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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知府,名称朝。

    此时正跪在南宫辕面前,浑身瑟瑟发抖。

    脸上冒着一层又一层的冷汗。

    南宫辕盛怒,用力一拍旁边的桌子。

    “来人,把太子他们三个人拖过来。”

    在场的侍卫听令,集体退出,前往太子的院落。

    ————

    片刻后太子、程莹莹以及那位倒霉的侍卫被拖了过来。

    安宇风制作的春药,只是药效强劲,但是为了不被人察觉,药效并不持久。

    所以南宫楚阳发泄了两个时辰,此时药效已经退得差不多。

    他被侍卫强行套上衣服后拖到南宫辕面前。

    还没从刚才的事情中完全恢复过来,他的眼神迷茫,懵懂地看着南宫辕。

    口中惯性地说着,“儿臣拜见父皇。”

    “混账东西,跪下。”南宫辕的声音饱含怒气。

    南宫楚阳脑子里的混沌,一下子被皇帝的怒气驱散。

    瞬间跪在了地上,记忆如潮涌般席卷过来。

    “父皇,儿臣是无辜的,请父皇恕罪。”清醒过来的第一时间南宫楚阳就是向皇上求情。

    在他的记忆里,他是在看比赛的时候,看着看着突然觉得浑身燥热。

    然后就急切地希望要做那事来降火。

    后面的事情则是完全受欲望的支配,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

    对,一定是中毒了,不然他怎么会那么反常。

    “父皇,儿臣肯定是被人下毒了,不然儿臣怎么敢在父皇面前做这种事。”南宫楚阳肯定地说着,脸上出现了如释重负的表情。

    只要能证明他是中毒的,那么父皇肯定就不会过多地怪罪他了。

    “太医,给太子把脉。”南宫辕也不愿意相信南宫楚阳是处于自愿的情况下干这种事的。

    毕竟这丢的可是皇家的脸,现场还有那么多观众目睹了。

    从京都跟随南宫辕过来的罗太医赶紧过去,蹲下“太子殿下,失敬了。”

    “太医,快快,本宫一定是中毒了,快点给本宫把脉。”看到太医过来,南宫楚阳主动地伸出手催促着。

    周围的侍卫见状马上搬了一张小凳子过来。

    罗太医把把脉枕放到凳子上,示意南宫楚阳把手放上去。

    罗太子把手搭在太子的手腕上,眉头紧蹙,随后又让太子张开嘴巴,查看了舌苔的情况。

    “太医怎么样了,本宫中的毒可有解?”南宫楚阳仿佛像看到了救星似的抓着罗太医的手臂。

    “太医,你据实以报即可。”南宫辕坐在主位上,平静地开口,然而那与生俱来的威严依旧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股敬畏之情。

    罗太医跪在皇帝面前,诚惶诚恐地说道“回皇上,太子的脉象虽脉大而有力,如波涛汹涌,来盛去衰,却无中毒的症状,仅仅只是体内火气过旺罢。”

    周围大家都倒抽一口冷气。

    太子没有中毒,这说明了什么?

    大家都不言而喻。

    南宫辕原本还希望太子若是中毒了,那还能保存点颜面,听到太医的话,他的脸色气得发紫,双眼通红,活脱脱地像个愤怒的狮子。

    原本大家已经觉得空气很压抑,这一瞬间却又像是掉进了冰窖里。

    宋初夏在旁边忍不住对这太医竖起了大拇指。

    这种情况下太医居然还能这么诚实。

    真真是不怕死。

    “太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的?”南宫辕右手紧握成拳头,朝着旁边的茶几用力地砸上去。

    “太医,你胡说,本宫肯定是中毒了,肯定是有人要陷害本宫,父皇,儿臣是冤枉的。”听了太医的话,南宫楚阳慌了起来,他爬过去死死地抓着太医的衣服。

    他身上的衣服本来就是胡乱地打上去的,此时他的动作过于剧烈,衣襟也被拉扯开来。

    露出了胸前又红又紫的抓痕,可想而知刚才的战况多么惊人。

    南宫辕看到这样的南宫楚阳,直接抓起了桌上的茶杯朝着他扔了过来,“混账东西,身为堂堂太子,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干出此等荒淫之事,把他拖下去给我关起来。”

