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现代都市 > 我的绝色美女房客 > 全文阅读
我的绝色美女房客txt下载

    三个蒙面人见突然蹦出个人来,他们都是一愣,上下打量着陈阳,眼中透着不屑和疑惑。

    “小子,滚开,不关你的事。”

    其中一个蒙面人,用十分蹩脚的华语,对陈阳说道,他露在外面的眼睛,充满了浓烈的杀机。

    另外两位蒙面人则是直接无视陈阳,从左右两边绕行,继续朝着任飞追了上去。

    “站住,我可没让你们走。”

    陈阳冷笑一声,捡起两颗地上的石子扔出去,两个奔跑中的蒙面人都是感觉膝盖一疼,猛地朝前跌下去,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身形,没有摔个狗吃屎。

    他们坐在地上,一看膝盖,发现膝盖骨竟然裂了,鲜血正往外冒,两人都是心头震惊,一脸骇然地看向陈阳,面露警惕之色。

    “任飞,你跑个屁,给我回来。”

    陈阳没有理会三名黑衣人,朝着身后喊了一声,生怕任飞这小子傻乎乎的直接跑到深山老林里。

    听到声音,狂奔中的任飞回头一看,先是有些疑惑,但当他看清陈阳的容貌时,他顿时激动地折返了回来,喊道:“老大,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大?难道你是‘上帝’?”

    三名蒙面人听到任飞对陈阳的称呼,皆是面露惊讶之色,任飞的老大,不就是那个号称能够掌控一切,绰号“上帝”的男人。

    他们看向陈阳的目光充满了畏惧,他们没有见过“上帝”出手,甚至没有见过这个人,但从传言中“上帝”的一系列战绩来看,他们面对“上帝”不会有丝毫反抗之力。

    而且出来执行任务之前,首领就已经告诉了他们,如果遇到“上帝”,绝不能被对方控制,否则的话,连死的机会都没有。

    “任飞,待会再和你聊,先把这三个混蛋解决。”

    陈阳对跑过来的任飞说了声,然后手中两颗石子射向左右,两名跌坐在地上的蒙面人当场被他打穿了喉咙,呜咽了两声,就捂着脖子死了。

    仅剩下的最后一人,陈阳没有急着杀他,因为还得从他的身上获取一些消息。

    可是令陈阳没料到的,他刚刚朝那人靠近过去,那人突然栽倒在了地上,口中流出乌黑色的血液,眼神失去了光芒。

    “竟然服毒自杀了。”

    陈阳皱了下眉头,没有活口的话,想从对方身上找到线索,只怕是非常艰难。

    他和任飞将三个蒙面人的面罩扯开,三个都是鼻梁高挺的外国人,然后他们在三人身上翻找起来,除了伪造的证件和枪支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他们又扒光了三个蒙面人的衣服,想要从他们的身上寻找纹身之类的记号,可惜也没有任何收获。

    “看来是没办法得到线索了。”

    陈阳摇了摇头,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从这三人的身份来看,他至少可以确定,暗杀任飞的人,应该不是龙庭的人,因为龙庭都是华夏人,没有外国人。

    陈阳从身上取出一瓶暗绿色的液体,倒在三个蒙面人的身上,很快他们的尸体和衣服都腐化,和地上的枯叶融为一体,看不出丝毫他们存在过的痕迹。

    退休之后,陈阳已经没有多少暗绿色液体,一般情况他并不会使用。不过这里是落后的山村,他可不想因为三个死人,扰乱了村庄的静谧。

    事情解决完,任飞带着陈阳到了他寄住的农家院。

    两人在院子里的石碾子上坐着,一边抽着烟,一边聊着任飞的情况。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陈阳看着满身伤痕的任飞,心头隐藏着一丝怒气,任飞虽然也退休了,但他终究是黑旗的人,对方竟然敢这么对付黑旗的人,让陈阳这个前任老大的心里非常不爽。

    任飞面露回忆之色,对陈阳说道:“说来话长,两年前我遇到了伏击,身负重伤,好不容易才活了下来,之后一直被人追杀,从来没有停歇过。我逃亡了整整两年,期间经历了无数次生死瞬间,好几次都差点命丧黄泉,不过还好我命硬,活了下来。”

    两年的逃亡生涯,却连电话都来不及打一个,陈阳可以想象到,这两年任飞过得多艰难。

    陈阳沉吟道:“看来他们是想把你斩尽杀绝,防止你透露信息给外界,不然他们挑拨龙庭和我们黑旗的计划,就失败了。”

    “老大,现在遇到了你,我就不用担心会死了。”任飞看向陈阳,露出了一个微笑,这两年来,他还是第一次感到这么轻松,可以放松警惕。

    在黑旗八年的生涯,让他对陈阳十分信服,无论是什么事情,到了陈阳的手里,都会迎刃而解。

    陈阳又问道:“对了,你怎么会在这个村子里?”

    任飞道:“我一直逃亡,前不久刚刚甩掉追杀的人,隐居在这个村子。但我不敢确认对方是否知道我的行踪,于是我过了半个多月,才给家族里一位长老打了电话,说明了我的下落。却没料到,那些人就追了过来。我也是大意了,没料到他们会监听任家的电话。”

    陈阳点了点头,沉吟道:“不过奇怪的是,他们要挑拨我们和龙庭,为什么不选择黑旗在任的其他人,却偏偏选了你这个退休人员?”

    “他们是想得到我手上的一件东西。”任飞说着,取出了一个黑色的瓷瓶,道:“老大,你还记得不,我之所以退休,是因为腿瘸了,可是你刚才也看到了,我现在腿已经完全恢复。之所以如此,正是因为我手上的这瓶药。”

    听任飞说起,陈阳这才想起他离开黑旗时腿是瘸的,可刚才逃命的时候,却跑得飞快。

    如果腿骨刚刚断裂,陈阳还有办法接回去,但任飞的腿骨断裂了很长时间,而且腿部已经萎缩,现在却彻底恢复,这几乎可说是再生术,实在有些神奇。

    当然,陈阳并不会觉得任飞手中的这瓶药是无价之宝,他只是在想,哪个组织的老大有残疾,需要这瓶药。

    很快,他脑中出现了几个人物,都是身体有所残缺的人,这些人的嫌疑最大。

    他看向任飞问道:“两年的逃亡生涯,你有没有得到关于对方的线索?”



    任飞思索了一会,对陈阳道:“我推测,对方应该是来自中东的一个组织,虽然他们每次执行任务的人都是欧美面孔,而且蒙了面,但上百次的交手中,我发现其中有好几人使用的是中东常见的拳法。 ”

    陈阳眉毛一挑,面露凝重之色,沉声道:“中东的组织,难道是肯赛?!”

