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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级酒店里走道上的灯光格外的明亮。 更新最快

    面容俊美的男人唇角隐匿着隐秘笑意,他目光放肆而轻佻,**而**,身上是那些放荡不羁的名门子弟特有的荷尔蒙,**而撩人。

    他的手指从她的腰上缓缓摩挲到她赤果的脊背,在她凸出的肩胛骨上肆意的流连着,那是一种非常不尊重人的,任意妄为的姿态。

    恐怕傅庭渊把她送给他玩了以后,这个男人也没把她当做正常女人看待了。

    洛南初皱着眉头,有些厌恶的看着他:“你烦不烦?”

    他又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目光明亮的望着她,饶有趣味。

    洛南初很讨厌他这种姿态,好像她是一个多么有趣的玩物似的,一举一动都能惹得他觉得好玩。

    他跟傅庭渊一样,高高在上的俯视着她,瞧不起她,没把她当回事。

    她本能的厌恶自己处于这种劣势,但却又无力挣脱这种困境,她厌恶自己的弱,却又不得不屈服强权。

    “怎么了?不愿意跟我走?”燕如羽看着她,低声道,“你还对我三哥抱有感情?呵,这么学不乖,那晚上的苦头……没吃够?”

    见他提起那晚的事情,洛南初脸色一变,她脸色白了几分,眼底混杂着恐惧和厌恶的神态,咬唇看着他,恼怒又愤恨的样子。

    见她这个模样,燕如羽就觉得兴奋,他喜欢看女人柔弱顺从的模样,就跟白芷颜那样,但是那不会让他兴奋,他喜欢洛南初厌恶的想死却在他身下无力哭泣的样子,她绝对不会知道她那副无力抵抗却不得不承受的模样到底有多刺激。

    她哭得越厉害,他就越想欺负她。

    傅庭渊捡到了一个宝贝,作为他的家人,他有权利分一杯羹。

    燕如羽低下头,看着洛南初的脸,他声音很轻柔,唇角带着笑:“听你差死了……有没有告诉傅庭渊,那晚上我是怎么玩你的?嗯?”

    洛南初浑身微微发抖起来,她眼底勃发着怒意:“住口!”

    不堪的回忆,在这个男人漫不经心的言语里重新充斥在了脑海中,那些言语的羞辱和身体无法抵抗的本能的反应,还有他自始至终都冷静自持含笑的眼睛,那**对她来不仅仅只是一个噩梦,他让她觉得自己低贱。

    她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那么多折磨人的手段,只是那**以后,她身上就有什么东西被面前这个男人彻彻底底的摧毁掉了。

    在她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不剩下了以后,她才明白自己还保留着某些东西。

    然后就连那些也没有了。

    她在他面前变成了最低贱的女人,狼狈的不堪入目。他并没有碰她,但是她那个时候,宁愿他上了她,也好过这样一,细致入微的摧毁掉她整个自尊和人格。

    她无法再想下去,眼睛里涌上了眼泪,咬牙切齿愤恨无比的怒声道:“你给我滚!”

    她开始挣扎,推拒着他的胸膛,然后双手被燕如羽扣住了,他抬手把她双腕压在头,高大的身子缓缓逼近,把她抵在门上。

    ...



    对方依旧游刃有余的模样,就跟那晚上一模一样,她哭泣发抖哀求崩溃,他冷静自持笑语妍妍,他们兄弟两人长得不像,唯一一样的,就是骨子里的冷血。 更新最快

    一个摧毁她的身体,一个杀死她的精神。

    她应该是上辈子撅了傅庭渊和燕如羽的祖坟,这辈子才会被他们这样羞辱。

    她眼睛通红着,眼眶中带着泪意,羞愤而绝望的模样,燕如羽盯了她许久,然后低低的叹息了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哭起来我就受不了了……让我只想让你哭得更厉害?”他低低沉沉的笑了起来,心情似乎很愉快,低着头吻了一下她的唇,柔软细嫩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想加深这个吻,被洛南初挣扎偏过头抵抗。

    燕如羽并不是会怜香惜玉的人,两次被拒绝让他脸色难看下来,他抬起手掐住她的脸,垂眸阴戾的笑了笑:“乖乖让我上了,你不会想吃苦头的,嗯?”

