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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地杀劫!?我自是知道一些,只不过这与我的问题又有何干?”沈复自然是知道的,想他在地球之时,虽然所看小说不多,但那些所谓大神的作品,也是看过一些,所以自然是有些了解,只不过,他此时心中也不能肯定自己所知的是否就是那泾河龙王所要讲的。

    泾河龙王此时也不藏私,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说道:“稍安勿躁,你切慢慢听老龙我道来。”

    沈复一听,自然没有不应的道理,便安心听泾河龙王婉婉说来。

    “此事说来话长,话说盘古开天辟地之时,清气上升为天,浊气下沉为地。天地万物修清气而有灵,始而又神。然则孤阴不长,孤阳不生,这天地间的清浊平衡,乃是天理。万物生灵只知修炼清气,却不顾此间的道理,故此,万万年下来,天地间的神佛仙人妖鬼越来越多,这天地间的清气却越来越少,于是,这天地间的平衡被破坏,到时候清不压浊,世间便会重新归于混沌。

    为了不使天地重新归于混沌,天道彰显,便会在每个天地平衡被破坏之时,降下天地杀劫,以杀伐之气,让所有修行之人应劫,如若躲过了,便可逃脱此次劫数,不死不灭,但若躲不过便是身死道消,重新归于天地,以此来平息这天地浊气,使天地重新归于平衡。

    如今,自盘古开天辟地至今,天地间已尽力过三次天地杀劫,在这三次杀劫中,每一次都搞得生灵涂炭,天塌地陷,尸痕遍野,死去的生灵数不尽数。想我龙族当时何其强盛,可谓是洪荒第一种族,我龙族之人当时遍布整个洪荒,生灵皆以我龙族为首,就是道祖鸿钧在我龙族面前,也不得不退让三分。可最后却也抵不过这天地杀劫,最后死的血脉凋零,只剩下我父辈兄弟几人,偏居于四海,方才躲过一劫。

    而现在如若我所料不差,恐怕便是第四次杀劫开始之时,而那应劫之人首当其冲便是这佛道二门的弟子?”

    “恩!!?”沈复听到此处,也是一惊,疑惑的问道:“难道这西游之举不是为了佛法东渡,而是为了这杀劫?”

    “不错。”泾河龙王点了点头,“如若老龙我所料不差,道佛二门打的便是通过西行之举,以人族功德气运躲过此次杀劫的主意,而佛法东渡只是道门为了躲过这次的杀劫,对佛门做出的一些妥协,毕竟,虽然这次应劫之人乃是佛道二门,但是,首当其冲的还是道门,毕竟,道门门下弟子众多,道统更是传遍四大部洲。”

    沈复听到此处,已经有了些许的明白,也就是说道门家大业大,要是杀劫来了,肯定是护不住的,到时候肯定损伤惨重,与其如此,还不如拉佛门的进来,一起背锅。

    可是,想到这里,他还是有很多不解的问道:“既然如此,佛门为何要答应着道门的要求,等道门死伤惨重,佛门乘虚而入岂不是更好。”

    “若真是那么简单就好了。”泾河龙王苦笑一声,“佛门之所以会答应,主要原因,还是为了这人族的气运。而且,那佛门也在哪劫数之中,躲是躲不过的。”

    “人族气运?”

    “没错。躲过杀劫的办法只有两中,一是应劫之人法力高强,以强横的实力度过杀劫,可是,强中自有强中手,想要强度杀劫,何其难也,而另一种方法便简单多了。”

    “这第二种方法于气运有关?”

    “没错,这气运乃是洪荒之中一种玄之又玄的力量,既非清浊之气,也非阴阳之理,看不见摸不着,却有真实存在,而气运对于修士来说,最大的作用,便是气运加身后,可挡诸般灾劫。而人族自巫妖大劫后,便成了这天地主宰,气运昌盛,若是有人族气运加身,道佛二门便有躲过这杀劫的可能,这让道佛二门如何不觊觎,故此才有这西游的算计,也有了老龙我在剐龙台上的那一难。”

    “恩!?”沈复前面倒也听得明白,简单来说,这次西行之举算是佛门的一次豪赌,若是赌输了,和什么都不做也无什么差别,反正杀劫已起,躲是躲不过的的,但若是赌赢了,那便是好处多多,不但能够和道门共享人族气运,传播经法,还能躲过杀劫,实则百利而无一害啊,自然没有不赌之理。

    只是这最后一句,却又让他一愣,不明白,这人族气运有于这泾河龙王扯上什么关系了。

    泾河龙王叹息一声,幽幽的说道:“这有要从老龙我的父辈说起了。我父亲应龙便是龙凤大劫后,所余不多的祖龙血脉。自龙凤大劫后,我父亲一直隐于黄河之中,从不出世,直至人族三皇治世之时,轩辕与蚩尤在黄河大战,蚩尤请来了风伯,雨师,使得风雨大作,引得轩辕部众大败,而那风雨引得黄河之水泛滥,惊动了我的父亲,我父亲出世后助轩辕部众驱了风雨,有蓄黄河之水打败了蚩尤。而后轩辕登基人为人族共主后,感我父亲的恩德,便以龙为图腾,使其永世受人族供奉,享人族气运。”

    “额。。这难道就是为何道佛两门要算计敖兄你的原因?”

    “若只是如此,倒也不至于让道佛两门算计,这只是个引子,真正的原因乃是后来大禹治水时期部下的种子。”

    “大禹治水?”

    “没错,在轩辕功德圆满,退位隐居火云洞后,这世间便开始五帝治世的时代,期间虽有小灾却无大难,所以一直相安无事,直至到了舜帝治世期间,有妖族余孽为祸,引得洪水泛滥,水淹神州。”

    “于是,便有鲧禹治水之事,只是鲧禹虽是尽心竭力的治水,但其中妖邪也不乏法力高强之辈,故此,便请来我的父亲,我的父亲享人族功德,自然不能坐视不理,可是虽然最终水祸被除,但那妖邪法力实在高强,尤其是那淮水水猿无支祁法力高强,乃是上古巨妖,即使我父亲也不是对手,最后虽然将其收复,不但我父亲身受重伤,我那九位兄长也皆是身死其中。”

    “为了日后神州安宁,不再发生这等妖邪为祸神州之事,我父亲便牺牲自己,以自身龙血为引,首阳之铜为精,助大禹铸造了九鼎,划分了九州,有将我死去九位兄长的元神印于九鼎之中,守护九州,使其成为护佑神州的守护神,从此之后,有九鼎守护,再无妖魔鬼怪敢在神州为祸,天下放得安宁。而我父亲在铸造九鼎之后,也因重伤不治陨落。而大禹感我父亲的恩德,便下令天下,日后我应龙一脉成为这九州大陆上五湖四渎,三江八河之主,便是我那些四海同族,也比不上我应龙一脉身份尊贵,毕竟,他们虽然镇守四海,地域辽阔,却无人烟,哪比的上神州繁华,永享人族供奉。”

    “只可惜,后来大劫一起,封神之战中,阐截二教圣人大战,将洪荒打的破碎,九州也是开裂,虽是鸿钧重炼洪荒,但却已不是当时的洪荒,这天下也分为了四大部洲,我应龙一脉方才衰弱下来,我之修为也因此再也停滞不前。”

    “但即使如此,九鼎却还在,人族气运有九鼎镇压也是稳如泰山,而因为那九鼎有我父亲龙血为引,又有我九位兄长的元神在,可以说和我应龙一脉是同根而生,故此,只要应龙一脉尚存,那九鼎之阵便稳如泰山,人族气运便回死死的锁在人族身上,但同样的,若是我应龙一脉消失,那九鼎的力量便会松动,道佛二门便可乘虚而入,故此,我才说,有了老龙我在剐龙台上的那一刀。”

    说道此处,泾河龙王有些沮丧道:“也是这千百年来的安稳,让我被业障遮了眼,竟然连这等算计都没看透。”

    “不对啊?”听闻此处,沈复心中疑惑连连,说道:“老龙王你不是有九个儿子吗,你们应龙一脉怎么就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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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泾河龙王一听,更加沮丧,“我那九个儿子,虽都是我的血脉,却无一子觉醒应龙之力,故此,我虽有九子,但应龙血脉却无传承,如今我一死,这世间只怕再无应龙一脉了。”

    “那应龙之力到底是什么玩意,小弟我如今,好歹也算是有了一滴敖兄你的精血,也算是有些血亲,说不定,日后也能觉醒这应龙之力。”

    沈复不要脸的说道,但看老龙王的那脸色却是完全不抱希望,他自己儿子都觉醒不了,沈复这个只受了他一滴精血的家伙怎么可能,不过,泾河龙王还是解释道:“所谓应龙之力,实则便是祖龙之气,乃是驾驭世间生灵的力量。相传我龙族鼎盛时期,祖龙乃是五兽之兽,这天下间所有蠃鳞毛羽昆见到祖龙皆要俯首称臣,便是凤凰麒麟也不得不退让三分,而祖龙驾驭着五兽的力量便是祖龙之气。”

    说道这里,看到沈复那一脸不相信的模样,便简单说道:“说的简单些,这便犹如人间帝王的真龙之气,也是一般道理,可令天下臣民臣服。”

    这么一说,沈复到也明白了,简单来说,不就是王霸之气吗?

    至于自己会不会觉醒,沈复到不抱希望,也不关心,毕竟,现在他连肉身都有,操心这些岂不是没事找事,他也没那么无聊。

    泾河龙王讲完这些,沈复才算是完全明白这所有事件的前因后果,心中也是为泾河龙王感到有些悲哀,想他父亲应龙为人族做了那么多事情,不但搭上自己性命,还将几个儿子也搭上了,最终却抵不过这些如同强盗一样的道佛二门。

    这让沈复想起了,自己在地球之时,辛辛苦苦加班加点想点子,做策划,最后,却抵不过领导的一句话便占为己有。

    只不过,既然已经穿越到西游世界,那前世之事便已经是过往云烟,沈复也不愿多想。他在乎的还是眼下的事情,这泾河龙王说了这么多,似乎还是和怎么解决自己身魂合一的问题没有半毛钱关系啊。

    仿若知道沈复所想一般,泾河龙王也是收起心中的沮丧,恢复了儒雅之姿说道:“老龙我之所以说这么多,只是因为心中有个不情之请,不过,不管沈兄弟答应与否,老龙我都会尽力助沈兄弟重新铸就肉身,神魂合一。”

    这老龙到聪明,这么一说,沈复便是不答应似乎都不行了。

    “敖兄请说,只要小弟我能办到,自然无不应之理。”

    “放心,老龙我自知深浅,如今,落到这番田地,也没有什么挂念,唯独一人却放心不下?”

    “何人,难道是你的儿子?”

    “非也。”泾河龙王摇了摇头,一副痴情之色的说道:“儿孙自有儿孙福,我那九个儿子也算是有了各自的归处,也不需要我多关心,唯有我那夫人,我却放心不下。我二人成婚已有千余年,她自幼便身子弱,禁不起折腾,而我罪犯天条,斩龙台上刮了那一刀后,直接连这罪龙之身被押解到阴山,关到了这无妄之地,连我那夫人的面也未曾一见。。。。“

    “等等。。。“

    听到这里,沈复却突然打断了泾河龙王的话道:“敖兄你是说,你受难后,直接被押到了这里?”

