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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维德米拉来见冰稚邪,也是因为魔法的事。

    “西莱斯特。”

    “叫我冰稚邪吧。”

    维德米拉道:“冰稚邪,昨天你说的那些问题我想过了,我明白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疑惑。你是不是看过了《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

    冰稚邪反问道:“你也看过这本书?”

    维德米拉笑了:“这本魔法书是魔月的宝物,属于魔法机密,我又怎么会见过。只是暗系魔法的心得虽多,但能提出这种深奥理论的想来想去也只有盖特巴隆那本了。何况我暗系魔法是主修,见过了世界各地的暗系法师,多少了解点,而且什么样的书能说出这样的话,还是能猜出一二的。”

    “原来是这样。”冰稚邪微微一笑。

    露露知道他们俩聊起魔法来不喜欢人打扰,就闲在一边没事。但呆了一会儿也觉得烦,便去门外找人聊天了。

    维德米拉凝眉道:“不过我奇怪,这本书只在圣园和魔月有藏,圣园且不说,魔月的这本书似乎一直收藏在大蓝晶塔内,不是一般人能借阅得到的。就算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也不是想看就能看到的,你居然见过。实在让人惊奇。”

    冰稚邪垂下眼帘,暗自感叹。在魔月,要见到这本书当然是千难万难,是多少暗系魔法师心中的瑰宝,那时的苏菲娜就为了他私下把那本书拿出来,这份关爱之情实在难以言喻。而又想到影对苏菲娜的所做所为,实在痛心疾首,不禁让冰稚愧疚不已。

    维德米拉看着他,见他不说话也不急着追问。

    其实就算苏菲娜也没有资格拿到《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这书,多少是因为她爷爷瓦席勒布的特权才能窥到。

    冰稚邪不愿太过悲伤、愤怒,以免影响伤势。只是对维德米拉说:“这本书我确实看过,而且还有它的副本。不过……”

    维德米拉道:“我很想亲眼瞧一瞧书中的内容,但我明白你是不会肯让我看的。能得到这本书。不管你是用什么方法得到的,都是不能让外人看的宝物。不过你暗系魔法的基础很弱,看这么深奥的书当然难以理解,这就好比让一个刚学加法乘法的人去做超高等数学题。当然办不到。你应该循序渐进,否则没有基础看这本书反而会害了你。”

    冰稚邪道:“可是我的冰系魔法并没有很系统的去学啊,都是师傅怎么教。我就怎么学。”

    “学是学,书本理论是书本理论。”维德米拉说:“我见过你的冰魔法,虽然很强,控制得也极好,但并没有达到最理想的效果,这说明你的基础并不是十分扎实。何况《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可不是普通的书,普通的魔法师看不懂就算了。而这本可是最顶尖暗魔法大师的著作,就算是我这样的人看了,也不是随随便便能理解其中内容的,对你来说坏处就更大了。”

    “我知道了。”冰稚邪心想自己近年来虽然恶补了很多暗魔法的书,但要说融汇贯通全部理解。还达不到。他所有高等的暗系魔法,基本是靠原本的冰魔法基础,通过汇聚暗元素强行施展出来的,远远还没到施法的最高效率。

    维德米拉还说道:“而且没有一个很好的基础,你的暗系魔法就只是普通魔法,无法很好的利用暗元素的特性,你的冰魔法也是一样,仅管你的冰魔法很不错,但仍有提升的空间。我看得出,你是看过很多书的人,而且你的天赋很高,不但头脑好,能在这么小的年纪就成为魔导士与精灵缔约,没有极高的天赋是办不到的。人们总是说,一个人的成功靠的是1%的天赋和99%汗水,但实际上这1%的超人天赋才是成功最重要的,否则光有汗水也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将你的魔法基础打好,你现在的瓶颈就能有所突破。同样是七阶魔导士,实力也是有很大差别的,这差别就是天赋、基础和头脑的细微之间。”

    冰稚邪再次点头:“听了你的话,我总算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我早四五年前就成了魔导士,而这之前我学习魔法也只花了三、四年的时间。这几年来,我各种魔法书没少看,各种等级的冰魔法没少学,可魔法能力却始终难有大的提升,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维德米拉听了心中一跳,怔怔地看着他道:“你说你只学了三四年的魔法,就成了冰魔导士?”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

    “没……没有。”维德米拉笑道:“看来你果然有优于普通人的魔法天赋啊,将来一定能取得更大的成就。”

    冰稚邪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维德米拉从门外叫来露露,对冰稚邪道:“好了,今天就聊到这儿吧,不打扰你休息了。对了我那个外甥总是来打扰你养伤,我会让他少来的。”

    冰稚邪道:“也没事,我正好也无聊。他挺有趣的。”

    维德米拉笑笑,让露露推他正要出去,却被冰稚邪又叫住了。

    “等等。”

    “还有事?”维德米拉回头问。

    冰稚邪道:“我想起来了,你是暗系魔导士,有样东西我想你帮我瞧瞧。”说着他运动空间魔法,从中拿出盒子,盒中取出半张纸页。

    维德米拉好奇,拿过来瞧了瞧,不一会儿眉头就深深的锁了起来:“这是……这……!”

    冰稚邪问道:“这上面的内容,你能看懂吗?”

    维德米拉没有回答,却抬起头反问道:“这张纸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冰稚邪有些迟疑,这张纸片的来历他当然不好回答。

    一旁的露露觉得好奇,说道:“半张破纸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让我瞧瞧。”伸手就要去拿。

    维德米拉突然打开她的手,厉喝:“走开,别乱动!”

    露露心中一堵,眼眶一下红了,她还没见主人这么对她过,眼泪巴嗒巴嗒的跑出了门。

    维德米拉也不管她,只是看着冰稚邪,希望冰稚邪能给一个解答。

    冰稚邪还是没有给予回答。这东西是索伦王从圣园偷出来的,牵连一定十分广,虽说他没有非要据宝物为己有的意思。可这必竟也是自己破解迹题,通过重重考验得来的东西,是那梦魇骑士交托给他的。何况这件事还牵涉爱莉丝体内的龙零.力量,虽然他这几天和维德米拉相处得不错,但实在不想把这件事告诉他。

    人心隔肚皮,不得不防啊,谁知道别人在打什么心思?冰稚邪从小就缺乏信任与安全感,这种性格不是轻易能够改变的。

    他只是对维德米拉说:“这半页纸是我无意中得到的,至于怎么得到的,我不便详说。”

    维德米拉有些失望,不过还是问道:“那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冰稚邪道:“上面的内容提到的是一种魔法吧?”

    维德米拉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最暗天国’?”

    “你是说你会的那个魔法?”

    维德米拉摇头:“不是我会的魔法,而是我那支‘永悔无暗’法杖中的能力。那支法杖是我在圣园进修时,一名导师赠与我的,他说这支法杖是曾经一名圣园的魔法师所制,封印了一招最暗天国的力量,就是我‘永悔无暗’中的‘永坠无夜’。”

    “这跟这半页纸有关系?”

    维德米拉道:“最暗天国系列魔法出自《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是盖特巴隆最终级的魔法,也是当年打败摩多.比瑟昂的最强魔法。”

    冰稚邪回忆道:“可是我读过全篇的《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里面好像……我一时记不起来了。似乎好像有提到一点,但……”

    “但没有关于‘最暗天国’的实际内容是不是?”

    冰稚邪点头。

    维德米拉道:“其实据我所知,魔月现在所藏的《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并不是完整的。它里面内容虽对‘最暗天国’略有记录,但真正关于‘最暗天国’的内容全部都被抽离了。”

    冰稚邪问道:“圣园为什么要这么做?”

    维德米拉说道:“这当然是因为《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是圣园的财产的原因。圣园规定凡是圣园的贤者或同等地位的人,他一生著作和成就都是圣园所有财产。当年因为盖特巴隆的家乡是魔月帝国,圣园出于对大贤者和魔月帝国的尊重,才将《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留于魔月保管。其实魔月的也不是正本,正本仍在圣园之中,因为包括‘最暗天国’以及相关的一切,属于世界最高等级的魔法心得,本就属于圣园的财产自然不能留落在外。”

    “哦。那魔月也知道这件事?”

    维德米拉点头:“所以魔月与圣园有协议,除非永远加入圣园的人,否则除了魔月帝国的人以外,不能学习《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这本书,更不能观看从《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抽离出来的‘最暗天国’以及相关。”

    ……(未完待续。)

    魔法的故事

    《牛津英语大词典》中是这样定义传统意义上的魔法:

    魔法:一种所谓的魔幻法术。它通过咒语、仪式等与神灵进行沟通,进而控制人类生活及自然现象。一直以来它扮演着影响历史进程,制造非凡自然现象的角色。

    但是这个注解与其他的解释一样,并不能让人们觉得更满意——毕竟每个人对同一事物的理解都各不相同。

    即使在科学发达的20世纪,日常生活中的一些表象也曾一度被视为魔法现象。在下个世纪,也许根本到不了那个时候,现在我们认为不可思议的超自然现 象,或许都可以从科学的角度解释清楚。但是目前我们还做不到。我们能够理解魔法可以带来的强烈快感,这种快感可以用生理学或是心理学来解释,但是在魔法领 域,它依然充满神秘,使人们心醉神迷。现代魔法师用多种观念来闸释魔法。法国19世纪魔法研究者埃利法斯.莱维和英国现代著名魔法师艾利斯特.克劳利,认 为魔法是一种释放魔法师所拥有的神奇力量的途径,但是他们从未使用“意志力”来阐述魔法;因为他们反复强调“意志力”中的“意志”意味着“使用自己的意志 操控自己和他人”。

    20世纪,对于多数人来说有关魔法的概念已经开始淡化了;“魔法”是一个很少使用的单词。然而在过去数千年中,魔法一直在人类生活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是早期人们探索和认知世界的三条道路之一。其他两条道路一条是科学,也就是经验研究;另一条道路是宗教。

    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魔法大都是基于事实的,但常常戴着神秘的、令人迷惑不解的面具。例如巫师们声称,他们可以像鸟儿一样在空中自由地飞翔。而且 有相当一部分人可以提供确凿的证据。他们确信自己拥有这种超能力。现在我们知道了巫师之所以能”飞行”是因为使用了魔法药膏(飞行药膏)。这种魔法药膏大 多含有令人兴奋或使人催眠的物质,这些物质所产生的效果加上巫师们所处的心理状态,使他们相信自己可以飞翔。所以他们“飞翔”了。而且相信自己飞翔,这算 是魔法吗。

    历史上确有一些表面上似乎应验了的巫师咒语。直至现代,世界上依然存在一些可以致人于死地的土著咒语。然而心理学者将会证明正是由于人们对咒语的 相信和畏惧,咒语才发挥效力。而咒语本身毫无魔力可言。一位作家曾写到,他的祖父记得有人曾在北美的一个牛舍的墙壁里发现过一个装着尿、头发和指甲的药 瓶。据说这个牛舍里的牛产量一直都很低。我们不禁要问,这些牛会知道咒语吗。难道又是魔法产生的效力吗。

    生活中,人们往往会梦到未来配偶的样子。这听起来似乎十分玄妙,人们甚至会怀疑冥冥中是否真的有魔幻的力量主宰着我们。然而心理学家提示我们:在 我们未遇到现在的配偶之前,可能在无意识之中就形成了对他(她)的要求(外貌或性格),也许正是如此,使我们按照几乎成形的要求专注地寻找拥有这种能激发 我们爱情的人。这难道也是魔法吗?

