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静布条山,基老、伪娘之间的撕比大战即将展开。
妙蛙上人与他的好友太基居士再次重逢,奈何物是人非,太基居士改头换面,化身为花容想。
“汉子不gao基枉少年啊!”灰机·鸟布斯叹道。
花容想抓来鸟布斯先生,让它应对太二真人饲养的哮地犬。哮地犬也是一只奇狗,忠诚度极低。
只要给骨头就是娘啊,哮地犬感叹道。“太二真人虽不能生我,却给予我第二次生命。他就是我的亲娘!”哮地犬心怀感激。
“——”
闻言,太二真人面色哗变。哮地犬这话讲的不对,我怎么就成了它的亲娘!“不好,渔夫真人、云粽子真人一定会嘲笑我的。”太二真人动怒道。他向两旁瞥去,渔夫真人拈须而笑,云粽子真人笑得很荡很漾。
哮地犬!你够了。太二真人屈指一弹,咻,一道华光涌出,绕着哮地犬的狗嘴缠了几匝,将其捆住,不让它再乱讲话。
表忠,无可厚非,可被人当成笑话就不好了。
局花台上,妙蛙上人银发如雪,双目绽放丝丝寒气,向前涌去。“太二、云粽子、渔夫还有那什么蛇,你们对我有意见,直接讲就是了。《山海淑仪志》文字优美,所述内容包罗万象,岂非你等伪娘所能理解的了的。你们智慧堪忧,堪忧啊。”
妙蛙上人一顿足,局花台颠晃不已,呼呼呼!一道道光柱腾窜而起,高逾千丈,宛若天柱,巍然屹立。
这座局花台风本体是“歌姬刀匣”,几经辗转,最终落在妙蛙上人手中,成了他的代步工具。“劫牛讲出,伪娘遭劫。”妙蛙上人冷道。
上人右臂扬起,向上抛出劫牛刀。嗡!刀**涌,八荒皆动,然局花台释放的百十道光柱蔚然成观,直入云端。
“上人,你要放出劫牛吗!”渔夫真人厉声道。
“你眼瞎吗,师兄。这种阵势,除了劫牛,谁能造出来?”黄蛇真人瞅准机会,抒发肺腑之言。心情好多了!
他爸的。我终于能在渔夫真人面前扬眉吐气了,黄蛇真人暗喜道。
“一群二比。”太二真人瞄了几眼他的师兄弟们,直接道。
“纳尼!你敢说我是二比?”云粽子真人怒道。“太二,你才是二比,你徒弟也是二比,哮地犬是二比,你全家都是二比!”
“师弟们,师弟们!”渔夫真人大声道。“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要吵闹?成何体统!”
“渔夫师兄。你什么时候成了我们之中的老大,难道虚长我们几岁,你就是是欧尼酱,我们就是你的奥豆豆?”黄蛇真人唯恐阵仗不乱,添油添醋,还不忘加把火。
伪娘界的几位真人,互看对方不爽,由来已久。太二真人挑了开头,大家没什么可说的,能撕比就撕,谁拍谁啊,都长了一颗脑袋两只手,谁也不比谁高贵。
别看黄蛇真人与太二真人之间的矛盾最大,其实他们还是一个阵营的。黄蛇真人急于和太二师兄和好,“要相爱啊,总是好过相杀!”黄蛇真人抱着这样的念头。
伪娘界的真人们还是比较文雅的,当着外人的面并未动手,只是言辞交锋,互损对方。
太二真人道:“渔夫老儿,你倚老卖老,最是可恶。”
云粽子真人马上道:“此言有理,我必须点赞啊!亲,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云粽子话语甫落,黄蛇真人动了嗔火,好哇好哇!“我说太二师兄迟迟不愿与我和好,原来是云粽子从中作梗。这胖子不是好人啊,他想拆散我和太二师兄,然后再与太二困//觉!”想到这里,黄蛇真人恶向胆边生,摇身一变,颈部以上恢复了蛇形。
嘶嘶嘶,黄蛇真人长信喷舞,劈向云粽子的脸膛。登时,毒岚四起,罩住云粽子真人。
“不使些手段,你这小蛇不知我的厉害。”
云粽子冷笑连连。他扬手一抛,手中的粽子打将出去,粽子皮自行散开,现出里面的真宝。原是一尊红泥小炉,尺余高,炉火迸窜而起,呼哧,呼哧,呼哧!扫向毒岚,将其荡爆。
“绿蚁!”云粽子喝道。
蓬!
红泥小炉内窜出一团碧光,遽地扩散开来,嗡嗡嗡,振翅之声绵绵而起,原是一只只长了薄翅的绿蚁,它们是上古异种,被云粽子真人强行收下,并挟蚁后,钳制蚁群。
碧烟升腾,望之森然。即便是黄蛇真人也吃了一惊,“云粽子,你敢对我下死手?”黄蛇真人不确定道。
“怎会。师门戒条,我可不敢违背。可教训一下师弟还是可以的。”云粽子贱贱一笑,哪有什么高人风范,分明是老流//氓。
蚁群劈头盖脸飞来,黄蛇真人的脑袋都大了!他也不再矜持,长啸一声,现了真身,飕!腾升而去,躲避蚁群。
砰!
黄蛇真人慌不择路,却撞到了比石头还坚实的玩意。“设么东西啊,握草!”黄蛇真人眼冒金花,蒙蒙哒。
哞呜!只听一声迸吼,气浪叠涌,如群山压下,将黄蛇真人镇了下去。是劫牛,妙蛙上人放出劫牛了。
当年,妙蛙上人凭恃一柄小刀,与诸基力战劫牛,惨烈撕比之后,终于斩了凶兽。然妙蛙上人心存私心,将劫牛的驱壳以及一缕阴魂封入劫牛刀内。
轰!黄蛇真人跌进蚁群之中,那些绿蚁疯狂撕咬蛇鳞下的鲜肉,啖食之。黄蛇真人痛极,在空中不住翻滚,“云粽子小儿,你算计我。当我是吃素的吗?”
duang!duang!duang!
黄蛇真人颈部的蛇鳞遽地爆掉,轰散蚁群。“你不顾师门情谊,欺我在先。”黄蛇真人阴森森道。
毒雾翻涌,遮掩日月。黄蛇真人隐去真身,再化人形。他右肩一摇,嘭,一团毒瘴散开,流光溢彩,美丽而又危险。“杯弓!”黄蛇真人一字字道。
光华倒涌,从天降下,照在黄蛇真人身上。真人右臂擎起,攫来一杯子,杯中无水,浮着一柄弯弓,其曰杯弓。
黄蛇真人念动咒言,杯子化去,只余下弯弓。
啪!黄蛇真人右手执弓,左臂向后拉开,金霞迸荡,风雷涌动。“蛇影!”黄蛇真人冷酷道。他有一对法宝,一曰杯弓,一曰蛇影。杯中盛放弯弓,蛇影倏化利箭。
蛇形长箭在手,戾芒溺飙,扫向前方。“云粽子,你放心,我不杀你,只为伤你!”
“不好!”云粽子急道。他没想到很好欺负的黄蛇师弟竟然取出杯弓与蛇影箭。把手一招,云粽子摄来红泥小炉,护在身前。同时,他脚下升起两朵莲花,托着他冉冉升起。
太二真人浑然不觉,老神在了!
渔夫真人脚下生风,道一声去也,和劫牛撕比在一处。也不管他的师弟们,爱做啥就做啥,反正师尊不在这里,大家嗨皮就好。
哮地犬早已蔫了。躲在太二真人后面。“咋了嘛,为何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要撕比?”哮地犬难以理解。啊对了,它的狗嘴还被缠上了,不能讲人话。
“主人说我的大机缘在此,可我怎么没发现?”灰机·鸟布斯疑惑道。狗霸斯基也很迷茫,因为它脖子上栓了一根绳子,绳子的另外一头在小圆手中。
小圆盯着空中撕比大战的伪娘真人,“这些伪娘好利索,一言不合就撕比。我等基老难道就做看客不成?”
长着萝莉脑袋、基老身体,小圆理所当然地和基老们待在一起。
“那个啥,小圆姐姐。先把我脖子上的绳子去掉。”狗霸斯基道。“你怎能遛我?”
“不,我在遛狗。”小圆肯定道。
狗霸斯基无语了,仔细一想,好像挺有道理的,也没甚不对劲的地方。它也就释然了,任凭小圆牵着它的狗头。
花容想掸了掸袖口,飘纵而去。“小蛙蛙,你的小基基来啦!”花容想大笑道。
“——”
妙蛙上人的脸马上拉长了。握草,什么是小蛙蛙,什么又是小基基?感觉好恶!于是上人一旋身,基气斩了出去,劈向花容想。
“几把啊!”骥霸獣急道。“主人,妙蛙上人不想跟你好了,你为何还要凑上去。”
“闭嘴,骥霸獣!”不臣之兽呵斥道。“你懂个蛋。越是打骂,感情越好。”
“碧池!”
“发克!”
碧池兽、发克鱿也直朝骥霸獣翻白眼,当它是木鱼疙瘩,不开窍。
“我的大机缘在哪里?”灰机·鸟布斯还没找到。
咣当!
也不知是谁在敲打锣鼓,声如冬雷,凭空炸起。黄蛇真人、云粽子同时收手,向高空望去,异口同声道:“原来是赤米青子师兄来了!”
“不是我还能是谁!”
一汉子跳下云端,径直走来。赤米青子,挽着双髻,面如土色,手里拎着一对铜锣。
“渔夫、太二,你们为何不制止黄蛇、云粽子,放任他们撕比!”赤米青子怒道。
赤米青子与关娘子同为十二伪娘之首,地位超然。
傲慢如渔夫真人,中二气息可与太阳肩并肩的太二真人,他们收敛气焰,毕恭毕敬道:“师兄,你误会我等了。不是我们不愿制止黄蛇、云粽子,是他们目中无人,心无师门。师兄,你既然来了,合该你主持议会。”渔夫真人、太二真人退至一旁,以赤米青子为尊。
“还不过来!”赤米青子淡淡道。咣!他又撞了一下铜锣,青色的雷球翻滚,接着冲向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
两位真人不敢反驳,面带愧色,手挽着手,凌虚而去,与三位真人站在一处。
至此,十二伪娘来了五位。分别是赤米青子、渔夫真人、太二真人、云粽子真人、黄蛇真人。
岳静布条山这边,花容想、妙蛙上人已经和好,若不是有外人在此,他们已经那啥了。
花容想道:“赤米青子,你的伙食很差吗,脸无人色。难道是你师尊不给你饭吃?”
赤米青子道:“太基居士,休逞口舌之利。岳静布条山,伪娘界志在必得。你与妙蛙上人离开吧。”
布高基·久绘斯基冷笑道:“伪娘界志在必得?是你们玉胥宮想入主岳静布条山吧!”
布夫·酒干将军道:“岳静布条山早已烙上基老的道痕,谁也抹不去。即便是玉胥宮之主来了,也不可能!”
黄蛇真人、太二真人、云粽子等人再不能忍受,那些讨厌的基老们数落他们,云粽子等人还可反唇相讥,可玉胥宮之主决不允许任何基老置喙!
赤米青子右臂横开,拦下太二、云粽子、渔夫等师弟,他道:“明人不说暗话,岳静布条山你们保不住了。”
“谁说的!”
一声怒吼,穿云裂石,声贯百里之遥。
腾!
一只年迈的基老携万丈煞气,怒驰而来。他身高七丈,拄着木杖,额头生着一对寿桃形状的肉瘤,须眉皆白。
布高基贤者喜道:“原来是桃太郎先生!”
“哈哈哈哈,有桃太郎先生主持议会,看他们伪娘界的人如何嚣张!”
“桃太郎先生,您的好基友辉太郎怎么没来?”有基老小心翼翼问道。
桃太郎、辉太郎、石太郎,三位基老的名头很响,人称三郎是也。
岳静布条山的三郎非是一人,而是三人。
桃太郎不屑回答小辈的提问。他抬起木杖,指向赤米青子。“小子,哪里来的回哪里去。岳静布条山不欢迎你们。”
刷,刷,刷!
一道道光弧劈从木杖中旋出,遽地劈向赤米青子。
赤米青子也没想到桃太郎恁地不要脸,说撕比就撕比,一点前兆都无。
“老东西,先拿下你再说。”赤米青子不悦道。
咣!咣!咣!赤米青子双手执锣,两相撞击,当是时,青芒遁舞,陡化百丈长的怪鱼,向前游去。
怪鱼一往无前,不可阻挡,犹如山岳向前平推,撞爆数百道光弧。
“桃太郎,不摘下你脑袋上的两颗寿桃之瘤,我决不罢休。”赤米青子一纵而起,遽地化为一道青色光流,横贯于空,大放璨芒。
毁灭性的气息如同钱塘大潮,怒拍而下,轰扫向桃太郎,谁让他长得那么高,天塌了先压个子高的,自有其道理。
桃太郎讥声响起,“赤米青子,你的破锣砸了也能炼成夜壶,拿来吧!”
话声方落,桃太郎的木杖祭了出去,打向那道青色的光流。
“我们要不要去帮忙?”黄蛇真人传音于太二真人。
“帮什么帮,赤米青子需要你帮忙?”太二真人冷笑道。如果他当着诸位师弟以及基老们的面出丑,那就更妙了。太二真人忽想道。
“师兄神武不凡,宛若天神。那需吾等渣渣相助。”渔夫真人一脸严肃,好像说的是真的一样。
“唉,我们只会帮倒忙,还是袖手旁观吧。”云粽子叹气道。
黄蛇真人忽然就悟了,哎哟,握草!原来太二、云粽子、渔夫是存心想看赤米青子出丑……
他们真是太坏了,不过我喜欢。黄蛇真人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随诸位师兄弟一起参观赤米青子、桃太郎的撕比大战。(未完待续。)
道可道,非常道,基可基,非常基。“世间本无路,走的人多了,路就出来了。同理,天下本无基老,不喜欢女人的汉子多了,基老也就应运而生。”
辉太郎现身了。他袖中藏有两口小剑,并未发出。辉太郎与桃太郎、石太郎合成三郎,皆是大能。
“此言谬矣。”有基老不敢苟同。他霍然而起,凌空虚度,来到辉太郎这边。来人正是石太郎,三郎中的最后一郎。
三郎同出,必有大事要发生。
石太郎对着辉太郎拜了拜,道:“二哥啊,基老不是应运而生,而是应劫而生。”
辉太郎哼道:“你非要跟我作对吗!你不知道我准备了两口利剑?”
话语甫落,辉太郎大袖扬舞,两口小剑像是跳动的银鱼,迤逦飞出,剑锋所向,即是石太郎。
石太郎不为所动,直起身来。“二哥欧巴,错就是错,你为何不承认?要不,我们去问问大兄的意见?”
