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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大清txt下载

    乾隆二十一年,三月初

    傅恒一众人马由北京一路南下,大队的人马以二十多天的极快速度抵达杭州。

    然而,此时还没有來得急离开浙江进入江西地界的傅恒便已经接到岳阳已经沦陷的军情。

    剿匪军的攻城速度之快再次刷新了满清的认识。如今没有人再觉得两广总督鹤年写的八百里加急是夸大反贼的实力,反而还是低估了。

    此时的剿匪军在湖南的兵力已经达到二十万,号称八十万。

    攻陷了岳阳后的剿匪军兵锋直指这湖南湖北总督府所在地的武昌。

    由于湖南省的快速沦陷,湖南湖北总督敏瑞为了应对剿匪军的集中兵力进行推进的方法,也采用了集中兵力的方法应对。

    为此,湖北省除了重要的关卡跟大型的城市外,几乎所有的县城都放弃了兵力防守。

    不单如此,为了应付此次剿匪军的来袭,湖南湖北总督敏瑞更是把武昌周边的一些小城市的兵力都调了过来。

    此时,武昌城已经聚集了近五万的人马守城。

    “从情报发出的时间来看,这反贼的兵锋估计也该到武昌城了吧!”傅恒对着身边的苏云亭说道。

    “是的,将军。以反贼如今的势头来看,估计很快就会有军情送来。”苏云亭对着傅恒作揖回答道。

    虽然傅恒身边不缺幕僚,也有不少的幕僚,不过他还是喜欢带着苏云亭。因为苏云亭处理事情起来让他感到舒心。

    “其实敏总督的应对方法很是得当,只要集中兵力保住了重要的城池跟关卡。那些无所谓的小城池以后也就可以拿得回来。”看着傅恒愁眉不展的样子,苏云亭安慰道。

    “敏瑞的防守应对的确不错。云亭,这反贼是自“三藩之乱”以来,我大清面对的最强盛的了吧!”傅恒忧心的问道。

    自南下之路以来,傅恒接到湖南各个城池沦陷的军情不断。这如何能不让傅恒忧心?

    “本来该我们去围剿反贼才对,怎么就成了我们是防守抵抗了。而且还是打不过也守不住。”此时正在马背上前行的傅恒心中暗暗念道。

    据湖南那边传过来的情报,这过反贼不单是攻城快,在野外打起战来更是了不得。

    军情报上面反映说,这伙反贼有上百门的火炮,打得很远的火枪。在发起冲锋时,他们的人马更是不怕死的冲锋。

    从其他方面传来的消息来看,这伙反贼给他们兵开出的条件甚是丰厚。

    伤残的人可以获得二十两的补偿,死亡的则给到了五十两的银子。不但如此,还会在他们的分得的田地进行免税,伤残的人可以免五年的粮,而死亡的人其家人耕种其的军田地可以直接免十年的粮。

    如此舍得花钱的反贼才是可怕的反贼。自古有多少反贼首领不贪图享乐?可是这个张瑞年纪轻轻就可以克制住自己。

    据说他住的就是普通的官衙,吃的也是简单的一日三餐。不建没有酒池肉林也不大选美女,没有大兴土木更不贪金不图银。

    也正是如此才让傅恒担忧,就是当年的吴三桂也是一副吃喝玩乐的模样。可是这个年纪仅仅只有十七岁的家伙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曾经的刘石头私底下问过张瑞。张瑞给他一个答案是,为了你们能活命。

    对于张瑞的这个问题刘石头一开始就不是很能理解,后来张瑞跟他说了一个故事。

    一个人带着一群人造反,抢了很多的银子占有过很多的女人,后来他觉得自己这辈子也活够了。

    于是他就不想造反了,把刀往江里一丟。带着抢来的银子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买了些田地,再找个女人生几个儿子安享晚年。

    但是那些跟他造反的将士都被一一的杀死了。

    这就是责任。

    当年项羽自杀以后,他手下的那些大将们又有几个能好?就是一诺千金的季布也得靠着变为奴隶来躲开刘邦的悬赏捉拿。若非有贵人相助,想来他这一生也就如此了。

    “而满清会给你们机会吗?”张瑞对着当时提问的刘石头问道。

    对于张瑞的问题,刘石头就是不用想也知道。满清要是捉住了自己肯定被杀死,不单自己会被杀死,如果六哥败了,那么自己的家人甚至整条村子的人说不定都会被杀死,就是不被杀死也会被捉去做暗无天日的奴隶。

    从起义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没有回头路,不成功就死亡。而张瑞一直把这个当作核心教导所有的军正,让军正一直给所有的剿匪军提醒着。

    同时也军正们给那些底下的将领们做思想工作,让他们别想着诏安,看看水浒传里面的宋江他们是怎么死的?

    那还是开明的宋朝,这清朝还能让你们好过?以其想着诏安还不如想着怎么做一个从龙之功的将士。

    不得不说,张瑞对于剿匪军思想的把控一直没有松懈过。而张瑞要求招募跟筛选出来的都是一些便于做思想工作的良家子弟,这也加深了剿匪军的进一步团结力跟战斗力。

    (额,真无语了,想不到这样还是差两三百字,依旧再等多一会再刷新看吧,大概一点左右肯定没有问题,快的话就半个小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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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起义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没有回头路,不成功就死亡。而张瑞一直把这个当作核心教导所有的军正,让军正一直给所有的剿匪军提醒着。

    同时也军正们给那些底下的将领们做思想工作,让他们别想着诏安,看看水浒传里面的宋江他们是怎么死的?

    那还是开明的宋朝,这清朝还能让你们好过?以其想着诏安还不如想着怎么做一个从龙之功的将士。



    随着这声的到来,也就说明了张瑞带领的剿匪军已经抵达了武昌。

    武昌,始建于黄武初年,当时孙权为图霸业朔江而上,取“以武而昌”之义,改鄂县为武昌,在此称帝建都。

    武昌有城,是从东吴黄武2年开始。东吴主孙权在他的国都武昌临近的黄鹄山北侧筑城,因为此城面对长江,并与夏水口遥遥相对。故取名为夏口。

    名扬天下的黄鹤楼是夏口城内一处登高凭眺的军事了望台。现今武昌的兴起,大约由此起始。

    武昌城中间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基本定型是明洪武四年。此时剿匪军看到了也正是它。

    城周约二十里,辟有九个城门。

    东有宾阳门(嘉靖十四年都御史顾磷重修武昌城时,大东门所改),东南有新南门,南有保安门、望泽门,西南有竹簰门,西有平湖门,西北有汉阳门,北有草埠门,东北有小东门。

    武昌城高二丈八尺,墙厚六丈八尺,顶宽五丈四尺。南北长六里,东西宽五里。周长三千四百三十丈。

    同时,武昌城西临长江,设水门二座,有闸,有汉阳、平湖、文昌三门。

    北有武胜门。东为宾阳、忠孝二门。南有望山、保安、中和三门。北、南、东三面城外皆有护城河,河深二丈,宽二丈八尺,全长三千三百四十三丈。

    宾阳门至忠孝门一里一百八十步;忠孝门至武胜门三里;武胜门至汉阳门二里一百八十步;汉阳门至平湖门一里;平湖门至文昌门一里一百八十步;文昌门至望山门一里一百八十步;望山门至保安门一里;保安门至中和门一里二十步;中和门至宾阳门三里。

