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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辅助召唤系统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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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邕最终还是走了,不再有任何的留恋,临行前,张载特意从不良人中抽调了三人,两明一暗地保护着蔡邕。

    张载的好意,蔡邕没有拒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蔡琰,叮嘱道:“昭姬,出嫁从夫,以后我们父女,很可能再也见不到,以后好好服侍子德,要有大妇的风度。”

    蔡琰含泪点头。

    蔡邕看着携手的夫妇二人,说道:“好了,你们也回去吧。”

    张载深深鞠一躬,算是二人的诀别。

    不过张载的举动,让一旁的蔡琰有些摸不着头脑,张载的礼节太过庄重,让她有种不好的直觉,这翁婿二人似乎有什么事情瞒着她,不过离别在即,蔡琰只好把疑问压在了心里,也跟着拜别老父。

    夜里,张载在蔡琰屋中安寝,蔡琰看着张载问道:“夫君,你和父亲是不是有事瞒着妾身?”

    张载搂住蔡琰,说道:“为夫会有什么事瞒着昭姬,莫要瞎想了,快些休息吧。”

    “夫君一定是有事瞒着昭姬,而且此时还与父亲有关。”蔡琰双眸璨若星辰,看着张载,说到最后隐隐含着祈求。

    “昭姬多想了……哎,昭姬,你这是干什么?”张载看到蔡琰突然挣脱他的怀抱,跪了下去,连忙扶起他。

    可是蔡琰却依然固执地跪在地上,说道:“夫君若是不说,妾身就不起来。”

    “昭姬起来,为夫不瞒你便是。”张载将蔡琰扶起来,引到床边,坐在床上。

    “是这样的……”张载将他与蔡邕的谈话大略说了一遍,蔡琰听后扑在张载怀里,泣不成声。

    半晌后,蔡琰从张载怀中抬起头,梨花带雨地说道:“爹爹……那夫君还会救爹爹么?”

    “会,一定会的。”张载安慰道。

    “嗯,昭姬相信夫君,夫君一定不会骗昭姬的。”然后蔡琰看着张载身上被泪痕浸湿的衣服,脸红地说道:“都怪昭姬不好,是昭姬仗着夫君的宽容,给夫君找了那么大的麻烦。”

    张载抚摸着蔡琰柔顺的长发,安慰道:“昭姬在为夫心里,永远是最好的。”

    “夫君……”怀中的蔡琰可能是哭累了,渐渐地靠在张载怀中睡着了。

    ……

    转眼又过了半年,这半年可谓是风起云涌。

    南方孙坚因玉玺之事,在回军途中,遭到刘表的拦截,虽然最后两方都没什么大的伤亡,但是仇怨已经结下,所以这半年来两边一直在发生冲突,互有伤亡。

    袁术占据南阳之地,又得到大部分袁氏资源的支持,一跃成为天下间首屈一指的诸侯。

    后世的魏武帝曹操,则是占据了东郡,不过麾下人才济济,虽然地盘有些小,但是实力也不容小觑。

    袁绍也趁机尽收了韩馥麾下的文臣武将,割据冀州等地,不过,与历史不同的是,袁绍少了甄家的全力支持,扩张的脚步受到了些限制。

    幽州的公孙瓒,回到右北平后,在短短的几个月内,就彻底压制着刺史刘虞,已经将大半个幽州收入手中。

    其他所有诸侯,与历史所记载的基本上一致,其中,除去南方的诸侯,在北方诸侯中,这公孙瓒与曹操,皆可以看做是张载的盟友。

    ……

    冀州,一个不起眼的小院内。

    一行几人正行踪诡秘地聚集到了一起,商议着一件大事,一件足以挑动北方局势的大事。

    为首的头领看着几人,将手中准备好的衣服和武器放在桌上,对着其他几人说道:“诸位,如今袁绍新得冀州,根基不稳,其北方又是公孙瓒这种大敌,所以,某决定挑动二人的争斗,你们认为如何?”

    底下人显然了解过二人的情报,有人说道:“这公孙瓒纵横边境数十年,麾下兵马能征善战,若是举幽州之力,击溃袁绍应当是没有问题。”

    “我们大谁何世受皇恩,陛下遗命,自当誓死完成,如今既然有天赐良机,吾等定当全力以赴。”

    “好,既然如此,某就把事情安排下去,还请大家听从某得命令。”头领说道。

    众人齐声应诺。

    “几日前,公孙瓒已经派他的弟弟公孙越前往冀州,商讨分取冀州土地的事情,如今即将返回,我们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在预定的地点,假扮董卓麾下军士,伏击公孙越,只要杀了公孙越,必然能挑起两人的争斗。”

    “我们只有二十人,必须出其不意,才能将其杀死,所以我们在他离开袁绍府中不久后,立刻动手,某找了二十张强弓,到时候听某号令,万箭齐发,争取一击成功!”首领道。

    “诺。”

    ……

    当初,袁绍为了占了冀州,写信邀请公孙瓒共同出兵攻打冀州,事成之后平分冀州,如今他已经占据了冀州全境,对于答应公孙瓒的土地,自然是不肯交出来,已经是嘴里的一块肉,哪有吐出来的道理,于是假意推脱,让公孙越前去传话,要公孙瓒亲自前来商谈。

    公孙越在袁绍这里,没有得到想要的答复,就连袁绍对待他的态度也显得冷淡,公孙越心中气愤,决定早日返回幽州,一定带兵前来攻打冀州。

    次日一早,公孙越便带着贴身侍卫返回幽州。

    他一路走的很快,为了早日到达幽州,能够早日提兵前来一出心中的怒火,到了几十里外的一座山谷的谷口,都没有派出斥候查探,就直接进入山谷内。

    而埋伏在山谷内的大谁何众人,在看到公孙越进入山谷,手中的强弓不断射出羽箭,同时嘴中喊道:“我们是董相国麾下大军,特来报仇。”

    谷口不大,而且公孙越他们速度又很慢,自然没有马速,猝不及防之下,被射的人仰马翻,公孙越作为他们的重点对象,当场被射死,只有数人从谷口逃脱,当然,这也是他们有意为之,没有人回去通风报信,又怎么会能挑起两人之间的战争。

    大谁何众人连尸体都没有处理,直接就这么将公孙越等人的尸体暴露在这里。

    “好了,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从此之后,你们将不再是大谁何的成员,除非大谁长召唤,否则大家都必须忘掉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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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如历史的记载,公孙瓒与袁绍在磐河大战,结果各有损伤,公孙瓒部将严纲战死,白马义从也折损了大半,若非有黑山在一旁骚扰,又有刘备三兄弟相救,恐怕公孙瓒已经一败涂地,最后还是由长安朝廷出面,两人方才各自罢兵。

    这半年来,张载的并州书院也正式开始招生,书院实行半封闭管理,书院设有宿舍以及食堂,供学员以及教师使用,费用很便宜,实在是没有钱缴纳费用的学子,可以在学院内登记,可以选择打扫书院以及其他杂事,来补偿这些钱财。

