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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风流狂龙txt下载

    “叮呤呤”,随着下课铃声响起,水泽初级中学初二(四)班顿时喧闹起来,椅子移动时与水泥地板的磨擦声、移动课桌的“吱吱”声,整理书本的“拍拍”声顿时响成一片。

    “寒子,呆会儿我和阿炎、小妙、卡卡他们去钓鱼,你去不去呢?”韦光星问道。

    寒子姓卢,叫卢墨寒,个子不高,一米六五不到,人长得一般般,是那种有点黑瘦的农家少年样,卢家村人。韦光星是韦河村人,国字脸,长得高头大马的,皮肤黝黑,看上去显得甚是健壮,两人都是水泽初中初二(四)班的学生。

    寒子笑道:“不去了,我妈叫我放学回去早一点,顺便帮我爷爷收中草药呢,你们去玩吧,玩得开心些。”

    韦光星作了一个晕倒状:“汗,寒子,你真是二十四孝子孙啊,不理你了,我们去钓鱼,那陈池水库好多鱼的,钓完之后,又可以享受一次盛鱼宴了。啧啧,想起就流口水,寒子,吊你胃口,谁叫你没有口福。”

    “切,就你会吹,不要被水库的人抓到才是,不然搞不好明天让言老师去派出所领人出来,我看你还想不想那盛鱼宴?是派出所里蚊子兄们来一个集体大餐才对吧。”寒子打趣道。

    韦光星闭上你的乌鸦嘴吧,那个时候,水库的人都在吃饭呢,有谁会去看水库。不跟你说了,先走先。”说完便冲出了教室。

    寒子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切,钓鱼,那是无聊人打发时间的事情,老子回去看爷爷的医书去,里面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那是你们这帮小子听都没听过的,那才是好玩的东西。”

    寒子的家就在水泽初中对面,横过一条宽约六米的柏油公路往前方不到五百米。

    寒子的爷爷卢凌义是一名老中医,开了一家中医诊所,就在他们家楼房的一楼大厅,门口竖了一块牌子,上面白底黑字用楷书写着“凌义中医诊所”六字。

    从水泽初中到寒子家走路不过几分钟,寒子到了门外便听见里面传来沙哑的《空城计》的戏曲唱音。进得门来,只见诊所内没有一个病人,爷爷正休闲地躺在一张太师椅上,拿着一本《本草纲目》翻看着,旁边放着一台老式收音机,刚才门外听见的那沙哑的声音正是从这台收音机传出。

    “爷爷,我回来了。”进了门,寒子给爷爷打了一声招呼,放下手中的几本课本,蹲在老爷子旁边问道:“爷爷,今天看了几个病人了?”

    老爷子抬起头来,笑道:“平常心,平常心,自然才是福。”

    “不会吧,爷爷你今天一个病人都没有呀,原来爷爷也有零鸭蛋的时候。”寒子开玩笑说道。

    寒子与他爷爷最是谈得来,年龄上虽然相差了六十岁,那可是整整一个甲子呀,但两人之间却完全没有代沟,平时是无话不谈,祖孙之间开玩笑那是稀松平常的事。或许是两人有共同爱好的缘故吧—两人都对中医书籍感兴趣。在家中,这两爷孙被他父亲卢云林谑称为“一老一少两个中医书呆子”。

    寒子的爷爷今年七十五了,但头发却也只白了一半,脸上皱纹甚少,脸色很是红润,还没有老花眼,这在当时的老人中极是少见。这时见孙子调笑自己,呵呵笑道:“鸭蛋好啊,除了营养丰富之外,又不属于阳热食物,食之美味,用之滋补,有何不好?”

    寒子笑道:“爷爷,你也挺会幽默的吔。爷爷,跟你商量件事。”

    瞅了孙子一眼,老爷子嘿嘿笑道:“商量什么事,你小子屁股一撅爷爷就知道你想放什么屁,又来打爷爷那箱古书的主意了吧?”

    寒子嘻嘻笑道:“爷爷,你什么时候变成虫了?”说着上下打量着这个似老顽童一般的爷爷,脸上笑容十分怪异。

    老爷子一愣:“什么变成虫了?爷爷长得象虫子吗?”

    寒子狡黠的笑道:“如果不是虫子,那爷爷你又怎么会知道我肚子里面想点什么了?”

    老爷子恍然大悟,斥道:“好小子,原来你把爷爷比成蛔虫了。真有你的,连爷爷如此精明的人也着了你的套。”说完祖孙两人相视哈哈大笑起来。

    笑过之后,寒子认真地问道:“爷爷,跟你说认真的,你还记得我十岁生日的时候你跟我说过的话吗?”

    老爷子想了想道:“你十岁的时候?我跟你说过什么话了?爷爷老了,脑子不好用啰。”

    寒子道:“那年我说想看你那宝贝箱子里的古籍医书,你怎么跟我说来着?你说:‘现在还不到时候,等你过了儿童期,爷爷自会给你看。’这句话爷爷你还记得吧?”

    老爷子又想了一想,说道:“我好像是有说过这么一句话,那又怎么了,你过了儿童期了吗?”

    寒子装作生气地噘嘴说道:“爷爷你根本就不关心你孙子,今天是我的生日咧,过了生日我就满十四周岁了。国家规定,满十四周岁就不算是儿童了。”

    老爷子笑道:“你看我真的是老糊涂了,原来今天是我们寒子的生日呀,好吧,你说说看想要什么礼物,看爷爷能不能满足你的愿望。”

    寒子道:“寒子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要你那宝贝箱子里的书。”

    老爷子哈哈大笑道:“好啊,看来我孙子还是念念不忘我压箱的那几本古籍呀,好,看在今天你告别儿童期的份上,爷爷就如你所愿,让你看那些书了。”

    “爷爷万岁!”寒子高兴地跳了起来,冲进里间大声道:“妈,爷爷终于让我看那宝贝箱子里的古籍医书了,儿子好高兴呀。”|

    “是吗,瞧你高兴的样,盼了几年了,终于得偿所愿了吧。”母亲蒙玉芷的声音从厨房中传来。

    寒子冲进厨房,答道:“是呀,我晚上做梦都梦见那箱子哩,爷爷的那些医书这几年来我都看了几遍,就差不能倒背了。”

    今天有红鸡蛋吃呀,原来还是老妈最疼寒子,没有忘记儿子今天生日。”寒子上前从后面抱住他老妈撒娇说道。

    “你这臭小子,都这么大了还这样粘着老妈,也不怕别人笑话。”蒙玉芷慈爱的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儿子笑斥道。

    “有什么好笑的,儿子永远是妈的宝贝。”寒子将头靠在老妈的后背磨擦撒娇着。

    “好了,就你会贫嘴,快去帮你爷爷收了晒在楼顶的药材,然后叫你老爸来吃饭了,你老爸正在后面猪圈喂猪呢。”蒙玉芷笑斥道。

    保证完成任务。”寒子装着严肃地敬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军礼,转身向楼上跑去。

    吃过生日饭,剥了红鸡蛋,吃过长寿面,寒子高高兴兴地捧着爷爷视为宝贝的箱子进了房间。

    将箱子轻轻地放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自己想了几年的陈旧的木箱,猜想着里面会有什么好玩的、稀奇古怪的书呢?寒子的血液不禁沸腾起来。

    长长的做了几个深呼吸,把门反锁上。寒子举着两只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手扶在木箱上,取出爷爷给的小钥匙,再次做了几次深呼吸,双手才没有那么抖了。将那小钥匙轻轻地插进那小锁的钥匙孔中,轻轻一扭,“咔嚓”一声响,小锁应声而开。

    拿开小锁头,寒子手再次有些抖动起来。只得再做了一个深呼吸,转过头去不敢看,“拍”的一声响,已将木箱打开。

    过得一会儿,寒子这才敢转过头来。看见箱子里整整齐齐地躺着三本线装古籍。那古籍纸质泛黄,显得十分陈旧。最上一本用小篆写着五个字《黄帝御女经》。

    这些小篆字体寒子还是认得的。这主要得益于他爷爷卢凌义。由于两人都酷爱中医书籍,而他爷爷也珍藏有不少古书籍。那些古书籍字体都不是国家现在通用的简体字,繁体字的居多,有一两本甚至还是小篆字体,为了看这些书的需要,爷爷便教了他认识小篆字。

    寒子随手翻了翻,小脸蛋不禁胀红起来,拍的一声,赶紧将书丢在一边,心中对自己说道:“我是个好学生,不能看这种书的。”过了好大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内心的好奇,青春的冲动,自我安慰着:“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吧?爷爷都把书给我了,那就是说我也是可以看它了。这些应该是儿童不宜的书,所以爷爷以前都不给我看,一定要等我过了儿童期才给。现在我已经长大了,看一看应该没有关系的。”

    原来这本《黄帝御女经》讲的是黄帝御女的方法,是中国最为古老也是第一本记载闺房之乐的书籍。里面自然免不了有一些插图,描绘男欢女爱之事。寒子正当身体发育之时,看了这些东西怎会不血液沸腾,春心涌动?

