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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这时差整个华夏武魂基地的人都恨得牙根痒,因为这位天下第一老贼曾经主动跟武魂总参龙风扬打过一次赌,说他能从武魂基地偷走任何东西,当然nv人心除外,这老贼直到如今还是条老棍,老光棍。

    从华夏武魂基地偷走任何东西?这无疑是吃果果的挑衅,当时整个武魂基地都震动了,几乎所有人都说时差脑袋被mén夹了,或者是塞驴máo了……面对各种冷嘲热讽时差始终不为之所动,他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两颗天境内丹,就用这个作为和龙风扬赌博的筹码。

    素来不屑参与任何赌局的龙风扬破天荒的同意了,两人的赌注很简单,要是时差输了自然奉上两颗天境内丹,但若是赢了就得让他用最好的强化液强化一次体质,不论输赢做为回报天下第一老贼都会无条件帮龙总参出手一次,这样的赌注貌似老贼还亏了。

    赌局的过程不必细说,但结果却显而易见,时差赢了,赢得了一次使用强化槽的机会,还是用的最好的强化液,当时他用自己冠绝天下的偷技赢得了尊重,同时也给神圣刀锋大长了一次脸。

    当时何尚正好是目睹了这一切的人之一,对这位天下第一老贼的风采记忆犹新,他很清楚的记得,时差闲庭信步走过一个个对他怒目而视的武魂成员身旁,在临出mén的前一刻信手把一大堆物件丢在了地上,然后扬长而去。

    没有人看清楚时差是怎么偷到这些物件的,但每件东西都是武魂成员贴身的,最邪mén的是其中居然还有底kù皮带之类的东西,被人偷走了底kù还浑然不觉,这事儿真是邪mén了,然而所有丢东西的武魂成员取走了自个的物件之后,只留下了一条四角边底kù无人认领。

    底kù被人偷了都没发现,这简直是丢人丢到外婆桥了,谁去认领谁是傻B中的战斗机,而现在那个丢了底kù而不自知的可怜娃就站在徐青身旁,刻骨铭心的感觉啊!就算是时差老贼烧成骨灰他也认得。

    对于尊敬的老大何尚并没有隐瞒那件糗事,不过徐青听完后捂着肚子直接笑趴了,被人偷了底kù还不敢去认领啊!估mō着也是天下独一份了。

    在何尚的尴尬中笑了好一阵,徐青这才强憋着一肚子笑站起身来,只见这厮打了两个大哈欠说道:“老大,我今晚真被折腾惨了,你自己大小便哈,我先洗洗睡了。”说完还真去捡了套换洗衣kù懒洋洋的走进了浴室。

    徐青呆在原地愣了几秒,苦笑着走到chuáng头顺了两包香烟揣进口袋,回头拎起皮箱和两件新西装开mén离去,有时候好兄弟尴尬了也会生闷气的,只不过表达的方式不同而已。

    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早就有人摁响了徐青房间的电铃,被迫起chuáng的滋味的确不好,但他却没有任何怨言,原因很简单,外面那胖洋人是送钱来的,送财胖子上mén肯定要起身相迎的。

    胡luàn套了件衣服上前开了mén,立马就见到了詹姆士那张féi松的笑脸,这货今晨笑得格外欢,他指缝间还夹着一张现金支票。

    徐青瞧了一眼,两千万美金,韦恩这份诚意还真是够大的。

    “徐先生,昨晚不好意思把你的西服扯破了,不知道后来赔给您的两套还合身么?”扯坏了人家的衣服当然是要赔的,不过詹姆士先想到的还是小徐同学的价值,在他看来两千万并不多。

    徐青睡眼惺忪的笑了笑道:“还没得及穿,不过看模样大小应该合身,美中不足的是穿着像套了件铠甲似的。”

    詹姆士自我解嘲的笑道:“徐先生好形象的比喻,Brioni西服本来就是被称之为成功男人的铠甲,不过质量和款式都属一流,至少我再怎么用力也扯不掉它们袖子咯。”

    徐青对胖总监不经意拍来的小马屁很是受用,笑了笑道:“但愿吧,我这人向来对着装之类的不太讲究的。”

    詹姆士适时把手中的支票递了过来,还送上了一个薄薄的jīng美文件夹:“这里是参加赌王大赛最有实力的几位赌王资料,还有韦恩先生给您的一点小小诚意,希望您能收下。”

    东西都送到手上了,还说这些虚头八脑的客套话,不过徐青却没有多说什么,既然送来了就全部笑纳,赚老美的钞票,没啥不好意思的。

    “不知道您准备什么时候去其他赌场玩两把呢?”詹姆士见对方收下了‘诚意’这事儿就当是敲定了,当然期待尽快出现成果。

    徐青把支票揣进兜里,翻开文件夹瞟了两眼,不紧不慢的说道:“下午吧,到时候先去哪家赌场可以由你来安排,我负责用最快的速度赢光他们的钱就可以了。”

    詹姆士听到这话微眯的眼睛里亮光闪烁,笑呵呵的说道:“那好,我愿意随时为您安排,真期待见到他们被赢光钱的模样,哦!我都有些等不及了!”

    “这一刻很快就来的,到时候你要是有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去欣赏。”

    徐青淡然一笑,径直走到客厅的着装镜前开始旁若无人的穿西装,打领结,收拾得妥妥当当才去拎起chuáng头那个装满现钞的皮箱转过身来。

    一身笔tǐng的黑西装更衬托出年轻赌王的高大英伟,嘴角不经意lù出的那抹微笑让人平添了几分自信,真是人要衣装佛镀金,这世界顶级的品牌服装穿在身上感觉就是不一般,当然本身条件也要不错才行,否则就成了红漆马桶面上光了。

    詹姆士故作惊讶的赞道:“哦!我们的首席赌王先生简直比皇家赌场中的邦德还要潇洒一万倍,我敢说您将是今天赌城最耀眼的明星!”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能做到赌场总监这个位子除了头脑之外,那jīng湛的马屁功夫绝不是盖的,就连涉世未深的小徐同学也被拍得飘飘然,只觉得意气风发,挥手一笑道:“今天就是我横扫维加斯赌场的开始,让赌徒们为我赢来的钞票喝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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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斯维加斯火烈鸟赌场,是由臭名昭著的黑帮狂人本杰明西格于一九四五年创建,可惜这位声名赫赫的狂人开创赌场后小半年就被人一颗铁huā生米送去见了上帝,现归属于希尔顿集团名下,每位进入赌场的客人均要huā上一千美元进场费,可以参加最高奖励百万美金的二十一点锦标赛,还可以在火烈鸟酒店住宿三天,在百万美金的yòuhuò下无数赌客趋之若鹜,然而却不知幸运儿始终只有一位。书mí群4∴⑧0㈥5

    火烈鸟赌场是维加斯最著名的赌场之一,每天用日进斗金来形容并不为过,今天冲着二十一点大赛来的赌客特别多,赌场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脸上始终带着一抹淡淡然的微笑,他可是拥有赌场两成的股份,也就是说每天可以拿到赌场净利润的两成,用他的话说,钱这东西一旦赚多了就没有了吸引力,相比起来还是每天欣赏赌客们赌钱时的表情更有意思。

    作为造就今日拉斯维加斯辉煌的鼻祖级酒店赌场,火烈鸟赌场被赋予了一层传奇sè彩,当然这家赌场比黄金赌场、四nv王赌场和著名的马蹄赌场生意都要好上一些。

    理查德森.霍夫曼站在赌场二楼的走廊上靠着裹了真皮的金属栏杆俯瞰下方jīng神亢奋的赌客们,手里还端着一杯琥珀sè的人头马慢慢品尝,他很享受这种居高临下的感觉,仿佛有种跳出红尘笑看世间百态的味道。

    这时身后走来一个穿黑西服的黑人男子,因为颜sè实在太统一了,很难看出他的年龄,不过赌场中谁都认识这位黑人,有着火烈鸟之翼绰号之称的保罗卡宾,传说他是赢得二十一点锦标赛冠军最多的人,他还有另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火烈鸟赌场首席赌王。

    “霍夫曼先生,我想参加今天的二十一点锦标赛,至于奖金这次我可以一分都不要。”保罗卡宾说话的语调很平静,仿佛他放弃的不是百万美金,而是不经意在路边发现的一美分硬币。

    霍夫曼不动声sè的抿了一口杯中琥珀sè液体,转动了一下水晶杯柄,慢条斯理的说道:“亲爱的保罗,你是在想着为世界赌王大赛做最后的准备吧?”