    “父皇,父皇,儿臣是冤枉的,父皇,你一定要相信儿臣。”南宫楚阳挥舞着双手阻挡着要过来抓人的侍卫。

    南宫辕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朝着侍卫大声喝道,“还不快点拖下去。”

    南宫辕看着南宫楚阳心烦得很。

    他是一国的太子,若是对他严惩,怕是会造成动乱。

    若是不严惩,这样的事实在是太荒谬。

    南宫楚阳在求救无果之后,被侍卫强行拖了下去。

    在被拖走的最后一刻,他看着南宫寒熙,眼神充满怨恨。

    南宫辕看了看跪在地上同样是衣衫不整的侍卫,无力地说着,“这侍卫胆敢勾引太子,拖下去砍了。”

    雾草!

    宋初夏忍不住在心里爆粗。

    明明侍卫是强迫的,怎么反倒成了替罪羔羊。

    此刻,她深深地体会到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深切含义。

    果然,在皇帝跟前,能活到长命百岁得是多大的运气。

    她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太过鲁莽,下药的时候应该挑点不会危害别人的药才对。

    南宫寒熙看到宋初夏瞬间黯淡下来的目光,微微有点心疼,只是这场闹剧侍卫是必须要死的。

    侍卫心如死灰地被拖了下去。

    三个当事人现在只剩下了一个。

    程莹莹衣衫凌乱,犹如风雨飘摇中的残花败柳,摇摇欲坠。

    现在的她早就已经被吓呆了。

    从突然被太子掳进去,推到床上。

    到被南宫寒熙看到她跟太子做这种龌蹉的事。

    再到现在被带到皇上的面前。

    听着皇上说把刚才和她同样遭遇的侍卫拖下去砍了。

    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做一场噩梦。

    一场会彻底颠倒她的人生的噩梦。

    “啊——”突然她尖叫一声,然后坐在了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她眼角的余光突然看到了程知府,也就是她的爹爹。

    于是她爬了过去,抓着程知府的衣摆,“爹爹,你一定要救我,我和小环从太子的院落外面经过,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被人拉了进去,你一定要救我。”

    说完又是不断地抽噎。

    她现在觉得整个人不仅是肉体还是心灵都布满了痛楚。

    程知府听到她的话也是满满的心疼。

    宋初夏在刚才看到那个侍卫无辜受死之后,就心情不好地走了出去。

    所以她并没有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若是看到了,怕是又会自责的。

    只是若干年后,程莹莹却是无比地感激今天的幕后凶手。

    而那个时候的宋初夏却也是无比地后悔,今天怎么没把程莹莹和太子两个都弄死。

    ————

    “莹莹……”程知府看着自己一直捧着手心上疼着的女儿,声音里饱含忧伤。

    “爹爹,你一定要帮我。”程莹莹梨花带雨的脸此时更显我见犹怜的柔弱感。

    只是她的脸上跟露出来的肩膀上,却是遍布了各种暧昧的痕迹,与她清纯的气质格格不入。

    “请皇上替小女做主。”程知府跪在地上向皇上求情。

    程莹莹刚才说出的那一番话,以及现在程知府的求情。

    让南宫辕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如果程莹莹没有开口说出那一番话,那么程莹莹的下场将会跟刚才的侍卫一样。

    只是现在这样,若是做得太过分,那么会陷自己以及太子于不义。

    而且周围还有那么多的围观群众。

    “熙儿,你认为现在这种情况该如何处理?”南宫辕实在头疼得很,只能把问题丢给他最看重的儿子南宫寒熙。

    众人也把目光放在南宫寒熙身上。

    就连程莹莹也楚楚可怜地抬起头来看着他。

    她的一双美眸里还满含着泪水,“求四皇子为莹莹做主。”

    南宫寒熙完全无视她的存在,他朝着皇上有条不紊地说着,“回父皇,程知府身为朝廷命官,在此次赈灾中也做出了不少的贡献,如今他的女儿跟太子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儿臣认为理应给他们一个交代,不如把程莹莹带回宫中,纳入太子的后宫,父皇认为如何?”

