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回。
“哼!”吕布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满脸铁青的冷哼了一声,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谁都有失败之时,本侯一时大意,败了一次,也在情理之中!
再者,本侯虽然损失了七八万大军,但是诸侯联军的损失却更重,他们损失了二三十万大军!
如此算来,这场仗,本侯还算不得失败!”
吕布说完之后,脸上亦是有些发红。
他知道,自己刚才所说的这番话语全都是强词夺理。
他之所以会失败,乃是因为他太在意李知手中那增强实力的秘法了。
如果他在第一次打败曹操之后,便按兵不动,等诸侯联军的营啸结束,再进攻诸侯联军。
到时候,他不仅能够全身而退,还能让曹操元气大伤,再也没法攻击虎牢关。
但是,因为吕布的一己之私,从而丧失了这大好的时机,所以他心中也非常的惭愧。
然而,相比于增强实力,这点惭愧微不足道!
“呵!”徐荣听到吕布的无耻之言后,冷笑了一声,不屑地说道:“好一个胜败乃兵家常事!
温侯对兵道的见解,实在是让在下佩服的五体投地!
若是按照问候的说法,那日后我等领兵打仗之时,便不用害怕失败了。
因为一旦失败,完全可以用“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个理由来搪塞上级!”
说完之后,徐荣用鄙夷的目光看着吕布。
吕布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脸色立刻便阴沉了下来。
“放肆!”呵斥了一声之后,吕布铁青着脸说道:“徐荣!不管是官位还是爵位,本侯都比你高,你有何资格教训本侯?!
速速退下!否则,莫要怪本侯心狠手辣!”
徐荣听到吕布的威胁之后,满脸倔强的看着他,大义凛然的说道:“公道自在人心!
某家的官爵虽然比你低,但是,你所带领的那些大军之中也有某家的亲信。
如今,你将他们带走,却没有带回来,某家当然有资格质问你!”
“无稽之谈!”吕布在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脸色有些难看
不过,可能是因为他心怀愧疚的原因,所以在呵斥了徐荣一句之后,便扭头朝着李知行去。
他不打算再管徐荣了,毕竟,此事是他的不对,所以,被徐荣骂了句也是应该的。
然而,吕布没管徐荣,徐荣却不打算放过吕布。
他见吕布要走,立刻大声吼道:“站住!!”
吕布听到徐荣的吼音之后,脚步一顿,转过头,用充满杀气的目光瞪着徐荣,一字一顿道:“你还有何事?!”
在说这话的时候,他背在身后的手,朝着张辽做了个手势,让张辽做好准备。
如果徐荣真的不依不饶,那他便让张辽将其诛杀!吕布能耐心快到极限了!
徐荣听到吕布的话语之后,也没在意他眼中的杀气,把目光看向了吕布身后的李知,阴阳怪气的说道:“不知温侯身后之人是谁?竟然还戴着面具,是没脸见人吗?”
吕布见徐荣把目光转向了李知,眼中的杀气更重了。
李知现在是吕布的宝贝,即便是董卓来抢,他都敢讲董卓诛杀!
所以,他见徐荣朝李知发难之后,立刻打定了主意,若是徐荣当真胆敢冒犯李知,那他立刻便会将徐荣诛杀在此!
区区一个徐荣而已,吕布能承担得起杀他后果!
“此人乃是本侯新到的幕僚,怎么?本侯招个幕僚还要通知你一声?”
说这话的时候,吕布的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
但是他看向徐荣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幕僚?”徐荣好像没有发现吕布眼中的凶光一般,在听到吕布的解释之后,不依不饶的问道:“难道温侯连骗人都不会了吗?!
温侯此次是去执行夜袭任务,哪有时间去寻找什么幕僚?
依某家所看,此人怕是奸细吧?!”
说到这里,徐荣对着一旁的侍卫挥了挥手,吩咐道:“你们带几个人,去将那戴面具的奸细抓起来,本将要好好的拷问他一番!”
“喏!”徐荣麾下的侍卫在听到他的话语之后,立刻应了一声。
随后,他们便拔出手中的兵刃,目光严肃的朝着李知行去。
他们不是傻子,知道如果他们想要抓捕李知,吕布一定不允。
但是,他们乃是徐荣所培养的死士,徐荣的命令对他们来说就是圣旨!