    此时,张瑞等人便是聚集在南面的中和门。张瑞所在也正是剿匪军的主力所在。

    剿匪军自主力进入了湖北以后便发现满清的防御发生了改变。很多的县城居然没有兵防守,而一些由知县组织出来的人马根本不够给剿匪军的一击。

    也正是敏瑞对策的改变,所以张瑞也对出兵发生了改变。

    此时兵进湖北的剿匪军兵分两路。一路由张瑞带领了十万人马,兵锋由岳阳一路杀往武昌。一路由参谋长王凯元协同马九路以及军正钱露山直逼荆州。

    随着张瑞带领的剿匪军一路的攻城拔寨,此刻抵达武昌城的剿匪军兵力为十二万人马。

    由于湖南湖北都属于产粮区,剿匪军进入自湖南以来了就没有过大规模的破坏跟骚扰百姓。而湖南湖北不少的大户为了讨好剿匪军可都下了血本的给剿匪军粮食,所以此时剿匪军的军粮也甚是充足。

    “六哥,接下来该怎么做?让弟兄们去攻城吗?”此时作为新进的旅长之一孙留礼过来对着张瑞问道,只见他身前的衣服已经全部潮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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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这声的到来,也就说明了张瑞带领的剿匪军已经抵达了武昌。

    武昌,始建于黄武初年,当时孙权为图霸业朔江而上,取“以武而昌”之义,改鄂县为武昌,在此称帝建都。

    武昌有城,是从东吴黄武2年开始。东吴主孙权在他的国都武昌临近的黄鹄山北侧筑城,因为此城面对长江,并与夏水口遥遥相对。故取名为夏口。

    名扬天下的黄鹤楼是夏口城内一处登高凭眺的军事了望台。现今武昌的兴起,大约由此起始。

    武昌城中间经历了各种风风雨雨,基本定型是明洪武四年。此时剿匪军看到了也正是它。

    城周约二十里,辟有九个城门。

    东有宾阳门(嘉靖十四年都御史顾磷重修武昌城时,大东门所改),东南有新南门,南有保安门、望泽门,西南有竹簰门,西有平湖门,西北有汉阳门,北有草埠门,东北有小东门。

    武昌城高二丈八尺,墙厚六丈八尺,顶宽五丈四尺。南北长六里,东西宽五里。周长三千四百三十丈。

    同时,武昌城西临长江,设水门二座,有闸,有汉阳、平湖、文昌三门。

    北有武胜门。东为宾阳、忠孝二门。南有望山、保安、中和三门。北、南、东三面城外皆有护城河,河深二丈,宽二丈八尺,全长三千三百四十三丈。

    宾阳门至忠孝门一里一百八十步;忠孝门至武胜门三里;武胜门至汉阳门二里一百八十步;汉阳门至平湖门一里;平湖门至文昌门一里一百八十步;文昌门至望山门一里一百八十步;望山门至保安门一里;保安门至中和门一里二十步;中和门至宾阳门三里。

    此时,张瑞等人便是聚集在南面的中和门。张瑞所在也正是剿匪军的主力所在。

    剿匪军自主力进入了湖北以后便发现满清的防御发生了改变。很多的县城居然没有兵防守,而一些由知县组织出来的人马根本不够给剿匪军的一击。

    也正是敏瑞对策的改变,所以张瑞也对出兵发生了改变。

    此时兵进湖北的剿匪军兵分两路。一路由张瑞带领了十万人马,兵锋由岳阳一路杀往武昌。一路由参谋长王凯元协同马九路以及军正钱露山直逼荆州。

    随着张瑞带领的剿匪军一路的攻城拔寨,此刻抵达武昌城的剿匪军兵力为十二万人马。

    由于湖南湖北都属于产粮区,剿匪军进入自湖南以来了就没有过大规模的破坏跟骚扰百姓。而湖南湖北不少的大户为了讨好剿匪军可都下了血本的给剿匪军粮食,所以此时剿匪军的军粮也甚是充足。

    “六哥,接下来该怎么做?让弟兄们去攻城吗?”此时作为新进的旅长之一孙留礼过来对着张瑞问道,只见他身前的衣服已经全部潮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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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

    烟雨依旧,寒风刺骨。

    武昌城外,剿匪军的军营之中到处都点亮着火盆,火光照亮着整个营地。

    武昌城内,也一样是到处点火盆,照亮着整个武昌城的城墙段。

    张瑞也是到来了清朝才知道,当年看电视作品中的军队都是打着火把驻扎是多少扯淡的事情。

    火把并非没有,但是极少会用到。因为此时军队几乎没有多大的可能会在夜晚行军,而且火把也不像电视电影那样。

    至于影视中用布包着木棍淋上桐油的那些就是纯粹的误导别人。因为这个时候的布匹可不便宜,而且这样的火把不经烧。

    此时的火把是用杉树皮制作的柱状体,手持部分和燃烧部分是一体的。其中杉树皮要用刀具不断的纵向切割,根据各部分要求细化成丝状和条状,中间可以稍微夹杂一些杉树油脂粉末有松树油的更好,但不能太多,多了火把不耐用。然后把这些处理过杉树皮卷起来捆扎。

    火把制作麻烦,同时亮光也很是一般。此时,火盆就成了最为要好的选择。

    为了以防下雨天,此时的火盆的顶部都加装挡板,用来挡住雨天的雨水,以防雨水进来浇灭火盆的火焰。

    “总督大人,还请坐等我们的好消息。”

    武昌城望山门城墙段外的绿营千总杨易得对着敏瑞单膝跪地说道。

    “好,那本督就在这里等待着杨千总的好消息。”敏瑞手拂了拂下巴那短少的胡须说道:

    “待杨千总成功归来一时,本督必定向朝廷为杨千总请功。”

    ”是,那卑职就先谢过总督大人了。”杨易得欢喜的回答道,随后对着敏瑞就是一拜三磕头。

    随后,杨易得带领三十名绿营死士由城墙上坐着城头上的篮子而下。

    望着这些离开的绿营兵的后背,敏瑞的脑海中再次显现出各个将领们建议时的情景。

    的确,要是让大部队出城与剿匪军一拼,敏瑞无论如何都不肯。

    但是,如果只是派出少数的绿营兵去剿匪军的营地中进行骚扰,敏瑞实在想不到有什么理由拒绝。

    如果这伙人马能把反贼的粮草给烧了。甚至能够把反贼的火药库给点了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如此这帮反贼就是不想走也得走,那就可以为新到来的平南将军傅恒争取很多的时间,而自己的位置也就更加安全了多。

    也正是如此的考虑,所以敏瑞才同意了放一个绿营千总带兵出去偷袭。毕竟一个千总带去的兵力,损失了对于整个武昌城的防守也影响不大。

    虽然杨易得知道此次偷袭的凶险,但是如果成功了,得来的回报也绝对不会小。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杨易得和他带领的绿营兵才满脸期待的摸黑出发。

    “千总大人,再过三十来丈就到这反贼的营地范围了。我们该怎么办?”在前面探路的一个绿营兵回来对着杨易得单膝跪地问道。

    “好,你起来吧,让大家都聚集过来一下。”杨易得对着跪地的绿营兵吩咐道。

    “是,千总大人。”这绿营兵回答后便起身去找其他人去了。

    少顷

    此次由杨易得带领的三十名绿营兵就纷纷聚集在杨易得身边来了。

    “弟兄们,相信大家也知道我们任务的风险。死亡对于我们来说那就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所以我希望一会大家都见机行事,不要大吵大闹。”杨易得对着围过来的绿营兵说道。

    “是,千总大人。”

    “知道了…”

    “放心吧,拿得那银子就把这条命给豁出去了…”

    杨易得周边的绿营兵们纷纷回答道。

    “好,我仔细注意过了,由于反贼一路打过来都有跟你我一样的绿营兵背主投降,所以此时有许多的反贼穿得跟我们差不多。”