    至于毕业,张载采用的是考试的手段,根据每人所学,设计相应的考题,由院长以及教书的先生给出分数,只要及格,就可以毕业。

    有胡昭担任院长,而且张载又是大儒蔡邕的女婿,更是一州州牧,所以天下不少寒门子弟闻风而来,尽管条件有些严苛,但是短短数日,就将名额招满。

    为了给书院造势,在开学的第一天,张载将数百本书籍分发给学子,并且要求他们不得将书本损坏,若是出现损坏,将会视损坏程度,轻则抄书赔钱,重则直接逐出书院。

    至于书院的老师,除了胡昭以及他的学生,还有就是由州牧府的属官担任,教授他们简单的为官之道。

    所有学员会在书院学习四年,除了公共课程外,还可以选择各自喜欢的课程,兵法,权谋,就连墨家的课程都有教授。

    而毕业的学员,不论出身,归属,每人都会获赠一本论语,作为学院的奖励。

    消息一出,全校哗然,这书籍他们也都看了,真是鬼斧神工,自从拿到书籍后,每人都像呵护着心爱的宝贝一般,可是没想到,毕业后居然能够得到一本书籍,一时间,张载在书院的名声又上了一个台阶。

    ……

    并州有两大著名的世家,一个便是王允的家族,一个是令狐家。

    两家相交多年,关系还算不错,张载书院开始招生时,都派人进去书院学习,并打探书籍之事,半年的时间,足够他们打探清楚许多事情了。

    学院作为独立于州牧府之外的机构,不受州牧府的管理,张载自然不会派人监察,书院就要有书院的规律,即便是他也不能随意违背。

    世家皆有自己传递消息的渠道,书籍之事更是瞒不住的,两个家主连带着下面的一些世家,很快便聚到了一起。

    “王兄,这张载此举分明是要与我天下世家为敌,不知我们可否联络其他世家,将张载赶出并州?”令狐家主问道。

    王家家主问道:“不知令狐兄有何高见?”

    令狐家主见王家家主同意,兴奋地说道:“若是照张载这样下去,总有一日,我等将无法在并州立足,不如趁着书院新建,根基不稳,把教书之人全部逼走或者……”

    令狐家主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不行,一旦张载查出来,你我家族都要灭亡。”王家家主自然不会同意,这无疑是两败俱伤的做法,而且张载兵锋太盛,携带者大胜匈奴之威,就凭他们所掌握的郡兵以及私兵,不可能是张载的对手。

    令狐家主还不死心,想了想说道:“那我们可以联络袁氏,冀州袁绍就是一个很好的外援。”

    王家家主有些意动了,沉默了半晌,他收到过王允的来信,信中也说明自己站在张载的对立方,如今有了机会赶走张载,他也不想错过。

    王家家主在令狐家主期待的目光中说道:“可以试一试,不过,我们要先写信试探下袁绍才行。”

    几日后,远在冀州邺城的袁绍接到了王家家主的来信,信中先是客套了一阵,然后说张载不顾众人反对,私设学院,与天下世家为敌,并州民怨沸腾,望明公早日前来,并州世家愿以袁氏马首是瞻,以作内应,天兵降临,攻取张载。

    刚击败公孙瓒的袁绍接到信件,颇为意动,想道名传天下的公孙瓒在幽州边境打得异族闻风丧胆,最后还是被他击败,那乌丸可是比南匈奴更难对付的异族,这张载也不过如此罢了,只要注意曾与吕布大战的两员大将,相必拿下并州应该没有问题。

    于是召集幕僚,想要询问他们的意见。

    此时袁绍虽然取得冀州了一段时间,靠着韩馥的班底,也把冀州治理的有模有样,而袁绍也是一副礼贤下士的作风,身边汇聚了一大批的谋士。

    首先站出来的是别驾田丰,田丰此人乃是袁绍重礼招揽而来,此时他对于田丰还是很倚重的。

    田丰说道:“丰以为此时出兵,不是最佳时机。”

    袁绍不悦,没想到他刚提出出兵,就被人否定了,但是为了自己之前树立的影响,还是装作礼贤下士地问道:“为何?”

    田丰见袁绍听进自己的话,心中一喜,答道:“并州张载刚收编匈奴,并招募匈奴人为其效力,兵锋强盛,有属于以逸待劳,而我军长途跋涉,若是信中有诈,那后果不堪设想。”

    “就算不是敌人的诡计,并州与冀州之间有太行山相隔,一旦被黑山贼人劫了粮道,那我军就成了一支孤军,到时候恐怕会不攻自破。”田丰将出兵的弊端一一道来。

    袁绍听后,出了一身冷汗,他只看到了好处,对于这些风险,完全没有在意,然后说道:“对,还有公孙瓒,他与张载相交颇厚,说不定也会趁机出兵,那如今我们当如何应对,直接回绝么?”

    “如今我军刚经历过大战,休养生息方才是正道,至于并州,主公可先与其虚与委蛇,让他们沉寂些时日,等到时机成熟,里应外合,一举消灭张载。”

    袁绍听后叹道:“若非听了元皓所言,绍险些出兵,但是一旦中了敌人的诡计,恐怕凶多吉少。”

    然后对着田丰拜道:“多谢元皓先生提醒。”

    田丰躲过去袁绍的大礼,谦虚道:“这是为臣的本分,主公不必言谢。”

    此时袁绍麾下,还没有后来那么激烈的争斗,为了权力相互攻讦,所有人都是一心想要在袁绍麾下大展拳脚,相互克制着,平时也就是些小打小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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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信件的王家家主,则是连夜去到令狐家,与其家主商议接下来的举动,两人的谈话无从知晓,只是今夜之后,各地的大小世家都全部沉寂下去。

    张载巴不得世家不出来找事,书院建立后,没了世家的阻碍,张载算是彻底的清闲下来,除了每天处理一些公务,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做了,现在并州只要一心发展农业便可以了。

    转眼间,这一年就过去了。

    按照张载的预计,今年,河套地区所产的粮食,就能够反哺州牧府,同时,张载又进行了扩军,此时手中军队总数已经达到八万人,除去各地的郡兵,手中至少有五万可战之兵。

    不过张载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一个瓶颈,军队因为有人口的限制,也不可能再增长下去,为此,张载要么实行精兵策略,着重训练军队,要么就只能扩充领地。

    想要攻占周围的土地,张载眼睛在地图上扫过,与并州相邻的只有幽州,冀州,以及司隶,然后把目光放在了上党。

    对外开战,师出无名,张载只能先把并州全境占据,这里可是还有个召唤权限。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即便是张杨,张载也不想阴沟里翻船,于是派人启动不良人在上党的探子,这一部分人开始运转。

    过了一个月,上党郡的兵力配置已经出现在张载的桌案前。

    看着上党的兵力配置,张载大致估计了下,自己需要动用手中全部兵马,差不多才可以拿下张杨,上党与太原郡之间有山脉阻隔,多有隘口,易守难攻,即便是攻占了隘口,若是张杨部将率军遁入山中,骚扰张载的粮道,那也将是一大难题,除非每次运粮,都有大将押运,即便是这样,也会有粮草损失。

