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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超级医圣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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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盗惯匪的后代是不会跟你讲诚信的,这只是开始,你要早作决断!”别墅里,杨银厚用怜悯的目光看了一眼美少妇怀中的小男孩,然后看向挂了电话的顾叶曾,沉声说道。

    顾叶曾浑身震了一下,看向美少妇怀中的小男孩眼中有着说不出的复杂目光。

    他曾经也有过一个儿子还有妻子,但早年因为帮派斗争丧命。

    为了这件事情,他不再过问帮派之事,一心经商。

    前几年,他再度结婚,并且晚年得子,只是没想到,为了商场上的事情,还是有人丧心病狂地对他儿子出手了。

    “顾爷。”正在这时,阿雄走上前来,低声叫道。

    顾叶曾抬头看向阿雄。

    “今天参加拍卖会的一位葛东旭先生,也就是那天我们在半路上碰到,车子爆胎的那位年轻人,他说他懂医术,尤其在疑难杂症上有造诣。”阿雄小心翼翼地说道。

    “阿雄,你也不是第一天跟我了吧?”顾叶曾此时心情正处于极度压抑中,闻言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目光严厉地看了阿雄一眼。

    “是顾爷,但是那人今天花了近一千万拍买下了好几块料子。”阿雄心头颤了一下,越发小心翼翼地说道。

    “你说那人竟然花了一千万?”饶是顾叶曾也是一方大佬,华人圈中数得着的富豪,闻言还是忍不住面露一丝惊讶之色。

    倒是杨银厚老人坐在轮椅上,面不改色。

    一千万虽然是个大数目,但近几年随着翡翠市场持续走热,也不是没人一下子出这么大的手笔,在他看来并不太值得惊讶。

    当然这也跟他没见过葛东旭有关系,他如果知道对方只是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知道对方开的只是一辆破桑坦纳,或许就不会无动于衷了。

    “是,而且那人赌石也肯定很厉害,他曾经推荐我和阿勇买一块石头,应该是想偿还我们送他备胎这份人情,不过当时我和阿勇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所以没有出手拍买。结果那块石头后来被解开之后,发现确实涨了。”阿雄继续提醒道。

    不过这回顾叶曾已经过了刚开始的惊讶,闻言反倒不为所动,只是深深看了美少妇怀中的儿子一眼,然后苦笑道:“按你这么说,他既然说自己擅长治疑难杂症,那应该不会有假。不过一然这不是病,他是没办法治的。”

    阿雄闻言身子猛地震了一下,目光下意识朝坐在轮椅上的杨银厚一眼,透着敬畏之色。

    他也隐约听老一辈的人谈起过眼前这位老人,也隐约知道他不是普通人,有着神奇的本事。

    “那我去回掉他的好意。”阿雄很快就回过神来,微微躬身道。

    “嗯。”顾叶曾点点头,在阿雄转身要出去时,他又突然开口道:“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片好心,还是我亲自去跟他说一声吧。”

    很快,葛东旭看到了顾叶曾,顾叶曾也看到了他。

    顾叶曾脸上明显闪过一抹惊讶之色。

    那天因为天色已晚,顾叶曾又坐在后车位,隔着窗户随意看了一眼,只隐约知道两人中有一位是年轻人,倒是没仔细看。

    如今见了面,方才发现对方竟然这么年轻。

    “顾爷这位就是葛东旭葛先生。”阿雄介绍道。

    “你好,葛先生,我叫顾叶曾,你的好意阿雄已经告诉我了,不过小儿得的不是病,所以就不劳烦你了。”顾叶曾主动冲葛东旭伸出手,握手道。

    “顾先生不要这么快就拒绝,前天半路中你帮了我。如今你遇到困难,总也要让我聊表心意。”葛东旭跟顾叶曾握了握手道。

    顾叶曾苦笑着,刚要再度开口婉拒,葛东旭紧跟着又道:“这房子的主人是位高人。”

    葛东旭这话看似跟小孩子的病没有半点关系,但顾叶曾闻言却浑身一震,看向葛东旭的目光突然变得无比凌厉起来。

    似乎想看透葛东旭。

    “莫非……”顾叶曾迟疑道。

    “没错。”葛东旭点点头。

    “谢谢葛先生,可是……”顾叶曾见葛东旭点头承认,目中不禁燃起一抹希望,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

    连杨银厚这样的人物都没希望,葛东旭这么年轻,就算是奇门中人又能怎么样?

    那可是血咒!依杨银厚的说法,那是要比施法之人修为高出许多或者无比精通术法的人,才有可能破解的。

    而可恶的科尔斯特也说了,再多费心思,反倒多增加儿子的痛苦。这一点从杨银厚试图解开血咒时,儿子那痛苦的表情已经得到了印证。

    姑且不论年轻人是绝不可能有比杨银厚还厉害的修为,就算他有跟杨银厚相当的修为,如今顾叶曾也不敢让他再出手。

    “顾先生放心,我不会胡乱出手的,一切总得看了再说。多一个人,总是多一分希望,你说是不是?”葛东旭没等顾叶曾话说完,开口打断道。

    “那,谢谢葛先生,请跟我来。”顾叶曾犹豫了下,最终勉强冲葛东旭笑笑,然后摆了个请的手势,客气道。

    葛东旭点点头,然后跟着顾叶曾到了别墅门口。

    “对不起葛先生,因为这里的主人是杨爷,所以还请你稍等片刻,我进去跟他说一声。如果他不同意,我让夫人把孩子抱出来请你帮忙看看。”顾叶曾顿足道。

    “这是应该的。”葛东旭点点头道。

    顾叶曾见葛东旭至始至终谦谦有礼,目中不由得流露出感激和欣赏之色。

    就凭这份涵养就远不是普通年轻人能相比的。

    “杨爷,那年轻人叫葛东旭,也是奇门中人,我已经答应他请他出手帮忙看看,您看,您这里方便不方便跟他见一面?”进了别墅,顾叶曾走到杨银厚面前,恭敬请示道。

    “哦,竟然也是奇门中人。”杨银厚刚才听到一千万表情都没怎么变化,但现在却脸色一变,惊讶出声道。

    不过很快杨银厚就不以为然地摇摇头道:“一个名不经传的年轻人,就算看了又有什么用?你这是病急乱投医啊。不过他毕竟也是一片好意,既然请他帮忙出手,那就请他进来吧,我也有些年没见过奇门中的后辈了,说不定是故人之后也不一定。”

    “谢谢杨爷,我这就请他进来。”顾叶曾恭敬道,然后去把葛东旭请了进来。

    杨银厚显然也没想到葛东旭这么年轻,见状先是露出一抹惊讶之色,紧跟着便暗暗摇了摇头。

    就算再普通的血咒,也绝不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后辈能破解得掉的!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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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杨银厚看着葛东旭暗暗摇头时,葛东旭也看着他,平静的表面下是波涛汹涌的心情。

    因为他从杨银厚身上感受到了一缕熟悉的气息。

    “杨爷,他姓杨!难道他还活着吗?”葛东旭心里想着,然后冲杨银厚拱拱手,说道:“见过杨老先生。”

    他没有随顾叶曾等人对杨银厚的称呼。

    因为如果眼前这人是他心中猜想的人,他叫他杨爷是不妥的。

    否则以杨银厚的年纪,葛东旭叫他一声杨爷其实很正常。

    没人意识到葛东旭这个称呼有什么不对。

    杨银厚也没觉得不对,只是冲葛东旭点点头,道:“修道之人,有这份善心是好事。不过你太年轻,看看也就是,切莫去触动孩子体内的邪术。”

    “谢谢杨老先生提醒,我先看看,不会乱来的。”葛东旭本就是谦虚之辈,又见杨银厚是一片好心提醒,自然不会牛哄哄地去反驳他。

    “嗯。”杨银厚点点头,然后就不再说话。

    葛东旭再次冲杨银厚拱拱手,然后才看向美少妇。

    这一看,葛东旭不禁微微一怔,因为他认得眼前这位美少妇,这是华人圈中的真正影后级人物,演过好几部经典的电影,电视剧,为人正派低调,很少出过什么绯闻。葛东旭年少时就看过她的好几部电影,也是难得能让他记得住名字的一位女明星。

    宇欣!