    对于他这个年纪的少年而言,于这男女之事正是懵懂时期,对这些事是既害怕又好奇。既想一窥其中奥秘,又怕受道德遣责。从小受到的教育让他认为这些都是肮脏的东西,看了这些东西自然就不是好学生了。一时之间寒子的内心既是矛盾又有彷徨,但好奇心最后却是占了上风,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拿来翻看,并给自己找了自认为最为合理的理由。

    还好这本《黄帝御女经》讲的虽是男欢女爱、闺房乐事,但是只讲了一些欢爱的体位、运动的要诀,并未象听有些同学讲的H书那样里面有什么**的描述。这完全是一本学术探讨类的古书籍,寒子翻看了一会,内心也平静了下来,初时的冲动、好奇的心理也渐渐消逝。

    放下《黄帝御女经》,寒子再看下面的那两本古籍。只见两本都是小篆字体,想来有可能是爷爷同时得到的,也可能是同一时代的书籍。其中一本是《孙思邈千金方》,这本书的简体文本他却是看过,随手翻了翻,觉得与简没有什么大的分别,只是多了不少东西,想来这本是较完整的。

    第三本书却是一本寒子完全看不懂的书。书的封面上用金黄色的丝线嵌着《平阳落龙》四个字。寒子心想:“从来只听讲过有虎落平阳被犬欺的,这书倒好,搞了个‘平阳落龙’出来,真是好笑。”

    再一翻里面的内容,却是之乎者也的一大堆,专讲些无趣的事,既不属于笑话,又没有幽默在内里,更逊的是大多看不懂,看了一会,寒子只觉得昏昏欲睡,无聊到了极点。

    但是翻着翻着,寒子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那就是这本古籍每隔上几页就会有一张书签,这些书签就夹在该页的下面,长宽不过一指,上面标着一些数字,甚是奇怪。

    寒子对着那些书签认认真真地研究了许久,也看不出所以然来,只好放弃,将书往书桌上一丢,伸了个懒腰,以驱除身体的困倦及内心的郁闷之情。

    对于自己乞盼了几年的箱子里的这三本书,寒子自是不禁有些失望,想道:“原来自己想了几年的书籍不过是这么三本书呀,当真是无趣得紧。”把书装回木箱,自看别的书去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寒子多次翻阅了木箱里的那三本古籍,尤其是那本《孙思邈千金方》,倒让他提起了一些兴趣。这本古籍与社会上流传的范本有很多的不同之处,其中许多孤方均是以前他从未见过的。于是他便就着那些方子的药性研究起来。

    至于那本《黄帝御女经》,他翻阅了一遍之后,便丢弃一旁未再理会。《平阳落龙》他看了几次见看不甚懂,尤其是那些书签上的数字,弄得他一个头两个大,越看越迷糊,最后干脆放弃。

    拿了那本《平阳落龙》去问爷爷,哪知卢凌义也是不知道其中有什么玄机,只说是当年云游时在一处偏僻小镇偶然发现的,见到时觉得有些意思,便花了五角钱买了下来,自己翻了几次,见甚是无趣,就丢进木箱中一直没有再翻看过。之所以把它当作宝贝,是因为那本书是小篆字体,以他的经验看,这的确是一本古书籍,这种小篆字体的古书籍在世上流存的已经很少了,不论这本书有没有研究价值,但是属于稀有的古董那是一定的。

    老爷子有些古怪地看着自己的孙子,笑着问道:“寒子,那本《黄帝御女经》你看了吗?”

    寒子小脸微微一红,有些尴尬地答道:“翻了一下,爷爷,看那本书不是坏孩子的吧?不然爷爷也不会给我看了。”

    老爷子呵呵笑着说道:“当然不是,不过那的确是儿童不宜的书,你现在该知道得爷爷为什么要等你过了儿童期才给你看这本书了吧?”

    见寒子点了点头,老爷子才说道:“这是一本道家宝典,中国古典书籍中,记载有闺房之乐的只有两个系,一个是佛家,一个是道家,佛家有西藏的参欢喜惮,而道家最为著名的就是这本《黄帝御女经》了。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这本书在世上罕有流传,爷爷也翻阅过,这的确是真正的《黄帝御女经》孤本,你已长大了,有时间好好看一看,这书记载的虽然是闺房的事,但是很符合阴阳太极的道理,与阴阳互济、滋阴补阳的药理有很多相同的地方,学好它,以后对你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

    寒子紧蹦着的心弦这时候才松了下来,长长吁了一口气,说道:“那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唉,就是想不明白这本《平阳落龙》到体有什么奇特的地方,真是郁闷呀。”

    老爷子笑着说道:“慢慢来,爷爷把书给你看了,你还怕没有时间去慢慢研究吗?以后有空你才仔细去瞧吧。说不定哪一天真给你弄出个什么名堂来呢,那就是你有福了,呵呵!”

    寒子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道:“也只能是这样了,我有的是时间,以后再慢慢研究吧。”

    如此过了一个多星期,寒子对那本《平阳落龙》书中夹着的书签上的奇怪数字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这一天晚上,寒子如平时一般六点多便到了教室。

    寒子就坐在面向黑板右起第四组的第四张桌,靠着窗子,从教室的旧式玻璃窗扇往外望去,刚好能看见学校北面围墙外一片绿悠悠的水稻田,此时正置春播刚过,一望无际的禾苗予人一种春意怏然之感。一条小河自南向北横穿田野,就似是一条小白龙在翠绿的田野间潜游,甚是怡人。

    看了一会儿物理课本,抬手看了看手上的电子表,显示已是七点钟了,还有二十分钟便到晚读时间。伸了个懒腰,转头望去,班上的同学陆续已差不多到齐了。但他的同桌刘欣怡及坐在后排的韦光星却未见到。便又拿起了英语书复习起来。

    又过了大概十分钟,才见刘欣怡姗姗而来。刘欣怡今天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连衣长裙,一头长发自肩披下,显是刚洗了头,头发未作捆绑,乌黑而有亮泽,似瀑布一般轻柔飘逸。

    跟寒子打了一声招呼,刘欣怡便轻轻地坐在了寒子右边她自己的座位上。头发上还散发着清爽的似兰花馨香的洗发水的味道。

    “刘欣怡,你用什么洗发水的,好香呀!”寒子嗅了嗅,低声笑问道。

    刘欣怡侧头看了看他,心里甚是奇怪:“这寒子平时很少跟我说话的,怎么今天竟主动跟我搭讪,他这是怎么了?”奇怪归奇怪,她还是答道:“我一直用的舒舒洗发水,你问这干嘛?”说着偷偷向周围瞄了瞄,似是怕有同学看见自己在跟寒子说话。

    此年代虽然社会经济已经发展到一定的阶段,大部分的农村家庭也都按近了小康生活水平,外面的社会也已十分开放。但在这个虽不算很偏僻的水泽乡,于这男女之事还是设防甚严,年轻的男女谈恋爱都不敢在大白天时于公众场所勾肩搭背,更不用说在这学校之中了。

    学校明文规定,中学生不得早恋,否则一经发现,严肃处理。对于这些十三到十六岁之间的学生更是盯得极紧,一有些流言蜚语,班主任便会找当事之人谈话,做思想工作。因而学生们对这些敏感的话题向来十分避讳。班里的男生女生若非必要,平时也不怎么敢私下交谈。

    此时刘欣怡见寒子主动向自己问学习之外的女生小私秘,心中自是甚为紧张,生怕惹人闲话,万一传到班主任的耳中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寒子平时也是极少跟女生说话的,与刘欣怡同桌近一年了,说过的话不外乎“早上好、晚上好、再见”之类的问候语,像这般问到她用什么洗发水的私事却是从未有过。寒子也不知自己为何而问,不禁暗自奇怪,想不通这句话怎会冲口而出。

    想想不对也就不敢多言,小声道:“没有,随便问问。”说完便装着看书去了。

    眼睛看在书上,寒子却是心不在焉,暗想:“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问她这种问题?汗,我不会对她有意思了吧?”想着眼角余光偷偷瞄了刘欣怡一眼,见她此时坐得直直的,象是很认真地看着书。

    寒子心想:“这刘欣怡长得也很好看啊,鼻子直直的,眼睛大大的,嘴巴小小的,脸儿又是瓜子型的,肤色也好,成绩也不错,做我女朋友应该也不差吧?汗,我怎么有这种想法?不想了,一定是中邪了,等下子回去一定得叫老妈烧点柚子叶来驱除邪气。”如此胡思乱想了一会,晚读的铃声响起时才把他的魂儿拉了回来。

    铃声响音未停,从教室前门冲了一个人进来,正是差点儿迟到的韦光星。寒子向他竖起了大拇指做了一个“小子,你行”的手势,便随着班里的读书声拿起语文课本大声朗读起来。

    下了晚读课,寒子向后面望去,看见韦光星正老老实实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书,好象并没有听见下课铃声一般。心中暗道:“这小子今天怎么这么乖?不可能的,过去瞧瞧他在看什么书。”

    偷偷地从韦光星的旁边走了过去,到了近前,突然哑着嗓子道:“韦光星,你在看什么书,拿来老师看看。”

    韦光星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将书塞进桌子底下,突然想想好像不是老师的声音,回头一看,见是寒子,拍着胸口长吁了一口气说道:“靠,我说寒子,你没听说过吗,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吓了我一大跳,我还以为班主任来了呢。”说着又从桌底将那本书拿了上来。

    “让我看看你小子看什么书,看得这样入迷。”寒子一把抢过他手上的书。

    凑近眼前一看,原来是一本《福尔摩斯探案集》。寒子嘿嘿笑道:“好小子,在课堂上看小说呀,小心我去向老师告状啊。”

    “切,打死我也不会相信你会出卖兄弟。”

    “哎,我说寒子,这本书真的很好看吔,这福尔摩斯好厉害,能从一点小小的蛛丝马迹看出案子的关键,慢慢的抽丝剥茧,最后总能把让人意想不到的凶手揭露出来,揭开事实的真相,真的是太厉害了。”韦光星十分仰慕地道。

    “爷爷,有个病人你看一下。”寒子一进门便大声地叫道。

    老爷子迎了上来,问道:“这个老太爷得了什么病?”接过那老乞丐,将之放于病床之上,右手拇食中三指轻轻搭上他的脉门,替他把起脉来。

    过了一会,拨开那遮着老乞丐脸的篷乱的头发,翻看了他的眼睛,又叫他伸出舌头观察了一下,这才问道:“这位老兄,你哪里不舒服呢?我刚才帮你把了脉,看了看你的气色,发现你除了肝积稍有些过旺以外,没有什么不妥呀。”

    老乞丐软弱地道:“其实老叫花子也没什么病,只不过是人老了机器老化了而已。近日来感觉生机慢慢减弱,估计是活不过几天了。”

    老爷子笑道:“老兄多虑了,人的生老病死本属正常,不必介怀,象我们这般年纪的,能够多活得一天那都是赚来的,何必强求?老兄但放开心怀,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其它的想它做什么?”