    除此之外,就只有以骑兵从后方突袭长子,前后夹击只要是消灭了张杨,他的部曲就会不战而降。

    次日,薛仁贵带着亲卫飞奔向雁门,他要去接替张辽和冉闵二人,当然这是张载的命令。

    张辽从张载来到东汉后,就一直跟随他,除了最初匈奴围城时,跟随薛仁贵劫营,到目前为止,一直都在后方留守,如今也该到他出场的时候了,而冉闵被救出后,也是在边境驻守,如今也是时候让两人扬名了。

    此次出征,张载依旧打算亲自率军出征,随行人员除了冉闵,张辽,就是雄阔海以及王猛。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州牧府所有粮草,物资全部运转,以待调动,同时一纸檄文传至上党治所长子县。

    车辚辚,马萧萧,数日过后,张载手下兵马齐聚,由张载在晋阳誓师出征。

    再说张杨,他特意在通往郡内的关口等着张载,张杨也知道自己不是张载的对手,部队的战斗力也不在一个档次,不能外出野战,所以打算借助地势与张载周旋。

    半日后,张载就已经陈兵在山口关隘前。

    关隘建在两山之间,两侧的的山峰高耸陡峭,无法自上而下攻击,城墙有近十米高,以夯土和青石筑成,除了强攻,似乎没有别的路径。

    “张子德,为何无故犯我边境?”张杨站在城头,看着张载大喝。

    张载看着城头的张杨,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二人曾有过一段交情,也算个朋友,可没想到会发展到如今的地步。

    张载定了定神,回道:“你不尊州牧府号令,欺压百姓,致使民怨沸腾,今日特来为民除害。”

    张杨大笑:“听你州牧府号令,恐怕最后某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吧。”

    张载默然,如果张杨臣服,那他还真不知道如何处理,封他个有名无实的虚官,然后终生监禁,甚至痛下杀手,到时候许多事已经不是他自己能决定的。

    “稚叔,投降吧,某保证不伤你性命。”张载还是希望能够不战而胜,然后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上党。

    “休想!有本事你就攻破关卡,想要某投降,不可能!”张杨拒绝道。

    张载身旁的雄阔海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对张载说道:“主公,和他费什么话,直接打破城门,抓了他,随主公处置。”

    “既然如此,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张载拔出腰间的佩剑,剑锋向前一指,大喝道:“击鼓,进军。”

    “咚咚……”随着战鼓声响起,先登部队开始踏着鼓点,推着云梯,以及攻城车,在雄阔海的指挥下,向城墙走去。

    攻城战永远是残酷的,尤其是攻城方,士卒要经历各种守城工具的洗礼,滚石,圆木以及热油,金汁。

    虽然只是试探性的攻击,但短短一个时辰,张载已经折损数百人,还没有登上城头。

    眼看攻击不顺,张载立刻下令鸣金收兵。

    次日,雄阔海开始带人前来关前挑战,张杨可是知道,关下之人,可是能与吕布匹敌的猛将,遂下令,任何人不得出关应战。

    于是,无论雄阔海怎么叫阵,丝毫不见有人接战,气恼的雄阔海当即返回军营,请令攻城,这次,雄阔海打算亲自上阵。

    以雄阔海为头,攻城部队又开始推着云梯,攻城车开始进攻。

    张载掩护部队的箭雨更加密集,压的城头上守城士卒抬不起头,直到雄阔海等人跑到城墙几丈处,方才停止。

    被压制的守军开始反击,关上矢石齐下,攻城部队开始遭到阻力。

    “让开!”

    雄阔海看到一名推着攻城车的士卒被巨石砸中背部,吐血倒地,随手把他挪开,然后自己接替他的位置,推着撞击城门。

    撞了几下,雄阔海感觉用不上力,于是对着身边的士卒说道:“你们让开!”

    雄阔海在身边士卒离开后,抡起手中的熟铜棍,狠狠地砸向城门。

    “嘭!嘭!”

    几下直砸的城门上出现了几个碗口大的凹痕,然后落下一层土灰。

    雄阔海依旧不满意,将手中的铜棍一扔,然后脱掉头盔,后退了几步,猛然用身体撞向了城门。

    一声巨响,城门开始摇摇欲坠,里面巨大的实木门栓,不堪重负,发出了一声脆响,似乎就要断裂。

    关门守卫的士卒,立刻一拥而上,用力推着大门,想要抗衡雄阔海撞击的力量。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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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声响的雄阔海眼神一亮,不理会旁人像看怪物一般的眼光,接着后退几步,继续撞门。

    又连续撞了三下,城门已经来了一道小缝,雄阔海更加的兴奋,又是重重地一撞,城门的门栓终于不堪重负,啪的一声,从中间断裂。

    守门的士卒极力关住城门,想要用身体挡住城门,可雄阔海哪能让他们如愿,接着用力一推,一下就推开了城门,守门的士卒全部被推到在地。

    “这还是人么?”双方不少士卒盯着被撞断的巨大门栓,看傻眼了。

    可雄阔海没有愣神,抄起之前他扔在地上的铜棍,一马当先,冲入了城中。

    城墙上,张杨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突然听到关内一阵骚乱,张杨还没来得及派人查看,就有士卒来报,说城门已经被雄阔海打破。

