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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盈盈心中越来越着急,连忙又说道:“我可以去找冲哥,他向来侠义为怀,肯定愿意拿出吸星大法救你朋友的。”

    “可惜他如今不在黑木崖上,远水救不了近火,”宋青书还是摇头,“更何况令狐冲那是残缺版的吸星大法,隐患极大,等他吸取的内力到一个临界点,体内真气就会失控,到时候万劫不复。”

    “什么?”任盈盈大惊,一时间连自己处境也顾不上了,“冲哥的吸星大法为什么是残缺版?”

    “你知不知道你爹当初为何被东方不败篡夺了教主之位……”宋青书大致将吸星大法两个版本的不同讲述了一遍。 &+,︾◇+p;

    任盈盈脸色阴晴变换,突然咬唇说道;“好,我帮你。”

    “啊?”这下轮到宋青书意外了,刚才还拼死拼活地反抗呢,现在却主动献身?

    一看他表情,任盈盈就知道他想歪了,没好气地说道:“你想到哪儿去了,不是像……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帮。”

    宋青书搂着她重新躺到床上,闻言笑道:“我还以为你为了救情郎,连清白都不要了呢。”

    被他半搂在怀里,两人一起躺在床上,任盈盈极为不自在:“你快放开我!”

    “我们又不是没抱过,大小姐又何必这么不念旧情。”宋青书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你!”任盈盈一阵气苦,不过她此时也没办法,而且想到前几次两人似乎更过分的身体接触都有,如今这般好像的确没什么大不了的。

    唯一让赵敏庆幸的是,宋青书的手除了搂着她,似乎还算规矩,并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

    “你还是快想想有什么其他办法吧,我可没太多耐心等下去。”宋青书嘴上虽然不耐烦,但内心却是松了一口气,毕竟若真要强行脱掉人家清白姑娘的衣服,实在是太禽兽了一点。他虽然并不以正人君子自居,但也不愿意做一个下流没品之人。

    所以他一开始其实就是想说服任盈盈主动帮忙的,可直接摊开底牌当然不行,以两人跌至谷底的好感度,她要是愿意帮忙才有鬼了。只有通过这般故作恶人,将她面前的选项从“帮还是不帮”变为“脱光了衣服帮还是主动配合帮”,才能达到预期目的。

    “既然我愿意配合你,那就没必要练那下流的内功了……”任盈盈毕竟也是个聪明人,渐渐理顺了思路,“我有一种药能短时间内让人浑身真气大乱,瞒过我爹不难,只不过我爹到时候肯定会找来神教里的大夫,要瞒过他恐怕就不那么容易了。”说着说着她一双秀眉就下意识皱了起来。

    “大夫那边我可以解决。”宋青书眼中精光闪动,显然他早已料到这一层。

    任盈盈不由狐疑道:“神教之中欺瞒教主是大罪,除了我,没人敢骗我爹。”

    “我说行就行,你还是想想怎么骗过你爹吧。”宋青书肯定地说道。

    不知为何,任盈盈下意识就选择相信了他,毕竟这个男人虽然可恶,但这些年来创造的奇迹可不少……

    任我行正在房中打坐,突然若有所感,睁开双眼望着门口,沉声说道:“什么事?”

    “启禀圣教主,大小姐她……她……”屋外传来一个丫鬟惊慌的声音,任我行听出她是服侍任盈盈的婢女。

    身形一闪,任我行已经冲到门外,一把捏住丫鬟的肩头,怒道:“盈盈怎么了?”他妻子早亡,就只有任盈盈一个女儿,一直视为掌上明珠,听闻她出了事情,哪能不焦急。

    “大小姐好像突然走火入魔了。”丫鬟带着哭腔答道。

    任我行神色一凝,一把放开她,急忙往女儿所处的别院奔去。

    “盈盈,你体内真气为何这么乱?”查探完毕任盈盈的脉搏,任我行额头上的皱纹拧成了一个川字。

    “女儿也不知道,我刚才正在练功,练着练着浑身一震,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任盈盈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虚弱地答道,心中却是内疚无比,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居然会和那个混蛋联合起来骗自己的爹爹。

    “你体内似乎有几道不属于你的真气,”任我行一边在房中踱步,一边对外面怒吼道,“大夫怎么还没来!”

    “来了来了!”很快一个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任盈盈微微抬头一看,顿时心中一惊,此人姓贾,是神教里一名香主,平一指离去过后,神教中就属他医术最高,自己的情况要想瞒过他,恐怕难于登天。

    任盈盈急忙打量四周,却没有看到宋青书的任何踪迹,不由心急如焚。

    “咦?”贾大夫手指刚探上任盈盈的脉搏,就一脸惊异。

    “盈盈她怎么样了?”任我行急忙问道。

    任盈盈心中一阵哀叹,完了完了,这下露馅了。

    谁知道那贾大夫开口答道:“启禀教主,大小姐如今体内有数道异种真气,驱不出、化不掉、降不服、压不住,是以为难。属下无能,大小姐的病因与真气有关,非针灸药石所能奏效……”

    “盈盈,你体内怎么会有异种真气?”任我行沉声问道。

    “女儿也不知道,兴许是上次去山东受了什么暗伤。”任盈盈想不通贾大夫为何会替她隐瞒,有些心虚地说道。

    “山东?”任我行顿时大怒,“你上次去山东碰到的人里面,能无声无息伤你的只有宋青书那臭小子,姓宋的,若盈盈有什么三长两短,本座与你势不两立!”

    任盈盈暗暗吐了吐舌头,心想爹爹就是爹爹,随便乱猜居然歪打正着。

    一旁的贾大夫神色古怪,忍不住轻咳了一声:“启禀教主,属下突然想到一个法子,不知行不行得通。”

    “快说!”任我行眉头一皱,总觉得今天的贾大夫和平日里似乎有些不一样,不过他心系女儿安危,也没功夫细想。

    “大小姐的病因是异种真气造成的,这几股真气和大小姐自身内力互相纠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达到一种微妙平衡,一般高手想化解也无从下手,可教主您的神功刚好克制天下真气……”贾大夫说着看了任我行一眼。

    任我行顿时大喜:“不错不错,当初令狐冲那小子也是被异种真气折腾得半死不活,练了我的吸星大法才化解掉了。”说着说着他脸色变得古怪起来,突然破口大骂:“他妈的,令狐冲这短命鬼,怎么给我女儿也传染了这毛病。”

    


    听到任我行破口大骂令狐冲,一旁的贾大夫神色古怪,似乎想笑又不敢笑,躺在床上的任盈盈则是又好气有好笑:“爹爹~”

    听到女儿声音中嗔怪之意,任我行眼睛瞪得仿佛铜铃一般:“怎么,这么快就向着外人了?”

    任盈盈咬着嘴唇不满道:“这毛病明明就不是冲哥传染给我的,而是我……”话说到一半,任盈盈突然止住不言,毕竟她还要继续装下去,‘骗’得父亲的吸星**,不是为了宋青书那恶贼,而是为了令狐冲。

    她清楚父亲的心思,若是令狐冲不答应加入日月神教,他是万万不会将吸星**潜在隐患的破解之法相授的,可是以冲哥的脾气,又岂会屈服?是以她才会与宋青书合作骗自己老爹,宋青书救朋友,她救令狐冲。

    幸好任我行此时正在担心她的病情,并没有注意到她言语中的漏洞。只见他沉思片刻突然询问贾大夫:“若是我施展吸星**将盈盈身上的异种真气吸走,可行否?”

    “万万不可!”贾大夫大惊失色,“如今大小姐体内异种真气和她本身内力早已纠缠不清,若是教主直接动用神功,吸走异种真气的同时也会将大小姐本身的内力吸掉,从此大小姐恐怕会变成废人。”

    “本座正是担心这点,”任我行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宠溺地看了床上女儿一眼,“盈盈,看来只能你自己学了吸星**,自行化解身上的危机了。”

    “爹爹~”任盈盈有些哽咽,感受到父亲的关爱之情,她难以抑制地升起了一阵内疚与自责。

    “傻孩子,神功再宝贵又哪有我女儿的性命宝贵。”见女儿激动的样子,任我行柔声说道,不过当他转身面对手下教众之时,却是一脸煞气,“传令下去,方圆十丈之内,一只蚊子也不许飞进来。”

    “是!”贾大夫一脸凝重,急忙带着其他人退了下去。

    见所有人都离开了,任我行闭上眼睛放开气机感受了一下,十丈之内果然没有人了,不由微微点头,这才回过头来对任盈盈说道:“盈盈你听好,下面是吸星**的口诀,你天资聪颖,又有为父在一旁护法,应当没什么问题,不要害怕。”

    见女儿点头,任我行便开始述说起口诀心法来:“……当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可贮物,深谷可容水。若有内息,散之于任脉诸穴……”

    任盈盈默默将口诀记在心里,却一边寻思:也不知道姓宋的那恶贼如今在哪儿,哼,他不在更好,等会儿他来找我,我便悄悄改动一些关键之处,总不能让爹爹的神功秘籍外泄。

    任盈盈并没有想到这样可能会害死一个无辜的人,其实就算她想到也不会放在心上,她柔情温婉的一面只会在情郎面前展现,其余时候,她可是掌控江湖中无数人生死的神教圣姑。

    见女儿眼中精光闪动,却不立即修炼,任我行不禁疑窦大生:“盈盈,你怎么不按照口诀散功呢?”

