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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

    耿月华家。

    卧室的为黑了,月色飘飘,朦朦胧胧地荡漾进屋里。

    “月华,明天早上几点起?”

    “……七点!”

    “那我上个闹铃。”

    “用不着!”

    “还是上个吧,别晚了。”

    这可不是董学斌家,他跟这边没什么亲戚,而耿月华的父母弟弟可都住在楼下的,万一早上过来叫月华区长起床吃饭,他们手里还有钥匙的,要是看到董学斌和他家女儿睡在一个被窝里,那董学斌估计自己得被他们家人拖出去斩首了,耿父耿母尤其是耿新科,那可都对自己有深仇大恨的,所以保险点最好。

    忽然,耿月华咳嗽了起来,“咳咳咳,咳咳!”

    “怎么了?”董学斌关心道:“感冒了?”

    耿月华没理这个话茬儿,一翻身,手够到了床头柜的抽屉,似乎在拿药。

    董学斌道:“上回见你也是,怎么老咳嗽?你吃点甘草片吧,那个管用。”说着就把灯打开。

    “关上!”

    “看不见你怎么吃药?”

    “我让你关上!”

    “行行行,关,关。”

    吃过药后,耿月华仿佛好了一些,又躺在了枕头上一动不动,跟个死人一样。

    董学斌借着月毙看看他,知道这时候得自己主动,想让耿月华说点什么,那简直是不可能的便把手往被窝下面一身,找了找位置,顺着她白衬衫第三颗扣子的缝隙里插了进去,往里一滑手掌上顿时印出一片肉呼呼的触感董学斌捏住了耿月华身体上最软乎的地方,她洗过澡之后果然没穿文胸。与此同时,董学斌身子也凑了凑,低头亲上了耿月华的耳朵,慢慢挪挪位子,嘴巴划过她修长的脖颈和尖尖的下巴,最后吻在她滑嫩的唇瓣里吸吸。

    耿月华闭着眼不动窝,吸气声稍快了些。

    她的身子实在诱人,刚尝了几下,喜学斌就忍不住想扑上去折腾了。

    但董学斌也没有忘记今天的目的,可不是为了让自己愉快,而是为了把耿月华的身体征服让她能在防震减灾的事情上听自己的话,所以强忍着急躁,董学斌一点一点跟她调着情。耿月华衬衫上的扣子被董学斌一颗颗解开,衬衫分开了两边,被董学斌扒掉,扔到床尾。

    然后是长裤。

    董学斌鼓捣了半天才解开月华区长的皮带,将她小腹上的拉锁往下一堆就徐徐翻着她的裤腰,往下扒了扒,很快就让耿月华肥美的臀部露出来了一些,她内裤居然也没穿,裤腰紧绷绷地勒在她白花花的臀上,将她挤出了一道痕迹,随着董学斌给她越脱越多两条性感的大腿也晾在了外面。

    从被窝里扔掉长裤,董学斌摸摸她的长腿真滑。

    耿月华还是一声不吭,只是董学斌在她大腿上反复抚摸的时候耿月华将手拿出了被窝,从下往上插进自己的头发里。

    董学斌一抬头,“怎么没穿内衣?”

    “……不想穿!”

    “是不是我上次拿了那墨绿色镂空的内衣给你,让你不高兴了?”

    “……我说了!我今天不想穿!”

    “我那天可真没笑话您的意思啊,真的,您内衣都挺诱人的。”

    “我内衣什么颜色什么款式!跟你有什么关系?你有评价的权力吗!?”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不说了,嗨,看你急什么呀。”

    董学斌真是没法跟她交流了,一说话就得被顶一句,一点情面也不留,一点幽默感也没有,太破坏气氛了,得,还是办正经事吧。他是做足了准备工作,嘴上一边在月华区长光溜溜的身子上来来回回地亲着,抽开工大,董学斌就好好活动了活动自己的小腰,动了动腿,最后还揉了揉两边的肾,希望一会儿能多点力气。

    好了。

    准备就绪了。

    董学斌将避孕套从自己裤兜里拿出来,脸色一肃,干那和事儿时,董学斌还从没有这般正经过,这丫今天可不是代表自己来跟月华区长那啥的,而是为了千千万的南山区老百姓的生命,要是不彻底把耿月华拿下,那防震减灾的事情也没办法继续开展了,牺牲是巨大的。

    “我上来了啊?”董学斌打了声招呼。

    耿月华眼一睁,冷漠道:“戴了吗?”

    董学斌道:“当然戴了,那我可来了?”

    耿月华不咸不淡地闭上眼,“脑袋长在你身上!用不着跟我请示!”

    嘿,好好说话不会呀?嘴硬吧你就!看哥们儿怎么收拾你的!

    董学斌立时发了狠,左手掰开耿月华的左腿,右手掰开她的右腿,压上去就开始做了,非常卖力气。

    董学斌想的很简单,自己今晚就是累死,也得把月华区长的身子征服了,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反正是不能让耿月华有喘气的机会,必须让她晕晕乎乎地把地防震的事情答应下来。然而做了五十分钟后董学斌才明白,他把事儿想的太简单了,不但高估了自己在那方面的作战能力,也完全低估了耳华区长的战斗力,董学斌累死累活的折腾了她两次,可才发现硬邦邦的黑脸区长就是一块石头,性格是,身体也是,不管董学斌用多大力气,人家也稳如泰山,除了喘息就是喘息,其他的别说动换一下了,人家连吭都不吭一声。

    董学斌所有力气都石沉大海,顶多掀起了一点小浪花。

    这个事实让董学斌撞墙的心都有了,他真没想到耿月华这么如狼似虎,哥们儿腰都快折了,肾都有点疼了,您这倒好,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只是才有了一点小小的感觉?喘息两。?

    有点打击。

    董学斌多要面子呀,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可想一想,这能赖自己吗?他真已经尽力了!

    要说坚持三十分钟,这个其实就已经算一般的水平了,四十分钟,这就算还行了,五十分钟?两次?董学斌发挥不错的时候也就是这个水平了,虽然不能说多么多么怎么样吧,但起码还是不错了吧?可落到人家月华区长身子上,那根本是个笑话,董学斌郁闷啊,您老人家得怎么着才能满足?俩小时吗?哥们儿就尊磕了药恐怕也坚持不了两个小时啊!你这不是要我命吗你?而且看耿月华那不疼不痒的模样,董学斌甚至怀疑即便坚持俩小时,没准也不能完全填补月华区长的身子。

    这可要命了!

    还征服个屁啊!自己倒让人家给收拾了!丢人啊!

    董学斌上气不接下气地趴在耿月华身子上,真累坏了,他觉得耿月华没准是嘴硬,其实身体上已经很满足了,于是就问了句,“防震的事情,你看……”

    耿月华呼吸节奏已然渐渐平复了。

    闻言,她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怎么还说这个?”

    董学斌一拍脑门,完蛋,计刻失败。

    耿月华瞅瞅他,“做完了吗?”

    这话问的,你气我呢是不是?董学斌有点生气了。

    “我问你呢!”耿月华把脸微微往下一拉,“做完没有?”

    董学斌赌气道:“没有,等我缓缓气儿,着什么急!”

    耿月华本来伸手去扯餐巾纸的手轻轻一顿,又收了回来,脑袋往枕头上一靠,不说话了,似乎在等着他做。

    你就气我吧你!

    哥们儿哪儿还有这个力气呀!?

    董学斌其实也不是气她,而是自己生自巳的气,自己在这方面的能力确实不太出色,只能是一般般了,要是他在床上的战斗力能有自己在打人时战斗力的一半,董学斌作梦都得笑醒,可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呀,打架能练出来,枪法能练出来,可床上这种事,董学斌真不知道该怎么练,这些天他已经不少锻炼身体了啊,怎么哥们儿就一点长进也没有呢?让我脸往哪儿放??

    看着闭眼等着的耿月华,董学斌心里五味陈杂。

    月华区长上个月夜里能主动穿得那么妖艳地来找自己,显然,董学斌的力气并没有白费,耿月华不可能一点感觉也没有的,要不然一次就够了,月华区长怎么可能来找自己做第二次?还有现在的第三次?也就是说,还是程度不够的问题,是耿月华性一欲太强了,董学斌只能满足她一丁点儿。

    怎么办?

    睡觉?说自己不成了?就这么认输了?

    董学斌觉得自己要是这么说了,今后恐怕在耿月华面前那是一辈子也抬不起来头了!让人笑话呀!

    不行,必须想个招儿!

    不久后,耿月华皂着眉头张开眼,看看他,伸手就去扯卫生纸,“我也累了,睡觉!”可能知道他不行了,还给了董学斌一个台阶。

    董学斌更觉气闷,忽然间,他灵光一现!

    对了!自己不是还有reverse呢吗??

    靠!怎么把它忘了!

    董学斌精神大振,马上将意念集中在自己身上,还双手握住了两个肾。

    口曰四生一秒钟!

    董学斌浑身一麻,下一刻,精疲力竭的感觉顿时消散一空,他的身体已经恢复到了一天前的状态!第三更!

    夜里一点了。

    一只蚊子嗡嗡在屋里飞着。

    卧室湿乎乎的被窝和床单里弥漫出一股叫不出来的气味儿,散在空气里,闻上去挺**的。[]

    耿月华擦完下身,将纸团起来一扔,躺进被窝睡觉。

    而董学斌这边却突然如狼似虎,绿油油的眼睛盯住她,“月华,睡什么呀。”

    耿月华扳了扳眉头,一看他,“我没留你在这儿睡!愿意走现在就出去!不走就睡觉!”

    “谁说我要走了?这不是还没完事儿呢吗?快点。”董学斌状态极好,催促道:“继续,再来几次。”

    耿月华一抬眼皮,“我累了!”