    肯赛,阿拉伯语的意思就是俯视一切,是中东一个强大的地下组织,实力虽然比不上黑旗,但因为参与中东地区政治斗争的缘故,肯赛在中东地区的权利相当大,并且控制着一个大油田,从来不缺钱。

    而肯赛的首领阿卜杜拉,就是一个腿部有残疾的人,此人对自己的腿疾一直耿耿于怀,在世界各地寻找可以治愈的方法。

    更重要的是,肯赛和黑旗有恩怨,曾今在南海发生了两次规模较大的交手,都是以肯赛惨败而告终。

    而且陈阳听闻,因为华夏插手剿灭中东的基地组织,令肯赛实力大损,所以肯赛对华夏也充满了仇恨。

    综合这些信息来看,陈阳怀疑是肯赛在背后搞鬼。

    肯赛抢夺任飞的药,然后嫁祸给龙庭,让黑旗和龙庭去内斗,这样一来,阿卜杜拉既得到了药,也能打击黑旗和龙庭的力量,可说是一箭三雕。

    分析之后,陈阳对任飞道:“阿卜杜拉这算盘打得好,可惜他低估了你的实力,不然第一次暗杀就会派高手除掉你,我当时没有退休,一怒之下,说不定还真的会和龙庭开战。”

    任飞心底一暖,但却劝道:“老大,龙庭可是隶属于华夏,你和龙庭开战,岂不是和国家作对。虽然没有真这样做,但你的性格,还是不能这么暴烈才行。而且,你现在不是已经退休了吗,更应该好好过过悠闲的生活。”

    “如果我不暴烈,黑旗那些坏家伙们,怎么会听我的话,怎么会崇拜我。嘿嘿,这就是我的个人魅力。”陈阳嘿嘿一笑,很是自恋的说道。

    任飞看着陈阳,不由地会心一笑,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来。

    他刚刚加入黑旗的时候,才十岁,当时陈阳已经在黑旗,并且执行过多次任务,表现出了很强的实力。之后他就归属于陈阳的队里,但陈阳成长得很快,在十五岁的时候已经成为了黑旗的第二任首领,而任飞却还只是最小的队长。

    陈阳成为黑旗的老大后,他没有任何架子,和黑旗的所有人都能打成一片,能叫出每一个人的名字,并且愿意为每个人出生入死。

    全世界都知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千万不要招惹黑旗的人,因为哪怕黑旗最底层的成员被人欺负了,黑旗也不会妥协,他们会给以对手最强烈的反击,而且不把对手打得满地找牙,决不罢休。

    所以,陈阳这个又任性又血性的头目,得到了整个黑旗成员的爱戴,他的话也一点不是自恋,黑旗的兄弟的确都服他。

    就在陈阳和任飞聊天的时候,外面传来吵杂的声音。

    “孟县长,这里就是李小娇的家,您要不要进去看看?”

    陈阳听出来,这是村长的声音,他看了眼身后破败不堪的房屋,不禁有些意外,这里竟然是李小娇的家,任飞恰好寄住在这里,也真是够巧的。

    “既然来了,哪有不看的道理,石门洞村的每个家庭,我都想了解一下,我要写一份完整的报告。这次我无论如何也要争取到市里的支持,帮助你们石门洞村脱贫。”

    屋外,传来一道威严正气的声音,应该就是孟县长。

    “孟县长您有心了,请进吧。”

    嘎吱一声,有些破烂不堪的院门推开,孟县长和几个县里的官员出现在门口,村长和李小娇一家人陪在旁边。

    他们的后面,则是黑压压的跟了一大群人,整个石门洞村的人都出动了。

    院门打开,孟县长以及几个县里的官员都愣了下,他们看着坐在石碾子上的陈阳和任飞,从两人的穿着就可以判断,他们不是石门洞村的人。

    孟县长看向村长和李小娇的父亲李德贵,问道:“这两位是?”

    同时知道这两人身份的,只有李小娇一个人,她当即开口道:“这位是任飞哥哥,现在寄住在我家;这位是陈阳哥哥,他刚和我一起从东安回来。”

    陈阳和任飞不想掺合别人的事情,两人对孟县长一行笑了笑,就朝着院子外走去。

    不料陈阳刚刚走到门口,就被孟县长旁边一人喊住:“你们俩站住,没看到我们在视察吗,谁让你们走的?”

    陈阳回头一看,只见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挺着个大肚子,双手负在背后,脸上满是倨傲之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人孟县长都没说什么,这家伙却开口,看来他是和孟县长不是一路人,而且看样子他还不把孟县长这个一把手放在眼里。

    陈阳冷笑一声,不屑道:“脚长在我的身上,我想走就走,难道还要你的批准?”

    中年人面色一变,比刚才的态度更凶,喝道:“小伙子,你挺嚣张的呀,你以为自己大城市来的,就不用尊重领导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而且你是谁,关我屁事。”陈阳耸了耸肩,靠在门框上不走了,他倒要看看,这个家伙能玩出什么幺蛾子来。

    见陈阳如此态度,周围的村民都是炸开了锅,孟县长这行人对他们来说,每个都是牛得不能再牛的人,在他们面前,村民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可这年轻人竟然敢对别人说“关我屁事”,简直是太狂了。

    村长见此,却是急了,你这样做,得罪了领导,我们石门洞村致富的机会不就完蛋了。

    他忙对大肚子中年说道:“罗副县长,年轻人不懂事,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走,咱们进李小娇家里看看。”

    罗永星虽然是雍澄县的二把手,但他背靠东安市里的大领导,他一直以一把手自居,最恨别人叫他副县长。

    可是淳朴的村长又哪里知道这些,本来是想劝说,但这个“副”字,却是让罗永星勃然大怒。

    “李家才,你可真会说话的。”

    罗永星冷哼一声,丝毫不顾自己代表着政府的形象,一掌推在村长的身上,将村长推了个趔趄。



    村长没想到罗永星会动手,脚下踉跄,跘在了门槛上,摔了个趔趄,额头撞在门旁的独轮车上,顿时就见血了。

    “哎哟。”

    村长摸着流血的额头,瞥了眼罗永星,一脸的委屈,却是不敢指责眼前这个霸道的副县长。

    见村长流血了,原本闹哄哄的村民顿时就寂静了下来,都是对罗永星怒目而视,对他们来说,脱贫很重要,但乡亲间的情谊更重,他们不怕得罪副县长。

    很快,愤怒就在村民们中间爆发。

    “你干什么推人,当官的了不起了?”

    “你打伤了村长,我们不准你们到石门洞村来,赶紧滚蛋。”

    “奶奶的熊,竟然敢打村长,滚出石门洞村,老子不脱贫,老子不致富啦。”

    村民们纷纷指责罗永星,有几个年轻气盛的汉子,更是撸起了袖子,露出结实的臂膀,作势要揍罗永星。

    罗永星没想到这帮村民如此大胆,根本不认他这个副县长,吓得他是肚皮一颤,悄悄地挪了两步,躲到了孟县长的后面,脸上满是害怕的表情。

    眼看村民们群情激奋,村长连忙拦在了李家的院门口,阻拦想要冲进来的村民,举起手大喊道:“闹什么闹,都给我闭嘴,我不过是受了点小伤,养养就行了。如果你们把罗副县长打伤,谁来带咱们脱贫致富,一帮没文化的家伙,都退开。”

    村长显然在石门洞村很有些威严,村民们听到他的话,都是停止了叫嚣,但看向罗永星的目光,依旧充满了怒火。

    见村长如此轻易就把场面压制住,罗永星又恢复了傲慢的表情,冷声道:“李家才,算你识相,就凭这帮土包子,我还没放在眼里。”

    “呵呵。”

    这时,一道嘲讽的冷笑响起,正是靠在门框上的陈阳发出。

    罗永星目光一冷,看向陈阳道:“小子,我还没和你算账呢,你笑什么?”

    “当然是笑你。”陈阳不屑地看着罗永星,接着道:“就你这水品,竟然也能当副县长,平时没少干舔领导屁股的事情吧?”