    任盈盈脸色微变,急忙解释道:“爹爹,女儿以前听你说过,这门功法最危险的就在散功阶段,我担心等会儿修炼到关键时候突然忘了口诀,所以想着把口诀背熟了再练。”

    “这样也好,”任我行微微一笑,忍不住夸道,“女儿家就是心细。”

    任盈盈勉强笑了笑,心中却暗暗叫苦,爹爹一直守护在这里,等会儿莫非自己真的要散去一身修为来修炼么?

    尽管吸星**威力巨大,但她本身所学内功也是神教中上成的内功心法,苦练十几年内力,一朝放弃,还真有些舍不得。

    就这样过了一会儿,任盈盈突然急中生智,惊喜地叫道:“爹爹,女儿体内的异种真气似乎……渐渐消失了。”隔了这么久,她之前吃的丹药药效已过,内息果然平稳下来。

    “什么?”任我行眼中寒光一闪,急忙查探她的脉搏,脉象果然已经渐渐趋于平稳。

    “爹爹,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任盈盈一脸无辜地说道。

    “看来之前你是中了什么扰乱内息的毒,”任我行眉头紧皱,突然冷哼一声,对外面怒吼一声,“姓贾的,给本座滚进来!”

    任我行心中清楚,自己是关心则乱,可那位贾大夫绝不可能分不出盈盈是中毒还是受内伤,如今回想起来,对方似乎一直有意无意引导自己传授盈盈吸星**……

    任我行悚然一惊,他第一反应并不是有人在谋夺他的秘籍,而是料定贾香主绝没这个胆子敢害自己的宝贝女儿,他这样做,背后肯定有人指使,莫非是张无忌那厮打算剪除我的羽翼?

    任我行脸色阴沉不定,片刻功夫,他脑中就闪过了无数种可能。

    “启禀圣教主,贾香主如今不见踪影。”外面传来手下的回报。

    任我行脸色更是寒了一分,冷声说道:“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回来!”

    “盈盈,你好好呆在这儿,哪里也不要去,我会在外面加派人手保护你。”吸取了以前被东方不败篡位的教训,任我行变得小心谨慎了很多,担心如今黑木崖上展开了一桩针对他的阴谋,着急去召集心腹商议,因此留下一句话后便匆匆离去。

    任盈盈一脸惊讶地看着父亲消失在门外,心中不由惊疑不定:刚才姓宋的混蛋说他能搞定赶来的大夫,莫非贾香主是他安插在黑木崖的内奸?

    “圣姑思考得这么入神,是不是在想我啊。”一个轻薄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任盈盈不用回头,就知道是那个混蛋来了。

    “你怎么进来的?”任盈盈咬牙问道,毕竟她爹刚在外面加派了守卫。

    “那些人可拦不住我,”宋青书笑道,“大小姐还是快把口诀告诉我吧。”

    “你怎么让贾大夫说谎的?”任盈盈并没有马上回答,反而问道。

    “知道我的本事了吧,算了,我怕你听了过后会忍不住爱上我,所以还是不说了。”宋青书笑而不语,其实方法说来也简单,就是他提前拦住赶来的贾大夫,然后易容成对方的样子赶来这里就行了,不过易容涉及到他最大的秘密,自然不方便向任盈盈透露。

    “不说就不说,谁稀罕!”任盈盈哼了一声,快将吸星**口诀复述了一遍,只想尽快打走这个瘟神。当然,口诀里很多细节没少被她做手脚。

    宋青书听完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脸上似笑非笑:“任大小姐,这可就是你不厚道了。难得我良心现,不用那种方法对你,可是你却是这般报答我么?”

    任盈盈脸色一变,心虚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宋青书笑了笑:“以我的功力,十丈之外要听清任我行的声音,也不是什么难事……”

    任盈盈脸色不禁一白:“既然你已知道口诀,干嘛还来问我。”

    “因为我想看看我们的任大小姐究竟会不会骗我啊,果然是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宋青书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眼中弥散出一种邪异妖魅的气息。

    任盈盈心中一跳,下意识往后缩了缩:“你……你要干什么?”

    “今天时间有些来不及,这笔账先记着,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再慢慢和你算,不过利息总是要先收一下的。”宋青书伸手勾起她光洁如玉的下巴,一口便往那娇艳欲滴的红唇吻了下去。

    任盈盈终于反应过来,不禁又羞又怒,正欲一口咬碎那混蛋的舌根,对方已经留下一阵长笑,飘然而去,只留下她一人怅然若失地坐在床上,也不知心中在想些什么。

    宋青书哼着小曲儿,一路悠闲地往赵敏李莫愁两女所在之地赶去,尽管如今黑木崖上戒备森严了一倍,却依然拦不住他。

    东方暮雪的别院依然还是那么静谧,宋青书推开房门,看着两女端坐在床上望向自己,他正打算开口,突然心神警兆,急倒退而回。

    轰的一声,他刚才所处之地整个大门都被劲气弄得粉碎,若不是他身法迅捷,此番恐怕已经受了重伤。

    不过宋青书来不及丝毫放松,一个黑影犹如跗骨之蛆一般从里面激射而出,他顿时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刹那间便将自己的状态调到巅峰,两道身影瞬间你来我往交缠到一起。

    两人度极快,明明短时间内交手了十数招,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响起。战圈中央偶尔会有掌风外泄出来,石凳栏杆什么的一碰到,立马无声地粉碎,可见任何一方稍有不慎就要饮恨当场。

    突然别院中响起一声闷哼,两道身影急分开。

    “数日不见,你的武功又精进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

    “张无忌?”宋青书瞳孔一缩,沉声喝道。如今赵敏李莫愁两女身边站着一个丰神俊朗的年轻公子,只不过他眼神中再已没有以往那种让人如沐春风之色,取而代之的是阴郁狠厉,宋青书顿时了然,“原来是当初犹如丧家之犬逃走的明尊大人啊。” [本章结束]

    ‘张无忌’脸色一寒,上次败在一个小姑娘手中,就犹如一根刺扎在心里面一般,不过他不愿意在宋青书面前示弱,冷哼了一声:“无知小辈,那小丫头是剑仙转世,本座一时大意方才输了半招。你也不用得意,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被我打得像一条狗一样。”

    宋青书好不动怒,笑嘻嘻地说道:“上次被你暗算,这次我们正好重新打过,来来来……”一边说还一边拉开架势邀战。

    宋青书丝毫没有因上次输了而产生什么畏战的情绪,一来是上次的确是中了对方暗算,并非公平比试,因此心中甚为不服;二来这段时间他的武功境界又有了质的飞跃,正好想找个绝顶高手印证一下;三来,通过刚才短暂的交手,宋青书已经察觉到‘张无忌’似乎有伤在身,微微一错愕便明白过来,恐怕对方还没有从上次的受伤中恢复,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机会。

    “本座何等身份,要是每个人向我挑战我都应战的话,岂不是要累死了?”‘张无忌’重重地哼了一声,脸上却是一热,他自家人知自家事,上次伤在阿青手中,隔了这么久他都没法将体内的剑气逼出去,伤势反而越来越严重,平日里只好用深厚的内功暂时压制着这些剑气。刚才与宋青书短短十数招交锋,体内的剑气已经渐渐压不住了,他能感觉到经脉之中仿佛有利剑在割一般疼痛。

    想到这里,‘张无忌’不由暗暗后悔,早知道不该这么托大去偷袭对方的,可谁又知道他这段时间武功居然突飞猛进了这么多。

    宋青书冷笑不已:“你就虚张声势吧,我们刚刚交过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我还不清楚么?”

    见他身形微动,‘张无忌’脸色一变,急忙伸手按在李莫愁和赵敏肩头,沉声道:“你若再往前一步,我掌上劲力一吐,这两个美人儿可就香消玉殒了。”之前担心她们出言提醒宋青书,所以封住了她们**道,如今正需要两人说话来软化宋青书的心肠,自然就顺手解开了她们的哑**。

    谁知道李莫愁甫一脱困,就冷哼了一声:“姓宋的,我和你本无关系,你不必顾忌我,更何况我只剩几口气了,不值得救。”她行走江湖,素来孤傲,如今被人挟持做人质,以她的自尊心又怎么受得了,若不是重伤无力,她说不定已经自尽以明志了。

    赵敏也是脸色发白,双唇颤抖,不过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坚定:“你不用管我,马上替我杀了他,我就算做鬼也会报答你。”

    ‘张无忌’顿时哈哈大笑:“没看出来啊,这两个女人居然都这般情深意重,为了你居然愿意牺牲自己,不过我的郡主,你变心得未免也太快了吧,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我女人。”

    “呸,谁是你的女人!你这个老不死的怪物。”想到自己的小贼被他夺舍,赵敏一颗心顿时又刺痛起来。

    “姓宋的,你就算花再多心思,也不过是搞我的破鞋而已,你是不知道,这小妞在床上那叫一个媚骨天成,骚得让本座三天三夜舍不得下床……”‘张无忌’磔磔笑道,正所谓高手过招,胜负只在毫厘,他看得出宋青书对赵敏似乎有感觉,于是趁机扰乱对方的心神。

    “你无耻!”赵敏气得浑身发抖,下意识对宋青书解释,“我没有……”

    “亏你还是一教之尊,如今的行径与下三滥又有和区别,”宋青书鄙夷不已,随即脸上泛出一丝神秘的笑意,“至于赵敏是不是处子之身,我可比你清楚。”

    ‘张无忌’被他脸上古怪的笑容弄得一怔,很快想到一种可能性,不由又惊又怒:“你和她……?”

