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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察秋草眼珠骨碌碌一转,装傻充愣道:“我不知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我只是打算给你捏捏肩膀而已。干什么点我穴道,快给我解开!”

    黛绮丝冷哼一声:“你食指虚按我两边的肩井穴,拇指虚按大椎穴,一旦得逞,你拇指顺势而下便可封住我的陶道、身柱、神道三穴,食指则封住曲垣、天宗二穴,到时候我有再大的本事也只能任你宰割。”

    蒲察秋草脸色一白,对方明明背对着自己,居然对自己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辩解的了,直接扭过头去一言不。

    黛绮丝不以为意,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一边打量一边啧啧赞道:“小丫头虽然脾气坏了点,却是生得好一副花容月貌。”

    蒲察秋草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哼,你明明比我漂亮十倍,却这般说话,是在故意损我么?”

    黛绮丝摇了摇头:“我是真心称赞,有些方面我比不上你?”

    “我还有能胜过你的地方?”蒲察秋草大感神奇,要知道这两天她已经连续被小龙女和黛绮丝这两个祸国殃民的妖孽弄得信心全无,这两人不论是容貌、气质还是身段,都远远胜过她,就连她素来自负的武功,在这两人面前也是不值一提。

    黛绮丝指尖滑过她的脸蛋儿,颇为感慨地说道:“你比我年轻,这就是最大的优势。看这细腻的肌肤,看这充满弹性的触感,这就是年轻的资本啊。”

    蒲察秋草被她手指弄得浑身痒,同时身体里出现一种古怪的感觉,急忙说道:“哎,你说就说,别动手动脚的啊。”

    “我动了你又如何?”黛绮丝冷笑起来,伸手将她衣裳一扯。

    蒲察秋草惊呼一声,有心捂住胸口,只可惜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顿时又羞又怒:“你干什么!”

    黛绮丝纤手托了托,微微皱眉道:“虽然小了点,不过胜在俊俏挺拔,他应该不会介意。”

    尽管对方也是女人,但被她这般肆意抚摸,蒲察秋草依然羞得脸颊布满红云:“你快放手”

    突然蒲察秋草似乎意识到什么,惊慌地问道:“他不会介意?你说的他是指谁?”

    “小丫头,你觉得呢?”黛绮丝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蒲察秋草心中一凉:“唐括辩?”

    “果然够机灵。”黛绮丝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了她的腰带。

    蒲察秋草终于慌了:“喂,被脱了,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黛绮丝笑眯眯地说道:“这两天我身子乏得紧,不巧那个人又像头永远吃不饱的狼一般,我不想扫了他的雅兴,可是自己身子骨又实在是酸软不堪,你不是我的丫鬟么,丫鬟替主人侍寝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侍寝么?”

    蒲察秋草听得目瞪口呆,这才意识到之前打赌为什么赌注会是给对方当丫鬟,原来她早有预谋,不由得气得浑身抖:“无耻,卑鄙!”

    “我就无耻,就卑鄙了,你能奈我何?”黛绮丝这些年来可谓是历经人世沧桑,又岂会被这几句话影响情绪,也不搭理她,只是悠闲地一件一件除掉她剩下的衣裳。

    蒲察秋草颓然现自己居然没有任何反抗办法,只能坐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减少。当身上最后一件遮蔽衣服被拿掉时,她整个人都快哭出来了。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面色终于镇定下来:“不妨告诉你,你做这些其实根本没用。”

    “哦,为什么会没用?”黛绮丝奇道。

    “蒲察世家如今身为三大世家之,又掌管很大一部分兵权,唐括辩是聪明人,绝不会冒着得罪蒲察家族的风险来来欺负我的。”蒲察秋草神采飞扬地说道。

    黛绮丝笑道:“这有何难,到时候唐括辩向你爹提亲,你们两家联姻,典型的强强联合,相信你爹不会拒绝。”

    蒲察秋草冷笑道:“你莫忘了我与杨过早有婚约,杨过所属的赵王一脉虽然有所没落,但实力依然不可小觑最重要的是唐括辩已然成亲,妻子又是当朝公主,我嫁过去也只能作妾,哼,我们蒲察家族的大小姐,又岂能给其他男人做妾?我爹当然不可能同意这门婚事。”

    黛绮丝眉头一皱:“这倒是个问题。”她原本想着以宋青书那好色程度,一个鲜嫩可口的美少女脱光了在床上等他,他肯定不会拒绝,不过现在听蒲察秋草一说,突然现那还真不一定。

    她虽然与宋青书相处的时间还不算太长,却对他的性格有几分了解,他好色不假,可是绝不会因为好色误了正事。蒲察秋草的确算得上是个美少女,可惜远远达不到倾国倾城的地步,宋青书绝不会为了和她共度一夕欢愉而惹出一大堆麻烦。

    “这个容易。”黛绮丝突然福至心灵,想到了一个绝佳的解决办法。

    “?”蒲察秋草满脑子问号,只见黛绮丝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东西,然后蒙在了脸上。

    蒲察秋草不知道她在耍什么花招,急忙聚精会神看去。只见黛绮丝用手掌轻轻拍打脸颊让那层东西紧紧贴在脸上,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撕扯下来,拿到边上蜡烛旁烤了起来。

    隔了一盏茶的功夫,那层东西明显固化了许多,形成了一个面具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蒲察秋草心中顿生不妙之感。

    “你马上就知道了。”黛绮丝唇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将那面具蒙在了蒲察秋草脸上。

    捣鼓了不知道多久,望着自己的杰作,黛绮丝可谓是相当满意。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注意到对方得意的表情,蒲察秋草越来越慌了。

    “你自己看吧。”黛绮丝拿过一旁的铜镜放在了她面前。

    看着镜中那杏眼桃腮,妩媚多情的女人,蒲察秋草不由惊叫出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变成和你一模一样了!”

    黛绮丝非常满意她的反应,道:“放心吧,这是易容术,只是暂时将你变成了我的模样。事后将面具撕下来你就能恢复原本样貌了,哼,就算你变不回去了也不必伤心,我的容貌可不会辱没你。”

    “呸,谁稀罕你那狐狸媚子脸,”蒲察秋草啐了一口,“你到底要干什么?”

    黛绮丝俯身凑到她耳边小声说道:“你不是说宋咳咳,唐括辩不会动你么,我也觉得你说得很有道理,所以就将你的样貌易容成和我一样,到时候他进屋来看到的场景,还以为躺着的是我,他就不会客气了,到时候你好好享受,那人能力还是蛮不错的。”

    蒲察秋草虽然平日里活泼大胆,可毕竟是个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哪受得了她这些话,羞怒得呼吸都急促了起来:“无耻!”

