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处,徐朗之的眼中迸发出了一丝希望来——也许事情并非他想的那么糟糕,凤家可能只是在跟他玩心理战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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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先认输先低头,他就不信凤家能熬得过他,他就不信凤家的声音不做了,夏国茶商的货不交了!
徐朗之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冷静下来。
又将方才的想法细细的捋顺了一遍,徐朗之就越想越觉得这是凤远习在跟他玩把戏。
龙井茶在他手里,那么他就掌握了主动权,他说什么也不能让步——徐朗之在心底暗暗下定了决心,藉此,方觉得一颗心重新回到了位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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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的叶宅,显得分外的喜庆。
里里外外布置的欢庆而不失温馨,院子虽然不大,但每一处显然都是花了大把心思进去的。这些可是月娘,落银还有李方氏耗费了差不多十来日才准备好的。
就连每一处的剪纸都是她们一剪刀一剪刀的亲自剪出来的。
是的,今日是南风和铃儿成亲的大喜之日。
从定下来到现在,也不过是十来日的时间,铃儿双亲都已经不在,便省去了太多的流程,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李方氏这边定下来的。从始至终,铃儿都是点头再点头。
故拿这十来日的时间来准备,已经不算仓促了。
这场婚宴,宴请的人并不算多,毕竟南风他们在祈阳也没有什么亲戚熟人,就一群万顺镖局里平日里关系不错的镖师和趟子手,还有就是几位年纪稍长,平时对铃儿比较照顾的绣娘。
加在一起,总共也就摆了三桌儿。
然而人虽然不多,但一群镖师们平日里走南闯北的,自有一股豪气在。说话也没个遮拦,你一句我一句的,气氛也是炒得火热。
兴许是知道铃儿这个新娘子脸皮薄,故大家吃完了酒大多是说了些吉利话之后。就三三两两地离去了,并没有留下来闹什么洞房。
可纵然如此,宴上南风还是吃了不少酒,一来是因为高兴,二来则是因为大家的盛情难却,南风酒量仅能称得上一般,故其从宴上退下之后,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
叶六郎将人送回新房后,就关了门自觉的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了这对新人。
南风摇摇晃晃地走近了内室。乍然一下被眼前的喜庆的清一色的大红给恍住了眼睛,目光一转,就落在了坐在喜牀上的新娘子身子。
只见她身着火红色的嫁衣,袖口衣襟处绣着寓意着如意吉祥的牡丹,再见她头上披着大红色的盖头。盖头四周长长的红流苏垂在胸前的位置,通身上下没有一丝其它的颜色,仅一双规规矩矩叠放在膝盖上头的柔荑,被衬托的雪白如玉。
只这一眼,南风就觉得再也无法移开视线,着了魔怔一般地朝着铃儿缓步走了过去。
察觉到他在渐渐的靠近,铃儿也觉得十分紧张。不由地就握紧了双手,呼吸也不敢太随意,尽量的降低着存在感。
其实两个人内心都知道,自己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南风走到铃儿面前停下了脚步,犹豫了一刻。还是缓缓地伸出了手去,轻轻地挑开了她的红盖头,随着盖头被除去,新娘的面容也一点一点的展现在了他的视线里。
人都说女人一生中最美的一天就是身为新娘的一天,这句话来的并非没有道理。这一日,她怀着满心的欣喜嫁给了心上的人,是发自内心的欣喜,所谓相由心生,不过如此。
这一刻的铃儿,面如桃花,唇红齿白,一双秋眸含羞带怯,南风几乎只看了这么一眼,就觉得三魂少了七魄。
“铃儿……你,你可真好看……”南风有些痴痴的说道。
听他这么一说,铃儿的脸刹那间就红了起来,却是将整张面容衬显得越发美艳起来,南风望着她唇边隐现的娇羞的笑,加上酒劲儿的作用,一时间觉得喉咙一紧。
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又正处于精力旺盛的朝阳之年,偶尔间……也曾得见过民间流传的房事话本,男女之事虽然没有经验,但也并非一无所知。
想到那些画面,南风也倏然之间红了脸,然而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
“婶子之前说……”铃儿细声地开了口,然而刚说了半句,就被南风出声打断道:“什么婶子?你也该改口喊娘了……”
说罢,又自顾自地傻笑了两声。
铃儿也抿唇一笑,垂眸继续说道:“娘……娘之前说,成亲当晚是要喝合卺酒的……”
说着,指了指牀前两步外圆桌上的一对酒杯。
经过她这提醒,南风才恍然过来,他竟然险些将这合卺酒的事情都给忘掉了……“那我给你端来。”
南风看了一眼铃儿,便大步走到了桌前,一手一只酒杯端了过来,坐在了铃儿身边的牀沿上,然后将手中的一杯酒递给了铃儿。
铃儿伸手接了过来,二人手臂相交,垂头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铃儿从未沾过一滴酒水,故刚一咽下,就被辛辣的酒气呛的轻咳了两声。
南风见状,忙将酒杯放回了桌上,又倒了半盏子凉茶,忙地让铃儿喝了下去,两口茶吃下去,铃儿方觉得胃中烧灼的感觉减轻了一些。
南风却仍旧不放心一样,关切地问道:“怎么样了?还呛的慌吗?”