    “不错。”泾河龙王一愣,不明白为何沈复问出这等问题。

    “这。。。”沈复犹豫了会,便说出西游中,那泾河龙王对李世民喊冤,吓死李世民之事。

    那知泾河龙王听了,恨得更是火冒三丈道:“好个可恶的佛道二门,这是要断了我泾河一脉的根啊,有了此事,日后我泾河一脉必然不在受大唐天子香火祭拜,没那人间香火,我泾河龙宫必然衰落,可恨,可恨啊。。”

    沈复听了也是明白过来,在西游里,那泾河龙王可以说吓死了唐太宗李世民,这李世民虽然最终无恙,从地府还魂归来,但恐怕回来后,便再也不会祭拜这吓死自己的泾河龙王,连带着泾河一脉的龙族恐怕都要遭了秧。

    那泾河龙王发泄恨意之后,也是沮丧长叹一声道:“罢了,老龙我都落到此番地步,还考虑哪些作甚,老龙只求沈兄弟若是有机会逃出这地府,代我向我那夫人带句话,让她勿要伤心,若是还有良缘,便早早改嫁,勿要为我守那活寡。”

    “这…”沈复一听,倒是有些迟疑,这到非是他不同意,只是沈复记得,在西游小说里,泾河龙王的妻子,也就是西海龙王的妹妹,早就疾故了,只是看着泾河龙王这痴情之色,他有不忍说出真相,便点头答应道:“好,小弟若是有机会出去,一定将这话带到。”

    “好,那便多谢小兄弟了。”泾河龙王话音落下,也仿若放下心中的千斤负担一般,长长的舒了口气,这才说道:“既如此,那就由老龙我助沈兄弟一臂之力,不过,在此之前,我们需要赶到一个地方,寻找到哪关键的东西?”

    “关键的东西?”

    “没错,那便是天地四大灵火之一的红莲业火!”

    地府阴山之事如何暂且不提,且说那西天雷音寺,这一日,佛祖居于灵山大雷音宝刹,唤聚诸佛,阿罗,揭谛,菩萨,金刚,罗汉。敷衍大法,宣扬正果,讲的是三乘妙典,五蕴得严。但见那天龙统绕,花月缤纷。

    正在那讲法之时,忽见的如来身后宝光一暗,诸佛不查,唯独如来止言停法,放舍利之光,满空生白虹四十二道,南北相通。

    大众见了,心中不知为何!

    只见的如来眼观三界,耳遍八方,半刻之后,如来收法,对那观音尊者问道:“那西行四人此刻到了何处?”

    菩萨合指一算道:“该是快到了积雷山地界。”

    如来道:“那积雷山妖怪众多,又有那妖圣牛魔王,神通广大,本领不在悟空之下,前方又有火焰山相阻那西行之路,只怕那师徒四人此番要遭大难。”

    菩萨道:“弟子早有准备,以命那八大金刚,五方揭谛,六甲六丁布下天罗地网,又有哪托塔李天王与哪吒三太子与天兵天将相助,足够降服此魔。”

    如来颔首道:“善。”

    只是却未继续宣法,而是问道:“我闻那牛魔王之子,圣婴大王红孩儿已被你收为座下弟子。不知教化的如何?”

    菩萨道:“善心虽生,但魔性未除,且常常思家。”

    “既如此,你带那善财童子往积雷山一行,祝三藏四人度过此次劫数,不过,在此之前,有另有法旨与你,你且往那西凉地界一行。”

    “敢问我佛,此去有甚言语吩咐?”菩萨疑问道。

    如来一叹道:“我也不知,只是刚才我讲法之时,突然心生间隙,我眼观诸界,却毫无所得,故派你前去查看。”

    诸佛一听,心生惊惧,那文殊尊者上前问道:“莫非西行之事有变。”

    如来摇头道:“此刻尚未可知。”

    菩萨急道:“既如此,弟子这边动身。”

    且说观世音尊者得了如来法旨,出了灵山,径直前往南海普陀山道场,到了之后,早有龙女童子相迎,观世音尊者降下云来,对着身边龙女问道:“善财此时在何处?”

    龙女不敢怠慢,面漏难色答道:“真在后山竹林,与那黑熊争斗!”

    菩萨摇头说道:“将惠岸唤来!”

    嘱咐完毕,菩萨便直接往哪普陀山后竹林走去,刚近的竹林,便听得林中打斗之声不断,天空红云朵朵黑风煞刹,将这清净的竹林搞得犹如阴煞的地狱一般。

    菩萨见此,念动真言,瞬间那天空的红云黑风散去,现出两个身影。

    一个是成精黑熊怪,使着一杆黑樱枪,一个是妖王红孩儿,使着一杆火尖枪,一个长得黑如锅底,一个面若粉霜,真是一黑一白,一大一小。

    那黑熊怪见了菩萨,使着黑樱枪支开红孩儿,收了妖风,降下云端恭敬道:“参见菩萨!”

    那火云端的红孩儿却是好不领情,犟这小脸,欲架云离去,菩萨见此,微微摇头,口中念动真言,那红孩儿身体便不受控制,在哪禁锢的作用下,降下云来。

    红孩儿见此,犹如被欺负的小孩,破口大骂道:“好你个南海菩萨,我们不是说好,不许再用这种手段欺辱于我!”

    那黑熊怪闻言,急忙道:“你个小妖,不知好歹,菩萨如此待你,你却不知感恩戴德。”

    红孩儿闻言怒道:“她若是真待我好,那便去了我身上的金箍,还我自由。”

    “待你修成正果,菩萨定会除了你身上禁锢。”

    “哼。”红孩儿闻言,却只是不屑冷哼一声。

    菩萨见两人吵闹结束,这才开口言道:“你离家已久,今日我便带你回去与你家人团聚几日,等归来后,便在这普陀山安心修行。”

    红孩儿初闻菩萨所言,欣喜异常,想他虽活百岁有余,但终究少儿心性,自被菩萨降服之后,再无见过父母,心中思念甚切。

    但听到后面,似乎并不是放他归家,便有耷拉下脸来。

    那黑熊精也是与红孩儿相识已久,两妖都是被菩萨降服,也算是同病相怜,比起岛上那些规规矩矩的童子童女,总算的上是苦难兄弟。

    听闻菩萨之言,立马对红孩儿说道:“还不谢谢菩萨!”

    红孩儿本是一脸的不愿,但突然想到,若是回家,自己父亲神通广大,定有办法帮自己除了这金箍,到时自己天南地北都可去的,再也不用被菩萨管制,想到此处,也是故作不愿的说道:“多谢菩萨。”

    菩萨点了点头,与红孩儿离开竹林,有唤来惠岸行者,一起驾云离开南海朝着西凉地界方向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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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莲业火?”

    “不错,这天地间有四大灵火,分别是霸道无双的太阳真火,涅盘之力的南明离火,净化业力的红莲业火,以及可以易经洗髓的六丁神火,这四大灵火皆是独一无二,拥有强大的造化之力,若是有这四大灵火相助,到时候便可祝沈兄弟成功铸就肉身,身魂合一。”

    “可是去哪里找这四大灵火?难道这无妄之地边有这四大灵火?”沈复惊疑道。

    “哈哈,不错。”也是心中牵挂以无,泾河龙王也是心情渐好,不复前般颓废之色的说道:“先前沈兄弟曾问过我,为何那冥河老祖可在这无妄之地修行得道,这其中原因便是这红莲业火,或者说是诞生这红莲业火的先天灵宝十二品业火红莲。”

    沈复听到此处,也是一惊,毕竟,这先天灵宝十二品业火红莲的大名他可是早有耳闻,这绝对是天地间一等一的灵宝,其威力便是圣人也觊觎不已,跟不用说沈复如今这凡夫俗子了。

    泾河龙王却不理沈复那惊讶之情,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无妄之地在洪荒时候,却并非是这名字,而是唤作幽冥血海,乃是冥河老祖出世之地,传闻那十二品业火红莲,乃是冥河老祖的伴生法宝,与他共同出世于这无妄之地,只是后来,冥河老祖与十二品业火红莲不知所踪后,这血海也是干枯,被地府征用后,方才唤作了无妄之地。不过,那十二品业火红莲虽然随着冥河老祖失踪,但无妄之地深处依旧有红莲业火存在,若是能得到那灵火,以红莲业火造化之力,必能助沈兄弟成功铸就肉身。”

    “既如此,还磨蹭什么,还请敖兄带路,我们速速找到那红莲业火。”

    哪知泾河龙王一听,却是摇了摇头说道:“莫要着急,我虽是知道那红莲业火所在,但若是想要利用红莲业火为沈兄弟重铸肉身,不说沈兄弟如今的元神,便是肉身,只怕是扛不住业火的焚烧,就算是沾上一点,恐怕就会立刻化为灰烬。”

    沈复一听,心中也是焦急无比的问道:“那该如何是好?”

    泾河龙王也是面露苦恼的说道:“这肉身到是好说,沈兄弟有那《巫身九转之术》的功法,又有我精血相助,想来只要安心修炼,只要肉身一成,定然可以不惧那红莲业火,倒是这元神之事,有些麻烦!”

    “啊…那该如何是好啊,我如今只有修炼肉身的《巫身九转之术》,没有什么修炼元神的道法啊,不知敖兄你有什么办法,要是有什么修炼元神的法子,还望敖兄教教小弟啊?”

    泾河龙王苦笑一声说道:“这修炼元神的炼气之法我到是有,可是,这些功法在这没有灵气的无妄之地也没有用啊。不过…”

    说道这里,泾河龙王微微迟疑了下说道:“虽然没有修炼元神的办法,但是却有个另辟蹊径的法子。”

    到了此时,沈复心中也是急不可耐,对着泾河龙王说道:“我说,敖兄啊,小弟我实在是心急如焚,你就不要卖关子了。”

    “并非老龙我卖关子,只是这个办法有些问题,罢了,我先说出来,成与不成就看沈兄弟自己的选择了。”

    说道此处,泾河龙王也是下定决心道:“其实这个办法,说来也是简单,那就是为沈兄弟找一样灵宝,将其炼化后,到时候,有灵宝护佑元神,或许能扛得住红莲业火。只是这麻烦之处,便是红莲业火虽然比不上太阳真火,但也是天地间霸道之极的灵火,一般的灵宝恐怕是扛不住的。”

    沈复一听,也是愁眉苦脸起来,他可是孤家寡人一个,去哪里找一个灵宝啊,想到这里,沈复却是突然望向泾河龙王,难道这老龙王有宝贝?

    对了,西游记里有句话叫做:莫道龙王无宝贝。

    想到这里,沈复有莫名的期待起来,说不定有什么惊喜。

    只是泾河龙王看着沈复那骐骥的眼光摇了摇头苦笑道:“老龙我自然是有些宝贝,只是,都在我那泾河的龙宫之中,老龙我被斩之时,有怎么可能带哪些宝贝,如今,我除了这罪龙之身外,可以说身无一物。”

    “那可有其他办法?”