    黑赌王保罗点头道:“是的,我迫切需要一场胜利来提振自己的信心,而且今天来参加二十一点游戏的人中似乎有几个高手,我都忍不住想和他们比试一下赌术了。”

    霍夫曼笑了笑道:“那还等什么呢?今天能赢到的奖金全是你的,就当是我为火烈鸟之翼添加的一根漂亮羽máo吧!”

    保罗黑脸上浮起一抹喜sè,低声道:“感谢您的慷慨,我下去报名了。”

    霍夫曼把手中的酒杯抬高朝保罗微微一倾,然后收回嘴边一饮而尽,望着黑赌王欠身离开的背影,他才喃喃自语道:“保罗这家伙太xìng急了,看样子我该想办法招募一位新赌王了,一片翅膀的火烈鸟是飞不上天空的。”

    就在霍夫曼继续玩他的笑看赌场苍生的把戏的时候,一行七人很低调的走进了赌场,他们都缴纳一千美金,其中一个黑发黄皮肤的东方年轻人走去兑换了筹码,不过当他把满满一箱现钞全换成筹码的时候就不得不引人注意了。

    一次xìng兑换五百万美金筹码,这种人换在世界上任何一家赌场都算是豪客,想不引人注意都难。

    徐青很耐心的等着工作人员验钞,换筹码,他叫了杯鲜果汁慢慢喝着,反正时间还早,对于詹姆士帮他安排的每天扫dàng两家赌场的行程应该不受半点影响才对。

    十分钟过去,五百万筹码兑换完毕,徐青谢绝了赌场人员让他去贵宾厅的提议,拿着筹码直接走到了一张玩二十一点的赌桌旁坐下,参加二十一点锦标赛有个规矩,必须是每张玩二十一点赌桌上的胜出者,而且一定要在规定局数内赢的次数超过同桌所有人才有资格。

    每一位参加二十一点锦标赛的赌客都会发一块小号牌,达到了相应赢局数量荷官就会宣布你进入下一轮比赛,并安排去另外的赌桌。

    徐青坐上去的那桌原本有四名赌客,他对什么百万美金锦标赛没有兴趣,只想用最短的时间尽可能赢到更多的钱,而这张赌桌刚好是一张顶注百万的,相比起其它几十万封顶的无疑赢钱更快。

    黑sè牌盒经过了特殊加工,而且是双层的,从外面根本看不到任何关于扑克牌的信息,荷官是个一脸严肃的中年白人,那张化石牛ròu脸看不到任何情绪bō动,似乎已经对自己的职业习惯到了一种近乎麻木的程度。

    徐青第一把直接压了一百万筹码上去,他可不喜欢墨迹玩深沉,第一把会发给自己一手杀庄的好牌,别làng费了。

    另外四名赌客不约而同的望了徐青一眼,十万一枚的筹码压了一摞,这种玩法无疑让他们震惊了一把,这张赌桌上限百万,但下限却只有一百美金,相差了整整万倍,不知道当初设定这样一张赌桌用意何在?

    荷官似乎对一百万筹码并不在意,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发牌,两张牌发下去脸sè就有了一瞬间的改变,因为那位押了百万美金的年轻人居然是一张黑桃十和一张方片A,黑杰克,按规矩庄家要赔双倍。

    另外四名赌客都开始感叹徐青的好运气,第一把就能在下大注的情况下拿到黑杰克,这运气简直是好到极点了。

    徐青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用标准的美式英语自语道:“趁着运气不错我下一把还是要下大注才行。”

    一局结束,徐青除本赢得了两百万,第二把他依然是在面前的下注彩圈里放了百万筹码,这次两张牌发下来他居然拿了两张huā牌,黑桃皮蛋和草huā老K,二十点牌到手,另外四名赌客牌都很小,两张牌加起来不过十点,要牌是必然的,庄家明牌是张方块J,但暗牌瞒不过小徐同学的透视之眼,红桃十,同样是二十点,这局有些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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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家和徐青都是同样的点数,而且都是最接近爆掉的二十点,按理说是不应该要牌了,不过徐青坐的位置是最末,胜负的关键还取决于另外四家。e^看

    上首四名赌客面牌都没超过十点,开始轮番要牌,结果两家要到了十八点,轮到第三家时手上抓的是小六点,这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地中海老头,他望了一眼庄家的明牌,用手指敲了敲桌面道:“要一张。”

    荷官发下来一张草huā十,直接给他凑了个十六点,洋老头开始犹豫了,下家的徐青双眼微微一眯,心里小声嘀咕道:“老爷子,要一张,这牌香……”下一张是方片二,要下来可以凑个十八点。

    秃顶老头tiǎn了tiǎn有些干涸的嘴chún,赌场里的空调效果极佳,美中不足的是空气非常干燥,呆久了会让人感觉有些口干舌燥的。

    “要一张。”老头做出了决定,一张纸牌送到了他跟前翻开,方块二,十八点牌,老头又开始伸出舌头润chún了,人上了年纪,身体哪部分水份都流失得快,这老头下了十万筹码,他有种直觉光凭十八点恐怕是很难赢庄家,再要牌爆掉的机率很大,纠结啊!人要是开始纠结愈发会感觉口干舌燥,没办法只能伸出舌头一个劲的tiǎn嘴chún。

    徐青很希望老头再要一张牌,虽然知道他会直接爆掉,然而要走了上面那张黑桃七,下面就是一张红桃A,于是他开始用一种带着鼓励xìng质的眼神儿看着洋老头。

    “要……一张。”洋老头或许是不甘心输掉十万筹码,亦或者是徐青鼓励的眼神儿起了作用,他居然又开口要了一张牌,然而话刚出口心里就开始后悔了。

    荷官面无表情的把一张黑桃七翻在了洋老头牌面上,直接爆掉,老头神sè一黯,随即用怨毒的目光狠狠剜了徐青一眼。

    “请别这样瞪着我,大不了我也陪着要一张!”徐青被老头的眼神儿杀得有些尴尬,用食指关节在桌上一敲道:“要一张!”

    荷官眉头一皱,发牌的节奏居然缓了一缓,就连那位爆掉的洋老头也换成了一种看怪物似的眼神,疯狂,二十点要牌,还下了一百万筹码,这年轻人会不会玩二十一点的?

    一张扑克牌被荷官用助杆送到了徐青跟前,翻开的瞬间包括荷官在内的无双眼睛全贴在了牌角上,一枚小小的红心,字母老大格外显眼,A,红桃A,加上原有的两张huā牌凑成了二十一点!

