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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就在这里。”萧长河停下了车说道。

    寒子拿了包包跟着他下了车,看着面前这一片别墅,心想:“在L市这里拥有一栋别墅,那一定不会是一个简单人物。”

    “走吧,首长们都在里面等着呢。”萧长河关好了车门便带着寒子向别墅的小院子走去。

    萧长河在门铃上按了一下,不一会儿,门便打了开来。开门的是一个年约三十多岁上下的青年人,国字脸,面上无须,庭宽额阔,两眼神光内敛,闪动之间射出睿智的光芒,身上穿着一件淡青色的长袖带领T恤,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西裤,一双皮鞋闪闪发亮。

    “萧兄,你们来了,这一位一定是人称寒子的卢墨寒同学了,欢迎欢迎啊!”这名男子微笑道。说着便请了两人进来。

    “云组长好。”此时人还在外面,萧长河只是笑道跟他打了一声招呼。寒子不知道怎么称呼,便道:“叔叔好。”

    这青年人笑道:“别客气,先进来再说吧,首长在里面等着呢。”

    关上了门,萧长河“啪”地向里面沙发方向敬一个礼:“三组萧长河见过首长。”

    寒子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大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年约五十岁上下留着长平头健硕的中年人,身着一件白色的便装,微胖的脸上十分平淡,让人无从看出他的内心。

    见到他们进来,这中年人也站了起来,微笑道:“这是在家里面,不必行此礼。来,坐坐坐,长河呀,你弄得这般严肃,你看人家小卢同志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

    原先见他严肃之样令人敬畏,此时见他笑起来却又予人十分亲近之感。

    寒子此时确实是不知道说些什么。见这中年人这般说法,只有干笑着。

    待得大家都坐下来以后,经过前面那个开门的中年人介绍之后寒子这才知道了他们几人的身份。原来那个开门的是国安部绿组三组的组长,叫做云昊波,主要负责L市的绿组的工作,而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中年男子叫做夏侯东荣,是绿组G省的负责人,这栋别墅便是他的住所。

    介绍完之后夏侯东荣笑道:“长河呀,你看这样吧,公事咱先不说,你看小卢同志这身打扮,也不是个事,让他先去好好洗个澡,回头我们再说正事。”

    萧长河恭敬的道:“一切由首长安排。”

    夏侯东荣笑道:“长河呀,你什么都好,就是在我面前怎么就是轻松不起来呢,总是这般严肃,随便点嘛。”

    萧长河道:“是,首长。”不过他的脸上还是那么严肃。

    夏侯东荣见他口头上答应,却还是那么拘谨,倒也拿他没有办法,便拿起了电话拔了几个号码,片刻之后道:“馨雅呀,你下来一下,爸爸有任务给你。”

    夏侯东荣笑道:“小卢同学呀,我叫馨雅先带你去好好的洗个澡,那些从看守所里带出来的衣服就不要再穿了,我们中国人不是有句古话吗,叫什么‘去秽迎新’,既然出来了,里面的东西也不必再要了,这虽然有些迷信之嫌,但我们也不缺那一点钱是吧,只不过图个吉利。衣服嘛从上到下我都叫馨雅那丫头给你准备好了,待会儿你全身上下都给我换上新的。”

    寒子见他安排得这般妥当,便道:“谢谢夏侯伯伯。”

    夏侯东荣笑道:“呵呵,不用这么客气,啊,忘记跟你说了,我的女儿叫夏侯馨雅,开学的时候也是刚读高二,在市高读,说来跟你同龄的,你的那些衣服都是她帮你去买的啊,待会儿你跟她说声谢谢吧,不过你们都是年轻人,好说话。”

    寒子道:“我知道了,待会儿我一定会好好的对夏小姐说声谢谢。”心想:“又是一个女孩子,不知道长得怎么样?是不是象欣怡她们一样漂亮?”嘿嘿,他的心理跟大多数的少年男子一般,知道要见一个女孩子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便是这个女孩子的相貌如何。

    大约过了五分钟这样,楼上传来了一声清脆的声音:“爸爸,你叫我有什么事,有什么任务给我呀!”

    寒子循声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淡白休闲服装的少女,从楼梯上慢慢踱了下来,看那身高应该有一米七以上,身材在宽大的休闲服装之下看不出是否丰满,但是从她走下楼梯的一举一动之间可以看出,这个女孩子的身体柔韧性极好,一定是经常参加运动的,姣好的面容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脸上无施脂粉,却尤胜粉妆,樱唇微微翘起,使得她在爽朗的形体之下又带着一点妩媚。他心里不禁大赞:“好一个巾帼之姿,飒爽英姿之中又不失娇媚,怪不得人家总说‘南方水土出美女,一溜清泉一绝色’,看来说得真是不错,我所碰到的几个女孩子哪个不是人间绝色?”

    匆匆一瞥之下倒也不敢凝视太久,免得被人误会为贪花好色之辈。

    夏侯东荣慈爱地笑道:“馨雅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个同学。”说着站起来将她拉了过来,指着寒子道:“这位是区高的高材生卢墨寒同学,前些时日因为一些误会吃了官司,现在没事了,爸爸的一个朋友托爸爸照顾他两天,爸爸前几天不是叫你去买了衣服了吗?就是买给他的。”

    寒子虽然已经洗过手了,但是一看到对方干净的样子,再看自己一身脏兮兮的,虽然由于龙涎香的关系并不显得有臭味,却也不好意思伸手过去跟她握手,便道:“嗨,你好夏侯小姐,我是卢墨寒,他们都叫我寒子,很高兴认识你,不过你看我这一身脏兮兮的,也不好意思跟你握手吧。”

    夏侯馨雅其实早就注意到他的存在了,只不过此时的寒子的确是一身脏,一时之间也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她虽然性格开朗,但是初次见面,也不好意思去仔细瞅人家男孩子吧。因此在微一打量之间寒子给她的感觉便是:这个男孩子很高大。

    夏侯馨雅微笑道:“没关系,不过待会儿等你洗簌完了我们是不是要补个握手仪式呢?”

    她的一句幽默的话一下便让两人的距离拉近了。

    “真是一个风趣幽默的女孩子!”寒子心里想道。

    好啊,小生正求之不得!”寒子嘻嘻笑道。不过这一句话之中带着一点玩笑,却又带着一点轻薄之意。

    夏侯馨雅呵呵娇笑道:“好,那待会儿我们就来补一个仪式。走,我带你去洗澡。”说着她的眼中闪过了一丝狡黠的光芒,也不知道她这句话是真是假,不过她最后的那一句却予人暧昧之嫌。

    寒子跟在她的后面上了楼梯,夏侯馨雅将他领到了一个大房间,里面生活用品一应齐全,还有一个超大的浴室,领他进来以后她指着里面的衣柜道:“喏,我帮你买的衣服都在柜子里面,那里有两双跑鞋,所有的全身从上到下的东西都有,兄弟,你真是幸福啊,你是第一个享受如此待遇的男孩,我还没有为我未来的男朋友服务过,倒先帮你服务起来了。”

    寒子听得出她的意思,那便是你小子捡了这么大的一个便宜,怎么着也得跟我说一声谢谢吧?寒子这回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让人家女孩子先提出来,多多少少都有点面子上过不去,便诚心地道:“夏侯小姐,真是很感谢你为我所做的这一切,以后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感受到他的真诚,这夏侯馨雅倒也不好意思再为难他,便道:“其实我哪有那么小气的,你是我老爸的客人,便也是我们家的客人,为你服务也是应该的,好了,不说了,你先洗个大澡吧,怎么样,有多少天没有洗澡了,在里面呆了多少天。”她后面这些话只不过是随口问问,因为在她看来,寒子虽然是刚从里面出来的,但是身上却没有那一股酸臭味,应该在看守所里不会很久。而且更为奇怪的是,她闻到了寒子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她知道那绝对不是香水的味道,她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闻过这种味道,且这也是她至今为止闻到过的最好闻的味道,这让感到甚是奇怪,不过与人家一个男孩子初次会面,却也不好意思去问人家这种问题。