    魔法似乎还与直觉、超感知有关联。而科学研究也逐渐对超感知产生了兴趣。其实宗教裁判所本应该烧死尤利.盖勒的,那个机智善变的家伙因为过于炫耀而损失了不少魔力。他所做的与克劳利和莱维的工作一脉相承——也是通过“意志力”来达到一种常人无法达到的境界。

    直到现在我们仍在遵守一些传统。比如,在肩膀上撒一层盐、避免在梯子下面穿行。姑且不论这些传统是否有意义,但毕竟这样的迷信只是无害的游戏而 已。地球的力量是非常强大的,我们正在逐步地意识到这力量的存在。即使精灵们和仙女们并不深居于山林之中,但生物固有的灵气仍然促使我们尊敬大自然。满怀 热情地去保护大自然。所以,绿色环保运动并不是完全基于一种信念——如果不保护大自然我们就将自取灭亡,也出于一种对自然的敬畏。在有关自然的问题上,我 们必须要认识到自然的本质。

    宗教和巫术魔法一直纠缠在一起.不可分割。正如e.m.巴特勒在他的著作《巫术仪式》(1949年)中提到:如果没有巫术和魔法奠基,根本就不可 能产生宗教;同样,没有宗教中的一些根源,巫书和魔法也不会被赋予重要的意义。著名的人类学家詹姆斯.弗雷泽爵士(1854——1941年),在其著作 《金枝——对魔法和宗教的研究》中认为,在人类操控大自然的各种方法之中,魔法占据着首要地位,随后才是宗教。宗教并不像魔法那样强调去控制、使用我们看 不见的、无形的力量,而是寻求一种对它实行劝说祈祷的方法,这就是宗教与魔法的区别吧。

    传统基督教认为,魔法在其不断发展的时期,与基督教创造者上帝以及众多神灵的发展是同步的,直到耶稣降生,基督教才和魔法分道扬镳,各自走上了迥 然不同且不可调和的道路。从那以后,如果谁把基督教与魔法相提并论,轻则是无理,重则是对神灵的亵渎。另一方面,不可知论者和唯理性论者一直认为所有的宗 教都和魔法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即对祈祷功效的信仰与对咒语效用的深信不疑在实质上毫无差异。我们会同样看重巫师大会的符咒仪式与英国国教祈祷书的祈祷仪 式,因为二者都狂热地忠于自己的信念,我们无法偏袒任一方。

    到19世纪末,现代科学技术的发展使得魔法的真相逐步为人们所知晓。1877年,仅仅通过各种机械装置一系列的传导,伟大的发明家托马森.爱迪生 的声音就是从一个喇叭里传出来。同样,1900年r.a.佛森登通过一个叫“无线电”的装置听到了远方友人的声音。早在17世纪。意大利的约瑟夫主教几乎 已经可以利用他的飞行装置飞行到40米的高度。

    在1880年,奥托依靠他自己的滑翔机做到像鸟儿一样地飞翔。1903年,第一架装有动力装置的飞机冲上了蓝天。

    据说。那些虔诚的信徒和那些“千里眼”可以见到几英里之外圣人的真身。而在1936年的伦敦,人们坐在家中通过屏幕就可以看到几英里以外演播室中 载歌载舞的演员了。同样,当初次见到电灯、照相机和接触了x光照相之后,我们会认为自己处于魔幻世界。我们中的大多数人都见过电脑。领教过它令人难以想像 的、甚至可以说成是带有魔力的功能,尽管当时我们可能并不知道它的工作原理,但是我们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它并不是巫师。也没有超自然的能力,仅仅是科 技发展的产物。

    而在,7世纪,以上的所有情况都被认为是不可思议的。借助于科学对魔法的解释,人们才意识到魔法仅仅是超自然的说法。在1901年,一位著名的科 学家宣称:马可尼绝对不可能通过空气把信息从意大利发送到大洋彼岸的美国,就像人们永远都不可能站在月球表面上一样。然而。几年后在事实面前他不得不惊叹 “像魔法一样不可思议”。

    20世纪90年代我们发现了这样一个评价魔法的体系,体系的一端是诸如鬼魂之类的异象,许多人声称他们见过鬼魂或与其打过交道,以至于使人们认为 它们是“真实的”;体系的另一端是实用魔法,据说这些实用魔法正在逐步将科学家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这些实用的魔法还包含这样一些现象。如李力所称的“马 赛克探矿棒用法”——它是通过使用类似于小木棒或钟摆的装置发现其周围存在的金属,探测到地下的水源。对于这个”魔法探测”,尽管没几个人会认真对待,但 也很少有人会完全否定它的作用。

    如果说寻求水源和矿藏尚且处于科学解释范围外,那么其他的似乎也不能轻率地归入“魔法”的范畴之内,它们或多或少都与科学有所联系,如远程医疗, 预测星象及天体逆行、控制自己或他人的意志、预言未来的先知,以及基尔连的物体光环照片……然而大多数证明其真实性的证据都像奇闻轶事一样让人困惑不已。 除此以外,我们个人的情绪或智力因素也阻碍我们看清楚眼前的“证据”。

    在说完诸多借口后,对魔法回顾的结果恰恰吻合哈姆雷特那著名的台词,“在天堂和尘世间有许多东西你是感觉不到的,它们并非如你所见,霍雷肖,甚至 比你在梦里所见到的还要多得多”。想要解释清楚其中的一些现象将是十分困难的,或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这些没有答案的神秘恰恰就是那些最有魔力,最令人 着迷的部分。

    为什么一些组合特别的号码总是伴随着我们——出现在我们的车牌号码、门牌号码、电话号码,还有我们的信用卡号码中?为什么有些人仅仅是通过将自己 的意念施加在病人的身上就可以影响治疗呢?为什么一些特殊的药材疗效甚好,而科学却无法对其进行解释?为什么在一些事情发生之前,有些人就可以做出精确的 预言呢?

    总有一天我们会知道答案。现在科学似乎明显地畏缩不前,不敢背离传统做深入地研究,导致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也许是科学家们耻于被人嘲笑为荒诞不经。但一些勇敢、明智的学者们已经意识到:

    在人类已触及到的空间里,科学不可能去解释我们生活中每一个方面。然而,当一些科学机构的研究触及到了超自然的,或是现代科学无法理解的领域时, 还是被认为是不体面的,甚至还会被说成是一种对科学的亵渎。而像超自然科学调查审核委员会(csicop)这样的科研实体,甚至还带有十分强烈的主观色 彩。

    只有当科学摆脱了它现存的局限性,开始真诚地去对待实际存在的魔法现象时,一些神秘的魔法现象才可能获得解释。魔法是一个令人着迷的主题。现在, 我们持着充分怀疑的态度去接近它,颠覆一些痴迷者的学说。我们的发现使得我们不得不承认一些魔法师的论断:宇宙不仅仅是我们所想像的那样神奇,甚至比我们 的想像还要神秘。

    在序言中我们还要提到这样一点。我们可能会因为忽视曲解黑魔法或是对其内容轻描淡写而被控告。在过去几十年里,媒体上有很多关于邪魔附体或在巫术 仪式上用活人祭祀的报道,而且往往可以解释得通。虽然人们经常根据这些表象提出诉讼,但是最终在进行深入广泛的调查之后却失败了。

    必须记住,无论人们对大自然魔法的信仰是什么,它都在人类的精神世界中产生着巨大影响——事实已经证明了这一点。然而不幸的是,那些沉迷于巫术的人也同样信仰自然的魔法,他们狂热地渴望控制这种无形的力量,企图利用这神奇的力量达到个人的不正当目的。(未完待续。)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章,总之各方面都有动作。)

    “也就是说《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只有圣园与魔月的人才能阅读,而‘最暗天国’相关则只有终身加入圣园的才能学习。”

    “也不全是,但……差不多。”维德米拉说:“圣园的魔法是为帮助世界的,他们自有一套规定法则,我也不十分清楚。我所知道的,大多都是赠我法杖的导师告诉我的,所以我一直以不能学习《盖特巴隆的暗系魔法心得》而感到遗憾。”

    他将手中半页纸交还冰稚邪道:“以我对‘最暗天国’或多或少的了解,这上面的内容我认为与‘最暗天国’有关,所以我才好奇你是怎么得到这半页残篇的。”

    冰稚邪不说话。

    维德米拉见他仍不肯说,叹道:“可能是我多心了吧,这半页残篇也许跟‘最暗天国’毫无关系。但它上面所记录的内容绝对是极高深的魔法。”

    “我明白了,谢谢。”

    “我走了。”维德米拉自己推着轮椅出了门,回头见露露躲在墙边直掉眼泪,歉意的笑道:“抱歉露露,是我吓到你了。不过你有必要哭得这么伤心吗?我又没打你屁股。”

    露露俏脸一红,泪眼婆娑的道:“露露长这么大,还没被主人这么凶过。我……我……”说着眼眶红得更深了,眼泪更是如垂珠一般。

    维德米拉忙上前道歉:“好好好,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我在这里向你赔不是行了吧?”

    露露撇着嘴,小脸偏向一旁就是不依。

    维德米拉发现自己碰上难题了,只好低声下气道:“你想要我怎么办嘛?你总得原谅我吧。总不成你要打我的屁……”

    露露噗哧一笑,马上又把俏脸板起来,委屈的嘟着嘴道:“谁要打……打你呀。除非主人请我吃豪华大餐。我才原谅你。”

    维德米拉松了一口气:“嗨,这没问题。”

    露露立即又道:“得是主人亲手做的,而且是海鲜豪华大餐!”

    “这……太为难我了吧。不说做饭那么麻烦的事。就说海鲜,这里是内陆,哪有那些食料?”

    露露抬着下巴,又把脸偏向一旁:“那我不管。反正你得亲手做给我吃,否则你的道歉就没有诚意。露露我每天累死累活的伺候你,你一句感谢没说。反而还那样喝斥我,你说露露到底做错了什么?”原本她收住的眼泪,这会又说得难过起来,眼泪说下就下。

    “哎哎哎,好好好,就答应你了,答应你行了吧。”

    露露破涕一笑:“这还差不多。”

    维德米拉无奈的摇头叹气:“难怪别人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真是惹不起呀。”

    露露像是一只斗胜了的小母鸡,挺胸抬头,推着轮椅得意洋洋的走了。

    房间里,冰稚邪想着维德米拉的话静下心来:“看来是得抽个时间好好把基础打实了。等这里的事完了以后,等苏菲娜那里的事了结……唉~!”

    ……

    西泽拉省。荒僻的无人区,希拉里、卡钦丝享受着上午时抢劫来的食物与饮品,坐在有点荒凉的戈壁滩上。

    卡钦丝见希拉里脸色不太好,关心道:“先生,你多喝点水吧。没有好好的治疗,这样行吗?”

    “没事,我……我还死不了。”希拉里说话几句便喘起来,听她的多喝了几口水。

    卡钦丝道:“现在西泽拉省到处都在通缉我们,佣兵工会那里也发了布告,我们在城里都不敢呆了,这样下去不知道能不能逃出境外。”

    希拉里没说话,他伤势不太好,所以不想说话。

    卡钦丝问道:“先生,我们如果逃出境了,是去找玛菲亚的表弟,让他带人来报仇吗?”

    希拉里摇头,吃力道:“不可能的,刑徒之门实力强大,明显又有圣比克亚政府支持,十个戈登也不是对手。我们不能回去那里,如果圣比克亚和邻国联合起来剿除玛菲亚,我们回那里是找死。”

    “那怎么办?”

    希拉里强忍着伤道:“回……回荒岩城。”

    “回去!?”卡钦丝讶异道:“先生你要放弃这里吗?我们好不容易才到的合适的地方,累积了几十亿的圣币,现在放弃那又得从头开始啊。”

    “放弃当然不可能。我花了这么多时间和精力,又动用了那么多资源支持玛菲亚,现在放弃,我在城主面前可就无法抬头了。”希拉里道:“回去只是暂时的,等我伤好了,风声过去了,我再找城主要更多的人帮忙。三处地脉下的金库全都是用血凝铸金的方法锁着的,没有对应的方法,外力很难打开,所以不用担心。”

    卡钦丝担心道:“可是六名圣祭司不知所踪,万一被刑徒之门的人抓住了,又在他们的胁迫下说出了秘密开启大门,那不就糟了。”

    希拉里冷笑一声:“赫,不用担心,你以为这个秘密真的是因为圣祭能获得神的力量么?”

    卡钦丝脸色一变:“难道不是?”

