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道:“他大概是读小学前和爷爷奶奶一起回来云城,我妈妈和他爷爷奶奶很好,对天一好像自己儿子一样。我和他小学到高中都是同班同学,到了大学,他选择了金融,我选择了做医生。我们虽然不是同班同学,但是我们还是校友。他从小就跟爷爷奶奶一起住,我基本没有见过他的妈妈,陆叔叔经常会回来云城看他们。”
关医生停下来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因为他不想让家里人知道他参加赛车,所以他每次比赛他都戴着一个飞鹰面具。因此“Hawk”队的主车手Sky,外人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Kevin出事,爷爷和奶奶不知道那里得到的消息,俩佬特意飞到A国,强烈要求他退车队,他不肯,后来爷爷和奶奶呆在A国不肯走,告诉他,他一天不退出,他们就一天不走,最后他很无奈退出。”
关医生喝了一口咖啡,望了一眼脸绷得紧紧的,皱着眉头正在认真听的陈雨馨:“他退出后,有一段时间非常失意,经常找我喝酒,有一次他喝醉了,正所谓酒后吐真言吧!他的童年过得很不开心,父母在一起就是吵架,他从小不知道什么是母爱,后来因为父母吵架吵得凶,爷爷奶奶才带他回来云城的祖屋居住。小时候他真正开心的地方就是,在他家祖屋后面有个球场,在球场上开卡丁车。后来到A国读书,他的最爱就是赛车,后来他们组的车队“Hawk”,那时赛车已经是他生命中的至爱。他不想爷爷奶奶满头白发再为他操心,所以他百般无奈退出。因为他退出和Kevin出事,“Hawk”这个车队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去年天一也想再参加一次比赛,他和Lion找了一位新的拍档来顶替Kevin。当时他把公司的所有业务都停下来,给大部份员工放假,他就飞往A国准备进行集训。因为害Kevin的幕后主使还没有查出来,爷爷奶奶不放心,他们去A国找到他,跪着求他回来的。”
关医生端起咖啡准备喝,发现喝完了,站起身来去加了一杯咖啡,看陈雨馨面前的咖啡没有喝过,便说道:“试一试我煮的咖啡。”
陈雨馨端起来闻了闻喝了一口,抿了抿嘴,说道:“喝后口齿留香,很好。”
关医生笑了笑,便问道:“Lion你有见过吗?”
陈雨馨点了点头。
“Lion上次过来找天一,今年天一没打算再参加比赛,但是Lion告诉他,Kevin去年底检查出来患了肠癌晚期,生命不久矣,他走之前有两个愿望,第一:能再看一次“Hawk”车队在赛道上飞驰;因为Kevin一直暗恋黄雅珍,我们都知道,他知道天一不会喜欢黄雅珍,他就和天一提出了第二个要求,就是黄雅珍能陪着他一起看比赛。天一一直觉得他欠Kevin的,所以他提出来,他都答应了。那天飞A国是四个人一起过去的,我、天一、黄雅珍还有Lion。”
关医生顿了顿,说道:“爷爷和奶奶刚好在欧洲旅游,买好机票准备去A国阻止天一比赛,但是他们还没有去A国,天一参加集训三天后,说服了Kevin他就回来云城,我想能另他改变主意的是你。”
听着这话的陈雨馨,眉头拧得紧紧的,心脏狠狠抽搐起来,她想起那天他对她说的那句话:“我不想在梦里和你相见。”当时听着他这样子说话,就莫名其妙的,现在终于明白了。
眼睛控制不住又酸涩起来,默默的滴下了两行泪珠。
关医生抽了两张纸巾递给他,嫌弃的说道:“你们女孩子的眼泪是自来水吗?一开水笼头就流出来。”
陈雨馨瞪着他说道:“关你毛事?”
关医生:“是不关我的事,但是你家那条狗知道会咬我。”
陈雨馨生气看着他说道:“他不咬你,我也想咬你,这么久才告诉我,他在那间病房,我现在去看他。”
关医生:“我还没有说完呢!”
陈雨馨一脸懵的问道:“还有啊?”
