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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七夜来到天坑之后几十天,他天天呆在天坑,他时而是躺在天坑上看着天空发呆,一看就是几天几夜,一动都不动;有时候,他就趴在天坑之上,把自己的身体压在了烙印之上,好像是要把天坑的烙印烙在自己的身上一样;有时候他还算正常,盘坐在天坑之上,天纳气息,好像是在修练一样。

    事实上从一般修士的角度来说,天坑并没有什么秘密,在这里没有什么神藏,也没有什么绝世术,同时在这里也不是一个参悟修道的好地方。

    在这样的一个地方,除非能达到了混元天帝、终南神帝这样的高度了,否则的话来这里没有多大的意义。

    而混元天帝、终南神帝他们到这里来,他们并不是为悟道而来,他们是在揣摩天机而己。

    当然,对于李七夜来说,这里藏着秘密,当然这里所藏的秘密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而且这一个秘密也只对他一个人有用。

    九界与第十界虽然有很多相通之处,也有不少不相通之处,就像修练一样,虽然说九界的天地精气可以淬炼出混沌之气,大道之力也可以提炼出太初之力。

    但到了第十界之后,混沌之气、太初之力就是更直接更纯粹了,所以到了第十界之后虽然说依然可以用九界的修练方法在这里修练,但是,以吞纳天地精气、掌御大道之力的修练之术继续在这里修练的话,那么修练的速度就慢得很多很多,甚至如蜗牛爬行一样。

    毫无疑问,你用九界的修练之术在第十界修士,那么你修练的速度就跟蠢材的修练速度差不了多少。

    所以那怕是仙帝拥有着天命这么强大的力量了,他们来到了第十界之后,在自己的修练上都会作一些更改。

    仙帝来到第十界有两条道路可以走,一条继续壮大自己从九界承载而来的天命,另一条就是去兼容第十界的天命,去承载更多的天命。

    但是,对于在第十界土生土长的百族修士来说,仙帝的修练之术在他们身上是行不通的,所以第十界的百族修士是拥有着自己的修练之术。

    当然,在十三洲的百族修士中有不少修练之术是从神、魔、天三族那里偷学而来或过者是演变而来,也有一些百族的先贤经历了一个又一个时代摸索之后,最终创出了种种的功法。

    在百族修练上,也不得不提一位仙帝——万骨仙帝。

    万骨仙帝是鬼族的第一位仙帝,他登临第十界的时候也是很早。万骨仙帝的丰功伟业是不如骄横仙帝和古纯仙帝,他的确没有为百族争取到多少的立足之地,他也并没有说站出来大战诸帝众神。

    万骨仙帝来到第十界之后他更多的时间是在潜心修练,更像一个隐士那样苦苦摸索大道。

    正是因为如此万骨仙帝开拓了一条让后世仙帝可以兼容第十界天命的道路,在这一方面而言,万骨仙帝的成就的确是无人能比。

    而且万骨仙帝除了开拓了这一条的仙帝修练道路之外,他留在第十界的时间里也曾为百族的修士创出了不少适合百族修练的功法。

    所以说,在十三洲的百族后人中每当踏上修练这一条道路的时候,很多人都难于绕过万骨仙帝这个人物。

    在十三洲的百族之中很多凡人刚踏上修练的道路之时往往会修练十三洲最常见最好入门的修练法诀——万法诀!

    而“万法诀”就是万骨仙帝所创,不管你是人族还是鬼族又或者是魅灵,都适合修练此术,同时此术也是十三洲中流传最广的三大法诀之一。

    在十三洲中很多小修士或者则入门的修士,他们不能像那些大门大教一开始就能修练绝世无双的功法,或者是修练仙帝之术,所以很多小修士只能修练这种能刚入门又适合任何种族修练的普通功法,所以“万法诀”往往成了他们最适合的选择。

    如果说“万法诀”是适合任何种族修练的入门功法的话,那么“归凡诀”则是人族最适合的入门功法了。

    万法诀和归凡诀都是十三洲流传最广的三大法诀之一,而万法诀是适合任何一个种族的修士,当然其他种族的任何修士也可以修练归凡诀,但是“归凡诀”修练效果最好的还是人族。

    “归凡诀”不止是人族最适合的入门功法,同时它流传极广,有着成千上万的版本,每一个版本都有所差异,因为后世之人曾经对“归凡诀”作了修改,以适合自己或者自己晚辈修练。

    虽然说“归凡诀”在十三洲流传极广,但是在十三洲没有人知道“归凡诀”是由谁所创,在很遥远的时代,“归凡诀”是突然冒了出来,没有人知道是谁创造了它,没有人知道它是从哪里流传出来。

    在后世虽然有着种种猜测,有人认为是骄横仙帝所创,也有人认为是人族先贤所创。

    事实上,“归凡诀”乃是由阴鸦所创,阴鸦来到第十界之后,曾经琢磨过第十界的修练,不过当年阴鸦创出“归凡诀”不止是让人族修士修练那么简单,他还把“归凡诀”引伸到更深的层次,这里面甚至是涉及到了后来的伐天之术。

    只不过后来随着“归凡诀”传的时间越久,版本越来越多,到了最后真正把“归凡诀”修练到炉火纯青地步、能修练到引伸入伐天之术地步的人那已经是寥寥无几了。

    李七夜这一次归来,他修练的入门之术便是选择了“归凡诀”,他不再去修练九界的功法,因为九界功法在第十界行不通。

    虽然说有关于“归凡诀”的记忆早就被抹去,但是当年他可是在这天坑中创出“归凡诀”的,所以李七夜重归旧地,再一次细细揣摩天坑的一个个烙印之时,当年被抹去的”归凡诀”一一浮现于脑海中。

    李七夜重归旧地那是有着他的目的的,虽然说在十三洲流传着大量的“归凡诀”,甚至可以说“归凡诀”的秘籍随便在一个小城的地摊都有买。

    但李七夜所需要的“归凡诀”是最为纯粹的“归凡诀”,不是那种已经被人修改得面目全非的“归元诀”,所以他才会重归旧地。

    更何况,“归凡诀”的背后引伸到了伐天之术,这里面的奥妙没有什么比重归天坑最适合了,因为天坑这里就是隐藏着不为人知的战争,这背后就涉及以了远古征战!

    就在李七夜重新参悟“归凡诀”的时候,天坑一些修士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而己,如果不是说多数修士自矜身份地位不屑向一个凡人出手,否则早就有修士把李七夜这样的一个像乞丐一样的凡人扔出去了。

    李七夜时而躺在天坑上,时候压在烙印之上,时而盘坐在那里……在天坑的修士看来李七夜这样的一个凡人只不过是异想天开而己。

    因为很多天才在这里参悟过大道都没有收获,而李七夜这样一个人族凡人也想在这里参悟大道,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当然也有人留意到了李七夜,留意李七夜的是一个老者,这个老者长得有些清瘦,下巴留着几缕的山羊胡子。

    老者身后还跟着两个年轻人,一男一女,男的英姿勃发,女的美丽动人,袅娜多姿,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这一男一女是这位老者的徒弟,他们都跟在老者身后观察李七夜。

    老者对李七夜十分感兴趣,可以说在这十几天里李七夜走到哪里,他都跟到哪里,他是看着李七夜琢磨着这里的烙印。

    老者对于李七夜是兴趣勃勃,他身后的两个弟子就不以为然了,男弟子不由说道:“师父,这个凡人有什么值得师父如此注重的。”

    “世间奇人多,处处是藏龙卧虎,我们铁树门只不过是小门小派而己,难有慧眼识真神,所以世间之事应处处留心,认真观察,说不定有意外收获。”这个老者说道。

    “师父教训的是道理,修士是应该谨慎细心。但眼前这个男子只不过是一位人族凡人而己,他来天坑悟道,那只不过是异想天开而己,连神、魔、天三族的天才在这里都难有收获,凭他区区一个凡人,那只不过是痴人说梦而己。”美丽动人的女弟子也觉得李七夜并不值得去留意。

    他们随师父来这里是历练一番,现在却把时间浪费在了一个人族凡人身上,这实在是有些不值得。

    这也不怪老者的两位弟子会有着如此的看法,李七夜现在是道毁被毁,道行全没,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任何人都能看得出来他只不过是一个凡人而己。

    “话不能如此说。”老者轻轻摇了摇头,说道:“就是有了痴人说梦,才会有了我们的百族仙王。像我们人族也不是一开始就会修练的,正是前人先贤有着梦想,有着异想天开的追求,才有了我们人族今天的繁荣,才有了我们今天的人族万教,才有了人族的无数功法。有时候异想天开,就是一个了不起的创举。”(未完待续。)



    虽然师父是如此说,但是他们两个年轻人心里面并不以为然,在他们眼中看来李七夜这个如同乞丐的凡人又怎么可能开创什么功法呢。

    这十多天以来老者都在观察李七夜,当然老者的一举一动也瞒不过李七夜的双眼,只不过李七夜懒得去理他而己,当作他们并不存在一样。

    终于十多天过去,当李七夜坐于一个如湖泊一般的天坑之前的时候,老者在这个时候便带着自己的两个徒弟上前去搭讪。

    “老朽铁树翁,添于铁树门掌门之位,在此偶遇道友,也算是有缘,不知道道友如何尊称?”老者对李七夜抱拳说道。

    老者的态度可以说是十分难得,他叫铁树翁,是铁树门的掌门,作为一个修士强者,却能向李七夜如此的一个凡人如此的礼贤下士,那实在是十分罕见。

    不要说铁树翁是一个门派的掌门,就算是一个普通的修士都懒得搭理李七夜这样的一个凡人,更何况现在的李七夜全身脏得跟乞丐一样。

    李七夜百无聊赖地看着波光荡漾的湖水,没有去理会铁树翁。

    李七夜这样傲慢的态度这就让铁树翁的两个弟子不满意了,男弟子不由沉喝道:“喂,你耳聋吗?没听到我师父跟你说话吗?”

