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四十五章,风暴挺身,山河社稷鼎
“杀人!”
泰坦神族的仙王冷哼一声,刹那之间动手,时间几乎拿捏的相当准确,正在唐龙准备摄取这一滴无上神血的时刻。
“黑暗神光!”
顿时,泰坦神族的仙王动手,准备许久的神通道术,打出一片漆黑的乌光,蓦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仿若之间陷入到永恒的黑暗之内,寂寥、悄无声息的湮灭万物,覆盖一切。
“找死!”
太阳星君冷喝一声,头顶之上,一轮皓日当空,光芒万丈,映射诸天万界,炽盛无比。
铺天盖地的太阳法则,贯穿四极,太阳真火焚烧大地,向黑暗神光席卷而来。
“轰隆隆……”
一时间,黑暗与光明在交击,互相湮灭,不相上下,不过太阳真火着实霸道无俦,焚烧万物,将一丝丝、一缕缕的黑暗法则焚烧。
甚至蔓延而出,焚烧着泰坦神族的仙王之躯。
“杀!”
与此同时,太阴星君出手了,她风采超然,仙气氤氲,浑身上下散发出丝丝缕缕的冰冷,一道太阴戮劫神光轰杀而出。
天穹之上,更显化出太阴星,引得日月同出,太阴星光不灭,屠戮元神。
一时间,冥府地藏王出手,梵音阵阵,度化众生,双手捏印,印由心生。
地藏王出手,演绎诸多佛门神印,狮子印、不动明王印、琉璃光如来印。
一印又一印向众多异域邪魔的仙王杀来。
“尔等竟敢阻拦,便先斩了尔等!”幽冥神族的仙王手持幽冥神王幡,打出一道又一道的攻击,秩序神链在交击。
太阴星君、太阳星君、紫薇帝君、地藏王、阎罗天子等等,一个个出手横击于永夜恒沙,挡在唐龙面前,为唐龙争取时间。
“该横击唐少帝一下!”
永夜恒沙中一名少帝动了,速度之快,快到极致,乃是极速,瞬间达到了唐龙面前。
而此时此刻,永夜恒沙中四名荣登少帝,其中三名分别被帝浩少帝、南少帝、帝释天拦阻,唯一一名亲自横击于唐龙。
“嗡嗡嗡……”
一股先天神风席卷而来,吹拂人的三魂七魄与元神,让少帝一丝丝元神都有一些不稳定,让他不得不后退。
“风暴神王,你认为凭借着你的先天神风,可挡得了本少帝几时?”异域邪魔的少帝,轻蔑的说道,相当不屑。
风暴神王周身汹涌而起风暴之力,旋风盘旋,如同一头头风龙在咆哮。
“是阻挡不了你多久,不过也可让唐龙顺顺利利的踏入至尊境界,让你等的计划,付之一炬。”风暴神王气定神闲,不紧不慢的说道,显得悠哉游哉。
“不会是看到唐少帝渡劫,给了你自信,敢与立身于禁忌领域的我等交手,有些狂傲啊。”异域邪魔的少帝狂傲不羁,眸子睥睨万千,高高在上,如同居高临下的俯瞰着风暴神王。
“是不是给予了本神王自信,你试一试便知道了。”风暴神王依旧风采超然,屹立于唐龙身前,不咸不淡的说道,神情怡然不惧。
“找死!”
异域邪魔的少帝,一步之下,踏入极速,速度之快,乃同阶之极速,最恐怖的速度,千里之遥,近在咫尺,转瞬即逝间达到风暴神王身前。
“你跟得上吗?”
异域邪魔的少帝来到风暴神王面前,邪魅一笑,露出睥睨的目光,抬手之间缓缓打出一掌,手掌晶莹剔透,恍若轮回,掌中蕴含无量法则,铺天盖地席卷而至,秩序神链,交织其间,恐怖如斯。
异域邪魔少帝的缓慢攻击,落入风暴神王眼中,看向这一张脸,他露出一丝丝讥讽之色。
同时,风暴神王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击而出,手掌之间,风暴席卷,一团龙卷风席卷而至,先天三昧神风,吹拂而至,如同剔骨刀、湮灭生灵三昧,熄灭生命三灯。
“轰隆隆……”
两者近乎同时对轰,三昧神风席卷,湮灭一切,覆灭一切与异域邪魔少帝几乎不分伯仲,不相上下一般。
“滴答……”
实则不同,一击之下,立判高低,风暴神王与之对掌的手掌,滴落下一滴滴血液,银色的血液。
“多谢!”
唐龙看向远方,风暴神王舍命拼杀,为自己争取时间,唐龙自然不会浪费掉。
“我已铸造出混沌神魔血脉,何物他人之血。”
唐龙看向这一滴澎湃的血液,恍若天地沉沦、日月崩碎,它也依旧存在于此,永恒不朽。
“唰……”
仿若之间,这一滴无上神血听闻到了唐龙的话语,自身打开了一个宏伟,浩大的世界,一片生机勃勃的世间,无穷的造化,无量的生机蕴含其中。
无上神血冲入唐龙识海,进入唐龙的血海,化作汪洋大海,浩瀚无垠的生命之海。
“嗡嗡嗡……”
血海深处,一口灰蒙蒙的泉眼中,不断的汲取海量的生命之气,生命精华。
一滴特殊的血液从泉眼中涌现,熔炼而出,熔炼了三千混沌神魔与永夜恒沙的道与法的血液,无上神血,血液本身携带着一丝丝、一缕缕的混沌之气,一滴又一滴的涌现。
慢慢的填补这干枯的泉眼,与干枯的血海世界,无穷的造化,令头顶之上显化而出的暗金色龙王鼎,碎片一点一滴的拼凑而起,或者是重新铸造出一口龙王鼎。
大鼎变得更加玄妙,更加深邃,显得灰蒙蒙的,很古老、很厚重,仿佛看不透何等年代诞生而出的古老至宝。
而至尊境界,或者言语大罗境界,自身的宝鼎乃青色神鼎,蕴含无量生机,更加蕴含海量的不朽物质,令己身不朽,永恒自在。
然而,唐龙破碎重铸的神鼎,其中蕴含无穷无尽的生机,也蕴含不朽,可自身色彩依旧不同,原本乃暗金色,而今变得灰蒙蒙的,化作一口古朴的大鼎,大鼎之中,仿佛承载着山河社稷,日月星辰,宇宙八荒,九天十地与无尽幽冥。
一副古朴的山河社稷图自然而然的铭刻于神鼎之上,反而显得浑然一体,不含有丝毫斧琢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