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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唐的工科宅男txt下载

    李泽轩是去美美地睡觉了,铁蛋却还在外面挥汗如雨。他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让他跑那么长的路实在是比较艰难,更何况在跑步之前他还站了半个时辰的桩。

    铁蛋跑到第五圈的时候他的双腿就有些发软了,这时候他完全是依靠着强大的意志在努力地迈着双腿。

    “铁蛋弟弟,你跑来跑去的,是在做什么啊?”

    兰儿起床后,本来想找铁蛋的,却被下人告知铁蛋在外边绕着李府跑步,于是她出来守在门前,等铁蛋跑过来后,就好奇地问道。

    铁蛋此时气喘吁吁,脸色苍白,他真的很累,一点也不想说话,但是想着兰儿平常对他颇为照顾,就简单解释了一下。

    “师父…让我…跑步!”

    说话间,他只是放缓了脚步,说完后,他又继续咬牙坚持恢复了速度。

    “哎,你别跑了,歇一会儿啊!”

    兰儿这时也看出了铁蛋的脸色不对,连忙追上去喊道。

    铁蛋摇了摇头,并没有停下来,他现在不敢说话,也不敢停下脚步歇息,因为他心里清楚,这口气只要泄了,那他很可能就再也跑不动了。

    兰儿跟了一阵,慢慢地就觉得累了,她见铁蛋一直埋头跑,根本不理她,小丫头停了下来,负气地跺了跺脚,娇“哼”了一声,扭身就回了院子,不再管铁蛋了。

    ……………

    李泽轩起床洗漱完毕后,来到前院,就见瘫坐在凳子上,面色苍白,跟身湿透,抱着大碗狂喝水的铁蛋,旁边还坐着兰儿和他娘。

    “哥哥,铁蛋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他啊?哥哥不要让铁蛋跑步了好不好?”

    兰儿见李泽轩进来,就连忙上前拉着哥哥的胳膊,撒娇道。

    “轩儿,你也真是的,铁蛋这么小的孩子,哪能受得住这般磨练。”

    李夫人也在旁边帮腔道,她最见不得别人吃苦,更何况相处这么久,她已经把铁蛋当做了半个儿子,现在看铁蛋这个样子,她也有些心疼。

    莫名其妙被小妹和老娘当做了恶人,李泽轩心中也有些郁闷,他摸了摸鼻子,正要开口解释,这时就见铁蛋连忙放下水碗,站起身对李夫人弯腰道:

    “师奶奶(“师父的母亲”和“师父的父亲”这两个专门称呼词,汉语至今还“缺位”,暂且先用这个吧,诸位有更好的可以在书评区留言),这是铁蛋自己要跑的,怪不得师父,铁蛋谢师奶奶关心。”

    别看铁蛋在韩家庄跟熊孩子们疯来疯去,无法无天,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后,又在李家呆了这么长时间,人情冷暖,是非好歹,他已经分的很清了。现在的铁蛋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了,对于真正关心他的长辈,他是打心眼里尊重和感激的。

    李泽轩揉了揉兰儿的脑袋,接着铁蛋的话说道:“娘,铁蛋是在学武,不吃苦哪行。正所谓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孩儿当初随师父练功的时候,也是这么过来的。”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李夫人喃喃地念了两遍,眼睛一亮,诧异道:“轩儿,你还会作诗啊?”

    李夫人年轻时也算是大家闺秀,自是读过书的,她也能品出这两句诗算作上品,所以才显得有些震惊。

    “咳咳,这都是听我师父说的,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

    李泽轩连忙尴尬的摆手道。

    他仅仅是一个工科男,只记得那么几首诗,如果被当成了一个文采风流的诗人,那以后如果别人让他作诗,他做不出来可怎么办。

    李夫人狐疑地看了儿子一眼,便转身离开了。

    ……………

    “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

    午后,李泽轩在西院找了个屋子,充当教室,给铁蛋教小学数学,兰儿也在一边旁听。

    前世都是别人给他讲课,现在轮到他给别人讲课了,这感觉还挺新鲜的,虽然听课的只是两个小娃娃。

    没有黑板,也没有粉笔,李泽轩还是有些不习惯。他只能用上午抄写的两份最初等数学书,给他们一人发了一本,然后给他们挨个知识点讲述,当然,这书只包含了最基础的加减乘除知识。

    实际上,早在春秋战国时代,就有了乘法口诀,当时叫做“九九歌”,最初的九九歌是以“九九八十一”起到“二二如四”止,共36句口诀。

    不过为了让铁蛋日后能更好的接受其他数学知识,李泽轩就让他学习现代乘法表以及阿拉伯数字。

    “师父,这是什么文字?我们为什么要用这种文字计数啊?”

    “这是大食文字,用它计数在实际计算中会方便许多,你用习惯了就会明白它的好处了。”

    “哦。”

    这时门外传来小荷的声音:“少爷,府门外来了一位姓王的白衣公子,说是要找您谈一笔大生意。”

    李泽轩有些纳闷,怎么会有人找他谈生意呢?但现在不是想那么多的时候,他对兰儿和铁蛋说道:“你们就在这儿背乘法表,学习大食数字,我回来了可是要检查的。”

    “哦!”兰儿嘟着嘴答道,她还在为早上的事生李泽轩的气。

    “是,师父。”还是铁蛋比较老实。

    李泽轩点了点头,推门出去,带着小荷边走边问道:“小荷,那人要找我谈什么生意?”

    小荷有些气恼道:“少爷,那人没说。他旁边还有一个持剑的女子,那女子脸上冷冰冰地,好像要杀人似的,少爷您可千万要小心啊!”

    李泽轩听到这里就更加疑惑了,他认识的人里面,可是没有这么奇怪的组合啊。

    “嗯,那我们去会会他们。这里是天子脚下,你家少爷我还是陛下亲封的男爵,你还担心那女子把你家少爷吃了啊?”

    既然想不出来,李泽轩便不在多想,想亲自去会会那人,就什么都知道了。

    小荷低头一想,是啊,少爷如今被封为男爵,也算做是朝廷的人了,不是谁都敢对少爷不利的。小丫头一想到这里,便不再替李泽轩担心,跟李泽轩一起去前院去了。

    ………………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两句诗的出处有三种说法,一说是杜甫写的,二说是陆游写的,三说是朱熹写的,反正贞观初年应该没有这两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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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李泽轩出了西院,就遇到了小兮,小丫鬟见到他出来了,连忙迎了上来。

    “少爷,王公子他们正在前厅等候少爷。”小兮福身道。

    原来是王忠见府外的白衣公子风度翩翩,一身贵气,不似等闲之辈,就将他们二人带到了前厅奉茶等候。

    李泽轩点了点头,抬脚走向前厅。

    ..............

    前厅。

    “公子,那李泽轩好生无礼,小小个男爵,竟然胆敢让公子等待这么久,待瑶儿去取那厮项上人头来,为公子出气。”

    雨瑶见已经过了一刻钟了,李泽轩竟然还没来,不由有些愤怒,她觉得李泽轩这是在故意摆架子,羞辱自家公子。她说罢就要提剑出门。

    其实这可怪不得李泽轩,谁让他之前正在给徒弟授课呢,临走之前当然要花点时间交代一下啊。

    “慢着!”

    白衣公子重重地搁下茶盏,声音中稍微带了一丝怒气。

    雨瑶身子一颤,顿在了原地。

    “呵,本男爵倒要看看,谁这么大的胆子,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刺杀当今陛下亲封的男爵?”

    李泽轩耳力极好,距离前厅还有七八丈的时候,就听到了一个女子口出狂言,不由出声怒喝,并快步走了进去。

    屋内气氛顿时为之一窒,雨瑶之前还在为公子的呵斥而难过,现在看到眼前之人却又开始愤怒,她认为自己落到现在这地步都是这人害的。

    要不是怕惹得公子不快,她肯定已经拔剑了。

    李泽轩一进门,就看到门口有一个肌肤胜雪,身形苗条,眉宇间带着勃勃英气的冰霜美女,正一脸愤怒地看着他。

    李泽轩要不是反应快,估计都要撞到她了。

    他初见这女子时,倒的确被她的美貌小小地惊艳了一下,但他不是那种见到美女就走不动路的人,这女子先前背地里出言不逊,现在被当场抓了现行,丝毫不觉得惭愧,反而对他怒目以对,他第一印象就对这女子的品行而感到了一丝厌恶。

    你长得漂亮又如何?本少爷可不会惯着你。

    况且若论美貌,韩雨惜绝对丝毫不输于眼前这女子,更重要的是,韩雨惜温温婉婉的性子,很讨人喜欢,如果要他选择的话,李泽轩会毫不犹豫地选择韩雨惜。

    “刚刚就是你说要杀本男爵吗?”李泽轩看着眼前的女子,冷声说道。

    既然别人不给自己好脸色,自己干嘛要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你就算长得再漂亮,也不能没礼貌随便就要杀人不是?