    对于两个弟子来说是十分的不满意,虽然他们铁树门是一个小门小派,但他们的师父好歹也算是一个强者,更何况是一门之主,而李七夜只不过是形如乞丐的凡人,这样的一个凡人能得到他们师父的青睐那都已经是无上的荣耀了。

    “尘儿,不得无礼!”见自己徒弟大喝,铁树翁沉喝道,然后忙向李七夜抱拳,说道:“老朽管教不严,让道友见谅。”

    李七夜没有去理会铁树翁,依然看着湖水发呆,李七夜这样的姿态让两个男女青年十分的不满,如果不是他师父在场,他们都想出手教训教训这个凡人。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李七夜才慢悠悠地转过头来,看着了眼铁树翁,徐徐地说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么说来你是有求于我了。”

    “放肆——”铁树翁的男弟子贺尘一听到李七夜这样的话脸色难看到极点,大喝道。

    “不得无礼!”铁树翁立即喝退了自己的徒弟。

    连他的女徒弟沈晓珊都为之不满,轻声说道:“师父,他如此出言相辱,你何需忍他,一介凡人而己,有何能耐!”

    “退下。”铁树翁立即喝退了自己的徒弟,他上前,深深鞠身,对李七夜说道:“我徒弟乃是俗眼凡胎,并不识得俊才,所以请道友见谅。”

    李七夜看了铁树翁一眼,平淡地说道:“看在你诚恳的份上,就赐座吧。”说着拍了拍一旁的泥土说道。

    这里哪里有什么座位,那只不过是黄土而己,而铁树翁也不矫情,撩起长袍,在一旁坐了下来。

    看到如此礼贤下士的铁树翁,李七夜不由笑了一下,徐徐地说道:“我乃是一介凡人,你又如何认为是高人呢。”

    “火烧壁乃是凶险之地,如火炉焚烤,区区凡人又何能涉足于此。道友就算是凡人一个,但能徒步于此,何等的了不起?身处于如此恶劣之地,道友虽是衣冠不整,但却镇定从容,这足见道友有着过人的胸襟,所以就算道友是一介凡人,那也必定是一个奇士。”

    听到铁树翁的话,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笑着说道:“你道行虽浅,但眼光的确是独到,多少强者没有你这一份眼光。”

    对于李七夜这样的话,铁树翁的两个弟子贺尘和沈晓珊心里面不满,冷哼一声,他们师父在青洲虽然没有什么名号,但他好歹也是达到了道王境界的强者!现在到了一个凡人口中竟然是道行虽浅,这个凡人实在是口出狂言,有眼不识泰山!

    “过奖了。”铁树翁也没有自满,说道:“只是多一份细心,多一份谨慎而己。”

    “你想在解惑之上有求于我。”李七夜看了一眼自谦的铁树翁,淡淡地笑着说道。

    “先生果然是高士,一眼便看破。”铁树翁一惊,抱拳说道:“先生乃是藏于凡间的真龙,老朽失礼了。”

    对于自己师父如此郑重如此尊敬的态度,他的两个弟子贺尘和沈晓珊并不以为然,他们觉得自己师父是被这个凡人的一惊一乍给吓住了而己。

    “有点意思。”李七夜淡淡地一笑,说道:“我倒是有点好奇,你是从哪里看得出来我是一个能给你解惑的人呢。”

    “不敢瞒先生。”铁树翁忙是说道:“先师在世之前曾对老朽说过,眼睛是一个人的心灵之窗,它可以直照一个修士的道心。此处烙印万世不解,不论是谁看此烙印,双目都是茫然,而先生却是双目清澈,有条不紊,就算仙帝不懂此处烙印的的奥妙,但也是无事可乱先生之心,所以先生应是有一颗慧心,可拔云见日,可在混沌见真法。”

    “了不起。”李七夜点头说道:“你造化不怎么样,但却谙通人生世理。你师父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一个了不起的人。”

    “先生过奖。”铁树翁忙是抱拳地说道。

    对于这样的话,铁树翁两个弟子在心里面不以为然,什么双目清澈,说不定眼前这个凡人是天生呆,看什么都是这样的没反应。

    李七夜悠闲地看着湖面,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徐徐地说道:“有求于我,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个人做事是看心情的,如果我心情好或许能点拔你一二,为你解惑。”

    “若是先生能为在下解惑,铁树门必有重谢。”铁树翁忙是说道。

    “俗——”李七夜打断了铁树翁的话,轻轻摆手说道:“我还看不上你那点酬谢,说些金银交易,尽显俗气。”

    “先生教训的是。”铁树翁忙是说道:“只要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对于李七夜一个凡人摆出如此高的姿态,铁树翁的两个弟子贺尘和沈晓珊十分的不满,他们师父好歹也是一位道王,竟然对一个像乞丐一样的凡人如此点头哈腰,他们实在是看不下去,他们都不知道自己师父是中了什么邪,竟然对一个凡人如此的恭敬。

    看到铁树翁如此恭敬真诚的态度,李七夜多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也罢,我也就赐你一个机缘吧,有什么事说吧。”

    李七夜如此高傲的态度让贺尘和沈晓珊气得吐血,他师父可是一位强者,现在这个凡人竟然口出狂言,赐他师父一个机缘。

    铁树翁左右盼顾了一下,轻轻地说道:“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先生到敝门小住如何?”

    “也罢,我左右也无事,就随你去一趟。”李七夜轻轻颔首,缓缓地说道。

    对于李七夜来说去铁树门也是无所谓的事情了,现在他已经得到了“归凡诀”,他也该离开火烧壁的时候了。

    “先生请。”铁树翁忙是站了起来,忙是说道。

    “长途跋涉,我也有点累了,就给我弄一辆快速的马车吧。”李七夜吩咐铁树翁说道。

    铁树翁二话不说,立即为李七夜弄来了一辆宝车,由八驷神驹所拉着。

    对于自己师父如此的恭敬,如此的有求必应,他的两个徒弟贺尘和沈晓珊十分的不满意,但是在自己师父面前又不敢说什么。

    当铁树翁弄来了神驷宝车之后,李七夜往沈晓珊随手一指,平淡地说道:“就让她给我赶车吧。”

    “你——”被李七夜指定为车夫,这顿时让沈晓珊脸色涨红,虽然他们铁树门是小门小派,但她作为铁树门的大弟子,可也是公主一个,不知道有多少人宠着她呢,现在她这位铁树门的公主却被一个凡人指定为车夫,这当然是把她气得哆嗦了。

    “小子,你太过份了,不要得寸进尺——”就是她的师弟贺尘也不由为自己的师姐鸣不平,立即大喝道。

    “退下!”铁树翁忙是喝止住了发怒的贺尘,贺尘气得牙痒痒的,无可奈何。

    李七夜懒得理会他,看了一眼沈晓珊,平淡地说道:“为我赶马车,是你的荣幸。”说完登上马车,躺在那里,和衣而睡,一下子就睡着了。

    李七夜视她无物的姿态,这让沈晓珊气得吐血,脸色发青,双手都不由哆嗦起来,她强忍着不狠狠揍一顿这个凡人的冲动。

    “珊儿,好好把车赶好。”铁树翁吩咐自己的徒弟说道。

    “师父——”对于一向宠爱自己的师父,现在也要自己当马夫,这让沈晓珊觉得十分的委屈,想向自己的师父求情。

    铁树翁沉声地说道:“此事关系我们铁树门兴衰,要待候好先生,若是谁有不敬,就逐出墙门!”

    此时铁树翁的神态十分严肃,话语十分的郑重。

    师父一向都宠爱自己,沈晓珊也是很少看到师父有这样的神态,现在师父都如此发话了,就算沈晓珊有着十分的不满,有着满腹的委屈,那也只好往肚子里咽了。

    只不过沈晓珊把自己的怨气撒在了李七夜身上,在心里面把李七夜恨得牙痒痒的。(未完待续。)



    沈晓珊气得牙痒痒的,她这位铁树门的大弟子竟然给一个乞丐般的凡人赶马车,就算她不是一位公主,但在铁树门也被宠得如公主一般,现在倒好,竟然给一个凡人做起这般下人的苦活来。

    虽然沈晓珊气得牙痒痒的,恨不得狠揍眼前这个凡人,但她师父有令,她不敢不从,她师父如此郑重的神态,她也不敢放肆。

    比起自己两个徒弟不以为然的徒弟来,铁树翁是恭敬很多,他是有求于李七夜,在他看来李七夜这样的一个凡人有可能让他们铁树门飞腾黄达。

    所以铁树翁对于李七夜寄于厚望,虽然铁树门不敢渴望自己能把铁树门如何的壮大起来,但他至少希望在自己有生之年能为铁树门积累下资本,这也是为什么他会对李七夜如此恭敬的原因。

    在铁树翁看来,李七夜这个凡人或者能成为他们铁树门鱼跃龙门的独木桥。

    铁树门是青洲西陲的一个小门小派,可以说铁树门这样的小门小派小到可以忽略,整个铁树门上下也就几千弟子而己,而且整个铁树门道行最高的也就是铁树翁了。

    作为道王境界的铁树翁既是铁树门的掌门,也是铁树门的第一高手。虽然说铁树翁作为铁树门的第一高手,他在铁树门一带这一带的郡府也算是颇有名气。

    但是区区道王境界这样的实力,不要说是十三洲,就算是放眼整个青洲,那也是算不了什么人物,在青洲的帝统仙门,道王境界的弟子说不定那只不过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弟子。

    在青洲西陲一带乃是齐临帝家的地盘,而铁树门只不过是西陲一带的小门派而己,这样的小门派在这里多如牛毛。

    而且西陲一带虽然说是齐临帝家的地盘,而铁树门小到连依附齐临帝家的资格都没有,铁树门只能是临附在齐临帝家下面的一个疆国,这个疆国叫西陀国。

    而像西陀国这种依附在齐临帝家之下的这样疆国有三百多个,这可想而知铁树门在这片疆土上是有多么渺小了,这也可以看得出齐临帝家是多么的庞大了。

    马车由神驹拉着,速度很快,出了火烧壁之后没有半天时间就抵达了铁树门。

    到了铁树门之后,铁树翁恭恭敬敬地把李七夜请入了铁树门,把他安顿于贵宾居住的小院之中。

    铁树门上下都十分奇怪,为什么掌门会对一个形同乞丐的凡人是如此的恭敬呢?有门下弟子十分的好奇,甚至有弟子想问大师姐沈晓珊,此时沈晓珊一肚子气,哪里愿意多说呢。

    到了大厅内之后,李七夜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大手一挥,对铁树翁说道:“你需要我帮忙的,就拿出来吧。”

    “这个——”铁树翁怔了一下,说道:“先生车舟劳顿,不妨休息一番,待先生养好精神再谈此事也不迟,并不急于一时。”

    李七夜乜了他一眼,缓缓地说道:“怎么,你觉得我没有那个能耐吗?”