    老乞丐笑道:“老哥好胸襟,难怪身体如此健硕。瞧老哥身体,活个一百岁当无问题。”老爷子笑道:“承老兄吉言。”

    给那老乞丐再检查了一下,开了一付药,抓了叫寒子拿去煎。这才对老乞丐说道:“老兄身体无恙,只是有些许老化,没有什么大碍。服它几服药便可如常。但老兄心态该放松一些才是。”

    那老乞丐道:“多谢老哥了。”

    待寒子煎得药出来给那老乞丐服下,那老乞丐对老爷子及寒子道:“有这位老哥开导,老花子身体本就没事,此时却也不好再厚颜留在这里,多谢老哥还有这个小哥的关心。老叫花子告辞了。”说完便起身离去。

    寒子问道:“老爷爷,你去哪里呀,有去的地方吗?如果没有去处,不如先在这里留住一些时日。”

    那老乞丐回过身来笑道:“天下之大,皆是老花子去处,从何处而来,往何处而去,冥冥中自已有定,小哥儿是有缘之人,又是非常之相,将来必定系九天遨翔之果。”

    说着自怀中取出一物,行上一步交至寒子手上,道:“此物对小哥儿当有禆益,望好自为之,当体上天好生之德。”言毕大笑转身而去。对于寒子在后面的叫唤亦不作应答。

    低头一看那老乞丐递来之物,原来是一个旧布小包袋,打开一看,里面原来是一本繁体字的书,上写“修真手扎”四字。寒子暗暗疑惑:“这个世界当真有修真之事存在吗?这老头疯疯颠颠的,该不会是脑子有问题吧?”心中大不以为意。

    老爷子好像对这老乞丐所送之物也不感兴趣,对着寒子道:“寒子,你回去休息吧。”说完便自个儿看起自己的书来。

    寒子回到房间,对那老乞丐所给之物也不放在心上,丢在书桌之上,自去研究那潜龙诀去了,看了数遍,仍是不解其奥。

    到了晚上放晚自习之后,临睡之前,寒子才想起那老乞丐送的那本繁文书来。暗想:“修真之说虽然玄奥难解,究竟有没有此事也难说,但看一看应该也没有什么坏处吧。”正是抱着这种心理,寒子随手拿过那本《修真手扎》翻看起来。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乍一见书中的内容,寒子真是又惊又喜,但却是喜多惊少。原来这本《修真手扎》中所讲的竟然是关于修真的详解,其中包括一些修炼的名词的诠释、修真程度的状况等均有详细的注解。

    这些倒还不是让寒子惊奇的,他所惊奇的乃是其中所诠释的内容,竟然有很多是潜龙诀中的那些名词,包括了他认为已经知晓其意的和他至今还未明白其奥的,在这本《修真手扎》中无不一一有解,还有一些是潜龙诀中没有见过的名词亦有在手扎之中,就好象这本《修真手扎》便是那老乞丐专门帮他送来的释本一般,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这让寒子甚不明白。

    但这些却不是让寒子去想的事了,此时他已深深的被这奇遇乐昏了,当下什么也不想做了,赶紧研究对照起这本《修真手扎》和潜龙诀来,将潜龙诀中的相关名词拿来与这《修真手扎》中的诠释一一对照,然后再一一翻记过来,形成了自己能够轻易读懂的白话文版本。经过通释之后的潜龙诀不但让他一看就懂,就是修炼之法亦是一清二楚,这让他乐翻了天。

    这往后的几天里,寒子一回到家就闷在房间里对照《修真手扎》释那潜龙诀,不几日终于让他全都弄了出来。通全之后,寒子便对照潜龙诀修炼起来。

    此时也刚好到了学校放署假之时,正好给了寒子专心全意修习《潜龙诀》的最好时机。在长达近两个月的假期里,寒子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修习《潜龙诀》之中,于外界之事甚少理会。

    他父母都感到甚是奇怪,想道:“平时这孩子放假了总会帮我们做些农活,怎的这次却是整天呆在房间里看书了呢(他们均以为自己的儿子是在房间中温习功课)?而且平时挺喜欢去玩的,这次放假回来连一次都没有去外面玩耍过,这孩子变了样了?”

    但奇怪归奇怪,然看到儿子用功学习却也是心里喜欢,再说等到开学时寒子便是初三了,能不能考上好一点的高中也就看这一年了。

    他们都知道儿子是块什么料,若说指望儿子考上县重点或是区重点高中,他们也许只有在梦中之时敢奢想一下,以儿子平时的成绩,能考上最最普通的高中他们便阿弥陀佛了。每一年能考上县重点高中的,整个水泽初中从不超十人,也就五六人数,而能考上区重点高中的,那更是凤毛鳞角,有时两年也不一定出得一个。

    因此寒子的父母对寒子的这些怪异之象也不甚放在心上,由了他去。而他爷爷呢却是从来不理这个孙子的事情,只有寒子来找他,没有他主动去找寒子的,平日里都是自得其乐,好不逍遥。

    不知不觉,寒子修练《潜龙诀》已有一个多月,由于他已经十四岁,经脉成长基本定形,修炼起来进境甚微,练了一个多月,秘诀中描述的那团似老鼠在体内乱窜的气团也还未出现。但是寒子虽然学习成绩不好,却是极有耐烦心,对此他并没有任何的气馁,仍是持之以恒地天天修炼着。

    这天,母亲蒙玉芷煮好早餐,久久不见寒子起来,便去敲他的门:“儿子,起来吃早餐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敲了半晌不见回应,母亲不禁着急起来,又大力地敲了几下,见仍没有回应,忙去喊了卢云林来。卢云林敲了几下,见没有回应,心里也是甚为着急,想也未想,抓住门口扶手用力一扭、一推,把门给撞开了。

    进得房间,把灯打开,只见寒子盖着被子缩在床上,八月的大热天气,却卷着被子缩成了一团在那里。蒙玉芷忙叫了一声儿子,见他未应,抢了一步上去,将他翻过身来,只见寒子脸色烫红,呼出的气都感到一阵阵哈热。

    左手一探,发现极为烫手。蒙玉芷慌道:“云林,儿子发烧了。”

    卢云林忙伸手过来摸了一下,点头说道:“是发烧了,而且烧得很厉害。不行,得赶快送医院去。”说着二话不说,将寒子拉起,替他穿上衣服,背起就走。

    出得大厅,老爷子问道:“寒子怎么了?”“发高烧了。”蒙玉芷答道。“那赶快送医院去。”老爷子虽是老中医,但对这种发烧的急症他还是提议看西医,说见效快。

    到了医院,医生拿了体温针一量,大吃一惊:“高烧四十三度?”卢云林夫妇更是惊恐,这一般的常识他们还是懂的,平时发个高烧的,有到四十度已经是高的了,这烧到四十三度,他们是听都未听过。

    “医生,你快救救我儿子。”蒙玉芷焦急地对着医生说道。

    医生当即对寒子进行了急救。过了半个小时,医生出来对他们两人道:“烧还没有退,十分危险,你们去办住院手续吧。”说完又进去继续对寒子进行急救。

    “烧退不下来,这个病很奇怪,最好的药都用了,但是这孩子的高烧就是退不下。看来得把他送县里大医院去,我们这里设备有限,高烧不退,孩子很危险。”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医生出来对卢云林夫妇说道。

    蒙玉芷此时已吓得六神无主了,两眼泪汪汪地看着卢云林。卢云林当即果断地道:“医生,你快安排车子吧,我们去县人民医院。”

    三个小时后,寒子被送进县人民医院急诊科,急诊科的医生当即对他进行了抢救。

    蒙玉芷的内心是既担心又惊恐,寒子长这么大了,还没有发过这么严重的烧,也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发过这么高的烧,她好担心儿子因久烧不下而烧坏了脑子啊。卢云林亦是焦急地在急诊室外面走来走去。

    但是结果并没有让他们稍得宽心,经过两个小时的急救,寒子的高烧仍然未退。

    高烧四十三度超过八个小时不退,这在县人民医院历史上是从未有过的。因此此事很快便引起了院方的高度重视。医院出动了最得力的医生,用了最好的药,对寒子进行了最好的护理。但是又是四个小时过去了,寒子的高烧仍是未退。于是寒子很快便被送进了隔离室进行观察。

    卢云林夫妇自是急红了眼,均感到心力交瘁,但他们又不能帮得上忙,也只有干着急的份。此时他们能够做的,便只有内心求神佛保佑寒子没有事了。

    而一直处在高烧半昏迷状态之下的寒子,正在经历着一场生死之劫。

    昨晚寒子依着《潜龙诀》练完功之后就睡觉,接着便发起高烧来。睡梦之中,寒子看到自己置身于一片巨大的火海之中,他的身周都是熊熊烈火,炙热的烈火烧得他身体一阵阵刺痛,全身的经脉似乎有千万根细小的针在刺着,经脉胀痛得万分难受,他在火海之中到处寻找出路,奔寻良久,但就是找不到。

    而这火海也是恁为奇怪,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周围什么东西都没有,就只是火,熊熊烈火。

    “靠,这是什么地方,有人在吗?死了的也给我蹦一个出来。”寒子在痛苦的挣扎中大声嘶吼着。

    又冲了几次,寒子还是找不到出路,此时心中是又惊又怒,连身体的痛苦也暂时忘记了,心想:“这里到体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难道我是在做梦?”想想可能是在梦中,寒子忙拿右手猛掐自己大腿,想把自己从梦中弄醒过来。但此时的他被烈火烤得已是皮肉尽都麻木,这一掐的疼痛又哪里盖得过体内经脉如千万刀割针刺一般的痛苦?