    “老龙我既然说了,按自然就是有的,不瞒沈兄弟,老龙我从修为停滞不前后,便无心于修炼,醉心于一些旁门左道,尤其是那炼器之术颇为精通,故此…”

    “嗯!?炼器?”

    沈复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这老龙王的意思,不会是他要给自己炼一个灵宝吧。

    沈复疑惑的看着老龙王,却看见泾河龙王一副羞赧之色,似乎也是觉得自己这个办法,有些异想天开。

    他对自己的炼器之法虽然也有些自信,但平常炼出来的东西终究只是些用来玩耍的小玩意,连他自己都看不上眼,扛不扛得住红莲业火,他自己都没信心。

    可是,他自己也知道,此番境地,除此之外恐怕也别无他法了。

    这时,倒是沈复突然问道:“炼器倒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们现在在这无妄之地,也没有什么炼器材料吧。”

    泾河龙王一听,立马喜到:“倒不是说没有,老龙我来这无妄之地也有些许时日,倒也去过不少地方,这无妄之地虽然是死寂之地,但也因此死在此地的妖魔鬼怪倒也不少,故此倒也有些东西。只不过老龙我以前无心收集,不过,现在也来得及,想来也应该无人对其感兴趣。若是仔细探察,说不定会有些惊喜。”

    沈复想来想去,如今地步,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也是狠心下来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拜托敖兄了。”

    沈复也是别无选择,眼见沈复答应,老龙王也是一身叹息道:“诶,只希望福运庇佑否则,一番谋划也只是镜花水月而已。”

    说完,泾河龙王也是打起精神来说道:“接下来的时日,我二人便上路吧,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

    接下里的时日里,沈复和泾河龙王二人,顺着泾河龙王记忆中的路途,也是一路修行,一路收集材料。

    真所谓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不说这沈复与泾河龙王在这无妄之地如何,且说,那南海观音菩萨领了如来法旨,便带着惠岸,红孩儿一行人离开南海,不到半日的功夫便到西凉地界。

    观音心中挂念如来叮嘱之事,便顺着唐僧一行人的路途,沿路查看,多方打听有无异常之处,如此过了月余,直至到了女儿国国界之时,却降下云端,化作凡人,步行来到了子母河旁,命惠岸去寻找船夫。

    红孩儿不解,便笑问道:“你这菩萨,真是奇怪,一条小河而已,驾云过去便可,为何要这般麻烦。”

    菩萨却只是笑而不语,红孩子见此,心中却是恼怒,他本以为离开南海,观音便会放他归家,可不曾想到,如今月余过去,观音似乎并无放他归家之意,反而留他在身边,诸般约束与他。

    虽说这一路至上见的奇闻异事颇多,比他当那妖王时有意思多了,但总归是被人约束,心中也是有些不快。

    不一会,便见到惠岸领着一老妪撑着小船从河上过来,众人上了船,不一会便漂到河中央,船却停了下来,而那河水却从中央分开,划出一道水路,直通河底

    红孩儿惊疑不定,但见菩萨和惠岸脸上并无异色,便也镇定下来,见到水路已开,那老妪却不做声,撑这船顺着水路,一直来到河底,红孩儿朝周遭看去,见得水路两旁水幕之中,蟹鳖鱼虾皆是安然自乐,仿若未曾见到眼前变化,见的此景,红孩儿也是心中惊叹:“好神通!“

    不一会,众人便顺着水路,来到河底,但见得一座宫殿引入眼帘,只见的那宫殿周遭霞光艳艳,瑞气腾腾,周遭五色彩云环绕,好一副祥瑞之景。

    众人来到那宫殿前,那老妪道:“娘娘已等候菩萨多时!”

    菩萨还礼后,便带着惠岸与红孩儿径直朝着宫殿走去,红孩儿看着周遭,虽是心中惊叹,嘴上却说道:“这宫殿虽是气派,但周遭既无虾兵也无蟹将,总是寒掺了些。”

    话音落下,便听到那宫殿之中有声音传来。

    “你这娃娃说的倒也有些道理,我看你长得倒也是俊秀,不如留下来,做我的守门童子如何?”

    红孩儿一听,心中恼火,顺着那声音看去,便见到一仙子从哪宫殿中出来。

    只见的那仙子美貌非凡,眉如翠羽,肌似羊脂,脸衬桃花瓣,鬓堆金凤丝,当真是貌若昭君,美如西施,看的红孩儿也是心头撞鹿,面红耳赤,心中对于刚才的话语再也生不起恼怒之意。

    那仙子见得红孩儿那失态之色,也是轻笑一声,然后不再理会,对着菩萨笑问道:“这是哪里来的风,将南海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尊者吹到我这西凉女儿国了。”

    菩萨道:“我乃是奉我佛法旨,来此看看那西行四人。”

    “那当真是巧了,那唐僧四人月余前已经离开了我女儿国。只是那和尚倒是走的轻巧,却引得我那女儿茶不思饭不想的,好生苦楚!”那仙子虽是如此说道,脸上却尽是调笑之意,似乎并无归罪的意思,但菩萨却不敢怠慢,回道:“娘娘说笑了,三藏乃是天命取经之人,又岂可留恋红尘。”

    “罢了,我也只是说笑而已,远来便是客,岂有怠慢之礼,进我宫中一坐吧。”

    观音却摆摆手道:“不必了,觐见娘娘已是有些叨扰之意,既然并无异事,贫僧便告辞了。”

    那仙子一听,却是眉头微皱道:“莫不是西行之事有变?”

    观音也不瞒着,便将灵山之事一一道来,那仙子一听,掐指一算,却一无所得,故此也是愁着眉头道:“那唐僧四人来我女儿国,经历这吃水遭毒,女儿国留婚,琵琶洞受苦三难,皆是按计划行事,并无异常,若真是有些许变化,只怕就在这劫数之后。”

    观音一听,也是点头应和道:“应是如此,既如此,贫僧也不便多做停留。”

    “恩。”那仙子点了点头,见那观音尊者离去后,便唤来那老妪,叮嘱了几句之后,便回到殿中,不见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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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此,沈复也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跟在泾河龙王身后,在这无妄之地逛来逛去。

    当然,主要任务便是修行,其次便是找寻些用来炼器的材料,但沈复也是并没有浪费时间,在赶路的时间里,他都是借机好好的向泾河龙王讨教有关修行的问题。

    毕竟,沈复对于修行之事,也是一窍不通,什么经脉,元神,穴窍,炼气什么的,更是只从小说中听闻过,那里真的懂得这些道理。

    那《巫身九转之术》若不是孙悟空直接将修行之法传给了沈复,恐怕他也是空有妙法,而不得修行。

    不过,不得不说这泾河龙王果真是见多识广之辈,配得上博闻广识,见识非凡这八字。这几日讨教下来,沈复当真是受益匪浅,对于修行之事也是有了些真正的了解,同时对于这世界天地人三界也是略知了一二。

    除此之外,对于炼器之法,沈复也是颇感兴趣,毕竟接下来,若是收集足够的材料,那老龙王将会为沈复炼宝,沈复也想了解些根底,免得对此一无所知。

    泾河龙王也当真是对沈复有些热情,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搞得沈复都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他心中对泾河龙王还是有些戒备之意,故此在有些事上也有些隐瞒,不曾说的真话。

    这一日,也不知是何时辰,沈复从修炼中慢慢苏醒过来。

    这段时日里,可以说除了赶路的时间外,其余的时间,沈复都用来修炼原来的《巫身九转之术》,现在被他改名为《龙巫九转》的功法,只因沈复觉得《巫身九转之术》这名字实在不够霸气,在加上自己是以龙血为引,修炼的却是巫族的炼体功法,到时候也不知道修炼出来,是巫,是龙,是人,只是想着日后总该有个名字,沈复便将其称之为龙巫之体。

    这些时日下来,这《龙巫九转》的功法,沈复运转的已是十分熟练,不见丝毫生涩,几近成为了身体的本能,便是平常普通呼吸时候,也可按照这《龙巫九转》的修炼之法进行吐纳。

    这效果也是十分的明显,身体中血茧在这些时日的修炼下,也慢慢的有了些变化,犹如十月怀胎一般,血茧之中的龙血开始慢慢变化成为了一个婴儿的身体,只是如今,这婴儿的身体有些虚幻,还未真正的成型。

    不过,即便如此,沈复也是异常满意。

    毕竟,按照这个速度下来,只怕过不了多久,沈复就能真正的铸成肉身,到时候通过红莲业火相助,身魂合一,沈复就能真正的以龙巫之身重活于世了。

    不过,虽然大多数事情看来,都在朝着越来越好的方向发展,但有一件事情,沈复却是不太满意。

    那就是如今,在这无妄之地寻找到的炼器材料,实在是太过低劣。

    要知道就算是什么都不懂的人,也是知道这炼器材料越好,这炼出来的法宝才能更强的道理。

    可是,这些时日下来,在无妄之地寻找的些材料,实在是让沈复有些大失所望,尽是如同陈年烂谷子一般无用的玩意。

    收集的最多的便是些凶兽的残骨,剩下的便是些泾河龙王也叫不上名的破烂东西。

    虽然按照泾河龙王所说,这些残骨的主人生前应该都是些了不起的妖魔凶兽,可如今,在这无妄之地化作白骨这么多年,其间的精气早已流失,已经算不上什么好的材料了。

    故此,沈复对于这炼器一事,心中也是没什么底气,也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扛得住这红莲业火。也因此在寻找材料的事上,便有些懈怠。

    倒是泾河龙王依旧斗志满满,见沈复无心于此,便让沈复原地修炼,自己则去四处寻找。

    此刻,沈复从修炼中苏醒过来,也是听到了泾河龙王归来的声音,果然,睁眼望去,只见的不远处泾河龙王满脸喜色的回来。

    沈复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不过,依旧还是一副骐骥之色的问道:“敖兄,有找到了什么好宝贝?”

    毕竟,这泾河龙王如今所做的一切,大多数可都是为了沈复。

    那泾河龙王一听,也是喜形于色道:“这次真是个好东西。”

    想来,他也是知道这些日子,找到的物件有些破烂,说不出口。

    只见的泾河龙王从怀中掏出一青色的物件,放到沈复眼前,沈复望去,只见的似乎是块巴掌大小的青色锈铁,似乎并无什么奇怪之处,但毕竟,他见识浅薄,就算跟泾河龙王这些时日里,学了很多,但依旧也只知皮毛而已,故此,对泾河龙王口中的好东西,到真是有些好奇。

    果然,就听到泾河龙王说道:“此物,应当是凶兽风吼的喉骨。”

    “风吼?这是什么凶兽?”

    “风吼乃是洪荒时候,居住在章山的一种凶兽,长得像是豹子,不过凶恶异常,吼叫时嘴能生风,所以所到之处容易引起风灾,而且生性喜欢食人,因此被炎帝神农氏派兵捕杀,应当是已经彻底消失在这世间了,只是没想到,居然能在这无妄之地找到遗骨,而且是最为重要的喉骨。”

    听了泾河龙王的讲述,沈复也是大喜,看样子,真是找到宝贝了,便忍不住问道:“难道这喉骨有什么奇异之处?”