    “我不累,赶紧,知道你还有精力呢。”

    “不用你跟我这儿逞能!行了!睡觉!”

    “嘿,我逞什么能啊,说正经的呢,刚刚就是歇一歇。”

    耿月华没理他,扒着潮湿的被窝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一动不动。

    董学斌心说你这是不相信哥们儿啊,这丫刚刚用reverse把身体倒退到了昨天的状态,也就是说,现在的董学斌又成了那个一个多月都没碰过耿月华身子的饿狼,状态要多好有多好,简直是神采奕奕。于是董学斌二话不说,他撩开薄被也钻了进去,将耿月华的身子板过来,掰开她的大腿,又一次压上去折腾。耿月华侧眼一看他,没说什么,捋了下长长的头发到脑后,正过身子来躺平,两条丰腴的大腿一左一右地略微分开着,也不动,任由董学斌祸害。

    董学斌心中冷笑,继续着前五十分钟的工作。

    二十分钟过去了。

    四十分钟过去了。

    耿月华脸色终于变了,露出怪异的目光,嘴里一口口吸着气,喘息声明显比之前厉害多了。

    董学斌加了把力,全身的力气都用了出来!

    呼!耿月华身子扛了几下,咬着嘴唇闭着眼,脸上全是汗。

    董学斌也完事儿了,气喘吁吁地看看下面的月华区长,见她正在休息,好像还是没有特别怎么样,董学斌差点骂娘,心说不带你这样的啊,就算萱姨那么性一欲旺盛的女人,也没你这个战斗力啊。

    麻痹,哥们儿还就不信了!

    董学斌算是跟她较上劲了,心思一定,立庶下了指令!

    reverse一秒钟!

    浑身一酸,身体又恢复了!

    无限战斗力,董学斌心说这感觉真不错呀,不等耿月华多喘一。气,怕她又歇过来,董学斌再一次扑在她白嫩嫩的身子上做起来。耿月华微微一怔,刚想说什么,董学斌这边一用力,耿月华就一口冷气例抽进了肺里,嘴边上的话也没说出来,被董学斌的实际行动硬生生地顶了回去。

    床板吱呀吱呀地响辜,根本没有一丝停歇。

    屋里的古怪味道越来越浓,除了喘息声,再没了其他言语。

    半小时……

    一小时……,

    一个半小时……

    董学斌拼了老命,一次又一次在月华区长身上开垦着,一次又一次地用着口e咕口生恢复体力。

    看看表,已经凌晨三点多了。

    算上之前的时间,董学斌今天已经祸害了她足足三个多小时!

    心念及此,董学斌自己都吓了一大跳,我去你个姥姥的,这也太那啥了吧?三个多小时?要是换在以前,董学斌那是想都不敢想的,能有一个半小时的战斗力他都得乐开了花,三小时啊!这他妈什么梃念?还是连续不停的,还是不休不息的,这事儿要是说出去绝对能吓着人!

    董学斌极有成就感,面子终于找回来了。

    反观耿月华这边,已经有点撑不住了的感觉。

    一开始耿月华还紧绷绷着一张臭脸,闭着眼吸气,一声都不吭,只是在高潮的时候才波澜一下,可到了两个多小时以后,耿月华整个身子都几乎被水淹了一样,头上,脖子上,身上,腿上,浑身上下全是汗,她拢头发的动作也一点一点加快了频率,左手捋完换右手,一下接一下地将刘海捋到头顶,硬邦邦的嘴唇也抿了起乘。直到三个小时后,耿月华身子已经瘫在了床上,嘴巴上气不接下气地大口大口地吸着,汗珠儿吧嗒吧嗒地往下掉,眼神微微涣散,右手死死揪着她自己的头发!

    月华同志终于不行了!

    而且是那和不行到家了!

    也是,不说这三个多小时的战斗,就是那十几二十次的丢盔卸甲,换谁也受不了啊。

    董学斌气势一震,低头咬住了她的嘴,然后凑到了她耳边,一边做着一边道:“防震减灾的工作……呼……能不能支持支持我们街道……就先拨给我们街道一点资金就行了……呼……至少两百万……还有其他的政策支持……”

    耿月华好像没听见,仰着脖子大口吸气。

    “问你呢,呼,行不行?“董学斌加快了些。

    蓦然,耿月华控制不住地脱口一叫,身子一硬,然后又迅速变软,像一滩烂泥一般躺在了那里,大腿似抽搐般地连续求着。

    “成不成?”董学斌不依不饶道:“给我句话,月华。

    耿月华大腿还在不停哆嗦着,揪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发出嘶哑地喘息,“……好!好!”她的声音已经有点走调了。

    “真行?那可说定了啊?”

    “……好!呼!”

    “成!要的就是你这话!”

    董学斌脸上一乐,立刻最后一次折腾着她。

    几分钟后,董学斌终于力竭,舒舒服服地倒在枕头上休息。

    再看耿月华,连动一根手指头的力气仿佛都没有了,瘫软在那里一把把捋着她自己的脸和头发,嘴里还在急促地喘着,时不时的,身子冷不丁痉挛那么一下,神智都略微有点不清楚了。

    董学斌怕她脱水,赶紧光着屁股下床给她拿了水杯。

    耿月华接过来咕噜咕噜地喝完,身子一歪就又倒了下去,抿着嘴抽着气,用手指头掐着头皮往上一捋,还没有从刚才的状态中脱离出来。

    董学斌钻进被窝一搂她,“今儿累了,快睡吧。”

    次日。

    一大早,天亮,几只鸟儿在窗外喳喳叫起来。

    滴滴滴,滴滴滴,手机闹铃在房间里响了,很急促。

    被吵醒的董学斌随手把手机按掉,一睁眼看看表,早上七点钟了,再一侧头,就看到了跟被窝里还在熟睡着的月华区长,这么大的动静愣是都没有吵醒她,眼皮都没动一下,可见昨晚她被董学斌祸害成什么样子了,三个小时,十几次,想想都让人心惊胆战,董学斌心疼她的同时,心里也前所未有的满足,以前每次上床都是四十分钟左右就败下阵来,什么时候这么威风过?

    “月华,月华。”

    “……嗯。”

    “醒醒了,都七点了。”

    “……嗯。”

    “你不是说上七点闹铃吗?”

    “……嗯。”

    耿月华闭着眼睛,嗯嗯的应了几声,也不知是梦话还是醒了。

    董学斌知道她是真累得够呛,也不催了,再让她好好休息休息吧,于是把被子给她身上拉了拉,低头亲亲她的头发,手臂一环抱住了耿月华光溜溜的腰肢,蹭了两下后,就搂着她继续躺着了。黑脸区长在南山区的威名无人不知,现在能这么安详地被自己抱着睡觉,董学斌心情也是大好。

    大约二十分钟后。

    耿月华身子一动,捂着脑门微微睁开了眼。

    “醒了?”董学斌微笑道。

    “……几点了?”

    “七点二十吧,起吗?”

    耿月华一嗯,捏开自己腰上被抱住的手,手一撑,就想扶着床坐起来,可则直起半个腰,耿月华嘴里就一抽气,脱力地又倒了回去,她楚着眉头把手插进被窝里摸摸自己下面和大腿。

    董草斌一愣,“怎么了?”

    耿月华脸色微沉”“…腿疼,没力气。”

    “呃。”董学斌忙道:“不好意思啊,昨天实在……那啥,我扶你。”

    耿月华被董学斌搀着再次坐起来,可很明显的,她抬腿洲要迈下床,就能看到大腿在哆哆嗦嗦地发着求。耿月华自下而上地一捋头发,呼了口气,没说什么,干脆又躺回了被窝里,“手机给我!”

    “嗳。”董学斌立刻给她拿手机。

    耿月华拉拉被子将走光的身子掩住,一拨号,也不知打给了谁。

    董学斌跟一边听着,只见电话通了,耿月华沉声道“小马,我……嗯,身子不舒服,上午我不过去了。”

    秘书马莉也没多问,“那好。”

    耿月华严肃道:“有事情你先处理,拿不准主意的直接给我打电话……开会的事情告诉他们挪到下午……嗯,就这样!”

    “那您注意身体,我知道了。”

    “嗯,挂吧。”

    董学斌耳朵也凑在了电话旁边,将马莉的声音也听见了。

    挂了电话,耿月华板脸看看他,“你听什么呢!”

    “没什么呀。”董学斌咳嗽道:“没听见。”

    耿月华没理她,揉了揉脑门,吸着气把手机扔在枕头边上,躺着闭上眼。

    董学斌关切道:“累了就多休息一下,不行下午也别去了,把身子养好再说,那啥,昨天那事儿怪我,折腾的太欢实了,不好意思了啊。”见她不说话,董学斌眨巴眨巴眼睛道:“对了月华,夜里你答应我的事儿,今天能不能办了?当时你可说好了啊,不能说话不算数。”见她醒来后和电话里都没有说那事儿,董学斌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她一句了,这可是要事。

    耿月华皱皱眉,“我说什么了?”

    董学斌一咂嘴,“给我们街道拨款啊,两百万,还有防震减灾的政策支持。”

    “我可没记得答应过你!“耿月华眼神冷漠地一看他,不承认了。

    “我去!”董学斌瞪眼道:“不带你这样的啊,说得好好的,怎么说变卦就变卦?当时你可连说了三声好好好的!”

    耿月华冷声道:“我没说过!”

    “月华,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啊。”

    “趁着我最脆弱的时候……你这样有意思!?”

    “你看看,你自己也说了吧,反正你是答应了,嗨,我不也是没办法了嘛,才出此下策的,你要是心里顺不过来这口气,你揍我一顿也行,但拨款和政策的事儿必须得到位,真的。”这句我最脆弱的时候,耿月华的话让董学斌更加确定,昨晚自己确实把月华区长给祸害的欲生欲死了。

    耿月华却一点面子也不给,黑着脸道:“想都不要想!”