    感觉越来越炎热,全身的经脉被烈火烤得好似要炸了开来,寒子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冲了数次火海,仍找不到出路之后,寒子已感到完全的绝望。最后他只得放弃了,找到一个感觉火势较小的地方坐在下来,强忍着被火炙烤的痛苦,人已慢慢的陷入昏迷之状。

    隐约之中,寒子听到一个声音在他耳边说道:“小子,你快起来,这是你的第一关,如果你这第一关都过不了,那以后你也不用再练这功夫了。”

    寒子在迷糊中艰难地睁开了眼睛,隐隐看见好似有一条龙的影子在他前面飘荡着,他努力的睁大眼睛,但是怎么也睁不大,寒子用尽所有剩余的力气问道:“老大,我要顶多久呀?我快撑不住了。”

    那似龙的影子动闪了一下,又有声音传进寒子的耳中:“首关三叠,你要撑够三九二十七个时辰。”

    “什么,二十七个时辰?那不就是五十四个小时?我会死的!”寒子大声叫道。

    但他此时实已是精疲力竭,用尽所有的力气叫出来的声音,却是连他自己都听不到。

    那似龙的影子说完那句话之后便闪了一闪不见了踪影。寒子“老大老大”的喊了几声,见连自己都听不到自己的声音了,只得放弃。

    知道了这是对他练功的考验,寒子倒是放下心来,对于身周的烈火却也不再如先前那么害怕了,头脑也清醒了一些。身体遭受烈火的烘烤,经脉受着剧烈的刺炙,他都咬紧牙关挣着,心想:“五十四个小时,不知现在过了多少个小时了。贼时间呀,请你走快点吧!”

    就这样,寒子在熊熊烈火中苦熬着,他自己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感觉好象过了几天,又好象是几年,更象是过了几十年,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和经脉都在剧烈的炙翻着,全身的每一个穴位都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咬爬着,又痛又痒。

    也不知过了多久,寒子的意识也再次模糊,他已不知咬了多少次舌头来刺激自己的意识,让自己清清楚楚地感受着身体上所经受的每一点痛苦和感受。

    这是一件极为矛盾之事。在潜意识的另一面,总有个声音在对着他说:“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什么痛苦都没有了,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的。”那声音具有极大的诱惑力,寒子有好几次在意识模糊之时就差点睡了过去。每当此时,寒子就会用力的咬住自己的舌头以让自己清醒过来,但效果已是越来越小。

    也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在寒子的感觉里就好象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在朦胧迷糊之中,当寒子听到一个声音“恭喜,你过关了!”之时,终于昏睡了过去。

    “体温正在渐渐下降,现在体温四十二度。”漂亮的女护士兴奋的叫了起来。几个医生和护士听闻立即冲进了隔离室,再次给寒子进行检查。

    卢云林夫妇听到护士的欢叫声,顿时精神大振,两人扶着隔离室外透明的玻璃窗激动地往里面探望,两张憔悴的脸上,两双深深凹陷进去的眼睛望着隔离室中正在接受医生检查的儿子,老泪再次双双盈眶,又是欢喜又是紧张又是担心。

    整整两天了,寒子一直持续高烧四十三度,按着医学常识,一个正常人如果持续高烧如此之久,即便是醒过来也极有可能变成痴呆儿,这让他们怎不担心?两天之间,卢云林和妻子蒙玉芷头上增添了近半的白头发。他们一直不敢把寒子高烧不退之事告知尚在家中等候消息的卢凌义,连亲戚朋友们他们也不敢告知,怕万一让老爷子知道自己唯一的孙子此种情况而受不了这沉重的打击。老爷子打了几次电话来询问,卢云林只说正在好转,他们哪里敢把真实的情况说给老父亲听。

    “体温还在下降,现在四十度了,身体机能显示正常。”过了半个小时后,罗医生出来对正在焦急等待着消息的卢云林夫妇说道。

    “医生,我儿子高烧这么久,会不会……”,蒙玉芷担心地望着罗医生问道。但是那“痴呆”两字到了嘴边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儿子是她的心头肉,她是多么希望儿子没有事呀!这个不好的词语她是既担心却又怕从自己的嘴里说出来而不吉利,因此只有焦急地望着这个主治的罗医生,希望能从他的口中得到一个好的、与自己所担心的完全相反的回答。

    “大姐不必担心,你们小孩现在正在逐渐恢复,情况良好,等他烧完全退了我们再给他做一次全身检查,应该没事的,你们放心吧。”罗医生知道病人家属的焦虑心理,目前情况还未确定,只有先给他们一点安慰。

    “谢谢罗医生,我儿子全靠你们了。”卢云林扶着熬了两天已是疲惫不堪、极为虚弱的妻子说道。

    “这是我们做医生的职责,大哥不必客气,我看这位大姐也很累了,我建议大哥你还是让她好好休息一下,去买些温牛奶给她喝一点,我怕她身体撑不住啊,已经两天了,我见她好像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这样下去可不行,不要等孩子病好了你们却病倒了。”罗医生看来是个好人,看着蒙玉芷憔悴而苍白的脸庞,关心地嘱咐道。

    “谢谢你了罗医生,你真是一个好人。”卢云林感激地说道。他当然知道妻子的情况,整整两天未食过一口固食,买了两个面包给她她是一口也未啃过,两天来只喝了几口水,一直在担心着儿子的病,哪里咽食得下?不但是妻子,就是他自己这两天来也只是硬啃下了两个包子,如果不是为了不让自己倒下,恐怕他连这两个包子都吞不下去。买了两盒牛奶热了给蒙玉芷喝了,看到她听了罗医生的话,虽是难以下咽,但还是一口一口的喝下了,卢云林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很快地,初三第一学期的段考开始了,此时的寒子对于初中知识的掌握已经上升到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与班上的尖子生也应该不相伯仲了,寒子对自己非常有信心。六科的考试,他感觉还是很轻松,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那便是感觉有些题目出得有些偏了,他手头的资料中也还没有见过相同类型的题目,虽如此,他也凭着自己过人的记忆以及这段时间以来对课本知识的透切的掌握把这些题目都做出来了。

    段考考完这天刚好对周末,寒子交了试卷走出教室,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他真想大喊一声以发泄自己这两个月来的枯闷。这两个月来他几乎是脑无他想,一心只在学习之上,一有些什么烦燥之念出现就运起潜龙诀来应付,可以说这段时间以来他的眼里只有书,只有学习。如果说他的成绩是潜龙诀的功劳,他兀自不会服,这也离不开他废寝忘食般的不断努力学习的结果啊。照他估计,这次段考自己当能挤进全班前五名之内,如果再给他一个月的时间,他有把握挤在全班第一二名之列。

    “寒子,明天去秋游搞野炊怎么样?我已经跟同学们说过了,有一大半的同学都愿意参加。”韦光星冲出教室叫住了寒子问道。韦光星这个学期是班里面的文娱委员。

    “好啊,这段时间一直不停地学习,我的脑子都想涨爆了,眼睛看着东西都看成真是闷坏老子了。光星,想好了去哪里野炊了吗?”寒子爽快地答应并问道。

    “就到北坎吧,那边不是有一片小树林吗?刚好周围又有旱地,旁边又有一条小溪经过,我们可以在那里野炊,又可以做红薯窑,那真是爽呆了。”韦光星十分陶醉地说道。

    “北坎呀,不错的地方,好,就去那里吧,哎,我说光星,我们班有几个女的去呀?”寒子小声地问道。

    韦光星嘿嘿地笑着瞅了他一眼,附在他耳边说道:“除了刘欣怡和周小菊,其她女的都去。周小菊是家里有事,刘欣怡说她不想去,她是你同桌,你看是不是你去跟她说一声呢?由你去邀她,说不定她会去呢,少了她这个班花,野炊活动也少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你说是不是啊?”说完了又是笑嘻嘻地看着寒子。

    “这个嘛我试试看,不过我可不敢保证一定行,尽量吧。”寒子想了一想说道。

    “你去邀一定行的,寒子,你不知道吗,你现在可是我们班炙手可热的风云人物呀,班上的女生私下议论说你是我们班的第一帅哥,说得我都有点妒嫉了。由你出马,那刘欣怡还不乐歪了嘴,立马答应。”韦光星有些酸酸地说道。

    “不会吧,我有那么受欢迎吗?怎么我自己就不知道呢?”寒子有些沾沾自喜地道。

    韦光星笑道:“你小子,看把你美的,当然不骗你了,原来你开学时说的话竟是真的,你小子真的变帅了,再加上这段时间来你的学习成绩不断地进步,班里的那些女生几乎把你封为偶象了,只是你这段时间只顾着学习学习再学习,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些,有时连叫你你都没有听见,所以你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寒子呵呵地笑道:“靠,你以为当初我骗你来着,这下你可是自己发现的,以后不会再赖我了吧。看在你小子这么上路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地出马一次吧。”

    韦光星突然拉着他道:“说曹操曹操就到了,喏,你看刘欣怡出来了,你快上去拦住她,不然她就要回去了,我又不知道她家的电话,她走了可就没戏了。”

    寒子挺起胸膛意气风发的道:“包在老子身上,你在此等着我的好消息吧。”说着便向刘欣怡走去。

    “刘欣怡,你回去了吗,你等一下,我有点事想跟你说说。”寒子把正准备去推自行车的刘欣怡叫住了。

    刘欣怡见是同桌寒子,俏脸微微一红,眼角扫了一下四周,低声问道:“寒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寒子道:“我们班明天去野炊兼做红薯窑,你也一起去吧,好不好?”

    刘欣怡道:“那你去吗?”

    寒子道:“我当然去啦,我不去我邀你去干嘛。”

    刘欣怡想了一想,道:“好吧,在哪里,几时去。”

    寒子把时间地点跟她说了,待得她骑上自行车走了,这才很牛逼样地向站在不远处的韦光星做了一个“搞定,老子厉害吧”的动作。

    “怎么样,刘欣怡答应明天参加野炊活动了吗?”韦光星还是忍不住问道。

    “那当然,你也不看看老子是谁,俗话说:寒子一出,谁与争锋?有我出马相邀,美人敢不答应乎?”寒子十分拽样地答道。

    韦光星向他大拇指一竖说道:“你狠,你是老大行了吧?那这样,这事就这么定了。你是咱哥儿们,这明天野炊的事自然少不了也要你出点力。”

    寒子心中正自暗暗自得,此时见韦光星有求于他,当即一拍胸口豪爽地道:“没问题,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你老大我一定全力援助你。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韦光星说道:“明天的炊器由你负责,没有问题吧?”

    寒子笑道:“就这点小事呀,当然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是了,光星,没有听你提到过活动经费的问题呢,这个酒水饮料总要备点吧?还有不可能野炊的时候只吃青菜吧?”