    “呵,呵,呵,不,不,不是。”铁树翁忙是说道:“老朽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先生劳累,不妨休息一会儿。”

    “不用了,拿来吧,若是不是什么难题,我三五下就给你解决,也别浪费我的时间。”李七夜摆手说道。

    见李七夜如此的坚持,铁树翁也不再说什么,立即就去取,过了好一会儿之后,铁树翁抱来了一个小盒子,这个小盒子锁得紧紧的,而且还加持了小小的封印。

    铁树翁神态很谨慎,也是十分的凝重,甚至可以说是小心翼翼。从铁树翁这样的神态就可以看得出来,这小盒子之中的东西绝对不凡。

    铁树翁打开了小盒子的铜锁和封印,然后郑重地从里面取出了一幅丝卷,他小心翼翼地放在李七夜面前,然后轻轻地摊开,说道:“先生,此丝卷上记录有古老难懂的符文,请先生过目,一解其中的奥妙。”

    只见丝卷上拓印有一些离奇古怪的符文,这些符文错乱无章,根本就让人看不懂它的玄妙,仔细一看,这些符文或者与天坑的烙印有相通之处,但是不是如此也让人无法看懂。

    李七夜一看到这丝卷上的符文,顿时双目一厉,瞬间抬头盯着铁树翁,缓缓地说道:“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抄来的!”

    此时李七夜是一个凡人,但是当他目光一厉的时候,被他盯上的铁树翁顿时心惊肉跳。眼前的男子明明是一个凡人,手无缚鸡之力,但此时被他厉目盯上,顿时让人胆寒,双腿都发软,这种感觉让铁树翁都不敢相信,自己道王境界会被一个凡人吓住。

    “这个,这个——”铁树翁干笑一声,不好回答李七夜的问题。

    “这种东西不是你应该有的!也不是你铁树门这样的门派所能拥有的!”李七夜冷声地说道。

    在李七夜冷厉的目光之下,铁树翁心里面都发毛,他只好如实地说道:“不瞒先生,此物的确不属于我们铁树门,它只是从别的地方抄来的。我在西陀国有好友,我,我这符文正是从西陀国那边抄拓下来的。”

    “西陀国,这样的疆国也没有资格拥有这样的东西!”李七夜冷冷地说道。

    李七夜这话真的把铁树翁吓得一大跳,他骇然地说道:“先生,先生是怎么知道的?”

    “你为什么会找上我?”李七夜冷淡地说道:“无非你是看到我在琢磨天坑中的那些烙印,而为什么终南神帝这样的巅峰大帝会去天坑?这里面的东西,都不是你们铁树门或者西陀国有资格所能探讨窥视的!所以这丝卷上拓下来的东西,既不是你们铁树门的,也不是西陀国所能拥有的!”

    李七夜的这一席话说得铁树翁目瞪口呆,李七夜这一番话就已经足够说明他有着渊博无双的知识,就算他不是一个修士,那怕他也是胸怀浩瀚知识的奇士,一个绝世不凡的凡人!

    “先生胸有经纬,让我等修士汗颜,无与伦比,与先生广博的学识一比,我辈修士只不过是井底之蛙。”此时铁树翁对李七夜拜了拜,心服口服地说道。

    此时铁树翁摆了摆手,让贺尘和沈晓珊退下,连他的亲传弟子都不能知道这件事。

    当贺尘和沈晓珊退下之后,铁树翁不由犹豫起来。

    李七夜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如果你不说,我可就帮不了你了,我看得出来,你是想有一番作为的掌门人,这只怕是你铁树门飞腾黄达的唯一机会。”

    铁树翁犹豫了一下,最后一咬牙,轻声地说道:“先生莫向外人说出去,丝卷上的符文乃是出自于齐临帝家。齐临帝家每隔一段岁月都会在境内招一批有学识的修士或精于天文的凡人去考核应试,每次考核都不得外泄,这丝卷上的符文是得他人之手传出来的。”

    说到这里铁树翁十分的谨慎,因为这件事传出去,一不小心有可能会给他们铁树门招来灭门之灾,不过铁树翁还是有求于李七夜,所以索性赌一把。

    听到铁树翁的话,李七夜一下子站了起来,他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一时之间,李七夜站在窗边,看着天空,久久不说话。

    一时之间铁树翁有些心惊肉跳,眼前的男子明明是一个凡人,但是此时的他有着一股慑人心魂的神威,让人不敢冒犯。

    过了许久之后,李七夜这才坐回自己的位置,他神态才缓和下来,在这个时候李七夜看着铁树翁,缓缓地说道:“第六次终极征战,齐临帝家是哪一位仙王参加了?”?“先生不知道?”李七夜这样一问,铁树翁呆了一下。

    “我是做学识的人,懒得去过问打打杀杀的事情。”李七夜反应平淡,徐徐地说道。

    铁树翁搔了搔头,说道:“传说第六次终极征战齐临帝家有夜临仙王参加!这只是传闻,小的也不是很清楚,也不敢多问。”

    关于第六次终极征战在十三洲早就传开的事情,只不过这里面的细节外人是无法知道的,只有大帝仙王他们才知道。

    至于后世之人,所听到的那也只不过是传闻而己,至于是真是假,后世之人就难于考究了。

    特别是像铁树门这样的小门小派,像铁树翁这样的小人物,更不敢去多问这种事情,只能是偷偷听那些大教门的强者在谈论这件事情而己。

    所以对于这件事情,铁树翁也只是听到别人说过而己,具体是怎么样的,他也根本不知道。

    就像齐临世家有夜临仙王参加了第六次终极征战,而这件事情也是传了一代又一代人的事情,后人根本不知道是真是假,也没有人敢去齐临帝家问这件事。

    “夜临仙王!”听到这个名字,李七夜不由沉默了一下。

    仙王乃是百族的大帝承载了天命之后的叫法,本来人族、石人、魅灵……等等的帝储承载天命之后应该被称为仙帝,但是为了区分开九界的仙帝,所以被称之为仙王。(未完待续。)



    夜临仙王,她是齐临帝家的第三位仙王,也是齐临帝家最强大的仙王。夜临仙王拥有十一个命宫,承载十一条命!

    可以说夜临仙王离巅峰的大帝仙王只有一线距离而己,正是因为有夜临仙王的存在,这曾让齐临帝家再一次兴盛起来,特别是夜临仙王所在的时代之时,齐临帝家的声威十分的显赫!

    “齐临帝家是什么时候开始搞这个考核的?”李七夜看着铁树翁,说道。

    铁树翁沉吟了一下,最后他只好干笑地说道:“这个只怕老朽就不知道了,在我所知道的时候,齐临帝家就在搞了,至少在这个时代就一直在搞了,只不过一直都是小规模而己。听说以前只会考核齐临帝家的弟子,后来齐临帝家为了招收有资质、有学识的弟子,为齐临帝家吸收新鲜的血液,开始对外考核。”

    听到这样的话,李七夜淡淡一笑,然后看着铁树翁,徐徐地说道:“你想我去为你铁树门参加考核!你想让我加入你们铁树门。”

    “呵,呵,呵,我可以推荐先生,因为齐临帝家求贤若渴,只要是齐临帝家所管辖下的任何门派都可以为齐临帝家推荐人才。当然,若是先生能入我们铁树门,我们铁树门是求之不得。”铁树翁搓了搓手,干笑地说道。

    “我明白你的意思,能通过齐临帝家考核的人,就会得到齐临帝家的重视。如果你推荐我去齐临帝家,或者我为你们铁树门去参加考核,那么以后我成为齐临帝家的弟子之后,得到齐临帝家的重视和培养之后……”

    说到这里,李七夜淡淡一笑,说道:“……你们铁树门就能搭上齐临帝家,毕竟在齐临帝家你有我这个熟人给你说上话,那么这将会提升你们铁树门的地位,说不定不需要依附于西陀国,直接依附于齐临帝家!”

    被李七夜一语道破,铁树翁不由老脸发烫。当时在天坑的时候,铁树翁就看得出来,李七夜虽然是一个凡人,但明显是对于天文有所研究琢磨,再与李七夜交谈,就更知道李七夜是一个学识广博的人了。

    虽然说李七夜是一个凡人,但他胸有万卷,而现在齐临帝家正招纳人才,所以铁树翁就有了这样的想法。

    “先生乃是博学之人,先生虽然还未修练,但以先生的博学,未来踏上修士这一条道路,那必定是大有作为,就算不能成为君临一方的霸主,凭先生的博学只怕也能成为一个世家出谋划策的长者……”

    铁树翁忙是说道:“……凭先生的一胸浩瀚学识,先生留于凡尘实在是浪费,凡尘也难让先生施展抱负。先生若是能入齐临帝家,这不止是让先生平步青云,凭着齐临帝家强大的地位,这也能让先生大开眼界,能学到更多的东西,如此大好之事,先生何乐而不为呢?”?铁树翁这不止是为李七夜戴了高帽子,同时也是把种种好处说给李七夜听。

    事实上只要知道齐临帝家的人都知道,如果一个凡人能加入齐临帝家,那绝对是鱼跃龙门、平步青云,这样天大的好事,对于任何知道齐临帝家的凡人来说都是不会拒绝的,甚至可以说是求之不得。

    李七夜看了铁树翁一眼,若是任何一个凡人听到铁村翁这样的一席话都会怦然心动,甚至是热血沸腾。

    李七夜只是很平淡,他看着外面,过了许久之后才收回目光。

    李七夜收回目光之后,看了铁树翁一眼,缓缓地说道:“我可以去齐临帝家,也可以去考核。”

