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西沉,悟真也没有回客栈。.『.
方堃和老婆们正一起用餐,从入世之后,他们也渐渐习惯了‘吃惯’,那种感觉很好。
虽然他们只食天地精气也可,但毕竟前十几二十年都是靠吃饭过来的。
最近,无论是孙倩魏冰,还是萧芷丁妤等美女们,都在勤修‘柴枢典道’上的道法,一个个好象入了魔似的,坠进了‘符篆’‘道法’的世界中去,在探索神秘的符咒奥义。
甚至都没人和方堃一起修练‘大阴阳法’了。
陈亦真近日仍然受宠,一天就在方堃身边晃,她等于半个‘地主东道’,因为她最了解这世界。
艾瑞芙福丽波海菲亚她们则在冷眼旁观,因为在这里她们地位最低,金碧眼的是奴籍,哪怕成了方堃的妾,也在世人眼里是‘奴’的身份,不过是你家老爷宠你们,抬举你们罢了。
其实她们心里高傲着呢,一个个都‘神’啊,只是没有醒觉魂灵,没有神的力量而已。
不过在她们眼中,方堃还是强大的存在,概因他掌握了空间法则,这是神都办不到的事啊。
除了方堃,其它女人们,她们就未必放在心上。
哪怕孙倩打烂了艾瑞芙的p股,她心里仍是对其蔑视的态度,这就是‘神’的心态。
方堃则对她们一视同仁,他的心态还是很正常很平淡的。
他琢磨的更多的是要在这个世界上建立自己的根基根本,绝域还有两千多万同类呢,华族人占了近一半,自己得赶紧做出些成绩,得想办法让这些人都融入这个世界来。
另外就是探索挖掘自身的隐秘,本尊到底是哪方神明?
他充满了好奇,但是眼下无一丝要醒觉的迹象。
是不是应了秋之惠的说法,没有巨大的压力,就触及不到灵魂深处的封印?
可现在这状况,若承受巨大的压力,这个家就可能分崩离散。
但在自己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的灵魂深处,都似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绝秘,她们都没有面临压力,都无法醒觉,也许某一日来临,巨压把这个家压崩,各人都可能激出潜力,又或触醒魂灵。
各种可能都有,方堃必须做最坏的打算。
能跟着自己来到这里的人,怕没一个简单的,哪怕是最不起眼的沈燕娘和罗婷,她们都可能隐藏着惊人的实力,梅元生梅香珍兄妹,华炎华杰父子,师兄紫婴,还有悟真。
对了,悟真这小子好象没回来?
“十三,悟真没回来吗?”
“好象是。”
陈亦真回答,一边还朝他眨巴了一下眼。
这一眼有些内容在里面的。
方堃就以‘传声入密’式问她,“怎么着?你认为悟真会把袁珍那个了吗?”
陈亦真同方式回答,“八成是,你你师侄憋的眼睛蛋子都蓝了啊?有点饥不择食了。”
“我去,憋蓝了和我有关系啊?”
“怎么没关系?你一堆妻妾,他半个没有,你有想过他的感受啊?”
“我还分润他一两个怎么地?这种事不得靠自己呀?这和练功一样,练出来是你自己的,别人不可能分走你的修为,我女人再多也是我的啊,他泡不到是他没本事嘛,”
“我怀疑是不是你这个当师叔的,用身份压他,不许他泡妞儿,所以妞全是你的?”
“我去,这是各人的缘份,就说你吧,怎么没,就了呀?”
“呃,也是啊,老公,你比他厉害嘛。”
“那还有比我厉害的,你是不是要改换门庭啊?”
“这个真不好说呀。”
“很好,一会先揍烂你小p股。”
“嘻嘻,我好怕呀。”
他们传音密聊,别人是听不到的,表面上一点异样。
方堃又道:“悟真那小子,怕是要通过你闺蜜袁珍,去勾搭她那个‘术士’姐姐吧。”
“我也怕这样,袁裳脾性很冷很烈,惹了她被打残还好,打死都不是没可能。”
“哈哈,各人各命,自身的际遇也有缘法,我现在想通了许多,我身边就没有一个人是简单的,运随命动,触缘生异,未来茫不可测,却令人无比期待,非要人为的拘限,可能不是好事。”
“老公,你的想法很怪呀,但又让我觉得很有哲理。”
“我是哲人嘛。”
“屁,你是y贼。”
“好吧,一会y了你。”
“那我洗洗等你啊,嘻嘻。”
“我去,你是女y贼。”
“老公,我是专y你的那只女贼,”
方堃正要再回应一句,大腿上一疼,给身旁的孙倩掐了,怎么着?传声密聊也能现?
耳内传来孙倩的娇声,“眉来眼去的,你不嫌累呀?”
方堃才知是这里暴露了,真汗。
忙回答孙倩的嗔问,“老婆啊,悟真没回来,我问十三,是不是叫她闺蜜给拐跑了。”
“拐去呗,还能吃了亏?有美送到嘴边,悟真不吃岂非傻了?换过是你,早架炮开轰了吧?”
“汗死,我是那样的人?老婆,一会我检验你大阴阳法修练的如何了,好不好?”
“还是去检验十三吧,她眼媚臀圆的,迷的你七八素,早找不见我的门了吧?”
“怎么会啊,老婆,十三和你比,那还是有差距的。”
“是吗?感情你现在降低品味了啊?俗气。”
方堃给批驳的变成苦瓜脸,再不敢和陈亦真聊了。
陈亦真没等到老公的秘声,倩美眸瞟她,心里微惊,大姐头儿现了啊?
她心里也是有些虚了,听说金妞艾瑞芙争宠,被大姐头儿打的p股开花呢,我还是低调吧。
餐后,陈亦真主动过来,姐姐长姐姐短的讨好一顿孙倩,末了说要苦修一番,就走了。
方堃心说,你还挺有眼力劲儿啊。
他和孙倩回了卧房,一般来说,正室的卧房就是方堃的卧房,除非他主动去别人的房。
一入来就把孙倩给抱上腿上了,嘿嘿笑起来。
“老婆大人,是不是招一两个姐妹,和我们一起修练啊?这不显得你这个大姐心胸宽敞啊?”
“我今儿还窄了,怎么着啊?大姐头儿白当的啊?正位白坐的啊?”
孙倩也流露出正室的优越感来,圈着方堃脖子,微哼一声又道:“陈十三也不笨啊,我就盯了她一眼,她就知道哪出问题了,赶紧过来表明态度,算她机灵,今儿晚上若还勾搭你,我不找个借口收拾她一顿,真对不起她,哼。”
方堃苦笑,“果然有大老婆的威仪了,想整谁就整谁的节奏啊?”
“那是,你说的啊,我唱黑脸,你唱红脸,我打疼打惨了谁,你去裹哄,竖立正室的威严,什么时候,我瞪瞪眼,她们都吓的能挤出尿点子来,就差不多了。”
方堃照她臀侧就一是巴掌。
“你这也太‘残’暴了吧?”
“若大一个宅子,十多妻妾,不严加管束,天天还不为了争床打的头破血流呀?”
“没那么夸张吧?”
“防患于未然嘛,真成那样,岂不显得我无能了?给你贬成侍婢都不是没可能呀。”
方堃苦笑,“行啦,乖老婆,我贬谁还能贬你?你这心胸要是都被贬,她们谁也不行啊。”
说着,大手就攀上了孙倩的一只怒峙,柔韧在手,满满一掌,这手感,就一个赞字。
孙倩俏脸微微绯红,依偎在丈夫怀里,却道:“后半夜,你去姨吧。”
“啊?”
“啊什么啊?偷都偷了,偷完不管了啊?我现蓉姨有些寂寥,就你这还开启了无法无天之道呀?这点担当也没有,修什么呀?”
被孙倩一语点醒,方堃深吸一口气,微微点头。
“老婆,我选你当大,真没一点错,唯我倩儿坐此正位,”
“是不是我叫你去把她们都过一遍,你更要夸我啊?”
“那必须是,哈哈。”
“打死你。”
于是,两个人开始修大阴阳法,修的孙倩变成一堆稀泥,咽声如泣,方堃才收了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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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玉蓉是有些落漠寂寥,她是唯一的一个长辈,却融入方堃这个年轻家庭中,偷偷摸摸的,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既有些剌‘激’吧,但更多的是寂寥,相爱不易,相守更难呀。
夜半,无法入眠,不想静修,心思凌乱了,脑海里还闪过的却尽是小冤家的俊脸笑容。
突然,空间塌陷,方堃如鬼魅一样钻出来,就在邢玉蓉的床上了。
“啊,你这偷人的贼,空间法则就用来做这个的?”
方堃龇牙一笑,掀了锦被,把邢玉蓉赤果果的雪躯暴露出来。
下一刻,他身上的衣裳也找不见了,直接就压了上去。
邢玉蓉嘤咛一声,被贯穿瞬间,心底那丝幽怨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欢乐的时光总是过的很快,当魂儿重新入体时,邢玉蓉赫然现,自己和方堃处身在夜空下的大地,大地起伏,山峦叠嶂,夜风寒冷,却刮不到身上,自己还盘缠在小冤家的身上。
两个人赤果果在山间,在峰间,在天地间。
“蓉,夜属于我们,用不了多久,我让白天也属于我们。”
方堃的话,邢玉蓉听得懂。
但她道:“再适应些时吧,目前我就喜欢夜,你总得给我留点面子不是?”
“我无法无天从你身上开始的,蓉,你这样抛不开脸,修为也会受阻。”
“呃,似乎有点道理,可我们总不能在她们面前媚来眼去吧?我不顾及别人的想法,芷芷那里也我这个当妈的脸红心颤,这是最大的心障,给我点时间,亲爱的。”
能从邢玉蓉嘴里听到这句‘亲爱的’,已经是很大进步了。
方堃兜着她臀,笑了,“我喜欢你这么叫我。”
“亲爱的,亲爱的……”
几声叫的小方堃怒涨八度,邢玉蓉感觉自己要被戳穿似的,魂儿又要荡上九霄一般。
偏在这时,寂静夜空传来一声娇叱。
“哪来的两个无‘耻’妖人,行此y事,遍足满山,要不要脸?”
声落人现,雪袍银的持剑美女,突然幻现在峰颠处,脚不沾地,凛凛如仙。
剑气波荡,居然把周围数十丈空间罩住。
邢玉蓉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缩,四脚盘紧,脸赶紧藏在方堃颈下,怕给的。
还好,她身背对着来人,念动间,忙唤出元气之铠罩住赤躯,但在触觉上不能隔断小方堃。
剑气有种要渗入躯体肌肤的威烈,可见来人修为不浅。
方堃却夷然无惧,星目闪耀着深邃光芒,罩定来人。
还真是绝色美女,而且这长相,好象和……和袁珍有占啊,呃,不会是她那个术师姐姐吧?
“夜澜人静,我和我女人在深山空寂处做什么,碍着你了吗?”
“你可知羞耻二字?”
银女怒斥。
方堃微笑以对,“你可知天地初开,便分阴阳,万物皆分阴阳,人亦然,阴阳不合,万事万物不得和谐,道法有云,孤阴不生,独阳不长,阴阳奥义,实则肤浅,便在一个合字,只是世人故作聪明,把它想的太复杂了,你剑气笼罩六十八丈,错的修为,但在我眼里,你应该更高深一些才对,但你没有挖掘出自身的潜力,你不懂阴阳大术,便难悟天地奥义,”
“照你这么说,我应该也象这个女人缠抱着一个男人做无耻行径才算懂阴阳?”
“无耻吗?我不觉得,你能说人类繁衍是件无耻的事?你爹娘不无耻能有你啊?”
“放肆。”
银女剑光崩裂精芒,化为光雨直罩下来。
方堃含笑没动,下一刻,虚空中就幻现一柄巨大的黄金戟。
大紫阳戟!
一戟斩灭了银女的剑雨突袭。
她浮空的身形遥生感应,颤晃个不停,眼里多了凝重之色。
“好妖术,元气之强之纯,还是我次见的,你算本小姐遇见的一个强手。”
“别把自己高,人要谦虚。”
其实方堃要试自己的实力,拿‘术师’来试就有了衡量标准,因为他现在是术士,低了人家一阶,他要己术士的修为,和术师有多大差距。
刚才一戟,他也用尽了全力的,虽然斩散了对方的剑雨,却现境界的差距还是一条鸿沟。
因为他了,对方这一剑没有出全力,轻描淡写。
而自己一戟是全部元气的凝聚一击。
当然,没有挟着雷威在内,不然又是一种结果。
这一试,方堃就有了信心,自己全力出手,不隐藏雷威能量,在不动用空间法则的情况下也能和这个银女一战,她想打败自己还是很难的,自己想奈何也极难。
“我感觉不到你‘术师’的境界,难道你是术士?”
银女在惊异这个现。
同一境界的人,自生感应,但她对方堃没有那种同境之感应。
“你说对了,我是术士修为。”
“怎么可能?术士怎么能接我一剑?你在隐藏修为境界吗?”
“我若是术师修为,弹弹手指,你就趴下了。”
“大言不惭,再接我一剑。”
银女剑竖胸前,猛然举起,一道剑光冲霄而上,下一刻化为一柄十数丈的元气之剑,劈下。
这一次方堃没有唤出大紫阳戟。
脑顶之上却蹦出一道光芒灿灿的符篆,万分之一秒的时间放大,直接把十数丈大的元气大剑包裹了,只见符篆上紫电缭绕,银芒飞溅,符面上凛凛四个大字,予银女极深的印象。
‘神威如狱’
好霸气的四个字,好霸道的一张符。
砰!
元气之剑在符篆包裹下,只是挣了两下,便在暴响声中化为光寸碎散。
凛凛光符,遮天蔽日一般,悬于方堃头顶之上,数十丈高大,威芒覆射数里之遥。
“你虽然是术师,也未必奈何得了我,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怨,总不能因为你撞见我和我女人在做点那事就杀我们吧?不知所谓,”
“妖人妖行,我斩便斩了,哼。”
“你以为你是谁?斩我?你够资格?”
“试试吗?”
银女诡秘一笑,刚才她也未出全力。
但方堃也没全力以赴。
“别打扰别人做那件事好吗?很讨厌的。”
“接剑吧。”
银女似撞见对手,见猎心喜,剑威更甚,化为千百剑,飞舞奔窜,要把这紧抱在一起的俩人戳成碎渣似的。
方堃对她这么执着或顽固的挑衅,也生出不耐的情绪。
念动之间,大阴阳本命符突然崩射出紫色雷电,火舞银蛇火树银花,雷闪电鸣,千百雷丝蓦然崩现,喀嘣喀嘣,震的山峰震荡,百丈内古树碎成残渣木屑,尘石崩溅,有如末日降临。
银女的千百剑体在银电闪雷的肆虐下,土崩瓦解。
她本来悬浮在空中的身形,终于失控掉下来,脚也终于踏实了山崖地面。
一张俏脸露出不可思议的震惊神情。
雷威啊,雷力啊,这是大自然中不可抗拒的神威异力,是千万修者都要仰望的恐怖力量。
“你你能操控雷电之威?什么妖术?”
这是鬼神莫测的手段,近乎仙人的手段,小小一个术士就会?
她惊震的无以复加。
方堃一笑,收了本命大阴阳符,弹了弹手指,身前就现出一道苍桑古朴的门户。
在银女更惊骇的目光,光着身子的男人,就这样抱着他的女人走进去,消失了。
那门户散出神秘的气息,渐渐消淡,变的虚薄,最终融于夜色之中。
没留下一句话,就这样走了。
银女怔怔出神,银在山风吹拂下飞扬,凛凛仙姿绝色,能予人极深印象。
莫不是碰到了仙人了吧?
她这个念头在脑海一转,不由苦笑摇摇头,刚才最好一击,反而雷威反殛,似有些震伤。
深呼吸一个,脑海中方堃俊伟的颜容还在,那微笑,那自信,让她脸色更为凝重。
没想到这次回家,居然碰上这么个人物呀,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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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堃从空间之门回到了邢玉蓉床上,就这么直接。
拿邢玉蓉的话说,空间法则让你拿来做这勾当了,真也够糟塌的。
但适才的一战,对身在其中的邢玉蓉触动极大,一直不知道小冤家的修为有多高,今夜是啊,哪怕对方是‘术师’,我家小男人也从容应付,来去自如,我这男人太强了啊。
女人最喜欢这种安全感了,邢玉蓉虽有丰富的人生阅历,但仍然喜欢这种感觉。
这一回到床上,她就不由自主的动弹了,晃腰弹腿的,突然就有了十足的兴致,说不清呀。
“亲爱的,我要好好修行,从大阴阳法开始,你好厉害呀,今夜我算开眼了。”
“是你这么修的吗?”
“从这里开始呀。”
邢玉蓉似回到少女时期,有了顽皮的心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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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是这一夜,同一片夜空下,悟真和小师叔做着同一件事。
只是他们抱着的女人不同,悟真抱着他今天刚泡上手的袁府千金之一,袁珍。
他拿袁珍试修‘大阴阳法’,也传给了她这一秘术,既然当女人看待了,就没有其它顾忌。
袁珍也修者,一点即通,感觉这‘大阴阳法’秘奥深邃,做某些事运功行气,居然越做越来劲,越做有兴致,最直接的感受是体内两股寒灼气流,分行为左右半个躯体经脉之中。
这种寒灼交替的两极感受,痛也快乐着,舒畅中还挟着裂脉涨筋的苦楚,这就是修练吗?
