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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风流狂龙txt下载

    “弄完了?这么久?”看到两人回来,霍德看了一下时间:“哇,竟然花了四十分钟,你们真是。”

    秦竹味笑道:“我说老霍呀,现在才十二点刚过,看你馋的。走,今天高兴,我就陪你喝两盅。”

    寒子开有车来,便去取了车。秦竹味看了看他开来的车,与霍德钻进车里,待得车子开了,才笑问道:“小伙子,看你这车,要一两百万吧。”

    寒子未答,霍德便笑道:“老秦呀,你怎么了,平时没怎么见你注意坐的是什么车啊,今天怎么问起了?对了,我还没有跟你说过,这小朋友可是晶寒集团的掌舵人,拥有几百亿的资产呢。”

    秦竹味一愣,旋即笑道:“原来是大企业家呀,不错,不错。”寒子微笑道:“什么大企业家人物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秦老见笑了。”

    秦竹味道:“年轻人不用妄自菲薄,怎么样便怎么样,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重要的是要有进取之心。”片刻之后,他突然叹道:“唉,只是想起那些边远山区的孩子们,我心里感到惭愧啊。”

    霍德见他无端端的叹起气来,不禁奇道:“怎么了老秦,怎么今天总觉得你怪怪的?”

    秦竹味摇了摇头,道:“这事说来话长,呆会儿到家我们再”

    秦竹味是青华大学生物工程学的教授,在青大拥有一套独立的别墅。他们是从青大的侧门进去的,进去之后绕过青大中心,沿着青大环校通道直接进入青大的深处。

    车子直接开到了别墅。别墅是一栋杭州园林式的建筑,有独立的小院,将小院与外面隔开的却不是围墙,而是一圈蓠芭墙,蓠芭周围种了很多的花藤,此时虽处深秋,却还有些绿叶紫花藤爬在蓠芭墙上,寒子对这些花花草草的不甚了解,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花藤,整个别墅和院子给他的感觉就返璞归真,自然而舒服。

    “哇,RZ72o,爷爷,谁的车呀?”一个扎着大辫子女孩从别墅里冲了出来,一看到寒子的车子便即双手捂着嘴巴叫了起来。

    秦竹味和霍德两人下了车,这女孩一声欢呼,冲了上去便即牵着霍德教授的手笑道:“霍爷爷也来啦,思苓好想你呀!你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思苓呢?”

    霍德笑道:“霍爷爷也39;”想你呀,只是你爷爷太小气啦,怕我喝光他的酒,不给我来。”

    秦竹味笑道:“你想苓丫头的酸鱼吧。”霍德呵呵笑道:“那到是,思苓做的酸鱼堪比五星级大酒的大厨,想起来就流口水啦。”

    大辫子女孩突然看到寒子从车子里走了出来,不禁一愕,却是一点也不惧生,问道:“霍爷爷,是你的司机么,挺帅的。”

    秦竹味斥道:“思苓丫头别乱说话,这位小哥是爷爷的贵客。”

    女孩愕然一怔,能被爷爷尊为贵客的,那自然不是常人,不禁多看到寒子一眼。

    寒子初见这女孩,不禁一呆,倒不是说这女孩属于极品美女类的美女,也不是说这女孩有多另类,而是这女孩给他的是一种钟灵水秀之感,那眼睛,宛若会说话一般,瞳芒之内澄澈若水,眉毛微粗,却顺滑天然,奇异的是她的嘴,这是他见过的第一个嘴巴显得甚大却非常独特好看的女孩,她的上嘴唇微微上翘,与她的眼睛鼻子形成了宛若桂林山水般钟秀的脸庞。

    你有想象过,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子,先让你想到的是一幅美丽的山水景象么?这女孩给寒子的第一感觉便是这样。目光停留在对方的眼睛上,淡然而笑道:“美女你好,你叫卢墨寒,不过同学们都叫我寒子,怎么称呼你呀美女?”

    女孩一笑,若山间清泉般的甘甜,伸出手来道:“我叫秦思苓,相思的思,茯苓的苓,欢迎来我家作客,刚才真是不好意思啦,把你当成司机了。”女孩名字中取这苓字的倒是少见。

    寒子伸手与她一握,浅触即分,微笑道:“那也不打紧,若是能做霍老的司机,那也是一种荣幸,秦小姐太客气了。”

    秦竹味笑着给寒子介绍道:“这是我孙女,现在在青大读大二。”介绍到寒子时他道:“这是爷爷与你霍爷爷的忘年之交,现在B大读大一。”

    秦思苓奇怪的瞅了寒子一眼,又瞅了秦霍两老一眼,似是对这“忘年之交”甚感兴趣,尤其是两个在当世某几个领域中可称得上是翘楚的这两位老人的忘年之交,若是予外面之人知晓,还不翻了天去。

    不过她倒也没有多问,请了霍德和寒子,引两人一道进了别墅。

    进得门来,秦思苓也不待秦竹味吩咐,先是霍德和寒子招呼坐下,给两人泡了热茶,这才笑道:“家里也没什么菜,我这便买去,霍爷爷,寒子同学,你们想吃什么?”

    霍德笑道:“我想吃什么还用问,当然是思苓你最拿手的酸鱼啦,其他的无所谓。”

    秦思苓笑道:“我就知道霍爷爷您惦记着我爷爷那几坛子青酒。”转脸向寒子道:“寒子同学你呢?”

    寒子也不与她客气,笑道:“我也挺喜欢叫酸鱼的,其他的嘛,你看着办吧,现在会做菜的女孩可少啦,你就再弄一个你认为拿手的吧。”

    秦思苓欣然笑允,转身便去了房间换衣服,然后出门去了。

    待得秦思苓出了门,霍德笑道:“思苓这丫头倒是甚接你老秦的性格,却不知找有男朋友没有?”

    秦竹味呵呵笑道:“这丫头,估计是从小医书看得多了,我书房那些个中外医学名篇经典,她莫有不翻了个遍,正因如此,她说男孩子对她来说就象是一具人体模型,来不了电儿,她自己倒是从来不急。不过也不急嘛,才十岁,估计是真命天子没有出现吧,年轻人的感情这玩意儿,咱们黄土都埋到鼻子的人了,哪里懂她们的想法。随她们

    转过头来,瞥了寒子一眼,秦竹味笑道:“看寒子小友春风满面,阴阳调和,眉目润饰,应该是一个饱尝滋润的了,估计是不会为情事所困吧。”

    霍德看到寒子的目光向他瞟了过来,不禁笑道:“你别瞅我老头子,你的那些事儿我老头子可是从来没有跟老秦提过。”见寒子颇有不信之意,便又笑道:“老秦这老小子是学什么的?中医一门博大精深,渊远流长,别说你这一点点儿小变化,便是近Rini有没有行过闺房乐事他都看得出,不信你问问他看。”

    寒子晕菜,想不到这霍老头这种话也说得出来,有一句话说什么来着,为老不尊,对,此时用在这老头身上似乎甚是合适。

    秦竹味却帮他说出了心中之想:“我说老霍呀,你这叫为老不尊了,年轻人的事情,你提他做甚,你还以为是你我那年代,谈个恋爱都要偷偷摸摸的,对了,听说以前老嫂子还是经人介绍的吧?”

    霍德无端的脸一红,嘿嘿笑道:“不提也罢。不过这小朋友的感情事儿听说复杂得紧,你小心看好你那宝贝思苓,别让她也卷进这小子的桃色漩涡之中,免得让你ao心咧。”

    寒子狂汗,“喂,我说两位,无端的咋就扯到我头上来了?”