    “滚!”

    “干嘛?要为傅庭渊守贞么?迟早要人尽可夫,你现在抵抗个什么劲儿?”他轻轻柔柔的笑了起来,看着她的脸,低声道,“洛南初,你,我在这里把你上了,傅庭渊知道了,会为你报仇吗?”

    洛南初的胸膛微弱的起伏着,她看着燕如羽,没话,只是眼底却像是被深挖出了什么伤口一般,激烈翻滚着疼痛着。

    被烧焦掉的那块皮肤,已经完整如初,但是此刻似乎又清晰的感受到了那天晚上感受过的凉意和尖锐的疼痛,她想她应该是真的很爱很爱过傅庭渊,爱到死了心都忘不了那种爱。这样不堪入目的爱,偏执的像是一场强迫症,任性的洛南初把这一辈子的爱情都花在了傅庭渊身上。

    所以她才那么想去死。

    因为真的太痛了。

    她的爱毁掉了自己的家,差害死了自己的爸爸,她不想面对这样狼狈难堪的爱,她恨傅庭渊,但是更恨自己,她想死却又不能死。

    跟傅庭渊在一起的每一天每一日都是痛的。

    痛得她想逃。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要带她走了,可是走不掉,她以为自己余生就这样了,直到他把她送给了燕如羽。

    在此以前她以为自己很坚强,傅庭渊施加的任何磨难她都能忍受。

    但是也只是她以为而已。

    当他拿她去换白雪笙的时候,她整个人就被他撕成了碎片了。

    片甲不剩。

    以为自己什么事情都能忍受的洛南初,终于悲哀的承认,她其实一也不坚强,她活不下去了。

    她一一的崩溃掉,被他摧毁。

    直到突然有一天,她终于整个人都碎掉了。

    然而还是不行。

    她还是不能就这样死了。

    苦难没有尽头。

    她不能丢下年幼的弟弟和病重的父亲。

    她还是得好好的活下去,不管傅庭渊要施加她什么痛苦,她都只能继续活下去。

    再痛都要忍下去。

    洛南初看着他,气息有些微弱,她似乎已经绝望透,无力又很无奈的问他:“欺负人……这么有意思吗?”

    她身上的抵抗已经很弱了。

    燕如羽微微笑了起来。

    然后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

    洛南初没有拒绝。

    ...



    洛南初的唇上还残留着酒液的香气,她身上没什么温度,就连唇瓣也冷冰冰的。 更新最快

    燕如羽轻柔的含住她的唇亲吻了几下,看着她幽暗空茫的有些没有生气的眸子,他微微抬头,额头抵住她的眉心,面对面的看着她,很亲昵的模样,“真的。你确定不打算到我这边来?”他缓缓笑了一下,声音很低沉,“对你现在来,在哪个男人身边也都差不多吧?”

    傅庭渊从电梯里出来的时候,看到得就是洛南初被燕如羽抵在门上的模样。

    他的手揽着她的腰,两张脸靠的很近,洛南初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姿态亲密的有些不像话。

    他脸色一瞬间沉了下来,门口的两个人听到了脚步声,偏过头来望向他。燕如羽笑嘻嘻的退后了一步,看着傅庭渊面色阴郁的往这边走了过来,洛南初转过身,掏出房卡开了门。

    傅庭渊走到的时候,洛南初已经进屋了。

    燕如羽了一根烟,立在一旁笑得阳光灿烂:“三哥,好巧啊。”

    傅庭渊偏过头觑了他一眼,他眸色森冷,却没什么,转身径直进了屋,把门关上了。

    洛南初正站在**边,背对着他解着自己盘着的头发,傅庭渊走过去拉住她的手臂把人翻过身来,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她唇上的口红已经褪色,是显而易见被另一个男人吻去了的模样,他眸色一下子阴了下来,捏在洛南初的手臂上的手用了一力气。

    洛南初微微皱着眉头:“你弄疼我了。”

    他看着她一脸无动于衷的模样,傅庭渊锋利的眉头也蹙了起来,洛南初的反应太过平静,他看不出她刚才发生了什么。微微松了手,他把人抱过来搂在怀里细细的查看了一下,在确定她身上没有什么多余的痕迹以后,傅庭渊才低头问道:“他亲你了?”