    “那一会我们装扮成反贼的样子。然后我们会分成三队,每队十人进行巡逻走动。记住一定要胆大心思,不要害怕畏缩。就把自己想象成反贼就可以了。”杨易得缓缓吩咐着道。

    “是…”

    半炷香过后

    杨易得等人进入剿匪军驻扎营地第一道防御栏附近。此时,人员已经分配了出去。

    由于地方较大,剿匪军这一道防御栏在放哨士兵稍微不注意的时候,就让杨易得等人给偷潜入了进来。

    然而,就在杨易得等人的三个队潜入分散后的三分钟,杨易得还没有来得及庆幸之时,他这一队便迎来了剿匪军的一队巡逻队。

    跟着杨易得迎面而来小旗钟报国(即什长的改称)很自然的对着他敬了一个军礼。不单钟报国如此,连钟报国一队的十个士兵也对着他们这伙人敬了一个军礼。

    杨易得没有见过如此情况,一下子也没有反应回来。愣了几秒,忽然之间想到这会不会是什么暗号。

    虽然这个看着暗号简单,但是不回的话谁知道有什么麻烦?

    于是杨易得也缓慢的跟着伸出了手不自然的随意扬了一下,也算回了一个军礼。

    可是,就在杨易得刚刚回完后,他又不得不担心身后的家伙们不会回这个暗号,毕竟他们那一活人当中的每一个都用了这个暗号了。

    (还差两百来字,请半个小时后刷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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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易得没有见过如此情况,一下子也没有反应回来。愣了几秒,忽然之间想到这会不会是什么暗号。

    虽然这个看着暗号简单,但是不回的话谁知道有什么麻烦?

    于是杨易得也缓慢的跟着伸出了手不自然的随意扬了一下,也算回了一个军礼。

    可是,就在杨易得刚刚回完后,他又不得不担心身后的家伙们不会回这个暗号,毕竟他们那一活人当中的每一个都用了这个暗号了。



    这暗号杨易得哪里听说过,只能一脸懵逼的站在哪里。

    此刻,已经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他大脑忽然一下子出了短暂的空白,正在想着该怎么应对之时。此时,钟报国身后的队员都纷纷的提刀围在了他们的身边。

    事已至此,杨易得能想到的只有硬闯试试。

    然而,此时的动静已经哨兵的注意。哨兵也已经去叫其他的人马赶过来。

    “下一句,下一句。”杨易得不断的念想着。

    如今的杨易得后悔得要死,早知道这样就偷偷潜过来了。

    由于哨兵的呼唤,剿匪军巡逻队兵马赶过来之时还是让营寨出现稍微的骚乱。好在一切的秩序都良好的运行着,不然这点骚乱引起了啸营就真是让张瑞欲哭无泪了。

    由于围过来的剿匪军实在太多了,杨易得等人也只能放弃抵抗,选择了投降。

    “如今也只能是看其他两队能不能成事了。”杨易得心中暗想道。

    可是,杨易得还没有来得及庆幸没有全军覆没的时候,其他两队人马也被剿匪军给押了过来。

    原来剿匪军的营寨之中除了明哨之外还有暗哨跟移动暗哨。

    杨易得的其他两队人马就是分别被暗哨跟移动暗哨的人给发现了,然后才让剿匪军给捉了。

    此处虽然热闹非凡,但是对于拥有数万大军的营地来说实在不值得一提。犹如庞大的湖面上滴下了一滴水滴一般,虽然在局部会引起涟漪,但是不会影响整个湖面。

    此时的张瑞依旧没有休息,而是带领着参谋部的人到达武昌城西门剿匪军驻扎的营地中召集将领们商量事情。

    “六哥,你是说今晚发起对武昌城的进攻?”剿匪军第三军师长陶一亲问道。

    由于剿匪军由广东进入湖南以来兵力快速的膨胀,张瑞为了很好的把控兵力,如今剿匪军几乎绝大部分军官都是又广东带过来的人马所担当。

    但是,一切又不能都如此,会影响新投过来的绿营兵的军心。

    为此,对于一些有才能的新投过来的将领,张瑞还是直接批准他们继续担任剿匪军的军官,不过军正的还是得由剿匪军的老兵担任。这陶一亲就属于湖南新投过来的军官之一。

    同时,这些新投过来的将领所领导的队伍,都是以一些兼夹了不少剿匪军老兵的打乱重组的队伍。

    当然,这一切也都是以非常自然而然的悄悄进行着,即使是有谁看出来了也不会傻傻的去说。

    毕竟比起完全信任这样将领,必要的监控防制手段也必可少。

    其实剿匪军这样的做法比满清的临时才给予将领所以带领的绿营兵还要好些。至少不会让他们觉得剿匪军是在完全防着他们,同时也让他们对剿匪军实力的进一步了解跟认同。

    如果说此时唯一没有大变动就属于张瑞带领过来的剿匪军火枪兵,即使是新加入进来火枪兵都是在广东调动过来。

    但也不是张瑞不肯在湖南招募火枪兵,实在是火枪的生产连此时正在广东训练的火枪的兵都满足不了,更不用说湖南的了。

    由于火枪的消耗大,此时剿匪军仅拥有火枪兵一万六千多名。其中留着广东的就达到了八千名,分别由在广东的三个军人马之中。

    三千名火枪由李国忠(李牛屎)带领着在韶关防守着江西,三千名由张之山带领着驻守在梅州看守福建,而另外二干则由李忠义(李四狗)驻守在郁林看守广西方面的人马。

    剩下的火枪兵中,张瑞分出了四千给马九路跟王凯元一路。同时还分给了他们一半的火炮,用以攻取荆州城。

    “是的,早在半个月之前,我们就放了不少的人马进入了武昌城中。城中的人马就等待我们的到来后发起进攻,夺取汉阳门的城门。”张瑞身边的第三军长李德(李木根)看了看张瑞后,替回答了起来。

    对于身为军长的话,陶一亲便没有任何的疑问了。

    “木根,剩下的话由你来安排吧!”张瑞说道,同时也是为了历练李木棍,毕竟他也是刚刚提拔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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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千名火枪由李国忠(李牛屎)带领着在韶关防守着江西,三千名由张之山带领着驻守在梅州看守福建,而另外二干则由李忠义(李四狗)驻守在郁林看守广西方面的人马。

    剩下的火枪兵中,张瑞分出了四千给马九路跟王凯元一路。同时还分给了他们一半的火炮,用以攻取荆州城。

    “是的,早在半个月之前,我们就放了不少的人马进入了武昌城中。城中的人马就等待我们的到来后发起进攻,夺取汉阳门的城门。”张瑞身边的第三军长李德(李木根)看了看张瑞后,替回答了起来。

    对于身为军长的话,陶一亲便没有任何的疑问了。

    “木根,剩下的话由你来安排吧!”张瑞说道,同时也是为了历练李木棍,毕竟他也是刚刚提拔不久。

    但也不是张瑞不肯在湖南招募火枪兵,实在是火枪的生产连此时正在广东训练的火枪的兵都满足不了,更不用说湖南的了。

    由于火枪的消耗大,此时剿匪军仅拥有火枪兵一万六千多名。其中留着广东的就达到了八千名,分别由在广东的三个军人马之中。

    三千名火枪由李国忠(李牛屎)带领着在韶关防守着江西,三千名由张之山带领着驻守在梅州看守福建,而另外二干则由李忠义(李四狗)驻守在郁林看守广西方面的人马。

    剩下的火枪兵中,张瑞分出了四千给马九路跟王凯元一路。同时还分给了他们一半的火炮,用以攻取荆



    (今天大年初一,祝大家新年快乐,恭喜发财,万事如意,合家安康,狗年大吉,事业大旺…)

    “杀啊…”

    忽然之间,汉阳城门处传来了阵阵的喊杀声。

    “怎么回事?”