只是大阴阳法一经运行,袁珍就感到自己的修为大幅提升了,和之前不同了。
这也太神奇了一些吧?要不要这么夸张?
爱郎盘坐着,她盘坐在他身上,盘着他的腰,坐着他的……嗯,坐的好深,好充实。
她暗暗拿小侯爷一比,发现那货是个毛毛虫,当然,只是和悟真比,因为悟真的真的好大呀。
她为自己英明果断的踹掉他,同一天就获得了一个更优秀不知多少倍的情郎,心里乐的抽搐了,原来我的命也很好呀,失贞之身还能获此佳郎,我这一生要好好珍惜呀。
想到这些,她就紧紧缠着情郎的脖子,俏脸贴紧上去,密密吮他的脖颈。
吮的悟真有点抓狂呀,然后这股劲儿就反应在更愤怒的小悟真上,有一种要穿透袁珍的节奏。
袁珍感受至深,小腰就晃呀晃呀的,似在挖掘自己的潜能一般,我晃晃晃晃晃晃晃。
悟真兜着她的圆腚,乐的嘴都歪了,同时动转大阴阳法秘诀,体内阴阳两气激荡冲奔,筋脉再次得到扩拓,小师叔秘植在自己体内的一道雷符,也在丝丝漏电,冲刷着他的筋骨经脉。
方堃为了培养他的人都具雷威,每人一道雷威符篆,用于洗涤和适应这种天地传岸之力,尺早让他们都变成储雷之躯,成为修行者中最强大的一个团队。
悟真卡在‘伪仙’准术士境有些日子了,一直不能堪破瓶颈,其实就是缺阴阳之合。
今夜的一合,让他看到堪破瓶颈的曙光。
怒峙的小悟真也是争气,又一个猛涨,噗的一家伙,捅进袁珍莲宫了。
袁珍啊的尖叫,身躯一哆嗦,把秘蕴了二十年的一枚真阴就贡献了这个男人。
并不是女人一碎了膜就丢掉‘真阴’种子的,莲宫不破,真阴不失。
虽说小侯爷都不知捅了她多少次,但仍有一次捅破莲宫,所以他白忙活一场,没得到袁珍的真阴种子,实际上和他的毛毛虫不给力有些关系的,探不着啊,尺有所长的优势在这里有很牛表现。
获得了真阴种子的悟真,被最后引爆了元气的狂乱,真阴入体炸开,沸腾了他的所有元气,把雷符都挤压的大肆泄电漏雷,这一下悟真体表都溢出雷丝。
袁珍和他缠在一起的,就跟着遭殃了,给雷丝殛的口吐了白沫,尿骚味也溢满一室,她首遭雷威洗淬,根本不堪雷肆,直接尿崩,人都进入半晕迷境界了。
可悟真这时自顾不暇,若不是以一道粗纯元气护其心脉,袁珍这阵儿就魂游地府了。
瓶颈关卡经不住悟真体内狂窜的元气爆炸,轰隆一声,屏障碎崩。
悟真只感体内经脉涨裂顿消,随之而来的是舒畅异常的新境界,阴阳两气奔涌全身百骸,无穷无尽的元气从脑顶滚滚灌入,境界一提,容量暴增十几倍,之前再不能储蓄的元气,现在狂泄而入。
修为在这一刻节节攀升,悟真的脸面变的更加晶莹剔透,浑体肌肤更若凝金古铜一般。
他的神念滚滚,凝成一缕,直入灵魂深处,再探那秘密封印。
这一探,神秘的那团没有弹崩他的神念,居然试着接纳。
悟真狂喜,全力输出神念,狠狠剌进神秘封印。
下一刻,脑际轰然,他好象掉进了一个空荡荡的意识世界。
七彩缤纷,光丝缭绕,无比的奇幻,无比的玄奥,这空间深邃的令人心颤。
悟真漫空游离自己的意识,终于在光丝满‘目’的空间中发现一张大脸,七彩光线脸容。
那张予他最深刻的印象是,它是自己的形象,呃,我吗?
“你是谁?”
“你是谁?”
他问,那脸反问,一样的话。
“我去,我是你?”
“我去,我是你?”
“我艹。”
“我艹。”
“搞毛呢你?”
“搞毛呢你?”
悟真哭笑不得,怎么回事?他的神思开始凝聚,深入思忖,怎么完全和我一样的思维?幻觉?
他合上神念之‘眼’,不再观察七彩光丝的世界。
但是下一刻,发现自己的神念退出了那团神秘却不自知。
正要思忖怎么弄的,却发现神秘的那团封印,正在一丝丝向自己体内漏泄无比精纯的元气。
虽然细若丝缕,但这元气的精纯度,远比自己的元气要精炼一百倍不止。
而每一丝元气漏入,与自己本身元气的结合,都能感觉自己的修为在增进,这是什么收获?
悟真狂喜啊。
这是什么收获?这它玛的是天赐之宝吧?
老子什么也不用做,自身就就在每时每刻的精益中了。
他傻傻坐了半天,发现神秘封印的这种元气泄漏是没有止境,要漏到老子达到下一瓶颈吗?
哈哈,这也太牛叉了啊,这到底是什么神奥的存在?不过真是个好东西呀。
就这短短的半夜时间,悟真的境界提升,灵魂深处的一探,加在一起,使他的修为发生了地覆天翻的变化,他甚至‘肓目’的认为,自己有了挑战小师叔的实力了啊,明儿去试试,哈哈。
当然,这种自信的实力是不是‘肓目’的,他认为要试过才知道。
可以确定的是,自己现在的修为,是没破境前的十多倍,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这时睁开眼,才看见怀里的袁珍,气若游丝,只剩下心脉微微的征兆。
“喂喂喂,珍姐,别吓我啊?醒醒醒醒。”
他得袁珍真阴一枚,才得堪破瓶颈,心里对这美女有种感激不尽的疼爱了。
那个小侯爷也是个废物,贞身都被你夺了,你它玛的居然不给力的把真阴种子留下了,说你什么好呢?唉,不过只能说你没那个命,这女修者最珍贵的不是贞身,而是真阴种子呀。
好吧,老子很惭愧的承认,有利用袁珍的心思,但从这刻起,老子就把她当女人之一来爱护了。
泡孀居的心态是‘泡’,泡完了要不要负责到底是又一说,一夜Q也多的是,走在大街上装不认识的也可以啊,当不当自己女人来对待,这事要自己来决定,泡过了抹嘴走人,也是一种态度。
但是悟真还是有点良心的,他本良善,后天经俗世各种龌龊洗涤才有了龌龊心态的嘛。
人在俗世这个大染缸里,学坏也是很正常的。
能保留一份纯真良善的,也的确是不容易呀。
他输出精纯元气,修复着袁珍给雷威殛伤的经经脉脉筋络骨骸,又小心翼翼引导雷威电丝扩拓她的经脉,这对袁珍也是种剌‘激’和磨练,随着这种救治,袁珍心气越来越强,体征渐渐复苏。
“啊……”
她娇唤一声,终于是醒了,美目睁开。
“真郎,我死了吗?”
“呸呸呸,乌鸦嘴啊你,活得好好的,死了干嘛?感觉不到老子的雄风啊,呃,吓软了……”
袁珍突然感觉到仍被充实着,嫣然一笑,“软了也好大,满满都是爱,”
“好些了吗?亲爱的?我适才冲破瓶颈,引发体里雷符放电,把你殛的不轻,都怪我啊。”
“没事呀,我感觉修为大进,呃,真郎,你说什么雷符?你体内有雷威?难怪我好象有被雷电殛中的感受,好象一下就死了,都尿了呢,唉,丢死人了。”
“还好没屙一床,不然咱俩都是‘屎’人了。”
“好恶心,说什么呢。”
袁珍心情大好,不仅没觉有伤,反感觉体内元气滚滚,比之前强了不知多少倍。
现在就是让她面对王明,她都觉得自己不会输阵。
这种自信来源于体内汹涌澎湃的元气。
“真郎,你脸发光啊,俊死了。”
“爱死我了吧?哈哈。”
“爱死了,”
袁珍收紧盘腰的腿,小P股又晃上了,“真郎,给点反应啊。”
“哇,你这小Y妇,还没饱啊?”
“没有,真郎,喂我饱吧。”
“这事我喜欢做,太喜欢做了,哈哈。”
念动间,小悟真就愤涨起来,袁珍哎唷叫了出声。
这回可是真做啊,不是坐盘着不动,是恁的床铺都咣当咣当的那种。
袁珍更把自己的婉转莺蒂送入夜空去,管他别人听不听得见呢。
没一阵儿她就叫‘我死了啊’‘死了啊’。
悟真还挺配合的放狠话,‘就是往死恁你啊’‘我恁死你啊’。
就这句话惹来了天外一剑。
雪袍银发女出现了,天外一剑,瞬间炸破秀楼的窗棂。
凌厉的杀气把悟真和袁珍团团笼罩。
悟真也在一瞬间惊觉,抱着袁珍横移,轰隆一声,撞破了隔壁,直接到了二楼的花厅客堂。
那一剑的光雨,把袁珍的秀床撕成了齑粉。
剑如追命之符,附体贴身。
悟真光着腚闪转腾挪,一手兜抱紧袁珍臀‘腚’,使之不坠,拼着自己受伤,也不能让她正面对着凌厉割体的剑气,所以他一直把身背对着剑,以自身护住袁珍。
还有一只手能腾出来架接剑袭。
砰啪弹震,赤手入刃,每每被震的跌摔出去,把秀楼砸的二层全废,顶蓬都崩塌了。
悟真一声大吼,穿顶入了夜空。
“我艹,你让老子放下我女人再与你一战,你娘的这么欺负人啊?”
抱着袁珍的悟真,使不出一半的实力,尽被对方的剑戏弄了。
穿顶而出时,悟真终于找到机会和袁珍分开了,身在空中将她托飞出去。
“珍姐,自保一下,我拦住她,你快跑。”
二人分体,悟真光赤赤、凛然然如战神一般发出第一击。
“火舞朱雀。”
赤焰蓦炸,火红的元气滚滚散散,瞬间凝成一只巨大的朱雀,扑向持剑银发女。
而悟真本人不知耻羞的挺着小真真摆出一个圣斗士战斗的姿式来。
追出来的银发女一时看呆了眼,看见此男不知耻的无畏,看见小真真呆头愣的狰狞,看见月辉下赤铜色雄阔躯体的勃发神姿,看见火色元气凝成的威猛朱雀。
剑光一敛,银发一甩,绝色美女‘呸’了一声,顿足飞逝而去。
“呃,怎么走了?”
走的也太快了吧?这身法太牛叉了啊,悟真都没清人家怎么走的。
而袁珍这时飘落在地上,没有了元气压迫的真空,她终于能说话了,刚才想开口都开不了。
“快下来,刚才是我姐。”
“我去……”
悟真大翻白眼,窜下了废墟一样的楼顶,和袁珍又搂成一团,因为俩人都光溜溜的,互相掩遮。
刚才一番折腾,楼下的六侍都吓的跑出秀楼,一个个衣不蔽体,掩胸护腿的慌张,以为地震。
这时看见准姑爷和小姐也光溜溜在院子里,二楼全塌崩了,她们都不知咋回事。
刚刚就看见火雀幻现,空中雪袍银色一闪,好象飞逝一仙,一个个眼都花了,没看清状况。
这边动静太多,临院都惊动了,火把灯油点点亮起,人声鼎沸。
悟真抱着袁珍窜进一楼去。
“先找衣裳穿啊,一会要来人了。”
他说话功夫,凝出元气之铠,把自身先罩住,这是别人视觉中的衣裳,其实是光溜溜的。
袁珍没有凝元气铠的本事,慌忙叫侍婢找她蛇皮修行衣来。
这边刚穿好了,就有人敲门来了,连老爷都惊动了。
什么总管下人奴仆,簇拥着袁老爷来了一堆。
“珍儿,怎么回事?有剌客不成?”
“爹,是我姐回来了,误会而已,没事啦,就是人家秀楼给姐姐折腾塌了。”
“啊,你三姐回来了啊,好好,秀楼塌了再盖间大的,小事,小事,那个贤侄啊,你也来了?”
这话说的,也来了?
悟真说,你会要脸哦,我压根就没走。
好吧,我给你一面子。
“是啊,伯父,我刚来。”
噗,袁珍就喷了,准婿准岳丈的对话,让她不能不喷笑。
“甚好,甚好,有事明早再说,都散了吧。”
袁大老爷一吩咐,全散了。
袁珍独院就恢复了寂静。
她道:“真郎,你先回客栈好吗?我去见姐姐,先说明情况,省得还误会。”
“也好,你姐也够生猛的啊,换过我没破境之前,真要被她劈成几片,你就成小寡妇了。”
“呸呸,胡言八道,才不会呢,我姐八成是试你修为,没真要斩你啊。”
“还试个P啊,我不信她听不到咱俩在那个什么,存心给我难看啊?我迟些找她算帐。”
袁珍翻了白眼,“好我的真郎,你就忍一个肚疼吧,你打不过我姐的。”
“是吗?哼,我跟他没完,居然看光我纯洁的身子,不给个交代怎行?我的清白啊……”
袁珍再翻白眼,“你占我姐眼睛的便宜,还说什么清白?她不和我算帐就不错了。”
“那我给她交代,人去和她说,和你一起当我女人得了,我免为其难收了她也。”
悟真无耻的道。
袁珍差点晕过去,打了他一下,“不要命了?我姐脾气很暴的,乱说什么呀?”
“嘿嘿,很暴啊?欠那个什么,你懂的。”
悟真挤眉弄眼的。
这时,袁珍还要说什么。
夜空中飘来一缕女声,“小子,你找死吗?”
悟真遁声凝目,“哎唷,我好怕呀,你P股有没有你妹妹的白啊?过来给我看下?”
“找死。”
剑光掠空而至。
袁珍惊的神魂出窍。尖叫,“姐,不要,他是我男人。”
哪知悟真一把将她搂开,挥拳砸出,拳出白虎乍现,嗷的一声,直接吞噬剑光。
同时,悟真手臂一送,把袁珍送出数丈。
“来来来,战一场,我左青龙,我右白虎,出脚就大玄武。”
悟真也暴了,左掌拍击,青龙吟啸腾空,右拳轰击,白虎厉吼现形,脚下连环飞踹,元气巨龟升腾而出,厚重的元气波荡,他脑袋一晃,火色朱雀冒出,灼浪排空,四兽威凌。
任剑光漫天,不能破开道家四兽的守护大阵。
这是《紫枢道典》四灵兽的护法阵威势威能,悟真和师傅紫婴修研的成果,连言都没应运过。
袁珍看的目眩神摇,我男人这么厉害啊,我姐都打不倒他?
她都醉了,心醉神醉,腿酥的直摇晃。
雪袍银发的袁裳现身出来,剑势无比凌厉的排空猛攻。
她这一夜连遇两拔做无耻事的,前一拔当妖人了,想斩没斩掉。
第二拔是在妹妹秀阁,正轻薄她妹子呢,她心生怒意,未婚未嫁行此勾当,不惩说不过去。
本来要薄惩一下妹妹的准夫婿,哪知是个楞头青,不是那个小侯爷了,妹妹换男人了?
之前没有想杀人,就是薄惩带试探的意思。
现在给悟真的话激怒,什么清白呀,要她交代,还让自己和妹妹共事他,又说自己P股没妹妹的白这种话,真叫袁裳大怒,含怒拔剑,玄真剑意排山倒海,不给他点厉害,他知地厚天高吗?
哪知这楞头青不楞,一身修为深不可测,四灵道兽的守护法阵,天衣无缝,元气滚滚荡荡,任玄真剑法神妙,也攻不破这四灵守护大阵。
一夜碰上两个强者,袁裳都觉得神奇,怎么这世道变了啊?牛人随处可见啊?
而且很明显,这小子不是‘术师境’,也是术士,难道现在的术士都这么强?太欺负人了吧?
怒火攻心的袁裳真的发威了,玄真剑意猛增,元气不要本钱的倾注,不信破不了你兽阵?
到底是境界上有差距,元气上有差距。
砰砰砰砰一串闷震之后,四兽形影渐淡,可知是悟真的元气不及人家雄厚,给崩散的太多了。
悟真一咬牙,凝出雷符电芒,银光乍现,雷震漫空,攻击蓦然加强。
但也仅仅是在袁裳剑下苦撑。
他刚晋级术士,和术师整差一个阶境,能扛住袁裳一轮全力猛攻,非常厉害了。
袁裳再次雷电奇威,心中一动,此子莫非与今夜遭遇那人有关系?