    宋青书本来因为修行欢喜禅法的缘故,望女之术这类技巧他可是算得上大宗师级别了。和赵敏相处这么久,她有没有破身,宋青书自然再清楚不过,因此并没有被‘张无忌’的胡言乱语给唬住。不过他这淡定的表情还有那神秘的笑容,却让‘张无忌’产生了不好的联想,以为他们两人已经上过床了,不由惊怒交加。

    从明教历代圣女都必须是无暇的处女这条铁律就可以知道,当初定下这个规矩的明尊处女情节是多么的严重,赵敏娇艳妩媚、灿若玫瑰,同时又身份高贵,早已被明尊视为禁脔,如今得知她被其他男人拔了头筹,岂能不怒?

    宋青书是何等精灵的人物,一见他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立马露出一丝坏坏的笑意:“其实刚才你那番话应该我说才对,那种灵肉合一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郡主你说是不是啊?”

    赵敏不由暗骂一声无耻,不过只要能打击明尊这个老妖怪,她倒也愿意配合一下,顿时娇嗔不已:“你怎么把这种事都和一个外人说啊。”

    宋青书悄悄竖起了大拇指,赵敏此时一脸娇羞地说出这番似是而非的话,至少给明尊造成了9999点暴击伤害。

    明尊果然上当,正要暴怒之际,突然冷静下来。他毕竟是一代枭雄,清醒地认识到以自己此时身体的状态不方便动手,只好强压下怒火,随手点了两女哑**,一股阴柔地声音响起:“宋青书,我俩虽然冲突不断,但你扪心自问,我俩有什么解不开的深仇大恨么?”

    “没有么?”宋青书脸色一下子变冷下来。

    明尊一怔,很快反应过来他说的事情:“当初对周芷若有非分之想是我不对,不过我和她终究也没发生过什么,更何况到头来我还把张无忌的女人赔给了你,怎么算你也是赚到了。”

    宋青书冷笑不已:“说得像是你主动送给我的一样。”

    “你无可否认,若不是我夺舍了姓张的,以他俩的感情基础,你觉得你有半分机会沾这位娇艳郡主的身子么?”明尊淡淡地说道。

    宋青书顿时默认,沉吟半晌后问道:“你东拉西扯这些,到底想干什么?”

    “如今蒙古势大难制,放眼天下,有机会抗衡蒙古的也就你我二人而已,你我继续敌对下去,只会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所以我提议,我们化干戈为玉帛,结盟对付蒙古如何?”明尊轻描淡写的声音,落在宋青书与赵敏耳中,却响若惊雷。

    


    吸星**口诀并不是很长,宋青书很快就念完了,李莫愁也一直照着修炼,明尊的真气也一直在监视着她体内的情况。

    感受到她体内混乱的真气渐渐四散,明尊暗暗点头,突然李莫愁体内传来一股吸力,明尊查探的那股真气不受控制地消散在她体内,不过明尊早有准备,很快就切断了那股真气与自身的联系。

    注意到他神色变化,宋青书沉声道:“我已经将口诀说了出来,轮到你放人了。”

    明尊哈哈一笑:“既然你遵守约定,本座也不会言而无信,这就把她们还给你。”话音刚落,抬手砰地一掌拍在赵敏背上,顺势将两女往宋青书面前推去,自己身影一闪,已消失在黑夜之中。

    明尊这种活了千年的老妖怪,怎么会那么轻易相信别人的承诺,见宋青书吸星**口诀并没有作假,心中疑窦更是加深一层,只当放开人质后对方肯定会翻脸出手,于是一掌拍在赵敏身上,让她重伤濒危,却又不会立刻就死,这样宋青书为了给她疗伤,只好放弃追击自己。

    至于为何不拍李莫愁,是因为他察觉到李莫愁本身已是奄奄一息,担心受不了自己一掌一命呜呼,会适得其反,导致宋青书不顾一切追来报仇。

    赵敏只觉得眼前一黑,哇的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仿佛没有重量一般往前飘去,正当她觉得意识快要消散的时候感觉到身体倒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努力睁开眼睛一看,看到宋青书焦急的神情,嘴角不由露出一丝浅笑,旋即便晕了过去。

    宋青书抱着赵敏柔软的身子,望向黑暗中的眼中闪过一丝厉色,犹豫半晌,终究还是打消了追杀的念头,他不得不承认明尊这招攻其必救,实在用得巧妙。

    “她……怎么样了?”李莫愁体内杂乱的真气已经全都散出,又吸取了明尊一缕真气,尽管只有一缕,但明尊的内力何等了得,得到这一缕精纯的真气已经不亚于吸取江湖上一个一流高手的效果了。如今她伤势虽然还未完全恢复,但只要调息几个时辰,就没什么大碍了。

    “不乐观。”宋青书皱眉说道,“你在一旁护法,我先稳住她的伤势。”

    “好!”李莫愁点了点头,眼中却是闪过一丝兴奋之色:之前我身受重伤,被赵敏各种羞辱,如今风水轮流转,哼,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这个小妮子!

    一个时辰后,赵敏终于幽幽转醒,第一句话便是:“我还没死么?”

    身后传来了宋青书的笑声:“有我在,你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

    赵敏这才发现自己正半躺在宋青书怀中,脸色微红,挣扎着想起来,不过四肢百骸却传来一阵剧痛。

    “别乱动,你现在只是伤势稳住了,还远远没到活蹦乱跳的时候呢。”宋青书言语中尽管在责备她,但关切之意溢于言表。

    赵敏芳心一颤,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普普通通的一句话却让她非常感动,她第一次觉得躺在宋青书怀中似乎并不需要假装,也能觉得很舒适,只不过当她看到一旁的李莫愁之时,一下子就尴尬起来

    (本章未完,请翻页),连忙找话题掩饰自己的不自然:“那个张……明尊呢?”

    “当然已经跑掉了。”宋青书不以为意地答道。

    “你就这样让他走了?”赵敏顿时有些不满。

    “不然怎么办,放着你不管,看着你去死么?”宋青书无声地笑了笑。

    赵敏顿时沉默了,良久过后方才叹了一口气:“明尊说的果然没错,你就是妇人之仁。”

    “要杀他以后有的是机会杀,可你死了这世上就没有第二个绍敏郡主了。”搂着赵敏柔软的身子,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宋青书并没有丝毫欲念,反而是无尽的怜惜。

    赵敏脸色一红,慌忙说道:“我知道你是故意放了他,因为你还需要他帮你牵制蒙古,就像三国时华容道放曹操一样,所以你别指望我会感激你。”

    宋青书顿时哑然失笑,赵敏此时表现得仿佛一个嘴硬的小女孩一般,明明心中感激,嘴上却不愿承认,自己碰到的女人为何这么多都有‘口嫌体正直’的傲娇属性呢?

    一旁的李莫愁不禁哼了一声:“我以为自己已经算得上恩将仇报的了,碰上你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之前因为修炼玉女心经一事,她还试图杀了宋青书,不过经此一变,亲眼见到他为了救她们二人,而放弃了千载难逢的机会,那句爱江山,但更爱美人更是轰散了她那颗早已坚硬冰冷的心。李莫愁本就是那种对爱情付出一切的女人,数次接触下来,她发现宋青书似乎与她记忆中那些令人厌恶的男人有很大的不同,不知不觉心中的杀意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赵敏顿时怒道:“你是她的姘头,当然会替他说话。”

    “你说什么!”李莫愁霍然起身,脸色顿时转冷。

    “哼,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脱光了衣服,不是姘头又是什么?”尽管赵敏身受重伤,但她依然没有服软的意思。

    寒光一闪,宋青书急忙将飞过来的冰魄银针扫落,不由苦笑道:“你们这又是何必呢?”

    见宋青书帮着对方,李莫愁没来由地心中一闷,冷哼道:“难怪有的人肆无忌惮,原来是知道有人会替她出头,也不知道谁才是他的姘头。”

    宋青书顿时头大:“你们俩都是姑娘家,一口一个姘头也不嫌难听么?”