所以,此行虽然是飞蛾扑火之举,但是他们依然毅然决然的去执行了!
“大胆!”吕布见徐荣竟然敢下命令抓捕穆先生,眼中流露出一丝血光。
随后,他对着一旁的张辽吩咐道:“文远听令!带大军将徐荣和其部下全部诛杀!!!”
说最后那个“杀”字的时候,吕布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已经被徐荣彻底惹毛了,所以便打算痛下杀手!
“喏!”张辽虽然心中不愿,但是他的忠贞之念却依然催促着他,让他去执行吕布的命令。
所以,他无可奈何的应了一声之后,便带领着大军,将徐荣和他那一两百士卒围了起来。
等将徐荣围起来之后,张辽满脸不忍的小声对徐荣说道:“徐将军,请不要反抗让某家将你捉起来,说不定还有活命的机会。
如果你一旦反抗,那某家只有将你斩尽杀绝。
你就算不为自己着想,也应该为你这一二百的兄弟着想吧?
他们可是无辜的,如果你因为一己之私便已让他们命赴黄泉,如此作为,跟……”
说到此处之时,张辽本应本想说“如此作为,跟吕布有何区别”?
但是话在说到一半的时候,他又将这句话憋在了回去。
虽然他心中十分的讨厌吕布的所做所为,但是,因为忠贞的原因,他实在是说不出诋毁吕布之言。
张辽的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徐荣却猜出了他想要说什么。
“哼!”徐荣冷哼了一声之后,冷笑道:“张将军,看来某家猜的没错,吕布兵败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他疏忽大意,而是他把心思用在了其他地方,对吧?
如果某家猜的没错,吕布之所以失败,和那个戴面具的人有很大的关系吧?”
说到这里,徐荣死死的盯着张辽,义正言辞的说道:“张将军,某家看得出来,你亦是爱兵如子的将军。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阻止吕布?!”
“唉……”张辽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某家也是被逼无奈。
主公所做的决策,某家没有权利去反驳!”
“屁话!”徐荣听到张辽回答之后,低沉的吼了一句,满脸愤怒的说道:“吕布所带的那些大军,全都是属于丞相的!
而你、我、吕布都属于丞相的麾下,我等所忠诚的应该是丞相!
吕布的所为,是在损害丞相的利益,你既然发现了他的不对,就应该立刻制止他,如此,才算得上是忠臣!
而你见吕布损害丞相利益却不去制止,实乃奸臣一个!某家不屑与你说话!”
说完之后,徐荣便扭过头,装作不屑的看向了别处。
他倒不是真的不屑于张辽说话,而是因为他想刺激一下张辽,看看能不能让张辽改变主意,和他一起共同对付吕布。
其实徐荣的眼光很不错,他在见到吕布的时候,便已经看出吕布深受重伤。
但是,他却不知道吕布还能不能动手,所以才想要策反张辽,和他一起共同诛杀吕布。
没错,徐荣在知道吕布将六七万大军的性命丢在了城外之后,他便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吕布诛杀,以告慰那些士卒的在天之灵。
不过,他知道自己的本事不济,比不上吕布,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他在仔细观察吕布之时,发现,吕布竟然已经重伤,这让他觉得,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
刚才之他所以处处挑衅吕布,就是想看看吕布到底是不是外强中干。
而他的目的也达到了,如果按照以往吕布的脾气,他如此挑衅,吕布一定会亲手将他诛杀!
然而,现在吕布却只吩咐张辽和大军来围困他。
由此可见,吕布确实已经外强中干,在徐荣看来,这是一个诛杀吕布的大好时机!
而且,就算是没能杀了吕布,他也有办法让吕布脱层皮……
书接上回。
张辽在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说道:“徐将军你不要再多无用的挣扎了。
就算是你说的都对,某家也不会对于主公出手!
主公对某家有知遇之恩,若不是主公,某家现在还只是一个不闻于世的小卒罢了。
所以,就算是某家知道主公的所做所为有些不妥,某家也不会去违逆主公之意!”
说完之后,张辽面色平静的看着徐荣,问道:“徐将军,你还有何话要说?