    “没错,风吼之所以嘴能生风,是因为其自生下来,便需要日夜以灵气温养这喉骨,方能使喉骨有生风之力,所以,可以说风吼的一身生风的能力都在这喉骨之上,你看着玄青之色,便是风吼日夜温养喉骨后,所显现的特征。若是能把这喉骨融入灵宝之中,便有很大的机会,让灵宝也拥有生风的能力。”

    沈复听到此时,心中伊始惊喜连连道:“总算有了快像样的宝贝。”

    泾河龙王见沈复高兴的样子,心中也是同喜道:“不错,这么看来,这无妄之地倒也有些好东西,只是我兄弟二人未曾找到而已,不如这样,我兄弟二人去别处看看,走的远些,说不定还能找到些好东西。”

    “理当如此。”这块喉骨的发现,也确实让沈复惊喜不少,所以,心中也是生起了希望。

    于是,二人便收拾了下,便离开了这里,向着这无妄之地更深处走去。

    路上沈复自然也没有耽搁,又向泾河龙王讨教起来,从这风吼的事情上,不难看出,沈复如今还是孤陋寡闻,不免有些急躁之色,恨不得把泾河龙王一身所知都学过来。

    泾河龙王到是安慰说道:“沈兄弟不必如此,要知道这些学问,也是老龙我活了几千年才,才积攒下来的,沈兄弟能在这些日子里,学到这些已是不易了。”

    沈复一听,虽是这个理,只不过心中还有些着急,又想起当初孙悟空给他传授道法时候的那一指,便问道:“难道就没有什么快捷的法子?比如,直接醍醐灌顶之类的。”

    泾河龙王先是一愣,继而倒是明白了沈复话中的意思,苦笑一声道:“有自然是有的,只不过却用不了,所谓的醍醐灌顶的授道之法,只能传授些独立自持或者简练短小的修炼之法,毕竟,醍醐灌顶的办法终究是外来之力,若是太过复杂,深奥,神魂变回无法承受这股力量。而我所学也太过杂乱,便是炼器之法其中变化也是数不尽数,所以,终究还是沈兄弟自己修炼,来的有用些。”

    “我明白了。”沈复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只是随意提提,所以也不再意此事,安心向泾河龙王讨教。

    两人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时间,路上到没什么惊喜,也不曾发现什么材料,沈复此时倒也没那么着急,便和泾河龙王随意找了个地方,休息下来。

    坐了一会后,泾河龙王倒是想起什么来似得,对着沈复问道:“说起来,我还未问过沈兄弟,想要个什么样的灵宝?”

    沈复一听,倒是没什么主意,于是问道:“这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泾河龙王一听,哈哈大笑道:“讲究若是说多也多,这灵宝各种各样,功能不同,便是说三天三夜也说不清楚,但若要是说简单,到也是简单,总结起来无非攻防二字。”

    “这我倒是明白,也就是说用来攻击的武器和防御的灵宝?”

    “是的,若是沈兄弟没有主意,老龙我倒是有个建议,我先前炼过的宝贝里,最顺手的便是一枚乾坤青光戒,若是沈兄弟没有意见,到是可以炼造这差不多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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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那黑熊全身似乎也是坚硬如铁,毛发如针,恐怕还真会吃亏不少。

    沈复穿越到此,那见过如此震撼的场景,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到是泾河龙王看见那黑熊的时候,眼睛一亮,满是惊喜之色。

    “没想到居然能够在此地遇到貘貊?”

    泾河龙王的话让沈复也是清醒过来,急忙问道:“这貘貊有是什么凶兽?”

    哪知泾河龙王摇了摇头道:“这貘貊并非凶兽,而是祥瑞之兽。”

    “什么?”沈复一愣,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那远处的黑熊,那凶残的模样,哪有半点祥瑞之兽的样子。

    泾河龙王也是奇怪,但嘴上却不停的解释道:“这貘貊乃是食金之兽,天下间哪里有兵戈战乱出现,这貘貊变会在哪里,吃掉所有的兵器,利刃,这仗自然就打不起来了,故此,这貘貊又被称为止戈之兽,只不过,看它此番模样,可能被杀伐之气入体,因此入魔了。”

    “这有是什么说法?”沈复问道。

    泾河龙王叹了口气说道:“兵者乃是杀伐之器,长久杀戮后,那些兵器利刃自然而然的就会带上杀伐之气,而这貘貊虽有灵智,但却懵懵懂懂,只知道食铁吞金,长此下来,必然会被杀伐之气入体,从而入魔,变成凶兽。”

    沈复一听,也是下意识的问道:“那有什么办法救他?”

    泾河龙王听了却是一愣,看向沈复那不似作假的模样,苦笑一声道:“救不了,不说,貘貊入魔后,已经是时日无多,便是那些迦楼罗,我虽是不惧,却也不想轻易招惹。”

    沈复听了,也是叹息一声道:“那罢了,我也只是说说而已。不过,既然此地这么危险,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免得那些迦楼罗发现我二人的踪迹。”

    “勿急。”泾河龙王看着那战场上战斗的双方,压了压身子说道:“这却是我等的机缘了。”

    见沈复不解,泾河龙王便解释道:“我曾听闻父亲讲过,这貘貊入魔后,身体内原本服食的金铁会化作庚金之气,那庚金之气浓缩在体中,会在貘貊的身体中形成一块神铁,那神铁乃是十分金贵的阳铁,不畏猛火,有了这块神铁,沈兄弟的灵宝便有期可待了,那业火也就没那么可怕了。”

    “此事当真。”沈复听了,可谓是喜不自胜,他如今对于这灵宝材料之事,可谓是绞尽脑汁却无所得,没想到,却突然又有了这番机缘。

    可是,他看向那引得天雷地动的战斗双方的时候,却又是愁眉苦脸道:“可我看着貘貊与迦楼罗相斗,似乎并无败落之向,勇猛不凡。别说什么神铁,便是饿死似乎都是遥遥不可期的事情。”

    泾河龙王闻言,确是轻笑一声道:“非也,你看那貘貊虽是勇猛无双,却已有衰败之像。”

    沈复听了,迷惑的朝着那貘貊看去,却见他依旧双翅舞的虎虎生风,似乎并无异常,泾河龙王却不答话,只是微笑道:“你在看?”

    无法,沈复有仔细看去,细看了许久,才发现些许不对劲的地方,那边是那貘貊双翅刮出的飓风,若是刚开始还能将迦楼罗直接撕碎的,此时却只是击飞,那迦楼罗晕了一会,便有醒过来,震这双翼,又飞了上去。

    看见沈复面楼恍然之色,泾河龙王也是知道沈复发现了这点变化,方才点头解释道:“那貘貊虽是以食金铁为生,即便入了魔,但终究乃是一只灵兽,在这没有灵气的无妄之地,灵气用一分少一分,如何比得上早就适应了这无妄之地的迦楼罗,而且,如前番所说,他体内的金铁化作庚金之气形成神铁时,本身力量变回越来越弱,直至死亡,故此,从一开始这貘貊便败局已定。只怕它已撑不了多少时间了。”

    果然如泾河龙王所述,若是刚才貘貊还能与这群迦楼罗战的有声有色,但此刻已经开始慢慢的败下阵来,那双翅掀起的飓风已经开始无法吹动迦楼罗的身体,若不是身体坚硬如铁,恐怕早就败下阵来。

    沈复见此,也是心中焦急道:“那我二人要等到何时?”

    “不急不急,只怕还要几日的功夫,而且,那貘貊撑得越久,体内形成的神铁便会越大,你我就在此安心等候吧。”

    “也罢。”

    沈复也知此时着急不得,便于泾河龙王待在此处,慢慢的等待着大战结束,想来,这貘貊也不愧是天造地设的灵物,便是没有灵气相助,也足足于那迦楼罗战了怕有好几日的功夫,方才彻底败下阵来,卧倒在地,再也没有起来。

    而那群迦楼罗见此,也是如饿虎扑食一般,纷纷扑倒那貘貊的死尸之上,失去了庚金之气后,那貘貊的身体也是软了下来,再也挡不住那迦楼罗的撕咬,只是一个多时辰的功夫,便将那巨大如山岳的貘貊啃得只剩下血肉白骨。

    沈复也是看的心惊肉跳,发誓道,若非日后真的躲无可躲,绝对不招惹这迦楼罗。

    等到饱餐过后,那群迦楼罗方才振翅飞离,不多久,便再也见不到一只迦楼罗的身影,沈复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和泾河龙王匆忙赶到了貘貊如山岳一般的尸体处。

    那泾河龙王在哪白骨中,找来找去,终于,在哪脊骨的位置看到了一块赤金色的神铁,立即喜形于色的吼道。

    “找到了,便是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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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的那神铁,长六丈七分,宽三丈四分,厚有二丈有余,表面泛着琉璃的金光,仿若天生神圣,那金光如火,气焰腾腾,不愧是天下至阳至刚的赤金神铁。只是这一眼,沈复便从心底觉得,这神铁就该是他的。

    又朝那泾河龙王望去,却见他满脸忧色,沈复不解问道:“我说敖兄,找到神铁本该高兴才是,怎滴我看你,似乎并无喜意啊。”

    泾河龙王摇头苦笑道:“非是不喜,只是有些可惜。”

    “可惜,哦,这是什么说法,莫非这神铁有什么不足之处?”

    “这倒不是,只是,这神铁天生不凡,若是用来锻造乾坤青光戒却是有些浪费。”

    沈复听了,看着这金光艳艳的神铁,心中也是赞同道:“有理,有理。”

    不禁的,沈复也是眼珠一转道:“既如此,不如不要那乾坤青光戒,换件宝贝,用这神铁为小弟我炼造一柄兵器如何?”

    那乾坤青光戒终究只是个普通的宝贝,也是材料不足时,没办法才做出的选择,但如今,有了这么一大块阳铁,若还是铸造乾坤青光戒,就是在太过小家子气了。

    “兵器?”泾河龙王眼神一亮,点头只说道:“不错,这神铁用来铸造兵器却是最合适不过,不知沈兄弟想要件什么样的兵器?”

    沈复早有答案,也是说出心中所想:“不知道敖兄,有没有听过那东海的定海神珍铁!”