    “嘿嘿,让夏侯小姐见笑了,我在看守所里呆了四个月了,还没有洗过一次澡呢。”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道。他以为是夏侯馨雅嫌他大脏了。

    “什么,四个月了?”这下这夏侯馨雅却是呆住了,她实在想象不出,一个人四个月没有洗过澡那会变成什么样子,若是她自己,她宁愿死了算了。但是面前这个男孩子四个月没有洗澡,身上竟然还有一股香味,当真是奇怪至极。

    “是啊,从6月份进去到现在,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寒子见她有些疑惑,便问道。

    “没,没有什么,你先洗澡吗,卫生间里面什么都有,毛巾也是新的,你随便用,这间房间就是这几天你睡的房间。好了,我先出去,有什么需要再找我。”夏侯馨雅交待着,然后便带着一丝疑惑出去了。

    寒子也不想那么多,目前他最需要的便是完完全全地从头到脚洗个干干净净,于是关好门来,将身上的衣服全脱了,冲进浴室里舒舒服服地洗了起来。

    当寒子再次出现在夏侯馨雅面前的时候,一向高傲的她呆住了:足足比她高出一个头的个子,脸上古铜色的皮肤尽显男性的魅力,浓眉大眼,挺直的鼻梁,一双带着丝丝温柔却又予人深邃之感的大眼睛,端的是玉树临风卓尔不群,便是古人宋玉恐也有所不及之处。这让她很难相信,面前这个英伟不凡的男孩便是刚才自己看到的那个看上去脏兮兮的男孩。

    “你好,夏侯小姐,再次认识一下,我叫卢墨寒,人称寒子。”这次寒子却真的敢伸手出来了。不过眼中带着一丝捉黠之意,脸上带着一点邪笑,也许是为了先前她的那一句“补个握手礼”吧。

    看着他伸过来的那只宽厚的手掌,夏侯馨雅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她那只白皙水嫩的柔荑与他的手握在了一起。不过看到他那有些捉黠的眼神,她心里暗自嗔恼,小手突然加力,那只柔软的手掌突然变得坚硬如铁,似一把铁铗一般铗住了他的手。

    不过,她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出现,本来以为寒子一定突然被她夹得痛哼起来,哪知只见他却象是个没事人一般,脸上始终带着那股令她气恼的邪笑。自己似钢铁般的手到了他的手里,便如同坚硬的钢铁进了熔炉一般,竟然似被熔化了,完全发不出力来。

    她心下大惊:“我家传的内功已修至第五层,在家族里面象我这般年纪的听老爸说百年来再也找不出一个来,哪知这第五层的‘凝冰’功到了他手下竟然一点用都没有,当真是奇怪之极,难道这小子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内家高手,但是为什么从表面上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呢?”

    寒子自然知道她的阴谋,不过自己捉黠她在先,倒也不跟她计较,微笑道:“夏侯小姐好深厚的内力,想不到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真是令人佩服。”说着手上力道轻轻的一震,便将手从她的手掌中抽了出来。

    寒子说的这句话倒是出自于真心,夏侯馨雅自然也感受得到他的真诚,但自己明显比人家逊上那么一大截,哪里还敢接受他的夸奖,粉脸一红,低声道:“你取笑人家。”

    她的这一个娇态说不出的娇柔可爱,看得寒子心弦不禁一颤,忙自收回心神,微笑道:“夏侯小姐,我绝对没有取笑你的意思,你不要拿我跟你相比,我们练的是两种不同的功法道路,不是这么简单便能分得出高下的。”这句话自然是有安慰的含意在里面了。

    夏侯馨雅又何尝听不出他的话中之意?见他如此善解人意,极是温柔体贴,心里对他的印象不禁大为改观,竟然开始对他生出好感来。便小声道:“谢谢,不过你总是这般小姐小姐的称呼我,听着觉得别扭,听我爸爸的意思,你还要在这里呆几天呢,这样叫法挺不方便的,你还是叫我名字吧,叫我馨雅也行,叫我小雅也可以,我还是叫你寒子,你觉得怎么样?”

    寒子微笑道:“也好,古人说‘恭敬不如从命’,那我就叫你小雅吧。”

    不过,基金是相对比较稳定的,一般而言存在的猫腻较少一些,因此单从走势图上也能看出一些端倪来。”寒子一边看着图表一边说道。

    不过片刻之后他便不说话了,一直在认真的看着基金走势图。云昊波见他全神贯注之样,倒也不再打扰他,自个儿在那里喝茶,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寒子突然问道:“云大哥,有没有十月份的图表。”

    云昊波道:“有啊,我来调给你看,今天十月二十日,有到十九日的图表。”

    寒子道:“先不忙着看,我作一下推测,你看对也不对,我只对其中的两个比较有代表性的基金做一下推测,你看这个海风A股,九月份的走势相对平稳,但一直在作平线下滑的趋势,但是海风A股是一个新能源的基金,市场前景一直很好,没有道理会这样,一定是在九月份之时市场上有一些不利的消息传出,但是并没有定下来,因此令基民有些信心动摇,但是一般这种基金的运行机制很好,应该不会让这种情况持续太久,我猜最迟在十月份的中旬之时便会大幅度上扬,若是你在十月份的上旬买入,到十月份的下旬抛出,一定能够大赚一笔。反观这一个蓝本煤B股,这是一个发展不是很稳定的基本能源股,从长远来看,是不适合投资的,但是它在九月份呈大幅上涨的趋势,这也很不正常,若我所料不错,在十月份最多是十号之前必然会猛跌,因此若是买了这个基金,在九月底十月初时不抛掉的话,一定会输得很惨。不知我说得对不对。”

    云昊波奇怪地道:“寒子,你是怎么分析出来的,这两个基金我也买有,不过不多,但是我跟你的分析刚好相反,我认为海风A股不会那么快反弹,而蓝本煤B股在十月份也还会呈上扬趋势,因此我在九月底的时候把海风A股抛了,反而把钱投入买了蓝本煤B股,结果正如你所料,海风A股到十月份中旬时真的大幅上扬,到昨天我看的时候已经比十月九日时涨了一点一元,而蓝本煤B股在十月八日开盘之时便猛跌,到十五日我放出去的时候已经跌了零点九元,是所有的基金中跌得最厉害的。寒子,你真的没有看过相关资料?”

    寒子笑道:“云大哥,我是刚从看守所出来的,你也知道,我的那件案子很特殊,连出来放牛的机会都没有,你说我从哪里看得到资料?我完全是靠分析走势曲线图得出来的结果。”

    云昊波有些激动地握着他的手道:“哇,那你岂不是股神方再世了?真的是神了,我决定了,以后我们就合伙炒基金,我出资金,你包分析,赚了我们拿出一半作为活动经费,另外一半我们两人二一添作五,各拿一半,若是不幸赔了,就算是哥哥的,你看怎么样?”