呼!石太郎扭身就走。好不潇洒,看得辉太郎目瞪口呆,“喂喂,老三,你给我站住!忘了大兄吩咐我们的事情了吗?若是完不成他交代之事,看你如何交差。”
石太郎平静道:“简单,到了晚上,我只需解锁几种姿//势即可。”
闻言,辉太郎无语凝噎。草,他讲得好有道理,“我竟然无法反驳。没法子,你们运动的时候,我在旁观赏就好。”辉太郎心道。
“看到那人了吗。”
“看到了。”
“就是她吗。”
“是她。”
辉太郎、石太郎用他们的基老之眼锁定下方之人,四非女!跟着女禽有兽童鞋一起来的姑娘。
四非女坐在钱羊的背上,早已觉察到有人在窥探她。“唉。”四非女叹道。“姑娘的nai很大,走到哪里都会被人关注。”
这话很有针对性。
贫//奶联盟的吉祥物听到了,还想拔剑与四非女撕比来着,陡地想起自己的狮心王剑被黑王子收走了。
“我不是说你。”四非女又道。“我是说在场的全部姑娘、伪娘,你们的米米,谁的比我的大?”四非女得意洋洋道。“那个眼罩女除外。”她补充道,将毒岛冴子排除在外。
阿瑟王哼哼唧唧的,无言反驳,谁让她自己的xiong小,没有发言权。
四非女拍了拍钱羊的羊角,“走吧,去会一会躲在空中的高人。”
钱羊咩咩叫唤几声,腾窜而起,去势如电,纵向辉太郎、石太郎那边。“被发现了呢。”辉太郎笑道。
“被发现了。”石太郎也道。
两只基老遽地散开,一左一右向钱羊攻来。“桃太郎说要抓活的,便宜你了。”石太郎右臂挥动,扫向坐在钱羊背上的四非女。
“这小哥的手臂能变长,不知道手指能否?”四非女笑道。
叮,四非女手拈一枚圆币,向石太郎的手臂划去。“有钱能使英雄折腰,何况基老。”四非女道。
咔嚓一声裂响,四非女凭手中的那枚圆币切开了石太郎的拳头。
可石太郎并未流血,也没受伤。他的拳头像是风化的石头,一击即散。
“石太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对待姑娘不可用拳头。”辉太郎笑道。“要用心。”他又道。
辉太郎右手食指朝四非女的心口处点去,飕,一支光箭射了出去。
“姑娘,玩心吗?”辉太郎道。
他五指抛舞,飕飕飕!飕飕飕!一支支光箭迸驰,密不透风,锁住四非女的前路,且断了她的后路。
“两位,这样就想抓走我?”四非女笑语盈盈,皓腕一抖,手中的那枚圆币掷了出去。金光开道,铺陈开来,而光路两侧个升起一堵高墙,挡下了辉太郎抛舞出去的光箭。
钱羊踏上那道金色的路径,撒蹄狂奔。四非女的右手空了,五指一晃,嗡!气流滚舞,一盏花灯出现了,灯杆三曲三折,灯焰莹莹。
四非女右手抓住灯杆,“不知梦里花落几多,凭栏望天涯。”
身一旋,人已飘纵而去。四非女挑灯而来,身后的金光大道遽地消散。“基老们,我给你们指条明路。此地有很多大迪奥美女,何不抓走几只。”
伪娘界之人来了不少,像是东方不败、肾总疼、古云鹤、姬吒三大子、羊剑、白鹤娘……
辉太郎扬袖,挡住面庞,截下四非女送来的香风。
“姑娘,我家大兄请你一会,劝你不要反抗,随我们离去。大兄好客,擅识骨。”石太郎出现在四非女身后十丈处。他右手执剑,左手托塔。剑是石剑,塔是石塔。
辉太郎袖中的两口小剑隐隐待发,剑气透袖而出,锋芒毕现。
四非女被两只基老困在中间。
钱羊脖子上拴着的那根金线忽地散开,瞬化一只金元宝,被钱羊顶在头上。
这只金元宝与花灯均是四非女的宝具,金元宝名曰“财亡”。取自人为财亡之意。
一直看热闹的雨桐不知为何飘了过来,她抱着春秋镜,笑道:“四非女,你的镜子。”
四非女忍了。心道,那不是废话嘛,春秋镜本来就是我的,却被你盗走啦。
“你的金元宝似乎很重。我帮你保管,可好?”雨桐左手翻拂,一团氤氲水汽飘了过去,罩定钱羊、金元宝。
咩咩!钱羊大叫。“主人啊,快做些什么,那个女人很贪的,她不但抢了你的春秋镜,还要把我也抢走!她弄走我绝不是为了让我吃草,而是吃我啊!你把我养得那么胖,在她眼里,我就是那行走的一大盘羊肉呐!”钱羊可不希望被雨桐抓走。
四非女手腕抖动,花灯剧晃,刷刷刷,数十道剑气荡射,扫爆那团困住钱羊的水汽。
“女人啊,不可太贪心,切记切记。”四非女开口道。
“叫我女王。”雨桐道。
“——”
四非女沉默中。
“姑娘们,姑娘们!”辉太郎大袖一拂,两口小剑飞了出去,剑光扬舞,照亮方圆百尺内的空间。
“桃太郎会热情招待你们的。”辉太郎道。“他会把你们投进药桶中,化去一身肉,只剩下完整的骨骼。”
“求不说。”石太郎道。“大兄的嗜好很恶心的,他屋子里摆满了骨头,房梁上也挂着一排骨架,别提有多瘆人啦。不瞒你说,我在他房间里待久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会枯萎。”
“我也是啊!”辉太郎附和道。
桃太郎,三郎之首,除了长相古奇外,他的爱好也迥异常人。骨头控,桃太郎是个不折不扣的骨头控。
辉太郎、石太郎眼神交汇的瞬间,已心知对方的打算,他们因为gao基数百载,心有灵犀不点也通。
石太郎选定了抓拿对象,四非女。
辉太郎则选中了雨桐。
“姑娘不爱惜自己,我也没法子。”石太郎厉声道。他手中的石塔抛了出去,抛出的刹那,石塔急遽增高,巍巍然,高逾百丈。
石塔轰然镇下,好像天外飞石陨落,流火荡爆,乱石纷飞。
四非女冷道:“基老!”
她被关在春秋镜中,度日如年,早就怕了。可石太郎又以石塔轰下,且要将她收于塔内。四非女恨怒齐涌,右手挑着的花灯颤摇,好似风中的凄草,飘摇不定。
骤然间,剑华喷薄,朝天涌荡,轰蓬!撞开那座高逾百丈的石塔。
四非女手里哪还有什么花灯,赫然是一口利剑。怒喷的剑华正是出自这口神兵,“谁也不能再囚锢我!”
刷!四非女挥动长剑,剑光卷起钱羊头上顶着的金元宝,金芒荡飙,浩浩之威宛若长河迸滚。那座石塔像是生了根一般,再不能挪动,而从金元宝飘射而出的数千道金芒,一匝匝绕紧石塔,向下坠去。
“啊,我的石塔。”石太郎惊道。
四非女仗剑而起,身轻似燕,金元宝落下,托起四非女。“我毁了它,看它如何困住我。”冷笑甫落,四非女横剑削向石塔。
崩!惊天一击,石塔荡炸开来。巨石被切割成碎石,碎石裂成细石,细石碾作粉末。剑风起时,粉末倒卷而回,刮向石太郎。
石太郎既惊且恼,左手连拍三掌,砰砰砰,掌劲刚烈,轰散吹向他的粉末。
“毁我石塔,你该死!”石太郎不悦道。他已经桃太郎的吩咐忘诸脑后,“剑鸣九天。”石太郎吼道。
嗡!石太郎右手中的石剑遽地长吟,噗噗噗,剑气漾爆,汇成长流,共有九道。去死吧,女人。石太郎冷笑道。九道剑流怒飚,直如狂澜拍击长空。
“基老,和你的剑永坠黑暗吧。”四非女轻声道。她脚下的金元宝像是熔化了似的,遽地消失在石太郎眼前。
“小心!”辉太郎忽道。
“你还是顾好自己。”雨桐道。
她转动春秋镜,照定辉太郎的两口小剑,将它们禁锢在空中,像是离开水池的观赏鱼,两口小剑奄奄一息。
“碎吧。”雨桐屈指弹了一下镜面,哗哗,镜面向外喷出数十道水柱,好似长鲸汲水一般。
水柱击中两口小剑,剑身布满裂纹,剑柄早被销蚀。辉太郎心疼不已,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爱剑成了废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地面传来石太郎的痛嚎之声。他像是被人提起来,然后重重地甩在石板上,惨不忍睹。
金色的浪头一拍而下,嘭!击中石太郎的左肩,登时,肉销骨现,其状极惨。四非女的金元宝并未真正的消失,而是化成金色的洋流,追着石太郎狂敲猛打。
辉太郎苦不堪言,他的伤口刚刚愈合,金色的浪头马上拍击而下,再次扯裂他的身体,让他“享受”一次又一次的难言之痛。
“石太郎!”辉太郎长啸一声,翻身而下。他不会坐视基友被杀,岳静布条山的三郎情投意合,gao基百十载,感情比金还坚。
“不要,不要啊!”辉太郎挥掌拍向金色的洋流,嘭嘭,金流迸炸,溺飙向高空,旋又落下,好似泼天大雨,浇淋在石太郎身上,生生砸出一个又一个血窟窿,状如蜂窝,前后透风。
石太郎早已不能发声,四肢破破烂烂,好似枯木。噗!他的左眼被一滴金色的雨水击穿。石太郎当场昏厥,不省人事。
“贱人,敢尔!”
辉太郎右臂挥扫,一道气带飙出,裹了石太郎的残破基躯向上抛来。
刷!
一人急切而来,挥掌削去缠住石太郎身体的气带。几在同时,一柄红色的长剑贯穿石太郎的生命之海,断绝他的生机。
异变突生,辉太郎甚至来不及反应,可他的基友没了。
上官小红一剑刺穿石太郎,彻底抹去他的生命。滴,滴,滴,石太郎体内的基油渗出体外。“基莲灯。”上官小红道。
呼!基莲灯旋来,吞噬石太郎散落的基油。
辉太郎痛到不能说话,基友已死,基油也不放过!“太狠了!”辉太郎面带凄色,“至少要留下基友的身体,还能玩……”念及这里,辉太郎仰天长啸,声如雷炸。
“为我的基友偿命来!”辉太郎双臂扬动,基气如风,怒啸涌动,霎时间,虚空剧晃,基老的香气冉冉升起。
“恨不能与吾基友再登一次断//背山。”辉太郎懊恼道。
“我还有基油有可用。”辉太郎自行散去毕生凝结的基油,噗噗噗,一颗颗晶莹剔透的基油飚射而出,有九九八十一之数。
基气飘荡,基油凝实,两者一相逢,天地异变!风起云涌之际,八十一滴基油聚在一起,倏化一人,其模样有几分像辉太郎,也有几分像石太郎。空间飘荡的基气倒灌而来,冲进那液化的人形之物体内。
“这是我的即兴之作,即兴之作啊!”辉太郎大喜。“女人啊,你们看,我与基友成为一人了。谁也不能分开我们。那八十一滴基油中,有七滴是石太郎的。”
他们是相互交换基油的挚友,超越世间的任何情谊。
液化之人,一眼扫及辉太郎,哗哗,他的右臂伸出,像是激迸的水流,嘭的一声,劈中辉太郎的右肋。“呃噗!”辉太郎喷出一大口鲜血,向后跌退。“怎会!”他不明白。
明明是自己赋予它身体与生命,为何他反过来要取自己的命?
飕!飕!
两支水箭同发而至,贯透辉太郎的腹、腿,创口处,血喷如注,辉太郎苍老了几十岁,张口还要说些什么,蓬嗤,他的皮//囊炸裂,全身血液喷舞,向一个方向流去,液化之人。
“我这才完整。”
液化之人开口道。
辉太郎的血液渗入他的身体,他像是血人一般。(未完待续。)
辉太郎到死也想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被液人吃掉。明明他才是创物主,赋予那人生命。
“二弟,三弟,你们都死掉了吗?终于只剩下我一人了……”血人伸手朝脸上一抹,哗哗,他的身体像是倒悬的红色瀑布,遽地,鲜红散尽,他的身体再次清tou。
上官小红、四非女、雨桐可以看到那人的五脏六腑,颜色鲜艳,红的是心,紫的是胆,黑的是肺……
“看,那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很迷你!”四非女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指着液人大声道。
“你这家伙,太没礼貌了!”液人怒道。“肤浅啊,你怎么这般肤浅!”
“不要只盯着我那寸长的(消声)巴!”液人的怒火化作水流,喷甩而出,洒向四非女。这女人目光短浅,正如我的(消声)巴那样短。液人恨不能上前,直接捏死四非女。
四非女一拧身,下方的金色洋流浩荡涌起,如同倒挂的金帘,挡下液人喷出的那道水流。
“不要因为(消声)巴短就自卑!那汉子,正视自己的短处啊,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展示自己的擀面杖!”四非女左手一拨,分开金色的水帘,望向对面的液人。
液人气得脸都化了,五官扭成一团,几不成形,哪里看得什么鼻子、眼睛、眉毛。透过他的腹部,可以看到他那颜色鲜艳的内脏绞在一起,像是五颜六色的橡皮泥被人捏成一大团。
上官小红道:“三郎已死两人,你就是大郎吗。”
液人惊道:“你怎知是我!”
上官小红道:“桃太郎、辉太郎、石太郎,你们三只基老,肯定交换过基油,真正做到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问题就出在这里,你的基油有问题,而辉太郎、石太郎并不知。懵懂的他们接受了你那有问题的基油……”
所以他们死了,活下来的是你,桃太郎!
蓬嗤!
液人脑袋上迸起一团水雾,旋又复归。他的五官重塑,脸膛也拉长了,变作桃太郎的样子。
四非女喜道:“小红,雨桐,你们看,他的(消声)巴还是很短!”
上官小红:“——”
雨桐:“——”
液人(桃太郎):“——”
发克,姑娘,你究竟对人家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有什么意见。女禽有兽童鞋、雨桐女王、桃太郎都无语了,简直讲不出话来。
四非女的契约兽瞄了几眼液人的擀面杖,咩道:“草的,根本比不上我的!”钱羊童言无忌道。
“钱羊,含蓄些!”四非女教训她的契约兽。
“主人啊,你哪有资格说我。”钱羊不服气,反驳道。
一人一羊,五十步笑百步。
“桃太郎,你为何要抓走她。”上官小红指着四非女,问曰。“只要你给的好处足够多,我直接捆了她,赠于你。”上官小红又道。
“不要啦。”四非女卖萌道。“看在我的nai很大的份上,你就放过我吧,小红童鞋。”
“就因为你的米米很大,才要卖了你!”上官小红无表情道。
“你这是嫉妒,你在嫉妒我!”四非女不服。
“姑娘们,够了。你们够了啊!”液人更觉不悦。他又被晾在一边,好像没事的人似的。
“辉太郎、石太郎不是说过麽,我喜欢骨头。四非女,我观你骨骼清奇,一看就是上好的收藏品。剃掉你骨头上的肉,再精心打磨骨头表面,你才会展现真正的美。骨感之美!”
液人的眼珠子都掉下来了,甩来甩去,两颗眼球全方位观察四非女。
四非女毛骨悚然,“太可怕啦。我长得那么漂亮,并拿你当朋友,你却想剃掉我一身珍贵的肉!”
去尼玛的骨感!四非女不悦想道。瘦不拉叽的,有什么好看的。桃太郎的一番话语使得四非女受益匪浅,坚定了她多进食少运动的理念,“天呐,我以前胡吃海吃,简直不要太英明!”四非女陶醉道。
幸福来得好突然,四非女喜不自胜。
“喂喂,你笑毛线!”液人怒道。讲真,你当害怕才是,为何喜上眉梢?难道脑子有问题?
上官小红毁掉石太郎的基老躯壳,并用基莲灯收走他的基油。
辉太郎也因桃太郎的算计失去了生命与基油。
所以——
女禽有兽童鞋还要取走液人,他的身体由基油凝化,“基莲灯。”上官小红左手一翻,攫来基莲灯,托在手中。
“贫(消声)娘,你要凭那盏灯收了我吗?”液人笑道。“基老们畏惧你手中的灯,我却是例外。”
“因为你是桃太郎吗?”上官小红问道。
“不,因为我找到了破解基莲灯的法子。”液人自信道。
“何不放出你的契约兽。”上官小红道。
“哦,你知道群我的契约兽。”液人讶道。“难道真如传闻,你就是梨子姬的转世之人?”
“你看我像吗”上官小红的脸被一团红气遮掩着,骤然间,红气荡开,一张难以形容的脸现了出来,上下三排,共计九只眼,额头嵌着两颗竖眼,左右两颊各有四只眼睛。
刷刷刷,刷刷刷!十九只眼睛迸出道道寒芒,扫向液人。
噗唧,噗唧!液人脑袋长着的那对桃状肉瘤遽地炸开,脓液迸窜,异常刺鼻。
液人甩出去的两颗眼珠子急忙收了回来,同时,他的眼皮耷下,覆盖住眼窝,像是两面盾牌,拦下自上官小红十九只眼睛迸旋而来的寒芒。
“不要看我,不要看我!”液人尖叫道,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
“放下我等的主人!”
“弄//死他!”
“住手,啊不,是住眼!用棍啊!”
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出现了。它们都是桃太郎的契约兽。无皮狗率先冲来,张口咬向上官小红,有腮猴抓着一根熟铜棍,“你们要对桃太郎做什么?难道要爆他的局部地区之花吗,用我的熟铜棍啊!”有腮猴很兴奋。
可达鸭摇着尾巴,不急不缓,嘎嘎笑道:“桃太郎,你也有今天。姑娘们,弄//死他,他死了我就自由啦!”
三只契约兽同时出现,可就无皮狗表现积极,有腮猴、可达鸭明显在怠工嘛。猴子主动贡献自己的熟铜棍,用来gang桃太郎的局部地区之花,可达鸭更是心怀不忿,主人死掉更好。
雷鳃猴抄起金刚杵,怒腾腾飞来。他站在上官小红身后,“红娘大人,对面那只猴子交给我了!”
雷吉火气很大,他被大力牛头人受、仙子兽、紫霞兽当成是巫空兽,平白受了很多委屈。“我雷吉,出自雷鳃猴一族,哪是什么劳什子的巫空兽。周星星同学,你误我啊!”