    泾河龙王一听便知晓沈复的意思,看着这神铁道:“那定海神珍铁乃是太上老君用首阳山的精铁,以六丁神火九转锻造而成,后来赐予了大禹,用做了定江海深浅的定子,我听闻后来被孙悟空那妖猴夺走,当做了兵刃。那神珍铁到也是不凡,挽着些儿就死,磕着些儿就亡,挨挨皮儿破,擦擦筋儿伤,又能随心变化,倒也是件了不起的兵刃。”

    “那敖兄可否用着神铁为小弟我锻造一件差不多的兵刃。”

    “这…”泾河龙王犹犹豫豫道:“不瞒沈兄弟,老龙我虽是对着炼器之道有些信心,但比起那太上老君来却是远远不如的,不说那六丁神火的厉害,就说那九转锻造之法,老龙我也是不会的。若真是让老龙我来炼的话,有这神铁相助,倒是能炼出一柄不错的兵刃,但要比及那定海神珍铁,确是万万不如。”

    “这道无妨。”沈复自然也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他倒也不强求这兵刃有多厉害,用着顺手就行。

    “既如此,那便交给老龙我了,我自当竭心尽力为沈兄弟锻造出一件了不起的兵刃。”

    “那便多谢敖兄了。”

    说道此处,那老龙倒是想到什么似得,说道:“说来,此地倒也是个好地方,此处刚刚经过一番大战,想来应该无人敢来,那迦楼罗也是刚刚离开,想来短时间里也不会折返,不如,就在此地炼宝,一则这神铁太大不好带走,二来也是这貘貊虽死,但身上但还有不少宝贝留了下来。”

    这倒是惊得沈复欢欢喜喜道:“好好好,敖兄若是有需要小弟,尽管吩咐。”

    泾河龙王听了,倒是哈哈一笑道:“哈哈,那是自然。沈兄弟先静待即可,接下来边看老龙的神通吧。”

    说的沈复到有些害臊,如今他确实算得上一无是处。

    那泾河龙王走上前来,弄起神通,先是从哪貘貊的尸骨上,取下一颗牙骨来,有手掐诀,嘴念咒,只见的泾河龙王口中冒出玄青之气,却是五行八卦,阴阳四方的符咒,一一印在那牙骨之上。

    待到符咒印完,口中有是喷出一口涓流,那涓流虽小却是能断金铁,将那牙骨冲出一个大大的凹坑来。

    如此一来,一个简单的炉鼎便是成了,泾河龙王将那神铁取出,放入炉内,然后,喷出一口烈焰,那烈焰被炉鼎吸入其中,顺着五行八卦,阴阳四方而动,霎时间那炉鼎内已是烈焰滔滔,将那神铁映的变身红霞。

    泾河龙王看了,却是眉头紧促道:“看来火候还是不够。”

    说罢,整个人便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原地,倒是把沈复吓了一跳,也就此刻,沈复方能想起这泾河龙王乃是个修为神通广大的神龙,而非是平常那儒雅热忱的汉子。

    半盏茶后,那泾河龙王归来,手中却掐着九朵红色如莲花般的火焰,也不言语,将这火焰投入炉鼎之中,那火焰入了炉鼎,恰便似火上浇油,瞬间,那火焰腾腾,猛如火山,烈如岩浆。

    见到这烈焰的此番威势,泾河龙王才放下心来。

    倒是看得沈复惊心动魄,等到泾河龙王似乎无事后,才敢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火焰是红莲业火?”

    沈复和泾河龙王在这一路之中,倒也是见过星星点点的红莲业火,只是因为太过微弱,故此,没什么用途,便没有理会,没想到这泾河龙王刚刚似乎又是出去收集这些残火了。

    “没错。”泾河龙王点头叹道:“这神铁的确不凡,用我的龙火居然无法熔炼,故此,我就去外面取了些红莲业火,想在现在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而且有了红莲业火相助,想来,这炼出兵器的威力必能在上一层楼。”

    “不错,不错。”沈复心中自是喜不自胜,这时那老龙道开口说道:“接下来便要看沈兄弟的了。倒也无什么难事,只要沈兄弟将灵气渡入这火种,一则助这烈焰不熄,二则也是孕养这神兵铁,使其有灵,日后也好使这灵宝被沈兄弟炼化,使为其主也。”

    “这是自然。”

    沈复也不怠慢,便坐那炉鼎下方,运转《龙巫九转》的法决,将着无妄之地的浊气炼化,炼出灵气,然后慢慢引渡入这炉鼎之中。

    那灵气进入这炉鼎,一分为二,一则渡入了那烈焰之中,那烈焰得了这灵气,顿时烧的更旺,其二则浮游于那神铁左右,被那神铁慢慢吸收。

    慢慢的,那赤金的神铁也渐渐的有了融化的摸样,泾河龙王见此,也是放下心来道:“接下来便要靠沈兄弟了,老龙我去貘貊的尸身上看看,弄些材料,好炼制这件兵器。”

    “交给我吧。”沈复自然无不答应之理,并且自己总算是有些用处,因此十分热忱。

    泾河龙王见此,也是大笑一声,嘱咐几句之后,便朝着那貘貊的尸身走去。

    等到走的稍微有些远后,方才转身,脸上喜意不在,反倒是一脸的愁思,看着原处的沈复,看了一会之后,才回过神来,又看着眼前这貘貊的尸体,一副担虑之色。

    貘貊,止戈之兽,乃是天下少有的祥瑞之兽,它的出现,代表这兵戈休止,乃是天下大吉的象征。但反过来,如果貘貊入魔,却代表的是以貘貊的祥瑞之气,也无法镇压者天地的杀伐之气,这意味这天地劫数的来临,乃是这天地即将大乱的大凶之兆。

    这段时日里,泾河龙王也从沈复哪里,了解了些许,在他呆在这无妄之地的十余年里,这天下间的事情,虽是妖魔四处作乱,但却未到妖魔丛生的地步。再加上西行之举一路降妖除魔,按理来说,这天下总的来说,还算太平,不应有如此可怕的杀伐之气。

    可是,如今这入魔了的貘貊的出现,却让泾河龙王心中十分忧虑,尤其是这貘貊居然会出现在无妄之地,更让泾河龙王觉得心中疑惑万千。

    在记载中,貘貊便是一种神出鬼没的瑞兽,出现在哪里似乎都不奇怪,但是出现在无妄之地,还是让泾河龙王有些难以理解,难道这无妄之地有什么东西在吸引着貘貊?

    难道是因为沈复?

    泾河龙王思前想后,却也想不出什么,只因如今这一切事情都是如此蹊跷,便是他见多识广,也没有一丁点的答案。

    想到此时,他有看了看远方的沈复,沈复的出现对于泾河龙王来说,完全是出乎所料,尤其是沈复居然拥有者可以炼化浊气的巫族功法,落到这满是浊气的无妄之地,这在泾河龙王看来实在是太过巧合。

    而且,沈复此人也是太过难以琢磨,有时似乎看来似乎无所不知,便是这天地间的隐秘也是略知一二,但有时有看来一无所知,连最基本的修行之道也不懂。

    种种矛盾,种种巧合让泾河龙王也是疑惑不已,心中也不禁的想起父亲曾经对他所说的话语。

    但泾河龙王此时对此却已经不太在意,不说,如今他已经是条死龙,便是他元神尚存,肉身尚在,但以他的身份,也不可能逃离这无妄之地,所以,最终结果也只是在这无妄之地化为尘埃,湮灭于天地间。

    故此,这天地间的事情,他也不愿在管。

    而他如今,之所以如此倾心倾力的帮助沈复,如果是一开始只是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吧,那现在也只是想要看看,这沈复究竟是否如他父亲曾经说过,乃是天定之人。

    想到这里,泾河龙王看着这如山岳一般的貘貊尸体,心中也是有了主意。

    虽然,那九转锻造之法他不会,但他到也有一种与之相差不远的锻造之法,定能铸造一件与那定海神珍铁相差无几的宝贝。

    想到这里,便收起心中紊乱的思绪,在这貘貊的尸体上,慢慢收集起了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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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菩萨带着惠岸,红孩儿离开了女儿国后,心中记挂那仙子的话语,便探查的更加细致。一路之上,便化作三个游僧一直往西行径,只是路上并无异常。

    直至这一日,走到一处山岭之时,忽然听到周围擂鼓之声大作,不一会便见到路边山岭之中窜出数十个强人出来,叫叫嚷嚷的将那菩萨三人围住。

    那惠岸见这伙强人虽看是凶悍,却并无伤人之意,便手持一柄铁棍,护在菩萨身前,却并未有其他动作。

    菩萨道:“汝等何人?为何拦路在次?”

    那强人却是一脸嫌弃道:“不要废话,交出钱财让尔等过去,否则留下命来。”

    那菩萨听了,不欲伤人,便想使个神通,迷了这些强盗的眼,从此地过去,可就在此时,那强人中突然有一人言道:“真是晦气,上次下山遇到个和尚,便发生那等古怪之事,如今有遇到了三个和尚,难道我等真是遭了和尚的晦气。”

    菩萨一听,却是神色一亮道:“敢问各位施主,你们前日遇到的可是法号三藏的僧人?”

    那说话的强人听了,却是一脸惧色道:“你们是何人,难道是那伙妖僧的同伙,害了我家兄弟不说,还欲取我等的性命,我与你拼了。”

    说罢,便举着大刀砍来,却被那惠岸用铁棍架住,只是轻轻一抬,便将那强人打飞。

    众多强人看了,都是神色一变,大喊道:“快撤,果真是那些妖僧的同伙。”

    瞬间,众强人坐鸟兽散,不一会已不见踪影,唯独那被惠岸打飞的强人,被菩萨施了个定身咒,动弹不得躺在原地。

    那惠岸走过去,将那强人提到菩萨面前,那菩萨面露慈悲道:“施主莫怕,贫僧并无加害尔等的意思,只是想知道那前些时日发生了何事?”

    见了那菩萨的慈悲面目,似乎不像妖怪,那强人也是少了些惧意,战战兢兢的说道:“月余前,我等下山劫掠了一个叫做唐三藏的和尚,那和尚有三个妖怪徒弟,也不知那三个妖怪作了什么鬼祟,第二日,我家大当家与二当家的,还有一干兄弟,便死于睡梦中,我等惊吓了月余,不敢下山,今日实在忍不住肚饥,方才下山劫掠,还望和尚爷爷放过我吧。”

    那菩萨听了,仿若福灵心至,便问道:“那些人葬在何处?你带我等去看看,到了地方便放了你。”

    “好好好!”那强人听了,便带着菩萨三人朝那埋葬之处走去,边走边说道:“因为怕有些晦气,所以,我等只是将那一干兄弟草草埋了,便在前方。”

    不多时,众人便来到山岭之中,那强人却不敢向前,只是指着那山岭杂草丛生处道:“就在那后面,还望和尚爷爷依言放我归去。”

    菩萨点了点头,惠岸松开那强人,那强人得了自由,拔腿就跑。

    那红孩儿见此,耻笑一声道:“真是没用的凡人。”

    说罢,又对着菩萨不满的说道:“为何要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月余下来,红孩儿也是见多了诸般凡间琐事,心性也是良善了许多,但惟独思家之情却是与日俱增,见那菩萨在此地浪费时日,便有些不悦。

    菩萨却不说话,只是眼神望着那天空之上,慈悲面容上却是眉头紧锁,惠岸待在菩萨身边也是时日长久,故此,也是颇为懂菩萨心意,问道:“菩萨,此地莫非不妥?”

    菩萨却不答言,只是指着天空沉声问道:“惠岸,善财,你二人可看见什么?”