    寒子汗道:“云大哥,这种投机的事哪里作得准的,我也只是根据以往的观测和经验来判断的,这次判断得对那是运气好,若是一个不小心判断错了,那可是要赔钱的,再说了,你出钱却让我坐享其成那怎成?小弟我可做不出那些事来。不成,这样是绝对不成的。”

    云昊波道:“有什么不成的,你出的是智慧,我出的是物质,两者都是缺一不可的,再说了,虽然说我是想从之中赚上一些活动经费,其实投入的也不多,也就二十万这样,赔了也不会影响到我的。”

    “哇,二十万还不多呀?云大哥,这可不行,我是万万不能受你的这个恩惠的,你若是想让我帮你分析,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是赚了我不要分红,不过若是赔了你不叫我赔钱就行了。”寒子坚决不同意他的做法。

    云昊波却是坚持自己的观点,两人争执了半晌,寒子见他不松口,心道:“这样也不是个办法,我既然决定了以后要做一个强大的人,这钱是必定要有才行的,当然靠投机始终不是办但是在创业前期却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但是我没有资金呀,这该怎么办呢?坐享其成我可做不出来。”想着想着脑间灵光一闪,便问道:“云大哥,你认不认识珠宝行或是拍卖行的人?”

    云昊波想都没有想便道:“认识啊,我有一个朋友是中国宇晶珠宝股份有限公司L市分公司的经理,宇晶珠宝是中国目前最大的珠宝鉴定制作典当和拍卖的公司,在全国所有的大城市都有分公司,其珠宝销售网点遍布全国每一个大小城市,是行内信誉最好的珠宝公司。我那个朋友也很有本事,她在这一行内也算是个行家里手,是普罗大学珠宝鉴定专业毕业的硕士生,具有十分渊博的行内知识和丰富的鉴定经验。”

    寒子呵呵笑道:“云大哥,见你将这个朋友夸得地上无天上稀的,你的这个朋友一定是个女的吧?”

    云昊波一愕,尴尬地道:“这你也看得出来?你不会是会第六感吧?”

    寒子笑道:“看你说到她的时候,眼睛都发着光,还带着一丝柔情,若是我所料不错,她不仅是你的普通朋友那么简单,大概也是云大哥喜欢的女孩吧?”

    云昊波奇怪地看着他道:“寒子小兄弟,我有时真的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只有十六七岁,看你一言一行之间,无不透着老成,看人看物都是那么透彻,入木三分。”

    寒子苦笑道:“这叫经一事长一智,若不是经过这次的牢狱之灾,我也不会一下成熟那么多,倒是让云大哥你见笑了。”

    云昊波见他提到此事脸上微现戚然,便道:“寒子兄弟,真是不好意思,碰到你痛处了。”

    寒子只不过是一时感叹,旋即便恢复了过来,笑道:“没事,事情都过去了,再说此次倒是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是福是祸,却也难讲,不说它了,云大哥还是说回你心仪的女孩子吧。”

    云昊波见他心情转变得如此之快,不禁又是暗暗佩服,便道:“不错,她叫谷湘湘,不过我是对她有好感,却不知道人家对我怎么样。”想起她的一颦一笑,他一时之间竟然有些痴了。

    “看来不管是多么强悍的男人,当他面对爱情的时候,都会露出他铁汉柔情的一面。”寒子见到云昊波有些心醉的样子,不禁想道。

    “云大哥,爱情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若是你都不敢迈出第一步,不敢向她表白,你又怎么会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可能她早就心仪你,只是作为女孩子的矜持,不好意思主动向你表白,她一直在等着你的主动呢?”寒子笑道。

    云昊波犹豫道:“我是怕一把那层关系捅破之后,万一她对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怕大家连朋友也做不成。“

    寒子道:“你又没有试过怎么知道?若你总不敢捅破这一层纸,她喜欢你而你却错失了这个机会,万一哪天她以为你对她没有那个意思,而却出现一个很喜欢她的人向她表白了,在感情还没有寄托的情况下她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到时你就后悔莫及了,云大哥,感情的事,宁愿受伤也不要留遗憾啊!”

    云昊波眼前突然一亮:“宁愿受伤也不要留遗憾?不错,宁愿给她拒绝我也不能让将来留下遗憾,寒子兄弟,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寒子笑道:“你明白就好,很多人的一生的爱只有一次,错过了也许这辈子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云大哥,你要好好把握这个机会啊,小弟在后面为你加油助威!”

    云昊波想通了人也变得开朗起来了,便半开玩笑地道:“寒子,我怎么看你怎么象个爱情专家呢,好像你经过很多感情的沧桑一般。说说看,交过几个女朋友了?”

    寒子苦笑道:“人道少年不知愁滋味,独上高楼强说愁,我却是城下仰望千番愁,欲上高楼,互倾心思话别由。不说也罢,事情总会有解决的一天的。”原来他又想到了高诗柔之事了,想起诗柔此时一定过得很痛苦,相思苦不怕,只恐相会无穷时啊!

    云昊波见说到感情之事他脸色戚然,心里暗叹:“现在的少年人真是搞不懂,是否太早熟了,见他如此模样,显然已经经历过深深的感情挫折了,当真是不可思议。”不过见他不想说,他倒也不好再提,怕再触及他的伤心事,便道:“寒子,你刚才问珠宝行的事干什么?”

    寒子此时的心志已然坚定无比,一瞬之下便已恢复过来,便道:“我手里有一颗珠子,是朋友给的,想请他们帮忙鉴定一下,若是价钱合适我想把它卖了,以此来作为投资基金,跟云大哥你合股买卖基金,若是能够赚到钱,两转之后我便收手,拿来做为我的创业基金,若是赔了就当买个教训。”

    云昊波奇道:“是吗,在哪里,我即刻帮你联系拿去鉴定。”

    寒子不好在他面前从龙环中拿出那鲽兽的血晶来,本来他可以放手进口袋里假装拿出来的,但是若是一件东西随随便便便放在衣服口袋之中,那也不会让人觉得珍贵到哪去,于是便道:“你等我一会,我回房间去拿给你。”说着便开门出去了。

    不一会,寒子又从外面走了进来,将一颗鲽兽的血晶递给云昊波:“云大哥你看,就是这一颗。”

    云昊波接过来看了半晌这是什么东西,看似珍珠又不是,说它是钻石却又与钻石有所不同,不过入手冰凉,应该是一件宝贝,我是外行,你等一下,我帮你联系一下谷湘湘,请她安排帮你鉴定一下。”

    寒子道:“那就麻烦云大哥了。”云昊波笑道:“跟大哥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小事一桩,你帮我解开了那么大一个心结我都没有跟你说谢谢呢。”说着他便出去打了一个电话,过得良久才时来道:“谷湘湘已经答应了,她叫我们晚上拿过去,她会马上安排帮你鉴定。”

    寒子笑道:“云大哥你帮我拿去就行了,正好趁这个机会你好好向人家表白,不要留遗憾啊!”

    云昊波傻笑道:“谢谢你寒子,我一定会把握好这次机会的。”

    寒子笑道:“喏喏,你自己刚刚说完自己又来了。”这句话说罢,两人相视大笑起来。

    晚上云昊天在夏侯东荣家里吃完饭后便走了,夏侯馨雅也去上晚自习去了,她的母亲姓李,在一家外企上班,是一个白领,为人很是和蔼可亲,对寒子也很好,她知道寒子要开始复习高一下学期以及高二上学期的功课,吃饱饭后便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便拿了一整套的学习资料回来给他,寒子自是对她连连道谢不已。

    寒子自从出来以后一直想给家里和刘欣怡她们打电话,但是由于绿组的事时间上安排得很紧,当时他还没有手机在手,在人家的家里也不好意思去打电话,因为估计一打就要花上很多时间。吃完饭之后夏侯东荣又找他谈了一会儿,一直到夏侯馨雅的母亲拿回高一高二的学习资料时他才有了时间自己单独回了房间。不过其实他也想不通为何夏侯东荣要他留在他的别墅一段时间,但是自己的自由是人家给的,他也不好要求什么,趁着这段时间没有什么事做,他倒是可以抓紧时间补一下落下的课程,况且还有一个美得冒泡的夏候馨雅可以帮他辅导一下,何乐而不为?