    身处黑暗之中,人类原始的动物本能反应使得恐惧感会自然的增大。

    即使城墙中点有火盆照明,也无法让城墙道上防守的绿营兵们无惧这未知的喊杀声。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汉阳城门上一个守军的绿营千总正在大声喊道。

    “是满人,城中的满州兵不知道怎么回事。杀伤了我们太少的弟兄。”

    一个声音回应了这个千总。

    此时,没有人会认为满洲八旗兵会背叛这满清朝廷。毕竟这朝廷就是他们满人的朝廷,他们如果连这个朝廷都要背叛还能有什么朝廷对他们更好?

    也正是如此才让汉阳门上的守军一头雾水,不过满人的确是在冲杀着他们,而且带领过来砍杀的他们人数还非常的多。

    “啊…啊…啊…”

    一个又一个守城的绿营兵被砍翻在地,大声的叫喊着。

    在一开始,杨没带领的满洲兵出现在汉阳门的时候的确引起他们的注意。不过守城的绿营兵发现是满八旗的人马带人过来又觉得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守城的清兵们一致认为他们是受到总督府的调令过来帮忙守城才过来。

    毕竟这么冷的天,还刮风飞细雨。

    可是,这些守城的绿营兵们怎么也没有想到在这些满洲兵一上城墙后就对他们拔刀相向,甚至没有给过来问话的绿营将领任何反应的时间。

    此刻,战事突发,城头上喊杀一片。

    本来守城的绿营兵就被突发的砍杀给打愣了,等他们发现过来的时候才已经他们已经被杀了不少的人。

    可是,杀他们的是一直让他们惧怕的满洲八旗兵。这些可都是满清朝廷国之根本的自家兵,这就让他们不明白了。

    即使这些绿营兵们被杀了不少,他们首先想到的也只能是把刀防御而不是进攻,待搞清楚事情再说。

    谁也不知道要是随便砍伤砍死了这些满洲兵,他们家里会不会有几个在朝中当大官的?到时候他们一报复,死的可就不是自己一个这么简单了。

    用刀防御终究不是进攻。城头上许多没有防御住的绿营兵也都纷纷被砍翻在地,能防守住的都是一些武艺过得去的人了。

    此时,汉阳门城门已经完全被这满洲兵带来的人马给占领了。站在这正个城道上的兵马绝大多数也是他们的人马。

    困兽之斗总归是不明智。正因为明白一点,所以就在那些绿营兵最后准备反击之时,呼降声传来。

    但是,城中清兵终究不少。

    “就这么降了吗?”

    汉阳门城头的被围堵的绿营兵有些犹豫了。

    这犹豫也停住了他们想要反抗的想法。

    “咻…嘭…”

    黑夜之中,一束烟花飞上了半空散发开来。

    “这都什么时候了,谁在放烟花?”正在望山门城门的塔楼外站着往外望的敏瑞看见这一束烟花后奇怪的问道。

    由于望山门离汉阳门比较远,加上汉阳门战事事发突然,所以过来报信的清兵还没有跑到。

    “不知道,不过看样子像是汉阳门那附近。”此刻,跟在敏瑞旁边的武昌城参将沈洗丘回答道。

    “汉阳门?难道有什么事情发生吗?”不知道为何,敏瑞一听道沈洗丘的话,心中不安的想了起来。

    然而,看着望山城墙这平静的样子。除了那低沉的风吹城墙声,周边也没有听到什么杂声。

    冷冷的风吹拂而来,敏瑞那脸颊上感到了一阵的寒凉。

    在这寒凉过后,回过心神个敏瑞不禁的在心中自我的安慰了自己。

    “也对,如今天气湿冷。这反贼也是刚刚到达,而且这城中布兵无数,储粮充足,当是固若金汤。我也不要太过敏感了。”

    城墙上火盆的火光照着的影子摆动着,安静下来的敏瑞心思不住的又想了起来。他心中始终提示着他有哪里不对,可是他又总是想不到那个点在哪里。

    “究竟在哪里呢?”

    敏瑞在安安静静的回想着整个布置到底有哪里有问题。

    敏瑞身边的人看着敏瑞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似乎在思想什么,也不敢打扰。也就只能安安静静的在原地,陪着敏瑞站在这城塔楼前吹着这冰冷的风。

    忽然,敏瑞似乎想到了有哪里不对。不过随后他又摇了摇头。

    “报…急报…”

    “我要立刻面见总督大人,你们赶紧让路…”

    只见一个身着兵字样式的清军服饰的报信兵大喊着跑过来。

    要说这报信兵跑得也够远的,由汉阳门跑到总督府,再由总督府得到敏瑞的去向跑来望山门。也幸亏他可以骑马,不然跑断腿他也跑不了这么快过来。

    “何事如此惊慌?”敏瑞原来压制住的不安再次浮了起来,急忙对着过来大声报信的清兵问道。

    听到了敏瑞的问话,这报信兵更加快速的跑到了敏瑞的面前跪下,对着敏瑞急忙的回答道:“禀报总督大人,汉阳门遇袭,如今城门恐怕已经失守了。”

    听完这报信兵的话后,敏瑞竟有些站不住脚的后退了半步。语气甚至急切的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快快说来。”

    “嗻。”

    报信兵习惯性的低了低头回答道

    “本来汉阳门一切都是平安无事。不知道为何忽然就来了满营的八旗兵们,一上城墙就对着我们一顿乱砍。城墙上的弟兄本来就不防备,这一下子就突然发生。很多人也就这么被砍翻在地了,待我离开之时,守军已经所剩不多。”

    “你说什么?满营的人的对你们砍杀?”敏瑞惊恐的问道。

    “是的,总督大人。”报信兵一脸委屈的回道。

    “满营,可是前不久进来武昌城的那伙满洲兵。”此时,敏瑞似乎在等待着一个“已知道”的答案一般。

    “是的,总督大人。”报信兵毫不犹豫的回答了起来。

    因为去过了总督府,也就对这满洲兵有了一定的了解,所以这报信兵才能如此肯定的回答。

    “该死,我真该死。我怎么就没有想到,我该想到这个才对。”敏瑞悔恨的说道。

    “沈洗丘,快,立刻调兵跟我去支援汉阳门去。”



    随着那束烟花升上半空的的爆炸,借着武昌汉阳门外城墙点燃的火盆的火光。

    城墙上的那些还没有想好投降还是不投降的绿营兵们,很快的就发现了大批的剿匪军出现在了汉阳门附近。

    一切似乎都是有预谋的一般。

    此时,只要不是太傻的绿营兵都明白了。这伙所谓的满洲兵根本就投降了城外的反贼们。

    如今已经由不得被围堵在城墙段的绿营兵们不投降,特别是在看着城外的剿匪军不断由汉阳门涌入进来以后。

    也许朝廷最终会胜,但是自己不投降就只有死。

    死,可以,但是不能就这么没有价值的死去。不少的绿营兵都在问自己,就这么死去值不值?可以获得什么?