关医生:“你家那条狗患了狂犬病,昨天晚上我刚从手术室出来就接到他的电话,他说他订好明天的机票要去A国,准备参加比赛,想约我见一面,我们约好了在医院旁边的一间酒吧见面。病人刚做完手术心脏跳动不太正常,我就留下来观察,我打电话告诉他我可能迟一点到,当时他好像在一个商场,因为广播正在播放商场到下班时间要关门。过了半个小时,他就被一个阿姨送进来了。”
关志晟望了一眼陈雨馨,一脸严肃的说道:“我告诉你,他不是自杀,他的车应该在商场的地下停车场被人做了手脚,刹车又失灵了,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他撞上一棵树上。你家那条狗,知道自己有危险,我想他应该会远离你。”
陈雨馨拿起放在桌面的杂志,走到关志晟面前,抬手一拍拍在他的头上,骂道:“刚才已经警告你不准再叫他狗,你就是死性不改。”
关医生:“……”
陈雨馨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说道:“我告诉你,他有什么危险我都会和他一起面对,知道吗?我现在就要去陪他,他在那里?”
关医生站起来,“我送你过去吧!”
他们走到办公室的大门口,关医生刚打开门,陈雨馨看见一位雍容华贵中年妇女正要推门进来,看到他们出来,中年妇女愕然的看着他们。
关医生马上说道:“妈,大半夜你跑来医院做什么?”
吴绮文看着关志晟和陈雨馨,“嗯……”
关志晟马上说道:“这是天一的女朋友,陈雨馨。”
吴绮文眼珠对着陈雨馨转了一圈后说道:“嗯,那小子挺有眼光的。”
陈雨馨被吴绮文盯得脸红了起来,乖乖的张开口叫了一声:“阿姨,您好!”
吴绮文对着陈雨馨点了点头,视线很快转移过来看着关志晟,凶吧吧的说道:“你这臭小子,天一出事,为什么不打电话告诉我,你爸刚才回家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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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志晟一脸郁闷看着吴绮文说道:“妈,他死不了,就是皮外伤和脑振荡,大半夜我不敢惊动你老人家。”
吴绮雯狠狠瞪了他一眼,“就你这副德性回到家里我再收拾你,下次天一有什么事情要第一个告诉我。”
关志晟伤心的说道:“我才是你亲生的。”
吴绮雯鄙视着他说道:“我很清楚我十月怀胎生出谁来。”
关志晟抚了抚自己受伤的心,一脸无奈的说道:“我带你们去看他。”
吴绮雯上前一步拉着正要走的关志晟问道:“你爸说送天一来医院的是一位中年妇女,你有看清楚她的面容吗?”
关志晟皱了皱眉头说道:“是中年妇女,她当时送天一过来,天一已经迷晕了,她还向值班的医生要求我负责帮天一做检查和治疗。”
看了一眼吴绮雯,继续说道:“她还知道我的名字,我过去时,她就站在急救室的门口,神情非常焦急,我还很好奇,深夜为什么会有一个女人站在急救室门口。后来我从急救室送天一去病房时,刚到急救室门口,值班医生就指着站在门口的那位妇女,告诉我,是她送天一过来的。她穿着一套休闲的运动装,戴着口罩我没有看清她的容颜。我从天一的病房出来,看到那女人在病房门口徘徊着,我走过去想谢谢她,刚想开口和她说话,她看了我一眼就走了,我唯一能看清楚的是,她的右眼角有一颗痣。”
听到这话的吴绮雯,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看着关志晟问道:“你真的确定,那女人右眼角有一颗痣。”
关志晟:“妈,你儿子我什么时候会看错人。”
吴绮雯:“那就问你自己啰。”
关志晟:“……”
吴绮雯说完就急急忙忙拉着关志晟道:“快点带我去看天一。”
他们走到通往病房的转角处时,关志晟就对她们俩个说:“转过去,前面就是天一住的病房。”
刚从转角拐过来,关志晟就停下脚步,拉着吴绮雯的手,指着在走廊上低着头在徘徊的女人,小声的说道:“妈就是那个女人。”
吴绮雯对着她们俩个轻轻地“嘘”了一声,示意他们俩个不要这么大声,然后她轻手轻脚走过去。
正在低着头在走廊里徘徊来回走来走去的女人,她转身时踩到一位女人的脚,她愣了愣,一边抬头,一边说:“对不起,对不起。”当她抬起头看到吴绮雯那一刹间,眼神有一些迷茫,整个人疆住了。
吴绮雯非常激动,伸出颤抖着的右手拉着她的左手,痛心的说道:“一别就是二十年,如果不是他出事你也不肯出现在我面前。”
吴绮雯吸了吸鼻子,扭过头看着关志晟问道:“儿子,天一的伤怎样?”