    反正事不关已,南宫寒熙毫无心理负担,还能给太子添添乱,何乐而不为。

    况且还能借此摆脱程莹莹,简直是一举两得。

    “澈儿,你的看法呢?”虽然南宫辕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但是还是象征性地问了南宫澈的看法。

    “儿臣也以为四皇弟说的甚有道理。”南宫澈也是抱着给太子添乱的想法,举双手赞成。

    “程朝,不知道这样的安排你可有异议?”南宫辕淡淡地看着程知府。

    “微臣拜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程知府喜上眉梢,整个人趴在了地上。

    “程莹莹,你呢?”南宫辕再次开口。

    “民女拜谢皇上隆恩,皇上万岁万万岁。”程莹莹眼底泛起一丝计谋得逞后的笑意。

    “你回去收拾一下东西,过几天跟我们进京。”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南宫辕也松了一口气。

    虽然这样的结果他不甚满意。

    “扶朕回去休息下。”南宫辕伸出手臂,对着他旁边的小太监说着。

    “喳”

    ————

    南宫辕都走了之后,程知府也带着程莹莹赶回安宁府去。

    沐县令留下来处理了剩下的事。

    南宫寒熙和南宫澈则去了比赛的现场,检查现场清理的进度。

    左重阳他们还在县令府的某个角落里藏着。

    “太子殿下果然是人才啊!”左重阳言不由衷地感叹着。

    宋玄星呆呆地看着他,“太子殿下不是南夏国排名第二厉害的男人吗?”那肯定就是人才啊。

    “你又不懂”左重阳鄙视地看了他一眼。

    “你们几个带我弟弟去看什么了?”宋初夏这个时候带着沐心月走了过来。

    她现在已经从刚才侍卫的冲击中缓和过来。

    在现在这个朝代,人命,尤其是奴才们的人命,本来就不重要。

    就连她自己的命,若是皇帝想取走了,那也是完全不需要理由的。

    这是她第一次见识了这个社会的残酷。

    就连见识到赵红杏就这样被她爹给卖了,她也没有这么大的感触。

    宋初夏现在就只希望自己以后有能力能够护自己在乎的人一世周全就够了。

    “没……没什么”左重阳结结巴巴地说着。

    “最好真没看到,不然你们刚看到什么,改天我就让你们表演什么,不过是你们几个男的表演。”宋初夏恐吓着。

    左重阳他们几个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幸好刚才把宋玄星跟宋玄郎他们的眼睛捂住了,不然想想那侍卫的命运。

    他们就浑身打了个哆嗦。

    “我们回家吧。”宋初夏过去拉起了宋玄星的手。

    “嗯。”

    ————

    马车上

    程知府和程莹莹坐在马车的两边。

    程莹莹身边的丫鬟在帮她整理妆容。

    马车内谁也没有说话,仿佛一股低气压在里面盘旋。

    “行了,不用弄了。”仪容整理得差不多之后,程莹莹粗鲁地推开身边的丫鬟。

    “爹,你怎么没告诉过我太子还有这癖好。”程莹莹气恼地看着程知府。

    在看到南宫楚阳之后,程莹莹在心里比较了一番,南宫寒熙虽然比南宫楚阳要优秀很多,但是却也因为太过完美,她完全抓不住他。

    而南宫楚阳虽然比不上南宫寒熙,但是却是一国的太子,将来这天下都是他的,于是她把目标转移到南宫楚阳身上。

    好不容易在比赛的时候,程知府派人来通知她南宫楚阳一个人回房了,她才故意带着丫鬟经过那里。

    没想到最后她确实也成功勾引了南宫楚阳,最后目的也达到了。

    只是,没有想到过程居然是这样的,想到在太子房里那一幕,她还是觉得很恶心。

    程知府脸色涨红,夹杂着生气和尴尬,“爹怎么知道这事,若是知道太子这么猴急,而且居然还有断袖之癖,爹又怎么会同意你去接近他。”。

    程知府虽然也想要攀上太子这个高枝,从此一飞登天。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会想要出卖自己的女儿。