    秦竹味哈哈笑道:“不怪老头我,是老霍先提起的。”不过他突然仔细看了寒子一会儿,叹道:“奇怪,奇怪!怪哉怪哉!”

    寒子和霍德见他神色古怪,均自不解,霍德道:“何怪之有?”

    秦竹味没有立即回答,叫寒子伸出手来给他把脉。寒子也想知道他为何说出这般话来,便依言递过手去。

    “秦老你这是……”寒子看到秦竹味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的搭在他的脉门上,不禁甚是奇怪,心想:难道这秦老头竟然只用一根食指号脉?而且,此时他也才注意到,这秦竹味的食指竟然又细又长,上面的皮肌细腻,甚是洁白,完全不象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人的手指,最奇之处便是他的其他手指却是明显的老人之指。

    一时之间寒子有点呆愕。

    秦竹味也不答他,微微的闭起眼来,搭在他脉门上的那根若葱一般的手指不时的点动,竟似是被寒子的脉搏弹起一般,甚是神奇。

    寒子见他果真是在用一根食指为自己把脉,便也不再问,静候他的把号结果。

    过得半晌,秦竹味这才缓缓的收39;”起手指,睁开眼来,又是一声长叹,竟然又是不语。

    寒子见他两番叹气,兀自不说所怪为何,突然笑道:“秦老,该不会是我也患上了不治之症了吧,为何两番长叹,却不说出结果来。你放心,我受得了的。”

    秦竹味脸色古怪的摇了摇头,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方道:“若是你也患上不治之症,只怕这世上已然尽是死人。”他这话就跟当初寒子对霍德所讲的一样。

    霍德笑道:“老秦呀,你不要吱吱唔唔的,象个娘们似的,这几十年的习惯了怎的还是改不掉。”

    寒子心道:“正是因为是几十年的老习惯才改不掉,霍老头这话说得最没有建树了。”

    秦竹味又深深的看了寒子一眼,方道:“寒子小友,你是不是有很多跟你有着特殊关系的女友,我指的是那种与你很亲密的那种关系。”

    寒子见他开始进入话题了,也不瞒他,点了点头。秦竹味道:“怪就怪在这里。在中国的古医学里,有一种说法,叫做阳关阴锁,阴阳调和。说的是男女之行事,若阳门紧闭,则阴关不放,便达不到阴阳调和的目的。因此,男女之行事,求的是之于情,不止于yu而收于yu;求心之所交,调阴阳之大和,从而收到健益身心延年益寿之效。”

    寒子听他说了这几句古医学原理,只觉得无比的熟悉,那一句句一字字象是小蝌蚪跳舞一样从他的脑海里跳了出来,突然问道:“黄帝御女经?”

    这回轮到秦竹味吃惊了,奇道:“原来小友知道此书。我老头子是从一本残本古籍中看到的这些关于男女之行事,那本残本古籍的确便是真传的黄帝御女经,在世人的眼中,这是一本yin邪之书,但在我们中医资深学者的眼中,却是一本旷世奇书。

    “中医极究阴阳之道,天地阴阳,万物同功,阴阳不调则混乱纷至沓来,不论是物,亦或是事,亦或是人及动物,都离不开这阴阳之理。而这本黄帝御女经正是调人体阴阳的不世奇书,对我们研究祖先五千来博大精深的医学有着深远而重大的意义。因此我们学医的,对于男女之行事从未羞于启齿。

    “可惜的是,我几番周折才弄到的那本残本只有上篇和中篇的大部分,此等旷古奇书只怕早已失传了。”秦竹味说罢,不禁甚是嘘唏。

    不过,下一刻,秦竹味眼睛突然以尽可能大的幅度睁开,眼珠子差点儿都要跳了出来。双手有些颤抖的从寒子的手上拿过了一本虽旧却不残破的线装古籍,轻轻的打了开来,很认真的翻开了前面几页看了片刻,这才抬起头来,眼中脸上尽是兴奋之色,深吸了一口气方道:“寒子小友,这本黄帝御女经你从何得来?”

    寒子道:“是我爷爷无意中所购得,秦老,这本是真的黄帝御女经么?”

    秦竹味严肃地道:“不错,这是确是真正的黄帝御女经,这可是中医界的无上瑰宝啊!”说罢看了寒子一眼,道:“小友,这书能不能够借我一阅”

    寒子笑道:“反正放我这也没有什么用,里面的内容我都已记得了,不过有很多地方还是不得甚解,秦老,我知道这书对你有很大的功用,这个便算是我这个小辈送给你的礼物吧。”

    “送给我?”秦竹味一愣,“这可是无价之宝啊,你真的送给我?”

    “那当然,不过若是秦老通读此书之后,还望能给我一本诠释本,以便让我把其中的一些不明之处弄个明白。”寒子淡笑道。

    “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寒子脑子里亦浮现出那些孩子们可怜的样子,那一双双佝偻弯曲的腿,还有那一双双渴望的眼睛,深深的在撩动着他的心弦。

    秦竹味道:“办法也不是没有,要展,路先行。没有路就没有办法展。只是那里确是深山老林,自那而入,过去之后依然是蛮荒,一来做路的难度极大,二来从投资的角度而言根本就是没有回报的,不论是政府也好,投资商也罢,都不会拿出那么多钱来投入。”

    “爷爷,你们说什么呢?又说那哲别山区之事呀?”秦思苓买菜归来,刚好听见秦竹味说到这里,便即问道。

    秦竹味道:“是啊,上次你还说要去那里考察呢。哲别山区之事,我一直希望能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秦思苓一边换着鞋一边道:“我觉得还是有办法解决的,不过得考察之后才知晓。但是话说回头,不论是什么样的解决办法,到头来都离不开一个钱字,没有钱确是解决不了问题。”

    秦竹味笑道:“是啊,我之所以说这件事儿,便是想先解决钱的问题。”他说着眼睛便望向了寒子。

    “我?”寒子终于明白这秦老头为什么把这件事说得这般清楚了,而且还提得如此及时,秦思苓一回来他就说起钱的事情,极似是演好的双簧一般,虽说一定不是。

    秦竹味肃然道:“当然是你啊,思苓丫头听了我的这段经历之后,决定成立一个基金,想通过政府和社会的力量来解决这个投入和产出不成正比的事。小友若是方便,不妨支援一些。”

    寒子笑道:“原来是这样啊,支援那当然是没问题。”看到秦思苓将菜放进厨房之后又跑了出来,便又道:“这事呆会儿再谈吧,先弄下酒菜给霍老头先。”说罢站了起来想去帮忙。

    “嘿,想偷师吧,想的美呢,我自己弄,不用你帮。你们聊吧,我去弄了,很快的。”秦思苓嘻嘻一笑,拒绝了寒子做帮手的请求,转身又溜进厨房去了。

    秦竹味呵呵笑道:“思苓这丫头对这事甚是热心,在青大到处拉人投钱,在社会上也活动了不少,想通过成立一个扶助基金来帮助哲别山区的那些孩子们。”

    “爷爷,先别说这事好么,呆会儿咱们吃饭时在桌上再谈。”秦思苓突然从厨房伸头出来笑道。

    “好好好,等你来了再谈。”秦竹味哈哈笑道。寒子心道:“这秦思苓倒是很热心这些公益事业。”

    寒子与秦竹味霍德一边品着茶一边闲聊,不多会儿,秦思苓便把弄好的几个家常菜端了上来,寒子想帮忙,却再次遭到了她的拒绝:“别,你一帮我就乱了,坐着等,我自己来。”