关志晟看了看吴绮雯,刚才不是已经告诉过她吗?怎么现在又问,但是他还是顺从答道:“皮外伤,小问题。”
关志晟说完后,吴绮雯和那女人的四目对望,仿佛在告诉她,没事叫她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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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雨馨望着那女人,见她双手紧紧握着拳头。
虽然戴着口罩,但从她深锁的眉头里,能感觉到她的脸绷得紧紧的。
听到关志晟的回复后,女人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紧握拳头的手慢慢松开,整个人的神情放松了不少。
看她渐渐舒展开来的眉眼,陈雨馨双目注视着那女人的眼睛,女人双目流露出一股冰冷忧郁的神色,这股冰冷她很熟悉。
吴绮雯再伸出左手紧紧抓着那女人的右手,怕她会消失一样,扭过头看着关志晟和陈雨馨,说道:“我遇上朋友了,明天再来看天一。”
说完她拉着那女人消失在他们的视线里。
陈雨馨转过头来看了看关志晟,那眼神仿佛在问:关医生,那女人是谁呢?
关志晟一脸无语的摊了摊双手。
快到病房门口,关志晟止住脚步看着陈雨馨说道:“天一从A国回来就失眠,应该连续好几天没有睡觉,我刚才给他喝水时,放了一粒安眠药在水里给他喝进去了,这一觉他可能要睡好久。”
陈雨馨轻轻打开病房的门,轻手轻脚走进病房,当她踏进病房的那一刻,眼睛就牢牢锁在了躺在病床上的陆天一的脸上,他躺在病床上很平静睡着了。看着病床上那副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她狠狠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很快她就把视线转移到他的身体上,看到他双腿缠满绷带,她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敲了一下,又疼又涨。
从头到脚认真打量了他几圈后,她转过身,用手扯了扯关医生的白大褂,然后用手指了指病房门,示意他到外面去。
他们走出病房,陈雨馨轻轻的关上病房门后,立即转过头狠狠的瞪了关医生一眼,然后伸手很大力扯着关医生的白大褂,拖着他快步向前走。
关医生被她狠狠瞪了一眼后,心里凉凉的,再被她大力拖着向前走,他心里就衰鸣起来:遇上一只大公狗患狂犬病已经倒大霉了,还放一只小母狗过来乱咬他,想着头就痛起来。
陈雨馨拖着他来到离病房比较远的转角处,怒目圆瞪看着关医生问道:“你不是说他皮外伤吗?为什么他的腿现在是五花大绑的缠着绷带”
关医生:“是皮外伤啊!”
陈雨馨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奶凶奶凶的问道:“皮外伤你缠这么多绷带干麻,你钱多,买多了绷带要过期了,所以都用在他的腿上吗?”
关医生一脸郁闷的神情说道:“我的绷带都是新买的,他的双腿因为被方向盘压住了,有好几处受伤缝了针,有些地方不能缝针的就上药,怕他睡觉时伤口压在床单上,所以就帮他缠了一点绷带。”
陈雨馨非常紧张接口问道:“缝了几针,伤口严重吗?”
关医生轻描淡写的说道:“左脚13针,右脚幸运一点12针。”
陈雨馨听到这话,心像被什么掐了一下,痛疼起来,狠狠瞪着关医生骂道:“庸医,骗子,还说皮外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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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医生一脸无辜的说道:“他的骨头没有损伤,就破了一点狗皮和狗肉,不是皮外伤是什么伤?”