    更何况是在那种场景之下,想到自己的女儿居然在那么多人的眼睛下和太子干那事,他都想找个洞钻进去。

    这脸都不知道丢到哪去了。

    “算了,等到了京都之后,我会尽快当上太子妃的,到时等着太子登基,我就是一国的皇后,而你就是国丈爷了。”程莹莹无所谓的摆摆手,对美好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马车很快驶出了城门。

    悲催的南宫楚阳明明是被人下药了。

    却是没有人相信他,所有人都把他想成了龌蹉的人。

    作为被害者之一的他被南宫辕命人关在了房里。

    此刻的他还不知道,他的父皇已经给他安排了一个未来的贤内助。

    最起码,对于南宫楚阳来说,程莹莹是很大的助力。

    他此时正忐忑地在房中来回踱步,忧虑着太子之位会不会被废。

    房间里,刚才剧烈运动的味道还经久不散,徐徐地刺激着南宫楚阳的嗅觉。

    同时刺激着的还有他对于刚才的事的记忆。

    从他喝下西瓜汁开始,到药效发作,再到最后被众人目睹着一切,然后被拖到了皇上面前,一切都历历在目。

    强烈的仇恨瞬间蔓延他的全身。

    他乌黑的青丝倾泻而下,此时却几乎根根竖起,眼神通红,脸上青筋暴露,紧握的拳头因骨节碰撞,发出格嘣咯嘣的声音。

    嘴上似自言自语,却又似立誓般的说着“南宫寒熙,若是这次我没有倒下去,以后我跟你不死不休。”

    南宫楚阳虽然一直以来跟南宫寒熙关系就不太好,并且三番四次地想要置他于死地,但那些都是因为权利的争夺,而这次却是因为个人恩怨。

    于是,南宫寒熙就这么永久性地被冤枉了。

    ————

    南宫辕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朝着身旁的小太监说着,“苏凤堂,对于太子的事你有什么看法?”

    “太子这事虽然做得过分了点,但是毕竟太子是一国的储君,若是太子的地位动摇了,朝廷也必将会迎来一番动荡,奴才认为对太子的惩罚切不可太过了。”名叫苏凤堂的小太监小心翼翼地答着。

    虽然只是一名太监,但是因为长期跟在皇上身边,苏凤堂对于揣摩圣意向来是很有一套的。

    这也正是南宫辕无论去到哪都喜欢带着他的原因。

    南宫辕点点头,“确实,朕也想到这一点,只是太子的行为实在是有辱皇家的名声。”

    苏凤堂狡黠地笑笑,“只要大家都不说出去,那太子的名声不就可以保住了。”

    “剩下来的事你来处理吧。”苏凤堂的话正中南宫辕的心意,南宫辕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朝着苏凤堂挥了挥手。

    “是,皇上。”苏凤堂伺候好皇上休息之后,就去轻轻地关上门出去打点一切。

    不过不要误会,他所做的打点一切,并不是要去杀人灭口。

    他只是去传达一下皇上的旨意罢了。

    三皇子、四皇子和沐县令那一群人自是不必担心的,他们在朝堂上混了那么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是知道的。

    那么就只剩下鬼鬼祟祟地跟在他们身后的左重阳那一群人了。

    等到苏凤堂出来找到左重阳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在缠着宋初夏,让她带他他们回去风和乡去。

    得知苏凤堂的来意后,都很不耐烦地摆摆手,“苏公公,我们知道的了。”