    “哼!”两女同时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看对方,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屋中的尴尬气氛还是李莫愁先打破了,她先是犹豫片刻,终究还是开口说道:“多谢宋公子的吸星**,我现在体内内伤已经尽去,虽然内力比不上巅峰时期,但有吸星**应该很快就能补起来。”

    李莫愁本就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说起吸取他人内力,并没有丝毫负罪感。

    “只不过公子将真正的口诀说出来,让那明尊听去,实在有些……公子此番恩情,莫愁心中感激得很。”说道后来,李莫愁声音渐渐低了下去,隐隐还有一丝羞涩之意。她只当宋青书是为了救她,才拿出了真正的口诀。

    一旁的赵敏见到她忸

    (本章未完,请翻页)怩的模样,忍不住噗嗤一笑:“真是个笨女人。”

    “你说什么?”李莫愁只是偶然在宋青书面前流露出一丝小女儿神态,在其他人面前,她依然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

    “说你笨还不承认,你以为那口诀是真的么?”赵敏仰头望着宋青书,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你可别告诉我你真的傻到没在口诀里动什么手脚,那样我就对你就太失望了。”

    宋青书讪讪地笑了笑:“口诀自然是真的,不过手脚么,也动了那么一点。”

    “那为什么我练了没事?”李莫愁一怔,又暗暗运行了一下体内的吸星**,似乎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你是女人,自然没什么大碍。”宋青书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你这改动是针对男人的?”这下轮到赵敏诧异了。

    “嗯。”宋青书点点头,却并不解释,仿佛有什么东西难以启齿一般。

    见他这番模样,赵敏更好奇了:“究竟是什么改动单单针对男人?”

    宋青书脸色更古怪了,原来他所练的欢喜禅法有不少关于增强男人阳气的行功口诀,他刚才就反其道而行之,将口诀彻底颠倒一番夹杂在真正的吸星**中间,以他如今的武功境界,做出符合武学原理的改动并不是什么难事,李莫愁是女子,修炼这口诀自然没问题,纯阴之气愈发浓厚对她本身反而是好事,可若是男子练了,只会阳气渐消,阴气愈浓,最后导致无法人事……

    若是其他改动倒也罢了,以明尊千年的武学阅历,必然瞒不过他,可偏偏这阴阳二气玄之又玄,乃**密宗至高无上的绝学,就算明尊,也看不出个中玄妙,更何况李莫愁当初修炼,他一直监控着,并没有什么异状,这才中计。

    听他支支吾吾解释一番,赵敏和李莫愁两女脸色一下子变得极为诡异,李莫愁与宋青书毕竟相识不久,心中有些想法也不好表露出来,赵敏就没这个顾虑了,忍不住啐了一口气:“你们男人果然都是下流无耻,没一个好东西。”

    这下轮到宋青书不干了,不满地哼了一声:“怎么,把你的旧情人弄成了太监,你心疼了?”

    赵敏脸色一白,挣扎着从宋青书怀中坐了起来,这番突然动作,牵动了她体内的伤势,忍不住剧烈咳出起来,丝丝血迹从她嘴角渗了出来。

    宋青书话一出口,也暗暗后悔,有些玩笑是不能乱开的,自己明明不是那般想的,却还是忍不住故意撩拨了她一句。

    一旁的李莫愁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心中暗想:“咳吧咳吧,咳死了最好。”

    谁知道赵敏突然抬起头来看着她,冷冷道:“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咳死啊?”

    李莫愁悚然一惊,心想此女果然极擅长洞察人心!

    李莫愁并非敢做不敢当之人,闻言冷笑道:“是又如何?”

    赵敏静静地盯着她,突然嫣然一笑:“我偏偏不让你如愿。”一边说着一边看向宋青书,腻声问道:“青书哥哥,你有办法治好我么?”

    (本章完)

    


    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妖精!

    宋青书被她甜腻无比的声音弄得心中一荡,急忙说道:“你好好说话,别用这种语气。”

    “。”一旁的李莫愁也是听得心中一跳,忍不住暗骂了一个自己从来都不曾想到的词。

    “不用就不用,”看见宋青书这副反应,赵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不过要当着其他女人的面,再用刚才那种语气,饶是她出生蒙古草原向来大胆火热,也有些不好意思,旋即恢复了正常,“我是不是已经无药可医了?”

    赵敏还有太多的心愿没完成,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做,若是刚才和明尊同归于尽倒也罢了,可如今明尊成功逃走,她若这样无声无息死在黑木崖上,实在又有些不甘心。

    “明尊为了让你能拖延足够的时间,出手重伤了你;可是他又不能让你命丧当场,所以出掌留了一分力,就是因为他出手之际有所保留,才让我有可能能治好你的内伤……”对赵敏的伤势,宋青书早已有了判断,粗略给她讲解了一番如何治疗。

    “哦?”赵敏突然脸色一红,露出一丝古怪的笑意,“我还以为你又会提出上次说的那什么双……的馊主意呢。”有李莫愁在一旁,“双修”二字终究还是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宋青书脸色一肃:“你看我像那种趁火打劫的人么?”

    赵敏歪着头盯了他一会儿,忍不住笑道:“我看像,上次你不就那般骗我么?”

    宋青书大呼冤枉,连忙解释道:“我上次并没有骗你,以我那时候的功力除了那种方法,的确没法治疗你的内伤。可后来因缘际会,我又领悟了一种新的法门,刚好能用比较正经的方式治疗你的内伤。”

    以宋青书如今的阅历,知道世上有四种神奇的疗伤之法:九阴真经疗伤篇,神照经,南帝一灯的一阳指,还有就是欢喜禅法的双修之法,各有侧重,各有优劣,但每一种都有起死回生之效。四种疗伤之法,宋青书懂得三种

    (本章未完,请翻页),只可惜之前因为修炼欢喜禅法,导致他之前修炼的九阴真气以及神照真气尽数消融,所以长期以来他其实只剩下了双修这一种方法。

    可后来在开封为了救冰雪儿,福至心灵领悟出了虚拟经脉,这样一来宋青书就能在虚拟丹田与经脉中运行神照真气与九阴真气给人疗伤了。

    这段时间宋青书的武功可谓一天一个境界,与这虚拟经脉不无关系,毕竟其他人只有一副丹田与经脉,他偏偏同时有三个,而且每个都练的是顶级的神功。

    赵敏听到他的话,忍不住啐了一口:“你也知道那种法子不正经了。”

    一直在一旁竖着耳朵偷听的李莫愁更是勃然色变,霍然起身:“你既然懂其他治疗之法,为何之前对我……对我那般撒谎。”

    一想到之前又是要双修,又是一起赤诚相对修炼玉女心经,李莫愁脸色气得浑身发抖。

    宋青书急忙解释道:“仙子切莫误会,我会的那几种正常疗伤之法都是针对因外力造成的内伤,像仙子那样因自身走火入魔造成的伤势,实在无能为力啊。”

    李莫愁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似乎在分辨他说的是否实情。

    宋青书尴尬地笑了笑,急忙顾左右而言其他:“你们俩仙子都需要时间恢复伤势,此地虽然隐秘,可我之前为了得到吸星,已经惊动了任我行,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搜到这里来,所以我们还是尽快下山为好。”

    “好!”说到正事,赵敏顿时恢复了清明,不过她很快想起了三尸脑神丹,不由皱眉道,“可是……”

    宋青书知道她在担心什么,连忙说道:“放心吧,我送你们下山之后,再回头来取解药。”

    “这样太危险了,你的武功虽高,可这里毕竟是日月神教总坛,又哪是那么容易三番五次进出。”赵敏皱眉道。

    “所以才需要先将你们送下山,我才没有后顾之忧啊。”宋青书正笑着,突然脸色一变,“有人来了。”其

    (本章未完,请翻页)实以宋青书的功力,本应早很多察觉的,可一来他刚才给赵敏疗伤,内力损耗不浅,二来因为刚才注意力全放在怎么给两女解释,树立自己的光辉形象上面。一时大意,导致当有人到了别院门口他方才察觉到了。

    “哈哈哈哈~”门口传来一阵长笑,“我当是何方神圣大驾光临黑木崖,原来是新任金蛇王啊。”

    一个身材甚高,一袭青衫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长长的脸孔,脸上更无半分血色,便如刚从坟墓中出来的僵尸一般,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站在他身边的是圣姑任盈盈,正眼神颇为复杂地打量着宋青书三人。

    接着大批日月神教的高手鱼贯而入,将宋青书三人团团围在中央。

    宋青书不露痕迹地将两女护在身后,微微笑道:“很久不见,任教主风采依旧啊。”心中却是暗暗担心,尽管日月神教这些人根本留不住自己,不过自己现在功力大耗,赵敏身受重伤,李莫愁也需要时间恢复,如果稍有闪失,很可能护不住二女。

    “托金蛇王的福,本座一切还好。”任我行目光逐一扫过赵敏、李莫愁,自然看得出两女如今的状况,不由心中大定,毕竟他对宋青书的武功,还是有三分忌惮,“不知金蛇王深夜造访黑木崖,所为何事?”