    “真的?”一听到李七夜这样的话,铁树翁不由为之大喜,立即鞠身地说道:“先生乃是天纵之才,胸怀经纬,若是先生前去,必能高中,必能得齐临帝家的栽培。”

    对于铁树翁来说,这是他最好的打算,如果说他推荐的人能入齐临帝家,在未来他们铁树门就能与齐临帝家的人搭上话来,这对于他们铁树门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这将会很大程度上提高他们齐临帝家的地位。

    “你也莫高兴太早。”李七夜平淡地说道:“齐临帝家这样的庞然大物可不是那么好依附的,这样的庞然大物有丝毫的倾斜都能让你们铁树门灰飞烟灭。”

    “那是,那是。”铁树翁忙是笑呵呵地说道。这个道理他当然懂,能搭上齐临帝家对于他们铁树门来说肯定是好事,但风险也一样同在。

    当然铁树翁也明白,世间想有收获必定要冒着一定的风险,如果连这一点风险都不敢冒,他们铁树门根本就没有希望。

    “你天赋不怎么样,但却有着一双慧眼,有着一颗玲珑心,可惜你出身了铁树门这样的小门小派,若是你出身于大教疆国,也算是有一番作为。”李七夜缓缓地说道。

    铁树翁干笑一声,说道:“能出身于铁树门老朽已经很满足了,这是我的家,对于老朽来说,没有什么地方比这里是更好的去处了。”

    铁树翁的确是一个胸怀的人,他能识人,能见势,可惜的是他偏偏出身于铁树门,铁树门太弱小了,就算他成了掌门也难有作为,毕竟这样的小门小派,说资源没有资源,说底蕴没有底蕴,俗话说得好,巧妇难做无米之炊,所以铁树翁也无法壮大铁树门。

    同时铁树翁他天赋也不行,道行有限,就算他是一个有胸怀的人,也无法带着铁树门日益壮大起来。

    “你的谋略铺得很好,你不止是想与齐临帝家搭上话,也有心培养你的两个弟子,让他们能壮大你铁树门。”李七夜十分随意地说道:“可惜,你的两个弟子虽然天赋比你高出不少,却没有你这一份见识与胸怀,不见得能成才。”

    “呵,呵,呵,小徒无知,年少轻狂,以后还需要先生提携,以后还望先生能多多打磨打磨一下他们。”铁树翁鞠身说道。

    铁树翁他知道自己这一生是没有什么希望了,他年纪已经够大了,随时都有可能撒手归西,更重要的是,他天赋有限,他这一生也就是止步于道王境界。

    但是他的两个徒弟贺尘和沈晓珊却不一样,他的两个徒弟贺尘和沈晓珊的天赋比他这位做师父的高出很多,特别是沈晓珊,这让铁树翁寄于厚望,因为她是铁树门中天赋最好的弟子。

    正是因为这样铁树翁才有所谋略,他一直培养着他两个弟子,特别是到现在来说,这让铁树翁看到了希望。

    对于铁树翁来说,如果李七夜真的能入齐临帝家,而他的两个弟子能培养成材,当他们能因李七夜搭上齐临帝家的话,这能让他们铁树门一步步壮大。

    “你想过把你的弟子嫁入齐临帝家。”李七夜看了铁树翁一眼,平缓地说道。

    “这——”铁树翁脸色大变,不由后退一步,因为李七夜一句话看穿了他的想法,这怎么不让他大吃一惊呢,要知道这样的想法他从来没跟人说过。

    铁树翁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齐临帝家的直系弟子只怕是不会娶沈晓珊,但是凭他徒弟的资质和美貌,未来还是有希望嫁入齐临帝家的旁支弟子的。

    如果说,他的徒弟有一天飞上枝头变凤凰,这对于他们铁树门是大有益处,甚至能改变铁树门的命运。

    甚至在刚刚不久铁树翁心里面有着另外的一番打算,如果说李七夜真的能入齐临帝家,得到齐临帝家的载培,他心里面甚至想过把自己徒弟嫁给李七夜。

    如果说沈晓珊嫁给了李七夜,那么他们铁树门与李七夜的关系就更加牢固了,这将会让他们铁树门崛起,只要他的弟子能委于重任的话。

    “呵,呵,先生法眼无双。”铁树翁干笑一声,说道:“对于珊儿来说,能嫁入齐临帝家,也是飞上枝头变凤凰,就不知道她有没有这一份福气。”

    被李七夜一眼看破,铁树翁也不隐瞒,甚至他还希望沈晓珊与李七夜能交好,不管李七夜是不是凡人,有着他这样的学识,有着他这样的才华,必定会大有作为。

    “联姻,这是老方法了,亘古以来都没有变过,世间没有什么的联盟关系比联姻更加牢固了。”李七夜笑了一下,并没有去评价铁树翁的做法。

    铁树翁老脸了发烫,他这样的手段也不见得有多光彩,但他也是做出选择。

    “先生说的甚是,联姻一直都是最牢固的联盟关系。”铁树翁也索性把话说开了,也不隐瞒,坦然地说道:“就算我们铁树门没有崛起强大的野心,也希望有着自保的手段,像我铁树门只不过是蚁蝼而己,随便一个大教疆国都可以轻而易举地把我们碾得粉碎。”

    说以这里,铁树翁轻轻地叹息一声,说道:“先师生前一直能希望我们铁树门能有些作为,不然在西陲这样的旮旯里被人灭掉都不会有人知道。只是我蠢笨无能,只能苦苦经营,我也只能是希望下一代能与齐临帝家搭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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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铁树翁这话也算是出于肺腑,不要说是在整个青洲,就是在这偏远的西陲,他们整个铁树门那也只不过是在底层苦苦挣扎的小门小派而己。

    像沈晓珊、贺尘他们这样的年轻人是感受不到,像沈晓珊、贺尘自小受铁树翁的栽培,特别是沈晓珊,铁树翁对于她寄于厚望,所以自小就条件优沃的沈晓珊心里面多少也会有几分的骄傲,她怎么说也是铁树门的公主。

    和自己徒弟的优越感不一样的是铁树翁的忧虑感,作为掌门的他经历过不少事情,他心里面清楚地认识到,他们铁树门这样的小门小派必须搭上齐临帝家才行。

    如果他们铁树门没有丝毫半点的关系,如果哪一天他们铁树门在这西陲的偏远之地被人灭掉了,说不定还没有人知道呢。

    就拿他们铁树门所依附的西陀国来说,西陀国要灭掉他们那只是一根手指的事情,甚至随便派一位长老都可以轻而易举地踏平他们铁树门。

    正是因为见识过大教疆国的强大,这才让铁树门心里面一直有着深深的担忧。

    与其说是依附西陀国,铁树门更愿意依附于齐临帝家,这并不是说齐临帝家更加强大的原因,更重要的一点是齐临帝家离远他们铁树门。

    齐临帝家远在天边,并不会来过管理或干涉铁树门这样的小门小派,而西陀国则不一样,他们近在咫尺,随时都可以干涉他们铁树门。

    所以说,对于他们铁树门而言,若是能攀附上齐临帝家,这对于他们铁树门将会多了一层的保障。

    “大道多艰,这何止是指修士在大道上的修练呢,对于一个宗门而言也是如此。”对于铁树翁的话李七夜反应很平淡。

    这样的事情不论是在九界还是在第十界,那也是实在是太多了。

    铁树翁干笑一声,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然后他搓了搓手,说道:“先生能否一解这神秘的符文呢?”说着他轻轻地指了指丝卷。

    “怎么,你信不过我?”李七夜看了一眼铁树翁,笑着说道。

    铁树翁忙是摇手,说道:“不,不,不,我没有这个意思,老朽是相信先生经纶满腹,只是,呵,呵,先生也应该知道,这种考核一直以来名额有限,都是经过挑选。老朽是有点关系,能让先生去齐临帝家一展才华。但我想推荐先生,那也得拿出一点真实的东西来给上边的人看,不然老朽是空口无凭,让人无法信服。”

    “考核,你们也只不过是盲人摸象而己,你们又哪里知道什么答案。”李七夜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不要说你或者你上边的资格推荐的人,就算是齐临世家也不知道自己摸索的是什么东西,只不过是望形生义而己,窍其中皮毛十之一二都没有!”

    说到这里,李七夜看了铁树翁一眼,说道:“你既然能拿到这样的东西,也应该能拿到了所谓的答案吧。就算我给你答上了,给这符文解读一番,你也一样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玄妙。”

    事实上,这里面的符文所涉及的东西太过于奥妙了,不要说铁树翁这些人物,就是齐临帝家的那些老祖也无法解开这里面的奥妙,只有大帝仙王这样的存在才能懂这其中的奥妙了。

    齐临帝家的老祖们无非是盲人摸象,望形生义而己,他们也只不过是一知半解而己。

    “呵,呵,呵,也不瞒先生,虽然老朽的确是不知道奥妙,但上边的人自有一套甄选的标准,我相信上边不会埋没先生的才华。”铁树翁忙是说道。

    李七夜笑了一下,说道:“也罢,就帮你一个忙吧。”说完挥笔而书,洋洋晒晒地写下了一篇章文,文中所述,玄之又玄,妙之又妙,其中的道义法则,根本就不是铁树翁所能看得懂的。

    当然,李七夜答应铁树翁去考核,并非是因为铁树翁,也不是因为铁树门,而是他对齐临帝家得到的东西十分感兴趣,而齐临帝家他们自己还不知道自己是得到什么东西,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会如此的考核,希望能有人读懂这里面的符文含义!