    “翻来覆去都是这样无意义的话,你说着不累,人家听着可累了,”黛绮丝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你要是没别的话说,我就封住你的哑穴了,不然等会儿那人进来,你大呼小叫破坏了我精心设计的一切,那可不好玩了。”

    蒲察秋草心中冰凉一片,饶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任何应对之法,只能虚弱地哀鸣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我喜欢而已。”黛绮丝嫣然一笑,这一刻仿佛回忆起了当年以紫衫龙王、金花婆婆的身份行走江湖快意恩仇的时光,她从来都不是一个豁达的人,蒲察秋草之前那样得罪她,此时没有取她的性命已是格外开恩了。

    蒲察秋草还要再说什么,黛绮丝却已经出手封住了她的哑穴,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她身上:“算算时间他差不多也该过来了,我就不打扰你的好事了。”

    刚走了几步,她又去而复返,在她耳边说道:“忘了和你说了,那人体力很好,少不得也要折腾你大半晚上,而且那人以为你是我,不知道你其实还是少女之身,恐怕没那么怜香惜玉,你自己可要做好心理准备哦。”

    说完得意地笑着离去,只留下蒲察秋草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蒲察秋草躺在床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帐篷顶,想到即将生的事情,整个人都绝望起来。

    她对唐括辩这个大胡子从来没有任何感觉,顶多只是佩服他的武功而已,可是没想到自己珍藏了十几年的少女身子,居然即将被他夺走。

    她从懂事开始,就知道自己有一个父辈当年订下未婚夫,原本她对这门婚事是极度抗拒的直到成人礼上见到了杨过。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眼就被对方吸引住了,心中有一股强烈的冲动,这辈子非他不嫁。于是她一改之前反对的态度,变得期待起这门婚事起来。

    虽然杨过的态度非常冷淡,但她依然对未来报以极大的信心,前几天在古墓中生的事情,她幸福得差点晕了过去,这一切来得太梦幻太不真实,唯一的遗憾就是杨过提前那什么了。

    之前倒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蒲察秋草甚至开始怨恨起杨过来,要是杨过当时不是那么“激动”,自己就能有一个完美的第一次,之后就算再被唐括辩侵犯了身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毕竟她出身草原,草原上对贞操观念并没有汉人那么严苛,可如果第一次被唐括辩夺去,她却怎么也接受不了。

    就在她心中乱成一锅粥的时候,帐篷外面突然传来了重重的脚步声,她顿时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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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家里小孩一直高烧,体温最高时都突破41度了,前后跑了三趟急诊,连续几晚上家里人轮流上阵,整晚进行物理降温,今天温度才终于降下来了。

    只能感叹一声,只有当父母了才知道父母有多么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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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不过她也明白这事怨不得唐括辩,都是黛绮丝那个狠毒的女人一手造成的。

    再加上在古墓中身子差不多已经被唐括辩看光了,蒲察秋草倒不是太在意这个了,如今她满腔心思都是在寻思如何提醒对方自己的身份。

    以宋青书的功力自然能察觉到她心跳加速,不过他却没往其他方向想,下意识以为黛绮丝是故意装睡。

    宋青书本来想让黛绮丝休养一晚的,不过对方脱光了衣服在被窝里等着,又在故意装睡,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黛绮丝毕竟是有夫之妇,就算她丈夫已经死了十几年了,可一时半会儿观念转变恐怕没那么容易,宋青书只当她心中情愿却碍于脸皮薄不好意思讲出来,只能用这种办法来暗示,不由心中一乐,也不去拆穿,便顺着她的心思配合起来。

    “既然姐姐有此雅兴,那弟弟我就不客气了。”宋青书在她嘴唇上吻了一下,整个人便压了上去。

    蒲察秋草却是心中一惊:咦,唐括辩的声音怎么突然变了,而且刚才亲她的时候两人脸蛋接触,只觉得光滑异常,并没有感觉到唐括辩那满脸的大胡子。

    不过蒲察秋草这点疑惑很快就被汹涌而来的羞耻取而代之了,感觉到身体各处接连失守,不由心中大骂:唐括辩你这个猪脑子,难道没有察觉到本姑娘和黛绮丝那贱人身体特征明显不同么!

    仿佛是听到她的心声,宋青书轻咦了一声:“咦,怎么感觉胸部缩水了些。”

    若是平日里蒲察秋草听到这样的话恐怕会被气死,这个时候却是喜出望外:对呀对呀,本姑娘胸部可比黛绮丝那狐媚子小得多,这么明显的差别你总能察觉到吧!

    不过宋青书下一句话马上就让她刚升起的希望破灭了:“哎,早知道这样晚上不该喝那么多酒的,都出现幻觉了。”

    蒲察秋草都快哭了,什么幻觉啊,这明明就是实际情况啊。

    “嗯,身体更娇小玲珑了些。”

    “大腿更结实紧致了些。”

    “皮肤好像没以前细腻柔滑了。”

    ……

    听着对方嘴里不停地咕哝,蒲察秋草都快麻木了,若是其他时候,她说不定会好奇在男人心中自己和黛绮丝的比较,可如今这场景,她只想大哭一场。

    “唐括辩你真是一头猪!这么多地方不一样,你居然还没意识到我们根本不是同一个人!”若是她没被封住哑穴,恐怕马上就会破口大骂出来。

    尽管蒲察秋草心中哀求遍了满天各路神佛,甚至连女真死敌蒙古人信奉的长生天都求过了,结果还是无法阻止事情往最坏的情况发生。

    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随着身上满身酒气的男人重重地压了上来,蒲察秋草只觉得一阵剧痛传来,心中悲苦交加,两行清泪再也无法抑制地从眼睛里涌了出来。

    隔了一会儿过后,宋青书终于察觉到了异样,往她腿间一看,只见一团嫣红的花朵在床单上绽放开来。

    宋青书瞬间就酒醒了,若说之前身体特征有些不一样还可以用他醉后感觉不一样解释,那这落红却是怎么也无法解释的。身为有夫之妇又生过一个孩子的黛绮丝,总不可能还是处子之身吧?就算她真是处子之身,前两天被自己那般宠幸,也绝对不是了。

    宋青书身为易容宗师级别的人物,之前只是没往那边想,如今产生了怀疑立马发现对方的脸有问题,伸手揭开她脸上的面具,一张梨花带雨的少女脸蛋出现在了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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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是你?”看清了身下的少女居然是蒲察秋草,宋青书一时间有些眩晕。

    蒲察秋草眼角含泪,恨恨地盯着他,只是苦于哑**被封,没法开口。

    宋青书也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正要伸手去解她的**道,谁知道手刚好要触及对方身体突然停住了,注意到她疑惑的眼神,宋青书讪笑一声:“我可以解开你的**道,不过在这之前有几件事要先声明,免得你**道一解开太激动,没法好好交流。”

    也不管她答应与否,宋青书快说道:“第一,我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第二,你**道解开之后,我们平心静气地交流,你不许大喊大叫;第三,今天的事情……虽然我觉得我也是受害者,但你毕竟是女生更吃亏一些,所以我会尽力弥补今天对你造成的伤害,请你不要有什么想不开的。如果你同意这三点的话,就眨一眨眼睛,我再替你解开**道。”

    蒲察秋草差点没被他给气疯了,心想你占了我这么大便宜,居然还抢先对我提了这么多要求?