    秦竹味笑道:“在家里思苓丫头做主,寒子小友,你不要跟她抢了。”

    待得摆好桌,秦竹味道:“思苓,你去地窑拿一坛青酒上来,今天高兴,爷爷陪你霍爷爷和寒小哥儿喝两盅。”

    “o,这便去。”秦思苓解下围裙,便向楼梯行去。寒子站了起来:“我帮你拿,这种活应该是我们男人来做,嘿嘿,顺便去参观一下秦老的酒窑。”

    这回秦思苓倒是没有拒绝,笑道:“来就来吧,保准让你大开眼界。”

    跟在秦思苓的后面,下了梯39;”梯,到了地下层,秦思苓打开了地窑的门,将灯开了。

    “哇!”寒子赞道:“秦思苓同学,原来你爷爷真的存了这么多酒呀!”刚才闲聊之时听两老说过秦竹味的地下酒窑之事。

    原来那酒窑很大,大约有四五十平米,架子上酒台上摆放着百数十个大大小小的酒坛,整个酒窑弥漫着一股酒香味。

    “大惊小怪。”秦思苓笑道:“我爷爷除了医,就独好酒,这里收藏着来自全国各地的三十三种坛装名酒,每一坛都至少是几十年的老陈酒,上百年的也不在少数。”

    寒子摸了摸一个酒坛,问道:“秦老又是教授又是生物工程院的院士,哪有这么多时间去找这些酒回来,而且还不是同一个地方的。”

    秦思苓笑道:“有的是他自己出差时搜罗回来的,有的是他的学生送的,他桃李满天下,他的学生都知道他好酒,因此很多学生来看他时都会弄上一两坛好酒来孝敬他。这酒窑里的酒大部分都是他的学生送的。”又道:“寒子同学,我看我还是叫你寒子好了,你叫我名字吧,同学同学的叫着多见外呀。”

    寒子笑道:“行,那我叫你秦家妹子好了。”“切,不行,我都读大二了,你才大一,你一定比我小,叫我妹子,那我岂不是亏了。叫姐姐还差不多。”秦思苓笑斥道。

    “看来你们女孩子都喜欢做姐姐,原来连思苓你也不例外,我还是叫你思苓吧,叫姐姐我可叫不来。”寒子笑道。

    “随你吧,只要不叫我妹子就行。不过做姐姐不好吗,做姐姐可以教训人,做妹妹多亏呀,整天被人训。”秦思苓笑道。说罢便给他介绍起酒窑里的酒来。

    简单参观了一下,寒子打趣道:“思苓,不知道这里有没有你的女儿红呢?”

    秦思苓一愣,一时反应不过来:“什么我的女儿红?”

    寒子笑道:“古时有女儿的人家在女儿出生时便专门酿一窝酒,用坛子装好密封起来埋在地下,等到女儿长大出嫁时便拿出来招待宾客,这酒便叫做女儿红。”

    秦思苓恍然大悟,嘴一嘟道:“原来你在打趣我呀。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做什么女儿红的。”走到角落里,指着放在酒台上的几坛酒道:“喏,这里便是青酒,你要做苦力便来捧吧。”

    寒子走了上去捧起一坛,却没有走出去的意思,脑袋瓜东张西望扫视着酒窑。“你看什么呢,还不快些上去,霍爷爷的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听他们说你爷爷藏有千年佳酿,却不知是哪一坛?”寒子问道。

    秦思苓突然凑近他,小声道:“你听谁说的?这事没多少人知道呢,连我也是在爷爷与霍爷爷说的时候偷偷听到的。”

    她的脸凑得很近,寒子感到她如兰的吐气轻轻的,身上传来的竟然是一种极为清新的香味,在到处弥漫着浓浓的酒味的酒窑里,他依然能够清晰的嗅到,不禁深吸了一口气,赞道:“好香!”

    秦思苓似乎也感觉到不妥,赶紧后退了两步,笑道:“少拍马屁,我对你不感冒。”

    寒子呵呵笑道:“我有说你香了吗?少臭美啦,我说的是酒香!”

    秦思苓不知道说的是真是假,不过也不在意,问道:“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你听谁说我爷爷收藏有千年佳酿的?”

    寒子嘻嘻笑道:“跟你一样,都是听霍老头和秦老说起的,对了,这么说来,连你也不知道那酒收藏在什么地方了?”

    秦思苓道:“这个我倒是知道的,只是不能告诉你,嘿嘿。”刚才被寒子摆了一道,原来她还是记在心里的。

    “走啦,我们好大一会儿了,再不上去他们还以为我们在下面做些什么呢?”秦思苓一推他,便向外走去。

    “他们以为我们在底下做什么?”寒子笑着打趣道,听秦思苓说对自己不感冒,他倒是感到挺轻松,与她说话自然了许多,便象是好朋友一样。

    秦思苓待他走了出去,把门关上才道:“你少套我的话,你们男人果然是没有一个有好心思的,尽想些龌龊的事情。”她说起这些事儿,竟然脸不红心不跳的,看来果如秦竹味所说的,真把男人hengRen体模型了。

    寒子笑问道:“思苓,问你一个私人问题。”秦思苓将迈出的脚步收了回来,道:“婆婆妈ma的,有什么问题快点儿说。”

    寒子笑道:“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这种问题初次见面就问似乎不大好,不过寒子见她干脆之样,便无顾忌了,只不过问的颇有些撩拔之意。

    秦思苓娇笑道:“反正不是你这一类的男人。”说着便向上去了,走了两步,突然回头道:“我喜欢那种粗犷而带着一股霸气的男人。”

    见到两人下去了那么久才上来,霍德果然打趣道:“你们两个年轻人去提坛酒也提这么久,不会是在下面谈恋爱了吧?”

    秦思苓娇笑道:“谈恋爱,与他?”指了指寒子:“他想的美呢,他不是我的那道菜,对他不会感冒的。”

    寒子嘿嘿笑道:“她也不是我的那杯茶,人家喜欢的是粗犷而带着霸气的男人,不是我这种奶油小生。”

    秦竹味笑道:“行啦,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老霍的口水都要流出几碗了,寒子小友,快些将酒打开,拿酒来给老霍解馋儿。”

    坛装酒的开法寒子跟龙三学39;”过,见秦思苓拿了开坛的工具来,笑道:“不用,给你看一下粗犷男人的开酒法。”说罢运起真气,手掌似是很大力的向酒坛拍去,众人便听到“嘣”的一声沉响,那酒坛盖子竟然弹了起来,餐厅中顿时酒香四溢。

    “好酒!”寒子大声赞道,随即看到霍德咕噜的大吞了一口口水。

    秦竹味和秦思苓看到寒子开坛的法子,不禁均是一愣,尤其是秦思苓,眼中异彩连闪,这种只有在电影电视片段里才能看到的开酒法子,果然极具杀伤力,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对寒子这个“粗犷”的男人有点儿心动?

    寒子一将酒倒进酒壶里,霍德教授便迫不及待的倒了一小杯,先是放在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然后闭起眼来,“嗯,八十年的青酒,果然是香的不同凡响。”说罢小杯一倾,一饮而尽。

    “果然好酒!”霍德大声赞道。

    “寒子小友,来,你也品一下这八十年的青酒,这是我的一个前年送给我的,这两年来被老霍耗去了三坛。”秦竹味笑着拉了寒子坐下。

    一杯青酒入口,烈而不辛,猛却极醇,酒滑入喉,唇齿留香,那种感觉真的是级的爽,寒子亦不禁半闭起眼来享受着那种奇特的味道。

    “三个老小酒鬼。”看到两老一少差不多一样的陶醉表情,秦思苓笑斥道,不过嘴上虽说,却还是把他们三人酒杯都满上。

    霍德笑道:“酒乃佳物,忧者饮可解忧,伤者饮之徒伤醒却悟,闲者饮之情闲,更有诗者饮之文思暴,太白便是其中典范。”

    秦竹味道:“不错,许多流传千古的诗句都是醉后之作。寒子小友,你可知何故?”