    希拉里嗤声道:“这个世界上哪有神,只有傻瓜才会相信。圣祭的秘密只有我和城主知道,六名圣祭司除了能开启血凝铸金的大门,并各自掌握一部份圣祭的仪式,其它的他们一无所知。所以就算刑徒之门打开了金库又能怎么样?大不了我真的在城主面前丢脸罢了,只要这个秘密没人知道,就没什么太大关系。”

    “原来是这样。”

    希拉里道:“你别妻我说话了,让我好好休息吧,我真有点不舒服了。”

    卡钦丝不再说话,只是挑着篝火等待这一夜过去。

    到了半夜,忽然有几个人向这边跑来了,希拉里醒过神来一看,远远的瞧见是两名圣祭司。

    圣祭司是沿着卡钦丝留下的记号一路跟到这里,见希拉里还活着,也就放心大半,赶紧为他疗伤起来。有了圣祭司的帮忙,希拉里也安心了,至少逃离西泽拉更有把握了。了解到其他圣祭司都已战死,只有他们两人逃出来,倒松了一口气,这样刑徒之门开启血凝铸金的可能性就不是很大了。

    ……

    几天后,在鹰狮与魔月两军交战前线的天.界得到消息,库利扎里德因突发心脏病,从前线军营退离了,退回到库迈边陲养病,并召他返回库迈边陲,商讨改变战术,继续进攻的事宜。

    库利扎里德有轻度心脏病,天.界是知道的,他听到这个消息立刻意识到自己的机会来了。库迈边陲是大军后方,虽仍在魔月境内,有士兵驻守,但兵源不多,而库利扎里德这回退后,只带了他的国王近卫军,不到两万人,身边除了杰格那个亲随,连马克.修汀都被他派留在前线,现在就在天.界军营旁边扎营。

    这个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库利扎里德不在军中,又在魔月境内,天.界心想只要动用自己的人马,要以武力夺权绝不是问题。更何况国王近卫军一直是他收买的重要目标,军中大部份人都已经被他收买,只要动手几乎十拿九稳。

    天.界马上对身边道:“哈雷特,马上联络我们在军中安插的亲信,让他们脱离部队,向库迈边陲集合,我一会返回库迈行动。”

    “只动用我们自己的人吗?人数可不多啊。”哈雷特道:“要不要联织一下在军中被我们收买的人,人多一点更好。”

    “不用了,太多人动作,反而会引起库利扎里德警觉。”天.界道:“在国王身边,有我们国王近卫军的人就可以了。以他势单力孤又有病在身,拿下他实在易如反掌。”

    “嗯,那我这就去。”哈雷特躬身退出帐外,忙着联络去了。

    天.界在军帐中收拾好东西,嘴边浮起了一丝冷笑:“伊迪纳丝,你的军队和王国,我就不客气的接管了。你死后,我会给你选一座好坟的。”

    同时另一边也在行动。杰格先是联络了枭皇,与在魔月的潜伏人员取得了联系,准备实行‘杀王储’计划,同时又联络南边与个邻国,让他们做好大举进军神圣鹰狮帝国的准备。有了这两方面的准备,他们创世王权的计划几乎已经准备妥当。再接下来就是着手应付天.界这个麻烦了。

    乘最快的魔兽日夜行军,天.界和他几名亲信手下总算在一天半后赶到了库迈边陲外,见到了从其它各军赶来的自己人。

    一声进城,天.界大摇大摆的带着兵,走进了库迈城内,为他开门的自然是他已收买的手下。

    这一天,双方的阴谋终于要彼此见面了……

    (因为今天和昨天都停了电,因为这种渣渣理由,我得不发一点西发的小故事做一个章节了,也就是上一章。虽然要收点小费费有点对不起大家,但就几分钱,订了的话权当看了娱乐吧,不订自然也没关系,和剧情无关的。其实脑袋里,后面的很多剧情都想好了,要再码一二章都没问题,只是时间不够了。大家都知道我,哥码字的速度属于龟速,倒不是我打字慢,而是边码边想剧情太慢了些。故事写得很复杂,前后左右上下,各方面都要联系好,就像这一章样的,很多地方都要照顾妥贴,每个人或每个势力的剧情该在什么时候爆发都要计划好。因此才慢了些。好了不废话了,明天等着看新章吧。)(未完待续。)

    城政厅前,库利扎里德坐在台阶前的王座上阖眼浅睡,阴郁的脸,左手托住的下巴,看上去脸色是有点病色,就如同此时的天色,带着几分阴沉。

    天.界带着人来到城政厅外,看到库利扎里德正坐在台阶上等他,有些意外,但看周围的士兵人不多,而且都是国王近卫军的人,也就放下心来。他走到职阶前,目视着上方的库利扎里德,语气平缓而沉重的说了一声:“陛下。”

    库利扎里德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天.界身后带的人,又看着天.界道:“你来了。”

    天.界在台阶下挺身伫立问:“陛下不是病了吗?怎么睡在外面来了?”

    库利扎里德缓缓说道:“身体的病是小病,心里的病才是大病。”

    “既然心病是大病,陛下更应该好好休息才对啊。”天.界似有意似无意加重了休息两字的读者,凛冽的目光更像利刃般带上了几分杀意。

    库利扎里德坐直了身子,白色的短发,晒成古铜色的皮肤,一双带着阴鸷的眼,冷漠地注视着台阶下方的人。忽然他嘴边撇出了一分笑意,挥了一下手道:“来呀,上酒。”

    酒是好酒,琥珀色的酒汁滑在透明的水晶杯里,一名穿着妖娆的女子举着托盘,将酒杯端到了天.界面前。

    “这是?”

    “前线战场,辛苦你了。”库利扎里德笑道,眼睛却一直盯着他:“怎么,怕酒中有毒吗?”

    这句话一说出,远站在天.界身后的哈雷特心里一跳,目视着周围,手不自觉的往腰间的配剑上靠了。

    天.界眸中闪过一丝光亮,脸上也带起了两分笑容。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库利扎里德坐王位上站了起来,仍是笑道:“很好,有实力的人总是比别人多几分自信。”

    “既然你已经察觉了。把我引来就不会用酒毒杀我。”天.界退了两步,他身后带来的人也跟着拥了上来,纷纷拔出兵器。

    旁边的国王近卫军也都执起武器,守在库利扎里德身边的人也都拿着武器退开了几步。

    库利扎里德目光冷冷瞥了身边人一眼。在台阶上向前走了两步,对天.界说道:“知道吗?我从头至属就没相信过你。从你加入我鹰狮帝国的那天起,你所有的动作。你收买我身边的人,这些我全都看在眼里。”

    “你既然早就知道,居然还能将我留下来隐忍到现在,你就不担心你的人,你国家的大臣真的会被我收买吗?你一国国王,就算对身边的臣民再好,也未必不会有人背叛你。何况你对他们并不好,国家的大臣们已经对你有很多怨言。”

    “说我穷兵黩武,说我不顾国家安定发展,妄意发动战争是吗?哼,你当然收买了他们。当然也当然会被你收买。可是……”库利扎里德的淡淡微笑更为明显了:“……可是你能收买的,都是我不在意的。”

    “你什么意思?”

    这话刚一问完,所有的国王近卫军全都调转枪头,围住了天.界等人。

    库利扎里德说道:“像我这么昏愦的国王,又这么残暴嗜杀,你确实有机会收买我的人推翻我的政权。但可惜的是,我并非只是一国国王而已,我掌军的将领也并不只是帝国的军官。”

    天.界疑惑的看着他。

    “不理解吗?不要紧,你用不着理解了。”库利扎里德抬起手一挥:“来人啊,动手!”

    所有的人都围了上去,但天.界却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天.界眼睛一瞪,冷叱道:“你以为光凭你,还有这些没有的人渣就想对付我吗?你以为我带来的人只有这些吗?”

    说完,魔法信号弹从哈雷德手中打上天空,不一会儿约数千人马从库迈城内各处,向这边拥来。这一下人数上库利扎里德只比天.界稍占上风,多一倍的兵力。但天.界所带来的几百亲信中,各个都是他私下势力的高手,有的甚至是神之途三十六头目中归附他的人。

    库利扎里德远眺最外围包围的人众:“原来你早在我回国必经的路上埋伏了人马。”

    “既然要发动政变,当然要做好万全的准备。不止是库迈边陲,你可能回国的几条路我都安排了人。”

    库利扎里德慢慢捏起了拳头。

    天.界道:“可是你的人大部份在前线,现在只剩一万多人的国王近卫军在这里,你身边仅有的几个有点实力的人,就算算上近卫军的七阶高手和驻守库迈的将领,你的人也不是我的对手。”

    “是吗?”库利扎里德人影瞬动,是最快的速度一拳攻向了天.界面前。拳掌相接,两股无比强大的气流,震慑在场众人。

    “好可怕的力量!”这一拳尽让天.界脚下滑过几米。他知道库利扎里德的实力,却没交过手,这回才知道戴上黑之祭的一拳,力量有多么恐怖。

    黑之祭这双手套,单只就有一吨重量,而它是专为战士,而且是有霸气的战士所配的装备。黑之祭能随着霸气的强弱,增加自己的‘重量’,一名普通的狂暴战士随意一拳都能增加几吨的重量感,何况是库利扎里德这战争之王如此强力的一击。

    天.界被震得手心有些发麻,不过他并不害怕,他自己的实力自己清楚得很,就算对上宝物装备,也不比库利扎里德差。再交手,已是激烈的对攻之战!

    战争之王是所有七阶职业中实力最强的,这也它早期的无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超强的战斗力,就算让八阶高手面对他,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何况还是库利扎里德!

    库利扎里得身上一切穿着,无一不配合着霸气的威力,和力量的增强,每一拳出去都有惊天动地的力量。这也难怪准战争之王盾将.慕纳在对战他时,会显得不堪一战。

    嘣然一声,两人被对方的力量震得各自退开,库利扎里德退后的距离却远比天.界多了好几步。这一番短暂交手虽只是试探,但对对方实力有多少,心里已经有了个底。此时外围的战斗也已打起来,库利扎里德的国王近卫军与哈雷特所领亲信及数千人马打得如火如荼。

    就在这时,战环的最外边,又有两批人马到来,天.界微一讶异:“嗯?这是……”

    库利扎里德笑了:“你估算着我身边没人,知道我的人全被汉前线了。可你却并不知道你错估了我的实力,也错估了我拥有的势力。”

    杀伐间,两批人马已经杀出混战之中,紧接着一个巨胖和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各带着四五人从乱军中杀入战圈的最中心来。

    “君王审判天罚罪!”

    “大帝裁决定死囚!”

    两个人,都有近三米的块头。胖的,左手持锥右手持锤,腕上戴着锁链镣铐,头戴圆顶皇冠,披金色斗篷,颌下微须,嘴唇上弯卷着两撇小胡子。壮的,一手持巨剑,一手握着三解v纹盾,手戴刺腕,头顶巨皇冠,披大红斗篷,脸上是花白的大胡子,方面大脸,神情十分冷酷威严。

    而他们两身边跟着的几个人,却各有姿态,神情之间一看就知道都不是普通的人!

    “审判大君,裁决大帝,你们来得迟了!”库利扎里德一语话毕,再出手,已是全力。

    审判大君与裁决大帝两人也都全力一战,而其余几人则帮助国王近卫军将领对战哈雷特所领的那些亲信高手。

    二度交手,天.界已感觉到这两个大块头实力非比寻常,不管是魔法还是骑士技能,力量都浑厚无比,招招都透着强势。天.界以一敌三,立即进入解封状态,招招相对,倒不显得十分压力。

    库利扎里德暗暗心惊:“这家伙的实力,恐怕比我预想的还要强。”他早知道天.界是八阶高手,但内在力量仍超出了他预料,实力强得可怕!

    天.界轻吼一声,手中已用起绝招,单掌一推,直对库利扎里德与裁决大帝两人强力之技,雄浑的气势竟再将库利扎里德震得后退,解封的裁决大帝更是口溢鲜血,倒飞而出。天.界目标一转,先杀法师,审判大君首当其冲!

    忽然,天空一道强大劲气袭龙,天.界回招抵挡,挡招瞬间已知出招者的实力。抬头一看,一名身穿黑色全套武甲,面掩头盔之下,身披大袍披风,乘黑色巨龙的人,带着一大群空骑泱泱而来。

    “可恶,库利扎里德竟然还隐藏了这样的实力,这么多年来我居然一无所觉。好深城的城府!”天.界心知夺权已经不可能了,这种情况下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他气呀,忿恨呀,自己以为的多年经营,到头来竟是一场空,被人暗中算计了还不知道!

    他抽身退到哈雷特身边,替部下挡开敌人道:“退吧,这局我输了!”

    哈雷特咬牙,心中十分的不甘,但天.界拿得起放得下,既然阴谋已败,便不再留恋,立刻打出信号撤退。

    库利扎里德见他们杀出重围,对周围道:“这个人实力太强,追上他们也没意义,不用追了。”

    ……(未完待续。)

    “好久不见了,库利扎里德。”黑色龙骑士从空中跳下来,双刀直劈伊迪纳丝。

    库利扎里德抬手一举,挡下双刀,脚下却是一沉,地面竟现凹陷:“珀塞尔,你还是这么张狂没礼貌!”

