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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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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季文,我好累~”湛九江和湛爷爷拿梁大伯做示范,两个人把梁大伯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然后又用梁爸爸给大伙复习一遍,为了让大家学得快一些湛九江全程都要配合着湛爷爷,还要下手操作。湛九江体力本来就不是很好,这会儿他都能感觉到腿有些酸软了。

    梁季文从被窝里坐起来,拉过湛九江,让他躺在自己的腿上,旁边梁季宇和梁季恒早就被他按着按着睡死过去了。

    “别动。”湛九江其实已经被湛爷爷按过一次了,他就是想和梁季文撒撒娇,梁季文真把他抱过来他又不好意思了。

    梁季文把湛九江的脑袋往自己胸膛上按了按,压低声音说:“进了我的手心还想逃?”

    湛九江顿时笑喷,整个人瘫在梁季文的身上,闭上眼睛使唤道:“快给我按按!”

    梁季文抬起他的手臂从手指头那边给他一点点的按,一开始湛九江还觉得痒,在不安分地在扭动着身子,梁季文被他蹭得痒痒的,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还安分下来。

    “嗯对,就是这个力度”湛九江一开始还嫌弃呢,没过两分钟就被舒服得不行,嘟嘟囔囔的呻吟都要出来了。梁季文在不太部位不同**位用得力不同,湛九江有时候就得痒,有时候又觉得有那么一点疼,但几秒过后适应了,那毛孔都要张开的舒畅把他爽得直哼哼。

    “梁季文,你以后每天都给我按按呗。”湛九江靠在他的胸膛上,被弄得舒服了,就得寸进尺地要求。

    “行。”梁季文答应,湛九江喜得就亲了他一口,他懒得动,就伸长了脖子在梁季文下巴那边亲了一下。

    湛九江亲好了,梁季文就把他翻了个个儿捏他后背。湛九江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梁季文隔着秋衣给他按,他又嘟囔:“梁季文,你别隔着我衣服,痒~”

    梁季文就把他衣服从裤子里抽出来,手伸刚进去,湛九江就哆嗦了一下,梁季文的手虽然是热的,但他皮肤比他手凉啊,而且两人坐着,虽然尽量压着被子了,但还是有风会漏进来。

    梁季文被他闹得没脾气了,抱着他蒙进被子里,侧躺着给他弄。

    湛九江趴在梁季文的怀里,贴着他心脏的部位,黑暗中,触觉听觉变得十分灵敏,渐渐的,湛九江就感觉到自己的心疼慢慢的和梁季文的心跳重合到一起。生命的律动让他有些躁动,他有些焦虑地开口:“梁季文,明天你帮我爷爷按一下呗。”

    “我帮你按着,你记下给你爷爷按不就好了吗?”梁季文神色自若,手下的动作依旧,“小笨蛋,你不是说你记忆力很好吗?我给你按,还要给二充三蛙按,你是要累死我吗?”梁季文恶趣味地捏了一下湛九江的屁股。

    湛九江被气得不轻,立马就不干了,翻身要去挠他。

    两人闹了一会儿,梁季文又继续抱着他给他按摩,湛九江实在是太累了,没多久就睡着了,脸颊扭曲着贴着他的胸脯,梁季文使劲儿伸手给他按摩完脚丫子,湛九江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梁季文笑了一下,伸手拿床边的布巾给他擦了嘴角,看了一下梁季宇和梁季恒,然后调整了一个两人都舒服姿势,闭上眼睛开始练功。

    梁季文的指法很讨巧,换成一般人肯定很难学会,不过湛九江天赋比他爷爷好上了许多,梁季文帮他放松过很多次,他早就记下来了。他瞧着大人们锻炼得也十分辛苦,早就想把这个方法告诉他爷爷了,但毕竟是梁季文的东西,他总得先问过梁季文才好。

    湛九江是个很聪明的孩子,梁季文第一次帮他做肌肉放松他就觉得不对出来了,一个没啥见识,又傻了那么多年的乡下小孩,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本事呢?但出于兄弟义气和责任心,他谁都没往外说。他的见识不是普通小孩能想象得,他敏锐的直觉告诉他,梁季文绝对有问题!他也不留痕迹地向梁家人打探过,但种种迹象都表面梁季文这个人真是以前的小傻子。

    他的脑海中虽然会有疑问,但绝对不会轻易去怀疑某个人,更不会轻易地把自己的疑问向别人倾诉,尤其他怀疑的这个人还是他的救命恩人。他一是为了解决自己的疑问,二也是真的喜欢和梁季文玩到一起,要不然他才不会让梁季文亲亲抱抱呢!