    韦光星道:“我只是没有跟你提而已,其他人我可是都说了,每人就收五块钱,除了买一些肉类外,青菜由我和妙妙从自个儿家里面挟了去,红薯、芋头我家里大把,明天我装一小麻袋去还怕不够吃吗?我交待卡卡了,叫他准备了小鱼网,明天我们再到小溪里网一些小鱼虾来,这叫自力更生,丰衣足食;天然野炊,绿色环保。到时我们再去买些菠萝啤和果汁、雪碧等饮料不就OK了吗?”

    寒子笑道:“行啊你,光星,想不到你还蛮有些组织领导能力的嘛,那就这么说定了,明天见。”

    韦光星得意地笑道:“我的理想可是做一个伟大的外交官,这些小事情我如果都搞不定我还用做人吗我?好,明天见。”

    第二天早上九点钟,水泽初中初三(四)班的同学们齐聚位于学校北面不远处的北坎。

    北坎据当地的人民说那是龙脊背所在之处,可说是一块风水宝地,早在几百年前就已成为卢家村族宗的族坟所据。以北坎这块土屯为中心,方圆一百米内不得让任何人种植庄稼、修建房宅。

    北坎上栽种了十八棵古树,均已有几百年的树龄了,其中卢家村族宗坟墓后面有一棵古树约有六人伸臂合抱那么大。坎上可说是古树参天,四季如春,风景宜人。坎四周是一片片平整无垠的水田旱地,若在插种季节,那是一望无际的一片绿油油,予人心旷神怡之感。

    北坎右侧约一百多米处有一条小溪自西向东淌流,一直流入北坎前正东方那条自南向北的小河。正前方数里之外是水泽乡最为有名的、被誉为风水宝地的狮子山,自狮子山伸向后及左右,都是一座座起伏延绵的山峦,远远望去,山峦旖旎,风景秀丽,气势雄伟。

    初三(四)班此次参加野炊活动的共有三十六人,男生二二人,女生十六人。大家一来便即各司分工,相互合作,架锅的、捡柴火的、挖地做窑的、采购的,一时间忙得不亦乐乎。

    寒子和卡卡、宗强、良丁四位男生负起了拉网捕小鱼的重任。寒子此时果然是极受女生欢迎的班上人气男生,班上众女生一见他负责去网鱼,有七八个女生都想跟着去,但又有些胆怯,只有三个胆子稍大的女生敢要求一起去。

    寒子笑道:“各位美女们,你们不怕蚂蟥(药名水蛭,俗称蚂蟥,淡水生物,喜吸动物的鲜血)咬吗?”那几个女生纷纷表示不怕。

    寒子说道:“不怕蚂蟥咬的美女们那就跟着来呀!”说着便想前往小溪。这时刘欣怡怯生生地道:“寒子,我也去行不行啊?”

    寒子一愣,转过头来看了一眼皮肤水嫩水嫩的刘欣怡,心道:“你这个干部子女,难道也敢下水招蚂蟥不成?”原来这刘欣怡的父亲乃是水泽乡的书记,可谓是干部家庭出身,在乡下人眼里,她可是一个自小便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自不能跟他们这些皮粗肉厚的农家子弟相比。寒子见她有此胆量,亦是不禁佩服,便问道:“刘欣怡,你不怕蚂蟥吗?不怕就跟来吧。”

    刘欣怡又是怯生生地问道:“我还没有见过蚂蟥呢,长的什么样子,它真的会咬人吗?”

    寒子笑道:“你是千金大小姐,自然没有挨蚂蟥咬过了,这蚂蟥可是专吸人血的,咬了人以后,被咬的地方皮肤红肿,奇痒难当,而且这蚂蟥全身粘腻腻的,怪恶心的,你如果敢跟着来,等会我捉一条给你看看。”

    刘欣怡一听,又是好奇又是害怕,但最终于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心,想了想娇声道:“等下如果我被蚂蟥咬了,你可得帮我?”

    寒子笑道:“没有问题,可是到时你可别哭鼻子就行。”

    刘欣怡“哼”了一声,小嘴一撅道:“你小看我,我才不会哭呢。”样子那是纯真可爱至极。

    寒子笑道:“你既然不怕,那就跟着来吧。好了,帅哥美女们,我们出发啦。”说着右手一挥,当先领路而去。

    刘欣怡忙脱了小跑鞋,捞起裤脚,一颠一颠地跟在他的后面。

    “哎哟,寒子,我的脚好疼呀!”刘欣怡叫道,站在那里不敢再走了。

    寒子笑道:“也难为你这个初次下田的大小姐了,等一会你就习惯了,没事的,来,我牵你的手慢慢走。”说着向她伸出了左手。

    刘欣怡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小手交给了他。寒子的粗大的手一握住她的小手,刘欣怡心儿不禁“扑通扑通”地乱跳,粉脸一红,但还是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前走去,至于小蛮足还疼不疼,看来她也是忘了。

    一个女生也装着叫道:“寒子,我的脚也疼,你也来牵我。”言语之间有些醉溜溜的味道。

    寒子道:“去,你也来装什么劲,一看你的脚就知道是经常下田地的,你还会脚疼?鬼才相信你。人家刘欣怡可是娇滴滴的千金大小姐,你也想学人家呀。”

    刘欣怡脸一红,小声道:“我才不是千金大小姐呢,以后不准寒子你再这样喊我。行了,不用你牵了,好象跟你刚才说的一样,走着走着便习惯了,不疼了。你放开我的手吧。”

    寒子先前出于自然倒也未觉得有什么,此时听她一说,但觉手握处,那只柔荑说不出的温暖柔软,心里顿时涌起了一种异样之感。连忙把她的小手放开。

    “到了,帅哥美女们下水了。”寒子一声令下,率先滑下小溪之中。卡卡、宗强、良丁先后相继下了水。

    初时那几个女生也不敢下水,只在溪边上帮忙,后来看到小鱼在水中被赶得象无头苍蝇一般冲来冲去,甚是好玩,有两个便忍不住也下了水去。于是乎四男两女便在小溪之中玩起大人追小鱼的游戏来。

    刘欣怡见他们玩得有趣,又见这么久了也不见有人说被蚂蟥咬着,亦是不禁跃跃欲试,最后在寒子的鼓励下,终于还是慢慢地滑下水去了。初时也还害怕,到得后来追起鱼来也就把什么蚂蟥之类的抛之脑后了。

    另一个女同学却是说什么也不敢下水,试了几次最后唯有放弃,只好独自一人在小溪边上做起后勤来。

    七人在水中欢跃追捕鱼虾,当真是玩得极是开心,而且收获也颇丰,不到一个小时,便已网到四五斤小鱼虾,幸运的是还网了几条年拐及七星鱼,想是这几年来农民生活好过了,捕鱼的人少了,这才让他们几个幸运的在这小溪中网到这些较大的鱼儿。

    几人正捕得起劲,正想再网两条弯沟处便鸣金收兵,突然一个女生叫道:“妈呀,我被蚂蟥咬啦。”声音刚落,便见一个女生飞快地从小腿上抓起一条东西远远地甩了出去。另外两女吓得赶紧爬上了溪垠之上。

    “寒子,这是什么,好大呀,是不是蚂蟥呀,快来救我!”刘欣怡突然惊叫道。

    寒子抬眼望去,但见刘欣怡的左小腿腿肚上吸附着一条吸血吸得圆嘟嘟的、黄灿灿的大蚂蟥,刘欣怡将那条粉腿伸得挺直,抓着裤脚哇哇大叫,吓得脸都绿了。忙抢上一步,跳上溪垠,抓住刘欣怡的小腿,手一拈,将那吃得肚涨肥圆的蚂蟥扯下,随手一甩,将那蚂蟥远远甩开,“啪”的一声响,落在几米外的田里,那蚂蟥翻了个身,兀自在不停地蠕动,样甚恐怖,恶心至极。

    寒子从小溪里斛了一些水来倒在刘欣怡的左小腿被蚂蟥咬过的伤口上,左手握着她的小腿,右手温柔地替她清洗伤口。伤口处现出一个圆圆的伤痕,鲜血兀自在不断地冒出。

    刘欣怡看着小腿上那恐怖的伤口,早已吓得娇容失色,泪珠儿不听话地涌出眼眶,轻轻吮泣着不断地问道:“寒子,蚂蟥有没有毒呀,我会不会死呀?”

    寒子一边帮她洗着伤口一边笑着说道:“蚂蟥是没有毒的,就咬了那么一下下哪里会死人啦,你就放心吧,没事的。”

    刘欣怡这才稍稍放心,停住了吮泣,又问道:“那我怎么觉得伤口痒痒的,真的没毒吗?”

    话刚说完,突然尖叫道:“寒子你干什么,咦,好恶心呀!”

    原来却是寒子帮她将蚂蟥咬过的伤口清洗好之后突然吐了一团口水涂在她的伤口之上,那粘乎乎的口水让她感到极为恶心。但她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寒子不理她,轻轻将那口水涂在那伤口的周围,笑道:“这蚂蟥的唾液是呈弱碱性的,而人的口水是呈弱酸性的,把口水涂上以后,两者中和,你就不会觉得痒了。同时口水带有粘性,有一定的止血作用,喏,你看,现在血也没有流得那么厉害了吧。”

    刘欣怡凝目一看,果然血也止住了,伤口也不觉得有那么痒了,心里一甜,轻道:“寒子,你懂得还真多。”

    寒子笑道:“我爷爷是一个老中医,平时没事儿我就喜欢找些中医书籍来消遣,这些都是从医书上学来的。”

    说着握着她的小腿肚,帮她温柔地将裤脚稍稍拉下,说道:“没事了,我们将鱼洗浄,赶紧上去了。”说完便站起身来,转过头一看,不禁一愣。

    原来却是身后班上的四男三女七人正一脸暧昧地看着他与刘欣怡两人,样子甚是古怪。

    刘欣怡此时也注意到了,突然想到了什么,粉脸一红,心中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感觉似是羞涩,似是欢喜,又似是甜蜜。想起刚才寒子温柔的握着自己的小腿,粗大的手儿在自己伤口边轻轻涂抹的感觉,初时由于惊恐未曾觉得有什么,此时回想起来,却是那般的暧昧。自己的嫩足从未被男孩子碰过,现在不但被寒子碰了,还在上面又摸又揉的,那感觉真是……一时间异样之感再次涌上心头,心脏不禁“扑通扑通”急剧地跳动起来。心道:“羞死人了,都是这该死的蚂蟥惹的祸。”