    不过在葛东旭读高中时,她已经淡出影视圈,没想到却在这里遇到,更没想到原来她嫁给了眼前这位顾爷。

    葛东旭毕竟不是普通人,微微一怔之后,也就以平常心看待眼前这位华人圈影后级的美女。

    “麻烦你把孩子放在沙上。”葛东旭说道。

    “麻烦您了。”宇欣抹了把眼角的泪水,把孩子小心翼翼地放在沙上。

    “不客气。”葛东旭客气了一句,然后将手落在孩子的手腕上。

    “五毒降!”手指落下后,葛东旭脸色很快就冷了下来,目中有阴冷的杀机闪烁,牙齿中蹦出冰冷的字。

    “年轻人不错,有几分眼力!”杨银厚闻言脸上露出一抹惊讶和欣赏之色。

    “还有血咒!”葛东旭继续冰冷道。

    杨银厚闻言身子不禁微微一震,目中这回流露出的不是惊讶而是震惊了。

    血咒,如果不是之前他大意,先入为主,也是能提前检查出来,而不是在试图给男孩解除五毒降,触了血咒之后才现。而葛东旭却能从一开始就察觉到血咒,这足矣说明葛东旭这个年轻人修为绝不简单。

    当然这还不能说明葛东旭修为比杨银厚高,因为血咒一旦触之后,就等于暴露了出来,在血气没有彻底重新收敛起来之前,后来者就会比较容易检查到,但饶是如此,在杨银厚看来那也已经很厉害了。

    至少没有练气三层的修为,是很难现的。

    练气三层在道法没落的年代已经勉强算是高手了,像之前特殊管理局中的李必胜的师父,还有那个林组长,在特殊管理局也算是领导,而且也一把年纪了,也不过才练气三层,还没能抵达四层。

    而葛东旭看起来顶多也就二十岁而已,如今有练气三层的修为,又如何不让杨银厚震惊?

    “你竟然能看出五毒降和血咒,真是后生可畏啊!”好一会儿杨银厚才平静心情,赞叹道。

    “那,那葛先生,这五毒降和血咒您能破吗?求求您救救我儿子!”本已经几近绝望的宇欣顿时如同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稻草,上前抓着葛东旭的手臂,眼中满是期待和哀求。

    “宇欣,你不要难为这位年轻人了,他能看出五毒降和血咒已经很厉害了,真要救治,反倒是害了你儿子。”杨银厚见状苦笑道。

    “真的吗?葛先生?”宇欣不愿意放弃这最后的希望,满脸是泪地看着葛东旭。

    “不是真的,放心吧,我能破解五毒降和血咒。”葛东旭宽慰道。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宇欣没有狂喜,相反她脸色苍白,眼中满是痛苦之色。

    她能相信葛东旭吗?

    她能让自己的儿子冒这个险吗?

    “年轻人,你知不知道什么是血咒?这话能随便说的吗?你知道不知道,一旦失败是什么结果?”杨银厚的脸色却一下子寒冷了下来,看葛东旭的目光都变得冰冷起来。

    “杨爷,葛先生也是一片好意。”顾叶曾上前小心翼翼地说道。

    “儿子是你的,你自己选择吧!反正你也迟早必须得做出选择的。”杨银厚闻言叹了一口气,沉声道,不过他看葛东旭的目光依旧冰冷而无情。

    顾叶曾的选择是一回事,一位修道之人无视一个小男孩的性命又是另外一回事。

    顾叶曾闻言脸上一下子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选择,如果有选择的机会,他宁愿不要这个选择!

    感受到杨银厚看向自己的目光冰冷而无情,葛东旭不仅不恼火,反倒流露出一抹欣喜之色。

    本来,他心中就算有猜测,但也准备暗中调查清楚之后再做决定是否要表明身份,但现在,他已经没有什么顾虑了。

    因为老人的态度无意中把他的真性情表露了出来。

    “杨老先生,凡事不要太绝对。你不行,并不代表我不行。你要不信,我们可以切磋一二。”葛东旭看着杨银厚说道。

    “葛先生!”顾叶曾闻言不禁吓了一大跳,急忙叫道,连连冲葛东旭使眼色。

    别人不知道杨银厚的身份和本事,顾叶曾却很清楚。

    不管是他的身份,还是他的本事,都不是一个小年轻能挑衅的!

    不过葛东旭好像没听到顾叶曾的叫声,也没看到他使的眼神,而是一脸平静地看着杨银厚。

    顾叶曾见状不禁大急,还想说话,不过此时杨银厚朝他抬了下手。

    顾叶曾只好连连跺脚,然后走到杨银厚身边,小心翼翼地道:“杨爷,您看……”

    “没事。年轻人有时候吃点亏也是好事,否则就难免不知道天高地厚。”杨银厚打断道。

    葛东旭闻言也不恼火,只是淡淡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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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葛东旭整个人就被绿草缠绕成了一个粽子一样,只能看到一个人形绿物,再也看不到他的丝毫影子。

    杨银厚见状眼中流露出一抹追忆之色。

    当年他随华夏国赴缅远征军出征缅甸,用这一招不知道在丛林里悄无声息地杀了多少日本军人,成为当时日本军人挥散不去的噩梦。

    如今已经很多年没再用这一招了,如今却用这一招来教训一个后生小辈。

    就在杨银厚目中流露出一抹对峥嵘岁月的追忆时,杨银厚心中突然警兆大生,刚要再次加强法力催发时,不仅缠绕着葛东旭身上的绿草纷纷如同潮水褪去,就连草地上一根根如同绿色长蛇一样立起来,在空中摇摆,随时准备进攻的万千绿草,突然间也倏地缩了回去,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任杨银厚如何催动,草地上的那些绿草都丝毫不动。

    杨银厚不禁脸色大变,目中流露出惊骇之色。

    古语言,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意思是人有感情,而草木是无情的。但那只是凡人的看法,杨银厚却知道草木是有情的。尤其这院子里他精心照料的草木,对他更是感情深厚,一旦施展木系术法,比起其他地方的林木都要好指挥许多。

    但现在,这些绿草竟然不再听他的使唤!

    这说明了什么?

    “你果然是杨银厚师兄!”就在杨银厚脸色大变,目露惊骇之色时,耳边突然响起了葛东旭带着颤抖的声音。

    再接着,杨银厚看到了刚才那张熟悉的脸不知道何时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一直不愠不火的表情现在充满了最生动的表情,眼眶发红。

    杨银厚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葛东旭,颤抖着声音问道:“你,你刚才叫我什么?你,你在叫一遍?”