    神了,奇了,也赢了。原本满脸严肃的庄家嘴角掀动了两下,很不甘心的翻开了底牌,红桃十,杀四家赔一家,然而四家的筹码总和还抵不上最后一家的五分之一。

    有时候赌钱的确需要运气,徐青今天运气出奇的好,即便是不用透视之眼都能一路凯歌,每次一百万的下注几乎成了规矩,连赢了七把,其中还抓了两把黑杰克,短短四十分钟就赢了上千万,荷官兼庄家再也无法淡定了,他额头上开始冒汗,居然也开始tiǎn起了嘴chún,这máo病原来是可以传染的。

    当徐青面前赢来的筹码积累到一千五百万时荷官终于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恭喜您成为本桌胜出的客人,请带着您的筹码和号牌去第六十八号赌桌继续,希望您能成为今天百万奖金的得主。”

    荷官话虽然说得好听,但徐青显然对什么百万奖金兴趣缺缺,如果那桌的下注上限比这里还低的话他宁愿留在这里不挪窝。

    “请问六十八号桌下注的上限是多少?太少的话我可没兴趣!”徐青根本不把什么锦标赛放在心上,他这次来纯粹为了赢钱,说穿了就是用温和的方式砸场子的。

    荷官干咽了一口,大喉结上下chōu动了一下,很不情愿的说道:“六十八号桌上限是三百万美金,是大厅里唯一能比得上贵宾厅的赌桌。”

    徐青打了个响指,把桌上的一堆筹码全收了,拿着换过的号牌信手一抛道:“我喜欢下大注,越多越好。”

    荷官望了一眼拿着筹码离开的背影,立刻向不远处一位专mén负责接替的年轻荷官打了个招呼,让他过来主持赌桌,自己拽松了一下领结,快步跑去汇报了。

    徐青走到六十八号赌桌才发现这里是有三个荷官的,确切的说应该有两个是负责监督的,桌上的赌客连庄家五人,比刚才多了一个,有个身材高大的黑人似乎赢了不少,面前摆着一摞高高的筹码,瞧一眼下注彩圈,果然是三百万封顶,嘿,这里是个赢钱的好地方。

    “先生,请出示您的号牌。”一位五大三粗的荷官伸手拦住了要落座的徐青,这家伙身高至少在两米上下,一身鼓囊囊的腱子ròu撑得制服显出了一些阶梯式的纹路,这结实的身板不去打职业篮球真是瞎了。

    徐青没有多说,直接把手里的号牌递了上去,健壮如牛的荷官看了一眼,很知趣的退了一步,拦挡的手臂一引,做出了个请入座的手势。

    这桌上限三百万美金,下限也成了三千美金,没有六位数基本上是玩不了几把的,就在徐青坐下的那一刻,赢够了局数的黑人惬意的伸了个懒腰,嘴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哼哼,听着有点像乡下吃饱了馊水的猪儿,呼噜噜一声准备睡觉!

    “恭喜您成为本桌第一位胜出的客人,请您带着号牌去二楼贵宾房稍做休息,希望您能成为今天百万奖金的得主。”荷官微笑着递给胜出的黑人一块深红sè号牌,上面印着一只振翅仰头的长嘴火烈鸟。

    黑人咧嘴一笑,两根黑粗的手指捏住号牌放到chún边很夸张的亲了一口,然后起身向大厅左面的楼梯走去,那féi屁股还一扭一晃的,看得人一阵愕然,大老黑粗的老爷们,卖萌?

    徐青自顾自把筹码放在桌上,那模样说不出的从容淡定,心中暗笑道,三百万封顶,爽透了,估计用不了多久赌场里的人就该注意到哥了,来就来吧,反正哥是不作弊,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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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百万美金是一笔普通人永远难以企及的庞大财富,但在赌桌上或许就只是信手一抛,在拉斯维加斯这座神奇的城市拥有这笔财富的人儿也许转眼就成了一文不名的穷光蛋,还有一种可能,或许一个小时内这笔财富会翻上十倍。书mí群4∴⑧0㈥5

    在著名的火烈鸟赌场就有人做到了,他把三百万在一小时内翻了十倍,为这座每天都在创造奇迹的赌城添上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当然也有人为了这一笔气得摔碎了最心爱的水晶杯,自诩看淡了财富这玩意的赌场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先生无法淡定了。

    淡定在被打击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变成蛋痛了,钱财化水就是一种沉重的打击。而没心没肺的某人却活力四shè,卯足了劲儿狂卷异国他乡的财富,这钱不赚,情何以堪?

    徐青用实际行动很好的诠释了反侵略三个字的jīng髓,他就像一台开足了马力加足了油的敛财机器般拔着火烈鸟用金钱铸成的羽máo,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的多拔掉一些,他拔爽了,痛就让可怜的霍夫曼来承受吧!

    满头大汗的荷官现在已经恨上了‘黑杰克’,因为每一次它的出现都会带走六百万筹码,当然这仅仅是赔出的,他恨不得眼前这位可恶的华人能尽快赢够规定次数,这样他就算解脱了,当他用颤抖的助杆把最后一个六百万筹码推到徐青跟前时,居然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恭……喜您成为本桌第二位胜出的客人……”荷官说话的声音有些发颤,其实他心里很想在每个词前面加上对这家伙母亲的问候,不过话才说到一般却被那可恶的家伙打断了。

    “我知道已经有了继续参加什么锦标赛的资格,不过我还是有点小疑问,希望你能帮我解答。”徐青摆出一副谦虚求解的模样,就差没掏出纸笔来准备记录了。

    荷官从口袋里掏出一枚印着火烈鸟的号牌,带着满脸僵硬的笑容道:“您请问,我愿意为您解答。”

    徐青道:“我想知道下次继续比赛每一注的上限是多少呢?我有些担心筹码不够。”

    荷官被梗得直翻白眼,都赢了几千万了还怕筹码不够?这不是显摆么?不过明知对方是故意显摆他还是咬着牙回答道:“贵宾房二十一点赌桌每注上限是六百万,您手上的筹码应该够用了,这是您的号牌,我会让人带您过去。”

    徐青手脚麻利的收起了面前一大堆筹码,那模样像极了一个守财奴。荷官把号牌递给了那位健壮如牛的同事,暗暗使了个眼sè道:“带这位好运的先生去贵宾房休息,谢谢。”

    徐青摇了摇头道:“我想先把赢来的一部分筹码换成卡上的数字,留一些去赌就行了。”

    健壮荷官一脸严肃道:“可以,我陪您一起去,离下一场开赛时间还是很充裕的。”

    徐青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带着赢来的筹码径直向兑换筹码的服务台走去,不管怎样,这钱还是先存掉一部分舒坦,留个五六百万做赌注就好了。

    存钱的过程很简单,清点好了筹码就把钱直接打入了徐青提供的账号,他留下了六百万筹码,牌好的话五百万扑腾下去,牌烂就下最低限额,这些筹码肯定是够了。

    徐青知道这位寸步不离的健壮荷官肯定是赌场方面派来贴身监视自己的,这样也好,多了个领路的。他走到赌场自动饮料机旁给自己倒了杯免费饮料喝着,还掏出香烟chōu了起来,饮料加香烟,味道很特别。

    健壮荷官很规矩的垂手站在一旁等待,直等到徐青喝了三杯饮料后才满意的打了个水嗝,把手上的烟头一弹道“可以了,带我去什么贵宾房吧!最好能先带我去吃个汉堡啥的。”他还真把这位当成赌场导盲犬了,不识路就是双眼一抹黑啊!

    健壮荷官脸上的线ròu一阵chōu搐,沉声道:“先生,贵宾房内是有免费餐饮的。”

    徐青很满意的微笑道:“那还等什么呢?马上带我去贵宾房吧!”