雷鳃猴方甫出现,有腮猴就盯上他了。“这位大哥,你相貌堂堂,奶大肌发达,gao基不!”有腮猴直抒胸臆,忍不住问道。
“纳尼!”雷鳃猴惊道。“小子,你是如何知道的,我是基老猴子这件事!”雷吉很郁闷,“难道我表现的很明显?”
“大哥,甭装了,我们都是猴族中的基老,都是异类,同病相怜呐,遇到了就是缘。gao基,上应天意,下遂地律,中合基道。天地猴,缺一不可。”有腮猴分析的头头是道,雷吉听得津津有味,然也,正是这个道理,宇宙的哲理还需探索呐!
雷鳃猴偷偷瞄了一眼上官小红,发现她也不是很讨厌有腮猴的样子。“有戏!我和有腮猴之间还有戏。”雷吉暗喜。他转念又道:“大力金刚猿欧巴,抱歉咯,在和你结缘之前,我先与有腮猴同登断//背山。”
无皮狗偷袭上官小红不成,反被雨桐用冰冻住了。“这狗真讨厌,还是胖滚滚的灰机以及嘴甜的狗霸斯基更可爱。”雨桐心道。
可达鸭白了一眼冰块中的无皮狗,不智啊,蠢狗!桃太郎有什么好的,除了欺负我们,他还做过什么?他哪值得我们为他卖命。说起二心,最先有异心的却是有腮猴。
有腮猴的肋骨少了两支,已被桃太郎取走。自那之后,有腮猴心存芥蒂,无时无刻不想gang桃太郎的局部地区之花。
深受同伴鄙夷,无皮狗也是冤极。它四肢用力,猛刨冰块,好在天遂狗愿,努力终于有了回报。无皮狗挠碎冰块,跳了出去,“汪草!我冻得跟条狗似的。”它发抖道。
“草!我本来就是条狗啊!”无皮狗郁闷道。
主人啊,抱歉,我撕比不过这些悍妞。无皮狗放弃了,它之前的努力也不过之装模作样,也未尽全力。
桃太郎的三只契约兽,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原来都抱着同样的想法,叛出桃太郎,成为自由身。世界那么大,它们想出去转转。
有腮猴、雷鳃猴眉目传基情,可达鸭神神在在的,“鸭有千般活法,最累!前(消声)腺肯定会出问题。”
可达鸭讲得好像它真的做过似的。
液人的身体被那一道道寒芒洞穿,身上多了上千个铜钱口大小的窟窿。
上官小红的十九只眼睛也未阖上,而她左手托着的基莲灯怒放光焰,向前喷涌,彻照液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液人发出野兽似的低吼声。
不过他很快就安静下来了,基莲灯越旋越大,灯口向地,兜罩而下,将液人扣入灯内。
嗡嗡!基莲灯遽地晃荡,再次翻过来,灯口朝天,体积也恢复原本的大小。液人已被分解,再难聚拢化为人形。
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异口同声道:“留下我们吧。”
四非女抓住可达鸭,“你很肥,可以烤了吃。”
可达鸭道:“姑娘算了吧,还是让我活着,我为你提供鸭毛,可做棉衣,保暖效果那是极好的。”
有腮猴跟在雷鳃猴身后,并不打算离开,雷吉已告知它,“吾之基猴哟,你虽然得到我的身体,却得不到我的心,我的心早已属于大力金刚猿哥哥。”
有腮猴并不介意,所以雷吉允许它留在身边,聊以减弱他对大力金刚猿的相思之苦。
雨桐道:“液人不是真正的桃太郎,只是他的基油而已。”
上官小红道:“我知。”
雨桐道:“你还知道什么我不知道的?”
上官小红道:“到时就知,何必问我。”
雨桐道:“嘴都没了,还能讲话。你也够奇怪的,还有,收起你的眼睛,数量太多,怪吓人的。”
上官小红道:“好。”
先是额头嵌进去的两颗竖眼隐去,接着是三排眼睛消失,最后是两颊额八颗眼睛渐渐淡去。
十九只眼睛消失后,上官小红脸上的五官一个个冒了出来,眉毛,眼睛,鼻子,嘴……
四非女一边和可达鸭讨价还价,商量它一天该交多少斤鸭毛,一边扭头,对上官小红说:“你是多眼怪吗?长那么多只眼睛。”
“你跳进春秋镜即可。”上官小红道,“眼不见心不见。”
“不要。”四非女决然道。死也不进去。
雨桐以镜背对着四非女,她道:“你好歹是春秋镜的持有者之一,既不能永久执掌它,为何不毁了它,反被它关进其中。”
四非女道:“你别想从我这里套出什么话,当我傻吗,你担心自己会步我的后尘,也被春秋镜困在其内。”
雨桐道:“那种情况不会发生的,在那之前我会打碎镜子。”
四非女道:“破镜难圆的说法对春秋镜行不通。”
雨桐笑道:“原来你试过。”
四非女道:“是啊,不管用何种方式打破它,春秋镜总会复原。”
雨桐道:“外力不够吗?从镜子里面摧毁它如何?”
四非女道:“你以为我被关在里面那么长时间,天天睡觉吗?”
雨桐道:“从里面也不行吗……”
四非女道:“除非……”
雨桐道:“除非什么?”
四非女道:“你想知道?”
雨桐道:“想知。”
四非女道:“抱着春秋镜一梦千秋去吧!”
雨桐道:“你找死!”
四非女道:“春秋镜杀不死我,你能吗?”
雨桐道:“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比死更可怕。”
上官小红道:“春秋镜取自虚妄镜的一角,可分切虚妄镜的三生石自然可摧毁春秋镜,是与不是?”
四非女奇道:“你怎知到的!”
雨桐道:“三生石?”
上官小红道:“准确的说是往生石。”
四非女道:“你还知道什么!”
上官小红道:“知我该知之事。”
雨桐道:“虚妄镜又在何处?”
上官小红道:“不可靠近之处。”
四非女道:“你也不知道在何处吧。”
上官小红道:“你猜。”
四非女道:“不猜。”(未完待续。)
岳静布条山。
伪娘界的巨头相约来访,赤米青子是领头人物,此外,太二真人、渔夫真人、云粽子真人、黄蛇真人也不是省油的灯。
本土基老这边,桃太郎非要装比,对上了赤米青子。
花容想、妙蛙上人并肩而立,他们并未将桃太郎放在眼里,既然他想出头,就让他表演就是了。
究竟是出头还是出丑,有待分说。
赤米青子贵为伪娘界玉胥宮十二伪娘之首,一身修为艳惊四座。即便是阴险的渔夫真人暗叹:“大师兄真是伪娘界的集大成者,贫道不如他。也许,只有煤油灯娘老师来了,才能与大师兄一较高下。”
煤油灯娘,玉胥宮掌教之下的第一人,身份尊崇,相当于副掌教。纵是赤米青子见了煤油灯娘,也需道一声“老师”。
黄蛇真人终于凑了过来,“太二,你消瘦许多。”黄蛇真人声情并茂道。
太二真人无视黄蛇真人。不与之交流。
黄蛇真人并不死心,再道:“太二,年轻时谁不犯错,知错而后改,善莫大焉。你就不能原谅我吗?”
太二真人挥动拂尘,推开凑近的黄蛇真人。“休要套近乎,贫道不识你。”
云粽子真人没好气道:“黄蛇,闪开些。太二不想与你说话,你难道不知?当初是谁背着太二真人,与那麻姑洞的伪娘交换(消声)液。”
黄蛇真人的老脸当场黑了,那些烂谷子的陈年旧事提出来作甚,让它们作古不好吗!“云胖子,你这时故意找茬,想撕比是不。贫道的杯弓与蛇影,难道还没让你吃尽苦头?”
云粽子气道:“不许说贫道是胖子!贫道这是富态!”
黄蛇真人道:“贫道草!你长得胖难道还有理了?玉胥宮自掌教老爷以下,哪有什么胖子。就你例外,说你胖还喘了!”
云粽子道袍舞动,面皮发紫,他道:“黄蛇,来吧,非要做过一场才能让你老实些,贫道的手段,你不是不知道。”
是时候放出哮地犬了。太二真人忖道。他一弹指,咻,清光扬舞,绕着哮地犬的狗嘴旋转几圈,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哮地犬又能讲人话。
不得不说,哮地犬很擅长揣摩主人的心思。太二真人只给了它一个眼神,哮地犬当即悟了,嚎叫道:“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你们俩个老家伙,要撕比离我家老爷远些,不可打扰老爷的雅兴。”
“善!”太二真人心道。哮地犬果然是条好狗,“姬吒那熊孩子不会使唤哮地犬,还明码标价,要将哮地犬卖掉,简直作死!”太二真人对姬吒这个小徒弟很无语。
“他什么时候能成长。看看他的师兄白鹤娘,多么稳重!不但得到我的真传,就连掌教老爷也很喜欢他。”太二真人恨铁不成钢,可他也拔苗助长的危害,只能慢慢来,督促姬吒三大子成材,而不是荒度岁月,做那废物。
太二真人心思飘向姬吒、白鹤娘之际,哮地犬充分发挥它的“口才”,“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你们都不是什么好niao。我家老爷不但外貌美,内心也很美,你们俩个丑物,觊觎老爷的美//色,甚至大打出手。这不能怪你们,不瞒两位,我哮地犬要是生作伪娘,肯定想尽法子,与老爷共度此生,直至天荒地老!”
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各自收兵,都有灭了哮地犬的想法。
“不好,我的基油与基友都被人灭了!”桃太郎暗道。“算了,基友什么的遍地都是,只要有心,并用爱的汗水浇灌,友情就会开出基老之花。”
“赤米青子,你太烦了!”桃太郎动用契约之印,将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拘了过来,“你们想背叛我,难啊。除非我死掉。”身为契主,桃太郎又怎会不知契约兽的抗逆之心。
“主人。”
“主人。”
“主人。”
无皮狗、有腮猴、可达鸭小心翼翼道。
它们面对的是真正的桃太郎,三郎之首,非是那液人。不可同日而语。
还有一猴。是雷鳃猴啊,雷吉也跟着有腮猴跳了过来。“大力金刚猿欧巴,我的身体虽然不诚实,可我的心还是属于你的。”雷鳃猴并不觉身体出//轨有什么错,只要心与灵魂还圣洁,只要有爱,一切都不是问题。
“我还未与有腮猴gao基,它不能死!至少现在不能死。”雷鳃猴打量有腮猴的主人,三郎之首,桃太郎!
桃太郎额头上长了对寿桃形状的肉瘤,“哦。”雷鳃猴取出他新收的法宝,苦当桃受雷!
“不知道我的苦当桃受雷与那个基老的桃肉瘤相比,哪边更厉害些。”雷鳃猴的火眼迸出两道金光,照向桃太郎。
在雷吉火眼金睛的照射下,桃太郎额头长着的那对肉瘤现了原形,它们并非真正的瘤子,而是……
“苦当桃受雷!”
雷鳃猴大声道。
“那只苍老的基老,你怎会有苦当桃受雷,而且有两只!”
喂喂,你使用不当,苦当桃受雷可不是你那样用的,必须和汉子的擀面杖接触,温暖彼此,而后才能发挥最大的功效。“你倒好,竟把苦当桃受雷嵌在额头中。”
“被你识破了!”
桃太郎笑道,“巫空兽,你是巫空兽!”
除了你,还有谁拥有火眼金睛!五百年前,你因为紫霞兽与混世牛头人受撕比,敌不过对方反被送去轮回。
五百年之约已近,你又回来了吗!而且带来了苦当桃受雷。“天助我也。”桃太郎大笑。
“喝!”桃太郎声一扬,木杖倏化绿藤,卷地而起,朝赤米青子撞去。
登时,飞沙走石,碧光漾荡,绿藤好似无角之龙,遽地舞动庞重的身躯。哧哧哧,哧哧哧!一团团的毒刺迸窜,飞离绿藤,洒向伪娘界的巨头。
桃太郎以木杖攻击赤米青子的同时,双手也未闲着,分别摘下一颗苦当桃受雷,虚握着。“巫空兽,想你五百年前也是一头好汉,虽撕比不过混世牛头人受,却也英雄了得。如意金骨棒,你的如意金骨棒呢!”桃太郎不但要取雷鳃猴的桃形兵器,更要他的命以及如意金骨棒。
那棒可是好东西,长短随心所化。正适合基老!
雷鳃猴手中的苦当桃受雷明显比不上桃太郎手中的那两只。不管是颜色而是大小,亦或威能,完全处于下风。
“交出如意金骨棒!”桃太郎吼道。他双手同时抛出苦当桃受雷。
雷光荡炸,声震百里之遥。两只苦当桃受雷携带撼世之威,怒斥而来,打向雷鳃猴。
雷鳃猴来不及细想,手一扬,自己的苦当桃受雷也祭了出去。然而光泽暗淡,声势远没对方的苦当桃受雷惊人。
“巫空兽,巫空兽!都讲我是巫空兽,可我不是!”
去尼玛的五百年之约,我是雷吉,才不管那劳什子的五百年之约。
呼呼!巫空兽的风火双翼张开,炎风怒荡,烈焰滔天。它目运两道金光,刷刷,旋斩而出,恍如金蛇腾舞,随后而至,劈向桃太郎抛出的两只苦当桃受雷。
“基老!”遽闻一声爆怒,十二伪娘之首挥掌击退一团团飚射而来的毒刺。“与我撕比,你焉敢走心?”赤米青子右臂舒展,青光荡舞,攒射而出,涌入铜锣之中。当啷!两只铜锣相撞,声如万丈雷霆劈炸。
崩!
绿藤应声而折,皲裂数百段,一段段崩碎,化作绿屑,团团而舞。赤米青子道袍鼓动,双目清湛,蓦地,他的生命之海涌动,骇浪迸爆,一物化光而出,冲出体外。
刷!
那物疾如闪电,狂飙而去,荡起百丈高的气浪,扫清那一团团的绿屑。
杀机瞬间涌来,由不得桃太郎分心。“啊,那是!”待桃太郎看清楚飞向他的那物,不由呼道。
是吞米青虫!赤米青子的契约兽。
吞米青虫,可大也可小,小时,身长不过寸余,大时,盘踞而起,可达千丈。
“有腮猴!”
桃太郎第一个拘来有腮猴,将它投向吞米青虫。
“桃太郎,你马币!”有腮猴还未来得及反应,噗!一道青色的光流穿透他的生命之海。“啊!”有腮猴丢掉手中的熟铜棍,
生命急遽流逝。有腮猴却无能无力。
噗嗤,噗嗤,噗嗤。有腮猴的身体飙窜出数百道血箭,旋踵间,又听一声可怕的爆响,有腮猴再不存于世,往生去了。
“哎呀,我的契约兽真是没用。”桃太郎心道。
“可达鸭,无皮狗!”桃太郎再次拘来另外一对契约兽,抛向吞米青虫,“你们早有叛逆之心,今日一并除掉你们这些隐患。”桃太郎毫无半分怜悯之心。
“基友,我的基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雷鳃猴双眼留下血泪,“桃太郎,你也是基老!为何要为难我。”雷吉吼道。“有腮猴是我的基友,我们还未登上断//背山,你这厮痛下杀手,抹除它的生命。”
太不通情理了!只许你和基老们交换基油,就不许我愉快的gao基吗。雷鳃猴火冒四丈,暗念咒诀,祭出牛鼻子铜环。
飕飕飕!
无数铜环旋出,密不透风,铺天盖地轰下,猛地砸向桃太郎。“为我基友偿命来,基老!”
雷鳃猴恨道。
猴生最痛苦的就是还未gao基,基友已经远去。天人永隔啊!
牛鼻子铜环是上官小红交予雷鳃猴的,用来对付混世牛头人受。牛头人受已死,牛鼻子铜环也就成了雷鳃猴的所有物。
化悲伤为力量,雷鳃猴誓死擒下桃太郎,并破他之局部地区之花,祭奠它死去的基友。
砰砰砰!三只苦当桃受雷交撞,一只明显处于下风,被另外两只捶打。这三只苦当桃受雷有两只属于桃太郎,一只属于雷吉。
“桃太郎,你这狗东西!”无皮狗张口大骂,可又能怎样。吞米青虫的身躯遽地伸长,从头至尾,大约有十丈长。
无皮狗、可达鸭在吞米青虫面前,根本不够看的,只能充当它的饭后点心,不可做主食。
可达鸭可不傻,“桃太郎啊桃太郎,我不会那么轻易死去的!”