    办完事情的苏凤堂没有直接回去跟皇上复命,而是以替皇上巡视重建后的灾区为名,跟着宋初夏他们一群人去了风和乡。

    话说这也是苏凤堂第一次下村,一路上是各种好奇,激动以及兴奋。

    在马车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这可就苦了左重阳他们几个。

    因为马车有限,所以左重阳他们被逼和苏凤堂挤在一辆马车上。

    苏凤堂作为皇上身边的当红小太监,除了几个皇子之外,其他的人都免不得要讨好他一下。

    就连左重阳他们几个父亲也是不敢轻易得罪他的。

    现在他们几个少年,居然跟这样的大人物在一起了。

    生怕他是皇上派过来监视他们的眼线,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左重阳试探性地问他,“苏公公,您这个时候不用回去伺候皇上吗?”

    苏凤堂还顾着欣赏沿途的风景,随意地摆摆手,“伺候皇上的人多了去了,少我一个没关系的,况且要是我能在风和乡里带点什么好东西回去给皇上,说不定他还会好好地赏赐我呢。”

    他可是听说了的,赛场上喝的西瓜汁以及吃到的果脯这些,可都是风和乡里出产的。

    傻子才会放过这个去风和乡涨见识的机会呢。

    “呵呵”左重阳他们几个无奈地干笑了几声——

    宋初夏的马车上

    丁俊他们去方员外家收钱了,所以驾马车的人就变成了小五。

    宋初夏在马车里探出头来,“小五,这苏公公是怎样的人?”

    宫斗剧看多了,往往皇上身边的公公都是整部剧里的关键人物,后宫的女人过得是好是坏都取决于这个公公。

    所以宋初夏对于这个在皇上面前看起来颇有分量的公公也很是好奇。

    毕竟她现在还没有什么权势,可不希望到时被一个公公给灭了。

    “苏公公为人还是不错的,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的人,宋姑娘就放心吧。”小五给宋初夏吃了一颗定心丸。

    “况且,有我家主子在,宋姑娘大可在整个南夏国横行,别人也拿你没办法的。”小五对南宫寒熙有着盲目的崇拜。

    于是他也努力地把这种崇拜灌输到宋初夏身上。

    听到小五的话,宋初夏翻了个白眼。

    到了宋初夏家的大门口,苏凤堂是第一个从马车里跳下来的。

    “宋姑娘,你们村子里可真是山清水秀,人杰地灵啊,这到处种红的绿的可都是些什么?”苏凤堂前面两据说得还颇为正经,可是后面一句则暴露了他的目的。

    夸风和乡是假,关心那些红绿果子才是真。

    宋初夏笑笑,朝着已经提早回到家的丁旺说了一句,“丁管家,你带他们去村子里走走,看到什么喜欢的摘点给他们带回去。”

    既然小五都说了,苏公公人还不错,那么宋初夏就懒得亲自去拍马匹了。

    “我带星儿他们回去休息下。”宋玄星在回来的路上已经在马车上睡着。

    宋初夏把他抱下马车直接走入大门。

    苏凤堂以及左重阳他们则是兴高采烈地跟着丁旺去田里视察。

    视察过后,每个人手上都捧着很多的草莓、剩女果以及后面还拉了一板车的西瓜。

    当苏凤堂带着这些东西回去找南宫辕的时候。

    南宫辕果然是龙颜大悦,好好赏赐了他一番。

    同时也把宋初夏和风和乡记入了心里。

    以至于后来的几年里,苏凤堂和南宫辕成了风和乡的常客。

    ————

    厨艺大赛圆满结束之后,宋初夏打算把之前收回来打算开水果店的福满楼改成开酒楼。

    于是比赛结束后第二天,她带上家里种植的水果去镇上答谢徐掌柜的同时,也跟徐掌柜打探镇上开酒楼需注意的事项。

    只是当许三刚把他带到徐掌柜的书房外的时候,她居然在外面听到了南宫寒熙的声音,而且还听到徐掌柜喊他主子。

    雾草!