    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蒲察秋草只想早日脱离苦海,于是急忙眨了眨眼睛。

    看到她急迫的样子,宋青书不免有些好笑:“好了好了,我看到了,你这般眨眼也不怕眼皮抽筋么?”

    蒲察秋草气得满脸通红,当对方解开她**道后,她第一反应就是冷冷骂道:“滚开!”

    宋青书眉头一皱:“刚刚你明明答应了解**过后我们好好交流的。”

    蒲察秋草咬着嘴唇往他小腹下面瞪了一眼:“被你这恶心的东西杵着,你让我怎么好好交流!”

    宋青书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停留在对方体内,不由大汗,急忙从她身体里退出来,讪讪地笑道:“刚才生的事情太震惊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蒲察秋草一脸寒霜,一把抓过旁边的被子裹在了身上,整个身子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起来。

    宋青书也觉得很尴尬,毕竟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就这样稀里糊涂被自己给夺走了最宝贵的东西,换成自己恐怕也很难接受的。

    “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在黛绮丝的房间里,还扮成了她的样子,身上又一丝不挂地躺在被窝里……”宋青书越说越觉得委屈,这都什么事儿,自己就是酒后跑来找hay一下,本来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搞到现在弄得像那啥一般。

    “好好好,你是受害者,都是我的错行了!”蒲察秋草越听越怒,这男人得了便宜还乖,未免太无耻了些。

    宋青书也觉得自己这样说过分了些,不禁讪讪地问道:“你为什么会变成黛绮丝的样子呢?”为了避免刺激她,宋青书没有再提对方为什么会脱了衣服在被窝里等他之类的话。

    “还不是黛绮丝那贱人干的好事!”蒲察秋草恨恨地说道,接着将两人打赌然后她将自己骗到这里来再点了自己的**道,等着唐括辩前来的事情和他大致说了一遍。

    说着说着,蒲察秋草突然背后一阵凉气直冒,惊骇欲绝地抬起头来望着宋青书的脸。

    宋青书听她说起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不由苦笑不已,心想黛绮丝在自己面前像小白兔一般温顺,我却忘了不管是紫衫龙王还是金花婆婆,她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突然现蒲察秋草停住不说了,反而一脸惊骇地望着自己,宋青书不由愣住了:“你怎么了?”

    “你的脸……你到底是谁?”蒲察秋草颤声说道。

    宋青书下意识摸了么脸,也不禁神色一变。原来他以为帐篷里的是黛绮丝,再加上黛绮丝不喜欢自己用唐括辩的样子和她亲热,便随手摘下了面具。结果后来生的事情太过突然和惊奇,别说宋青书一时间忘了这茬,就连蒲察秋草也是过了好久才现他用唐括辩的声音在说话,样子却变了。

    这下宋青书就头疼了,如今这个秘密被蒲察秋草知道了,自己在金国的布局很可能会功亏一篑。

    蒲察秋草也是聪明人,经过最初的疑惑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既然黛绮丝能将自己易容成她的模样,那眼前这人也能易容成唐括辩的模样。一想到如今金国朝堂权势第一人居然是其他人假扮的,其中必然有天大的阴谋,蒲察秋草顿时不寒而栗。

    “我先走了。”蒲察秋草将被子围在身上,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往帐篷外跑去。如今她只有一个念头,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后马上召集军中各级将领揭穿此事。

    不过她刚跑到门口便一头撞到一个结实的胸膛之上,蒲察秋草抬头一看,原来是宋青书堵住了门口。

    他怎么跑到我前面了?

    蒲察秋草不禁一怔,很快想到了对方在重阳宫展现出来的武功,之前的种种疑惑终于醒悟过来:难怪以前唐括辩不显山露水,也从没听说他是什么武林高手,原来这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

    “秋草小姐这是要到哪儿去啊?”宋青书似笑非笑地问道。

    尽管眼前的男人样貌英俊,笑得也挺好看,不过落在蒲察秋草眼中却与恶魔无异,颤抖着答道:“我……我只是打算回去沐浴更衣。”

    “是么?”宋青书轻笑一声,见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假装什么事情也没生,倒也佩服她的镇定。

    宋青书沉默片刻,这才开口说道:“秋草小姐,大家都是聪明人,明人眼里不说暗话,既然我的秘密被你现了,我不可能就这样放你走。”

    “我不会说出去的。”蒲察秋草颤声说道,这个时候失贞什么的已经变得无关紧要了。

    宋青书顿时笑了起来:“你觉得我会相信这种毫无保证的承诺么?”

    “那……那你想怎么办?”蒲察秋草声音颤,脑中浮现出“杀人灭口”四个大字。

    “放心,我也不想杀你,”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宋青书笑道,“只不过我现在还没想到两全其美的方法,不如我们先回上好生探讨一番如何?”( 就爱网)

    饶是蒲察秋草此时胆战心惊,依然被他的话气得粉脸通红:“无耻!”

    宋青书一怔,继而大呼冤枉:“天地良心,我只是觉得你现在浑身不穿衣服,只裹着一张被子不方便出去,这才提出回床上讨论的,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当然宋青书这个时候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充满了歧义,都怪刚才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再加上之前晚宴上酒喝得太多,导致他反应比平时慢了半拍。

    不过在蒲察秋草听来却不是这么回事,刚被眼前的男人夺走了宝贵的贞洁,又突然发现对方隐藏了这般惊天的秘密,此时的宋青书在她眼中已经与恶魔无异,哪还敢信他的话,只当对方是出言哄骗,☆☆☆,∽︾≮+急得什么也管不了了,直接硬往外面冲出去,一边冲还一边喊道:“来人啊,元帅被……”

    她还没说完,就被宋青书点中了**道。

    看着瘫软摔倒在地上的女人,宋青书眼中闪过一丝煞气:“好言相劝你不听,既然如此,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跑过来几个侍卫:“出什么事了?”蒲察秋草刚才的声音终究还是有士兵听到了。

    “没什么,你们退下吧。”宋青书用唐括辩的声音喝道。

    “是,元帅您好好休息。”听到他的声音,那几个士兵忙不迭地告退。

    身居上位就是有这点好,只用发命令而不需要跟属下解释,属下也不会同时也不愿意打听太多,毕竟这是个人命如草芥的世界,谁也不想因为知道了不该知道的秘密而被灭口。

    听到那几个士兵离开的脚步声,蒲察秋草终于绝望了。

    她因为被点了**道,再也无力裹住身上的被子,摔到地上后,被子散落开来,她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宋青书望了一眼,心中顿时一股邪火直冒,要知道喝酒本就容易刺激人的**,再加上刚才事情正进行到一半,正在兴头上被突然打断,如今又被对方的行为所刺激,他知道今天这件事情已经无法善了。

    宋青书的性子素来豁达,见既然无法善了,还不如恶人做到底,先痛快一番再说,至于怎么善后,说不定等会儿痛快的过程中会产生什么灵感也说不定。

    注意到宋青书眼神的变化,女人敏感的天性让她知道了即将发生什么,心中顿时慌了起来:

    “你想干什么!”