    罗永星虽然没舔过领导的屁股,但干的那些溜须拍马的事情,也差不多是那种程度,否则的话,他也不会有现在的地位。

    所以此刻一听陈阳这话,罗永星气得脸上的肥肉猛抖,感觉像是被人揭了疮疤。

    他瞪着陈阳,冷声道:“小子,这里是在雍澄县,你敢得罪我,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死定了?那你现在来杀了我呀。”

    陈阳笑了笑,说着从怀里取出了一把折叠刀,硬塞在罗永星的手里,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来,我站在这里不动,看看会不会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直接让罗永星懵了,他只是说说而已,哪里敢真的杀人。

    而且就算要收拾陈阳,他也不会自己亲自动手。

    看着罗永星傻乎乎拿着折叠刀的样子,周围的村民都是哈哈大笑起来,悄悄地为陈阳竖起了大拇指。

    就在这时,咔嚓,闪光灯亮了起来。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陈阳右手握着手机,偷偷地把罗永星手持刀具的动作拍了下来,他又接连拍了几张,咔擦咔擦的声音,把罗永星吓得手腕一抖,犹如触电般,忙把折叠刀扔掉。

    虽然罗永星没有什么执政能力,但他阴政敌的本事却很强,所以他非常明白,陈阳的那些照片拿出去,稍微运作一下,他罗永星这辈子可能就完蛋了。

    眼看折叠刀朝着地下落去,在半空的时候,陈阳一把接住,反手就朝着罗永星的额头扫过去。

    见此,众人吓了一跳,村民们停下了笑声,心说这小伙子是要干嘛,可别真的闹出了人命。

    “啊!”

    罗永星发出惊恐的惨叫,吓得脸色都发白了。

    刷。

    陈阳手中的折叠刀,贴着罗永星的头皮扫过,动作驯如闪电,还没等众人看清楚,他已经把刀收了起来。

    全场一片寂静,一缕头发从罗永星的脑袋上掉了下来,在微风中飘舞,落在了地上。

    “我……我的头发!”

    罗永星摸了一下脑袋,又是抓下来一片头发,他看着手中的发丝,气得眼睛都红了,他本来头发就少,现在脑袋上缺了一块,更是让他心疼。

    他正要发火,却见发丝中间夹杂着红色,连忙摸了下额头,只觉入手一片湿润粘稠,这才发现陈阳不止割了他的头发,还在他的额角开了个口子。

    陈阳看着罗永星,淡然道:“这个小小的教训,是帮村长还给你的。”

    “你竟然敢伤我!”

    罗永星瞪着陈阳,猩红的双眼中充满了愤恨,但他没有冲上去动手,因为他不敢。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敢对副县长动刀的年轻人,惹急了的话,会不会把自己给杀了。

    既然不敢正面交手,罗永星决定用法律的武器来对付陈阳。

    他一手按着额头,一手指着陈阳,喝道:“我现在怀疑你是潜伏在石门洞村的逃犯,你立刻把身份证拿出来,我要查验你的身份。”

    “真是好笑,你一个副县长,却要干警察的事情吗?更何况,你凭什么怀疑我?”

    陈阳靠在门框上,冷冷一笑,根本没理会罗永星。

    罗永星挺直了腰杆,喝道:“就凭我是雍澄县的副县长,在这片地界,我说了算,如果你不把身份证拿出来,我一定要你后悔。”

    陈阳掏出一根烟点燃,淡笑道:“对不起,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后悔。不过我的字典里有一个字特别多。”

    “什么字?”罗永星脱口而出问道。

    陈阳吐了个烟圈,嘴角勾起一抹慵懒的笑意,眼中却透着寒光:“我的字典里‘死’字特别多,都是我用来送给敌人的。”

    一听这话,罗永星气得直跳脚,骂道:“臭小子,你竟然敢耍我!除非你一直待在石门洞村,只要你下山,我一定要你好看。”

    罗永星气急,丝毫不顾场合,当众威胁陈阳,哪里还有半点政府官员的形象。

    “罗永星,够了,你给我闭嘴!”

    旁边的孟县长终于是看不下去,发出了一声怒喝,声音刚烈,令全场都是一震。



    “罗永星,够了,你给我闭嘴。”

    孟海看着罗永星做出一件件出格的事情,他一直没有发话,心里希望罗永星能够自己收拾局面。

    但当他看到罗永星当众威胁要收拾陈阳时,他终于忍不住,发出了愤怒的声音。

    这可是当着整个石门洞村的面,竟然像****一样威胁人,这不止是丢罗永星个人的脸,也是给整个雍澄县的领导班子抹黑。

    “孟海,你让我闭嘴?”

    罗永星一脸愤怒地看着孟海,他不敢相信这个平时总是谦让他的正职领导,怎么会突然爆发。

    他虽然身为副县长,比孟海低了一级,按说应该服从孟海的领导,不过他仗着背靠东安市的大领导,在雍澄县很是嚣张,就连孟海也不放在眼里。

    他冷笑一声,指着额角的血,冷声道:“孟海,他用刀伤了我,难道你要我就这么算了。”

    “罗永星,如果要追究的话,你可以报警,走法定程序,但是你刚才说要报复的那种话,我不希望再听到。”

    孟海面色阴沉,心里也是十分恼火,但为了大局,他并没有和罗永星翻脸,不然岂不是让别人看笑话。

    罗永星目光眯缝了下,见孟海给陈阳出头,他眼神中闪过阴险之色,阴阳怪气道:“好,既然孟县长这么说,那我当然听孟县长的。不过到时候市里的资金会不会投入到石门洞村,我就不确定了。”

    说完,罗永星瞥了眼陈阳,脸上露出狡诈的冷笑,狠狠地咬了咬牙,然后转身就朝外走去,根本没有给孟海这个县长面子。

    一名副县长就这么走了,现场的气氛显得有些尴尬,尤其是罗永星的最后一句话,更是让孟海没有了继续视察下去的心情。

    他在市里没有关系,要想市里拨款的话,肯定要罗永星出面沟通才行,之前他花了好大的功夫才说服罗永星,让罗永星跟着来石门洞村,许诺以后石门洞村发展起来,这个政绩就算罗永星的,罗永星这才愿意爬了两个小时的山,到这偏僻的村子来。

    现在罗永星却暗示不会帮忙,孟海知道,帮助石门洞村脱贫的事情,十有八九又没着落了。

    “走吧,去下一家看看。”

    孟海瞥了眼陈阳,然后让村长带路,离开了李小娇的家。

    虽然孟海没有说什么,但大家都看出来,他的兴致并不高,尤其是出了李小娇的门之后,几个一起来的官员,都是借口有事,离开了石门洞村,事实上他们是去追罗永星去了。

    看到这一幕,陈阳不禁摇头,唯一想办实事的人,却没有关系,那些趋炎附势的人,反而成为了主流,真是世风日下。

    等村子里的人都走了,李家院子里只剩下了李小娇一家人,以及陈阳、任飞。

    和李小娇的父亲李德贵商量后,陈阳住在了李家。

    李德贵两口子知道陈阳救了女儿的事情,他们对陈阳是欢迎之极,每天都给陈阳弄最好吃的东西。

    虽然石门洞村的村民没什么钱,但野味野菜却一点不少,把陈阳吃得很是可口。

    三天之后,一架直升机出现在石门洞村所在山脉的山巅,而且降落得很低,有一半的机身都掩藏在了树林里。

    村民们都是朝着山上望去,对直升机的出现感到非常稀奇。

    但他们不知道,直升机下面的密林中,还有两个人。

    陈阳看了眼空中的直升机,拍了拍任飞的肩膀,叮嘱道:“任飞,你回到总部之后,好好疗伤,其他的事情我会告诉师傅,他会安排解决。”

    任飞疑惑道:“老大,你怎么不告诉‘霸王’,他现在是黑旗的老大,一定可以把事情解决好的。”

    陈阳笑了笑:“‘霸王’那人自尊心很强,如果我让他办事,他肯定心里会不自在,觉得老大当得名不正言不顺。我既然退休,还是不要直接插手黑旗的事情比较好,要让他树立起自己的威严,这样才能带领好黑旗。”

