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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叶麓进入身体后两年

    姓名:叶麓身高:175CM体重:62KG年龄:18岁(刚过完生日)

    介绍:瑶国的皇帝,原来的五皇子,受伤致死后由二十一世纪的20岁女孩黎谙附身,性格善良,比较容易犯迷糊,喜欢小点心,喜欢赖床睡懒觉,讨厌上朝和批奏折,会一点轻功原来身体的功夫一点都不记得了。

    姓名:叶文司身高:183CM体重:65GK年龄:28岁介绍:瑶国的琅王又是监国大人,叶麓的九皇叔,唯一知道叶麓借尸还魂事情的人,对这个皇侄非常好,就好像自己的孩子一样,有一个叫思的死去恋人,为人严谨一丝不苟,为叶麓打理瑶国的朝政。武功高强,不过很少需要他出手。

    姓名:隼爻身高:181CM体重:66KG年龄:19岁介绍:叶麓的妃子原来的沁竹君,现在的皇后掌管户部,对人冷漠不喜多言,唯独对叶麓非常的宠溺,是个外冷内热、温柔的人,只要叶麓开心他什么都能牺牲。武功不错,叶麓的武功就是他教的。是叶麓最最信任的人,原配夫人。

    姓名:瞿风胤身高:186CM体重:70KG年龄:20岁介绍:原来被朝廷诛九族瞿家的遗孤,被前武林盟主收留成为弟子,现任的武林盟主。性格开朗,喜欢和叶麓斗嘴,不过内心因为仇恨有些寂寞,心结解开后,成为叶麓暗卫的首领。武功非常高强,从叶麓那里得到二十年功力后,几乎就是时尚顶尖的高手。和叶麓是欢喜冤家,通房丫头。

    姓名:叶岚身高:171CM体重:56KG年龄:18岁介绍:瑶国原来的六皇子,现在的大将军,看似无害却攻于心计,驰聘沙场北番望风而逃。身材是因为十二岁时练功走火入魔,再也长不大了。武功高强,几乎不亚于瞿风胤,喜欢使用匕首直接攻击敌人的颈部。

    姓名:晓喋身高:183CM体重:68KG年龄:22岁介绍:孤儿。原来喋血杀手组织的头目,为了叶麓把组织解散的,现在的刑部尚书,掌管情报组织晓风楼的所有事务,对谁都很冷清除了叶麓,在他面前性格几乎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爱使剑,杀人用的最多的是半尺长的银针。

    欧谨扬身高:181CM体重:69KG年龄:30岁介绍:毒王,善使毒解毒,住在天一山上。为人沉默寡言的,不过心地非常的善良,在叶麓没出现前唯一的爱人是弟弟欧谨涟。

    欧谨涟身高:181CM体重:69KG年龄:30岁介绍:药仙,医术高明,擅长制药特别是春药之类的,最喜欢用在叶麓身上,几乎两兄弟的话都让他一个人说了,为人让人牙痒痒的恶制。住在天一山上,在叶麓没出现前唯一的爱人是哥哥欧谨扬。

    樊彦尚未出场,资料不祥。

    叶廷磊身高:81CM体重:20KG年龄:5岁介绍:大皇子,小名宝宝,是没有还魂前的叶麓和小倌生的一个孩子,在叶麓没有借尸还魂前,不受重视,后来被叶麓发现让隼爻收为养子。

    叶廷卿身高:52CM体重:15KG年龄:2岁介绍:二皇子,小名乐乐,是叶麓和叶岚的孩子,朝廷默认的太子人选。

    叶翎身高:42CM体重:10KG年龄:1岁介绍:三皇子,小名小鱼儿,是叶麓和隼爻的孩子,刚出生无资料。

    清风身高:173CM体重:65KG年龄:19岁介绍:叶麓的贴身太监之一。

    明月身高:174CM体重:64KG年龄:19岁介绍:叶麓的贴身太监之二。

    夏雨身高:164CM体重:47KG年龄:17岁介绍:叶麓的贴身宫女之一。

    明月身高:163CM体重:48KG年龄:17岁介绍:叶麓的贴身宫女之二。

    姓名:白傲霜身高:180CM体重:61KG年龄:21岁介绍:原来叶麓的妃子雪梅君,被送回家后重新振作,现在执掌礼部,气质高雅是难得的美男,当初叶麓一心戏在隼爻的身上。不会武功,但文采出众。

    姓名:风子恒身高:181CM体重:59KG年龄:19岁介绍:原来叶麓的妃子幽兰君,被送回家后重新振作,现在执掌工部,与白傲霜的关系非常不错。武功一般,家传一些非常好的手艺。

    姓名:周绮礼身高:185CM体重:64KG年龄:18岁介绍:原来叶麓的妃子寒菊君,因陷害隼爻一事被送回家,现在执掌兵部,为人冲动不思考,是个武夫型的人物。武功高强,尤其擅长兵法。

    姓名:柳风云身高:179CM体重:60KG年龄:19岁介绍:前武林盟主之子,为人娇惯任性,不过现在改观很多。武功不弱。

    外面春光明媚,温暖的阳光照在郁郁葱葱的绿树上,同一寝室的同学一大早出去踏青了。

    而她?黎谙二十岁大好青春时节的少女,低头看看自己的状况,现在正死死的抓住被子裹得紧紧的,跟大冬天一样还浑身发抖,生为女人的悲哀啊,为什么每月总有几天会这样?而她黎谙则是悲哀中的悲哀,因为早产的关系先天不足,她从小身体就要比别人弱许多,后来左补右补终于过了那段惨无人道的苦药生活,除了有些畏寒其他和一般女孩子差不多,可是每个月的那几天对她来说就是噩梦中的噩梦。

    今天是她二十岁的生日,说好了和同学一起去踏青野餐,而且她们学校的帅哥也会去,原本计划好好的被早上的一抹猩红全给搅乱了,现在只能全身发寒的躲在被子里,连想喝口热水都没有人帮忙倒,对她来说被子外面的温度实在太寒冷了,已经中午估计又要饿肚子了。

    “咚!”寝室的门被无情的揣开,手法干净利落黎谙都要以为是入室抢劫,正在犹豫是该破口大骂,还是继续缩头躲在里面不出声。

    那个揣门进来的人倒已经嚷嚷开了:“小黎,我给你带午饭来了,是我妈妈褒的鸡汤,快来喝一点,会舒服很多的。”

    黎谙又渴又饿,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喝下去真的好了很多,不由的感激道:“许霖,你怎么知道我在寝室,没有和他们一起去玩吗?”黎谙眼前的许霖小麦色的皮肤齐耳短发,高高的个子瘦瘦的,可是却如阳光男孩般浑身充满了活力,和自己苍白的病弱真是不能比的,让她羡慕了很久。

    “别盯着我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许霖接过她手里的碗,“对了,今天你生日给你做了面条,路上时间久只能做这种肉丝菜汤面,还有一块大排!来快吃,很长的面条长寿哦!”

    黎谙接过许霖的面条,味道真的很好,看到许霖一脸的汗水想必是一路跑着过来的。一边吃一边还口齿不清的问:“耗耗次,泥害磨惠搭我闻提(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我当然不会去,我从小就住这附近,这里的地方熟的不能再熟了,没什么好玩的!刚才她们打电话告诉我你还在寝室,我就让妈妈煮了点面条,带了家里的鸡汤给你喝!”许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脸,然后用凶巴巴的口气,“快吃,吃不完小黎你就乖乖等着被我打屁股!”

    吃完许霖帮她盖上被子:“好好睡一觉,晚上好了我带你去吃大餐!”

    黎谙又是一阵腹痛,不禁咒骂:“我在也不要当女人了!”可也抵不住睡意,沉沉睡去。

    许霖看着黎谙安静的睡颜,第一次在学校看见她,就觉得苍白的她忍不住去关心,爱护她。可是黎谙迷糊的性格根本不知道自己喜欢她,许霖认为自己并不喜欢同性,仅仅是喜欢黎谙这个人,想保护她爱护她,她们之间只会是好朋友的关系,许霖并不想再突破这层关系。

    今天她赶去集合地点,见黎谙没有来打听之下才知道,那些人把身体不适的她一个人扔在了寝室。急忙回去帮她弄了可以使身体舒服的鸡汤,还有生日要吃的面条,赶了过来自己饭都没吃上,看她满足吃着她做的饭菜,什么辛苦都值得了。

    日落西山,黎谙舒服的伸了个懒腰:“啊!”朦胧的睡眼看见眼前有人,瞪大了一看是许霖:“你怎么没走?”

    许霖放下手里的书:“好些没有?”

    “嗯,好多了,肚子也不难受了,身上也不酸痛!”黎谙大大的眼睛里恢复了生气。

    “那就好,身体没事那你就可以晚上请我吃生日大餐了,我怕你跑掉所以寸步不离的守着你!”许霖得逞的笑着,看见黎谙瞬间如死灰的脸。

    “我就知道你又是鸡汤又是面条的没好事,给你!”黎谙把藏有自己所有生活费,比性命还要重要的荷包扔给她,“就这么多了,你看着办吧!我这个月还要靠这些过活。”

    “很好,小黎我算认识你了,你比老葛朗台还要吝啬!算了,我请你,小气鬼。”许霖指着那钱包里仅剩的五十块钱,现在离月底还有十天呢!

    饭还是要吃的,只不过大餐变成了学校附近的小饭店,帐当然还是许霖结的,黎谙家里条件并不好,大部分的钱都用来让她看病,许霖会找某种借口让黎谙吃得好些,黎谙虽然迷糊但也不喜欢平白无故的接受。

    酒足饭饱后,黎谙开心的走在路上,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了。

    “给你!”许霖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盒子,“生日快乐,小离!”

    黎谙一脸呆呆看着手里,除了父母她还是第一次收到别人的礼物。

    “快打开看看,喜欢不喜欢!”许霖催促道,“我在小摊上看见的,很适合你就买了。”

    “哇!好漂亮,许霖,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能收!”黎谙真的很喜欢手上这项链,古朴的风格,一个水滴形状的坠子。

    “都说了是小摊上买的,不贵的!再说了,你好意思让我送出去的东西再拿回来?快带上吧!”许霖知道黎谙的皮肤适合银色的金属,果然把脖子的弧线衬得更优美。

    “啵”黎谙送上香吻一个,然后在大街上开心的舞着,“许霖最好了,我最喜欢许霖了。”

    “小心,小离!”

    “什么?”黎谙转头对上许霖惊恐的眼神。

    “不要!”

    黎谙感觉自己飞起来了,然后就没了知觉。

    再次恢复意识时候睁开眼睛是白茫茫一片,闭眼还是白茫茫一片,黎谙心里暗想:“这个梦好可怕,果然白的和黑的一样可怕!继续睡觉,醒了就没事了!”

    黎谙不知道她已经死了,做为精神体根本只有意识上的交流。

    在白色中她怎么都没办法再睡着,朦朦胧胧中听到一个声音:“我听到你的许愿,你运来的身体已经死了,既然你不想当女人,那就去做男人吧,在那里好好的活下去!”

    正在烦闷的黎谙听到声音,嘴里嘀咕:“噩梦离开,噩梦离开!”

    一道白光划破天际!

    “喂,老家伙有好戏看了!看她的样子真是有趣。”

    “什么老家伙,你不是和我一样老?”白雾散去出现两个美男子,无法用笔墨形容,仙人般气质流转的双眸,“我们第一个试验品,不过她的生活还真让我期待。”

    黎谙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算计了,随着黑暗的降临,她终于以为这个奇怪的恶梦结束了。

    瑶国皇宫,本应该庄严的皇宫,现在破墙残瓦上面还有一丝暗红,掉落的金属片泛着寒光,到处的白布显示皇宫还在大丧期间。一个身影停在宫殿前,两边侍卫立刻让开一条路,那人一袭白衣满头的青丝打理的一丝不苟,脸上微微留有岁月的痕迹,但一看就知道是一个美男子,二十七、八岁的年纪。

    那男子一踏入宫殿内,太监宫女们跪了一地,蹙眉道:“都起来吧!清风,皇上他怎么样了?太医怎么说的?”

    “回监国大人,太医说皇上身上的外伤无碍,只要调养几日即可痊愈。”一个衣服上绣有花纹的太监出来跪地禀告。

    “那皇上怎么还不醒?”男子眼睛一张,立刻强大气势让太监们受不了,磕头不止。

    “皇上摔落马,头部碰到石头,这才昏迷不醒!”清风战战兢兢的回答生怕再触怒监国。

    监国大人琅王叶文司走到龙床边,都是因为他晚来了一日,才让三皇子有机可乘,起兵逼宫才使得还没来得及继位的五皇子,他的五皇侄叶麓受伤坠马,现在害他昏迷不醒。

    “是吗?要是皇上三日内还不醒,赶不上十日后的登基大典,你们就等着掉脑袋吧!”一甩衣袖,三皇子的还有些余孽,必须他去处理,否则他一定会留下来的。

    “嗯!”黎谙发出一阵低低的呻吟,好痛啊,浑身都痛特别是脑袋,好像有人用锥子在不停的敲,难道身体又不行了?

    “明月,快点皇上有反应了!”清风高兴碰了碰旁边已经累的打盹明月,头上的汗一滴滴渗出,要是皇上还不醒他们这些人都要死,监国说话向来说一不二。

    “是吗?快去叫太医进来!”不用明月说,下面机灵小太监早已经飞快的跑过去把太医叫来,悠关小命马虎不得。

    皇上?太医?清风?明月?那些无聊的女人们又在看无聊的清宫剧了,都什么年代了还看那些格格阿哥,烦不烦?知道她生病还把电视放这么响,不禁生气大叫:“轻点!”想翻身,似乎身体不允许,算了,黎谙把头扭到光源的另一头。

    不一会,手就被人拽住,冰凉的指头搭在自己的手腕上,黎谙这匣子火大了,知道她畏寒还拿冰冷的手指头碰她,不管身上的痛翻身起来叫道:“你们有玩没完?还让不让我睡觉了?我是病人,病人也!”

    吼出来黎谙才觉得不对,声音沙哑的可以,而且眼前这是什么?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瞪着铜铃大的眼睛,还露出掉得只剩下一颗的牙!后面已经倒了一片,太监?宫女?