    只可惜她**道被封,这句话只能化作无声的呐喊。

    宋青书俯下身去,一手抄起她的腿弯将她横抱起来,然后抱着她走回到了之前的床上。

    将蒲察秋草放到床上之后,注意到她的神色,宋青书问道:“你是不是有话想说。”

    蒲察秋草狂眨眼睛。

    “别怪我没提醒你,要是解开**道后你又乱喊乱叫,后果会非常严重。”宋青书冷声说道。

    蒲察秋草又眨了眨眼睛,宋青书这才解开了她的**道。

    “你到底想干什么?”**道解开之后,蒲察秋草果然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倒不是她真有这么听话,而是刚才发生的事让她明白了就算自己再喊也没什么用,以对方的武功能瞬间封住她的哑**,与其口不能言,还不如和他虚与委蛇一番,说不定还能有什么转机。

    “继续刚才没做完的事情。”宋青书理直气壮得答道。

    蒲察秋草先是一愣,继而脖子根都红透了,被对方的无耻程度给惊呆了,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当男人的重量重新压到她身上时她终于反应过来,急忙伸手去推对方。

    宋青书冷声说道:“女人力气本就比男人小,更何况我的武功远在你之上,你就算反抗也没用,徒增痛苦而已。”

    蒲察秋草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反抗难道我还会主动地配合你么?”

    “那可不一定,”宋青书笑了笑,“原本你知晓了我的秘密,我是会杀人灭口的……”

    听到杀人灭口四个字,蒲察秋草脸色一白,不过她还是倔强地说道:“你就算杀了我也不会顺从你的。”

    宋青书不以为意:“你还没有听我说完,我如果杀了你,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与其将来某一天传到你爹耳中,还不如我在他们毫无防备的时候下手,彻底将蒲察家族连根拔起。”

    蒲察秋草脸色更白了,她知道对方绝对有这个能力做到,就算他不动用尚书令或者都元帅的权力,仅仅凭借自身的武功,要刺杀爹爹哥哥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

    接着宋青书话锋一转:“不过如果你态度够好的话,我们可以试图协商出一种两全其美的办法解决,蒲察家族就能避免这场无妄之灾。”

    “现在想清楚了?”宋青书沉声问道。

    蒲察秋草咬着嘴唇,脸色阴晴变化,终于还是无奈地点了点头。

    当宋青书再次压上去之时,蒲察秋草伸手按住了他的胸膛,低声问道:“你到底是谁?我不想稀里糊涂的连是谁夺走了我的第一次都不知道。”

    “金蛇王,宋青书。”

    听到他的回答,蒲察秋草脸上露出了诧异与释然,抵着他胸膛的手也收了回来,同时眼角留下一行清泪:“杨大哥,对不起……”

    也不知过了多久,宋青书终于心满意足地爬了起来,蒲察秋草一边扣衣服的扣子,一边冷冷地问道:“想清楚怎么处置我了么?”

    她语气虽然平静,只可惜肌肤上残余的潮红以及那发颤的声音,都显示着她此刻不管是身体还是心情,都没有那么平静。

    “看着我的眼睛。”宋青书声音中仿佛带着一丝奇幻的魔力。

    蒲察秋草下意识看向他,结果眼神甫一接触便再也无法移开,渐渐地正在扣扣子的手也无力地垂了下来。

    “你现在回去休息,等你明天早上醒来,你就会忘了今天发生的所有事情。”

    听到耳边那虚无缥缈的声音,蒲察秋草机械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去,最后消失在了门外。

    “黛绮丝,给我滚进来!”等她离开后,宋青书突然怒喝道。( 就爱网)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面啊?”当黛绮丝进来后,心虚之下有些扭扭捏捏地问道。

    宋青书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道:“第一,蒲察秋草被易容成你的样子,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第二,想必你心中对这门杰作非常满意,又岂会不好奇在旁边观察事态发展?第三,以我的武功感觉到你躲在外面并不难。”

    “哦~”黛绮丝故意拖长了语音,“原来你早知道我在外面,却一直不动声色,故意让我听墙角来满足你内心深处某些不可描述的癖好吧。”

    宋青书脸上一热,怒道:“现在是在讨论你的问题,少在这里顾左右而言其他。”

    “我有什么问题么?”黛绮丝嘴角扬起一丝好看的弧度,“让你享用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还不用背负什么道德压力,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吧。”

    “感谢你妹啊!”宋青书怒了,“蒲察秋草是一般的小姑娘么,他爹掌管着大兴府近半的皇宫禁军,一个处置不好,就会引发我们两家大火并,难道你就没想过后果么?”

    “当然想过了,我都替你准备好善后之法了,”黛绮丝不以为意地说道。

    “哦?”宋青书惊讶地看着她,“你准备如何善后?”

    “还能怎么善后,直接杀了呗,一了百了,然后再找个地方埋了,对外宣称她找未婚夫杨过去了,至于以后再也不出现的问题,江湖这么大,碰到点山贼黑店什么之类的,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黛绮丝语气如常地说道。

    宋青书听得冷汗直冒,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古人诚不我欺也!

    这女人还真是狠啊,难怪前世那么多人评价黛绮丝性格薄凉,只对她在意的人好,对其他人的生死则完全不放在心上。

    “只不过没想到你用了更好的法子解决了……”说着她脸上露出一丝心悸之色,刚才蒲察秋草走时的样子她看得一清二楚,一想到宋青书居然有这样的能力,不免后怕不已。

    “那是《九阴真经》里记载的移魂大法,你也不必如此惊讶。”宋青书一看她神色便大致猜到她在想什么,“只要你以后乖乖听话,我是不会对你用的。”

    “这是当然。”黛绮丝忙不迭地答应道,此时宋青书在她心中的形象和明尊差不多,简直是无所不能,心想既然无法反抗他,还不如好好地顺从他,免得被移魂过后变成一具行尸走肉。

    宋青书看出了黛绮丝对移魂大法有所误解,不过这种误会是他乐于看到的,因此他也没有加以解释。

    第二日阳光**帐篷,蒲察秋草悠悠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酸软无比,茫然地坐了起来,忽然脸色一红,不由得啐了一口:“呸,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还是和唐括辩……”

    尽管宋青书对她催眠了,但她潜意识里毕竟还残留着一些零碎的片段,当然这些片段太过细碎,她只当是一场极为香艳的梦而已。

    忽然觉得身体有些异样,她急忙掀开被子一看,发现双腿之间黏糊糊一大片,更是霞飞双颊:“要死了要死了!”

    她刚过成人礼没多久,从来没这方面的经验,尽管感觉到身体有些异样,只当是昨晚做了那种梦造成的,羞得直接将那身衣裳全扔了,里里外外换了一套全新的。

    不过当她下床过后,忽然间一个踉跄,幸亏眼疾手快扶住床沿才没有摔倒,脸上露出一丝奇怪神色:“仅仅是做梦……也会疼么?”