    寒子笑道:“这个倒要讨教。”

    秦竹味一指他面前的酒杯,笑道:“你先自饮三杯,我再告诉你,此中诀窍,若是我不说,只怕你们一辈子都不懂。”

    秦思苓娇笑道:“爷爷又在吹牛了,只不过这劝酒之法不错。”

    寒子笑道:“三杯便三杯,这倒也难不倒我。”说罢连倒连饮三杯,放下酒杯,方道:“这回可以说了吗?”

    秦竹味竖起大拇指道:“嗯,小伙子酒量不错。”他拿起了桌子上的酒杯,也饮了一杯,这才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做过梦。”

    秦思苓笑道:“爷爷你这不是废话吗,有谁没有做过梦,便是白日梦也没有人没做过。”

    秦竹味摇摇头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譬如说梦见自己在梦中诗兴大,然后在梦中做出了一千古绝句来,又或是在梦中自己会制造一样极为复杂的玩具或是什么的,可以在梦中十分清晰的一步步做了出来。”

    秦思苓笑道:“有啊,我曾经梦见自己给一个人把脉,竟然能够比爷爷您还厉害的从此人的脉动中探测到此人五肠六腑的细微变化,那种感觉奇妙极了,只不过梦醒之后便不记得了。若是能够学会那种本事该多好啊。”

    霍德道:“我也有过类似的梦,是关于研究方向的,在梦中能很清晰的把一个研究弄得很清楚,只不过跟思苓丫头一样,醒来之后也就不记得了。”

    寒子眼明手快,忙伸手一捞,将即将摔倒的秦思苓单手托住。

    只是他却忽略了秦思苓倒下时的动作,这一托便托到一堆Ruanmian绵的充满弹性的东西上,在那一瞬间,他感觉到她身全剧震了一下,立即知道了托对的是什么东西,忙将手缩了回来。

    秦思苓经他这一托却也收住了下摔之势,站起身来,如锦的俏脸此时却已然爬满了红通通的朝霞。

    “思苓,你没事吧。”秦竹味与霍德几乎同时问道,他们并没有看到刚才那xiangyan的一幕。

    “没……没什么,这地板太滑了,爷爷,以后你走路要小心些,以前我都叫你要装木地板的,你看这……”说话之间她还是俏脸烫滚潮红。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两老松了一口气。

    重新落座之后,秦思苓过了良久才平复下来,只不过却不敢再拿正眼瞧寒子,后面倒是寒子说话的多,待得把事情定下来之后,寒子便又与秦竹味和霍德两老喝起酒来。秦思苓借故有学习任务先跑回房间去了。

    秦思苓一直到寒子和霍德两人酒过之后告辞时才出来相送,只是还是一直不敢正眼看寒子。

    送走霍德和寒子后,秦竹味才现她有些怪异,但问道:“思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你看你的脸色,又红又青的,过来,让爷爷给你把把脉。”

    秦思苓似是吃了一惊,忙道:“没事,可能是刚才看书累了,我回房休息一下就好了。”说罢冲回了她的房间,轻轻的将门关上。

    秦竹味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年轻人的思想,有时当真是有些看不懂。算了,由她”想起书房中寒子送的那本黄帝御女经,他立即精神起来,大步向书房走去。

    寒子回到别墅之后立即给韦光星打了电话,把安排治疗的事跟他说了,韦光星自然大喜,说马上回去接他母亲来。寒子目下虽然有很多事需要要处理,但想到韦光星母亲的事也是一件大事,韦光星这小子有点马大哈,让他一个人回去接他母亲,不定会出什么意外,便决定与他一道回去,同时他失踪那么久,家人并不知道,刚好顺便回家里的老人。

    与众女一说,每人都说要一起回去,寒子想了想,一个也不允,交待了徐纤儿注意一些事儿,第二天便与韦光星搭乘飞机回了g省L市,再乘快巴回了水泽乡。

    看到儿子回来,一家人自是高兴不已。老爷子此时已经行动如常,脸色甚是红润,这也让寒子放下心来。

    蒙氏看到儿子又长高了些,抚着他的头笑道:“儿子,你又长帅了不少啊,怎么样,欣怡她们都好吧?”

    寒子傻笑道:“都好,都好,这次我说要回家,一个个的都想回来看你,我都劝了好久才劝住了。”

    蒙氏嗔怪道:“那你咋不让她们回来呢?妈也怪想念她们的,还有小蕾那丫头,现在成绩怎么样?明年就要高考了,你可得帮帮她。”

    寒子笑道:“我是与光星回来接他妈妈去治疗的,带欣怡她们回来不方便。小蕾这丫头现在乖着呢,这次她也念叨着要回来,说想你啦。老妈,你放心,她现在成绩很好,高考时如果挥正常,青大或是B大应该都没有问题。”

    蒙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儿子,老实告诉妈,这段时间又多找了多少个儿媳妇,可别那么花心,妈老了,记性不好,别弄得以后多得妈都记不住那多名字就麻烦了,到时媳妇儿们可要说我这做婆婆的偏心了。”

    寒子笑道:“老妈身体棒着呢,我看你记心比儿子还好呢。这段时间事多,倒是没有多找几个,等过段我没那么忙了再接你去一趟BJ,让你跟她们聚聚,儿子带你去游皇城,游长城,也好让你领略祖国的伟大。”

    蒙氏笑道:“好好,妈就等那天了。不过儿子,你忙归忙,对儿媳妇们可得顾着些,一视同仁,别亏了哪一个。同时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想到儿子要同时应付那么多女孩,她自然有些心疼。

    “老妈,我都记住了。”寒子笑道。听惯了母亲的唠叨,此次回家再次听到,他终于再次感觉到自己其实也还只不过是一个大男孩。俗话说儿行千里母担忧,母亲所有的唠叨那还不都归结为一个字,那便是“爱”。

    亲情,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最令人感到温暖的。

    母爱,不管是什么时候,都是最伟大的。

    第二天,寒子与韦光星韦父一起,带着韦光星的母亲,踏上了开往L市的快巴。

    由于寒子都安排好了,到了L市之后,云天的人便直接接他们去休息用餐,中午的时候一行四人便乘飞机赶往BJ。

    生物工程院对这次的治疗极为重视,给韦光星的母亲安排了一流的住宿和术前检查。

    韦光星和韦父看到生物工程院对韦母的安排,不禁惊呆了,还有那些工作人员,每个人不是博士就是教授级的人物,待得安排好之后,韦父将韦光星拉到边上,悄悄问道:“光星啊,这39;”样的场面,我怎么看着有点象是在给国家领导人医治一样,这得花多少钱呀,光星,你老实交待,你跟人家是怎么谈的?”

    韦光星与他父亲的想法差不多,见父亲问他,他苦笑道摇头道:“老爸,我也不知道,这事都是寒子帮安排的。”

    韦光星的父亲便拉到寒子到一边,问及此事,寒子笑道:“韦叔你放心吧,这是国内第一个以特殊方法治疗癌症的手术,认真说来虽然花费很大,不过现在却是由国家负责所有费用,不用你花费一分钱的。”

    韦父这才松了一口气,不过却是有些不放心的道:“寒子,叔叔对这些不懂,我想知道你说的那个特殊的治疗方法真的管用么?你阿姨真的能治好么?”