陈雨馨瞪大双眼看着他说道:“你再敢喊他一句狗,信不信我现在马上去把他叫醒来闹医闹。”
关医生马上怂起来,说道:“我道歉,我说错了,女侠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陈雨馨傲骄的撇了他一眼。
看着眼前的傲骄女子,关医生心里默默的说了一句: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抬起手来看一眼手表马上说道:“现在快凌晨2点了,我明天还有一个手术。”打一个哈欠,继续说道:“我要回去休息了,你回去陪你那条……”后面话还没有说完的关医生,发现自己口快又要说错话了,马上闭上嘴吧,看到陈雨馨发送过来的两把冰刀,只能向她挥了挥手,然后溜之大吉。
陈雨馨看着关医生溜走的背影,才转身回到病房。
她进去洗手间把灯打开,把洗手间的门半掩上,留了一条门缝透一点灯光进病房,她拉了一张椅子靠在病床的旁边坐下,借着洗手间里传过来的微弱光线,看着睡在病床上的陆天一,她的心拧得紧紧的,眉宇间已经皱成了一个川字。
她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发现他的脸变瘦了,抬起手再往下挪,把手轻轻的放在他大腿的绷带上,眼睛看着他大腿上的绷带,她的眼睛终于控制不住,酸涩起来。
当她的手离开他脸的那一刻,陆天一的眼捷毛动了动,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闻到了一股他熟悉的味道,是她身上发散出来的味道,在她注视着他的大腿的那一刻,他张开眼睛看到了她,他那又漆黑闪烁的眸子里散发着愉悦,他张开口,右手缓缓的抬在半空中,但是他很快把嘴闭上,手放回到病床上,随即把眼睛也闭上了。
她抬起手来抚住自己的嘴吧,努力不让自己哭泣,强迫自己的眼泪收回去,她怕她把他吵醒了。
过了良久她才把气息缓过来,她坐在椅子上,一个手放在病床上撑着自己的脸,就静静的看着病床上的陆天一,直到自己眼睛不争气打架的时候她才扒在病床上睡着了。
银白的曙光渐渐显出啡红,病房的门被敲响,接着病房的门被打开。
她眼捷毛轻轻的动了动,然后耳边听到了一声很轻的“嘘”声,病房的门紧跟着又轻轻的关上。
她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床上,还闻到陆天一身上熟悉的气味,她缓缓张开了眼睛,映入她眼帘的是那张俊美的容颜,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散发着柔情。
陆天一把枕头放在床头,半躺着侧着身看着她。
看到陈雨馨睁开眼的那一刻,他愣了一愣,但是他很快柔情的神色变得有一些冷漠。
冰冷的俊脸很快出现在陈雨馨的眼前。
只见他张开嘴,冷冰冰的说道:“你睡醒可以走了。”
正在张嘴准备说话的陈雨馨,看着那张冰块脸,从床上咕噜爬起来,伸出双手,说道:“抱抱。”
陆天一听着她甜美的叫道“抱抱”,愣愣的看着她伸过来的双手,一阵恍惚,但很快继续冰着那张臭脸问道:“我们很熟吗?”
陈雨馨望着眼前的男子咕噜咕噜转动了几下眼珠,这条死狗,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她嘟着嘴一脸不悦瞪了他一眼,这间房是VIP病房,床是1.5米宽。但是自己却占了三分之二,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死睡,被他抱上床也不知道,他的腿有伤,他侧着身躺在那里一定很难受。
然后扁扁嘴说道,“谁把我抱上床来,就要把我抱下去。”
陆天一冷淡的说道:“你自己梦游上来的。”
陈雨馨委屈巴巴的说道:“那等我梦游的时候再走下去吧!”
说完她就往床上一躺。
陆天一看一眼躺在床上的陈雨馨,伸手把她拉起来,冷冰冰的说道:“快回去,不要影响我休息。”
她撇了他一眼,臭着脸说道:“臭冰雕,我现在就走。”
她转身装着准备下床,双脚滑下床,然后双脚跪在地板上,人就往地板上一趴,接着就发出“啊……”的尖叫声。
坐在病床上的陆天一,听到尖叫声,动了一下身子,但是很快他又缩回去了。
扒在地板上的陈雨馨听到床的响声,接着就安静下来,她偷偷扭头回去看了一眼,只见陆天一脸拐到另一边去了。
这条死狗竟然来真的,她装着很困难的爬了起身,去洗手间解决了生理问题。
从洗手间出来,她看也没有看陆天一一眼,就离开了病房。
陆天一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充满了失落和孤独。
一会儿,护士进来房间帮他换药,换好药后,护士刚离开。
陈雨馨提着一个透明的塑胶袋,里面装着牙刷、牙膏、毛巾走进来。
看着她走进来,陆天一的眼神变得愉悦起来。
她看也没看陆天一一眼,提着袋子走进洗手间刷牙洗脸。
洗漱后从洗手间出来,用手对着嘴巴呵了几口气,笑了笑,才慢悠悠走到床边坐在陆天一的身边,伸出双手一把勾住他的脖子。
陆天一被她的举动愣了一愣,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她贴过来的嘴唇吻住了。
感觉到她的唇覆过来,陆天一后背一僵,整个人怔在床上。