    白衣公子连忙起身过来,将雨瑶拉开,对李泽轩笑着拱手道:

    “家中侍女无礼,在下回去一定严加管教。李爵爷弱冠封爵,想必自是肚量如海,不会与区区小女子一般计较。”

    李泽轩这才注意道屋内的男子,就见他白衣黑发,飘逸潇洒,浑身带着一股书卷气,看起来给人一种温润儒雅的感觉。

    李泽轩背着手淡淡地说道:“好男不跟女斗,本男爵自是不会与小女子一般见识,敢问阁下是何人?”

    他特意加重了小女子这三个字的语气,雨瑶闻言,玉面含霜,一声轻微冷哼,略带杀意地瞪了李泽轩一眼。

    白衣公子也听出了李泽轩语气中的不爽,他心中也有些无奈,他来之前本来准备了不少说辞来说服李泽轩与他合作,可是现在看来,所有的计划全被雨瑶打乱了,他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在下太原祁县王仁表,见过爵爷。家中侍女刚刚多有冒犯,还望爵爷海涵。”

    白衣公子只能先将姿态放低点,缓和一下僵硬的氛围。

    “太原王氏?”

    李泽轩挑了挑眉,脚步微顿,略微诧异地问道。

    白衣公子拱手笑道:“正是。”

    李泽轩心中异常震惊,这太原王氏可是豪门巨族,五姓七望之一啊。

    虽然他不是学文科的,但是五姓七望的名头还是听过的。

    汉隋时期是郡望身份制的社会,郡望世家大族在社会上享有崇高的威望和地位。在所有尊贵的世家大族中有五个姓氏最为尊贵,即陇西李氏、赵郡李氏、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范阳卢氏、荥阳郑氏、太原王氏。

    其中李氏与崔氏各有两个郡望宗族。所以称之为五姓七望。

    这七大家族无不底蕴深厚,人才辈出,而且各大家族之间互通婚姻,盘根错节,往往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即便李二身为一国之君,也对其他几大家族忌惮三分。

    当时民间都以娶五姓女为荣耀,大唐的宰相薛元超曾说自己平生三大憾事之一,就是未能娶得一个七宗五姓族中的女孩儿为妻,由此可见七宗五姓当年的威风。

    太原王氏是王姓的肇兴之郡、望出之郡,最早登上一流门阀士族的地位。她开基于两汉之间,东汉末年的王允以他在国家、社稷上的力挽狂澜而把这一家族推为天下名门。

    在北魏,太原王氏凭借祖上荫功和贵族身份,得以位列天下一流望族,兴盛不坠达两百年之久。从这时开始,“天下王氏出太原”的美誉流行开来。

    到了唐朝,太原王氏也英才辈出,孕育出了王勃、王之涣、王昌龄、王维等一批顶尖诗人,形成大唐诗歌史上一个目不暇接的诗坛盛宴。

    李泽轩这时压制住心中的震惊,走向首座,对王仁表说道:“仁表请坐。”

    声音不再像之前那么冷淡,一方面眼前这人出身豪门,谦谦有礼,不飞扬跋扈,这点倒是让李泽轩心中略微舒服了些,另一方面,自己家窜起太快,根基不稳,实在没必要为这点小事怼上太原王氏这尊庞然大物。

    他虽然是穿越者,懂得很多黑科技,而且自身武功也很高,但他总得为自己的家人考虑啊,总不能因为一言不合就杀人全家,弄得天下皆敌吧?

    王仁表自是听出李泽轩的语气有所缓和,他心中一松,客气道:“谢爵爷!”

    他虽然是王家大房的嫡长子,但是他并没有其他五姓豪门少爷的倨傲,他一贯奉行的理念就是放下世家的高傲,广结盟友,合作共赢。因此他才对李泽轩放低了姿态。

    李泽轩微微点头,对外面喊道:“来人,奉茶!”

    外间立刻走进一侍女,提着一茶壶,给他们二人各倒一杯,便退了下去。

    “请用茶。”

    “多谢!”

    王仁表端起茶盏,礼貌性地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李泽轩当然一口没喝,他对唐朝的煮茶很是不感冒,这奇奇怪怪的味道还是不尝试的好。

    李泽轩见王仁表放下茶盏,于是问道:“不知仁表此次来此,所为何事?”

    既然节奏都被雨瑶打乱了,王仁表也不再卖关子,直接挑明说道:“爵爷,在下此次前来,是想和爵爷合作一桩生意,还请爵爷仔细考虑一下。”

    ................

    今天出了些事情,第二更有些晚,还请各位大佬见谅。

    (本章完)



    前厅内。

    李泽轩听到王仁表说明来意后,心中微微诧异,他问道:

    “不知仁表出自王家哪一房?”

    王仁表奇怪地答道:“在下出自王家大房一脉,爵爷为何有此一问?”

    李泽轩笑道:“那可就怪了,堂堂王家大少爷,为何要跑出来从事这商贾贱业之事?”

    “恕在下冒犯,爵爷不也从事过商贾之事?”

    李泽轩摇头道:“我家情况特殊,陛下封我男爵之前,我们家就是商贾之家。但你们王家可是世家豪门,为何会让你这个家族嫡子出来从商?”

    这正是李泽轩感到奇怪的地方,王家乃是兴盛数百年的豪门巨族,家中子弟怕是已经成千过万,实在没道理让王仁表这个大房嫡子出来做生意。

    王仁表沉吟片刻,无奈笑道:“什么都瞒不过爵爷,实不相瞒,这次在下之所以出来经商,不过是因为家族为小辈们安排的一个小试炼罢了,家族子弟之间的一些明争暗斗、龃龉龌龊,我不细说,想必爵爷也能猜到一些。”

    说罢,王仁表也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常人都羡慕他们这些高门巨族子弟,却不知大家族子弟也有他们的无奈。

    站在旁边的雨瑶,此时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李泽轩了然地点了点头,笑道:“仁表倒是爽快,既然这样,那你先说说要找我合作什么生意?如何合作?”

    王仁表斟酌片刻,开口说道:“我想要爵爷手上滑板车和温柔乡、神仙醉的分销渠道,请爵爷开个价如何?”

    李泽轩心里顿时一惊,没想到他们这些世家,竟然盯上了自己的奇趣阁和醉仙楼,他摇头说道:

    “这可不行,看仁表是个爽快人,我也不和你绕弯子,你想必也清楚,滑板车、温柔乡、神仙醉这三样东西在长安已经供不应求,一来,我没有多余的存货分给你,二来,我没道理为自己培养一个竞争对手。”

    对于李泽轩的拒绝,王仁表早有准备,他掏出一张红色的卡片,上面写着“奇趣阁”三个字,然后他说道:

    “爵爷此言差矣,我们不会是竞争对手,而是合作盟友。说句实话,在下对爵爷的一些奇思妙想也甚是佩服,比如这滑板车,要不是在下已经及冠,怕是也要忍不住买一个来玩耍。

    前些日子,我让人买了奇趣阁的一张红色会员卡,也是为了买滑板车哄自家小妹。再说这神仙醉,我昨日也品尝过,的确是世间难得的佳酿。

    在我看来,像滑板车、温柔乡和神仙醉这么好的商品,就应该让我大唐各地的百姓都能享用得到。所以在下的意思是,不知爵爷可否分出一部分货源给我,我将它们售往大唐的其他地方,绝对不会在长安售卖。”

    李泽轩看了看王仁表拿出的红色卡片,眸光一闪,之前孙怀远给他说过,一个姓王的人托家奴办了一张红色至尊会员卡,当时他还略微惊讶了一下,毕竟五百贯可不是一个小数目,没想到办卡之人竟然是王仁表。

    同时他心中倒是觉得这王仁表有些意思,谈正事之前先把人夸奖一番,做出一副崇拜的样子,不管人家是真情还是假意,首先这种态度,就让你生不出丝毫恶感来。

    李泽轩沉思片刻说道:“仁表所说倒是有几分道理。不过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为了将这些商品分销各地,我家也可以做到。”

    他之前的确没有想过去其他地方开拓市场,现在经王仁表这么一说,他倒还真动了几分这样的心思。

    王仁表摇了摇头,拱手笑道:“爵爷的确可以做到,但是这样并不值得。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各地都有各地的平衡,爵爷若是带着这些商品,强势进入其他地方,势必也要付出很大代价打通许多关节,算起来也得不偿失。

    不瞒爵爷,您的那些商品,均属暴利,正所谓财帛动人心,其他世家难免不会觊觎。在下说的这些,绝对不是危言耸听,也不是恶意威胁,只是诚意相告,还望爵爷能够三思。”

    李泽轩听出了这话里的真诚,不得不说,王仁表的话很有道理。李家的根基终究抵不过世家大族,若要强行开辟其他地区的市场,难免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并且还要招惹很多麻烦,与王仁表合作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李泽轩笑着点头道:“不得不说,仁表你是一个成功的说客,你成功地说服了我,那我们现在谈谈该如何合作?”

