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二十八章 赤火的建议(上)
不过既然叶倾城都已经出声了,那他自然也不好再在这上面开什么玩笑,有些人最忌讳别人提到女色,他的这位师弟应该就是这种人。
“不过师弟,虽然宗内催促你回去,他们好正式公布你是师尊弟子的身份,不过师兄我对你有一个建议,至于听不听,就全看师弟你自己的选择了,师兄我没有什么好东西可以送你,但是这个建议对你来说应该是非常重要的。”
“师兄请讲。”叶倾城点头,他明白,即使是赤火这样足以称霸一方的中阶天帝都觉得非常重要的建议,恐怕绝对不是什么小事,说不定会对他的修炼有所帮助。
不过,赤火依旧是用神念扫过附近,发现确实没有旁人在之后,才继续说了下去,虽然那些伪帝们不是再外追击那些逃走之人就是在联合会办事处当中搜查,可他很清楚,其他人并非全都是他们蜀山所属,在这种时候还是要避开其他人才是。或者说,就算是宗内的人,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接下来谈话的内容,毕竟大家都不是同一派系,减少不必要的麻烦比较好。
“师弟可知道三仙山?”
叶倾城顿时觉得诧异,三仙山是他们此界东方大陆五大宗派之一,虽然其中弟子甚少,完全不能与其他四大宗派相提并论,但是他们每一位弟子的实力都要远胜同阶存在,哪怕就算是蜀山或者大光明宫的弟子,也无法相比。而他们当中的那些个高阶修士,更是上界仙人的后代,具有优秀的修真血脉,可以这样说,整个东方大陆,谁不知道三仙山?
赤火的询问,应该是另有所指,不过叶倾城的确对于三仙山不熟悉,就算是寰宸宇也是如此,这个宗派不仅神秘,而且平日里少有弟子在修真界当中走动,即使是真龙族当中,也没什么材料的。不过有一点寰宸宇倒是可以确定,那就是三仙山最开始真的是上界仙人所创,即使是号称神仙的天界,从血统上来说也不能与三仙山核心弟子相比较。
“回师兄,师弟我仅仅只是对于三仙山略有了解而已,据说他们有三大主脉,坐落在不同的海岛之上,分别是蓬莱、瀛洲、方丈,蓬莱一脉主修幻术,瀛洲一脉主器修,其中以剑修或者刀修较多,而方丈则主修体修,并且其中多佛门子弟。我虽然在盘龙山岛和浑天秘境与他们有过交集,但是却并未见过多少三仙山的弟子,和他们并无太大的交集,所以了解不深。”
“那你应该也不知道五行阁咯?”
“五行阁?”叶倾城摇了摇头,他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个词,但是他隐隐感觉这五行阁应该与他们三仙山的不传之秘三段五行术有关。
“所谓五行阁,便是三仙山当中的一个组织,与我们蜀山的小刀会或者大光明宫的天堂界有些类似,但却又各有特点,互不相同。这五行阁当中的弟子与长老,地位与实力又优于其他三仙山的弟子,可以说是精锐当中的精锐,他们全都修炼的是三仙山的不传之秘三段五行术,又根据八个属性分为八个阁,每一位阁主都神秘莫测,神通非凡。”
“师兄你既然提起五行阁,看来你的建议就与这五行阁有关了?”
“不错,在之前你曾经提过,你的遁速有些不足,御剑术又还没怎么修炼,在赶往此地的时候,虽然你时不时用圆满境界短闪赶路,但有时又不得不换做御空术,我看得出你的遁速正如你所说,有所不足,可你也不可能总是靠着圆满境界短闪来赶路吧?我曾经在无意间得知,五行阁当中的雷霆阁,不知道是哪一代的阁主,可以说是真正的惊才艳绝之辈,他从一直代代相承的雷之三段五行术当中得到了启发,自创了一套雷之二段遁术,名为雷光,此遁术共有两段,第一段只能够算作是身法,名为追电,第二段才是真正的遁术,也就是雷光。只可惜此术修炼颇难,无数年来雷霆阁之人虽不少修炼了第一段,但却甚少有人能够修成第二段的雷光。”
“师兄的意思,是让我修炼此遁术?”
“嗯,来之前我曾经听掌教师兄秘密提起,说你是暗属性无上灵根,必定要保你周全,那么在我看来,暗属性即是等同于任何属性,不管是各种神通秘术,师弟你修炼起来都不会有什么阻碍,所以这雷光对你的收益极大,有了此术,配合你所修炼的元素化形,可以让你在整个人界当中都立于不败之地。”
“可是,既然是三仙山的不传之秘,那么他们怎么可能会传给我一介外人,要知道就算是在宗内,我们各脉的独门神通,都严禁传给其他各脉,违者会受到非常严重的处置,我们宗内尚且如此,就更别提三仙山这些思想守旧的老古板了,他们怎么可能会传这神奇的雷光遁术给我?”
“嘿嘿,若是以常理看来,的确是不可能,恐怕比凡人想要登天都还难,可你也不想想,若是明知不可能,我还会给你建议吗?我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让你能弄到此神通,在那之前,我先问问,你知道商阳师弟和现在三仙山蓬莱一脉的长老云樱的事吗?”
叶倾城点了点头,此事他当然知道,商阳子毕竟是自己明面上的师尊,尤其在这之前二人有一些来往,所以商阳子的事,他知道得不少,以前曾经提过,商阳子本是楚傲天座下最小同时也是资质最高的弟子,他在修真界闯荡之际结识了三仙山蓬莱一脉的云樱,并且与之结成道侣,二人的恋情算是当时修真界的一大美事。
只是,后来因为师名难违的缘故,云樱不得不返回了宗内,断绝了与商阳子的关系,这让他悲痛欲绝,在小须弥洞天当中闭关二十年,从天仙层次一举突破到高阶金仙,技惊四座,他所知道的,也就仅限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