    惠岸与红孩儿顺着菩萨所指的天空望去,只见的天空万里无云,并无什么异常之处,两人互相望了一眼,都是一脸迷惑之色。

    菩萨见此,叹气一声,取出玉净瓶,拿出了杨柳枝,对着空中一挥,挥出一滴甘露水,甘露水飞到空中,幻化出雷电金光,霎时间暴雨倾盆。

    惠岸和红孩儿还不明所以,可很快,暴雨骤歇后,云消雨停后的天空上却开始出淡淡的黑云,不多会,黑云全部显现,弥漫了头顶大半的天空,已然是一片黑云压顶之势,便是红孩儿和惠岸都感觉到了一股压抑的气息,好不难受。

    两人修行至今,那个不是活了几百上千年,都未曾见过这番光景,心中也是大惊的对着菩萨问道:“这是什么?”

    菩萨此时脸上的慈悲之色消失,换上了愁苦之色道:“世间有天地人三界,而三界之中有神佛仙人妖鬼六种,而在这六种之外,有一种名为‘魔’,魔着,杀伐之气所成,乃是天生的杀者,夺命者,乃是修行者的业障,魔族一出,天下大乱。”

    “那这黑气便是杀伐之气?”惠岸惊问道。

    “不错,也就是魔气!”菩萨说完,将手中的玉净瓶扔掉空中,那玉净瓶瓶口一转,便将空中的魔气尽数收入到玉净瓶中,然后又将杨柳枝收回瓶中后,转身嘱咐道:“惠岸,你和善财在此地等候,我去灵山回禀如来法旨。”

    那红孩儿一听,神色一转,谄媚道:“既然菩萨有事,那不如由惠岸师兄带我回家可好。”

    菩萨哪能不知红孩儿心中所想,叮嘱红孩儿道:“且稍微勿躁,我去去就回。”

    说罢,转身便驾云朝着灵山飞去,而红孩儿见此,则气的面色发红,惠岸对着离去的菩萨俯首一拜后,面色冷淡的对着红孩儿说道:“既如此,我们在此等待吧,你可不要乱动,否则休怪我手下不留情面。”

    惠岸乃是观音的大弟子,法力高强,出生更是不凡,乃是托塔天王李靖的二儿子,故此,对红孩儿这类妖怪,心中生来便是不喜,故此言语种也颇有些不屑。

    红孩儿虽然看似年幼,但毕竟活了几百年,有怎么会并不出惠岸言语种的意思,气的浑身发抖,刚欲发作,却想起什么来似的,眼珠一转,微微笑道:“好,我自然不动。”

    说罢,便盘腿坐在地上,闭目养神起来。

    这倒是让惠岸心中有些不安,隐隐觉得似乎哪里不对,但相及,那红孩儿法力,手段都不如自己,倒也收下心来静静等待菩萨归来。

    过了一会,看到惠岸不再注意自己后,那红孩儿确是眼中精光直冒,呼出一口妖气,化作个百足蜈蚣,钻入地下不见了踪影。

    却说,观音菩萨驾着云,须臾间已是到了灵山雷音寺,佛祖端坐于九品宝莲台之上,法相庄严,周边是四大菩萨,八大金刚,十八罗汉,五百阿罗,各听如来说法。

    如来见菩萨归来,便收了金口,菩萨近前,参拜了我佛,如来开口便言道:“我已知之,你且放哪魔气出来,待我一观!”

    菩萨领命,丢出玉净瓶,那黑云从瓶口腾腾而出,仿若有意识一般,见到佛祖灵光,吓得便欲遁走。

    如来见此,微微摇头,手掌一翻,唤出个紫金钵盂,腾到空中,映出道道霞光,将那黑云罩在其中,发出阵阵惨叫,动弹不得。

    诸般菩萨罗汉见到这番景象,皆是大为惊叹,观详一阵后,却不得所得,唯有如来叹道:“劫数以至!”

    说罢,便有对菩萨问道:“可曾探的这魔气来历。”

    菩萨摇头道:“未曾,只怕要去幽冥地府一遭,方能知道始末。”

    “恩。既如此,便劳烦菩萨去地府一遭。”如来话音落下,又对着身边阿难伽叶道:“你二人领我拜帖,去哪大罗山八景宫与昆仑山玉虚宫,将拜帖交于玄独大法师与仙尊广成子,就说劫数以至,西行之事有变,请二位道友于灵山一会。”

    “诺!”阿难伽叶领了法旨,便驾云离开了灵山。

    如来有说道:“此番劳烦菩萨于地府一行。”

    “诺!”菩萨也是领了法旨,驾云归去。

    如来有道:“十八罗汉可在?”

    那十八罗汉皆是离开宝座,应道:“弟子在。”

    “尔等便离开灵山,隐于唐僧四人身边,切记,定要保那三藏性命安全。”

    “弟子遵命!”十八罗汉领了法旨,也是不敢耽搁,驾云离去。

    等到诸事安排妥当,如来用那钵盂,收了魔气后,也是离了宝座道:“天道幽且远,鬼神茫昧然,罢了,此次讲法结束,诸位回去吧。”

    大众听言,心中虽是不解,却也是各自分班而退,离了灵山宝刹,各归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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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下诸般变化,身在无妄之地的沈复与泾河龙王却是不知。

    此时,虽然在这无妄之地不知时日,但在沈复想来,恐怕也是过去了不少日子。

    在这段时日里,仅是为了助那丹火之力,泾河龙王便外出不下二十余次,去寻找那红莲业火的残火,以助火力,此刻,那炉火已经是红莲艳艳,火光烘烘。

    而沈复更是未曾挪动一步,无时无刻不在运转着《龙巫九转》,炼化这浊气,以使这炉火长燃不息。

    时至今日,那炉鼎中的神铁也终于被炼化成了一滩铁水,泛着耀耀金光,泾河龙王见此,也是知道时机来也,该是开炉炼器的日子了。

    泾河龙王却不着急,先是从怀中拿出九块灵骨,这灵骨乃是这几日泾河龙王从哪貘貊的尸身上取到,以灵气孕育的如玉脂一般。

    泾河龙王将这九块灵骨在炉鼎周围按照乾宫、坎宫、艮宫、震宫、中宫、巽宫、离宫、坤宫、兑宫的九宫之位摆放,有呼出一口灵气,一份为九,化出九条龙影,念动真言,那九条龙影钻入灵骨之中,在哪灵骨之中浮动,引动那九块灵骨之中的灵气,茵茵而生,不多时,边将这九宫阵中的一切遮蔽,于周遭融为一体。

    摆完阵后,泾河龙王看着一脸好奇的沈复,也是细细的解释道:“此阵名为九龙镇海阵,乃是我龙族时代传下来守护阵法的,据说此阵摆出来,可以借助九条神龙的力量镇守四海,圣人之下,无人可破此阵,我龙族居于四海的那几位兄长,也是借着此阵的威力,才能守得住四海,免遭他人觊觎。不过,此地条件简陋,只能借着几块灵骨摆出来,威力便小了许多,不过,隐匿气息却是足够了,毕竟,接下来我们要做的事,动静颇大,怕引来麻烦。”

    沈复听了也是点点头,对泾河龙王如此做事如此心细,也是颇为敬佩。

    不过,对于这九龙镇海阵他也是记挂上了,毕竟,阵法之威,在沈复的记忆中也是印象颇深,这西游里羸弱的四海龙族凭借着阵法,居然能够守得住四海,想来,这阵法也有通天的威力,等到炼器成功后,定要从泾河龙王这里套要来摆阵的法子。

    这时,那泾河龙王也是打起精神,对着沈复继续说道:“接下来便是要紧的时刻,沈兄弟只需要用灵气生这炉火就行,炼器的事情变交给老龙我吧。”

    沈复此事心中也是既紧张又兴奋的答应道:“那就劳烦敖兄了。”

    沈复话音落下,那泾河龙王也是抖擞起精神。

    只见的那龙王身上瞬间显现了神力,身上金光直冒,那诸身的灵力犹如海浪滔天一般,朝着四周汹涌荡去,直到了那九龙镇海阵的周围,方才被阵法挡了下来,没有泄露出去。

    此番威势,即使泾河龙王已经有意护住沈复,但沈复也是瞬间心神荡漾,差点稳不住身形,忍不住的便想磕头跪拜。此时,那泾河龙王才有那泾河之主的气势,让沈复心生感慨。

    只见的泾河龙王眼神一凝,轻喝一声,唤了声‘起’!便见到那炉鼎中的铁水慢慢从炉鼎中浮起!

    等到了半空中后,泾河龙王也是长吸口气,有唤了声‘转’!便见到那浮在半空中赤金色的铁水开始慢慢的转动起来。

    泾河龙王此时也是神色肃穆,慢慢的运用着灵气,将那空中的铁水旋转起来。

    只见的那铁水在半空中,不停的变化,一时方来,一时圆,一时扁来,一时宽,沈复见得此景,心中也是不明所以,但却不敢耽搁,不停的望着炉火之中输送灵气。

    如此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铁水慢慢的在空中有了模样,定了个形态,有了点铁棍的样子。

    只是这铁棍太过粗大,十丈来厂,一丈来粗,不想铁棍,反倒是想顶天的柱子。

    那泾河龙王却依旧神色如常,手指掐诀,也不知念了什么真言,口中便飘出一口玄青之气,飞到了空中,化出八柄镂着玄奥符咒的浑铁锤。

    这手段乃是这神仙最普通的显化之术,可以用灵气法力显现化身,颇有点想那变化之术,不过威力却弱了许多。

    然后,从怀中掏出一物,乃是从哪貘貊的尸身上的血,往空中一抛,那精血瞬间化作云雾,遍洒在哪赤金的铁柱之上,只见的那赤金的铁柱上瞬间传出可怖的嚎叫声,仿若貘貊的怒吼声一般,冒出淡淡的黑云。

    不多会那黑云变散去,那铁柱的赤金之色消失,变成一片通红,而那周遭的八柄浑铁锤也开始对着那通红的铁柱千锤百炼起来,只见的是火光乱冒,金星四溅。

    如此,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便见到那通红的铁柱便短了一丈,细了一分,可即便如此,还是太过粗大。