    洛南初舔了一下唇,“是啊。”

    傅庭渊一下子将她搂紧,他低低的吸了一口气,又问道:“为什么不拒绝?”

    他想起他刚才过来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姿态很亲密,而洛南初的反应,也并不像是挣扎过的模样。

    他眸色掺杂着几分阴郁,盯着洛南初像是要看出什么东西来。

    洛南初抬眸笑了一下:“拒绝有用吗?”

    “……”

    “我就算打电话找你,在那么近的情况下他也可能抢掉我的手机。更何况,我打电话给你你会来吗?”她歪了歪头,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与其寄托在你身上,我还不如乖乖听话。”

    【与其寄托在你身上,我还不如乖乖听话。】

    傅庭渊的眸孔微微收缩了一下,他眸内细碎的沉浮着某些情绪,看了洛南初好一会儿,他才低下头轻吸了一口气,像是把什么东西忍耐了回去。然后松开她,抬起手微微摩挲着她唇上残留的口红,一一的擦干净了。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傅庭渊一直在看着她,他眸底似有些暗沉,但是洛南初已经懒得揣测了,她退后了一步,微微笑了笑:“我去洗个澡。”

    ...



    她转身进了浴室。 更新最快

    傅庭渊站在原地,忍耐的缓缓闭上眼,平息着呼吸。

    然后他走过去,重新打开了房门。

    走廊上灯光依旧很明亮。

    燕如羽并没有走,斜靠在墙边抽着烟,见到他出来,眉头微微挑了一下,显出几分饶有趣味的神情。

    傅庭渊走过去,站在他面前,然后抬起手,在燕如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砸了一拳在他脸上。

    燕如羽的烟掉在了地上,他踉跄往后退了一步,唇角出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流血的部位,他看着面前面色森然的男人,心情愉快的笑了。

    “怎么了,不过就是亲了一下你的ji女,就舍不得了?”

    傅庭渊的眸孔微微收缩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狠厉,他再次出手,不过这次被燕如羽伸手挡住了。

    他语气轻佻而**,像是故意惹他生气似的,盯着傅庭渊缓缓道:“生气了?送过来陪我的女人,不是ji女是什么?”

    傅庭渊屈膝用力的向燕如羽的腹部,燕如羽脸色笑容微缓,躲了开去,却还是被他腿风扫到,腰腹上顿时火辣一片。

    他躲得时候,傅庭渊再次冲了上来,速度快得他都没想到,下一秒,便被踢中了胸口,他整个人顿时便像是一条破麻袋似的被他整个踢飞了。

    燕如羽倒在地上半晌没起身,捂着胸口轻声咳了几下,吐出了一口血。

    跟傅庭渊打架,他从就没赢过,有时候天赋这种东西,也是够磨人的。

    傅庭渊打在他身上的几下,是用了死劲,可以看得出来,他这位向来冷静的好像没有情绪的三哥,现在已经出离愤怒了。

    想到这里,燕如羽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傅庭渊缓缓往他这边走了过来,燕如羽倒在地上,看着傅庭渊站在他面前,灯光在他头,他面色在一片阴影里面,只有一双眸子隐约有光,里面一片阴鸷。

    燕如羽笑得不行:“傅庭渊,不是吧?真的在乎上她了?那我跟你那天晚上我是怎么玩她的,你不是得要杀了我?”