    当李七夜写好之后,铁树翁拿来一看,当然他也看不出这里面的玄妙,在他眼中看来,这些文字如同天书,天马行空,让他看得眼花缭乱、头昏目眩,尽管是如此,铁树翁依然是小心翼翼地把它折叠好,谨慎地收入怀中。

    这对于铁树翁而言,这一张薄薄的丝卷那可是承载着他们铁树门的命运,他们铁树门能不能攀附上齐临帝家,就看这一张薄薄的丝卷了。

    当然,对于李七夜来说这一切都无所谓,他想要看到的东西谁都阻拦不了。

    李七夜望着外面,看着天空,久久沉默起来。心里面沉甸甸的,终极征战,这是一个十分沉重的话题。

    虽然启真仙帝发起了第六次终极征战他没有亲眼看到这一幕,但是他已经知道这一次终极征战是怎么样的结果了。

    一时之间,李七夜心里面不由沉甸甸的,千百万年过去,他已经忘记了悲伤与欢喜,但此时他心里面依然沉甸甸的。

    铁树翁见李七夜沉默不语,也不敢打扰,在一旁静静地待候着。

    过了许久之后,李七夜回过神来,看了一眼铁树翁,说道:“我有点倦了,洗涮一番。”

    “我这就让人去为先生准备。”铁树翁忙是说道。

    “让你的女弟子来待候我吧。”李七夜随口吩咐地说道。

    “呃——”李七夜这话一说出来,让铁树翁一下子惊愕在了那里,虽然说铁树翁他心里面有过这样的心思,若是李七夜入了齐临帝家,他真的希望能看到沈晓珊与李七夜有机会走在一起,但现在这种事情来得太快了吧。

    “放心吧,我还没看上你徒弟的那点美色,让她来给我待候我,给我搓背。”看到铁树翁那样的神态,李七夜随意地说道。

    “我会让她来待候先生。”铁树翁看到李七夜那冷漠的眼光,心里面无由地打了一个冷颤,此时他完全相信李七夜并不贪图美色。

    “什么——”当听到铁树翁的话之后,沈晓珊不由大叫一声,一双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声叫道:“师父,你,你,你叫我去待候他?”

    “是的。”铁树翁徐徐地说道:“好好待候好先生,不得有误!这对于你,对于铁树门,都是一个重任!”

    “师父,这,这太过份了。”贺尘都忍不住大叫一声,他师姐可是铁树门第一美女,可是铁树门的公主,在铁树门不知道多少师兄弟爱慕他师姐呢,现在竟然让他师姐去待候一个如同乞丐一般的凡人,贺尘都不知道自己师父是中了什么邪了。

    “师父,这个凡人太放肆了,得寸进尺!”贺尘忍不住大叫地说道。

    “放肆——”铁树翁厉喝一声,沉声说道:“你懂什么!就算先生是一个凡人,他那份睿智与胸怀也不是你们能相比的!那怕他是一个凡人,那也是一个奇士!处身于世,切莫以貌量人,否则总有一天会吃大亏的!”

    铁树翁很少如此严厉地斥喝自己的徒弟,现在他一拿出威严来,贺尘和沈晓珊心里面都不由发毛。

    “可是,师父,这,这,这让师父去待候他,这,这也太离谱了吧。”最后,贺尘也只好轻声弱弱地说道。

    “有些事,谁又说得准呢。”铁树翁缓缓地说道,然后他吩咐沈晓珊,说道:“去吧,不可任性,你不只是为了自己,你还肩负着铁树门,你是大师姐,应该拿出大师姐的胸襟来,要为下面的师弟师妹作表率,不可使小性子。”

    虽然沈晓珊十分不愿意,但又不敢违抗自己师父的命令,只好闷闷不乐,扳着脸进去了。

    贺尘心里面十分不服气,他师姐这样的铁树门第一美人,竟然去待候一个乞丐一般的凡人,这让他一肚子怒火,他不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

    铁树翁把自己徒弟的举动,尽收眼底,他缓缓地说道:“尘儿,你有负为师的厚望!”

    “师父——”铁树翁这话让贺尘呆了一下,他师父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你跟你师姐的天赋都不错,比为师高出很多,但你们却心气太傲了,认为自己高人一待,自负高傲,看不起他人。是我以前太宠着你们了,没把你们下放好好磨砺,我这个师父做得还不够尽职。”说到这里,铁树翁不由感慨地摇了摇头。

    “师父——”铁树翁这话顿时让贺尘诚惶诚恐。

    铁树翁不由轻轻叹息一声,说道:“你要知道,总有一天铁树门的重任会落在你们的肩上的,师父终究是老了。担挡起一个门派,不是说你修练好就行的,担负起一个门派,还需要智慧,还需要有识人的眼光,有容纳的量度,不然的话宗门会毁在你们手中,这将会愧对地下的列祖列宗……”

    “……你们师姐弟两人天赋的确比为师高出很多,但你们却沉不住气,不用一双慧眼去好好看人,自以为是,你们这样不好好磨砺,不好好改掉这些缺点,又怎么让为师放心把铁树门交给你们。”(未完待续。)



    在浴室之内,沈晓珊已经把浴室中的温水放好了,温水的温度也刚刚好。

    为李七夜摆好了一切洗涮用品之后,沈晓珊板着脸,冷冷地说道:“已经弄好了,现在可以洗涮了。”

    沈晓珊心里面是十分的不乐意,对于她来说她虽然不能与大教疆国的公主圣女相比,但她出身不低,是铁树门的大弟子,也算是金枝玉叶,现在却给一个凡人当下人使唤,这怎么能让沈晓珊能高兴起来呢。

    如果不是师命不可违,她早就狠狠揍李七夜一顿了,不要说让她来待候李七夜。

    李七夜站在那里,看着氲氤袅袅的浴池,伸出双手,徐徐地说道:“给我宽衣。”

    “你——”沈晓珊顿时脸色一变,她以为待候李七夜沐浴,只是为李七夜张罗一下沐浴前的准备,没有想到竟然还要做这样的事情。

    “你不要太过份——”沈晓珊又怒又气,她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男女授受不亲,不要说给一个大男人脱衣服,她与男人连亲昵的动作都没有过。

    李七夜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徐徐地说道:“快点!”

    沈晓珊被气得哆嗦,不由怒视李七夜,但是李七夜古井不波,只是冷淡地站在那里,平静地看着他。

    沈晓珊又怒又气,最终她一咬贝齿,只好开始给李七夜宽衣解带,但是她从来没有给男人宽衣解带过,十指都不由打哆嗦,动作笨拙,一点都不利索。

    “看来你要好好学习,这样宽衣的水平,换作是平时我都嫌弃,现在只好勉强了。”在沈晓珊笨拙地宽衣解带的时候,李七夜平淡地说道。

    “你——”沈晓珊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秀目喷出了怒火,此时她有把李七夜撕得粉碎的冲动,她不由咬牙切齿。

    但是,任由沈晓珊愤怒得双目喷出火来,李七夜也只是平淡地看了她一眼而己。

    好不容易,沈晓珊终于把李七夜脱光了,整个过程十分的尴尬,她都不敢去正眼看李七夜,紧紧地低着头,当手指触碰到李七夜那结实的肌肤之时有着发烫的感觉。

    当把李七夜脱得精光之后,沈晓珊急忙转过身去,此时此刻她粉脸通红,这一刻她是又羞又气,这都是这个王八蛋害得,这让她咬牙切齿!

    比起沈晓珊的粉怒与尴尬来,李七夜神态很平淡,这种事情对于他而言那只不过是平淡之事而己,换作平时像沈晓珊这样的女子连待候他的资格都没有。

    李七夜踏入浴池,半躺于水中,吩咐沈晓珊说道:“过来给我搓背松筋吧。”

    “你——”沈晓珊听到这话,被气得吐血,她还以为就到此为止了,没有想到李七夜还有更过份的要求。

    “姓李的,你不要太过份了!”沈晓珊怒声地说道。

    “蠢物!”李七夜只是看了沈晓珊一眼,徐徐地说道:“你真以为是我有求于你铁树门,是你铁树门有求于我,你们铁树门的兴衰那只是在你们的一念之间!你比你师尊如何?你师尊比你更有眼光,更有卓见,比你更强,在我面前还不是哈腰点头。不是看在你师尊那份恭敬的份上,你铁树门的门槛我都懒得踏入一步。快过来!”

    被李七夜这平淡的冷斥,这顿时让沈晓珊的粉脸一阵红一阵青,李七夜这话完全是不给情面,甚至是一下子踏碎她的自尊,这气得她直接哆嗦,不知道是怒还是羞。

    在一阵又羞又怒的情况下,沈晓珊头皮都有些发麻,在懵然间走到了李七夜身旁,只好蹲下身子,为李七夜搓背松肩。

    事实上沈晓珊从来没有做过待候人的活,更别说是给男人搓背轻筋了,所以她在给李七夜搓背松筋的时候十指像是打结一样,哆哆嗦嗦,一点都不利索,十分的笨拙。

    好不容易,从懵然间回过神来的沈晓珊顿时粉脸通红,她羞怒得难于抑止。待候男人洗澡,给人搓背松筋,这可以说是低贱的活,现在竟然让她堂堂的铁树门大弟子来做这样的事情,这怎么能让她咽得下这口气,所以她下手的力量大了起来,狠狠地捏了李七夜的筋骨一把,如果不是师命难违,她恨不得把李七夜的筋骨捏碎!

    当然这点痛疼对于李七夜来说是算不了什么,他只是看了一眼沈晓珊,徐徐地说道:“你们师父倒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虽然天赋不行,但却洞察人情世故,有一双能识人的眼睛,这一点甚至许多道圣甚至是道天都远远比不上……”

    “……就像你一样,你们这样的修士眼中只有绝世功法,只有天赋强弱,很少以洞察世界的一双眼睛去看人情风俗,所以像你们这样的蠢货,被人屠杀,甚到被人灭族,那都不足为奇。”

    “哼,这么说来,你是世外奇人了,有着了不起的本事了!”沈晓珊冷哼一声,有些忿忿不平地说道,这也算是她第一次与李七夜正常对话。

    “你觉得呢?”李七夜也不生气,平淡地说道:“你自认为比起你师父来如何?论天赋,你师父的确是如你。你换个角度来看看,如果有一天你当上掌门,你自认为能比你师父做得更出色吗?”