    黑色龙骑士珀塞尔收起双刀,用一副自傲的口吻道:“今天你又欠了我一个人情,这两笔债,我会让你慢慢还的。走了!”说完他飞上高空,黑暗怒龙从低空俯飞而过,载着他向远处飞去。

    库利扎里德传而看向另外两人:“大君,大帝,今天一战多亏了你们,你们受了伤,要不要留在我这里治疗啊?”

    “不用了。”裁决大帝声如其名,语气中充满威严:“我们目前还不适合多露面,而且罪恶岛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

    库利扎里德微笑道:“制法二君掌管王权的刑罚审判,每天要处理的事情自然很多,那我就不留你们了。”

    审判大君怪声怪气的笑了一下,对身边属下道:“告死者、敛葬者,把地上的尸体处理了。其余的人,我们走吧。”

    他们来得快,走得也毫不拖泥带水,只剩下告死者在死尸间流泪祷告和敛葬者收敛尸体。

    ……

    在另一边,在魔月帝国内,爱莉丝让着哥哥维隆卡陪她在郊外玩了一天,此时正从幻兽花园往回走的路上。

    “薇薇安你看,我抓的这只五彩妖蝶很漂亮吧。你看,它紫色的翅膀在阳光下还会反射出光彩呢。”爱莉丝开心地捧着笼子里如小水盆大五彩妖蝶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是是,它最漂亮好不好,公主大人你都向我炫耀好多遍了。”薇薇安不满的应承着,嘴里又小声嘟囔着:“明明是我先看到的,要不是为了让着你。才不会让你抓到呢。”

    骑在骏马上的维隆卡提醒道:“小心点爱莉丝,虽然它被笼子关住了,可是它的妄想魔法很厉害。你要是中了妄想症,做出什么离谱的事来,我们可要看笑话了。”

    妄想魔法是一种精神魔法,不过五彩妖蝶的妄想魔法。其实是它身上有毒的花粉,配合魔力造成的效果,会让人做出许多可笑的事情来。到不至于有生命危想。

    “才不会呢。”爱莉丝手指拨弄着笼子里妖蝶的翅膀,说道:“你看它多温驯啊,才不会害我呢。”

    休灵顿无聊的跟在爱莉丝身后,他对这种女孩过家家般的出门游戏实在没太大兴趣,虽说一路上有薇薇安这样的美女相陪,但他最近对冰凰羽毛的研究已到了关键时刻,心心念念的都是那支冰洁的羽毛。要不是爱莉丝非要强拉他出来玩。他才不愿意出来呢。

    现在正值秋季,田里的麦子渐熟,三、五个大风车在田野间缓缓地转着,风车下是秋收用的大谷仓。因为正与圣比克亚交战的关系,维隆卡到郊外来玩也带了很多卫队。远远的一大队人在田间的小路上走着,直把队伍拉了很长很长,惹得偶尔路过的农民躲到麦田间避道观望。

    维隆卡身后是他两名侍卫,一名穿金黄色的战衣,名叫福特。另一人穿银色盔甲,名叫贝多芬。这两人是帝国王储卫队的最高长官,也是维隆卡最贴身的侍卫。

    其实他们并不担心会有什么危险,这里是魔月的首都,有帝国皇家卫队的旗帜,谁看到了都会自觉让开,胆子再大的人也不敢在皇家卫队前闹事。

    然而事情总有意外的时候,就在一众上百人浩浩荡荡在田野间前行途中,忽然两边麦田里冲出来数百人,他们二话不说,提刀搭箭就向皇家卫队攻击,召唤出来的魔兽,施展出来的魔法铺天盖地。

    “快保护王储殿下和公主,卫兵们摆开阵形~!”

    皇家卫队的人反应极快,立刻把维隆卡、爱莉丝等人围在中间。但杀手来得太快太突然,他们立刻杀进卫队中,闹成一片混乱。

    “哥哥,哥哥。”

    “爱莉丝,保护好自己。”维隆卡实力不弱,他拔出剑参与到战斗中,他的卫队中有两个非常厉害的一流高手,他不认为这些毛贼般的杀手能刺杀得了他。

    不过杀手人多,又杀了个措手不及,一时间确实攻得很凶猛,吓得卫兵都提心吊胆,守在维隆卡周围。

    “贝多芬,保护殿下和公主离开,我挡在这里!”福特在人群中积极的战斗,将冲入卫兵阵形的杀手一一从维隆卡身边杀除。

    贝多芬跑到维隆卡身边:“殿下,快跟我走。”

    维隆卡喊道:“爱莉丝,快过来!”

    爱莉丝听到哥哥呼唤,可杀手隔在他们之间,她过不去。

    连续的利箭让卫兵们挡格不及,一箭刺中了维隆卡的肩膀。

    贝多芬急道:“殿下不要在留在这了,他们的目标是你,快跟我走。公主有福特和士兵保护,不会有事的。”

    维隆卡也不再坚持,抽打战马,与贝多芬等一队侍卫冲出重围。

    王储走了,福特的担子轻松多了,他率领侍卫挡住杀手追杀的去路,久战之下皇家卫队的战斗力逐渐显现出来。

    而杀人们见目标已不能得手,纷纷打出烟雾雷、胡椒粉之类的东西,趁着烟雾迷漫全部退去。等烟雾散尽后,只能看见麦田远处逐渐消失的身影。

    福特见爱莉丝、薇薇安都没受什么伤,也就放心了:“赶快集合队伍,也王储殿下汇合。”

    这时候也没空照顾受伤、死难的战友同事,王储殿下才是最重要的,立刻沿路追赶。

    可是……

    “啊~!”福特惊吼一声,只见前方道路旁倒落了不少人,从地上的旗帜看,正是他们分开两路的皇家卫队。

    爱莉丝也惊叫了一声,立刻带着人冲上去:“哥哥,维隆卡哥哥!”

    没有人回应,所有的人都死了,只偶有一只重伤的魔兽还在地上呻吟。

    福特惊出了一声冷汗,他身为这支皇家卫队的队长,专门负责保护王储,如果维隆卡出了任何事,他都难辞其咎。他赶紧带人到尸体中寻找,只盼望着不要有维隆卡的尸体,盼望着刺客的目的是绑架。然而……他再一次失望了,一个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尸体出现在他眼前,他顿时吓得魂飞魄散,一屁股瘫在了地上。

    “哥哥~!!”爱莉丝声嘶力尽的哭起来,跪在维隆卡身边痛哭。

    维隆卡死得不能再次了,心脏部位被刺了许多下,连头也被斩下来了,为的就是确保他的死亡。

    休灵顿和薇薇安瞧得面面相觑,惊得说不出话了。好一会儿吓坏了的侍卫才唤醒发呆的福特,让他拿主意。

    皇宫里,十七世正在听取最新的情报,他的情报部刚刚得知圣比克亚有动用‘末日审判’的意思,这让他忧心不已。一但圣比克亚真的使用了‘末日审判’那么两国间的战争规模将朝着不可预料的方向发展,而这时候魔月西境还有鹰狮帝国的数百万大军压境,这将限帝国于极大的被动。

    情报部艾克.诺玛说:“现在虽还没有完全破译那封密信,但我们已有足够的把握确定这是一场旨在挑起魔月与圣比克亚两国战争的阴谋,甚至同样包括神圣鹰狮帝国在内。从后果上来分析,一但圣、魔两国爆发全面战争,将引起世界各国的连锁反应,到时候世界大乱,后果将谁也不可预料了。所以陛下为了避免落入别人的阴谋算计当中,这场战争您一定要想办法阻止才行。”

    “阻止,怎么阻止?”十七世道:“战争是两个国家间的事,不是我单方面停战就能结束的。这样吧,晚上召集几名大臣来开个会,看看有什么办法能停止这场战争,你也来。”

    正说着,有皇家卫队的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

    “什么事?”

    来人看了一眼诺玛,凑到十七世耳边悄悄说了几句。

    十七世呆住了,却不肯相信:“你不是开玩笑吧?”

    皇家卫队心想谁敢拿这事开玩笑啊,只好又在他耳边确认说道:“陛下,殿下确实已经遇刺身亡,他的头……都被斩下来了。”

    十七世顿觉有如五雷轰顶,手里拿着喝水的杯子都摔在了地上。

    诺玛还没从见过陛下这种神情,知道定然是出了极大的事,但国王不如他又不好问。

    好久好久,十七世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他们二人道:“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两个去查,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离开了房间,诺玛才向皇家卫队的人询问发生了什么事。得知事情真相后,他人都吓傻了:“殿下遇……”他收住了声,心里却惶惶不已,他身为情报部的最高长官,在帝国首都居然发生了这样的事,而他却一点消息也没收到,这如何不叫他惊慌。要不是十七世为人极稳重,恐怕刚才就大发雷霆,骂他情报部无能了。他赶紧与皇家卫队的人一起离开,去调查这件事。

    ………(未完待续。)

    这几天冰稚邪的味口很好,因为他的精神很好,这些天来的治疗他的康复速度十分快,快得连医院的医生都吃惊,觉得这是一个奇迹。

    冰稚邪还不能下床自由行动,但他在医院里呆得实在无聊了,想出去看看。最近以来贝尔山城的守军与魔月只发生过几次小冲突,鲁尔不在像之前那样目中无人,他戒备得更加严密了,以至阿缇米特的几个计划都破产。不过以鲁尔现在所掌控的实力,要进攻贝尔山城仍是没可能,所以在这一点上他们仍处于被动。

    冰稚邪是躺在轮椅上被人推出去的,这个轮椅的后靠可以半倾斜下去,能让坐在上面的人半坐半躺。推车的不是医院的护士,而是一位士兵。冰稚邪在这里无亲无故,连熟识的人也没有,好在他还有个拉达特给他的将军虚衔,还有那么几个士兵在手下。虽说比蒙和怒迦名义上也在他手下,但这只是针对特别情况。

    “长官,你还想去哪看看?”士兵推着冰稚邪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也没有一个明确方向。

    冰稚邪看向四周,贝尔山城的墙和不少建筑太高了,以至遮蔽了阳光。冰稚邪抬头看见那依靠而建的高大城墙,指着道:“推我到那个上面去吧。我想晒晒太阳,再不见见阳光,我觉得自己都要起霉了。”

    “啊~!”士兵有些为难:“去那么远啊,长官这不好吧,你的伤病还很严重呢,那上面陡峭得很,万一磕了撞了不就麻烦了。”他不肯称冰稚邪为将军,他觉得这么一个小孩当他的将军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

    冰稚邪也不在意,只是道:“没关系。不会有事的。”转念一想他就明白了,这士兵是嫌路远不愿意走,但未定是真的关心他的伤。便说道:“看时间现在去上面一会儿就得下来吃饭。不如我们先去吃点东西吧。列兵,去附近餐厅。”

    推车的士兵是个新兵,新征入伍后就直接派到了边防前线,到贝尔山城驻防也才几个月时间。那些有丰富战斗经验的老兵有很多事要做。比如教导新兵什么的,所以才会派新兵来照顾,也只有冰稚邪才会这么闲吧。

    贝尔山城必竟是一座防御要塞。也建了商户区,但地域都不大,所以山城内的餐厅虽不多,倒也好找。而军队中虽然也提供食物,但味道嘛自然要差了些,拿了兵饷来餐厅吃饭的军官士兵还是有一些。

    士兵推着冰稚邪亚以商户区,因为没打仗。来这里逛的人倒不算少。士兵很快就发现了两家餐厅,这两家餐厅相隔十几米,对面而立,远的那家建在半山腰上,看上去档次要好一些。近处的这家也不差。士兵犹豫了一会儿,便选了近处的这家推冰稚邪过去。

    “哎哎哎。”冰稚邪叫住他:“干嘛来这家,这家明显没那家好。我在医院吃了那么多天的流食和难吃的东西,你还不叫我享受享受么。”

    “是长官。”士兵只好转向推冰稚邪去更远的那家餐厅。

    这家餐厅说是建在半山腰,其实也不能算是山。而是建在一块几百米大的巨石上挖出来的空地上,建筑的外表也很新颖漂亮,至少比起冰冷要塞里的其它建筑,让人觉得愉悦得多。建筑外面还以最低等级的魔晶石做为镶嵌,将整座餐厅酒楼装点得色彩斑斓,在这座贝尔山城里教人一看知道是很高档的酒楼餐厅。

    餐厅确实很上档次,其实要塞里的各处餐厅都比较有档次,每年换防经过贝尔山城或驻留下来的军队很多,不少军官几百上千里行军后很愿意弄一顿好吃的,也不用担心会没生意。

    进了餐厅,侍者很快就来服务了,像冰稚邪这样一个受伤的军官同士兵们用餐,他早就习以为常了,也不觉得特别奇怪。

    冰稚邪将自己的伤势情况告诉了侍者,问有没有适合的食物可以吃。侍者向他建议了几款美食,都是适合他这种伤势的伤者享用的,不用担心会有伤口恶化的危险。冰稚邪欣然的接受了,然后对士兵道:“列兵,你坐下来一起吧,想吃什么自己点。”

    “我……我不是很饿……”士兵显得迟疑。

    士兵一般吃饭用餐都是自费,和战友一起来也都是aa制,除非立了功才会请客,必竟兵饷都是自己拿命拼来的,谁也不愿意乱花。

    冰稚邪微微一笑:“别担心,这顿我请,你放心点自己想吃的东西就好了。长官请下属吃饭不是很正常的吗?”