    连满洲兵都可以投降了,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铛啷…”

    一把清制的军用朴刀就这么被一个绿营兵丟到了城道面上。随即便看见他跪了下来喊道:“我投降了。”

    人都是有从众的心理,有人投降,其他的绿营兵也就没有那么多的想法了。

    “铛啷…”

    “铛啷…”

    …………

    一把把军制朴刀被丟在地上,撞击着城道地面上砖石响起来了阵阵的声音。

    城墙道上余剩的守城绿营兵中不断有人丢刀跪地投降。看着跪地的人的增多,那些还在站着的绿营兵内心一片茫然。

    这都还没能杀贼立功呢?这就败了?

    直到此时,那些曾经嘲笑过湖南的绿营兵“废物”的人才忽然明白过来。

    以往的经验来说,朝廷兵马打那些“反贼”都是手到擒来。不是以少打多就是同等实力便可获胜,极少需要以多打少,即使如此也没有说不胜。

    多少年来没有见过打“反贼”还需要以多打少,也就是当年“圣祖康熙爷”打“反贼”吴三桂才用这样的架势。

    难道说这些“反贼”还能比“圣祖”在时候的吴三桂能打?

    不可能,至少没有看见。

    以其说是反贼厉害,不如说是身边的怕死的人却是越来越多了。

    大势如此,少数的几人也起什么风浪?

    明白过来的人自然也是随着大势丟刀投降。

    “哎,与这些贪生怕死之辈为伍,实在丢人。幸亏我是身在曹营心在汉,假装投降。为朝廷留下有用之躯。”

    “我投降就是为了看这些怕死之辈能有什么好下场……”

    那些迫不得已投降的绿营兵们纷纷安慰着自己道。

    当然,既然是大势也免不了有异想天开的倔强之徒。以为自己可以力勉狂澜,也可以来一次赵子龙的英雄事迹。

    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冲就被剿匪军纷纷的砍倒在地,无情让他们认识到什么叫做现实的残酷。

    “看来这些反贼真的是能打。”

    最后反抗的绿营兵倒在了血泊之中想到。

    跪在的地上绿营兵们,看着那些最后还不知道死活冲去跟反贼厮杀的同伙被砍死了以后。首先想到的不是伤心跟气愤而是庆幸跟各种嘲笑。

    “也不用脑子想想,连满洲大兵都投降,还以为自己多厉害。”一个跪地的绿营兵低声说道。

    “就是,就是。我们也不过是跟着满洲兵的后面投降而已,不算对不起朝廷。”这绿营兵旁边的人接着他的话说道。

    “这弟兄所言在理,实在是金玉良言,有机会我们一定要去喝酒。我请客。”这绿营兵甚是高兴的回道。

    “哈哈…有哥哥请客,怎么敢推辞。”

    ………

    其实杨没带的这一营满洲兵也谈不上是投降,只能说是“赎罪”。

    当时张瑞打下广州城时,由于太忙也甚至忘了这城中还有满洲居住的满人。结果这些满人中还有些不知道死活的人依旧以为自己还是上等民,跑到总督府要求张瑞给银子他们过年。

    这一下子就激怒了张瑞的怒气。

    老子拼命的打仗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推翻你们这些不劳而获的蛀虫。要是还要养着你们,我还打什么仗?

    还要挟。什么给了以后诏安可以帮忙说话,不给说不定会有乱事。

    本来他们相安无事也许张瑞还没有那么大的火气,如今看着那些不知道死活还甩这那跟“猪尾巴”对着自己耀武扬威的样子,张瑞就气急而笑了。

    不是要银子嘛!就给你们,不过得到下面去花。

    随后,张瑞便下令把敢来要银子的满人全部杀了,连他的全家也一起下去陪他团圆。然后再让人烧些“金元宝”给他们,也算是完成了张瑞的承诺。

    本来张瑞还想着大开杀戒,后来想着上天有好生之德还是算了。

    为了给这些满人一条活路,张瑞便只能再找一份工作给他们,让他们懂得要劳动能有饭吃。

    于是,修路,扫大街,倒夜香,修基建就有了他们的身影。

    劳累是肯定的,不过也不会出现吃不饱的现象。

    工钱肯定是有的,但是不可能太多,要是完成不了工作还得扣工钱跟鞭打。

    想不做?死了,张瑞败了,或者是家里有人能加入剿匪军用功劳帮抵罪。

    不然,凡是十四岁以上的都不可以做懒虫。

    当时,如果这些满人家中有汉人身份的都不用如此。可以自由选择自己喜欢的事情做,完全不受影响。

    如果说张瑞的崛起让百姓感受最深刻的就属于满人家中的汉人或者是半汉人身份的子弟。

    如杨没的母亲,本来张瑞打下了广州城之后她便可以自由离开。若非尼马察氏一家跪求之下,她才也不会留了下来。如今她从卑微的身份成为一家之中话语权最重的人,转变之大令她都有些不适应。

    敢反抗的满人都被杀完了,而且是全家灭亡。剩下满人不是在等待满清朝廷打回来就是想办法加入剿匪军。

    特别是在见识了剿匪军的强大之后,广州城中许多的满人对朝廷打回来都不抱希望了。

    正是如此,最早有着满人血统之一的杨没成了那些满人纷纷拜求的对象。如今他们最多的想法就是加入剿匪军,以带一家人“脱离苦海”。

    但是,剿匪军也不是他们想进就可以进的。除了自身要通过剿匪军的参军标准外还得等待属于他们满人选兵名额。

    物以稀为贵,只有经过多番抢回来的名额才值得他们珍惜。

    随着剿匪军攻占下了汉阳门,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了。



    “快,快点。慢了,反贼就进城了。”

    “你们都给我跑快点,别跟我磨磨蹭蹭的,要是再慢就军法从事。”

    “你们,说的就是你们。赶紧跑,别以为自己偷懒就没事。要反贼打进了城也没有你们什么好,到时候你的家产要被抢光,妻女都得受辱。”

    敏瑞紧急由各大城门抽调的清兵守军纷纷在营官的鞭打跟呐喊中前进。

    伴着那一颗升空爆炸烟花,整个武昌城的战事正式打响。

    与传统攻城的围三缺一不同,张瑞给武昌城四面都布满了兵马。这也不是张瑞不懂围三缺一的好处,只是张瑞想要更快的平定湖北。

    随着汉阳门的进攻,其他城门的围守的剿匪军也同时发起试探性进攻。

    整座武昌城城墙四周此时都被剿匪军抛射出来了照明弹(木框里装着易燃的松脂等)。巨大的火光照亮了城墙的周边,犹如白昼一般,明亮。

    由于古代生产技术的问题,造成古人的营养的不均衡,所以古人有不少人有夜盲症的情况。

    此时,武昌城内虽然是驻守了近五万的绿营兵,但是能在夜战防守打仗的不过二万多。

    相对清军单调的军粮所造成夜盲而言,剿匪军的夜盲症情况要相对好上许多。

    一则是因为剿匪军是招募百姓,食用杂食多所以夜盲没有那么严重。二则是张瑞知道夜盲最大的问题是缺少维生素A。

    一般用动物肝脏以及胡萝卜、鱼肝油等可以快速治愈缺乏维生素A所造成的夜盲症。

    早在直连山时,张瑞就知道了军队存在夜盲症的问题。

    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张瑞早早的就在直连山开展了养殖场养殖猪,鸡、鸭等取肝治疗。同时,也种植了胡萝卜等绿黄橙类蔬菜以辅助治疗。