    那泾河龙王有拿出收集好的青色骨粉,乃是早已碾碎的风吼之骨,撒到那赤红的铁柱上,有开始千锤百炼起来,如此下来,便到那通红的铁柱有短了一丈,细了一分。

    这时泾河龙王有取出一物,乃是一片闪着青色玄光的鳞甲,这是泾河龙王从自己身上取下的龙鳞。

    那龙鳞化作道青光融入了铁棍之中,泾河龙王却不怠慢,有是一番锤炼,那赤红的铁棍表面,开始慢慢的浮现出青色的龙纹。

    看到此时,沈复似乎也觉得自己看出点什么来了,这好像便是泾河龙王曾经给他讲述过得五行锻造之法。

    所谓的五行锻造之法,讲究的是收集五种代表这五行的材料,以五行相生的力量,来打造灵宝,打造出来后的灵宝,便可不惧五行之力。

    天底下的灵宝兵器只要在五行中的,便对这五行锻造出来的灵宝克制,可谓是一种了不起的锻造之术。

    如今,以龙鳞为金,貘貊之血为水,而那风吼之骨在这无妄之地被浊气浸染也凑合算的上土,而现在就差火与木了。

    就在思虑间,那敲打却没有停下,那有这龙纹的赤红铁柱,便有短了一丈,细了一分。

    而此时,那泾河龙王大手一挥,那空中的赤红铁柱却旋转的更加快了,那炉鼎中的炉火仿佛受到那赤红铁柱的吸引,火焰慢慢蹿升道空中,然后被赤红铁柱全部吸收进去。

    那炉鼎中的火焰,乃是夹杂着泾河龙王龙火和红莲业火的混合火焰,威力也是非凡。

    瞬间,那原本看似还无什么奇异之处的赤红铁柱瞬间火光腾腾,棍身化作铁水犹如岩浆般流淌。

    更加神异的是,也许是那红莲业火的造化之力显威,只见的那赤红铁柱的表面上,出现了两头缩小版的火焰貘貊,在哪赤红铁柱中游走,最后飞到了两头,化作两个金色的金箍。

    此番看去,这铁柱似乎已经有了灵性,成了了不得的宝物。

    但泾河龙王却不作休,依旧指使这那浑铁锤对着神铁棍千锤百炼,但并无其他动作,沈复也不敢怠慢,静静的运转着功法等待着。

    如此下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那铁铁慢慢的也有了棍子的模样。

    有二丈来长,碗口粗细,浑身赤红,表面纹着青色的龙纹,两头是貘貊形态的金箍,周身是火光艳艳,金光腾腾。

    沈复见了,便觉得十分欢喜,恨不得立即握到手中,挥舞一番。

    此刻,那五行锻造之法,如今还差的一味‘木’也不知那泾河龙王找什么来替代。

    就在沈复疑惑的时候,却看见泾河龙王做出了一件让他目瞪口呆的事情,只见的泾河龙王竟然将自己拿龙须拔了下来。

    “这…这。。”沈复惊讶的不知作何是好,他决没想到泾河龙王竟然会为了他做到这样的地步,心中感动的无以复加的同时,也明白了为何泾河龙王用龙须代替这‘五行之木’的原因。

    据传,当初黄帝得道的时候,便是乘龙升天,可是,他的臣子臣民们也想成仙,便死死的抓住了龙须,想要借此飞身天际,可惜,因为抓的人太多,导致龙须断掉,那龙须落到凡间,便化作了一味龙须草,由此可知,这龙须怕是代替这‘五行之木’最好的东西了。

    那泾河龙王将那龙须抛出,吹了口灵气,念动真诀,那龙须便化作万丈青丝,飞到了棍旁,将那棍身一圈圈绕住,不一会那原本红色的棍身,便化作了玄青之色。

    泾河龙王有是使这锤子,千锤百炼后,那青丝便于那棍身合二为一。

    如今,这五行锻造之法已经完成一半,那棍身也已经成了,但沈复知道接下来,才是这五行锻造之法真正关键之处,便是五行相生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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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五行锻造之法,总共分三步,第一步便是将那五行材料融造在一起的话,为这兵器定型的话,而第二步,便是用独特的锤炼之法引出这五行材料中的五行之力,第三步便是让五行相生,真所谓,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法宝中的五行生生不息,这五行锻造之法方才是真正成功。

    故此,接下来就需要泾河龙王以神力,让这宝贝中的五行材料的五行之力引出来。

    只见的此时,泾河龙王显然已是备好一切,故此,也不多做耽搁,身上缓缓的腾空而起,飞到那宝贝前面,伸手凭空一挥,便见到空中那八柄浑铁锤,都朝着泾河龙王飞去,围绕在泾河龙王四周,沈复这才看清,那八柄浑铁锤上刻印的乃是阴阳八卦的卦位。

    泾河龙王先是抓住那乾、兑卦位的浑铁锤,用起神力,朝着那神铁棍上砸去。

    沈复只觉得这每一锤下去,心底都是一颤,那锤中的神力与那棍身碰撞,发出巨大的震荡,使得周围的空气皆是一震。而那神铁棍上也是开始慢慢的显出白色的神光。

    泾河龙王有换了坎位的浑铁锤,朝着神铁棍上砸去,不一会有显现出黑色的神光。

    沈复一看,也是明白过来,这锤炼之法里面的讲究,乃是按照五行八卦对应而来。

    那乾、兑代表的便是金,金生水,那坎位便为水。

    果然,如沈复所料,接下来便是水生木,用的是震、巽位的浑铁锤,生出青色的神光,木生火,用的是离位的浑铁锤,生出赤色的神光,最后是火生土,用的是艮、坤卦位的浑铁锤,生出黄色神光。

    如此,那神铁棍上开始显现出五彩神光,分青,白,赤,黑,黄五色,分别便是木,金,火,水,土五行。

    此时饶是泾河龙王法力高强,面色已经有了苍白之像,想来,这五行锻造之法也是破费灵力,在加上这无妄之地本就没有灵气,没有补充,消耗更大。

    沈复此时虽是担忧不已,但有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看着

    如此下来,过去了有九日有余,那神铁棍上的五彩神光已是如虹霞一般,将那周遭映的霞光万千,美不胜收。好在那九龙镇海阵确实非凡,将这阵里的动静遮掩,外面倒也看不出什么来。

    如此下来,这第二步也算是搞定,但这接下来第三步该如何处置,沈复倒也是不知,就看这泾河龙王的动作了。

    那知,此时那泾河龙王却突然仿佛云收雨歇一般,停了动作,从哪天空落下,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却未有其他动作,只是对着沈复说道:“沈兄弟可以暂时歇歇了。”

    “恩!?”沈复一愣,看着天空那映着万千虹光的神铁棍,疑惑道:“这似乎还没结束吧。”

    “不错,如今只算的上是一件器胚而已,距离成为正真的灵宝,还差一步?”泾河龙王说完,也不卖关子的说道:“这五行锻造之法最后这一步五行相生,若是由老龙我来自然也是可以,但老龙我还是希望由沈兄弟来的好。”

    “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讲究?”

    “恩。”泾河龙王点点头,看着空中这生这五彩虹光的神铁棍,也是忍不住心中惊叹道:“老龙我一开始说为沈兄弟炼器之时,其实并无抱多大的想法,只是希望能有件宝物,护佑住沈兄弟的魂魄便可,只因这无妄之地确实寻不到什么太过好的东西来炼造这宝物。”

    “但没想到,遇见了这入魔的貘貊,得了这神铁,我便知道只怕是机缘到来,若是太过应付,怕是浪费这神铁,还有这天降的机缘,故此,老龙我才耗了大力,用了五行锻造之法,来为沈兄弟你打造这兵刃。”

    “如今,这五行锻造之法已成了大半,只剩下这最后一步,便是引五行之力相生。若是由老龙我来,自然也是可以,只不过,就算是成了,顶多也是件不错的后天灵宝,而且再无在进一步的希望,但若是由沈兄弟来,以元神孕养之法孕育这器胚,虽然这后天的品质无法提升,但是,若是能成功孕育,便可成为至宝也不无希望,而且以元神孕育的灵宝心神相通,指使如意,到时候威力也是大大增强。若是有缘巧合,便是在进一步,返后天为先天,成为先天灵宝到也不是没有希望。”

    泾河龙王这话语,沈复自然是听的清清白白,这两选择间孰胜孰劣自然也是明白的清清楚楚,不过,他到是听了这法宝似乎还有优劣之分,到是感了兴趣问道:“这宝贝还有什么优劣划分不成?”

    “这是自然,这法宝总共有三等之分,这三等指的是法器,法宝,灵宝,其中法器最劣,法宝次之,灵宝最优,而这法器和法宝有按照上中下三品之分,总共分为六等,只不过这六等,除了些好东西外,大多对于老龙我这种法力的人来说,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没什么大用,故此我倒也不太在意,到是这六等之上的灵宝颇有些说头。

    这灵宝之所以称作灵宝,于那法器,法宝不同的便是,那法器,法宝虽然也有些威力无穷的,但终究只是器物,死物,不通变化,而灵宝却是生了灵性,其中益处,多不胜数。”

    “而灵宝的划分也有些讲究,总的来说分为先天,后天,这所谓先天灵宝乃是天地孕养而成的宝物,不沾因果,不染业力,威力极强,圣人之下皆可伤的,其中些蕴含大道至理的先天灵宝有称为先天至宝,便是圣人也轻易不敢招惹。而这后天灵宝则皆是由修道者自己炼制而成的宝物,若说威力,比之先天灵宝都是威力极强来说,后天灵宝的威力却是层次不齐,这主要便是看炼制这些后天灵宝的材料,若是材料好了,自然威力也差不了先天灵宝多少,相反,若是差了,自然也就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因为这后天灵宝乃是后天炼制,故此不想先天灵宝天生不沾因果,不染业力,故此,天生就落了下成,但也有些修道者,另辟蹊径,让这后天灵宝也如先天灵宝般不沾因果,不染业力,这些宝贝又被成为后天至宝。”

    泾河龙王讲了这么多,沈复也是大概对着法宝的品质划分有了了解,对于自己这神铁棍能够成为灵宝这等不凡的宝贝也是欣喜异常,故此,也是着急的问道:“那小弟我该如何以元神孕育这宝贝。”

    “这个说来简单,老龙我传沈兄弟个口诀,名为大衍五行决,乃是五行锻造之法的心决,可以以自身灵力御驶五行之气流转,使之生生不息。”

    说罢,便将这大衍五行决传于沈复,沈复记了几遍后,便熟记于心,泾河龙王这才放心下来道:“好了,接下来沈兄弟只需要运转着大衍五行决,我会帮沈兄弟将这神铁棍收入元神中。”

    “恩。”沈复也不怠慢,便以体内的灵气运转起这大衍五行决,只见的沈复体内的灵气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流转。

    泾河龙王见此,也是念动真言,便见到那神铁棍周围的五彩神光霎时间化作了五彩云雾,慢慢的被沈复吸入到了身体之中,那神铁棍也是化作一道流光,进入沈复体内。

    不多一会,沈复便感觉到自己身体中的异样,体内灵力一探,便见到一枚泛着五彩光华的袖珍神铁棍漂浮在体内,周遭五彩神光随着那大衍五行决流转,颇为神异。

    只是此时沈复看的自己身体中的景象,却有些哭笑不得,只因他此时宛若怀了双胞胎的母亲一般,体内孕育这两样宝贝,一则是处于那腹部的血茧,乃是他的肉身,二则是浮与他眉心之间,乃是他的兵刃。

    不禁的,沈复到当真有了为人父母的感觉,动作不禁都小心翼翼起来,到是泾河龙王见此,笑道:“怕是日后沈兄弟有的忙了。”

    沈复一听,也是点点头,日后他除了修炼《龙巫九转》,铸造肉身外,又多了这《大衍五行决》孕育灵宝,确实是有些忙了。

    想到这里,沈复也是不禁问道:“那我这宝贝何时才能孕育成功。”

    泾河龙王思虑一番道:“等到这宝贝能应了沈兄弟的心意,便说明这神铁棍中五行已是相生,有了灵性,那宝贝便是成了。”

    “有理,有理。”沈复说道这里,倒是想起一事道:“说来,还不曾为我这宝贝起个名字,总是神铁棍,神铁棍的叫着,也太过寒掺。”

    想到这里,沈复也是不禁的想起,自己穿越到这西游世界所经历的一切。

    他本没什么大志向,遇到取经的唐僧一行人,侥幸逃脱死难之后,向那孙悟空求修行的道法,也顶多是想修个仙,求个长生而已,既没有与满天神佛争斗,也没有什么保卫人族气运什么的高大目标。

    难道这个想法,对身在西游这个神佛满天飞世界的穿越者来说,很过分吗?