    说这话时,眼泪不知道何时已经顺着他的眼眶滚落了下来。

    “葛东旭拜见杨银厚师兄!”葛东旭突然拜在杨银厚的轮椅面前,手轻轻摸着他那已经变得枯瘦的双膝,泪水也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他师父任遥临终前,脑子里有过一段时间的清醒,提到过这位师兄,不过却说他已经不在世间,所以葛东旭一直也就没再想起他,没想到他却还健在。

    冯老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师兄,说是兄长长辈更合适,而眼前这位才是他真正的师兄,一脉相承的师兄!

    当杨银厚施展那招木系术法时,葛东旭就仿若看到了他的师父一样。

    他们这一门传自葛洪,葛洪最擅长的是炼丹炼药,所以他们这一门最擅长的术法,除了火系术法,就是木系术法。火乃是用来炼丹,而木乃是炼丹之物。

    小时候他不用心修行时,他师父就是用这招来惩罚他,用绿草把他整个人都捆起来,但现在他想他师父用这招惩罚他,也已经不再可能了。

    “师弟,你是我师弟!这么说,师父,师父他老人还健在?”杨银厚这才彻底回过神来,双手抓着葛东旭的肩膀颤抖个不停。

    “师父他老人家在五年前已经仙逝了!”葛东旭抹了把眼泪,说道。

    “老人家他已经仙逝了?”杨银厚闻言整个人呆住了,就像一尊泥塑,老泪纵横。

    许久,他才看向葛东旭,长叹一声道:“也是,师父他老人家如果还健在的话,今年已经是一百二十五岁了。一百二十岁仙逝,也算是很长寿了。是我想多了,只是为什么不让我早几年知道呢?这样我也可以见他老人家一面,尽一尽孝道。”

    “师兄节哀,至少老天还是眷顾我们的,冥冥中还是让我们师兄弟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了。”葛东旭安慰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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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是师兄我人心不足啊。”杨银厚说着把葛东旭扶起,看着他笑道:“刚才你摆脱师兄的木力束缚时,甚至连这片为兄亲自撒种栽培的绿草都再也催动不了,心里还在惊骇,什么时候奇门中出了一位如此擅长木系术法的人,原来是师弟,这就怪不得了。”

    “刚才冒犯师兄了!”葛东旭不好意思地说道。

    “呵呵,怎么会呢?为兄我若不施展这门独门术法,恐怕你也不敢轻易认为兄啊。”杨银厚说道。

    葛东旭笑笑,刚想开口,杨银厚的表情突然严肃了下来道:“师父是否把那把生死两仪剑传给你了?”

    葛东旭闻言表情也跟着严肃了下来,点了点头,然后伸手把脖子上的桃木剑挂件取了下来。

    一看到葛东旭从脖子上取下那把桃木剑挂件,杨银厚身子很明显地一震,目中透出一抹敬畏之色。

    手猛地在轮椅的把手上一按,竟然作势要从轮椅上起来。

    “师兄你这是要干什么?”葛东旭见状急忙把他按回轮椅。

    “见剑如见掌门,你既然持有此剑,便是我丹符派掌门,我理当拜见。”杨银厚神色庄严道。

    “师兄身体不便此礼就免了吧,况且现在时代也不同了。”葛东旭说道。

    “礼不可废!况且师兄只是双腿不能走而已,跪还是能跪的。”杨银厚说着又准备起来跪拜。

    “别,师兄你就饶了我吧,你看我才多少岁啊?怎么当得起你的跪拜之礼。”葛东旭急忙道。

    “你刚才不是说学无先后,达者为先吗?你是掌门,这跟岁数没有关系。况且,这是你我第一次见面,此礼是绝不可废的。这次你先允了我,等以后,我们再随意,不拘泥于形式便是。”杨银厚说道。

    见杨银厚坚持,葛东旭也知道奇门中师门传承的规矩,只好把杨银厚扶起,由着他跪在草地上,向自己拜了三拜,然后再把他扶起坐回轮椅,回了三拜,道:“长兄如父,你是大师兄,也当收我这礼。”

    “好,好!师父收了个好徒弟啊!”杨银厚见葛东旭虚怀若谷,没有半点年轻人的骄傲,很是欣慰,连连抚须点头道。

    “是师父教导有方。”葛东旭谦虚道。

    杨银厚笑笑,然后话锋一转,神色转为凝重道:“五毒降以血咒施展,厉害无比,依为兄判断,那施法之人应该有练气三层甚至四层的境界,若无练气六层境界,一旦强行破解,小孩就有生命之危。为兄知道你得了师父真传,又有生死两仪剑这等法宝,一旦施展起术法来,就算为兄都要稍逊一筹,但要论修为深厚,终究不如为兄。你千万莫要以为刚才能破了为兄的术法,就认为比为兄厉害,那是因为你有生死两仪剑。此剑一面主生,可催发花草林木,一面主死,可诛杀万物,端得厉害,而为兄刚开始也没有下全力,等你催发此剑时,为兄已经始料不及,便失了先机。”

    葛东旭闻言脸上露出一抹错愕的表情,然后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师兄你误会了,刚才我并没有使用生死两仪剑。”

    “什么?你刚才没有使用生死两仪剑?”杨银厚闻言浑身不禁猛地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葛东旭。

    “是的,我境界已达练气六层。”葛东旭点头回道。

    他不好意思说自己已经是练气七层,生怕吓到这位刚见面的大师兄。

    当然他说自己已经达练气六层,也没错。

    这算是葛东旭在用词上耍了个小聪明。

    “什么!”杨银厚再次一脸震惊。

    他虽然因为双腿受伤的缘故,真气很难运行到下肢,以至于修为后来一直停滞不前,故到如今依旧只有练气五层。

    但当年他能被任遥看中,并收为入门弟子,天赋又岂同一般?但就算如此,他也是到了四十岁的时候方才突破到练气五层。之后,如果不出意外,应该能在六七十岁左右达到练气六层,至于练气六层以上,有生之年有没有希望,那就很难说了。因为修炼本来就是越到后面越是艰难,在如今灵气贫瘠的年代,就越发如此,因为越到后面,对灵气的要求也越高。

    不过他因为双腿受伤的缘故,最终止步与练气五层。

    可如今,葛东旭告诉他,他已经是练气六层!

    这如何不让杨银厚无比震惊?

    “你今年多少岁?”许久杨银厚才压下心头的震惊,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十八周岁,还差三个月左右十九周岁。”葛东旭回道。

    杨银厚闻言看着葛东旭愣眼了半天,才摇头道:“为兄还以为自己算是天赋好的,没想到跟你一比……”

    “师兄莫要如此说,你若不是因为这腿伤的缘故,修为肯定不至于此。”葛东旭说道,目中透出一抹寒光。

    他是何人,自然看得出来杨银厚这双腿不是天生残废,而是被人所伤。

    “呵呵,你就别给师兄戴高帽了,就算没这腿伤,师兄也是拍马赶不上你。不过你是掌门,你要不厉害,那岂不是说明师父没眼光了?”杨银厚开心地笑道。

    一方面因为葛东旭宽慰他的话让他心暖,另外一方面也是因为自己的师弟这么出色,身为师兄,自然是由衷感到开心。

    “师兄这腿伤是怎么回事?”葛东旭问道,目中寒芒更盛。

    任遥对他恩重如山,如今任遥已经去世,杨银厚便是他师门中的嫡亲。他腿受伤,葛东旭身为掌门师弟,又岂肯就此作罢?