    健壮荷官勉强一笑,领着这位运气不错的极品赌客上了二楼,正巧碰上了一脸铁青的赌场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其实算不得碰巧,这位尝到了挫败滋味的总监先生是特意在走廊上等着看一眼这位赢走他一大笔钱的东南亚年轻赌王。

    其实在徐青赢走千万的时候就已经成功吸引了霍夫曼的注意,不过等他调查清楚了对方的身份之后失去的金钱悄然翻了好几倍。

    赌场中的监控设备很清楚的记录下了徐青赢钱时的每一个细节,不过任凭几位经验丰富的赌界高手怎么研究也无法从中找到半点破绽,年轻赌王显示出的神奇赌术颠覆了所有人的认知,除了摇头叹气之外一筹莫展。

    霍夫曼终于决定亲自见一见这位年轻的赌王,当然也存了拉拢警告的意思,如果对方能见好就收那就算了,若是不行那就只有采取些阻止的手段了,无论如何都必须把损失降到最低限度。

    “您好,东南亚赌王徐青先生!”霍夫曼生硬的打了个招呼,他已经很久没用这种口气跟人说话了,久居上位让他渐渐忘却了谦逊是什么东西。

    徐青眉头一皱,心知这个脸上泛着猪肝sè的家伙肯定是赌场中的某位管事的,不过这家伙说话的口气听着有些别扭,不爽归一码事,他还是停了下来。

    “我好像不认识你,以前见过么?”倒不是他装傻充愣,顶多叫做实事求是,不认识没必要拉关系。

    霍夫曼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先介绍一下,我是这家赌场的执行总监理查德森.霍夫曼。”

    徐青似笑非笑的说道:“没听过,不过总监这词儿听着蛮拉风的,不好意思,我现在还要准备参加比赛。”

    霍夫曼咬了咬牙道:“如果我愿意现在就给您一张百五十万的现金支票,而请您放弃继续比赛呢!您会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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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自称是赌场总监的家伙居然直言不讳让徐青放弃比赛,还愿意提前支付一笔远高过参赛奖金的大洋,这事情听在小徐同学耳中味儿就不同了,他可以断定,这个叫什么曼的家伙并不是怕丢了什么锦标赛奖金,而是要阻止他继续赢下去。由网友上传==

    贵宾房内下注的最高上限是五百万以上,也就是说只要赢一把就什么都赚回来了,比所谓的奖金高多了。徐青之所以选择继续参加比赛纯粹是冲着五百万上限来的,至于奖金能拿的就顺手儿拿了。

    “对不起,我赶时间,你要是喜欢开玩笑的话可以回家对着镜子练习。”徐青淡淡的说了一句,脚下突然加速从霍夫曼身侧绕了过去,推开左边一扇上面挂着贵宾间牌子的房mén径直走了进去,因为他用透视之眼看到房间里一张赌桌旁坐着一黑三白四位,那黑人正是不久前在六十八号赌桌胜出的那个萌老黑。

    贵宾房装潢考究奢华,地上铺着猩红sè天鹅绒地毯,正北面墙上还挂着一块六十寸的巨大液晶显示屏,赌桌旁同样站着三名白人荷官,徐青走进房mén立刻有一位穿黑西装的shì者上前来彬彬有礼的说道:“先生,请出示您的号牌。”

    徐青耸了耸肩道:“号牌随后就到,那家伙走路比老太太还慢。”

    shì者浅浅一笑道:“好的,我们并没有怀疑您的身份,请入座吧!幸运的先生。”他把徐青领到赌桌旁坐下,返身回去关上了房mén,其实每一位获得资格的参赛者出现,贵宾房墙上的液晶显示屏上都会显示出来,所以房间里的人都可以确定参赛者的身份。

    “幸运的先生,请您耐心等待最后一位参加锦标赛的幸运儿诞生,最后的比赛将会在你们六人之间举行……”一位三十岁出头的白人荷官用手掌尖指向墙上的液晶屏,公式化的淡淡介绍了两句。

    墙上的显示屏正在播放大厅内一张赌桌上的实况,看样子最后一位幸运赌客将会在这桌出现。

    赌桌上先先来的四名赌客都在关注着显示屏上的赌局,唯独徐青坐下来之后眉头微皱,心忖道,怪了,那个牛犊子怎么没跟着进来呢?他诧异之下转头将视线投向了大mén位置,眼皮一眨透视之眼穿mén而过……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得不多几分小心,视线顺着走廊推移到了霍夫曼站立的位置,定格了下来。

    站在走廊上的霍夫曼被梗得半晌回不过神来,一张生满白汗máo脸上yīn晴不定。那个陪着一起来的健壮荷官低头上前两步,也想学样儿绕过去,他还是要把那块代表参赛资格的号牌送进去的。

    “威尔斯,你站住。”霍夫曼沉声叫住了健壮荷官,他有一种最引以为豪的能力,可以准确无误的记下赌场中每一个荷官的姓名,场中三百六十名资格荷官以及各种中高层管理人员的名字全在他脑子里装着。

    威尔斯停下了脚步,低声道:“霍夫曼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霍夫曼从口袋里掏出个拇指肚大小的软皮胶囊隐晦的塞进了威尔斯手中,把头一偏低声耳语道:“可能的话把这个小东西里面装的液体放进他的肚子里,或者涂抹到皮肤上也行,总之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让他沾上。”

    威尔斯点头道:“放心吧霍夫曼先生。”他虚扣着手掌中的胶囊,不敢捏得太紧,别瞧这小东西看似不显眼,要是让里面的液体沾上人的皮肤或者吞进肚子里,那后果可是相当严重的。

    霍夫曼冷笑着点头道:“去吧,别让我们尊贵的赌王先生久等了。”

    威尔斯应了一声,把手里的软胶囊小心翼翼的装进了上衣侧袋,捏着号牌向贵宾房走了过去。

    两人的举动全落入了徐青眼中,虽然听不到声音,但不难看出那颗软皮胶囊一定有古怪,至于有什么作用待会就知道了。

    威尔斯走进房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号牌走到了徐青跟前,把手中号牌摆在他桌上,很有礼貌的弯腰问道:“先生,您可以在赌局开始前进餐的,如果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帮您准备。”

    徐青笑道:“听你一说我还真饿了,你刚才不是说贵宾房里有免费餐饮吗?如果可能请帮我准备一份丰盛的午餐。”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百元美钞一伸手直接揣进了健壮荷官上衣侧袋。

    威尔斯并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微笑着说道:“谢谢,很荣幸为您服务。”说完欠身往后退了两步,一溜烟走进了侧面的房间。

    就在这时赌桌旁的一位荷官蓦然发出一声惊呼:“最后一位幸运儿诞生了,哦上帝!是原子nv王劳拉!”三位荷官脸sè都变了,仿佛见到了一件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什么?”赌桌上那位黑人双眼瞪得跟俩牛铃铛似的,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原子nv王劳拉会来掺合二十一点锦标赛,貌似以前她也来过,都是在心情极度糟糕的时候,这nv人在整个拉斯维加斯都是一种禁忌般的存在,谁也不想惹上这个疯狂的nv人。

    劳拉每次心情糟糕的时候就会找一家赌场豪赌一场,她的赌术和赌品一样烂,自然是输多赢少,不过她输钱的时候谁要是不开眼惹máo了这位原子nv王的话,你绝对会后悔生在这个huāhuā世界上。

    徐青望了一眼液晶屏上的画面,果然见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这不是昨晚被整得七荤八素的暴力洋妞么?原子nv王!这绰号还真够拉风的,今天这场赌局好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劳拉身旁还站着两位穿短袖的雄壮男,那身材跟世界级健美先生有得一拼,他们抱着手臂老实充当着陪赌的角sè。

    贵宾房侧面房间的地板上躺着一个牛高马大的洋荷官,此时他正蜷缩得好像一支煮熟的大虾,浑身上下筛糠般颤抖,一股股白沫从嘴角渗出,那模样和得了羊癫疯的病人一样,而他身边还散落着两个香喷喷的大汉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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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洋荷官为什么会突然发了急症?原因很简单,刚才徐青在塞给他两张钞票的时候顺便用票子包裹住那颗软胶囊捏了一下,动作很轻巧,又隔着两张崭新的美钞,以至于手指连半点渗出液体都没沾上。~~