    宋初夏再一次怒了,这南宫寒熙究竟还有多少事是瞒着她的。

    还口口声声跟她说他们要做朋友的呢。

    虽然宋初夏当时没同意,可是某人当时还是霸王硬上弓了啊,还很不要脸地住在他们家了的。

    现在居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瞒着她那么多事。

    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了。

    宋初夏在外面等他们谈得差不多,听到他们出来的脚步声时,冷冷地站在房门口守着。

    等南宫寒熙出来的时候,看得就是宋初夏双手环胸地站在外面,小脸微微扬起,眼睛生气地斜睨着他。

    淡漠的声音从宋初夏的嘴角传出,“醉仙楼幕后的大老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南宫寒熙脸上浮现一丝无奈的笑容。

    看来他家小丫头又生气了。

    他朝着想上前来帮他解释的徐掌柜摆了摆手,然后慢慢地靠近宋初夏,低下头靠近她的小脸。

    宋初夏则是倔强地把扭过头去。

    “小夏夏,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觉得这些事情不重要才一直没说出来。”南宫寒熙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是你说要和我做朋友的,可是你却什么都不告诉我,我除了知道你叫南宫寒熙以外,对其他的就一无所知,可是我的事情你却全部都知道,有我们这样做朋友的吗。”宋初夏朝着南宫寒熙咆哮起来。

    她本来就已经潜移默化地接受了南宫寒熙这个朋友的了。

    只是她现在真的很生气,她需要再考虑考虑。

    咆哮过后,宋初夏干脆背过身去。

    南宫寒熙脸上出现一抹懊恼之色,若是宋初夏年纪再大点,现在的他肯定是会把她搂在怀里安慰一番。

    只是宋初夏尚且年幼,南宫寒熙不想操之过急,他扯出一丝无奈的笑意,随后又走到宋初夏面前来,又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淡淡一笑,“我把醉仙楼送你,你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嗯?”听到南宫寒熙的话,宋初夏桀骜的头,微微低了下来,眼睛对上了南宫寒熙的视线,“此话当真?”

    反正一开始是自己什么都没问,那么其实南宫寒熙不说也正常。

    宋初夏瞬间又为南宫寒熙找了个辩解的理由,心安理得地等着接受他的馈赠。

    毕竟其实她觊觎了醉仙楼还挺长一段时间的了。

    “当真!”南宫寒熙眼角眉梢浮现一道掩饰不住的笑意,他家的小丫头真是可爱。

    “成交!”宋初夏朝着南宫寒熙伸出手掌。

    南宫寒熙无语地看了看她神奇的变脸术,默默地伸出自己的手掌,朝着她的小手击了个掌。

    拿到了醉仙楼的宋初夏,干脆也不找徐掌柜讨论开酒楼的事。

    而是直接拉着南宫寒熙就谈了起来。

    最后,宋初夏成了醉仙楼的幕后大老板,并且把赵红杏安排到醉仙楼里当厨子,专门负责做蛋糕。

    醉仙楼计划重新开业的那天,推出了定制蛋糕的服务,有各种生日蛋糕,结婚蛋糕等。

    还在酒楼大堂开辟了一处地方出来,放了一个三层的架子,架子上放上当天新做的各种蛋糕。

    与醉仙楼同时开业的还有原来的福满楼,不过被宋初夏改名成为褚夏楼,取初夏的同音字。

    京都带来的七个厨子被宋初夏安排在褚夏楼里帮忙。

    他们参赛时做的菜则成为了褚夏楼的招牌菜。

    另外醉仙楼以及褚夏楼里还会推出各种果汁以及奶茶。

    因为在比赛结束之后,宋初夏就派人去大肆宣传,可以在镇上的醉仙楼以及褚夏楼吃到比赛当天的所有菜品。

    于是那些千里迢迢赶过来,却只能看不能吃的人,在比赛结束之后都留在了丰海镇。

    等着传说中的这两个酒楼开张,准备一饱口福。

    就连皇上南宫辕也以难得出来一趟为由,要在丰海镇多呆两天。

    开业当天,醉仙楼跟褚夏楼都是客似云来,门口排队的客人一直是络绎不绝,显得镇上的其他地方就倍感冷清。

    微服出巡来到醉仙楼的二楼雅间吃着蛋糕品着奶茶的南宫辕,心满意足地朝着南宫寒熙说着,“你们这次的赈灾搞得很好,回京之后,朕要好好地赏赐你们。”

    他顿了顿,“你跟澈儿有什么想要的?”