    “啊!”黎谙现在除了尖叫,不做第二想法,推开那太医老头抓着被子缩到床脚。对不起,这不是她不尊老爱幼,实在这个梦给她惊喜太多,一翻白眼祈求下次醒来是那个看上去又破又旧的寝室。

    黎谙不知道她的动作造成多少天翻地覆,不过璇宫内的人出了口气,皇上醒过来了,下面也就比较好医治了。

    昏迷没有持续多久,黎谙睁眼黄色的绣龙帐子,不对,还在梦里!闭眼,在睁眼还是刚才的帐子,黎谙这次不敢惊动人,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痛死了赶紧咬住被子才没叫出声。

    不是做梦!最后记忆是和许霖吃饭出来,走在马路上收到她送的水滴项链,然后自己就飞起来了后面就什么也不记得了。难道自己是死了,从新投胎了?看自己身体这个样子,不象投胎啊,难道是借尸还魂?

    想到这里黎谙的鸡皮疙瘩一身,脑子里出现一段清晰的话语:“我听到你的许愿,你运来的身体已经死了,既然你不想当女人,那就去做男人吧,在那里好好的活下去!”

    不想做女人?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才记得生日那天的抱怨,不要呀!我只是抱怨不是许愿,后面是什么男人?黎谙颤颤巍巍把手探到下体:“啊!”又晕了!

    赶来的太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口吐白沫的黎谙倒在床上。

    又是熏香又是插金针,黎谙不想醒也不行了。

    “皇上,皇上!”一群嘈括的苍蝇。

    怎么办?黎谙闭着眼睛,急得汗都出来了。自己不但穿越了,还变成男的还是皇上,姑且不论这里的皇帝是不是比百姓还多,总不能对他们说我是千年后的现代人,还不把自己给关起来当怪物看?万一碰到什么国师之类的,把她当妖孽,绑到柱子上一把火烧了干净,她不是白穿了?怎么能对得起让她辛辛苦苦穿越的神仙?

    想她黎谙二十岁青春少女,秘书系学生精通各种OFFICE以及英语及日语,是外资、国企必备之秘书。可是她琴棋书画十窍通了九窍,一窍不通;诗词歌赋只会“窗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如果这还算诗的话!)”;钩心斗角的后宫,唯一记得就是还珠格格中的容嬷嬷,为今之计只有……

    黎谙打定注意睁开眼睛,印入是张清秀的脸,下颌无须大概是贴身的太监。

    “皇上,您醒了!”立刻端上一杯温水服侍她喝下,味道不错虽然她不是很渴。

    “你是谁,这是哪里?”黎谙努力睁大双眼,慢慢的蒙上一层雾气,配上一副害怕的样子,这招她原来用在任何人身上百试不爽。

    “奴才清风,这里是璇宫啊!”那个笨清风以为黎谙刚醒没搞清楚状况!

    得下帖猛药。“我是谁?我怎么会在这里?”黎谙抱住自己的头,“啊,头好痛!好痛!”满床打滚,又碰到伤口这下子真痛得眼泪都出来了。

    屋子又乱起来,叫太医的叫太医,各相奔走。清风在一边劝着,又不敢碰她,谁敢碰皇帝不想活了?“皇上,太医马上来了,您忍一下!皇上快躺下吧,奴才求你了!”说着说着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蛮清秀的脸梨花带雨。

    “你们都在干什么?璇宫怎么容得你们如此放肆?”监国叶文司踏入璇宫,看见人仰马翻宫女太监们皱眉。

    大帅哥啊,好像年纪有些大,不过男人年纪大点才有味道,黎谙眼睛里冒着星星,头疼也忘记装了!这个好像是个大BOSS的样子,先不管了黎谙呆呆走过去,抓着他的衣服甜甜道:“大哥哥,你好漂亮和我一起玩吧!”不错,黎谙超级计划……失忆外加装傻充愣!

    一屋子下巴都砸在地上的人,好像实行的很成功啊,她心里得意的想。

    看着一屋子的人吃惊的样子,黎谙心里开心坏了,低着头不敢表露自己的表情。

    “这是怎么回事?”叶文司沉声开口,先不说这一屋子乱成一团的人,这个牢牢抓住自己衣服的皇侄皇上,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怜的表情,如果是小倌馆里的小倌他一定想也不想就把他吃掉了,但是那种清澈的眼神怎么会是那个嗜血的人会有的?

    难道这个皇宫里也有了奸细,叶文司不客气的拉出黎谙,掐着她的脖子抵住墙壁:“说你是哪里派来的奸细?皇上人在哪里?”

    我奸细?混了半天这个皇帝还是假冒的,抓住喉咙的手越收越紧,黎谙又难受又委屈,说话也说不出来,大颗大颗的泪水往下掉。

    “监国大人,放手!那的确是皇上,奴才在这里守了三日,没有看见任何人接近过皇上!”清风赶紧出来解释,不管监国手上的是真皇上还是假皇上,自己的责罚是免不了的。

    “是吗?”叶文司放开黎谙回头问太医,“太医,你告诉我皇上这是怎么了?”

    “这个……皇上坠马……伤及大脑……这个……老臣以为……那个……颅内可能……可能有淤血,待……待老臣开几幅方子,皇上淤血化了自然就……就复原了!”老太医的汗一滴滴从额头上落下来,伤了脑袋的事情谁也没把握,即使他是也没把握能治好皇上,战战兢兢说出一个最合理、最能接受的解释,要是不说估计监国大人现在就会把自己给杀了,还要背上一个庸医的罪名。

    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一帮子人跪着伏在地上,任汗水滴下来不敢擦拭。

    “璇宫的奴才怎么净是些废物,宫里可不养没用的废物,来……”话还没说完,就听!

    “哇!”黎谙终于缓过气来,从小在父母呵护下,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待遇,泪腺发达的她立刻就哭给他们看,“呜呜……我没有做坏事!呜呜……大哥哥,好可怕!呜呜,脖子好痛,呜呜……哇!”

    说起黎谙的哭功,那可是惊天地,泣鬼神的,小时候就是因为自己想哭就哭的好习惯,占了邻居大哥的多少好处,大了虽然不长哭,这种良好技能还是完全保留下来。

    “不要哭了!”叶文司大声制止,他生性喜欢静,别人别说哭,就是在他面前大声说话也不敢,皇族生性冷漠相见守礼,也不会向黎谙这么哭。

    黎谙吓得一激灵,原本的大哭变成细细的抽泣。最后哭得如兔子般红红的眼睛,偷偷的看着叶文司,两人视线一对立即缩到墙角:“哇!好吓人!”比刚才哭得更大声,她也是有肆无恐,要是想杀她刚才就会动手了。

    “哼!”叶文司转身就走,“清风,七日后的继位大典,你给我把皇上的规矩都教会了,要是出什么错,你自己看着办吧!”

    “来人,给我在璇宫好好守着皇上,皇上病重不得外出!”临走叶文司若有所思看了缩在墙角颤抖的身影,才跨出璇宫的大门。

    这……这是要把她软禁啊,就算她黎谙的灵魂不是皇帝,这个身体还是皇帝啊,他一个监国有什么权利软禁她?她要翻身做主人。

    忍,忍!黎谙暗自告诫,现在你是白痴,有吃有穿就行了,找机会再逃出去。看看外面森严的防卫,就算有机会她也跑不出去,不知道这些古人有没有轻功这种本领。不过第一关应该算是通过了,真不知道下面还要应付多少人,黎谙暗自哀悼。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明天一定要好好套套清风的话,她黎谙到底掉到什么样子的世界里面了。要怎么问?黎谙看看自己身体的样子,手心有些薄茧,身体瘦瘦的但手指的骨节也不突出,肯定超过十五岁了,还是装小孩子比较好,要是装那种只会流口水,什么都不懂的白痴,她直接撞墙去死算了。哭也哭累了,地板冷冰冰的,身上又开始疼了,黎谙还真想念那张温暖的床。

    “皇上,地上凉,奴才扶你去休息吧!”清风如天籁的声音,黎谙马上决定等以后发达了一定要好好对待清风。

    “你是谁啊?你的衣服好奇怪!”乖乖的被扶上床,露出孩子般天真的表情,见清风一脸害怕的表情黎谙知道自己成功了。

    “奴才清风,是璇宫的总管太监!这个是宫里总管太监的服饰。”清风把黎谙的被子塞好,“皇上让太医再给你把把脉吧?”

    黎谙这样就在璇宫住下了,清风倒是对任何她的幼稚问题都老实的回答,一点没有欺瞒。不过就她现在的智商清风也不会把重要的事情告诉她,所以也套不出什么重要的机密,总结了宫女们太监们私下的闲话,黎谙终于知道这具身体的来历。

    原来自己掉的地方叫瑶国,地方不大相当中国江南的大小,由于地产丰富人民的非常富足,国家三面环水除了要抵抗北面番人的侵略,国内有些前朝的余孽倒是太平无事。

    这具身体原先的主人名字叫叶麓,瑶国的五皇子现在的皇帝,这个是黎谙,不现在应该叫他叶麓了,他套了三天威逼利诱,撒娇耍赖无其不用才得到的结果,皇帝的名字是忌讳的这点到和古代没什么区别。年龄是十六岁,他今年二十明年十八的梦想,也算实现了一回。

    说起这一身伤,叶麓以为是刺客干的,原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叶麓的父皇驾崩后,传位给他,他的母后也因为和父皇感情太好而徇情,也正式因为这个叶麓朝中少了有力的支持,还没有举行登基大典就被他逼宫,垂死抵抗坚持到援兵,也就是掐他脖子的皇叔监国大人,一身是伤的叶麓再也坚持不了,昏迷倒下才让他的魂魄进来。

    至于叶麓原先是怎么样一个人,清风支支吾吾还有那监国一脸凶相,一定不怎么好。说话和普通话一样,文字他接触的只有太医的药方,果然天下的医生都是写泥鳅文的祖宗,根本看不懂只有等以后偷书来看了。

    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叶麓浑身也一天比一天痒,好难受啊!仅仅七天,不愧是御医,用药都是甜甜的,不甜的叶麓都是拒绝服用,只要监国大人不在,璇宫里就算他最大了。

    外伤都已经结痂,可又不能抓,还被迫躺在床上不能用精神转移法。叶麓又痒的不行了,刚一伸手,就被清风挡下来:“皇上,不能抓,抓了以后留疤就不漂亮了。”

    叶麓慢慢收回手,漂亮可是女人的终极目标:“真的很痒嘛!还有,清风我不是什么皇上,我叫叶麓,你可以叫我小叶或者麓麓!”(麓麓?露露?某亦:怎么和我家的狗名字一样。麓:你给我滚!某亦:淑女,淑女!麓:我现在是男人!某亦:淑男!>O

    “皇上,是要鞠躬不是侧腰……皇上,不要跳着要慢慢走,要走方步……皇上,快起来不能跪,坐着就好……”清风觉得这几天操的心比这一辈子的还多。

    先不说主子失去记忆,连性子也大变,原来他最怕主子和颜悦色了,那时候他就离死不远了。现在从来没对他又打又骂不说,他让主子有点帝王的威严,就象受伤的小动物,瞪着无辜的大眼睛里面的水汽随时可能凝成水滴掉下来,换成任何人都没有办法抵挡。主子的眼泪,主子的笑容都是恐怖的,原来主子根本不笑,现在主子天天挂着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别说他是一个小小的太监,就是监国大人都抵挡不了。

    很多习惯也变了,原来的主子就喜欢别人伺候着洗澡,现在主子洗澡的时候他们都守在外面,只有他穿好了里衣才会让他们进去服侍。口味也变了,主子原来喜欢食肉,现在口味是偏着清淡,偶尔的食肉,却对一些小零食无法拒绝。原来主子文采出众,写得一手好字,现在他根本看不懂他写些什么。

    “唉!”清风想到监国大人要他教主子典礼上的步骤,叶麓学的很认真,结果却不是忘了这个就是忽略了那个,他实在无能为力还是让监国大人另请高明,可不能耽误了正事。

    “监国大人!”清风见他害怕的人正要进璇宫跪地叩头,“奴才无能,有负监国大人重托,没能把该教的规矩让皇上明白,请大人责罚。”大概一通棍子是免不了的,希望监国大人手下留情少打几棍子,明天还能起看见主子的继位大典。

    “算了,麓儿这个样子我也没指望他能记得多少,明天你就站在他身后多注意点,别让你主子引起大麻烦!”叶文司皱眉看见屋内叶麓拿着毛笔玩得不亦悦乎,“麓儿在干什么?”

    “皇上想要作画!”监国大人什么时候变这么仁慈了?清风看了一眼叶麓,也许是主子改变了监国大人也不一定。

    “你在外面伺候着,我有话对麓儿说!”叶文司踏进璇宫,清风轻轻得关上门,擦擦脸上的汗,好像从鬼门关走了一道。

    屋内的叶麓一脸的气愤,什么继位大典,分明就是折腾人,一会这个手势一会那个手势,还要念不知道什么意思的祈文,比背外语单词痛苦多了,最可气的就是什么沐浴斋戒,整整三天只能吃清粥小菜,肉食零食糕点一律不准吃,还要在那里一天坐六个时辰念经,他又不是和尚念什么经。想他大病初愈,不是,是大伤初愈你们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混混过算了,形式主义!

    越想越气,手下Q版的皇叔脑袋就出来了,叶麓邪恶的一笑配上猪的身体,这个配上小狗的身体,这个是老鼠的,嗯,最后这个是毛毛虫的。四张画平铺在桌子上,叶麓得意的欣赏,自己漫画的本事没退步,虽然这毛笔不是很好用。

    “画什么呢?”

    “监……啊!”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叶麓尖叫,看清楚来人拍着胸口,“皇叔,你不要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好不好?吓死我了!”

    “我有叫你,麓儿太专注没有听到。你画的监什么?”叶文司拿起画漂亮的浓眉又搅在一起,“什么东西,人不人,动物不动物的!”

    “是清风!”叶麓心里暗自对清风说抱歉,“都是清风老让我做这个,做那个的,还不让我坐在椅子上动!我就画上他的脑袋,给他配上猪身体,小狗,虫子还有老鼠,我要报复他!皇叔,你想我才来看我?”打赌叶文司看不懂他画的什么,不过还是早点转移话题的好。

    “不是,我是来说明天大典的事情!”叶文司把那些碍眼的画没收了,“以后和先生好好学学丹青,这种画以后不要画了,会给奴才们笑话的。”

    叶麓忙不迭的点头,心里做了个大大的鬼脸,才不!