    在帐篷中发了一会儿呆,蒲察秋草终于清醒过来,唤来一个士兵问道:“元帅呢?今天怎么不见点卯?”

    平日里她都是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今天气质当中却多了几分柔弱与憔悴,那士兵看得一呆,心想以前居然没发觉秋草小姐居然这般好看,失神片刻便回过神来,答道:“回秋草小姐,元帅天还没亮就带着十几个侍卫出营了。”

    “知道了,你下去吧。”蒲察秋草点点头,想到昨天会上对方所说,他应该是出使扬州去了。

    想到很长一段时间不用和他打照面,蒲察秋草暗暗送了一口气。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情绪,潜意识中似乎非常怕他。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头绪,忽然脑中又浮现出一些香艳的片段,整个人坐在那里顿时痴了。

    宋青书让黛绮丝跟随军队一起回大兴府,自己则轻装简行带十几名精锐骑兵往扬州而去。等自己在扬州脱身之后,大兴府中黛绮丝再以唐括辩的面目出现,配合歌璧姐妹一起控制朝堂,同时又派欧阳锋一同回去,替她们保驾护航,

    按照宋青书独来独往的性子,此去扬州其实一个士兵也不想带的,不过他如今明面上的身份非同小可,金**政第一人,身边没几个侍卫又怎么行,再加上此行任务是出使,整个使团就他一个人未免也太不像话了些。

    一行十数人日夜兼程,没隔几天便到了扬州。好在这些人都是军中精锐骑兵,再加上每人都带了三匹好马不停替换,赶路的速度丝毫不亚于宋青书独自上路。

    扬州城自古为繁华胜地,唐时杜牧有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古人云人生乐事,莫过于“腰缠十万贯,骑鹤上扬州。”自隋炀帝开凿运河,扬州地居运河之中,为苏浙漕运必经之地。明清之季,又为盐商大贾所聚居,殷富甲于天下。

    多年前满清入关,大明王朝终于在满清与李闯的双重打几下轰然倒塌,而扬州则是明王朝军民抵抗清军的最后一座城池。

    数日鏖战清兵损失惨重,只可惜明朝大势已去,终于城破,清军主帅多铎恼羞成怒之下下令屠城,造成了历史上骇人听闻的“扬州十日”。

    后来经过多年休养生息,扬州终于渐渐恢复了昔日的繁华。

    宋青书此行是代表金国朝廷,自然没有偷偷摸摸的道理,因此提前派人进城通知了扬州官场。两江总督麻勒吉、江宁巡抚马佑以下,布政使、按察使、学政、淮扬道、粮道、河工道、扬州府知府、江都县知县以及各级武官,得到消息后,迎出数里之外。

    原本宋青书是金国的官,官再大也管不到清国这些人,不过如今全天下都知道金清两国同出一源,早已结成紧密的攻守同盟,而宋青书此时是金**政第一人,如今在金国炙手可热,因此扬州这些满清的官丝毫不敢怠慢,全部迎了出来,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宋青书与一众官员寒暄完过后,突然意识到最关键的人物李可秀并没有出现,便故意问道:“咦,怎么不见江浙水陆提督李可秀李大人呢?”( 就爱网)

    清朝官制当中,提督主管一省绿营兵马,受到总督、巡抚节制。只不过这只是在太平盛世中是这种从属关系,在乱世当中,枪杆子里出政权,谁手里有兵谁才是老大。

    李可秀此人也是本事,短短数年时间内就将清朝江南绿营打得铁桶一般,只听他一人命令,完全架空了总督,巡抚,因此他官职虽然在两江总督麻勒吉、江宁巡抚马佑之下,不过各方势力都清楚,如今这块肥地真正当家作主的人是谁。

    其实满清朝廷那些人也不是傻瓜,不可能让李可秀一个汉人这般轻易一家独大,原本江淮之地除了李可秀的汉人组成的绿营之外,还设有另一只军队八旗驻防,全由八旗子弟组成,负责野战与监视江南绿营。

    当年八旗兵的确骁勇善战,野战打得大明朝最精锐的关宁铁骑都只能仰仗城墙防御才堪堪打成平手。只可惜入关之后八旗子弟的堕落也是非常迅速的,别说昔年那支强军,如今这些八旗子弟骑射功夫都未必有几个会了。

    而扬州又是出了名的销金窟,青楼妓院繁多,这些年声色犬马下来,此地的八旗驻防蜕化速度更加惊人,哪还有什么战斗力?

    因此在明眼人眼里,李可秀已经成了江淮一地的实际掌权者。

    “最近沿海一带倭寇、海盗猖獗,李大人如今坐镇军中剿匪呢。”两江总督麻勒吉答道,语气显得颇为古怪,显然连他自己都不太相信这番说辞。

    “剿匪?”宋青书表情似笑非笑,这个李可秀知道如今自己已成为了各方势力眼中的香饽饽,这些势力无论是谁他都得罪不起,于是便用这个理由来个避而不见,索性谁也不得罪,倒是一记高招。

    “元帅一路车马劳顿,下官已在淮扬道道台衙门设下宴席给元帅接风洗尘,那里还有一位贵客,想必和元帅定能和他一见如故。”麻勒吉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贵客?”宋青书果然来了兴趣,只可惜不管如何旁敲侧击,麻勒吉总是笑而不语。

    望着这群人浩浩荡荡进入扬州城门的情景,不远处一处茶寮中一个女子忍不住啐了一口:“好大的阵仗!爹爹,这些狗官真是长了好一副势利眼,我们之前来扬州时,就区区一个布政使和扬州知府来迎接!”

    两人头戴斗笠身穿蓑衣,一副砍柴人打扮,说话那人声音却是清脆悦耳,反差之大极为古怪。

    斗笠之下虽然只露出一截下巴,但光洁如玉绝非普通农家女子所能拥有,更遑论她那修长笔直的一双美腿更是醒目,又有哪户农家女子有这窈窕动人的身姿?

    如今扬州城各方势力涌入,早已暗流涌动,大家为了安全着想都抱着一副各扫门前雪的态度,就算附近有人看出了这对父女的异常,谁又会莽莽撞撞跑去拆穿他们?

    “仙儿,这也怨不得这些官员,我大辽与金是世仇,这些年又和清国数次交战,他们不抓我们坐牢就够意思了,又岂会尽心招待我们?更何况这次是李可秀精心挑选将来投靠的势力,我们辽国早已今非昔比,如今自保尚且艰难,而且与江淮相隔甚远,李可秀又岂会看得上我们?”说话的中男人方脸阔目,看得出来年轻时应当是个极有魅力的美男子,只不过如今不知为何,说话时脸上毫无表情,看着平添了几分诡异森然之气。

    从二人对话可知他们是此番辽国派来的使者,少女是宋青书的老熟人,辽国年轻一代第一高手耶律南仙,中年男子则是她的父亲,辽国的南枢密院使耶律乙辛。

    “既然我们注定无法拉拢李可秀,又何必千里迢迢来趟这趟浑水?”耶律南仙皱眉问道。

    “虽然我们没法拉拢李可秀,却可以设法让他投靠更符合我们辽国利益的势力。”耶律乙辛答道,同时心中暗暗寻思,更重要的是得到那个东西……

    当宋青书来到淮扬道道台衙门,见到那个脸上笑眯眯得近乎有些猥琐的中年男人,不由暗笑,不仅是个贵人,还是个老熟人呢。

    “哎呀,索额图见过唐括大人。”那笑眯眯的中年男人赫然就是宋青书以前在满清朝廷共事过的索额图。

    “原来是索相大人啊,久仰久仰。”宋青书一边热情地回应一边吐槽不已,也不知道他这幅猥琐模样是如何生出乌云珠那般娇俏可人的女儿的,难道他隔壁邻居姓王?