他们都有控雷御电,这一点来说,世所罕见,应是艺出一门。
一念及此,就动了拿下此人刑讯的想法。
剑光蓦的一敛,袁裳探出纤纤柔荑,下一刻柔荑比大数大,一把捏住四兽阵。
“给我碎。”
砰的一声巨响。
悟真的元气四兽给这一捏当场崩碎。
他身体猛抖,元气狂乱,对方的粗纯元气袭体而入,炸的他经脉欲裂,一屁股跌坐在地。
就这一下,炸崩了悟真浑身元气,下一刻就是封脉锁筋,元气之运控,袁裳要比悟真熟谙数十倍不止,应运之纯熟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境界。
她这一手是玄真门奥法,玄真法印,以最精纯的元气凝结的法印之手,也是袁裳现在压箱底的一种绝技,终于一举拿下了悟真。
可怜悟真元气给炸崩,经脉筋络被瞬间封锁,连同元气都瓦解了,又成一个原始人。
闷哼声中,悟真挣扎也没用了,被袁裳直接吸在掌下提了走。
袁珍忙在后面追,“姐啊,别伤他,他是我男人呀……”
也就半刻钟的功夫,两个人元气对撞把袁珍的独院几乎移成平地,秀楼是没有了,剩一废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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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珍的独院,秀楼比袁珍的阔绰多了。
花厅中,悟真惨兮兮的趴在上,光腚朝天,被封印了元气经脉,他动不了一丝一毫。
眼睛只能盯着袁裳的脚,看到她穿着靴子的小腿。
“姐,饶了他吧,求求你了。”
袁珍追过来,都说了一堆好话了,可姐姐无动于衷,因为她在琢磨这个人和神秘山间人的关系。
但又不知该怎么问?
“你师门何处?”
“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懒得讲。”
悟真满不在乎,光腚趴着也不脸红,正好有机会展示体形和肌肉,巴不得呢。
“你能控雷御电,这是世间罕见的秘术,你不道出来历,我废了你。”
“废了我,你妹还不哭死啊。”
“别拿我妹妹当挡箭牌,没用的,这个家,我说了算,要你命,分分钟的事。”
“大言不惭,你能要我的命?哈哈,这样,赌一局,你要不了我的命,给我当老婆吧?”
“你找死吗?”
“是啊,活的腻味了,好想死呀,快点弄死我啊,要不‘J’死我吧?你妹妹不行,你上。”
这小子还敢口花花,没一点阶下囚的觉悟。
袁裳恨的牙痒,倒是说,妹妹能找这么个厉害夫婿,是袁家之幸,真要了命吗?
她还真没想过,可这小子说那种话,要不了他命就做他老婆?这是逼自己吗?太可恨了啊。
“姐,姐,饶他啊,我让他给你道歉赔礼,好不好嘛?”
袁珍快急死了,可是悟真就那付死德性,嘴巴死硬不说,还不断剌‘激’袁裳。
“你乖乖坐了。”
袁裳一拍妹妹肩头,袁珍顿时全身被制,软软坐在椅子上动不了啦。
“姐,我求你,姐。”
这丫头泪都溢了。
悟真道:“你哭什么呀?别给我丢脸好不?能弄死我的人还没出世呢,你姐这种泼妇,就是欠那个啥,等我把她恁舒爽了,她就乖了,估计比你还乖呢。”
袁裳真的怒了,“你要作死,我成全你。”
素手一伸,玄真法印又现,凌空就要捏下来,不捏死他,也要捏他个半死。公告:APP安卓,苹果专用版,告别一切广告,请关注微信)
袁裳是真怒了,但是从本心来说,还是没有杀死悟真的想法。
她施出玄真法印,是纯粹吓唬这家伙,主要这家伙死硬的臭嘴巴,让她受不了啦。
而袁珍被制在一边椅子上,不能言不能动,干着急也没辙,急得眼泪直淌。
悟真却干脆闭上了眼睛,哪怕凌厉的元气已经罩体,他还是没有开口求句饶,真是死硬啊。
他可不轻易认输,他体内藏着雷符,借插科打诨的功夫,已经释放雷力,把袁裳用于封印自己经脉的元气瓦解掉,方堃赐他们雷符的目的,就是让他们把雷符融进他们的大阴阳本命符中。
无论是本命符又或雷符,都很难被封印住,至少袁裳这个级别的修为封印不了。
下一刻,袁裳还等着悟真出声求饶的当儿,悟真的赤躯却突然暴窜袭进,同时元气激荡中,龙虎雀龟四灵兽又现,龙吟虎啸雀鸣龟吼,四兽姿态各异,雷光缭绕,威势巨增,比之前更骇人。
袁裳也是大惊,明明封印了这家伙,怎么他就没事?刚才不是还……
她也顾不上多想了,剑出鞘,万千剑芒乍现裹体,先自卫防护,反正能打过他,扛过他一波袭击就可反击,到时候还是让他趴地下去。
窜起来的悟真,元气之铠已经罩了躯体,没什么尴尬的了。
但他的想法就是与众不同,居然想抱袭袁裳。
哪知袁裳剑芒裹体,成了一团银白凌厉之芒,割肤裂体的说,这要抱上去,万千剑芒炸开,自己还不给割裂成一堆碎屑?
看来自己的修为境界,不可能是这个女人的对手,小师叔或可与她一战。
这就是‘术士’与‘术师’的差距。
悟真蓦地侧转,身形掠过袁珍,将她抱走暴退,穿厅门而出到了院里去。
“算了,不拆你的秀楼了,老子现在是打不过你,不过迟早有一天揍得你乖乖叫哥。”
袁裳也没想到放弃攻击自己,转而抱走妹妹退了。
这变化电花石火一般,她应变的后招失算了,但术师就是术师,不可能叫一个术士玩弄。
下一刻,她的剑激射而出,幻化成银蛇千万条,在院落里织成一道剑网。
“你走得了?走给我看看?”
“哈哈,是不是我走了,你就做我女人啊?”
悟真招头瞅了瞅笼罩十丈空间,封闭了自己所有退路的这威力庞大的剑网。
就以实力而论,这个剑网法阵,还真不是他能冲破的。
袁裳嘴角溢出丝冷笑,“如你所愿,不过你若走不脱,以后就是我的奴侍。”
“好,那就叫你看看哥哥我鬼神莫测的手段。”
悟真随手在虚空一抓,喀嚓,虚空裂开一道黑缝儿,他身形奇快的钻入。
在袁裳目瞪口呆留下一句话消失了。
“愿赌服输啊,我的女人,明天我来找你,哈哈。”
下一瞬间,虚空裂缝消失。
袁裳震惊的无以复加,这是传说中的‘空间法则’吗?他怎么可能领悟这种仙术?
空间法则在这个世界就是‘仙术’,是初级仙人都不能掌控的仙术。
这样的仙术出现在一个还在凡间修行的‘术士’身上,简直是骇人听闻的不能置信。
袁裳就没有动,因为这种逃逸让她根本无从去追,怎么追?如果追?自己撕不开虚空啊。
也在这一瞬间,悟真终于给袁裳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尤其是赌愿,输的莫名其妙,可就是输了,输的那么淋漓尽致。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袁裳决定去见见老爹,老爹肯定知道一些事,不然妹妹不敢领个男人回她秀楼瞎折腾。
等袁裳从老爹书房出来之后,就大体知道一些事了,老爹知道的全告诉她了,因为老爹也不知道更多,就是说这个男子是袁珍闺蜜好姊妹陈亦真男人的师侄。
陈亦真的男人?
师侄?
难道山间所遇的那个神秘男子,就是悟真的师叔?如果按照修为来说,真有可能。
主要他们都能控雷御电,那男子最后离去时的虚空之门,要比悟真刚才抓开虚空一缝高明的多,从虚空裂缝逃逸,多少有点狼狈,但人家凝出虚空门户,从容走进去,那份淡定就不可比拟。
两者之间的高下,一目了然。
越琢磨这两个人越有联系,两个领悟了空间法则的修行者?这还了得啊?要惊爆世人眼球吗?
这种事,你说出来都没人相信的,除非亲目所视,亲身经历。
突然,袁裳觉得自己输了这个约,也未必是坏事?
她脑海里浮现悟真雄姿英发的那一幕,俏脸不由红了起来,可这家伙的臭嘴就是欠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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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真跑哪去了?
他当然跑不远,他神念笼罩的范围还是有限的,方圆十数里怕就是极限了,这方面的修行和小师叔方堃的差距更大,而方堃神念笼罩范围至于数百里了。
不过对于悟真逃离也够了,极限裂空逃逸十数里外,十里就是‘万丈’外了,就算袁裳是术师,她的神念搜索,也不一定能搜出万丈之外吧?而且她在惊震中,都未必会想更多。
他猜对了,袁裳确实出于惊震,忘了做点什么。
袁珍闪着一眼窝的小星星,“爱郎,你太厉害了,我姐都困不住你。”
“明儿我再去你家,看她怎么面对我?她把自己输给我了,哈哈。”
袁珍捶打他肩膀,“你好坏啊,真把我姐逼急了,没你好果子吃的。”
“那就未必,女人嘛,是都有点矜持,但你男人我多优秀啊?最后露的一手,足以让你姐姐心潮起伏,她肯定知道这是空间法则,一个领悟了空间法则的修行者,未来前途有光明,她不知道吗?对这样一个人倾心迷恋,没人会笑话她的。”
“你真臭美,要不,人家回去替你说说好话?说不准我姐真就……便宜你了。”
“那必须便宜我啊,我棍子什么形状都被她看光了,我不得把她收入房保我‘清白’啊?”
“嗯,收,人家支持你收了我姐姐。”
“这才是我心肝儿啊,走,去客栈,咱们继续那个……”
袁珍秀脸飞红,轻捶一下他,无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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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夜,天都差不多亮了。
悟真和袁珍来到客栈时,天确实是亮了,而且是大亮了。
独院中,在方堃引导下,孙倩、魏冰、萧芷、丁妤、梅流苏、宁碧秀、海若晴、柳静宜、陈亦真、伊卡迦、艾瑞芙、福丽波、海菲亚、都跟在他身后群演‘紫枢道法’晨式,这是一种基功。
跟在后面一起练的还有方婧和邢玉蓉,她们俩身份特殊点。
再往后还有梅香珍、沈燕娘、罗婷这三个女人。
决定要把‘紫枢道典’发扬光大的方堃,自然要教所有人‘道法基功’。
基功基法一但奠定,就能进入更系统的修行,紫枢道典十二卷,博大精深,方堃知道越往后,越近仙门,这绝对是一部通仙之典,有了这部宝典秘法在这世界上开宗立派都可以,而且是大宗派。
十三个女人,如果把邢玉蓉加上就是十四个,不过邢玉蓉要时间的。
另外,他还有点小忧虑,就是萧芷丁妤体内潜伏的‘青莲危机’,隐隐感觉这个青莲不简单。
不简单的他经历过,比如秋之惠,比如杨维思,再有就是这个神秘莫测的青莲了。
这个青莲等于是萧芷丁妤的师尊。
晨练一收,方堃就主动拉着萧芷和丁妤的手,一边一个,弄得二女还有小羞涩。
以为自家男人要大清早就那个什么。
“不要想歪了啊,只是说点事。”
方堃不忘解释一句,结果换来萧丁两个拳头的捶砸,诸女一起轰笑。
那边三个聚在一起的金发美人儿,海菲亚低声说了。
“这个什么功夫,我们练了有用吗?我们只需要启封,就是神了,还练这个?”
福丽波道:“让你练就练呗,又没坏处,亲爱的让我们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艾瑞芙一撇嘴,“你就别亲爱的了,你有和他那个呀?”
福丽波一瞪眼,“相爱非要那个吗?”
“一厢情愿吧?我没看出他爱你呀。”
艾瑞芙这话有点伤人,福丽波也感异样,自己和海菲亚,方堃都没有碰,至今仍是完壁之躯。
她们当然不知道,方堃还在琢磨众神契约的问题,拿艾瑞芙试过了,只通过那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会使她们修为提升,但要抹除众神信仰必须从心灵精神方面入手。
不过方堃知道,爱也可以是一种信仰,让自己和福丽波海菲亚的‘爱’超越了她们对众神信仰就能解决问题,换个角度说,就是剥除她们转世前身意志对她们影响,这个似乎有点难。
剥除了转世意志,她们就没有‘神’的光环笼罩了。
至于方堃怎么想的,福丽波又或海菲亚都不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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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堃的修为足能一心几用,大家小声说什么没有能漏过他耳的。
三个雅系女人的交流,让方堃心下微动。
不过现在顾不上她们。
入了正厅堂,方堃和萧芷丁妤落坐,三个人挨一起坐着。
这时代没沙发,真够坑爹的。
“芷儿,你师傅有否异动?”
“好象没有,沉睡了一样,未入世前,她好象还时不时露个头。”
丁妤也说,“是的,现在好象消失了一样。”
“越这样越存在问题。”
方堃面色稍有些凝重。
萧芷抓着他大手,“老公,那怎么办啊?”
方堃浑吟片刻,似下了某种决心,“反正你们俩现在有没有莲台拂尘也一样,不若我收取了。”
二女倒没有意见,“我们没意见呀,老公。”
“我有。”
虚空中漏透出一缕娇声。
萧芷丁妤惊呼,“师尊。”
方堃面色凝重,“青莲,你终于肯出现了?”
“小辈,好象你能奈何我?”
“哈,我奈何不了你,可我能剥离你对我两个女人的危胁。”
“你能吗?笑话。”
下一瞬间,莲台拂尘齐现,空间蓦然一变,再不是独院的正殿厅堂了。
似乎在一片虚无中,方堃孤伶伶悬在无尽苍穹中,亿万星辰辉映,自己渺小的如同一粒尘埃。
这种感觉震撼又新奇,枯寂而恐怖。
下一刻他明白,自己被罩进了莲台或拂尘的空间。
虚空中,青莲身形凝聚出来,青袍飘飘,恍若天仙,人极秀美,不可方物,不沾点尘。
“你什么狗p的大阴阳法,糟塌我两个爱徒,这笔帐怎么算?”
青莲身上散发出无与伦比的气势,威压至大,方堃运功相抵,也感觉腿颤,好象扛着一座山。
她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不用做,光是威势压迫,就足以让任何人崩溃了。
下一刻,方堃身上的衣裳寸寸开裂,元气之铠都碎尽,他赤果果成了原始状态。
“跪下吧,看在你有领悟一些空间法则的天赋上,本尊给你一个‘御奴’的身份,以后你就有了给我两个爱徒唆脚趾溜腚‘沟’子的机会,”
方堃不因赤果而对有感羞愤或屈辱,虽说这未必是幻觉,但他对待的心态也是一样的。
“你欲奴役天下吗?青莲。”
“我一直都在奴役天下,我青莲乃万乘之尊,你不过是一只小小蝼蚁,奴你役你是你的荣幸,我两个弟子转世之身,也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你亵渎了女神的纯洁和威尊,你这一生必须跪低了偿还你的亵渎之罪,还有一个办法,就是神魂俱灭,你自己选吧。”
“哈哈,是吗?我与芷芷妤妤相爱至深,扯什么亵不亵渎?你懂什么是爱?”
“蝼蚁,你也配和本尊谈‘爱’字?爱不过你玩弄她们的借口,那狗p的大阴阳法,本尊就没看出有什么出奇之处,比起本尊的‘青莲至尊法’什么都不是,你跪不跪?”
方堃又笑了,“青莲,你一缕神魂作祟,以威恐吓,我就怕了你呀?你真有摆平我的能力,还在这里吼什么?没得浪费时间和感情。”
“哼,本尊不是看在两个爱徒份上,早把你宰了。”
“青莲不用虚张声势,这点手段还骗不了我,你神魂威能也就这么大了吧?也就能压碎我的元气之铠,我若祭出紫电神符,你奈何得了我?”
“嘛,紫电雷帝神符,你以为是你的?你不过是个可怜的被人家玩弄于掌股之上的蝼蚁,不过本尊得承认,一缕神魂之威不足以奈何你的神符,但是,要带走两个徒弟,却足够了。”
“你……”
方堃突然惊觉,下一瞬间,神电神符光芒万丈的崩现而出。
莲台空间瞬间崩碎。
方堃也回到了之前的厅堂。
但是身边的萧芷和丁妤却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无尽虚空中,传来青莲银铃般的娇笑。
“蝼蚁就是蝼蚁,在本尊面前你装什么自信?哼,以后会有收拾你的机会。”
方堃怒不可遏,身形穿厅而出。
“弓来。”
他抬手一招,福丽波背负的‘众神之弓’就到了他手上。
弓开饱月,一道雷光缭绕的元气之箭搭在弓弦上。
嘣!
弓崩的瞬间,当空一个黑现形,元气之箭惯洞而入,下一瞬间,传来一声闷闷**。
那还在凝漩的黑洞里,出现一副景象,一个青袍绝色女子,端坐莲台之上,手执拂尘,脸色奇苍无比,幻象光影正渐淡,那形象正模糊下去。
在完全消失之前,青莲道:“好,很好,等本尊恢复全盛,看会不会玩死你?”
“彼此彼此,芷芷,妤妤,好好跟着这个黄脸婆,老公会去找你们的。”
方堃知道,萧芷和丁妤被封困在莲台和拂尘中带走了。
他现在的能力,也阻劫不了青莲,只能睁着眼看着她消失,并带走萧芷和丁妤。
不过没什么好担心的,萧芷丁妤跟着青莲不会出大问题,若能得到‘青莲至尊法’的真传,她们俩的修为会达到什么高度,方堃也不敢臆测。
青莲幻影尽消前,黑洞也凝缩消失,虚空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方堃面沉似水,娇妻被劫走两个,还好是被她们师尊劫走的,不然方堃真要拼命了。
院里诸女都吓坏了,这种崩裂虚空的一战,仅一箭,甚至看不出什么,但神幻的一击,让她们无不神摇魂荡,弓的主人福丽波也没有撕裂虚空怒崩一箭伤了敌人的修为,太玄秘莫测了。
邢玉蓉最是担忧,跑到方堃身边,“方堃,芷芷和丁妤怎么了?”