    王仁表闻言一喜,心中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在开局失利的情况下,他终于还是将局势搬了回来,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他笑道:“在下准备了一个方案,爵爷您看看可不可行。我打算用市价八成的价格,每个月购买爵爷您七成的存货,不知爵爷您意下如何?”

    李泽轩手指有节奏地敲了敲桌子,闭目冥思半晌,然后说道:“不行,最多允许你用九成五的市价,买五成的存货。”

    八成的价格实在有些低,李泽轩当然不甘心。

    王仁表苦笑道:“爵爷,您这个价格实在太高了,去除路途糜耗,自己店铺租金,我们根本赚不到钱。”

    李泽轩想也不想道:“这些商品在其他地方当然不能跟长安一个价,仁表你可以提价嘛!”

    王仁表还是摇头道:“这…不行,价格还是有些高了。爵爷您看,孙掌柜当时卖这会员卡的时候说过,凭借这张红色会员卡,可是能够享受到六折优惠,爵爷,您看能不能把价格再往下压一些。”

    李泽轩老脸一黑,当时会员卡的优惠规则是他写的,他当然记得,没想到竟然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王仁表倒真是用心良苦哇,反将了一军。

    李泽轩想了想,尴尬道:“这红色会员卡倒的确能够享受六折优惠,不过仁表你现在是属于进货,情况略微不同,要不这样,我退让一步,按照市价的八五成卖于你,如何?”

    自己制定的制度出了漏洞,李泽轩只好退让一步了。

    王仁表倒是很懂分寸,并没有得寸进尺,他笑道:“多谢爵爷,那我们合作愉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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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谈完正事,二人闲聊了一会儿,王仁表就提出了告辞。

    李泽轩见雨瑶看他的眼神,还带有一丝愤怒,他突然就起了吓她一下的心思,于是将自己化气巅峰的气势完全外放,雨瑶立刻感觉到一股磅礴的压力扑面而来,她的面色顿时一白。

    李泽轩冲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便和王仁表拱手告别。

    哼,小妞儿,就凭你也想杀本少爷?呵呵!

    他之前也留意过,这女子实力最多不超过化气中期而已,自己光凭境界就能碾压她。不过像她这么小的年纪,都能达到这个境界,而且还只是王仁表的侍女,这世家的底蕴果然深厚,以后自己万一要对上他们这七大世家,可千万要小心谨慎。

    ………

    “瑶儿,你怎么了?”

    出了李府,王仁表也留意到了雨瑶的脸色不大对劲,于是出声问道。

    “没…没什么,公子日后要小心李泽轩,这人不简单。”

    雨瑶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想了想还是建议道。

    “为何?本公子倒是觉得这人性情爽快,值得一交啊?”

    王仁表奇怪地问道。

    雨瑶急道:“公子,这李泽轩武功奇高,恐怕还远在我之上,万一哪天他与公子翻脸,雨瑶怕是不能保护好公子。”

    王仁表顿足想了想,笑道:“没想到这李泽轩不仅颇有才华,而且功夫还这么高。不过瑶儿你也不必担心,我与他现在是盟友关系,他断不会对我不利。”

    “可是…”

    王仁表皱眉呵斥道:“没什么可是,瑶儿你今天有些过了,差点坏了我的大事,以后切莫冲动,别一言不合就要打打杀杀。”

    雨瑶闻言身子一颤,眼圈有些泛红,低声道:“对不起,公子……”

    王仁表看她那泫然欲泣的模样,心中有些不忍,本想安慰两句,最终却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继续前行。

    …………

    “少爷,翼国公府上来了一人,说孙神医去给国公看病了,问您要不要也过去看看。”

    刚准备回西院的李泽轩,就见王忠急匆匆地过来汇报道。

    李泽轩面色微微一动,吩咐道:“王叔,快让人备马,我得过去看看!”

    自己来到大唐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孙思邈,要不是他搭救,即便自己灵魂穿越过来了,但浑身重伤,估计自己也醒不过来。这好歹也算救命之恩,必须当面感谢。要不是孙思邈一直犹如闲云野鹤,行踪不定,自己早就过去找他了。

    另一方面,韩家庄胡竟然姐弟的病,还需要请孙思邈出手帮忙才行。

    “是,少爷,老奴这就去安排。”

    王忠见李泽轩神色急迫,连忙转身去安排人去备马了。

    ………

    李泽轩打马来到秦府,就见朱红色的大门前立着十二支戟方天画戟,那威风凛凛的样子让李泽轩很是羡慕。但是这东西可不是谁都有资格立的,除非是拥有无上军功并得到皇帝亲自许可才能立。

    纵观满朝文武,也只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门前的小厮早就得到吩咐,问明李泽轩的身份后,连忙过来帮李泽轩牵马,并为他带路。

    一路七拐八拐,李泽轩来到一小院,迎面走来一十五六岁的青年,个头比李泽轩略高,五官棱角分明,看上去倒是英武不凡。

    青年拱手笑道:“足下可是蓝田县男?在下秦怀玉,孙神医正在屋内为家父诊治,请随我进去。”

    原来是秦琼的儿子啊,李泽轩也还了一礼,说道:“有劳秦兄,秦兄称呼我小轩就成,秦伯伯待我如子侄,你我就兄弟相称吧。”

    秦怀玉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带李泽轩进入身后的一间厢房。

    推门而入,就见屋内已经有了四人,程咬金、孙思邈以及半躺在床上的秦叔宝,还有一个白衣妇人,李泽轩估计这妇人应该是秦琼的夫人。

    孙思邈此时捏着秦琼的脉搏,正在闭目凝思。

    程咬金神色严肃,冲李泽轩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李泽轩来到那妇人身前,微微弯腰行了一个子侄礼,轻声打了个招呼:“拜见秦婶婶!”

    白衣妇人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点头道:“好孩子。”

    李泽轩也看出她现在全部心思都放在秦叔宝的身上了,于是他打完招呼,便安静地站到一边,和程咬金他们一起等待孙思邈的诊治结果。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李泽轩站的腿都有些麻了,这时孙思邈终于睁开了眼睛,他放下秦叔宝的胳膊,站起身捋了捋胡须。

    程咬金瞪大了眼睛,竖起了耳朵,就等孙思邈说秦叔宝的病能治呢,秦夫人也是一脸急切地望着孙思邈,秦叔宝倒是比较淡定,这时候他看到了一旁的李泽轩,还笑着冲李泽轩微微点头,算作打招呼。

    孙思邈负手走了几步,正张嘴欲说秦琼的病情,突然瞥见墙角的李泽轩,感觉这人好生眼熟,他停顿片刻,叫道:

    “哎,是你?年轻人你是叫李泽轩吧?”

    孙思邈的记性还是不错的,过了这么久,竟然还记得起李泽轩的名字。

    李泽轩也在一旁等孙思邈说秦琼的病情呢,就见孙思邈忽然望了过来,并且认出了他。

    李泽轩连忙上前两步,恭恭敬敬地冲孙思邈深鞠一躬,说道:

    “正是小子,两月之前,道长于终南山救得小子一命,小子时刻铭记道长大恩,今日听闻道长在此,特地前来拜见。”

    孙思邈捻须笑道:“呵呵,你不必客气,救死扶伤乃是贫道的本责。没想到当初贫道无意救治的一个小娃娃现在都已经名满长安了,贫道现在是不是该称呼你为蓝田男爵了啊?”