    “都是解放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还是先谈谈顾叶曾儿子的事情吧。”杨银厚摸了摸自己的双腿,感叹道。

    “也好,我还有很多事情要问师兄呢,一时半刻也说不完。”既然是解放前的事情,葛东旭也就暂时把这问题放在一边,倒是不急在一时。

    “嗯。”杨银厚点点头,然后说道:“既然你有练气六层的境界,再加上你又有生死两仪剑在手,这以血咒施展的五毒降,你破解起来应该没问题。唯一担心的是,那小孩还小,如同小树苗,你还得小心,切莫大意。”

    “师兄放心,我会小心的。”葛东旭点头道。

    他实际上有练气七层的境界,若不是小孩还小,怕伤到他,刚才他随手就能破了这血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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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杨银厚点头道。

    “我还差远了。”葛东旭不好意思地笑笑,然后道:“进去前,我先打个电话。”

    “好,你打吧。”杨银厚点头道。

    葛东旭的电话自然是打给张亚坤。

    既然碰到了师兄,今天注定会有许多事情要说,也有许多事情要做,肯定是不会回县城了,就算回也不需要他再特意过来接,所以需要交代一句。

    手机响起好一会儿才被接了起来,张亚坤一接起来就连忙道:“对不起,对不起东旭,家里有点事情,都忘了去接你了。”

    “呵呵,没事,我打电话也是想跟你说不用来接我了,我这里刚好也有点事情,明天我自己回城里就行,你忙你的事情。”葛东旭说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啊东旭。”张亚坤再次道歉道。

    “真没事,你家那边没什么事情吧?有事情需要帮忙的说一声。”葛东旭说道。

    “谢谢东旭,只是一点小事情,那先这样啊,等你回到城里我们再联系。”张亚坤说道。

    说完张亚坤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之后,张亚坤回到屋里。

    屋里一个中年妇女和老年女人在抹着眼泪,一个眉宇间跟张亚坤有些相似,但年纪比张亚坤大的男子沉着脸在屋里走来走去。

    “行了,别哭了!哭有用吗?”男子走着走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烦了,突然对正低声抽泣着的中年妇女吼道。

    “吼什么吼?还不是都因为你!凯轩跟人家缅甸姑娘好上又怎么了?你就非要打骂他?现在好了,人也不见了,要是真跑缅甸去不回来,我看你怎么办?”中年妇女抹了把眼泪道。

    “我养的儿子,我还打骂不得是吧?大不了我就当没养过这种儿子!”男子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话?你这说的是人话吗?”中年妇女估计也是压抑到了极点,闻言心里头压抑的情绪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冲上去对着那男子就打了起来。

    “张亚明,你这混账,凯轩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忘!”

    “好了,好了,大嫂,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自己怎么闹起来?”张亚坤急忙上前把两人分开。

    两人也知道这时不是闹的时候,刚才也无非情绪一下子控制不住,这才闹了起来,如今张亚坤一劝架,两人也就分开,没再继续吵下去。

    “你们也不要太操心,凯轩毕竟已经是二十岁的成年人,不会有事情的。”张亚坤宽慰道,心里却不由得想起了葛东旭,不由得暗暗感慨,同样是年轻人,自己的侄子跟葛东旭一比,简直就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现在盈江这边他经常去的地方,还有他朋友家,该找的,该打听的都已经找过,打听过,全都没有。要是跑其他地方,都没什么,就怕他跑到缅甸去啊!你说,那边现在动不动就是打仗的,又是毒品,又是赌博的,你说他一个小年轻过去……”张亚坤不劝倒还好,这一劝,他的大嫂眼泪马上吧嗒吧嗒地落下来。

    “不要着急,再到处托人打听找找吧,毕竟也就一个晚上没回家,说不定今天晚上他就自己回来了,又或者打电话回来了。”张亚坤只好好言好语宽慰道。

    ……

    葛东旭挂了电话后也没多想,推着轮椅跟杨银厚一起进了别墅。

    客厅里,顾叶曾正抱着无力靠在他肩头的宇欣,脸上布满了愁容。

    对葛东旭和杨银厚的比斗,顾叶曾是不抱有希望的。

    他虽然不是奇门中人,但也知道修道之人就跟中医一样,都是越老越厉害。况且他本就从他父亲那里听闻过杨银厚的辉煌往事,就算如今杨银厚双腿不便,顾叶曾也知道,自己如果不动用枪,他要杀自己就跟杀一只鸡没什么区别,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抗得了。

    不过看到葛东旭推着杨银厚进来,顾叶曾两眼还是微微亮了一下,宇欣也急忙站直了身子,抹了把眼角的眼泪,看向两人。

    “把孩子交给东旭吧。”杨银厚说道。

    “什么?”顾叶曾和宇欣双双浑身一震,不敢相信地看着杨银厚。

    “把孩子交给东旭吧,他能破解这邪术。”杨银厚含笑道。

    “您,您的意思是东旭他,他比您……”宇欣这回听清楚了,激动得话都差点讲不出话来。

    “谢谢杨爷,谢谢葛先生!”顾叶曾急忙拉了一下宇欣,没让宇欣把后面的话讲下去。

    毕竟老爷子一把年纪了,有些事情猜到就是,又怎么好当着老爷子的面说出来。

    “宇欣说得没错,东旭比我厉害,所以你们大可以放心。”杨银厚却丝毫不以为意地说道,相反说这话时脸上还隐隐带着一丝自豪之色。

    因为葛东旭是他的掌门师弟!

    “师兄你是因为腿受伤,影响了修炼,否则,我现在是比不过你的。”葛东旭谦虚道,他可不想在别人面前落了师兄的面子。

    “师兄?”顾叶曾和宇欣闻言再次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葛东旭,又看看杨银厚。

    尤其顾叶曾眼中更是透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惊骇。

    宇欣毕竟还年轻,又不是他们圈子里的人,有关杨银厚的事情,顾叶曾只是稍微跟她提了几句,并没有详细跟她说过,所以对杨银厚的事情,宇欣知道的很有限,只知道他是个奇人,跟顾叶曾的父亲有过一段交情。

    但顾叶曾却知道,眼前这位老人,在抗日战争时代,是缅甸丛林中日军挥散不去的噩梦,是真正丛林里的死亡幽灵。

    据他父亲说,曾经他一个人一次性整灭过日军的两个小队。日军一个小队的编制是六十二人,两个小队就是一百二十四人,而且还是全副武装,不仅有步枪,还有掷弹筒,还有机枪!当时顾叶曾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汗毛悚然起来。

    也正因为这样,杨银厚才会被日军间谍盯上,最终在一次行动中消失,很多人都以为他牺牲了,直到一年多后,才被人发现他还活着,不过双腿已经彻底废了。

    而这时,日本已经投降,国共之间却在随后爆发了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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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银厚不想参与兄弟相残的争战,所以留在了缅甸。

    后来国民党军队战败,败退台湾。杨银厚战功赫赫,又是奇门中人,已经被暗中授予国民党少将军衔,当时蒋公有派专人想把他接去台湾,但不知道何故,他选择继续留在缅甸。

    在民国时代,青帮和洪门都为抵抗帝国列强,以及后来日本帝国侵略做出了很大贡献。当时三教九流,很多有志之士都加入了青帮和洪门,像后来国民党中的许多将领都曾是青帮中人。