    终于有时间给家里人和欣怡她们打电话了,寒子第一个电话当然是打回家的,不过让他意外的是,家里人早就知道他出来的,并说要他好好地听从萧老师的安排,把这段时间落下的功课给补回来,家里的事不会他担心,要他把学校的事安排好以后再回家。此时寒子才知道原来萧长河早就跟夏侯东荣说了他的情况,是夏侯东荣主动要求将他留在他家的别墅的,主要是要他在这里学习,把落下的功课补上,待学校那边安排好以后再让他去学校。而且最主要的是夏侯家里有一个夏侯馨雅可以帮助他。至于他出来的消息萧河早就在他出来之前就讲给他家人和刘欣怡她们听了。

    刘欣怡和谢佳颖虽然知道他已经出来了,但是听见他的声音还是非常激动,均想马上见到他,说想来看他,但寒子考虑到在这里不方便她们两个人来,便约好了下个星期六才让她们来,三人到外面相见。

    跟两个女孩打电话自是聊了很久,当他挂了电话之后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跟她们每个人竟然都聊了半个小时。

    不过让他想不到的是,此时夏侯馨雅竟然提前放晚自习回来了。

    寒子静静地听着她的倾诉,没有说话。“我们每一次去看你出来,都忍不住抱头痛哭,尤其是佳颖,每一次都会把嗓子给哭哑了。你别看她平时嘻嘻哈哈的,其实她对你的感情是最深的,我知道她为了你不断地给谢伯伯施加压力,佳颖也象发了疯一样不停地催他们,你不知道,你出事以后,整个黑道都沸腾起来了,如果宋子恺他们不是高官的子弟,可能早就被大卸八块了。现在宋子恺和刘岳华都不敢在L市读书了,不知道被转到哪里去读了。”

    寒子虽然没有说话,但是他的眼睛是湿润的,心里是感动的,女孩们对他的感情真是太深了,他还能对她们提什么要求?看来将来只有好好地爱护她们好好的疼惜她们才是对她们最好的报答。至于宋子恺和刘岳华两人,嘿嘿,自己是一定不会放过这些人渣的,就算他们的势力有多大后台有多硬,他也一定要他们生不如死,大卸八块那是太便宜他们了。

    一直等到刘欣怡哭诉完了,他才轻轻地劝慰,说了好多好多贴心的话才让她平静下来。不过知道刘欣怡这段时间以来的痛苦,他心里面暗暗有了决定,他知道,在他入狱的这四个月里,最痛苦的一定是高诗柔,这么久没有她的消息,一定不是家里人管得严那么简单,现在的通讯那么发达,在大城市的高中生中手机的使用已经普及到每一个人,即便是家里人和监督的人盯得再紧,也不可能连个电话都打不出去,几乎是与外界隔绝了,听了刘欣怡的话,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而这个不祥的预感就是来自诗柔。

    待刘欣怡挂了电话之后,他又给谢佳颖打了个电话,对她自是极尽温柔的情话,现在他能够做的便是让她们的心里感到温暖。

    第二天,寒子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功课之上,口渴了便喝上一口水,到吃饭的时间也是匆匆地吃完,然后又去看书。这一切自然都落在了夏侯馨雅的眼中,她的眼中夹着一种复杂的情感。

    星期五晚上,寒子与夏侯馨雅一起在那个小房间里上晚自习,寒子还是与星期四一样,所有的精神和注意力都放在了知识的海洋之中。

    “寒子。”夏侯馨雅叫了他一声。

    见良久没有回应,她又叫了一声,见还是没有回应,就再叫了一声,并推了推他,寒子才回过神来,头微微抬起来看了她一眼:“怎么了小雅,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想聊天儿,再给我一个小时,等我把高二的功课全都看完了再跟你聊。”说完他又低下头去继续看书去了。弄得夏侯馨雅又是气恼又是无奈,不过对他更是佩服,只不过是花了四天的时间他便把所有的高二课程学完了,而且还是包括那些还没有上到的课程,虽然她也知道这几天来他一天睡觉不超过五个小时。

    到了九点半的时候,寒子终于放下了手中的书,长长地伸了个懒腰,这才抬起头来问道:“小雅,刚才你叫我吗?有什么事。”

    不过他这魂儿一从知识的海洋回来,便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话一问完他便呆住了,因为他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夏侯馨雅:脸上化了一点淡妆,使得白皙水嫩的肌肤显得白里透红,予人清新之感,长发轻轻地挽了起来,绑得很是齐整,头上夹了几支小小的嵌着假钻的翠绿色的发卡,显得极为吸引人。不过更大的变化是在她的身上,平时她都是穿着宽敞的运动衣或是休闲装,但是今天很是奇怪,改穿了一条碎花杂条绵布的连衣裙,更甚者,竟然是低胸的,领口有点宽,此时她低着头,寒子这一望之下便看到了她胸前裙子里素白色的小衣,丰满的胸脯若隐若现,很是白皙诱人,寒子不禁“咕噜”一声吞了一口口水,感到脑子有一点短路。

    若是在平时有准备的情况下可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但是此时毫无准备,他又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少年,乍一见之下自然有此反应。

    夏侯馨雅见他问到,也抬起头来,看到寒子的表情,再看了看自己的前胸,脸刷的红到了勃子根,娇声斥责道:“看什么,色狼!”手已然把胸前的领子拉平。不过她虽是娇斥着,但是却羞得头都低了下去,过得半晌才敢抬起头来,嗔怪地瞄了寒子一眼,却只见他还在那里傻笑着,心里更是恼怒,拿起手中的书本“啪”的一声敲在他的头上,气道:“臭小子,笑够没有。”

    寒子嘿嘿傻笑道:“没有看够。”这一下答非所问令得夏侯馨雅更是气恼,拿起桌子上的书本一古脑儿全都向他砸去。

    不过这次寒子却已经回过神来,轻轻一闪便避了开去,书本“噼哩啪啦”地全都掉到了地上。

    “臭寒子,你还敢躲呀!”她气得跳了起来跑过来追着寒子打了起来。

    寒子大叫道:“救命,有人谋杀呀!”两人一个追一个躲,便在房间里闹起来。

    闹了好大一阵,两人这才相视着呵呵笑了起来。待得静了下来,寒子这才问道:“小雅,怎么今天打扮得这么漂亮,有什么喜事吗?是不是你的生日?”

    夏侯馨雅眼中闪过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喜色,不过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外露,平静地问道:“真的漂亮吗?”

    寒子笑道:“当然是真的,难道我还会骗你吗?”夏侯馨雅微微一笑,问道:“有没有你的女朋友漂亮?”她的声音虽然很平静,不过她的眼中却又闪过了一丝黯淡。

    寒子却没有注意到这些,仍是微笑着道:“跟她们差不多啦,应该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吧。”

    夏侯馨雅嘴巴一嘟,轻哼了一声,道:“也不知是不是口是心非。”旋即一愣,问道:“寒子,刚才你说什么。”

    寒子道:“什么说什么,我说春兰秋菊,各擅胜场啊。”夏侯馨雅摇头道:“不是这一句,是前面一句。”

    寒子笑道:“前面一句,我说的是‘我难道还会骗你吗?’,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夏侯馨雅还是摇头道:“是这一句的下面一句。”

    寒子想了想笑道:“是了,是那一句‘跟她们差不多啦’。”

    夏侯馨雅一拍手道:“不错,就是这一句,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谢谢提醒!)