    不单如此,在打下广东后。剿匪军迫降了广东水师,张瑞便下令大量收取海鱼,以炼取鱼肝鱼。

    在多管齐下的预防治疗之下,此时的剿匪军虽不敢说完全没有了夜盲,但是就算是有,也不多。

    四周城墙试探进攻的剿匪军拖住了不少的守城清军,此时敏瑞能调去支援汉阳门的清兵也就人数有限。

    在剿匪军一到达武昌城进行包围之时,为了迷惑武昌城的守军,张瑞便下令大军集结围攻南门的样子。

    武昌城的守军哪里想到,夜幕降临之时,城外的剿匪军主力战兵悄悄的移动到了西北的汉阳门附近了。

    夜,很黑。

    雨,在不断的飘着。

    不大,但细雨飞得很密。

    此时,一条被支援汉阳门的绿营兵队伍正举着火把,在各个队官的喝骂中前进着。

    潮湿而又寒冷的天气总会让人心情烦躁,特别还是在这寒冷潮湿行走。

    “徐大哥,你说这反贼真的是这么凶残吗?”正被派往汉阳门支援的一个绿营兵,在听道队官的呐喊后,悄悄的对着身前的人问道。

    只见这绿营兵身前的人也没有敢回头,只是悄悄对着他回道:“其他的反贼我不清楚,但是这伙反贼不用担心。听我一个走商的亲戚说他们的军纪很严,不会随便骚扰百姓。”

    “这样?”这绿营兵对于身前的人说的话有点疑惑。

    “好的,别多说了。一会见机行事,能打就打,打不过就投降。听说这伙反贼不杀俘,一般俘虏在战事结束后就会放掉。三牵,一会机灵点,千万不要为了那点点银子把小命给送了。”这被称为徐大哥的徐东星再次谨慎的看了看四周,感觉没有危险后低声说道。

    “知道了,徐大哥。”这赵三牵很是认同的点了点头,同样再压低了声音悄悄的回答了他。

    “好了,别说话。省得一会挨鞭子。”徐东星发现了正在走过来的队官后,急忙的提醒到。

    “是。”赵三牵回答道。

    “快走,快点…”

    这松散行走的队伍中再次传来催促的声音

    ………

    “杀啊…”

    “剿匪军,有进无退…”

    自剿匪军攻进了武昌汉阳门城后,各种各样的呐喊声传出。

    平时看着挺宽大的城门此时在不断涌入的剿匪军看来是如此的拥挤。

    “铛、铛、铛…”

    战场上不断各种兵器交战的声音传来。

    “啊…”

    “哎呀…”

    “救命…”

    “救救我,有没有人来救救我…”

    ……

    此时,听到了城中各种动静的百姓们无不紧闭着自家的大门,门后用了厚实的木串紧串着大门还不是觉得不够严实,都纷纷加上了木头顶着大门。

    不单如此,有聪明的人家也准备好了银两,必要时破财挡灾。同时也让自家的女眷都尽量的穿着破烂的衣服,抹黑了脸蛋。

    战乱之时,秩序混乱不堪。

    “剿匪军入城,降者免死…”

    城中各种呐喊呼降之声四起

    敏瑞由其他地方匆匆忙忙调来的支援的汉阳门的绿营兵在剿匪军的几个冲锋下不是倒地就跪地投降,剩下的则是丟掉了火把到处逃串了起来。

    战事凌乱,此时剿匪军也不在意俘虏的捕捉而是要尽可能快的占领整座城池。

    夜晚,给了双方的不便。

    但是,士气更为高昂的剿匪军几乎以一面倒的姿态碾压过去,敢反抗的绿营兵无不被砍死砍伤在地。

    黎明前夜,特别黑

    雨,在寒风之下特别的冷。

    一道道由火把组成火龙以汉阳城为口往武昌城的四周分散而去,即使遇到同样的火龙也难以阻挡住这分散的脚步。

    进入武昌城內的剿匪军也分散了人马去进攻了其他城门。

    内外夹攻,除了少数不识趣的将领闹着反抗之外,绝大部分的守军们都识趣的选择了投降。

    毕竟,从他们得到的信息来看。这伙反贼并不是像那些将领所说的那般作恶多端,四处烧杀抢掠。相反,他们比起自己等人更要军纪严明上许多。

    所以,投降这样的人马。只要不犯他们的事,就完全不用担心俘虏后会被杀害。

    毕竟投降他们的人多了去了,他们也不差自己等人。

    随着进攻其他城门剿匪军的到来,一座座被围攻的城门不断的被打开了。

    城外的剿匪军不断的涌入武昌城中。

    黎明,熬过了最黑暗冰冷的夜,透过东方的蒙蒙的天空宣示着它的来临。

    PS:由于近段时间过年,各种事情。如今才更新,很抱歉大家。在这里要感谢天地x有雪一直的打赏,感谢所有还在关注本书的书友们。谢谢大家的支持!



    武昌城西城区,一座普通的民房中。

    一缕缕阳光透过有些许残破的窗纸,出现了一道道的光线。

    这强亮的光线宣告了一连几天的阴雨绵绵的天气的退散。今天,准定是一个好天气。

    此时,在房屋的中李寸水正在被外边的鸟鸣声给吵醒了。

    只见他醒来之际无力的抬了抬头,然后下意识的看了房门旁边不远的床上。此刻,床上的妻女正睡得正香。

    待李寸水松了口气,回过了头来之时,他发现了因为自己睡觉而掉在脚旁边的菜刀。

    自从听闻有“反贼”来围攻武昌后,李寸水便生意也不做,早早的准备好了粮食,同妻子与女儿一起躲在家中。

    原本李寸水想着,以朝廷的实力,就反贼就是再厉害也就围了十天半个月也该走了。哪成想这反贼围城不到一天就攻进了城中。

    昨夜战事突起,各种打斗呐喊声不断。

    李寸水听着声音不对便把妻子女儿带到了破房之中,熄灯灭火。手持菜刀在房门守护着妻女,直到了黎明天快亮之时才没有熬住瞌睡,睡着了。

    “天亮了,外边如此安静,是怎么回事?难道昨晚朝廷兵马把反贼给打出去了吗?”李寸水在房子里静静的听了好一会外边的鸟叫声后想到。

    望着房中还在熟睡的妻子女儿,李寸水感觉很是无聊的轻轻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

    小院子里一片阳光明媚,除了这一连几天下的雨水使得地面泥土潮湿不堪。

    微风吹过,能感受到清新的气息。

    房屋里什么也没有变动,紧锁的大门依旧紧锁着,那几根用来顶着大门的木头还是如此的有力。

    阳光灿烂的天气,安静的周边。熟悉的环境里听着那鸟儿欢快的歌唱着。

    李寸水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中的菜刀,慢慢的走到了大门处开门。

    如果不是这几根木头的提醒,李寸水甚至没有感觉这跟平时有多大的区别。

    “吱吖…”

    即使李寸水再怎么想着轻轻的开门,这副大门依旧发出了它这年纪该有的声音。

    大门打开,只见街道上没有人在行走。

    由于李寸水的大门口是一条小巷道,所以看不到人也属于正常。所以李寸水也就如平时一般,自然的走出巷道往主道走去。

    “嘿,义堂,你在呢!”

    李寸水看见正在街道旁边的早点摊上的凳子坐着的人后,便快速的走了过去打招呼道。

    “午安,西易,你们也在啊!”