    杨银厚是奇门中人,在江湖中走动,又积极参与抵抗列强的爱国运动,所以在那时是青帮和洪门重点拉拢的对象,不过碍于门户之见他并没有加入青帮和洪门。

    虽然杨银厚没有加入青帮和洪门,但因为他修为高深,青帮和洪门中的大佬都与他交好,在这两个帮派中有着超然的地位。尤其后来他入伍抗日,与青帮的来往越发密集,跟杜月笙这个级别的青帮大佬都是平辈交往,杜月笙对他都是客客气气,张口闭口都是杨兄。

    这也让杨银厚在青帮中的地位越发超然。

    所以在国民党撤回台湾,杨银厚留在缅甸那些年,因为少将身份,以及他在青帮中的超然地位,当然还有那一身神鬼莫测的本事,在缅甸,金三角一带暗中有着无以伦比的影响力。就连当时拒绝撤回台湾,留守缅甸的国民党第五军军长段将军,都要敬他如兄长。

    顾叶曾的父亲曾经也是青帮中的一位大佬,内战后辗转到香港,又转而入了洪门,成为洪门中的一位大佬。

    顾叶曾的父亲便是在那时跟杨银厚有过一段帮派交情,所以就算以顾叶曾今时今日的地位,面见杨银厚也得叫声杨爷。

    本来,以杨银厚的身份,本事还有号召力,真要振臂一呼,在缅北,金三角一带绝对是真正的王者。不过杨银厚却毅然选择了回国,然后隐居在边界,从事着一些翡翠原石的买卖。

    因为曾经的威名,还有现在在缅北,金三角称王称霸的人,很多说起来都是他的小辈,他们的父辈很多都曾经是杨银厚的手下,就算不是他的手下,也都知道他的威名,对他非常敬重,所以就算杨银厚现在隐居在边界,缅北,金三角一带下面的人或许不知道有杨银厚这个残疾老人的存在,但各地军阀大佬们都是知道杨银厚的,也对他依旧保存着该有的尊敬。

    这也是别人除了仰光公盘,没办法拿到大批的原石料子,而杨银厚却能拿到的原因所在。

    就是这样一个传奇的老人,一个到现在在缅北,金三角的军阀上层还有着巨大影响力的人,葛东旭竟然称呼他为师兄,可以说这个称呼比杨银厚承认葛东旭实力比他强大,还要让顾叶曾震惊许多。

    毕竟奇门中的修为高低,顾叶曾没有多少概念,但老人传奇的身份,顾叶曾却是比什么人都清楚。

    可以说这年头,青帮和洪门中已经没人有资格跟老人称兄道弟了,就连他也得叫声杨爷,而葛东旭这样一个小年轻竟然称呼他为师兄!

    “没错,东旭是老夫的同门师弟。”杨银厚对着顾叶曾和宇欣点点头。

    虽然已经知道葛东旭是不会乱叫人的,但听到杨银厚这个已经年近百岁的老人点头,顾叶曾和宇欣还是忍不住再次被震惊住了。

    “麻烦您了葛爷!”许久顾叶曾才对着葛东旭恭敬地躬身道。

    “葛爷?”葛东旭不禁被顾叶曾这称呼给吓了一大跳,急忙摆手哭笑不得道:“别,顾先生,我今年才十八岁呢,你叫我葛爷我哪里当得起啊?”

    “您是顾爷的师弟,自然当得起这个称呼。”顾叶曾说道。

    葛东旭闻言只好求助地望向杨银厚。

    “真要论帮派里的辈分来,小顾叫你葛爷也没错。不过时代不多了,你年纪也确实小,这样的称呼私底下还可以,要是出去,以小顾的身份确实要吓到别人。这样吧,小顾你就按原来的称呼叫东旭葛先生,而东旭就叫顾叶曾名字或者也跟我一样叫他小顾。”杨银厚含笑抚着白须说道。

    见杨银厚提到小顾,葛东旭鸡皮疙瘩都差点要起来,连忙道:“叫老顾吧,这样更合适一些。”

    “哈哈,随你,小顾曾经也是帮派中人,和你跟普通人交往还是有区别的,这辈分不能乱来。所以你叫他什么都没关系,就不能按年纪来叫他哥啊,叔啊什么的,要不然就真乱套了。”杨银厚笑道。

    “那就老顾!”葛东旭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说道。

    “这样好,这样好。”顾叶曾连连点头道。

    葛东旭笑笑,然后把目光转向了被放在沙发上的小男孩,顾一然。

    见葛东旭目光转向顾一然,顾叶曾和宇欣一颗心立马提了起来,目中流露出紧张和期待之色。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葛东旭扭头冲顾叶曾和宇欣笑笑,从脖子上取下那把生死两仪剑,然后一手放在小男孩的胸口,一手捏着拿把桃木小剑。

    本来,以葛东旭现在的修为是完全没必要动用这把生死两仪剑,不过被下降头的是一位小男孩,出于保险起见,他还是动用了这件师父传给他的法宝。

    手放在胸口一缕缕真气如同一只只触手一般探入了小男孩的体内。

    很快,葛东旭通过探入小男孩体内的真气,锁定了分别盘踞在小男孩心、肝、脾、肺、肾的蛇、蝎子、蜈蚣、蜘蛛、蟾蜍等五种毒物。

    这五种毒物周围有淡淡的血光萦绕,散发着一丝丝阴冷而血腥的气息。

    感受到葛东旭那无比强大的气息,五种本来蛰伏在五脏中不动的毒物开始惊恐,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不知死活!”远处,菲律宾马尼拉,一张大床上,正在酣战中的老者,突然心生警兆,嘴里用菲律宾语骂了一声,很是不情愿地从金发女郎那丰满的胴体上爬起来,然后拍了拍她们的肥臀,道:“你们先到隔壁去,不要打扰我!”

    两位金发女郎倒是巴不得,因为实在受不了这个丑陋的老人和他那根“牙签”,立马从床上爬了起来,摇摆着肥臀离开了房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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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杨银厚明明有斩杀五毒的能力,但最终没敢下手,因为他没办法解开五毒通过血咒与男孩身上器官产生的千丝万缕的诡异联系。

    “雕虫小技,竟然也想难住我吗?”葛东旭感受到施法者催动了血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手中真气猛然加大,一股浩瀚气息随之在男孩身上散开,如同一只巨大的手掌一样,镇压在了五毒之上。

    顿时间,不管是蠢蠢欲动的五毒,还是那一丝丝冒出来的血气立马被镇压住,不再动弹。

    不管五毒降还是血咒,都跟老者心神相连,尤其后者,更是他借一缕本命精血所施展的咒术,与他性命攸关,一旦被破,那缕本命精血损耗事小,若对方顺着这缕本命精血给他一击,那结果不堪设想。

    这是冥冥中一种术法间很玄妙的联系,是无法用言语来解释的。

    “不好!”当葛东旭猛然发力,一股浩然气势随着真气笼罩在男孩体内五脏时,房间里的老者里维拉顿时感到犹如一座巨山当头压下,整个人都一下子趴在了地上,一缕缕鲜血从他嘴角缓缓流出,气都没办法喘出来。

    里维拉目中透出惊恐之色,不惜法术反噬,想要斩断跟那远隔千里而来的镇压,可惜已经迟了。

    葛东旭修炼的是传自葛洪的完整功法,而且坚持不服用丹药提升功力,借助聚灵阵,一步步扎扎实实地修炼到练气七层。

    所以葛东旭不仅法力无比浑厚精纯,而且他这练气七层的质量比起寻常修士还要强一个层次,堪比练气八层。

    这里维拉不过才练气三层,而且修炼的功法也是残缺不全,靠了许多歪门邪道方才勉强修炼到练气三层,真气驳杂不堪,跟葛东旭的实力相差无比悬殊。

    他若在葛东旭真气进入男孩身体时,断然不惜法术反噬,斩断跟五毒降和血咒的联系,或许还能逃过葛东旭的镇压。

    如今葛东旭这样的绝世高手剑已经出鞘,里维拉又哪里还能逃得了?