    他看着傅庭渊眼底泄露出来的杀气,脸上表情更加愉快了,像是完全不怕他似的,燕如羽扶着胸口从地上站起来,一边笑一边道:“你对我发什么火呢?不是你亲自送来给我的?怎么,后悔了?”他眼睛微微眯了起来,脸上的笑容有些渗人,望进傅庭渊的眼底,他在他面前轻声笑着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她?”

    “……”

    “因为我了解你,比你了解我还要了解你。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碰她?”到这里,他真的笑出了声,看着傅庭渊阴郁到极致的表情,他不怕死的继续挑衅,“真是天真啊三哥,虽然我确实不喜欢你碰过的女人,但是只要想到你气急败坏的模样,我就能高高兴兴的把那个女人吃下去。这个世界上,还能有比让你生气更让人愉快的事情吗?”顿了一下,他微微抬眼看向傅庭渊,唇角的笑容隐约**,“更何况……她确实很甜,不是吗?”

    ...



    傅庭渊的眸内满是戾气,他上前,再次一拳把他打倒在地。 更新最快

    这一次他没让燕如羽自己爬起来,而是走上前拎住他的衣襟把人从地上拖起来再一拳砸了过去。

    他下手是真的狠,燕如羽本来就被他刚才那一脚踹得受了内伤,几拳下去,他脑子都有发晕了。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傅庭渊真的发火。

    他发起火来也是一声不吭的,脸上都没什么表情,只有那双往日里看起来过分薄凉的眼睛多了几分阴狠,仅仅这样的变化就让他看起来像是另一个人。

    ……

    傅庭渊松开手,看着燕如羽软倒在地上无力喘气,他立在他面前,面无表情的开口:“不想死,明天就给我滚出桐城。不要让我再发现你跟她见面了,嗯?”

    燕如羽睁开眼,他唇角裂开了一个口子,鲜血淋漓的一张脸,但是无损他的英俊,他低低的笑了一声:“赶我走,就能让她忘记那些事情了?你不会这么天真吧?”

    他低头看他,语气森然道:“我看你是真想死!”

    燕如羽索性躺在地上大笑出声。

    虽然被结结实实揍了一顿,但是他心里畅快,他笑着看着站在他面前脸色无比阴鸷的男人,问道:“傅庭渊,你是不是快气死了?你这辈子,都得不到洛南初的心了。”

    傅庭渊的眸孔,因为他这句话而用力的收缩了一下,黑色的幽暗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裂开了,凝固的坚冰被用力敲碎,顷刻四分五裂。

    他这辈子,都得不到洛南初的心了。

    他眼神虚晃了一下,心脏不自觉得抽痛了一瞬。

    燕如羽看着他的表情,为自己完美的捅了傅庭渊一刀而感到愉快,没想到这么多年以后,他竟然真的找到了傅庭渊的弱,然后给出了完美的一击。

    傅庭渊低下头,目光很淡的落在他的脸上,他面容沉寂,缓缓收回眼去,转过身往门那边走去。

    燕如羽看这他的背影,似有些不屑,微微勾了勾唇,露出了一丝嘲讽的冷笑。

    傅庭渊打开房门,就看到洛南初站在门口,她赤着脚,披头散发,身上还是那套礼服,只是领口的位置被她解开了,应该是在浴室里打算脱衣服洗澡,后来又跑出来听墙脚。

    洛南初看到傅庭渊站在面前,面上不由闪过一丝尴尬,她眼角余光看到了躺在地上被打的很惨的燕如羽,迅速的收回视线瞥了一眼面前面容沉静的男人,轻咳了一声,“我……听到外面有动静,就出来想看看发生什么事了。”但是房门被傅庭渊锁了,她没能打开。

    她解释了一句,但是傅庭渊没话。

    傅庭渊身上杀气未消,静静的站在这里还是有些可怖,洛南初后退了一步,干笑道:“我什么都没听到……你放心吧。”她得是实话,房门隔音效果太好,她贴着门听也就只能听到外面燕如羽砸在地上发出的沉闷的震动声,他们在聊什么,她就算把耳朵贴墙上也听不到。

    她也不过是好奇他们在外面干什么,竟然……就被抓包了。

    着实很尴尬。

    ...