方堃苦笑,“被她们师尊青莲带走了,蓉姨你别担心,没什么危险,她们俩是青莲爱徒的转世之身,青莲不会伤害她们,此去未必是祸,若得授‘青莲至尊法’,她们成就不可限量。”
至尊法是天地至法,秋之惠就说过这话,青莲既然拥有至尊法,说明她是不低于秋之惠的存在。
那还有什么好担忧的?青莲为自己培养俩更厉害的娇妻,以后勾搭回来就是了。
孙倩、魏冰、梅流苏、宁碧秀她们都围上来。
“芷芷她们不会有事吧?老公。”
“没事,我早知道她们会被青莲带走,不需担心,迟一天我们会相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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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丁二女被劫,方堃这边的人全知道了,但方堃都不担心,他们也就不操闲心了。
紫婴和悟真、华炎、华杰父子,如今都是方堃麾下核心人物,加上梅香珍,有事肯定要通报。
方堃放下心事,领着福丽波和海菲亚入了内殿去。
这一事件触发,让他知道实力才是决定的一切的基础,不如人家就要受欺负啊。
她们手里的‘众神之弓’或永恒之枪,都是这个世界的‘仙器’,若能好好利用,其威必盛。
这时候方堃也不考虑众神信仰的问题了,先把福丽波和海菲亚的心收了,省得艾瑞芙拿爱字嘲讽剌激她们,这个‘天后’转世太过聪明了,也爱搬弄事非,p股给打烂一回也不知收敛,没辙。
一男二女共修‘大阴阳法’,双双破了纯壁之躯,方堃汲取了她们的真阴种子。
无疑某些事是最能夺走女人心的行为,福丽波和海菲亚和方堃参修大阴阳法,这一修,二女对其爱意暴增,浓浓的化都化不开了,这一下可是入了‘心’啊。
授于二女‘大阴阳法’的同时,并凝出道雷符,深蕴于她们体内,慢慢改造她们成雷躯。
就这一个下午,福丽波和海菲亚的修为突飞猛进了。
居然双双突破了准术士的瓶颈,晋登‘术士’殿堂,她们体内元气如海如潮一样激荡翻涌。
二女惊喜莫名,越发浓爱滚滚,左右拥着‘老公’不忍释身。
方堃则试图催控众神之弓,但这弓秘蕴众神之力,对他极为排斥,催控无疾而终。
他苦笑发现,若没有对众神的信仰之力,根本不能催发此弓的真正神威。
那么,剥离了福丽波的众神信仰,她会不会失去对众神之弓的控制?
因为有了这个疑虑,方堃就要慎重考虑她们众神信仰的剥离问题了。
萧芷丁妤被青莲劫走事件,是好是坏真不好说,但方堃的说法很被认可。.』.
不过为此情绪最低落的是自然是邢玉蓉,萧芷是她亲生闺女嘛。
方堃叫孙倩和魏冰她们安抚邢玉蓉的情绪,他也不能就裹哄女人不做正事了吧?
错非青莲这样太变态的对手,方堃肯定要拼到底的,但青莲有那种让他有力难施的感觉。
最后借‘众神之弓’的射力才伤了青莲那缕神魂。
由此可见,自己在没有登峰造极之前,借助法器增加战力还是很有必要的。
想在这个世界混好,一是积累自身修为,一是积累丹钞财富。
这两个正规途径是家致富的大道,想要快积累,就要去寻获珍奇宝贝了,唯此最。
方堃留下福丽波和海菲亚自行修练,随手撕开虚空就到了姬丝娜那殿。
这段时间,姬丝娜也在冥坐静修。
她在这个世界不可能走与方堃他们相同的路,因为这个世界排斥‘天使一族’,当奴役之。
空寂的殿中,只有姬丝娜一个人。
方堃出现的瞬间,众神权杖绽放出金色光辉,罩住它的主人,为她提供安全防护。
同时,众神权杖的反应也触醒了冥坐中的姬丝娜。
“姐。”
“你来也不打个招呼?这么闯入,万一我在沐浴怎么办?”
“那感情好,没撞见姐姐沐浴,可惜,我以后多来几次,试试运气。”
“你还有心情调笑?你两个老婆被劫的事,没能使你陷入悲痛?”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被她们师尊劫走,我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师尊比我还疼她们呢。”
“她们师傅是什么人?”
“怎么说呢?也是一个女权主义者吧,鄙视男人们,想要奴役天下的一个女强人。”
姬丝娜翻了白眼,“什么叫也是一个?你是不是在指我也是女权主义者?”
“呃,这个没有,姐你是女人中的姣姣者,即便是‘女神王’也不会极端的维护女人权益,她们不同,太极端了一些,甚至到了视男如狗的地步,令人指,所以我注定会是她们的敌人。”
“是吗?包括那个秋之惠吗?”
“秋之惠,本身就是我爱人,她御天下人为奴,我也是个例外,我和她的关系很特殊。”
“那你运气不错呀。”
“还行,我来找你,是谈个事。”
“嗯,你说。”
方堃也大方,自己就走过去和姬丝娜一起坐床上了,不拿自己当外人。
“姐,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机会,想得到天使族的线索,去寻找或融入他们,是吗?”
“是的,你们的入世真正完成了,雅系的入世还没有,只有我们找到天使族并融入才算完成。”
“姐,你认为众神的根源会在这个世界的天使族吗?”
姬丝娜苦笑,“我也不知道,在这里,我得不到众神的指引,好象完全迷失了方向,虽然我醒觉了神魂,解除了封印,但我的力量太有限了,我不知道我能走多远,真的不知道。”
这一刻,她的说话让方堃感觉到她的无助和彷徨。
他伸手大胆的抓住姬丝娜的柔荑捏住。
姬丝娜没有躲闪,反而轻轻捏他大手,“弟弟,我们以后会是敌人吗?”
“也许那是种族问题,又或信仰不同的分岐,叫你一声姐,你一世都是我方堃的姐。”
大该这句话威力奇大,让姬丝娜十分感动,她身子一歪,依偎进方堃怀里去。
方堃没有冲动的认为这是姬丝娜对他示爱或默许什么,这个坚强女人也有无助的时候,她只是找个肩膀靠一会儿,能在她最脆弱无助的时候借个肩膀给她靠,就是对她最大的恩情。
至于别的你就不要想,你以为她允许了你动手动脚,你试一下?权杖是否摆设?
这时候动手动脚,显得你浅陋无知,会彻底破坏姬丝娜对你的好感。
方堃轻轻挽住姬丝娜的纤腰,右手上凝出一道银芒缭绕的小符篆,凛凛波荡的符篆上四个字。
‘神威如狱’;
姬丝娜目注奇光,赞叹道:“弟弟,我感觉到强大的雷电威能。”
“姐,我把它打入你体内,它会自动释放微弱雷威能量,你慢慢用这种威能改造自己身体,哪一天你把它的全部威能吸收融入自身,你就是雷电之躯,异日对抗天劫,都是等闲小事,也许雅族入世之途还有无数艰险,密布荆棘,我尽我最大的力量帮助姐姐,现在姐你开放神识,我传你一技。”
“弟弟……”
姬丝娜眼里有泪光闪动。
方堃凝起一道神识念力,把自己的领悟和经验凝成一缕念力,直接贯入姬丝娜神识之海。
姬丝娜对方堃没有疑虑,也不相信他会害自己,所以解除众神守护,开放神识接收他的传念。
她安然的闭目接受,当那缕神识在她脑海炸开,无数领悟和经验就在一瞬间成了她自己的。
下一刻,姬丝娜浑身剧震,泪盈满面,睁开了美目。
但身边空寂,方堃已经不在了。
“弟弟……”
“姐,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我们都不是普通人,我们注定要承受许多人无法去承受的巨大压力及险阻,但我们坚信我们最后一定会成功,空间法则是我压箱底的绝技,再没有能送姐姐的了。”
原来方堃传授了姬丝娜空间法则,还是他全部的领悟及经验,等于姬丝娜拥有了和他相同的空间法则修为境界,这简直是无与伦比的让人不敢置信的‘传授’。
换过是姬丝娜自己,都未必肯拿出这种旷代秘技授给一个将来可能是敌人的人。
但是方堃就是这么做了,而且没有保留。
这给姬丝娜心湖掀起了滔天巨浪,也难怪她会泪盈满面,只能说太震惊,太感动了。
“弟弟,为什么?”
姬丝娜对虚空轻声问,她知道方堃能听见。
虚空中传来方堃的声音,“姐,再叫一声,姐,懂了吗?”
姬丝娜呜咽而泣,懂了,因为‘姐’,一声姐,一生为姐。
“懂了,姐懂了。”
“姐你的迷茫和无助,是对这个世界的空间没有更深的认识,只有空间法则能释放你的神念飞越亿万里去搜索你想要得到的东西,我相信我姐姐能找到众神之源,重塑众神的辉煌,哪天我混不下去了,就去投奔姐姐。”
姬丝娜含泪的脸上露出挚诚的笑容,“你要混不下去了,估计你姐也穷途末路了,装可怜。”
“姐,你是醒觉的神魂,对空间法则会有独特的领悟,借众神之力,你能无限延伸你的念力,修为也会突飞猛进,哪天决定要走,和弟弟说一声,嗯?”
“知道了,我亲爱的弟弟,无论姐姐走到哪,心里都会装着你这个弟弟的。”
“那我很荣幸。”
“姐亦以你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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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瑞芙福丽波海菲亚突然同时接到‘众神之旨’。
‘神旨:赐艾瑞芙福丽波海菲亚永久神力,并解除众神契约,永不受契约的约束,成为雅系有史以来的三位‘自由神’,众神之王姬丝娜。’
神旨降下的瞬间,她们三人心头的无形禁锢就消失了,信仰之力剥离,但神力永存。
“天呐,生什么事?我们的神王给我们这种恩赐?不可思议。”
这等于给了她们自由啊,不丧失神格神力的情况下不受众神契约的约束,真正的自由神啊。
艾瑞芙尖叫。
福丽波惊呆,海菲亚楞怔。
当她们一拥而至,找到方堃说这个情况时,方堃就知道姬丝娜在回报自己。
两个人之间的信任,升到了历史最高度,有种开诚相见的味道了。
她们没了众神信仰,以后就是方堃的妻子了,只会听他的话了,除了他,没人能支配动她们。
也可以说,方堃以后就是她们的‘神王’。
“老公,生了什么事?你肯定知道的?”
福丽波堃淡定的神情,知道他肯定知熟内幕。
方堃捏了捏她柔韧度极高的纤腰,微笑,“我姐疼我呗,这也来?”
“才不是,姬王最公平公正,铁面无私,你肯定贿赂她了吧?”
“那你说我拿什么贿赂了她呀?”
福丽波眨眨眼,望向艾瑞芙,意思是你最聪明了,你来说。
艾瑞芙秀眉一挑,美目微眯,“我想想啊……嗯,是人‘肉’贿赂吗?”
噗噗噗,连方堃在内,加上福丽波海菲亚三个人一齐喷了。
“哎唷,气吐血了,**菲亚,摁住她,我要打烂她的p股。”
福丽波海菲亚一左一右挟持了艾瑞芙。
艾瑞芙吐了下舌头苦笑,“我也想不出嘛,但我坚信姬王也喜欢你啊,‘肉’贿很有威力。”
没想到福丽波和海菲亚也跟着点头。
“是啊,来,姬王很喜欢我们老公的。”
“赞同这个”
福丽波和海菲亚先后表达意见。
方堃瞪起眼珠子,“一起撅过p股来……”
三女闻声一轰而散,溜的比兔子要快n倍,谁还想挨巴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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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真开了荤戒,搂着袁珍就一个没完没了的折腾,这‘大阴阳法’太好了,要‘勤修’啊。
午后,悟真才领着袁珍来见方堃。
“小师叔,昨天碰上对手了啊……”
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加油填醋的把与袁裳对战的事说了一番。
方堃恍然,感情前夜自己和邢玉蓉在山间遇见的银女真是袁珍的姐姐?难怪长的很象。
悟真还没吹够呢,唾沫星子直飞。
方堃微歪身子,还捂脸,一付被溅了口水的不堪模样,终于让悟真同学有所收敛。
袁珍掩嘴轻笑,这对师叔侄也真逗。
陈亦真也学老公的样子,其实是在鄙视那货。
孙倩魏冰邢玉蓉紫婴也在。
悟真最后干笑,“大体就这么个情况,珍儿她姐是‘术师’啊,我能撑跑就不错了嘛……”
“那倒是……”
方堃终于给了他肯定,“就这句我是真信。”
他这话一出口,所有人轰笑。
悟真脸也不红,“也不是谁?能给我小师叔丢脸啊?”
“行啦,你小子,说点正事,你既赢了赌约,那就去领‘女人’吧,术师老婆,我也羡慕。”
“嘿嘿,小师叔,这么大师,我这边总得有个长辈出面不是?也是对人袁家的一种礼节啊。”
他怕撑不住场子,又打一渤袁裳,人家不认帐,他也没办法。
他的本意是想请小师叔去坐镇,他可不认为小叔打不过袁裳,即便打不过也不会输吧?
方堃拿捏出长辈的架子了,一跷二郎腿,晃悠着脚。
“这事啊,涉及到了泡妞儿,做为‘长辈’我怎么有脸去啊?你自己摆平吧,搞定了术师是你的,搞不定你慢慢搞,对你也是一种磨练,靠我?那术师跑我床上去,你不得哭死啊?”
噗噗,一堆女人们喷笑了。
悟真脸儿都绿了,“我去……”
他拉着袁珍就跑。公告:本站推荐一款免费小说APP,告别一切广告。请关注微信)
怀安城,袁府。
银发袁裳,一袭雪袍,点尘不染,背负长剑,飘飘若仙。
‘术师’修为是俗世中一个极高境界,罕逢敌手的,行走在民间的更高为者几乎绝迹。
即便有比术师更高的修行者在民间,人家也极期低调,不会显露身份出来。
高于‘术师’的修行者是‘术宗’。
一般达到‘术宗’境界,放在十二大宗门里,也是‘小长老’的身位了。
而‘术宗’们极少在民间俗世里晃荡,他们把更多精力放在修行和寻觅无穷无尽的宝藏方面。
无论是修行还是寻觅奇宝,都是朝更高层次推进的正确方向。
奇宝包括‘珍奇灵丹’‘法器秘技’‘天地异珍’‘仙圣遗物’等等。
好多的‘废墟’‘遗迹’虽然凶险万分,但正是各种奇绝异珍好宝贝的出产地。
只有在这些地方才能见到修行界的真正高手,‘术宗’甚至‘术尊’或‘术王’都可能出现。
在民间,这种高境界的修行者是根本看不见的,他们不恋凡尘,一心向仙。
袁裳也在这条路上摸索,她天赋奇高,百年难得一见,所以在三十岁前晋阶了‘术师’,在整个怀安府来说,她这样出类拔萃的修行者也找不出五个来,而且是从过往历史中找。
近百年来,怀安府史上她就是最出色的一个,三十岁前登入术师境的,可谓‘修途’无量。
袁裳也的确拥有矜傲的资格,她的天赋当时入宗时,被一位‘术尊’相中,收入弟子。
‘术尊’是宗派中的大长老级人物,是能参与到宗门重量级会议中拥有投票权的重要角色。
不是出类拔萃的天赋,入宗时也就能得到一个‘术宗’师傅,更多资质差不多的只能认个‘术师’师傅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好资质的谁都抢,光耀门楣啊,也是扩充己方实力的方式。
有一个‘术尊’师傅在宗内撑腰,还是很能享受一些特殊待遇的。
追求袁裳的男术师真不少,甚至还有‘术宗’示好,至于术士就只能仰望了,敢想不敢求。
可是袁裳赌约输了,输给一个‘术士’修为的家伙。
这让她很是纠结呢,但是这个家伙很有潜力,居然能控雷御电,这是什么体质?什么秘术?最令她吃惊的是悟真撕破虚空逃逸的手段,自己师傅‘术尊’月梓欣都没这种能耐啊。
随意就能撕裂虚空的手段,可谓鬼神莫测,可谓惊世骇俗。
这才是令袁裳真正心颤的地方。
至悟真逃掉后,她一直没能入静,脑海里都是这家伙的形象,大胆,粗放,个性独特,却有一种令人不能抗拒的悍男魅力,不低头,不俯首,哪怕在比他高的术师面前,也夷然不惧,敢战。
尤其是他的那些常规手段也异常厉害,闻所未闻,竟能和高他一境的术士对战。
境界的差距是一道天堑鸿沟,袁裳还碰上一个敢和自己动手的‘术士’,说难听点,弹弹手指都能弹的他屙一裆屎,哪还有什么对战的能力?
‘越境不可敌’,这是修行圈里公认的死性规则,是实力碾压的不铮事实,毋庸置疑的铁律。
但有些天赋过于奇绝的家伙,偏偏就违背这一铁律规则,让世人目瞪口呆。
此时的袁裳对那个悟真,那个自己妹妹的男人,既有期待,也有不甘,心思是十分矛盾的。
正思忖着怎么应付此人,或从此人身上挖出神秘人的踪迹。
她神念笼罩的袁府,就走入了妹妹袁珍和悟真。
袁珍亲昵领入府的男人,被奴仆下人视为‘姑爷’是肯定的了。
至于对珍小姐换男人这种事,都讳莫如深,没人敢提半个字,不想活的说一句试试?