    以真气夹带着练气七层强者的浩大气势镇压住五毒和血咒,不让它们动弹之后,葛东旭手指捏动生死两仪剑,唇齿间蹦出一个冷冷的字:“斩!”

    顿时他手中那把看起来像饰品挂件一样的桃木剑竟然散发出一道道凌厉的剑气,使得整个房间的温度都骤然降了下来,别说宇欣和顾叶曾都冷得打了个哆嗦,缩了下脑袋,就连杨银厚都感到了一股寒意,目中透射出一抹惊骇之色。

    当年师父施展这生死两仪剑,似乎都没有这般凌厉的剑气啊!

    当外面有剑气激荡时,镇压着五毒的真气,突然化出五把无形的利剑,与那桃木剑一般无二。

    剑落下,分别斩在那千丝万缕血气中的五缕上面。

    这五缕血气一被斩断,其余所有血气便倏地缩回了五脏之内。

    这五缕血气便是血咒所化,在千丝万缕的血气中,瞒得过杨银厚,又如何瞒得过葛东旭?

    五缕血咒所化的血气一被斩断,血咒就立时被破掉,葛东旭真气再猛一发力,那五毒之物,便化为一缕缕恶臭的气息带着附着在它们上面的血咒从男孩的皮肤上冒了出来。

    男孩脸上渐渐变得红润了起来,然后张开了眼睛。

    “一然!”宇欣见状喜极而泣地冲上去抱住了男孩,而顾叶曾也是终于忍不住落下了眼泪,嘴唇抖动个不停。

    “啊!”菲律宾酒店房间内,里维拉一声惨叫,鲜血从他嘴里汩汩流出来,怎么也止不住,很快就把整个地板给染红了。

    别墅里,葛东旭没有去看母子相抱的感人场面,而是看着在空中凝聚出五毒之物的那恶臭气息,冷冷一笑,将生死两仪剑对着那五毒之物一指。

    一道道剑气划过,五毒之物顿时化为虚无,只有一缕若有若无的血气还飘荡在空中。

    葛东旭伸手一抓,把那缕血气抓在了手中。

    当血气被葛东旭抓在手中时,他看到了那个倒在血泊中,光着身子的丑陋老者。

    老者同样看到了葛东旭。

    “不可能!”老者看到那张年轻得不像话的脸,目中尽是不敢置信。

    “老顾你过来。”葛东旭目光冰冷无情地看着老者,但嘴巴却是开口跟顾叶曾说话。

    顾叶曾急忙走到葛东旭面前。

    葛东旭从那缕血气中扯出一丝来,然后夹在手指中,对着顾叶曾的双眼一抹,低声喝道:“开!”

    葛东旭话音刚落下,顾叶曾便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里维拉,不禁吓了一跳。

    “此人就是施法之人,你认识他吗?”葛东旭问道。

    “我不认识他,不过我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之手。”顾叶曾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并领会了葛东旭的好意,面带感激之色地回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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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已经知道谁是幕后之手,那么此人就没必要再活着了。”葛东旭点点头,手起剑诀对着那缕血气一指。

    那缕血气便如同之前的五毒之物一样,化为了虚无。

    紧跟着顾叶曾便再也看不到那倒在血泊中的里维拉。

    酒店里,里维拉出一声无比凄惨的叫声,七窍冒血,并且还有一条条恶心的毒物随着鲜血从七窍中爬出来……

    他是降头师,平时没少豢养虫蛊,如今葛东旭不仅灭了他那缕精血,而且通过那缕精血更是远隔千里施法,以剑斩他本命精血,顿时他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虫蛊。

    客厅里的两位金女郎听到里维拉无比凄惨的尖叫声,急忙推开了房门,然后紧跟着出无比尖锐的叫声,甚至其中一个直接就吓得昏死了过去。

    “葛先生,我先打个电话。”当血泊中的里维拉突然从眼前消失时,顾叶曾心头一震,然后立马对葛东旭微微躬身道。

    “你请便。”葛东旭点点头。

    顾叶曾急匆匆离开了客厅,到外面去打电话。

    电话是打给马尼拉的华人帮派大佬,请他帮忙盯住科尔斯特。

    顾叶曾警告科尔斯特的话并没有任何夸大其词,他虽然已经退出华人帮派,但他在华人帮派中依然有着很大的影响力,尤其随着这些年他生意越做越大,财富越来越多,他在华人帮派中的地位不仅没受他不过问帮派的事情影响,反倒不降反升!

    打了电话后的顾叶曾很快就返回了客厅,与宇欣一起郑重地向葛东旭鞠躬道谢。

    “客气了,如果不是你们好心给了我一个备胎,我也不会想到要过问这件事情,也就不会遇到我师兄,说起来也得谢谢你们那天的好心。”葛东旭笑着说道。

    “哈哈,这就叫好人有好报,小顾你赚这么多钱,以后呀,得多做善事才对。”杨银厚笑道。

    “多谢杨爷教导,我一定牢记在心。”顾叶曾连忙一脸谦虚接受道。

    顾叶曾刚一脸谦虚接受了杨银厚的说教,欧阳慕容推门走了进来,看到顾一然被他妈妈抱在怀里,一双乌黑的眼睛东看西看的,又见之前在拍卖会上出大手笔的那年轻人也在客厅里,不禁心头一震,一脸的困惑。

    “东旭,这是为兄在缅甸丛林中收养的华裔孤儿欧阳慕容,也是为兄的弟子,只可惜天赋有限,又热衷世俗之事,到如今也不过才练气二层。”见欧阳慕容进来,杨银厚指着他对葛东旭解释道。

    解释过后,杨银厚又冲欧阳慕容道:“还不过来拜见你师叔。”

    “师叔?”欧阳慕容当场就瞪圆了眼珠子,不敢相信地看着葛东旭。

    “他是你师祖晚年收的关门弟子,为师也是今天才跟他相认。”见欧阳慕容一脸不敢置信的表情,杨银厚只好解释了一句。

    “师祖老人家不是已经……”欧阳慕容惊讶道。

    “师祖老人家是五年前才仙逝,具体的情况我也还没来得及问你师叔。”杨银厚解释道。

    杨银厚虽然已经解释清楚了,但欧阳慕容看着葛东旭还是有些迟疑。

    没办法,实在是葛东旭太年轻了,而他自己今年表面上看起来只有五十来岁,实际上已经六十有一。

    要说葛东旭是他师祖的徒孙,欧阳慕容还能接受,可说葛东旭竟然是他师祖收的徒弟,是他师叔,一时半刻实在难以接受。

    就在欧阳慕容迟疑之际,一股威严从杨银厚身上散出来,朝他压迫而来,更有严厉的目光朝他望去。

    欧阳慕容心里一惊,然后暗暗一阵苦笑,上前对着葛东旭鞠躬道:“见过……”

    “跪下!”不过欧阳慕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一道威严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欧阳慕容浑身一震,而葛东旭则苦笑道:“师兄时代不同了,不同了,再说我也年轻,你就不要……”

    “时代确实是不同了,但有些礼可废,有些礼不可废。”杨银厚摆手打断了葛东旭,然后双目严厉地看向欧阳慕容道:“你葛师叔是我丹符派当代掌门,就算为师第一次见他,也得行叩拜之礼,莫非你以为你年长一些,就可以摆架子吗?若是如此,今日为师便逐你出门。”

    杨银厚此言一出,不说欧阳慕容被震惊得当场立马向葛东旭规规矩矩地拜了三拜,就连已经知道葛东旭比杨银厚厉害的顾叶曾夫妇也是震惊得一塌糊涂。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葛东旭这位小年轻,不仅修为比杨银厚精深,而且还是杨银厚的掌门师弟。

    这也意味着,以杨银厚的身份,他还得听葛东旭之令!