见他对自己如此的关切备至,铃儿更觉得一颗心软的没法形容了,轻轻地点头“嗯”了一声,眉眼间全都是幸福的笑意。
南风不自觉地吞咽了口唾沫,只觉得铃儿方才那不经意的一声轻“嗯”,落在他的耳中,却勾起了他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察觉到他火热无比的目光,铃儿的头垂的更低了,关于男女之事,李方氏早前也对她明着暗着提点了一番,故她对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已经做好了准备。
南风身体略显僵硬地在铃儿身边坐了下去,好大会儿,都觉得无所适从,怕自己万一太冲动,惊吓到了胆小的娇妻。
最终,他还是觉得忍不住了,尝试着寻觅到了铃儿的一只手,轻轻地握在了手中,温温凉凉的柔软放入手心,顿时让南风觉得心潮一阵澎湃。
铃儿则是被他手心里的滚烫温度给吓到了,忍不住低低的惊呼了一声。
现在她的每一个动静,在南风这里看来,都等同是莫大的邀请,察觉到下身的变化,南风再也克制不住,却又不敢贸然行动,只得结结巴巴地征询着铃儿的意见:“铃儿……我,我可以……可以吗?”
这话问的含糊不清的,没有个具体,但铃儿也不傻,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好半晌,才轻轻地一点头,算是允许了。
南风顿时雀跃不已,倾身握住了铃儿的另一只手,二人的距离瞬间被拉近,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对上他的一双星目,铃儿微微垂下了眼睑,不自觉的轻咬了下唇瓣。
南风没有错过她这个小动作,觉得呼吸都是一窒,几乎没有多想,就欠身摄住了铃儿的唇,在双唇接触到的那一瞬间,二人的身体均是一阵战栗,酥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二人都是第一次,动作生涩无比,但男人在这方面总是有着些天赋的,下意识的,南风就伸手去解开了铃儿的腰封。
他动作笨拙,折腾了好大会儿也没能解的开,急的不得了,铃儿见状不由地嗤笑,声如蝇响地道:“我自己来吧……”
南风郝然一笑,点了头,三下五除二将自己的喜袍给褪了下来。
很快的,二人就差不多‘坦诚相见’了,铃儿身上也仅仅剩下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她眼睛一转,落在了南风下身的那物上面,忙赤红着脸转开了视线。
南风见她这么害羞,自己倒觉得没那么局促了,想着自己好歹是个男人,理应该主动些,边以一种压倒性的姿态,将铃儿放在了身下的牀上。
铃儿咬着唇,闭目将头转向了牀内侧,害羞的不敢睁眼。察觉到身上的最后一层障碍被南风信手除去,她不禁身体轻轻一颤。
南风望着身下少女雪白的胴/体,觉得下半身已经涨得发疼了,急于要找出宣泄的方法。
但他也知道不能操之过急,否则会让铃儿不适,便耐着性子俯下身去亲吻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他的唇所触碰过的地方,就会使得铃儿一阵触电般的战栗。
在他的百般爱抚下,铃儿的呼吸声渐渐便的粗重起来,半睁半闭的眸子也满都是迷离。
“嗯……”觉察到胸口处的一粒樱桃被人轻轻含在了口中,铃儿不自觉地轻/吟了出声,下意识地拱起了身子来。
南风沙哑着声音在问道:“可以了吗……?”
铃儿轻轻地应了一声,然而声音才刚刚落下来,就觉得下/身传来了一阵被撕裂的疼痛,“啊!”
她忍不住尖叫了一声,眼泪都疼的流了下来,这种疼痛,让她既痛却又觉得无比幸福。她知道,从这一刻开始,她就完完全全的属于南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