虽然胖,可我会飞啊!可达鸭拍动双翅,斜里飞出,电光火石之间,躲了过去,没被吞米青虫吃掉。
无皮狗就没那么幸运了。吞米青虫喷出数股浊流,柳树粗,当头劈下,蓬嗤!蓬嗤!无皮狗皮开骨裂,血水迸洒,撒手狗寰。
吞米青虫不捡东食,死掉的无皮狗也能吃。
“大师兄放出吞米青虫,桃太郎凶多吉少。”渔夫真人拈须而笑,不看好岳静布条山的三郎之首。
“然也。”黄蛇真人也道。“大师兄就是大师兄,贫道不如他。”黄蛇真人讲的是真话,发自肺腑,并无恭维之词。
“大师兄,灭了那只基老。他太狂了!他不死谁死。我等玉胥宮十二伪娘,拜于掌教老爷门下,光风霁月,无人可比。”云粽子真人道。
玉胥宮在伪娘界势大力大,非是东方不败、北方肌、南女帝、肾总疼等人所能你的,不在一个档次上。
赤米青子、渔夫真人、太二真人、云粽子真人、黄蛇真人等十二伪娘,也胜于东方宫主等人。
“煤油灯娘老师要是在这里,哪容得桃太郎嚣张,老师早就将三郎之首擒下了。”太二真人不温不火,忽道。
渔夫真人自然明白他的同门师弟在卖什么关子,“太二并不怎么服赤米青子。贫道也是。”渔夫真人忖道。
赤米青子能力虽强,可他的人品有问题,并不能服众。十二伪娘之中,多有不服他之人。可不单单是太二真人,即便是那脑袋不太好使的黄蛇真人亦然。
就说人缘最好的云粽子,他也是有些想法的,近百年来,云粽子颇受掌教师尊的喜爱,随身侍立,得到许多真传,实力更进。
云粽子真人的红泥小炉也是玉胥宮的掌教传下来的。可见对他有多喜爱。云粽子嫉妒赤米青子的同时,也在觊觎他的位置。谁不想做十二伪娘之首,统领群伪娘,人前人后,何等风光。
然,云粽子不知道的是,太二真人、渔夫真人也在嫉妒他!
他怎能独得掌教老爷的喜爱。
这可不行。
一个人太出众了,会遭人算计的,哪怕你也在算计别人。可明显的靶子总是惹眼,暗箭多,防不胜防。
吞米青虫果然了得,对上桃太郎,也不遑让。反让岳静布条山的三郎之首进退局促。
桃太郎的三只契约兽,只有可达鸭逃掉了。它可不想送死,活着才能改变生活,改变未来,不作为那是自己蠢,怪不得别人。
“吞米青虫,混账!”桃太郎大袖一拂,基气涌出,浩如烟海,撞开身躯庞大的吞米青虫。可后者随后而至,并未退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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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腊国,盛京。
东路大爷的领袖上官霸成功抱走了美人,只是美人的年龄远超霸爷。可霸爷不在意,“只要有爱,年龄完全不是问题。”
大草霓马一口老血喷将出去,“憋屈啊,真扯淡!我什么时候吃过这等哑巴亏。”大草霓马心生不悦,却无可奈何。干架,它一只马怎可能撕比那么多的大爷们。
淑小妹抱着上官丫丫,貌似很满意这个便宜“女儿”。
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等大爷簇拥着上官霸,吵吵闹闹的,根本不把四路大妈、人马娘界之人放在眼里。
西撕大妈、食堂大妈、清心丸大妈,她们身为西、北、南三路大妈的领袖,均向东路大妈的领袖董小姐投去鄙夷的目光。
董小姐放出信号,招来四群大爷。大爷们来得匆匆,去得也匆匆,“不能让他们离开!”董小姐心道。否则她的脸全丢完了。
“上官霸!”董小姐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压过大爷们的喧哗之声。
男无弥陀佛、北鼻、鱼锅学园的园长、上官霸,几位大爷界的巨头先是一愣,而后有说有笑,无视董小姐。那老太婆不知道发什么神经,理她作甚。
“你们看。”西撕大妈指着董小姐对身边之人笑道,“董老太婆气得快站不稳了,姐妹们,谁去扶一扶她。”
“管她作甚,不但人老(消声)黄,还喜欢算计别人。”清心丸大妈接口道。
清新挖大妈拎着一柄重斧,满脸煞气。“董小姐,你稳居四路大妈之首,久在上位,是时候挪挪位置了。江山代有大妈出,各领风//骚数十年。”
食堂大妈心眼实,嚷嚷道:“不错,清心丸大妈说的不错。董小姐,你何德何能,站着高位,不做人事。你且下来,也拜一拜我,让我做四大妈之首,也引领几十年的风光。”
北路大妈多是行动派,人又壮硕,一个眼神不对就会与人撕比。诸大妈同声吼道:“董小姐,让位吧,食堂大妈才是我等的领袖。你人老了,眼神不好使没关系,良心若坏了,还不如挖出来喂狗!”
“董小姐,下去吧!”
“不要站在那里,你尴尬,我们也尴尬。”
“人心都是肉长的。董小姐,你的心难不成真是黑的,大家让你下台的呼声那么高,你却置若罔闻,有意思吗,这样下去有意思吗。”
西、南、北,三路大妈同时发难。一个大妈本就够可怕的了,何况是三群大妈。更让董小姐不悦的是己方阵营也出现了不和//谐的声音。
原来,东路大妈中也有人想要上位,但董小姐并未退位,有野心者羽翼尚未坚实之前,藏好尖牙利齿,时机一到,即要置人于死地!
“董大妈,你的势力遍布东大门,那里裁缝众多,时尚达人也很多,他们拜在你的门下,只为蹭你的秀场。其中,有一只叫做拳隆子的小鲜肉深得你的喜爱。”
东路大妈中的实力派人物开口道。此人正是宋大娘!东路大妈中的第三号人物,仅次于董小姐、舞二姐。
宋大娘想要上位久矣,可她前面还有两座高山,董小姐、舞二姐。且不说老而弥坚的董小姐,便是那一团和气的舞二姐也是难缠之人。
可宋大娘有盟友啊!
她的盟友就是东路大爷的领袖,上官府之主,上官霸。
宋大娘曾是上官府的一等婢女,深受府主的信任,离开上官府之后,加入到东路大妈界,从基层做起,一点点向上攀爬,终于升至三当家。
宋大娘直言东路大妈的领袖包与养了时尚达人拳隆子,这可不是无的放矢。和董小姐关系亲密的人都知道她喜欢小鲜肉。
是啊,谁不喜欢脸蛋漂亮的鲜肉。
清心丸大妈像是吃了苍蝇似的难受,因为她也是追星一族,喜欢的小鲜肉之中就有拳隆子还有他的组合。“可恶!”清心丸大妈哼道。“董大妈,你都一把年纪了,还与我争抢年轻的汉子。真是难以想象,拳隆子那样的鲜肉看上你哪里了?”
西路大妈的首领笑了。她的视线在清心丸大妈、董小姐身上来回穿梭。“我早就听说她们两个养了很多小白//脸,唉,也不考虑考虑别人的感受。那些小白//脸还不是为了钱与名气才和她们待在一起的吗。”
西撕大妈很得意,因为她也在豪宅中养了很多汉子,不过他们都是中年鲜肉,在技术方面很有心得,可以全程压制小鲜肉们。
食堂大妈脑袋上冒出一个个问好,啥,她们在说啥,拳隆子是啥玩意,能吃吗,好吃吗,可油炸吗,能清蒸否?
北路大妈也有内秀的大妈,她急走几步,来到首领身前,附耳道:“拳隆子是时尚界最火的小鲜肉,长得很娘,虽然是个汉子。嗯,他对外宣传自己不是伪娘,是一等一的爷们。”
食堂大妈这才动容,凝视东路大妈的领袖,“我真是眼瞎了!董大妈,你真是好品味。有时间一定要带上我!我也喜欢小鲜肉,你知道的,我擅长烹调,只要你把小鲜肉带来,我保证将他们烹制的鲜美可口,让你吃了还想吃,你懂的……”
其实,董小姐的那点事根本不算事,可被自己人宣扬,这就是事了!
舞二姐和心腹们有说有笑,好像是一点也不关心董小姐、宋大娘之间的窝里斗。“有趣了。宋大娘,你还是忍不住了。仗着你身后有上官霸,也许真能将董小姐拉下台。”舞二姐的城府极深,也想挪一挪自己的位置,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伪娘界的三位老一辈人物,蝗老邪、补钙公子、毒雷斯,因为爱而聚在一起,也因为爱而撕比。爱中有恨,恨中有基!补钙公子年轻时也是俊俏小生,追求者甚众。可他偏偏稀罕好朋友毒雷斯。
然毒雷斯、蝗老邪年轻时是情侣啊!补钙公子心里苦啊,他对外宣称自己是伪娘,实际上是基老。
毒雷斯挥掌击退补钙公子,并道:“小瓶盖!我当你是朋友,你却想(消声)我!”
补钙公子哼道:“我们可不能只做朋友,你亲切地唤我是小瓶盖,嗯,我当然是你的小瓶盖啊!而你的擀面杖就是瓶子,我要用自己的瓶盖罩住你的瓶子!”
他们之间的对话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却恼了蝗老邪。年轻时,蝗老邪人称小东邪。“补钙老头,你咋不去死!都老得掉牙了,还想抢走我的毒雷斯!”
“你住口!”补钙公子仰天吼道。“都是你,错的是你而不是我!”补钙公子怒发冲天,笔直而立,“那时,我三个待在一起,我想做毒雷斯的小瓶盖,可毒雷斯眼里只有你!你们天天在我面前撒狗粮,把我喂得很胖。你们说,我拆散你们有错吗?我做错了吗,为了所爱之人,我不计任何代价,此情可感天地,可撼日月,却感动不了毒雷斯……”
老泪横流,补钙公子哇哇大哭。也是可怜之人。
就连羊果果都看不下去了,羊果果对身边的小笼包姑娘道:“笼儿,我今生绝不负你。若违此言,天打雷劈,万劫不复!”
小笼包姑娘感动异常,眼里噙着泪花,道:“果儿,我的果儿,不要忘了今日之言。”两位人马娘相视而望。
羊果果、小笼包姑娘的举动恼了她们旁边站着的李丑丑姑娘,李丑丑道:“够了,别再恶心我。师妹,你敢不敢矜持些,我不是跟你讲过吗,女孩和女孩之间没有未来的,不可太当真!”
小笼包姑娘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当师姐在乱叫。“果儿,让我们红尘作伴,活得潇潇洒洒。”
羊果果同学点头道:“不要忘了我的契约兽,神谷雕。我们三人绝不分开。”
小笼包姑娘道:“什么!难道在你心中,我还没有神谷雕重要吗?”
羊果果暗呼不妙,好像讲错话了。他当即改口道:“笼儿,别瞎想。我和神谷雕之间没发生什么,只有纯洁的友谊。”
小笼包姑娘的师姐笑了,“哦,羊果果,你也不是好东西。不但骗了我师妹的身体,还要欺骗她的感情。原来女人和男人犯//贱,都是一路货色。”
听到李丑丑这样一说,小笼包姑娘的包子脸罩了一层寒霜,羊果果急道:“笼儿,我最爱的笼儿,不可听师姐乱讲,她在嫉妒我们。是的,丑丑师姐因为被人甩了,看不惯别人秀恩爱,总想做些什么拆散情侣。”
李丑丑冷淡道:“羊果果,真要我说出来吧!在和师妹交往的那段时间,你不忘勾//搭我,并产生了纯洁的友情!”
闻言,小笼包姑娘的眼睫毛颤了颤,整个人马娘都不好了。“羊果果!”她怒道。
师姐口中的纯与洁二字深深刺痛了小笼包姑娘脆弱的心灵。
讲真,小笼包姑娘有些小心眼,直白点说她占有心yu很强!不容别人碰羊果果,哪怕是她的师姐也不行。
羊果果同学满头是汗,她站在李丑丑、小笼包姑娘中间,如履薄冰,就连呼吸都是痛。草,草!怎滴是好。羊果果唇焦舌敝,愣是不知为何解释。
可不解释就是默认。
“师姐!”羊果果同学终于开口道。“不可胡言乱语,我们之间没有什么,你说是吧,是吧……”羊果果拼命向李丑丑使眼色,希望对方仁慈些,别再耍她。大家都是人马娘,能有多大仇恨,各退一步,还能愉快地玩耍与gao姬。
李丑丑却不吃羊果果同学那一套,她直言道:“师妹,看到了吧,这就是你喜欢的人马娘。她有什么值得你托付终身的?跟我一起离开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我们古木派不需外人。”李丑丑已将羊果果同学当成是外人,从始至终皆是。
“贱人!”
羊果果怒道。
“李丑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是你伤害笼儿在先,是我,是我羊果果让她打开心扉,相信这个世界还有爱。笼儿无依无靠时你在哪里,她哭肿了眼时你又在哪里?如今,你回来了,正如你轻飘飘地离开。”羊果果鄙夷道。
“你有什么资格数落笼儿的不是。”当然,你也不能对我指手画脚,羊果果心道。“李丑丑,滚吧,哪里来去哪里。不要在这里碍眼,你曾经很高冷,对笼儿爱理不理,如今笼儿更漂亮了,你已高攀不起。”羊果果同学笑道。
也许应了相由心生这句话,羊果果同学越看越觉得李丑丑变丑了。“我以前也是被猪油蒙了心窍,看不清李丑丑的真面目。还是笼儿温柔,只有笼儿才是我最爱的姑娘,没有之一。”羊果果一掌拍向李丑丑。
“岸本富坚掌!”李丑丑震怒。“你怎敢对我使用它!”李丑丑不相信既发生的事实。
羊果果骨骼清奇,是练武奇才,断臂后,自创“岸本富坚掌”,颇具大家之相。
李丑丑因为大意,中了羊果果同学一掌,她向后疾退数步,止住身形。“羊果果,小笼包,你们这对dog男女!”李丑丑将手一翻,摄来一柄短剑,剑光喷舞,如同一湾泓水在流淌。
剑是好剑,人是佳人。
李丑丑挥剑斩向羊果果还有她的师妹,哪有半分同门情谊。“古木派由我继承,师妹,你可以去死了。”李丑丑冷笑道。
“师姐,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吧。”羊果果嘲笑道。
“笼儿,你退下,让我会一会师姐。”羊果果又道。
都说李丑丑人美心丑,果不其然,言未过其实。羊果果同学往哪里一站,气势自生。她左袖拂动,气浪掀舞,宛若万千蝴蝶纷飞,煞是好看。
李丑丑也不敢托大。她知羊果果的能为。
“很好,很好!”李丑丑道。“羊果果,你无情若此,我又何必仁慈。”
刷!
一道黑色的剑芒迤逦劈出,朝羊果果同学的面庞游去,好似毒蛇盯上了猎物一般。
羊果果身不动,手不动。
“师姐,你我之间还能有什么,不可乱讲。”
左臂扬起,五指戟张,啪!羊果果一掌拍碎那道黑色的剑芒。
“李丑丑必须死。”羊果果动了杀心。
小笼包姑娘在一旁观望,并未制止羊果果、李丑丑之间的撕比大战,因为她也觉得师姐很碍事,总是出现在她和羊果果之间确实不妥。
眼不见为净。
还有什么比死人更安静的。
腾!