    言辞虽然客气,但语气中却隐约有一股森然之气,显然任我行已经动了留下三人的心思。毕竟宋青书曾经与东方不败并肩作战,就这一点,他就断然不可能容得下对方。若是平日里,他倒真没信心对付宋青书,可如今对方孤身一人陷入自己大本营,身边还有两个拖油瓶,如此机会,简直是千载难逢。

    赵敏同样清楚如今宋青书的难处,眼珠儿一转,便计上心来,笑盈盈地说道:“小女子见过任教主,我们此番上黑木崖并没有恶意,只是因为家中姐妹最近听说宋郎与令爱私定终身,担心任小姐性子不好以致他日家宅不宁,就推举我和李姐姐陪宋郎一同上山,替姐妹们把把关。”

    (本章完)

    ( )

    看着一脸愤怒的任盈盈,宋青书忍不住叹了一口气:“任大小姐,看来你还是没有搞清状况啊,这门婚事你答不答应其实根本无所谓。你以为我是为了娶你么?我娶的是日月神教的势力,你爹得到的则是金蛇营这样一个强大的盟友,所以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这门婚事势在必行。”

    任盈盈又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她没法接受短短的时间内发生这么大变故,也没法接受自己的爹爹居然如此冷血。

    注意到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宋青书咳了一声:“天色已经不早了,你带我回房休息吧。”他嘴上虽然这样说,但清楚要想任盈盈带他回自己闺房,是万万不可能的,所以他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往她所住别院走去,毕竟她的房间,宋青书已经去过不止一次了。

    “你要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任盈盈终于慌了,拳打脚踢想挣脱开来,可惜两人实力差距实在有点大,任盈盈的粉拳打在宋青书胸膛上就仿佛挠痒痒一般。

    “我要干什么,你真不知道么?”宋青书轻功何等了得,也就几息的功夫,他已经抱着任盈盈回到了她卧室之中。

    “你无耻、下流!”任盈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

    “我想将大小姐送回来, 而已,你想到哪儿去了?”宋青书将任盈盈温柔地放回床上过后,往后退了几步,保持着一个稍远的距离,一脸惊讶地望着她。

    “你!”明知道对方在戏弄自己,任盈盈却也无可奈何。

    “好了好了,你也不要一脸天塌下来的表情,”宋青书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金蛇营与日月神教结盟已成定局,所以拒绝这门婚事的念头劝你还是尽快打消……”

    见任盈盈柳眉欲竖,宋青书话锋一转:“只不过么,我和你爹需要的是你我夫妻之名,夫妻之实反而不那么重要。”

    任盈盈心中顿时一跳,连忙问道:“你什么意思?”

    宋青书摊摊双手,脸色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也许我在你心中是个下流无耻的混蛋,不过我本质上其实是一个滥好人。拆散你和令狐冲,如此棒打鸳鸯的事情,的确有些不厚道,为了弥补我对你的歉意,我可以牺牲一下,以后只要你在人前好好作我的妻子,至于你私下要干什么,要和什么人好,只要不被外人知晓,丢了我的脸面,我就绝不过问,如何?”

    任盈盈眼中一亮,这一瞬间仿佛无尽的黑暗中出现了一道曙光,不禁霍然起身:“此话当真?”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宋青书微笑着看着她。

    “你这样……岂不是很吃亏?”任盈盈咬着嘴唇,有些歉意地看着他。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容忍这样的婚姻,宋青书这番提议让她心动之余同时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绪。

    宋青书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谁让我是个滥好人呢,怎么样,现在你能答应这门婚事了么?”

    任盈盈脸色阴晴不定,显然脑海中各种念头正在剧烈地交战,良久过后终于点了点头:“好,我答应这桩婚事,不过你若是食言,我宁愿自尽也要毁了日月神教与金蛇营的联盟。”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尽管任盈盈连假冒夫妻都不想和宋青书做,可她心里也明白,如今日月神教危机重重,外有强敌林立,内有明教各种收买渗透,为此爹爹头发都愁白了不少,好不容易有了一个破局的机会,她不能为了一己之私,毁掉爹爹和整个神教的希望。

    “盈盈你放心吧,我这个人没其他什么优点,最大的优点就是信守诺言。”宋青书信誓旦旦地答道。

    “不许这样叫我!”任盈盈顿时有些恼怒,这个称呼除了爹爹,只有冲哥这样叫过。

    宋青书皱眉道:“盈盈,这就是你不对了,我们要在人前装得像一对夫妻,总不能我一直喊你任大小姐吧。”

    任盈盈一想也对,只好郁闷地点了点头:“那……那好吧,不过只许当着外面人的面这样叫我,私底下不许这般称呼。”

    “那怎么行呢?”宋青书顿时睁大了眼睛,“这样分来分去,万一某个时候脑子发热,一时间喊错了岂不是露了破绽?我倒是无所谓,到时候你爹察觉了,为了双方的利益,肯定会下令追杀令狐兄弟的。”

    “算……算了,你喊便是了。”任盈盈暗暗心想,反正只不过一个称呼而已,大不了以后我让冲哥换一种方式叫我。

    宋青书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盈盈你是不是忘了什么啊?”

    “忘了什么?”任盈盈一愣,表情十分疑惑。

    “忘了喊我啊。”宋青书脸上笑意更浓了。

    任盈盈脸色一红,心想这混蛋做了这么大让步,自己若是太过坚持也的确不该,只好模模糊糊哼了一声:“宋……宋大哥。”

    谁知道宋青书听到了没有丝毫高兴之色,反而不满地摇着头:“不行不行,这称呼太生分了,哪有夫妻间这般称呼的。”

    “那称呼什么?”任盈盈心中一跳,心中有些莫名地害怕起来。

    “亲爱的,宝贝儿……这些你肯定是喊不出口的了,”宋青书一边说着一边摇头,“那我吃点亏,以后你就喊我‘宋郎’吧。”

    任盈盈顿时大怒:“你痴心妄想!”

    宋青书脸色一沉:“任大小姐,为了满足你对爱情的追求,我已经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了,你却连一个称呼都不愿意改口么?到时候你称呼我这般生分,让外人瞧去了,哪会不起疑?若是被有心人追查出真相,你我两家颜面往哪里搁?既然如此,我前面说的全部作废,我们就当一对真夫妻好了,大不了到时候把你当金丝雀豢养在笼中即可。”

    “不要!”任盈盈脸色苍白,她这才醒悟过来,如今这状况,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讨价还价的能力,宋青书愿意提出那种让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自己切不可逞一时意气,导致连那些条件都保不住,只好委屈地说道,“我喊……喊就是了。”

    宋青书面无表情地哼了一声:“我听着呢。”

    “宋……郎。”任盈盈支支吾吾喊了一声。

    “听不清,重喊一次。”宋青书沉声说道。

    任盈盈不由大怒,不过终究还是没有发作,略微提高了一点声音:“宋……宋郎。”

    “声音空洞无物,缺少感情,显不出我们的恩爱。”宋青书还是不满意。

    任盈盈差点没气晕过去,心想我们恩爱才有鬼了。不过她也清楚,若是不能让这混蛋满意,自己恐怕还得多喊几声。

    每喊一次,她身上鸡皮疙瘩就起来一次,与其受更多的罪,还不如速战速决,任盈盈深吸一口气,酝酿了一下情绪,良久过后,甜腻地喊了一声:“宋郎~”同时心中却把宋青书骂了个半死。

    “这才乖嘛。”宋青书意外地打量了她一眼,没想到自己会被她这一声娇呼弄得浑身仿佛一阵电流流过,实在有些意外之喜,看来女人果然就是天生的演员,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任盈盈也是脸红无比,别过头去,不敢再看他的眼睛:“这下满意了吧?我困了,先睡了,你自己找地方解决。”随手拉起一床被子扔到宋青书怀中,自己则和衣侧躺在床上,头朝里面,整个人用被子裹得紧紧的。

    看着怀中的被子,宋青书顿时哭笑不得,任盈盈的意思很明确,她睡床,自己打地铺。

    不过宋青书又岂是那种吃哑巴亏的人,将被子随手扔到一边,脱了外衣就钻进了任盈盈的被窝。

    “哎,你干什么!”任盈盈又惊又怒,一下子坐了起来。

    “睡觉啊。”宋青书一脸无辜地说道。

    “谁让你和我一起睡的?”任盈盈怒道。

    “你爹啊?”宋青书笑嘻嘻答道,“我们本来就是夫妻了。”

    任盈盈脸色一沉:“你自己刚才答应的我们只是冒牌夫妻,莫非你这么快就要反悔?”

    “我的确说过我们做冒牌夫妻,可没说过我们不能睡同一张床上啊。”宋青书理直气壮地答道。

    “你!”任盈盈悚然一惊:他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之前的意思是可以不管我私下是否联系冲哥,但依然还是要当他妻子,履行妻子的责任与义务,服侍他……可这怎么行,那样我还有什么脸面去找冲哥!

    见任盈盈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宋青书不由好笑道:“你想到哪儿去了,我只是和你一起睡而已,又不会做其他事情?”

    “你当我是白痴么?”任盈盈咬着下唇,脸颊绯红,一男一女共睡一张床上,他不会做其他事情才有鬼了。

    宋青书脸色一肃,正色说道:“任大小姐,你自己想一想,以我的武功,现在要想得到你的身子,也就是动动手指头的事情,又岂会这么麻烦费尽心机来骗你?”