    任飞点了点头,对陈阳的话深以为然。

    两人又聊了几句,任飞爬上直升机扔下来的软梯,乘坐直升机离开了。

    看着直升机飞走,陈阳拿出诺基亚手机,拨通了师傅的电话:“老李,任飞已经上了飞机,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你了。诶,我已经退休了,这种事情怎么能交给我处理,只要确定是肯赛的阿卜杜拉在捣鬼,就让霸王带人去把他灭了就行了。而且我的任务是保护林柔,分身乏术呀。”

    “老李,我现在退休生活悠闲着,你可别再给我添乱,除非黑旗遇到生死存亡的危机,不然我绝不会出山。”

    “喂喂……没信号了,老李,你大声点……你说我是卫星电话,我早就换了苹果手机了,哪来的卫星电话。听不见你说话,再见。”

    陈阳说完最后一句话,电话里还传来声音,但他已经果断地挂断了电话。

    回到石门洞村,他给李小娇一家人打了声招呼之后,没有再继续逗留,也沿着山路离开了石门洞村,打道回府。

    上山的时候花了两个多小时,那是因为他要顾及李小娇的速度,下山他则是放开了速度,只花了半个小时,就到了山脚下。

    刚刚走到山脚的镇上,他正要去坐巴士,突然一辆别克gl8商务车停在了他跟前,车门打开,两个身材壮硕的大汉朝他走了过来。

    “小子,跟我们走一趟,我们老板想找你谈谈。”两个大汉一左一右夹着陈阳,防备他逃跑。

    陈阳第一次到雍澄县来,唯一结仇的人就是罗永星,不用说,两个大汉口中的老板,肯定就是他了。

    陈阳笑了笑,没有回应两个大汉,他直接跳到了汽车后座,朝两个发愣的大汉招了招手:“愣着干嘛,你们老板不是要找我吗?赶紧的,少爷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

    卧槽,原来这小子是个傻`逼。

    两个大汉上了车,他们这种挟持人的事情干过不止一次,但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么配合的人,他们当即把陈阳判断成了脑子有问题的人。

    也对,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又怎么会对副县长动刀,这不是找死吗。



    陈阳坐着免费车到了县城,在一家茶楼的包厢里,他见到了罗永星。

    几天不见,罗永星额角被他割出的伤口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只有浅浅的痕迹,不过头顶少了的头发,短时间内却是长不出来,所以罗永星戴了一顶假发,以此来进行掩饰。

    虽然他把假发收拾得很整齐,不容易看出来是假发,但知道真相的陈阳,是越看越觉得滑稽。

    “这么轻松就把他带来了,看来这小子没反抗呀。”

    罗永星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小小的功夫茶,抬头看了眼出现在门口的陈阳,眼神中满是不屑。

    整个包厢很大,除了罗永星之外,还站着八个人,每个人都十分壮硕,一看就不是善茬。

    “罗县长,心情这么好,请我喝茶呀。”

    陈阳笑了笑,径直坐到了旁边的沙发,自顾自的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完全没有被罗永星安排的场面所震慑。

    站在陈阳后面的一人见此,面露愠色,上前道:“小子,谁让你坐下的,给老子站起来。”

    “别急,退开。”

    罗永星制止了即将动手的那人,一脸冷笑,狠狠地瞥了眼陈阳,摇了摇头,一副语重心长的表情,道:“小伙子,你挺淡定的呀,看来你还是太年轻,没吃过亏。”

    陈阳吹了下杯子里的茶,一口喝下去,抬眼看向罗永星,笑道:“我杀过的人,比你吃过的亏还多,你信不信?”

    一听这话,包厢里愣了下,随即都是大笑起来。

    “哈哈哈,这小子真他`娘傻`逼,这种话也敢说,傻子才会信。”

    “老子杀过的人,比你见过的还多,你信不?”

    “待会我们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吃亏,至于杀人,呵呵,你别说杀,你见过杀人吗?”

    听到陈阳的话,站在包厢里的壮汉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罗永星笑得很大声,头上的假发一颤一颤的,他觉得陈阳的话,简直是天下最滑稽的笑话。

    笑了一会,罗永星冷冷地看着陈阳,沉声道:“小子,说实话,其实我本来想狠狠的收拾你,不过今天我被你逗乐了,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说着,罗永星目光在包厢里的人身上扫过,对陈阳道:“只要你钻过我们每个人的裤裆,然后叫我三声爷爷饶命,我就可以放你离开。不然的话,哼哼……”

    罗永星没有接着说下去,但他脸上的冷笑,却似乎在说着陈阳不会有好下场。

    陈阳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一副从容的表情,指着罗永星笑道:“我也给你一个机会,你从我的裤裆钻过去,叫我十声祖宗饶命,我可以让你竖着出这个包厢。不然的话,你只能横着出去了。”

    “大胆!”

    罗永星一拍茶几,腾地站了起来,对陈阳怒目而视。

    但很快,他镇定下来,脸上露出阴险的表情,坐回了沙发上,对一名壮汉吩咐道:“把人带出来,让这小子看看,我是不是和他在开玩笑。”

    壮汉进了包厢的卫生间,很快拖出来一个满身是血的人。

    此人已经被打得意识模糊,身上、脸上满是伤痕,血液不断的流出来,脑袋更是肿得像是个大馒头,一时根本看不出到底是谁。

    他发出低沉的呼吸声,显然是疼得十分厉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又使不出力气。

    “小子,知道他是谁吗?”

    罗永星喝着茶,指了指地板上的血人,脸上没有丝毫怜悯之色,冷笑道:“这个老家伙竟然敢叫我‘副县长’,这简直是自寻死路,所以我好好地‘照顾’了一下他。哼哼,你没看出来他是谁吧?我告诉你,他就是石门洞村那个白痴村长。”

    什么,村长!

    陈阳看向地板上的人,顿时瞪大了眼睛,他完全无法把这个血人,和那个质朴的老村长联系在一起。

    他没有料到,罗永星竟然会对村长下手,只是叫了他一声“副县长”而已,他就把这个老人打成这副惨状,实在是太狠心了,简直就是个人渣!

    陈阳站了起来,脸上的笑意消失,他走到老村长跟前,扶着老村长,渡过去一丝真气,村长顿时恢复了些精神,睁开血肿的眼睛,看清陈阳的容貌后,他连忙说道:“小伙子,你赶紧走,罗永星就是个魔鬼,他没良心,他会把你打成残废的。”

    听到这话,陈阳更是触动,这样善良的老人,这样一个一心为了村子发展的老村长,只是因为一句话,就落得如此下场,这个世界,简直是恶人当道。

    陈阳扶起村长,让他坐在了沙发上,拍了拍村长的肩膀,沉声道:“村长,你先坐,这里的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你来处理,你能处理吗?”

    陈阳旁边的一名壮汉,朝着他大吼道,脸上充满了戏谑之色。

    罗永星喝着茶,翘起二郎腿,很是嚣张地笑道:“小子,看来你还没看清形势,既然如此,那我先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

    说着,他朝包厢里的八名壮汉喊道:“动手,先打断他的双腿,让他跪下。”

    “是。”

    几名壮汉闻声,都是兴奋起来,一个个摩拳擦掌,朝着陈阳围了上去。

    陈阳站在村长的身前,目光冷冷地盯着逼上来的八名壮汉,冷声道:“你们这帮人渣,你们将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卧槽尼玛,小子你还没看清楚形势是吧?”