    “麓儿,你不用再和清风学规矩了,明天我让他在你身后提醒着,你跟这他做就是了,至于祭文就让祭祀念,你动动嘴巴就行了!”叶文司这几天为大典操透了心,而主角在屋子里吃好睡好,还时时露出傻笑,叹口气:“你今天记得早点休息,我去批奏折。”

    叶麓听到自己总算脱离苦海了,心情高兴了一把,随即肩膀就垮了下来,这样他就没机会捣乱了,想想以后报复机会多得是,亲爱的皇叔你等着接招。

    三日的继位大典,叶麓除了挥手笑就是坐着笑,他快笑出职业病了,怪不得有人说礼仪小姐会有脸部表情僵硬的毛病。要么就是被拉着跪这里跪那里,或者在一张破蒲团上坐一整天,连厕所都不让去。还有那个神秘的国师藏在屏风后面,连皇帝都不见派头也太大了点。

    比起百姓的兴高采烈,欢呼新帝继位期望有个好年头,过上更好的生活,可他叶麓完全高兴不起来,他的希望都没有了!

    继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每天必须天还没亮就要起来早朝,对于喜欢睡懒觉的他,可是一件非常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他本想国事交监国全权处理的,顺带也把早朝给他免了,却因为一句“礼不可废”,意思就是叶麓在龙椅上当块木头也一定要去。国事是不用他处理了(某亦:人家根本没打算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白痴处理!麓:怒!某亦被PIA飞!),早朝还是要天天去上,难为了璇宫一帮奴才们为了让叶麓起来用尽一切手段。

    上完早朝,还要和几位重要大臣们一块议政,叶麓极力推辞过但在监国大人的眼神下乖乖的去了。虽然每次都是叶文司在主持,对于听不懂的叶麓来说还不如一个回笼觉来的舒服。终于在叶麓第三次在议政的时候睡着,并且发出细微难听的呼噜声,叶文司才一怒之下免除了他的议政,改为由他亲自教授!

    与回笼觉相比这都不重要了,反正只要对着监国大人撒娇或者哭泣,他马上就会逃也似的离开叶麓,好像他是一个魔鬼。

    好无聊啊!叶麓拿着一支上好的狼毫刷着自己的脸。

    说起被扔到古代他就来气,什么娱乐都没有,电视,电影,网络连广播都没有,那个什么只有皇室才能享受的歌舞娱乐,他分明还看见那些舞姬腰上的赘肉,恶心了半死三天没吃猪肉。看书上说古代的集市多么多么有意思,到他叶麓这里,想他堂堂瑶国正统皇帝,连去个御花园还要清风这个太监批准外加监视,还有身边暗卫的保护那一闪一扇的黑影,真以为别人没发现?看着就烦。

    穿,这皇帝的衣服一层又一层的,倒现在他还不会穿,非常反感伸着手别人服侍穿衣的样子。用,没有牙刷牙膏,每天总觉得嘴巴里面不干净,后来找到薄荷叶稍微好了点;没有镜子,看见铜镜里面扭曲的脸,叶麓就像砸了那面烂铜镜;也没有抽水马桶,每次去厕所身上的那股味道苍蝇都熏死了。

    唯一觉得好的,这里的蔬菜还真好吃,真是新鲜爽脆,其他食物也比现代不是催生就是饲料弄出来的东西好吃,连味精都不用。

    “清风,我们出去玩好不好?”叶麓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对自己的笑容很自信,第一次看见的时候也被迷倒了,这个皇帝还真是个美人,略显纤细的身体,细腻皮肤,凤眼若秋水,眼尾上挑,嘴唇红润小巧,美人大大的美人,简直比身为女人原来的身体漂亮多了,尤其是眼睛灵动得会说话,一颦一笑都带着风情。叶麓一直大叹,做皇帝简直是可惜了,要做就做祸国殃民的祸水才行,要不成为青楼第一妓,也比现在被锁深宫来得有成就。

    “可是,皇……”

    叶麓抓着清风的胳膊,使劲摇:“好不好啦,我都在璇宫内一个上午了,让我出去走走啦!我不会惹事的,我只去御花园看看。”

    清风对叶麓的保证不抱任何希望,想要拒绝却抵不住那双好像对他催眠的眼睛。

    整理好衣裳,叶麓准备进行他的每日一逛,御花园是很漂亮,他看过的所有园林都没有御花园漂亮,但天天看就不是这么回事了。叶麓还是每天坚持吵着让清风带他去御花园,总比闷在屋子里面强些。

    叶麓的兄弟姐妹还真少,大哥早夭,二哥叶邑偏好武学,很早就出宫在江湖上闯荡了,三哥叶梵逼宫时被杀死在皇宫,四哥叶启是庶出封了领地就搬到领地去了,唯一的六弟叶岚守在北面的边防线上,七弟叶壑最小还未成年才十二岁。

    母后也已经徇情,每日也不必给那些太妃请安。这皇宫内能骚扰的人也没有,不过具清风告诉他,他已经有一个满三岁的孩子,孩子的母亲是个妓女,虽然是清官却也不容于皇室,孩子是叶麓也只是当一般皇室孩子抚养。叶麓对不是自己爱情产生的孩子也没兴趣,想到是由自己的精子和别人的卵子他就恶寒一阵,就像刚开始怎么都不习惯站着尿尿一样,如何熟练使用男性器官对他来说还有一些困难。

    牡丹还是昨天那朵牡丹,月季也没多出一片叶子,连站岗的宫女太监都没换人,他们也不知道轮班休息,看样子这个皇宫需要改革,订个劳动法啥的。

    叶麓在花园晃了半天才感觉有些累,这个身体还真是不错,比原来他的身体要好太多了,估计跑个一千米都不会大喘气,上次向上一跃竟然有半米来高,掉下来愣摔伤了脚踝。

    找一个石凳坐下来,拖着腮静静的思考困扰他多日的问题:自己这个白痴毛病应该好了吧?宫里的事情已经熟悉差不多了,大臣们也都认识了,但自己的皇叔监国大人可不是这么好骗的。要自己装一个杀人不眨眼的人,还不如干脆直接杀了他,或者直接和皇叔坦白自己不是叶麓,只是借尸还魂的灵魂,后果就是直接被扔到祭台,然后狗血淋头,想想就恐怖还是算了。

    可怎么争取到他的人身自由呢?算了,这个问题太难,还是等以后再想办法。

    他更烦恼的是,自从身体好了清风明月就开始轮流问他,晚上要临幸哪个妃子,自己年龄不大妃子倒是有了四个,据说个个都是美人,但怎么也没自己漂亮。开始还好,他用摇头就把他们打发了,后来见他的病越来越没起色,大臣们也想让自己族里的女孩留下皇帝的子嗣,天天盯着就差没把他打包直接让宫妃强奸了,十个月后直接荣升当父亲。

    白痴还是不白痴?坦白还是不坦白?烦啊!叶麓耙耙头发,当初应付高数的老头也没见这么烦的。自己在宫内没势力,原来属于叶麓的势力又不知道怎么动用,看样子还是要找个能依靠的人才是王道!

    太阳晒的他头更昏了,刚要提醒清风摆架回宫,就见到一抹白色的身影。帅哥啊!和他比起来叶文司只能算过了保质期的帅哥,白色衣衫上面绣着根根银线,让原本单调的白衣显得生动起来。浓浓的眉透着英气,薄唇紧紧的抿着,衣厥飘飘,最好看的是那双凤眼,似风情万种又似寒光凌厉,既矛盾又统一,这是怎样的一个人儿,叶麓不自觉的被他吸引。

    “哎哟!”叶麓直接撞上了那个美人,摔在地上。

    美人蹙眉没有伸手来扶他,冷冷道:“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对不起,我撞到你了。”他的声音好好听低低的虽然没什么温度,叶麓庆幸自己穿着便服,否则到哪里都是三跪九叩。

    叶麓抱拳:“我是黎谙,请问公子大名!”仔细一看,这个公子竟然有喉结,还有修面后留下青青的小点点,皇宫内除了自己就没有男人了,唯一的男人就是瑶国的国师,难道这个男人就是,正想找靠山这不是送上门的?他一定要好好抓住。

    “隼爻!”报上名字,转身欲走。

    “隼公子你住哪个宫?我们一见如故,不如去你宫里畅谈一番可好?今天天气真不错啊!”叶麓心里在骂,走这么快干什么他又不是凶神恶煞。

    走到一个宫殿门口隼爻停下:“黎公子,在下还有要事,不便打扰,请回吧!”一个软钉子硬是让叶麓的腿抬起来,跨不进去。

    “碰!”宫门关上扬起一阵灰尘,“恩咳,恩咳!”叶麓一脸不爽,生气举起拳头就想砸在门上,马上告诫自己:泡权高位重的帅哥,需要耐心,耐心!

    “清风,我们回去!”转头一看,清风呆呆的站那里,张大嘴里面可以塞下鸵鸟蛋了,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送他嘴里,这才回神。

    “呸呸!皇上,怎么了?”

    “看什么看?回宫!”叶麓发誓他一定会缠住这个国师,为他所用,哼哼!

    要接近一个男人应该如何?要接近一个冷漠的男人又应该如何?叶麓在纸上歪歪斜斜写上蚯蚓般的简体字,拿着纸举得高高的开始思索起来。

    反正这里人看不懂,这里的文字和繁体差不多,但有一部分叶麓不认识,倒有些象韩文和日文的综合体。

    第一步嘛,当然是调查情况了,叶麓立刻招来清风。

    “清风,昨日我们最后去了哪里?我怎么去不起来了?”叶麓窍着脑袋装出一副极力回忆的样子,非常痛苦。

    “皇上昨日在御花园坐了一会,后来就去了玥宫,然后就和奴才们回来了。”清风不知道叶麓为什么问这个,还是老实的回答了。

    “昨日碰见了隼爻公子,清风你知道他吗?隼公子他平日里都做些什么?我与他一见如故,想和他做朋友,清风你帮我去打听一下!”

    “皇上这个奴才都知道,不用去打听!”昨日见皇上破天荒的和隼爻聊了几句,清风就把隼爻的爱好作息全都打听清楚了,他可是上等的小奴才,主子的意思他会不明白?原来主子喜行不于色他可不管,自从受伤后主子的表情可全写在脸上了。

    “这隼公子平日都不出去,除了初一、十五会去神庙拜祭,其他日子都在自己的宫里,抚琴弄箫,昨日正是十五皇上才会在御花园碰上公子。隼公子性子淡漠,不与人深交在皇宫内也是独来独往,却是对琴棋书画甚是爱好!”清风把自己能打听到的全说出来了。

    “清风!”叶麓走下来拍拍他的肩膀“你不亏是总管太监,宫里的事情都瞒不了你!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对了,如果隼公子还有什么其他消息,第一个告诉我。”

    第二步当然是投其所好!琴他会的是口琴,但这里又没有;棋会飞行棋,五子棋,跳棋估计隼爻都不会;书如果他的蚯蚓字也算书法的话,那么他们两个人还有得一谈;画,他会漫画,不过把隼爻这么漂亮得美人画成Q版,不知道算不算一种亵渎。叶麓马上放弃了这个想法,万一弄巧成拙被他讨厌可不好。

    第三步想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可是宫里的饭菜都是从御膳房出来的,隼爻怎么会看上他做的小菜,而且就他满蛋全席的水准还是早点作罢。不过……

    “夏雨冬雪,你们快进来!”

    “皇上,什么事?”

    “我御膳房的点心都吃腻了,你们有没有家乡特有的小点心?”

    夏雨冬雪相互看了一眼,摇头道:“皇上我们家乡的小点心御膳房都会做,瑶国几种最好点心也就是皇上吃的那几种!”

    这么点?怪不得每天都是重复的桂花糕,赤豆糕,要么就是梨花糖,哪象现代蛋糕面包,布丁水果糖,要什么有什么,实在不行融点巧克力做成自己喜欢的形状,也很不错啊。

    这条也行不通吗?有了,这可是又简单又好吃的东西,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御厨都不会做。

    想到计划就要实行,璇宫的人开始忙碌起来,次日,叶麓就提着提着两根长长的物体,来到了隼爻的宫门外,不知道的以为他要去寻仇。

    门没有锁,里面琴声飘飘渺渺传来,时而清晰入耳,时而几不可闻。隼爻闭眼享受着琴音,没有发现叶麓的到来。

    叶麓也不着急,找了一个凳子坐下欣赏美人,还是一身的白衣,只是没有了前日的繁复,只在袖口和领口有些金线,头发披散在背上没有束起,细腻的皮肤,红红的嘴唇,渐渐的叶麓离开了凳子。

    一曲散了,隼爻才缓缓睁开眼睛,“啊!”仅仅离了一寸对上叶麓水汪汪的大眼睛,任谁也会吓的大叫。皱眉道:“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小乐,小乐!”

    “别叫了,刚才我进来你院子,就没发现有人!”叶麓把手上的棒子放在桌子上。

    “这是干嘛?昨日吃了闭门羹,今日来寻仇吗?”却是闻到棒子上那股好香的味道。

    “噗哧!哈哈哈哈!”叶麓一手捧着肚子一手敲着桌子,就差在地上打滚乐。

    “黎公子有何好笑?”就算好脾气的人这时也会生气,何况是脾气不是很好的隼爻。

    “咕噜噜!”一阵腹鸣,接着又是一阵,隼爻也笑了出来。看了看时辰却奇怪,早过了午膳的时间,小乐今天怎么没有送饭过来?

    “你笑起来真好看!”见隼爻脸色不对赶紧转移话题,指着桌上的东西。

    “我尝试了做了一样新东西,正好饿了我们吃吃看吧!”随即对着隼爻眨眼笑道:“我就是想用食物毒死你!说吧,隼公子打算饿死,还是想要毒死?”

    撕去包裹着棍子的纸,原来是两根竹子烧得黑黑的,不怎么好看。叶麓自说自话道:“隼公子,哎呀,叫隼公子太见外了,要不我叫你爻哥哥好了!爻哥哥,你看着我手上的东西不好看,可是真的很好吃,我刚才有试着吃过!”