    寒子奇怪地道:“怎么了,这一句有什么问题吗?”夏侯馨雅道:“问题大着呢,‘跟她们差不多’,这个“她们”一词可是大有探讨的空间,你不会是说你的女朋友不止一个吧?”

    寒子恍然大悟,笑道:“既然给你抓住了,那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不错,是不止一个。”

    夏侯馨雅一愣,想不到他这么坦白,便奇怪地问道:“看你说话的口气,好像有几个一样,不会是也不止两个吧?”

    寒子笑道:“你又猜对了,现在我有三个女朋友。”夏侯馨雅脸色一变,露出了厌恶之色,冷然道:“原来你是一个花心大萝卜。现在的男人真的是没有一个好东西。”

    寒子见她的脸色就象是夏天的天气,说变就变,不过他也知道这事让一个女孩子一时之间接受是很难,便无所谓地道:“随便你怎么想,我对她们都是一视同仁的,每一个我都很喜欢,她们每一个也都很喜欢我,对我来说,她们每一个人对我都很重要,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缺一不可。”不过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中充满了柔情以及无尽的思念。因为他又想到了高诗柔,他已经决定了,明天见到刘欣怡和谢佳颖之后他便到N市去找高诗柔,他一定要知道她的情况,不然他总是放不下心。想到高诗柔,他的脸上便露出了黯然之色。

    夏侯馨雅自然也看到了他眼中的柔情,在他的眼中看不出哪怕是一点点她刚才那句“花心大萝卜”的样子,此时的他便似是金大侠神雕侠侣里的那个杨过一样,尽是痴情不改黯然神伤之样,看到他的这个表情,她的芳心不禁一颤:“他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面前的这个男孩越来越让她看不透了。

    不过她嘴上却是不饶人:“哪一个男人做这些事的时候不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那些只不过是为自己的花心找借口罢了,当女孩们发现自己的男朋友是这么一个朝秦暮楚的人的时候,受伤害的还不是女孩子。”她认为寒子一定是偷偷地交几个女朋友,他的三个女朋友彼此之间一定是不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有另外的女孩。

    寒子也不与她争辩,知道此时跟她说也说不清楚,她也不一定会相信,不过最主要的是他想到了高诗柔,便也没有心情跟她解释什么,便道:“你信也罢不信也罢,在感情上,我一定不会让我的女孩受到一丝丝伤害。很晚了,我回去睡了,晚安。”说着转身便走了出去。

    房中只剩下夏侯馨雅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里,不过,她的眼中此时却是涔着泪花的,也不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些什么。

    第二天一大早,寒子吃过早餐之后便跟夏侯东荣说了一声说自己今天一天有事不回来了。此时夏侯馨雅还未见起床,不知道她是平时周末有睡懒觉的习惯还是在生寒子的气。本来寒子想不跟她说而直接出去了的,发生了昨晚的事,他认为她再请自己和刘欣怡她们吃肯德基的机率很小,看她那么厌恶自己,肯定不屑与自己为伍。不过想了想,还是走了上去,来到她的房间外面敲了敲门:“小雅,你起床没有,我要出去了,你还去不去呢?”

    过了半晌见她没有回应,以为她不想理自己,转身便想走下去,哪知房间里却传来她的声音:“寒子你在大厅等一会儿,我跟你一起去。”她的声音没有一丝不妥,这让寒子感到很是奇怪。不过既然她说了要去,他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好到客厅去等她。

    过得大概十多分钟,才见她慢吞吞地走下楼来。寒子道:“小雅,你先吃些早餐吧,吃完早餐我们再出去。”

    夏侯馨雅应了一声,便走到冰箱那里拿了一盒牛奶,开了口后放到微波炉里热了一下,拿起来便喝,三几口便喝完了,拿了纸巾擦了一下嘴,说道:“好了,我们走吧。”

    寒子从她的脸上看不出她心里的任何想法,也不知道她是否还在为昨晚的事挂怀,不过从穿着上看,应该没有昨晚之前的那个心情,因为她又换回了休闲服,头发虽然也疏得很整齐,但却没有了头上那几个漂亮的发卡。

    不过见她只是喝了一盒牛奶,出于关心他还是问道:“小雅,你不吃一点固食吗?李阿姨都做有在那里了,有鸡蛋,还有火腿,粥也有。”

    夏侯馨雅不经意地白了他一眼道:“要你管,我减肥不行吗?”

    寒子好心招来一个白眼,尴尬地笑道:“是是是,是我多管闲事,随你吧。走了。”说着站了起来率先向外面走去。

    出了别墅,夏侯馨雅问道:“我们先去哪里?坐公车去吗?”寒子笑道:“先去车站接一个人,不用坐公车,有车在小区外面等着。”原来谢佳颖叫了风云堂的林弈风找人开了车到区高接她,然后到这边来接寒子,现在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夏侯馨雅不知道他的底细,见他说竟然有车来接,心中虽然奇怪,却也不问,跟着他向小区外走了出去。到了别墅小区外面,只见一黑色的奔驰轿车看见他们便缓缓开了过来。接着车窗打开,一个漂亮的充满阳光气息的少女伸头出来高兴地叫道:“寒子,我在这里。”还未等车停稳,她已经开门冲了出来。

    寒子也是冲上一步,两人的手便在半路上紧紧握在了一起,四目互相注视着,夏侯馨雅看得出,他们两人的眼中尽是情意,仿佛此时这个世界上便只有他们两人存在。

    还好谢佳颖虽然很激动,她更想扑在寒子的怀里温存一会,但是她知道这是在外面,也还知道有一个夏侯馨雅在旁边等着,便很快便放开了寒子的手,看着夏侯馨雅笑道:“寒子,你这位朋友是谁,给我们介绍一下吧。”

    寒子呵呵笑道:“你看我这人,光顾着见到你高兴了,差点把小雅冷落在一边了。”当下忙给两个女孩作介绍。

    夏侯馨雅从一见到谢佳颖就很喜欢这个爽朗的女孩,给她的第一感觉很好,心想:“这个便是他的女朋友之一吧,长得真是漂亮,很阳光,怪不得他说长得跟我差不多。他真的是艳福不浅呀。”她对自己的容貌还是很有自信的,在市高的校花排行榜上,她也是排在前三的青春美少女,这也能怪她有此自信。

    寒子一边听着谷湘湘对整栋大楼的介绍一边跟着她向侧门电梯口走去。他粗粗扫了一眼,发现大厦里有不少背着荷枪实弹的保安在巡逻着,各个展柜上都有顾客在看,今天很是热闹,来往的客人很多,但是大家对这些荷枪实弹的保安不但没有惧怕之样,看到他们反而感到十分安全。

    “现在是我们宇晶珠宝为期两个月的展示月,这一周在L市进行展示,现在四楼正在进行着大珠宝展示,展示的珠宝之中有四件价值连城的首饰,那是一套法国皇室十六世纪的首饰,其中有一件是法国皇后的凤冠,上面有一块黑王子宝石,那是仅次于英帝国王冠上面那颗的宝石,上面还嵌有祖母绿蓝宝石及数百颗钻石,真正可称得上价值连城的也就是这一件了。这四件首饰都是客人托我们宇晶珠宝来进行展示的,今天是最后一天了,所以来的人也特别多。若是卢先生有兴趣待会儿我们谈完正事我带你去看一下。”谷湘湘见寒子注意到大厦里有很多人,便主动介绍道。看来她不愧为高管之才,客人的一个小小的神情和动作都逃不过她敏锐的眼睛。

    寒子笑道:“那好啊,不过湘湘姐,若是收费太高我可是穷得很,没有钱买门票的啊!”