    “回父皇,能为南夏国的子民做点事是我们应当的,儿臣不敢求什么赏赐。”南宫澈恭敬地拒绝着,但是脸上却带着无法掩饰的笑意。

    “儿臣也不求什么赏赐,只是希望父皇能让儿臣再在清水县再呆上一段时间,等到清水县的生活完全步入正轨。”南宫寒熙那双古井无波的深邃眼眸状似认真地看着南宫辕。

    南宫辕听到南宫寒熙和南宫澈的话,心中大喜,“好好,你们就再在清水县呆一段时间,回京都后朕在另行赏赐。”——

    过了两天,皇上带着被软禁的太子和程莹莹他们回了京都。

    清水县的其他的地方则靠着这场比赛赚的三十多万两,各种店也陆续开了起来,还有那些原本跟县衙借钱开的客栈,因为比赛前后的这些日子,每天客栈都是满员的,赚了很多钱,所以也把欠的债款归还给了县衙。

    整个清水县的经济也有条不紊地慢慢恢复着。

    而清水县有数位名厨以及能吃到连皇上都赞不绝口的食物的事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越来越多的人会特意来清水县游玩一番。

    在众人意想不到的情况下,清水县被发展成了整个南夏国除了京都以外最发达的地方。

    比赛过了两个月,醉仙楼以及褚夏楼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

    宋初夏把叶伯勤伯他们都安排到两个酒楼里去帮忙。

    让丁俊去做了褚夏楼的掌柜。

    于是她又成了一个大闲人。

    她也终于有时间去修炼叶良尘之前给她的那一本无影剑法。

    在修炼剑法之前她理所当然地去找南宫寒熙要了一把剑过来。

    因为空间里的流速比外界的流速快,所以仅仅只是间断性在空间里修炼了两个月,就相当于在外界修炼了几年的效果。

    再加上宋初夏本身惊人的天赋,这套无影剑法已经被她耍得出神入化。

    在宋初夏过得相当滋润的时候,村子里的另外一家人却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宋家老宅的人,自从地震之后家里就少了两个劳动力不说,还要花钱买药给他们吃。

    本来家里就不多的钱,在这之后更加是如流水般哗哗地花了出去。

    冬天到了,连买个布料做件棉衣的钱都没。

    周氏一大早就坐在自己院子里发愁。

    “哎哎哎……”宋树根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房间里传了出来。

    “一天到晚叫什么,烦死了。”周氏一下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边走边骂骂咧咧的。

    她进到房里之后,朝着床上的宋树根不耐烦地吼到,“又叫什么叫,一天到晚除了哎哎哎地叫个不停,你还会做什么。”

    说完,她伸手捂住了鼻子,迅速地走了过去用力地打了几下宋树根,“你这个死老头子,一天到晚就只会拉屎,把房间弄得臭气熏天的,真想把你饿死算了。”

    “哎哎哎……”宋树根饱含痛苦的声音再次在房间里想起来。

    “还叫,你还叫,我打死你。”周氏拍打宋树根的力气变得更大了,她转过头去朝着房门外喊道,“二郎媳妇,你又躲哪去了,你爹拉屎了,你还不过来收拾下。”

    原本地震刚结束的时候,念在两人好歹夫妻一场,周氏对宋树根的伺候也还算是周到的,还会去请大夫回来给他看病,给他买药吃。

    只是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周氏这种人,照顾了宋树根几天之后,就开始隔三差五地“忘记”喂他吃饭,或者“忘记”给他擦屎擦尿的。