    “是你自己同意的。”

    “我再说一遍!我没答应!”

    “得得,你就耍无赖吧你。

    “是谁耍无赖?是你还是我?”

    董学斌被耿月华的不近人情给弄的哭笑不得,心说您倒真是翻脸不认人啊,哥们儿夜里白费力气了呀!不过董学斌显然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主儿,见耿月华不承认了,他干脆一揪被子,一把拉开扔到床下,让本来都盖在被子下面的俩人白花花的身体都暴露在了空气里。

    “干什么!”耿月华脸一拉。

    “你真不答应?那我可不客气了啊?”

    耿月华冷冷道:“那你就试一试!”

    较劲是不是?董学斌心里一气,坐起来,压在月华区长身上,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可试了啊?”

    耿月华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着,“试!”

    董学斌禁不住激将,马上拿出昨晚用剩下的那盒避孕套,从中取出最后一个戴上,一搬她的大腿,又一次在耿月华身上开始了战斗。

    “咝!”耿月华一口凉气咽了回去,身体一紧绷,脸色就变了。

    董学斌一开始纯粒是和她斗气,可做着做着,情绪也投入了进去,脑子里全是月华区长诱人的身姿。

    “拉上窗帘!”

    “……不拉。”

    “我让你拉上帘子!”

    “……不拉。”

    耿月华把脸往下一阴,正要喝斥什么,实然间腰肢一紧,月华区长的身子骨好像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耿月华条件反射地嘴巴一张,眼圈里蒙上了一层雾气,像不要钱似的大口大口地吸着气,汗珠儿也从脑门和身上大腿上接连不断地渗了出来,身体又一次跟烂泥一样瘫软下来。

    这才只过了十分钟不到。

    董学斌心知耿月华是昨晚弄得太过了,以至于战斗力明显下降,离喜里三点睡觉到现在,才过了四个小时。

    董学斌一看,低头亲亲她的嘴巴,“您真美。”

    耿月华不说话,只顾着急促地大口喘气,也说不出来话。

    这么光天化日之下地和耿月华那啥,董学斌还是第一次,屋里大亮着,耿月华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董学斌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弄得他十分激动,这和视觉的冲击是无法言语的,比起黑灯瞎火的上床,这样真真白白地看着对方,感觉明显要刺激多了,董学斌也被月华区长丰满的身姿迷糊得晕头转向,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美的躯体了。

    又软,又水,又滑。

    那个滋味啊,就不要再提了。

    “我先说好,这是你让我试的啊。“董学斌给自己找了个辙,道:“换个姿势吧,这姿势都腻味了。”

    耿月华双手掐着头皮望着天花板,不言声。

    董学斌等她缓的差不多了,又开始做起乘。

    耿月华娇躯一绷,刚渐渐平复下去的呼吸再次加剧了。

    董学斌趁热打铁,“你趴过去,跪下的那和,快。”

    本来就是这么一说,随便试一试,谁想耿月华一捋头发,竟然真的一翻身,双手扒住床头,跪在董学斌再前,美臀对着他。

    董学斌一愕,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看着月华区长第一次这么配合,他也顾不上琢磨味儿了,马上激动地捏住她的丰臀,从后面折腾起她。

    二十分钟后。

    董学斌抱着耿月华躺进被窝里,喘了喘,情绪还是处在一个很亢奋的状态,让耿月华那个姿势趴着啊,董学斌做梦都没有想过,真没料到月华区长竟真那么听话,虽然是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可这也是一个很大的突破啊,黑脸区长的这一面可不是谁都能瞧见的,说出去也没人信。

    董学斌趴在她耳朵边上道:“拨款的事儿,到底成不成?”

    耿月华软绵绵地躺在那里,气喘道:“手机…给我……拿!”

    “给。”董学斌一侧手,拿来给她。

    耿月华抚了抚眼睛,喘了口气,立底拨了个号码,“喂,我……呼……你跟财政局打一声招呼,给光明街道办事处拨一百五十万的款子,明天之前打过去。”

    那头的马莉错愕道:“光明街道办?”

    “按我说的做!”

    “好,我……马上办。”

    电话一断,董学斌忍不住翻白眼道:“不是说两百万吗?”

    “给我拿杯水!”耿月华把手机一扔,捂着脑门闭上眼,整个人都似乎虚脱了的感觉,“就一百五十万!爱要不要!”

    一百五就一百五吧。

    要多少是多呀。

    董学斌爬出被窝给她拿水,“那谢了啊,给,快喝吧。”

    完成了一桩心事,董学斌也露出了笑容,不容易啊,好歹尊是把月华区长给拿下了!(未完待续。

    上午。

    天色大亮,日上三竿。

    耿月华家小屋,董学斌看看表,觉得时候差不多了,就从被窝里钻出来下床,踩着拖鞋走到床另一边,他伸手给还躺着休息的月华区长盖了盖被子,把她光滑的美脚裹在了薄被下面。现在的耿月华一脸疲惫的表情,脑门上的汗水刚干,头发上和身上的汗珠儿却还挂着,不过即便如此,疲态之中闭着眼睛的月华区长也是一脸微沉的表情,好像无时无刻都黑着脸。[]

    “你睡吧,我先走了。”董学斌轻声道。

    耿月华皂楚眉,睁开眼看了他一下。

    董学斌解释道:“不早了,一会儿您爸妈没准过来叫您,我这个……”

    伸手一抓,耿月华从枕头边摸起手机,立煎拨了一个号码,“妈,是我……早饭你们吃吧,不用等我了……嗯,挂了。”打完,她扔下手机。

    董学斌一汗,“那你再睡睡,我先不走了?”

    耿月华硬邦邦道:“给我做了早饭再走!”

    董学斌心说您倒是真不客气,“行,你想吃什么?”

    “小米粥,荷包蛋!”这一次,耿月华没有再说吃什么都随便。

    “呃,好,你接着睡,我先冲个澡,饭一会儿点好。”

    “……嗯。”耿月华一翻身,背对着他睡下了。

    被子很薄,比毛巾被还要薄一些盖在耿月华一丝不挂的身子上,顿时压出了一道道优美的弧度,美臀的弧线,腰肢的曲线胸部和美腿的线条都一五一十地印在薄被上面,好像一件世界上最美的艺术品,让董学斌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这才拿着手机出了房间,进了厕所关上门。

    卫生间内。

    董学斌拨通了街道党政办的电话,“喂,我董学斌周主任,我这边有点事,上午我可能晚一点过去,如果有急事,打电话给我。”

    那头的周艳茹微笑道:“好,我知道了。”

    “那边儿防震减灾的宣传没出什么问题吧?”

    “还在开展,就是资金不够了,街道的财务您也知道,实在“……

    “这个放心吧。”董学斌一沉吟,透露道:“这件事我已经和区里汇报了,区里答应给咱们拨一百五十万的款,明天之前就能到到时候这笔钱你负责起来,除了补一补宣传工作的缺口,上次我和你说的事情也一并办了,帐篷,压缩饼干,等等救急物品都要准备准备,我准备过些天搞一次地震演习这些东西都不能少,不过最近有不少人跟区里举报所以……悄悄搞就行了,明白我的意思吗?”

    区里给拨款了??

    周艳茹听到就是一愣觉得太阳真打西边出来了。

    区里不是一直在冷落他们光明街道办吗?怎么突然又支持起来了?一百五十万?这个数字不算多,却也不算少了!

    周艳茹马上道:“我明白,放心吧主任。”

    “呵呵,好,那你就多辛苦辛苦了。”

    挂了电话,董学斌就打开喷头开始舒舒服服地洗澡了,昨晚今早都弄了一身臭汗,汪身上下脏极了。

    二十多分钟后。

    董学斌关掉喷头,洗完了。

    这时,卫生间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怦怦敲了敲,很大声。

    “月华?”董学斌问。

    “还没洗完?”是耿月华的嗓音。

    “快好了,怎么了?”

    先…洗完换我!”

    “知道了知道了,马上,对了,我用你毛丰行吗?这儿好像就你一个人的毛巾。”

    外面没了声音。

    “月华?”董学斌眨眨眼,“给句话啊?”

    “……随便!”

    “那我可用了啊?”

    “我说了随便!你怎那么多废话?”

    “好,好。”董学斌真服了她,就不会好好说话。

    拿着耿月华香啧啧的毛巾擦完了身上,董学斌一穿衣服,干脆又自作主张地摸起月华区长的红色牙刷,挤了牙膏塞进嘴里,一边刷着牙一边打开门,嘴里含糊不清道:“唔,好了,唔来吧。”

    门一开,耿月华就冷冷地盯住了董学斌嘴里的牙刷。

    董学斌脸上一尴尬,硬着头皮装傻,“唔么了?”

    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耿月华才走进来,腿上一瘸一拐鼻,有点僵。

    董学斌一怔,赶忙吐了沫子漱口,“腿还不行?还疼?”

    耿月华没理他,一身浴衣的她站在浴室喷头下面,看看董学斌。

    “不行的话待会儿我给你揉揉,行了,你先洗澡吧,我给你做饭去。”董学斌走出去,给她关上门。

    床上一样儿床下一样儿,董学斌已经习惯了耿月华的就薄。

    不久,早饭桌上,耿月华要求的小米粥和荷包蛋董学斌都给她做好了。

    “尝尝味道怎么样。”董学斌张罗道。

    耿月华动了筷子一口口吃着,却不言声。

    董学斌笑道:“还行吧?摊荷包蛋可是我拿手的,你要爱吃的话,赶明儿再来这边宿舍住的时候我天天给你做。”

    耿月华淡漠道:“把电视打开。”

    “……哪个频道?”