    士兵听了这话才安心坐下来,他一开始点菜显得有些拘谨,一些很贵但他很想吃的食物都没点,不过在冰稚邪再三的鼓厉,他也大起胆来。反正冰稚邪已经说请客了,花的也不是他的钱,自然不用为别人着想,别开始大点特点。

    冰稚邪瞧他点菜,暗暗流汗,自从天堂楼拍卖会后,他的存款财产几乎都没了。要不是他有点能力,其后又赚了一点,来到前线战场后,又从杀死或俘虏的敌人那里收刮了不少东西,换了些钱,不然还真没法来这种餐厅用餐。这也没办法啊,谁叫自己今后几天还要受这列兵的照顾,谁叫自己想上高处去晒太阳,不贿赂一下列兵,自己很多事想做也没法做。

    冰稚邪是出了名的‘小气’的,至少爱莉丝是这么认为。冰稚邪给小费从来不会多给一分,当卖东西时总要挣取最大利益。所以这回在一个列兵身上出血,他下定决心,到时候一定要好好勒索拉达特一笔,而且等自己伤好以兵,也得想办法在战场上赚点钱。

    他可不想给别人打白工,很多事情真正的圣比克亚军官做起来可能会有所顾虑,他可没有,他军服上的少将衔是一次性的,不好好利用怎么行呢?收刮钱财这种事他现在倒很有兴趣试一试。

    当然现在影那里有钱,影得到的钱他想用当然也能用,可是经历了苏菲娜的事,他对影实在没有任何好感了。

    吃着美味的食物,冰稚邪虽然不挑食,但此时也觉得心情愉快。他向士兵问道:“对了列兵,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嘛,我叫伊斯特.韦德,长官叫我韦德就好了。”列兵韦德边说话,可吃东西的动作一点也没停。

    冰稚邪见他吃得这么起劲,也不好找他聊天。

    酒足饭饱,韦德擦了嘴拍拍肚子:“好饱好饱,从来没吃得这么饱过。再……再叫我吃一点我就要吐出来了。不过,这里的东西真好吃。”

    冰稚邪暗暗流汗,心想下次再出来的话,还是不要来这种餐厅了,食物量小价贵,在韦德这样的大嘴巴面前,几份食物根本不顶用。如果去吃普通的烤肉串,就算韦德吃得撑死,也吃不了这里二十分之一的钱。

    韦德是吃撑了,走不动了,又休息了好一会儿,他才高高兴兴地推冰稚邪上高处去晒太阳。这会儿他积极的态度与之前的消极怠工大不一样,不但为人热情起来,他知道冰稚邪到贝尔山城不久,还不很解,便充当起了导游,边走边向冰稚邪介绍这里的情况。

    好不容易沿着城墙上山壁上的石坡爬到了山巅,这会儿刚过中午,太阳有点晒。冰稚邪沐浴在阳光之下静静地躺着,秋季的阳光正是晒在人身上最舒服的时候。

    韦德喝了口水也躺下了,看着天空上的云彩和飞行的鸟兽,轻轻地吹起口哨来。这样的闲逸在战场第一线的贝尔山城来说,实在太难得了,不一会儿他就在地上睡着了。

    冰稚邪可睡不着,他望着天上的云层飘扬,这连日来压抑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等这里的事做完了,我一定要找苏菲娜向她解释清楚,不能让她再受影的欺骗和伤害了。至于以后嘛,寻找龙零,寻找我的父母仍是我最大的愿望,如果能和琳达一起在世界上游历,就算最终仍找不到我的父母亲,不知道他们的身份,我也不会有太大遗憾吧。”

    想着这些美好愿望,冰稚邪不自禁会心的笑了。忽然他感觉到生命的守护空间里一阵异动,皱起眉来:“扎菲诺,你不满吗?”

    异动的情绪更加强烈了。冰稚邪只好祭开召唤阵,将帝龙唤出来,让它舒展一下心情。

    破阵而出的扎菲诺立刻发出一声怒吼,吓得正睡觉的韦德蹭的一下子弹了起来,抬头看见帝龙巨大而又愤怒的神情就在自己眼前,登时两腿一软,一屁股瘫在地上了。

    帝龙的气势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承受得了的,何况在它盛怒之下,连远处的魔兽都吓得噤若寒蝉,能消失多远就消失多远,绝不在它的视线中出现。

    ……

    (关于上两章,是写得简单了一些。或许是天气太热,自己心烦意乱吧,并没有按自己计划的章节数来写,本来上两章内容至少得写个四五章的。不说这些了,我也懒得重写一遍,反正剧情大概就是这样。这个支线故事嘛,并不是终结,还有后续,所以不用着急。)(未完待续。)

    扎菲诺身上还带着伤,那还是多天前鲁尔在它身上留下的。冰稚邪本想让兽医处理它的伤势,但被它断然拒绝。它的性格太孤傲了,孤傲得不愿意接受人类的帮助和治疗。不过冰稚邪并不太担心,任何魔兽都有它们自己疗伤能力,更何况还是龙族。

    韦德吓坏了,战战兢兢躲到冰稚邪轮椅后边:“它怎么了?好像很愤怒啊。”

    扎菲诺确实很愤怒,而且是十分愤怒。这时一只在要塞上空巡视的蓝色巨龙发现了扎菲诺,并向这边飞来。扎菲诺冲着飞来的巨龙勃然怒吼,飞冲过去,抓着那蓝龙就撕咬打架。

    冰稚邪还是第一次见到扎菲诺生这么大的气,他记得那时第一次见到它时,它在雪峰上独卧,对其它的龙族不屑一顾。可像今天这样见到同类就主动打架的情况,还从来没有过。

    那只百余米大的蓝龙很快在帝龙的愤怒之下遍体鳞伤,虽然大多数龙族有着绝不退的高傲性格,但这会儿这只蓝龙却落荒而逃,不断在空中痛叫。

    蓝龙的主人赶过来了,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守护这么胆怯,以至被帝龙骑在背上打也不敢反抗,只能不命的挣扎逃脱。

    冰稚邪也被吓着了,原本他以为让扎菲诺到西泽拉冲着死亡玛菲亚发泄一阵,怒气会消一些,没想到它的怒火并没有消失,反而越烧越旺了。那时扎菲诺还能因主人重伤命危而强压愤怒,可这会儿冰稚邪的伤已经在稳定的康复,它被鲁尔连连所伤的怒火却再也抑制不止了。

    它还从来没有败过,从来没有在人类手上吃这么大的亏!

    这会儿的扎菲诺真是暴怒极了,它掐住蓝龙的脖子把蓝龙往地面推,随即压在蓝龙身上用脚狂踩。

    蓝龙被扎菲诺踩得痛苦不迭,连连哀嚎。它的主人惊怒的冲过来,将要扎菲诺从它身上赶开。

    面对冲来的龙骑士,帝龙扎菲诺再次怒吼。一股强大的压迫力自它身上一震,直接将冲来的龙骑士震飞数十米远,撞塌在城墙上才算停下来。

    “扎菲诺!”冰稚邪来到山崖边,在心里向扎菲诺大喊。

    但扎菲诺不理不闻。只顾发泄自己的不满,踩得那蓝龙翅膀都折了,鼻孔嘴巴里都在流血。扎菲诺仍不依不饶。双臂抓起蓝龙的脖子,将它从地面拖起来,然后转圈一抡,轰然砸在坚厚的城墙上。接着扎菲诺飞冲过去,狠狠撞在坠落中的蓝龙身上,又在它肚子上狠踹了一脚,痛得蓝龙撕心裂肺。

    这时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了。各军官对两只巨龙在城内打架都惊骇不已。魔兽不受控制的事极少出现,何况是巨龙。

    那受伤的蓝龙主人看得心骇不已,想阻止却又想不到好办法,他只好去找这只恶龙的主人。

    冰稚邪见蓝龙主人爬上山来,知道他要干什么。忙对着山下的扎菲诺大声呼喊,希望它停止这种冲突。

    扎菲诺抬头看着上方的主人,飞上空来冲着他大叫了一声,表达心中强烈的不满。

    冰稚邪忍痛对扎菲诺大声道:“我知道你想去报仇,但那个人太强了,我们很多人都对付不了他,你也不是他的对手。”冰稚邪知道,有那面圣眼黄金盾在,要对付鲁尔就千难万难,扎菲诺实力再强,那龙极破的威力也只会被鲁尔的荣光吸收。

    扎菲诺极为不甘心,它腾飞在空中拍打着翅膀,连连怒吼似在强调着自己的实力。忽然!扎菲诺明黄色的眼睛里变得极亮,它张着双翼腾在空中,四肢伸张,脖子也仰天伸得老长。它怒张着嘴,凶恶的神情一览无余,渐渐地它地身体竟起了变化!

    它的翅膀正发出一阵阵奇怪的声音,原本黑脊,暗红色的鳞壳也慢慢地向得更深黑。只听它翅膀下‘喀哧’一声,没有一滴血掉下来,但它的翅膀竟长出了一对重叠的复翼。接着它的身体越来越黑,越来越暗,那层叠的v型鳞壳上冒起了阵阵黑烟。这种感觉,这种颜色,就像那不断燃烧的碳,不一会儿帝龙全身上下已如墨碳一样漆黑,不带一点光泽反射。

    扎菲诺的鳞壳几乎黑透了,只有在它张腾时,偶尔能从它鳞壳的缝隙中看到如火星一般的红色亮痕。它全身如焦如岩,透着阵阵焦热,气势与之前绝然相同了。

    “扎菲诺……?”冰稚邪讶异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扎菲诺的这副模样。他不知道平时形态的扎菲诺,所使用的力量连帝龙全部实力的15%都不到,而眼下的的扎菲诺才是真正的帝龙!

    这时的扎菲诺再次仰天一吼,整个空气顿时一震,整个贝尔山城的玻璃窗户瞬间全部震碎,城内的屋建筑发出一连串的爆炸,那是魔晶石全部爆裂的声音。天雷塔、火焰地堡……所有能量团都发生了扭曲,在帝龙的怒吼声中,紧接而来的更大爆炸声便是从这些防御工事上炸响的。

    一阵阵声音震散,连保护贝尔山城天空的能量护罩系统也受到了影响,虽然这时还没有开启,但那支撑护罩的立柱上的能量光束变得忽明忽暗。

    扎菲诺看着主人,它似乎想证明自己的实力一样,扭头之间已看到了高耸的天亟暗塔。那暗塔上汇聚的能量眼,蕴含着摧山灭城的威力。此时它明黄色的眼中光亮已不再温和,如刀如利,瞬间!几乎是人们肉眼无法察觉的速度,扎菲诺一下子已瞬移到天亟暗塔塔顶。

    冰稚邪再一次看到了扎菲诺从来没使用过的瞬移,事实上在场的所有人都没见过龙族会瞬移。而扎菲诺不但使用了这一能力,而且瞬移的速度快到了极致,是真正一刹那的速度。

    一刹那等于0.013秒。

    “扎菲诺,你要干什么!?”

    扎菲诺直接冲进了天亟暗塔的能量眼中,这让所有人都相顾骇然!天亟暗塔的能量眼所蕴藏的能力威力,远比它攻击发射时还要强上数十倍,如此这样冲进去。就算再厉害的人也得瞬间灰飞烟灭!