    “啪”竹子一辟为二,里面塞满了赤红色的白米,叶麓插上调羹,直接把竹子递给隼爻:“这个米使我用酱汁浸过的,里面放了栗子和鸡肉,然后放在竹筒里直接放火里烧,熟了之后饭就带着竹子的香味,尝尝看哦。”自己却坐下享受另一半的竹筒饭。

    好香,叶麓满足的叹息,天天山珍海味,偶尔的改善一下还真不错。

    隼爻看着手里赤红的饭,以及叶麓吃得不亦乐乎的样子,拿起调羹剜了一点送入口中,还不错!与叶麓比起来,隼爻可斯文多了。

    “路估布构,乎又(如果不够,还有)!”叶麓满嘴饭粒说话,差点喷出来。

    “不了,够了!谢谢你黎公子,你的饭有我很喜欢竹子的味道。”隼爻也不吝啬赞美之词,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接受叶麓的东西,对上他真诚的笑容一点都不想拒绝。

    “叫我黎儿,我叫你爻哥哥!”吞下饭,连忙指正。

    “黎公子,我……要休息了!”

    “黎儿!”叶麓撅着嘴,“你叫了我就走!”

    “这……那我就……叫了!黎,黎儿!”隼爻艰难的叫出口,生性不喜与人亲近,可接受了他的饭也不愿拒绝他的要求。

    “爻哥哥真好!”叶麓冲上抱住隼爻的脖子,“啵”大大的亲了口,“我走了,以后再来看你,哥哥好好休息!”说完已经不见人影。

    亲到了,亲到了,叶麓心里暗喜,这个国师大人会不会因为这个以身相许?还是不要,暂时先找靠山比较重要,否则出身未杰身先死。因为刚才那个吻思路混乱,叶麓竟然迷路了,绕了好大的一个圈才回到自己的璇宫。

    “皇上,你去哪里了,奴才找了您好久?监国大人在你寝宫内等了很久了!”清风知道叶麓在隼爻那里用的是假名,也不敢去询问。

    “我……”迷路这个词是说不出口的,“我……我在御花园的假山后面!”

    “?”清风脑袋里冒出一个大问号,那里有什么好待的,蚊子多不说,经常有侍卫贪图方便在那里小解,顺便给花儿草儿施肥。

    “皇叔,找我什么事?”叶麓记忆里那个奸诈的豺狼皇叔,每次来找他一般都没有什么好事,先打听一下也好应付过去。

    “监国大人是来教皇上政事,说可以慢慢让皇上参政。”清风看着自家的主子,成天无事可做先皇每天处理政事几乎用去了全部的时间,才有了现在的局面,朝中要不是监国大人和几个老臣撑着,早就天翻地覆了。

    叶麓跨进屋子,见叶文司对他昨天写的“要接近一个男人应该如何?要接近一个冷漠的男人又应该如何”沉思。

    “麓儿,你这是写得什么?我怎么看不懂?”想他也算学识渊博,古文番文都信手捻来,自从皇侄失忆后整个人都变了,说他笨却用他的方式笼络璇宫奴才的心,有些事情都不向自己汇报了,但是有些事比如让原来的皇侄在大庭广众下打呼噜,他一定做不出来,到底是不是在扮猪吃老虎,在一边监视自己?

    “我……”叶麓为难,“这是画的窗子上的花纹。”叶麓心想:呼!好险好险,说实话,还真挺象的!

    是什么暗语吧?叶文司也不点破:“麓儿很多事情都不记得了,我就来告诉麓儿瑶国的体制,如何税收制度。”

    “哈!”叶麓大大打了个哈气,今天一早就开始弄隼爻的竹筒饭,刚才又转了一大圈,好累啊,皇叔的声音很好听,低低沉沉的比催眠曲效果好多了。

    “呼呼!”我睡!

    “麓儿……”

    “谁啊?这么吵,呼呼呼!”继续睡!

    “皇上……”

    “苍蝇真烦人,啪,看我不打死你!呼呼呼呼!”再睡,世界清净了。

    “叶麓!你给我起来!”叶文司浓眉,现在象蚕宝宝一样,扭啊扭啊快碰头了!

    睁开朦胧的眼睛,叶麓把监国大人的愤怒当成了劳累,关心道:“皇叔什么事?明日还要早朝,您早点歇息吧!别累着身体,您是国家之栋梁。”

    “我还不累,我问你瑶国现在百姓重商轻农,你说怎么办?”叶文司气得发昏,把这几日困扰他和大臣们的问题问了出来。

    “皇叔问完了就让我睡觉!”叶麓躺在椅子上找了舒服的位置,“用收税控制,现在农民和商人收益差距大,可是税率却是一样,农民辛苦一年只有三两银子,而商人一年轻松可以赚十两银子,农民交二成税是六分银子,商人交二两银子,可商人一年还是比农民多赚五两六分银子,当然都去做商人了。如果商人交六成收入,而农民却可获得一两银子的国家补贴,两种人同为收入四两银子,当然不会又很多人去干有风险的商人,老实当农民了。具体方法还要根据当地的情况决定!”

    “好了!我说完了!”睡眼朦胧的叶麓根本没有看见监国大人沉思的样子,她只是说了一些现代税务的制度,古人怎么会想到贴钱给农民。

    “清风,送监国大人,更衣睡觉!”也不等清风明月伺候,直接倒在龙床上了。

    麓儿,我果然小看你了!把我当猴子耍很好玩吗?叶文司盯着已经熟睡的人,气愤的心渐渐软化:不,麓儿你是要暗示我你没有变白痴吗?你到底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要装成这样,仅仅只能对我用暗示吗?看样子政事不用我来教了,放心,这段时间我会照顾好国家的。

    果然,叶麓脱线不是监国大人这种正常人所能理解的。

    没有监国大人的打扰,叶麓的皇帝生活过的更幸福了,隼爻有了第一次亲密接触后,对他也不排斥,但好脸色也是没有的,更可气的他身边的太监小乐,看见叶麓过去就开始黑着脸,一直黑到叶麓回去。

    当然抓住男人胃这个主题他还是要坚持下去,今天带着自己作的年糕推开玥宫的大门。

    一进门小乐就给了叶麓一个大卫生眼。

    “爻哥哥,小乐的脸色怎么这么黑?不舒服吗?”跟我斗?叶麓放下手里的年糕,立即八爪章鱼似的抓着隼爻,小乐脸色已经黑得发亮了。

    “小乐,你没事吧?快点下去休息,这里我和黎儿说说话,没什么要服侍的!”

    “公子,我没事可能这几天日头晒多了!”想我走?没门,我要好好看着你们,可不能让公子让你这个狐狸精占便宜去了。

    “黎公子,这个是什么呀?软软的!”

    “年糕!爻哥哥,你快乘热吃吃看,沾着糖更好吃!”叶麓把沾糖的年糕喂到他嘴边。

    隼爻咽下年糕,低头对叶麓说:“黎儿,以后你要过来就过来,不必弄这些东西了!”每次都会带来一些他没吃过的东西,味道是很好可隼爻不想他劳累。

    隼爻自己也没发觉几天相处下来,他已经开始在乎叶麓的感受了。

    “爻哥哥不喜欢吃我弄的东西吗?”叶麓低下头憋一口气脸立即红红的,“黎儿,以后不弄了,不会给爻哥哥添麻烦的!”用力绞着衣角,好像受了多少的委屈。这招当初许霖多少次都没抵挡住,明知道上当还是乖乖的献上荷包,真的再也看不见她了,也见不到爸爸和妈妈了,想到这里泪自然而然的从眼角滑落。

    看得隼爻和小乐都心痛得想打自己几个耳括子,怎么能这样对待叶麓?那滴晶莹的泪水要比捅他一刀更难受。

    “不是,不是的!”隼爻指着叶麓手上一片红肿,“这个一定是弄年糕伤到的,我不想你为了我受伤,不是,我不想你为了讨好我受伤,也不是!”

    “呵呵!”叶麓笑出来霎时雨过天晴,指头放在隼爻的唇上,“爻哥哥,我明白,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不用担心我。”

    看着院子里快乐的叶麓,隼爻难过:黎儿,我不配你对我这样好!

    玥宫里的两人对叶麓的态度大改,这个令叶麓十分开心。隼爻不再会动不动下逐客令,也不会冷冷的看着他自说自话,然后转身就走,偶尔还会宠溺的摸摸他的头,叶麓这个时候就会开心的笑,露出幸福满足的表情。

    小乐的黑脸毛病也治好了,安静的在一边伺候着甜蜜的两人,不过叶麓就喜欢找机会激怒他,和他斗嘴,看着小乐吃瘪的样子,连隼爻都会笑起来。小乐也有对付他的绝招,使出来叶麓只能乖乖找隼爻哭诉了。

    “黎公子,这是什么?”小乐指着叶麓写的隼爻的名字,一脸不屑。

    “我承认是写了丑了点,以后一定会写的好看的。”叶麓认真的点头给自己加油。

    “老大不小了,再练也练不好了了!”

    “你哪里看见我老了?”叶麓指着自己的样子,怎么看自己都不会超过十五。

    “你都十六了,早就成年,还顶着一副孩子模样!”小乐扮了鬼脸,“装纯真!”

    “你……”

    “小乐,不许欺负黎儿!”隼爻出声制止他们吵架把叶麓拉到自己怀里,“黎儿,吃块桂花糕,这样就能长身体了!”

    叶麓撅着嘴:“我都每天吃这么多了,为什么长不高?”他现在十六岁的身体,和别人十二三岁没什么区别,隼爻十七整整高了他一个头还多,小乐和他同年也比他高比他壮实。

    “爻哥哥,你从小吃什么长大的?”

    “米啊!”隼爻一愣没考虑的回答!

    小乐在旁边落井下石:“黎公子,你就算吃得和我们公子一样,也不可能长成公子那样!哈哈哈哈!要不我给你一个偏方?你每天把绳子悬在房粱了,脚上绑上重物,然后把脖子套进绳子里,过不了几天你就会长高的。”

    “小乐!”这次隼爻生气了,“黎儿是我们的弟弟,有你这么对待弟弟的吗?”

    “公子,我也是看着黎公子可爱,才……”

    “我不准你这样,黎儿长的不高,也不是他愿意的!”

    “是,公子!”小乐吐吐舌头,兴兴然的下去了。

    “爻哥哥,你真的只当我是弟弟?”叶麓的心好难受,他不想哭的可是眼泪就这么涌了出来,真的不想的。

    “还有朋友啊!黎儿不想当我的弟弟吗?那到是爻哥哥擅自主张了。”

    “不我喜欢!”叶麓不想离开这个温暖的怀抱,可是他的心好痛,难道仅仅是被小乐欺负的原因吗?泪又流出来,他轻轻的擦掉没有给隼爻发现。

    “黎儿,以后就是我的好弟弟了!”

    “爻哥哥,我要走了!过几天再来看你!”叶麓逃也似的走了。心里好乱,一句弟弟仿佛是在平静的水面上扔下的一颗石子,掀起的却是惊涛骇浪。

    可连着两三日叶麓再也没有到隼爻的宫里,冷清的玥宫里少了他的欢声笑语,让隼爻和小乐都不习惯起来。

    “黎公子是不是病了?好几天都没有看见他了!”小乐担心道。

    “黎儿三日没来了,那日走的时候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小乐你是不是又对他说了什么话?”那日梨花带雨的脸庞,至今还是心疼不已。

    “公子,我怎么敢。我也是见他可爱才欺负欺负,平时我那样说黎公子都不生气的,要是他真的生小乐的气,小乐一定会亲自去赔礼道歉。”小乐也是一副后悔不迭的样子,自从叶麓来了他的公子整个人都变了,从来没看见过公子这么开心的笑。

    “算了,明日初一我去神庙拜祭,回来的路上顺道去他那探望一下,小乐你知道黎儿是哪个宫里的?”这个时候隼爻才发现自己对叶麓了解的可怜,练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璇宫里,清风明月,夏雨冬雪四人一排站着,直愣愣的盯着自家主子看,生怕遗漏什么。叶麓很没有样子的瘫在桌子上,唉声叹气。

    这样的情形已经三天了,那天主子眼睛红红的回来,什么也没说倒头就睡,连晚饭也没有吃,之后的情况就是要么象木头一样任他们摆弄,要么就像现在这样,趴在桌子上唉声叹气,搞得这几天璇宫里乌云密布,人人都像吃了火药一样。

    监国大人也过来看过了,问也问了,主子牙关咬的紧紧的,什么都不肯说。

    “明月,你和我出来!”清风低着声招招手,“夏雨冬雪,你们在这照顾好皇上,有什么不对劲的立刻禀告。”

    “明月,你说我们主子这是怎么了?”两人一出门,清风就问道。

    “我不知道。但是三日前主子是开开心心出门的,回来之后就不对劲了。那天主子会去哪里?最近主子外出都不让我们跟着了,暗卫又不是你我能去询问的。不过,有一个地方最可疑……”明月看了眼清风。

    “玥宫!对,我也这么想,本来以为主子难过一两天就会好,这次打击却这么大!难道?但这不可能啊,主子的魅力连监国大人都抵挡不了!”

    明月点头,然后一脸疑惑:“主子的魅力我是同意,开始你嘀嘀咕咕说什么呢?”

    “你听我细细说来!”清风凑到明月的耳边悄悄的嘀咕,“这样……然后……最后这样……,事成了主子还不回到原来那个开心样?”

    “这样不好吧?万一主子怪罪下来,你我可不是吃不了兜着走?”明月听了清风的计划身子一哆嗦,害怕道。

    “不管了,为了主子能开心,我们怎么也要干一回。万一事成了,主子还有嘉赏也说不定!这事不要让夏雨和冬雪知道,万一出事也我们两个扛着。”明月知道的点点头。

    “夏雨,我吃不下了,把饭菜撤了吧!”叶麓还是在为隼爻那句只把他当弟弟看,在心里难过,相处这么久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喜欢上隼爻了,如果自己还是女人,他会毫不犹豫的去表白,可是现在他是男人,他不想表白后自己的爻哥哥会讨厌自己,最近连见他的勇气都没有,叶麓暗骂自己没用。

    “主子,去御花园走走吧!您都在屋子里闷了几天了。”清风在一边建议着,主子在这里他的计划也不好实行。

    “好吧,去走走!”透透空气也好,失恋的伤只有时间才能愈合。

    御花园里,叶麓不自觉的就跑到和隼爻第一次相遇的地方,见景思人心里更难过了,好想去看看爻哥哥,犹豫着去还是不去,天色已经渐渐的变黑。

    “皇上,时辰不早了,是不是要回去?”