    谷湘湘笑道:“卢先生说笑了,你是我们宇晶的大客户,难道连这一点点的特权都没有吗?我哪敢要你买票进场呀!”

    上了电梯,四人直接上了第九层,谷湘湘的办公室便在这一层。她的办公室很大,看上去足有四十多平米,里面的沙发是暗红色的真皮沙发,办公室窗口边摆着两盆剑兰,整个办公室装饰得极为简朴大方,套一句现代词话来说,那就是“简约而不简单”。

    漂亮的女秘书给他们上了两杯咖啡,寒子笑道:“湘湘姐,我能不能不喝咖啡,这洋人的玩艺儿,现在还喝不习惯,可以为我换一杯白开水吗?”

    谷湘湘不好意思地道:“你看我,真是糊涂,也不问客人喜欢喝什么,便自作主张地上了咖啡,真是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马上给你换。江秘书,帮这位先生拿一杯白开水来。”

    那个姓江的女秘书应了一声便去倒水,很快便拿了一杯白开水过来轻轻地放在寒子的面前,这才将那杯咖啡拿了去。寒子客气地说了声谢谢。

    谷湘湘待得他喝了两口水才道:“卢先生,我们开门见山吧,是这样的,您原先托云先生拿来给我们公司鉴定的那件珠宝经过我们公司总部鉴定之后有结果了,经受聘于我公司的国际一流珠宝鉴定大师Mr.马的最终鉴定结果,确认这是一颗含有生命元素的晶体,确切地说,这是某一种古代异兽的精血结晶,它不属于玉石类的珠宝,但是可以当作珠宝来佩戴马的经验推测,这种结晶体具有神奇的生命功能,戴在身上能够起到明显的改造身体机能的作用,对老人有延缓衰老激发再生的功能,对于年轻人除了有以上功效之外,还有保持容颜,青春常驻之功,虽然不知道这种功能能够保持多长时间,但不可否认的,这是一件神奇的宝物,目前在世界上还没有发现有此等结晶体,鉴于其功能的特殊性以及其外观的观赏性,我们公司总部的专家评估团经过综合评估,给出了一个比较保守的市场参考价是人民币一千万元。这是鉴定结果,请卢先生过目。”说着将一份材料交到了寒子的手上。

    听到谷湘湘的话,寒子终于确认这事是真的,他不由得想起在看守所里的时候龙三对他说过的话,当时龙三说把这些东西卖了足够他吃一辈子了,现在看来,龙三真的没有说错,以自己现在的这种生活方式,不要说把这些鲽兽血晶全部卖掉,便是只卖一颗,也足够他吃一辈子了。

    寒子接过鉴定材料仔细地看了一遍,其中的重点跟谷湘湘说的一样,他的内心虽然有些激动,但是并没有显露出来。看完之后他才说道:“湘湘姐,我想把这颗晶体卖掉,不知道你们公司能不能帮这个忙呢?”

    谷湘湘脸上闪过了一丝喜色,淡淡地道:“这个没有问题,只要卢先生您愿意,我们公司无限荣幸,象这么大数额的珠宝,一般我们会采取竞价拍卖的方式出售,不过我们会收取成交额的百分之三的佣金,不知道卢先生您意下如何?如果同意委托我们宇晶珠宝帮您拍卖,我就为您准备委托协议,卢先生您就在上面签个字就行了,当然如果卢先生您还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也可以提出来,我们可以协商一下。”

    寒子问道:“我没有什么特殊的要求,不过若是贵公司能够代先支付少量的拍卖款给我那是更加好的。”

    谷湘湘看了他一眼,微笑道:“卢先生不会是不相信我们公司吧?我们宇晶珠宝在全国说排第二,就没有人敢说排第一,在全世界来说也是排得上名号的,这预付拍卖款之事向无先例,这样吧,我们给卢先生一点委托押金,就十万元,到时若是拍卖成功,再从拍卖款中扣除,这也算是我们的诚意,卢先生您看怎么样?”

    寒子心想:“这谷湘湘一路的公事公办,从头到尾都把我当成客人接待,看来这是她们公司的规定,既然如此,那就只好公事公办了,我明天要去看诗柔,身上没钱也不行,有十万那也太够了。”当下便道:“既然贵公司这么有诚意,那好吧,就这么定了,待会儿我会给银行卡号给你,麻烦谷总准备协议吧。”见谷湘湘如此,他便也叫起她谷总来。

    谷湘湘微笑道:“多谢卢先生对我们公司的信任与支持,希望以后还会有合作的机会。”说着走了过来又跟寒子握了一下手。这才吩咐秘书去准备协议。

    可能是早已有委托拍卖的文本了,只不过是加了寒子的那一点要求进去,不到十分钟,那个姓江的美女秘书便把协议书拿了进来。

    寒子也是例行公事地看完了协议,他相信这么大的一家珠宝公司是不会欺骗客户的,很快便在上面签了名。

    谷湘湘在整个过程之中一直都面带微笑,言语之间中规中矩,端庄肃仪,公事公办,极为认真负责敬业之样,不敢开过一句玩笑,予人信任信服之感,压得云昊波有些喘不过气来,也许他也是第一次看到谷湘湘办公的样子。不过从他的眼神之中看得出,其中尽是欣赏之意。

    “办事认真,端庄娴雅!”这是此时的谷湘湘给他的印象。

    “好了,终于办完了,昊波真是对不起,我们宇晶珠宝有规定,办公事之时一定要这样,这样才会给客户认真信任的感觉,我也没有办法,现在公事办完了,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待秘书和那个副总经理苗铮拿了合约走出去之后,谷湘湘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少女般灿烂的笑容,看着云昊波的眼神充满了柔情,完全找出不刚才那个女强人的样子。

    云昊波眼中也尽是柔情,笑道:“说什么对不起,公事公办,这是应该的,我是没有什么,只怕是闷坏了寒子兄弟。”

    寒子看着他们两人在自己眼前眉来眼去的,心中暗道:“看来不仅是十几二十岁的少年人在恋爱时会这样,二三十岁的也是这个样,唉,爱情,真是亘古不变的柔情之手。”见云昊波扯到自己,笑道:“要说闷嘛倒是不会,怕只怕呆会小弟在这里会发光,把得这个房间照得太亮了。”

    谷湘湘一听便掩嘴呵呵地娇笑起来。只有云昊波不解其意,傻笑道:“寒子兄弟,你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我脑子有点笨,拐不过弯来。”

    谷湘湘见他那傻样,笑得更加开心了,不过一边笑一边道:“傻瓜,寒子怕在这里变成电灯泡呢!”

    云昊波恍然大悟,笑道:“好你个寒子,说话就拐弯抹角。不过变成电灯泡倒是不会,现在大白天的,电灯泡似乎发挥不出什么大作用。”

    寒子笑道:“云大哥,你也挺幽默的嘛。”三人相视大笑,刚才的严肃气氛顿时荡然无存。

    谷湘湘道:“寒子,我带你们去四楼参观一下,看一看我们宇晶珠宝的展览。”

    寒子笑道:“好啊,不过小弟有一事相求。”

    谷湘湘笑道:“你是昊波的小兄弟,说什么求不求的,让人听了多难堪,别人还以为我这个做姐姐的多么不讲人情呢。说吧,有什么事,姐姐能够帮得到的一定帮你。”

    寒子笑道:“也没有什么大事,想叫湘湘姐你教我简单的珠子嵌套之法,顺便借你们的一个小小的加工场所给小六弟用一下,小弟想做几样小东西送给女朋友。”

    谷湘湘笑道:“就这事?没问题,我现在就带你去,其实珠子嵌套方法很简单,一学就会了,又有现成的仪器,要自己做简单的手链或是项链都很容易。寒子小弟,你真是有心呀,会想到自己亲自做来送给女朋友,若是昊波有你一半浪漫就好了。”

    云昊波傻笑道:“那以后我跟寒子兄弟学一两招,咱们也浪漫一回。”

    谷湘湘嗤笑道:“漫你的大头鬼,跟你开玩笑的,若是叫你浪漫起来,也不知会闹来多大的笑话。”弄得云昊波傻样更甚,寒子在旁边好笑不已。

    谷湘湘道:“昊波,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带寒子去一下。”

    云昊波微笑道:“你们去吧,我自己在这里喝咖啡,寒子不用急,慢慢来,送给女朋友的东西,尽量做好一些。”

    宇晶珠宝的师傅果然是一流的,不到十分钟便教会了寒子简单的珠子嵌套之法,然后给寒子提供了一个加工小格间,让他自己的去弄,谷湘湘则回办公室去等他了。

    不到一个小时,寒子便回来了。谷湘湘笑道:“寒子,怎么样,做好了吗?”