    扎菲诺不但冲进去了,而且过了一会儿,它还身上携带着天亟暗塔的巨大能量飞出来了!它拍打着翅膀。转身凌空一腾飞上高空。双翼一震,昂首蓄起一口龙炎,并将身上天亟暗塔的力量全部蓄在口中,一口龙之怒喷了出去。

    刹时间。只见龙炎在天空中如刀一样在空气中划出一道暗色带暗红的裂痕,龙炎直扑贝尔山城外。

    不几秒,轰然巨响。一片极亮的暗红色光彩带着天亟暗塔的黑色闪电,瞬间铺满了东北方整片天际,紧接着随之而来的震动,让整个贝尔山城都在发抖,仿佛大地怒吼,地裂山开!

    “打开魔法护盾!”

    要塞的士兵们急忙开启了全部的防护魔法盾,紧接着从十几公里外滚滚压来的能量团。铺天盖地的将山城大半淹没在其中。

    看着头像上的滚滚红云和暗色闪电,全城所有人都相顾骇然。这样恐怖的威力,如果用来攻击贝尔山城的话,整座要塞也未必守得住。

    如果钢针.艾勒在这里,他一定能想起一些事情来;如果从神圣帝龙.圣菲亚斯的盛怒下幸存的人出现在这里。他们一定会重温当年的恐惧;如果任何一个熟知它的人,就会知道这还不是神圣帝龙.圣菲亚斯全部的力量;如果传说中的域界魔龙在这,它就会得到一个最强劲的宿命对手;如果五色神龙.提亚玛特、黄金.圣.四首金龙、善龙之神.巴哈姆特、天使宙龙、恶魔息龙出现在这,那远古七龙神之战又可在今日重演。可是这远古并列七龙神早已经稀有到了近乎绝种的地步,就算想见到其中一只都是遥不可及。

    帝龙扎菲诺缓缓展动翅膀落在仍在不断震动的山巅上,它一落下来,整座山就安静了。它睥睨间,看着自己的主人,身上焦碳般难看的色彩渐渐退去,复翼也在它翅膀下消失了,又原复成往常模样。

    冰稚邪骇得呆了,他才知道帝龙竟有如果恐怖的力量。他以为在丹鹿尔与第四条黑龙的暗黑之龙一战,已是帝龙最强状态,却没想那时帝龙固然是用上了当时的全力,却并非它真正的力量!

    真正的帝龙从来不轻易使用它真正的力量,因为普通状况下的它,就足以解决绝大部份挑战。但这回,面对拥有圣眼黄金盾的鲁尔,它是动了真怒了。它却不允许自己败在一个人类的手上!

    ……

    神圣帝龙.圣菲亚斯、域界魔龙.赛菲斯、善龙之神.巴哈姆特、五色神龙.提亚玛特、黄金.圣.四首金龙.梵蒂纳、天使宙龙.爱奴西亚、恶魔息龙.萨菲罗斯,并称为远古七龙神!这七种龙世界上几近绝迹,很难再见到一只了。

    (最近喜欢听张靓颖的《天下无双》,下面把歌词发上来与大家一起分享。

    张靓颖 - 天下无双

    神雕侠侣

    穿越红尘的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流浪

    刺透遍野的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 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 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如果还有 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 难遗忘

    穿越红尘的 悲欢惆怅

    和你贴心的流浪

    刺透遍野的青山和荒凉

    有你的梦 伴着花香飞翔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剑的影子 水的波光

    只是过往 是过往

    今生因你痴狂

    此爱天下无双

    啊

    如果还有 贴心的流浪

    枯萎了容颜 难遗忘

    嗯哈……啊……)(未完待续。)

    “这……这是什么?”

    魔月军队的营地上,铺天盖地的龙云向他们的营地滚滚而来,那暗红的云层里隆隆的响声,和一道道骇人的黑色闪电,有如一声令人惊惧的死亡风暴!

    “快跑,快跑,快跑啊……”一声声越来越大的叫喊,是内心里不断膨胀的恐惧,连合力抵抗的意志都没有,因为过于强大的压迫力量,就算是不懂事的白痴也能感受到它的危险。

    然而他们逃得再快,也逃不过龙云的滚动,在天亟暗塔的能量增强之下,这普通的一口龙之怒,尽显生物禁绝的毁灭景象!

    这一切发生在魔月营地偏东侧的营地,而在小克日诺,鲁尔看着东方缓缓滚动的暗黑红云,脸上满是严峻。

    赫伊与同僚相顾骇然,惊恐道:“前不久才收到帝都那边提醒,圣比克亚有动用‘末日审判’的可能,难道今天就……”

    鲁尔两条浓眉拧得都快竖了起来,他对身边道:“赶快弄清楚伤亡情况,再通知各军副将来这里开会。”

    傍晚,贝尔山城中,空骑兵和魔法开已开始清理起空气中残留的龙炎和魔法浓雾。这里和丹鹿尔不同,这里有十分完善的军事装备和处理各种警急情况的部份。以往贝尔山城遭受过许多次巨龙的攻击,他们不能让龙炎残留的能量留在空气中,影响他们了望的视线。

    医院里,阿缇米特、怒迦、比蒙、维德米拉等人都在病房商量着对付鲁尔的事。

    “虽说亲眼看到了,但还是难以相信。想不到居然有魔兽能承受住天亟暗塔的力量而不受伤,你的守护巨龙到底是什么龙?我所了解的红龙中似乎没有你那种外形的巨龙,它是红龙还是黑龙?”怒迦对这点十分感兴趣,这么强大的魔兽可以说世所罕见。

    冰稚邪苦笑两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当年他的雷龙蝠鲼死了之后。他就想寻找一只巨龙做为自己的守护。一开始他想去龙鳞之巅寻找,那里是龙族最多的聚集地,但他还没有深入到龙鳞之巅。却因为种种危险差点丧命。

    转而,他便想前往另一处产龙之地,谢夫密斯格,那里产红龙、黑龙比较多。相比起龙鳞之巅虽然巨龙种类众多,但因为太过危险几乎没什么人去,而谢夫密斯格和青谷却是捕龙者最经常去的地方。谢夫密斯格的巨龙数量也要比青谷多。

    不过冰稚邪在去谢夫密斯格时,听途中的居民说起附近的深山里有巨龙出现。冰稚邪知道附近的山峰和龙鳞之巅一样仍属于极藏山脉,只是这里离龙鳞之巅很远了。冰稚邪带着几分好奇和碰运气的成份,进山寻找巨龙去了。到了山里面,就完全没有地图了。极藏山脉很多地方十分危险,各种地图上勾勒的只是一个轮廓范围,群山中大多属于未知区域。

    冰稚邪在极藏山脉中走了两个多月。越走海拔越高,直到附近都是白雪皑皑,他准备放弃时,果然远远听到了山谷中有龙的声音。接下来的日子里,他在雪峰间遇到了好几只巨龙。有的艳红如血,有的全身金黄,他本意是想能收伏全金属的金龙是最好的,因为金属龙在人们社会中出现得比较少,有着让更多人不了解的优势,而在《龙族古记》中对金龙的评论是很高的。

    可是冰稚邪几次与这只金龙接触与交战,都没有得到好结果,金龙显然对他没有太大的好感。要不是金龙的脾气不算暴燥,只是把冰稚邪打伤赶走就不再理会,冰稚邪受的伤恐怕就不止那么简单。

    无奈之下冰稚邪并不放弃,他发现这里的巨龙大多性格比较温和,虽然都很高傲,但并不主动攻击他这个渺小的人类。这或许是因为人类的个子太小,给它们当点心都会觉得塞牙缝吧。所以他在这里放心扎起帐蓬来,转换其他的巨龙为自己征服的目标。

    就这样日复一日周复一周,冰稚邪进山后的第十四周,他终于在一处高峰上遇到了他现在的守护——帝龙扎菲诺了。

    冰稚邪发现了这只龙与周围其它巨龙的不同,它太过孤傲了,不是高傲,是孤傲。它几乎不和任何的巨龙打交道,即使捕食它也总是在其它的巨龙都休息的时候。它不允许任何同类接近自己居住的区域,似乎不屑与那些巨龙为伍。

    对这样的一只龙,冰稚邪心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好感,让他觉得这只巨龙和他一样,属于被排离在社会边缘的孤儿。他逐渐下定决心,把这只龙视为自己的目标,他不再去寻找别的巨龙,只守在这只巨龙身边。

    然而冰稚邪不知道他这些日子以来的种种举动,不少都落入了这只巨龙眼里,巨龙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所以对他的到来显得十分冷漠。

    冰稚邪开始把自己的帐蓬扎在这只巨龙居住的山峰上,他每天都要上山去看一看它。他并不急着动用武力,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要和巨龙动武还很吃力,就算对一般的巨龙弄不好就是两败俱伤,甚至会送命。他就像一个邻居一样在这里安居下来,并试着了解他的巨龙邻居。

    在这个危险的地方,冰稚邪始终没有离开,每天与巨龙比邻而剧,他开始了解到这位巨龙邻居喜欢吃什么样的食物,并为它去捕获这种食物。

    巨龙一开始并不接受冰稚邪的馈赠,将他猎来的美食仍在一边,只吃自己捕获到的猎物。冰稚邪也不在意,即使这可能是他花了好几天时间从很远的地方捕杀来的魔兽。直到有一天,冰稚邪在猎捕一只巨型魔兽时遇到了危险。

    雪懒牦牛是大多数巨龙偏爱的食物之一,它们的体型多在7至40米不等,生活在雪峰和非雪峰的交错地带。它们的毛发很长,以白色居多,在雪地上移动时,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拖把在地上慢慢移动,看不到它们毛发下面的真面目。很它。很少活动,在山下吃过一次食物后,便会回到雪山眠居。它们每一次眠居时都会长百1至2个月不等,每年只有十几天甚至几天是清醒的。

    冰稚邪这时遇到的就是一只40多米长的巨型雪懒牦,能够巨龙吃上好几天了。然而一只双子白龙同样看上了这只猎物,所以他们之间起了冲突。直到他的好邻居的出现。赶走了双子白龙,救下了他。

    救了冰稚邪之后,回到雪峰巨龙就把他赶离自己的地盘。面对狩猎式的讨好。它更希望这个人能用勇气直接挑战它。

    可冰稚邪并不肯就此离去,这份倔强造成了他与巨龙的第一次冲突,这次冲突最后以冰稚邪被赶出了它的地盘而结束。

    冰稚邪被赶下雪峰后并没有走,他仍每天爬到雪峰上去看它。巨龙生气了,它开始摧毁冰稚邪居住的地方,摧毁了他的帐蓬,随后又与冰稚邪发生了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冲突。直到有一次巨龙的耐性终于被耗完了。这次它没有再留情,凶猛的攻击将冰稚邪打得奄奄一息,背上也被腥红一爪下,永久的留下了三道不可磨灭的痕迹。

    冰稚邪几乎死在这里,但是他没死。一个月后他带着并未痊愈的伤躯再次爬到了雪峰上,爬到了‘扎菲诺’的面前!

    ‘扎菲诺’被彻底激怒了,它向冰稚邪怒吼,发出挑战,它似乎想用这种愤怒将渺小的人类从自己的地盘上吓走。但冰稚邪没有走,他堂堂正正的接受了这场挑战。

    这一战冰稚邪败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轻易,重伤未愈的身躯完全承受不了太强烈的攻击。他倒下了,就倒在‘扎菲诺’庞大的趾爪面前,他涣散的眼神还能看到‘扎菲诺’抬起的巨爪能轻易的将他碾碎。

    ‘扎菲诺’并没有从这个人昏迷前最后的眼神中看到恐惧以后悔,它再一次放过了他,将他扔在山下。

    可是冰稚邪顽强得就像一只蚂蚁,一只蟑螂,不久他又爬到了山顶上,又带着沉重的伤区毫不畏惧的看着它。

    ‘扎菲诺’似乎意识到了之前这个人为它捕获猎物,并不是在有意讨好它,而是在跟它交朋友。但它并不喜欢朋友,所以它用同样的方式再次把这个人赶下了山。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冰稚邪对自己已经下定决心的事从不会轻易放弃,就算这只巨龙真要杀了他,他也不会放弃。但他知道这只巨龙不会杀他,他认为他们之间绝对有可以沟通的地方。

    坚决、坚持、勇气和毫不退缩的决心,这些几乎是所有巨龙都认同的品质,仅管冰稚邪的战斗实力让‘扎菲诺’感到失望,但它对冰稚邪这种讨厌的纠缠方式起了另一种不同的看法。仅管它仍不断把冰稚邪赶下山,但态度却比之前‘和善’多了。

    终于这一次冰稚邪站在它面前,在它动用武力驱逐前对它喊道:“我知道你很孤独和自傲,将自己独立于其它族群之外,我也和你一样,所以我觉得我们可以成为朋友。为什么你不试一试?也许你不喜欢我,但你拿出我一生的时间陪我一起旅行又有什么关系?我的一生只有短短数十年,这对你几百几千年的生命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你已经孤单这么久了,就不想尝试一下有人陪伴的感觉吗?”