    一名壮汉大骂道,挥动砂锅大的拳头,狠狠地朝着陈阳的脸上砸去。

    可是,这名壮汉的手臂还没绷直,就倒飞出去,砸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滑落地面后,他吐了口血,失去了行动能力。

    见此,所有人都愣住了,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确定,这是陈阳干的。

    “一起上,这小子是个狠角色。”

    几名大汉收起了不屑的笑意,脸上的表情都很凝重,不敢再轻视陈阳,一起朝着他攻了上去。

    陈阳表情阴沉,不退反进,身形一动,直接冲进了人群之中。



    七名身材健硕,而且经常欺负人的大汉,对别人来说或许是一股很强的力量,但在陈阳眼里,他们和三岁小孩子没有任何的区别。

    陈阳冲进人群之后,一掌一个,七名大汉全部被他击飞,将四周的家具撞得哐当作响,包厢里一片狼藉。

    总共八人,刚才还嚣张不已,现在却瞬间惨败,一个个躺在了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全都一脸畏惧地看着陈阳。

    他们感到不可思议,这个看起来瘦弱的青年,居然拥有这么强的战斗力。

    乒的一声,罗永星手中的茶杯落在了地上,摔得粉碎。

    他目瞪口呆地看着陈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他只是见到陈阳冲进了人群,可紧接着,所有人都被打翻在地,失去了战斗力。

    面对拥有如此战斗力,而且不把他这个副县长放在眼里的人,罗永星觉得自己死定了。

    陈阳瞥了眼罗永星,没有走过去,而是朝着距离最近的一名壮汉走去。

    他俯视着对方,突然抬腿,一脚踩了下去。

    咔嚓。

    壮汉的腿骨应声而断,从他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

    “连老人都打,这是对你们这帮人渣的惩罚。”

    陈阳的声音很淡漠,他面无表情,继续朝着下一个壮汉走了过去,整个包厢里陷入了一种阴沉恐惧的氛围,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咔嚓的骨头断裂声在房间里响起,每发出一次声音,就伴随着一道凄厉的惨叫。

    听到这些声音,罗永星吓得身体剧烈的颤抖,额头上直冒冷汗,看着陈阳踩断一条条腿,他发现这个年轻人不仅战力强悍,而且非常狠辣。

    这样一脚脚踩断别人的腿,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此时此刻,罗永星后悔了,局面完全失去了掌控,不按照他所设想的方向发展。

    他知道,当陈阳把八个人的腿都废掉之后,就会轮到他,到时候,自己的下场肯定比这八个帮凶更惨。

    陈阳没有任何的迟疑,八个人的腿,他全部都废掉,这是这些人渣应该付出的代价。

    他回头看向罗永星,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笑容,眼神中透着冰冷的杀意,令罗永星吓得打了个冷战,一股尿骚味从他身上传来,竟是把他吓得尿失禁了。

    砰砰砰。

    就在这时,包厢的房门被人敲响,紧接着传来开门的声音。

    陈阳看向包厢门,一个箭步冲过去,将门抵住,只是露出了一人宽的门缝,被他完全挡住,从外面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门外的女服务员愣了下,问道:“我刚才听到有奇怪的声音,请问你们需要什么服务吗?”

    “谢谢,不用。”

    陈阳摇了摇头,对女服务员露出一个温暖的微笑,这个笑容让服务员无法产生任何的怀疑,点了点头后,便转身离开。

    砰,咔哒。

    陈阳关上门上锁,朝着罗永星走了过去。

    罗永星看着紧闭的包厢门,心里充满了绝望。

    “跪下,给村长道歉。”

    陈阳在茶几前停下了脚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呆坐在沙发上的罗永星。

    罗永星双腿早已软了,用手撑着沙发,滑落下来,扑通跪在了地上,朝着村长喊道:“村长,我错了,我就是个人渣,我不该打你,我不该找你的麻烦,求求你饶了我吧。”

    村长双眼血肿,虽然看不清包厢里的情况,但他知道陈阳把几个厉害的壮汉都解决,他早已是愣在了当场。

    此刻他见罗永星跪下求饶,他这才回过神来,忙道:“罗副县长,你这是……”

    罗永星连忙打断村长的话,道:“别,村长,你叫我小罗就行,我受不起呀。”

    村长虽然恨透了罗永星,但他哪里想过副县长会给自己跪下,他茫然地看向陈阳,问道:“你说咋整呀。”

    “剩下的交给我。”

    陈阳对村长笑了笑,然后朝着罗永星走过去,掐着他的后劲,把他扔在了包厢的中央。

    罗永星连忙跪在地上,看向陈阳道:“你……你刚才不是说给我一个机会吗,我现在钻你的裤裆,叫你祖宗,求求你放过我。”

    为了不挨打,罗永星是什么节操也不要了。

    “刚才给了你机会,你没有把握,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陈阳摇了摇头,猛地一脚踢在了罗永星的肩膀上,只听咔嚓一声,罗永星的肩膀耷拉了下来,肩胛骨整个断裂。

    “啊!”

    罗永星发出凄惨的叫声,可声音还没吼完,陈阳又是一脚踢在了他的另一边肩膀,造成了同样的结果。

    剧烈的疼痛传达到大脑里,罗永星知道自己今天的下场一定会非常凄惨,陈阳不会放过自己。

    既然陈阳不会手下留情,他也顾不上求饶了,破口大骂道:“小子,你敢打断我的手,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陈阳没有说话,回应罗永星的是他的脚。

    这一脚他踩在了罗永星的膝盖上,直接把罗永星的右腿踩得反折了过去,右腿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耷拉在地上。

    “啊……卧槽尼……”

    罗永星痛苦地哀嚎着,可声音还没发完,他就痛得晕了过去。

    不过,陈阳岂会这么轻易放过他,点了他身上的一个穴位,他立即就清醒了过来,口中哀嚎道:“卧槽尼玛,你死定了,老子是县长,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

    几分钟之后,罗永星被陈阳断掉了四肢,他瘫软在地上不能动弹,受了这么重的伤,即使治好,他这辈子也废了,副县长肯定当不成,只能回家养老。

    “尼玛`逼,卧槽尼玛,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就算你回到东安,我背后的人也一定会弄死你。”

    罗永星一边哭,一边朝着陈阳骂道。

    陈阳没有理会罗永星,其实面对这个人渣,他是想要杀掉的,可此刻所处的环境,实在不是一个杀人的好地方,很容易留下线索。

    就在这时,包厢门的门锁被开的咔哒作响,外面的人见打不开,用力地拍着门,大喊道:“罗永星,你给我开门,你到底在干什么,如果你敢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就算是你背后的人,也保不了你。”

    陈阳听声音,有些意外,居然是县长孟海赶来了。



    砰咚一声。

    包厢门被人从外面撞开,孟海首当其冲跑了进来,急切道:“罗永星,你给我放了……啊!这……这是怎么回事?”

    孟海收到秘书的消息,说是陈阳和村长都被抓到了这里,他连忙赶了过来,生怕罗永星干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可当他此刻看到眼前的景象,顿时有些懵了。

    村长被打得很惨,但坐在沙发上;罗永星四肢骨折扭曲,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躺在地上;另外,还有八个壮汉,都是躺在地上不能动弹。

    而唯一完好无损的人,就是陈阳。

    “孟县长,抓他,这个混蛋,他竟然把我打成重伤!”

    见到孟海出现,四肢尽断的罗永星,仿佛打了鸡血一般的大声吼道。

    孟海皱了下眉头,连忙把包厢门关上,让秘书在外面守着,不让任何人进来,然后他看向陈阳道:“这些都是你干的?”