    月儿已经高高的挂在天空,御花园漆黑一片,叶麓这才惊醒:“哦,回去吧!”明天一定要去见见爻哥哥。

    沐浴更衣完毕,叶麓踏进自己的寝宫,龙床上却有一物不属于自己,掀开一看竟然是个人,脸上泛着异常的红韵。“轰”叶麓脑袋一下子不能思考了。

    隼爻意识稍微有些清醒听见有人进来,费力的睁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心里想的却是:那人要如何处置自己?每个去伺候的人去了就没有不受伤的,终于轮到自己了吗?高傲如他,死也不愿意祈求那个的人温柔的对待。

    如今媚药支配全身内力根本提不上来,隼爻在他最后的理智中说出:“你好卑鄙竟然下药,想做就快做,让我在你身下雌伏却是休想。”

    这是怎么回事?隼爻怎么会裹成粽子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又怎么会这么烫?叶麓解开他身上的被子,下面是一丝不挂的身体。叶麓吞了口口水,隼爻的身体还真是漂亮,自己差点迷失在里面,想要叫人,却闻到隼爻一股异香身子开始软软的,他的身体开始燥热起来。

    下药?爻哥哥中的是春药吧,这个时候应该去帮他找个女人,解去药性,电视上都不这么演的?叶麓从心底里十万个不愿意,自己以外的人碰他的爻哥哥。

    刚刚手碰到他的胸前,就听他的呻吟:“嗯,啊,好热,好难受!啊!好舒服!”一把被隼爻抱住,叶麓思念的红唇已经贴上自己的唇上,舌尖顶开紧咬的牙,与自己的舌纠缠交换甜蜜,下腹已经被炙热的硬物抵住。

    虽然十分留恋刚才的吻,可是叶麓理智知道两个男人这样做是不对的:“爻哥哥,你醒醒是我,黎儿!我是黎谙,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黎儿?”日思夜想的名字唤醒隼爻许些神智,却是把叶麓抱得更紧,“黎儿,不要走。你不要生气了,只要你在我身边,你想做什么都行。黎儿,不要离开我!”

    “爻哥哥,我也是!”叶麓主动的褪下自己的衣服光裸的皮肤紧贴着隼爻,吻着他的唇,他的鼻,眉心,然后用舌尖戏弄他柔软的耳垂,一路下来脖子,喉结,胸前的红豆。

    接下来……接下来该怎么做啊?叶麓仰天长叹,电视里到这都是关灯,一片黑暗,下一个镜头就是第二天早晨了。

    和自己一样的器官,顶端已经开始分泌透明的液体,叶麓自己的还软软的垂着,趴在草丛里一点精神都没有。怎么办?怎么办?

    一阵天旋地转,隼爻不满他的表现,起身把叶麓压在底上,现在他的眼睛里只有情欲,赤红的眼珠仿佛叶麓是猎物。“啊!”好痛,叶麓拼命的扭着床单,隼爻的亲吻不如是在撕咬,渗血的牙印,紫红的印记布满全身,想要反抗,手被隼爻抓着固定在身体两侧。

    突然双腿打开,分到极至,“啊……唔!”下体撕裂般的痛,叶麓赶紧咬住自己刚自由的手,如果自己这个时候惨叫一定会引来人的,他这个样子不想给人看见。

    痛,痛,痛一直在持续,隼爻每动一下都是锥心的痛,温热的液体顺着股沟滴下,叶麓闻到血腥味,最后痛得麻木渐渐产生一种奇异得感觉,刺激着大脑,痛极可是却又不希望隼爻停下,身体痉挛白色液体沾在叶麓的小腹上,体内也留下隼爻的灼热。

    叶麓躺在床上喘气,一个手指头也动不了,连声音都几乎发不出来。

    “不!”在体内肆虐的凶器,又坚硬如铁,叶麓无力抵抗任凭他一次一次的要了自己,白色液体弄得到处都是,终于酷刑结束隼爻合上眼,沉沉的睡去。

    叶麓看着他的脸,心里默默道:“爻哥哥,黎儿把自己都交给你了,我不后悔!”是的他不后悔,自从他知道自己是喜欢隼爻的,这也是他心甘情愿的。彻底的陷入昏迷!

    身体好难受,这是叶麓现在唯一的感觉,眼皮如何也睁不开,爻哥哥呢?他怎么样了,药性解了没有?带着一大堆问题,再次昏睡过去。

    好吵,我要睡觉,我不要去早朝!叶麓听到耳边有咆哮的声音。

    “太医,皇上怎么还不醒?”

    “回监国大人,皇上身上的伤太重,又发现的晚让伤口感染,所以才会高烧不退,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皇上退烧,可是皇上牙关紧咬,药根本灌不下去。这个……”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开方子,把药拿来我想办法让皇上喝下去。”叶文司擦去叶麓脸上的汗,“麓儿,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麓想解释,可是除了神智是自己的,身体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

    “把药给我,你们下去吧!”叶文司接过,把药含在嘴里捏着叶麓的下巴灌了下去。

    我不要喝苦药,不要!好苦!叶麓在心里呐喊,却没办法拒绝。

    把药喂完,叶文司招来暗卫问道:“那个隼爻还有那个清风明月两个死奴才,现在怎么样了?你们如何处置的?”

    “已经被送到天牢关押,等候皇上醒来后处置!”

    “好,给我好好招呼他们,别弄死了让麓儿自己处置他们!”

    皇叔,你要对爻哥哥做什么?不要,不要怪爻哥哥,快放了他!叶麓努力醒来,却是一阵恶心难受,再次陷入黑暗。

    这一次叶麓拼命的想清醒,终于睁开沉重的眼皮,印入眼睛的不是清风明月,也不是夏雨冬雪,一个不认识的太监。

    “皇上醒了,快……快传太医!”那人飞快的跑开了,立即就有太医进来。

    太医把着脉,点头沉吟:“皇上已经醒,烧也退了些,好生调养就可以痊愈了!老臣给皇上在开几付方子,四五天即可痊愈了。”

    “我……”开口喉咙哑得厉害,可叶麓不想知道这些。

    “皇上,先喝口水!”

    “隼爻和清风明月怎么样了?还有夏雨冬雪呢?”在昏迷都挂记的人,千万不要出事!

    “这……都已经打入天牢了!”太监如实禀告。

    “都给我放出来!恩咳,恩咳……”叶麓着急,原来听到的不是假的。

    “这……奴才做不了主!”

    “你把监国大人叫来,说我……说我要见他!”叶麓还是虚弱的很,精神渐渐的恢复。

    “是!”立即有人出去报信。

    “我昏迷了几天?”

    “回皇上,已经四天了!”

    “四天?”叶麓就开始心痛,四天在天牢隼爻不知道要受多少苦。

    叶麓让他们扶自己坐起来,靠在床上让自己不要再睡去,考虑如何让皇叔放了那几个人,一切代价在所不惜。

    “麓儿,你醒了?太好了。”叶文司高兴的说道。

    叶文司一进来,就摸摸叶麓的额头,一手抓住他的手腕:“麓儿,没事了!”

    “你们都下去吧,我有事对皇叔说!”一下子屋子里的人走了干净。

    叶麓撑起身体:“皇叔,我有事求你!”眼睛里写着坚定,一切他都在所不惜。

    “说吧!什么事只要你好好养病!”

    “放了隼爻还有清风明月他们,这事情不怪他们,我……”

    “不行!”叶文司断然的拒绝,“放了他们这宫里的规矩还要不要?他们做错就要接受惩罚,对帝王都能这么大不敬,以后宫里这些奴才个个都要爬到主子头上来了。隼爻是你的妃子,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现在只是暂时关押,等刑部会审再判他的罪。”

    叶文司柔声劝道:“麓儿,做一个帝王绝对不能存在妇人之仁,明白吗?”

    叶麓一脸吃惊的看着叶文司结结巴巴道:“隼……隼爻是……是我的妃子?”

    “你不知道?这些该死的奴才,罪名又多了一条!”

    “皇叔,先不要管这些!你放了他们,这些都是我让他们做的。”叶麓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如果自己做的荒唐事就算惩罚也不会有死这么严重了。

    “麓儿,不管是你让他们做的,还是他们做的,伤害了皇上就是不赦的死罪。”叶文司拒绝的口气也是无比的绝绝。

    “伤害了皇上才是死罪啊?”叶麓自嘲的一笑,自己本就不是什么皇帝,也许承认了身份他们就不会有事,估计等会大牢里就是自己吧!

    “监国大人,你放了他们吧!我根本不是瑶国的皇帝,他们发现了我这个奸细应该是有功,不该被打入大牢!”叶麓心平气和的把心中的秘密说出。

    “麓儿,我知道你想救他们,放心我不会再为难他们,自会有刑部来定罪的。但不是皇帝的话,以后不准再提!”叶文司眼中闪过的戾气,让叶麓害怕。

    “不行,一定要放了他们,天牢是什么地方,进去根本没办法再出来!难道你不清楚,原来白痴的我为什么现在能这么清晰和你说话了?因为我白痴和失忆根本就是装的,我不是叶麓,叶麓早死了我只是借尸还魂的灵魂。”为什么叶文司不懂变通,要逼他把话说清楚?

    “你说什么?麓儿死了,什么借尸还魂?你给我说清楚!”叶文司抓住叶麓,手指要掐到他的肉里,抓的他生疼。

    “我的灵魂不属于这个世界,死后就进入了这个身体,醒来之后的事情你都应该知道了。我喜欢隼爻,所以心甘情愿在他身下!我不是叶麓可也不算奸细,监国大人想要怎么处置我?”叶麓直视叶文司,清澈的眼睛里没有一点害怕。

    “哈哈哈哈,麓儿你总算和我说了实话!我早清楚你不是叶麓,但是这个身体确实是叶麓的。”叶麓怎么会有你这样的清澈眼神,叶文司安慰的拍拍叶麓肩膀,“既然这个身体还是叶麓你就是皇帝,今天的话不要再告诉第三个人了。你放心隼爻他们我都会放了他们,记住你是替叶麓活下去的,要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体,以后不准再做这种事情了。我还是你的皇叔,不用在叫我监国大人,太生疏了。你也累了,好好休息!”

    叶麓愣住了,以为要下大牢的,没想到就这样解决了:“你不把我送大牢?或者当我是妖邪,送到神殿去?只要把我的事公开,这个皇位就是你的,为什么会这样?”

    “麓儿,不是每个人都想做皇帝的,我走了!”走到门口叶文司忽然回头邪恶的一笑,“对了,麓儿既然没有痴呆的毛病,我会把国事都交给你的,麓儿一定很愿意的吧!”

    “是,是的!”叶麓咬牙答应,现在他有求于他,什么要求都会答应下来。不过,这个皇叔竟然敢威胁自己,哼哼,他一定会报复回来的。

    隼爻没事了,叶麓一下子放下心沉沉睡去,要好好休息下次醒来就能看见他了。

    天牢深处,一个虚弱的身影倒在潮湿的稻草堆上,身上的囚服已经凝成深红色,只有破碎的布片上还能看出原来的白色,身下也有斑斑的血迹。隼爻姿势十分不舒服,可是他一点不想动,一动就会牵动身上的伤口,左腿不自然的扭曲,昨日用夹棍的时候硬生生夹断了。

    想到那日放纵时他仅仅以为是个梦,梦里那个皇帝躺在他的身下,他想要报复,渐渐的皇上变成黎儿,最后就没有知觉了。醒来才发现满身吻痕与咬痕的叶麓,指甲因为牢牢抓住床单翻起来了,下体更是惨不忍睹,这难道真是他做的?

    再看自己,除了肩上和胸前留下几个可爱的小草莓,一点伤都没有,春药的效果没有了。昨日到底怎么回事,黎儿代替皇帝解了自己的药吗?想到朦胧中粗鲁的对待,至少要发泄五次才能完全解了药性,黎儿昨日不如说是在上刑。

    赶紧披上衣服,把叶麓小心的用被子包起来,隼爻高声把太监叫进来,他的黎儿需要医治。下面的事情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一屋子的人叫着黎儿为皇上,他根本没有思考过,是该庆幸黎儿就是皇上,还是生气黎儿的隐瞒,只想这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儿怎么样了。而他自己马上镣铐加身押入天牢,一起被关起来还有宣自己侍寝的两个皇上身边的太监。

    他们见到自己只对他说了一句话:“对不起,沁竹君,请不要怪罪皇上,皇上完全不知情,我们也没想到事情会弄成这样!”沁竹君就是他,皇帝登基时封的四大妃子,按照梅兰竹菊四字,分别是雪梅君,幽兰君,沁竹君,寒菊君四位。

    他不会怪黎儿的,也不会怪他们,黎儿竟然愿意为他解药委身人下,咬得破碎的唇已经没有原来得血色,他多想在叶麓身边照顾他守着他,但这一切都是奢望。天牢是残酷的,每日的酷刑折磨他生不如死,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己的罪孽,多想坚持见叶麓一面,就是这个愿望他还苟延残喘的活着。

    至少让他对叶麓说一声……对不起。

    隼爻在地上不知道躺了多久,对他来说现在是难得的清醒的时候,前几日都是受刑到昏迷,然后被水浇醒继续受刑再昏迷,对他来说清醒时就是痛苦的时候。

    “咣当”厚重的铁门被打开。

    又要去了吗?隼爻不清楚这个身体还能接受几次这样的对待,内力早已经被封了,连疗伤的能力都没有了。刺眼的灯光让他看不清来人,但是这次却是被小心翼翼的抱起。

    “公子,你怎么样了?我是小乐,你醒醒啊!公子!”隼爻覆面的头发被拨开,小乐用袖子擦掉隼爻脸上的污迹。

    “小乐?你……你也被……抓进来了吗?都是我连累……”

    “不,不是。公子,我是来带你出去的。你没事了!”小乐对着外面喊着,“快来人,帮我把公子抬回玥宫!”

    “谁放我出来的?是皇上?”黎儿原谅他了,才放他出来的吗?隼爻抱着一点点希望。

    “是监国大人放公子出来的。公子你别说话了,我们马上回去,我去请太医帮你治伤,怎么会伤成这样!”小乐滴下的泪水,滴在隼爻的脸颊上。

    “他还没原谅我吗?”说完隼爻陷入不甘的昏迷,任小乐怎么叫也没醒来。

    叶麓正躺在床上和夏雨冬梅大眼瞪小眼。

    “我要去!”