    可就是如此,依旧没逃脱这没想到生死的劫难,被鬼差弄到了这无妄之地,要不是碰上泾河龙王,恐怕早就化为尘埃,死的彻彻底底了。而且,听闻那地府的陆判所言,自己生死本来就是为西行四人安排的灾劫。

    想到这里,沈复心中也是不禁的一股怒意,直窜心头。

    想到此处,沈复也是有了注意,眼睛一亮,对着那眉间的神铁棍沉声说道:“既然你不让我好好在这世界安身立命,那我便将这世间闹个天翻地覆!以后,你便是如意覆天棍了!!”

    话音落下,仿佛天地有感,那无妄之地霎时阴风滚滚,黑云阵阵,悲声振耳,鬼哭惊心。

    吓得刚刚说完后的沈复,也是背后一凉,望着风云突变的无妄之地也是一头雾水道:“这啥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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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这无妄之地风云突变,几日前,那西行路上也是生了变化。

    在那西行路上有一山名为火焰山,乃是当年孙悟空大闹天宫之时,蹬倒了太上老君的丹炉,从中掉下几块火砖下来,将这方圆八百里内烧的是寸草不生,也堵住了这西行之路。

    而这火焰山西南方一千四百五六十里远处,有座山名为翠云山,山上有洞名为芭蕉洞,洞中有一真仙,呼作铁扇仙。

    那铁扇仙有唤作铁扇公主,早年间招了大力牛魔王为婿,两夫妻间倒也恩爱,还生了个小儿,化作红孩儿。

    只是千百年下来,这感情便有些淡薄,在加上这铁扇公主也是个修道有持的女仙,作风拘谨,不懂的些许夫妻的情趣,这时间一久,牛魔王便有些积怨,恰在此时,那积雷山万岁狐王的遗女玉面公主,带着万贯家财,倒陪家私,嫁与牛魔王为妾。

    那牛魔王那里见过玉面公主这样娇滴滴的美人,一下子便拜在玉面公主的石榴裙下,弃了铁扇公主,去那积雷山玉面公主的住处,久不回家。

    那铁扇公主虽是气愤,但是自由家门严谨,做不出如那泼妇一般,上门捉夫的事情,再加上前些年自己的儿子红孩儿也是遭了孙悟空迫害,被那菩萨抓去,故此,悲从心中来,天天以泪洗面。

    这一日,那铁扇公主独守空闺,闲来无事,便趴在那桌上小憩,半慢半醒间忽听到那红孩儿的声音。

    “母亲救我!”

    铁扇公主从梦中惊醒,睁得眼来,便看到那地上爬出个万足蜈蚣,化作那红孩儿的虚影,铁扇公主见了,思儿心切,眼中滴出泪儿叫道:“我的儿,你这是遭了什么难?”

    那红孩儿道:“我被那观世音擒住,套了金箍,动弹不得,如今,真在那西凉地界,快唤父亲来救我!”

    那铁扇公主听了,气的面色生红,恶狠狠道:“好个可恶的菩萨,我儿且安,我去唤你父亲来救你。”

    那铁扇公主也是知道自己法力远不及那观世音,便挥手将那万足蜈蚣收到袖中,然后唤来婢女道:“取我披甲,拿我兵器来。”

    随即穿了披甲,手执两把青峰宝剑,架起云来,直直的朝着那积雷山飞去,到了那魔云洞,大喊道:“你这天杀的老牛,还不出来。”

    那牛魔王真在洞中与玉面公主恩爱,忽听得铁扇公主的声音,吓得三魂皆冒,那玉面公主见了,倒是脸色一变,心中恶狠狠的骂道:“这贱婢,着实无知!牛王自到我家,未及二载,也不知送了他多少珠翠金银,绫罗缎匹。年供柴,月供米,自自在在受用,还不识羞,居然还敢打上门来。”

    想到此处,便是没好气的扑在牛魔王怀中,放声大哭道:“好你个老牛,这些年来,我家中家财皆供你受用不说,财迷油盐也不曾少,想来,不曾亏欠与你,如今,却被你那夫人打上门来,你若是不给我个交代,我便。。我便…”

    说罢,便要作那寻短见的模样,牛魔王见了,急忙拉住,哄到:“美人莫哭,想来定是有事发生,那我夫人虽是个悍妇,倒也是个自幼修持,得道的女仙,想来不应作这无礼之事。”

    那玉面公主也是知道自己与牛魔王成亲,不及二载,感情自然比不上那铁扇公主与牛魔王千年的恩情,故此,也不相逼,只是眼泪滴滴答答的往下掉。

    那牛魔王见此,心中也甚至快慰,总觉的这玉面公主果然温柔懂事,于是有哄了几句后,便出了洞门,见到那披甲执兵的铁扇公主,心中也是有些怨气道:“你不在翠云山好好修行,来这里作甚?”

    铁扇公主听了,也是气得面露怒容道:“你当我愿意来你这肮脏的地方。”

    说罢,便从袖中放出了那万足蜈蚣,显了红孩儿的身影。

    牛魔王听了红孩儿的话,也是脸色一变,却久久不做声,铁扇公主见此,只当是牛魔王心怯,更是怒道:“难道你这老牛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肯救。罢了,我便自己去了,便是死在那菩萨的手中,就当是我陪我那儿子去了。”

    说罢,便要驾云离开,那牛魔王急忙拦住,一脸无奈的哀求道:“夫人莫急啊,非是老牛我不救啊,只是那菩萨神通广大,便是老牛我去了,也没什么用,说不定到时候,那菩萨将我一家都捉了去,当她坐骑,羞辱我等啊。”

    铁扇公主听了,更是悲从心中起道:“那该如何,难道真的要我那孩儿从此与我分别!我的儿啊。。?”

    牛魔王本想说几句安慰的话,因为他也是知道,那观音菩萨乃是得道已久的修士,法力高强,那老牛虽说是自号作平天大圣,但在那观音面前却是不够看的。

    既如,不如就随他去吧,让自己的孩儿在观音坐下当个童子也不错,总好过丢了性命。

    可是,看到自己夫人那悲怆的模样,话便说不出口,只得叹气道:“诶…也是我那些师兄师姐早已归隐,不理这凡间之事,否则,老牛我到是可以落下脸面,请其出山,也不会落到这番田地。”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说道这里,铁扇公主也是恶从心中起道:“我听闻那佛道西行之事,不如我们去捉了那唐三藏,以此让那菩萨放了我那孩儿。”

    牛魔王一听,脸色大变道:“夫人万万不可,那唐僧之事牵连甚广,若是真惹了他,恐怕我们日后就不得安生了,就是性命恐怕都要丢了。”

    “那到底要如何,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当真只能看着我那孩儿被观音捉去?”

    牛魔王也是一脸愁色,若不是形式比人强,他自然也舍不得他那孩儿,都说孩是母亲心中宝,但在为父的牛魔王心中,也是差不了多少。

    可是,如今情势比不得千百年前,不说,他那些师兄师姐在上次劫数中,身死的身死,遭难的遭难,便是侥幸活下来的,也是奉了师命,归隐与洞府,不理这凡尘之事,他孤家寡人一个,又能奈何。

    可是,看了自己夫人这模样,却也说不出这种气馁的话来,于是转念说道:“如今,只有试一试了。”

    说罢,便先叮嘱铁扇公主回到翠云洞,自己有回到魔云洞,安慰了玉面公主几句后,便驾云,也回到了翠云洞。

    两人先是沐浴净身,有摆上香案,焚起香炉,供上香烛,取出一副神像来,挂在当头。

    那神像上画的是衣着青衫的男子,面容刚毅,说不出的威严肃穆,手执一柄宝剑,坐在一头白牛身上,驾着云,在三山五岳间云游。

    牛魔王夫妇跪在那画像前,行礼毕后,便求道:“弟子叩首,承蒙师恩,方才有如今造化,日夜修行不敢懈怠,也不曾遭惹祸端,却不想大难自临,我有一儿,唤作圣婴红孩儿,因年幼无知,惹了那西行之人,遭了劫难,被那观音捉去。我儿虽有小错,却无大过,如今,还望师尊见小牛我曾为那坐骑的情分上,指引明路,好从那观音的手中,救出我那孩儿,使我父子团聚,日后定好深管教,不再招惹祸事。”

    牛魔王说完,便于铁扇公主叩首于蒲团之上,却不敢抬头,静静等着恩泽。

    只是等了许久,却不见动静,那牛魔王偷偷抬头望去,却见得那神像神色如常,并未有任何变化,也是抬起头来,哀道:“想来也是我等造孽过多,连师尊都不愿帮我等了。”

    铁扇公主听了,更是啼道:“我那苦命的儿啊?”

    牛魔王此时心情倒也是放松下来,他本就不愿去和佛门作对,一则他虽号作是平天大圣,但终究只是下界的一个妖怪,如何与家大业大的佛门相比,二则,虽说,自己儿子被佛门擒了,但终究性命无碍,他心中虽有些不舍,但形势比人强,故此,也只能忍了下来。

    他此番作为,也只是做给自己这夫人看的,他本就对着师尊显现不报什么希望。

    不说,他与这画像上的道人,本就关系浅薄,当初他未成妖的时候,与那山间遇到了这云游的道人,他见着道人生的非凡,便自愿为其坐骑,驮这他游遍了三山五岳。

    这道人感念牛魔王驮他的恩情,便传了他一卷玄功与这卷画像,挂了个记名弟子的名头,这才有了如今平天大圣牛魔王的威名。

    那牛魔王也才知道这道人便是天生圣人。

    再说,这牛魔王自成妖后,虽是没造什么大孽,但平日里吃人为祸,有沉迷于酒色财气,故此,法力也是不见精进。

    虽然心中如此想着,但言语上却是一脸沮丧的安慰铁扇公主道:“罢了,既然师尊不肯相助,老牛我便独自前往,便是豁出性命,也要救出我儿。”

    这倒是听的铁扇公主泪满双颊,感动道:“不要,我那孩儿已经离我而去,若是你再去了,我便当真无人可依了。”

    如此凄苦之下,夫妇两人便是抱头痛哭,好不凄惨,只是其中心思,又只有自己方知。

    就在那两人哭后,准备收了香案,收起那画像的时候,忽然见得那香火云雾飘渺,飞到那画像之上,霎时间那画像仿若活了过来一般,风吹云动,那画像中的男子也是活了过来,对着那牛魔王夫妇一笑。

    两人见此,吓得纳头便拜,尤其是那牛魔王,刚心中生了不诚之意,却见得师尊显灵,更吓得是七魄皆飞,不敢抬头。

    过了许久,没动静之后,才抬起头来,却发现那画像又归于平静,唯独那画像男子手中的宝剑却不见了。

    在朝那香案之上看去,却发现一把通体皂黑,有青色莲花覆绕其上的宝剑,散着万千光华立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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