    母亲蒙玉芷看到寒子今天好像吃得少了,就埋怨卢云林道:“你瞧你,不就喝了二两马尿吗,说那么多干嘛,儿子都听烦了,你看,连他最爱吃的回锅肉也没有多吃几块。都是你啦。”

    卢云林呵呵笑道:“没事,今儿高兴,儿子爱吃,你以后就天天做给他吃,我们又不是吃不起。”

    蒙玉芷气道:“不跟你说了,木头疙瘩,怎么说你也不明白的。”放了碗筷,也自个回房间去了。

    老爷子笑道:“没事没事,等会就好啦,咱爷俩接着喝,心里高兴,多喝点。”两父子就这么又喝了起来。

    转眼之间,时间又过了两个月,寒子的成绩一直在稳步前进。很快便要过年了,过两天便要期末考试。考完试后便要放假了。

    这日晚,放了晚自习,因为有些练习要做完,寒子留得晚了一些。出教室之时已经是过了晚上十点半了。

    乡下是没有路灯的,平时夜间出门都得带手电筒,这时已算是很夜了,乡下人都有早睡的习惯,此时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出了校门,外面的柏油公路黑麻麻的,有点伸手不见五指之感。借着从学校内射出来的微弱光线,尚只能看到十多二十米之内的路况。

    寒子家很近,半时他是不带手电筒的。走出校门,寒子左右看了一看,穿过公路便摸黑向他家的楼房走去。过得公路刚走得几步,突然似是听见远处传来一声不甚清楚的呼救声,由于是在静谧的夜里,那声音虽不是很大,但寒子还是听见了。

    “难道有坏人在做坏事?”寒子心想。虽然现在社会经济上去了,但是治安却并不是很好,社会上依然有不少不法份子不思进取,专干些偷鸡摸狗之事。偷盗、抢劫、杀人、**等等犯罪案件仍然时有发生,水泽乡在几年前就发生过一起严重的**少女致死案件,当时还造成了极大的轰动。

    寒子年纪虽小,却是自小便立志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一个见义勇为的人。最大的理想是拥有一身高强的武功,到处去行侠仗义,笑傲江湖。

    此时怀疑有案件发生,虽然只有他一个人,但却也并不害怕,再加上这大半年来修习潜龙诀,自我感觉体内的真气已经初步成形,全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劲,总想找个机会来试一下自己修炼出来的真气是否有用,所以一听见有动静便拔腿就往发声方向跑去。

    那是一片距离公路边约有四五百米处的甘蔗地,寒子心里着急,跑起来时体内的真气好像活了起来,四五百米的耕地道路,不过是一分钟的时间他便冲到了。

    这是一片还没有砍的甘蔗地,周围的房子离这里都有几百米,甘蔗地还向北延伸,这里看起来应该有几百上千亩的甘蔗。在寒冷的黑夜里,北风凛冽,几百亩的甘蔗在北风的刮谑下刷刷作响,影影卓卓,让人心生寒意。

    寒子冲到之时已听不见那喊声了,但两片甘蔗地之间有一条路通往里面,这时虽然没有月光,但是寒子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之后,已能隐约看到前面几十米的距离。

    “他们应该是往这条路进去了。”寒子心道。当下也不停留,顺着两块甘蔗地之间的小路跑去,踏在路边的枯草上,喳喳作响。一边慢跑一边注意听着周围的动静。跑得约有一百米左右,他便听到了前面似乎有动静。

    寒子怕自己跑得快了发出的声响让坏人发现了,到时自己不好应付,自己只有偷偷潜近,看清情形出其不意的出手才能减少自己的危险系数。

    当下寒子放慢了速度,脚步也尽量轻下来,但却十分迅速地向前潜进。

    前行得四五十米左右,隐约看见前面有四个人影,左右各两人,正拖着一个人在前进。由于天太黑,也没有看出被拖的那人是男是女。但从寒子刚才听见的呼救声来判断,应该是一个女子。

    又走得十多米,只听一个人说道:“就在这里行了,这里离外面也有一百多米了,在这里干事,绝对不会有人听得见的。”听声音应该是一个年轻人。

    有人答了一声道:“好,我们就在这里奸了这个**,他姐的那个烂X,这个**平时那又骚又叼样,老子一见就想干了她。不晓得这个**还是红花吗。如果还是红花就爽了,好久没有搞过红花了。”这也是一个年轻人的声音,不过听起来甚感淫邪。

    “原来真的是一起企图**案,不知是谁那么倒霉,被这几个烂仔给盯上了,如果不是碰到我,在这里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有任由他们糟蹋了。”寒子一听便知道这帮人是挟持这个女子来这里企图**的。

    那四人将那女子放下,那女子兀自在不断的挣扎着,发了“呜呜”的声音,想来是被东西堵住了嘴巴,发不出声来。

    “小**,你的X痒吗,来,让哥哥帮你止痒。啧啧,先摸摸看你咪咪大不大。”一个下贱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人影一放下那女子便伸手向那女子身子抓去。

    眼见此时再不现身那女子就要被这个下流胚子那肮脏的手抓到了。寒子不再犹豫,大喝一声:“放开她,你们这帮流氓。”说起便冲了上去。

    那几人一惊,齐齐刷地转过身来,他们未料到在这里这个时候还有人出现。待得发现来的只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时,都松了一口气。

    其中一人嘿嘿笑道:“哪里来的死仔,竟敢来管老子的事,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又道:“来,让老子先把你放倒再来享受这个**。”说完抢上一步,伸手便向寒子抓来。那女子被那四人绑住了手脚,此时一放下便倒在了地上,看见有人来救她,又是“呜呜”地叫着,黑暗中看着寒子,声音未曾停过,似甚激动。

    寒子见那人抓来,感觉那人的动作好像是电影中放慢镜头一般,心想:“这人怎么出手这么慢,没吃饱饭吗?”当下却也不敢大意。先前冲出之时他的潜龙诀便已运布全身。经过大半年的修习,再加上他平时学习的时候内心一有点烦燥便运起潜龙诀来,因此此时的他已随时随地都能运起体内的潜龙气劲。

    待得那人的手到了他面前半尺之时,他方自伸手一捞,身子微侧,右足一撩,便已顺势将那冲来之人扭在地上。却是一招平时自电视上学来的擒拿术,虽然招式生硬,出手的方位、角度、力度等也是相差甚远,但落得一个在寒子自己看来,也只不过是比得平时快上那么一点点,但是在那向他攻击而来的男子看来,他的动作却是迅疾之极,自己的手向他伸出之时,寒子还未曾有何反应,却在一瞬之间,自己根本都还未看得清楚,已是被寒子扭擒于地下,哎哟一声,痛叫起来。

    另外那三人见同伴一个照面不到便已被这少年制住,均自大惊,三人皆从身上取出一物,在黑夜之中,兀自射出白闪闪的亮光,一看便知是匕首刀具之类的武器。

    寒子一见他们亮出了武器,当下也有些心慌,但刚才一招之内便把一个歹徒制住了,自信心不禁大增,面对明闪闪的匕首,却也没有那么怕了。想起电视中见过的制人手法,寒子抓住制住的那男子的手一扭一卸,只听得“咔嚓”一声响,接着便是那男子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这一下寒子似已将那男子的手臂卸得脱了臼。

    寒子脚一踢,将那男子踹在一边,转正身来对着那持刀冲过来的三人。

    “你个死仔,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敢坏老大们的好事,老子捅死你。”一个男子恶狠狠地说着,右手中一把亮闪闪的匕首已直向寒子腹部捅了过来。

    寒子本来还有些心惧,但是此时在潜龙诀的真气运行之下,对方的动作显得是那样的慢,就象是跟自己对练作示范一般,不禁大是放心,待得那匕首到自己身前一尺之时,方自身子向右微侧,一拳打向那人的下颚,嘭的一声响,那男人的下颚已被他击中,那人只觉得眼冒金星,下颚似乎已与自己的脸上骨头相离,竟是给寒子一拳差点儿打脱了下巴,疼得他将手中的匕首甩弃,蹲在地上双手扶着下巴痛苦地呻吟着。

    此时另外那两人也已冲了上来,一左一右手中匕首同时向寒子前胸刺去。寒子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应付,脚急一蹬,身体猛地向后退了三步,那两人的匕首便告刺空。

    那两人见这一刺未刺中这少年,心下自也大急,这少年在两招之内便已放倒自己这边两人,想来是手上有点功夫的,当下两人手中的匕首便胡乱砍刺,刀刀不离寒子身体,看来这几个歹徒也是未学过功夫的。

    寒子虽然有潜龙诀在身,但于搏击招术除了平时在电视电影之中见过,却也未曾学过一招半式,刚才均是在一个照面之下把那前面两人打倒,实在是那两人轻敌所至,此时面对两名持刀歹徒的乱砍乱刺,弄得他有些手忙脚乱,仗着动作稍快的优势,左闪右躲,连连躲过了那两人的一次次攻击,自己却是没有办法还击。心急之下一不小心被其中一把匕首刺中左手手臂,一阵刺痛传入他的心间,却也激起了他的怒气,大吼一声,同时方才想起自己都怎么忘了呼救?立时高呼“抓坏人啊”,那声音在静谧的夜里显得特别刺耳,远远传出。

    寒子蛮劲被激起,也不惧爱伤,对着持刀两歹徒冲了过去,赤手空拳与那两人展开了搏斗。狂怒之下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与他们打的,片刻之间便击中了那两人三拳两脚,也不知是否打中要害,而自己后背也是再中一刀,也不知伤得重不重。

    那两人见他发疯一般的打斗,又听他已大声呼救,两人又均被他击中了几拳,当下不敢恋战,舍了寒子,呼喝一声,向前方甘蔗地逃去,地上两人爬赶紧跟着也跑了。

    躺倒在地下的那名女子一直在不停地呜呜叫着,似是甚为担心寒子的安全。寒子见那四人逃走了,也不敢去追了,强忍着手臂及后背的疼痛,走了那女子身前,借着天空的一丝光线一看,不禁大惊:“欣怡,怎么是你?”