    任盈盈不由一呆,知道他并没有撒谎,不过就算他不做什么,和他共睡一张床上,她依然没法接受:“既然你想睡床你就睡吧,我到地上去睡。”

    任盈盈正要下床,却被宋青书一把拉了回来,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听到对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之所以要和你睡同一张床,是为了正事。”

    


    任盈盈顿时气急反笑:“我倒要听听,你有什么正事!”她这才现自己整个人正跌倒在宋青书怀中,不由脸色一红,不露痕迹的翻身移到一旁靠着墙壁。

    宋青书并没有阻止,反而正色说道:“我们不是要在人前装恩爱夫妻么,到时候肯定难免会有亲密举动,若是我不小心碰碰你的小手,你却仿佛被开水烫到了一下子跳开,任谁看到也会怀疑吧。”

    “就算……就算是这样,也不至于要同……同床共枕吧。”任盈盈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可又总觉得有什么不妥,一时间想不起来。

    “之所以要和你同睡一张床,就是要培养我们夫妻间的默契,你想啊,我们都睡在一张床上了,日♂↑an♂↑♂↑ロ巴,@¢≌后当着别人的面,就算有点身体接触,你早就习以为常,自然不会露出什么破绽,”见任盈盈面带怒色,宋青书急忙补充道,“你放心,我们只是睡在一起,我以我的人格保证,绝不会对你做什么事情的。”

    “你的人格?”任盈盈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有人格么?”

    “那你想要我拿什么保证?”宋青书迟疑着问道。

    “你以宋氏先祖的名义誓。”任盈盈咬牙道,自古以来中国都最注重祖宗崇拜,以祖先的名义起誓,可谓最郑重的誓言了。

    “好!”宋青书马上便用他祖先的名义起了一个极恶毒的誓言,心中却想,反正我也不算真正的宋青书……

    “哎?”任盈盈愣住了,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他绕到了坑里,明明是自己在拒绝或者同意之间作选择,却变成了他愿不愿意郑重誓。

    正在愣神的功夫,被窝中突然伸出了一只手,一把将她拉了进去。

    “哎!不许碰我。”

    “我就抱抱,不会做其他的。”

    “抱也不行……哎,哎?”

    任盈盈浑身扭来扭去,却依然没法挣脱,耳边却突然传来微微的鼾声,微微侧头一看,宋青书已经呼呼入睡了。

    “这混蛋怎么睡得这么快?”任盈盈继续挣扎了几下,依然无法挣脱宋青书的怀抱,不过如今知道宋青书睡着了,她的危机感一下子下降了好几个层次。

    任盈盈整晚又是盗吸星**,又是抗争联姻,精神早已疲惫不堪,一旦放松下来,她也感觉到一阵睡意上涌,迷迷糊糊地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宋青书的鼾声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伸手将任盈盈抱得更紧了一些,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还有那青春鲜活充满弹性的身体,让他一阵心猿意马,不过他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就那样搂着任盈盈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清晨,任盈盈突然睁开眼睛,整个人悚然一惊:“完了完了,昨晚我怎么会睡过去呢,肯定被那个混蛋占便……宜了……”

    她还没哀叹完,突然愣住了,因为她不禁现自己衣衫完好,而且现自己像一只猫儿一般缩在宋青书怀里,双手还拉着他的胳膊……

    扭头望去,只见宋青书依然还在沉睡,任盈盈突然产生一个古怪的念头:这混蛋睡着的时候好像看着也没那么讨厌嘛……

    宋青书睫毛一颤,任盈盈知道他要醒了,急忙松开他的手,整个人一下子就离开他数尺的距离。

    “昨晚睡得如何?”宋青书睁开眼睛看着眼前一脸羞怒的女人。

    “还……行吧。”不知道为什么,昨晚后来任盈盈睡着后居然没有再做之前那个噩梦,几个时辰内睡得香甜无比,不过任盈盈当然不会傻到回答她睡得很好,只好马马虎虎应付了一句。

    “怎么样,说了不会对你做什么就不做什么,我没骗你吧。”宋青书挤眉弄眼看着她。

    “还算你言而有信。”任盈盈脸色一红,不愿意继续和他呆在一张床上,匆匆从床上跳了下来,跑到一边梳洗打扮起来。

    本来任盈盈想开口让宋青书回避的,但转念一想,两人都在同一张床睡过了,这种小事情还有什么关系,更何况以那混蛋的性子,就算自己开口也未必能让他照办……

    看着任盈盈坐在梳妆台前的背影,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光可鉴人,宋青书觉得眼前仿佛一幅婉约的仕女图,不由心中一动,笑嘻嘻地来到她旁边:“盈盈,要不要我帮你梳头啊?”

    任盈盈倏地一下站了起来,整个人优雅地转了一圈躲到一旁,脸色微红,干脆地说道:“不要!”

    见她反应这么大,宋青书无奈地耸耸肩,心中寻思:看来好感度还远远不够啊……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丫鬟的声音:“大小姐,姑爷,教主请你们过去。”

    原来昨晚折腾太久,两人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而任我行担心女儿,却是一大清早就来这边查探了一下。当他现女儿房中没有动静,两人似乎还在睡觉,心中顿时古怪无比,只好便留下人等在外边,等两人起来后就请他们过去。

    “啊?都怪你!”任盈盈这时候才现这一觉居然睡了这么久,尖叫声在房中久久不去。

    当任盈盈跟着宋青书来到议事偏厅,现除了父亲之外,连赵敏和李莫愁也早就等在这儿,正一脸古怪地打量着二人,顿时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任我行不动声色地将宋青书拉到一旁,突然神情古怪,小声问道:“昨晚……如何?”

    见他挤眉弄眼的样子,宋青书一阵无语,这是当岳父的该问的么,不过为了两家联姻的稳固,他又不能实话实说,只好装出一副很回味的样子:“简直是妙不可言。”

    一旁正竖起耳朵偷听的任盈盈脸蛋儿一下子就全红了,心中恨得牙痒痒,恨不得伸出处去狠狠掐那混蛋一把。

    咳咳!

    任我行差点没被一口气给憋死,忍不住怒视了宋青书一眼:“我是问盈盈昨晚情绪如何?”

    宋青书顿时囧了,讪讪地笑道:“一开始有些不稳定,不过经过我三寸不烂之舌,盈盈已经接受了这桩婚事。”

    不远处的赵敏恨得牙痒痒,心中暗骂不已:这个混蛋,骗女人的本事也太夸张了一点吧?

    “对付蒙古?”宋青书脸色古怪,他万万没想到明尊会有这样的提议,毕竟之前数次他俩都欲置对方于死地,现在突然说要结盟,的确画风转变得有些快。

    一旁的赵敏焦急无比,她担心宋青书真的答应他,那自己的仇就没法报了,无奈此时被点了哑**,有一肚子话想说也开不了口。

    见宋青书沉默,明尊只当他在犹豫,不由添了一把火,继续劝说道:“你如今的势力范围虽然没和蒙古接壤,但以本座看来,满清现在已是摇摇欲坠,它的地盘迟早是你的,到时候你将直面蒙古的铁骑。蒙古如今主力在西征,等他日主力回中原之日,就是中原各国覆没之时,以你的能力,不会看不清楚这一点吧?”

    宋青书默然,来自后世的他又岂会不知道蒙古的威胁,真要等到西征主力回来,蒙古必定会以秋风扫落叶之势扫平中原各国。

    “你有什么计划?”宋青书突然问道,旁边的赵敏听得心中一凉,她明白宋青书恐怕已经心动了。

    “你我联合,趁蒙古主力西征未返回,剪除蒙古羽翼。到时候明教兵出天山击破阿里不哥势力,你则北上攻击汝阳王的地盘,然后联合中原各国夹击忽必烈所部,只要除掉这三个蒙古王,蒙古的实力至少损失一半,那时候就算铁木真引兵返回,也大势已去。”

    明尊眼中寒光闪动,这个战略计划是他不得已而为之,毕竟因为宋青书横空出世,导致他吞并金蛇营、控制白莲教的计划破产,如此一来他想控制清国与南宋的计划也只有不了了之。他毕竟是千年的枭雄,尽管与宋青书有私怨,但在天下面前,他却当机立断,选择联合他对付蒙古。

    “且不论铁木真是否会由着你我剪除他的羽翼,就是阿里不哥和汝阳王府本身,手下猛将如云,精兵无数,哪那么容易对付?”宋青书显然对他这计划不太看好。

    “阿里不哥与汝阳王府的确实力雄厚,但你我二人若是连击败他们的能力也没有,还谈什么争天下?”明尊语气

    (本章未完,请翻页)之中散发出一丝睥睨之意,仿佛阿里不哥手中十万蒙古精骑,在他眼中是土鸡瓦狗一般,“至于铁木真的西征大军,你不用担心,数年之内,他们不可能脱身。”

    “为什么?”宋青书眼中精光一闪,明尊的话里似乎透露着什么重要信息。

    明尊面现犹豫之色,片刻之后方才开口道:“好,为了体现本座结盟的诚意,可以给你透露一个重要的信息,你知道西夏招亲为何会推迟么?”