    “皇上,不能去!”冬雪还顶着熊猫眼圈的眼睛用力一张,更可笑了。

    “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要去!”

    “不管怎样,皇上你伤还没好,无论如何我们也不会让你去的。”夏雨和冬雪一样,原来俏丽的脸上都是伤痕,她们是宫女天牢的狱卒也没怎么为难她们,皮肉之苦少不了,但比起清风明月他们要好太多,清风明月现在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她们一放出来就能活动了。

    “我就是要去!你们就是让人抬也要把我抬过去。”叶麓知道硬的行不通马上换了一副很受伤很难过的表情,“你们也知道爻哥哥是因为我进的天牢,我怎么也要去看看他,不然我会良心不安的,他伤得这么严重,你们让我能现在安心躺在床上?我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下床走几步一定没问题的。夏姐姐,冬姐姐你们就同意了,好不好?”

    “好……”两人抵挡不了叶麓表现出来的可怜样子,根本没办法拒绝想也不想的答应了。

    夏雨的见识多些免疫力相对比较强,马上补充:“可皇上不准下地,见了沁竹君也不准哭,你不答应我们就是死也不会让你过去的!”

    “好吧!”叶麓只要见他一面,看见他没事就行了。

    叶麓已经七天没有来过玥宫了,与之前的冷清相比现在显然热闹多了,宫女们端着盆子跑进跑出的,看见叶麓进来赶紧跪下行礼,这也让叶麓看清楚那盆子端的竟是一盆盆血水。

    “爻哥哥!”叶麓暗叫不好,忘记答应了不下地的诺言,走下龙辇跌跌撞撞走到内宫。

    屋内小乐焦急的守在旁边,太医还在为隼爻包扎,叶麓看不真切只有看见满身的血红。

    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滚了下来:“爻哥哥!”屋内的人又跪倒一片。

    走到床边隼爻身上的伤大部分都处理了,可还是隐隐的血迹渗出,人还在沉沉的昏睡:“太医,沁竹君他身上的伤如何?”

    “回皇上伤得不重,大部分都是些皮肉伤,只要调养几日即可痊愈,至于内伤沁竹君功力已经恢复老臣开点药,配合他的内力也不会有大碍,只是左腿伤及骨头,没有两三个月是好不了的。”太医如实禀告,自从皇上受伤后,他治疗外伤的水平进步很快,“还有今日沁竹君在天牢可能受了风寒,今晚会发高烧只要过了今晚烧退了,就没事了!”

    “这叫伤的不重?”这个太医还有没有良知?

    “这……”太医这个汗,简直就是瀑布汗,答什么好?说伤重,天牢出来的人那个不比这个伤重的?说不重,皇上的脸色已经不好看了。

    “算了,太医诊完你就下去开要吧,一定要用最好的药,不准在身上留下疤痕!”出于私心叶麓可不想那漂亮的身体有什么瑕疵,以后抱起来可不舒服,“小乐你留下来伺候,其他人都退下吧。”

    等所有人都退下后,小乐跪下开口:“皇上对不起,那天的话都是小乐的错,皇上你要罚就罚我,不要罚公子了!”

    “小乐,快起来!我真的没有生气!哎哟……”叶麓想要去扶小乐,他不喜欢他现在生疏的表情,可牵动后面的伤又跌坐到床上。

    “皇上你怎么了?”

    叶麓摆手:“我没事,在这里你也不用叫我皇上,还是象以前一样叫我黎公子好了。”他看着隼爻痛苦的表情,抚开他紧皱的眉毛心揪的更疼了,“小乐,我不是有意欺瞒你们的,我怕告诉你们我的身份,你们就不会象以前那么对我了,宫里的人都是怕我,却没有人敢亲近我,可是和爻哥哥在一起真的很开心,我希望你还是象以前一样。”

    “……”小乐听着却没有反应。

    “这次都是我的错,如果我没有昏迷爻哥哥也不会受这样的苦了,对不起!”一滴泪滴到床单上,形成一个大大的水渍。

    那个水渍重重击在小乐的心上:“不,不,我没怪你!只是公子这样我伤心。”他也不清楚为什么相传残暴的帝王,却是这副样子,可是那滴泪水足以赎罪。

    突然夏雨的声音插了进来:“皇上,时辰不早了,该回宫用晚膳了!”

    “不,我不回去!晚膳让他们送到玥宫好了。”叶麓任性道,既然已经来到这里了,他可不会受他们摆布了,一定要等到隼爻醒来他才回去。

    “可是……”夏雨为难道。

    “皇叔那里我自己回去解释的,如果皇叔去璇宫找我,让他来这里见我!”

    “是!”夏雨发现叶麓再次受伤后,醒来似乎脑子好了不少。

    屋子里,叶麓还为隼爻的受伤自责。

    隼爻:某亦,我武功盖世,怎么还不醒啊?我的小麓麓呀,别难过,我不难受。

    某亦:你醒了,就不知道叶麓的心隼爻:那也不能让我的小麓麓难受,你个后妈!

    某亦:敢说我后妈,你不想活了?下集你也不会醒!

    隼爻:好亲妈,不要拉!

    叶麓:爻哥哥。

    隼爻:小麓麓,你来了,想死我了。我们走,不要理这个后妈。

    某亦被PIA飞,变成天空中的星星。

    夏雨冬雪以为叶麓只是要多待一会,没想到竟然打算在玥宫住下,这不合皇宫的规矩,可死劝活劝都没效果,看着叶麓伤心欲绝的表情,两人也没办法了,深刻体会到清风明月为什么要甘冒大不违,把隼爻弄来侍寝,现在的皇上更本不按常理出牌。

    正如太医所预测的,隼爻晚上开始发起了高烧,太医也来看过药也灌了,可就不见好转。

    见隼爻高烧烧的通红的脸,叶麓马上想到要酒精擦身:“小乐你去弄点烧酒越烈越好,还有清水和干净的毛巾!快去,快去!”中医不行只能用西医的急救法,小时候生病父母都这样帮自己降温。

    “皇上,东西我拿来了。”小乐不知道叶麓要这些东西干什么,“皇上……”

    “叫黎公子!”叶麓纠正。

    “皇……黎公子,公……公子他……他现在伤重,饮……饮不得酒!”小乐说话结结巴巴,生怕惹怒了叶麓。

    “哈哈,还黄鹂公子,我还杜鹃公子,小乐你什么时候把我变成一只鸟了?公……公子!”叶麓学着小乐结巴的口气,“我可不知道伶牙俐齿的你,也会有结巴的时候,我知道了,一定是我不在的时候,你疏于练习所以才变成结巴的。”

    “才没有!我只是担心我们家公子。”小乐气呼呼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要不是怕说气了你,公子会为你难过,我才不会这样呢,哼!我是看在公子的面子上才懒得和你计较!”

    “爻哥哥为我难过?”叶麓亲手把冷毛巾敷在隼爻滚烫的额头“是,公子见你几天没来,以为你出事了还想去探望你,可是不知道你在哪个宫,你从没有提起过,后来你身边的两个太监就来下旨说皇上点名让沁竹君晚上侍寝,本来我是劝公子跑的,可是公子怕连累家人,虽然那些家人对我们来说都该……”小乐突然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急忙停下,“后来就是你知道的。”

    叶麓很满意小乐不再当他皇帝看,点点头:“小乐,你一直跟着爻哥哥?”

    “是的,从小我是公子的书童,公子进宫我就跟着进来,服侍他!”

    “那你不是太监了?”

    “嘘,别让人知道,否则一定会拉我去净身的!”小乐疑神疑鬼的样子,真是好玩。

    “那我知道了,明天你就去净身吧!”叶麓恶作剧的笑着,“帮我把爻哥哥扶起来!”

    叶麓拿布沾了酒,就要为隼爻擦拭却看见他身上斑驳的都是伤口,眼泪又止不住流出来:“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就碰到伤口会更疼,叶麓只能擦拭颈、腋窝、胸背、腹及股沟几个地方,尽量避开他的伤口,擦拭完才发现自己下体的伤口又裂了。

    “小乐,我累了,休息一下!你下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合衣就在隼爻旁边睡下。

    半夜,身边的人突然战栗起来,冷了吗?叶麓为他加上被子,可是还是止不住颤抖。叶麓咬咬牙,反正都看过了,褪下自己所有的衣服缠住他的身体,找个舒服的位置睡了,一会隼爻感觉舒服的体温也渐渐凑了上来,两人紧紧的贴在一起。

    小乐天还没有亮就惊醒过来,推开门看见拥住的两人,探探隼爻的额头,已经不怎么烫了,知道他没有危险了,他却看不懂叶麓,明明是皇上为什么会这样对自己的公子,但他还是悄悄的退了出去,那里不需要他伺候,等会醒来的两人会有他们的话要说。

    叶麓好几天没有睡的这么安稳了,不是担心这个就是在担心那个,要么就是伤痛的昏迷,打个哈气慢慢睁开朦胧的双眼,对上是双清澈的凤眼,本应该帮隼爻取暖的,现在却是他的体温暖着自己。

    “爻哥哥,你醒了?太好了,你没事!”看见隼爻微微皱眉,叶麓赶紧诺开身子,“对不起,我压倒你的伤口了,痛不痛?我帮你吹吹!”

    “我没事!皇上!”一句皇上把叶麓打入深渊,“留在臣的宫里于理不合,请皇上快快更衣,回璇宫休息恕臣有伤在身不便恭送皇上。”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叶麓吸吸鼻子不想哭,可是他眼睛真的好难受,“我受伤醒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没有陪我玩,我才隐瞒身份接近你的。不知道你被送来侍寝,我真的不知道你被打入天牢,我醒来才知道的!对不起,我不该昏迷那么多天,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我真的只是想帮你解了春药的药性。爻哥哥,不要赶我走!”

    “可是你是皇上,我是妃子,我不想你因为我被说闲话!”

    “谁敢说?我让他们吃一斤朝天椒,辣麻他们的舌头,让他们三天说不了话!”叶麓气鼓鼓的,眼睛里含泪样子甚是可爱。

    “哈哈!”隼爻对叶麓折磨人的方法很是好笑。

    “爻哥哥,你不敢我走了?”叶麓使出他最拿手的撒娇功夫,配上娇俏的容颜。

    “皇上……”隼爻忍着笑,一笑浑身的伤口都在痛。

    “还是叫我小麓,皇叔叫我麓儿,爻哥哥就专署叫我小麓!”叶麓一副你不叫我就掐死你的样子,可惜没有奏效。

    “麓儿,你……”隼爻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我什么?爻哥哥,你是不是又发烧了?”叶麓摸摸他的额头,“没有烧啊!”

    “我,我是说,麓儿你可不可以把衣服穿上?”隼爻羞红脸把头别国。

    叶麓这才发现自己是赤裸着身体,大叫:“爻哥哥,你欺负我!”却是快速的穿上里衣。

    “是你不让我说的!”隼爻无辜解释,然后指着他身上淡淡的紫青吻痕还有留下疤的咬痕,“你还痛不痛?对不起,我太粗鲁了!”

    “爻哥哥,过去的事情就不要说了,都是我自愿的!”叶麓低头绞着自己的衣角。

    “小麓,你也不要再叫我爻哥哥了!”

    “你不要我这个弟弟了嘛?”

    “是呀!”看着一脸没落的叶麓,隼爻赶紧补充,“我是你的妃子,我想做你的爱人,怎么能让你做我的弟弟呢?以后你私下要叫我爻,有人的时候只能叫我沁竹君啦!”

    叶麓的脸由雨转阴转晴,然后是狂喜:“你说的都是真的?”

    隼爻点头:“你是我的爱人!”

    “你也是!”叶麓红着脸回答,后面的声音就听不到了。

    乌龙啊,大乌龙啊!叶麓躺在床上捶胸感叹!自从身份公开后,叶麓就开始恶补这个世界的常识,就是一些连白痴都知道的事情,可是却没有人想到和他提起。

    自己到底掉到了什么样子的世界啊?清一色的全部都是男人,只有分阴性与阳性,还有双性的三种属性。阳性的是黑瞳棕发能让阴性和双性怀孕却不能生子,阴性的则是棕瞳黑发能生子却不能让别的阴性双性生子,而双性是比较特殊的一种情况,虽然属于阳性但既能生子也能让别人受孕,只是比较难受孕,特征则是黑瞳黑发。

    区别阳性与阴性的比较明显的特征,就是阴性的男子眉心有个浅浅的红点,不注意分别是绝对看不出的,成年后的男子的特征不明显。说白了,阳性是男人,阴性是女人,双性则是阴阳人。

    这里也和封建社会一样存在着性别歧视,双性的地位无疑是非常高的,因为传闻双性诞下的子嗣是最优秀的,所以这里的人认为能娶到一位双性的男子为妻是件非常荣耀的事情,而大部分的皇族和贵族几乎都是双性,平民则是以阳性与阴性居多。

    叶麓自己就是双性,隼爻虽然是妃子但也是双性,能入宫为后妃的都是第一个条件就必须是双性的。阳性入宫则是太监,阴性的是宫人,两种人的衣服也是不同,这才是让叶麓误会的,开始他还以为瑶国的审美观比较特别,都是喜欢飞机场的女人。

    唯一让叶麓开心的是,这里人的寿命比较长,平均可以活到二百五十岁,十五岁成年,八十岁步入中年,两百岁以后才算是老年。叶麓这时候的想法却是,自己必须工作工作再工作一百八十五年后才能退休,就要哀悼一定要把皇帝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位置送出去。

    至于皇宫里除了皇帝只有国师是男人这一说法的本意是:国师是皇宫里唯一没有净身的阳性男子,原因是老得已经不需要净身了,现在被叶麓曲解成那样,难怪是个大乌龙了!

    由于这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女人的存在,叶麓特意画了一副裸女的画像给夏雨冬雪看,他们竟然说:“皇上这个人得了什么病?胸口肿得和馒头一样,下体却受伤了还留下一条缝!”

    听完叶麓只想撞墙,却被一旁刚进来的监国大人拉住,拽住他的衣服:“麓儿,你答应过我什么?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的身体!”

    好不容易叶文司松开他,叶麓心情郁闷,极怒的叫道:“皇叔,你想勒死我?你要我死,直接给我一杯毒酒得了,也不要让我被勒死,这种死法很没有形象的!”