    如今东方暮雪坐镇燕京城,虽然逐步在扶持他们自己的班底,不过这并非一朝一夕能完成的事情,索额图所在的舍赫里家族势力庞大,他父亲索尼是与鳌拜并称的四大辅政大臣之一,地位尚在鳌拜之上。

    加上除鳌拜过程中,索额图也出了大力,因此康熙大力提拔他,这些年他的升官速度简直像坐了火箭一般。

    宋青书和东方暮雪坐镇紫禁城后,依然大力重用索额图等人,一来安抚他们家族,二来他们的确有能力,整个国家的运转很多地方还需要靠他们。

    随着年纪增长,索尼等老臣退居幕后,如今满清朝廷风头最盛的就是索额图和纳兰家的明珠,被一众官员私下里尊称“索相”、“明相”。

    被燕京城那些官员这么叫倒也罢了,如今金国朝堂第一人居然也这般称呼他,索额图只觉得仿佛吃了人参果一般,浑身三万六千个毛孔无一不舒坦,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元帅客气了,快里面请,里面请!”

    “索相请!”宋青书一边应酬,心中却急转如电,自己此行摆明了是来拉拢李可秀的,两江总督却把我安排到和索额图一块。

    金国毕竟和清国是兄弟之国,自己总不好在索额图眼皮子底下挖墙脚吧?和索额图在一起,金国使者的扬州一行恐怕是注定无果了。

    当然宋青书本来就不是为了替金国招揽李可秀才来的,如今有了这层掩护后,到时候无功而返回大兴府也好解释了,因此麻勒吉此举宋青书不仅不介意,反倒有些正中下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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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怪宋青书恶趣味,比起一个满身汗臭的男刺客来说,女刺客总让人觉得心旷神怡一些。原本以他的武功,绝不会被人这般欺入怀中的,不过刚才那一瞬间她已经看清楚了对方身材凹凸有致,于是故意没有防备地迎了上去,让她直接撞到了自己怀里。

    顺手在她身上摸了一把,入手处尽是温润软滑,宋青书仿佛又回到了当年青涩的时光。他非常清楚自己这样的行为实在太没xzmao)

    焦宛儿微微颔首,柔声答道:“这段时间各方势力都有派人前来扬州拉拢李可秀,除掉一些实力太弱根本没有希望的势力之外,还剩下有五国使者,依次是清、金、蒙古、辽、南宋。”

    “李可秀如今名义上还是清廷的官,清国朝廷知道他有了其他心思,因此派朝廷重臣索额图亲自前来,听闻李可秀和他谈了几次后,便以水匪盗贼猖獗的名义躲到了绿营之中,把索额图晾在了道台衙门,同时让江浙各级官员不停拜访他,弄得索额图明知他在捣鬼也不好发作。”

    “金国使者今天进城了,好像是一个叫唐括辩的,听说他在金国官职很高,是金国第一权臣,不过他随身所带侍卫并不多,这些鞑子全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之辈,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的道理都不懂,带这么少的护卫也不怕在这边被人给逮着机会刺杀了。咦,大当家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宋青书一肚子郁闷,心想我就是那个被你骂成“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不过个中缘由他不方便对焦宛儿解释,只好随意地应付了她两句。

    焦宛儿继续说道:“金国的使者也被安排在道台衙门,这次清国和金国的人聚在一块,一个要安抚李可秀,一个要策反李可秀,也不知道会不会狗咬狗打起来。”

    她是前明子民,自然对金、清两国都没什么好感。

    “咳咳~”见焦宛儿越说越兴奋,宋青书急忙打断道,“好了好了,金、清两国的情况我都清楚了,其他的呢?”

    焦宛儿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我们金蛇营最大的敌人不就是金、清两国么?可是她又哪里知道金、清两国如今已是自家产业。

    她不便违背宋青书的意思,虽然心中疑惑,还是接着说道:“蒙古和金、清两国都是世仇,他们的使者当然不敢像金、清两国使者那般大张旗鼓进城,而是乔装打扮混了进来,李可秀暗中将他们安排在一个何姓盐商的府邸之中。那何姓盐商是扬州城有名的富豪,府邸美轮美奂,李可秀将他们安排在那里,足以显示他的重视之情。”

    宋青书急忙问道:“知道蒙古来的使者是谁么?”

    焦宛儿摇了摇头:“蒙古一行人行踪神秘,又刻意掩藏身份,若不是机缘巧合得到情报,我们连他们进城了都不知道,现在整个扬州城中知道他们确切所在地的人恐怕也不多。再加上他们住进何府过后,手下的高手暗中将整个府邸围得像铁桶一般,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我不愿意牺牲兄弟们的性命,就放弃了进去查探。”

    “做得好,就是要避免无谓的牺牲,蒙古那边到时候交给我亲自去查吧。”宋青书脑中浮现出赵敏娇艳的容颜,不知道这次蒙古使者会不会是她呢?

    宋青书很快就摇了摇头,上次赵敏离开大兴府的时候,明明白白说了是去查探慕容景岳的下落了,又岂会来扬州出使。

    “辽国的使者就没那么好的待遇,李可秀好像没有刻意安排他们的住处,搞得他们还要自己包下城南的悦来客栈。”焦宛儿难免有些幸灾乐祸,毕竟这些都是跑来和金蛇营争夺李可秀的。

    “辽国如今日薄西山,李可秀冷落他们也在意料之中。”宋青书笑道,“南宋方面呢?”