羊果果消失在原地,她早已是人马娘之身,因为那样速度更快。
马尾飞舞,好似杨柳随风飘拂。羊果果并指如戟,斩向李丑丑。“师姐,送你一程。走好。”(未完待续。)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写手界超级大神鲁尼妹冷冷望向撕比中的羊果果、李丑丑,“当洒家不存在麽。羊果果,你敢动洒家的妞。”
原来鲁大神早将李丑丑收了,小笼包姑娘的师姐已是鲁大神的姬友之一,没有唯一。
画界小神木吉吉站在鲁日天身后,“姐,你还愣着做什么。”木吉吉同学诧异道。“羊果果就要杀了你的姬友哦。”
鲁尼妹淡然道:“有洒家在,丑丑不会有事的。”
木吉吉道:“是吗。”
鲁尼妹道:“吾妹,不要担心。洒家虽然有很多女人,可你在洒家心中的位置从未改变,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不会有人超越你。”
鲁大神的音腔变了,木吉吉可辨析得出来。“我姐终于是我姐了,而不是我哥,厉害了我的姐!”鲁尼妹可男可女。
鲁日天恢复了姑娘之姿,用她那双淡漠的眸子扫向另外三只人马娘的大人物,补钙公子、毒雷斯、蝗老邪。
“枯老蚂蝗!”鲁日天并指如戟,向蝗老邪的契约兽划去。嗡,气芒荡滚,撕裂虚空,倏地斩向枯老蚂蝗。
“还不死心!”枯老蚂蝗长啸一声,扭起庞大的身躯,撞向那道气芒。“鲁日天,我的主人只有一人,蝗老邪!而非你,妄想得到我,难啊,除非……”
嘭!鲁尼妹划出去的气芒击中枯老蚂蝗,一簇簇刚毛炸开,朝天荡迸,直如脱弦之箭。
“除非怎样?”鲁尼妹右足点地,在她与枯老蚂蝗之间出现一道沟壑,宽两丈,深五丈,长逾百丈。
如天堑,似绝地,那道沟壑横在鲁日天、枯老蚂蝗之间。感受鲁日天噌噌上涨的杀气,枯老蚂蝗不由凛然。“可怕的女人,不愧是写手界超级大神,果是日天般的存在!”那又如何,枯老蚂蝗的衷心不会因为对方的强势而改变。
呼!枯老蚂蝗的长尾遽地竖起,如同天柱,巍然屹立。“撕比吧!”枯老蚂蝗怒道。长尾劈下,轰隆隆!地面晃动,尘**起,那横在它和鲁日天之间的沟壑填平了。
鲁大神再次蹬动她的日天神靴,前去造访枯老蚂蝗。既不从之,只好用抢的。咔嚓,咔嚓!鲁尼妹每踏出一步,地裂数尺,泥尘迸舞。
枯老蚂蝗早已钻入地下,水里、地下都是它的战场,它如长龙,向前窜去。快接近鲁尼妹之际,枯老蚂蝗昂地一声尖啸,破土而出,庞力如渊如海,透地而出,好似万千暗箭齐发,飕飕飕!飕飕飕!刺向鲁尼妹。
“哼。有些蛮力。当洒家的代脚工具正好。”鲁尼妹眼有笑意,单足而立,右腿微微屈起,蓦然间,写手界超级大神的日天神靴踩了下去。
轻松随意的一踩,可超级大神就是超级大神,踩个人不跟玩似的。一片圆形的华光随着鲁日天的神靴一同落下。颠簸起伏的地面登时平歇了,如同无风扫过的水面,平坦而又寂悄。
鲁日天左袖拂舞,向天挥去,荡破漫天烟尘。天朗日清,又是惠风和畅。
然鲁大神脚下的枯老蚂蝗苦不堪言,它那浩重的身躯蜷缩成团,扭弹不能,一层厚达尺余的大神之光裹了枯老蚂蝗,将其捏成了球状。
“鲁日天,你不能这样待我!”枯老蚂蝗吼道,可它的声音穿不过厚实的大神之光,反被弹下,撞向自己。
枯老蚂蝗也知自己的主人无暇他顾,单是应付毒雷斯就够麻烦的,何况还有补钙公子。时间让三人成了一路货色,都不是啥好东西。
不愿屈服,枯老蚂蝗犹不死心。砰砰,砰砰!它一次又一次地撞动大神之光,围绕它脖颈的刚毛不知折断多少,有些甚至刺入它坚实的肤肉中。
鲁日天以大神之光擒下枯老蚂蝗,并将它困在地下,不得离开。
其间,枯老蚂蝗的主人蝗老邪向鲁日天投来两道锋利的视线,鲁尼妹挥手掸去,不以为意,也不放在心上。蝗老邪太老了,鲁日天不把她当成对手,补钙公子、毒雷斯亦是,他们对鲁日天构不成任何威//胁,至少鲁尼妹是这样想的。
“枯老蚂蝗服从洒家吧。”鲁日天的声音透过神光,直传枯老蚂蝗的灵台。嗡,后者的灵台荡晃,几要裂开。
枯老蚂蝗可不愿做白痴,灵台一毁,它会和傻子无异。刷刷刷,枯老蚂蝗的念识骤起,遽化利剑,陡地劈向鲁日天传来的那道声音。
蓬!一团璨烂的光华迸开,一寸余高的小人跳将出来,她和鲁日天殊无二致,只是缩小了很多。小人是鲁尼妹的意识所化。
“枯老蚂蝗,你不知好歹。”小人怒道。她扬臂一扫,朔风卷地而起,呼啸着撞向枯老蚂蝗的灵台。
“不可!”
枯老蚂蝗叫道。
隐而后现,一株新木破土而出,蔚然成长,枝叶摇晃,覆盖住灵台。
呼喇喇,呼喇喇。朔风吹得枝叶翻飞,却不能靠近枯老蚂蝗的灵台,“你倒是机警。”小人笑道。
小人双臂上划,虚抱成圆,嗡!一股毁灭性的气息瞬间扫遍枯老蚂蝗的识海,纵是那株护住灵台的新木也迅速枯萎,落叶扑扑落下,枝干皲裂,树皮炸开,和死树无异。
“不要!”枯老蚂蝗终于知道害怕了。
蓬嗤,那株死树荡爆开来,再不能护全灵台,木屑翻舞,终将散去。
小人双手抱着圆盘,圆盘散发着让枯老蚂蝗心悸的煞气,弥漫开来,铺陈在它的识海之上,占据每一寸角落。
“你可似得这是何物?”小人冷笑道。
“那是……”枯老蚂蝗想起一物。“尸盘!”枯老蚂蝗的声音都变了!
尸盘,专斩灵台,被其斩过,再无活人鲜物,皆成死尸,故曰尸盘。“你怎会持有尸盘!”枯老蚂蝗颤抖道。“那不祥之物,不是被毁掉了吗!”
鲁日天的小人识体笑道:“被毁掉?为什么要毁掉它?”
小人一步十丈,向枯老蚂蝗的灵台掠来,而尸盘飘散的煞气像是气带,拖曳而行,凝而不散。像是催命的绳索,套在了枯老蚂蝗的脖颈上。
“再问你最后一次,可愿成为洒家的家畜。”鲁日天的识体一字字道。
枯老蚂蝗心里也是太阳了哈士奇,草啊,不是说成为你的契约兽吗,怎滴就降了一个档次,变成家畜啦?
“再不回答,你就是一坨死透了的烂肉。”鲁大神的识体冷冰冰道。
小人幌了幌抱着的尸盘,一道道细若发丝的煞气飘掠而去,像是密雨泼在枯老蚂蝗的灵台上。
滋滋!滋滋!浓烟升腾,向上窜起十数丈,而枯老蚂蝗的灵台竟多了很多小坑,不再平整。
“不知死活!”鲁大神的识体耐心将逝,即要抛出尸盘!
“愿奉你为主!愿奉你为主!”枯老蚂蝗的声音带着抖腔。“可是我的前任主人还没死。”枯老蚂蝗又道。
“这有何麻烦,除掉她就是了。蝗老邪也曾风光过,可她偏偏不去养老,反出来蹦跶,也不怕折了腰。遇到洒家,算是她的不幸。洒家不但要她的契约兽,更要她的命。”小人只手捧起石盘,另外一只手拍向圆盘的左上角处,蓬!一团尸气倒涌而出,流向枯老蚂蝗的灵台。
“不可动弹。”鲁尼妹的识体警告道。
“是。”枯老蚂蝗安静地像是条老狗。它当然知道鲁日天要做什么,要在它的灵台烙上死印,若它生有反心,死印发动,枯老蚂蝗将会化为灰灰,往生去了。
“蝗老邪倒是信任你。”小人笑道。
“所以我才选择忠诚,对她忠心不二……”枯老蚂蝗话还未说完,停了下来,再说下去就没意思了,哪有什么忠心,它现在不是背叛蝗老邪了麽。
自尸盘飘分出去的死气,洒在枯老蚂蝗的灵台上,像刀子一样刻出一个字,畜!
枯老蚂蝗心如死灰,不知今后当何去何从。
“成了。”小人道。“你待在地下吧,待洒家灭了你的前任主人,再将你放出。”
鲁尼妹的识体一幌,即作轻烟散去,可是尸盘留了下来,悬在枯老蚂蝗的灵台上方。像是一轮月亮,煞气如月辉,罩撒枯老蚂蝗的识海。
枯老蚂蝗的识海早已成了死海,它再生不起任何心思,哪怕是一丝反逆。
鲁尼妹收回那缕意识,眼神变得缥缈起来。
“姐,喂,老姐!”木吉吉摇晃鲁大神的手臂。“你又在发什么呆,哪里坏掉了?”木吉吉担心道。
“吾妹啊。”鲁尼妹笑了。“有机会,洒家再抓几只画界老神,取走他们的神格。”
“不要!”木吉吉当即回绝。“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向上攀爬,而非依靠你的庇护。还有,你不要擅做主张,我也是画界之人,你也要为我着想!”
“是啊,我是为你铺路,通往大神之路。”鲁尼妹道。
“我的路,我自己走,你不要指手画脚。超烦的!”木吉吉不悦道。
“再说吧。”鲁尼妹意味深长道,也不回应她妹妹。
小孩子懂什么,大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我为你铺平前路,直达云端,你安静坐上去就是了。鲁尼妹右臂一振,弹开她妹妹的手。
腾!鲁尼妹向前纵去,日天神靴闪烁着无尽光辉,比日华还要炫目。“蝗老邪,你可以安心去了。”鲁尼妹轻声道。人死成空,你的一切就由洒家接手。
“小辈,你想做什么!”
毒雷斯火道。
他前蹄扬起,陡地砸向鲁尼妹。毒火骤生,一同涌下,扑向写手界超级大神。
鲁尼妹将身一拧,好似厉电,遽地破空而去。那些汹涌扑腾的毒火并未附在鲁大神身上,哪怕是一片衣角。
刷!
鲁大神挥手抛起一片大神之光,宛若金霞,横扫向毒雷斯。“你这老物,阿姆斯特朗回旋炮都不能用了,还活着作甚。”鲁尼妹笑道。
“混账!”
毒雷斯何从受过这等气。他毒公子的名号岂非虚名?
人马老头毒雷斯双手翻舞,咻咻咻,咻咻咻!一支支毒箭迸飞,好似密石骤发,又如蝗虫过境,悉数轰向写手界超级大神。
“女人,你怎敢撕比我的基友!”补钙公子尖声道。“我和你没完啊。”补钙公子右手一招,一杆骨矛倒旋而来,落入他手。
抓起石矛,补钙公子陡地刺向鲁尼妹。
毒雷斯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他补钙公子也不会苟活于世。基友即他命,基友生,他活。基友死,他亡。
矛影如天幕,倒悬而下,下方的大爷们、大妈们、人马娘们都觉压抑,胸膺如堵,一口恶气淤塞难出。
鲁尼妹用她的拳头回应两只人马老头。拳风骤起,风沙弥漫,日月同掩。鲁大神的日天神拳声势惊人,大神之光溶入拳风之中,一起旋出。
不管是从天而降的毒箭还是数千矛影,均被狂飙的拳风吹荡而折,噼啪爆散,化为流火,向四方飙去。
蝗老邪瘪了瘪嘴,也不知说什么。有道是千言万语,不如chuang上滚。
一(消声)泯恩仇。
再次见面,蝗老邪早已原谅了毒雷斯,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沉。“鲁尼妹,该死的小辈!”蝗老邪暗道。她的契约兽也被鲁日天抓去了,这让蝗老邪如何不恨。
恨上加仇,蝗老邪杀心再盛,现了真身,陡化为人马娘。然而蝗老邪的真身很年轻,而且更有活力。而且yan压一筹,在场的年轻人马娘也没有蝗老邪漂亮,不负她年轻时的美名。
年轻时,她被人称作小东邪,美貌与实力兼济。
“天啊,我竟然不如老太婆漂亮!”一些人马娘开始抱怨。
“我等人马娘崇尚肱二头肌、背肌、腱子肉,却比不上行将就木的老太婆?”
“蝗老邪,该死!”
“小声写,不可被她听到。”
人马娘们小声议论,即便是小笼包姑娘,也被蝗老邪的真身吸引了,“蝗老邪前辈年轻时原来那么漂亮,难怪毒雷斯不gao基也要和她待在一起。”
小笼包姑娘知道蝗老邪的年轻态不会维持太长时间。
“你在看什么!”坐在大草霓马背上的淑小妹怒道。她发现上官霸的目光飘向年轻时的蝗老邪,再不能移开。淑小妹暗生妒火,一掌拍向上官霸。
上官霸将肩一抖,一团斗气弹开,抵消淑小妹拍来的掌劲。“哎呀,老夫忽然发现没有肌肉的人马娘也很漂亮哩!”
霸爷又动心了,口味也变了。
淑小妹气得讲不出话来,很想灭了上官霸,却做不到。
南路大爷的领袖,男无弥陀佛笑道:“霸爷,我早就告诉过你,人马娘很好,你懂的……”
北路大爷的首领,北鼻也道:“上官霸,你早该随我们一起去尝试新奇的体验,也许会食髓知味。”
四路大爷中有三路大爷们开始评论年轻化的蝗老邪,恨不能将她拉过来,仔细观赏,大家最好坦诚相待,衣服什么的,完全多余啊!(未完待续。)
舍了女儿与淑小妹,上官霸霍然而起,掌运斗气,脚踏清风,直向变年轻了的蝗老邪纵去。“那位姑娘,老夫相中你了,我们谈谈人生!”
“草!”北路大爷的首领吐出一个字。
“北鼻”对上官霸的尊敬之情无以言表,千般话语皆作一个“草”字,完全符合他当前的心境。
男无弥陀佛拍了拍自己的光头,目运两道神电,扫向人马娘群。“我想哭啊!”男无弥陀佛泪流满面,放眼望去,全是肌肉发达的人马娘,那身板一个比一个坚实,男无弥陀佛再低头瞅了瞅自己,“我的肌肉居然没有她们的多!”
“就是你了!”南路大爷的首领相中了小笼包姑娘。“比起你的族人,你更得我心。”男无弥陀佛袖袍向后一振,扬长而去。
北路大爷的领队拦下了男无弥陀佛,“光头,哪里去。”
“北鼻,你也钟意小笼包姑娘吗?无有关系,我们可以一起去将她抓来。到手之后,孰先孰后,或者一起,完全不是问题。”男无弥陀佛笑道。些许小事,他并不挂怀。
“北鼻”认真思索一番,也同意男无弥陀佛的建议。两位大爷并肩而立,注定小笼包姑娘,已将她视为囊中之物,予索予求。“那位人马娘,现出你的真身。”男无弥陀佛昂声笑道。
“是啊,你是人马娘,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为何假扮人类?不可数典忘祖,背叛全族。”北鼻也道。
锵的一声清越剑吟,小笼包姑娘的“望月剑”已然出鞘,望月剑没有固定形体,在北鼻、男无弥陀佛看来,小笼包姑娘只是握着剑柄。
正在和李丑丑撕比大战的羊果果挥袖震退小笼包姑娘的师姐,“笼儿,我的笼儿哟!”羊果果疾驰而来,降落在小笼包姑娘身前。
“果儿。”小笼包姑娘道。“那两个老头很强,真的很强。”
“关我何事。他们打你的主意就是和我过不去。不弄//死他们,我心惴惴。”羊果果温柔道。
“果儿!”
“笼儿!”
“果儿!”
“笼儿!”
小笼包姑娘、羊果果均可感受对方的深沉之爱,她们感动了彼此,却恶心到了李丑丑。
李丑丑厌恶道:“师妹、羊果果!”
你们敢不敢再(消声)麻些。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矜持心何在!
不管是小笼包姑娘还是羊果果,皆无视李丑丑,她爱瞎嚷嚷就让她吵去吧,嘴是她自己的,她们也管不着。
羊果果、李丑丑的出现让南路、北路大爷的领袖喜笑颜开,“北鼻,又来了两只人马娘,她们身材匀称,无有发达的肌肉!”
“光头,太好了。现在有三只人马娘,我们一人一个半,怎样!”
“鱼锅学园的园长,要不要算上他?”
“你傻啊!他又没出力,干嘛要便宜他。”
“你说得对。”
北鼻、男无弥陀佛相视而笑,各自选定猎物,骤然出手。北鼻挑选的人马娘是羊果果,“这妞只有一条手臂,可也能抓住我的擀面杖啊!”北鼻笑得很(消声)荡。
男无弥陀佛以一敌二,小笼包姑娘、李丑丑是她的猎物。
可李丑丑、小笼包并不和睦,她们面对共同的敌人,反而相互下死手。铿锵!一团剑花飘炸,原是李丑丑、小笼包姑娘挥剑相击。
男无弥陀佛高声道:“两位人马娘,且住手,大爷一并收了你们。”
佛号高宣,男无弥陀佛手结观音印,向前拍出。轰嗡!颤音荡起,四方云动,清浊二气涌起,衍化为一大手,长有十丈,宽有三丈,遽地按下。
李丑丑、小笼包姑娘这才收手,不再相互撕比。
“我对大爷不感兴趣!”李丑丑生闷气道。将身一纵,她率先发难。锵嗤,一道黑色的剑弧旋了出去,迎向那只大手。
小笼包姑娘见到她师姐动手了,也不多做纠缠。运起古木派的剑式,清凌凌的剑气逆飙而上,仿佛是迸荡的烟水,寒波涌起处,肃杀之意已臻极境。
“凤栖桐木,霞舞九天。”乍听小笼包姑娘吟道。
刹那间,剑气排荡,宛如抛向霄汉的五彩霞光。伴着一声声响彻天地的凤鸣,剑瀑倒卷,向空中的那只大手撞去。
小笼包姑娘的这招剑式大气磅礴,远胜李丑丑。
身为师姐,李丑丑的脸当即寒了下来,凶光闪烁,隐而待发。
轰!