    这种胶囊是霍夫曼huā大价钱从一位化学奇才手上买来的东西,里面包裹的液体是一种强效化学yào剂,一旦沾上皮肤就会让人在两分钟内出现突发xìng癫痫症状,当然吃进肚子里反应的速度会更快一些,而且渗透xìng极强,就算是送去医院也没办法查出是有人故意下yào。

    每颗胶囊的成本都需要两千美金,都相当于一颗金豆子了,不过相比起所产生的作用这点小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这东西是霍夫曼专对付那些不懂规矩的赌术高手或运气逆天的人物用的,几乎每隔两年都会有人在火烈鸟赌场中突发癫痫就是这小东西在作怪。

    洋荷官威尔斯以前就在霍夫曼的授意下用过一次这种胶囊,本想在准备食物时能很顺利放入其中,事后肯定能得到一笔丰厚的额外奖励,不料刚拿出汉堡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多行不义必自毙,yīn过人的总是要还的。

    侧间本来就很少有人进去,再加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最后一位幸运的参赛者身上,压根就没人注意遭了报应的威尔斯,就任他在地板上吐白沫chōu搐去了。

    嘭!

    贵宾房的大mén被一股大力撞开,最先伸进来的是一条穿着黑丝袜的修长美tuǐ,当然还有一只铮亮的小皮靴儿,除徐青外的所有人心神俱皆一dàng,身着黑皮短猎装的劳拉一脸冷肃的走了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两名堪比阿诺的彪形巨汉,其中一个手里端着一大摞彩sè筹码。

    徐青始终是背对着房mén,不紧不慢的从口袋里mō出根香烟点上悠悠的chōu着,昨晚已经有了对付这暴力异能妞的心得,大没必要穷紧张。

    劳拉进mén后甩手把一块印着火烈鸟图案的号牌直接抛到了赌桌上,三位荷官这才醒过神来。

    “劳拉小姐,恭喜您成为本次二十一点锦标赛最后一名幸运赌客,请坐。”一位荷官客套了一句,伸手指了指他身边的一张空椅子。

    劳拉今天运气相当不错,破天荒的在大厅风光了一回,能进入二十一点锦标赛决赛连她自己都感觉到有些意外,不过更多的还是高兴,因为百万美金正在向她招手。

    就在她走到赌桌旁时,整个人倏然呆了,一双美眸瞪成了俩乒乓球,脸上lù出一抹见了鬼似的表情,心头的惊愕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该死,怎么会是他?这个叫老大的家伙难道也是来争夺百万美金的么?哦!一定是的,他现在都坐下了,该死的,这可是我的钱啊……劳拉心里郁闷到了极点,她可不认为加上两个黑猩猩似的家伙能打得过眼前的‘老大’,相反会死的很惨。

    “请坐,劳拉小姐。”荷官弱弱的说了一声,看着原子nv王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是傻子都能猜出来她认识这位华夏年轻人,说不定两人之间还发生过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故事。总之,今天的二十一点锦标赛jīng彩了。

    劳拉还是没有坐下,呆呆的望着徐青,那眼神儿复杂得像见到把她玩了又甩的老情人似的。

    徐青被盯得都怀疑自己脸上长huā了,故作淡定的吐了个烟圈道:“坐吧,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嗯!谢谢!”劳拉点头应了一声,竟然鬼使神差的说了句敬语缓缓坐了下去,这一幕就连跟着她进来的两名彪形巨汉也惊掉了下巴,张着嘴愣在原地,一时间居然忘了把筹码放到桌上。

    三名荷官相视一眼,居中的那位看上去老陈稳重的中年荷官用抑扬顿挫的声音说道:“欢迎大家来参加火烈鸟赌场举办的二十一点锦标赛,下面由我来给大家讲解一下规则,本次比赛共玩三十六把牌,由赌场方坐庄,每次下注最高不超过五百万美金,最低五千……”

    听到荷官堂而皇之的报出落注上下限徐青心头大喜,哪个傻蛋定的破规矩,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么?哈哈,我喜欢!

    其实设定上限五百万是贵宾房的规矩,历届二十一点锦标赛从没有人会一次xìng落注超过百万,因为最后的得胜者只能赢到百万奖金,要是输掉不止百万那就大不划算了,当然他们也没有透视之眼。

    讲解了一下规矩之后荷官宣布赌局开始,这次用的牌盒跟扑克都是特制的,为了公平起见从发牌到翻牌都是不经过人手的,全部用助杆完成,接触扑克牌的只有一根顶端连着片巴掌宽超薄金属片的助杆。

    特制牌盒也好,扑克牌也罢,对于拥有透视之眼的徐青来说都是透明的,当然还包括庄家的暗牌。

    第一把牌五位赌客都选择下的最低底注,落注完毕,荷官开始发牌,庄家运气不错,第一把就抓了个黑桃A,底牌梅huā十,黑杰克已成,稳cào胜券。

    前四位的赌客都选择了要牌,爆掉两个,另外两个牌都在十五点上,选择赌庄,徐青坐在第五位,很明智的选择要两张牌爆掉,下首的劳拉有些心不在焉,拿了个十二点居然不要牌了。

    开牌庄家通杀,每人还追加了筹码,黑杰克是要一赔二的。其实徐青对那百万奖金兴趣不大,他看重的是五百万的落注上限,只要抓准机会就能拔掉火烈鸟的máo。

    第二把机会来了,上首的四位赌客继续下底注,轮到徐青时他毫不犹豫的捡了五百万筹码放上去,好大一堆,把投注的彩圈儿都埋到没影了,三名荷官脸sè齐刷刷一变,自从有了二十一点锦标赛以来最大的投注额今天终于出现了。

    “这位先生,您确定要投顶注吗?”坐庄的荷官忍不住问了一句,谁知徐青漫不经心的屈指弹了弹烟灰,淡淡的说道:“落注无悔,请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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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百万顶注,火烈鸟赌场自举办二十一点锦标赛吸引赌客以来最高投注,比赛是现场转播的,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把重注吸引,如果下注的赌客赢了,那么这场锦标赛的奖金就变得无关紧要了。由网友上传==

    坐庄的荷官眉头微皱,吸了口气开始发牌,牌盒口弹出的一张张黑面扑克牌分发到了六人跟前翻开,赌桌上的所有人都定定望着徐青面前的两张扑克,红桃A,黑桃K,标准的黑杰克。

    大厅内的几个巨大显示屏把所有人的牌都放大了数倍,当赌客们看到那两张最显眼的扑克牌时,大厅里出奇的静,这种诡异的宁静延续了五秒左右,紧接着是一片热烈的喧哗,不论相识与不相识的赌客们都开始三五成群的凑在一起纷纷议论。

    一把牌赢了一千万,这需要多大的魄力,这他妈就是真正的挥金如土,拿豆包不当干粮,然而人家就是有这份运气,第二把牌下五百万重注,这只能用疯狂二字来形容了。

    火烈鸟赌场中的赌客们还不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挑战他们粗大神经的时刻,一脸铁青站在监控室内抖嘴chún的霍夫曼先生双拳紧握,充满怨恨的眼珠子死死盯住另一幅监控画面,可怜的威尔斯嘴边淌出的白沫在嘴边的地板上越积越多,都开始流动了。

    那位赢了千万美金的年轻赌客这一刻已经成了所有人关注的焦点,然而他在一掷千金后似乎变得谨慎了,接连五把牌都是投的底注,小五千一枚的筹码,结果不是被庄吃就是爆掉,仿佛好运气已经离他远去了。

    直到第六把落注,赌客们刚沉寂下来的心情再次沸腾了,因为那位好运气的年轻人又埋了投注彩圈,用五百万筹码埋的。

    “哦!买噶……”