    宋青书回忆起当初听到四大恶人说的话,点点头:“好像是蒙古王子旭烈兀从西方赶往西夏途中遇刺,西夏方面为了等他,特意推迟了一年。”

    “一年?”明尊面露讥诮,“别说一年,西夏招亲能在五年内召开,都要谢天谢地了。”

    “莫非其中还有什么隐秘?”宋青书奇道。

    “你也知道了本座的身份,乃波斯明教的明尊,”明尊面露一丝缅怀之色,“我波斯明教有一分支,千百年来刺杀为生,西方各国领主大公无不闻之色变。此番就是我降下法旨,由这一代刺客首领山中老人亲自带着教中最顶尖的杀手出手刺杀旭烈兀,蒙古麾下高手众多方才保住了旭烈兀一条性命,不过山中老人出手,他不死也要丢半条命,几年之内休想恢复……”

    随着明尊的解说,宋青书终于明白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原来随着蒙古西征一路势如破竹,西方各国震动,纷纷结盟以自保,明尊趁机让波斯总教暗中联系西方诸国,当山中老人刺伤蒙古西征主将旭烈兀之时,各国联军趁机反攻,导致蒙古西征先锋大将怯的不花所部数万人全军覆没。

    蒙古遭受到这次前所未有的失败,铁木真雷霆震怒,于是马上改变战略,逐一与中原各国停战议和,同时征召留守中原诸王的主力西征,誓要消灭西方各国与波斯明教。

    宋青书眼神一凝,沉声说道:“你这是牺牲西方诸国与波斯总教来给你争取时间。”

    “你太小看西方诸国的实力了,莫说他们,就是我波

    (本章未完,请翻页)斯总教圣坛所处的鹫巢,深处莽莽群山之中,防卫犹如铜墙铁壁,就算敌人十万大军来,也未必攻得下。”明尊哈哈一笑,之前在金蛇营,他差点被赵敏唬住,还真以为总坛出事情了,谁知道后来一查消息,才知道总教那边已经数次挫败蒙古兵锋,不由信心大增,“只要我们能趁这段时间剿灭阿里不哥等诸王,攻占蒙古大草原,蒙古西征大军就成了无根之木,漂水浮萍,不攻自破。”

    不过明尊心中却还打着另一个算盘,以前在波斯还不觉得,来到中土后方才知道这边有多么富饶,就算最后波斯总坛不保,只要能夺得中土之地,这比交换不仅没亏,反而大赚。

    当然这番心思不能对外人说,见宋青书依然不表态,明尊顿时皱眉道:“我们若不抓紧时间消灭蒙古诸王,等他们西征主力班师回来,等着我们的只有灭亡一途,莫非你还看不清楚么?”

    宋青书笑了笑:“哪怕是敌人,我也不得不承认你这一招祸水西引玩得实在是漂亮,你的能力还有战略眼光,当世恐怕也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你,不过……”只见他话锋一转,“我实在很好奇,像你这样睥睨天下的人物,为何会突然一改常态,选择和我联盟。”

    明尊脸色微变,不自然地说道:“那是因为你今时今日的武功与势力,还有前些日子大破满清十万大军展现出来的名将能力,自然有和本座结盟的资格。”

    “是么?”宋青书冷笑起来,“那为何刚才你会躲在暗处偷袭,一出手就要至我于死地。”

    明尊哼了一声:“若是那样轻易死在本座手里,你也没有和我合作的资格。”

    “你突然要结盟是因为害怕吧。”宋青书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胡说八道,本座有什么好怕的。”明尊心中一跳,嘴上却不露丝毫。

    “你怕我拼着她们二人性命不要,今天也要杀了你。”宋青书眼中寒光大作,有意无意往前跨了一步,一刹那间浑身爆出一股恐怖的气势。

    (本章完)( )

    “如果我所料不差,你现在的伤势应该很严重,若是对上其他人,以你的功力也不难应付;可不巧对上的是我,就算你全盛时期也未必能胜如今的我,我们现在放手一搏,最终我虽然会重伤,但死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宋青书一步一步往明尊走去,气势一分一分地增强起来:“所以你用结盟来吸引我的注意,甚至不惜暴露很多秘密,就是为了让我相信你是真心想结盟而忽略了你的真实状况。”

    明尊一把抓起两女,急忙后退了几步,一手捏着一人的咽喉,冷声道:“你再上前一步,我就杀了她们。”

    他心中暗暗叫苦,上次伤在阿青之手,可没想到事后用尽一切办法也没法逼出入≧♀≧♀≧♀吧,≯→★♂体的剑气,反而弄得伤势越来越重。不过他毕竟是活了千年的明尊,积累下来的阅历与经验恐怕连武当张三丰都比不上他,终究还是让他想出了一个解决之法,那就是北冥神功或者吸星大法。

    阿青的剑气犹如跗骨之蛆缠绕着明尊自身的真气,因此他用再多力气也无法逼出,反而只会让剑气与自身真气结合更紧一层。他也是当机立断之人,知道这样下去自己的伤势会越来越重,还不如马上散去全身功力,阿青的剑气没了依附所在,自然也化解与无形。

    可明尊身为江湖中武功最高的人之一,哪甘心像一般人那般散功,彻底变成一个废人。恰好北冥神功与吸星大法解决了这个问题,不仅能成功散去体内剑气,还能最快地恢复功力。北冥神功实在神秘,以明尊之能一时间也找不到,只好跑来黑木崖寻找吸星大法。

    明尊清楚任我行一直都有不臣之心,只是自己的神功让他不敢有所异动。一旦被他知晓自己的情况,任我行绝不会因为自己是他名义上的上司,而把吸星大法拱手献上,说不定会立刻发难。

    因此这段时间,明尊一直躲在黑木崖上这处废弃的别院中,一方面养伤,一方面在思考如何得到吸星大法,只可惜想了很多种方法,可惜都没有十成把握能得到吸星大法,所以他才一直没动手,直到宋青书带着赵敏她们闯了进来。

    明尊尽管受伤,但一身武功何等了得,刻意隐匿行迹的话,宋青书大意之下,居然没有发现。当他得知宋青书居然也在找吸星大法的时候,不由心中一动,就打好了坐收渔翁之力的主意。

    因宋青书武功太高,明尊担心跟在对方身后,有可能会暴露行迹导致功亏一篑,于是选择埋伏在这座别院里,待宋青书带着吸星大法回来之时,突然暴起发难制住对方,那吸星大法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无奈人算不如天算,他没料到宋青书武功突飞猛进了这么多,自己因为有伤在身,居然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偷袭失败过后,明尊很快明白过来自己已经极度危险,若是宋青书继续攻来,迟早会发现自己的状况,那时候生死就在对方一念之间了,于是他连忙罢手并趁机挟持两女为人质,可是他以己度人,担心宋青书会不顾两女性命攻过来,为了多加一层保险,他又抛出了结盟这个幌子吸引宋青书的注意。只要他顺利躲过此劫,将来有的是机会报仇,至于结盟,不过是说说而已。

    只可惜他表现得太有诚意了,反而引起了宋青书的警惕,稍微细想一番,就猜到了明尊如今的窘迫。

    看着对方步步逼近,明尊突然紧了紧虎口,冷哼一声:“莫非你当真不要她们的性命?”

    宋青书微微一笑:“你我都清楚,她们是你保命的底牌,你又岂会舍得杀了她们?”不过他还是停了下来,毕竟双方距离已经够近了,再走下去难保对方不会选择鱼死网破。

    明尊顿时默然,片刻过后顿时狞笑道:“看来以前本座实在是低估你了,不过你若真的不在乎她们的性命,刚才就已经动手了,看来这次我赌赢了。”

    宋青书腼腆地笑了笑:“其实我是在思考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既能救下她二人的性命,又能杀了你。”

    明尊面皮不禁抖了抖:“那你想到法子了么?”

    宋青书幽幽一叹:“以阁下的武功,我实在想不出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

    明尊哈哈长笑:“亏本座之前还把你视为与我相当的英雄,如今一看,不过是一个妇人之仁的迂腐之辈罢了,如此大好情形,换做是我能除掉此生最大的对手,本座绝不会在乎两个女人的性命。”

    明尊毕竟是活了千年的老妖怪,对人心的洞察是何等深刻,他敢这般嚣张,自然笃定宋青书觉不会被他激得出手。

    宋青书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丝毫没有将他的讥讽放在心上:“所以我们有本质的不同,你心里只有江山,我虽然也爱江山,但我更爱美人儿。”

    前世里一首为所有人熟知的歌曲名,给这个世上的人造成的冲击力却是难以想象的大。

    听到他这句话,赵敏眼中爆发一阵阵异彩,仿佛与宋青书有了心灵上的共鸣,当初她堂堂郡主之尊,麾下高手无数,谈笑间覆灭半个江湖,后来却为了一个男人,抛弃了父兄,抛弃了家族,抛弃了国家,又何尝不是“爱江山,更爱美人儿”?

    一旁的李莫愁也是震动不已,昔日为情所伤,她一直愤世嫉俗,觉得这世上感情中付出最多的明明是女人,可最后受伤的往往也是女人,因此恨上了全天下的男人,觉得所有的男人都是负心薄幸之徒,可万万没想到,眼前这男人,为了女人却连江山都不要……

    宋青书这番话只对女人有杀伤力,明尊忍不住冷笑:“幼稚!”

    “幼稚也罢,成熟也好,这是我的选择,”宋青书淡淡地说道,“放开她们,我让你走。”

    赵敏心中大急,若她能开口必定会破口大骂宋青书,这种千载难逢的机会一错过恐怕就会抱憾终身的!她深恨明尊,所以宁愿和对方同归于尽。

    只不过焦急过后,赵敏内心深处渐渐升起了一丝感动,她清楚宋青书这次为了自己,放弃了什么……

    明尊却冷笑道:“你当我三岁小孩么,我放开她们没了人质,你会放我走?”