    张杨大惊,本想带人下城,从另一侧关门离开,谁知,雄阔海已经带人杀向城墙上方,一条熟铜棍被他舞的虎虎生风,无数守军的兵器与其一碰就断,当真是磕着就死,碰着就伤。

    雄阔海见了城头的张杨,大叫道:“张杨,哪里逃!”然后手中铜棍一个横扫,将身前挡路的敌人全部打倒,直奔着张杨而去。

    张杨见雄阔海挡住了这边下城的道路,于是慌忙向另一侧跑去。

    雄阔海眼看张杨要跑,心中大急,可身前得敌人太多了,短时间杀不过去,只能将手中铜棍当做暗器,向张杨掷了过去。

    “将军小心!”张杨身边的亲卫,见到飞来的铜棍,用手中的长枪想要击飞它,可当他手中长枪与铜棍接触时,才感觉到铜棍上的力量之大。

    亲卫手中的长枪直接脱手而飞,落在几丈远处,而铜棍被他全力一击,也击偏了一个微小的弧度,贴着张杨的耳旁飞了出去。

    张杨吓得出了一身冷汗,若不是亲卫这一枪,恐怕他就被这一棍爆了头,于是张杨立刻向城墙另一侧跑去。

    这一棍没有建功,而城墙上已经没了张杨的身影,雄阔海急得大叫,抽出腰间的板斧,将怒火发泄到了眼前的敌人身上。

    张载此时也没有闲着,在雄阔海打破关门时,命张辽和冉闵带兵增援。

    经过半天的血战,张载终于是拿下了关口,虽然跑了张杨,但是经此一战,张杨见到雄阔海绝对是闻风丧胆。

    这一役,张载折损千人,消灭一千多人,同时俘虏了近三千人,打扫战场,在关内休息了一晚,留下些几千人看守俘虏,同时守关,然后继续率部前进。

    一路上,几乎没有再遇到过抵抗,张载很快便到了下一处关口。

    这个关口比上一个关口更难攻克,而过了这个关口,后面就是一大片平原,到时候张载便可以直取长子。

    张杨自然也知道,这里是他最后的门户,也是与张载交战的最后一道屏障,若是此地一失,那他将再也没有与张载交战的本钱。

    他手下没有大将,士兵的精锐程度又比不上张载,野外遭遇,他必败无疑,既然如此,张杨索性将关门堵死,既能不被撞破,又断了自己出城的道路,也杜绝了中计的可能。

    在张载到来时,关门已经落下,里面用石块砌了起来,硬度堪比城墙。

    雄阔海本来是想故技重施,可是撞了几下,直到自己肩膀生疼,也没能撼动关门。

    无法撞破城门,张载等人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攻城方式。

    不过,张杨的守城工具,准备的很充分,张载一连攻击了三天,都未能登上城墙一步,即便是有张辽和冉闵亲自带兵攻城,也是一样。

    战事不顺,张载心中开始急躁,照目前的的战况来看,他很难拿下关隘,那他一直的不败神话将会终结,这次出兵更会是一个笑话。

    而且此时已经与张杨交恶,若是他正与异族交战时,张杨突然从背后攻击太原,到时候他面临的就是两面作战。

    无奈之下,张载只好召集众将,商议破关之事。

    “众位,我们三日强攻,伤亡颇大,但是连城墙都没有攻上,如今士气低落,诸位有何妙计,皆可说出来商讨。”张载看着帐中诸人说道。

    众人面面相觑,如今张杨摆明是死守关卡,他后方的上党可以源源不断地运输物资,而张载他们的粮草还要从晋阳运送,想要拼消耗,也拼不过人家。

    此地四周又都是山地,地面很硬,多是石头,想要挖掘地道,都不可能,张杨又堵死了关门,想要诱敌,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于是乎,帐中一片寂静,就连以前爱说话的雄阔海也是闭着嘴巴,装起了哑巴。

    张载见众将皆是锁着眉头,最后只能看向王猛,希望他能够给他一个好的破关方法。

    王猛看见张载,眉头皱的更深了,想了半晌,犹豫道:“主公,为今之计,我们只有分兵了,攻打其他的关口,或许还能后早日攻入上党。”

    “分兵?”张载不是没有考虑过分兵的问题,可是上党郡乃是一处盆地,四周都是山脉,能够进入上党境内的道路,只有寥寥几条,而且全部由张杨占据,可在正面没有丝毫机会的情况下,分兵的确是最好的办法。

    “既然如此,那就分兵。”张载果断说道:“冉闵,张辽听令!”

    “末将在!”

    “命你二人率兵一万,由羊头山附近攻入上党。”

    “诺!”冉闵领命。

    可一旁的张辽没有领命,却说道:“主公,末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文远有何意见皆可以提出。”张载对于任何人的意见,都会听取,至于如何决定,还要看所提出建议是否正确。

    “末将想请主公调拨三千骑兵,由司隶方向攻入上党。”张辽请令道。

    “先生以为文远的提议如何?”张载没有下令,而是问身边的王猛。

    王猛盯着地图,问道:“文远打算从哪里攻入上党?”

    “阳城县!”张辽直接了当地说道。

    王猛想了想,对着张载说道:“主公,文远此举虽然有些冒险,但猛认为值得一试。”

    “好!”张载点了点头,说道:“既然先生认为可行,那就试一试!”

    “张辽,命你率领三千骑兵,带上五日干粮,绕道司隶,从背后攻入上党!”

    “诺!”

    “其余诸人,随某正面吸引张杨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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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张载命人连夜扎了万余草人,竖立在营中,扰乱张杨的判断,不让他知道自己已经分兵,而冉闵和张辽却率兵,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地离开了大营。

    张辽所部皆是骑兵,很快便没了身影,冉闵所率兵马需要攻关,皆是步兵,速度要慢上一些。

    而张载接下来要做的,依旧是每天不停地攻城,只不过,主要是为了迷惑张杨,而实行的佯攻?

    终于在天亮前,冉闵赶到了羊头山,赶了一夜的路,冉闵吩咐士卒,在山脚扎营,休息一天,同时派出士卒在附近寻找猎户,或者熟悉附近山林的百姓,作为向导,为大军引路。

    终于,在傍晚时,有士卒带着两名男子回到军营。

    “将军,这两位是附近村中的猎户,听说军中需要向导,特地前来帮忙。”

    一名士卒介绍完毕后,两个猎户拜道:“小人张先(刘生)拜见将军。”

    张载麾下的士卒平时经常帮助百姓干活。所以,辖下的百姓都不害怕军人,看到冉闵风大军驻扎此地,虽然有些局促,但是却没有不安。

    冉闵打量了二人一眼,问道:“你们二人对于这羊头山可熟悉?”

    二人对视一眼,由张先开口答道:“回将军,俺二人家中世代生活在这里,经常进山打猎,也曾经翻滚山头,进入上党,这路径还是很熟悉的。”

    冉闵听后,眼神一亮,大笑道:“好,你们二人今夜现在营中休息一晚,明日头前引路,等到了上党,某定有重谢。”

    “诺!”

    到了天亮,这两人便带着数千大军进入山中。

    山中的道路很难行走,他们又要不断地翻过一座座山头,一路上走走停停,加上辨识道路,一天下去,也只走了不到三分之一的路程。

    另一边,张辽等人的行程就要快了很多,加上司隶地区管理混乱,一路上所过之处,没人敢拦,张辽等人又是双马,一天一夜的行军,很快就到了阳城县附近。

    阳城位于并州和司隶的交界处,归属上党管辖,是上党南方的门户。

    不过此时,张杨为了抵挡张载,将大部分兵力抽调去了北方,城门口,除了一队士卒把守外,城墙上也没有多少人在执勤。

    可张辽他们不清楚城中的虚实,加上一路紧急行军,劳累过度,也不敢妄动,于是张辽命众军在城外三十里处扎营,同时派出斥候混进城中查探虚实。

    第二日,张辽派出的斥候回来,将他打探到的消息告诉了张辽。

    张辽听后大喜,这座城中不过只有一千人看守,前后两门最多也只有五百人而已,他们可以先派人混进城中,里应外合,控制城门,然后一举夺下城池。

    张辽当即命人在附近村中购买了几辆推车,然后再买些粮食,装作进城卖粮的农户。

    可百姓们家中也没有余粮,无奈,只好用沙土装入袋中,装作粮食,大不了到时候提前动手,只要控制了城门,三十里的距离,骑兵很快就能杀到眼前。

    一切准备妥当,张辽便带着十几人推着小车,前往城门。

    “吱吱呀呀……”

    几辆小车一路上不停地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像是快要损坏一般。

    快到城门时,张辽看了看身边的十几人,然后给了他们一个眼神,继续向前走去。

    如此声音,自然是引起了守门士卒的注意,而且他们一行十几人,个个都是年轻的汉子,即便是守卫在松懈,也会前来盘查。

    “等等!”就在张辽等人刚走过护城河,想要继续入城时,果然被拦了下来。

    为首的军官大量了一行人,叫他们穿着普通,一身衣服也是补补丁丁,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是哪里人,进城做什么?”

    然后又拍了拍车上的袋子,问道:“这里面装的是什么?”