感应到悟真入府,袁裳心里没来由的一阵慌惶。
而且她‘听’到悟真对妹妹说,‘领我去见你姐’,这就叫她更心慌了。
赌输了,总要给个说法吧?
赖帐?还是认帐?
袁裳银牙咬着下唇,心思就有些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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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真和袁珍跨入裳小姐的独院。
袁裳独院连个侍婢都没有,她不在府中多年了,也不喜人扰她清静,故侍婢早去侍奉别人了。
哪怕袁裳归府,她也不让人进她独院,更不需要任何人伺奉。
家里兄弟姊妹们,莫不高高仰望她,没谁敢来扰她清静。
“姐……”
入院就看见秀阁二层屹立在雕花栏内的袁裳。
袁珍独特悟真来做什么的,路上也劝他了,别乱提赌约的事,会激怒我姐的,那就……
但是悟真那性格,天王老子都不惧,能怕袁裳啊?袁珍根本说服不了他。
而且来之前又被小师叔鄙夷了一番,意思是你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要我帮忙?泡妞儿有帮忙的啊?帮到我床上去,你不得哭死?这话还是有道理的。
他目光炯炯盯着秀阁上的袁裳。
袁裳也望着他。
“妹妹,你先回去,我和他说话。”
“姐,你们不会再打起来吧?”
“放心吧,你也见着了,我就是想打死他,也办不到,去吧。”
袁珍想想也是,即便悟真打不过姐姐,可姐姐想宰了悟真也办不到,至少他要逃姐姐拦不下。
临走前,对悟真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好好的啊,别打了。
悟真一笑,微微点头,他也不是来打架的,打过两回了,真的打不过人家,再打也没意义了。
袁珍不愿意也得先离开了,姐姐要和悟真谈判,有自己在她可能抹不下脸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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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珍一走,悟真极其大胆的飞身上楼,下一刻就和袁裳并肩而立了。
“你不怕我一剑劈了你?”
袁裳狠瞪他一眼。
悟真从容一笑,看了她一眼,目光转向虚空深处,开始装‘逼’了。
“摆在你面前的是一份万载难觅的奇缘,抓住了或许改变你一生的命运,放弃了可能叫你悔恨终生,我惧茫不可测的‘生’,不惧神魂尽灭的‘死’,生命的意义在我看来,就是和最心爱的人一起走过风风雨雨,一起经历危难险阻,一起劈荆斩棘,每一天每一刻都享受彼此的关爱体贴,我不知道还有什么力量比爱的力量更强大,它能跨越辽阔的空间把爱的力量和信念传递,它能跨越无有始终的时间把思念寄托,人可能会死,但爱的烙印永恒永存,我赢了一个爱人,你要违约就直接告诉我,悟真绝不纠缠,道一声珍重,你我今世陌路,你若应约,悟真守护你一生一世,地裂天崩我一肩挑起,我言出必践,若有半字不实,人神共诛之!”
修为搞不定,那就上嘴皮子吧。
这番话搁在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还是极具冲击力的。
袁裳心摇神震,讶然望着这轩昂男子,美目中异彩连闪,如此情话,不曾与闻。
“你这个,如此霸道?不考虑别人颜面承受能力?”
袁裳语气含嗔,但明显是软了,只听她这么说,就是要接受,而不是要拒绝。
悟真心叫一声,成了,多大点事啊?上嘴唇一碰下嘴唇不就搞定了啊?
“裳姐,修行之道不是孤旅,我师门‘大阴阳法’囊括天地阴阳至理秘奥,天为阳,地为阴,男为阳,女为阴,万物皆分阴阳,掌握不了阴阳之平衡,谈什么修行?孤阴不生,独阳不长的道理都不知道吗?大道至简,尽在阴阳之中,说嘴你可能不信,你妹妹袁珍的实力提升,没瞒你的眼吧?我授她大阴阳法秘奥,她修为突飞猛进,已达准术士颠峰,体质一但改造成功,突破瓶颈晋登术士易如反掌,”
“体质承之先天,如何更改?”
袁裳问。
悟真右手托起,一道雷威缭绕的符篆幻现在掌心,凛凛威能令袁裳都心颤。
‘神威如狱’四个人字一瞬间烙入灵魂深处。
“你果真能控雷御电,就凭错此符?”
“符是我小师叔雷法所凝,用它来改造淬洗凡躯俗体,用不了多久袁珍把雷威融入骨骸经脉就是雷躯,若还不能破境突进,一头撞死算了。”
雷躯?
这叫袁裳如何不动心?血肉之躯和雷躯怎么比?
无坚不摧的雷威是天地至伟力量,以肉躯融雷储雷,这是何等的修为?
“难怪你技法中皆贯注雷威电力,都是此符之功吧?”
“肯定,我暂时也不可能把此符中的雷威尽数融入体内,不然实力十数倍暴升。”
“厉害。”
袁裳深吸一口气,自己若融雷威入体,改造体质,修为会达什么高度?
悟真收了雷符,“裳姐。”
“嗯。”
“答应做我女人了?”
“没有吧?”
袁裳娇羞不胜,轻啐否认。
悟真看到她眼里惊羞之色,心头一荡,伸手就揽她纤腰,硬拥玉人入怀。
这还不算,揽腰的手垂落,直抓袁裳丰翘圆t上了。
“大胆。”
袁裳嗔怒,俏脸红的有如夕照晚霞。
“不大胆敢泡你啊?”
“去死!”
袁裳羞的浑身发软,心头一叹,罢了,迟早不得早个归宿?正如他所言,修行孤旅不是一女子能扛到底的,就算是师尊再有扛不住的时候,她只是比自己更能扛长久些罢了,更远的修行路是她也无力去探索的,必须要找一个贴心的修为更高的爱人保驾护行。
想到这些,袁裳把螓首埋在悟真脖子一侧躲他目光,躯体轻颤紧紧依偎入他怀中了。
雪袍之内就是袁裳动人心魄的凸凹娇躯,如冰气质下隐藏着火烫的躯,一瞬间点燃悟真本能。
“裳姐,要不要我现在就授你‘大阴阳法’?”
“不要。”
“你说不要就是要喽,我听得懂。”
“你这y贼。”
悟真初尝甘味,食髓知味的说,嘿嘿一笑,抱起袁裳就入了阁中,香榻在哪呢?
这货的风格就是快刀斩乱麻,你敢答应我,我就敢把你就地正法。
袁裳半推半就,在不要声中还是被‘正法’了。
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这趟归府,这么快就解决了人生大事,如同在梦中一般。
破贞,大阴阳法运行,阴阳两股元气疯狂冲奔,把两个人的经脉冲荡的欲崩欲裂,奇痛难当。
轰轰轰!
天地幽桥贯通,阴阳之力互融,形成巨大洪流,有如天河倒泄。
袁裳以‘大阴阳法’引导,冲扩经脉,拓筋造骸,借悟真之力,借雷符之威,一切水道渠成。
轰隆隆!
一直阻碍她的瓶颈破碎了,天地元气滚滚荡荡贯顶而下,裂脉之疼消失,崩筋之苦无踪。
雷威淬洗,悟真把本体元气不要本钱的贯入助她冲关破境。
功行36周天,袁裳体内迫出黑腥汗渍无数,在元气处理下蒸腾散于无形。
再一次经扩脉舒,再一次神震魂摇,再一次踏破瓶颈。
狠狠折腾了一夜,折腾到了袁镇府庆生这天的清晨。
袁裳睁开时,浑体气机盎然,元气澎湃激荡,似无穷无尽,神念之力瞬间覆盖百里方圆。
她莫名感动,自己不是提升了一个境界,而是两个,从‘术师’初期直接到了后期,这种飞越是难以置信的,没有数十年的积累,根本就不可能达到,数十年啊,人,能有几个数十年?
每一境界都有‘初期’‘中期’‘后期’‘颠峰’四个内阶。
热泪盈眶的袁裳,搂紧悟真蜜吻如雨。
“爱郎,你真是我的福星,”
“哇,老婆,境界大跃进了啊?”
“嗯,初期到后期了,太不可思议呢,”
“果然是大飞跃,怎么说?我师门的大阴阳法厉害不?”
袁裳红着脸轻答,“太厉害了,阴阳秘奥至简,但不得法,终日y合也没意义,爱郎你似秘蕴宏伟至力,神秘莫测,你可知晓?”
“嗯,是我未醒觉的前世魂灵,封印的很深,但已经触发它流**纯元气给我了,经与你秘修之后,流泄度更增,我修为亦大进,不过你太变态,连越两境,我三招都撑不住了。”
袁裳轻笑,抚其俊面,“我可没胆子在我爱郎面前撒泼,”
“哈哈,乖宝贝儿,只顾着修大阴阳法,咱们还没乐呢。”
悟真挤着眼儿说。
袁裳脖子也红了,“亲郎,今儿是我父亲庆生正日,晚些时候,腾出空来任我爱郎y狎。”
悟真一想也是,笑道:“好,晚上的,看我恁不死你,哈哈。”
“随爱郎恁便是,对了,你师叔会否来?”
“那必须来,我顺便讨要张雷符给你。”
“令师叔给吗?”
“哈,怎么不给?我都把你给‘睡’了,他不给也说不过去呀?”
“呸,”
袁裳羞啐。
---
“爱郎,你真我把姐给……”
袁珍惊呆了。
“那必须的,你姐暂时不让说,她要面子呐。”
“哦哦,好,我不讲,真好呀,和姐姐共事一夫了。”
袁珍那个美呀,就怕爱郎不合姐姐心意,哪知他把姐姐也给拿下了,太厉害了啊。
这事要被老爹袁镇府知道,怕要奉悟真为袁府第一尊贵身份了,袁府上下今日之荣,皆与爱女袁裳‘术师’身份有关,悟真把袁裳都睡了,袁镇府也要惊出尿的。
这天正午时分,无数府城名望角色,纷纷入府来贺,为是老袁敛财手段之一,每年必庆。
另外爱女袁裳这玄真门的‘术师’回来给他撑门面,实在叫他老脸泛辉。
这天不知要收多少丹钞。
悟真和袁珍两个人携手至府门处,等小师叔一行人来。
方也没有大张旗鼓,没那个必要,他就引着孙倩和陈亦真来了。
孙倩是正妻,陈亦真和袁家是世交,领她们来是很正常的。
不过做为袁府的生面孔,方三个人比较低调。
他们由袁珍悟真引入,去了袁裳独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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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方堃的袁裳,终于确证了就是那夜山间所遇的神秘人就是悟真的小师叔。
她恭敬朝方堃见礼,随夫郎嘛,辈子小了截,想不恭也不成了。
方堃淡然一笑,对悟真能搞定此女,也颇为赞赏。
听悟真说,袁裳突破两境,现在是术师后期,可见此女天赋确实不错,前期积累也极雄厚。
同时介绍了孙倩给袁裳,让她知道这位绝秀美女是方堃的正妻一室。
至于陈亦真,她熟的很,不用介绍什么的。
孙倩也暗赞悟真有福份,因为袁赏确实是罕见大美女,搁进方堃女人堆里也不逊色,是和丁妤梅流苏海若晴她们一个级别的美人儿。
袁裳袁珍姐妹俩都是国色天香,悟真也算熬出了头,有了自己的俩女人,脸笑的跟J花似的。
“府试要六月,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我倒想去积累的修行资源,袁裳你有好建议吗?”
“有啊,小师叔,这世上最不缺‘废墟’‘遗迹’了,随便一处都有丰富宝藏,只是每一地都凶险万分,这数千年来,也没有谁能控索太深的,许多修行界的奇才,都有去无回,所以说觅宝发财有可能是一步登天的捷径,但更可能会丢命丧生,小师叔若有一些自信,袁裳自当带路。其实这次回来我也约了几个师兄妹们,准备在我父亲庆生后就一起去探怀安府的‘五阴墟’呢,”
“五阴墟?有什么说道?”
袁裳道:“传说这五阴墟是千年前一个正大宗门,因被魔族打通异次通道,一夜突袭,精英尽丧而覆灭,仙道法旨降临,封印了异次元通道,魔劫才消,但那正大宗门‘五阴派’也成了废墟。”
“就是说五阴墟可能有一些奇绝至宝?”
“不光是五阴派留下的许多秘宝、丹散、经卷、秘芨和法器,可能还有魔族的遗宝,据闻仙道法旨降临,魔族出来一大批精英力抗,死撑了数月之久,但最终全部被灭,遗宝无数的。”
魔族是人类天敌,从异次元入侵人类异星,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那五阴派比现在你们的玄真门怎么样?”
“该比玄真门强吧,因为千年前的五阴派是六正宗之一,享誉大陆,弟子无数,五阴绝技有几门遗世的,任何一个得五阴绝技者,都是非常吓人的强者,我们门主曾言,五阴派若存,足以于现今十二宗门的前三并驾齐驱,玄真门若得五阴遗宝一件,实力就会大增,挤入十二宗前六也有可能。”
“怎么玄真门现在连前六都不是?倒数的啊?”
袁裳苦笑,“勉强排第九,年底的‘宗门会武’要是表现不佳,第九估计是保不住的。”
“宗门会武?”
“嗯,就是十二大宗门举行的大比,术士和术师、术宗三级门人的大比,看综合得分排名的。”
“哦,听着很热闹啊?”
“嗯,修行界最大的盛事,每年大比都有宗门提供一些奇绝法器或秘技奖励夺魁和优秀者。”
方堃点头,“你们玄真门主,是什么修为啊?”
“我们门主啊,很厉害的,个人排名在十二宗主的前六,就是宗派综合实力不行,有人说玄真玉仙是女流,压根没有领导一宗兴盛的资格,但我觉得我们掌教还是很厉害的,只是……唉。”
“怎么了?”
袁裳苦笑,“我这身份妄议宗门大事或言诬长老,可是大不敬之罪,说了也没用,不提吧。”
女的?玄真门宗主是女人?
玄真玉仙?这个绰号听着满有点诱惑哦。
一般来说敢称‘玉仙’的那都是绝世美女啊,颜值稍差的都不会恭为‘玉仙’二字。
听袁裳这么说,玄真门内部存在着较大问题,可能对玄真玉仙这个宗主掣肘不小。
不用说也知道,这种大宗派果断是世族传承下来的,一两姓氏的势力把持宗门大权,其它纵有天赋不错的弟子怕也难出头,受尽打压不说,被排挤甚至逐出宗门也不是没可能。
斗争嘛,都大同小异,方堃又不是不清楚这些内幕。
自己还没有进入玄真门,倒不用替谁担忧什么。
眼下,寻觅一些宝藏,发展自身实力才是正道正事,不然以现在的修为,简直就是蝼蚁。
而大宗门派内的斗争,让方堃参与进去也没那个资本和能力。
就算他现在越境能和术师一争长短,但也不能再越去与更高的‘术宗’争雄斗狠,真正的宗派内的派系之争,那都是大长老‘术尊’才有资格参与的高层次较量,现在的方堃是望尘莫及。
“也是,袁裳你还是把心思放在修行上吧,参与了宗争,只会成为牺牲品,毫无意义。”
“是的,小师叔,我出去接我几个师兄妹们,你们歇着,爱郎,你陪我。”
袁裳就拉着悟真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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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生日宴上,最耀眼的就是袁镇府女儿袁裳和她几个师兄妹们,各个都是‘术师’啊。
三男两女五个人,修为也差不多,本来最高修为的叫高阔,是术师中期修为,但是袁裳已经在悟真的帮助下,突破了初期中期晋达后期,只是他们还不知道罢了。
那个高阔气宇轩昂,英挺不俗,目光精灼,倒有几分慑人的气势。
他是袁裳强有力的追求者之一,但在众多追求者中,却不算最强的,因为有‘术宗’小长老也掂记着袁裳的,如果不是有她师尊‘术尊’月梓欣罩着,袁裳早被夺身夺贞姓了别人啦。
在宗门上,女性修者想出人投地很难,没男人罩着更难,被夺贞什么的只是小事,选差了男人可能不久之后就要换男人了,因为你眼力不好选的人被人家摆平了,那人没能力护住你。
哪怕是能力或容貌差一点的女弟子也会有修侣,她们不敢成为众矢之的,那只会遭遇更惨。
袁裳即便有师尊月梓欣罩着,也是岌岌可危的处境。
这次她把自己给了悟真,也不是万全之策,只是一失贞身,盯她的苍蝇会少很多,但还会有的。
高阔就看出了袁裳的异样,他阅女无数,是否贞身一目了然,今日一见袁裳就挫牙了,她眉山开扬,眼底藏C,腰肢款摆,风情溢散,才分手一半日,就失贞了啊?谁呀?谁抢了我的妞儿?
然后就发现悟真和袁裳眉来眼去的,是这小子?