    孙思邈的后半句话明显带着玩笑性质。

    李泽轩连忙道:“道长莫要折煞小子,您称呼我小轩就成。”

    “哈哈,那老道就叫你小轩了。贫道这些年凭借医术,活人无数,小轩你最近向朝廷进献曲辕犁,让无数百姓不会错过春耕,同样也是功德无量啊。看来贫道当初苦心搭救你,算是救对人了啊。哈哈!”

    医者仁心,孙思邈见到自己救的人后来又救了无数大唐百姓,他心里也很开心。

    他俩是聊的开心了,一旁的程咬金和秦夫人等的却焦急万分,他们都迫切地想知道秦叔宝的病情还能不能治。

    李泽轩也发现了一旁急的干瞪眼的程咬金,他连忙说道:“道长谬赞,还请道长快说说秦伯伯的病情如何,能不能治。”

    秦夫人感激地看了李泽轩一眼,暗道这孩子好生懂事。

    孙思邈这才想起正事,连连向秦夫人告罪,这才神情严肃地沉吟道:“秦将军这病,怕是不太好办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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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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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接下来,我不会在工作的时间和陪女友的时间段码字,只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码一些,一天两更估计也保证不了了,除非我有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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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真不想因为码字,耽误我本职工作的进度,也不想因为码字,让女友对我心生埋怨。说到底,就是我不想失去我现在的工作,现在的爱情,不想因小失大。各位能理解的就理解,不理解的尽管骂吧。

    我记得之前说过,要是我哪天更新少于两章的话,我就是狗。好吧,你们听好了,,,“汪汪汪!”

    行了吧……言尽于此,蓝瘦!

    谢谢150*****昨天给我投的一张月票。

    (本章完)



    秦府。

    厢房内,孙思邈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看了一眼秦琼,有些欲言又止。

    秦叔宝朗声笑道:“老夫戎马一生,对于生死早就看淡了,孙神医,您有话还请直说,无需避讳。”

    秦夫人满面焦急,张嘴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什么都没说。李泽轩和程咬金也是紧张万分。

    孙思邈见状,便开口说道:“那贫道就直言了。秦将军一生经历战阵无数,其中受过不少次重伤,虽说这些伤当时都已经处理好,但总归伤了许多元气,时间一长,这些旧伤便成了陈年暗疾,会时常让秦将军痛不欲生。

    并且贫道猜测,将军每次受伤,怕是都流了不少血,次数多了,身体自然就垮下了。所以秦将军的病一方面是由于陈年暗疾引起身体上痛,另一方面是由于早些年失血过多,导致体内严重缺血。”

    孙思邈并没有给大家扯一些玄之又玄的话,他尽量直白地给屋子里的几人解释了秦叔宝的病症所在。

    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秦叔宝流的血太多,流失的血通过自身的造血功能根本造不过来。另一方面,他身上多处的暗伤,也会使他经常遭受病痛的折磨。

    其实历史上的秦琼,晚年就是因曾经历次作战负伤太多而疾病缠身,他每逢病时就对人说:“吾少长戎马,所经二百余阵,屡中重疮。计吾前后出血亦数斛矣,安得不病乎?“

    意思是:“我戎马一生,历经大小战斗二百余阵,屡受重伤,前前后后流的血能都有几斛多,怎么会不生病呢!

    最终这位戎马一生的将军,在病痛的折磨中,于贞观十二年溘然长逝。

    仔细算来,秦琼能撑到那么久,也算个奇迹。唐朝的一斛等于十斗,一斗差不多相当于现代的六千多毫升,这一斛就是六万多毫升。

    秦琼说他前后受伤所流的血一共有好几斛,这失血量实在太过恐怖了,要知道正常成年人的血量,应该是其体重的百分之七到百分之八。

    一个体重六十公斤的人,其体内总血量约为四千二百毫升到四千八百毫升。一般来说,失血量少于总量的百分之十时,对人体健康没有明显影响。秦琼一生征战,所流的血一共就有十几万毫升,这要是换个人恐怕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翘翘了。

    “孙神医,那我家老爷的病可还能治?”

    秦夫人听完孙思邈的描述,连忙出声问道。

    程咬金也满脸紧张地看着孙思邈,这个铁铮铮的汉子,平常天不怕地不怕,现在却能从他那瞪大的双眼中看到一丝担忧和恐惧。

    孙思邈叹了一口气道:“唉,秦将军这病,能治,但是非常棘手。”

    屋内众人听孙思邈说能治,均是神色一喜,但是听到后半句,众人又是一脸担忧。

    孙思邈摇了摇头,负手走了几步,接着说道:“贫道可以为秦将军开几副生血补气的方子好生调理,或许能稍微缓解他的失血之症。但是秦将军早年受的那些暗伤,时隔太久,贫道就算用针灸之法,也不能彻底根治,这就有些棘手了。”

    秦夫人闻言忍不住流泪道:“那可怎么办?我家老爷可是才刚过不惑之年啊!”

    李泽轩也感伤地看了一眼秦叔宝,仅从面容上看,根本看不出他刚过四十,反而像一个六十多岁的垂垂老人,怕是他这些年来没少被伤痛折磨。

    秦叔宝不悦的:“夫人,老夫还没死呢,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快别让道长和知节看了笑话!”

    秦夫人慌忙拭去眼泪,但还是一脸悲戚。

    程咬金急眼道:“二哥你怎能说这般丧气话。孙道长,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只要你能治好我二哥的病,无论你需要什么名贵的药材,俺老程都能让人去给你寻来。”

    孙思邈还是闭目摇了摇头。

    秦叔宝一脸淡然地说道:“夫人,知节,你们莫要为难孙神医了,这几年老夫耍两下金锏,就有些气喘眼晕,孙神医能够缓解老夫的失血之症,老夫就已经很知足了,至于那些陈年暗伤旧痛,不治也罢,这点疼痛,老夫尚还未放在眼里。”

    秦叔宝这些话说的淡然,李泽轩却从其中听出了一种英雄迟暮的凄凉,想当年他秦叔宝是何等盖世英雄,晚年却只能在病床上苟延残喘,对于他们这种悍不畏死的武将来说,这才是最为痛苦的折磨,还不如战死沙场来的痛快。

    孙思邈满脸感慨地摇了摇头,他对秦琼的为人颇为敬重,但遗憾的是,对于这种病情,他也有些无能为力,他的医术并不是无所不能的。

    孙思邈叹了两口气,就走到一旁的桌前,坐下身子,提起笔开始写药方。

    他一边写一边说道:“秦老妇人,贫道这方子主要是用来培补脾肾,益气养血,每日一剂,水煎服,日服三次。另外,人参研粉每服两钱,早、晚两次吞服。

    但是秦老将军这些年失血太多,贫道也没有把握能凭这方子,将秦将军所失的气血完全补回来。贫道近期会在长安逗留一月,往后每隔几日,贫道会来为秦将军复诊,到时候再视情况更改药方。”

    秦夫人连忙接过方子,说道:“老身谢过孙神医,定会谨遵孙神医嘱咐。”

    秦琼在病床上拱手道:“有劳孙神医。”

    孙思邈笑着摇了摇头道:“秦将军、秦夫人莫要客气,还请秦将军掀起上衣,贫道来为你针灸,缓解伤痛。”

    秦夫人连忙侍候秦琼躺在床上并翻过身去,然后又帮他脱去上衣。

    孙思邈取出一盒银针,走到床前,沉声道:“刚开始可能会有些痛,过一会儿就会舒服很多,还请秦将军做好心理准备。”

    秦叔宝满不在乎地笑道:“孙神医尽管针灸,这些疼痛当不得什么。”

    孙思邈点了点头,不再废话,取出银针,就见他运针如风,动作宛如行云流水,依次刺过大椎穴、至阳穴、曲垣穴、腰阳关穴、陶道穴、脊中穴、天宗穴、身柱穴、肩井穴、腰俞穴、风门穴、肝俞穴、肾俞穴。

    李泽轩在一旁观看,也认出了这些穴位,虽然这具身体的前身,没有和灵虚真人学习过医术,但是正所谓医武不分家,他习武多年,人体的四百零九道穴位他也都认识。

    令李泽轩略微诧异的是,孙思邈行针时,李泽轩能明显感觉得到针尖上有真气流转,这时他才认认真真地打量了一遍孙思邈,发现他的武学境界竟然也达到了化气境。

    李泽轩震惊地张大了嘴巴,实在没想到孙思邈竟然是医武双修!