    寒子微笑道:“叔,你就放心吧,主治的是秦竹味院士,那可是中国医学界的泰山北斗一样的人物,如果没有十成的把握,我也不敢做主把阿姨接来了。”

    韦父这才放下心来,安心的与韦光星一起等待着治疗日期的到来。

    将韦光星母亲的事安排下来之后,寒子这才回了别墅。

    晚上吃饭时,寒子现小雅的神情似乎有些古怪,而且吃的比平时要少得多,也是最先离桌的一个,待得她回房之后,寒子悄悄问道:“姑娘们,小雅这是怎么了,好象不大高兴?”

    小蕾现在是与小雅关系最好的一个,闻言便道:“我知道是怎么回事。”说罢得意的瞅着寒子。

    寒子斥道:“小丫头片子,知道还不痒了是不。”

    小蕾伸了一下小舌头,做了个鬼脸,方才道:“上个月小雅姐姐十八岁的生Rini没有回来,姐姐们个个都没有心情,小雅姐姐也没有心情过生日,当时倒是没有什么。但你回来以后受伤了一段时间,好了一些又忙这忙那的,也没有时间陪她,也没有补送礼物给她,姐姐们哪一个过生日没有收到你送的礼物的,只有她没有,而且还是十八岁的生日那么重要,她要高兴才怪呢,前两天我还看见她躲在房间里呆呢。”

    刘欣怡道:“是啊,老公,你看该怎么哄哄小雅妹子。”众女亦是纷纷附和。

    寒子心中虽然早已有计划,却想不到小雅的心里竟然是那么难受,便点了点头,起身便去了她的房间。

    敲了敲门,现门是虚掩着的,便直接走了进去,顺手将门带上。

    进到房间,现小雅蒙着头躲在被子里,被子有些微微颤抖。

    “小雅,对不起啦,你十八的生日老公都没有送你礼物,你是不是生气了?”寒子隔着被子轻轻的搂住她,温言道。

    “没有啦,人家哪敢生你的气。”被子底下传来她略显负气的声音。

    寒子小声哄了一会儿,见她兀自没有从被子里出来,心念一动,脸上突然现出了坏笑,突然掀起被子钻了进去,随即便传来了小雅的求饶声……

    十多分钟之后,小雅紧紧靠在寒子的xiong膛,娇腻的道:“老公!”

    寒子“嗯”了一声,右手隔着衣服在她滑腻的后背轻轻抚着,小雅抬起头来,突然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老公,你什么时候要了小雅?”说罢俏脸刷的如染了红霞,将头躲进了他的怀里。

    一个女孩子开口问出这样的问题来,实在是难为了她。

    寒子捧起她的粉脸来,将滚烫的嘴唇在她温润的樱唇上印了一吻,柔声道:“快了,宝贝小雅,老公要让你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新娘子,我要让你的第一次毕生难忘,我早就计划好了,到时一定能让你高兴的想死了去。”

    听他这么雅抬起了粉红的脸庞,喜道:“真的么?老公,能不能够跟人家先说说你的计划?让人家先在心里美一回。”

    寒子伸出手来轻轻的夹了一下她那Jiaonen的脸庞,笑道:“现在不能跟你说,不然到时你的惊喜就没有那么大了。总之你记住,老公以前答应过你的事,一件也不会落下。”

    感觉着他手上的温度和他对自己的腻爱,小雅脸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至于以前他答应过自己什么,她现在都懒得去想了。

    寒子终于又回学校了。

    再次以学生的身份走在B大的校园里,感受着B大那浓浓的书香之气,看着B大秋叶瑟瑟院庭森深的景致,瞅着B大的帅哥意气风的神情,盯着B大mm们婀娜多姿曲线分明的身姿,他心中有着太多的感慨。

    突然,感觉到后面一股劲风扑来,他头也不回,下意识的反手一捞,便将一只手给捉住,一抓一扭,随即便传来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老大饶命!”

    “噫,咋这声音这么熟悉,那不是……雷小妹的声音么?”霍地转身,便看到雷小妹一脸痛苦的表情,路边的几个帅哥mm们听到动静,此时停了下来在旁边看热闹。

    “你丫的,一大清早的玩偷袭,吃多番茄酱(想吐血)了吧?”寒子笑着放开了他。

    “嘿嘿,老大,你会听风辩位么,本想给你一个下马威瞧瞧。”雷小妹揉着刚才被他抓扭过的地方,笑嘻嘻的道。

    “得了吧,就凭你?对了,弟兄们怎么样,都过得好吧?”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问道。

    “好个屁,你不在学校,兄弟们过的都是苦日子啊,你丫的老大,你这段时间死哪里去了,玩失踪也就算了,一玩就是一两个月,还好我老雷没有心脏病,不然非得被你吓死不可。”雷小妹埋怨道。

    “嘿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有点事儿要处理。对了,有你这个大力金钢在,兄弟们怎么会过苦日子呢?”寒子甚是不解,便拉了雷小妹在学校的一个凉亭里坐下细问。

    雷小妹叹道:“还不是那39;”场球赛惹的祸。那场对抗赛后,狼队名声大振,B大掀起了一股篮球狂潮,各种篮球小分队如雨后春笋一般不断崛起,什么虎队狮队豹队,几乎所有的猛兽的名字都有人冠到了球队头上。

    “而这一个个球队的都把目标放在打败狼队上,而那帮狗丫的什么虎狮豹队,看到你不在,均想趁此机会把狼队挑下来,打响他们的名声,于是狼队几乎是天天接到挑战书,老江他们虽然不大想应战,但输赢事小,面子事大,狼队的尊严岂容那帮狗丫的亵渎。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几乎是有邀必战,但那实在是累人啊,几乎天天都有挑战,天天都要崩紧神经与那些挑战的球队玩,狼队的水平倒是有了提升,前面几场球赛也都赢,不过却是每天都累的想趴下。

    “后来还是伏多多那小子想出了一个办法,出了声明书,就是以后再有谁想挑战狼队的,心须先把之前挑战的球队打败了才能跟他们打,否则一切免谈。

    “这一招倒是有用,后面的这段时间大多都是挑战的球队在玩,狼队也因此才获得了喘息的机会。”雷小妹虽然没有篮球细胞,不过说到狼队的鼎盛之时,口中虽然说累,脸上却是兴奋之色。

    后面的两节课寒子倒是很认真的拿书来看了,毕竟他已经落下了很多课了。还好苏北坡这小子的笔记做得甚好,给他的恶补带来了许多便利。

    中午的时候,寒子回了寝室,夏小枫等人一见到他,立即欢呼起来,蜂拥而来,将他紧紧的围抱在中间。

    从他们乱七八糟的话语中,寒子听得出不管是夏小枫、方同知还是费任和维缝,每一个人心中对他的担心都是真真实实的。

    他除了感动还能怎么样。

    寒子笑问道:“小枫,听说你终于吊上马子了,怎么样,朱芯婷你还搞得定吧?”