意识到她在做什么,他本能地想要将她推开。
陈雨馨收紧手臂,用力抱着他的颈不放,她吻得很轻柔,很小心翼翼,像是呵护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她慢慢撬开他的唇齿,将舌尖钻到他的口中,温柔的纠缠着他。
她的唇柔软如果冻,甜蜜如糖,轻柔的动作撩拨着他身上的每一根神经。
心底的冷酷装不下去了,伸手搂着她的腰身,反吻住她,滚烫的舌尖,侵入她口中,来势汹汹、狂妄而放肆,这么多天的想思之苦都在这吻中。
紧紧搂着她,他不客气的放纵了自己,吻着、咬着、吮着……
直到陈雨馨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他的怀里,他才放过她。
她抬起小脸,拼命的喘息着,一脸的笑意看着他,气息平静后,放开搂着他颈的双手,抬起右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问道:“我们很熟吗?抱我这么紧。”
陆天一没有说话,把她拥得更紧,唇贴上她的唇,吻得极其用力,就像惩罚一样,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的架势。
他吻的她的唇有些疼,她下意识的扭动着头,他才收住了力度,对着她的唇轻轻的磨蹭了几下才放开她。
然后把她一拉让她扒在他胸前,对着翘起来的PP拍了几下,然后再把她拥到怀里,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耳根叫道:“小神经。”
陈雨馨双手抬高他的脸,看着他说道:“还装酷吗?我看你能有多酷。”眨了眨眼睛,说道:“你再装B也逃不过我的吻,我现在对你的办法就是一吻不行就来二吻,二吻不行就来三吻,吻到你这尊冰雕溶化为止。”
陆天一对着他呵了一口气,说道:“我今天没刷牙,还要吻吗?”
陈雨馨拧着鼻子说道:“臭死了,大公狗你怎么这么脏啊?”
正要张嘴说话的陆天一,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了,门外响起关志晟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
病床上的俩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进来吧!”
陈雨馨挣扎了一下,想坐起来,陆天一把她抱得紧紧的说道:“不许动。”
关志晟走进来,看着病床上的连体人,调侃的说道:“受伤还这么恩爱。”
陆天一:“不喜欢看往后转,走出门口去就行了。”
关志晟看着眼前的这条大公狗一脸的无语。
抬起手向陈雨馨摇了摇手中拿着的东西,说道:“昨晚你的东西忘记拿了,我怕你的蛋糕放久会坏掉,顺路就送过来了。”
陆天一看着关志晟手中拿着的文件袋和他买衣服的纸袋,马上骂道:“关志晟你这个混蛋,拿我的东西干什么?”
关志晟渺视着他说道:“我没有拿你的东西,你现在会这么幸福抱着女朋友腻歪吗?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只有抱枕头的份。”
陆天一嫌弃的说道:“谁要你这么八卦,我喜欢的人是怎么样我很清楚。”转过脸,含情脉脉看着陈雨馨叫道:“宝宝。”
陈雨馨仰起那张小脸看着陆天一,甜甜应了一声:“大公狗。”
关志晟没眼看腻歪的俩个连体人,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看着陈雨馨说道:“雨馨,等一会你去把医药费交了。”
病床上的俩人,异口同声说道:“滚,庸医。”
关志晟看着眼前的俩人,满脸的无奈,说道:“人不能与畜生计较。”说完他就快步离开。
陈雨馨离开陆天一的怀抱,站起身来,问道:“你还要不要刷牙?”
陆天一望着她说道:“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今天可以不刷。”
陈雨馨叉着腰说道:“我不嫌弃,我有要求,今天不刷牙,一个月不能和我接吻。”
陆天一,“这惩罚太重了。”说完就慢慢把脚挪到地板上才站起来。
陈雨馨赶紧上去扶着他问道:“能自己走吗?”
陆天一:“这点小伤没事,昨晚上我就能走了,还把你抱上床。”
陈雨馨瞪着他问道:“我不是梦游上去的吗?”
发现自己说漏嘴的陆天一,看着她扬起唇角笑起来。
“大公狗你这大坏蛋,还在我面前装B,下次再这样你看我怎……”话还没有说完,陆天一伸手一捞把她捞进怀里,她的唇就被陆天一堵住了,陆天一把她后面要说的话全部吞进腹中。
良久他们才分开。
陆天一看着她,扬着薄唇说道:“以后对付你的办法就是吻,一吻不行就二吻,二吻不行就三吻。”
陈雨馨看着他,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眨眨眼睛才想起来,嫌弃的说道:“臭死了,没有刷牙就吻我。”
陆天一笑了笑,慢慢抬着脚走进洗手间。
他洗漱完从洗手间出来,陈雨馨已经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向他勾着手指,叫他过去。
他走过去坐下,看着茶几上摆着彻好的蛋糕问道:“这是今天的早餐吗?”