    待孙思邈行完针后,李泽轩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孙道长竟然还习武?”

    孙思邈摆手笑道:“呵呵,由于有些针法必须配合真气,效果才能更佳,贫道这才练了十几年道家气功。当然,贫道的功夫主要是为了治病救人,论打斗,肯定比不得你们这些真正的习武之人了。”

    李泽轩恍然大悟,点了点头,道家注重修气养生,孙思邈医武双绝,最终能活到一百四十多岁也不是没有道理,回头得向他请教一下养生法门,回去让自己的老爹老娘也练一练。

    过了几刻钟时间,孙思邈将秦叔宝后背上的银针全部取了下去,然后走到一边的水盆处去净手。秦夫人连忙过来给丈夫穿好衣物。

    秦叔宝试着下床走了两步,赞叹道:“孙神医果然医术高明,老朽现在已经感觉浑身上下,比之前轻松多了。”

    孙思邈净手完毕后,看向秦琼,叮嘱道:“秦将军勿要得意太早,你的病还没彻底根治呢。你先配合贫道开的药方,好生调养几日,这些日子千万不要做剧烈的运动,至于你身上的那些暗伤,待贫道再想想,看有没有办法彻底根治。”

    秦琼拱手道:“劳烦孙神医费心了。”

    程咬金也恭敬地给孙思邈行了一礼,说道:“多谢孙神医出手诊治我二哥,神医日后要是有什么差遣,俺老程定当为神医办妥。”

    孙思邈摆了摆手,连说没事,然后他就走到桌子边,去收拾药箱,准备离开了。

    李泽轩这时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开口说道:“孙道长请留步,或许小子有办法治疗秦伯伯的陈年旧伤,还请孙道长帮忙把把关,看这法子到底可不可行。”

    ................

    下午责编大大给侠客灌了一碗心灵鸡汤,侠客又有了一些动力。谢谢责编大大的鼓励。

    这两天我会尽快协调好工作、生活、写作三者的时间规划,争取三全其美吧,是不是有些贪心了?

    后面的更新,我只能说尽量保证每天的保底两更,成绩好了我就给你们通宵码字爆发(额,感觉自己在做白日梦)。要是哪天实在有事,没能完成两更,希望你们不要喷我,唉,算了,你们喷就喷吧,更新少的就活该被喷,这点逼数我心里还是有点的。

    今天本来不打算更新了的,但是一天不更新我心里就好蓝瘦,感觉对不起大家,就赶紧码了一章。

    谢谢larl投的两张月票,谢谢刚发的就好好干的打赏(兄弟,你这名字取得好有深意啊,感觉你是在说我)。

    也谢谢众位书友投的推荐票,谢谢。

    (本章完)



    厢房内。

    李泽轩一言既出,四下皆惊。

    屋内众人都将目光投向到他的身上,程咬金急忙跑过来掰住李泽轩的肩膀急促地说道:“你个臭小子有方法为啥不早说?你秦伯伯跟俺如同手足,俺平常待你小子如子侄,你就那么忍心看着你秦伯伯受伤病折磨?”

    李泽轩解释道:“程伯伯,小子的方法未必好使,这才要请孙道长一同参详。”

    孙思邈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转身看向李泽轩问道:“哦?小轩你竟然还懂医术?”

    李泽轩拱手道:“小子并不通医术,不过家师颇为擅长医术。”

    孙思邈好奇道:“敢问令师是何人?”

    在终南山的时候,李泽轩只对孙思邈说他小时候体弱多病,后来去龙虎山拜师,并没有说他的师父到底是谁。

    程咬金搭话道:“他师父就是灵虚真人,孙神医想必听过。”

    孙思邈诧异道:“竟然是灵虚前辈,贫道对他老人家的医术也是敬佩万分。小轩你可是习得了他老人家的医术?”

    李泽轩摇了摇头,说道:“师父生前,只教会了小子武艺,并没有教医术,师父当时说我还小,贪多嚼不烂。”

    孙思邈一脸惋惜地摇头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哦,小轩你之前说你有方法治疗秦将军的病症,快说说是何方法?”

    李泽轩见众人都看向自己,就说道:“最近风靡长安的神仙醉,想必大家都听说过吧?”

    程咬金嘿嘿笑道:“我们当然听过,不过现在我们在谈治病呢,你小子说这做什么?”

    其余众人也是一脸疑问。

    李泽轩笑道:“我所说的法子,就是将一些治疗内伤的草药,按照一定比例与烈酒混合,内服外用,双管齐下,我想能对秦伯伯的旧伤起到很好的治疗作用。”

    孙思邈捻须笑道:“小轩你这说的不正是药酒吗?这东西早就有了,贫道并不认为这药酒能根治秦将军的伤病。”

    药酒的出现可以追溯到远古时期,殷商的酒类,除了“酒“,“醴“之外,还有“鬯“。鬯是以黑黍为酿酒原料,加入郁金香草(也是一种中药)酿成的。这是有文字记载的最早药酒。

    但值得强调的是远古时代的药酒大多数是药物是加入到酿酒原料中一块发酵的。而不是象后世常用的浸渍法。其主要原因可能是远古时代的酒度数较低,不易储藏,浸渍法容易导致酒的酸败。

    采用酒煎煮法和酒浸渍法起码始于汉代。

    李泽轩所说的,正是用超高浓度的烈酒,以浸渍法制作药酒。

    听到孙思邈的否认,李泽轩笑着解释道:“孙道长,小子所说的这种药酒,是辅以超高浓度的烈酒酿制而成,我师父生前说过,配置药酒所用的酒越烈,最终的药性会越好。

    因为草药的各种有效成分都易溶于烈酒中,药借酒力、酒助药势而充分发挥其效力,提高效用。而且我师父前些年也因伤病困扰,他留下了一个药酒方子,内服外用,可彻底根治旧伤,至于能不能治秦伯伯的病,小子也不太确定。

    小子前些日子安排好酒坊的事情后,专门亲自浓缩了几升高浓度酒,并按照师父留下来的方子,配置了两瓶药酒。小子今日来的匆忙,忘了带过来,烦请秦伯伯派一家丁,去我家里取过来。”

    李泽轩说的这些,并不是胡编瞎扯。事实上配置药酒所需要的酒,酒精浓度最好在五十度以上,用现代的科学知识来讲,酒精是一种良好的半极性有机溶剂,中草药所含的各种有机成分易溶于酒精,难溶于水。

    但是古代的条件根本不可能有这么烈的酒。因此古时候的药酒,多以滋补药酒为主。

    中医理论认为患病日久必将导致正气亏虚、脉络瘀阻。因此各种慢性虚损疾病,常常存在不同程度的气血不畅、经脉滞涩的问题。药酒中主要具有补血益气、滋阴温阳的滋补强身之品,同时酒本身又有辛散温通的功效。

    至于李泽轩所说的药酒配方,那完全是前世他父亲经常用的方子。他父亲年轻的时候性子比较野,曾经拜过几位武术大师学过武术,后来学了两年就开始四处闯荡,路途中所需要的路费全靠他路边玩杂耍变魔术赚来的。

    那时候新zhong国刚成立十几年,街头杂耍还是很常见的。

    后来他父亲结婚后性子才逐渐安稳下来,踏踏实实地开始挣钱养家。可随着年龄的增大,年轻时练武玩杂耍所留下的暗伤就开始发作了,他父亲不知从哪淘来的方子,自己配药酒,内服外用,发现还挺管用,于是就一直坚持了下来。

    不过后面都是让李泽轩去中药店抓药的,因此李泽轩才对那方子印象特别深。

    韩雨惜在他家调酒的那一天,李泽轩第一次成功地提纯了白酒。后来韩雨惜走后,他便又将一部分提纯过的酒,蒸馏了好几遍,李泽轩估计那酒都有六十度了。

    然后他让人去按照方子抓药,配了两瓶药酒,想着到时候孙思邈要是治不好秦叔宝的伤病,他就把这个拿出来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不是?