    原来这少女竟然是自己的同桌刘欣怡,自己在阴差阳错之下竟然救了她。当下寒子赶紧将刘欣怡身上的绑布解开,取下塞在她口中的布。还未来得急细问,刘欣怡已扑在了他的怀中,紧紧地将他抱住,哇哇大哭起来。

    寒子此时已顾不上伤口的疼痛,紧紧地抱着她,虽然是软玉温香入怀,却是没有那心情去享受,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没事啦,哭吧,哭一会就好了。”

    刘欣怡痛哭了一会,似是想起了刚才好像看到寒子受伤了,这才停住了哭,从他的怀中挣起,对着寒子东摸西看,急问道:“寒,你受伤了,伤在哪了,伤得重不重,我们赶快去医院看看。”此时她已把寒子当成了自己最亲的人,对寒子的称呼也改得亲密了。

    寒子这才记起自己受伤之事,听刘欣怡提起,但觉得手臂上及后背伤口好像还在流血不止,背后伤口尤其觉得疼痛,寒风吹来,一阵刺辣冰寒的痛,看来伤口甚深,伤得不轻。但他怕刘欣怡担心,便笑着说道:“没事,一点小伤,我先送你回家,呆会再去医院包扎一下就好了,没事的,别担心欣怡。”

    刘欣怡摸着了他手臂上的伤口,感觉沾手处自己的手上都是血,又是害怕又是心疼地道:“你手受伤了,疼不疼,不行,我们先去医院。”说着便脱了外套将他受伤的手给包了起来,也不在意自己这件衣服会沾满了鲜血。

    寒子不敢对她说出后背有伤之事,怕她更为担心,便与她急走了出去。

    出得甘蔗地,便见前方两三百米处十数个手电筒在晃动,正向甘蔗地这边冲来。有个男人喊道:“欣怡,你在哪里?”

    刘欣怡喜道:“寒,是我爸爸。”忙大声应道:“爸,我们在这里,快点过来,我同学受伤了。”

    那边之人听见她的声音,手电筒向这边一照,十几个人便跑了过来。到得两人面前,寒子看见,跑在前面的正是刘欣怡的父亲、水泽乡党委书记刘明春。后面跟着四个派出所的民警,还有六七个周围的农民。

    “欣怡,你没事么?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到伤害?”刘明春焦急地问道。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他最害怕的是女儿受到了侵犯。

    刘欣怡见到了父亲,顿时心一松,又哭道:“爸,我没事,是寒子救了我,但他受伤了,流了好多血。”刘明春手电筒往寒子身上一照,只见他手臂上果然粘了很多血。

    寒子说道:“刘书记,那四个歹徒向甘蔗地前面方向跑了。”

    刘明春道:“小马,你们去追捕他们,我带这位同学去医院,务必尽量把这帮歹徒给我抓回来。”

    一个民警敬礼道:“是,书记。”便带了另外那三名民警追了过去。

    此时寒子见一切都没事了,方自放了心,哪知心一松,便觉得头有些晕晕的,身子一晃,不禁打了个踉跄。

    刘欣怡一直都注意着他,一见之下,忙扶住了他,叫道:“寒子,你怎么了?”声音之中竟带着哭腔。

    寒子此时感觉到自己的脚轻飘飘的,眼里冒着金星,身体好似不大听自己的指挥,但见刘欣怡担心,强笑道:“没事,只是觉得头有点晕。”其实此时他已流了好多血,初时一是怕刘欣怡担心,二是还没有人来援助,放心不下,此时一见有人来了,支持他的那股意志便松懈了下来,这句话一说完,但觉得脑子一重,当即便昏迷过去,迷迷糊糊之中只听见刘欣怡惊叫一声“寒子……”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寒子醒来之时已是白天,暖和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在这严冬里予人暖洋洋产感觉。

    “寒,你醒过来了!太好了!”刘欣怡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寒子转头一看,只见刘欣怡那张充满着关心与焦虑的娇嫩脸庞此时正惊喜地望着他,美目中还盈着泪光。

    寒子笑道:“欣怡,你在呀。”惨白的脸上阳光的笑容,蕴涵着一份喜悦与幸福。

    刘欣怡嗯了一声你可醒来了,昨晚可是担心死我了,医生说你失血过多,还好伤不到内脏,你也真是的,为什么后背有伤也不跟人家说。”表情中含着嗔怪之意。

    寒子笑道:“我昨晚不觉有什么呀,当时在那种情况下,不是怕你担心吗,现在不是没事了。”

    刘欣怡嗔道:“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害人家担心了一晚上。”

    寒子看了她一眼,见她除了外套之外,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遂问道:“你昨晚一直守在这里?”

    刘欣怡嗯了一声,说道:“你救了我,我守你一晚上也是应该的。”

    寒子见她脸色有些憔悴,眼睛有些凹陷,看来昨晚是担心得一夜都没有睡觉,心里很是感动,便说道:“谢谢你了欣怡,你看我现在都没事了,你还是回去补上一觉吧,你看你的眼睛,都快变成熊猫眼了。”

    刘欣怡下意识地摸了一下眼眶,道:“没事,等下我再回去。昨晚上伯父伯母也来了,你妈妈也在这里守了你一晚上,刚刚才出去了,说买些早餐回来吃。”

    寒子身子动了动,想挣着坐起来,突然感觉后背一阵扯痛,却是拉扯了后背的伤口,不禁“哎哟”的叫了一声。

    这天晚上,夜深人静之时,寒子又修习了一回潜龙诀,果如昨晚一般,感到潜龙真气似有修复伤患之能,一个小周天运毕,感觉伤口又愈合了不少,疼痛之感更少了。

    第二天一大早,医生来给寒子检查之后,见到伤口愈合情况十分理想,甚是满意,便给他换了外敷草药,而他父母也均请了一辆微型车来,母亲还特定给他熬了七星鱼粥,寒子吃过以后,医生又十分认真地嘱咐了他应该注意的事项,寒子才小心地上了微型车直向学校而去。

    第一天考的是语文和代数,寒子虽然这两天因为受伤的事都没有怎么看书,但凭着前面的超强记意和不懈的努力,这些知识已经深深地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应付起来也不觉得有甚吃力。两科考试均顺利地过关了。

    而每一次考试回到医院,医生总会再给他检查一番伤口情况,直到看到伤口没有再次撕裂,这才放心。如此三天,寒子照常去参加考试,考完试又回到医院,到了第三天之时,寒子的伤口已经结痂,若没有意外,第二天便可以院了。

    第二天,父母给他办好出院手续,寒子刚想随父母一起回家,外面突然传来了喧闹之声,寒子一听便知道是韦光星他们来了,期末考试一完,这个学期便算是结束了。

    果然,一句话的功夫,韦光星几人便出现在他的面前,当然有男也有女,其中刘欣怡也在来人当中。

    一问之下,这才知道他们知晓自己今天出院之事,便一大早自发的来接他出院了。

    寒子狂汗道:“没有吧?接我出院?我又不是老得走不动了,怎么用你们来接我出去呢?有没有搞错呀,传出去我寒子还怎么做人啊!”

    韦光星严肃地道:“卢墨寒同学,你这么说就错了,这是我们自发之举,目的是迎接我们班的少年英雄康复出院,这是对英雄的尊重,也是我们所能做的最为让我们感到欢心的事了,我们为你感到骄傲,而你也应该为自己感到自豪才对,怎么还怕丢面子呢?”

    寒子苦笑道:“就你小子会说,真是服了你啦。不过我寒子还是要谢谢同学们,谢谢你们对我的关心。”

    寒子出院了,也到了放假的时候,回到家之后,刘明春一家人还特定到寒子家中亲自答谢寒子对刘欣怡的相救之恩。两家人自是相互客气了一番,这些都略过不表。

    过了两天,是期末出成绩的时候,学生虽然要放假了,但老师还是没有放那么快的,总会把考试的成绩弄出来后,还要对一年的工作进行总结,同时为明年的工作做好计划,还有其它大大小小的事情。

    其实做老师也是挺辛苦的。

    这不,等学生考完试了还得改试卷,末了还得把试卷给同学们发了,有不明白的还得讲解。而班主任更是辛苦了,还得给同学们排成绩,作对比,看谁的成绩进步了,谁的成绩退步了,好在假期里利用闲余时间想好下一个学期如何对他们开展学习辅导计划。

    寒子由于被父母强行压在家里,不给他出去活动,怕他一不小心又会把伤口给撕裂了。寒子无法,这几天只有乖乖地呆在家中,大门未出一步。

    这天早上,寒子正在房间里面看着那本古籍《孙思邈千金方》,外面突然传来了韦光星的声音:“寒子在吗,我来跟他玩。”母亲蒙玉芷的声音传来:“在呀,在房间看书呢。”

    寒子听见了,忙大声喊道:“光星,我在房间呢,你直接进来吧。”接着便听见登登登一阵脚步声,一句话时间,韦光星也到了他二楼的房间。

    韦光星一见寒子,便即兴奋地说道:“寒子,我给你带来了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你猜是什么?猜对有奖。”

    寒子笑道:“会有什么好消息,最多又不是成绩下来了,看你这么兴奋的样子,看来我的成绩应该是不错的吧?”

    韦光星举起双手做了个十分夸张的动作,然后说道:“何止不错呀,简直是超级的好,你知道你的总分是多少吗?”

    寒子笑道:“我怎么猜得出呢,不过我想应该比段考的时候好一些吧。你小子不用来吊我胃口,把我的成绩单拿出了吧。”说着手便伸向了他。

    韦光星嘿嘿的笑着自衣袋中取出了一张小纸条给他:“自己看吧,我都不敢多看,看了你的成绩我会自卑的。”

    寒子接过一看,不会吧,有这么高吗?”接着看了一下单科的成绩,原来除了文科的一些论析题、作文等被扣了一些分外,其它的数理化三科合起来只被扣了5分,可以说他的这个成绩已经创下了水泽初中的历史新高了,以这个成绩来看,换成中考的算法,那是全为A+的成绩,这个成绩他随便上哪一所高中都没有问题。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这样的成绩,寒子也还是极是高兴。

    韦光星道:“那还有假的吗?这可是我从言老师那里拿来的,现在的全年级排名还没有出来,言老师说了,按照这个总分来看,你是年级第一名应该没有问题的了。”

    寒子笑道:“第一又如何,又不是高考,我现在冲的是高考了,初中的成绩我已经不大在意了。是了,光星,你的成绩怎么样?”