    冰稚邪也不管它是不是听懂了,在雪地上盘腿坐下来:“今天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给你最后一个选择的机会。今天你要么跟我一起走,要么就把我永远留在这儿吧!”

    风雪呼呼地吹过,冰稚邪静静地坐在雪地当中。‘扎菲诺’抬在半空中的前爪一直没有拍下去,一双明黄色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眼前这个人。

    良久良久,‘扎菲诺’缓缓张开了翅膀,它的前爪拍了下去,拍在了雪地上。冰稚邪被强大的力量震在空中,它展动翅膀飞了起来,将落下来的冰稚邪托在背上,飞向了高空。

    “哈哈!”冰稚邪在它的背上高兴地跳了起来:“我就知道你会跟我一起走的,我就知道。哈哈哈……”

    ‘扎菲诺’对冰稚邪这种得意的态度很不高兴,不满的在空中发出了一声低鸣。

    冰稚邪却开心的跑上前,跑到它的脖子上抱着它吻了一下:“我连名字都早就给你想好了。以后你就叫帝龙.扎菲诺。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伙伴了!出发吧扎菲诺!向着我们美好的未来前进!”

    “吼~!”

    巨大的翅膀越飞越远,逐渐消失在茫茫雪峰之中……

    冰稚邪的思绪逐渐回到了现实,那六个月的相处他始终历历在目。扎菲诺从来都不是他打败了它。征服了它,才将它留在身边。从来都是扎菲诺自愿跟着他走,陪着他旅行。一直以来冰稚邪就知道以扎菲诺的实力,没有人能强迫它做任何事情。除非它自己愿意。

    不过直到今天,冰稚邪扎菲诺的真实力量远不是他平常所看到的。

    维德米拉说:“有了这份力量,要打败鲁尔就有可能了。”

    “没错。只要破了他的盾,就能公平的跟他决一死战。”比蒙说。

    维德米拉道:“不过今天这一举,一定已经引起了鲁尔的注意。想要再对付他,一定要做一个详细的计划才行。”

    阿缇米特道:“这一点,一会儿我再召集参谋和将官们商议。冰稚邪你就好好养伤吧,等机会到来的时候,就需要你的守护巨龙一战。在黑羽到来之前。能洗刷我们之前耻辱的,就只有这一战的机会了。”

    夜深了,冰稚邪再次来到山巅之上,他抚摸着扎菲诺的下巴:“一直以来,我经历了那么多陷境。你却实终没有动用过真正的力量,看来我在你眼里,还真是一个小孩啊。”

    扎菲诺鼻子里轻轻喷出一股热息,伸出舌头在下巴上舔了一下。

    冰稚邪微微笑了:“我明白了,你对待我,就像我对待爱莉丝是一样的态度。我喜欢悄悄地在一旁,看爱莉丝做那些她觉得危险而我觉得有趣的事,你对我也是这样吧。你想看着我对挑战那些困难,应付那些敌人,看我能自我发挥到什么程度。这就像一个大人看一个几岁的小孩看他爬楼梯的感觉,总是在后面看着他爬,却不会帮他。”

    扎菲诺抬起了头,用鼻头轻轻撞了一下冰稚邪,似乎想说自己不是那么无情。

    冰稚邪被撞得吃疼,脸上却笑得很开心:“我知道,如果你不喜欢我,就不会跟我出来。我们是朋友,仅管你比我强太多了,但我觉得我们得平辈论交。”

    扎菲诺撑起身子坐起来,对着北方吼了一声。

    冰稚邪道:“我明白,你不想让这种屈辱在你的自尊上留存下去,要不了多久,你就能与他一战了。”

    ……

    魔月的军营内,鲁尔正听着各方面的报告,这时慕托亲自来到了这里。

    “你怎么亲自来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在自己的营地好好驻守,提防圣比克亚夜晚袭营。”

    慕托说道:“我来是关于下午那场‘灾难’的。我亲身去调查过了,那是龙炎,其中还拥有很浓烈的天亟暗塔的能量。看起来圣比克亚像是在试验一种新型的武器或者装备。”

    鲁尔道:“这一点已经调查清楚了。”

    慕托说道:“我想说我们应该马上后撤。天亟暗塔的攻击范围有几十公里,而小克日诺刚才在天亟暗塔的攻击范围之外,如果贝尔山城内的天亟暗塔的攻击距离能得以延长的话,我们这里就危险。”

    众参谋副将一听,连连点头:“是有这种可能性,今天下午波及的龙云已经给我们军队造成很严重的伤亡了,绝不对让自己暴露在敌人的攻击范围内。”

    慕托道:“所以我认为今夜应该连夜后撤,我觉得圣比克亚将在不久的将来又会对我们发动进攻。在银卫骑士团没到来之前,我们应该做好防守的准备。”

    鲁尔听完默然许久,最后下定决心道:“就按你说的办,仅管我也不想将辛苦打下来的城镇再让回去,但保存军队才是最重要的。不单是要防今天的龙炎之云,还要防备圣比克亚的‘末日审判’。军官们,你们给自己军营连夜下令吧,要做到有序撤离。我要将这里发生的事向帝都做汇报,让国王陛下再做判断。”

    ……

    (帝龙是翅膀和身长看上去很宽大,但实际上身材很苗条的那种,它没有壮观的大肚子,也没有很扎实的体重和魁梧的身躯,它只是展开翅膀后看上去很大。绝对是一条非常俊美的龙,一点都不雷人。所以它一爪之下,只能在冰稚邪的小身躯上留下三道爪痕。这一点我之前也已经提到过了,这里提醒一下。最后,希望大家到贴吧多多发言。)(未完待续。)

    西泽拉省,隆丹城,帝魁带着伊娜妮迦刚从市政厅里商议完事情出来:“这里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该返回王都的时候了。”

    “帝魁回王都,是为了处理王都据点遭袭的事吗?”

    帝魁与伊娜妮迦乘上马车:“去伊尔修斯山。”

    马车缓缓行驶起来。帝魁坐入车中说道:“这只是其中之一,重要的是我要亲自会一会拉达特,他将我们打发到西泽拉这么偏僻的地方,我得为刑徒之门要一块好地盘。王都是我重要的据点,那个地方不能有失,敢到我地盘上动土的人,我当然要查个清楚。不过今后西泽拉将成为我们发展的重点,偏远也有偏远的好处,怎么利用这一块合法的土地才是最重要的。我这回打算带去王都的人不会太多,要留更多的人准备在这里建设发展我们地盘。所以我要想想该留下谁,又带走谁。”

    马车出了隆丹城门渐行渐远,慢慢没入了荒野之中。

    隆丹城的财政官家,女儿瑞秋问父亲道:“父亲,开会的时候你有没有向那个刑徒之门的波多卡西杰要我们的家传宝刀‘帝国’?”

    “我……我……”托玛低着头,不敢看女儿。

    瑞秋扶着父亲道:“他不肯给吗?那可是我们家的荣誉啊,也是属于我们国家的宝物,他们总不能当强盗吧?我知道那把刀现在还在派克手里,现在派克已经是他们刑徒之门的人了,父亲不如我们把这件事直接告诉国王,让国王向他们施压,把‘帝国’刀还给我们。”

    托玛叹了一声,拍着女儿的手背道:“唉女儿啊!你能回来比什么都好,就不要想那把刀了。”

    瑞秋讶异道:“父亲你这是什么话?‘帝国’……‘帝国’可是我们……”

    “可是什么?”托玛打断女儿的话道:“一把刀再重要。能有我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团聚更重要吗?我实话告诉你吧,父亲根本没有开口向波多卡西杰提起过这件事。”

    “为什么?父亲你真的不要‘帝国’了吗?那可是我们家族的辉煌啊。”

    托玛道:“那是过去的辉煌,却是现在的祸害。自从家族没人能再使用‘帝国’刀之后。那些找上门来要夺刀、抢刀、买刀的人从来就没有断过。这么多代以来,我们虽然享用着‘帝国’荣耀,但这份荣耀给我们带来的和带走的已经不化划算了。这回这件事我算想明白了,瑞秋。失去了这把刀我们能活得更好,家族的荣耀是我们历代祖先创造的荣誉,而不是这把刀。”

    “可是……”瑞秋仍是不甘心。

    “不要可是了瑞秋。”托玛抱着女儿。轻轻拍着她的背心道:“经过死亡玛菲亚这么多年的祸乱,你还看不清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吗?家人和安定的生活才是最值得重视的东西,‘帝国’这把刀就让它成为过去吧。好孩子,去好好休息吧。”

    “唉~!”瑞秋叹了一声,款款上了楼去。

    ……

    伊尔修斯山上,派克正在城堡中收拾着自己的东西。

    “刑徒之门是比死亡玛菲亚要厉害得多,可我这样一个背叛者能得到他们的尊重和信任吗?”派克把许多金卷揣在身上。将一些值钱的东西打包好:“嘿嘿,我才不会这么傻留在这儿呢。在死亡玛菲亚的这些年月,我都赚了这么多年,银行的那些存款够我花一辈子的了,我干嘛还要和你们在一起玩命冒险?之前是想走没机会走。现在你们大事已定。都忙着庆功,我嘛,当然趁机开溜了。对了,帝国刀要带上。”

    他忙从地毯下的暗格子里将‘帝国’取出来,拿在手里爱不释手:“这把刀可是差点成了圣比克亚国器的东西,它的价值不言而喻。恐怕我所有的财产加起来,都抵不上这把刀。也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拿到了这把‘帝国’,那个叫西莱斯特的,还有叫佩特的之前早就来到这里了,恐怕是知道这件事的。这么好的宝物谁不想要?趁他们现在还没想起来,我得赶快把它带走。”

    收拾好了刀,他站在房间里仔细想想还有什么东西遗落了的。想想没有之后,他才暗道:“我今天晚上悄悄溜走,谁也不能告诉。索曼那小子不能信任,之前他暗中投靠了刑徒之门把我出卖了,这件事我都还没跟他算帐呢。算了算了,反正以后我就要过我的小地主生活了,干嘛还在乎他。嗯,走了,趁他们还在喝醉了,赶紧溜吧。”

    他悄悄溜出了房,这个时候山上的人都在城堡外喝酒庆祝,不少人都已经喝醉休息了,清醒的人不多。以他对城堡的熟悉,很快从一个小仓库翻到了城堡外,丝毫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借着夜色朦胧,他裹着包袱便向后山的小路溜了。

    “再见了伊尔修斯山,再见了你们这帮蠢货。”

    ……

    帝魁回到伊尔修斯山时已经很晚了,山上的人大多都已经喝醉睡着。

    “帝魁,要不要我去叫醒缪斯他们?”

    帝魁摆手:“不用了,这些时间明天才说吧。带我去看看西莱斯特.影,我想了解一下他的伤势到底怎么样了。”

    来到影的房间,从医生那了解了影目前的伤愈情况。医生说:“他的伤势愈合得非常快,再休息几天要自由行动是没问题的了。”

    “喔,还要几天吗?”

    “这……”医生道:“以他当时的伤重情况,我本来估计就算要好也得一两个月时间,现在能在这么短时间恢复成这样,已经是……已经是神迹了。”

    帝魁走到床前道:“你好好休息吧,明天开会就不用来了。医生,好好照顾他,要什么医疗物品只管叫人下山去买。”

    “是,是。”医生连连点头。

    伊娜妮迦冷冷地瞧了一眼床上的影,转身与帝魁一起离开了房间。

    第二天帝魁在城堡上召见刑徒之门的数万名成员,商量在西泽拉省准备今后的发展问题,以及人员安排问题。

    他走到城堡的护墙前,看着下方数万名成员大喊说道:“自我生病以来,刑徒之门几乎就停止了所有扩张性的发展,刑徒的存在入了更隐匿的方式,这主要是不想在我病愈之前引起帝国政府的过度重视,以免遭到针对和清剿。而对圣比克亚帝国内的各势力的崛起,我也让大家一直采取观望态度,但这种被动的存在方式,从今以后将成为过去。对死亡玛菲亚,是我们打响刑徒复苏的第一战,接下来包括死亡玛菲亚的剩余势力,还有绿色联盟等等,都将成为我们征服的目标!”