    秦夫人闻言,一脸激动道:“小轩,你此言当真?”

    秦叔宝也是神色微动,他之前说的那么淡然,只是为了安慰自家夫人罢了,但是如果有机会能健康起来,谁又愿意天天当一个病秧子呢。

    李泽轩肯定地点了点头。

    秦夫人立马出去,吩咐家丁去李家拿药酒。

    程咬金满脸兴奋,他上前使劲地拍了拍李泽轩的肩膀,大叫道:“好小子,原来你早有准备,这次你秦伯伯的病要是治好了,秦程两家都会记住你这个情分,日后断不会亏待了你。”

    李泽轩连忙说道:“程伯伯说的哪里话,秦伯伯身为我大唐的柱国大将军,为我大唐江山立过汗马功,任何一位大唐子民,都希望秦伯伯这样的英雄长命百岁的。再说,小侄的药酒,管不管用还未知呢。”

    程咬金哈哈笑道:“既是灵虚真人留下的药方,俺老程相信它一定管用。”

    李泽轩暗自腹诽,程咬金这是兴奋过头了啊,哪能当着一个医生的面夸赞另外一个医生呢。

    不过还好,孙思邈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自己对灵虚真人的医术也颇为推崇。

    这时,孙思邈说道:“小轩,趁着这会儿你的药酒还没拿回来,你可否将那药方写给贫道看看?”

    他也是见猎心喜,听说这药方是灵虚真人留下来的,于是就想一探究竟。

    李泽轩点了点头了,说道:“小子正想请孙道长帮忙参详参详,以免小子记错了,出了纰漏。”

    ...............

    五月的午后,已经有了一丝酷热。

    屋内的众人,脸上都有一些微微出汗,但没有一人吭声,都看着李泽轩在桌子上奋笔疾书。

    片刻后李泽轩拿起写好的方子,递给孙思邈说道:“孙道长,您帮小子参详参详。”

    孙思邈接过药方,入眼便是几行歪歪扭扭的字,他顿时就眉头一皱,暗道灵虚真人难道没教过李泽轩写字吗?

    李泽轩也看见了孙思邈微皱的眉头,他不由满脸尴尬,暗下决定日后要好好练练字了,这字是一个人的脸面啊,不好好练练可不行。

    他也有些无奈,他融合的这具身体的记忆里,还真就没有关于写字方面的经验,或许他的前身也没有练过字吧。

    孙思邈感叹完李泽轩犹如狗刨的字迹后,这才看向药方内容,就见上面写道:

    “内服:大桶白酒(烈)两升,生地黄,熟地黄,制首乌,当归,天冬,麦冬各二两四钱,人参,枸杞,各三两,黄芷四两,茯苓二两六钱,大枣五两,五味子四两二钱,丹皮,肉桂,桃仁各四两八钱,生地黄六两。

    外用:大桶白酒(极烈)两升,大田七、血竭、琉珀各二两四钱,大黄、桃仁、泽兰、红花、当归尾、乳香、没药、秦艽、川续断各五两,杜仲、骨碎补、上鳖虫、苏木、无名异各三两,马饯子(炸黄去毛)各三两四钱,七叶一枝花一两八钱。”

    孙思邈看完药方后,闭目凝思,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喃喃自语。片刻后他睁开眼,对李泽轩说道:

    “小轩,这方子在贫道看来虽然有些出奇制胜的味道,但归根结底,也不过只能治疗伤痛,活血化瘀,强筋健骨而已,真正用于治疗暗伤,药效怕是有些不够用。”

    李泽轩笑道:“孙道长所言有理,不过这正体现了烈酒在里面的关键作用,正所谓药借酒力、酒助药势,二者相辅相成,最大程度发挥其效力,这样才能治好秦伯伯的暗伤。”

    孙思邈有些不确定地看了李泽轩一眼,说道:“那且等你的药酒拿来试试。”

    ...............

    秦府和李泽轩家相隔并不远,不到两刻钟,就有一名小家丁抱着两个大瓷瓶敲门走了进来。

    李泽轩接过瓷瓶,递给孙思邈说道:“孙道长,您瞧瞧。”

    孙思邈接过那瓶上面写着“外用”的药酒,打开木头瓶塞,这可是用的六十多度的烈酒,顿时满屋的酒香药香。程咬金使劲地吸了吸鼻子,赞叹道:“好酒哇,这比神仙醉还过瘾!小轩,你那儿还有没有这种酒?也送给老夫一坛,如何?”

    汗,这老酒鬼想喝酒想疯了,这么浓的酒要是喝到肚子里岂不是要烧死人?烧不死人估计也会让人酒精中毒啊。

    李泽轩连忙摇头道:“程伯伯,这酒只能外用,不能喝的,再说这种烈酒酿制也极为困难,目前仅剩这么一点了。”

    程咬金闻言,失望地摇了摇头。

    孙思邈将药酒放在鼻子下面轻轻嗅了一会儿,然后诧异道:“酒烈,药的味道也烈,还真是药借酒力、酒助药势,或许真的可以治愈秦将军的伤势也说不定。”

    他又打开另一瓶内服的药酒,闻了之后点头对秦叔宝说道:“秦将军,你可以先试用几天这药酒,内服加外用,过些时日,贫道再来看看你的暗伤恢复的如何。”

    秦叔宝拱手笑道:“多谢孙神医,小轩,你这次的情分你秦伯伯也记住了。”

    李泽轩连忙躬身道:“秦伯伯言重了。”

    他又转身看向孙思邈,说道:

    “孙道长,家师生前曾对小子说过,人体的血液一般不足人体重量的一成,秦伯伯这些年流失的血加起来怕是比他体内的总血量三倍还多,而且秦伯伯现在年纪大了,自身的造血能力远不如年轻人。小子担心仅凭您的那些益气补血方子,怕是不能将秦伯伯的气血完全补回来。”

    孙思邈赞同地点了点头:“令师的理论,贫道也十分赞同,秦将军的确损失气血太多,但除了让秦将军慢慢调养,贫道也想不出还有什么法子。”

    秦叔宝这时眼睛一亮,试探地问道:“小轩,你莫不是有什么法子,能让老夫快速好起来?”

    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日子他是真的过够了,如果有办法能让自己快点好起来,秦叔宝觉得就是让自己少活几年,他也愿意。

    程咬金和秦夫人也眼巴巴地看着李泽轩。

    李泽轩沉吟片刻,斟酌了一下用词,说道:“秦伯伯,小子的这种方法虽然能短时间内弥补您亏损的气血,但终归治标不治本,会让人产生依赖性,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用,您还是按照孙道长的方子慢慢调养些时日,看看效果如何,更为稳妥。”

    输血的确是最快,最有效的办法,但现在秦叔宝是自身造血功能减退,输血治标不治本,输了一次血,就会输第二次,第三次。更何况他现在身边也没有输血的工具。

    秦琼摆手笑道:“只要能让老夫爽利一阵子,怎么都行,小轩,你快说吧。”

    孙思邈也好奇道:“小轩,你到底有何办法,你先说出来,贫道帮你参详参详。”

    李泽轩犹豫片刻,说道:“不知孙道长有没有听说过夺血续命之术。”

    孙思邈闻言,霍然变色,厉声呵斥道:“小轩,你身为灵虚弟子,怎敢提及这种邪术?”

    孙思邈乍听到夺血续命四个字,瞬间就想到了一些江湖邪修,他一生行医向善,怎能眼睁睁地看着李泽轩误入歧途,这才厉声喝止。

    李泽轩看孙思邈过激的反应,就知道他想歪了,连忙解释道:“孙道长,这夺血续命之术,并不是邪术。家师生前曾经说过,一个人自身会不断造血,一次抽出一点血,只要不超过身体总血量的一成,就不会出事,反而会对自身的新陈代谢有好处。”

    “果真如此?”孙思邈问道。

    “千真万确,家师曾以此法救活过一重伤的山民,并且被抽血的那人仍然非常健康。”李泽轩肯定地答道。

    程咬金撸起袖子,咧嘴笑道:“既然抽血抽不死人,那小轩你快抽老夫的血,给你秦伯伯输过去。”

    李泽轩摇头道:“程伯伯,这世间共有五种血型,除了一种极为特殊的血型之外,不同的血型不能互相混合,况且小子下山的时候,并没有把我师父留下的输血工具带回来。所以秦伯伯的气血衰弱之症,目前最好还是通过药物调理,如果效果不理想的话,小子再想办法做一套输血工具,为秦伯伯输血。”

    秦叔宝只能点头道:“那就依小轩所说,老夫再调养一阵子。”

    程咬金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李泽轩两下,说道:“你个败家小子,你师父的东西那么珍贵,怎么就不知道带回来?”