    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沈晓珊沉默起来,论天赋她的确比她师父高,但是如果说坐上她师父这个位置,她不一定能做得比她师父好。

    铁树翁管理下的铁树门虽然没有兴旺崛起之势,但也是平稳安宁,宗门内的弟子长老都佩服他,而且他与不少门派疆国的关系都很不错,交结了不少的朋友,在门派之间的纷争事务都处理的游刃如余。

    如果说,在未来修行上她会超过她师父,这一点沈晓珊是有着十分的自信,但是如果说要让她成为铁树门的掌门,她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做得比自己师父更出色。

    “你觉得你师父是蠢货吗?或者你师父是一个软骨头,见谁都会跪舔。”李七夜淡淡地对沈晓珊说道。

    “当然不是——”沈晓珊想都不想,这话脱口而出,她当然不允许别人诋毁她的师父,她说道:“我师父当然不是那种人!他是一个睿智之人!”

    “那不就得了。”李七夜此时此刻难得有这样的心情,平淡地说道:“既然你师父不是蠢货,却对我毕恭毕敬,难道你师头脑袋有问题了?如果我没有那个价值值得你师父如此跪舔吗?如果我没有能耐,会不把你们修士放在眼中吗?你真以为我是一个狂妄到不怕死的蠢货吗?”?李七夜这样的一席话顿时让沈晓珊沉默不语,细细想起来,李七夜这一席话并不是没有道理。她师父又不是蠢货,更不是随随便便连一文不值的凡人都跪舔的人!

    现在他师父对李七夜这样的一个凡人那么恭敬,这说明李七夜有着这样的价值。

    她自己一开始就不满,无非是对李七夜有着成见,一开始就认他是一个凡人,不值得一提,那只不过是蚁蝼而己,特别是李七夜的态度让她在心里面对李七夜有了种种的不满,怒火与偏见遮蔽了她的双眼。

    现在细细想来,她师父让她这样做也是有她师父的道理,她师父也不可能说让她这位大弟子随便去待候一位阿猫阿狗。

    “好了,不要发呆,专心点。”在沈晓珊细细去想的时候,李七夜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沈晓珊回过神来,又不由有点气得牙痒痒的,虽然说她师父这样做是有他的道理,但李七夜这态度太让她气恼了,却又无可奈何。

    回过神来之后,沈晓珊默默地为李七夜搓背松筋,比起刚才来,此时的她是心态平和了不少,心里面的怒火也是平息了不少,他师父作为一派之首,为了铁树门他都愿意给李七夜一个凡人鞠身哈腰,毕恭毕敬,她作为一个大弟子又何有什么资格去摆比她师父更高的姿态呢?

    所以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沈晓珊心里面的怒火是消了不少,态度也平和了很多,同时也专心了许多,所以当她用心去给李七夜搓背松筋的时候本是动作笨拙的她,也是慢慢的熟练起来。

    “嗯。”享受着沈晓珊的待候,李七夜缓缓地说道:“不错,心态转变的还可以,虽然还有稍许的不满,至少你还会明白什么是深浅,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你平时都这样跟人说话的吗?”沈晓珊当然对李七夜不满了,她一个黄花大闺女,好好地待候着李七夜,连一点谢意都没有,却对她如此的评头论足,这能让她满意吗?

    “你要我说实话吗?”对于沈晓珊的不满,李七夜笑着说道。

    “哼,你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你还需要我同意吗?”沈晓珊冷哼一声,不满地说道。

    “这话说得有道理。”对于沈晓珊这样的话,李七夜也难得认真地点头,然后淡淡地笑着说道:“我平时是不是这样说话,我自己都没去注意。不过,有一件事情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换作平时,不要说是跟我说话,更不要说是待候我,只怕你连见我的资格都没有。”(未完待续。)



    本来心态已经平和许多的沈晓珊一听到这样的话,那是差点被气得吐血,这话说得太嚣张了,换作其他的人早就发飙了。

    连见一面的资格都没有,这话说得不是一般的嚣张狂妄。

    事实上,沈晓珊当然不知道,在来第十界之前不知道有多少老祖级别的人物,不知道有多少横击仙帝存在的强者,想见李七夜一面都难。

    在九界之时不知道有多少帝统仙门乐意把自己的公主神女嫁给第一凶人,嫁给万古第一帝,可惜他们的公主神女连见上一面的机会都没有,更加说是进一步发展了。

    “哟,这么说来你是某个大教疆国的王公候爷了,或者是某位大人物的私生子了。”沈晓珊没好气,话中带着三分的讥讽。

    “我知道你不相信,也在讥笑我。”李七夜也没有生气,平淡地说道:“什么皇子帝子的,俗不可耐,这种人物一文不值而己!”

    这样的话说出来,这让沈晓珊已经没话可说了,甚至可以说她都快没有脾气了,别人说出这样嚣张狂妄的话,或者会脸红一下,毕竟吹牛不是谁都是有这样底气的。

    但是,对于眼前这个凡人来说似乎什么话都说得底气十足,在别人看来是不可思议的话,或者是狂妄自大的话,他说出来是那么的平静自然,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如果说眼前这个凡人所说的话都是吹牛皮的话,那就绝对是她见过的人中最会吹牛皮的人了,如果不是吹牛皮呢……

    所以沈晓珊索性不说话了,在短短时间接触之后,她心里面都茫然起来了,都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他好像让人看不透,更可怕的跟他深处接触之后他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似乎他能把任何人吞噬一样,一旦被他吞噬任何人都对他心服口服。

    这是多么可怕的个人魅力呢?所以想着的时候沈晓珊都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进来吧。”就在沈晓珊神游的时候,李七夜的话在她耳边响起。

    刚回过神来的沈晓珊顿时不由呆了一下,此时李七夜****地泡在池中,整个人半躺在那里,现在让她进去?她可是从来没有跟一个男人共浴过!

    “你,你别太过份!”此时沈晓珊不由愤怒地说道:“你把我当作什么人了——”

    “你想太多了。”就在沈晓珊发飙的时候,李七夜摆了摆手,打断了沈晓珊的话,平淡地说道:“我又不是让你脱光跟我洗个鸳鸯浴,我只是让你进来待候我,帮我全身洗涮干净。”

    尽管李七夜这样说,这依然把沈晓珊气得不轻,又羞又怒地盯着李七夜,毕竟这样的事情她从来没做过,在水池内待候一个全身赤裸裸的男人,这种事情她还真的做不出来!

    “怎么?难道怕我占你便宜不成?”李七夜打量了她一眼,淡淡地说道:“虽然你的姿色说得过去,但就算你想占我便宜,那得排到百万名之后。”

    “你——”被李七夜这话这样一说,沈晓珊都被气得吐血,多数的女孩子对于自己的美貌还是有几分的自负的,更何况沈晓珊也算是一个大美人,虽然说不能与大教疆国、帝统仙门的金枝玉叶相比。

    但她沈晓珊好歹也是铁树门的第一美女,在这一带也是小有名气,现在却被李七夜说要排到一百万名之后,这简直就是羞辱她嘛,这把她气得哆嗦!

    “一百万名之后——”沈晓珊不由咬牙切齿,此时她有着把眼前这个男人那张平凡的脸蛋打成猪头的冲动。

    “在这第十界就不好说了,毕竟这里是十三洲,太广袤无边了。”李七夜徐徐地说道。

    这样的话让沈晓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她不由怒视李七夜,冷冷地说道:“你就不能不再自恋一点吗?”

    “这叫自信。”李七夜淡淡地说道:“进来吧,不要洗个澡都浪费功夫。”

    此时李七夜以吩咐的口吻说道,特别是他那一双眼睛平淡地看了沈晓珊一眼之时,沈晓珊顿时感觉魂都丢了。

    在这刹那之间,沈晓珊感觉李七夜的眼光一下子照入了她的灵魂,一下子让她的魂魄飞了起来,这一刻她好像不受自己所控制一样,当她的魂魄飞了起来的时候是那么的愉悦。

    李七夜那深邃无比的双目似乎包含着三千世界,可以吞纳一切神光,可以蕴养一切生灵,这只是普普通通的一眼,可以让众生臣伏一样。

    虽然李七夜现在是一个凡人,他曾经是一位九界的主宰,幕后的黑手,更曾经是一位仙帝,只要他一个眼神照来,像沈晓珊这样的修行,那当然是难于抵挡李七夜的魅力了,他可是能让亘古臣伏的存在!

    就在浑浑沌沌之间沈晓珊已经是迈入了水池,温水浸透了她的衣裳,曲线毕露,玲珑有致,十分的美丽性感。

    不知不觉间,沈晓珊恭敬而温柔地待候起李七夜来,为他全身洗涮。

    也不知道多久,沈晓珊回过神来,在这个时候她才清醒过来,不由脸色大变,骇然叫了一声,说道:“你,你,你会妖术!”

    这怎么能不让沈晓珊吓得如此骇然呢,自己突然之间被迷住了,好像一下子丢了魂魄一样,任由摆布,这样的事情想想都恐怖。

    “世间哪里有什么妖术。”李七夜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叫神威,你见过大帝吗?你像这样的道行,如果见到大帝了,可不止是跪拜在地上那么简单,他的无上帝威可以让你一辈子臣伏!”