    知道杨银厚真正身份的顾叶曾,脑子几乎都当场停止了运转。

    这个消息要是传出去,恐怕整个金三角,缅北地区的军阀上层都要震动!青帮,洪门中的大佬们也要震动!

    ……

    家有家法,门有门规。

    葛东旭与冯老的交情,算是忘年交,不算真正的同门师兄弟,所以他与冯尘清等人都是以名字相称,并不计较辈分。

    但欧阳慕容是杨银厚的门人,便是丹符派的弟子,这辈分就很讲究,就算葛东旭不习惯六十来岁的男人向他叩拜,叫他师叔,他也得受着!

    “初次见面,我们正式一次,以后便随意一些吧。”葛东旭等欧阳慕容拜了三拜之后,上前把他扶起来,说道。

    说完之后,又总觉得很过意不去。

    也是,人家一把年纪,而且也是这一带的大人物,不仅向自己叩拜,还叫自己师叔,自己要是不稍微表示一下,似乎实在有失师叔掌门的风度。

    “这个,慕容啊,你看,我们初次见面,我也没什么好东西给你,这个你拿着,算是见面礼。”这么一想,葛东旭便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一块刻有太阴聚灵阵的冰种玉牌来。

    因为出门在外也要修炼的缘故,葛东旭一般随身都备着十多块太阴聚灵阵符玉。

    欧阳慕容见葛东旭从包里掏出一个翡翠玉牌给自己,摆明了是长辈赐晚辈见面礼,一张老脸一下子就涨红了。

    初次见面,长辈赐晚辈见面礼这很正常,可问题是,一个二十岁不到的长辈,有模有样地拿一块翡翠玉牌给一个六十来岁的晚辈,这给人的感觉就很有问题了。

    而且还是一块冰种翡翠!

    拜托啊,欧阳慕容就是玉石大王啊!给一块冰种翡翠,这算什么?

    给人的感觉就像一个家族里辈分高的小孩子,在大年三十时,故作大人样给年长的晚辈压岁钱一样。

    ps:推荐自己的老书《修真研究生生活录》,这是我写的四本生活录系列修真部分比较多,也比较热血的一部,男主人公的性格也是我最喜欢的。等不及这本书的,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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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没经过我同意,不可将此符玉转给其他同道中人观看。”葛东旭见欧阳慕容恭敬地接受过玉牌,渐渐得也就不再尴尬,而是转为了严肃。

    欧阳慕容闻言心头微微一惊,开始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块普通的冰种玉牌,但还没有意识到这块冰种玉牌的价值是许多奇门中人梦寐以求的聚灵阵符玉。

    因为葛东旭实在太年轻,在他看来就算是掌门师叔,又能强大到哪里去?他刻画的符玉又能珍贵到哪里去?

    不过这话落在杨银厚耳中就完全不一样了,他的脸色立马严肃了起来。

    对顾叶曾夫妇挥挥手道:“你们先回避一下。”

    “是。”顾叶曾夫妇应了一声,然后冲杨银厚和葛东旭微微鞠躬,抱着孩子暂时离开了客厅。

    “东旭,这块符玉究竟有什么功能?需要你如此郑重对待?”顾叶曾夫妇离开之后,杨银厚沉声问道。

    欧阳慕容现在还不知道他这位掌门师叔有多厉害,杨银厚可是很清楚自己这位师弟有多厉害。尤其刚才葛东旭破解血咒,原本杨银厚还以为他少不得一番折腾,没想到他举手投足间就轻轻松松破解,使得杨银厚又高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恐怕还是低估了这位掌门师弟的实力。

    “这是一块太阴聚灵阵符玉,可聚拢月光精华。”葛东旭回道。

    “什么?竟然是聚灵阵符玉?这,这太珍贵了!你自己收着,怎么好赐给慕容!”杨银厚闻言浑身一震,不假思索地脱口说道。

    欧阳慕容显然也听过聚灵阵符玉的大名,拿着玉牌的手都颤抖了一下。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恐怕低估了这位掌门师叔的实力,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刚才满脸通红地接过这块玉牌时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可笑。

    聚灵阵符玉,那可是几近传说中的东西。据说这种东西只有那几个真正的大门派有传承下来,而且数量极为稀少,不是门派中的掌门,长老级人物,根本不可能拥有,而且都是在冲关的时候才舍得拿出来使用。

    毫不夸张地说,要是让奇门中的人知道这是一块聚灵阵符玉,肯定扑上来抢了,哪还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

    对于奇门中人而言,这可是真正的无价之宝。

    “没事的师兄,这符玉我自己能刻画。慕容现在也应该快到突破练气二层的关卡,有这块符玉相助,突破就不会有问题了。”葛东旭微微一怔,然后笑道。

    “什么?你会刻画聚灵阵符?”杨银厚和欧阳慕容几乎同时惊呼出声,用看怪物一般的目光看着葛东旭。

    聚灵阵符玉之所以珍贵,除了因为流传下来的数量非常稀少,就跟古董一样这个原因之外。还因为整个奇门中,能刻画聚灵阵符玉的人如同凤毛麟角一样稀少,无一不是隐世不出的高手,不仅如此,他们想要刻画成功一块聚灵阵符玉,所需要浪费的玉石数量无一不是十分巨大,就算那些底蕴非常丰厚的大门派也耗费不起。所以聚灵阵符玉,现在在奇门这个圈子中几乎是看不到的。

    因为就算那几个会刻画的隐世高手,好不容易刻画出一块,也是自己用,又哪里舍得送给别人?

    “这只是最初级的聚灵阵。”葛东旭解释道。

    杨银厚和欧阳慕容闻言两眼发直地盯着葛东旭看。

    对于他们而言,只要是聚灵阵那就全是高级货,又哪里还会去分什么级别啊。

    “看来师父很少跟你提起奇门中的事情,有时间我得跟你说说,免得你以后在别人面前也说出这般吓人的话来。”许久杨银厚苦笑道。

    “师父晚年失忆了,只在临终前回忆起了一点事情。”葛东旭神色一暗道。

    杨银厚脸上的苦笑一下子就僵固住了,重重地打了下自己的腿道:“是我这个做徒弟的不孝啊!”