    方同知在旁边笑道:“疯子那是正宗的惧内一族,只要朱芯婷跺一跺脚,包准他两脚软,就差跪下去了。”

    夏小枫呼的一脚踢了过去,气道:“哪有你说的那般夸张,你几时见我跪过。倒是你的那个阿梅,只要她远远一个手势,不管是不是向你做的,他便象消防队员救火一般飞奔而去,那场面一个壮观,那才叫典型。”

    费任笑道:“好了,你们一个个老二不说老三了,难得老大回来,怎么样也要请老大喷一餐大餐吧。”

    寒子笑道:“倒是不用你们请我了,这段时间跑去掏金,赚了一笔钱,今天我请客,大家都好好聚一聚。狼队的队友们一起去,同志,你负责通知师兄和四位大侠,小枫,你先去三堂二楼那里订一个大包厢,订好了给我们电话。”

    维缝等人喜道:“老大,你财了?赚了多少。”

    寒子笑道:“了一笔小财,反正足够塞满你们的嘴巴了,少啰嗦,小枫,还不”

    夏小枫领命而去,方同知当即给江石勇他们打了电话。

    三堂二楼是B大算得上比较上档次的就餐地方。就餐大厅有数百平米,还设有近三十个包厢,与外面一个中档次的酒楼差不多。

    夏小枫早就在二楼进口处等候,领着众人进了一间大包厢。

    江石勇等人竟然早到了一步,看到寒子进来,均站了起来。一众狼队队员相见,自是有一番话说。

    寒子拿起酒杯道:“听说我们狼队这段时间的战绩不错,目前似乎尚没有碰到对手是啊,来,我敬狼队的英雄们一杯。”

    夏小枫等人见他站起来,早已跟着站了起来,听他说罢,齐声道:“老大,应该是我们敬你才是,狼队的荣誉我们心里都明白,百分之九十是老大你为我们赢回来的。”

    寒子微笑道:“功劳是属于团队的,好,咱什么也别说,一切,尽在这一杯酒中,干了兄弟们!”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众人纷纷举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江石勇等人谈起这一个多月来的辉煌战绩,均是兴致勃勃,说到亢奋处,少不得酒来杯往,干上一杯。寒子心里也甚是高兴,这些狼队的队友们虽然来自不同的地方,但基本上都是来自中、低阶层的热血汉子,大家对他都极是尊重,这种身居上位的感觉与在云天中自然是大为不同。

    席至中央,寒子的电话突然响起,他拿出一看,见是杨澜澜的,心想澜澜一般这种时候甚少打电话给自己,难道有什么事么。赶忙接了,温声道:“澜澜姐,什么事?”

    “寒子,你在哪里?”“我在三堂这边跟狼队的兄弟们喝酒呢。”“你快过来,我在经济学院操场这里,古成风缠着我。”

    寒子一听,这还得了,当即站了起来:“我有急事,先走了,你们喝,小枫呆会儿你结账。”从钱包拿了一沓钱丢在夏小枫面前便冲了出去。

    待得众人反应过来时已经失去了他的踪影。

    维缝问道:“你们谁知道老大有什么急事?”方同知道:“好像是一个女生打过来的,我听老大叫她澜澜姐。”

    顾龙对B大美女最为了解,一听便嚷嚷道:“不会是校花杨澜澜吧?难道杨大校花是老大的女朋友?”

    伏多多道:“怎么可能呢,杨澜澜是大二的,老大就读B大两个多月,呆在学校的时间才十多天,再说了,老大的女朋友是我们班的徐纤徐校花。”

    王易道:“这可难说,上次激我们加入狼队的四个校花中就有杨大校花在内,说不定老大厉害,脚踏两只船也难说。”

    温税安道:“不会吧,那杨大校花进出学校开的都是一百多万的豪华跑车,老大那么本事,竟然能钓到这么大一条鱼?”

    务实派梁雨生站了起来:“猜有什么用,我们跟过不就知道了,我刚才好像听见那女生说在经济学院那边,似乎碰到了什么麻烦,我们跟过有什么能够帮老大的。”

    众人一听便呼的站了起来,冲了出去。夏小枫大声道:“喂,你们不等我么,我要结账呢。”可是哪里还有人理他,待他结完账跑下楼去,狼队的人早就不见了踪影。

    且说寒子一下楼来,刚好看到一辆校内出租车过来,他一招手,上了车,催着司机直往经济学院开去。

    经济学院操场边上一棵大树下,杨澜澜靠在树身上,古成风刚是在她的前面两步之外,嘴里不停的说着什么。

    “成风,我说过我们的婚约早就解除了,我对你没有那种感觉,你死心吧。”杨澜澜对他的死缠实在没有办法,古成风把她约出来时说是最后一次,让她给自己一个机会。

    杨澜澜想到两家的关系一向是世交,又想到大白天的,估计也没有什么事,这才答应他出来的。想不到古成风看上去竟然是喝了不少酒,她一见之下便想走了,却被古成风拦下。

    杨澜澜虽然会一些小搏击技巧,但是玉龙秘本却还没有练上轨道,一时间竟摆脱不了他的纠缠。只好打电话叫了寒子过来。

    “澜澜,你知道,从小时候起我就喜欢上你了,十几年来痴心不改,此情不愈,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感动吗?”古成风的脸色通红,似是喝了不少酒,不过说话倒还甚是顺溜。

    杨澜澜道:“成风,感情这东西是不能强求的,你喝多了,你走吧。”

    古成风突然吼道:“我知道,一定是卢墨寒那小子横刀夺爱,我要杀了他!”

    杨澜澜一惊,想不到一向以冷酷著称、遇事甚是冷静的古成风竟然会疯狂至斯。

    周围的B大学生们也有不少,先前只是看到两人在那里的些拉扯,均以为是热恋中的一对在那里闹别扭儿,象这样的镜头在大学的校园里面可以说是屡见不鲜,他们早就麻木了。此刻突然听见古成风歇斯底里的怒吼,立即便有不少人向这边望来,好事者则开始向这边聚集。

    待到近了,便即有人认出两人来,看到两人之中一个是B大校篮球队的队长,冷酷王子古成风,而另一个则是B大的校花榜上排名前十的杨澜澜,这一下立即便热闹起来,此时已然有十多人聚在十数米外指指点点,却没有人敢上前多管闲事。

    “古成风,你疯了么,这样的话也是你古成风说得出的吗?”杨澜澜心里虽惊,不知道盛怒和酒精作用下的古成风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但她还是当即对他进行了呵斥。

    古成风两手举起,仰天大笑道:“我疯了?我疯了么?以前你虽然也没有说喜欢我,但你何曾有象这段时间以来对待过我,那还不是有那姓卢的小子出现之后?若不是这小子横刀夺爱,你会对我这样冷淡吗?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偷偷的跟那小子在一起,枉我对你一往情深,枉费我们两家数百年的交情,到头来竟然比不过那小子的一句甜言蜜语……”

    他似乎已经陷入了痴狂之态,也不知道在来找杨澜澜之前他听到了什么消息,估计也是有些犹豫,便拿酒来壮胆,这敢横下心来找杨澜澜。

    周围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但是古成风却似乎无视那些人的存在,杨澜澜想走他便拦住,倒也不敢对她怎么样,只是嘴里不停的吼诉着,似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对杨澜澜的爱有多深,寒子是多么有可恶。

    “什么,B大冷酷王子古成风在经济学院操场那里向杨大校花表演白天求爱大戏,ok,我马上赶过去。”一个男生放下电话,便向经济学院方向冲去。

    “什么,冷酷王子要在经济学院操场当场自残示爱?好,我们马上赶过去……”一个女生挂了电话,与同行的三个女生向那边赶了过去。

    “啊,古成风为向杨澜澜表爱意,要在经济学院操场进行白天裸奔?ok,有好戏看了,我带上dV马上赶过去……”

    狼队一行人在因为拦不到车,一路上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胜枚举,版本各有不同,但人物倒是没有变动,他们都急了起来,由小跑变为狂奔,呼啦声中,抢在那些八卦的帅哥美媚们前面向经济学院跑去。

    寒子冲下校际的士,看到操场那里已经围了不少男女学生,古成风的声嘶力竭吼叫声不断的传来,看来这小子此时是一个危险人物。

    他以每秒十米的度冲了过去,这已经是他此时能够忍受的最慢的度了,虽然心急,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也不敢过于惊世骇俗。

    杨澜澜一看到他,便突然将古成风一下推了开去,向寒子跑了过去。

    古成风未料到她会突然推开自己,猝不及防,待得站稳,回头便看到了他刚才一直在怒骂的横刀夺爱的情敌——寒子。

    “是你,卢墨寒!”