    寒子笑道:“当然啦,有陶师傅指导,还不马到功成。”

    谷湘湘看了一下手表,道:“那好,现在是下午五点多钟,我们下去看珠宝展览去。”说着便带着他们出去了。

    宇晶珠宝大厦占地面积很大,这从四数的展厅的大小便可以看得出。寒子进到里面以后,粗略目测了一下,展厅应该不下于两千平米,此时里面有很多人在观赏着展示的各类珠宝。尤其是在展厅的正前方的一个三角形隔离带内,四件光彩夺目的首饰在半圆形的透明的防弹玻璃之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

    那些都不是寒子能够叫得出名字的珠宝首饰,除了谷湘湘先前介绍过的那一件法国十六世纪的皇后凤冠。他不禁仔细看了一下,果然是光芒四射,正中上面的那一块暗红黑色的宝石在灯光效果之下散射出耀眼璀璨的光芒,可以说是耀压全场。

    谷湘湘一边带着他们参观一边给他们解说每一件珠宝的来历特点等,倒也让寒子学到了不少东西。

    三人准备走到正前方的四件价值连城的珠宝展位之时,云昊波突然将他们两人拉住道:“湘湘,情况有点不对。”

    谷湘湘倒是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便笑道:“有什么不对了,这里的保安都是从部队里复员回来的特种兵,每一层楼每一个地方都防范得极为严密,而且每一个进来之前都要经过一道门,那里能够检测得出几乎所有的具有威胁性的武器,是你多疑了,不会有事的。”

    但是云昊波没有一丝的笑容,脸上凝若寒霜,缓缓地道:“已经出事了。”

    谷湘湘见他脸色凝重,又听他说得极为严肃,不禁向四周仔细一看,脸色大变,因为便在这一转眼之前,展示厅四周突然多出了数十个蒙着黑色面罩的人,个个手中都握着重机枪或者是其他先进的武器,而她也发现,四楼的二十个保安此时全都被枪指着头或是后背,一个个不敢动弹,他们身上的武器正在被卸下,看来他们是在同一时间内被偷袭,同时被这帮蒙面人制住了。

    这一下突变只不过是在数秒钟之间,其它参展的客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回事,便见一个蒙面人呼地窜到了那四件重珠宝隔离线内,向着天花板“突突突突……”地扫射了十数枪。

    “抢劫啦!”枪声响起,不知是谁率先尖叫起来,现在立即一片混乱。

    寒子身上没有武器,倒也不好追出去,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能力是否可以以血肉之躯干抵挡住那高速飞行的子弹,目前来说还没有必要去测试。况且他也不知道云昊波为何会软倒在地,展示厅中的近两百名展民此时似乎还是没有清醒过来。听刚才那名匪徒的汇报,楼上楼下都有宇晶珠宝的保安把守着,这帮匪徒要想出去也没那么容易。外面又围满了公安和武警部队,估计象这么大的动作,应该特警也会出动了。

    寒子冲到云昊波前面,此时谷湘湘又已把他扶了起来,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云大哥,你怎么了?”寒子关心地问道。

    云昊波笑道:“我没事,只是消耗异能量太多,身体一下子难以恢复过来。寒子,我们还是退出这里吧,趁着展民们还没有清醒过来,我可不想让他们知道是我们出手的,不然以后麻烦就大了。”

    寒子道:“好。”

    谷湘湘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为何有如此神奇的本事,不过她是个聪明人,知道什么事该问,什么事不该问,便道:“我们从偏门出去吧。刚才那帮匪徒从后门出去了。前门肯定有很多人守着。”

    他们说话之时楼下不断传来枪声,看来匪徒与保安或是赶来的武警交上火了。

    三人从偏门上去,到了五楼便碰到了上面的保安,谷湘湘说匪徒已经撤了下去,叫他们立即进入展厅对伤员进行救助。安排好之后三人便一起从楼梯上了九楼。

    一路上不断碰到保安把守着各通道,看来这宇晶珠宝的保安措施还真是严密,虽然下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但是每一层都没有慌乱,各司其职,井然有序,保证了各个保卫区的安全。至于各自之间的支援问题,却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的,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帮劫匪除了在大厅内控制了局面之外,对其他楼层并没有办法控制。

    到了九楼之后,谷湘湘全开始了安全调动,对后面的工作进行安排去了。而云昊波和寒子两人则暂时留在总经理室里喝着茶水和咖啡。

    “云大哥,这帮人很奇怪,不象是一般的劫匪。”谷湘湘下去之后,寒子说出了自己的相法。

    云昊波道:“不错,他们持有的武器是M国五年前才退出装备的,最主要的是,他们后面为什么把那些受伤的人灭口?那可是几十条人命啊,这可是惊天大案了。还有他们若是为了这些金银珠宝,却为何在撤退的时候却没有把前面那些劫匪装好的金银珠宝拿走?当时他们完全有时间拿走的。”

    寒子道:“云大哥,你说的这些都是疑点,但我还有一个更为奇怪的疑点。”

    云昊波道:“是什么疑点,你说说看。”

    寒子道:“我怀疑你发出那音功的时候那名劫匪头目并没有受到影响,但是为何他却会让我那么轻松地将他控制住呢,他最后面的那个攻击你也应该看到了,他绝非一般人物。他在攻击我的时候,我感到了一股邪异的力量。”

    “邪异的力量?是不是让人觉得极为难受想要放弃抵抗的那种感觉?”云昊波惊问道。

    寒子道:“不错,便是那种感觉,还好我反应得快,不然当时便中了他的招了。”

    “这很象是J国感灵组织的邪术,难道这帮劫匪竟然是J国人?”云昊波脸色越来越凝重。

    “J国感灵组织?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寒子愕道。

    云昊波一边思索一边说道:“这是J国的一个间谍组织,他们修炼的是一种专攻人脑膜的阴功,靠的是意念来控制对手的意志力,敌对之时,他们会从脑子里面发出令人恐惧的脑电波,能够瞬间入侵到对手的脑子里面,影响对手的意识,若是对手意志力不够强的,当场便会被他们控制,即便是对手意志足够强的,多多少少也会受到他们的影响,他们便会趁机出手予人致命一击。而且若是将感灵功法修炼到高级阶层的时候,还能转移人的意识为他们所用,是一种极为邪恶的神秘之术,他类似于中国古代传说中的摄心术。若真的是感灵组织的人,那他们有什么目的呢?”云昊波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欲盖弥彰,声东击西!”云昊波眼前一亮,突然跳了起来。

    寒子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忙问道:“云大哥,怎么了?”