    陈阳指着看不清本来面貌的老村长,沉声道:“这些人渣连老人都不放过,这是对他们的惩罚。”

    “你这惩罚,未免也太重了。”

    孟海无奈的摇了摇头,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局面。

    打心里来讲,他是鄙视罗永星的,可毕竟对方是副县长,而且背后还有人撑腰,让他很难抉择。

    陈阳对想要好好发展雍澄县的孟海很敬佩,此刻他见孟海面露为难之色,开口道:“孟县长,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你可以把我抓起来,我自己来解决这件事。”

    这话不经意激起了孟海的血性,他面露果决之色,沉默了下,心想反正这辈子也无望升职了,又没办法帮雍澄县改变现状,自己何必担忧那么多。

    他也是豁了出去,对陈阳说道:“你走吧,这件事,我来帮你扛。”

    一听这话,陈阳不禁动容,对孟海更是刮目相看。

    但他从来不会把麻烦扔给别人,他对孟海道:“孟县长,谢谢你的好意,一切按正常法律程序走,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虽然黑旗不是直接隶属于华夏,但凭借和国家良好的关系,陈阳自问伤了罗永星,算不上什么大事。

    不过孟海却不这么认为,依旧是劝道:“小兄弟,如果这件事闹起来,你这辈子就完蛋了。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赶紧走吧。”

    就在这时,包厢门砰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几名官员模样的人冲了进来。

    孟海的秘书面露为难之色,道:“孟县长,我拦不住他们。”

    “你出去吧。”

    孟海看了眼进来的几个人,是其他几位副县长,以及各个部门的头头。

    “罗县长!”

    这几人看到躺在地上的罗永星,都是面露震惊之色,连忙上前扶着罗永星,一阵嘘寒问暖。

    “你们看好了,我被这小子打伤,孟海竟然想要包庇他,你们都要给我作证。”罗永星强忍住剧痛,狠狠地瞪着孟海。

    罗永星的几个追随者见此,都是有些激动起来,如此局面,对他们这些人来说,恰恰是最有利的。

    照罗永星现在的情况,这副县长肯定是当不下去,而若是能借机把孟海扳倒的话,就空出了两个位置,到时候整个雍澄县必将大调整,届时在场的这些人都有机会可以竞争更高的位置。

    “孟县长,此人如此残暴,把罗县长打成这般模样,你竟然包庇他,简直是目无王法。”

    “孟县长,你这是违法犯罪。”

    “不行,我得立即向东安市一级的领导汇报,让他们了解这边的情况。”

    几个家伙各怀心思,先是给孟海扣了个帽子,然后是想把事情扩散闹大。

    “给叶市长打电话,他知道我伤成这样,一定不会放过孟海和这个混蛋的。”

    罗永星大吼道,这时候他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他只想着复仇。

    得到他这句话,几个官员都是心头一喜,他们有叶市长的电话,可是不敢打过去,罗永星是叶市长的人,现在有了罗永星这句话,他们就可以放心地打过去汇报情况了。

    “您好,叶市长,我是雍澄县副县长郝建东,有件事向你汇报。事情是这样的……”

    郝建东把这边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汇报了一遍,反正罗永星已经废了,他也就把所有的责任都往孟海身上推,把孟海说得是胆大包天、恶贯满盈。

    见这几人如此行径,孟海脸上露出愠怒之色,咬牙切齿道:“这帮趋炎附势,蝇营狗苟的家伙!”

    陈阳皱了下眉头,看向孟海,低声道:“他们口中的叶市长,是叶允伦?”

    “对。”孟海点了点头,接着道:“罗永星是叶允伦的人,他仗着有市长撑腰,在雍澄县横行无忌,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这么嚣张了。”

    陈阳又问道:“听说你和叶允伦有过节?”

    孟海也不隐瞒,叹道:“叶允伦的执政理念是以发展市中心为要领,放弃雍澄县,不改善其贫困的状态,这点是我无法接受的。以前在一次会议上,我对他提出了反对意见,之后雍澄县就更糟糕了。”

    “这个叶允伦,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陈阳冷哼一声,在孟海不解的目光中,他拨通了电话,先是打给叶以晴问了叶苍山的电话号码,然后打给了叶苍山。

    他也没废话,直接开门见山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然后说道:“叶老,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如果叶允伦这件事不处理好的话,我保证他在现在这个位置上待不过十天。”

    说完,陈阳挂断了电话。

    孟海一脸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你打给谁的,怎么称呼对方叶老?”

    陈阳淡定道:“他们打给叶允伦,我打给叶允伦的老爹。”

    什么,你刚才是和叶苍山说话?

    孟海面露震惊之色,叶苍山在东安的地位可不一般,但是陈阳刚才打电话的语气,却哪里有半分尊敬,反而像是在威胁对方。

    他看着陈阳,越发觉得看不透这个青年。

    这边孟海和陈阳说着话,那几个官员也已经打完了电话,那叫郝建东的副县长脸上露出激动的表情,指着孟海道:“孟县长,实在不好意思,在请示了叶市长之后,他说现在暂时由我领导雍澄县的工作。至于你,可能要委屈一下了。”



    孟海听到郝建东阴阳怪气的话,他皱了下眉头,面色一沉:“郝县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要我委屈一下?”

    郝建东皮笑肉不笑道:“没什么意思,就是可能孟县长你会被抓起来,至于法院会怎么判你,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可别怪我,这都是叶市长的吩咐,我只是听令行事。还有你旁边这个小子,他可能就比较惨了,或许这辈子都要在牢里度过。”

    “哈哈哈,孟海,你们两个都完蛋了,叶市长果然没有忘记我。”

    听到郝建东的话,罗永星激动不已,脸上充满了狰狞,看起来哪里有半分上位者的气势,根本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孟市长,你放心,如果你被关进监狱,我们会帮你照顾老婆孩子的。”又是一名官员开口,他说得冠冕堂皇,可是眼神中带着的一丝邪念,却让人有种不祥的预感。

    “老孟,听说你女孩长得很漂亮,她的婚事,我会帮她安排,一定给她找个好老公。”

    “孟海,你一心想要发展雍澄县,可是这贫困落后的地方,谁都想跳出去,留在这里有什么用。你还带着我们去石门洞村视察,真是冥顽不灵。”

    见孟海要落难,这些曾经还巴结他的人,全都翻了脸,而且称呼从孟县长变成老孟,最后是直呼其名。就连某个局的小科长,也阴阳怪气地嘲讽了他一句。

    墙倒众人推这句话,孟海此刻是真的见识到了。

    他瞥了眼旁边一脸镇定的陈阳,面色一凛,看向众人道:“今天的事情,我是扛定了。你们对付我可以,但希望你们能有些良心,以后能够把雍澄县发展起来。要知道你们当中,有人可是土生土长的雍澄县人,难道就没有一点为家乡人谋福利的心思吗?”

    罗永星靠在沙发上,身子不能动,但他的声音特别狰狞,嘶吼道:“孟海,你真是个蠢货,这雍澄县就是个破地方,傻子才想发展这里。叶市长的策略是正确的,发展东安市辖区,才不会被雍澄县拖累。也只有你,会想着帮石门洞村那些傻农民脱贫,关你屁事呀。”

    听到这话,孟海心里十分难受,不禁叹息了一声,他之所以没能改变雍澄县,也的确是独木难支,得不到各方的配合。

    见此,陈阳拍了拍孟海的肩膀,安抚道:“孟县长,放心,这帮人渣会后悔的。”

    就在这时,一群警察呼啦啦地冲进了包厢。

    郝建东吩咐道:“孟县长包庇罪犯、徇私舞弊、违反法规法纪,把他抓起来。”

    听到这话,警察们都是懵了,孟县长是雍澄县的一把手,你让我们抓他,我们哪儿敢呀。

    见警察没动,郝建东没好气道:“愣着干嘛,还不快动手,这是叶市长的安排,在场这么多人,都可以作证。”

    警察们互相看了眼,见县里的领导都在点头,他们这才朝孟海走了上去:“孟县长,得罪了。”

    “哈哈哈,孟海,你死定了。”

    见孟海就要被抓起来,罗永星兴奋地大笑起来。

    就在这时,郝建东的电话响了,他一看是叶允伦打来的,目光一亮,连忙对包厢里所有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大家都停下了动作,看向了郝建东。

    郝建东接通电话,一脸谄媚道:“您好,叶市长。”

    刚问了好,也不知对面说了什么,郝建东的面色瞬间就变了,眼睛瞪得老大,脸上满是惊骇之色,吞了口唾沫,说话都有些颤抖:“是,好的,叶市长,一切按你的吩咐做,啊!扶贫改造资金也要拨下来,石门洞村作为重点示范村……好的,好,嗯。再见,叶市长。”

    挂了电话,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郝建东的身上,只见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脸敬畏地看向孟海,打了个激灵,恭敬地:“孟……孟县长,对不起,刚才的事情都是误会。”

    误会,到底怎么回事?