小笼包挥扫出去的剑瀑击碎怒拍而下的大手,将其轰向高空的过程中,剑气迸涌,将碎裂的手掌二次切割,剁成更细的断肢。
“这就是我们人马娘界的侠侣之一的小笼包吗?”
“哎,我本以为侠侣指的是神谷雕与羊果果呢,一人一神雕,谁qi在谁身上,都没什么不对的。岂不美哉!”
“握草,想不到你口味那么不清淡。”
“你懂的,我们人马娘脑子里储存的都是糟糕的玩意。”
“这个,我不好反对。”
人马娘们放声讨论,态度积极,热情异常。
画界小神木吉吉身法诡异,且唤出蓝色的小板凳,呼!小板凳见风就长,眨眼间变为长条板凳,陡地劈掼向男无弥陀佛的后脑勺。
原来,木吉吉也知她姐收了李丑丑,都是自家人,不容他人欺负。
男无弥陀佛的手下们笑成一团,都未出手,“老大,你这是咋了,姑娘们都看不上你,照头就打。”
“拉倒吧,首领这是故意示弱,博取姑娘的同情心。”
“瞎寂霸扯淡!”一位光头大爷大笑道。“老大明明是长得丑,没人要啊!”
南路大爷们的笑声隆隆而鸣,传到男无弥陀佛耳中,他哈哈一笑,全做不理。木吉吉偷袭得手,一凳子敲得男无弥陀佛眼冒金花,光头铮亮。“看在你是鲁日天妹妹的份上,我不与你一般见识。”男无弥陀佛笑道。
嘭!男无弥陀佛臂肘向后捣去,击飞木吉吉同学的蓝色长条板凳。
喵个米米的!我就知道会这样。呜喵王小声道。它是木吉吉的契约兽,既然主人要撕比光头大爷,呜喵王自不能袖爪旁观。
猛地摆了摆秃尾,呜喵王跳了出去,身形暴涨,以真身应对南路大爷们的首领。可它也知道自己不是男无弥陀佛的对手。“做做样子就好,世人就是喜欢排场。”呜喵王无奈道。
男无弥陀佛任凭呜喵王抱着他的光头撕咬,也不掸开它。
“特么的好辣!”呜喵王眼睛都烧红了。因为男无弥陀佛的光头是麻辣味的!还是变//态辣的那种。
喵了一声,呜喵王倒地不起,口吐白沫,已是辣的不省猫事。
男无弥陀佛得意道:“哈哈哈,我就知道会这样!你这圆脸肥猫,要不是看着你挺萌的,我早就捏扁你的猫头。知道厉害了吧,我的光头可不是小鱼干,不要妄动佛爷的脑袋。”
呜喵王狂点头,再不敢啃噬你的脑袋啦。
木吉吉扛起长条板凳,指着小笼包姑娘,对男无弥陀佛说:“你想得到她,拿去,拿去。”言外之意,不可打李丑丑的主意。
男无弥陀佛道:“小丫头,你拿什么跟佛爷谈条件。我想要什么就取什么。别说是小笼包姑娘,就是她师父来了,爷一齐收了!”
李丑丑、小笼包姑娘同时沉默。
古木派的前任掌教可不是人马娘,而是人马汉子!
李小仙瞥向男无弥陀佛的眼神怪怪的,“唔,想不到他是基老,居然喜欢我师父那样的人马汉子!太可怕了,这大爷要逆天啊!”
小笼包姑娘攥紧望月剑的剑柄,“画界小神木吉吉,她和我有仇吗?”小笼包遍寻识海,并未找到她和木吉吉有何过节。
“喂喂,你们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瞅我?像是在可怜我?”男无弥陀佛气愤道。“再看我,我就把你们喝掉!”
男无弥陀佛瞥到北鼻和羊果果撕比的上天入地干空气,急眼了,他可不愿意落后于人。“木吉吉,退下。再多事……”
“再多事如何?”
鲁日天从天而降,手里拎着两个脑袋,分别是毒雷斯、补钙公子。至于蝗老邪,她已被上官霸擒下,不知道带去哪里了,临走前,上官霸念道:“不好,蝗老邪的年轻形态快消失了,我要抓紧时间,美人,走,我们一起去形那不可描述之事……”大手一挥,一蓬斗气罩住蝗老邪,霸爷挥一挥衣袖,带着蝗老邪离去。
蝗老邪被上官霸抓走,毒雷斯心烦气躁,鲁尼妹趁势摘了他的脑袋。那补钙公子伤心yu绝,鲁尼妹于心不忍,降下一道大神之光,同样枭去他的脑袋。
“鲁日天。”男无弥陀佛笑了。“我只是随便说说,并不会把你妹妹怎样。那小丫头古怪精灵,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挺萌的。”
飕!飕!
鲁尼妹将两颗人马汉子的脑袋砸向男无弥陀佛。后者也不接,屈指弹抛,两道指劲破空而至,轰碎了毒雷斯、补钙公子的头颅。
“李丑丑是你的人,我不动她就是了。”男无弥陀佛笑道。
“洒家的女人,你当然不能动。”鲁尼妹道。
“鲁日天,我已给足你面子,现在能让开了吗,小笼包姑娘我志在必得。”男无弥陀佛不悦道。
“脸是自己长的,面子是自己挣的,而不是人给的。”鲁尼妹并未移开。
“鲁日天,你道如何,要撕比吗!”男无弥陀佛急躁道。他眼看着上官霸擒走年轻态的蝗老邪,又瞄到北鼻即将拿下羊果果,只有他还没动静,人马娘就在前面,却偏偏跑出来一个鲁日天!
鲁尼妹踢了踢地上的呜喵王,暗道,哦,还没死。随后一脚踢飞……
“喵草啊!”呜喵王泪水哗哗地流淌。“鲁尼妹你不地道啊。”呜喵王也只能在心里悱恻,指摘鲁日天的不是。
有些话是不能讲出来的。故曰祸从口中。
呜喵王被踢飞的过程中不断缩小,变成正常的黑喵形态,胖到能打滚,能当球踢。木吉吉伸手接住大脸黑猫,检查它是否没救了……如果真是那样,赶紧挖坑埋了它,也算听天命尽人事。
大脸黑猫并不知主人的想法,若是知道了,定会气昏过去。
男无弥陀佛原地蹦跶,还真不敢动手撕比鲁尼妹。
“且去,且去。”鲁尼妹最终还是让开一条路,不与男无弥陀佛相杀。
“笼儿,我的笼儿!”男无弥陀佛模仿羊果果的声音,大声叫道。
羊果果、小笼包姑娘登时一怔,懵比中。
男无弥陀佛模仿其他人声音的技巧还是跟上官小红身边的沧井兽学的。沧井兽可是此中高手,谁的声音都可模仿,只是声调冷淡,并无任何感情掺杂其中。
淑小妹坐在大草霓马背上,跳下来不是,不跳下来也不是。况且她也不想丢掉怀里抱着的上官丫丫。
东路的大爷们簇拥着草霓马,他们的老大离开了,可他们不能走,老大的未来老婆还在这里,必须保护她。再说,上官丫丫也在,她也不容有失。
“也不知道我侄女跑到哪里去了。”上官丫丫不开心道。生着闷气。
“哦,我孙女不见了……”淑小妹无可奈何道。这都是什么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头绪,理不清,剪还乱。
李丑丑向鲁尼妹走来,“你满意了。”她道。
“差强人意。”鲁尼妹道。
“洒家也不用介绍,你们都认识。”鲁尼妹拉过来木吉吉,对李丑丑说道。
木吉吉、李丑丑当然认识,还撕比过呢。
有人说,越撕比越有感情,还是有些道理的,木吉吉、李丑丑的感情迅速增温,缘由撕比。
在场的人马娘们都没出手,她们看着羊果果与北路大爷的首领撕比。羊果果要是敌不过北鼻,也别做她们的领队了。
小笼包姑娘对上了男无弥陀佛,光头大爷下手不知轻重,只想着早些拿下小笼包。“人马娘,识时务吧。羊果果不是北鼻的对手,你也不是我的敌人。不瞒你说,我还是(消声)男,这样算来,是你赚了!”
“晕倒!老大还是那么不要脸,听他那样一说,我们也就放心啦。”
“每天晚上放养小蝌蚪的老头,也敢说自己是(消声)男!”
“见过不要脸的,可像老大这样极//品的还是头一遭。”
“服了服了,我服了你,大爷!”
南路的大爷们再次喧哗道。
手下无关痛痒的嘲笑,男无弥陀佛一笑哂之,可他的眼睛却不离小笼包姑娘。“都讲了,你师父来啦,我也收掉!”
终于找到机会了!小笼包姑娘窃喜。“老头,我师父是人马汉子!”她大声道。
再不讲出来,小笼包姑娘感觉自己会疯掉。(未完待续。)
讲真,小笼包姑娘是那种很闷(消声)的人马娘。
只从外貌来讲,她那张包子脸在一群瓜子脸美人中格外出众,羊果果同学就是相中了她的脸。
单是如此,羊果果同学就肤浅了。“笼儿的技术很好啊!这才是我真正稀罕她的原因!”羊果果怒吼道。
“那老头,你想对我的笼儿作甚!”
羊果果强行唤来神谷雕,让她的契约兽拖延北鼻。她本人则冲向南路大爷的领导,男无弥陀佛。
小笼包姑娘有些抱怨羊果果,啧啧,来得真不是时候,她暗道。“老头,你傻比了吧!”小笼包滔滔不绝说道。“我师父是人马汉子,不是人马娘。你居然也要收了他!您老的品味超越凡尘,直达宵汉,怕是九天之上的神仙般的人物也没您那么重//口。”
闻言,男无弥陀佛的脑袋更亮了,而且红彤彤的,像是烧红的铁球。强忍着,男无弥陀佛还在忍耐,不愿动手灭了对面那只人马娘。这位大爷想不到小笼包竟是那种人马娘,说好的高冷呢,说好的冰山之美呢,特么的好烦人呐,逮到机会,麻利而又卖力地得瑟。
当那之时,男无弥陀佛心生悔意,“曾经有个机会摆在我面前,我没选择羊果果,而选择了小笼包姑娘。若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特么的要学习上官霸,抓走年轻态的蝗老邪啊!”
刷!羊果果风驰电掣,已然冲至她的笼儿身前。“老头,你死定了!”羊果果愤道。“笼儿只属于我,不管是她的人还是她的技术。你只能眼馋,而无能无力。我甚至怀疑你的汉子擀面杖也不能正常使用。”
男无弥陀佛小眼放光,盯住羊果果,“就是你了!老夫想和你困//觉啊!”
“纳尼!”小笼包姑娘怒气冲天。“老头,你眼瞎吗!论相貌,我的包子脸百中无一,谈技术,我炉火纯青。你不要我,而要羊果果,不但眼瞎,心也瞎了!”
“……那个,笼儿,你淡定些。”羊果果同学不知如何安慰小笼包。
“住口,你住口!”小笼包姑娘挥动望月剑,斩向羊果果,剑虹骤起,绕着羊果果缠了数圈。
羊果果不敢动弹,生怕小笼包姑娘失去理智之际,真会做出杀姬友的荒唐行为。
如果说这都不是爱,那也没谁了。
看着盛气凌人的小笼包人马娘,男无弥陀佛更后悔。啪!他的左手猛地拍打光头,“最讨厌那种自以为是的女人,小笼包,你太让佛爷失望,我们之间没有可能的。劝你放弃我,强扭的佛爷不甜!”
小笼包怒火直冲天际,好似南山火柱,腾腾扫卷八荒。“你马币啊!”小笼包再难矜持下去,刷刷刷,彩光迸舞,围着她旋绕。待光华散去,小笼包现了真身,半人半马之躯。
“老头,你敢不要我!那可不行。去尼玛的强扭的佛爷不甜,老娘今天就要带走你,看你如何是好。”化身为人马娘之后,小笼包的气势也变了,更为凌厉。她手中的望月剑长吟一声,徐徐凝实。
“姑娘,姑娘镇定!”男无弥陀佛惊道。“干!”他不解,今天是怎么回事,从来都是他去抢美人,怎能反被抢?
男无弥陀佛自然是万般不愿。当他瞥即人马娘凝显的望月剑,已知对方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滴。“老夫的娘啊!”男无弥陀佛尖叫道。“姑娘,不要冲动,佛爷和你真的不配。我觉得羊果果才是你的真爱。你不能因为我而和羊果果同学分手,老夫若是做了小三,余生难安。”
羊果果叹气道:“晚了,也完了。男无弥陀佛,你就遂了笼儿的心意吧,否则她定会让你好看。”
男无弥陀佛大怒:“八行,八行啊!”
大爷都是有气节的,岂可屈服于人马娘。是以,男无弥陀佛仰天长啸,更加坚定了不从的信念。撕比吧,撕比!撕比中才能体现大爷的顽强意志。
砰!男无弥陀佛一掌击出,掌劲浩荡如渊,直朝人马娘旋去。
“老大,加油啊,不可被那小姑娘夺了(消声)夜。”
“想不到小笼包姑娘这般冷酷,老大都快吓(消声)了。”
“大爷威武不能屈!”
“男无弥陀佛,还有这等好事,你在犹豫什么,直接从了小笼包吧!”
北路大爷的首领笑道。北鼻看热闹不嫌事情大,娱乐而已。你不娱乐别人,就会成为别人的笑谈,世间就是这般疯狂,一部人麻木,成天关注别人的生活,活在别人的世界里,而自己卑微的比虫子还可怜。
刷!小笼包姑娘挥动望月剑,剑华爆绽,如同拂扫在寒水上的月光。男无弥陀佛大爷拍来的那道掌劲,消弭一空,抵不住望月剑散发的剑华。
小笼包人马娘踩着坚定的小碎步,哒哒哒,哒哒哒!缓缓走向男无弥陀佛,一切尽在不言中,大爷也需拜倒在我身前。人马娘双眸半阖,冷电迸出。“越是不屈,越是有趣。老头,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还想去哪里。”
“枯木之鸡。”小笼包人马娘轻声道。
望月剑横斩而出,枯败的剑气冉冉升起,衍生出一只只木鸡,表情呆呆的,好似死物。
小笼包这招剑式也是古木派的招数,取自呆若木鸡之意。“很好,老头,你果然看呆了。”人马娘暗暗点头,颇觉满意。
一只只木鸡拍动翅膀,迅如惊鸿,飕飕飕,冲向南路大爷的首领。
“怪哉!”
男无弥陀佛道。
古木派净是奇葩!上任掌教还是人马汉子,让佛爷折了面子,还说要收了他,好想去死。男无弥陀佛羞惭之余,杀心骤起。“木鸡的啦!”男无弥陀佛大喝一声,身形暴起,扬掌拍向那一只只木鸡。
砰!砰!砰!砰!一只只木鸡炸开,死在男无弥陀佛掌下,可它们的身体消散,剑气并未消散,百道剑气聚成一道,宽若桌面,长有四十丈,“咯咯哒!”小笼包姑娘叫道。
像是得到了命令,那道宽阔的剑气凌空斩下,虚空荡晃,气浪迭起,摄人心魄的杀机随后而至,直攫男无弥陀佛的心神。
这才是“枯木之鸡”的终式。
李丑丑嫉妒的脸都黑了,怨幽幽道:“想不到我那死鬼师父更喜欢师妹,什么都传予她了,分明是将她指定为下任掌教!我呢,他将我置于何地。”
丑丑姑娘旁边站着的鲁日天道:“丑丑,什么都是要靠自己争取的,你若不取,谁会予你。”
李丑丑道:“我若取之,她不给呢?”
鲁尼妹道:“用爱感化她。”
李丑丑道:“倘若感化不了呢?”
鲁尼妹道:“将她火化了!”