    傅庭渊看着她没话,身后又传来燕如羽猖狂的笑声,他眉目阴郁暗沉下来,伸手合上了房门。 更新最快

    门一关,便是内外两个世界。

    洛南初看了一眼傅庭渊,他那张脸依旧英俊完美,只是白色衬衫领口的位置沾染了一血迹,应该是揍燕如羽的时候不心沾上的,但是不知道怎么……

    他此刻看起来简直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让人觉得好危险。

    洛南初又退后了一步,不知道怎么的就是有怕现在的他,那个死**都被这家伙打的这么惨,如果傅庭渊觉得她不听话,也要揍她怎么办?她绝对挨不过他一下的。

    “我……去洗澡。”

    她看着他微笑,后退到浴室门口,见傅庭渊没反应,才匆匆打开了浴室门,跑进去了。

    傅庭渊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倾身往屋内中央走去。他坐在沙发上,然后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一个人坐在那里抽着烟。

    不知道怎么回事,脑子里一直盘旋着燕如羽的那几句话。

    【怎么了,不过就是亲了一下你的ji女,就舍不得了?】

    【生气了?送过来陪我的女人,不是ji女是什么?】

    【傅庭渊,不是吧?真的在乎上她了?那我跟你那天晚上我是怎么玩她的,你不是得要杀了我?】

    ……

    然后是……

    【你这辈子,都得不到洛南初的心了。】

    他胸腔里某个地方猛地钝痛了一下,沉稳的手上,指尖上烟灰扑簌簌的掉了下来,落在他笔挺的西装裤上。

    他低下头看着腿上那层薄薄的烟灰,却懒得抬起手把它们挥开,他拿着烟的手撑在自己的眉心上,只觉得心底某块地上,被燕如羽的那句话砸了个粉碎。

    那是一个粉饰太ping的地方,被他一句话砸碎了。

    或许就是因为如此,他才那么生气,下狠手揍了燕如羽。

    那种心情,应该是叫做恼羞成怒。

    傅庭渊缓缓闭上眼,他俊美的眉目上一片晦涩。

    洛南初在洗澡,眼睁睁看着傅庭渊推开浴室的房门走进来了。

    她看到他西装笔挺的进来,眉心微微皱了一下,脸上却露出笑容:“傅先生是要洗鸳鸯浴么?”

    反正早就被看光了,也没什么好挡的,只是此刻傅庭渊站在门口直勾勾的盯着她,还是让她莫名其妙。

    见傅庭渊不话,她从一旁取下了浴巾裹在身上,“你要用的话,你先用吧。我反正也洗好了。”

    总觉得,今晚的傅庭渊有不对劲。

    他跟燕如羽吵什么了?

    洛南初倒是不怎么关心这个问题,她怕就怕,傅庭渊不高兴,要把火出在她身上。

    总之还是早走为妙。

    洛南初关了花洒,倾身走了出去,路过傅庭渊身边的时候,却被抓住了手腕,洛南初脚步一顿,低头瞥了一眼自己被用力捏住的地方,她身上刚洗了澡,很暖和,但是傅庭渊的手心却很凉,捏上来,像是包着一层冰块。

    她缓缓抬头,看向傅庭渊,一字一句道:“别把别人那里受的气,泄在我身上。傅庭渊,我不是你的受气包。”

    ...