    “李可秀对南宋使臣好像也挺上心的,将他们安排在了扬州城内有名的禅智寺里,那里芍药花特别出名,再加上环境清幽,称得上扬州一景。”焦宛儿答道。

    “看来李可秀果然倾向于蒙古和南宋啊。”宋青书心中寻思,如今清国内外交困,而且金蛇营崛起,将清国版图拦腰斩断,江浙一带成为飞地注定要易主,李可秀最佳的选择就是邻近的南宋以及最强大的蒙古。

    “宛儿,南宋那边的使者是谁?”宋青书接着问道。

    “这个我正好知道,”焦宛儿抿嘴一笑,“南宋派来的正使是枢密院都承旨陆游,随行的还有归云庄庄主陆冠英以及庄主夫人程瑶迦。”

    “陆游?”宋青书脸色顿时极为精彩,要知道这可是前世语文课本的大牛人啊,特别是被国足虐了千百遍的球迷,经常自嘲等中国男足夺冠后,后世子孙一定要烧纸告诉他们,颇有陆游那句“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的感觉。

    “大当家你认识他?”焦宛儿奇怪地问道。

    宋青书摇了摇头:“不认识,不过神交已久,早就想见见真人了。”

    从对偶像的崇拜中清醒过来,宋青书突然奇道:“奇怪了,枢密院都承旨虽然对于平头老百姓是个了不起的大官,可是在高层眼中,未免分量太轻了些吧,清国、金国派出的使者都是宰执级重臣,蒙古那边虽然不知道,但想必也是个身份极为尊贵之人,南宋却只派了个这种不大不小的官过来,未免也太不当回事了吧。”

    要知道南宋官制中,单单在枢密院内部,都承旨都算不上什么重要的官职,前面还有枢密使、知枢密院事、同知枢密院事、枢密副使、签枢密院事、同签枢密院事等一系列上司,接下来才是枢密院都承旨,怎么看都会觉得此次南宋派来的使团队伍规格不够。

    “归云庄陆冠英夫妇怎么和南宋朝廷扯上关系了?”宋青书又想起一事,归云庄之前可是太湖上的水匪,如今摇身一变,就成了政府官员,这也太奇怪了吧。

    焦宛儿笑道:“以前我们金龙帮也在江苏境内,对归云庄的底细倒是略知一二,他们庄主姓陆,是山阴陆氏的族人,而陆游也是山阴陆氏,再加上陆冠英夫妇素来与郭靖黄蓉夫妇交好,这些年来也一直投身抵抗异族事业,有了这几层身份,跻身南宋朝堂也不足为奇。”

    “原来如此,山阴陆氏……”宋青书恍然大悟,山阴即前世浙江绍兴的别名,绍兴有一处风景名胜叫沈园,见证了陆游和前妻唐婉的爱情悲剧,在前世那个世界也不知道惹得多少痴男怨女潸然泪下。( 就爱网)

    陆游与唐婉结婚以后,“伉俪相得”,“琴瑟甚和”,是一对情投意和的恩爱夫妻。不料,陆母却对儿媳产生了厌恶感,逼迫陆游休弃唐氏。在陆游百般劝谏、哀求而无效的情况下,二人终于被迫分离,唐婉改嫁南宋宗室赵士诚,彼此之间也就失去了联系。

    几年以后的一个春日,陆游在沈园与偕夫同游的唐氏偶然相遇。唐婉夫妇离开之后,陆游见人感事,心中感触很深,遂乘醉吟赋一首《钗头凤》,信笔题于园壁之上:

    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邑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第二年唐婉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跑到沈园来踏春,只可惜再也没见到陆游,只看到了墙壁上那首词,看得泪如雨下心如刀割,于是也题了一首诗回应:

    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唐婉回去过后,没过多久便郁郁而终,留下了这么一段充满遗憾的爱情故事……

    宋青书神色唏嘘,心想既然自己来到这个世界,若是有可能的话,一定要帮这对苦命的鸳鸯一把。

    焦宛儿本来心中极为惧怕这个男人,不过这个时候却忽然发现他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柔情之色,不禁芳心一动:他虽然混蛋了一点,但有时候看起来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恶。

    宋青书终于回过神来,正好看到焦宛儿正盯着自己,不由笑道:“宛儿,我脸上有花么?”

    焦宛儿顿时闹了一个大红脸,忍不住啐了一口:“呸,谁在看你。”

    “可是我看到你明明一直盯着我。”宋青书脸上的笑意更浓了。

    焦宛儿呼吸顿时急促起来,倏地一下站了起来,咬着嘴唇说道:“天色不早了,大当家若是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睡吧。”

    宋青书眼前一亮:“好啊,求之不得。”

    焦宛儿注意到他脸上迫不及待之色,先是一怔,继而反应过来,又羞又怒:“我是说你自己睡在这里,我还要回去的。”说完便慌忙地往外走去。

    宋青书哪会让她就这样离开,一把拉住了她:“宛儿,如今天色已晚,再加上如今扬州城鱼龙混杂,你一个姑娘家,这个时候出去太不安全了。”

    “没关系,我在扬州这边有一段时间了,对大街小巷都很熟悉,还有不少秘密据点的兄弟照应,不会有什么问题的。”焦宛儿腹诽不已,和你在一起才是最不安全的。

    其实不管是宋青书也好还是焦宛儿也好,都知道这样的对话其实没什么意义,双方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不过既然事情没有戳破,焦宛儿也乐得装聋作哑以一些正大光明的理由来应付对方。

    焦宛儿暗暗得意,心想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她的理由合情合理,除非宋青书撕破脸皮强留她,不然很难找到理由反驳。考虑到宋青书一开始的姿态,焦宛儿相信他不会真的那么不要脸。

    宋青书果然一时语塞,他之所以这般费事,主要是他压根不想用强。他毕竟不是禽兽,偶尔欺负一下人家女孩子也就罢了,若是次次用强未免也太无趣了些,让她半推半就从了自己那才是最有意思的事情。

    见他没有反应,焦宛儿趁机甩掉了他的手,露出了胜利似的微笑:“大当家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听到她的话,宋青书脑中灵光一闪,急忙喊住她:“等等!”

    “大当家还有什么事么?”焦宛儿门已打开了一半,身子半靠在门上,回过头来望着他。

    宋青书故意弄成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实话和你说了吧,其实我并非担心你出去的安全问题,而是我的安全问题。”

    “你的安全问题?”焦宛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是啊,我这次一个人来的,身边又没带护卫,睡在这里万一半夜被刺客杀了怎么办,你现在是我身边唯一的手下,你不留下来保护我谁保护我?”宋青书一本正经的说道。

    焦宛儿差点没气晕过去,心想这人怎么能这么无耻:“大当家神功盖世,放眼天下又有哪个刺客能伤到你?我武功低微,留下来的话不仅没法提供保护,反而会拖累大当家。”

    宋青书苦笑道:“宛儿你有所不足,若是平时我自然不怕什么刺客,可是前几天我为了救一个人,内力几乎消耗殆尽,在内力恢复之前,我前所未有的虚弱,随便一个高手就能要了我的性命,所以才格外需要你的保护。”

    焦宛儿一怔,见他神色不像作假,急忙来到他身边查探了一下他的脉搏,果然气若游丝,不由大惊:“大当家你怎么虚弱成这样?”