李丑丑道:“受教了。师妹,古木派一切都是我的,你不过是无知丫头,堂而皇之占据本属于我的位置。可笑之极,我好言相向,多次向你索要古木派的传承,你心怀二心,口上说得好,心里却老大不乐意了,搪塞于我,将我打发掉。哼,你那心思我能不知吗。”
鲁尼妹道:“先看看再说吧,洒家会帮你登上古木派掌教之位。”
李丑丑道:“我要凭自己的实力去争取。”
鲁尼妹道:“外力也是实力的一种,切记。”
李丑丑道:“你说是那就是吧。”
鲁尼妹道:“谁说不是呢。”
这厢,李丑丑、鲁日天暗中冷觑,那边,人马娘化的小笼包力战男无弥陀佛,而且占据上风,杀得南路大爷的领导节节败退,颇显狼狈。
北鼻甩了甩鼻子,嘲笑道:“佛爷,你行不行啊,不行让我来。小笼包人马娘很合我的胃口,我有把握吃了她!”
羊果果受困于姬友的剑气,不是不敢动弹,而是生怕惹怒小笼包姑娘。“北鼻,你太天真了。就算你上前,也撕比不过笼儿。两个老头难成气候,万不是笼儿的对手。”
生气的笼儿美呆了!羊果果同学心道,两眼闪着兴奋的光芒。
神谷雕飞了过来,翅膀扬开,拍向羊果果,“主人啊,你老婆要给你戴上好多绿色的帽子,为何你还很淡定?”
羊果果道:“说明笼儿有魅力啊!”
神谷雕当场凝噎,迪奥!也没谁了。铿锵!神谷雕用它锋锐的羽翼边缘切开了困住羊果果的剑气,将她放了出来。
羊果果并不感意外,因为神谷雕于她来讲,亦师亦友。在她人生最黑暗的那段日子里,是神谷雕陪伴她,而非小笼包姑娘。
也是神谷雕指引羊果果发现了黑铁重剑,可惜剑被毁了……
羊果果得以重获自由,活动了一下颈骨,她道:“笼儿应该不会怪罪我的,是神谷雕放了我,又不是我自己跳出来的。”
念头及此,羊果果袖袍一卷,人已纵出。神谷雕放声长吟,振翅而去,追上羊果果,且用左翅接住它的人类契主。
一人一雕,翱翔长空。
“笼儿,我来助你。”羊果果笑道。
“见鬼!自己帮老婆给自己戴那种帽子!”神谷雕无语道。
“这就是爱啊!”羊果果严肃道。
“爱你马币!我是不理解。”神谷雕想破了脑袋,也不能理解。“你喜欢,我陪你疯狂就是了。”它道。
北路大爷的首领仰望羊果果、神谷雕,笑道:“我也要出手了。”
腾嗤!北鼻脚踏斗气,笔直窜起,如同陡峭险峰,直贯天地。“羊果果,再来,我们之间的撕比还未结束。”
羊果果道:“北鼻,我讨厌你的鼻子,不切下来它,我就不是羊果果。”
左臂擎起,掌纳斗气,蓬!光气荡爆,照耀四方,猛戾无俦。“岸本富坚掌第三式,搓麻将!”羊果果朗声道。
他掌中托着的斗气拉长成柱,柱体旋又被切成一块块,形如麻将,共有二百三十六之数。“去吧!”羊果果冷厉道。
哗啦啦,一块块麻将从天砸下,仿佛是飞坠的陨石,携千钧之力,骤然而至。
北鼻叹道:“好个羊果果,气势不凡,颇具宗师之相。”
轻叹甫落,北鼻引颈吼啸:“羊果果,让我来破掉你的岸本富坚掌。吃我这招。”呼哧,呼哧,斗气腾啸,灌入长鼻之中。
呛当!北鼻的长鼻像是棍柱,陡然而立,不住伸长,达到五丈处,方才止住。北鼻双手抱住自己的长鼻,猛地绞晃,咔啦啦,他的长鼻砸碎了不知多少麻将块。
羊果果忽地跳下神谷雕,御风而行。“北鼻,我说要割掉你的鼻子,绝无二话!”
呛的一声金属颤鸣之音,羊果果左手有一道光气旋开,倏化长刀,刀芒璨爆。左手执刀,羊果果陡地劈斩下来,嗤啦,一道翡翠色的刀弧怒飚而出,电光石火之间,锵然而至。
北路大爷的首领顿觉呼吸如堵,骇人的迫力自四面八方而来,齐齐涌向他的长鼻。而他双手握定的鼻子也不像是自己的了,冷冰冰的,像是寒铁。惊诧之际,北鼻左掌沿着长鼻向上划去,呼哧,呼哧,斗气如潮,狂涌遽起。冲刷长鼻上附着的寒气。
然而,羊果果杀来了!
手起刀落,人马娘横刀削向北路大爷首领引以为傲的长鼻。
咣当!金戈交鸣之声轰然而起,环扫四野,斗气、剑气冲撞,上下抛舞,瑰丽如梦如幻。
“老大!”
“你没事吗!”
“老大,你的鼻子,鼻子!”
“太吓人了,大头,你的长鼻还好吗!”
“羊果果真狠,说劈就劈,还真把北鼻老大当回事。这女人心狠手也辣,是个人物。”
北路的大爷们紧张地抬起头,关注天空中的撕比战场。因为他们的领导北鼻就在那里。惊见北鼻眼有骇然之色,长鼻也收了回来,扑哧,扑哧,血喷如箭,煞是壮观。只是对于当事人来讲比较惨淡就是了。
怒劈之下,羊果果同学左手中的光刀也折断了,化为光气,纳入她手掌内。指尖喷血,羊果果也受伤了。“北鼻,再来!”羊果果冷漠道。
既然一次不行,那就来再来一次。呼,羊果果甩动左臂,指尖的鲜血登时凝结,冻作一粒粒红水晶,崩!崩!崩!崩!一粒粒炸开,即作红尘,抛撒散去。
羊果果五指曲弹间,刀光飙舞,透掌而出,刺眼无伦。呛的一声啸吟,光刀再出,被羊果果抓在手中。
执刀而立,羊果果冷冷望向北路大爷的首领。北鼻暇整以待,妒火横生。今日一战,他被一只人马娘拉下大爷神坛,哪还有什么好脸色。不杀羊果果,北鼻决不罢休。
北鼻相当看重他的长鼻,因为那鼻子的功能可不止是呼吸,还能代替他的汉子擀面杖,至妙之处不可言传。
“羊果果,你既伤我长鼻,再无转圜余地。”北鼻寒声道。
“早无相安之局。”羊果果也道。
光刀一晃,刷刷刷,翠绿色的刀弧旋劈扫出,径向北鼻斩去。“你的鼻子是我的了!”羊果果坚定道。
早就听说北路大爷首领的鼻子可让姑娘芳魂不守,爱不放手。北鼻不来,羊果果也会找到理由,前去开衅。(未完待续。)
白鹤娘、姬吒三大子已经知道他们的师父来了。尤其是姬吒,“白鹤娘师兄,太二师尊为我们撑腰,你还担心个球。爱做啥就做吧。”
太二真人来到岳静布条山,和他一道而来的还有渔夫真人、黄蛇真人、云粽子真人、赤米青子真人。
“渔夫那老匹夫也在。”羊剑忖道。“只要他还活着,我就不得安宁,处处受制于他。”羊剑抖开三尖两刃刀,铿锵,金铁交鸣之声响起。
雄基姬道:“羊剑,交出《割基十三魔》经,我赐予你作为我基友的荣耀!”
羊剑怒道:“在下是伪娘,而非基老,你不要搞错了!”
雄基姬收剑身前,大笑,“基老如何,伪娘又如何,只要大家都有大迪奥,就能一起愉快地玩耍。你不要瞧不起基老。若谈起基老的好处,我可以连讲三天而不辍。你可要与我谈基论道。”
前地下城的守护者再与羊剑撕比的过程中,愈发欣赏对方,“我既要夺去《割基十三魔》经,也要羊剑这个人!好似凑成双,愉悦,愉悦啊。”雄基姬目光炽盛,仔细打量羊剑,越看越觉他可gao基,是个好苗子,可以发展成新基老。“待他成为真正的基老,才知其中味,吾道不孤也。”雄基姬长啸。
“休要再与我为敌。”羊剑哼道。“否则我让你饮恨当场。”因为渔夫真人的到来,羊剑不得不加快进程,他的时间不多了。
“同你为敌又怎样。本宫就是你需仰望的存在。”东方不败红袖掀舞,香风飙卷,送至羊剑那方。
羊剑厌恶道:“你这没有叽叽的伪娘,还配做大迪奥美女吗。退下!”
他手腕一抖,三尖两刃刀遽地颤动,刀芒荡开,扫退那团香风。“俗气!”羊剑痛批道。“伪娘除了大迪奥外,还讲究清新丽质,你哪里清新了,擀面杖都断掉了。”
雄基姬、东方不败如蛆附骨,挥之不散。羊剑早已恼极,再动嗔火。“给脸不要脸,无奈啊。”羊剑额头的那只竖眼倏地睁开,刷,一道让人心悸的光束迸舞而出,向东方宫主打去。
东方宫主、雄基姬,两位基老都是自断叽叽的狠辈。然比起东方宫主,羊剑稍稍欣赏雄基姬,因为对方有强大的xiong大肌。
若是时间允许,羊剑很想亲手确认雄基姬的xiong大肌是否温暖。
东方不败拈针而待,觑定羊剑。“本宫知道你们玉胥宮是伪娘界的超巨擘之一,掌教更是执牛耳般的人物,寻常伪娘轻易见不得一面。你师父渔夫真人也很了得,玉胥宮十二大伪娘之一,排名靠前。”东方宫主娓娓道来。
“他是他,我是我。”羊剑道。额头的那只竖眼不住跃动,似有一团寒辉涌动。
蓦地,一只贫乃娘来了,诡异地出现在羊剑身前。“你的眼睛没有我的多。”女禽有兽童鞋道。
羊剑吓得魂都快丢了。握草!姑娘,不要酱紫,怪吓人的。
上官小红的脸上拥有十九颗眼睛,除此之外,再无它物。声音自她灵台飘出,虽不悦耳,可也不难听。
小红同学额头有两只竖眼,齐刷刷瞪向羊剑的第三只竖眼。
羊剑倍感压力,遽地阖上第三只眼。这才道:“姑娘,自重。你身为贫乃联盟的盟主,而我是伪娘……”
上官小红打断了羊剑的话头,“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小红以秘法传音于羊剑。
女汉子系统早已探知到羊剑并非伪娘,而是真姑娘!而且还是巨(消声)娘。上官小红很好奇羊剑是如何隐瞒自己的真身的。难道玉胥宮上下,真没人知到?
羊剑脸色哗变,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讲。她像看死人似的盯着上官小红,似乎想问女禽有兽童鞋:“除了我是姑娘外,你知道什么!”
这位伪伪娘开始思索如何应对贫乃联盟的盟主,下下策,除掉上官小红。不到万不得已,羊剑不愿为之。
上官小红则道:“《割基十三魔》经,你真的知道它的来历吗?”
羊剑面色再变,终是忍住了。不语不答。
《葵花宝录》出自葵花真人之手,真人曾是基老,名曰“无名”,被人称作基老武林界的神话。
神话又怎样,还不是被基友与伪娘欺骗了,真人至此顿悟大悟,割舍基老的身份,号曰“葵花真人”。
葵花真人天纵奇才,创出《葵花宝录》这本旷世奇经,然副本《小叽叽相功》、《辟邪鸟经》、《割基十三魔》经处处针对基老,前两卷副本还好,基老可修炼,可需有自断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勇气,至于那《割基十三魔》,基老碰不得。
青府之主的书房,摆放着一本孤本,又曰绝本。上官小红翻阅过她父亲上官青的藏经,知道一些葵花真人的生平事迹。
葵花真人有写日记的习惯,可他写完就会焚掉或者埋掉,然《葵花宝录》的绝版中记载着几则葵花真人的光辉往事。事关《割基十三魔》的由来。
“发生何事了,此处这般热闹。”和东方不败齐名的“肾总疼”伪娘来了。
“宫主,你知如何做。”上官小红道。
“你不用命令本宫!”东方不败目现杀机。
袖袍舞荡,东方不败拦下了“肾总疼”伪娘。“你不该来岳静布条山的。”东方宫主道。
“该与不该,吾说了算,还是你这yan人说了算!”
“肾总疼”冷冷道。
那两个字一出,雄基姬、东方不败面色齐变。他们因为练功需要,早断了汉子的擀面杖。今又被“肾总疼”提起,怎能不恨。
重剑低吟,雄基姬抓剑而来,要取“肾总疼”的命,还要枭去他的擀面杖,再看他如何嚣张。
雄基姬先于东方不败之前动手,剑气横纵,缠连成网,骤地洒下。
“肾总疼”不急不躁,“说你们是太//监,吾可有讲错?你,东方不败,还配做伪娘?还要你,雄基姬,真的是基老?”
说话间,“肾总疼”再运斗气,成名招式“遮天手”祭了出去。轰隆隆,斗气急遽拧舞,聚成一只大手,覆盖百丈方圆。
遮天手、剑网叠撞在一处,刹那间,风云遽变,空间颤晃。“肾总疼”伪娘的能为可见一斑。
肾总疼、雄基姬撕比时,东方不败也未作壁上观,他十指抛舞,咻咻咻,咻咻咻!绣花针好似梨花坠下枝头,又如牛毛密雨,全向“肾总疼”伪娘涌去。
“雄基姬想削掉你的擀面杖,本宫何尝不是。”东方不败衣冠如血,人又yan冠天下。
“唉,美人如玉剑如虹。”
“肾总疼”伪娘笑道。
可惜无福消遣。
砰!肾总疼伪娘的开碑掌轰了出去,掌气磅礴,如山峦向前推动。叮叮当当,东方不败撒出去的绣花针撞在气墙上,纷纷折断,难以前进。
然而有三根碧玉针却是例外,贯透气墙,穿过厚实的掌气,嗤!嗤!嗤!碧玉针分三个方向,一针刺向“肾总疼”的左眼,一针刺向他的喉部,还有一针宛如一尾碧鱼,游向“肾总疼”伪娘,竟要破躯而入,钻进他的生命之海!
东方宫主抛撒出去的绝大多数绣花针都是虚招,唯有那三根碧玉针才是杀招。这招也是《小叽叽相功》上记录的杀式,曰“小家碧玉”。
雄基姬急冲而下,好似陨星飞坠,身后托着长长的尾光。人与剑合,倏然之间,剑芒雪亮,照彻天穹。哧啦!雄基姬的重剑撕开了肾总疼伪娘的“遮天手”,虽然只有一线切口,却越扯越大,嘭隆一声震响,遮天手登时溃散。
“肾总疼。”
雄基姬脚向上,头朝下,双手握剑,迳自刺下,要贯穿“肾总疼”伪娘的头颅。
两处杀招同至,“肾总疼”伪娘面色如一,不曾改变,却暗自警凛。他已经摧断两支碧玉针,然而还有一支穿透他的掌心之际,像冰针似的融化了!碧水和他的伤口处的血液掺在一起,流遍“肾总疼”的左臂。
咝咝,咝咝!“肾总疼”伪娘的左臂升起团团寒气,像是绿色的棉花糖。
左臂几乎是废掉了。“肾总疼”伪娘道一声:“担心个球!吾还有右臂可用,五指姑娘也可让吾的擀面杖再临极悦之境。”
咔嚓。“肾总疼”伪娘自断左臂,诡异的是,断掉的手臂像是冰块,一滴血也未流出。
来不及遐想,肾总疼伪娘右手拂动,一股宏力托着他的左臂向上抛去,迎向雄基姬。
“废臂不堪大用。”雄基姬去势不减,剑尖窜出一股长流,劈向肾总疼伪娘的断臂,蓬嗤,断臂炸为碎末,像是绿雪似的降下,然不是瑞雪。
如鬼似魅,东方不败踩着虚幻的莲步,拈针而来,誓取“肾总疼”伪娘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一针扎下,再好用的擀面杖也会废掉,形同虚设。一想到“肾总疼”的苦比样子,东方不败兴奋莫名。“让你狂,让你炫耀擀面杖!成为太//监吧!”