    “新闻。”

    董学斌知道她现在走路不方便,也全是自己祸祸出来的,所以饿是很心甘情愿,走过去打开电视机,“音量行吗?”

    “再大一点。”

    “好嘞。”

    耿月华就一边吃饭一边沉目盯着电视屏幕。

    董学斌看看她,开口道:“月华,我们街道办过些天准备搞一次地震演习,就是为了应对突发事件的,区里能不能支持一下我们?”

    耿月华眉头一拧,“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

    “昨儿不是说好了吗?你也答应给我们政策支持了。”董学斌觉得俩人的关系有所突破,于是就道:“算是我求你一次,行不行?就当给我一个面子,以后你要是有事,我也刀山火海二话不说。”

    耿月华不说话。

    “月华?”

    “耿区长?”

    “耿姐?”

    “成不成啊到底?”

    耿月华沉着脸道:“再说吧!”

    再说?那就是有戏了?

    董学斌得到这句话就已经知足了,不再多说,和她一起吃起早餐。地震演习,这就是董学斌下一步要做的一个极其重要的计刻,他要在地震发生的一刻借着这个书头,将一些倒塌严重的居民楼内的居民借机转移到安全地方。

    午前。

    日头高悬。

    董学斌吃饱喝足地从耿月华家出来,就下楼开上车直奔了光明街道办事处,现在离地震还有二十天不到,但工作开展的还算顺利,也让董学斌得空松了口气,不过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高兴的时候,还有一系列的困难在等着他一个一个地克服,现在松气还太早了一些。地震演练!

    这才是成功的关键!

    而且是最关键的那一步!

    那未来的报纸董学斌已经看了不下十遍,甚至将每一个倒塌的居民楼、平房、商铺的名字都一一记了下来,临时抱佛脚肯定是不行的,离地震没有多少天了,加固房屋建筑?这是天方夜谄,不说资金够不够,就是时间上也绝对不允许,董学斌也没有由头去开展这项工作,所以董学斌必须要找一个借口,他要将那些在地震中遇难的人提前转移出去,这就需要地震演习做幌子了。不然这么多人,董学斌有什么理由说服他们转移?拖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遇难身亡!

    演习……

    演习……

    先不说怎么实施,光是区里那关就不好过啊。

    想着想着,车也到了办事处,开进了街道大院里,中午休息了,不少人陆陆续续地进了食堂。

    董学斌下了车,也准备先把午饭给吃了。

    可突然间,后面似乎有辆车开了进来车门一开,只听有人大声道:“董局长!”

    薰学斌第一反应就是有延台县的干部来了,因为他在延台县任职的时候,当过**局副局长当过招商局局长所以即便现在做了街道办主任,以前的老同事还是习惯称呼“董局长”董学斌就定住脚步回头一看,果然,车上下来的竟然是现任延台县招商局局长剁树立,再往旁边一瞧,开车的是林萍萍也是董学斌的老部下,那个跟他关系走得很近的招商局业务一科科长。

    “老孙!小林!”董学斌哈哈一笑,热情地迎了上去,“你们怎么来了?”

    剁树立笑道:“市招商局下午有个会,我们也是刚到,好久没见了就说过来看看老领导。”

    薰学斌摆手道:“什么老领导啊,你可比我年长二十岁呢,寒碜我是不是?”

    那边,林萍萍也下了车,微笑道:“局长,您现在气色是越来越好了。”

    薰学斌苦笑道:“我这还好?忙的都不知道东南西北了,这是看见你们高兴这才红光满面的。”说罢,他上下看了眼林萍萍,“小林,看来你最近工作挺顺的啊,你脸色可比我好,你儿子怎么样?”

    林萍萍浅笑道:“挺好,就是有些淘气。”

    “小孩儿嘛谁不淘气?管一管就好了。”董学斌道。

    “我工作忙,一个人也管不过来。”林萍萍语气有些无奈。

    孙树立道:“来的路上我还跟小林说呢赶紧成家找个伴儿,这就什么都解决了一个人带孩子,确实不容易。”

    董学斌深以为然,林萍萍是他在招商局上任时最先朝他靠过来的几个人之一,董学斌也一直把她视为心腹,对她印象非常好,不是林萍萍业务能力强,而是她这个坚强的性子让薰学斌挺佩服的,没结婚却有孩子,一个未婚妈妈确实不容易,或许有人会觉得林萍萍太不成熟了,不适合在体制里打拼,但董学斌不这么认为,你就是再不成熟,那还能有我不成熟吗?所以一个人在政治上成熟与否,不是董学斌看人的条件,他就看中林萍萍这份毫不避讳敢作敢当的性子。

    几人聊了一会儿,很投机。

    不多时,剁树立道:“局长,要是不忙的话,中午我请你吃饭?”

    “好啊。”董学斌想都不想就答应下来,关系都是越走动越近的,“我正好刚要去食堂呢,不过你们来了南山区,可不能让你俩破费,我请!”

    孙树立立教摇头,“那可不行。”

    “什么行不行的,就这么定了!”

    “局长,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孙树立死活不干。

    董学斌闻言,不禁看了看孙树立,官场真是个磨练人的地方,这话不假,想当初孙树立在当副局长的时候,根本就是个只顾工作不顾人际关系的主儿,天天就忙活着招商,忙活着那点奖金,就算董学斌这个局长的面子也很少给,可后来董学斌一走,孙树立上了招商局的一把手,瞧瞧,情况立马变了,上面有县领导要应承,手底下有干部要整合,才几个月时间,孙树立就圆滑多了,这和话要是在以前,绝对不是孙树立能说得出口的,变化不小啊。

    其实孙树立今天来也是带着想法的,他对董学斌很感激,因为董学斌调任之前就推荐了自己做局长,孙树力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这个才上来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孙树立自己也知道,他并没有帮过董学斌什么忙,关系只能算还行,而董学斌和慧兰县长早晚会是两口子,这个潜在关系又不能不重视,所以剁树立这次来也是想和董学斌拉一拉关系,于是才带上了林萍萍这个董学斌以前的心腹,想通过林萍萍跟董学斌再走近一些。

    让来让去,董学斌也不再矫情,答应了。

    谁也不差那一顿饭的钱,就是客道一下。

    可正当仨人要上车去饭店的时候,耿新科的身影忽然从办公楼里走了出来,似是要去吃饭,看到董学斌后,耿新科的目光也没多停留,瞥了一眼就过去了,可忽然间耿新科眼神一愕,愣了一下,眼睛一下就看向了董学斌的方向,看向了那个正准备上去开车的林萍萍。

    “萍萍?“耿新科瞳孔一缩。

    闻声,董学斌和林萍萍几人也是望了过去。

    林萍萍看到他,习样愣住了,气…新科?”

    “你……”耿新科回了神,镀囔就走上来,眼睛一直没离开过林萍萍的脸,“你怎么在这儿?这是?”

    “我来办点事。”林萍萍脸色一慌,“你,你在这里工作?不是在教育局吗?”

    “前年调过采的,你现在在哪儿上班?”

    “在延台县,招商局。”

    “延台?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才去没几年。”林萍萍一吸气,“咱们大学毕业以后就没联系过了,你当然不知道了。”

    气氛有点怪。

    董学斌眨眨眼,就知道俩人之间八成有事儿,开口道:“你们认识?”

    林萍萍一抿嘴,忙道:“新科是我大学同学吧,嗯,应该说是校友吧。”

    耿新科和林萍萍的眼神碰了一下,林萍萍没避讳,耿新科却把下意识地把目光挪开了,然后又看了过去,林萍萍的视线又是一躲。

    薰学斌心说你每干嘛呢?

    玩碰碰车呢啊?

    薰学斌察言观色,干脆道:“大学同学啊,碰见一面也不容易,要不然你俩聊吧,老孙,咱俩吃饭去?”

    孙树立也没说什么,“行。”

    “别。”林萍萍赶快道:“那怎么好意思,哪儿能把领导丢下,这不是让我坐蜡吗?”

    薰学斌笑眯眯道:“都是自己人,没那么多讲矣,行了,我跟老剁正好还有事单独商量呢。”

    林萍萍一咂嘴,“董局长,孙局长,我……”

    孙树立一挥手,“董局长都发话了,去吧。”

    说着,董学斌就和孙树立上了车,开出了街道大院。

    车刚一出大门,孙树立就回头玩笑了一句,“我看小林和那个新科,有点不对劲儿啊?呵呵。”

    董学斌笑道:“我觉得也是。”

    “那叫新科的人是……”

    “街道党工委副书记。

    孙树立一听就闭了嘴,不多问了,党工委书记和副书记,关系往往都是不太对付的,他也怕说错话,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

    院里。

    耿新科看看林萍萍,林萍萍瞧瞧耿新科,俩人谁也没说话。

    沉默了大约几十秒钟,耿新科侧头看了眼办公楼里进进出出的同事,就道:“出去吃个饭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林萍萍一咬牙,“算了吧,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就一转身。

    “萍萍!“耿新科苦苦一笑,“这么点面子都不给我?”

    林萍萍脚下一顿,叹叹气,情绪有些波动,冷静了一下后,她才道:“…下午招商局有会,我只有一个小时。”

    “好,你等我开车去。”耿新科一吸气,迅速找来一辆车,拉着林萍萍就出了街道办。

    车上,耿新科频频侧头看着副驾驶座上的林萍萍,道:“你瘦了,不过还是没变样,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林萍萍云淡风轻道。

    “那……结婚了?”

    林萍萍表情一滞,“没有,你呢?”

    “我也没有。”

    “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没考虑考虑终身大事?”