    “是啊,寸水。你出来了?”程义堂问道。

    “这昨夜一夜战事不断。如今天光日白的,我看这城中这般安静也就出来看看什么情况。你们知道吗?”李寸水摸了摸自己那光光的头后说道。

    “具体的事情我还不知道。听午安说这反…唔…这剿…匪军已经出了安民告示。如今这武昌城已经被剿匪军攻下,不再属于满清统治,重新归于汉家江山。具体的情况,我跟西易正准备去城门口看看呢,你要不要去?。”程义堂很是兴奋的问道。

    “汉家江山?什么意思,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吗?”李寸水有些疑惑的问道。

    听到李寸水的话,程义堂不由得一愣。程义堂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给李寸水,貌似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这忽然的问题让程义堂、李寸水、严西易三人很自然的看向了好友午安。毕竟午安已经去看了那安民告示,肯定也比他们更了解。

    午安看着他们三人一副求解答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不久前自己去听安民告示时也差不多如此想的样子。

    “你们啊,怎么就不懂得自己身为汉人子弟的高贵呢?”午安一副痛心疾首的说道。

    午安这话好像是黑暗之中闪过一道闪光,让他们三人在脑中似乎补捉了什么又没有能捉到。

    “瞧你午安说得,我们汉人有好高贵的,不被满人跟其他人欺负死就不错了。”李寸水喃喃的说道。

    李寸水的说法,瞬间就得到了程义堂跟严西易的点头认同。

    “是啊!前不久,我家邻居严立善就因为在街道不小心碰到了一个满狗的奴才就被他们打了个半死,如今还躺在床上,无处申冤。他不是汉人,谈什么高贵?”严西易一脸不屑的对着午安说道。

    “这样?那你可以叫他去衙门告那满狗了。如今有剿匪军的人帮忙做主,完全不用担心。”午安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你们以为满狗为什么能一直欺负我们?”午安盯着三人问道。

    “为什么?这我哪里知道,大概就是当今的皇帝是满人吧!”李寸水思索了一下后便对着午安回答道。

    “对,就是这样。”程义程听完了李寸水的话,急忙赞同的说道。

    同时,严西易也点了点头的认同了李寸水的话。

    “没错,就是因为当今的皇帝是满人。如今当今的皇帝是汉人,他还会任由着满狗欺负我们吗?”午安此时露出了笑容的说道。

    “别的不说,就说我这头发。”说着,只见午安摘下了头上戴着的瓜皮帽。此时,午安的头上既然没有了辫子。

    “午安,你疯了。你怎么敢把辫子剪掉,你不知道‘留头不留发,留发不留头’?是剿匪军逼你剪的吗?”李寸水见着午安光秃秃的头上惊恐的说道。

    “知道,当然知道。同时我还这话就是那些满狗鞑子说的。我们汉人的发饰哪里会是这样的猪尾巴?”

    “诸位,知道吗?剿匪军不强迫我们剪,同时他们还说了,我们是自己兄弟,如果害怕就可以留着。因为强迫只能剪掉头上的辫子却剪不掉心中的辫子。”

    “只要辫子还在,我们依旧还是满人奴隶罢了。自己不努力还指望子孙能有什么好?”午安此时按着城门口演说之人的语气在述说着,甚至连脸上的表情也恨不得一致。

    “你们知道,满人也就那么点人。如今正是汉家崛起的时候,胡人无百年之国运,乃是我们祖宗就传下来的。如今百年将至,满人的江山也到头了,没有什么可怕了。”

    “所以,有剿匪军在,这割辫子有什么可怕的?



    “所以说,你就割了辫子?”李寸水看着此时口若悬河的午安,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说话问道。

    “对呀!”午安定了定神后,回答道。

    “也许你说的都对,但是你怎么就知道这剿匪军一定能打败那些满人呢?”李寸水看着午安问道,内心不由得为午安的冲动感到担心。

    “如果他们打不下这江山,你割了辫子可是要砍头的啊!”

    “砍头?”

    程义堂跟严西易听道这话后,身体不经意的一哆嗦。

    “砍头”这两个字他们也经常有听,他们也见过午时的菜市场有人被砍头。但是怎么的都没有想到会联系到自己的身边的人。

    “砍头?”

    午安重复的说了一遍这两字。

    只见他的内心也是一哆嗦,随后又摇了摇头,似乎是倔强的一般回道:

    “他们要是还能砍得到我的头,我也认了。”

    忽然之间,只见午安的语气中带着些悲壮的继续说道:

    “正如那些剿匪军所说,如果每个人都因为害怕砍头就不敢反抗,那么满人欺负我们,何时才是头?”

    “如果我们不反抗,那么那些满人就会踩着我们的骨头对着自己的孙子说:‘看,这就是奴隶。’,如果我们不反抗,那么那些满人就会踩着我们子孙的后背笑着对他们的孙子说:‘看,这就是奴隶。’”

    此时,一阵风吹拂而来,透着空中清新的气息,也正好吹开了遮挡住他们的云朵。

    阳光随着云朵的脚步而来,灿烂的阳光倾泻而下来。强烈的光线照射在午安身上,他那素色的布衣散射出来的光线忽然让李寸水等三人产生错觉。

    “这午安,何时有这么的高大?”

    程义堂、严西易、李寸水三人都愣在了那里,内心犹如晴天霹雳一般,久久不能平复。

    “是啊,难道我们的子子孙孙都只能一直任由满人欺负了?绝对不应该是这样。”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

    正在此时,街道上一队巡逻的剿匪军正唱着歌曲行走而来。

    阳光下,行走的这十人看着是如此精神有力,歌声中带着的阳刚之气宣示着他们的精锐。

    如此的队伍,如何能让人不对他们有信心?

    据说昨夜的大战,满人将领看打不过王师了,便想着焚城。若非剿匪军一边跟清兵打一边救火,说不得这武昌城不知道要死上多少人。

    就在李寸水等人带着敬重警惕的目光看着这队正在经过他们身边的剿匪军巡逻队时,只见这十人的巡逻队中走出了一人正往他们身边走来。

    望着这名忽然之间走过来的剿匪军,不知道为何,李寸水几人居然会害怕得有些脚软,心也提了上来。

    “难道我们犯了什么事了?这不会是来找我们什么麻烦吧!”

    李寸水等几人看着越来越近的剿匪军,心中不由得嘀咕了起来。

    “不知道这位军爷可是找我们何事?”午安壮起了胆量来对着行走而来的剿匪军问道

    “不敢当军爷二字,在下江旺胜。这几位老乡,现在每个城门口都张贴了告示,在说分田地等等的事情,你们可有去听说过?”只见过来的这人说着一口流利的湖北话回答了午安。

    “分田地?”午安有些惊奇的问道。

    “正是,还有税收,徭役等等事情。都是大伙可都是好事,你们可以去知道一下。以后要是有什么不对了,就可以去廉政署举报,六哥会帮大家做主。”江旺胜自豪的说道。

    “如何说来,必须再去看看。”午安很自然点了点头的回答道。

    也不知道为何,午安听到江旺胜这和气又熟悉的家乡声音后,午安跟江旺胜交流起来也来也自然了起来。

    “嗯,那就好。我还要巡逻,就不跟大家多聊了。”说着,江旺胜很自然的对着午安等几个人行了一个军礼。

    午安等人看着敬礼的江旺胜也不知道该干嘛,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

    对此,江旺胜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很自然的转过了身,小跑回了队伍之中,随后这巡逻队也慢慢的齐步离开。

    望着离去的巡逻队后,午安等几个人这才回过了神来。虽然他们看不懂江旺胜行的军礼是什么,不过他们却能感受得到江旺胜对他们礼貌态度。

    他们从小到大遇到的清兵不给他们麻烦就不错了,哪还敢奢望当兵的会给他们这些平民礼貌?