    “哼,你又不是大帝!”沈晓珊不满地哼了一声,她当然没见过大帝了,不过关于大帝的传说她自小倒听了不少,她也可以想象一下见到大帝的景象,有传言说见到大帝之后,很多人忍不住跪拜,或者这就跟李七夜所说的差不了多少吧。

    “啊——”就在沈晓珊回过神来的时候,沈晓珊突然尖叫了一声,顿时羞得无地从容,惊慌失措。

    因为此时她全身都湿透了,衣裳紧紧地贴着她的娇躯,曲线毕露,丰腴坚挺的雪峰,颗粒饱满的嫣红,盈盈一握的腰肢,翘挺浑圆的香臀……这一切都在李七夜的眼前,这一切都让人一览无余。

    沈晓珊可是一个黄花大闺女,她什么时候如此暴露过,更何况是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更要命的是眼前这个男人是全身精光,一丝不挂,就在她的眼前。

    这吓得沈晓珊都不由往下蹲,身子浸入水池之中,一时之间她粉脸通红,全身火辣辣的,这种感觉太让她感觉尴尬了。

    李七夜也不多看她一眼,淡淡地说道:“放心吧,我又不会占你便宜。”

    “你——”沈晓珊又羞又气,恨恨地瞪着李七夜,但是李七夜根本就无所谓的姿态,那怕是春色满园,在他看来都是风轻云淡。

    美女他见得太多了,那怕是美丽无双的身体,他都见得数不过来,像沈晓珊这样的身材,这样的美色,他都懒得去多看一眼,比起那些绝世美女来,沈晓珊这样的美色那只不过是百花齐放的花园中的一棵不起眼的小草而己。

    连绝世美女那美妙无比的身材,李七夜都无所谓,不要说是沈晓珊了。

    见李七夜的确是没有占自己便宜的意思,又羞又气的沈晓珊只好继续待候李七夜,但是她不敢拿眼睛去看李七夜的身体,眼前的景象让她羞得无地从容。

    不过,从始至终,李七夜只是半躺在那里享受着她的待候而己,那怕是那饱满浑圆的****在他眼前晃动,那怕是离他只有咫尺距离,李七夜也都懒得多看一眼,只是闭着眼睛享受着这份待候而己。

    一开始沈晓珊还是又气又羞,但随着时间推移,她才平静下来,因为李七夜的确是没有半点的非分之想,也没有丝毫的不轨之举。

    一开始沈晓珊还能接受,但是李七夜连看都懒得多看她一眼,特别是美色当前,李七夜都完全无所谓,这让沈晓珊心里面有点不是滋味。

    虽然说她不是什么绝世美女,但她的美貌也算是不错,她对自己的容颜和身材还是有些信心,虽然不敢说让人人喜欢,但至少不会太差。

    现在倒好,春色满园,李七夜根本就懒得多看一眼,这对于沈晓珊来说的确是有点打击,让她自尊有小小的挫伤。

    或者正如李七夜所说的那样,他根本就没有把她看上眼。

    “哼,平时都是让美女待候你吗?”沈晓珊不由轻哼一声,此时她自己都不知道对什么不满,按道理来说,现在李七夜没有丝毫的非分之想是一件好事。

    “这也要看是怎么样的女人。”李七夜平淡地说道:“不是人人都能待候的,你机缘不错。”

    换作是在此之前,沈晓珊会被李七夜这样的话气得吐血,但她此时对于这样的话都快有点无所谓了。

    “哟,这么说来那一定有很多大美女待候着呢了,你看过多少大美女的身体?”此时沈晓珊都没有好气地说道。(未完待续。)



    对于沈晓珊的这话,李七夜只是随意地笑了一下,淡淡地说道:“女人不在于多少,要在于她能入你心坎,只要有这一点便足矣。”

    “哟,说得牛气中天,那你看过什么样绝世美女的身体。”沈晓珊心里面不舒服,冷哼一声,说道。

    “绝世美女,这又何足为道。”李七夜随意地笑着说道:“只不过是红粉骷髅而己,皮囊一副而己,何足动我心弦。”

    对于李七夜这样的话,沈晓珊都不由瞅了李七夜一眼,怀疑地说道:“你不会是在吹牛皮吧,哼,根本就没有看过什么女人的身体吧。”

    沈晓珊说出这话,差点也都让李七夜笑喷了,李七夜不由笑了起来,说道:“我需要往自己脸上贴金吗?”

    “哼,谁知道你。”沈晓珊晒笑一声,说道:“刚才你还说得牛气冲天呢,现在我可怀疑你。既然你号称是见过无数美女,那好,青洲第一美女你见过吗?你见过青洲第一美女的身体吗?”?“青洲第一美女是谁呀?”李七认十分随意地说道。

    “哼,你牛皮吹破了吧。”沈晓珊瞅了李七夜一眼,冷哼一声地说道:“连青洲第一美女都不知道是谁,还吹牛皮说见过美女无数,我看你所见的只不过是凡世间的庸脂俗粉吧!”

    想到李七夜要把自己与凡世间的庸脂俗粉相比,她就心里面忿忿的,她都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

    对于沈晓珊这样的话,李七夜也没在意,只是笑了笑而己,也不去辩说。

    “你不会真的连青洲第一美女都不知道吧?”见李七夜不说话,沈晓珊不由瞪着李七夜说道。

    “不知道,谁呀?”李七夜坦然地笑着说道:“我一定需要知道她吗?”

    “连青洲第一美女齐临帝女都不知道,哼,还吹牛皮说见过美女无数呢,我看你就是往自己脸上贴金。”沈晓珊冷笑一声说道。

    “我需要知道吗?”李七夜平淡地说道:“青洲第一美女而己,又不是十三洲第一美女,就算十三洲第一美女我也不需要知道。”

    “哟,又在吹牛了。”沈晓珊冷哼一声说道:“你知道齐临帝女是何许人物吗?她乃是齐临帝家的公主,金枝玉叶,贵不可言,甚至传言说她拥有仙王血统……”

    齐临帝女,乃是齐临帝家的公主,拥有着高贵无双的血统,而且美貌无双,美名远播,在青洲知道者甚多。

    当然铁树门在齐临帝家的管辖之下,虽然沈晓珊从来没有见过齐临帝女,但她第一个认识就是认为齐临帝女是青洲第一美女。

    当然至于齐临帝女是有多美丽漂亮,沈晓珊也从来没有见过。

    “仙王血统而己,又不是真正的帝女。”李七夜随意地笑着说道:“区区一个世家公主,我要她侍寝那也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你疯了——”当李七夜这话说出口的时候,沈晓珊并没有讥笑李七夜,更是没有唱反调,她被吓得魂都飞了起来,立即紧紧地捂住了李七夜的嘴巴。

    这把沈晓珊吓得脸色都发白了,如果这话传出去,那可是灭门之灾!

    “你疯了吗?”吓得脸色发白的沈晓珊怒斥地说道:“你活着不耐烦了,我可没活着不耐烦,我铁树门可没活着不耐烦!你自己想死就自己去找死,别拖累我们!”

    一时之间,沈晓珊又怒又急地斥喝。这也不怪沈晓珊如此的斥喝,她可以说是被吓破了胆子。

    他们铁树门那只不过小门小派而己,像他们铁树门这样的门派不要说是青洲,就是在齐临帝家管辖下的疆域中都多如牛毛,数之不清。

    像他们铁树门这样的小门小派对于庞然大物的齐临帝家来说,那是微不足道,甚至连一粒尘埃都算不上。

    不要说是齐临帝女,就是齐临帝家的一个普通弟子,对于他们铁树门来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

    现在李七夜说出对齐临帝女如此大不敬的话,一旦这话传入齐临帝家耳中,只需要齐临帝家一句话,他们铁树门就灰飞烟灭!

    所以这能不把沈晓珊吓得脸色煞白吗?这可是捅破天的事情。

    当然这只是沈晓珊反应过度而己,李七夜完全是无所谓,什么帝女仙女,对于他而言那只不过是普通修士而己。

    李七夜只是带着沈沈的笑意看着沈晓珊,过了好一会儿,被吓得魂都飞了起来的沈晓珊这才回过神来。

    “你占我便宜了知道吗?”就在沈晓珊回过神来的时候,李七夜悠然自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听到这话,沈晓珊一愕,在这刹那之间沈晓珊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更准确地说,沈晓珊是压在了李七夜身上。

    此时此刻,他们两个人都浸泡在水中,沈晓珊全身都湿透了,胴体欲隐欲现,高耸的丰腴,起伏的沟壑,平坦而又芳草凄凄的雪阜……一切美景都是美不胜收。

    更要命的是此时李七夜全身无一物,赤裸裸的,他们两个人紧紧地贴着,沈晓珊整个人压在了他的身上。

    在这刹那之间,回过神来的沈晓珊感觉自己全身都像是燃烧起来,全身滚烫,一种说不出来的异样在全身蔓延。

    “啊——”沈晓珊尖叫一下,一下子跳了起来,溅起了无数的水花,一时之间吓得她惊慌失措。

    李七夜倒是自容自在,宛如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他只是笑吟吟地看着沈晓珊而己。

    “看什么看——”一时之间沈晓珊羞得无地从容,立即娇叱斥喝道,她蹲下身子,整个人都浸在水下,以免春光泄露。

    一时之间沈晓珊粉脸是通红,全身是火辣辣的,她从来没有如此丢人过,此时她羞得恨不得钻入地洞之中。

    李七夜只是笑了一下而己,平淡从容地说道:“该看的也看了,你不也是把我看得清光,皮囊一副而己。”

    李七夜这样的话让沈晓珊又羞又怒,都有把眼前这个男人揍成猪头的冲动,她是恨不得好好教训他一番,得了便宜还卖乖。

    “好了,我也不让你难堪。”李七夜笑着摇了摇头,缓缓地闭上双目,整个人泡在温水之中,享受着温水的浸泡。

    好不容易羞得无地从容的沈晓珊这才恢复情绪,她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为了不让自己难堪与娇羞,她板着脸警告李七夜,冷冷地说道:“我不管你有多少才华,我也不管你胸有多少学识,你在我们铁树门高高在上也好,我们铁树门有求于你也罢,但你休得胡说八道……”

    “……更不准谈齐临帝女的事情,否则这话传到齐临帝家,就算你再有才华,齐临帝家也是一根手指把你灭了,对于齐临帝家来说,你算得了什么?就算有才华又怎么样,就算有见识又怎么样?他们要灭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你在我们铁树翁还能嚣张一下,在齐临帝家面前,你连一个小浪花都翻不起来!”

    此时沈晓珊可以说是十分严肃地警告李七夜,她可不想被齐临帝家灭掉,她更不想他们铁树门被齐临帝家灭掉!