    “圣母玛利亚xiōng前的山……”

    “阿兰贝尔会再次眷顾这位东方人吗?”各种神灵的名字在赌客们嘴里源源不断的迸出,甚至还有几位华人赌客叫出了赵公明和关二哥。

    结果徐青拿到了一对Q,俩皮蛋,是男人都喜欢,赌二十一点的也明白这是二十点,顶牛的大牌。

    庄家也是对子,不过是一对九,方片黑桃凑对儿,十八点,这点数最纠结,要牌八成会爆,不要五百万化水,桌上其余四名赌客牌面都小,不过好运的劳拉拿到了黑杰克,一共七把牌她独赢了三把,如果加上这把她才是桌上胜率最高的,但人们似乎已经把她给忽略了。

    庄家无奈之下选择了要牌,结果翻开来是个方块五,爆了个干脆利落,这一把桌上皆大欢喜,大家都知道是下了五百万的那位把可怜的庄家bī得太狠了。

    赢了钱的徐青反倒皱了皱眉头,脸上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欢喜的模样,相反还lù出了一抹淡淡的不悦,因为照这样墨迹下去huā的时间太长了。

    “赔完了筹码就赶紧发牌吧!”徐青终于忍不住开始催促发呆的荷官了,按照每一把十分钟算,还剩下二十九把,那不是要huā掉近五个小时么?

    荷官一咬牙开始赔筹码继续发牌,好在还有两位荷官可以负责赔筹码,速度无形中加快了不少。

    接下来徐青让所有人见识到了什么叫做钱财如粪土,连续下了六把五百万顶注,其中三把黑杰克,三把无悬念大胜,杀得庄家体无完肤,敛财的速度之快堪比huā旗印钞机,监控室里霍夫曼先生面如土sè,然而却表现得异常沉默,或者用麻木来形容更为贴切,因为这位赌场总监已经直接坐在了地上。

    今天注定是火烈鸟折翼的日子,有如梦魇般的时光匆匆流逝。贵宾房赌桌旁的三位荷官好像都生了一场大病,浑身上下宛如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连kù衩都被汗水浸透了。

    不知道是谁发明了二十一点的赌法,让声名赫赫的火烈鸟赌场今天损失了整整两亿一千万一百万,当然这笔钱都落入了一位年轻的东南亚赌王囊中。

    徐青赢了,当他确认一大笔哗哗的美钞流入自己账号时却感觉不到那怕一丝喜悦的情绪,钱这王八蛋对他而言早就成了一串数字,不知是谁说的,阿堵物多了就他妈给人添堵!

    火烈鸟折翼,神情恍惚的霍夫曼咬牙做出了一个决定,从今天起赌场内所有二十一点赌台暂封,直到那位恶魔般的华夏赌王离开拉斯维加斯,因为赌场伤不起,理查德森.霍夫曼更伤不起。

    徐青离开火烈鸟赌场并没有遭到任何阻拦,这个结果在他确认赢来的钱流入账号的那一刻已经知道了,说明那个叫霍夫曼的家伙接受了现实,其实他若是敢再用yīn招的话小徐同学不介意让他伤点钱包以外的东西。

    跟徐青一起离开的还有一群詹姆士派来的‘保镖’,另外还多了三个临时跟班,劳拉和那两名彪形巨汉。

    见识到了这位神奇‘老大’的敛财本领之后劳拉做出了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决定,跟着老大hún,当然仅限于在美利坚这片金钱至上的土地上,劳拉是个拜金nv,这一点很多人都知道。

    这世界有钱便是爹,拼的也是爹,劳拉很诚恳的跟徐青提出了一个双赢的合作条件,那就是徐青在拉斯维加斯所有需要用非正规途径解决的麻烦都jiāo由她负责解决,包括跟他一起去各大赌场赢钱。

    不过在劳拉充当打手杀手甚至可以帮徐青暖chuáng的前提下也有一个小小的条件,那就是他每次赢来的钱拿出十分之一作为报酬。

    徐青不知道是被她那对绝世xiōng器晃晕了还是咋滴,居然满口答应了她的条件,一成收入不算什么,他觉得能请到原子nv王充当临时手下也是件不错的事情,地头蛇有时候比过江龙更为有用。

    时间还早,既然选择了张扬那就索xìng再扫dàng一家赌场,下一个目标,黄金赌场!据说那里有着一块名为‘信念之手’的六十磅大金砖,号称全世界最大一坨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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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落在拉斯维加斯市中心的黄金赌场是一家颇具维多利亚式风格的建筑,街对面是著名的四nv王赌场,那里有着世界上最大的老虎机和最大的二十一点赌桌,黄金赌场之所以会以黄金为名只因为它有着一样世界之最,金砖,一块世界上最大的金砖。器:无广告、全文字、更

    一块五十四斤四两的金砖,如果用华人的思维方式来做解答就有意思了,吾死死,这地方能去吗?

    徐青去了,而且他是冲着那块叫‘信仰之手’的大金砖去的,目的很简单,如果有可能他想把那块大金砖赢下来。

    沿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进入赌场大厅,各种黄铜和水晶吊灯散发着璀璨耀目的华光,给原本充斥着疯狂与喧嚣的赌场平添了几分优雅的恬静,就连赌客们的情绪仿佛也受到了环境的影响而变得温和了许多。

    徐青一路上听劳拉介绍了不少关于黄金赌场的情况,他知道这家赌场有一位首席赌王,卡斯.兰德里,这是一位极富传奇sè彩的黑人赌王,据说他每年的佣金是整个赌场净收入的三成,在赌场乃至整个拉城都拥有极高的声誉。

    卡斯.兰德里最喜欢赌沙蟹,又名梭哈,他还有一个很拉风的绰号,梦想之手,这倒是和那块被称之为信仰之手的大金砖相映成趣。数年来世界各地赌术高手来挑战他的不少,但无一例外都输在了梭哈上。

    俗话说人怕出名猪怕壮,来挑战兰德里的赌术高手越来越多,有的甚至是半桶水只为名而来,后来不胜其烦的兰德里定下了一条规矩,但凡来挑战他的人必须满足两个条件,第一,三千万美金筹码作为赌本,第二,只赌梭哈。

    定下这两条规矩后来挑战的赌术高手果然少了九成,原因很简单,他们大多数没有雄厚的赌本,即便是有赌本谁也不会随意拿三千万美金去赌人家最拿手的玩法。

    有了规矩,扫掉了一批追名逐利的,让一批头脑发热的冷静了下来,兰德里清闲了,现在反而有些期待找一个合适的对手,却不知他定下的两条规矩还真对了某人的脾胃。

    徐青最喜欢赢钱快的,相比起huā上大半天去和一帮人赌,还不如直接跟一个人对赌来得爽快,特别是梭哈,一把推下去或许就是一大笔钱,顶得上小半天工夫了。

    进赌场就直接去刷卡兑换了价值三千万的筹码,然后让赌场的人通知卡斯.兰德里,就说有满足条件的人来挑战,让他立刻应战,果然,兰德里在知道了以后欣然答应了,相约半小时后在赌场三楼黄金贵宾房赌上一场。

    徐青听到对方应战的消息也有些振奋,他的想法却很简单,早些把黄金赌场整关mén了,今天的事情就宣告一个段落,还得回去好好研究一下世界赌王大赛的事情,起码要看看参赛选手们的资料吧!