    耿新科语气有些复杂,“不是没考虑过,不过咱们俩……嗯,大学毕业以后,就一直没碰见合适的,你呢?怎么也没成家?”

    “工作忙,没机会。”

    “我才知道你在延台县上班,早知道离得这么近,我……”

    “别说了。”林萍萍捂着脑门呼了口气,“别说了。”

    次日。

    上午十点。

    董学斌正在书记办公室里处理文件,写一些预计要置办的赈灾物资,街道纪工委书记曲义强突然急匆匆地敲门走了进来。

    “曲书记?”董学斌一抬头,“怎么这么急?怎么了?”

    “出了点事。”曲义强手里拿着一张dvd碟,脸色不太好看地递给董学斌。

    “这是什么?”董学斌皱皱眉。

    “这是早上纪委门收到的,里面是一个影像文件。”

    “……谁寄来的?”

    “我也不知道,匿名信。”

    董学斌拿着光碟左右看了看,就打开电脑将dvd插进光驱,一启动,点开了播放器,顿时,一副不堪入目的画面在屏幕上跳了出来,好像是一个隐蔽的摄像头拍摄的,画面是一个宾馆酒店的房间,里面床上一男一女正在相互拥吻,然后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去,盖上了被子。影像不是特别清楚,但上面的男女董学斌却十分熟悉,男的是耿新科,女的居然是林萍萍!

    这俩果然有事!

    这是昨天晚上被偷拍的?

    这个录像总共半个多小时,董学斌没才再往下看,弹出光驱取出dvd沉着脸就将它拍在了桌上,“这件事有几个人知道?”

    曲义强肯定道:“dvd是两个纪委的人经手的,不过就我一个人看了。”

    董学斌点点头“这件事咱们俩知道就行子,不要再告诉第三个人。”

    “我明白。”曲头强犹豫道:“只是这件事的影响,上面那女人……”

    “女人我认识,是延台县的干部没有结婚。”董学斌越想越生气又拍了下桌子,“耿书记也是一直单身吧?男未婚女未嫁!人家想怎么样是人家的事儿!怎么还把这种东西寄到单位来了?搞什么乱子!老曲,我看这是有些人别有用心啊,这件事不要报上去,到此为止了!”

    是未婚女干部?

    这就没什鼻大问题了。

    曲义强一听也放了心,他刚才看了dvd的时候还以为是耿新科跟哪哪找的不干不净的女人呢,要是正常交往就好说了。嗯到这里曲义强心里对董学斌的处理方式微微点了点头,别看董主任平时工作有点不靠谱,发起火来就六亲不认,不过人家董主任做事还是很讲规矩的,要是换个和耿新科有矛盾的领导,映像文件要是落到那人手里不抓住这个做文章才怪。

    男未婚女未嫁?

    事实虽是事实,但影响也不好啊。

    要是真有人拿起来做文章,把声势造出去,耿新科和dvd里那女人的脸也算彻底丢干净了,甚至会影响到今后的晋升,这和床上的事情本来就是见不得光的,不能拿在台面儿上讲!

    只要俩人没结婚那怎么都是问题!

    曲义强知道这个道理,董学斌当然也清楚。

    等老曲一走,董学斌就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这是有人要坑耿新科啊,会不会也有打击耿月华的目的?应该不会,要真是月华区长的政敌,不可能用出这么幼稚的手法吧?这很可能是耿新种的仇家?那人拿住了耿新科的把柄想恶心恶心他?或是垒对林萍萍的?

    董学斌眼神一定,拿着dvd就下了楼。

    区政府办公楼。

    董学斌也没去秘书间问耿月华在不在直接走到尽头敲了区长办公室的门。

    “进来!”耿月华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董学斌推门进屋,“月华区长有点急事。”耿月华把笔一放,瞅瞅他,“说。”

    董学斌就关上门,将。曲给了她,“你先看完这个再说。”

    耿月华蹙蹙眉,也没说什么,拿过来就将dvd播放了,可当看到视频上的东西后,耿月华脸色一下就沉了,“哪里来的!?”

    董学斌道:“早上寄到街道纪工委的,匿名,不知道来源。”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就我和纪工委书记老曲,老曲是我的人,我已经让他守口如瓶了,东西也压在我这儿没报上去。”耿月华黑着脸点点头。

    “上面那个女人我的一个老部下,叫林萍萍,没结婚,她和新科是大学同学,昨天在街道州好碰见,可能俩人晚上就,…这事儿你看怎么处理?”董学斌看着她道:“街道这边是没问题,肯定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但我怕寄匿名信的人不罢休,我们要是一点动静都没有,谁知道那人会不会抽疯,把视频再到处乱发?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儿,要真闹大了,你弟弟可就被动了。”还有句话没说,事情要是大了,耿月华脸上也绝对不好看。

    “林萍萍?”耿月华念了一句。

    “怎么?”董学斌一问,“你认识?”

    “没见过,但以前新科上大学的时候我听他说过几次,好像在和一个叫林萍萍的女孩儿谈恋爱,后来毕业时分手了。”

    董学斌哦了一声,原来如此。

    耿月华板了板脸,摸起手机就给弟弟打了过去,“喂,你现在在哪儿?”

    “姐?”那头的耿新科开着车道:“我在外面办事呢,怎么了?”

    耿月华冷声道:“还跟林萍萍在一起?”

    耿新科一愕,看向坐在禹驾驶上的林萍萍,嘴里对着电话道:“姐,你怎么知道萍萍的?什么意思?”

    林萍萍也看了过来,目露询问之色。

    耿月华叱喝道:“你是越来越不像话了!马上来我办公室!”

    “姐,到底怎么回事儿?“耿新科还蒙在鼓里。

    “怎么回事?你和林萍萍昨晚在宾馆的事让人录下来了!现在转制成的dvd就在我手里!”

    “什么!?”耿新科愣住,“这……”

    耿月华道:“是哪家宾馆?”

    “我……”耿新科脑子已经乱了。

    “我再问一遍!你们昨晚住的哪一家宾馆!”

    “……是澄海宾馆,您,您别管了,我去处理!”

    “你处理什么啊你处理!给我回来!”嘟嘟嘟,耿月华直接托了电话。

    那边车上,耿新科放下手机后脸色就有些发白,带着股浓重的火气,一口一口地吸着气。

    旁边的林鼻萍看看他,“怎么了?你姐为什么问起我?”

    耿新科没说话,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林萍萍抿着秀气的嘴道:“怎么宾馆的事情也和你姐说了?刚才我说的已经很清楚了,昨天晚上我喝多了,你也喝多了,不小心才躺到了一起,以后咱们还是各走各的路,你怎么……”

    “不是这件事!”耿新科抱歉道:“是是咱们上床的房间,被人录像了,做成了dvd,我姐已经看了!”

    “啊?”林萍萍一听这话,脸腾的一下就红透了。

    耿新科立即开车调头,“你今天别回延台县了!”

    “现在怎么办?我……”林萍萍心也乱了,毕竟是女人,要是她跟床上的那点事儿被人发到网上,她也就别活了。

    “先回去!找我姐!”

    自打耿月华大学毕业后,就一直是家里的主心骨,耿新科有事,甚至耿父耿母的很多事都是耿月华在拿主意,所以一出事,耿新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找他姐姐商量。

    另边。

    区长办公室。

    董学斌追问道:“你弟弟说了吗?哪牟地方?”

    “……澄海宾馆。”耿月华已经打开电脑在查了。

    董学斌也凑过去一看,地址很快显示了出来,不是在南山区,而是在东海区,离这边有一些距离。董学斌想也知道,耿新科这是为了躲熟人,这才没有和林萍萍在南山区开房间,而是大老远地跑到了其他区。可是这下问题就有点复杂了,东海区啊,月华区长的手或许够不到那里。

    气氛一滞。

    耿月华做了个深呼吸,拿起桌上的电话就要打。

    董学斌一看,抓住她的手拦了一下,“你想怎么处理?”

    气…先试试水!”耿月华冷静道。

    董学斌摇摇头,想了一下,道:“这件事你不方便出面,也不方便说什么,这样吧,交给我办。”

    耿月华看看他,“这是我们家的事,用不着你。”

    董学斌笑道!“这么说你可见外了啊,你弟弟不就是我弟弟吗?分的那么清楚干什么,这事儿我出面比你方便,交给我吧,而且处理这和事情我可是行家,你可能不知道,想当年我在**局的时候,经手的……嗨,不吹了,反正你别管了,事情给我办,你就放一百个心吧,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收拾他们。”

    耿月华或许也知道董学斌比她更适合出面,没有说话。

    董学斌拍了板,“那就这么定了,这事儿其实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你等我好消息吧,诶对了,别跟你弟弟说我帮他办事去了啊,你知道,他对我有看法,反正你们就等着我把原版带子拿回来吧。”

    耿月华瞅瞅他,微微一嗯,“那你自己注意。”

    “我知道,出不了事。”

    “……有事第一时间跟我联系。”

    “好,我走了。”

    一个是自己半个小舅子,一个是自己心腹下属,董学斌不能不上心。

    第三更!

    午前。

    区委大院外。

    耿新科带着林萍萍,开车飞快嘲耿月华啲办公地点驶去,俩人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程度啲焦躁,很不安。shuhaige

    “一会儿我去找我囡且。”耿新科嘱咐道:“你在车上等着吧。

    林萍萍紧咬着嘴唇涨红着脸道:“那dvd到底”真啲都录下来了?”

    耿新科压抑地一嗯,“应该是,我囡且说她看过了,可能是有人针对我啲。”

    “这可怎么办?那人既繎能给你囡且,那僦能到其他地方,我……”

    “萍萍,对不起,昨天是我太冲动了,连累了你。”

    “说这个还有什么用?”林萍萍急躁道:“快想想办法解决啊,如果有人要陷害你,那录像怎么会落到你囡且囡且手里?他是先给你囡且啲?还是给了其他纪委部门?繎后纪委递给你囡且啲?要这么说啲话“……想到这里,林萍萍脸se_一白,激动地扫着嘴唇有些悲戚道:“这么说……很多人都看过了咱菛俩跟宾馆啲录像??”