    张辽给了他们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一边作揖,一边赔笑地说道:“军爷,我们是附近村中的百姓,到城中卖些粮食。”

    “哼,卖个粮食,需要这么多人?”军官斜眼看了张辽一眼,眉毛一挑,说道。

    张辽依旧是赔着笑容,然后说道:“我们村子离这里有些远,如今外面不太平,就多叫了几人,军爷别见怪。”

    那军官一把把张辽推开,然后抽出自己的佩刀,在最上方的粮食袋上一划,一把把小麦就从袋内洒了出来。

    军官看了看,然后对看门的士卒说道:“给我仔细检查。”说完继续拿着刀,想要划开其他的袋子。

    张辽趁他们不注意,对着身后的士卒使了个眼色,然后慢慢走到车前,双手伸到车下,但嘴上却说道:“这位军爷,俺不是说了么,这里面不过是粮食。”

    那军官也不理会张辽,又是一刀,将另一袋粮食划开。

    而接到张辽眼神的士卒,也纷纷拦住欲要检查的士卒,同时也有人将手伸到车下。

    “怎么,想要造反么?”军官见手下人被拦住,怒喝道。

    张辽暗中摇了摇头,然后对军官说道:“军爷哪里的话,我们可都是正经的百姓。”

    “谅你们也不敢!”军官不屑地看了张辽一眼,然后对几个守门士兵说道:“叫几个弟兄,把这些粮食抬到大营。”

    张辽急忙拦住军官,说道:“不行啊,这都是我们辛苦中的粮食,还指望靠它糊口呢。”

    这时候军官已经走到了第二辆车旁,正准备拿刀划开袋子,听到张辽拒绝,一脚把推车踹到,说道:“给脸不要脸的东西,大爷我要你的粮食,是看得起你。”

    “铛啷!”

    一声清脆的金铁交击声响起,却是车架被踹倒后,下方的短刀掉了出来。

    张辽立刻做了个准备手势,示意众人准备厮杀,然后悄悄地拿出了自己的短刀。

    军官也听到了声响,仔细一看,袋子下方露出一个刀柄模样的东西,然后用自己的刀,将袋子扎透,用力一划,里面的东西流了出来,同时露出的还有一柄短刀。

    军官看到袋子里的沙土和刀。立刻大喝:“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柄冰冷的刀片。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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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刀子入肉的声响,张辽首先暴起发难,也预示着城门口的争夺战正式开始。

    跟随张辽的士卒,接到张辽的手势,早有准备,张辽出刀时,也拿出藏起来的短刀,将身边的守门敌人砍倒。

    “你……你们……”军官看着透胸而过,被鲜血染红的刀尖,眼神中透露出挣扎,以及一丝不甘和难以置信。

    张辽可不会有丝毫的犹豫,将短刀抽出,然后大喝道:“放响箭!”

    随着一阵凄厉的响声划破天空,张辽等人开始严阵以待,准备在骑兵到来之前,死守城门。

    一切都在电石火花间发生,还在城门口等着进出城门的百姓,见到这突然间的变故,也都惊呆了,他们也不是傻子,眼看战争将至,全部吓得争相逃命,一时之间,城门口大乱。

    张辽看着身边的士卒被百姓冲散,深吸一口气,大喝道:“吾乃并州牧麾下,今上党太守不尊号令,特来讨伐,尔等莫慌。”

    张辽声音很大,甚至盖过了百姓的骚乱声,可百姓听后,依然慌乱。

    而此时,城墙上的士卒,也听到了张辽的声音,也反应过来,应该是有一支军队占领了城门,于是纷纷拿起武器,在长官的带领下,走下城墙集结。

    而百姓也终于全部离开,只留下张辽等十几人站在门口,与城内的几十人守军对持。

    “杀!”

    守军将领见张辽只有十余人,又都只是手持短刀,果断大喝声,杀将上去。

    他身后的守军也不甘示弱,紧随着他冲向张辽等人。

    双方刚一接触,武器的优劣立显,张辽等人手中的短刀尚未砍到敌人,就被逼的到处闪躲。

    城门的门洞也不过只有两辆马车的宽度,空间不大,有几人立刻就被刺伤。

    为首的张辽更是受到了数支长枪的围攻,不过张辽毕竟武艺不凡,侧身躲过枪尖,然后一把抓住几只枪杆,手上青筋凸起,大喝一声:“松手!”

    几个守军只感到一股大力,然后再也抓不住枪杆,被张辽抢了过去。

    张辽拿住一支,然后将其他长枪扔到地上,竟然反冲向对面的守军,同时嘴里大喝:“拿枪,随吾杀!”

    不得不说,手持长枪的张辽异常凶悍,杀入守军中,就像虎入羊群,瞬间杀死了几人。

    不只是张辽凶悍,他手中的十几人,也都是他精挑细选的精锐,有了趁手的武器,也是大显神威,由先前在原地的守势,逐步向前推进。

    “给我上,把城门夺回来!”就在张辽等人即将夺下城门,突然从街角出来一支数百人的部队,正是负责城门守卫的那支部队。

    与此同时,城门口出的众人感到地面不正常的颤动,张辽看着眼前的数百人,心中没有一丝慌乱,扫了一眼身边仅剩的几人,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沉声说道:“各位兄弟,援军马上就到,随我再坚持片刻。”

    “诺!”众人眼中也是闪动疯狂,大声喝道。

    十人十条枪,硬生生坚持到骑兵的到来,依然在城门口处屹立不倒。

    骑兵已至,接下来的战斗,就是单方面的屠杀。

    张辽依旧是一马当先,手中的制式长枪,已经换成了自己的青龙戟,所过之处,无人是他一合之敌。

    一个时辰后,张辽彻底拿下了阳城。

    出了阳城,一路向北,全都是一片平原,十分有利于张辽骑兵纵横,况且按照阳城守备如此松懈,那后方的其他城池也必定空虚。

    张杨,你的末日到了!带兵奔驰的张辽心中念道。

    就在张辽攻破阳城,向着北方奔驰时,行走在山间的冉闵也即将走出山林。

    “两位向导,这什么时候才能走出这鬼林子,都已经在里面转了两天了。”冉闵有些着急,照骑兵的速度,如果出其不意,拿下城池,现在都要到张杨后方了,他可不想让张辽独吞功劳。

    “快了,快了!”两个向导说道:“翻过前面的山头,就是谷远县,过了谷远县后,就是一片平原,往东北方向行走就不会再有高山了。”

    “听到了么,再过一座山,就要又出去了,打起精神,等过了山头,我们就可以好好休息了。”

    听到可以休息,士卒们的脚步不由得快了几步,这两日在山中行走,可是累坏了人,没有地方好好休息不说,林中还有各种小虫子,冷不丁咬你一口,就能让你一天都浑身难受。

    最后的路程,众人走的很快,尤其是看到城池后,更像是脱缰的野马,得到冉闵的命令后,举着大旗,飞快的冲向城门。

    谷远城中的守军比阳城中的还要不如,见到数千人来攻,吓得连城门都没有关闭,直接弃城逃跑了。

    “一群没用的孬种!”冉闵看到敌人不战而逃,嘴里嘟囔了一句,然后不屑地看着被活捉的守军,本来他还想走了一路,还不容易能够好好松松筋骨,机会就这样没了,气的冉闵拿着敌人的旗帜,好好地发泄了一下。