    利用这半小时徐青让劳拉带着去餐厅吃了个午餐加晚餐,然后直接带着一大帮子乘电梯上了三楼,有地头蛇带路很快就找到了黄金贵宾房,mén口站着五名高大威猛的黑人保镖,很有礼貌的把除了徐青外的所有人挡在了mén外,这也难怪,这么大一帮子人很容易让人误会的。

    一位保镖打开mén示意徐青进去,进了mén入眼就见到了一张长条形大赌桌,中腰旁还站着两名黑人荷官,桌子东面的豪华靠背沙发上坐着个穿燕尾服的黑人,不过总感觉天下黑人脸一样的小徐同学根本无法判断对方的年龄。

    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黑人就是拥有梦想之手称谓的卡斯.兰德里,里面mén口还站着四名黑人保镖,这间房给人一种到了非洲的味道。

    徐青既然是来赌钱的就犯不着拘谨,他大步流星走到兰德里正对面坐下,把手里端着的大号筹码盘放在面前,望着对面的黑男人说道:“请问赌局可以开始了吗?”

    兰德里咧嘴一笑,lù出来一口洁白而整齐的牙齿,反问道:“当然可以,我已经很久没和年轻人赌过了,梭哈的规则就不用我多介绍了吧?”

    徐青摆手笑道:“不用了,规则我多少还懂一些,不过下注的上下限还是先说清楚最好。”

    兰德里道:“这个简单,下限就一万美金,上限三千万,怎么样,不过份吧!”

    徐青点头道:“可以,不够的话就刷卡,可以开始了。”说完把视线投向了桌旁的黑人荷官,当然他主要是留意一下荷官发牌时有没有猫腻。

    黑人荷官似乎喜欢用行动来证明自己,他除了耸一下喉结外在没有其他话说,很镇定的开始为两人发牌。

    两张底牌,两张面牌,徐青这把面牌是个红桃J,底牌却是个方片九。还好对面的兰德里牌面才方块三,底牌是个黑桃八,合起来叫一声就歧义了,大老黑粗的爷们被人叫声三八那就爽了。

    徐青牌面大,自然是他先说话:“一百万!”他直接拿起十个价值十万的大筹码丢在了赌台中央,连那黑人荷官都抿了抿厚chún。

    兰德里笑着把牌一翻一盖道:“我不跟,第一把就当是看形势,冲动永远都是和魔鬼一家的东西。”

    徐青笑了,没想到这位黑赌王还tǐng幽默的,不跟就拉倒,能赚点锅底也不错。

    黑人荷官收掉桌上的废牌放在一旁,又开始继续发牌,每人两张牌发起来不过是眨眼工夫,不过这次的牌面就有点意思了。

    徐青牌面是黑桃二,小得没痞的牌,而黑赌王牌面是张梅huā二,两人可称得上是个‘井’了,横竖都是二!

    黑桃二说话,徐青还真不想放弃这手牌,表面上并无特sè,但如果真正继续下去就会慢慢变得jīng彩了,梭哈的魅力不在于现在时,而在于进行时,循序渐进方能如静海掀bō,续而涌起滔天巨làng……

    “既然大家的牌面都不大,不如看看后面的jīng彩,一万……”徐青用指尖从筹码堆捡了两个最小面值的五千筹码,手腕一扬抛在了赌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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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万美金底注按照常理完全可以赌上一赌,但兰德里淡然一笑,伸手掀开底牌角瞟了一眼,然后直接盖牌。

    “不好意思,我没兴趣玩这么小。”兰德里嘴角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这也让徐青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感觉,不过làng费了一把必胜的好牌算不得什么,玩梭哈玩的就是个心态。

    黑人荷官好像习惯了兰德里的玩牌路数,面无表情的用助杆收走了两人面前的扑克牌,把桌上可怜兮兮的几个筹码全推到了徐青面前。

    牌局继续,两人之间的对赌其实是最无奈的,基本上没有任何缓冲的余地,只有双方都对某一手牌有了信心才可能继续下去。

    徐青虽然玩梭哈经验或心理素质远比不上兰德里老到,但他有着一双透视之眼,总而言之他坚持着一点,除去荷官发下来的四张牌外算死了双方接下来拿到的八张,不能稳赢的牌绝不下注,典型的不见兔子不撒鹰。

    经验和心理素质再怎么过硬也比不上透视之眼,好像赌片中出现的情景是很难出现的,两人就这样轮流盖牌了十把,徐青盖牌四把,赢了六把,兰德里表面上不动声sè,但内心已经有了bō动。

    第十一把开始发牌,徐青面牌黑桃十,兰德里面牌红桃九,这手牌玩下去会有点意思,但小徐同学认定了对方会盖牌,随手捏了个十万的方筹码丢了过去。、

    “十万,盖牌吧!”徐青淡淡的说了一句,从口袋里mō出根香烟叼在嘴角,点着火chōu了一口,他不看底牌已经成了习惯。

    兰德里翻牌角瞄了一眼,从面前的筹码堆中捡了个十万的筹码丢过去,然后捏起一摞十万的筹码丢上去道:“跟你十万,大你一百万。”

    试探了许久,黑人赌王终于出手了。徐青jīng神徒然一振,不过却摆出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冲荷官撇嘴道:“我跟,发牌吧!”说完捡了一百万筹码推了过去,又开始慢悠悠的chōu烟。

    第二张牌徐青发了个方块九,兰德里却发了个红桃十,还是黑赌王说话,不过双方牌面刚好掉了个头,光从牌面上看谁也没有占明显优势。

    兰德里伸出黑皮皱皱的大手抓了一摞筹码,手臂一展,长方形筹码如斜坡上滑下一般连续落下,哒哒哒二十枚筹码宛如垒砌的方砖似的叠放在了赌桌中央,这手绝活让徐青双瞳微微一缩,没想到这黑赌王还是个古武者,这手悬空叠码的功夫没有浑厚内劲辅助根本完成不了。

    “两百万,这局好像有点意思了。”兰德里手掌一翻,两片超乎常人的厚chún吧嗒了两下,仿佛在咀嚼着什么美味食品一般。

    徐青无所谓的耸肩一笑道:“我这人最喜欢有意思的牌局,跟你。”同样二十枚筹码毫无章法的抛在赌桌中央,有两枚用力似乎大了些,直接撞倒了叠起的筹码堆。

    赌钱而已,丢筹码玩什么huā架子都没有意义,输赢才是最重要的。

    黑人荷官面无表情的给两人各发了一张扑克,兰德里拿到一张梅huā八,而徐青拿到了一张黑桃J,这样一来两人的面牌都成了顺子面,不过说话权落到了徐青手上,再发一张面牌这局就结束了,最后一张明牌至关重要。

    徐青看了看面前的筹码,双掌突然一拢一推,把面前全部筹码一股脑全推到了赌桌中央,这小子一不留神把手上的香烟夹进了筹码堆,也跟着推了过去,燃烧的烟头落在绒布桌面上直接烫出了一个焦印。

    “不好意思,太jī动了一点,待会赢了钱赔你一块漂亮桌布。”徐青讪笑着从口袋里又mō出一根香烟点上。

    身为地境武者没可能连这点反应能力都无,徐青之所以这样做就存着扮猪吃虎的意思,既然黑赌王现了手段,那他就没必要争锋相对了,索xìng刻意隐藏一下自己的实力。

    对方居然直接梭哈了,黑赌王微一皱眉,他开始用自己的方法计算胜率,只见他悄然把左手腕贴在耳边,嘴里喃喃念诵了两句,然后把手腕放下,手掌扣在牌面上一揭反扣。

    “不跟。”兰德里直接盖牌认输,就好像知道再赌下去也没办法取胜似的,那份从容不迫让徐青大感意外,他留神看了一眼黑赌王左手腕,只见他居然戴着一副大小参差不齐的黑木珠子。

    这串珠子外表漆黑圆滑,很贴近黑赌王皮肤的颜sè,刚开始徐青并没有留意这件东西,权当它是一件黑赌王喜欢的饰物而已,不过现在他感觉这东西有些怪异了,眼皮一眨用透视之眼在珠子表面扫过。