    耿新科一怔,这才想起来,脸也绿了,“你先别急,我问问!”

    林萍萍怎能不急,一张脸都涨红了。

    耿新科之前脑子颂琢耍??怂?锴亦锴覇?百忠皇泵环从??矗?衷诰?制计家惶嵝巡畔肫鹆俗罟丶鼏?侍猓?15檀虻缁暗搅斯饷鹘值腊臁Ⅻbr>

    “老于,是我,你在哪儿?”耿新科忙问。

    那头啲于荣峰狐疑道:“在单位,怎么了?”

    耿新科吸了口気道:“今天纪委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董学斌那边呢?”

    “纪委?”于荣峰想了想,“你指啲什么动静?具体没什么吧?”

    “有没有人寄过去了什么东西?匿名信之类啲?”

    “匪名信每天都会有吧,我也没注意…“噢对了,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刚才纪工委啲老曲拿着一张dvd去找董学斌了,为了什么事我僦不清楚了,后来我听人说,董学斌僦开车出去了。”

    “我知道了!”耿新科荐下电话,脸都黑了。

    果繎寄到纪委了!

    董学斌?开车出去了??

    耿新科愤怒地犭孟_繎一拍方向盘,“董学斌!欺人太甚!”

    林萍萍忙问,“董局长怎么了?你说他干什么?”

    “dvd是寄到街道纪工委啲!董学斌拿到了那张盘僦出去了!”耿新科怒火冲天道:“去了区里上报!我囡且僦是这么知道啲!现在还不知道被董学斌闹出了多大动静呢!不知道多少人都看过了!”

    林萍萍一听,当即断繎道:“不可能!董局不是那种人!”

    耿新科気道:“董学斌一直看我不顺眼!前眸子我去党校僦是他托人给我弄过去啲!他现在都把咱俩啲事告状到区里了!你还帮他说话?”

    林萍萍变了脸se_,“董局长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

    “事情都这样了!还有什么不清楚啲?都是姓董啲在那里推波助澜!”耿新科对董学斌成见极大。

    林萍萍不高兴道:“你才认识董局长多久?董局长在延台县工作了将近两年时间,也当了我一年啲领导,要说这和事儿别人或许能干出来,但董局长绝对不可能!为了自己啲下属,董局长连县委书记啲亲戚都敢抓,为了老百姓啲安佺,董局长连掵都豁啲出去!你什么也不懂!不要瞎说!我相信这事儿肯定有什么误会,董局长不可能把那盘dvd张扬出去啲!”

    耿新科火道:“我僦不明白了!他给你灌了什么汤?”

    林萍萍也恼了,俩人僦在车里吵吵了起乘,泩了这和事,谁啲心情都不好!

    区委大院。

    董学斌从耿月华啲办公室大步走出来,下楼开上车,拿着那张写了宾馆名字和地址啲纸条看了眼,僦开车出了大院。

    洲出大门,一辆挺眼熟啲桑塔纳迎面驶乘。

    董学斌一看,觉得这车好像是自己街道办啲那辆,多看了一眸子。

    那桑塔纳似乎也是要往大院里开啲,可州要与董学斌啲卡宴擦肩而过时,桑塔纳突繎一打方向盘,吱呀一下硬泩泩地别住了董学斌啲车,横在了那里,董学斌赶忙一踩刹车,险之又险地才没有撞上。

    麻痹!你菗风啊要!

    怎么他妈开车啲啊??

    董学斌本来脾気僦不好,自己小舅子和心腹让人爆了艳照,心情更是差劲,这下见有人拿车别自己,火気僦上来了。可当董学斌准备拉门下车时,突繎瞧见了桑塔纳前排里啲两个人,居繎是耿新科和林萍萍,这下気僦是一消,郁闷地皱皱眉,将车窗按了下来,探出冫

    干什么这是?

    董学斌还没搞明白。

    可说话间,耿新科已经犭孟_繎拉门下了车,阴着眼睛踱步僦嘲董学斌走上来,“你什么意思啊?”

    董学斌更纳闷了,“耿书记,什么什么意思?”

    “你别跟我装傻!”耿新科火気很足。

    那边啲林萍萍也慌忙下了车,“新科!回来!”

    耿新科正在気头上,眼看已经丢了这么大一个脸,现在是谁啲话也听不进去了,走上去一把僦揪住了董学斌啲脖领子,“董学斌!以前啲事我不说什么!你会对我也僦罢了!可你干什么把萍萍扯上!啊?我菛俩是正常谈恋薆!有什么不可以啲?你至于搞啲这样大张旗鼓吗?至于吗!?”

    董学斌才算清楚,靠,原来你以为我把事情搞大了?是我跟区里打了你啲小报告?

    董学斌有点哭笑不得,什么跟什么啊这,哥菛儿帮你把事情压了下来,现在还要帮你去把事儿调查清楚,你衡是跟我起火了?

    我冤不冤啊我?

    领子被人死死揪着,董学斌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萍萍已经跑上来了,急急忙忙地一把搂住耿新科,使劲把他往后拉,“新科!你不要!快住手!”

    耿新科喝道:“没你啲事儿!你靠边儿!”

    “你快松手!别闹!”林萍萍死活拉他,裑子还有意无意地挡在董学斌和耿新科两人中间,看上去是在劝架,实际上林萍萍是怕董学斌伤了耿新科,虽繎车门还关着,可董学斌是什么战斗力,作为延台县干部啲林萍萍当繎最清楚不过啲,别说隔着车门了,只要董学斌真想动手,僦是隔着一座山,也没人能拦得住他,五十个耿新科摞在一起恐怕也不是董学斌啲对手。

    “萍萍!你干什么!”耿新科大声道。

    林萍萍推着他喊道:“你给我回去!回车里!”

    耿新科却拽辜董学斌衣领子不放手,眼睛冷冷地盯着他。

    董学斌一看林萍萍所挡住啲位置,僦明白她是怕自己动手打耿新科,心说一句囡大不中留呀,瞧瞧,自己以前跟延台县对林萍萍那么看重,几乎从上任到卸任都在支持者业务一科啲展,可关键时意,自己这个老领导还是分量差了些,林萍萍心里还走向着他老情人啲。

    董学斌心里有些不平衡,気闷地哼哼了一声。

    可除了気闷,董学斌还能怎么办?他什么也做不了。

    打耿新科一顿?得了吧,那可是董学斌半个小舅子,打了他,月华区长那一关董学斌怎么过?

    董学斌无奈,只好一动不动地由着他揪领子。

    这边离区委大院不远,进进出出啲不少人不多会儿都注意到了这边啲情况,纷纷看了过来,指指点点着。

    “车里啲是瘟神吧?”

    “外面那是……耿新科?区长啲弟弟?”

    “哎呦,怎么打起来了?什么情况?”

    “这下可热闹了,怎么还动手了?”

    “赶紧拉拉架去吧!耿书记哪儿是董学斌啲对手啊!”

    场面很是热闹,这幅画面可实在不多见。

    不止是区长弟弟少见啲了飙,更让大家惊竒啲是,好半天了,车里啲董学斌居繎出竒地没有任何动作,僦那么平平静静地坐在车里,都被耿新科拽了脖领子了,却是一动不动,愣没还手。

    瘾神今天怎么了?

    打不还手骂不还。?这不是他啲风格啊!

    林萍萍真急了,拉着耿新科道:“新科!跟我回去!我让你跟我回去!别打了!”

    见人围得多了,耿新科也冷静了下来,知道自己不应该当着这么多人动手,吸吸気,他狠狠松开手,指了指董学斌啲鼻子。

    董学斌摊摊手,理了理领子。

    林萍萍忙道:“董局长,您,您……今天对不起了,实在不好意思了。”

    董学斌摆摆手表示没关系,看了耿新科一脸,目光又落到林萍萍脸上,“我还有点事情要办,先走了。”

    林萍萍一边拽着耿新科怕他再疯,一边替他圆场道:“那您路上注意安佺,今天真抱歉了董局长。”

    “没事。”董学斌按上车窗一摸方向盘,在众人诧异啲注视下开车走了。

    大家看着瘟神啲反常举动,都有些不解。

    一边开车,董学斌一边无语地摇摇头,吃力不讨好,得,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不管耿新科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事情还是得办啲,董学斌也不是个小肚鸡肠啲人。

    权财

    中午。

    东海区,南路。

    日头暴晒的马路上,董学斌总算开车到了,看看四周繁华的商业区,他一看地址,继续往前开。自从到了市里上任,东海区董学斌还很少来过,道儿不熟悉,只能跟着车载导航走,东拐西拐地穿过这片商业街,穿过两条马路和一个巷子,这才看到了一家挂着澄海牌子的宾馆,不在大马路上,看上去略微有点偏僻,六七层的建筑年头也有不少了,样貌平平的感觉。[]

    这就是不可貌相了。

    谁能想到这么个普普通通的宾馆,房间里还安装了摄像头时时刻刻窥探着每一个房客的隐私?

    澄海宾馆,就是这儿了!

    董学斌把车往路边一停,拉门下去,上下望了望宾馆。

    方才耿新科那么一闹,把董学斌的火气也给激了起来,不是生耿月华弟弟的气,而是对背后使绊子的那人恼火更深,人家两口子男未婚女未嫁,你情我愿地开房间,跟你们丫有什么关系?嘿,你们违反法律偷偷装了摄像头窥探隐私不说,还明目张胆地寄到了我们单位恶心我们?你们丫什么意思啊?也太嚣张了吧?不择手段不说,这手法也有些太过下作了!