    一听这话,所有人都蒙了,明明要把孟海抓起来,怎么又成了误会。

    罗永星皱了下眉头,吼道:“郝建东,你说什么废话,立即把孟海这个王八蛋抓起来。”

    郝建东瞥了眼罗永星,面色一沉,对几名警察说道:“叶市长吩咐,把罗永星控制起来,听候发落。”

    抓罗永星?

    众人都懵了,这才一个电话的功夫,怎么风向就变了。

    “你……你说什么?”罗永星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郝建东,你给叶市长打电话,我要亲自和他通话。”

    郝建东摇了摇头:“叶市长说了,他不想再和你联系,你的事情,一切由孟县长处置。”

    说完,郝建东闭上了嘴巴,目光看向孟海,既然孟海没事了,这里的事情自然应该由他这个雍澄县的一把手说了算,轮不到郝建东了。

    孟海此刻心头也震惊不已,他瞥了眼陈阳,心里知道,局面会发生这样的转变,全都是因为旁边这个年轻人。

    调整了下心情,孟海对在场的事情迅速做出了指示,受伤的人一律送往医院,罗永星的事情,稍后再处置。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罗永星被人抬着离开,他目光望着天花板,口中不断的呢喃着,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只是要收拾一个不识相的小年轻而已,最后居然会演变成这样的结果。

    受伤的人都被带走后,屋子里的官员全都一脸敬畏地看着孟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背后直流冷汗。

    孟海没事,他们可就有事了,想到刚才对孟海冷嘲热讽,他们就是一阵后怕。

    郝建东刚才跳得最欢,他战战兢兢地对孟海说道:“孟县长,叶市长还说,您申请的资金很快就会拨付下来,到时候以石门洞村作为重点示范村,辐射整个雍澄县,进行全面规划脱贫改造。”

    孟海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心头更是震惊,但却没有表现出来,对屋子里的人说道:“行,我知道了,你们都回各自的岗位,下午到第二会议室开会。”

    开会!

    一听这话,大家都知道,雍澄县要变天了。



    几名原本以为自己有机会更上一层楼的官员,垂头丧气地离开,一个个心里都充满了疑惑,罗永星的靠山叶市长,怎么就突然改变风向帮孟海了呢?

    大家都看向唯一和叶市长通过电话的郝建东,目光充满了疑惑。

    “我哪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听叶市长的口气,他好像也是被别人压了一头,不得不站在孟县长这边。”

    郝建东一脸无奈,此刻他心如死灰,刚才他跳得最欢,肯定死得最惨。

    众人听到他这话,都是心头一跳,皆是认为孟海背后有人,而且地位比叶市长还高,能够稳稳压叶市长一头。

    “孟县长不声不响,原来他背后有大靠山,只是没有张扬而已。看来以后可不能得罪他,要好好配合他进行雍澄县的脱贫改造才行。”

    别人都在猜测着孟海的背景,此刻孟海则是在猜测着陈阳的身份,这个青年的能耐实在太大,一个电话打给叶苍山,叶允伦立即就做出了安排,不仅搞定了罗永星,还拨款进行脱贫改造,这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了。

    孟海知道,经过今天的事情,雍澄县以后肯定没人敢招惹他,他的改造计划将得到全面的贯彻实施。

    对此,他感到非常欣慰,似乎看到了雍澄县脱贫致富的美好前景。

    “谢谢你,陈阳。”

    孟海看向陈阳,脸上满是感激之色。

    对于孟海这个想干实事的县长,陈阳还是非常敬佩的,他并不想让孟海觉得欠了自己的人情,笑了笑道:“孟县长客气了,我只是解决自己的麻烦而已。”

    简单聊了几句,陈阳也不打算在雍澄县多逗留,于是向孟海告辞。

    经过今天的变故,孟海有很多事情要处理,他也就没有挽留陈阳,立即安排车,让人把陈阳送回了东安。

    陈阳没有回四合院,而是让司机开车去了健悟武馆,把有关任飞的事情告诉任小健之后,任小健知道任飞回了黑旗总部,他这才安心下来,连忙把这件事汇报给了家族内部。

    至于在背后挑拨龙庭和黑旗的人,就不是任家有能力插手的了。

    任飞的事情告一段落,陈阳回到了四合院。

    刚刚走到门口,他就听到屋内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几个女孩显然是聊得很开心。

    听到这些声音,陈阳心情愉悦,迈步走进了四合院。

    几个女孩聚在客厅里,听到脚步声,目光都朝着陈阳看了过来。

    “陈阳,你怎么在这里?”

    顿时,一声惊呼响起,一名身穿绿色长裙、体型完美的女人,腾地站了起来,满脸惊骇地看向陈阳。

    这个女人,正是柳雉翎。

    柳雉翎在网络上寻找了房源,觉得这个四合院最合适,有警察有护士,加上她打电话后,和苏子宁也聊得来,于是就在这里租了一间房。

    到了四合院,她发现这里竟然住着三个不逊色于她的美女,令她很是惊讶。

    穿旗袍的优雅苏子宁,穿警服的凶悍叶以晴,穿护士服的温柔关兮月。

    这俨然就是一群制服诱`惑,如果哪个男人能住在这四合院里,那简直是太幸福了,就算不能碰,每天看到这些美女就开心。

    原本柳雉翎以为这个四合院只有女人,但聊了之后,苏子宁告诉她房东另有其人,是个男人。

    一听这话,柳雉翎不禁有些担忧,毕竟有男人住在四合院的话,的确有些不方便。

    不过三个女人都是对房东极力夸奖,苏子宁说他懂事勤快,叶以晴说他英勇伟岸,关兮月说他温柔善良,听到这些话,加上房东还只是个学生,不是怪蜀黍,柳雉翎这才和苏子宁签下了合同,入住了四合院。

    三位美女对房东赞誉有加,这也让柳雉翎对房东产生了好奇,她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得到三位美女的众口称赞。

    不过她还是很矜持,并没有多问,只是打听了房东的名字。

    当得知房东叫陈阳,柳雉翎不禁乐了,没想到房东竟然和那小子重名。

    不过此时当她看到陈阳出现在面前时,她先是有些惊讶,但很快反应过来,原来房东,真的就是陈阳。

    陈阳看向一脸震惊的柳雉翎,笑道:“怎么,柳老师,不待见我呀?”

    柳雉翎留在东安的原因,就是因为陈阳,她又怎会不待见陈阳,她此刻心里简直是欢呼雀跃,没想到只是租个房而已,竟然租到了陈阳的房子,这简直太幸运了。

    如此一来,她就可以对陈阳更加了解,探索将军之魂的秘密。

    当然,柳雉翎并不会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她瞥了眼陈阳,沉声道:“我听子宁姐说,这里的房东叫陈阳,却没想到竟然是你。”

    “你们认识?”

    见陈阳和柳雉翎聊了起来,苏子宁、叶以晴和关兮月三人,都是一脸疑惑。

    “我指导陈阳学过跳舞,算是他的老师。”柳雉翎给苏子宁三人解释后,转头看向陈阳,笑道:“陈阳,现在老师住在这里,你是不是该对我好点?”