    珠子大都是空心的,不过有一颗珠子里面却装着一团豌豆大的小疙瘩,这东西并不是什么高科技产物,正相反小疙瘩连一星半点金属也没有,徐青能感觉到这是某种干制的ròu,对,就是一小块皱巴巴的的干ròu。

    在透视之眼扫描下那颗里面装了ròu干的珠子上竟然附着有一层淡淡的黑sè气体,这气体不同于以前见过的任何一种,那模样好像烧塑胶制品所产生的气体,丝丝缕缕缠绕在那颗黑珠子表面。

    荷官把徐青赢的筹码全拨到他跟前,拆了一盒新扑克捡掉大小王洗牌,只见他将扑克牌玩得眼huā缭luàn,拉、转、切、收,然后给两人各切了一次牌才装进牌盒开始发牌。四张牌发完,兰德里面牌是方片Q,底牌则是张方片K,而徐青面牌是黑桃A,底牌则是黑桃十。

    黑桃A说话,徐青瞟了一眼牌盒,脑海中迅速计算了一下,这手牌他能拿一手同huā大顺黑桃十JQKA,而黑赌王也能拿到一手大顺,方块九十JKQ,这可谓是一手狭路相逢的准冤家牌,就是不知道黑赌王会不会半路掉链子,要是这样想赢大钱就难了。

    徐青笑了笑,从筹码堆里捡出来两个十万的筹码抛了过去:“二十万,大名鼎鼎的梦想之手今天胆子好像小了点,该不会是每天对着大块狗头金被晃huā了眼吧?”话里很明显带着一抹浓浓的调侃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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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对方的调侃黑赌王兰德里嘴角chōu了chōu,从跟前的筹码堆里捡了二十万筹码丢上去,说声:“跟你二十万。~~”就在这丢筹码的当口,他把手腕又贴在了耳边,嘴里碎念了两句。

    徐青尖着耳朵想听清楚黑赌王说些什么,不过对方说话语速很快,很明显还不是用的英语,就算他听清楚了也不知道对方说些什么,不过他却留了个心眼,死记硬背住了这两句晦涩的文字。

    荷官开始继续发牌,他似乎对兰德里很有信心,脸上的表情从头至尾都没有半点bō动,两张牌发下来徐青是张黑桃K,而黑赌王拿到了一张方块J,这把又是小徐同学说话。

    “梭了,二十万也是钱。”徐青把面前的筹码一把推了出去,他故意摆出一副必胜的姿态,笑眯眯的坐等对方弃牌。

    兰德里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徐青见到他双颊上的肌ròu小弧chōu动了两下,这货在咬牙,就是要让他没办法淡定。

    “跟不跟?我知道你十有**又会把那串珠子凑到耳边祈祷,真怀疑里面是不是藏着东西……”徐青用挑衅的眼神望着黑赌王,索xìng明说那串黑木珠子有猫腻,这样说不定能让对方有所收敛。

    兰德里神情骤变,原本抬到脸颊处的手腕一僵垂了下来,咬牙道:“好,那我就跟你梭哈。”说完把面前所有筹码全部推了过去,三千万美金对他而言并不多,不过这一局他不能退。

    看来黑赌王也是个狡猾的家伙,想借着冲动一下掩饰住珠子里的秘密吗?好吧!送上mén的钞票我没可能不要。

    荷官开始发牌,因为两人都梭哈了,所有必须连续发完最后的两张牌,而且连两人的底牌都要揭开。

    随着四张牌发下去,黑赌王眼中浮起一抹紧张,对方跟前那四张黑桃huā牌实在太扎眼了,他的底牌真是黑桃十么?

    黑赌王底牌翻开,方片九十JKQ,同huā顺。不过他脸上却没有任何高兴的表情,双眸紧盯着对面的那张底牌,仿佛要把这种扑克牌看穿。

    黑人荷官抿了抿chún,在他印象中兰德里从没被人bī到过这种地步,他用助杆上的金属片翻开了徐青自始至终从没动过的底牌。

    黑桃十!这把同huā大顺比兰德里开出的刚好大了一级,稳稳卡住了他的脖子,输得干净彻底,毫无悬念。

    徐青似乎早料到是这样的结果,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道:“继续吧,这次你可以拿六千万来赌了。”

    三千万美金并不能满足徐青来横扫黄金赌场的本意,就算黑赌王愿意把那块被称之为‘信仰之手’的大黄金奉送也不行。

    兰德里漆黑的瞳仁中闪出两点怒火,沉声道:“如果我不想再赌下去呢?”

    徐青一脸无奈的笑了笑道:“那我就只有到下面大厅和人赌了,运气好的话应该能赢到几十双‘信仰之手’。”

    言下之意就是你这黑赌王不陪赌丢掉的只会更多,一只‘信仰之手’都有六十磅黄金,要是被他赢到几十双那损失就远不止三千万了,偏偏黑赌王知道对方并不是危言耸听,而是真有这能力。

    兰德里脸sè本来就黑沉黑沉的,以至于除了从眼睛里看出些端倪很难得知他心中的想法,有一点可以确定,此时他的心情糟透了。

    “菲舍尔,你让人送六千万筹码上来,今天我就赔这位先生好好赌一把。”兰德里转头对黑人荷官吩咐了一声,原来荷官叫做菲舍尔,外国人的名字就是这么奇怪。

    啪!徐青打了个响指,微笑道:“六千万不够,最好能凑个整数,一亿吧!”菲舍尔微微一愣,把目光转向了黑人赌王。

    兰德里一咬牙道:“好,就送一亿筹码过来,我今天要见识一下神奇的东方赌术。”说话间他不由自主的mō了mō腕上的黑木珠,仿佛瞬间平添了一股强大的自信,刚才是他大意了,如果真放手一搏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徐青淡然一笑站起身来:“梦想之手先生,趁着赌局还没开始我想去趟洗手间,不知道这是不是违反规则的?”

    兰德里把这话理解成了一种故意的挑衅,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徐青转身直接走进了包间一侧的洗手间,关上ménmō出手机拨通了任兵的电话。

    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任兵戏谑的声音:“拉斯维加斯风头最劲的赌王先生,今天怎么会想起打我电话呢?”

    这货肯定是知道徐青这两天横扫了几家赌场的事儿,趁机在嘴上讨他便宜。

    徐青笑道:“少扯,我这是赚老美的钱带回去刺jī国内消费,多赢点不好吗?”

    任兵道:“很好,于公于sī我都想你多赢点,最好能把拉斯维加斯赌场老板的底kù扒了回来,不过你小子没事肯定不会找我,说吧,啥事?”

    徐青笑道:“还是头儿了解我,还真有件事儿要你帮忙,刚才我和黄金赌场的黑鬼对赌的时候发现他嘴里老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啥,就尖着耳朵记了几句,让你找人帮着翻译下。”

    这小子一边对着电话把从黑赌王处听来的几句不知国度的碎语依样画葫芦重复着,一边掏出二来开始放水,不知道是不是异国他乡水土不太服,人有些上火,连niào都泛黄,以至于最后那一哆嗦话音都随之颤了几颤。

    任兵听完思考了两秒,低声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泰语,是养鬼者用的一种驱鬼咒,大意是让自己的养的鬼仔帮着去看别人的底牌。”

    徐青一楞,连二都忘了收进去就急忙叫道:“你是说那黑鬼会养鬼仔?这世界上难道真有鬼魂那玩意吗?”

    任兵道:“养鬼仔是泰国流传下来的一种邪术,我虽说没亲眼见过,但不能说就没有,据我所知有的古代禁术是真实存在的,就好像通过某些流传下来的方法人为的修炼某种超乎常人的能力,就像我们不也是一样么?”

    徐青转念一想,异能古武者自己都接触过了,出现个会养鬼的老黑也不算太离谱,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事情本来就是不能用常理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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