    “你不放人的话,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此屋半步的。”宋青书淡淡说道,语气同样不容置疑,房间突然陷入了僵持。

    明尊眼珠一转,突然开口道:“这样吧,我先放一人,等我顺利到了山下,再放另一人,你觉得如何?”他心中打定主意,等会儿先放李莫愁,因为对方肯定更看重赵敏,只有赵敏在身边安全才有保证。而且到时候自己已经跑得这么远了,就算不放赵敏,他又能奈我何?

    宋青书依然摇头:“不行,两个都必须在这里放。”

    “你在诳本座不成!”明尊顿时大怒。

    “你只能相信我,放了她们,你还有一线生机,若这样僵持,你必死。”宋青书沉声说道。

    明尊眼神一凝,清楚他说的是实话,刚才的交手引发了他体内的伤势,多呆一刻,他体内的伤势就加重一分,而且他以己度人,其实更害怕宋青书突然改变主意,可就这样放了两女,自己又如何走得脱?

    突然明尊眼前一亮,开口道:“本座可以在这里放了她们,但你需要答应本座一个条件。”

    “说!”宋青书负手而立,脸上看不出丝毫表情。

    “把吸星大法给我。”明尊呼吸都急促了一分,只要有了这个,自己终究能重回巅峰……

    宋青书眉头微皱,很快就想明白了对方的目的:“你想以吸星大法化解体内先天剑气?”

    “是又如何?”明尊并没有遮掩的意思,“若是不能化解剑气,本座就算成功逃脱也没法重回巅峰。既然如此,我大不了拼着不要这副完美肉身,送你十年无法恢复的内伤,再拉着这两个美人儿陪葬。”

    “肉身?”宋青书突然一惊,他这才想起眼前这人是可以夺舍重生的。

    “你也知道我是不死不灭的,大不了鱼死网破。”明尊也是紧张无比,虽然就算现在‘张无忌’死在这里,他依然能神魂不灭,可千年来就张无忌一人修炼到乾坤大挪移第七层,再等到下一次夺舍重生机会,又哪那么容易。

    “好!”宋青书点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

    明尊却没那么容易上当,担心宋青书在口诀中做手脚,突然开口道:“将口诀说出来,先让这位道姑修炼。”

    宋青书沉吟片刻,对李莫愁点头示意:“没问题,仙子只管修炼……当令丹田常如空箱,恒似深谷,空箱可贮物,深谷可容水。若有内息,散之于任脉诸**……”

    感受到宋青书的眼神,李莫愁下意识便相信对方不会害自己,更何况她本来就只有半条命了,就算练死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心中这样想着,便毫不犹豫地按照宋青书给的口诀修炼起来。

    明尊眼睛都没眨一下,伸出一缕真气紧张地查探着李莫愁体内的情况。

    


    听到赵敏把自己纳入宋青书后宫,李莫愁眉头一皱,不过她虽素来对男人不假辞色,却也不是傻子,明知道赵敏此时的用意,她自然不会出言拆穿。

    反倒是日月神教众人脸色齐齐大变,纷纷一脸古怪地看着任盈盈,毕竟她与令狐冲之间的恋情众人皆知,如今却突然听说她与宋青书私定了终身,岂能不惊?

    甚至连任我行也诡异地盯着自己女儿,要知道他向来对令狐冲不太满意,令狐冲除了一身精妙的剑法之外,可以说完全入不了他的法眼,更何况三番四次不识抬举拒绝了他招揽的好意,任我行对令狐冲的忍耐可以说已经达到了极限。

    如今骤然听闻宝贝女儿与宋青书私定终身,任我行不惊反喜,毕竟以宋青书的武功以及势力,可远远强过了令狐冲。至于宋青书身边女人多,任我行也不以为意,男子汉大丈夫,哪个不是三妻四妾的,而且实在不行,大不了自己替女儿把她的情敌杀个干净。

    察觉到教众与父亲的目光,任盈盈知道他们已经信了三分,不由又气又急,怒视着赵敏:“胡说八道,我恨不得杀了这狗贼,哪里和他……和他那什么了。”她素来脸皮儿薄,好面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哪好意思说出私定终身几个字。

    宋青书同样也是被赵敏一番话震得说不出话来,不过知她素来机敏,一时间倒也不准备看口,饶有兴致地在一边看赵敏如何表演。

    “妹妹又何必害羞不承认呢,”赵敏仿佛对任盈盈的否认一脸惊讶,不经意间说道,“你连你爹的吸星都骗来给宋郎了,还说不是情根深种?”

    尽管宋青书没有和她说取得吸星的经过,但以赵敏的聪明,很容易猜到肯定与任盈盈脱不了干系,没想到歪打正着。

    任我行霍然转身看着任盈盈,他一直觉得奇怪,今天女儿那场走火入魔实在蹊跷得很,如今被赵敏这样一说,一切都豁然开朗。

    上次撞见宋青书躲在女儿浴桶里面,当时任我行还以为只是一场意外,如今看情形,自己的宝贝女儿恐怕

    (本章未完,请翻页)早就沦陷于姓宋的狼爪之下……

    一想到自己居然当了个便宜岳父,任我行不由又惊又怒。

    “爹……”任盈盈心中一惊,急忙想解释,却被任我行打断。

    任我行挥了挥手,下令手下的人全退出去,待所有人都消失在门外过后,任我行终于冷笑起来:“我的好女儿,连你也要背叛我么?”

    “不是那样的,我只是……我只是……”任盈盈心中一急,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骗了父亲的吸星是事实,而且最近父亲对令狐冲日益不满,若她说出是替令狐冲骗的,恐怕更加影响父亲心中对令狐冲的印象。

    任盈盈一时犹豫,落入任我行眼中便成了默认,任我行额头上的皱纹拧得像一个川字一般,如今不该发生的也发生了,自己这个当爹的总不能让宝贝女儿白白被人玩弄了身心。于是霍然转身盯着宋青书:“姓宋的,你打算如何安置老夫的女儿?”

    宋青书与任盈盈可谓同时一惊,不过两人还没说话,赵敏却先笑了起来:“任教主,令千金虽然姿容绝丽,可我们其他姐妹论容貌论家世,都不比她差,虽然后宫之中有令千金一席之地,可这正宫之位恐怕她是没戏了……”

    “聒噪!”赵敏还没说完,任我行勃然色变,运起十成吸星遥遥往赵敏身上一吸。

    他早就看赵敏不顺眼了,知道若是女儿真的跟了宋青书,这女人绝对是女儿的劲敌,便动了替女儿铲除对手的心思,因此一出手就是全力。

    赵敏刹那间便感觉到体内的真气似乎要破体而出,整个人也站立不住,不由自主就要往任我行那边飞去。

    宋青书冷哼一声,在赵敏整个人刚要离地之时,手掌轻轻按住她的肩头,赵敏顿时觉得一股暖流流进体内,那股凌厉的撕扯感顿时消失无踪。

    任我行顿时眼神一凝,脸上瞬间多了一丝忌惮之色:“素闻金蛇王武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任教主过奖了,阁下居然能以吸星隔空摄人功力,宋某实在是佩

    (本章未完,请翻页)服不已。”宋青书拱手道,同时也是暗暗心惊。

    任我行冷哼一声,森然说道:“哼,说再多客套话也没用。尊驾武功再高,可老夫总不能让女儿白白被你欺负,若尊驾打着吃干抹净不负责任的心思,老夫今天就是拼着这条命不要,也要让你们三人无法活着离开。”

    “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任盈盈顿时急了,急忙解释。

    任我行摇了摇头,伸手点了她的哑**,沉声说道:“盈盈,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一切有爹替你做主。”

    任盈盈一愣,急得眼眶中泪珠只打转儿。

    宋青书突然心中一动:“不知任教主要宋某如何负责?”

    “择日昭告天下,并以八抬大轿来迎娶盈盈,还要正妻的名分。”任我行依次提了三个条件。

    宋青书点点头:“其他都没问题,不过任教主应当知晓,我家中已有妻室,而且有不少红颜知己与我也情投意合,比如前明九公主等,我不可能单单只给令千金一人正妻名分。”

    任我行顿时勃然大怒:“莫非你让老夫女儿做妾?”

    “任教主误会在下意思了,”宋青书解释道,“在我宋家,没有妻妾之分,每一个人都是我钟爱的妻子,我都会平等对待。”

    “哼,简直荒唐,一夫一妻多妾制乃数千年来的铁律,哪有一夫多妻的道理。”任我行冷哼了一声。

    “事在人为,其他人我管不了,但在我自己的家中,就用我自己的规矩。”宋青书语气中多了一丝坚定。

    看对方的样子不是说笑,任我行一怔:“你设想虽好,可将来若有了子嗣,哪个是嫡子,哪个有继承权?”

    宋青书答道:“我宋家不会有嫡庶之分,每个子嗣都拥有有继承权,根据能力大小,决定继承的多少。”

    任我行顿时眉头一皱:“这样岂不是让家业越来越小?”

    宋青书眼中精光闪动,望着遥远的星空,淡淡地说道:“这个世界如此之大,又岂会家业不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