“嗯,吃完蛋糕后,如果你还想吃早餐再订给你吃。”说完她把彻好的蛋糕放在他的面前。
陈雨馨自己捧起一块蛋糕,放进嘴里感觉到蛋糕冰凉的,入口即化,马上开口说道:“关医生人真好,细心,昨晚上我把蛋糕忘记在他的办公室里,他帮我放冰箱了,现在吃起来,入口即化,芝士味还是这么香浓……”还没有说完,坐在旁边端起蛋糕来准备吃的陆天一,就打断她的话。
“我不好吗?我不细心吗?”
陈雨馨没有看他,也没有答他,她认真的在吃蛋糕,吃完她那块蛋糕,喝了几口水,才抬起眼来看着陆天一,发现他的蛋糕还没有开始吃,她马上说道:“你不喜欢吃芝士蛋糕啊?等一会我把剩下半块蛋糕送去给关医生吃,早知道昨天晚上就给他吃好了。”
陆天一继续开口说道:“我不好吗?我不细心吗?”
陈雨馨看了一眼说话带着酸味的陆天一,笑着调侃道:“哎哟喂,今天的蛋糕是用醋做的,有酸味。我妈也挺厉害的,用醋做一个蛋糕叫我带过来给你吃。”
听到蛋糕是未来岳母做的,他马上开心的说道:“剩下的那半块不要给那庸医吃,我马上吃完它。”说完就端起面前的芝士蛋糕三两下就解决了。
一个蛋糕分了四块,陈雨馨吃了一块,他吃了一块,蛋糕盒里还有两块,他整个蛋糕盒捧起来,叉了一小块,递到陈雨馨的嘴边叫道:“啊!”陈雨馨张嘴吃下那块蛋糕,边吃边说:“我不要了,剩下的你吃完它。”陆天一看她吃完后,再叉一小块给她,她闭着嘴摇了摇头,陆天一看她不吃就把剩下的蛋糕吃完。
看他吃完蛋糕,陈雨馨问道:“还要吃别的早餐吗?”
陆天一打了一个嗝说道:“不要了,妈妈做的蛋糕就是好吃。“
陈雨馨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更正,那是我妈。”
她站起身,把桌面的蛋糕盒和盘子收拾扔进垃圾桶,拍了拍双手,笑盈盈的看着陆天一。
陆天一看着她那笑盈盈的眼神,有种笑里藏刀的感觉,心里慌起来。
他还没有慌完,陈雨馨拿着关志晟刚送过来的文件袋砸在他的面前。
看到文件袋,他装作身体虚弱的样子,弱弱的说道:“宝宝,我有一点累了,想休息一下。”
“你装,你继续装。”
看着面前的文件袋,他抬起那双深邃的眸子,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陈雨馨,用磁性的嗓声叫道:“宝宝……”
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陈雨馨走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的俊美容颜,不为所动,拧着他的耳朵问道:“知道我要做什么?”
陆天一怂着头,原来喂饱我之后,再来秋后算帐。
“大公狗你知道有一句流行语吗?爱装B就被雷劈?”话音刚落,她就抚着嘴吧说道:“呸呸,后面那句我说错了。”
陆天一把她的手从耳朵上拿下来,把她拉到身旁坐下,问道:“今天周五呢,你不回去上班吗?”
陈雨馨仰起头看着他说道:“上个毛线班啊!我正在秋后算帐,你不准找茬。”
从文件袋里抽出那份股份转让协议,扔在他的怀里,一脸嫌弃的表情,说道:“你那间破公司我不要,给回你。”
陆天一拿着那份协议,一脸笑嘻的说道:“今年我大概算了一下,我的提成不少于十亿呢?你真的不要啊?”