    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一看到寒子,古成风便即一声怒吼,已然布满血丝的双眼迸射出噬人的光芒,吼过之后嘴巴紧闭,两颊骨清晰现出,一看就知道他此时是恨得牙齿狠狠的咬在了一起。

    “哇,情敌到来,世界大战一触即!”围观者一听到古成风的怒吼声,便知道刚才他口中的情敌已然赶到,更精彩的大戏即将上演,议论声此起彼落,纷纷猜测接下来将要生的事情。

    寒子不理他,对周围的目光亦是视若无睹,捉住杨澜澜的手,温言道:“澜澜,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杨澜澜见到他到来,一颗心便已定了下来,听到他的软语温言,便微笑道:“没有,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对我怎么样,他们古家一向治家极严,若是给他父亲知道他这样,那还不拔了他的皮,若是他真敢对我无礼,说不准古伯伯会杀了他呢。”又道:“寒子,不管怎么样,我们古杨两家几百年的世交,给澜澜个面子,不要太为难于他。”

    寒子这才松了一口气,微微点了点头,把杨澜澜拉到他身后,无视周围的八卦目光,冰冷的眸光射向了古成风,冷冷的道:“我敬你原来也是一条汉子,你走吧,今天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古成风狂笑道:“笑话,既往不咎,现在是你横刀夺爱在先,既往不咎,你凭什么说这句话。你来得正好,反正今天我古成风也是豁出去了,澜澜的事今天我们就来个了结。”

    “澜澜是我爱的人,也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跟我了结?了结个什么?我给澜澜面子,今天就不与你计较,告辞。”寒子见到似乎已然步入癫狂之状,也懒得跟他说,拉了杨澜澜便走。

    “哪里走,不把事情弄清楚,今天你休想走出这个操场。”古成风身形突闪,围观的人只见到一道虚影一晃,古成风便已拦在了寒子和杨澜澜的面前,愤怒的目光狠狠的盯在寒子的脸上:“说清楚,澜澜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人,你丫的上次你还跟我说她是你干姐姐。”

    “哇,武林高手?妈妈哟,原来这世上真有绝世高手呀,谁有dV,怎么?没有,那快拿手机来拍起来,这种场面太强悍了。”看到古成风的身法,场外沸腾起来。

    “让开,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寒子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冷冷的道,若不是杨澜澜紧紧的箍着他的手臂,面对古成风的威胁,他早就把这小子打趴下了。

    古成风嘿嘿笑道:“你怕了吧,我一看你就是一个孬种,有种就跟我单挑,我古成风若是输了,算我技不如人,立马拍**走人,从此再也不缠着澜澜。”

    谢佳颖一进别墅便即大声嚷嚷起来:“爆炸性新闻,特大爆炸性新闻,篮球新人王外加功夫王子卢墨寒同学一男俘三花,开创B大俘美先河,初步定为本年度B大十大花边新闻之。”

    下午只有谢佳颖和刘欣怡有课,小雅和高诗柔都在家,刘欣怡还没有回来,寒子与二女回来之后还没有跟小雅和高诗柔说起这件事,此时都在杨澜澜的房间里。小雅和高诗柔一听谢佳颖之方,便即围了上来,急问怎么回事。

    “不用我多说,你们打开B大校内网就知道了。”谢佳颖笑道。

    小雅手快,马上拿了笔记本电脑出来打开了电脑,点开B大校园网,“哇,头版头条咧,‘篮球新人王一男俘三花,开创B大俘美先河’,标题好醒目啊!”

    高诗柔忙凑近去与她一起上流传的虽然与事实有一定的差异,但是寒子在经济学院那里的所作倒是说了个**不离十,包括一拳把B大校篮球队队长古成风打出五六十米远(夸张了),牵着杨澜澜的手以每秒三十米的度(又夸张了)冲出群众的包围圈,钻进冰美人巫马飘雪的战车里,然后巫马飘雪的战车以时三百公里(再次夸张)度逃窜出去的事都述说得很清楚。

    那贴子还附有数张相片和两段图像效果不甚好的视频,估计是在场的某m或某男用手机拍摄下来的。

    巫马飘雪从楼上伸头下来,笑道:“佳颖妹妹,什么事这么热闹呀?”

    小雅抬起头来大声道:“飘雪姐你快下来看,你跟寒子的地下情在B大校内网公开了。”

    巫马飘雪斥道:“什么地下情,我什么时候与他有地下情了。”嘴上虽骂着,不过还是很快的跑了下来,凑近一看,傻了:“怎么连我也扯进去了,我冤啊!”

    高诗柔问道:“飘雪姐,这是怎么回事,似乎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巫马飘雪这才把下午生的事跟她们说了。

    “寒子,我料的不错,要面临的事情已经来了。”巫马飘雪刚出去半晌,杨澜澜的手机便响了起来,她一挂线,便转过脸来对着寒子苦笑道。

    寒子伸双臂将她搂紧,柔声道:“是伯父打来的?”

    杨澜澜道:“不错,他叫我马上回去,并且说古叔叔已经从江南老家赶来了。”

    寒子松开了手,捧起她的俏脸,凝视着她,坚定的道:“换件衣服,我这便跟你去你的府上。对了,不知道你大哥知道这件事没有。”此时他突然想起杨中江来。

    “他呀,别说他了,你别看他在外面风光,在家里我爸爸眼睛一瞪他屁都不敢放一个,他跟所有的世家子弟一样,对家里的长辈是绝不敢有一点怫逆之意的。在家族里,只有我的一个堂弟野一些,其他人都差不多,愚腐得紧。”杨澜澜小嘴一撅道。

    寒子微笑道:“那就算了,这事也不能怪他,孝子贤孙一直是我们中国所提倡的,那也不能说错了。”

    见未来岳父,面对的又是如此大的一件事,寒子也敢随便,杨澜澜拉着众女一起给他选衣服,最后选了一套黑色的燕尾服,巫马飘雪亲自帮他弄好了领结,然后一个个的象审美评判一般将他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这才放心。

    寒子携着杨澜澜走出了别墅,谢佳颖在后面突然大声道:“老公,你不把澜澜姐给我们娶回来,你也别回来了。”

    众女都知道杨澜澜家的家族式思想很重,此去前路茫茫,结果难卜,她们都很担心。但是这种情形之下,她们是谁也帮不上忙的。

    寒子搂着杨澜澜的肩膀,转过身来自信的笑道:“放心,我一定把澜澜带回来,啊,不,是娶回来。你们姐妹,一个也不能少。”

    北方的白天较南方要短得多,五点钟天便已经暗黑了下来。寒子和杨澜澜赶到杨府之时外面时,整个BJ城已然是灯火通明,漫长的夜已经开始了。

    在车上的时便远远看到杨中江高大的身影孤伶伶的站在军守大门之外,平时显得极为冷静的他此时却在夜灯下小范围的走来走去,两手不停的搓着,看上去就象是一个害怕寒冷的大汉。

    “澜澜,我看此时最着急的当算是你大哥了,你看他都急成那样了。”寒子微笑着道,从杨中江的行为表情上,他能够看得出他们两兄妹之间深厚的情谊。

    “他疼我有什么用,他若是敢在我爸爸面前帮我说上一句话那才是真心的疼我。”杨澜澜似乎对这些并不领情。

    寒子笑道:“难道杨大哥从来就没有在伯父面前为你说过一句话么?”

