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203章 杀鸡儆猴
沐霖寒烟,通常针对于仙君境界之下,都有作用,不是直接毒杀,而是束缚丹田之中的仙元之力,使之浑身上下皆是虚弱无力,只能够说话,做不了其他的动作。
视境界高低而论,束缚的时间各有长短。
境界越高,束缚的时间越短,但只要没有达到仙君境界,至少也得三天时间才能够解除。
境界越低,束缚的时间就越长,四天到七天不等,若是体质特殊者,便可以缩短时间,更有甚者,便是没有一丝一毫的作用,例如楚恒。
在此期间,中沐霖寒烟者,使用不了灵识,也使用不了武器,更遑论是其他的神通法术。
上官景所带来的几人将几大宗门的人全部包围起来,手中皆是握着寒光闪烁的长刀,与月光交相辉映,使之光华更加的璀璨夺目,寒冷如雪,冷飕飕的,未到寒冬却比寒冬腊月更加的冰冷彻骨,凛冽且无处不在。
“果然是居心叵测,这样的宗主,难怪宋奇这个大哥要走,原来是有所怀疑,背心离德,自己人都没有去解救,这不是疑点重重么,心狠手辣到这种程度,权势如毒,他中毒太深,已经深入骨髓,已经开始丧心病狂了。”楚恒乖巧得一塌糊涂,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比那些中毒的人还要更胜一筹,默默的看着上官景猖狂的一幕,感觉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新的开始,心里多是悱恻,暗道连连。
清野、清化、清霜是他们清宣宗之人,要是杀了,岂不是自损实力么。他们可都是至仙后期的人,属于清宣宗的中坚力量,上官景不会连这点都看不清楚吧,要是这样,他也不会当上一宗之主了。
“自己人都要算计,莫非是他的一宗之主的地位不够稳固?”怎么看,上官景都不是这种愚不可及之人,就是因为如此,楚恒才更加的怀疑,上官景到底是意欲何为?
关于清宣宗之事,楚恒茫然无知无觉,就认识几个人而已,听说过一些表面上的情况而已,真正的核心,恐怕只有大长老清玄这样级别的人才够资格知道吧。
利用这段时间,楚恒好好的整合一下眼前的一点一滴,化身成为一个侦探,开始解剖前因后果,逐步分析疑点重重的地方,争取早些时间让真相大白。
楚恒在思考,上官景也没有闲着,来到了五云宗宗主华无牙的面前,笑容可掬,轻蔑的笑了笑,不屑一顾地说道:“华无牙,你不是很厉害么,铁了心要与我清宣宗做对,要吞并我清宣宗么,现在怎么不行了,像一条死狗一般蜷缩在地上,这是在向本宗主求饶么?”
“卑鄙!无耻!上官老匹夫,有本事就给我解药,与我大战三百回合,老夫若是不敌,死在你的手下也无怨无悔。”华无牙心里憋屈啊,被楚恒拂了面子不要紧,他是惹不起。
现在又被上官景这个死对头欺辱,实在是郁闷至极,吐血三升的心情都有了,莫非是出门没看黄历不成,今天晚上栽在这里了。
他的修为境界略胜上官景一筹,若是能够获得解药,解除束缚,他有秘法可以将自身的实力暂时提升三倍以上,有把握让上官景的图谋不轨的计划功亏一篑。
于是乎,便出言讽刺,想要用激将法对付上官景,只要上官景上当,便是他大发神威的时候了。
“呵呵,你觉得本宗主会像你这么傻么,本宗主一向不喜欢麻烦,岂会自找麻烦呢!”上官景根本就不上当,对他的话一笑而过,呵呵一笑,戏谑地说道。
“你与本宗主一向不和,造成了许多的麻烦,本宗主给你一个特权,允许你死在我的手上,也算是对你的尊重了吧。”上官景知道,他们几个宗主不会轻易就范的,他现在需要做的是杀鸡儆猴,震慑几位宗主,给他们创造出来一个前车之鉴,容不得他们不认真考虑选择,还有他们自己宝贵的性命。
说着,上官景的脚下汇聚着强大的力量,气势汹汹而出,随着他的脚步抬起来,直指华无牙的脑袋,华无牙大惊失色,破口大骂:“上官老匹夫,你真的铁了心要铲除我们几大宗门?你不得好死……”
“砰嗵!”
随着上官景的脚步朝着华无牙的面门踩踏下去,华无牙的脑袋就在顷刻间成为了一滩血雾,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四方,成为了空气的一部分。
无头的尸体一动不动,自脖子处流淌出来鲜艳夺目的血光,仿若小溪一般,片刻之后,便将土地浸湿,染得通红一片。
他的身躯也没有幸免于难,被上官景一脚又一脚的踩踏过去,纷纷化为了血雾,至于他装在储物戒指之中的财富,上官景则是面不改色心不跳气不喘的笑纳了。
“在场的五云宗之人,全部杀了!”杀了华无牙之后,上官景含笑看向素蓉蓉等几位宗主,而后又对他的手下下令,掷地有声地说道。
华无牙的身躯化为了血雾,但他的魂魄仍在,灰溜溜的一团,已经钻入到地下深处,随着上官景的一挥手,这一团灵魂体,渐渐的上升,浮出地面,到了他的手里。
灵魂体漂浮在他的手掌之间,横冲直撞都难以逃逸,仿佛是被禁锢在一个强大的禁制之中,华无牙灵魂体能量不足,不足以破开这个禁制远走高飞。
“你想逃跑?问过本宗主没有?你还是乖乖的去阴曹地府报道吧,哪里才是你的归宿之地。不用谢!”随着上官景的话语落下,手里突兀的冒出来一团火焰,烘烤着华无牙的灵魂体,燃烧着他的三魂七魄,传出来一阵络绎不绝且尖锐凄厉的惨叫之声,仿若鬼哭狼嚎,清脆入耳,愈发的震撼人心。
上官景的几个手下收到他的命令,挥舞着屠刀,朝着五云宗的众人斩杀而去,不论他们如何求饶,或是谩骂不止,都无动于衷,收割着一条条性命,仿若割麦子一般,毫无压力。
一颗颗人头落地,皆是死不瞑目,面色或是阴沉,或是惊恐万状,或是憎恨不已,或是挣扎不甘,或是狰狞可怖,都已经成为了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