    “看来你也有收敛自己高傲的时候嘛。”李七夜淡淡地笑着说道。他依然是闭着双目,泡着温水,说出这话十分随意。

    “你——”沈晓珊见到李七夜根本就没有把她的话听入耳中,她又气又怒。

    好不容易,她深深呼吸了一口气,平息心里面的怒气,十分难得好态度,甚至是不丢温柔地说道:“你有能耐,那是你的事,但我铁树门是小门派,经不起风浪,所以你就算想说这些霸道的话,也希望你不要在铁树门说。”

    此时李七夜睁开双眼,有三分意外地看着沈晓珊,徐徐地说道:“这姿态的确可以有,比起你之前的那几分骄傲来好得很多,心态改变得不错,说不定以后有你师父之风。”

    这一次是轮到沈晓珊沉默了,事实上她也不是蠢人,只不过在此之前李七夜是一个凡人,她心里面不免有几分傲气,在李七夜面前不免是有几分的优越感而己。

    跟李七夜深处接触之后,她觉得李七夜并不像是一般的凡人,也没有想象那么简单,不觉之间她的态度也有所变化,她的心态也慢慢有了变化,没有了一开始的骄傲,也没有了那几分的优越感。

    “现在再仔细看你一番,比刚才性感多了。”李七夜笑着说道。

    “你——”听到李七夜这样的话,沈晓珊又羞又气,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她一下子粉脸通红,特别是此时此刻李七夜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她的时候,她感觉全身火辣辣的。

    在李七夜的目光之下,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在她全身蔓延,这种感觉宛如是电栗一样,她芳心都不由颤了一下,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在她的芳心里面回荡,她感觉自己身体酥软,有点站不稳。

    正是因为如此粉脸通红的沈晓珊不敢去看李七夜,更不敢去正视李七夜的目光,她低下了螓首,模样娇羞。(未完待续。)



    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沈晓珊终于待候李七夜洗涮完毕。说实在的话,这对于沈晓珊来说这样的事情若是换作是以前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毕竟她好歹是铁树门的大弟子,待候一个凡人男子沐浴,这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事情。

    虽然说整个过程一开始是十分的尴尬难堪,甚至是让她羞得无地从容,但是慢慢地她都习惯了这一切了。

    李七夜的那么从容那么平静影响着她的心态,试想一下,换作是其他的男人由她这样的一个美女待候的时候绝对会有非凡之想。

    但是李七夜却是那么的从容,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姿态,或者这种姿态是一种天生的贵胄吧,更准确说他骨子里有着一种高高在上的气势,那怕他看起来很平凡,但他骨子里深处有着一种不怒而威的气势。

    似乎他就是天生的掌权者,他就是掌执万域的存在,所以不论是怎么样的人物待候他都是理所当然,都是应该的。

    正是因为李七夜有着这一份从容,慢慢地感染了沈晓珊,慢慢地她也变得自在起来,不经意间扮演起自己应该扮演的角色来,好好地待候着李七夜,举止之间不失温柔,宛如是一个小小的婢女而己。

    当李七夜洗涮完之后,也是神气清爽,他不由长长地吁了一口气,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而此时此刻沈晓珊待候好李七夜穿衣服,一一地为李七夜穿上,神态间是那么的细腻,举止之间有着说不出来的温柔。

    在前不久沈晓珊对于这样的事情还十分的抗拒,心里面对于这样的事情十分的反感,甚至是还着浓浓的怒火,现在她却做得十分的体贴,连她自己都感觉自己像是着了魔一样,竟然享受着这个过程,一种说不出来的从容,一种说不出来的细节,似乎整个过程就像是一种享受一样。

    当沈晓珊为李七夜一一地拿好了衣领之后,她都忍不住多看李七夜一眼,仔细看了李七夜一下。

    平平凡凡的相貌,普罗大众,单从这相貌而言,没有什么吸引人之处,最多看起来也就顺眼而己。

    但是就是这平凡的相貌中当细细观看,仔细地品味的时候,会发现他有着一股从容的气息,那怕是天崩地裂他都是如此的从容,似乎世间没有什么事情可以撼动他一样,正是因为有着他这份从容,骨子里深处更有着一股凌驾九天的气息。

    当再一看他的双眼之时,一眼之下这双眼睛或者没有太多出众的地方,但仔细观看,细细品味,会发现这一双眼睛深如汪洋大海,深不可测,似乎有着无限的魅力一样,当仔细看他的一双眼睛之时会被他深深地吸住。

    似乎这一双眼睛有着无穷的魔力一样,当你注意到这一双眼睛的不凡之时,当你深深地被这一双眼睛吸引的时候,这一双眼睛会牢牢地吸住你,这一双眼睛好像是要把你整个人吞噬一样,让你掉入这一双眼睛之中不能自拔。

    “我知道我是魅力无穷,你不要看着不眨眼睛,把自己眼睛累坏了可不好,再说万一你迷恋上我也不好,让你茶饭不思,那我就是罪过来。”在沈晓珊细细地观看着李七夜的时候,李七夜那悠闲自在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听到李七夜这样的话,顿时让沈晓珊脸色通红,红潮一下子烧到了耳根子,这让她一下子粉脸火辣辣的,这一次她竟然没有顶嘴,或者是不服气,她竟然是羞得低下了螓首,连再多看李七夜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李七夜只好摇了摇头,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在大师椅上坐了下来,守丹田,宁心神,缓缓地调息起来,吞混沌之气,纳太初之力。

    好不容易沈晓珊这才回过神来,她觉得自己刚才太丢人了,她好歹也是铁树门的大师姐,竟然在一个小男人面前如此轻易地败下阵来,这让她有点难于接受。

    沈晓珊抬起头来,看了李七夜一眼,只见李七夜守丹田、宁心神,就问道:“你在干什么?”?“修练呀,大道漫漫,其修远兮。”李七夜虽然是在修练,但并没有闭目养神,姿态很随意,甚至还是聊天的模样,随意地笑着说道。

    “你也会修练?”沈晓珊瞅了他一眼,说道:“你修练的是什么功法?修练的是什么不世之术?”

    虽然说第十界与九界不一样,但也有不通之处,不管怎么修练都是以心法入手,对于修士来说首先要做的是吞混沌之气、纳太初之力,如果你连混沌之气、太初之力都没有,谈什么修练,就算其他的秘术再强大,都需要功法来支撑!

    “归凡诀,人族最适合修练的法诀。”李七夜平淡地说道。

    想到自己刚才在李七夜面前轻易地败下阵来了,沈晓珊心里面有点点的小傲气,她不愿意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李七夜打败,所以听到李七夜修“归凡诀”之后,沈晓珊就忍不住出口讥笑声李七夜一声。

    “哟,你不是凡间奇人吗?你不是学识无双、胸有千卷吗?怎么会修练起’归凡诀’这样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心法来了。”沈晓珊心里面小小的傲气让她说出了这样的话来。

    但一说出这样的话来,她心里面就后悔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突然之间她觉得自己说这样的话说得太重了,一时之间她心里面突然害怕李七夜会因为这事而生气。

    但是心里面那点点小傲气,让她有点不服气,让她不愿意轻易地低下头,所以她不由盯着李七夜看,事实此时她心里面已经后悔了,但她就是不低头,咬着嘴唇,硬着头皮,盯着李七夜。

    李七夜也没有生气,也没有发怒,更没有出言斥喝沈晓珊,他只是淡淡一笑,然后只是风轻云淡而己,只是很平淡地看着窗外面。

    在这个时候,沈晓珊突然很后悔很后悔,后悔自己不应该说这样的话,在这刹那之间她反而觉得此时此刻李七夜出言斥骂自己一顿,这让她还能更好受一些。

    此时此刻她宁愿让李七夜大声斥骂自己,而不是愿意看到李七夜那风轻云淡的态度,因为李七夜这风轻云淡的态度让她在心里面感到害怕,害怕好像一下子失去什么,或者害怕似乎这一切对于李七夜来说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刚才还有一点点勇气盯着李七夜,那怕是刚才是装腔作势,但是此时沈晓珊连作腔作势的勇气都没有,她不由低下了螓首,紧紧地低着首颅,看着自己的脚尖。

    不过李七夜依然没有生气,依然是风轻云淡,他依然是看着窗外。

    李七夜越是没有说话,越是没有声音,沈晓珊在心里面越是害怕,突然间她心里面惶仿起来,鼻子有点酸酸的。

    “我,我,我刚才不,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好不容易,沈晓珊鼓气了勇气,她轻轻地说道:“我,我,我不是,不是看不起你,我,我——是我的不对!”

    最终沈晓珊都先认错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间像是着了魔一样,突然很害怕,很害怕李七夜连看她一眼都不愿意,她在芳心里面突然不愿意失去这样的东西。

    现在只要李七夜不生气,此时此刻那怕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当沈晓珊低头认错的时候,李七夜在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事实上李七夜并没有因为沈晓珊这话而生气,他还不至于鸡肠小肚。

    事实上沈晓珊刚才的话让李七夜想起了一件事情,想起了一些人,想起了一些过去,所以他才会看着窗外发呆。

    此时李七夜回过神来,听到沈晓珊这样的话,他淡淡地笑了一下,向她招了招手,徐徐地说道:“过来。”

    沈晓珊此时就像是着了魔一样,对李七夜言听计从,李七夜的一句话她都不敢反抗,甚至不愿意去反抗,她低着头走到李七夜面前。

    要知道,沈晓珊的修行在铁树门中还是不错的,特别是年轻一辈那可是数一数二的,现在在手无缚鸡之力的李七夜面前,她却如小女人一样,是十分的顺从。

    在沈晓珊低着头不敢多看李七夜之时,突然李七夜一下子把她拉了过来,她顿时失重,被李七夜一下子压在了膝上。

    被李七夜一下子压在了膝上,沈晓珊不上轻呼一声,她不由咬了咬嘴唇,不敢吭声。当她整个身体趴在李七夜的双腿上的时候,闻着男儿气息,突然间她全身火辣辣的,不知道为什么芳心一下子不争气地怦怦怦跳了起来,如惴如小鹿一样。

    此时此刻,沈晓珊感觉自己是那么的软弱,是那么的无力,全身酥软,酥酥麻麻的感觉弥漫于她全身的神经末稍,让她芳心都飞了起来。

    此时此刻沈晓珊趴在李七夜的双腿上,粉脸火辣辣的,感觉自己此时没有丝毫反抗的勇气,十分的顺从,此时此刻不论李七夜对她做什么,她都心甘情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