    他们原地休息了半日,就又在冉闵的催促下,再次启程。

    正面战场上,张杨还不知道自己的后方已经沦陷,他现在正与张载打得正是火热,两天下来,看着张载在关下损失了不少的兵马,也没能逾越城墙半步,对身边的将领嘿嘿笑道:“看来这张载有些名不副实啊,几天下来,竟然没能登上城墙一步,看来是我太高看他了。”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戏谑。

    跟在他身后将军也是哈哈大笑:“此战过后,将军必定声名远扬,可喜可贺。”仿佛他们胜券在握,大局已定了。

    殊不知,就在他们大笑之际,张辽此时已经来到长子,正在四面围城,冉闵更是已经离他越来越近。

    到了深夜,张杨突然被人从睡梦中叫醒,他简单穿好衣物,打开房门,却是部将杨丑,张杨不满地说道:“究竟怎么回事,深更半夜前来禀报。”

    杨丑咽了咽唾沫,颤抖着说道:“启禀太守,眭固传来消息,长子城已经被张载的的军队包围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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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什么!”张杨目眦欲裂,长子可是他的根基,不容有失,张杨大声吼道:“杨丑在哪,他怎么能把长子丢了?”

    眭固看着张杨,赤红的双眸,就像择人而噬的野兽,回答道:“正在堂前等候大人处置。”

    张杨听后,也不再理会眭固,径直朝着大堂走去。

    而眭固害怕张杨恼怒之下做出什么骇人的举动,也连忙跟了上去。

    大堂中,杨丑正站在堂前,不安地东张西望,看到张杨与眭固二人到来,身体一哆嗦,直接跑过去,跪倒在地,说道:“卑职有负大人委托,丢了长子,请大人责罚。”

    张杨站住脚步,静静地看着杨丑,直到杨丑额头开始冒汗,才又走了两步,突然一脚踢在杨丑的胸口,将他踹倒在地。

    出了一口恶气,张杨方才怒喝道:“平时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一个个都尽是些无能之辈,丢了长子,你为什么还在这里!”

    杨丑倒地后,立刻爬起身,继续跪倒,低下头,一丝怨毒一闪而逝,嘴里却说道:“卑职无能,罪该万死,还请大人处罚。”

    “哼,你确实是该死。”张杨踹了他一脚,仍然不解气,冷眼看着他,重重地说道:“既然你也觉得该死,那某就成全你。”

    “来人!”

    “在。”门外进来四个士卒,躬身说道。

    “把他拖下去,砍了。”

    “大人饶命啊!”杨丑一听张杨想要杀死他,吓得连连磕头。

    而一旁的眭固,虽然平时也看不惯杨丑,还是劝道:“大人,如今长子被张载突袭,阵前斩将不详,而如今正是用人之际,不防令他戴罪立功如何?”

    “对,对,卑职愿意戴罪立功”杨丑听到眭固替他求情,立刻顺着眭固的话往上爬。

    自穆顺被吕布斩后,张杨手中就只有这两员武将,待火气消了之后,看着还跪在地上的杨丑,说道:“起来吧,念在你平日的功劳上,就先不追究你的责任,暂居原职,戴罪立功。”

    杨丑听到不用死了,心中喜悦一闪而逝,连忙起身。

    “某问你,那突袭后方城池的将领何人,又带有多少兵马,”张杨审视着杨丑,问道。

    “回主公,那将领名叫张辽,使一柄青龙戟,武艺非凡,卑职一时不察,被他夺了城门,然后,卑职与其大战数十回合后,不分胜负,但他麾下兵马有三千多人,全是骑兵,卑职抵挡不住,只好突围,前来寻找主公。”杨丑垂头丧气地说道。

    “你所说可属实?”张杨不相信,这杨丑的武艺,他还是有些了解的,在他军中,仅次于眭固,比之前死在吕布手中的穆顺要高一些,他不相信张载手下的将领武艺会如此低劣。

    当然,这不是在贬低杨丑,要知道,张载手中可是至少有三人能与吕布匹敌,而目前,张载的军中也只出现了两人。

    于是张杨不动声色地问道:“那人可是身穿白袍,面如冠玉?”

    杨丑却摇了摇头,说道:“此人一身黑色铁甲,面如紫玉。”

    张杨听后确是放心了,看来杨丑没有说谎,于是看着两人说道:“好了,先下去休息吧,明日杨丑随我回军,眭固你就留守此关,记住,千万不能出关应战。”

    “诺!”

    ……

    清晨,张杨留下五千人守关,自带着万余人返回长子。

    也许是上天想要冉闵立功,就在张杨行至半途,突然遇到了从山中走出的冉闵一行人。

    冉闵从山中出来,军中的旗帜被挂的破破烂烂,为了赶时间,冉闵也没有命人重新制作,自然也不会再打着旗号。

    双方阵前对持,张杨问身边的杨丑:“攻占长子的是这伙人么?”

    杨丑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他们人数众多,而且又全是步兵,领头的将领也不是。”

    张杨皱起眉头,自言自语道:“若是如此,那可就麻烦了。”

    然后策马出阵,问道:“某乃上党太守张杨,诸位壮士,为何拦某去路?”

    冉闵听到张杨自报门户,心中大喜,没想到自己竟然逮到一条大鱼,然后大声喊道:“拦的就是你,挺好了,某是并州牧麾下冉闵,快快下马受缚,某留你个全尸。”

    张杨被冉闵气的七窍生烟,大叫道:“竖子,今日若不将你碎尸万段,某就不姓张!”

    “全军突击!”张杨害怕夜长梦多,再遇到另一支骑兵,一开始就直接投入了全部兵力,身边只留下了不足五百人的部曲。

    由于考虑到带着重盾穿越山林不太方便,所以冉闵只带了一千刀盾手,而且还多是木盾和圆盾,所以现在只能列简单的拒马阵。

    还好张杨的部队战斗力不怎么强劲,骑兵的指挥,更是糟糕的一塌糊涂,所以战场上呈现一片胶着之势。

    就在两边杀得难解难分之时,突然一阵马蹄声传来,看旗帜,正是张辽。

    “雁门张文远来也,可是冉兄再此?”张辽看到正在厮杀的众人,并没有贸然加入战场。

    “文远兄,正是某家!”冉闵听到张辽的话,回了一声。

    得到答复,张辽已经看了一眼战场的形式,发现冉闵足以支撑好久,于是说道:“冉兄坚持住,待吾前去捉了张杨,在于冉兄说话!”

    冉闵也想前去捉了张杨,可是被万人缠着,一时之间脱不开身,只能眼看着张辽一马当先,冲向张杨。

    张杨也是武将出身,自负武艺高强,加上杨丑言,他曾与张辽大战数十回合,面对张辽也不闪不避,直接迎了上去。

    刚一交手,张杨就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这张辽的武艺明显要比自己高出很多,数回合后,他就被张辽逼得左躲右闪,若不是亲卫拼死相救,恐怕他已经成了张辽戟下亡魂。

    而正在指挥军队与冉闵抗衡的杨丑见状,直到自己表现的时候到了,于是弃了眼前的敌人,朝着张辽冲了过去,嘴里大喊:“休伤我主!”