    “这…”

    李寸水忽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寸水,感觉这些人如何?”午安很是高兴的问道,犹豫自己就是代表着剿匪军一般。

    “不知道该怎么说,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从小到大都没有碰到过这样的感觉,不扰民不伤民,这才是好兵,真正的王师正是如此吧!”李寸水还在望着已经远去的巡逻队,站在那里连声回道。

    “是啊!寸水说得很对,我也是这样看。”却是程义堂赞叹的附和了李寸水。

    “对了,他刚刚说六哥是谁?”严西易好像是刚刚对江旺胜回味过来一般,对着午安问道。

    “六哥?”午安听完严西易的后,不由的闭起了眼睛回想这个名字。

    “噢,这是他们的头领啊!他们都是这样叫的。”午安想了好一会才忽然想起了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

    “叫六哥?像他们这种反…反…就是他们这样的人。头领不都应该是什么大王或者什么大元帅之类的吗?”严西易依旧是奇怪的问道。

    “这我还真的不知道了,别人都是这样叫。这也许有是有特原因吧!”午安摸了摸自己的头后回答道。

    “好了,这城门不是说贴有各种介绍吗,你们不去看看?”午安对着在身边的三人问道。

    “去啊,为什么不去?一会就去,我如今先回去看看家中的妻子女儿再说,省得她们起来了找不到我会担心。”说完,李寸水便跟着几人告辞回去。

    ………

    “军正,我刚刚的表现如何?”巡逻完回去军营的江旺胜对着自己队中的军正黄士远问道。

    “不错,再接再厉。可别辜负了六哥对我们的期望啊!”黄士远来到江旺胜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鼓励道。

    “放心吧!军正,这六哥交代下来的事情,无论如何我都会做好它的!”江旺胜很开心的回答道。

    “嗯…”



    (感谢天地x有雪一百元的打赏)

    “滴滴哒…滴滴哒…”

    在去往南昌的官道上,一匹驿站常备的黑马正飞速的奔驰着,其背上之人依旧不惜马力的抽打着马屁股。

    “八百里加急,所有人避退…”

    只见这马背之人一看见有人就大声的呐喊,好让路上之人让开路来。

    南昌又称南昌府,明代命名而来,古称洪城或者洪都等等。著名的滕王阁便坐落于南昌。

    此时,由杭州马不停蹄赶到南昌知府衙门的傅恒,却没有一丝的心情到南昌的任何景点一观。

    “什么?武昌城沦陷了?”

    知府衙门内院的办公书房內,傅恒手拿着军情信,满脸错愕的对着跪在地上的报信兵问道。

    “是的,将军大人。”报信兵连忙俯首下去回答道。

    “那么敏瑞总督以及武昌城中诸多官员将领如何了?”傅恒还没有来得及看那军情信,便对着跪在地上低着头的报信兵急切的问道。

    “这个,小的不知。”报信兵很是干脆的回答到,只是把头埋得更加低。

    “也对…”傅恒好像一下子明白了过来,没有再看地上的报信兵,喃喃自语道。

    只见傅恒撕开了火印封合的信封,拿起里面的纸装便看了起来。其中皱起的眉头稍微松了一下,然后又皱了起来。

    “敏瑞已殉国,这可比被反贼捉了投降得好。不过这信中说有满人投降了反贼?”傅恒一边读着信上的内容一边表示不理解。

    “不过看京城不少满族子弟的尿性来看,也不许可能。看来以后还得防着外边进来的满人才行。”傅恒想到。

    “尚将军还有什么话让你带过来的没有?”傅恒看了看身子几乎是跪趴在地上的报信兵问道。

    “回将军,尚将军这次派我出来就是请将军尽快出兵,不然不单是武昌,荆州也危在旦夕。整个湖北恐怕也难保。”报信兵大气也不敢喘,只是语调中带着些担忧。

    自古报喜不报忧,而自己报的这个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要是惹得上面的这位一个不开心,把自己痛打一顿也没地说理去。

    “尚将军真如此认为?这群反贼当真如此厉害?”傅恒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毕竟他尚善喜可是一个驻防将军,会如此说也说明被逼到了无奈的地步。

    “是,将军大人。小的绝对不敢有一丝的乱报。”报信兵果断的说着,没有任何一丝的迟疑。

    “知道了,你一路过来也辛苦,先下去领赏吧!”傅恒对着报信兵挥了挥手说道。

    “嗻,小的谢过将军大人。”

    只见,这报信兵对着傅恒三叩头之后慢慢的退了几步才转身离开。

    傅恒手拿着军情信,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出了这房间。

    由于傅恒的到来,整个江西的高级守将都聚集到了这南昌来,等候命令。

    此时,被传来到达这知府衙门商讨围剿反贼将领也都纷纷到达了这厅堂之下,等待傅恒的到来。

    “将军。”苏云亭看见由房门出来的傅恒,凑上前去问候道。

    “苏先生…”傅恒看了看苏云亭,欲言又止的说道。

    “将军可有什么需要学生效劳的吗?”苏云亭看着傅恒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即便他知道有些东西不该问的不问。

    “果然骗不过先生。不过也没有必要骗,相信很快大家就都知道了。”傅恒忽然之间无奈的笑了笑道。

    对于这个一路咬着牙跟着自己一路快马加鞭过来的文弱书生,傅恒心中还是满感动的。那怕是他们祖训中,汉人只可做奴隶跟利用的对象,断不可信。

    “武昌失守,如今荆州被围。恐怕整个湖北都危险了。”

    “什么?这反贼居然如此神速。实在难以置信,我大清将士如此不堪了吗?”苏云亭听过了傅恒的话后,内心的震惊不亚于晴天霹雳一般。

    “可知道荆州还能守多久?”苏云亭有些不安问道。

    “目前还不清楚,不过看尚善喜传来的消息来看,情况不容乐观。我们这边需要尽可能快的出兵去支援他们。但是…”傅恒说到这里又露出了艰难的神色。

    “远水难救近火,也难怪将军为难。而且要解荆州之围还得拿下武昌城。这也是一个难题。”苏云亭替傅恒说了出来。

    “的确如此,如果他尚善喜不在荆州城或者还好点。现在已经死去了一个湖广总督,再死去一个驻防将军。朝廷那边估计又得打口水仗了。”傅恒一想到朝廷那帮吃饱没事找事的家伙,就一脸的头疼。

    对于傅恒的这话,苏云亭也不好接。毕竟有些话傅恒说得,他苏云亭还得掂估一下自己的身份。

    “将军,依着这些日子的军情看来,这荆州之围估计我们一时也难以解得了。这伙反贼起于两广,如今广西还在我等手中,那么广东必定是反贼的重心之地。”

    苏云亭说道这里便停了停,看傅恒是否有听自己继续说下去的意愿。只见傅恒却是给他一个继续说下去的眼神。

    苏云亭见状,便连忙说道:

    “不如我们就以江西的人马拖着这伙反贼在湖北,再直接调令广西、福建的人马直接进去广东之地,来一个大杀四方,以扰乱反贼的军心。从而打乱反贼的行动,以剿灭他们?”

    “妙,苏先生之计甚好。”傅恒听完苏云亭的计划,心中一念想后便连连赞叹。

    “我们就来一个大杀四方,让这伙该死的叛逆尼堪明白,敢反抗朝廷下场是什么。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大概是忘朝廷留下他们恩泽了,不好好过活居然敢反抗朝廷了。”傅恒恶狠狠的说道。

    此刻,傅恒心中想着的是只要能平定这场叛乱,就是屠光整个广东也不无不可。

    当年我们满人不就是靠着屠杀一座又一座的城池才平定整个南方的嘛,这才多少年?还得如此,这南边的汉人就是贱骨头,非得如此才能让他们屈服。

    这苏云亭听到傅恒如此一说,心中难免有些感伤,却又不断的安慰着自己,自己这么做也是为了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