与高阔同来的两男一名卓生,一名沈诚,都是术师初期,另二女陆琳和曹薇正是他们修侣。
袁裳和高阔在他们四人看来是有望成一对的,因为高阔的师尊也是‘术尊’大长老,地位修为不比袁裳师尊差,而且资格很老,也极力搓合弟子高阔泡袁裳。
卓生、沈诚、陆琳、曹薇他们的师傅都是‘术宗’,不及袁裳和高阔的师尊那么牛叉。
不过平素几个人相处的可以,做师门任务时也习惯了搭伙,这次袁裳归府庆生父亲,想着去‘五阴墟’撞撞运气,就和他们几个谈了意向,高阔为了追她,自然要表现一番,另几个人也想撞运,就一拍即合了,同为给袁父贺个寿,再一起出发寻宝探奇。
没想到让高阔吃了只苍蝇般的恶心,袁裳竟然失贞了,他眼里隐匿着杀机,暗瞄悟真。
其它如卓沈陆曹四人,也不是看不出袁裳的异样,但一个个很聪明的装傻,不搅入他们矛盾中。
概因他们知道,袁高二人师傅是术尊大老长,他们搅进去不妥,只会给自己的师傅找麻烦。
庆生宴太热闹,放空气镇府十分欣喜,猛敛丹钞。
袁裳应付了父亲官面上的礼仪,就引着几个同门退到后进院了,还有内席以奉嘉宾。
悟真跟着她的,他可以感觉到了某些人的浓郁敌意,甚至是杀气。
袁裳知道高阔看出问题了,她也没准备隐瞒。
“几位师兄妹们,我介绍一下,这是我爱郎,方悟真。”
啪!
高阔终于怒了,拍桌而起。
“袁裳,你在羞辱我吗?”
他手指着悟真,“这样一个蝼蚁,你认为我捏不死他?”
悟真不由大怒,“艹,你算个‘J’八啊。”
他也立身而起,朝高阔甩了甩中指。
给人中指是极大侮辱,在坐的都为之色变。
“找死。”
高阔杀机暴起,正好发做,一掌拍死了悟真,袁裳还是自己的,她跑不了,失贞了也不放过这个贱人,狠狠Y狎腻了,一脚踹了批发给师弟们去玩,让她臭名远扬,不识抬举的‘贱’货。
他心里想的不错,掌也劈到了悟真的面前,瞬间就要夺命。
但袁裳现在是什么身手?怎么可能让他伤了自己男人?
她微扯悟真就把他藏身后了,纤掌轻翻就封死了高阔的必杀一掌。
砰,居然震的高阔连跌退五大步,椅子都撞的粉碎。
可见这一掌的威势何等猛烈?
高阔不由失惊,简直难以置信,袁裳是初期修为,怎么胜得了自己?初期中期相差数倍啊。
但就一掌他也试出,袁裳的修为比他高出好多的。
“你……”
“高阔,你非要撕破脸,我也奉陪你,但今天是我父亲的庆生正日,你要在这闹事,可别怪我翻脸啊,说实话,你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居然想掌伤我男人?看在师门份上,我原谅你一次。”
“我艹你个‘贱’人,你敢把我怎么着了?你能把他这个软货护裆里去?我必杀他。”
高阔怒不可遏,不管不顾的和袁裳翻了脸。
袁裳脸色剑冷,杀机蓦现,塞光崩溅中,她的剑尖居然幻现在高阔的喉咙处。
“把你刚才的话再讲一遍,我没听清,你要杀谁?”
剑气几乎戳穿高阔喉咙,惊得他两股战战。
谁不怕死啊?
袁裳在宗门内仗着师尊月梓欣撑腰,不知惩了多少想摘她的弟子,不乏同级别的术师。
只是高阔没想到,袁裳的修为进展如此之快之奇,居然在他之上?
“你、你、你敢杀我?”
“那倒不会,但你辱我爱郎,不惩不足以平他之愤,爱郎,你说,怎么惩他?”
袁裳背靠着自己男人,微侧首问他意见。
悟真搂定袁裳的纤腰,雄阔之躯贴着自己的女人,嘿嘿一笑。
“渺我是软货钻裆男啊?这很该死嘛,既在同门不能下死手,那阉了算啦。”
噗噗,同桌的沈卓陆曹四人都惊的不行。
“袁裳师姐不可,”
“师姐三思啊。”
袁裳也有些为难,这要是阉了,比杀了他还叫他痛苦吧?死敌就结定了。
所以,袁裳有些为难。
高阔看出袁裳不敢,冷哼,“软裆货,你以为片刻她敢?老子留着鸟,改日恁死她,”
这话太嚣张了,袁裳美目一凝,剑光蓦闪。
啊!血光崩现,惨嗥声起。
一剑血崩,高阔掩裆跌翻,他一脸不能置信的惊骇之色。
这一剑从喉间移到下边去,没有一丝征兆,就好象那剑尖一直就指着下面似的。
境界上的差距是不可跨越的鸿沟天堑,这话真是一点不假。
高阔‘术师’中期,可以很轻松的摆平几个初期术师,但是他这样的中期术师,也会被术师后期境界修为的轻松搁倒,不费吹灰之力,两者之间的差距可能是7-15倍。
差距倍数根据两个人的修为深浅、元气积累、天赋根骨的不同而变化,就中期和后期而言,差距最小的也达到7倍,差距最大的达15倍,难怪高阔在袁裳剑下连一招都撑不下来。
袁裳真正的实力可能超过高阔十倍以上,十个高阔都不是她的对手。
换在以前,袁裳根本不是高阔的对手,因为她当时初期和人家中期相差7-10倍的。
而这种逆转只在一半天的时间里,所以高阔怎么也不敢相信和接受。
此时此刻,下边那揪心裂肺的疼让高阔为刚刚放出的狂言感觉无比后悔,但剑出‘鸟’落。
本来喜庆的筵席氛围,一瞬间充溢着血腥。
袁裳个性刚烈,绝不任人羞辱,有死而矣,她就是那种而宁站着‘荣’死,也绝不跪着‘辱’死的主儿,尤其高阔在她男人面前说什么留着鸟要恁她的话,这无疑是找死。
如果不是慑于宗门规法,怕给家里遭来大祸,她肯定一剑削了高阔的脑袋。
惊变来的突然,沈卓陆曹四个人都傻眼了,血崩的地上,高阔的裆裳和一嘟噜物件血淋淋落在地上,触目惊心的说。
悟真也看的凸目瞪睛,我的娘啊,他想想也后怕,袁裳这脾气,自己之前很幸运啊。
这一出事,悟真脑子里急转。
“小师叔,给个门户,我们该出现了,别把我岳父喜筵给冲了。”
他朗声向方堃求助。
话落瞬间,一层空间分隔出来,包括袁裳在内,也被这突然的变化惊呆。
一模一样的空间,居然出现了,只是不同的两个层次。
下一刻,空间出现一道古朴苍桑的法门,无数符文凝成的这道门户,散发着天地间神秘的气息。
然后门户幻大,将分隔出的空间直接吞噬,空间中的诸人一个不漏全跟着去了。
原本的内厅席筵桌前空荡荡什么也没了,连地上的血渍都没一滴。
门户吞噬空间的瞬间,所有人都脑际晕眩了一下。
只一下晕眩,他们才发现置身在茫茫苍原,大地在脚下无限延伸,近处一片荒芜,近处山峦重叠起伏,天地的空旷充塞胸臆之间,哪还有什么内厅?什么喜筵?
这是什么手段啊?神鬼难测的空间转移秘法?
不远处,方堃负手而立,他身边左右伴着孙倩、陈亦真。
高阔本人也在这个变化之中,他虽然差点疼晕了,但毕竟是术师中期修为,身体残缺也不至于就晕过去,此时惊疑不定,但始终相信袁裳是不敢杀他的。
袁裳这时收剑,朝方堃一抱拳,“见过小师叔,此人虽与裳儿闹崩,但毕竟是宗门弟子……”
她确实想留下高阔一命,活的好处理,自有师尊月梓欣和高阔师傅去扯皮,死了就好说了。
高阔无比怨毒的捂着裆,盯死袁裳,“姓袁的‘贱’人,你没胆子杀我是吧?哈哈,哈哈,我高阔有生之年,不叫你家破人亡,不叫你人尽可夫,我就不是高家种子。”
袁裳纵有杀他心思,也不敢冒然动手,他一死,神魂回到宗门,自会向他师尊禀明一切,那时袁家可能面对玄真门的雷霆之怒,家灭族亡在即,所以袁裳再恨也不敢替家族招这灭门之祸。
她银牙挫碎,恨不能将高阔碎尸万段。
方堃拾步上前,冷哧一声,“蝼蚁一样的东西,有你大放厥词的资格?”
他抬了抬,硕巨的‘大紫阳戟’就金光闪闪的幻现在高阔头顶上方,威势罩他,雷丝电光缭绕。
“你懂什么叫神魂俱灭?那就是天地间再没有你的一丝魂灵存,肉皮囊就更不用说,斩!”
方堃最后一个字出口,雷光绽放,大紫阳戟电斩而下。
哇!
高阔惨嗥声叫,身体碎成了万千血渣。
下一刻,一道光芒四溢的符篆横现虚空,三个金光字体凛凛泛辉。
‘摄魂符’。
高阔死透的瞬间,魂灵出窍,再无寄居之所,成了凡人肉眼难见的存在形式。
灵魂是一团气,存在于天地之间。
一团拥有意志和记忆的气。
但在无上威能的‘摄魂符’面前,这团气想流散到天地间或他想去的地方,那就不可能了。
虚空中哧哧异想,高阔的魂灵气机被摄魂符直接吸噬到了摄魂符上。
数息之后,摄魂符降下来至离地三丈左右的距离。
再看那符上,凝幻出一张怨毒的脸孔,正是高阔。
“你是何方妖人?居、居然摄我魂灵?你以为你能灭杀我的魂灵吗?我师傅说只有仙才行。”
“嘿嘿,那是你师傅孤陋寡闻,魂灵不过是承载着意识意志和记忆的一团气体,当这团气体被击碎时,什么意识意志记忆还会存在吗?”
“魂灵是不可以被击碎的,你休想!”
已经死的骨渣都不存在的高阔魂灵还在叫嚣。
方堃露出鄙夷的笑,“你觉得?蠢货。”
下一刻,摄魂符燃起剌眼的精芒,银白的电光雷丝凝缩收缩,那符篆在高阔惨嘶声中,凝缩归于尘埃,最后什么也没有了。
这一幕看的袁裳和几个同门心魂抖颤,这是真正的‘神魂俱灭’吗?
然后,又见四点灵光激射在沈卓陆曹四人的额心,四人浑体一震,脸上露出诧异神色。
“呃,这是在哪里?”
“我们怎么在这里?不是要去参与袁师姐父亲的庆生之宴吗?”
“是啊,高师兄呢?”
“袁师姐,我们不去给你父亲贺寿的吗?高师兄去哪了?”
四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着一些奇怪的话。
袁裳就明白了,方堃刚才放出的四点灵光,抹去了他们在袁府的一切记忆。
那么,他们自然不清楚高师兄去哪了。
袁裳道:“高师兄不是和你们在一起吗?”
“没有啊,高师兄说让我们先来,他随后赶来的,他还没到啊?”
“哦,这样啊,没见他来。”
袁裳心说,他都死的没渣子了,还来个屁呀?
同时心惊方堃的其诡手段,一个术士中期修为的强者,就这样给诛灭不剩残渣了。
悟真暗赞小师叔的手段厉害,朝袁裳挤了一下眼儿。
他道:“贺寿的事不算什么,裳姐父亲不会怨罪,关键是我们去五阴墟的事……”
袁裳立即接过话,“这不准备出发了吗?真郎,我介绍一下,这几位是我同门师弟妹……”
“哦哦。”
记忆没有了,得重新介绍一下。
呃,袁裳师姐有男人了啊?
那高师兄是不用来了,这要是来了还不打起来?
再看悟真高挺雄阔,刚猛威悍的形象,倒是个有男儿气慨的,只是修为境界好象是‘术士’?
以袁裳的心高气傲,为什么会找一个比她境界修为还差的男人呢?他们有点疑惑。
但这话也不好问,免得袁裳师姐脸上挂不住,那就尴尬了。
袁裳却在悟真面前温婉可人,柔声道:“听小师叔的吧。”
她现在的修为也不敢说就能胜了方堃,尤其见识了他鬼神莫测的种种手段,心下实在没底儿。
何况方堃是自己情郎悟真的小师叔,那必须的尊重不是?
悟真见袁裳这么乖巧,心里自然是喜欢,大方搂住她腰肢,“小师叔,我们何时出发?”
“家里的事,我略作安排,咱们就出发,从这里向南有一片阴森鬼域之地,就是五阴墟吧?”
方堃问袁裳。
她点点头,“是的小师叔,怀安府城外七百里外的深山坳中有一无底深渊,是五阴墟入口。”
“好,你们就向这个方向走,我回去安排一下就来。”
话落人消,如同鬼魅一般,术师境界的几个人都不知方堃怎么消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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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方堃召集诸女和师兄紫婴、邢玉蓉、梅香珍、华炎等人议事。
“……我要和悟真袁裳他们一探‘五阴墟’,家里的事由冰姐、蓉姨、师兄你们主持,碧秀、伊卡迦、福丽波、海菲亚你们几个跟我走。”
方堃挑出这个人都是‘术士’修为,宁碧秀是修行天奇,伊福海三女各握神器,有助于此行。
魏冰也想跟着去,但自己修为未达‘术士’之境,也不敢冒然自荐,怕拖累了男人大事。
孙倩和陈亦真都没有回来,显然也要同行,但她们都是术士修为了。
“这期间,你们留下来,好好修行空间法则和紫枢道典,还要有劳华炎老兄协助我师兄。”
华炎的修为也是术士了,但家里不留个‘术士’坐镇,方堃也不放心。
华炎一抱拳,“华某一定倾力协助紫婴道兄。”
他早被方堃的空间法则震撼,誓要以他马首是瞻,修行前途必然光灿夺目,所以一心追奉。
“如果短期之内我们赶不回来,你们就按步就班参加六月‘府选’,有袁珍在府城中接洽关系倒也无虑,有事便去袁府寻她,冰姐,大事你和我师兄、蓉姨他们多商量再定。”
“嗯,老公,我知道了。”
“倩姐不在,后宅你最大,你给我管好喽,”
“嗯,”
魏冰本就是‘二婶’,倩一婶不在时,她肯定要主家的。
艾瑞芙突然站出来道:“老公,我也想去。”
她有点担心自己留在家里,会不会被魏冰一堆姐妹给欺负了,想想上次给打烂P股那么惨,心有余惊,男人这一走不知要多久,万一自己成了魏二婶的出气筒,那连个喊冤的地方也找不见了。
她眼神里述说着某些心意,一眼瞥过去,希望方堃看得懂。
方堃自然看得懂,哭笑不得的道:“好吧,带上你。”
艾瑞芙不由心喜,嫣然一笑。
魏冰剜了她一眼,这个蓝眼珠子小媚货,一点不拿心,有机会再收拾你。
无疑艾瑞芙的做法,有扰后宅的规制,不听话的典型,梅流苏、海若晴、柳静宜都瞪她呢。
难怪艾瑞芙有此请求,她够聪明啊,这要是留下来,还真有可能成为魏冰几个欺负的对象。
主要这艾瑞芙的个性和福丽波海菲亚不同,她头脑太聪明、话多,可话一多就容易招惹是非。
又交待了一些注意的事,方堃才领着五个老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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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安府南,七百多里外的深山中,长年阴雾笼罩,阴风凄惨,好多植被都腐烂不堪。
越往越深越如同鬼域,难闻的恶臭气息充斥其间。
以方堃的感应之力,要寻到那五阴墟入口也不是难事,所以他追上孙倩悟真一行人,就撕裂虚空直接到了深山鬼域的核心处。
近抵五阴墟入口那个深渊塌陷处边缘。
阵阵阴森凄厉之风呼啸,漆黑的五阴墟渊口,透出无比恐怖的气息。
光是站在渊口危悬上,就心惊肉颤了,让他们从这跳进‘五阴墟’的话,真需要莫大勇气。
袁裳和四个师弟妹卓生、沈诚、陆玲曹薇都心虚的龇牙,眼里尽是恐惧之色。
悟真也瞪大眼,惊心魂颤的道:“小师叔,这无底之深啊,下去还上得来吗?”
孙倩、陈亦真、宁碧秀、伊卡迦、福丽波、海菲亚、艾瑞芙簇拥在方堃身后也在倒抽冷气。
方堃沉凝吐声,“这里看似无底,其实是一个表象,渊口方圆十丈左右(33米),漆黑阴森,阴厉气息内漩,产生一定的吸扯之力,功力浅薄者若立渊口,必然被内漩力道拉扯进去,而实际上这是一个‘次元’空间的分隔界,我猜测不错的话,进入这个次元分隔界,就是另一个不知名的空间所在,也许就是当年五阴派的宗寺总坛所在,它真正的位置可能在外空域不知多少亿里之外,而这里只是一个传送法阵,没你们想象的那么恐怖。”
听罢方堃的解释,大家心里顿时轻松了许多。
“小师叔,你真是我偶像啊,我咋就没你聪明呢?”
“不然我是师叔,你是师侄。”
噗噗,有人喷笑。
是悟真身侧的袁裳,她有些忍俊不住。
悟真一巴掌扇她翘臀上,“别人笑我还行,你不行。”
袁裳给打的羞红上颊,但低眉顺眼依在男人身侧,手抓紧了他的臂,“不敢笑了。”
孙倩等诸女一个个莞尔。
卓沈陆曹四人都翻白眼,袁师姐也太乖了吧?
悟真不无得意,搂定袁裳朝方堃挤眼,“嘿嘿,小师叔,我马子不错吧?”