    韦光星叹道:“差呀,不过那是相对你的来说,在班上应该也排在前二十名吧,我总成绩嘿嘿,不错吧?”

    寒子道:“嗯,不错,比段考时进步多了。对了,刘欣怡考得怎么样?好没有受到那件事的影响呢?”

    韦光星有些怪异地看着他道:“她考得也不错看来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这个成绩跟她平时的差不多,这应该是她的正常发挥。”

    寒子点点头道:“这样就好,我还担心她爱那件的影响呢。”

    韦光星眼睛死死地盯着他问道:“寒子,问你件事你得给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寒子见他严肃之样,笑道:“什么事这样郑重其事,问吧,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韦光星缓缓地道:“我问你,你与刘欣怡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呀?是不是你们两个在谈恋爱了?”

    寒子“切”的一声,斥道:“你听谁瞎掰的?他奶奶的,这话也能乱说的吗?哪有这回事,你别听人家瞎扯蛋。”

    韦光星见他反应那么大,这才放心了,说道:“不过,学校里有谣言说你是跟刘欣怡两人在谈恋爱约会时被那四个流氓看见了才下手的。我看你们两个得想办法澄清一下。”

    寒子“啪”地一拍桌子,怒道:“他奶奶的,是谁这么可恶,竟然编这谣言来害我跟刘欣怡,给老子晓得是哪个,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韦光星道:“也不知是谁那么无聊说出来的,不过我想肯定是那些嫉妒你们的人造的谣。不过你们可得小心些,别被这些个谣言给整倒了。”

    寒子气道:“没事,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嘴巴长在别人的脸上,我也拿他没办法。不过还好这事还有证人来着,不然可能要颇费一番唇舌。”

    韦光星喜道:“有证人?那就好办了,不然不管你怎么解释别人也是不会十分相信的,证人是谁呀?”

    寒子道:“那晚上下晚自习后刘欣怡是跟陈月丽一起去找了英语老师李老师,这才回去晚了,她又没有骑自行车,所以才给那四个流氓可乘之机,这事李老师和陈月丽都可以作证的,而且我出教室的时候也很晚了,但也不是最后一个,有好几个同学都可以为我作证。”

    韦光星双掌一击,笑道:“如此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你的伤还没有好,这事就交给我来帮你办了,我一定会还给你一个清白,让那些造谣生是非之人闭上他们的鸟嘴。你给我说说当晚你走的时候班上还有哪几个同学在教室。”

    寒子便凭着记忆给他说了,韦光星这才急匆匆地又赶去了学校帮他想办法澄清此事。

    “寒子,有电话找你。”母亲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寒子心想:“是谁在这个时候找我?老子心正不爽着呢。”刚刚听了韦光星的说话,寒子此时心里正窝着一团火呢,郁闷得紧。听见母亲喊了,只得慢敦敦地向父母的房间走去。

    “喂,谁呀?”寒子拿起电话,问了一声,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呜呜……,寒子,他们冤枉我。”电话那头传来了一阵哭泣之声。寒子正心毛着呢,见一接电话便听到哭声,甚是郁闷,大声道:“你谁呀?哭什么哭。”

    “我……我是刘欣怡呀。”电话里面的声音顿了顿才传来。却原来是刘欣怡。

    寒子一听是刘欣怡,心情这才好了些,轻声问道:“是欣怡呀,怎么啦,你怎么哭了,出什么事了?”

    “寒子,他们冤枉我跟你谈恋爱,呜呜……”刘欣怡一说到这里,又在电话对面哭了起来。

    寒子一听,气又来了,心想:“他妈的哪个狗娘养的,吃饱了撑着没事净干这缺德事,哪天给老子知道是谁干的老子非剥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不可。再叫他跪下来喊老子三声爷爷,得看老子爽了才行,不然绝不放过他。”本来前面听到韦光星说此事时他的心里只是有点不爽,不知为何,一听到刘欣怡说她也受了此冤枉,还弄得她哭了,他的心里一股无名之火突然间象刚打开的炉窑一般猛地窜了出来,冲上了脑门。

    但对着刘欣怡他又不好在电话里说什么,轻轻地对她说道:“欣怡,你别哭啦,没事的,嘴长在人家的脸上,我们怎么能封得住呢,所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别理他,而且这个事我也听韦光星跟我说了,他已经去处理这件事了,我们不是有证人的吗?相信很快就有结果了,不必担心。”

    刘欣怡听他说了一通,心情似乎好了些,过了一会才道:“嗯,我知道了,寒子,你说我是不是太不够坚强呢,一被人家这么一指指点点,就受不了哭了?”

    寒子轻道:“哪有这种事,你很坚强呀,你看你出了那么大的事也不见你哭过呢,谁有你那么坚强?别想那么多了,乖,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寒子又宽声细语地安慰了一会,刘欣怡的心情这才好了不少。

    两人又聊了一会,寒子道:“欣怡,行了,就这样吧,我们聊了很久了,呆会我老妈又要唠叨了,你就放心行了,没事的。”

    刘欣怡轻声道:“那就先这样吧,再见。”又道:“寒子,我就等你的好消息啊。”寒子道:“行了,你放一百条心吧。再见啦!”说着便挂了电话。

    “哪个狗娘养的,老子查出来有你好看的。”寒子低骂一声。气冲冲地从父母的房间走了出来。

    “寒子,谁找你呀,我一接电话她就哭了,说要找你,也不说自己是谁?”母亲见他出来,便关心地问道。

    寒子说道:“是刘欣怡呀,妈你说气人不气人,竟然有人谣传我跟刘欣怡在谈恋爱,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还说我那晚救刘欣怡是当晚我们两个人约会时才给那帮流氓烂仔有机可乘的,这不是明着冤枉人吗?真是气死我了。”

    蒙玉芷听了也是甚为生气,道:“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来?真是没有社会公德啊。”又问道:“就为这事,欣怡便被弄哭了?”

    寒子道:“如果仅是这样可能还不至于,是刘欣怡被人在后面指指点点,她受不了才哭的。”

    蒙玉芷道:“这事怎么也得想办法给澄清一下,不然可是会影响你们的学习的。寒子,你看怎么办呢?”

    寒子道:“妈,你就放心吧,这事儿子会自己处理的,妈,我这就去一趟学校找言老师去,这事总得想办法搞清楚了给我和刘欣怡还一个清白。”

    蒙玉芷道:“那你去吧,不过做事不要冲动,有什么多想一想,跟老师商量一下,你可别给我惹事啊。”寒子应了,便向外走去。

    蒙玉芷在后面问了一句:“刚才光星来给你送成绩的吧?儿子,这次考得怎么样?”

    寒子一边走一边说道:全校第一名。”说着人也到了大厅小门之外,也未回头,匆匆地出去了。

    全校第一名?”蒙玉芷喃喃道。她一时之间竟被儿子的这个成绩给吓呆了,良久之后,才笑呵呵的自言自语道:“不行,今晚得加菜,我去看看今晚买些什么回来,给儿子庆祝庆祝。”说着便回房间拿钱去了。

    却说寒子出了家门,未作停留,直向学校而去。到得学校,只见此时学校虽然不用上课了,但是却还是有很多的学生来来往往,看来今天所有的同学都还是回来看自己的期考成绩。

    进了学校之后,寒子直向班主任言老师的办公室而去。言老师的办公室就在教学楼的二楼东面,此时正是学生们来看成绩的时候,言老师应该还在办公室里面。

    刚到教学楼前面不远处,远远便看到韦光星从教学楼的另一端出来。

    “光星,我在这边。”寒子向他招手喊道。

    韦光星见了他,飞快地从那边跑了过来。“光星,情况怎么样?你找了谁了?”寒子问道。

    韦光星说道:“没有,只是去找了一下英语老师李老师,不过她刚好不在,我正打算去找一下言老师呢。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说好了你在家休息的吗,这事由我来帮你解决就行了。”说着眼睛瞥了瞥他的后背伤口方向,似是有点担心。

    寒子气愤地说道:“我本来也是这么打算的,但是不出来不行了,这事闹大了,再不出来我可就变成缩头乌龟了。你不知道,刚才刘欣怡打电话给我,说她刚才来学校被人家指指点点,说得很是难听,弄得她都哭了好久,你说这冤枉不冤枉、气人不气人呀,他奶奶的,给老子找出狗娘养的是谁造的谣言来,老子非剥了他的皮不可,老子好好的,又没有招谁惹谁,干什么就惹到老子的头上来了?气死老子了!”

    韦光星气道:“没有吧?怎么会这样,这些人也太不讲道德了吧?这没有事实根据的事情怎么能到处乱说呢?”

    寒子冷笑道:“道德?这年头道德值多少钱一斤?这些人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人,他巴不得你快点死了这个地球就剩下他一个人才好。我看此次定然是别有用心的人干的,光星,我去找言老师,你现在给我去办一件事,老子就不信,找不出这个造谣生事的娘皮出来。嘿嘿,等我把他揪出来了,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韦光星道:“我的老大,你有事尽管吩咐,我韦光星愿为你赴汤滔火!”

    寒子说道:“是这样的,你给我如此这般……”便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一会儿,直到见他领会了自己的意思,这才道:“好了,你尽快去办了这事,我等你的好消息呢,我去找言老师。”

    韦光星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寒子便向楼梯口走去。到了言老师的大办公室外,寒子大声道:“报告,我可以进来吗?”

    这是一个大办公室,学校里面所有的语文老师都在这个大办公室里。不过此时只有三个老师在里面,言老师正埋头在那里写着东西呢。听见寒子的声音,抬头一看,喜道:“墨寒同学,你来啦,我正想找你呢。快快快,进来再说。”说着便站了起来,样子甚是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