咻嗤!东方不败弹出那支碧玉针,一抹绿烟荡开,寒意森然。
“肾总疼”伪娘的遮天手是用不了了,需要双臂配合,才可发出。更让他惊惧的是自家的蛋在尖叫,似乎很疼的样子。
轰。“肾总疼”伪娘身前撑起一道光幕,挡下了那支碧玉针。
“东方不败,你的招式还是那么小家子气。”
“肾总疼”伪娘身形一幌,遽地消失在原地,堪堪避过雄基姬刺下来的那一剑。
“无妨,只要能取你贱命就可。”东方不败挥掌击中挡住他的光幕,轰!光幕崩碎,难以阻挡宫主的去路。
锵!剑吟又起,雄基姬调整好身姿,将剑劈向东方宫主的右肩。肾总疼伪娘要死,东方不败也不能活着。之前,因为上官小红的介入,雄基姬不好动手,远离上官小红,雄基姬再无顾忌。
“你也当本宫小家子气吗?”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纤长的手指抬起,食指、中指拈着一支两寸长的碧玉针,寒烟自针尖散出,氤氲旋绕,护住东方不败。
扑的一声闷响,雄基姬的剑像是劈中了湍流,并未伤害到东方不败。
如此近距离地相望,东方不败、雄基姬分别看到了对方眼中的自己。虽未开口,两人却今生不会成为朋友。
从东方不败选择了《小叽叽相功》、雄基姬选择了《辟邪鸟经》起,他们注定是敌人。
眼神交汇的瞬间,东方不败、雄基姬各自运起极招,要置对方于死地。
绿色的寒烟将东方不败裹住,密不透风,刷刷刷!雄基姬劈出数十剑,招招狠厉,却不能砍破东方宫主的护体碧烟。
“雄基姬,继续,继续啊!你越是劈砍本宫放出的寒烟,距离鬼门关的路程越近。”东方不败双臂舒卷,撑开包住他的碧烟。
嗤嗤嗤,嗤嗤嗤!千针齐出,离心旋向雄基姬。
“肾总疼说的不错,你果然小家子气。”雄基姬讽道。嗡,长剑划动一圈,剑气聚成圆球,向前推去,砸向东方不败的护体碧烟。
至于那些旋射而来的绣花针,雄基姬并不放在眼里。两块xiong大肌齐抖,一簇簇基气荡涌,拍散了千针。
“握草!”雄基姬道。“我的那什么大肌比姑娘的雪山还壮观,让她们怎么活。”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能得瑟就得瑟,莫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肾总疼”伪娘因为东方不败断了一臂,此仇不报,他非伪娘!“yan人,为吾的断臂偿命来。”
肾总疼伪娘把身一摇,呼喇喇,黑色的斗气狂涌,像是数百条毒藤卷摆。
飕!飕!飕!飕!那一道道黑色的斗气骤地劈扫向东方不败,要破除他的护体寒烟,再要他的命。
姬吒三大子对白鹤娘说:“师兄,你看他们,都伪娘,却要撕比,哪像我们这般恩爱。”
白鹤娘道:“滚。”
姬吒三大子道:“师兄,羊剑和贫乃联盟的盟主悄声说些什么?神秘叨叨的,能有什么好事,我们何不就近一听。”
白鹤娘道:“你自己去,别拉上我。”
姬吒三大子抱怨道:“自从太二师尊降临岳静布条山,你又变成了木头鸟,无趣啊无趣。”
白鹤娘:“——”
草哦,木头鸟是啥意思。
姬吒三大子、白鹤娘冷眼旁观。东方不败、肾总疼也是伪娘界之人,可他们不是玉胥宮之人,是生是死,不关他们事。
“我擦!这不是哮地犬吗,我想卖掉却卖不出去的哮地犬!”姬吒三大子惊道。
一条细腰犬趴在姬吒三大子脚下,病恹恹的,像是大病初愈。
哮地犬、姬吒三大子之间的契约关系还在,他们还是契主与契约兽的关系。(未完待续。)
哮地犬心里苦啊,它也不想见到姬吒三大子那厮,甭提有多闹心了。“太二真人,您老一定是耍我!”哮地犬哀怨想道。
既然来了,只得面对。哮地犬又恢复成原来的懦弱模样,畏首畏尾,不敢狂吠,也不愿轻易狗带。
姬吒三大子气道:“白鹤娘师兄,你不是没有契约兽吗,拿去,把哮地犬拿去。咱们关系那么好,我给你打九折,不,是八折!你马上就能把哮地犬牵回家。”
白鹤娘眼皮也不抬,不作回应。他的真身可是白鹤,严格意义上讲,他更像是师尊的契约兽……哮地犬何德何能,怎能与我相提并论。若不是因为哮地犬是太二师尊养的狗,白鹤娘早将它杀掉了,看着碍眼,看不到也心烦。
哮地犬的狗眼一转,“本汪的主人换成白鹤娘?倒是可行之计,然白鹤娘有洁癖,曾在房门前竖着牌子,唯姬吒与狗不得进入。本汪拜入他门下,难矣!”哮地犬的尾巴也收在腹下。
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叽哩哇啦,哇啦叽哩。姬吒三大子犹在喋喋不休,白鹤娘的脑门生疼,脸布黑线,几根青筋不住弹跳,似要裂爆。“姬吒,你再多说七个字,我的雌雄双剑必斩了你还有你的狗!”白鹤娘怒不可遏,将哮地犬也算在其中,一并清算。
哧哧,哧哧!白鹤娘像是一柄劈立在苍山之上的古剑,剑气绵延成丝,透出体外。
姬吒三大子见好就收,赶紧住口,并且取过那号称和太阳肩并肩的呼啦圈,竖在身前,防范自家师兄。老实人被惹毛了,鬼知道他们会做什么。
哮地犬的难道趴的更低了,几乎埋进图中。“本汪的大好狗头可不能被人斩去。”哮地犬忧心忡忡道。
“岳静布条山有肌肉之神指引我降临此地。”
沉重而又浩荡的声音响起,一只伪娘自北方走来,他左肩扛着冥铁重鼎,右手抓着一只基老的脑袋,托着他前行。
踏!踏!踏!踏!那伪娘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如同鼓声,在天地间飘荡。
在场之人不乏眼力高明者,尤其是东方不败、肾总疼、古云鹤、姬吒三大子、白鹤娘等,他们同时发现了来人。
是北方肌!
五大伪娘中的北方肌。
北方肌和东方不败、西公举、南女帝、肾总疼同列五大伪娘。
脸蛋萌萌的,眼睛也很大,如果只看脖颈以上的部位,北方肌还是挺萌的!然而,然而要观他全身容貌,很多人会憋出内伤。
有不怕死的伪娘私下议论曰:“北方肌除了脑袋以外的地方都被肌肉填充了!”
这不是夸大描述,而是事实。
那比真爷们还要爷们的肩膀,那xiong大肌,那比水缸还粗的手臂……北方肌已经无法用语言描述。
“是北方肌!”
“这肌肉伪娘怎滴来了。”
“谁,谁邀请的他。我可不想和他待在一起,过不了多久,我就会我们抓到身边,迫使我们做他的观众,表演肌肉秀。”
“太可怕了,想想我脸都绿了!”
“草,只要脑袋没绿就行。我都快变成基老紫啦!”
伪娘们无不骇然,不愿与北方肌为伍。然而北方肌的实力和他的腱子肉一样出众,能列五大伪娘之一,自有他的手腕与过人之处。
北方肌与五大伪娘中的另外四位交好,即是在伪娘界也没树立敌人,人缘是一方面,众伪娘怕与他相处是另外一层原因。
古云鹤几乎接手了东方不败的一切,除了本人。“北方肌,号称灵台也是肌肉铸就的伪娘,吾不愿与他为敌。”古云鹤轻声道。不是怕他,而是怕他身后的势力。
北方肌和玉胥宮十二伪娘地位最高的煤油灯娘情同莫逆,而煤油灯娘作为玉胥宮的副掌教,一呼千应,可调动的伪娘数以万计,更有大能者为其所驱。
伪娘界除了玉胥宮,还有八经宫,绿油油宫,三宫的掌教师出同门,皆是超级伪娘般的存在。
北方肌的出现带来了变数,东方不败、肾总疼与他同属五大伪娘,两人又都有伤在身。拉拢北方肌势在必行,断了一臂的“肾总疼”伪娘疾呼:“道友,道友!”
“哦,是肾总疼道友。”北方肌丢下右手托着的基老的尸体。将手一抬,与“肾总疼”伪娘打招呼。
东方不败长袖一舞,彤光喷薄,宛如涂丹。“留下吧!”东方宫主冷冷道。还想去那里?
“肾总疼”伪惊怒交加,“东方不败,你这yan人,斩吾一臂,还不够吗!”他仅存的手臂舒展,基气源源不断荡出,朝下劈去。
“再斩你一臂!”雄基姬冷笑道。将身旋起,原地下城的守护者身化虹光,骤然发难,剑芒吞舞,劈扫向“肾总疼”伪娘。
东方宫主能卸下你一条手臂,我亦能。雄基姬不认为自己比东方不败差,甚至更胜他一筹。
“道友救我!”
“肾总疼”伪娘花颜失色。
东方不败、雄基姬都要杀他,而他势单力薄,相形见绌。然而,北方肌像是没听到“肾总疼”在讲什么似的,站在原地,饶有兴趣地盯着雄基姬。
“好,好,好!”北方肌吐出三字。“岳静布条山也有这等肌肉好汉!肌肉神啊,你果然没欺骗我。”北方肌大喜。
肌肉伪娘遇到了肌肉基老。
都是肌肉汉子,没什么好说的,何不坦荡荡,风吹草地见叽叽。
“握草!”
“肾总疼”伪娘的脸更黑了。“失策了!吾忘了北方肌最喜肌肉大汉,雄基姬完全符合他的审美观呐。”
duang!
北方肌方向左肩扛着的冥铁重鼎,“兀那强人,你可识得我是谁?”北方肌笑着问道。
雄基姬目光如炬,用他那善于发现肌肉的眼睛扫量北方肌,伪娘中的肌肉娘。“唔!好一只伪娘,一点也不娘娘腔,这才是真汉子!”
初相逢,北方肌、雄基姬已被对方的xiong大肌所吸引,恨不能早相识几十年。
“那基老,你的肌肉百年一遇!”北方肌赞美道。
“伪娘,你的肌肉丝毫不逊色,也是极好的。”雄基姬回道。
噼啵,噼啵,噼啵!两人目光交汇的刹那间,友谊的电弧迸炸,都生了要与对方gao基的念头。
“肾总疼”伪娘终于觅得一丝机遇,得以逃出生天。
可是东方不败不依不饶,宫主轻叱道:“不割你之叽叽,本宫散了这一身修为。”
“肾总疼”微凛,思忖:“草!那yan人怎回事,铁了心要灭了吾?”
断了一臂,可“肾总疼”还是大伪娘啊,高傲之心还在。他扬声道:“东方不败,你难成气候。古云鹤都背叛你啦,你独作宫主,有何乐趣可言?”
轻蔑的眼神,寻衅的言辞,“肾总疼”伪娘不但要激怒东方不败,还要扰乱他的芳心。心境意乱,且看他如何应敌。
“你已是落水之狗,何以狂吠?”
一人缓缓道。
是古云鹤,云鹤先生,曾是东方不败座下的最强战将,现如今接手了主人的一切。
彩云遽然而起,宛若自山谷喷出的毒雾,倏地吞了“肾总疼”伪娘,无声无息。横生异变,这是大伪娘的劫数。
云气翻涌,团团聚拢,忽向古云鹤飘去。云鹤先生身裂一口,像是巨兽在等待猎物的到来。云团倒灌而来,冲进裂口之内。当最后一缕云雾消散之际,岳静布条山再不存在“肾总疼”伪娘。他已是云鹤先生的食物。
裂口犹在,有寒气向外渗出。
古云鹤道:“宫主,我本来打算吃掉你的……”
“肾总疼”伪娘也够倒霉的,断臂不说,更是成了古云鹤的腹中之食。
“那只鸟人,你敢食我道友!”
北方肌开口了,很突兀。他早不开口,晚不开口,偏偏等到“肾总疼”伪娘被吃掉之后才说话。
古云鹤道:“裤叉穿得好,吾怕谁!”
言罢,云鹤先生召集带来的伪娘,呼喇喇,围拢而来,将北方肌、东方不败困在其中。原地下城的守护者雄基姬也在。
北方肌笑道:“鸟人,你是想要我的命。”
古云鹤道:“你是板上之肉,怪得了谁来。”
北方肌道:“你果然是鸟人!”
肌肉伪娘一口一个鸟人,早已惹怒了白鹤娘,因为他也是鸟人。姬吒三大子拦下师兄,“白鹤娘,不可冲动。北方肌那变//态,他是煤油灯娘的好友,我们不能动他。就算是我们的师尊太二真人,要杀北方肌,也会有所顾忌。”
白鹤娘当然知道,同时,他也希望古云鹤吃掉北方肌,就像吃掉“肾总疼”伪娘那般痛快。“北方肌、南女帝、西公举、东方不败、肾总疼,他们都该死!像他们那样自大的伪娘,玉胥宮没铲除之,已是对他们天大的恩赐。”
包括北方肌在内的五大伪娘并未纳入玉胥宮的版图内,白鹤娘对此颇为不平。
“鸟人啊。”
北方肌又道。
“天杀的肌肉娘!”白鹤娘恼道。
“淡定,师兄你要淡定,蛋也需镇定!”姬吒三大子急道。“不可冲上前去,让他们互相撕比就是了。我们不趟浑水。”
上官小红、羊剑身在半空,向下凝眺。“羊剑,你的哮天犬没了。我可不陪你。”上官小红道。
“它死了就死了吧。”羊剑不以为意。哮天犬是渔夫真人安置在徒弟身边的狗,一心只忠渔夫真人的狗。羊剑对它能有什么感情,当然,哮天犬欺负哮地犬时,羊剑在一旁也挺开心的,谁让姬吒三大子那么讨厌。
“你真是无情的女人啊。”上官小红道。
“不许说我是女人,我是伪娘!”羊剑不悦道。“这是你我之间的秘密,不可告诉她人。”
她们以秘法传音,心照不宣。
叮叮当当,铃声骤地响起。上官小红左手多了一把铃铛,是盗铃!一颗大铃铛,七颗小铃铛。宝光外放,熠熠生辉。
“你想用它们对付我!”羊剑寒声道。
“怎会。”上官小红手腕一抖,八颗盗铃齐齐奔出,一长七短,共有八道光华纵向西北方向。
“雾腾蓝兽,你休息的够久了。”上官小红暗道。她放出八颗盗铃,用来钳制雾腾蓝兽,东方不败的契约兽。
说是宫主的契约兽,却要打折扣。因为东方不败已不能控制雾腾蓝兽。
须臾及至,八颗盗铃绕定雾腾蓝兽,发出刺耳的铃声。
“我知我知了!”雾腾蓝兽不耐烦道。她正要飞起,姑苏冥凰踩着龙蛙,从天而降,落在雾腾蓝兽前方。
“姑苏冥凰!”雾腾蓝兽如临大敌。
“听说你的种植技术很好,蓝瘦香菇只是你的代表作之一。”姑苏冥凰冷冰冰道。她也觉盗铃很烦人,右手一翻,一团冥光涌了出去,将八颗盗铃涵纳其内。扑扑扑!盗铃并不安分,奋力撞碰困住它们的冥光。
“龙蛙。”姑苏冥凰命令道。
“又是我!”龙蛙不甘愿道。哧溜一声,它的舌头劈了出去,卷了那团冥光,倒飞而回,将八颗盗铃收了。
另外一边。羊剑道:“盟主,你的铃铛被蛤蟆吃了。”
上官小红道:“姑苏冥凰知道她在做什么。”
羊剑道:“她是你的契约兽吗?”
上官小红道:“不是。”
羊剑道:“你身上还有多少秘密?”
上官小红道:“不比你身上的多。”
羊剑道:“不瞒你说,我这人很有爱心,也很喜欢宠物。你可愿将灰机割爱与我。灰机也是狗嘛!”
上官小红否定道:“不,你错了。灰机是鸟。”
至少,灰机是那样认为的,因为有翅膀嘛,不是鸟就是鸟人。
“姑苏冥凰,别的契约兽怕你,我可不怕你!”雾腾蓝兽故作强势道。说不怵她,实则虚张声势。
“别装腔作势了。”龙蛙笑道。“雾腾蓝兽,冥凰对你的种植技术很感兴趣,快快交出你的技术,还可聘你作技术顾问。否则……”龙蛙话锋转寒。
“否则怎样。”雾腾蓝兽也化作人形,站在姑苏冥凰对面。她要比冥凰的人形之姿高出许多,好在冥凰脚踩着龙蛙,她们看上去差不多高。
“撬开你的头盖骨,拍碎你的灵台,再取我们所需之物。”龙蛙道。它代替姑苏冥凰说话。
“那就没办法了!”雾腾蓝兽冷笑。那只能动手了!
“呱!”龙蛙叫了一声,果然还是要撕比吗,到哪里都有不长眼的兽,该死!
“我还是当你们的技术顾问吧!”雾腾蓝兽道。
“——”
龙蛙沉默了。
喂喂,说好的撕比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