    云昊波来不及跟他解释,急急地拿出了手机拔了一个电话,一通便急道:“首长,我终于知道他们的目标了,是国防高科院L市高科所。只怕他们此时已经动手了。”对方讲了两句话之后云昊波立即挂了电话,拉起寒子就走。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恢复,他的体力似乎恢复了不少。他一边走一边给谷湘湘拔了一个电话。

    寒子知道出大事了,便跟着他冲了出去。一路上已经没有枪声,但是已经有特警部队上来了,并将所有的楼层都封锁了起来。见到他们两人要下去,一名特警战士上前将他们拦住:“两位请留步,首长没有下命令之前,任何人不得离开宇晶珠宝大厦。请两位配合。”

    面对荷枪实弹的特警战士,云昊波倒也不敢硬闯,便道:“你们的首长是谁,现在这里谁负责?”

    那名战士道:“现在是杨浦杨营长负责。”云昊波道:“请兄弟马上帮我呼叫一下他,就说我有重大的情况要向他反应。”

    这名战士不敢怠慢,当即便拿起对讲机讲了几句,这才对云昊波两人道:“首长马上赶过来。两位请稍等片刻。”

    果然不到三分钟,便看见一个年约三十岁上下的身着彩衣军装的特警军官快步走了上来。人还未到便大声道:“是谁有重大情况汇报。”

    云昊波上前一步道:“是我,你便是杨营长吧?”

    这军官拍了一个军礼,伸手出来跟他握了一下手道:“不错,我是杨浦。这次的事件由我指挥。”

    云昊波身体靠过去在他的耳边轻语了几句,这军官脸色大变,说道:“两位跟我来。”说完转身就向下面冲去,一边冲一边拿对讲机交待了几句。云昊波和寒子紧跟着他冲了下去。

    到了一楼底下之时,已有数十名特警战士齐集在一楼大厅之中等着。

    杨浦大声道:“所有人听好了,立即随我返回,我在前面开道。”一句废话也不说便冲了出去。云昊波和寒子紧随其后,那数十名特警战士快步跟跑在后面。

    杨浦一出宇晶珠宝的大厦,立即冲到了一辆军用野越车旁边,回头向云昊波及寒子叫道:“两位跟我一起来。”说着开车便钻了进去。云昊波及寒子也跟着钻了进去。杨浦还未等他们坐好已经发动了车子,便只在数秒钟之间车子已经如同发了疯一般向前冲去。

    几乎是同一时间内,后面的数十名特警队员也跃上了军用大卡车,卡车开动,紧紧跟随越野车后面。

    杨浦开车的技术真的不是盖的,在车子警啸声中如同火箭一般飞快地向前奔驰,两边的夜景飞快地向后面飞去。他还一边开车一边拿起军用通讯工具联系着。

    通讯很快接通,他听了几句之后更急了,对着身边的云昊波道:“云组长,你所料不错,那边已经出事了,不过对方还没有逃得出去,两边还在对峙之中。高科所里有一样重要的国防科研成果,若是被对方拿走,将对我军将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但愿我们还赶得及。”他虽然说着话,但是车速却是越来越快,几乎是开到了最大档,在L市的中心大路上横冲直撞,完全不按交通规则行驶,都是抄的近路。前方的车辆看到是军车抢道,在警鸣声中纷纷避让,一路之上倒也没有发生事故。

    在车上云昊波连续拔打了两个电话,但都是说得很简单,只说了一句“高科所,最快赶来。”便挂了。

    十多分钟之后,越野车便到了L市郊区的一个偏僻大院,这里周围没有民房,后面的一座小山丘,在小山下建起了七八栋楼房,这里便是国家国防高科院L市高科所所在地,也是特别军事管理区,特种武警部队某营便是驻扎在这里。

    车子一驶进大院之中,但只见前面近山的一栋矮楼之前聚集了三十多特警战士,全都是全付武装,把这栋矮楼堵了起来。

    见到越野车象发疯似地冲了进来,这些特警战士像是松了一口气,一名肩上扛着一杠两星的军官冲了上来,拍地对着刚停下的越野车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杨浦开了车门便冲了出来。问道:“贺排长,现在什么情况。”

    这名姓贺的排长又是拍地对他行了一礼:“报告营长,事情是这样的……”

    杨浦打断了他的话:“长话短说,讲重要的。”此时他是心急如焚,哪有时间去听这贺排长的废话。

    “敌方十五个蒙面人突然冲了进来,制住守卫,迅速进入了地下研究中心。里面有六位科学家应该全都在他们的手中。”贺排长果然说得简单了极多。

    “武器情况进去了多久?”杨浦似乎对这汇报很不满意。

    “他们手上持有NJ微冲,P先长管手枪,背有手雷等武器,其他看不见的不知道还有什么。他们便是在营长您带大部分的战士出去以后十多分钟才闯进来的。现在进去应该有近十分钟了。”贺排长继续道。

    杨浦看了一眼那栋矮楼一眼,问道:“有没有发生过战斗。伤亡如何?”

    贺排长道:“两名岗哨战士被制住时被杀害,他们冲进到这栋楼之时我们才发现,这段时间很短,进去之后他们在进口处设了防线,我们曾经组织过三次强攻,但由于他们在楼内,我们不能用重武器,而且他们的火力非常强,三次强攻我们有五位战士负伤,见实在攻不进我们才不敢硬闯,也怕他们在里面会伤害人质。”

    杨浦略作沉思,他在想作战方案。便在这时,外面车声轰隆,他也抬起头来,他知道一定是援兵赶到了。果然,片刻之后,三辆大绿军卡飞快地冲了进来,三辆车上迅速跳下了一百多名身着陆军军服的战士,两个身着迷彩军装的军官从军头跳下,快步走了过来。

    杨浦迎了上去。

    “接上头命令,XX陆军步兵团驻L市部队三连连长莫昕国带三连所有战士前来支援,请首长分配任务。”其中一名矮个子军官向杨浦敬了一礼后道。

    杨浦刚才还在担心人手不够,对方虽然武器粮良,但若是正儿八经地战斗,倒也不惧怕他们,坏就坏在对方有六个科学家人质在手,而且他知道里面有一项重大的国防军事发明,听说已经研究接近尾声,上面的首长特别交待,绝对要保证这项研究成果的安全,否则谁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本来特警部队在一般的情况下是不会出去执行任务的,但是全国最大的珠宝行宇晶珠宝L市分公司发生抢劫命案如此大的案件他们是不得不出动的,但他们还是留下了三分之一的兵力留守,哪知还是中了敌方的调虎离山之计,他们的目的便是令特警刚刚出动国防高科所里的防备稍有一丝松懈的情况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进去,直接攻入目标地,也就是那栋矮楼之下的地下军事研究基地。

    杨浦待那莫昕国说完,便也不再客气,当即配任务:“请莫连长派两个排分别守住前后可跑得了的道通,以防敌人逃逸,留一个排与我们的二连配合作战,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敌人武器精良,火力很强,叫战士们小心。”

    这莫昕国连长及另外一名陆军军官“拍”地对着杨浦敬了一礼,立即下去吩咐布防,前后分别成扇形堵住了进出路口。

    待陆军部队前去布防不久,又有两名青年人开着车冲到了外面,但是被外面守门的特警给拦住了。

    他们站立之处离大门并不甚远,云昊波看了一眼便道:“杨营长,那是我的人。”杨浦一点头,交待了旁边的一个特警战士,那名战士立即跑了出去,一不会儿便带了那两名青年进来。

    寒子知道这便是他们三组的另外那两名队友了。只见其中一个国子脸,显得十分强壮,另外一个长得甚是瘦小,脸型瘦长,两人都不算高,大都在一米七以下。

    这两人一到来,云昊波便拉了住了他们,四人聚到一旁听云昊波布置起任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