    气氛变得有些压抑。

    许久,葛东旭才道:“老顾他们还在外面呢,有些事情我们迟些再说吧。”

    “嗯。”杨银厚点点头,而欧阳慕容则拿着那块符玉看着他,面露为难之色道:“师父您看这个……”

    之前,他不好意思收这块玉牌,是因为感觉没面子,而现在,他不好意思收这块玉,是因为这份玉太珍贵了。

    其实心里,他是想要得不得了。

    他停滞在练气二层已经有不少年头了,如果有这块传说中的聚灵阵符玉,应该很快就能突破了。

    杨银厚见徒弟看向他,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我看你之前收这块玉牌时还是不情不愿的,怎么现在舍不得了?”

    欧阳慕容挠挠头,一脸尴尬。

    他确实舍不得啊,任哪个奇门中人也舍不得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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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下吧,我这边还有一些。真要没了,再刻画就是。”葛东旭笑道,倒是没说这种符玉他现在随随便便就能刻画出来。

    从杨银厚和欧阳慕容的反应来看,葛东旭知道聚灵阵符玉绝对比他想象中还要珍贵许多,在修为还没突破到龙虎境之前,哪怕面对同门也最好还是稍微保留一些秘密。

    倒不是葛东旭信不过杨银厚和欧阳慕容,而是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秘密留在自己的心中,才是真正的秘密,才不会透露出去。

    欧阳慕容闻言还是没敢收下,在他看来,刻画聚灵阵符玉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看我干什么?还不谢过你师叔?”杨银厚见自己这个徒弟,平时做事情很是干练果断,如今却忸怩起来,不禁再次没好气地瞪眼道。

    “谢谢掌门师叔厚赐!”欧阳慕容见师父恩准,这才大喜,急忙冲葛东旭恭恭敬敬地一躬到底,这回才算是真心诚意地收下这份见面礼。

    葛东旭笑着摆摆手,然后对杨银厚说道:“我们是自家人没关系,但顾叶曾他们还在外面,你是不是需要先招待他们?”

    杨银厚点点头,然后对欧阳慕容说道:“你去请顾叶曾他们进来。”

    欧阳慕容点点头,珍而重之地把玉牌收好,然后出去把顾叶曾他们叫了进来。

    顾叶曾能成为华人帮派中的大佬级人物,后来上岸,又能成为叱咤商界的大富豪,自然是极为聪明之人,知道葛东旭与杨银厚师兄弟见面,会有许多事情要聊,他这个外人、凡人是不好参合的,所以寒暄了几句,便起身准备告辞。

    “一然,我们要走了,走前你拜谢一下杨爷和葛爷,谢谢他们救了你这条命。”顾叶曾摸着儿子的脑袋说道。

    顾一然倒是很乖,闻言果真就跪在地上,对着杨银厚和葛东旭拜了三拜,奶声奶气地说道:“谢谢杨爷爷,谢谢葛爷爷。”

    说完起来后,又好奇地扭头问顾叶曾道:“为什么明明是大哥哥,我要叫他爷爷啊?”

    “你这孩子,怎么……”顾叶曾闻言脸色一沉。

    “你这是干什么?可别吓坏了孩子。”葛东旭哪会见怪顾一然,相反还格外喜欢他的天真无邪,见顾叶曾拉下脸来,急忙把顾一然拉到身边来,瞪了顾叶曾一眼,打断道。

    顾叶曾被葛东旭一瞪,立马心里一个哆嗦,就支吾着不敢说话了。

    没办法啊,连杨银厚都得尊这位师弟为大,他顾叶曾虽然也是一方大佬,又哪能跟他老人家相比?更何况,葛东旭法术高强,还是他儿子的救命恩人呢!

    “一然乖,你跟你爸不一样,你爱叫我哥哥就叫哥哥。”葛东旭把顾一然抱在怀中逗弄了一下,然后想了想,对欧阳慕容说道:“你这边有没有没有刻画过的玉牌?最好是糯冰种以上的,拿一块给我,嗯,还是两块吧。”

    “现成的玉牌倒没有,不过可以马上打磨出两块来。”欧阳慕容说道。

    “那你现在去打磨两块出来吧,我给一然和宇欣刻画两块辟邪符,免得以后又遭小人暗算。至于老顾,我就不给你刻画了,你身上不仅有浩然正气而且近些年鸿运当头,普通邪物也难近你身。”葛东旭说道。

    “谢谢葛先生,谢谢葛先生!”顾叶曾和宇欣不禁大喜,连忙一脸感激地对着葛东旭鞠躬道谢。

    向葛东旭道谢过后,顾叶曾特意跟杨银厚和葛东旭打了声招呼,然后跟着欧阳慕容一起离开了别墅。

    没过多久,欧阳慕容和顾叶曾返回了别墅。

    重新返回别墅,欧阳慕容看葛东旭的目光又多了一分不一样,透着深深的敬畏。

    显然顾叶曾陪着他去挑选玉石和打磨时,告诉了他葛东旭破解了血咒之事。

    顾叶曾是华人圈子里的大富豪,给自己的儿子和女人,挑的自然是欧阳慕容库存里最好的玉石。

    两块玉牌,都是玻璃种,一块是蓝绿色的,一块是紫罗兰的。

    葛东旭如今连太阴聚灵阵都能在冰种翡翠上一气呵成刻画出来,区区的辟邪符,而且还是玻璃种上刻画,自然是不在话下,拿起玉牌在上面刻画,意随心走,不过片刻间便完成了辟邪符,然后一起递给了宇欣说道:“贴身带着就行了。如果想挂在脖子上,可以在上面打个孔,对我刻画的符不会有影响的。”

    宇欣接过辟邪符玉,自然跟顾叶曾少不得一番感谢,然后留下名片,这才告辞离去。

    离开别墅后,顾叶曾并没有跟宇欣和儿子坐同一辆车,而是坐上了奥迪车。

    一坐上车子,顾叶曾脸色立马冷了下来,目中透着一抹冰冷的寒光。

    “马尼拉那边有消息了吗?”顾叶曾冷声问道。

    “有,科尔斯特正准备离开马尼拉返回巴塞罗那。”阿勇回道。

    “返回巴塞罗那?哼,难道他不知道在巴塞罗那有六万华人吗?难道他以为返回巴塞罗那我就不敢动他了吗?”顾叶曾目露寒芒道。

    说完顾叶曾拿出手机,接连拨打了好几个电话,拨打电话时,他的声音依旧透着冰冷,让人很容易能从他的话语中感觉到他心头的愤怒和浓浓的杀机。

    一代华人帮派圈子里的大佬,大富豪,又岂是那么好得罪的?

    没过多久,西班牙巴塞罗那当地有名的富商科尔斯特,名下产业遭到疯狂阻击,同时当地政府突然接收到许多有关科尔斯特逃税漏税,以及涉及犯法的勾当举报。

    又没过多久,科尔斯特破产并锒铛入狱,然后有一天被狱警发现死在了牢房里,据说死前,很可能受到了侵犯。

    不过这都是后来发生的事情。

    且说当顾叶曾寒着脸拨打电话时,葛东旭双手放在杨银厚的膝盖上,脸色也渐渐冰冷了下来。

    “究竟是谁干的?你这不是寻常外力所伤,是奇门中人以阴寒的术法所伤,以至于你膝盖以下的经脉受了极大的伤害,造成你的真气不仅无法顺利运行过下肢,而且连行动都成了问题。”葛东旭冷声道,目中再次有杀机闪过。

    他虽然淳朴善良,那也是看人的!

    杨银厚乃他师兄,那人害他坐轮椅数十年,他又岂肯罢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