    城堡下无数刑徒成员高声大喊:“刑徒之门,刑徒之门,刑徒之门,刑徒之门……”

    帝魁压了压手接着道:“我知道各位加入刑徒之门都是有理想有目的的,而在我生病期间很多人迷茫了?我们刑徒之门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们为什么存在?难道我们像其它的黑暗势力那样,只是为了抢些小钱,看到政府的官兵就抱头鼠窜吗?不,这不是我们刑徒之门。这是那些除了混吃等死就是等死混吃的人做的事,我们刑徒之门是有理想的,是有价值的!今天,我就亲口告诉大家,我们里价值,我们的理想是什么?”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静静地听帝魁告诉他们刑徒之门的意义,价值是什么。

    帝魁冰寒而严肃的眸子注视着下方的人道:“刑徒之门的意义、理想、价值,就是要建立一个庞大的黑暗帝国。我们要以西泽拉为基地,在圣比克亚无所不存,进而向世界扩张!我们要做的,就是建立一个新的秩序。如果说这个国家光明的一面是由帝国法律来维持秩序,那们在这个国家的黑暗一面,就得由我们刑徒之门来主宰生死!也就是说,这个国家在白天由帝国政府说了算,到了晚上就得由我们刑徒之门说了算!你们明白了吗?”

    众人安静了一阵,顿时欢呼起来。

    “建立黑暗帝国!”

    “刑徒之门万岁!”

    “刑徒之门,让我们建立世界的新秩序吧!帝魁,我们愿永远追随您……”

    “这个世界将由我们说了算!”

    刑徒之门复出世界的第一战,就大败死亡玛菲亚,几乎将这个号称目前圣比克亚最强最残忍的团伙彻底剿灭,这让所有刑徒成员的士气都空前的高涨,那沸腾的血液在胸中翻腾,那是一种信念在脑中萌发。即然同样是犯罪,同样是作恶,为什么不搞得更大点呢?最强的竞争者都败了,还有谁是他们的对手?建立一个黑色帝国,这对早已称雄圣比克亚黑暗势力的刑徒之门来说,并非只是一个空谈的梦想。当年如果不是帝魁遭到了背叛,又遭到了病魔的折磨,这个时候的刑徒之门恐怕早已经成为圣比克亚独霸黑暗的势力了!

    ……(未完待续。)

    接下来又是一番煸动性的讲话,然后是用从伊尔修斯山得到的钱奖赏所有参战人员,并许诺打开伊尔修斯的地下金库后,再加奖赏。

    回到城堡内,帝魁召见了刑徒之门主要成员。这时有属下来报告说里德.派克卷走了城堡里很多财产跑了。

    伊娜妮迦立时生气道:“这家伙,投靠了我们刑徒之门,现在居然一声不响的就跑了。帝魁,我们要不要……”

    帝魁微眯起眼睛:“唔……”

    “帝魁,我们刑徒之门重新复出,正是需要立威的时候,让这样一个人投靠了我们又逃走,会不会影响到我们的威信?”伊娜妮迦问。

    帝魁道:“今天的刑徒之门不是过去的刑徒之门了,我们的威信也不是靠抓一个人确立的。对这个人,我们本来也只是利用而已,现在利用已尽,他人都逃了,再对他浪费精神也没意义。现在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来商定一下接下来要处理的事情。首先是抓捕的那些死亡玛菲亚的人。”

    机械.缪斯道:“帝魁,我认为这些人不应该交给西泽拉政府处理。打败死亡玛菲亚主要是我们的功劳,而且被俘的人很愿意投靠我们,接受他们我们将增加很多战斗力,失去他们却会给我们造成很大影响。”

    “哦!你说说什么影响?”

    缪斯道:“帝魁您刚才的讲话说了,我们的目标是成为圣比克亚地下世界最大的黑暗势力。如果将这些愿意投降我们的人交给帝国政府,那在将来我们面对其它势力时,必将遇到顽强抵抗,我们刑徒之门也将被烙印上帝国爪牙的印记。所以人我们不能交,而且得把他们收留下来,庇护他们。”

    “嗯……”帝魁的手指在座椅扶手上轻轻弹动。沉吟间目光又看向其他人:“你们也是这样认为的吗?”

    在场的除了机械.缪斯、伊娜妮迦、苏菲娜这样刑徒之门最核心成员,也有老头领和提拔上来的新头领。在场十几个人中,有很大一部份认同缪斯的意见。认为不该把死亡玛菲亚交给政府处理。

    苏菲娜自然不愿意在这里说话了,伊娜妮迦也没有发表意见。帝魁看向佩特,问道:“佩特,你觉得该怎么处理这件事?”

    佩特本来没有资格出席这种场合。但西莱斯特.影伤重,他是代表影来参加会议的,他道:“之前我曾问过他这点。西莱斯特大人的意思是,把人交给帝国政府处理。他说,现在帝魁现在想要得到的还没从国王手中得到,现在如果私下收留政府指名要除掉的人,这对我们没好处。现在跟政府翻脸没好处,而刑徒之门还需要更好的利用政府的名义做我们需要做的事情。所以这个正义的名号不能丢掉,在未来我们对付其他的人会更加有利。至于缪斯大人担心的吧。西莱斯特大人在养伤期间也有听闻,他觉得这不是问题。死亡玛菲亚这样的组织,只不过是一群有利而来利尽而散的人,他们结伙为恶的目的是为了钱,当他们再这么做下去会危及他们生命的时候。他们就是放弃抵抗。要他们加入我们,我们刑徒之门是政府的人还是邪恶的势力,这点对他们并不重要,他们重视的只是利益而已,背负什么样的身份无所谓。”

    帝魁凝眉道:“嗯……这点倒和萨菲姆的意思相同,也符合我的心意。”

    缪斯:“帝魁……”

    “缪斯。”帝魁道:“你想尽快壮大刑徒之门的意思我明白,但十万人的规模已经够大了,肓目的扩张也得经济实力跟得上来才行。在这之前我们还不给跟帝国政府翻脸,拉达特这个小子能好好利用就要好好利用,等到非得翻脸的时候再决裂不迟。”

    “是。”缪斯点了一下头,不再说话。

    帝魁继续道:“再来就是准备在西泽拉扎根。你们这些头领都要留下,这里是我们未来的重点,要尽快融入当地,了解西泽拉的情况。另外缪斯、苏菲娜,你们还有西莱斯特.影三人就一起留下吧,我们新到西泽拉必须要有几个有实力的人镇守才行,对玛菲亚余党的打击也得尽力。西莱斯特的头脑我信得过,有他在这里帮助,一定能更快的发展。”

    又做了简短的商议,然后布置了些具体事物之后,众人都退下去了,只剩下伊娜妮迦和帝魁两人。

    伊娜妮迦问道:“帝魁,为什么要把苏菲娜留下来?”

    “你想和她分开吗?”帝魁一把将她拉在怀里,笑问着她。

    “不是,帝魁误会我了。”伊娜妮妮勾着他的脖子道:“我对苏菲娜是很感激,当年我们同在刑牢的时候,她照顾过我。但是现在我已经是刑徒之门的人了,而且已经救她脱狱了一次,算是抱答过她对我的恩情了。之前我再次见到她,却有些有迷茫,对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现在我想明白了。我身为刑徒之门的人,首先要告考虑的当然是刑徒之门的安全,我觉得苏菲娜并不能信任,她曾是魔月帝国的情报人员,一个大好的身份和好好的生活却被我们给毁了,她对刑徒之门只有恨,不会真心加入我们的。把这样一个人不放在眼皮下看着,扔在这里我不放心。”

    “你担心什么?担心她会逃走,还是担心她会报复?”帝魁从她的脸蛋抚摸到酥胸道:“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我敢把她收留在身边,就不怕她会报复。她对刑徒之门的恨,我心里清楚,我并不会真心相信她的。而且她跟她的那名同伴塔妮娜.朱蒂的关系不错,把她们放在一起反而不好,不好如她们分开,彼此有个牵制。至于她会不会逃走,我觉得她不会。”

    “她是不会走的。”说话间,影已叫人推着轮椅进来。

    帝魁将伊娜妮迦送出怀抱,问道:“不是说你有伤叫你不用来的吗,怎么又来了?”

    影道:“我听说帝魁马上就要返回王都。”

    “是啊。”

    “什么时候动身?”影问。

    “越快越好。”帝魁道:“不是今天下午。就是明天。”

    影皱起了眉头。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影说道:“我也想同帝魁一起返回王都。有人敢袭击刑徒之门,这件事一定不简单。我想回到王都了解这件事情。”

    帝魁道:“可是你伤得这么重,不能奔波远行。”

    影想了想,道:“我的伤好得很快,过不了多少天应该就能自由行动。帝魁不愿意等待那就先行。我过几天再随后赶回王都。”

    伊娜妮迦轻哼一声笑了:“让帝魁等你,亏你想得出来。”

    帝魁看了她一眼,伊娜妮迦便不再说话。帝魁对影道:“跟帝国政府打交道。或许也需要你的头脑。萨菲姆虽然很聪明,跟官员打交道的经验也丰富,但是他的观念太正派了,总想着刑徒之门能反黑为白,成为政府中的一员。这样也好,等你的伤没事了,就赶去王都吧。”

    “嗯。”影又说道:“我刚才听到伊娜妮迦和帝魁的几句谈话。把苏菲娜和朱蒂分开来的确是最好的选择。以我对苏菲娜的了解,这个人最看上去十分柔弱多情,内心底却是极为坚强。当年她受了刑徒之门惨烈的酷刑,事后居然没有因此自杀或是自暴自弃,反而在学院很开心的教书。这点就可以证明她心里十分坚强。她如果把刑徒之门看成自己的至仇,就一定不会逃避,何况她十分看重情谊,感情太重,她是不会轻易抛下塔妮娜.朱蒂不管的。而朱蒂这个人帝魁完全不需要担心,她牢牢掌握在我手中,只要用她来牵制苏菲娜,苏菲娜就会无可奈何。”

    帝魁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你去好好休息,我也该准备动身的行程了。”

    影走了之后,帝魁对伊娜妮迦道:“你刚刚说话有点冒失了,不管怎么样他现在已经是我刑徒之门的人。要成就一番大事业,手底下就需要各种各样的人来做事,就算是像苏菲娜那样怀恨再心的人,也要能利用的就利用。”

    “我知道了,只是这个人我很不信任。”伊娜妮迦道:“他才刚加入刑徒之门,很多事都表现得太积极了,而且他总有点让人捉摸不透的感觉,不知道他心里再想什么,这让我很不舒服。”

    “唔……”帝魁稍稍拧起了眉毛。

    ……

    (来首郑中基的《英雄寞》

    等谁那沸腾的魂魄

    如让山水为之褪色

    来拯救这天涯萧索

    是谁恩怨情愁演活

    心上牵挂无暇抖落

    只为世事杀出传说

    唯匡世经纬

    胸怀天下

    血染敌镇却为残杀

    难道有违天道错

    叹悲歌未切

    为憾奈何

    怕岁月过只随信念活

    等後世来评说

    你是风沙的怒吼

    你是断崖的坚守

    你是剑锋过後

    仰望月夜

    眉间的寂寞

    你是滴水的沉着

    你是落花的幽柔

    你是万世称颂

    却为日落

    默默哀叹的血肉

    等谁那沸腾的魂魄

    如让山水为之褪色

    来拯救这天涯萧索

    是谁恩怨情愁演活

    心上牵挂无暇抖落

    只为世事杀出传说

    唯匡世经纬

    胸怀天下

    血染敌镇却为残杀

    难道有违天道错

    叹悲歌未切

    为憾奈何

    怕岁月过只随信念活

    等後世来评说

    你是风沙的怒吼

    你是断崖的坚守

    你是剑锋过後

    仰望月夜

    眉间的寂寞

    你是滴水的沉着

    你是落花的幽柔

    你是万世称颂

    却为日落

    默默哀叹的血肉

    你是风沙的怒吼

    你是断崖的坚守

    你是剑锋过後

    仰望月夜

    眉间的寂寞

    你是滴水的沉着

    你是落花的幽柔

    你是万世称颂

    却为日落

    默默哀叹的血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