陈雨馨对着他怂道:“笨蛋,要公司干什么?要公司我还要天天动脑筋去看K线图,我要人和银行卡就行了。”
陆天一点着头说道:“对,我的宝宝就是聪明,女人负责貌美如花,男人负责赚钱养家,从现在开始,我的钱,我的人都是你的。”
陈雨馨不为他的甜言蜜语所感动,举起双手打了一个交叉叫道:“停,什么女人啊?我是未婚的黄花闺女。”
陆天一把她拥进怀里,陈雨馨马上说道:“小心一点不要碰到伤口。”
“没事,缝针都在膝盖的下面,大腿上面只是擦破皮。”
窝在他怀里,双手抱着他的腰身,闻着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大脑就短路了,秋后算帐抛之脑外了,鼻子突然酸酸的说道:“天一,谢谢你,为我妈妈做了这么多的事情。”
陆天一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尖,然后摸着她的脸说道:“感动啦?又想哭了?”
陈雨馨抬脸看着他,想起昨天晚上担心,眼睛酸涩起来,委屈的说道:“昨天你为什么关机,你知道吗?昨天妈妈生日,妈妈和我说,你答应了她要和她一起过生日,叫我打电话给你,我从中午开始打了你的电话,到晚上一直关机,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陆天一紧紧的抱着他,轻轻的说道:“馨馨对不起,改天我的脚行动方便了,我们接妈妈出来住几天。”
陈雨馨:“停,是我的妈妈,与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陆天一低下头咬着她的耳垂问道:“有关系吗?”
被他咬着耳垂,浑身上下的神经都被他撩拨起来,整个人又酥又麻,连指尖都颤抖起来,她只能投降,又软又糯的回答道:“有关系,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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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天一继续咬着她的耳垂含糊的问道:“什么关系?”
陈雨馨整个人软绵绵的窝在他的怀里答道:“我妈就是你妈。”
听到这句话陆天一才放开咬着的耳垂,下巴顶着她的发顶说道:“昨天早我看你没有回公司上班,我就去了疗养院,我没有进去。我和妈妈说了要和你一起陪她过生日的,我没有做到,所以我把车子停在疗养院门口,快到11点我才离开。”
顿了顿继续说道:“后来我就去了滨海公园,下车的时候我才发现国内那台手机没电了,A国那台手机有电。我就干脆2台手机放在车上。我想自己静一下,好好想一想。”
停下来,扳正陈雨馨的脸,和她面对着面,脸上全是忏悔的神色,沙哑的声音说道:“馨馨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差点伤害了你。”
陈雨馨轻抚着他的脸低声说道:“不要说了,过去了。”
陆天一抓着她的手亲了一下,伤感的说道:“我坐在那块岩石上看着大海,想了很久,不知道怎么走以后的路,“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没有了灵魂”,既然得不到你的原谅,我感到非常遗憾和歉咎。最后我决定返回A国,继续我的赛车生涯。在我决定返回A国时,我感到我们就如纳兰性德木兰词里的: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陈雨馨听着听着眼睛就酸起来,眼眶里噙满了泪水,望着他问道:“那你现在还要走吗?”
陆天一双手紧紧的抱着陈雨馨,脸埋在她的脖颈,“你知道吗,我上次去到A国后整天的想你,特别看到Kevin坐在轮椅上,我就害怕会有人再来陷害我,以前我从来不怕死,但是现在我非常怕,特别我临去A国前给你电话,你叫我和你梦中相见,我怕我再也见不到你,我真的怕与你梦中相遇。”陆天一越说越激动,把她抱得紧紧的。
停下来,他把陈雨馨放在旁边坐着,然后他卷起袖子,把手臂放在陈雨馨的面前,“我每天晚上洗澡摸到这里我都会很想你,我无法集中精神参加训练,我坐在车上,脑海里浮现的全是你的影子,最后我找Kevin告诉他,我有自己最爱的人,为了不让她伤心和担惊受怕,我不想再参加这项危险运动,他也谅解我。”
陈雨馨看着他的手臂,摸着她咬过的牙印,心痛的问道:“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好?”
陆天一看着她笑着说道:“我特意不让它好,这样我摸到这里就觉得刚刚被你咬过一样。”
听到这话的陈雨馨,揪着心说道:“大笨蛋。”
陆天一把她拉过来,捧着她的脸说道:“你知道我回来后有多难过吗?我和你说话你不理我,我一个人吃饭,下班后你人影都找不到,在你的心里我成了一个绝缘体,我很想和你解释,但是不知道怎样开口,你连说话也懒得和我说,特别看到你和那个送外卖的在一起,那一刻我真的很怕很怕失去你,那天晚上我很难过,在你楼下等了你很久,后来看到送外卖的送你回家,心里难受,刚好车里有一瓶酒,我把它全喝了,然后就做了令你伤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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