方堃也不示弱,搂住孙倩道:“还要继续向我马子学习啊。”
孙倩妩媚白了爱郎一眼,低啐,“还当师叔呢,没个正形儿。”
“那必须的,一婶可是‘夫人’楷模呀,裳儿,有时间多向一婶讨教‘为妻之道’啊。”
“是,谨遵郎谕。”
“哈哈,”
悟真一张脸又笑成‘J’花了。
袁裳低声问,“真郎,马子是什么?”
她问时,卓沈陆曹四个人也伸长脖子在听。
刚才悟真和方堃都拥着自己女人说什么‘马子’,他们很好奇,意觉所指,但不知其详。
悟真撇着嘴道:“马子就是指妻妾啊,”
“妻妾就妻妾呗,为什么叫马子啊?”
“这是一种比喻嘛,你想啊,马是用来骑的,对不对?那妻妾不是只能给她男人骑啊?”
“呃,去死!”
袁裳大羞,低啐声中攥拳捶悟真后腰。
不懂‘马子’是什么的几个人也听懂了,陆玲曹薇双双啐了一口。
但卓生和沈诚却找到了男人的乐子,各挽自己修侣腰肢,乖点哦,马子。
陆玲曹薇虽羞愤,也没敢推开各自男人的手。
方堃此时一声招呼,“我数一二三,大家一齐跳下去,准备,一,二,三,跳!”
十数道人景纵身下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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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元分隔界点,震荡的气流非常恐怖,人的意识神识会出现短暂的混乱。
但是下一刻,他们发现置身在另一个阴森无光的幽暗境中。
幽暗的程度就和凡间刚入黄昏时差不多吧,没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地步。
甚至远近的景象一目了然,到处的断壁残垣,延绵出去不知多少里,总之一眼望不到边。
一望无尽的废墟就在眼前,似处于群山之中,无数的山坳分岔中,残垣无尽。
远近处偶尔可听到厉啸嘶吼,似人声,又似兽声,又如鬼嗥一般。
这神秘所在就是‘五阴墟’;
他们身后是幽光冲天的次元分隔界点,看似无底渊,其实是出口。
一眼望去,这片群山中无数幽光冲天际,大家便知有无数的次元分隔界点,看来进入五阴墟的入口根本不止怀安府一处,那些分隔界点不知通往哪里?
数十里外剑光冲天,应该有人争斗,杀气盈散,飘溢过来,诸人都能感受到。
不由叫他们色变,这五阴墟中寻宝修行者不知凡几,运气差的被强者宰割也如屠狗一般。
袁裳虽修为大进,也没一点底儿,“小师叔,我们要万分小心,遇强则避,不然……”
言下之意是不避可能送命。
方堃也面现沉凝色,微微颌首,他们虽然人多,可终究是一堆蚂蚁,力量微弱啊。
这一刻,方堃有点后悔带这么多人来了。
凡事总有第一次,以后就知道了,再寻幽探胜,还是一个人来吧,弄一堆累赘是找死的节奏。
孙倩看出了情郎的担忧,低声道:“老公,出口就在身后,要不我们回去?省得拖累你。”
她从大局考虑,此议非是客套,而是的的确确的合理建议。
方堃沉吟。
众人都望着他。
“遇到强者掠夺,我不知道我们还能活下来几个?的确很有问题。”
听方堃也这么讲,刚才那道杀气横溢数十里的剑气让他们凛然惊悚,这是个要命的地方啊。
扫了一眼身后诸女,方堃最终把手持‘三叉戟’神器的伊卡迦拉住。
“迦迦有三叉戟在手,留下助我即可,倩姐你领她们回转,太危险了,我怕照顾不了。”
方堃言罢,望着袁裳的师弟妹们,“你们怎么说?”
这几个人自恃术师修为,又想改变命运,准备一搏到底,不肯轻易退避。
卓生傲然道:“既来之则安之,我等亦有玄真门弟子身份,一般人也不敢把我们如何的。”
“那好吧,毕竟你们都是‘术师’修为,不是遭遇强劲对手,又有玄真门这护身符,的确可以一探阴墟,我只是无名小卒,又领着一堆漂亮女人,少不了要遭人觊觎,惹来横祸,总要把危险度降至最低,有起事来不至于手足无措才好。”
说着,方堃信手搓出一道符篆,递给孙倩。
“老婆,这道符你回了客栈,你捏碎了向我报个平安,虽远隔亿万里,也能瞬至我心间。”
“嗯,老公,我知道了。”
“若有异堂情况,捏碎前可寄语符中给我,我亦知详。”
“好,老公,我就领几个姐妹回去。”
“去吧。”
陈亦真不甘心,“老公,我要留下,求你了。”
她曾参与玄真门‘宗选’,是预备弟子了,算半个玄真门人的。
方堃点了点头,同意她留下。
孙倩、宁碧秀、艾瑞芙、海菲亚几个,跃飞进了次元分隔界点消失。
孙倩她们几人一走,方堃的心绪就安稳了不少。
毕竟他自己的境界也没有晋升到‘术师’,即便有空间法则撑着,可遇上太强对手也不行。
对于方堃来说,现在‘术宗’就是太强的对手,因为他与术宗之间隔着‘术师’这个境界。
他可以越一阶对抗‘术师’,但绝不可能越两阶去对抗‘术宗’;
关键是每一境界内有四个内阶,初期、中期、后期、颠峰;
这四个内阶的差距都是很大的。
方堃现在的真实修为实力,基本和‘术师’颠峰境差不多,能分庭抗礼,胜算也就六成。
但是对上哪怕是最次的‘术宗’,他都没有两成胜算,只有逃命的份吧。
术宗一般都是宗派内的‘小长老’了,超越了弟子的身份。
准术士是外门弟子。
术士是内门弟子。
术师是秘传弟子。
术宗即是小长老。
术尊就是大长老。
术王是太上长老或副宗主。
术皇就是一派之主的掌教。
十二正大宗门之所以越超其它宗门,不光是综合底蕴雄厚,最关键的是拥有‘通仙秘术’和‘术皇’宗主这两个重要原因,缺一不可。
如果一派之主自身达不到‘术皇’修为,那宗派就挤不入‘十二正宗’中,宗门只能降阶。
方堃身怀通仙道典,已拿到创宗资质之一,再就是个人修为太差,才是起步的‘术士’,所以他开宗创派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算建立个小宗门,他也要达至‘术尊’的修为境界。
建立个二流宗门,至少是‘术王’境界修为,不然根本就撑不住场面。
尤其一流的正大宗门,想要建立那可不是小事,没有上百年的积累,想也不要想,光是各种修行资源和各级传法的道场、以及中坚管理层,就叫人一筹莫展了。
方堃手下是有一堆人了,但各人修为都差,再就是没有修行资源,也没个能撑场面的大人物。
他现在要是正式开宗,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意儿。
当然,方堃也没想着要开宗建派,对于他来说,开宗建派也没什么,只是没有修行资源,有资源的话,他相信自己这撮人的修行晋级比一般人要快的多。
只有充足的修行资源,才能支撑一个宗门的发展和生存,这个第一重要,不然全要饿死。
方堃急着对着修行资源,也正是知道它的重要性,没有它,严重制约修行,根本谈不上发展。
他也是野心勃勃之辈,自开启了‘无法无天’的修行,更是气傲苍天的睥睨心态,可问题是光有心态没用,你实力不够呀,没钱没势,还拽个毛啊?
好吧,就让五阴墟成为自己第一桶金的幸运之地吧。
一行九个人,方堃、陈亦真、伊卡迦、悟真、袁裳、卓生、沈诚、陆玲、曹薇;
四对半,方堃俩马子,悟真卓生沈诚各一个,等于是四个家庭组合吧。
“我们深入墟中,尽量不与人起冲突,实在躲不过,人家非要怎么怎么样,那就雷霆灭杀!”
方堃讲明了自己的态度,这个世界上的生存法则就这么简单,没更多道理要讲,弱肉强食吧。
“明白。”
其实他敢灭杀高阔,就表明了一个态度,足以令袁裳敬畏,卓沈四人更被抹掉了该段记忆。
钻进了其中一条山坳子里的他们,茫无目的前进搜寻。
包括袁裳之内,他们之前都没有来过五阴墟。
因为敢入五阴墟探宝寻奇的基本都是‘术师’组合,在这里见到‘术宗’‘术尊’都不奇怪。
术士进入这里,基本没有生存可能,即便在墟中没遭遇凶险,被同类打劫灭杀率高达90%的。
杀人夺宝就是这世界的生存法则,说残酷就这么残酷,所以敢来寻宝发异财的人,都是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一个个都有坚韧的心志和自负的修为,不然不敢进来的。
袁裳他们敢来,也是仗着他们是玄真门弟子的身份,十二正宗的人互相遇上,肯低头让步,也不至于非要杀你,凭这一点他们才敢来,撞上非正大宗门人的,哪怕是术宗也不敢把他们如何了。
拥有一个十二正宗的‘弟子’身份还是有点用处的。
残墟阴森之气很重,鬼火粼粼,阴气透体,不运功抵抗会被侵蚀身体,甚至产生恐惧心念。
袁裳道:“听我师尊说过,阴魂阴气越重越浓郁的地方,越有宝贝,但是上千年的阴魂厉魄对人心神腐蚀极大,修为稍差的被夺心夺智最终丧命也是很平常的事,而且那些魔族遗魂在经过千年异变都成了异魔种,数以亿计的充斥在五阴墟中,它们守护的地方一般也有奇宝秘藏,不过这些异魔异兽不在地面活动,一般都隐藏在地窟秘洞中,而且是群居群聚,动辄几万几十万的一窝,根本接近不了,纵有秘宝,也别想从它们守护中夺走,我师傅的修为也要被十数万计的异魔兽活活累死。”
卓生补充道:“不少术师来五阴墟是纯粹历练修为的,屠杀异魔兽中较高级的魔将、魔帅甚至魔王,得到他们的内丹拿回门派能换奖励,这些内丹都是奇珍,炼掉其魔性,就是最佳的魔兽丹,对提升自身修为有极大好处,一粒魔将丹能抵一年苦修,一粒魔帅丹抵三年苦修,魔王丹就珍贵了,服食一粒堪抵十年苦修的元气积累,”
沈诚道:“魔将堪比术师,要比人族的术师强大三两倍,我们应付起来也费力,而且他们群聚群窝,遇到了只有逃命的份,魔帅等于‘术宗’级别,同样比人族的‘术宗’要强大,我们遇见就是九死没一生的结果,魔王压力就别想了,等级与‘术尊’一样,但两三个人族的术尊也打不过一个魔王的,魔王之上还有魔皇、魔帝;更是恐怖至极的存在,只是越高级别的越在地底不出现,它们受此处地核能量滋养才异变的,离地核越远,能力越弱,”
卓生又道:“人族女修来这里的少,因为异魔兽自身都是强阳的变种,天性喜阴,嗅到人族女修的气息,群起疯抢,我师傅的修侣就在这里遭到奸噬的悲惨命运,被一个魔帅擒到,当场被过尺魔阳贯体,十数息功夫就吸干了精血骨髓,骨头都震碎吸尽,只剩下一张皮,那场面,吓死人。”
陈亦真袁裳陆玲曹薇四女都骇的面无人色,尺阳贯体,十息吸干?要不要这么变态啊?
就说陈亦真算大胆的,这时都抓住爱郎的手臂发起抖来,说不怕是假的,怕的要尿呢。
只有伊卡迦心神沉稳,这位雪山女神的心志还是十分坚韧的。
沈诚道:“所以我们尽量不要深入,在边缘处捡点便宜就好,入的太深,怕没命回来呀。”
方堃看了卓生奇怪的一眼,“你师傅不知道强阳变种的异兽特性吗?”
“知道吧,但为了增强一份实力,才领修侣来的。”
卓生这样说。
方堃一笑,“我看未必,换一种理解方式,他可能用牺牲修侣换得自己逃生的机会吧?群聚的异魔兽,也是受它们中强者的约束,好东西肯定是强者享受,魔帅要十数息吸噬一个女修,这十数息足以叫一个强者逃生了,当然,这只是一种猜测,卓兄勿怪。”
他这么一说,卓生脸色古怪起来,沈诚也有些不自然,他们各瞥了修侣一眼。
陆玲和曹薇不是傻子,本来她们知道自己实力只是‘术师’中垫底的,来五阴墟寻到宝的几率远比送死的几率小太多,但她们修侣都求着她们来的,说多个人多份力量什么的。
此时一听方堃这么说,二女不由瞪向两个男子,莫不是他们怀着和卓生师傅一样的卑劣念头?
倒是袁裳没这样的想法,因为想来五阴墟是她建议的,高阔当时欣然答应,拍胸脯说必须去。
卓生有点后悔说出师傅修侣遭遇的事了。
因为他压根没想到方堃会指出这一点,实在是让堂堂男儿无地自容啊。
悟真突然开腔骂道:“这尼玛还是人啊?牺牲自己女人去逃命?猪狗畜生不如,裳儿你放心,不论人或兽,想碰你一根毛,必须踩着老子的尸体过来,不然就是痴心妄想。”
袁裳心慰一笑,抓着情郎手臂道:“有爱郎这句话,袁裳纵死也心甘了。”
“死个鸟啊?好日子才开始,说这些不吉利的话,打烂你P股哦。”
悟真大巴掌就落在袁裳翘臀上了。
袁裳乖巧依入郎怀,低声说‘不敢了’,郎情妾意的,看得卓生沈诚都蛋疼,他们的修侣却在置疑他们的用心,令二人好不尴尬,心里都有些怨恨方堃了。
他们的确是有某些念头的,人性的自私都深藏在骨髓中,生死一瞬间就会爆发出来。
甚至他们认为悟真也在夸夸其谈,只怕遭遇险境时,这油嘴滑舌的家伙比自己跑的更快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小子就吹吧你。
卓生和沈诚瞥悟真时,眼神中有嘲讽色,至少他们不会去吹这种话,倒时候跑了也不尴尬。
他们不了解悟真是什么样的人,所以认为这小子只是花言巧语哄到了袁裳,狗屎运。
五阴墟太大,山坳无数,一条一条纵横,进了其中一条,随着深入,渐入地壑。
当一个巨大阴森的山洞呈现在山坳尽头时,一行人驻足了。
从山洞中传出兽吼兽鸣之声。
但想在五阴墟寻宝,就必须从一个个山洞或地窟进去,因为地表上除了废墟什么也没有。
所谓的宝,都在地下深埋,不入洞窟,难得奇宝。
哪怕是那些进来历练斩杀异魔兽的修者,在地面上也寻不到只异魔兽,只能深入地窟山洞中。
“袁师姐,我们既然是一个团队,寻宝前应该先说一下利益分配是不是?”
卓生提出建议。
沈诚附合道:“不错,大家都要出力的,所以利益如何分配很重要,这样才有干劲。”
袁裳看了方堃和悟真一眼,其它她倾向于能力分宝的方式,但既是团队,若谁得是谁的,能力弱的有可能空手无获,那么这样的人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应该排除在外?
若是一开始没排除,现在说各靠能力,就是有点哄人家进来的意思,本来组团来的,让人家帮忙出力又分不到东西,实在是说不过去,所以袁裳还不能提这个能力分配的说法。
“按人头分配吧,一件不好分的,按市价分丹钞,谁想独占就出丹钞,小师叔,你说呢?”
袁裳只能这么提法了。
方堃很无所谓,这里凶险莫测,看卓沈二人心性,估计也有他们的小算盘,更深入时,他们估计都不会去,根本不影响自己寻宝大计,你不去肯定没东西分喽。
“嗯,袁裳的意见我赞承。”
至于袁裳已经是悟真的人了,也就是一家人,怎么分也无所谓的。
悟真仍搂着袁裳腰肢,“我马子说的我肯定支持,小师叔都同意了,我就更没有意见。”
他又道:“进去之后,有危险是肯定的,谁也未必顾得上其它人,自己的女人自己保护好,”
方堃也不多言,“准备好了,我们就进洞。”
话罢,方堃当先迈步而行,伊卡迦陈亦真一左一右相随。
卓生对悟真一笑,“兄弟,你也别吹大气,你得靠我袁师姐保护哦,嘿嘿。”
“哈哈,那倒也是,谁让我马子比我能力强呢?能泡到一个修为境界更自己一阶的,难啊。”
卓生讽他时,悟真也反讽你就没本事泡个高一阶的女人吧?看看我的袁裳多乖巧啊?
说实话,卓生沈诚也的确嫉妒悟真的狗屎命,他们真想不通袁裳为什么爱上这个只是术士修为的家伙,一点不稳重,痞气横溢,夸夸其谈,好象很男人的样子。
陆玲和曹薇心里都不太舒,但事已至此,现在只能硬着头皮跟着进去了。
于是都跟着方堃他们走进山洞。
一入洞,阴森气浓郁数倍,十数丈高阔的山洞也在渐渐收窄。
随着山洞收窄,意味着腾挪回避的余地越来越小,那遇到异魔兽时硬拼的几率就越大。
怪石嶙峋的洞窟中,凸凹不平,低洼处还有积水,异臭味弥漫。
兽的气息越来越接近了。
行约数十丈,山洞宽不及两丈,高不过五丈,而且前面出现了五六个岔洞。
每一条岔洞里都似有兽鸣声传出,这些异魔兽藏的很深。
“小师叔,怎么走?分开还是一起?”
悟真问。
方堃反问,“分开,你应付的了?”