    湛九江第二天吃完了饭就跑去找湛爷爷,把方法给他试了一下,湛爷爷感觉确实要比他原先的要好上不少,而且指法这东西一通通百,湛爷爷从里面受到了很大的启发,兴冲冲地把自己关进了房间里,哪有闲功夫去问这东西哪里还的。

    湛九江得意地朝梁季文瞥了一眼,梁季文被他那得意洋洋的眼神看得整个人心情都舒畅了不少。

    日子按班就部地过着,瞿贺自从那一天来过以后就没再来过了。梁季文能肯定地猜他们绝对不是因为被他吓破胆了,而是被他的药丸折磨得没力气了。

    梁季文的药丸威力是绝对大的,那时候他没想到瞿贺能想出一个这么狠地招,那么点得药粉也就只能折磨他们三五天,要知道会有今天的话,他觉得会下三五年的分量,不整死他们不算完!

    梁季文想得一点都没有错,瞿贺和他的跟班们确实快被折磨疯了。

    他被吓回家的第二天,从床上爬起来脖子后面就隐隐地传来一点疼痛,他也没太在意,只因为可能是因为昨天睡觉的姿势不太好。日上三竿才起来的他,火气有些大,他妈这几天要忙着伺候他姑姑姑父,爷爷奶奶,他爸还有他,一个人忙里忙外还要站在院子里叉着腰和那些指指点点的对骂,火气也是大得很。

    院子外面没有一个人,大家伙有点瞧不上他们家,但又屈服在他们的势力之下,不敢出声更不敢出头。瞿贺他妈一个人着越来越起劲儿,瞿贺就是被她的大嗓门给吵醒的,他有些不耐烦的朝他妈喊了一声,他妈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去给他端饭。

    瞿贺挑剔地看着排骨炖萝卜,一锅的萝卜炖排骨,排骨全给了家里的三个大老爷们,因为顾忌着崔大炮和瞿志强受了伤,瞿贺的伙食已经不是家里最好的了,瞿贺看了一眼一大海碗里面就只有三块只带一点肉的大骨头,脸色就下来了,嚷嚷道:“妈,你是不是偷吃我肉了?”声音大得整个家都能听得到。

    他明面上对他妈发的脾气,但真的冲谁发的那个不心知肚明?

    瞿贺他妈好声好气地劝了好久,瞿贺才勉强拿起筷子,他刚夹起一块排骨要完嘴里塞,突然他的手好像突然被什么咬了一口,尖锐的刺痛感疼得他一下就掉了筷子,排骨咕噜咕噜地在他的被子上滚了几下,然后顺利掉到地上去了。

    “我”瞿贺刚要快口骂,但背后脊椎骨传来的疼痛一下就让他哑了嗓子,他身子一软,整个人一下就向前倒去。

    “当——咚——”小桌子被他碰翻了,碗筷也滚成一地,被子被汤洒得到处都是,家里唯二的瓷碗倒霉催地碰上了炕下的砖头,“啪——”一下,工作了十多年的老瓷碗一下就正式退了休。

    “咋了,咋了?”瞿贺他妈急急忙忙地冲进来问。她敢对着外面的人耍威风,但在家里她就是最底层最没地位的那个。

    “啊——”瞿贺的的□□声压抑在喉咙里,一开始他还能小小地叫上一两声,但时间越长,他觉得自己喉咙也是疼痛得连一点震动也能让他废了半条命。

    “妈,妈!”瞿贺他妈看瞿贺的样子——双眼布满血丝,青筋跳动得快挣脱皮肉,脸色青紫,好似地狱的恶鬼。他妈打了个哆嗦,连忙大喊大叫起来。

    “瞎嚷嚷啥!”瞿贺他奶也不问缘由,先训斥了瞿贺他妈,才慢悠悠过来,一看到瞿贺,她立马就凶狠地朝瞿贺她妈吼,“你还傻站着干啥,快去叫公社的大夫过来啊!”

    瞿贺觉得自己好像进入了一个满是黑暗的世界,他听不见声音,看不见光,喊不出话,只觉得周围不断有人那钉子扎他,那锄头毫不留情地把他的骨头锄断,还有无数的虫蚁啃噬他的皮肉,他能感受到涓涓的血从他的身上流出来,然后有无数的蚂蚁蜂拥而至,疯狂地从他的血管钻进他的身体里。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既然感觉不到他两只手的存在了。他惊恐地瞪大双眼,但是好像能感觉到很多蜈蚣从他的眼睛上爬来爬去,然后他就感觉到他的双手手腕处传来酥麻的感觉,好像是他的骨头重新长出来了。但在酥麻的感觉传来后,立刻有啃食地刺痛感再次出现。

    皮肉长了又被吃,吃了又长,吃和长的速度时快时慢,最让他崩溃的是有一次他被啃得只剩下血迹斑斑的一片头盖骨,然后由一丝皮肉新长出一点点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