    叶文司见他脖子上的红痕,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想他道歉也是不可能,只能假装表情严肃道:“刚刚朝会我和几个大臣商量过了,决定……”

    “皇叔……”叶麓打断他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我头好痛,好难受,先去休息了。”一转身就不见了踪影,可休息不应该是在床上吗?

    叶文司无奈的摇头,自从他想让叶麓亲政之后,这个原本喜欢粘着他的皇侄开始刻意躲着他,只能对着夏雨冬雪吩咐道:“回头告诉皇上,我和老臣们商议后决定,等皇上伤好了再去上朝,这几日就免了吧!”说完叶文司就决定,以后一定要和叶麓好好的沟通沟通,省得这小家伙看见他和见凶神恶煞一样。

    溜出去的叶麓想当然的跑去了玥宫。原先隼爻被送到璇宫以及下狱的事情几乎没人知道,他留宿玥宫一经传出就变成了无数的版本,有人说皇上留宿玥宫就听到沁竹君一夜的哀叫,有人说沁竹君床上功夫超群与皇上翻云覆雨,饶是皇上勇猛异常最后还是累极才会留宿,还有人说皇上早尝过沁竹君的味道,留恋不已,那天是再次品味。

    传闻归传闻,让宫里人明白一点的就是,沁竹君是皇上第一位宠信的妃子,所以原本没有人过问的玥宫一下子门庭若市起来了,就怕巴结晚了这位皇帝的新宠。

    隼爻重伤在身,根本没办法接待这些后宫的宾客,玥宫外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叶麓只得下令道沁竹君喜静,玥宫附近不得喧哗滞留,否则他自己也没办进玥宫了。

    “黎公子,讨厌死了,你看我今天出趟门又收到这么多垃圾!”小乐把口袋里的金锭银锭还有些银票一一掏出,大出一口气,“呼,重死我了!”

    “小乐这可是好东西啊!”叶麓眼睛里冒光,心中感叹:自己堂堂一个皇帝,他们都不给他零花钱。

    “有什么好的?拿着我怕重,扔了我怕砸到人,藏在屋子里我还怕遭小偷,这皇宫里又没商店,我有钱也没地方花去!”小乐把钱都推到叶麓面前。

    “要不小乐我让清风给你一个令牌,让你可以随意出宫?”叶麓不怀好意的诱惑。

    “小麓,别欺负小乐了。”隼爻出声制止,“小乐拿了令牌准会被你拿去,你要是再失踪,估计我和小乐又要去天牢享受免费招待了。”他的内伤外伤好得差不多了,连一点疤都没留下,只是断了的左腿还绑着木棍,活动有些不方便。

    “爻,你还在生气啊?”叶麓自责的低头,脑到埋在他的肩窝里。

    “你呀!”隼爻用手托着叶麓的脸,“我哪有生气,只是让你小心,宫外不比宫内,你顶着这张祸国殃民的脸,危险得很!说不定出了宫门,就被人一棒子敲晕,送到小倌馆里去了,我可不想到那种地方去救你!”

    叶麓没想到他也会调笑了,附和道:“爻来救我不成,也被小倌馆的人抓住,我俩就要变成京城的花魁。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能出宫,否则京城的小倌们都没有饭碗了,只能沿街乞讨那多可怜啊!”

    “噗哧!”旁边的小乐笑道,“公子啊,黎公子没变,我们都不及他……”

    “不及他伶牙俐齿!连公子也败下阵,我就更不用谈了!”小乐明白似的点点头。

    “你们……你们都欺负我!”叶麓在隼爻的怀里扭着不依,吃足了豆腐。

    隼爻亲亲他的额头:“那是喜欢你!”话一出口,叶麓就羞红了脸。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头:“爻,听说你对国事很在行,原来就是处理户部的事务,等你伤好了还去户部好不好?”瑶国后宫只要皇帝允许都能参政,那些选出的后妃原来都是能力高绝,叶麓可不想天天被监国抓着。

    “我不去!”本以为隼爻会一口答应的,叶麓一下子愣在那里。

    “为什么?爻,难道你喜欢待在这个后宫一辈子?”叶麓跳起来问道。

    “小麓,你怎么不明白?”隼爻叹了口气,“我本来就是隼家的人,隼家人以貌美出名,历代都能在宫中为后为妃,正是因为如此隼家才由原来的商人变成瑶国的一大族。”

    “爻,你是怕牵扯到你家里,做事不能公正吗?”

    “也不是,我是不想和隼家再有牵扯,隼家能在瑶国立足办事公正也是一惯的作风。我是庶出,从小就被看不起,由于性别的关系家里还是给我很好的教育,大概为了以后让我能嫁给某个达官贵人,原本入宫的不轮到我,应该由我大哥二哥去的,可是外面一直谣传太子残暴!”隼爻看了一眼叶麓,见他没反映继续说下去,“家主也就是我的父亲不忍心他疼爱的孩子冒险,所以才让我这个没人重视的庶出进了宫,进宫那天起我就发誓生也好死也好,再也不要和隼家的人有牵扯,欠他们的我已经还清。”

    “爻,你现在是我的人可不是隼家的人了,你要是还敢有牵扯,我就要算你七出,家法伺候!”叶麓气鼓鼓的样子,好像是在吃醋。

    随即口气甜甜的:“所以拉,你也不想我每天被那些奏折压的透不过气来,还要被皇叔天天追着,有事妻子该帮丈夫服其劳,对不对?爻,帮我啦,我真的不会处理那些事情!”

    “唉,说不过你!好吧我答应你!”隼爻艰难点头,叶麓的要求他总是难以拒绝。

    “万岁,爻,你真好!”叶麓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还发出“嗯啊”的声音。

    “不过……”

    “不过什么?”

    隼爻拉过他,在他耳边轻语:“不过应该是有事丈夫该帮妻子服其劳,我可是在上面的!”

    “哇,你你……,爻,你变坏了!快说是不是小乐教坏你的?”叶麓在桌子上画圈圈,“呜呜,我受骗上当了!”

    隼爻亲吻的安抚,一旁的小乐早已经知趣的悄悄关上门了。

    “麓儿,拳不是这样出的!腿再抬高一点,糟了,要绊倒!”隼爻赶紧过去抱住他。

    “不学了,不学了!呼,累死我了!摆明了在折腾我!”叶麓靠在隼爻的怀里不想动。

    “不知道是谁哪天吵着要学的?”隼爻抱着他在凉亭里坐下,“学武本来就是这么辛苦的。当初我为了打好基础,在烈日下马步站一天,一动不许动,否则就要挨师傅的板子。”

    那日他无意探到他体内有一股强大的真气,却不能为己所用,真气如果在经脉中郁积过久也是会伤害身体。告诉叶麓后,立即他就吵着要和自己学功夫。可一个月除了轻功,记住几个大的穴位,其他一概没学会,就算是隼爻也要感叹是不是自己教的太差。

    “谁知道功夫这么难学?”好像自己肢体语言差的毛病也带到这个身体上了。

    “那以后我保护你就好,你学武就不必了。教你的心法还是每天至少要练一个时辰的,知道吗?”隼爻把茶吹凉了喂到他嘴边,然后递上一块枣子糕。

    “知道了!”那个心法练好后身体很舒服神清气爽,就算隼爻不说他也会练的,“今天你第一次去户部情况怎么样?没人难为你吧?”

    “多是些原来认识的老同僚,于我熟识。况且有监国大人在场,他们那些人敢嘛?小麓,你让监国大人陪我去是不是想帮我立威?”隼爻一言点破叶麓的企图,意识里叶麓也不是表面上的这么无知。

    “不是的,我是怕你不认识去户部的路,所以才让皇叔带你去的。”赶紧转移话题,“小乐不是太监,要不也给他户部的一个官职,这样他也可以在外面帮你,不过就不能在宫里服侍你了。爻,要么你再挑一个近身的太监?”

    “也好,我也不能把小乐困在宫里一辈子!”休息够了隼爻准备起身回宫。

    “爻,天色还早我们就去选太监吧!”叶麓有点好奇那里什么样子。

    “就我们这样?”隼爻难为看着自己身着的宫妃服侍,还有叶麓的龙袍,估计还没到那里就会吓倒一大片人,“我们这样去估计挑的都是哪个宫的探子,我可不敢收。”

    “那你会不会易容术啊?我们可以乔装打扮去,好像很好玩的样子!”比起叶麓的兴致勃勃,隼爻有些哭笑不得。

    “不会!”隼爻老实回答,“还没问过小乐答不答应,你就决定了?”

    “这还用问?小乐绝对不会答应的,他打算服侍你一辈子,问了他只会一哭二闹三上吊,问了也白问不如不问,所以这种事情只有先斩后奏!”叶麓一副你了解的表情最促道,“爻,快走啦,我们去更衣。”

    马上两个漂亮出奇的小太监诞生了,叶麓歪着脑袋仔细想想,弄了点炭灰合水调匀擦在脸上,一下子两人就变得平淡无奇起来。

    “好了,走吧!”叶麓蹦蹦跳跳的现出去了。

    初来的太监都必须先去瑾宫学一个规矩和礼仪,所以挑人也在那里,如果一个里面没有被挑走就只能服从总管太监的分配,经常宫里的太监都不肯做瑾宫的总管,万一手里的那个以后飞黄腾达,自己没有善待他下场一般都是很惨,况且做太监的都是些穷人,哪里来这么多钱孝敬总管。

    叶麓他们刚靠近瑾宫,就听到里面的怒斥的声音:“你这个笨奴才,惹了沁竹君还想活嘛?”惹沁竹君?叶麓看了一眼隼爻,用眼神问道:你什么事情?

    隼爻无辜的耸耸肩,表示不知道,抬腿准备去看看。

    “你们是哪里的?”还没进门就被拦下。

    “这位公公,我们奉清风公公的命令,到这里选两名打杂的人。”叶麓把怀里璇宫的令牌递出去。

    “原来是璇宫的公公,请请!”那人一见令牌马上换了一副脸,热情招呼。

    隼爻他们随着那人进了宫内,里面院子有个都是血迹的人,身旁还有一支抽断的鞭子。

    叶麓对那人悄悄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把人打成这样?”却把太监的样子学了个知足,旁边的隼爻抿着嘴一副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刚进宫就惹了主子,总管这不是在罚他嘛!”那人一副这种事情天天发生的样子,“他也倒霉,新进来中午误闯了御花园,得罪了现在最红的沁竹君,玥宫的太监一状告到总管这里,说是让总管好好教他规矩,就被总管打成这样了。”

    “算了,算了,主子的事情,不是我们能管的。老哥,介绍几个背景干净的,相貌一般机灵点的给我就成!”叶麓打着哈哈,拉着隼爻往里面走。

    “其他宫里都要美貌清秀的,你这要求好办!那屋子里大部分都是为人机灵的,在下王德两位公公有机会在清风总管面前为在下美言几句!”说着王德就递过一个鼓鼓的信封。

    叶麓没接手:“这样吧!你这里熟,按照我的帮我们带几个过来让我们挑,带的人清风公公满意了,我们自然会替你美言的。”

    “行,行!二位随我来!”王德带他们去了客室奉上茶,很快就带进来十多个小太监,叶麓和隼爻分别选了两个让其余的随王德下去了!

    “你在我选的里面再选一个,我在你选的里面选!”叶麓选的相貌平凡却容易记住,隼爻选的则是混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种。选完叶麓让他们报了名字就遣回去收拾东西,明天有人会来接他们去做事情的。

    出了瑾宫,叶麓开心的说:“爻不亏是干过户部的,知人识面!”

    “小麓,你这是什么意思?”

    “夸你呀!你找了一个最没特色的,以后爻让他干什么坏事,都没有人知道!”

    “那你呢?挑了这么张好记的脸,不就是让我明着天天带着?”叶麓加快的脚步让隼爻皱眉,“小麓走慢点,别什么急!”

    “我们去御花园啦,有人冒充你,已经有人看不惯你被我宠,暗中做手脚了,这一定要查清楚!今天我们当侦探……呃,是捕快!”比起面无表情的苦主隼爻,叶麓到是一脸兴奋,“爻,你放心啦,我一定会为你作主的!”

    “小麓,刚才我想去救那个小太监,你为什么阻止我?”

    “那是你亲人?”

    “不是!”

    “那是你的爱人?”

    “当然不是!”隼爻快速否认,脸也变得通红!

    “既不是你亲人也不是你爱人,和我也没关系,为什么要救他?”叶麓一副你白痴的表情,“看他一身伤就知道快要死了,一个要死的人我为什么去救?这里是皇宫,还嫌我们的事情不够麻烦?爻,我只救我喜欢的,我关心的人!”

    看着他一脸没消化的呆愣表情,叶麓继续得意的说:“看样子,爻也不了解我!你没我想的这么老实,我也没你想的这么滥好人,我们扯平啦!哈哈,快走,快走啦!”

    “不,我是在想小麓没我想的这么笨,所以我决定户部的事情多扔给你一点!”

    “这是威胁!我不干!”

    “哈哈哈哈……”笑闹中已经到了御花园。

    叶麓拉着隼爻躲在假山后面,大眼睛四处窥视!

    隼爻没辙的摇摇头,把他打横抱起,跃到了假山顶上:“你这个样子,人没找到,自己就已经给侍卫就要抓起来了,这里看得更清楚不容易被发现。”

    叶麓这时候心里却是想:柯南里暗中跟踪,从来没有被抓住过,果然都是假的。

    御花园很静,很少有宫女和太监经过,与其在这里遇到主子他们更喜欢绕开御花园,只有在急得没办法的时候,才低着头匆匆路过。

    “啪!”死蚊子我让你咬我,我拔了你的翅膀,拔了你的腿就让你留一嘴巴,看得到吃不到,馋死你!叶麓恨恨的折磨手上的文字,在假山上蹲了半天了,连个特别的鬼影都没看见,自己倒成了蚊子的美餐。

    “走吧!再下去明天后天蚊子都不用吃饭了。”隼爻觉得他们要找的人今天应该不会出现了,再不回去两个宫又要天翻地覆了。

    (“告诉我,为什么都不咬你?”叶麓看着身上几个红肿的包包。

    隼爻拿出一个玉瓶指着:“因为我用穿越牌驱蚊露!”

    “什么效果?”叶麓瞪大眼睛惊喜的问。

    “在身上一喷,别说蚊子,连人都晕了!”说罢隼爻倒在叶麓的怀里。

    旁白:亦申公司荣誉出品,品质保证!)