“我、当然应付不了,我马子是比我厉害,但我认为跟着小师叔你更安全点,嘿嘿。”
悟真一点不觉得脸红,在自己小师叔面前装什么强者啊?又不是头给门挤了。
后面的卓生忙道:“大家一起更安全啊。”
他认为袁裳修为最高,至于方堃的身手不知如何,但没发现他有术师气息,也是一术士嘛。
沈诚却道:“这些岔道太窄了,宽不过六尺,高不过两丈,我们这么些人挤成一堆,遇险时反应不及,只会自乱阵脚,不若分开的好,只要不太深入,我觉得没大危险,那些普通的异魔兽我们还是能应付的,这位方兄还是术士境界,是不是怕应付不了?”
悟真翻了个白眼,尼玛的没听我说以我小师叔马首是瞻?你还小看他?你眼真够瞎的。
卓生也道:“我倒也同意沈师弟的提议,师姐你说呢?”
袁裳瞅了瞅更低矮的山洞,人多的确不利于战斗,“这样吧,四五条岔道,我们两人一组进去,约个时间,然后原路退回,就在这汇合,如何?”
“师姐,两个人一组,是不是有点势单力孤?”
“是啊,师姐,异魔兽是一群一群的,两个人一组,各带修侣,我怕是挡不住兽潮,尤其女修气息易惹来魔将魔帅的追杀,实力太分散,危险就更大。”
一共就这几头人,意见就统一不了,弄的方堃有点意兴阑珊。
他道:“你们几个怎么走,慢慢商议,我和我两个马子先走一条岔道,这样,若有紧急险情就尽量呼救吧,”
再懒得废话,方堃朝左首一条岔道就进去了,伊卡迦陈亦真就跟着进去了。
他们头也没回,步履坚定,倒是显示出很强的信心。
悟真肯定要跟着自己女人一起行动的,他实力虽不及袁裳,但心志肯定比袁裳坚韧。
“袁师姐,我们几个还是一起吧。”
卓生沈诚可不想独扛艰巨,有袁裳这个修为更高的顶在前面,他们将拥有更多逃生余地。
袁裳也不能说什么,“那我们走中间这条岔洞吧,相对而言还宽敞一些。”
“好,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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岔洞里的地势是缓降的,也就是越入越斜向地下方向。
不过斜性没那么明显,又左拐右折的,把向下倾斜的缓降打折了不少。
伊卡迦手执三叉戟,随时出手攻防,陈亦真也执出‘流星’剑以应付突至的异变。
又行了约摸有半个小时,洞顶渐高,兽声轰鸣嘈杂起来。
方堃神念漫散开去,脑海中浮现一幅图象,前方数十丈就是一个开阔的山腹地窟,无计其数的异魔兽拥簇在窟内,怕不有上千头。
这些异魔兽本质上是兽,但却具人形,手脚都和人的差不多,只是更加巨大,平均兽体也有丈二高大,那些高至丈五左右的一般都是兽中头头了,气势更慑人,眼神更凶厉。
在这千余兽中,丈五高大的异魔兽足足有十几头,它们簇拥一头丈八的巨兽,那气势凶威让方堃感觉极其危险,心下产生一种无力为抗的颓丧感,这是传说中的异兽‘魔帅’吧?
魔帅级别是人族‘术宗’的境界,但要两三个术宗还厉害。
魔族先天的强势就在这里,虽属同一等阶,要比人族厉害两三倍的。
方堃缓步,用意念告之伊卡迦和陈亦真探知的情况。
伊卡迦还能淡定,陈亦真就淡定不了,她也释放神念侦之,‘看’到了地窟的群兽。
尤其那最威势的一只,丈八高大,等于她三个那么高,只见它腿间垂坠的那魔阳,居然比自己大腿还粗,就那些丈二体型的异魔兽,都是人手臂一样的魔阳,人就无法它们比。
“收敛你们的气息,不能泄于体外,若被嗅到的话,九死无一生。”
方堃传念给她们。
陈亦真面色如土,“老公,我快吓尿了都,”
方堃翻白眼,“千万别尿啊,不然气息泄露,真没活头了,这千余群兽,加上十数头魔将级的和一头魔帅级的,我们根本不是对手,但我发现,他们不离地窟,似受到某些限制一样。”
传念给陈亦真的同时,握她纤荑安慰,真怕她吓尿了漏了阴气,被强大的魔帅感应到。
十数头魔将都是强过‘术师’两三倍的存在,相当于后期术师,和袁裳修为相若,这根本不是伊卡迦和陈亦真能应付的,她们俩联手扛住一头就不错了。
伊卡迦传念问:“老公,袁裳悟真他们会不会也通到这个地窟?”
“不好说,地底岔道或深或浅,地窟不知有多少,通向哪个也不好说,我们这个还有百米距离才抵达的,又下去一个深度,就这个兽群力量而言,我们根本一涌力抗,”
“怎么办?退回去?”
陈亦真倾向于退回去了,她真没勇气面对千余垂坠着臂阳的猛兽,落个被贯穿身***噬成人干儿的下场,都有点后悔来五阴墟了,难怪女修们很少来这个鬼地方,会死的极惨呀。
方堃凝神问伊卡迦,“迦迦,你若全力施展三叉戟,自己能应付一头魔将兽吗?”
伊卡迦苦笑,“够呛,尿的份大。”
“我去……”
方堃一想也是,指望让她们帮忙,其实是增加自己的负担。
“这样吧,我把你们收入百宝囊中好了,免得你们泄了阴气,引发群兽狂暴。”
百宝囊是储物空间,放两个人进去当然没什么。
陈亦真也不逞强了,赶忙点头,伊卡迦也是。
“三叉戟给我,你们入囊吧。”
方堃接过伊卡迦的三叉戟,开避百宝囊把她们俩吸摄进去,这才安了心。
他自己一个人,或逃或避,没了负担牵累,胜算大增。
虽说面对这只魔帅没有胜算,但不能力搏,不等于不能智取。
摒息接近地窟的过程中,方堃谋算着如何智取。
这地窟中肯定有一些宝藏的。
一步步接近地窟的方堃,思忖着自己用什么方式对付这些异魔兽。
手里捏着三叉戟神器,他贯入了神念意志,伊卡迦是自己女人,她的神器也就是自己的了,这只曾是湿神的至器,只保留了湿神最纯粹的神力,驾御起来一点不费事。
而且它是醒觉的神器,只是驾御人的修为太低,能催动出的神威能力太微弱而已。
即便只能发挥极微弱的神力,也不可小觑,自己那世界的神力等于这世界的仙力,一缕仙力的催发也不是凡间力量能抵抗的,其威势是不可估量的。
方堃认为,三叉戟威能发挥的好,自己即便搞不定那只魔帅级的异兽,也不至于被它搞定吧?
刮取这窟魔兽,就只能应运空间法则了,它们不能离开地窟,一但离开,实力大降,那么自己岂不是能应用空间法则,将它们挪移到地面上去?
到了地面,他们的威力几倍甚至十几倍的陡降,岂不是让自己屠杀啊?
先空间重叠隔离,再用空间之门吞噬转挪,在这种神鬼莫测的空间秘术面前,他们只剩被屠宰的资格了,那怕那头魔帅拥有击破空间的力量,但也仅仅能自保,而且它力量也是有限的,一层或十层空间能击破,几十层上百层的空间他就未必能击破了,他想改变被宰的命运也难呀。
心下有了定计,方堃信心更足了,夷然无惧的大步而进。
他释放出神念开始扫荡整个地窟,看看有什么奇特异宝没有?
似乎在那头魔帅兽的P股下面,坐着个窟口,窟内有宝物?
神念探入的瞬间,引起了那魔帅的警觉。
嗷,一声巨吼。
魔帅勃然立起,目光炯炯盯向方堃要出现的地窟洞口。
实际上在这偌大地窟中,至少有数十洞口通进来,只是不知那些洞口通往何处?
袁裳悟真他们走的岔洞都有可能通进这里,当然,概率不是很大。
他与悟真有心灵感应,他若遇到大危险,心念万里传警也是瞬至,方堃心灵上立生感应的。
没传警讯,就算遇到了什么,说明他们还能应付。
悟真也是要强的性子,不到万不得一,命悬一线时,他是不会求救的,因为他也要在压力下成长,这是方堃曾叮嘱他的,因其体内秘蕴本尊魂灵,不受巨大压力,很难觉醒过来。
魔帅兽的警觉示警,让群兽群啸起来,瞬间地动山摇。
十数头魔将兽一双双凶厉眼珠盯过这边。
方堃阔步走入,夷然无惧。
“呜哇哇,是人族,人族好大胆,敢闯地窟,呜哇哇,吞噬这个卑微的人族。”
魔帅居然能讲人言。
丈八高的硕大体形,真有慑人凶威。
几个魔将猛扑过来,“我的、我的、不要抢……”
小兽们没怎么动,不敢和魔将兽抢美食,一个个龇牙流着哈喇子。
方堃手中的三叉戟一抬,空间立即就重叠了,他用这种方式把地窟一下清理干净,所有的兽重叠隔离在另一空间,他所在的原本空间就剩自己了,这就是空间法则的强大。
当然,对方有魔帅兽坐镇,方堃不敢大意,空间一层层复叠,不叠一百层,他都觉得不保险。
他现在是术士境界,但却是‘术师’颠峰的修为,此时重叠出的空间,和他以前重叠出来的完全不一样,每一层空间壁的强度也激增,比如以前伊卡迦能击穿好多层方堃重叠出的空间壁,现在她怕是连一层也打不穿,因为方堃的修为远在她之上了。
魔帅虽是比‘术宗’强两三倍的存在,但也没可能一击破开百层空间壁,绝对没可能。
空间重叠的瞬间,方堃就跃身到了魔帅兽刚坐的秘窟口。
任凭群兽厉吼,却奈何不了他分毫,因在不同的平行空间,看得见摸不见,触不到,气死了。
那秘窟不深,七尺余,如一口小井,窟底是一个金光闪闪的箱子,也不知储着什么宝物,方堃二话不说,直接开启百宝囊,收了,管它是什么呢,慢慢研究呗。
同时他传念给百宝囊里的二女,‘别动宝箱,小心禁设,等我摆平群兽再说。’
二女当然乖了,也不敢乱启宝箱,万一有什么凶险,她们怕应付不了。
那魔帅怔楞之间,就看到方堃把秘窟奇宝取走,气的七窍生烟,但是对方诡秘难测的这种空间分隔手段对他更是震骇莫名,眼神都慌惶了。
他异变之前殒落的魔魂也是见多识广的,不然异变不成现今的魔帅兽。
“这、这、呜哇哇,这是空间法则吗?”
魔帅兽都震惊了,魔将兽有点痴呆,那些小兽屁也不懂,还在凶吼厉啸,无知者无畏嘛。
“帅,真是空间法则?这、这怎么可能?凡间不可能有,不可能……”
一头魔将兽也惊恐的吼起来。
不过方堃没给他们更多的惊疑时间。
下一刻,古朴苍桑的巨大空间之门就在群兽空间出现了,根本不需要它们走进去,而是空间门户自己移动,吞噬它们所在的空间。
方堃要把这层空间直接通过空间之门挪到地面上去。
在那里,才是屠戳它们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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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堃提前一步就在地面恭候了。
当空间之门把吞噬的群兽空间转挪出来时,方堃直接抛起三叉戟,屠宰!
三叉戟升空,天地立变,风卷云动,滚滚天地元气被神器吸取,下一刻就变成了一张巨硕的湿神大脸,将整个山坳都笼罩了,什么丈八的巨兽,在这张硕脸孔面前和蚂蚁一样渺小。
三叉戟有如横过虚空的天兵,金光璀璨,释放出慑人的金芒,威势笼罩山坳。
群兽震呆的瞬间,三叉戟就碾压下来,雷崩电闪,银芒狂泄。
地裂山崩的骇人震威,就一下,千兽给碾碎成了血雾和漫空流泄的精气。
但没有一缕精气能够逃逸进地底秘窟,因为都被空间锁封着。
三叉戟猛烈吞噬这些精气,自身的积蓄也越来越强大,这些异变成型的小兽,也是术士境界,修为堪比术士后期,千余头的精气也不可小觑,让三叉戟狠狠饱食了一顿。
血雾弥散中,只剩下了魔帅兽和十数头魔将兽。
魔将兽以下的没有内丹凝炼成型,只是精纯的元气流,一但达到魔将兽这级别,就有内丹了。
他们的强横堪比后期的‘术师’。
那只魔帅兽更变态,堪比‘术宗’后期境界。
就算是方堃,凭借诡秘莫测的空间法则,现在也没太大把握收拾那头魔帅兽。
顷刻之间,一窝异魔兽就碾碎了,就剩其中的精锐头头们。
看着横空中散发凛凛神威的三叉戟,魔帅兽都心胆俱寒,因为他不为自己能战胜这威器。
主要三叉器弥散出一缕‘仙威’让它腿软蛋颤,他再强大也不可能抗拒这丝仙威。
方堃注定这只魔帅兽,突然发现他威力降了十几倍,不是地窟时探测的那么恐怖了,果然,离开地窟在地面上的魔帅兽,直接降了一阶,‘术宗’实力的魔帅兽现在只是‘术师’修为了。
“哈哈哈,蠢兽,授首吧,在地面上,你威能剧减,还是我的对手吗?”
那十数头魔将兽更是不堪,降阶成了术士修为的,伊卡迦出来就能把他们全灭掉了。
不过有魔帅兽在场,方堃不想冒险让她们出来。
他不准备给魔帅兽任何可趁之机,这种形势下再让它翻了盘,自己一头撞死算了。
“人族修士,且慢动手,本帅求和。”
魔帅兽居然很聪明,很人性化的要投降,弄的方堃有点哭笑不得了。
十数头魔将兽更慌惶不安,有的腿都在抖,这人族修士凶威滔天,吓破他们胆了。
方堃脑筋一转,对那魔帅兽一笑,“你,可以留下,你懂吗?”
“懂。”
魔帅眼中凶芒一闪,陡然厉吼,声震山坳,十数魔将兽胆寒的瞬间,脑袋就被魔帅兽幻现的十余巴掌给拍碎了,残肢横飞,血肉崩射,十余粒精芒灿灿的内丹在他大手中了。
瞬间惊变,十余魔将兽猝不及防,死的那叫一个痛快淋漓。
“本帅献上十四枚魔将丹给你,另有一处大秘藏提供,只求人族修士放我条生路。”
这魔帅兽直接放弃拼杀,不知是不是故意麻痹方堃,还是另有暗计?反正他的表现很另类。
方堃也客气,凌空摄拿了十余魔将丹,直接扔入百宝囊中。
“大秘藏?”
“不错,大秘藏,最少有上百箱的精炼元气之丹,千万枚之多,乃是昔世五阴宗的遗宝,”
精炼元气丹不是什么珍品,但一枚的市价也值100丹钞,千万枚的话也不是一笔小数目了,称得上大秘藏三个字。
元气丹也就两种,一种是普通元气丹,一枚抵三日苦修,市价10丹钞。
一般修行者最常服食的就是普通元气丹。
另一种就是精炼元气丹,价格贵十倍,功效也强十倍,一丹抵30天修行的。
这精炼元气丹就是有钱的主儿才能日常服食的,没家底的肯定吃不起这个,日食十枚就上千丹钞,这对于一个普通修行者来说,是奢侈的不可想象的享受,只有豪门子弟大约有这资格吧?
千万枚精炼元气丹这个数量的宝藏,就是十二正宗也要动心的。
千万枚啊,堪抵10亿丹钞,关键是能给大批的弟子提供日消耗,这是一个大宗门的基本支出。
若方堃收得到这批秘藏,短时间之内就不用考虑自己这撮人的日常消耗了。
至于谁每天吃几丹,就根据自己的修为而定了,能炼华吸收几粒就响几粒,一般而言,能日食十丹的就是相当罕见的修行奇才,日常吸收炼化一丹的,是最低修行标准,十丹以上奇绝天赋。
如果体质根骨不行,你就是坐拥丹山也没用,炼化吸收不了呀,只会被撑的暴脉而亡。
“你蒙我呢?”
“不敢,人族修士,你所持之法器,令本帅惊骇,它居然漏泄出仙威,本帅万不敢欺瞒,只求一条活路,但这大秘藏的确在更深的地窟,被一位魔皇坐守,本帅是他弟子,可以帮修士你引路进去,凭你这空间法则诡异手段,吞噬宝藏也不是难事,”
“魔皇?”
方堃面色凝重了,开什么玩笑?
魔皇堪比人族‘术尊’后期境界啊,我去送死好吧?我的空间隔离重叠,只怕被他一拳就能击破百层,因为境界修为差距太多了,自己隔离出的空间在魔皇兽面前,形成虚设,纸糊的一样吧?
看来这个魔帅兽没安好心,给自己挖坑下诱呢?
方堃心头一动,搓手捏出一道符篆。
魔帅兽一怔之际,符篆就打入了他的体内。
“什么东西?”
“你若失言,必被追命。”
魔帅兽不由面色惨变。
方堃肯定要在地面就下禁制手段的,回到地窟,他实力大幅恢复,自己当然更难搞定他了。
“引路吗?或是现在就死?”
“好,本帅带路。”
空间门户乍现,空间瞬挪,下一刻,他们回到了之前的地窟。
但是下一个瞬间,魔帅兽恢复实力的刹那,一拳轰向了方堃。
这是他所能抓住的唯一灭杀方堃的机会了。
他岂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