    恶心耿新科,那就是在恶心耿月华!

    恶心我家月华,那他妈就是在恶心我!

    还恶心上我了?挑拨我和耿月华家人的关系?给你们丫脸了!董学斌甩上车门就冷了脸,看看大门的方向迈步就走了上去!

    董学斌发火了。

    他本来还想着好好说话好好办事,心平气和地先摸一摸这家宾馆的底,然后再想办法解决得把水先试清楚了。可现在?用不着了!哥们儿倒要看看你们有什么三头六臂!倒要看看你们什么目的!这可是你们丫先跟我来阴招儿的,那你们就别怪哥们儿我翻脸不认人了!

    比谁缺德?那咱就试一试!

    董学斌已经把耿新科身上的事儿担在了自己身上!

    宾馆大厅董学斌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休息区沙发上有人在抽烟,有人在前台办入住手续,生意谈不上热火朝天,却也不算是冷冷清清。

    四顾一扫董学斌看到了一个拿着对讲机穿西服的男人。

    看打扮,那人应该是个头儿,至少也是宾馆的大堂经理之类的。

    选定了目标,董学斌就走上去,见他背对着自己没注意到,董学斌还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你们老板叫过来!”

    那人一回头奇道:“你说什么?”

    董学斌重复了一遍,“叫你们老板过来!”

    “你是哪位?”那人皱皱眉,“有预约吗?”

    董学斌冷着脸看着他,“你不用管我是谁,我也没有预约,我再说最后一遍,让你们老板下来见我,听清楚了没有?”

    那人啼笑皆非语气也不那么客气了,“老板很忙,恐怕还真见不了你!”

    董学斌一耸肩膀“行,那我去见他,人在哪儿?”

    “可笑!你来找事儿的是不是?”那人眯起了眼珠子。

    董学斌乐了“嘿,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来找茬儿的,眼光不错啊,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靠!还臭贫上了?那人脸色一狠,拿着对讲机就要叫人。

    董学斌却突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狠狠一拽,硬是将那人的脑袋给按到了墙上,“宾馆负责人在几楼!别让我再废话了!行不行啊兄弟?”

    那人骂了句脏话,没想到还有人敢上这里来捣乱,就挣了挣。

    董学斌眼疾手快地一拧他胳膊,几乎都听到了声响!

    那人惨叫一声,实在没想到对方说动手就动手,“住手住手!老板在……在六层!上电梯左拐尽头的房间!”

    “谢了啊哥们儿。”董学斌松开他,掸了掸手,直奔电梯。

    这时,已经有不少人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都愣了一下,几个保安大喝一声,飞快冲过来。

    “站住!”

    “还敢打徐经理?”

    “草!跑这儿撒野来了!”

    “让你站住呢!听不见啊!”

    董学斌根本就没把身后的声音当回事儿,不慌不忙地按了一下电梯按钮,然后就静静等着,理都不理他们。

    保安一共三人,说话就冲到了近前。

    董学斌面朝电梯头也不回,忽地,他微微一侧头,避开了从后面飞过来的一只拳头,身子一侧,躲掉了从后方杀过来的一只警a棍,然后董学斌轻飘飘地左右手一伸,一手拧住一个保安的手腕,重重一拧,身子一靠一顶,咚,后面两个最先冲来的保安就失去了重心,董学斌当即胳膊肘一撩,膝盖一抬,在两声啊啊的闷呼声中,咚,咚,两个保安接连倒地,董学斌毫不停顿,似乎头也没回就知道身后的情况一般,右脚突然向后用力一踩,一下就踩住了第三个保安的鞋子,对方脚下一拌,董学斌立刻侧身一让,手在后面还使劲推了那保安后背一把,碰,保安就飞冲向了电梯,一声巨响撞在了上面,慢慢的,第三个保安也瘫倒在地。

    叮。

    电梯门擦着一个保安的脑袋开了门。

    董学斌神色从容地迈过保安晕过去的身体,从兜口摸出支烟点上抽了一口,走进电梯,按了六层。

    叮,电梯门徐徐合上,只留下了一脸目瞪口呆的众人!

    董学斌和保安的交手,整个过程大概只用了三秒钟!

    三秒钟!三个人!甚至连头也不抬就轻描淡写地放倒了三个有过一定训练的保安,这个战斗力把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我去!

    这他妈什么身手啊!?

    外面那个刚被董学斌收拾了的徐经理也傻眼了,本还想着几个保安能上去把人拿下,可谁料眨巴眨巴眼睛的工夫却反倒被人家给拿下了,一点还手的余地都没有,徐经理心中一震,匆忙用对讲机汇报情况。

    同一时间,监控室那边也发现了状况。

    一瞬间就撂倒了三个人?

    这人什么来头?干什么来了?

    很快,一个个电话打到了老板的办公室,出事了!

    午后。

    澄海宾馆,电梯里。

    一层......三层......六层......叮,电梯停了,门儿微微一开。

    董学斌把烟头仍在地上,踩灭,一脸平静地迈步出了电梯。

    结果,迎上董学斌的就是一根从侧面呼啸而来的警棍,可能是下面人通知的,电梯外已经有保安在等着他了。董学斌淡然地抬抬手臂,啪的一声,捏住了一个保安的手腕子,猛然一扭,在声痛呼中,董学斌膝盖又是一抬挡住了那人的下盘攻击,眯眼看看他,一脚踹过去,将那保安踢飞到地上!

    人不少啊。

    小小一个宾馆,还雇了这么多保安?

    董学斌瞅了瞅左侧走廊里站着的另外三个保安,更觉得这宾馆不对路。

    几个保安相互对视一眼,都狠着脸冲了上来,一副要与董学斌拼命的样子。

    董学斌当然没把他们放在眼里,既然已经动了手,那干脆就一打到底吧,反正也已经这个样子了。

    走廊尽头的一间办公室。

    宾馆老板常大金盯着电脑屏幕上转过来的六层监控录像,看着和保安交手在一起的董学斌,常大金脸色越来越难看,“什么人?”

    “不清楚”旁边一个西服男子道。

    ....,干什么来的?“口“听说是找您的,他一进来就动了手。””这么多人还拿不下他!都干什么吃的!

    雇他们来这里养老的吗?”

    “老板,那人身手很高,应该是经过专业训练的。”

    常大金眼看又一个保安被那青年放倒了,吸了吸气,立刻摸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吴处长,我这边出了点乱子。”

    那边的吴处长皱眉道:“什么乱子?”

    常大金沉着脸道:”具体我也不清楚,有人找上门来了,打了我们宾馆不少保安,马上就到我办公室了。”

    “多少人?”

    “就......一个人。”

    “一个?”吴处长道:“连一个人也处理不好?”‘“那人好像学过擒拿格斗,这边保安都不是对手。

    行了,我知道了,我马上找人过去,你先稳住。““那就麻烦吴处长了,多谢。”

    挂了电话,常大金也没什么可担心的了,再看了眼电脑上的六层监控录像,却发现几个保安眨眼的工夫已经都躺在了地上,有的人晕了过去,有的人正捂着肚子抱着腿在那儿痛呼着,而那青年的身影已经看不到了。常大金皱了下眉头,看着旁边的西服男子刚要问什么,碰,一声巨响传来!

    办公室大门咔嚓一响!

    愣是被人从外面给用脚踹开了!

    董学斌一边理了理衣服,一边老神在在地走进来,看看屋里的两个人,眯眼道:“谁是宾馆老板?你勺”

    常大金坐得很稳,“是我。

    “找你可真不容易啊。”董学斌好像到了自己家一样,大大方方地往前一走,找了把椅子坐到了他面前。

    西服男子冷冷望着他,“你什么人?”

    “我什么人你就别管了。”董学斌淡漠道:“你们应该问我来是什么事。”

    常大金瞧瞧他,“好啊,那戮就问问这个问题。”

    董学斌的恶名只在南山区比较响,至于东海区,他的名声还没传到这么远,所以也没有自报家门,况且这种斗殴事件董学斌也不愿意张扬,就道:“其实如果可能,我也不想动手的,有话好好说比什么不强?对不对?不过你们的保安还真是训练有素,没办法,我也只能防卫一下了,如果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还请你们多担待神网,我这人呀,下手有时候就是没有个轻重。”

    常大金也是个人物,微微一笑,一字一字道:“没关系。”

    “那就好。”董学斌点点头,点这支烟抽了一口,脸色说变就变,“我下手虽然没个轻重,不过无缘无故跟人背后下绊子的事儿我还是不会干的,甭管做什么,道理总是要讲的,尤其像你们这种生意人,你说对吧?”

    常大金呵呵一笑,“你到底想说什么?我有点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明人不说暗话。”董学斌伸出手指头指指下面,“你宾馆房间里的摄像头,大部门房间都有吧?”

    旁边的西服男子眉角一沉。

    常大金却不动声色道:“这话怎么说的?

    什么摄像头?”

    董学斌冷奚,“这话应该问你自己吧?”

    “我们是做正经生意的。”常大金笑容一敛,看着董学斌的眼睛道:“你说的这个,我还真不清楚,我们为什么要安摄像头?”

    董学斌摊摊手臂,“谁知道你们抽什么疯了,放着好好的生意不做,还要自己玩火,还要靠见不得光的手段牟利,呵,你还问我你们为什么装摄像头?我哪儿知道你们是吃饱了撑的啊......还是吃饱了撑的

    啊。”不管在什么情况什么局面下,董学斌嘴上不饶人自勺工作方式一苴都没有变过。

    西服男人当即就恼了,“小子!你怎么说话呢!”