    李泽轩赶紧跳开,郁闷地揉了揉脑瓜子。

    孙思邈倒是对李泽轩的刚刚说的那一套血型理论很感兴趣,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宝藏似的说道:

    “小轩,你刚刚说的那血型理论可有实据?”

    李泽轩肯定道:“当然有,待小子将输血工具做好后,孙道长过来看小子做个小实验就知道了。”

    孙思邈满意地点头道:“好,贫道最近挂职在太医署,你到时候记得差人叫我。”

    …………

    (本章完)



    商定好秦叔宝的治疗方案后,孙思邈收起药箱,就要准备离开。

    李泽轩这时才记起他今日来此的另一个目的,连忙叫住孙思邈说道:

    “孙道长请留步,小子今日此来,是有一事想请道长帮忙。”

    孙思邈不紧不慢地问道:“什么事?”

    李泽轩便把胡竟然、胡果然姐弟的病症跟孙思邈详细地描述了一遍,孙思邈听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直起身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说道:

    “听你这么描述,贫道觉得这胡果然应该不是先天痴傻,倒像是有些口吃,再加上这孩子从小孤独,不愿意与人相处,导致他性格闭塞。

    至于胡竟然的眼盲之症,贫道也不能确定她是何原因导致的眼盲,还需要亲自看了才能判断。这样,小轩你这两天有时间将这两孩子带到太医署,贫道为这两孩子诊治一番,要是能治,贫道肯定会尽力救治。”

    李泽轩连忙道:“多谢道长。”

    孙思邈摆了摆手,笑道:“此乃贫道本职罢了,再说这两个孩子也是可怜人啊。”

    说罢,他提起药箱,跟秦叔宝夫妇告辞,便出门离去。

    .......................

    李泽轩看着秦叔宝,突然心中一动,问道:“秦伯伯,不知您可还记得韩天虎?”

    他是忽然想起上次韩雨惜跟他说过的韩里正的往事,这才试探性地问道。

    秦叔宝刚刚经过孙思邈的针灸治疗,又试用了下李泽轩的药酒,顿时感觉身体的病痛好了许多,此时正在屋里面舒心地踱着步子,当他听到李泽轩提到韩天虎时,秦叔宝的身子不由一顿,他激动地问道:

    “小轩,你是如何知道韩天虎的?你是不是知道他的下落?”

    李泽轩点了点头。

    秦叔宝连忙走了过来,按住李泽轩的肩膀说道:

    “当真?小轩你快带老夫去见他,韩天虎当年在突厥阵前,舍命为老夫挡了一箭,后来他怕拖累老夫,宁愿背着逃兵之名,独自一人离去。

    可他这一走,让老夫这些年来一直好生愧疚,老夫一直在派人寻找,没想到今日竟然从你这儿得到了消息,你快跟我说说,这些年他们一家人过得怎么样?”

    程咬金也搭话道:“二哥,这韩天虎可是武德六年在我大唐边境与突厥人那一战中,救下你的那名亲兵?”

    秦叔宝点头道:“正是,若不是他,为兄现在说不定已不在人世。”

    秦夫人一脸后怕道:“小轩,你快说说这韩天虎的下落,这是我们秦家的大恩人,我们秦家必须好好感谢他。”

    程咬金也拍腿道:“这等英雄人物,俺老程也得好好感谢他,小轩,你快说这韩天虎住哪?俺老程去请他喝酒,他是个好汉子!”

    李泽轩答道:“秦伯伯、秦婶婶、程伯伯,这韩天虎正是现在韩家庄的韩里正,前些年,韩家庄的田地还是归一个姓刘的地主所有,那些年庄子里的人过得并不好。”

    李泽轩便把韩天虎回到韩家庄后,他们一家人贫苦的生活,大致地给秦叔宝几人说了一遍。

    程咬金听完气的腾的一下就站起身来,大声骂道:“呸!这刘世仁算什么狗东西,我大唐的沙场英雄岂容此等小人欺辱,小轩,你快告诉老夫,这瘪犊子在哪儿,俺老程去砍了他的狗头!”

    一向宽厚温和的秦叔宝此时也一脸愤慨,他拍了拍桌子气忿道:

    “虎落平阳被犬欺,此等小人安敢欺辱我大唐好儿郎,老夫定要上奏陛下,治此人一个大逆不道之罪。”

    李泽轩安慰道:“程伯伯、秦伯伯,您二位先息怒,这刘世仁小子已经收拾过了。”

    于是他便将先前刘世仁父子被他胖揍一顿,后来又被梅村的百姓群起而攻之的事情讲了一遍。

    秦夫人忍不住笑道:“果然恶有恶报,这对父子真是罪有应得!”

    程咬金哈哈笑道:“好!小轩你做的好,真是太解气了,也算是那姓刘的识相,离开了梅村,要不然俺老程非得打上门去,要他好看!”

    李泽轩暗自抹了抹额头上的汗,心道这刘世仁父子,也算是歪打正着,逃过一劫了,不然要是被混世魔王盯上了,他俩怕是会比死了还难受。

    秦叔宝也赞赏地看了一眼李泽轩,说道:“知是非,明大义,好后生!小轩,明日你带老夫去韩家庄看看,老夫要亲自见见韩天虎。”

    程咬金拍拍胸脯道:“俺也去,你小子明天带两壶好酒一块儿过去,俺老程要跟韩天虎好好喝一顿。”

    李泽轩无语,他很怀疑程咬金这货是为了去蹭酒喝,而不是去见韩天虎。

    “嗯,正好明日小子也要去韩家庄将胡竟然姐弟带进城,到时候顺便陪二位伯伯去韩里正家。”

    李泽轩点头答应道。

    秦夫人在一旁说道:“小轩,婶婶听你说那韩天虎的女儿,七岁的时候竟然能够独自撑起一个家,这女孩儿真乃我大唐奇女子。”

    李泽轩点头道:“嗯,的确,韩雨惜性格很坚强,那些年她也过得非常不容易。”

    秦夫人看向秦叔宝,商量道:“老爷,这韩雨惜是个好闺女,韩天虎又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妾身想认韩雨惜做义女,如此一来这孩子也能有个好身份,将来能嫁个好人家,老爷您觉得怎么样?”

    秦叔宝摸着胡子沉吟片刻,赞同道:“夫人的建议甚好,老夫明日就跟韩天虎商量一下,他若是同意,我们就正式收韩雨惜为义女。这孩子这些年真是受了不少苦啊。”

    李泽轩闻言,心里一喜,他虽然不是在意身份门第的人,但不代表别人不在乎,韩雨惜现在成了当今翼国公的义女,将来他若是求娶韩雨惜,想必韩雨惜再也不会为身份差距而自卑了,那么他们最终在一起也会更加容易。

    李泽轩眼角那一闪而逝的喜悦还是被人老成精的程咬金捕捉到了,程咬金心中瞬间就活络了起来,心道:

    “这小子刚刚说韩天虎的事情时,十句里面有半句都跟那个韩雨惜有关系。现在听到秦二哥要收那韩雨惜为义女,他又暗自开心,莫非这小子对韩天虎的闺女有意思?嘿嘿,明天得好好观察观察。”

    .................................

    今天看了一个段子,一个作者发帖,问为什么看直播的有那么多土豪打赏,而却很少有人打赏。帖子下面有一条神回复说:因为直播的一般都是在跪舔土豪,而一般都在吊打土豪。

    ……………

    瞬间感觉说的好特喵的有道理,不过还好我这本书没有特别多吊打土豪的情节,还是有人愿意打赏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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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屋内众人互相闲聊一阵,李泽轩便告辞离去,程咬金也跟着一起出来了。

    李泽轩跟程咬金牵着马并肩走在大道上,他忽然想起程家也是酒坊的股东之一,而上午跟王仁表合作的事情都还没征得程家的同意,他就直接拍板了,想到这里,李泽轩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程伯伯,今日有一事忘了告诉您,小侄现在说出来,您老可不许生气。”

    程咬金不在意地挥手哈哈大笑道:“哈哈,你送老夫一坛刚刚那么烈的酒,俺老程就不生你的气!”