    她缓缓抬头,看向傅庭渊,一字一句道:“别把别人那里受的气,泄在我身上。 更新最快傅庭渊,我不是你的受气包。”

    傅庭渊眸孔微微收缩,松开了手。

    洛南初松了一口气,然后往外走去。

    没走一步,男人的手再次握了上来,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摁在了浴室光滑的墙壁上。他另一只手捏住了她的脸,他俯身下来,略有些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唇。

    洛南初吃痛,蹙起眉头挣扎拍打着他的手臂,“你……”

    刚开口,傅庭渊的舌头便趁虚而入,卷住了她无措的舌尖,这下子她一句话也不出来了。

    浴巾在挣扎之间从她胸前掉了下去,她赤果的身体被他压在墙壁和他的西装之间,他衣冠楚楚,只是神色略有狂乱,吻她的时候,不复平常的冷静。

    洛南初真的很讨厌这种感觉。

    他在别的地方受了气,她就变成了他的受气包,这种一也不受尊重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下贱。

    傅庭渊抓住她的手往他腰挎上的腰带上摸索过去,她滚烫的指尖碰到了他皮带上冰凉的金属皮扣,洛南初触电似的要把手收回来,却被傅庭渊握住了。他微微抬起头,氤氲着情yu的眼睛看着她,在她耳边沙哑着声音道:“解开它。”

    洛南初的肩膀无意识的瑟缩了一下,她身子往后靠去,整个光裸的背部都贴在了墙壁上,只恨不得把全身都嵌进去,“傅庭渊……”她怯懦的含糊的叫着他的名字,“嗯?”男人把额头抵着她的额头,声音是沙哑的**,他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带着灼人的热度。他正兴起,洛南初感觉得到。

    跟她在一起,他并不怎么禁欲。

    洛南初微抿着唇,心翼翼的伸出手解开了他腰带上的皮扣,“咔哒”一声声响,让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傅庭渊奖赏似的吻着她的耳垂,牵着她的手让她捏住了他西装裤上的拉链,缓缓拉了下去。

    那缓慢往下拉拉链的声音,让洛南初头皮发麻,她从不知道拉裤链竟然是这么磨人的感觉。

    ……

    花洒的开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碰开了。

    热水漫溢了下来。

    “轻……一……”

    她的声音在水中有些含糊。

    傅庭渊低头吻住了她的唇瓣。

    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掉在了地上,单着一件衬衫,此刻已经被水淋透,她额头贴着他心口的那层皮肤,能感觉到他心跳一声一声跳得很快。

    听着那种声音,有种恍惚的被他爱着的错觉。

    她很讨厌这种错觉。

    她尽力从那种感觉中抽离出来,抬头看向他,男人眼在看她,激烈的情ai里面,他黑色的瞳孔里沾染着qinyu的绮丽和某些暗沉的阴影,她不清那种感觉,只是觉得,傅庭渊看着她的时候,好像在嫉妒着什么东西……

    ...



    脊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身上是温热的热水,胸前抵着男人火热的胸膛,极冷和极热的交替,让洛南初的神智有些迷糊。 更新最快

    等他好不容易出来了一次,她把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轻轻地喘息着,热水洒在身上,她身体娇软无力。

    傅庭渊拥着她,激qing过后,留下的是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

    他抱得她这么紧,就算进入她身体最深的地方,但是总感觉还是不够。

    心里某块已经被敲碎了的地方,叫嚣着需要从洛南初的身上拿一些东西去填补。

    他的吻细碎的从她脸颊吻到脖颈,耳边却莫名再次响起燕如羽的声音【你这辈子都得不到洛南初的心了】。

    如同一句魔咒,让他的心脏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他眼前有些发黑,光影模糊之中他视线落在她皮肤细嫩的颈间,脑中却不自觉得回想起那天清晨洛南初跪在浴室里呕吐的时候,头发落下去泄露出来的痕迹。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当初那个景象记得这么清楚。

    他眸色隐隐的发沉,低下头在她脖颈上硬下更多的痕迹,但是眼前晃动着的,依旧是那天她身上怎么遮挡都挡不住的吻痕。

    他以为事情都过去了。

    他叫洛南初把这些事情忘掉。

    但是他没想到,反倒是他自己记得清清楚楚。

    燕如羽:赶我走,就能让她忘记那些事情了?