    “你……哼!”叶麓跃下假山踢着路上的石子,“就知道欺负我。”

    隼爻刚打算追出去,就听到有个尖锐的声音叫道:“哎哟哟,哪个不长眼的奴才乱踢石子,这里是御花园哪是你们玩耍的地方?”嗯?竟然自己送上门来了,刚才叶麓踢出去的石头最多在地上滚几下,根本不会伤人,那些人大概因为天色暗了看不清容貌才假扮自己,隼爻依旧伏在假山上,盯着叶麓的一举一动暗中保护。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看见前面有人!”叶麓低头道歉。

    一只如白藕般的手伸出来,上面一点瑕疵都没有:“你看本君的手受伤了,晚上还要服侍皇上,你是这个奴才一句对不起,能解决的了吗?”

    那人粉涂了厚厚的一层,说话时候地上白白的一地白粉,真不知道他是用的香粉还是面粉,这么舍得。过浓的妆更本看不清原来的五官,衣服也是花枝招展的俗。

    “公子,我刚进瑾宫,什么规矩都不懂,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叶麓咬牙继续演。

    “伤了沁竹君,怎么能说饶就饶!”旁边一个太监喝道。

    “竟然是沁竹君?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望沁竹君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次!”

    “大胆奴才,还不肯认错!看我沁竹君今日不好好的收拾你!”说着那人身边的太监上来就要给叶麓一个巴掌!

    那太监的一巴掌眼见就要打上叶麓,被他一个措步躲了开去,退开几步。

    “该死的奴才,竟然还敢躲!”扬手还要打。

    “你要打我,我当然躲了,傻子才呆呆的给你打!”一个跑一个追,叶麓跑跑停停,时不时的还做个鬼脸,“你打不到,打不到!哈哈!”

    气得那太监嘴里直骂,到后来跑得气喘吁吁,连骂的力气也没有了。

    “白粉君,你的奴才忒没用了,这么几步就不行了,我替你教训他!”啪,五个手指印完美的呈现在众人的眼前,如果清风在这里一定会配合的叫:好漂亮的掌印。

    那假冒隼爻的人,颤抖的手指指着叶麓:“你……你你叫我什么?”

    “白粉君,你的脸上面这么多白粉,应该还是名副其实!”叶麓插腰笑道。

    “死奴才!仗着有点功夫,就想爬到主子头上?”那人见逗留时间太长,一咬牙身形一闪,直取叶麓的面门。

    隼爻见事情危急,高叫:“来人!”身体挡在叶麓的前面,回了他一掌,上身闪了一下,那人退了三步。

    “好呀,原来有厉害的帮手!别以为叫人来就有用,人来之前我就一起收拾了你们!”不退反进,和隼爻斗在一起,两个太监见势不对,就想跑被叶麓抓个正着,不到十招他们五个就被闻声而来的侍卫,团团围住。

    白粉男见情形不对,心里一慌就被隼爻点了麻穴,僵在地上,叫道:“我是寒菊君,你们快把我放开!该死的奴才!”

    “那我说不放开!”叶麓擦掉脸上的炭灰,露出原来的面貌。

    “死奴……”白粉男寒菊君见了叶麓马上禁声。

    “沁竹君你让人人把寒菊君给我带下去洗干净,然后带着这两个太监到璇宫,我要亲自审问!”叶麓拍着手低声,那声音正好让寒菊君听见,“怎么这么多白粉,赶快回去洗澡!”

    洗完澡还好衣服,刚准备用膳,隼爻就换好衣服带着寒菊君三个粽子进来了。卸了妆的寒菊君倒也眉清目秀,只稍逊隼爻一筹,算得上是个佳人。

    “爻,还没吃吧?一起吃吧!”隼爻也不客气,两人愉快的用着晚饭,地上的寒菊君肚子咕噜叫,气得直瞪眼却又不敢说话。

    叶麓吃完,让太监们把东西撤下,没有审问寒菊君却是对着隼爻说话。“今天的鸭子做的真不错,精养三个月的鸭子,皮烤的金黄又香又脆肥而不腻!”

    “是非常不错,比起来我更喜欢那道碧玉豌豆仁,清素利口;还有那菊花黄鱼羹也是非常不错,黄鱼配上火腿丝,香菇丝,蛋花恰到好处的勾芡,真是美味!”

    “寒菊君,不知你的名字是?”叶麓突然问道。

    肚子很饿的寒菊君,又被某些无良的两只用美食诱惑,呆呆的回答:“菊花黄鱼羹!”

    “哈哈哈哈!”叶麓抱着肚子暴笑,后面站着的清风明月捂着嘴背过身,肩膀剧烈得颤动,连平时少有笑容得隼爻都咧着大大嘴巴!

    “原来你叫这个名字啊!寒菊君的名字很有个性!”叶麓好不容易收住笑容。

    “士可杀不可辱,臣名周绮礼,大错已经铸成,请皇上赐罪,不要再欺负我这个老实人!”周绮礼经过一番调整已经恢复了作为妃子应该有的气度。

    “老实人?”叶麓眼睛一瞪,“老实人会想出如此恶毒的计划陷害沁竹君?”

    “我没有注意不是我想的,我只是看不惯他受宠,是……”说道名字寒菊君马上禁声,似乎十分惧怕那人。

    “其实不说也没关系,天牢的狱卒们又有美人可以玩了!”叶麓招手让清风过来,“上次你被送去天牢,罪没少受!其实,清风那都是些皮肉伤,看上去惨其实好的也快!”

    “我听皇叔说,天牢有种刑罚叫针板,前后两块,一拉链子那针就扎到肉里,然后再松开换个地方继续扎,可别以为会流血过多,马上就会给上伤药,表面上的伤好了可里面的好不了,随便找根棒子打在身上可以让你痛晕过去!”叶麓看着脸色越来越白的周绮礼,喝口水悠哉游哉的继续说道。

    “还有一种就是每天从你四肢上割下一片肉,然后用烙铁吧那伤口烙熟了,第二天继续把烙熟的伤口割掉,再把伤口烙熟,每天重复这样,到最后四肢都没有肉,可是人还不会死!还有一种就是……”

    “不要说了!求求你,皇上,我说,我说,不要送我去天牢!”吓得哭出来的周绮礼跪趴在地上,泪湿了地上的一小块地,“是雪梅君和幽兰君!”

    “寒菊君,这到底怎么回事?”叶麓对着清风说,“清风带三人下去分开用膳!”

    “吃完你们给我好好想清楚自己要说什么,我只要知道事实!四人都是我的妃子,我不想冤枉也不想偏袒谁,寒菊君周绮礼,你明白吗?”

    “臣明白!”寒菊君战战兢兢的被带下去。

    等三人都不见,叶麓这才:“呼,这个坏人还真难当啊!累死我了,爻,我可是在帮你讨公道,你怎么一点补偿也没有的?”

    “我看你演的不亦乐乎,是在不好意思打搅小麓的兴致!”隼爻用唇轻碰他的唇算是奖励了,也是隼爻第一次主动的亲吻叶麓的唇。

    满脸通红的叶麓,对他来说这还是真正意义上的接吻:“恩咳,那个……嗯,明月你说雪梅君和幽兰君叫什么?”

    “雪梅君住在瑜宫是白家的人,他的名字白傲霜;幽兰君住在琏宫是风家的人,名字是风子恒!”明月躬身禀告。

    “明月,你带我的令牌去侍卫那里,不要让任何人进出,也不要惊动他们!夏雨你去一趟监国大人那里,让他注意好,白,风,周三家!冬雪你去瑾宫,去看看今天下午被打伤的那个太监死了没有,如果没死救活他!”叶麓前两道命令还好理解,第三道就让隼爻不懂了。

    俏皮的眨眼:“爻,好玩的还在后面!”

    “你呀,就知道玩!那三家不是好惹的,小心点!我只持你!”所有人都出去了,璇宫只剩下他们两个。

    不久明月就布置完毕回来了:“皇上,侍卫们都准备好了。”

    “皇上,那个太监没死不过伤得重些,好好调养过些日子也没事了!”冬雪也回来了。

    叶麓笑道:“你们都很尽心啊!”但脸上得表情明明就是……欲求不满,两个打灯泡脸上的肌肉有些异常颤抖,刚想找个借口溜走隼爻开口了。

    “小麓,白家掌管礼部,风家是工部,周家掌兵部,监国大人控制吏部和刑部,我也刚进户部。瑶国的大部分军队都是由你的皇弟叶岚控制,周家不足为惧但其他两家,联合上监国大人也只能和那三家分庭抗礼,这样对瑶国影响太大。”

    叶麓瞪大眼睛吃惊道:“谁和你说我要肃清那三家了?他们也没做什么严重的事情,需要我那样做,我只是想……先不说,爻,你只要当好你的苦主的身份就好了。”

    “连我都不说?”

    “不说!”

    “那不说就不说吧!”隼爻端起茶杯愉快的喝了一口,这回轮到叶麓变成泄了气的皮球。

    “爻……哼,不理你!”两人相视不说话。

    “皇上!”清风回来打破了屋子里的寂静,“寒菊君已经用完膳,要不要宣他们过来?”

    “好吧,一个个宣,如果他们不愿意来就不要勉强!”

    先来的还是寒菊君,身上的绳子已经去掉,人也精神很多,一进来就跪在地上。

    “明月,赐坐!”估计是怕了叶麓,周绮礼仅仅坐了小半个屁股,随时可能摔下来。

    “寒菊君可想好了?这次说出来可不容你再后悔了!”

    “是的,皇上!”周绮礼把事情详细说清楚,看得出他没有撒谎隐瞒什么,真到这个时候他还要隐瞒真是胆大包天了。

    事情还是很简单,也很狗血。三个妃子嫉妒叶麓对隼爻的宠爱,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连去玥宫示威也被挡了回来,后来隼爻竟然还被允许上朝。气得不轻的三人商议后,雪梅君和幽兰君才出了这么个陷害隼爻的主意,让宫内传闻起沁竹君在皇帝面前装善良,背后却是残暴无比,没有头脑的寒菊君立刻就去办了,才干了一件坏事就被叶麓抓个正着。

    “寒菊君周绮礼,你知错吗?”

    “臣知错,臣有罪!一切都是臣一个人做的与家人无关,请皇上开恩,请皇上处罚臣不要连累臣的家人!”周绮礼赶紧跪下磕头认罪。

    “那既然这样,你肯不肯指证雪梅君与幽兰君?”

    “这……”

    “愿意还是不愿意?”

    “小麓,别难为寒菊君了!”隼爻制止,为了家族的利益谁都可以牺牲,这是他们从小受的教育,根深蒂固没办法摆脱的。

    “好吧,寒菊君周绮礼你诬陷新来的太监……”

    “李旺财!”名字不好听夏雨,还是补充着!

    “李旺财,致使他重伤,所以我罚你一旁照顾他,直到伤愈!别人只能教你如何做,一切都必须你自己动手,你愿意接受?”叶麓内心的邪恶因子又在作祟,让娇生惯养的寒菊君服侍别人,还不如杀了他!

    “臣……臣愿意!”周绮礼几乎是咬牙的接受,对他来说这种是最轻的惩罚了。

    “最近两个月你和你的太监宫女,都呆在琰宫内,不得接见任何人!”叶麓再加了道命令,否则就玩不起来了!

    “是!”

    “退下吧!”叶麓等到周绮礼走掉才,“哈哈哈,旺财,我还小强呢,太有意思了!哈哈,明月你让雪梅君和幽兰君单独过来,记得要一个一个的。”

    “小麓,你又动什么坏脑子?你刚才在逼下去寒菊君可就要自裁了!”隼爻口气不好,似乎这次好像生气了,而且气的不轻。

    “对不起,爻,我不是有意的。但我也说过,对于害我喜欢的人,我会不择手段的。如果你不喜欢我还是要做下去,也是为了我自己!”叶麓吸吸鼻子委屈万分,他今天哪里做错了?根本没有想到要杀寒菊君,只想吓唬吓唬他,相对另外两只狐狸,他更觉得这个莽撞的寒菊君可爱些,就忍不住欺负他了。

    “好了,好了!不哭,我也知道你为我好,可是对他们来说为了家族可以连命都不要,我受过那种苦,所以才不忍心的!”

    “雪梅君求见!”门口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走进了细看才会发现白袍上染着浅浅粉红色的花纹,脸上未施脂粉,头发仔细的梳在冠中,整个人就如他的封号一样……傲雪寒梅。

    “皇上,臣白傲霜参见!”仪态优雅,举手投足之间都流露着高贵,见了旁边的隼爻他的脸色微微的一变,马上又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快快请起,我自重伤醒来,还是第一次请雪梅君过来见面。雪梅君为四君之首风范果然不一般,我这样匆忙叫君过来实在是唐突了佳人!”叶麓一下子变得油腔滑调起来,严谨的雪梅君马上微微皱眉,但没有露出厌恶的神色。

    “臣惶恐!”

    “对了,最近宫里有人假冒沁竹君,大肆行凶,你为四君之首,现在后宫之事都由你傲霜处理,你看这事怎么处理?”

    “查到后一定要严惩!宫中的规矩不可废。”雪梅君这时候开始心里埋怨周绮礼,早知到这事情就不要让他去办了。

    “那如何有幕后指使者位高权重,傲霜,认为如何处理?”叶麓的问题接着一个问题,脸上的神情也是越来越严肃,更是把白傲霜搞得模不清叶麓得脾气。

    “也是一样,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白傲霜躬身回答寒已经从脸颊留下。

    “那好,傲霜你下去,想必你已经很清楚了!对于你得处置我明天会让清风告诉你!”叶麓有些不舍的挥挥手,美人啊,不过这个带刺的美人还是不要沾上比较好。

    同样的问题,同样的答案,同样的处置,再一次在幽兰君身上上演。相对于白傲霜的傲气,幽兰君看上去更黑暗一点,让叶麓十分不喜欢。

    “哈欠!”舒舒服服玩了一天,叶麓已经是哈欠连天。

    “累了?早点休息明天还要早朝!明月,服侍皇上就寝!”隼爻把睡眼朦胧的叶麓抱到床上,却被他抱住脖子!

    “爻,我要你陪我睡!”明月等人识相的把物品放下,掩上门。

    隼爻帮他清洗了手脚在一边躺下,叶麓立即安心的窝在他的胸前,甜甜的睡去。隼爻几乎难以抑止自己的愿望,暗道:小麓,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