    “哪有,上次跟你一起回来晚回家的事,我被我爸爸骂得狗血淋头,他屁都不敢放一个,还心虚的躲到一边去,似是深怕他知道我跟你关系的事却藏着没说让爸爸知道了,后来还是我妈妈顶了两句,我爸爸知道妈妈身体不好,不敢刺激他,才原谅了我。”车子已经在大门外停了下来,杨澜澜一说完便开门下了车。

    杨中江快步走了上来,急道:“澜澜呀,这回你可是闯了大祸了,爸爸现在是怒气冲天,我已经偷偷的知会了老爷子,他说明天赶回来。但愿他能够说服爸爸。”

    杨澜澜先是一愣,继而大喜道:“爷爷也回来了?那真是太好啦,爷爷最疼我啦,他一定会帮我。”

    杨中江反驳道:“你别高兴得太早,听老爷子的口气,似乎也是很不高兴,毕竟这祸闯的也太大了,听爸爸说,成风的右手只怕要废了,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杨澜澜小嘴一嘟,“哼,你以为爷爷象你一样呀,遇取事情屁都不敢放一个,爷爷一定会帮我的。”说罢看了看还在车里的寒子一眼,又问道:“古成风的手真的废了?不会吧。”

    寒子先是叫了一声杨大哥,才道:“他那只手若是在四个小时之内能够及时救治要恢复问题不大,若是延误了救治时间那就难说了。不过此事过去到现在还没有四个小时呢,那小子把这事闹得倒是挺快的。”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不过倒不是成风闹,听爸爸说是黛玉把这事告诉他的。”杨中江道。

    “古黛玉?我们倒是把她给忽略了。”杨澜澜恍然大悟道。

    “寒子兄弟,你拿车去检吧。”杨中江对寒子说道,然后才道:“是啊,据说当时她就在边上观看,人一散之后,她便上去照顾成风了。看到成风又是手断又是吐血的,可把她吓坏了,当即便给爸爸和古叔叔打了电话。”

    军守的地方就是麻烦,不但对身份证等证件之类的,连车子都要检查过有没有TnT之类的爆炸物,还好寒子进过这样的地方几次,不然又会感叹一番了。

    进了大门,杨中江也坐上了车来,问及后面的事情,杨中江说他也不大清楚,他一接到杨父的电话,刚好傅天元那里没有什么重要的安排,他便告了个假赶回来了。

    听到杨中江之言,寒子心里也是没有什么底,心想看来这杨澜澜的父亲还真是不好说话,自己只有见机行事了。

    看到寒子心事重重之样,杨中江叹道:“寒子兄弟,这事到了这份上我也帮不了你什么,一切还是靠你自己了,自己的幸福,还是靠你自己去争取。我父亲是一个老古板,要说服他有很大的难度。”

    杨府在军事管理住宅区的北面。那是一栋独立的中式别墅建筑,颇有点象是扬州的合院建筑格局,占地很大。杨中江和杨澜澜一直没有说起过他父亲是做什么的,寒子也不问,不过凭着这里的住宿环境,不问也知道一定不是简单人物,因为这样偌大的一个军事管理区,看上去只不过是十几栋别墅。

    车子一开进别墅院子,便即有人上来帮忙打开车门。三人一下车,便看到有一个中年贵妇人站在别墅前面,寒子晃眼扫了一下,现她依稀与杨澜澜有几分相似,心想这应该是澜澜的母亲吧。

    果然,杨澜澜一看见她便小跑了过去,叫了声妈便亲昵的与她抱在了一起。

    杨澜澜小声的跟母亲说了几句话,这才指着缓缓走过来的寒子道:“妈,给您隆重介绍一下,这个是您女儿的男朋友卢墨寒,现在是B大历史系大一学生。”

    又指着贵妇人道:“寒子,这是我妈妈,姓赵。”

    寒子上前一步,恭敬的给她行了一礼,道声赵伯母好。

    赵氏没有说话,而是自上而下的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颇有些“丈母娘相女婿”之样。她看上去本身的气质就显得雍容华贵,再加上保养得极好,看上去象杨澜澜的姐姐多一些。

    寒子脸上尽量保持着淡然的微笑,对于赵氏的“相婿”行为,他心里虽然颇有些不自然,但在脸上却没有显示出来。

    “卢公子哪里人氏,父母是否还健在,府上是做什么的?”赵氏打量了他半晌,突然冒出了这几个问题出来。

    “好,你查家谱呀,不能等他进家再问么。”杨澜澜不依的摇了摇她的胳膊,撒娇道。

    寒子向杨澜澜示意没事,把自己家里的情况如实相告。

    赵氏眉头一皱,忧心的道:“澜澜呀,我倒不是势利之人,也没有看卢公子不起之意,只是你也知道你爸爸,我杨家一向以来门户之见甚深,以卢公子这样的家世,又因为你惹了这么大的祸事儿,为了杨古两家的交情,待会儿可能会被你爸爸撵出门来。”

    她倒是直言不讳,寒子浑不在意,心想什么年代了还有这般抱有门户成见之人,倒是少见,看杨府这阵势,杨父应该是国家的重要人物。

    倒是杨澜澜的脸上再次现出蹙蹙之色。

    赵氏又道:“算了,中江呀,先请卢公子进家中去坐吧,等你爸爸回来了看情况再但愿成风那孩子没出什么大问题。”

    杨府的装修以儒雅为主,整栋别墅透出一种幽远的意境,彰显着杨家几百年不衰的历史。

    进到别墅之后,赵氏让杨中江引寒子到厅上休息,她则是拉着杨澜澜进了自己的房间,问起今天生的事情来。

    听杨澜澜说罢经过,赵氏眉头一蹙,道:“听你这么说,这卢小哥儿还是一个武林高手了,澜澜呀,你老实跟妈交待,他仅仅是一个农村出来的大学生那么简单吗?一个农村出来的普通大学生怎么可能会拥有那么高的武功修为,妈虽然不会武,但江南古家的功夫妈还是知道一些的,在中国虽然算不上数一数二的古武家族,却也不是什么二流的家族。”

    寒子的神秘身份,其实连杨澜澜也只不过知道一部分,但关于神龙一族之事她又能跟母亲说出来,其余的她纵然心里明白却也不能说出,那毕竟涉及到国家机密,她想了想,道:“妈,寒子他自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出来的大学生,但他的很多事我有的知道却不能跟你说,除非他同意了,有的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的,那自然更不能告诉你了。”

    赵氏斥道:“你这说了不等于白说?你这丫头,什么时候学得这么会嚼舌了?他竟然还有很多事是你不知道的?澜澜呀,你也老大不小了,做事可要多留个心眼啊,别让别人给骗了都不知道。澜儿,你跟妈老实说,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这男孩?”

    杨澜澜摇摇头道:“不,妈妈,我不是很喜欢他,而是很爱他,这一辈子我都离不开他了。”说这话时,她脸上露出了坚毅之色。

    赵氏见到自己女儿那深情之样,只怕是真的离不开那男孩了,不禁暗叹,心道罢了罢了,自己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难道要让她伤心一辈子吗。

    不过,接下来她问起寒子的其他事情杨澜澜把能够说的据实相告时,立即一个头两个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