    张辽看着来人,原来是长子的守将,昨日之时,他为了指挥部队攻克城池,曾与他交过手,有些武艺,但是最多就是个偏将之能,对于他来说,不足一哂。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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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还真是阴魂不散!”张杨嘴里怒骂了一句,不过他手上的动作可不慢,招呼亲卫上了马,继续向壶关方向飞奔逃命。

    可他们的战马,始终比不上张载精挑细选的战马,跑了数十里后,逐渐被张辽等人追到了。

    “张杨,哪里逃!”张辽认出张杨,双腿夹紧马肚,取出弓箭,一箭射向张杨。

    张杨也不愧是武将出身,听到背后传来的蜂鸣声,猜到有人放箭,果断抱住马脖子,同时身体贴在马背上。

    “嗖!”

    一支羽箭从他头顶飞过,将他头盔上的兽羽射了下来。

    张杨的亲卫见他遇险,立刻调整身形,挡在了张杨的身后。

    一箭无果,而且对面有了防备,张辽果断挂弓取戟,再次加快马速。

    两军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张杨为了保命,明知道就凭身边的百余名亲卫,是挡不住张辽的,但还是狠下心说道:“给某拖住他们!”

    “诺!”

    张杨身边的亲卫,都是他精挑细选组建的,甚是厚待,听到张杨的命令后,毫不迟疑,明知是死,依然调转马头,挡在张辽前方,想要凭借他们微薄的力量,阻挡片刻,给张杨争取时间。

    虽然身处敌对,但张辽对于这些人誓死保护主公的精神,还是极为敬佩。

    可惜跟错了主公!

    张辽看着眼前的百余人,心中可惜,不过却没有手软,对于他们来说,最好的归宿就是为主公而死。

    仅一个照面,这些亲卫便被屠戮殆尽。

    张辽吩咐道:“留下百人,厚葬这些将士,其余诸人,继续随某去追。”

    “诺!”

    又行了十余里,张杨座下的战马突然失了前蹄,一下把张杨甩下了马背。

    “畜生,连你也跟某作对!”张杨看了一眼倒地的战马,怒骂道。

    “天不助某!”随后仿佛认命了,静静地坐在地上,此地仍是一片空旷,四周连个树林都没有,再逃无益,张杨索性闭目,在此等待着张辽到来。

    不过半盏茶的功夫,张辽已经看到了地上端坐的张杨,手一抬,示意众人减速,然后慢慢驭马将张杨包围。

    虽说张杨是敌人,但还是朝廷任命的太守,张辽命众人下马,然后独身来到张杨身前,躬身行了一礼,说道:“雁门张文远拜见太守大人。”

    张杨睁开双眼,这些时间,他想了透了很多东西,不知不觉,心态已经转变,仔细打量了张辽一阵,赞叹道:“果然不愧是张子德手下的将领,一个个都有大本事。”

    “使君谬赞了!”张辽弯腰称谢。

    张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的泥土,问道:“不知他张子德想要如何处置某家?”

    张辽说道:“主公曾言,他与使君有过交情,所以交代辽,若是遇到使君,就请到晋阳相见。”

    “某到晋阳后,恐怕会老死在那里吧!”张杨叹了口气,说道:“某有一个恳求,还望将军转达。”

    “使君请说。”

    “某死后,还请子德善待某的家人。”张杨想了想,又问道:“不知军中可有笔墨?”

    “使君……”张辽听到他心中已存死志,本想劝他,但看到张杨眼中的恳求,转口道:“使君稍等。”

    取来笔墨纸砚,张杨迅速写好几封书信后,说道:“还请将军分别交由子德以及壶关的守将,某本部兵马,见到书信后,会投降的,壶关以及北方关卡,就作为赡养某妻儿地报酬。”

    张辽收好书信,点头称是。

    “心愿已了,某也该走了。”张杨环视了一眼上党,然后拔剑自刎。

    “恭送使君!”

    张辽对着张杨的尸体行了大礼,然后命人包裹好尸体,回军与冉闵汇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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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沿着原路返回,由于张杨已死,所以张辽的速度也不是很快。

    等张辽出现在冉闵身前时,看到军中没有张杨的身影,冉闵迫不及待地问道:“那张杨……”

    张辽挥了挥手,后面的士卒将张杨尸体抬了过来。

    冉闵看后大笑道:“文远可是立了一大功!”

    “冉兄,辽想安葬张杨。”张辽完全没有立下大功的喜悦,见冉闵不解的眼神,然后诉说了张杨死前的话。

    冉闵听后也是直叫可惜,然后也同意了张辽的想法。

    制作了简单的棺椁,在万人地见证下,张杨被安葬在了路旁,并立了块墓碑,然后开始北上。

    就在张杨死亡之时,张载突然收到一条系统提示。

    “叮咚……恭喜宿主麾下张辽千里奔袭,成功攻克上党,并击破张杨,统率+1。”

    张载听后心中大喜,没想到,竟然还有意外收获,如今并州即将一统,而他也将再获得一员名将。

    关卡中的眭固,对于一切毫不知情,依然是按时巡防,不给张载丝毫可趁之机。

    就在眭固刚巡逻完城防,突然有士卒飞奔进来,说道:“将军,关在突然出现大批军队,已经在关下列阵。”

    眭固还以为是张载援军到了,不以为意地说道:“有多少人?”

    “大约有万人左右。”士卒喘了口气说道。

    “才万人,估计是张载的援军到了,命令全军坚守不出便可!”眭固摆了摆手,示意他下去。

    这几天真的是累坏了,他每天都要巡视好几遍,就怕张载突然攻关,被打的措手不及。

    那士卒却没有下去,他见眭固以为自己所说的是北门,然后长出了口气,说道:“将军,卑职说的是南门外,出现了大批的军队,还打着并州牧的旗号。”

    “什么!”眭固听后立刻跳了起来,吼道:“你怎么不早说!”然后火急火燎地戴上头盔,向南门而去。

    到了南门,城墙上士卒严阵以待,生怕他们突然进攻。

    眭固到来后,负责守卫的军官松了口气,这支军队来的太过突然,而他们主要兵力挡在了北门,南门只有不足五百人把守,而且守城器械几乎没有,若是对面军队来攻,他实在是守不住这个城门。

    “这些军队是怎么回事?”眭固走上城墙,立刻问道。

    “回将军,卑职也不知道,只是突然接到手下士卒禀报,关在来了大批军队,等卑职查看时,他们已经在关外扎营。”城门守将也是一头雾水,他们看来似乎只是围城,并没有打算进攻,否则恐怕早就该开始攻击了。

    眭固看着城外的大营,心中不断下沉,他们被前后围堵在了这里,目前,这座关卡已经是一座孤关,即便是有人来援,恐怕也只能望之兴叹。

    猛然,他想到,张杨不过离开了不足一日,会不会遇到这支奇兵,又是否平安无事。

    突然,对面营中出现出来一人,走到城下,喊道:“关内人听着,这是你家大人的手书,还请转交到守将手里。”

    紧接着,一支羽箭射到城墙的阁楼上,钉在了门柱上,箭支中部一封信绑在上方。

    眭固命人取下箭矢,解开绑在上面的细绳,拿起了信件,仔细阅读。

    字迹的确是张杨的,越看心情越是沉重,因为上面全是在交代后事。

    “回去告诉你家将军,此时俺已知晓,需要考虑一晚,明日给你们答复。”眭固朝着城下大喊。

    城下之人摇了摇手,示意知道了,然后各自退去。

    次日,天亮后,冉闵与张辽来到关下之时,关门已经打开,眭固带着几名亲卫已经在门口等候。

    见到张辽二人到来,立刻迎了上去,拜道:“上党都尉眭固,拜见两位将军。”

    张辽扶起眭固,说道:“眭都尉,我们乃是平级,不必多礼。”

    然后将冉闵介绍给他,问道:“都尉可通知州牧大人?”