    至于喝药那就更是不用想了。

    被虐待了一个多月之后,宋树根已经瘦得只剩下了皮包骨。

    他的心里苦得跟黄连似的,天天躺在床上哭,可是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什么都做不了。

    就连现在被周氏打,也只能“哎哎哎”地叫个不停。

    越是听到他这么叫,周氏就越是生气。

    “二郎媳妇,还不快过来。”她烦透了宋树根,朝着外面喊着张氏。

    “娘,我媳妇她出去山上挖蘑菇了。”宋二郎剔着牙一副邋遢的样子走了过来,漫不经心地说着。

    周氏不满地嘟囔了几声,朝着宋二郎说道,“你爹拉屎了,你来帮他弄一下。”

    宋二郎脸上嫌弃极了,“你帮他弄不就好了,我出去了。”说完就走了出去。

    村子里的地被宋初夏都收走了后,念在同村的情谊也租了五亩给宋家老宅的人。

    但是却没有提供水果种子给他们。

    老宅的人只能去领镇上的救济,就是一些普通的粮食种子。

    只是宋二郎晚出早归地种了几天地之后,发现自家种的粮食跟水果比起来价格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说什么也不愿意再下田,就天天呆在家里。

    周氏仗着自己年纪大,也不下田。

    大壮和二壮在镇上经济好转之后就跑去镇上打工了。

    宋如花也是一个好吃懒做的主。

    家里就只剩下张氏、大郎媳妇黄氏会偶尔到山上摘点蘑菇去镇上卖了换钱。

    辨别蘑菇的方法还是张氏在陶氏采蘑菇的时候偷学回来的。

    这不,今天张氏和黄氏又去了山上。

    周氏看了看床上的宋树根,眼睛发红,手上的劲变得更大,“你怎么不在地震的时候直接死了算了,还活下来干嘛,真是的,这家里怎么一个个都这样。”

    打累了,她索性就甩手不管他。

    让宋树根在床上自生自灭。

    “娘,我水喝完了,给我倒点水过来。”周氏刚想到院子里透会气,宋大郎的声音有传了过来。

    “水水水,你都这样了还喝什么水,等下喝完又要拉,谁有空管你。”周氏朝着宋大郎房间的方向大声地喝道。

    直接又坐在门口开始骂起人来。

    骂完自己家里那一群不争气的人之后,又开始骂宋初夏,骂宋初夏只顾着自己发财不管他们,什么良心被狗吃了,无情无义,虐待爷奶,谋杀爷奶的话都骂了出来。

    天空中突然飞过来几个小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了几声,仿佛是在嘲笑周氏的。

    气得她直接把鞋子脱了下来朝着那只麻雀砸了过去。

    在门口骂了大概一个时辰之后,房里宋树根“哎哎哎”的声音已经消停下来。

    宋大郎也不再找水喝。

    不知道又去哪野了的宋如花这个时候脚步轻盈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

    一个穿着冰蓝色对襟长衫,衣襟和袖口处用宝蓝色的丝线绣着腾云祥纹,靛蓝色的长裤扎在锦靴之中。

    另外一个穿着一件雪白的直襟长袍,衣服的垂感极好,腰束月白祥云纹的宽腰带,其上只挂了一块玉质极佳的墨玉,形状看似粗糙却古朴沉郁。

    看到这两个人,周氏赶紧从门槛上站了起来,低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用与刚才骂人时截然不同的声音开口,“如花,这两位大爷是什么人?”

    宋如花眉毛上扬,得意地开口,“奶奶,他们是特意来找我们的,说要跟我们谈一笔生意,谈成之后给我们两百两银子。”

    两百两?

    周氏听到金额这么大的数字,眼睛都瞪大了,“如花,这是真的吗?”

    宋如花笑眯眯地点了点头,“真的。”她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怀疑过的,只是那两个人可是把两百两白花花的银子拿给她看了。

    而且,他们可是还给了她定金的。

    “而且,奶奶,他们还给我五十两定金,事情之后会把剩余的一百五十两给我们。”宋如花手上拿出一锭五十两的元宝在周氏面前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