    “这下你相信了吧。”宋青书心中暗乐,以自己的武功改变一下经脉跳动频率,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情了。

    焦宛儿果然犹豫了起来,良久过后仿佛下了极大决心一般说道:“我可以留下来保护你,不过我在这边打地铺,你自己睡床上,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河水。”

    她虽然害怕宋青书,不过她们夫妇二人的前途与对方荣辱与共,还有金龙帮回归故乡一事也需要他的帮助,自然不愿意看到宋青书出什么事情。

    宋青书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微笑:“没问题。”

    当焦宛儿收拾地铺的时候,宋青书便打着哈欠**睡觉了。

    焦宛儿一开始还以为他是装睡,躺在地铺上心中忐忑不已,可过了大半个时辰,耳边传来了宋青书均匀的打呼声,她脑中紧绷的弦一下子松了下来,顿时觉得睡意上涌,渐渐地闭上了眼皮。

    也不知过了多久,焦宛儿睡得迷迷糊糊之际突然意识到什么,霍然睁开眼睛,发现宋青书居然躺在旁边,两个人挤在一个被窝里肢体交缠,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急忙哀求道:“大当家,你答应过我的。”

    “我这人喜欢搂着人睡觉才能睡着,”宋青书仿佛呓语一般咕哝了一句,“放心吧,我就在外边蹭蹭,保证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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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宛儿哪还敢信他的话,急忙挣扎着要起来,结果不知道宋青书使了什么手段,让她浑身发软,试了几次都没有站起来。

    “大当家,你快放开我。”焦宛儿红着脸试图推开身边的男人。

    宋青书涎着脸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宛儿,这段时间有没有想我啊?”

    焦宛儿粉脸通红,急忙板着脸道:“大当家,请你自重!”

    “宛儿,都一日夫妻百日恩,这么快你就翻脸不认人了,你这样我就太伤心了。”宋青书故意做出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听他提起旧事,焦宛儿心中也是一荡,不过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大当家,你答应过我,只要我把扬州的事情办好,你就不再缠着我的。”

    宋青书指尖轻轻滑过她白净的脸蛋儿,弄得她睫毛轻颤:“可是现在扬州的事情还没完结啊。”

    焦宛儿以为人妇,身子本已熟透了,如今被他阳刚炙热的气息一蒸,浑身骨头都快要酥了,不过脑海中残存的理智让她依然试图拒绝:“我不能做对不起罗师兄的事情……”

    宋青书嘴角微微上扬,知道她的防线已经有所松动:“你哪有半分对不起罗师兄呢,要知道以他的武功和能力,在整个金蛇营中胜过他的人不知凡几,再加上又断了一只手,若非是因为你的关系,我又岂会给他那么多机会?”

    “放眼整个天下,男人建功立业光宗耀祖才是最重要的事情,莫是罗立如,就算是罗家列祖列宗知道了,感谢你都还来不及,又岂会觉得你对不起他?”

    “我……”焦宛儿总觉得他话里有什么地方不对,可是一时半会又想不起来,不知道如何反驳。

    宋青书趁热打铁地道:“而且更重要的是,你如今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丈夫啊,难道还是因为你自己的**么?”

    “当然不是了!”焦宛儿红着脸急忙反驳道。

    “这不就得了。”宋青书不由暗暗佩服自己的机智,事情是一样的事,可经过自己这么一,成功地把整件事冠上了一个圣洁的名头,再回头来看感觉就大大不一样。

    焦宛儿紧蹙的眉头果然舒展了几分:“可这种事情……”

    宋青书干脆地打断道:“没这么多可是,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我又不会跟你丈夫,想必你也不会傻到告诉他。那么在他心中,你依然是那个美貌温柔的好妻子,在外人看来,你依然是温婉淑德的贤内助,你还怕什么呢?”

    焦宛儿喃喃道:“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为什么没有,别被那些政治正确的话给骗了,”宋青书安慰道,“我们的事情绝不会被人发现的,除非……”

    “除非什么?”焦宛儿一颗心顿时吊了起来,正等着他的下文,谁知道他故意顿着不。

    宋青书邪气一笑,搂着她凑到耳边道:“除非你在和他分居期间,被我给弄怀孕了……”

    焦宛儿脸蛋儿顿时红得像玫瑰花瓣一般,忍不住娇嗔不已,举起粉拳就开始打对方:“我怎么可能怀上你的骨肉。”

    她的粉拳就像挠痒痒一般,宋青书任由她捶打着,闻言奇道:“为什么不可能?”这个世界既没有杜蕾斯又没有冈本,焦宛儿也不可能知道自己早已炼精化气,若非刻意否则绝不会让女子受孕,那她为何如此笃定?

    焦宛儿脸色一红:“不可能就不可能,总之你别再问了。”她心想自己早已嫁人多年,又不是那些不懂事的姑娘,自有一套避孕之法,可个中缘由又那好意思和他?

    宋青书不停追问,结果焦宛儿只是红着脸摇头,看着她那娇羞的模样,不禁食指大动,低头便向她水润的红唇吻了下去。

    焦宛儿浑身一僵,下意识想伸手去推他,不过手伸到一半,不知为何,最终反而温柔地缠绕在了他脖子之上。

    良久过后焦宛儿终于得到**之机,连忙抓紧时间问道:“大当家,是不是此间事一了,你就不再……不再来纠缠我?”

    宋青书看到她哀求的目光,心中怜意大盛:“那是当然。”

    焦宛儿顿时眼神一亮,整个人顿时觉得轻松了几分,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压迫,她咬了咬嘴唇,声道:“宛儿相信大当家是个一言九鼎的大英雄,作为回报,宛儿……宛儿愿意……在这段时间里尽心尽力服侍大当家。”完她便红着脸羞涩地开始主动解开罗裙……

    若是在金蛇营,焦宛儿绝不会这般大胆,可如今两人在异国他乡,周围一个熟人都没有,她心中那副道德的枷锁终于有所松动。

    虽然前几次都是不得不屈从于眼前这男人,可是她不得不承认,这男人虽然可怕可恨,可同时也有着非凡的魅力,特别是和他春风一度过后,她就知道自己再也不可能忘掉这个男人。

    多少个夜深人静之时,她都从梦中惊醒,羞愧地发现自己身体潮润不堪,只能呆呆地抱着被子发呆。如今真人就在身边,终于不用忍受那种煎熬了。

    ……

    事后两人相拥而眠,睡到迷迷糊糊之际,突然被外面的敲门声给吵醒。

    “谁?”焦宛儿霍然起身,也不顾晶莹白嫩的身子就这般暴露在空气之中。

    宋青书也醒了,轻轻拍了拍她的粉背,顺势坐起来从后面搂住了她,咬着她的耳朵道:“不要这么紧张,有我在你身边,就算来的是黑白无常我也给你打回去。”

    听到他的话,焦宛儿甜甜一笑,这一刻她觉得莫名心安。

    “宛儿,是我!”

    听到外面那人接下来的话,屋里两个人顿时傻眼了,来的不是黑白无常,却是远比黑白无常更棘手的人物焦宛儿的丈夫罗立如!

    “怎么办,怎么办?”焦宛儿顿时慌了,若是被丈夫看到房间里的场景,她只有横刀自刎方能坦然了。

    宋青书也是一脸讪讪,看来以后话不能得太满,不然分分钟就被打脸。罗立如虽然武功低微,可自己总不能出手灭口吧,他可不是西门庆,多只想偷偷焦宛儿而已,哪想害他性命?( 就爱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