    李泽轩无语,但他也知道程咬金这是在拿他开玩笑,斟酌片刻,他便把跟王仁表合作,开辟神仙醉、温柔乡在其他地区的市场,跟程咬金说了。

    程咬金听完,难得正经了一回,他沉吟半晌,四下望了望,确认周围无人,才对李泽轩说道:

    “小轩呐,这世家的水深着呢,老夫其实并不希望你涉入其中。当今天下,除却皇家之外的六大世家,直系子弟就有数万,还有数不清的官员小吏、读书人以及江湖游侠依附于世家。

    这已经形成了一股非常庞大的力量,这股力量足以威胁到我大唐的内部稳定,陛下如今已经起了削弱世家的心思。你若是过多牵扯于世家之中,怕是对你的前程大有害处。”

    李泽轩听完,心里一惊,对程咬金肃然拱手道:

    “多谢程伯伯提醒。这次合作之后,小子尽量不再和世家往来。”

    程咬金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不过小轩,你这次合作的对象还不错。这王仁表乃是出自太原王家祁县那一支,王仁表的父亲王裕,如今官拜隋州刺史,王仁表的母亲正是太上皇的亲妹妹同安公主。

    当今陛下对他们一家颇为宠爱,王裕也是陛下的支持者。就算将来陛下真要清理世家,王裕这一脉肯定不会出大事,你与他的儿子合作,问题倒也不大。”

    王裕的父王秉其实也是一个大牛人,曾经是隋朝的大司徒,官居一品。王裕娶的同安公主,大唐开国后,就被封为了长公主。一直以来李二对这个姑姑都特别礼敬,在她嫁给王裕后多次幸其家,赏赐累万。

    曾经有一次同安公主生病,李二亲自探视,赐缣五百,姆侍皆有赉予。

    史书记载,王裕还有有个侄孙女美丽温顺,同安公主向李二提起,李治纳为晋王妃,她就是后来被武则天害死的王皇后。王裕的孙子王方翼,也是高宗时期的著名将领。

    由此可见王裕家族在唐代乃是真正的名门望族,在当时君主致力于削弱世家门阀的大背景下,五姓七望之中的门阀子弟均被君王排挤于朝堂中枢之外,很少有人能官居四品以上。

    而太原王氏在祁县这一分支,王裕凭借圣眷,先是官拜从三品刺史,最终又升迁为从一品开府仪同三司,这圣眷之浓,在当时的世家之中实属罕见。

    .....................

    第二日。

    李泽轩、秦叔宝、程咬金三人相约一起,赶往韩家庄。

    “秦伯伯,您的身体,骑马没事吧?要不雇给您一辆马车?”

    李泽轩看着秦琼蜡黄的脸色,有些担忧地问道。

    秦琼哈哈一笑,摆了摆手,朗声道:“老夫还没那么娇贵,昨日服了孙神医的药,又用了小轩你的药酒后,老夫今日觉得身体好多了。”

    程咬金兴奋道:“那再过几个月,秦二哥是不是又能生龙活虎,跃马提锏了?到时候咱们两兄弟又能并肩上战场了,哈哈,痛快痛快!!”

    ................

    三人来到韩家庄时,已经临近中午,李泽轩就打算直接带着他们去韩家小院了。一路上很多庄户见到李泽轩,都热情地上前打招呼。

    “呦,爵爷您来了?中午能不能去老汉家吃饭啊?我家那口子手艺可好了!”

    “胡说八道,老王头,你家那口子做的饭能吃?爵爷您还是去俺家吧,俺昨天在山上打了两只野兔,正好今天炖了!”

    “俺今天早上打了两只野鸡,一只兔子,爵爷您去俺家里吃饭吧!”

    “去俺家…”

    “去俺家!”

    …………

    李泽轩连忙下马,对这些人好生安慰劝抚了一番,众人才依依不舍地让开了一条路。

    后面的秦琼和程咬金,摸着胡子,安静地站在一边,对这一幕暗暗点头。

    “小轩,没想到你在这韩家庄还挺得民心呐!”

    走在庄子里的小道上,秦琼随意地笑着说道。

    李泽轩谦虚道:“秦伯伯见笑了,这不过是乡亲们抬爱罢了,其实小子也没为他们做多少事。”

    秦琼摇了摇头,笑而不语。

    程咬金嘿嘿笑道:“你小子,还学起那些腐儒来了,说这些话酸不酸!俺跟秦二哥夸你,你就得认着,磨磨唧唧跟个娘们儿似的。”

    李泽轩无语,他只是习惯性地谦虚一下而已,这程妖精真是不会说个人话。

    …………

    韩家小院。

    “雨惜,下午为父要去梅村一趟,看看那边的养鸡场建的如何了,你一个人在家,要小心些。”

    韩里正在院中,一边收拾着一堆木柴,一边跟女儿说道。

    “嗯,爹,您尽管放心去吧,女儿没事的。”

    韩雨惜答应道。

    “韩叔,快瞧瞧谁过来看您了?”

    院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锁,李泽轩直接推开了院子门,冲院子边上的韩里正喊道。

    韩雨惜听到李泽轩的声音,连忙顿足转身,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李泽轩。

    韩里正闻言也是向这边投过目光,他看到李泽轩,正要张嘴打招呼来着,却又看到李泽轩身后的秦叔宝和程咬金,韩里正刚刚准备打招呼的话再也说不出口,整个人张着嘴,怔在了原地。

    “爹爹?”

    韩雨惜见父亲怔在原地好一会儿了,这才疑惑地出声提醒道。

    韩里正立马回过神来,连忙起身,跛着腿,一瘸一拐地迎了上去,他先冲李泽轩打了一声招呼,然后看向秦叔宝,他嘴唇不停颤动,一时激动地不知该说什么好,最终他单膝跪地,做了一个军中的手礼,大声道:

    “逃兵韩天虎,拜见秦将军,拜见程将军。”

    不同于那些普通的庄户,韩里正从军多年,当然认识程咬金。

    秦叔宝先前进来时,看到这残破的小院,和这对相依为命的父女,他就有些心里发堵,这时听到韩里正自称逃兵,秦叔宝再也忍不住,双手发力,将韩里正从地上拉了起来,大声吼道:

    “韩天虎,你不是逃兵!谁敢说你是逃兵,我秦琼宁愿舍了这国公爵位不要,也要让他跪下给你道歉!我秦琼手下从来没有弱兵,更加没有逃兵!”

    “对,谁他娘的敢说你韩天虎是逃兵,俺老程第一个不答应!”

    程咬金立马跳出来高声附和。

    韩里正再也忍不住,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将军.......”

    当年他身负重伤,一只腿落下了残疾,为了不拖累大军,私自离营,虽说是一番好意,但总归于军法所不容。

    这些年来,朝廷却没有定他临阵脱逃之罪,官府也从来没有发文通缉他,韩天虎心里明白,这应该是秦叔宝为他从中斡旋,帮他脱罪。

    每至午夜梦回,他的耳边总能响起无边的喊杀声,他虽然离开了军队,但是他的心始终在战场。但他说到底还是一介逃兵,他不敢去见那些袍泽,更加不敢去见秦叔宝,他怕给秦叔宝丢人。

    如今秦叔宝亲自为他正名,说他不是逃兵,萦绕在他心中多年的心魔终于消散,他怎能不激动。

    秦叔宝也眼眶湿润,他蹲下身子,按住韩里正的肩膀,安慰道:“天虎,这些年来,你受苦了。”

    韩里正哽咽道:“属下不苦,只要将军不认为属下是逃兵,属下已经心满意足,死而无憾了。”

    这无比心酸的话语,深深触动了久经沙场的程咬金、秦叔宝,二人均是忍不住老泪纵横,三个大汉抱在一起痛哭流涕,互相回忆当年杀伐岁月。

    李泽轩站在一边看到这情景,心中也很感动,这时候他真的很想唱一首刘天王的《男人哭吧不是罪》。

    但他毕竟没上过战场,对这些沙场老兵的生死袍泽情谊不能像秦叔宝、程咬金一样感同身受,他在原地感慨了一会儿,就留下这三个抱头痛哭的老男人,去找不远处的韩雨惜叙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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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