    陈阳点了点头,捏着下巴,脸上露出沉思之色。

    见此,柳雉翎有些期待,暗想陈阳真的打算报答自己不成?

    “我知道怎么做了。”陈阳突然开口,看向柳雉翎,一本正经道:“柳老师,我决定今晚给你暖床。”

    一听这话,苏子宁三人都是噗嗤笑出了声。

    柳雉翎却是嘴角一抽,没好气道:“你这小子,竟然敢耍我,看我告诉雪薇,让她来收拾你。”

    让杨老师出马,谁收拾谁还说不定呢。

    陈阳坐下来,脸上一副无所谓的表情,笑道:“怎么收拾,如果是和我嘿嘿嘿,我一点也不介意。”

    “你……”

    柳雉翎说不过陈阳,气得银牙紧咬,狠狠地剜了眼陈阳,心说这个没正经的家伙,怎么会在跳舞的时候,表现出将军之魂?

    见陈阳开起了内涵玩笑,苏子宁拍了下他的手,给了个眼神,道:“陈阳,你别和雉翎胡说八道。”

    经过几天的相处,苏子宁和柳雉翎已经很熟了,所以是直呼其名。

    “陈阳,嘿嘿嘿是什么意思?”

    这时,关兮月双手撑着下巴,看向在座几人,脸上露出好奇天真的表情。



    “陈阳,嘿嘿嘿是什么意思?”

    听到关兮月的这个问题,在座的人都是刷的一下看向了她,她忙解释道:“我听别的护士讲过一个笑话,里面就有嘿嘿嘿,其他人都觉得很好笑,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才想问问。 ”

    众人闻言,都是一阵无语,这个小护士未免也太无知了。

    当着苏子宁几人的面,这种事情陈阳自然不好解释,他咳嗽了声,道:“兮月,这种事情,你问以晴吧。”

    叶以晴白了陈阳一眼,对关兮月道:“兮月,嘿嘿嘿不是什么好事情,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不是好事情,那为什么他们听到的时候,都要笑?”

    关兮月一脸呆萌,傻乎乎的样子,和她雄伟的胸器形成强烈的反差。

    见关兮月还问,另外三女都是有些尴尬。

    当着陈阳的面,女人们自然不好谈论“嘿嘿嘿”这种事情,更重要的是她们都没经历过,虽然年龄不同,但本质却都是少女,哪里好意思明说。

    见此,陈阳也不想干扰四个女人的密聊,他笑着朝卫生间走去:“我洗澡了,你们慢慢聊。”

    过了一会,陈阳洗完澡回到房间,刚刚关上门,门外就响起了关兮月的声音:“陈阳,开门。”

    他打开门,关兮月贼兮兮地就冲进了房间,一下把门关上,揭开窗帘往外看了眼,见没有人看到她进了陈阳的房间,她这才有些心虚地拍了拍胸脯。

    陈阳看向关兮月,她穿了一套深黑色的睡裙,胸口印着一个草莓,睡裙下摆只到大腿`根部,露出她两条白花花的大腿,笔直细腻,在灯光下显得十分诱`惑。

    大晚上的,穿成这样到我房间来,还这么谨慎,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想要引诱我犯罪呀。

    陈阳看着关兮月,咳嗽了声,挑眉道:“兮月,大半夜的,你到我房间来干嘛?”

    “陈阳,她们都不告诉我答案,你可不能再瞒着我了呀。”

    关兮月上前拉着陈阳的手,有些撒娇地说道。

    她却没注意到,自己上身压在陈阳的胳膊上,那柔软而坚挺的触感,差点没让陈阳喷鼻血。

    陈阳发誓,除了以前在国外碰到的洋妞,关兮月绝对是他见过最雄伟的华夏女人,更关键的,关兮月还长着一张可爱的童颜,这简直就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当怪叔叔的节奏。

    陈阳任由关兮月紧紧抱着自己的手臂,一本正经道:“兮月,有什么问题的话,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的。”

    关兮月欣喜得一跳,大馒头压得陈阳更紧了。

    她笑着说道:“刚才我问了子宁姐她们,她们就是不告诉我‘嘿嘿嘿’是什么意思,现在我只能来问你了。”

    陈阳一听关兮月是来问这个,他目光一挑,笑道:“这个嘛,其实很简单,你既然是护士,肯定明白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吧?”

    “哪种?”关兮月睁大了眼睛,一脸茫然道。

    见此,陈阳突然觉得,调侃这个小妹妹,心里有种强烈的罪恶感。

    陈阳心底坏笑,表面上却正色道:“就是那种呀,男人和女人生孩子的时候,干的那事。”

    “啊,是那样呀。”

    关兮月吓了一跳,双颊羞得通红,低着头问道:“可是为什么叫‘嘿嘿嘿’呢?”

    这个问题,还真不是每个人都能回答,谁知道为什么叫嘿嘿嘿呢?

    不过吹牛也是陈阳的特长之一,这个问题却是难不住他。

    他看了眼羞怯的关兮月,一本正经地解释道:“干那事的时候,男人发出‘嘿、嘿、嘿’的喘息声,女人发出‘嘿嗯……嘿嗯……嘿嗯……’的呻`吟声。完事之后,男女相视一笑,嘿嘿嘿。所以这事,就叫做‘嘿嘿嘿’咯。”

    这话说出来,陈阳都觉得自己真聪明,这解释简直是天衣无缝。

    关兮月已经羞得脸红到了耳根子,心说早知道就不来问了,原来“嘿嘿嘿”是这么坏的事情。

    “我先走了。”关兮月低着头,就要去开门离开。

    可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房门被推开,叶以晴出现在了门口。

    “兮月……你怎么在这里?”

    叶以晴一脸惊讶地看着关兮月,没料到竟然会在陈阳的房间见到她,而且刚才还关着门,这很有些可疑呀。

    她又见关兮月俏脸微红,像是刚刚经历了什么激情的事情,脸上满是羞怯之色,她顿时就想到了某个方面去,面露震惊之色,惊呼道:“兮月,你和陈阳在房间里……幽会!”

    关兮月见叶以晴突然出现,而且产生了误解,她顿时有些慌了神,忙解释道:“以晴姐,不是那样的,我是来找陈阳嘿嘿嘿。”

    嘿嘿嘿……

    叶以晴愣了下,嘴角一抽,心说兮月妹子你这是要闹哪样,突然来句嘿嘿嘿,这是现学现用吗?

    她上下打量着关兮月,睡裙很整齐,头发也不乱,一点也不像嘿嘿嘿了呀,难道说陈阳的时间太短,一触即发,所以没有造成痕迹?

    叶以晴瞥了眼陈阳,一脸狐疑地对关兮月道:“你……你说你和陈阳干了那事?”

    干那事?!

    关兮月愣了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说错话,又连忙改口道:“不不不,我不是和他嘿嘿嘿,我是来问他嘿嘿嘿的意思。”

    听到这话,叶以晴顿时松了口气,心说原来是这么回事,真是吓了人一大跳。

    她瞪了眼陈阳,对关兮月道:“兮月,你先回房吧,我有事情要和陈阳谈谈。”

    见解释清楚了,关兮月慌不择路地跑了,心里羞得不行。

    等关兮月走了,陈阳这才仔细打量着叶以晴,顿时目光一亮,只见叶以晴穿着一套蕾丝睡衣,里面是真空的,若隐若现的样子,这简直是要喷鼻血犯罪的节奏。

    如果说刚才关兮月是苍`老师,那现在叶以晴完全就是波多老师的节奏,完全不给人纯洁的机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