    眭固答道:“已经派人前往州牧营中,目前也已经打通城门。”

    张辽道:“既如此,那我们一通迎接主公进关。”

    眭固没有推辞,却说道:“还请两位将军接手关内防务。”

    张辽两人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于是张辽与冉闵带领着四千兵马进入城中。

    至于张载,接到关内守军降书后,招来王猛,将眭固的降书递给了他,问道:“不知先生如何看待?”

    他虽然收到了张辽击破张杨的消息,但他却不能确定这是否是眭固的诈降之策。

    王猛也摇了摇头,根据他们所掌握的情报,这眭固对张杨的忠诚度很高,不想是这么容易投降的人。

    而张载手下的不良人,对于上党的渗透有限,暂时也没有消息传出。

    正在两人不知如何处理时,斥候来报:“主公,关门被人打开,守将眭固与张辽都尉以及冉司马正在关门前等候。”

    张载看着那份降书,说道:“看来是真的了,就是不知道,这二人是怎么说服这眭固的,先生陪载走上一遭,如何?”

    “固所愿也,猛对此事也很好奇。”王猛听后也有些不可思议,张载曾说过,不良人数次招揽眭固,都没能成功,没想到却被他们二人做到了。

    都不用带领大军,张载与王猛只带着数十名亲卫,便出营前往关下。

    “卑职张辽,拜见主公。”

    “卑职冉闵,拜见主公。”

    张辽与冉闵见到张载后,齐齐行礼。

    “二位不必多礼。”张载扶起两人。

    张辽取出张杨临终前写给张载的信,说道:“主公,此乃张杨太守临终前写给主公的书信。”

    张载打开信件,看着张杨写的遗书,长叹一声,收好书信,然后转头看向眭固,问道:“这位相必就是眭固都尉吧。”

    见张载只带了区区数十人便敢来见他,眭固心中也佩服张载的胆量,说道:“正是,张使君仅带着这些人手就敢前来,就不怕俺是诈降么?”

    张载哈哈一笑,说道:“若是你能说动文远与永曾与你合谋,那某死而无憾。”

    一旁的王猛看着张载,点点头,这张载笼络人心的本事见长。

    张辽与冉闵被张载的一句话,感动地五体投地,而眭固也被张载的魄力震撼,说道:“州牧大人心胸开阔,更兼麾下更是人才济济,眭固愿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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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隋唐版的赵子龙啊!”张载满心欢喜,又是一员虎将到手。

    别看目前张载麾下猛将不少,可他的领地两面紧邻着异族,皆需要大将镇压,现在张辽镇守壶关,只剩下薛仁贵和雄阔海两人,一旦遇到战事,以两人的能力虽然足以应对,但是后方恐怕无人镇守,毕竟世家可与他不是一路人,手中私兵太多,谁也不能保证,他们什么时候,会有大动作。

    话分两头。

    此刻冀州内,罗成正走在前往并州的道路上,行至一村,忽然听到一阵打斗声,于是立刻纵马前去查看。

    到了近前,罗成才看到,村口处,数十人在围攻一人,这人年龄与他相仿,就连打扮也是相差不远,皆是白马银枪,还披着亮银甲,若不看面相,还真的像是一对兄弟。

    也不知道他们已经交手多长时间,地上已经躺着十几具尸体,数量还在不断增加,不过小将也不太好受,作为枪法同样精湛的罗成,已经看出来,他的枪法已经有些散乱。

    “一群人围攻一人,算什么好汉!”也可能是因为小将与他打扮相仿,又都使枪,自然容易生出好感,于是罗成大喝一声,毫不犹豫地冲入战场:“这位兄弟休慌,罗成前来助你!”

    罗成的意外出现,两方都没有料到。

    不过随着罗成加入战圈,小将总算松了口气,虽然他有信心消灭这些人,但他的武艺毕竟还没有大成,难免会出现体力不支等意外。

    那伙人见到又来一个小将,瞬间就杀了他们几个弟兄,随后将他们逼得毫无还手之力。

    “哼,兀那小子,俺们与你无怨无仇,为何杀俺们兄弟?”为首的招呼一声,众人撤去围攻,然后看向罗成。

    “你们以多欺少,某看不过去,自然要帮忙。”罗成与小将并行而立,看了一眼那伙人,不屑地说道。

    “好,好,那你就等着我们黑云寨的报复吧!”为首的头目放下句狠话,有恶狠狠地瞪了罗成一眼,带着手下狼狈地离开。

    罗成皱着眉头,看着离去的那伙人,若有所思。

    待这群人离开,白袍小将松了口气,在马上拱手行了一礼,说道:“常山赵云,多谢兄台援手。”

    “赵兄不必多礼,在下右北平罗成,见到贼人围攻,一时气愤,忍不住出手,不会给赵兄带来不便吧?”罗成还了一礼,说道。

    “罗兄哪里的话,云还要替乡亲们多谢罗兄救命之恩。”赵云下马,走进村子,做了个请的手势,说道:“还请罗兄到家中一叙,云请罗兄吃杯水酒。”

    罗成跳下马背,哈哈一笑:“那成就多谢赵兄好意。”

    罗成随着赵云进入村中,只见村中似乎没有多少人,家家户户皆是锁着房门,心中有些疑惑。

    来到赵家,赵云家中也没有人,房门虚掩着,进入屋中,两人分坐,赵云问道:“罗兄可是奇怪为何村中无人吧!”

    “愿闻其详。”罗成看着赵云,等待他的下文。

    “是这样的……”罗成听着赵云将一切娓娓道来。

    刚才的那伙是黑云寨的土匪,而黑云寨就在附近一座山中,离赵家村不远,所以村子时常会遭到洗劫,而村民又打不过那群土匪,所以只能到山上避祸,他是为了查看这伙土匪有没有离开,所以才会下山。

    罗成听后重重一哼,说道:“刚才真是便宜他们了。”

    “不知罗兄可有表字,不如你我表字相称如何?云表字子龙。”赵云见罗成嫉恶如仇,心中好感大生,于是直接报出表字。

    “既然子龙如此爽快,那成就不推辞了,成表字公然。”罗成看着赵云说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