    他不得不承认,他对了。

    他确实是太天真了。

    以为不去计较那件事情,他就能把它当做跟过去那些平常的回忆一样遗忘。

    就像白雪笙被他强占了一样,怒到极致以后便是意兴阑珊。

    站在如今能回忆起来的只剩下当初极怒的感觉,但是已经体会不到那种愤怒了。

    他以为洛南初这件事也会如此。

    然而他错了。

    他嫉妒。

    而且是。

    越来越嫉妒。

    嫉妒到,要发狂。

    洛南初不明白傅庭渊在生什么气。

    在浴室里面做了好几次,做到她求饶了,他抱着她来到**上,以为终于要结束了,却又被压了过来。

    到最后她只能声声的哭,身上不断的被他留下吻痕,就连大腿内侧都不放过。

    简直**。

    等到他终于消停,她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他压在她身上不断的亲吻着她心口的皮肤,那里还残留着被燕如羽烫伤的一痕迹,此刻被他不断的交叠下吻痕,好像这样就能掩盖掉那个伤痕了似的。

    “出去。”他还在她里面。

    她抬起绵软无力的手臂,推了一下男人滚烫结实的胸膛一下,她要被他压断气了。

    傅庭渊收拢了手臂,把人抱在怀里,低头亲吻着她汗湿的脸颊:“让我抱一下。”

    “好热。”她嫌弃。

    傅庭渊沉默了片刻,松开她,看着她从他身下爬出来,摇摇晃晃的去打客服电话。

    “要一颗敏婷。”他听到她靠在墙边对着话筒话,“现在就送上来。”

    避孕措施,她总是做的很及时。

    傅庭渊躺在**上,微微闭上眼,身上的余韵还在,但是心脏里某个部分,依旧顽固的折磨着他,他想,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



    洛南初洗完澡,从浴室里面出来的时候,房间里那条皱巴巴的**单,已经被换掉了。 更新最快

    傅庭渊披着浴袍站在窗边,手上着一根烟,默不作声的。

    他今夜看起来与平时似有不同,洛南初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他的异样,但是感觉上是对的,跟燕如羽打了一架以后,他身上就一直若有若无的带着几分郁气。

    这样的他,难免会让她产生几分畏惧,唯恐自己哪里不心招惹到他了,被他狠削一顿。

    她视线抬了抬,就看到茶几上放着的避孕药,她走过去取出了一颗,然后倒了一杯水吃了下去。

    药吃掉了,她神色也逐渐轻松了下来,洛南初爬**上,轻声道:“傅先生,我休息了。”

    对方背对着她应了一声,洛南初打完了招呼,闭上眼开始睡觉。

    她被他折腾的狠了,几乎沾**就睡,傅庭渊站在窗边慢慢吸完了那根香烟,然后才转身走了过来。

    **上的女子眉目安详,睡颜甚至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稚气。

    他伸手轻轻地抚了一下她的脸。

    目光幽深。

    如果洛南初这辈子没有遇到他会怎么样?

    她应该会按部就班的跟秦烈结婚,或许现在孩子都已经有了,总之,不应该是躺在这张**上,被他肆意**。

    只可惜没有如果。

    就像他一样。

    如果当年不是燕如羽强bao了白雪笙,他也不会与家族决裂,也不会来到这里,更不会遇到洛南初……这个时候,他或许已经跟白雪笙结婚了,因为那个时候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他的女人就是她。

    然而没有如果。

    一切冥冥之中都似乎有着蝴蝶效应,他没有想过跟洛南初会纠缠至今,三年的虚情假意,他以为自己作壁上观,并没有付出丝毫真心。

    然而……

    还是失了策。

    被燕如羽那个家伙抓住了把柄。

    傅庭渊缓缓收回了手,他倾身**,把洛南初拥在怀里。

    她身体还很虚,此刻一个人睡过去,身上都是温凉的,他调高了空调的温度,让她的脸贴在他胸膛上。

    她身上还残留着他留下的味道,身上也满是他留下的痕迹,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不管她愿不愿意,她也只能留在他的身边。