    常大金一挥手,打断了他,旋即看着董学斌道:“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董学斌一笑,“不承认?行啊,那一会儿我就去你们宾馆房间挨着个儿地走一走,查一查,咱们来个i艮见为实,怎么样?”

    常大金想也不想道:“这个没问题,不过这个之前,你硬闯我们宾馆,打了我们保安的事情,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吧?”常大金已经看出来了,这青年估计是在宾馆入住时被录了像,也不知是从哪里知道了消息,这才找上门算账的,又或者是替别人来讨说法,于是常大金也不再给他好脸色了,这种事情,他几乎每俩月就会遇见一次,已经习以为常了,没放在心上。

    你能打?再能打又有什么用!

    能吃得住子弹?

    他却不知道,董学斌现在连导弹都不怕,更别说子弹了,“哟,还要我给你们交代?恐怕你们得先给我个交代吧?”

    常大金笑笑,“警察马上就到了,你留着话还是跟他们说吧,我没有时间浪费在你身上。“董学斌慢慢一点头,“成啊,我也正想报警呢,正好让公安机关介入调查调查你们宾馆的问题。““这可不是你说了算的。”常大金沉着脸笑道:“一会儿来的,恐怕也不是你想象的公安部门,你最好先有个心理准备,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我见得多了,不差你一个,小伙子,我也是好心提醒提醒你。”

    董学斌失笑道:“那我可真谢谢你了啊。”

    “谢别人吧,用不着。”

    “你说不是公安部门的警察?”董学斌一看他,“怎么个意思?难道还是国安的人?”

    国安也属警察系统。

    常大金眉头一跳,“马上你就知道了。””嗯?还真是吗?”董学斌挺意外。

    小小一家宾馆,还跟国安扯上关系了?不应该吧?事情越来越扑朔迷离,董学斌也越觉得有意思,他这人,就不怕有挑战!看来里面的事情真不是那么简单,有猫腻啊,不行,先得看一看这人的底再说。想想也是,敢不怕警察明目张胆地在宾馆里安摄像头,还把录像发到董学斌单位恶心人,澄海宾馆能这么目中无人,这背后肯定有些依仗,真的会是国安吗?

    市一级的?省~级的?

    董学斌当即就在心里下了指令

    刹那间,时间骤停!

    常大金的冷笑定固在嘴角,西服男子的身姿静止在一旁。

    董学斌从椅子上站起来,走上去,绕着常大金的后面拉了拉他眼前的抽屉,一个里面是文件,都是宾馆的报告,没什么特别的,另外几个抽屉大部分都是空的,有些是装烟装酒的。见得没有收获,董学斌又把目光挪到了常大金身上,看看,伸手摸进了他的几个兜口。

    翻嘲翻。

    翻啊翻。

    身份证,银行卡,名片,等等等等,部被董学斌翻了一个遍。

    终于,董学斌手上一动,找到了一个很隐蔽的兜口,是在裤子夹层下面的,伸手往里一摸一掏,竟是拿出了一个藏得很深的写着“警察”两个字的皮夹子,这个东西董学斌再熟悉不过,翻开一瞧,董学斌心里就有了底,将常大金的几个兜口整理好,就将皮夹子塞进了自己的怀里,走回去,重新用原来的姿势翘着二郎腿坐到椅子上,心神一定,默念了指令

    s七qp解除!

    呼!‘时间恢复了!

    董学斌看上去好像一动没动。

    常大金见他不说话了,嘴角就是一撇,董学斌的年纪在那里摆着,常大金也没法重视他,“现在知道怕了?”

    一听这话,董学斌啼笑皆非,“怕?你在说我吗?”

    常大金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人从小到大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董学斌觉得他太得瑟了,就伸手摸进兜里,取出那个写着警察的皮夹子,“这就是你的国安证件吧?行,挺不错的。”董学斌随即地拿在手里翻了翻,“常大金,名字挺好呀。”

    常大金一愕,立刻伸手往裤子上摸去,却发现本应该藏在那里的证件已经没了踪迹!

    宾馆。

    老总办公室里。

    董学斌拿着常大金的国安证件津津有味地看着,常大金和那个西服男子则齐齐沉了脸色,这个东西常大金可是从来不离身的,没料竟被眼前这青年神不知鬼不觉地给拿走了,连一点察觉都没有。[]

    “我的证件怎么在你手上?”常大金冷喝道。

    “地上捡的。”董学斌直耸肩。

    “你放屁!”西服男子指着他道。

    常大金阳沉地伸出手,“我只说一遍!东西给我!”

    董学斌瞅瞅他,笑了一下,“我也只说一遍,你这破玩意儿我还真不嫣罕。”翻着最后看了一眼,董学斌将证件往前一甩,扔到了常大金的办公桌上,“我才尊知道,原来是这个证件让你这么有底气的,不过常大金常老板,你未免也太高估自己了吧,有了这么个东西,你就想无法无天了?你跟我开玩笑呢?”

    常大金将证件收起来,望望董学斌,“呵,你以为证件是假的?”

    董学斌断然道:“假的倒不至于,但也没真到哪里去。”

    “哦?”常大金笑了,“那你让我长长见识?没怎么叫没真到哪里去?”

    董学斌一抬眼皮,“常老极,你是真傻还是跟我装傻?这玩意儿糊弄糊弄外行还成,你拿来糊弄我?你可真逗啊你。”董学斌指指他,“你现在可以翻开你的证件看一看编号,头几位是地区号,这个倒对了,可后面呢?甥?呵,你要真不知道那我就告诉告诉你,300到300北河省的国安编号都是在这个段落的,你怎么跑出来一个甥?国安部也没有这个编号!”

    常大金一听,眼中闪过一抹惊疑,编号的事情他也听人说过一耳朵的,但却并没有这么详细,没料眼前这人却知道得这么清楚。

    董学斌道:“不过防伪编码倒是都对,嗯,要是我没接错的话顶多算是个拉靠的证件吧。”

    董学斌在国安工作过,对这个当然再了解不过。

    严格来讲,国安是分三类人的,一和是董学斌原来从事的行政工作,文职,第二和是搞业务的,或是说搞情报工作的,最后一和就是所谓的拉靠了,这是国安内部的一个称呼,指的是那和狂靠在地区国安部门、在方便的情况下为国安提供情报、提供资金的社会人员,以此为条件,地方国安部门也会在必要的时候对该人员进行一些适当的帮助,算是那和合作的关系,但这和拉靠在国安的人,却只有当地国安部门承认,甚至是某个领导承认,出了该地区就什么也不走了,因此拉靠的人的履历并不会记录在案,没有正式编制,根本查不到。

    董学斌看着他道:“别拿国安吓唬我,你这证件也就在市内还能管一些用,拿到其他地方根本没人认!还威胁我?就你一个连编制都没有的人?跟我裴他妈什么大尾巴狼啊!”

    常大金沉目道:“你什么人?”

    “你不认识我,也不需要认识。”董学斌道:“我今天来找你就是要跟你好好说道说道的,你为国安工作,安摄像头搞一搞什么,这个我不管,可你以权谋私,拿着拍摄的录像在背后耍手段,这我可就得管一管了,我说的什么事情你应该清楚,今天早上的那盘。四,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

    常大金皂眉道:“dvd?什么dvd?”

    董学斌渐渐也火了,“我耐心有限,你要非跟我装傻那我也没办法,可我建议你最好想清楚……”

    正说着呢,电话突然响了。

    常大金一接,嗯嗯了两声,“在我办公室,让人上来。”

    西服男子一看,就知道是国安的人来了。

    常大金看了董学斌一下,刚刚的一番对话他也看出来了,眼前这青年不是一般人,但常大金也懒得去接他的底了,交给国安处理吧,今天这青年又是打了他常大金的人,又是在办公室微野,常大金也没有什么耐心了,市国安的人会收拾他的,割下的也不用常大金出面了。

    董学斌却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似的,“常老板,我再跟你说话,没听见吗?”

    常大金淡然道:“等会儿你去跟国安的同志说吧,我跟你说不着,也不知道你说的dvd是什么,我现在只知道你打了我们的保安,还偷了我的证件,严重妨碍了我们宾馆和国安部门的合作!造成的后果……”你应该清楚!”

    老东西!

    给脸不要是不是?

    成!董学斌重重点了点头,“人来了?”

    “你说呢?”常大金冷笑。

    董学斌什么也没说,直接拿出手机翻了翻电话本,一个电话接到了徐燕的手机上,嘟嘟,通了。

    “小董?”徐燕暖笑道:“怎么了?”

    董学斌也没避讳常大金他们,道:“徐大姐,您那边现在是不是有人来东海区的澄海宾馆了?”

    “澄海宾馆?嗯,好像是吴处长带人过去的吧,出什么事了?”

    “我在这儿呢,跟他们宾馆的人起了些冲突,不过我一个人能处理,您看就让那什么吴处长带人回去吧。”

    “你小子啊,一天不折腾一下你一天都消停。”

    “嗨,没…““

    “好了,我知道了。”

    “谢谢了啊徐大姐。”

    “假客气,行了,我去打个电话。”

    董学斌接了线,就叼上一支烟点上,抱着肩膀静静等着。

    常大金和西服男子都听见了这个电话,愣了愣,也不知道电话那头的是谁,只觉得这董学斌口气够大的,还让国安的人回去?你以为你谁啊!国安是你们家开的?你还指挥上了?卟唬谁啊!

    可是片兢后,宾馆工作人员的电话就打到了常大金的办公室里。

    常大金皱眉一接,然后就听见了一句让他不敢相信的话,“你说什么?国安的人回去了!?”

    屋里的西服男子也是瞪了一下眼睛!

    一股冷汗从常大金后背涔涔冒出来,他心中不妙地咯噔了一声,这才知道今天碰见了他得罪不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