    这样想着,似乎心里稍微安定了一。

    他闭上眼沉沉睡去。

    在酒店里被傅庭渊肆意的玩弄了一晚上,洛南初大病初愈的身子再次倒了下去,倒是没发烧,就是很没精神。

    洛南初觉得,这应该是肾虚。

    但是更应该肾虚的家伙却整日精神奕奕,从医院开了药过来每天准时给她端来喂她。

    傅庭渊从公司回来,就看到洛南初裹着毯子蜷在沙发上看电视,她皮肤雪白,只从细毛绒毯子里露出一张精致巧的脸蛋,头发蓬松的散着,歪歪扭扭的靠在沙发上,像是一只懒洋洋晒太阳的猫咪。

    他走过去把人抱在怀里,亲了亲她温软的脸:“身体好了吗?”

    洛南初慵懒的抬了一下眼皮,语调略有些阴阳怪气:“如果傅先生那天晚上稍微节制一,南初也不会不舒服到现在。”

    ...



    洛南初慵懒的抬了一下眼皮,语调略有些阴阳怪气:“如果傅先生那天晚上稍微节制一,南初也不会不舒服到现在。 更新最快”

    她明明都求饶了,他还压着她做啊做,一绅士风度都没有。

    傅庭渊又亲了她一下,抚着她绵长的头发:“嗯,是我不对。”

    洛南初朝他翻了一个白眼。

    如果他真的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那晚就不会下手这么狠了。

    两个人在沙发上温存了片刻,傅庭渊抱着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吃饭了。”

    洛南初挣扎了一下:“我自己走。”

    傅庭渊没松手,轻松的把人抱着来到餐厅。

    他身材结实修长,抱着她完全不费力气。

    男女之间体能的差距,就体现在这里。

    洛南初吃完了晚餐,佣人便端来了熬好的中药,是给她调养身体的,她拿过来放在面前,看了傅庭渊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她。撇了撇唇,她端起来皱着眉头喝掉了。

    傅庭渊抬起手摸了摸她紧皱着的脸,轻声道:“乖。”

    洛南初忍住想要呕吐的,捂着嘴好半晌,才委屈的道:“我不想再喝了。”

    傅庭渊看着她,然后道:“再喝一个星期。”

    “我身体已经好了。”

    “这是给你调养身体的。”

    “明明你去找白芷颜就可以了!”

    话一出口,傅庭渊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难看了下来。

    洛南初怂了怂,却还是不甘心的咬住唇:“你如果担心她心脏病,你对她温柔就好了嘛。”

    傅庭渊抬起头冷冷的看向她。

    他眸内的冷光简直能杀死她。

    洛南初一直以来都在想,傅庭渊需求这么大,为什么却只来找她,一整晚一整晚的纠缠她。

    后来才想明白了。

    是因为白芷颜的心脏病。

    有心脏病的人,不能有太激烈的情事。

    傅庭渊在**上向来随心所欲,白芷颜恐怕无法彻底满足他。

    他是担心她的身体。

    却肆意的玩弄她的身体。

    也不管她吃得消吃不消。

    这般厚此薄彼,真是让人不甘心。

    她不喜欢吃苦的东西,却要被迫喝这些难吃的中药,她忍耐了好久,还是觉得委屈。

    傅庭渊看着她,“就这么想把我推到别的女人的**上去?”

    洛南初咬住唇,眉目有些纠结的望着他:“可是傅庭渊,她才是你真正的女朋友。”

    傅庭渊沉默不语,只是眉目笼罩着一层阴郁,让他俊美的眉目带上一丝料峭的寒意。

    洛南初看着他难看的脸色,怂了,从椅子上站起来,低声道:“我吃饱了。”

    着,低着头往餐厅外面走去。

    洛南初路过他身边的时候,傅庭渊的手动了动,却终究没有伸手拉住她。

    他一个人坐在餐厅里,看着空荡荡的大厅,眼神平静而幽深。

    洛南初并不是第一次叫他去找白芷颜。

    她好像并不忌讳他有别的女人。

    甚至于,乐见其成。

    每一次欺负她欺负狠了,她都会让他去找白芷颜。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听着,越来越刺耳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