若是没有其他问题,那就请徐将军束手就擒吧!
否则,某家手中的大刀可不是吃素的!”
“呵呵……”徐荣听到张辽的话语之后轻笑了两声满脸自信的说道:“张将军,你可知道,为何某家在处于弱势的时候,还敢招惹吕布吗?”
“嗯?”张辽在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惊咦了一声,这正是他疑惑不解的地方。
张辽认识徐荣,也知道徐荣的脾性,他知道徐荣乃是一个谋定而后动之人。
如此人物,为何此次会如此冲动?难道他有什么后手?!
“呵呵……”徐荣见张辽皱眉思索起来之后,笑呵呵的说道:“看来你也有些明白了,没错,某家确实是有后手。”
“哦?”张辽在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停止了思索,满脸好奇的问道:“徐将军,是什么后手让你如此的自信?
要知道,某家现在的人数是你的十数倍,就算是你有一支几万人的大军,也不可能在短时间之内将你救出去!
而大军攻击我等的这段时间内,某家恐怕已经将你拿下了。
所以,某家实在是想不明白,你到底有何依仗,让你竟然敢得罪主公!”
说完之后,张辽用好奇的目光看着徐荣。
张辽之所以和徐荣说这么多废话,乃是因为,他实在是不想看到徐荣这么一员爱兵如子的良将折在这里。
所以他才会和徐荣说这些废话,目的就是为了让徐荣发动他的底牌,以获得活命的机会。
至于徐荣的底牌会不会给吕布和他带来危险……
张辽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一点!
在张辽看来,自己麾下虽然只有三千余人,但是他们这些人的战力却非常的高!
就算是面对一万大军,这三千士卒也能保护着吕布突围而去。
而且,这里是虎牢关,除了董卓之外,别人很难调动得了一万大军。
所以,张辽不认为自己等人会有生命危险。
正因为如此,张辽才放心的让徐荣发动他的底牌,以保全其性命。
“呵……”徐荣听到张辽的话语之后,也猜出了张辽的打算。
所以,他在笑了一声之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只车队,笑呵呵的说道:“你且看那是谁!”
张辽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立刻把目光转向了不远处、缓缓行来的那只车队。
在仔细观察了那支车队一番之后,他的脸色大变!
因为,那支车队打的是“董”字旗号,而在这虎牢关内,能打此旗号的也只有董卓。
张辽见此,立刻转过头,死死地盯着徐荣,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从一开始就抱着与主公同归于尽的打算?”
张辽此时全都明白了,徐荣从一开始的时候,就已经让人通知了董卓。
徐荣之所以如此做,就是为了和吕布同归于尽!
只要他和吕布起了冲突,不管谁胜谁负,吕布都不会好过。
如果徐荣胜了,那他一定不会放过吕布!
而等他将吕布诛杀之后,董卓来此,一定会愤怒不已。
盛怒之下的董卓,才不会管徐荣到底是为什么要诛杀吕布,他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徐荣千刀万剐!
而如果徐荣败了,死在了吕布的方天画戟下,那董卓来此之后,也不会轻饶了吕布!
因为吕布在城外已经丢了六七万大军,那些大军全都是董卓的精锐,这已经是天大的罪过了。
如果吕布再杀了徐荣,那他即便是不死,也会脱一层皮!
而徐荣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他在知道吕布将六七万大军的性命丢在城外之后,便立刻设计了这个计谋,打算用自己的性命,来为那六七万人报仇!
可惜,这一切都被张辽给破坏了!
张辽本就不赞同吕布的所作所为,所以对于有和他同样思想的徐荣,抱有一丝的善念。
而正是这一丝的善念,让他对徐荣手下留情,同时也让吕布逃脱了大难。
“呵呵……”徐荣见张辽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知道张辽也猜到了自己的打算。
随后,他苦笑了一声之后,说道:“看来张将军也猜到了某家的打算。
某家的这个计谋本来天衣无缝,但是某家怎么也没想到,张将军竟然会同情某家,从而围而不杀,让某家的谋划不攻而破。”
“唉……”说到这里,徐荣叹了一口气之后,抬头望天,满脸无奈的感叹道:“谁能想到,自私自利的吕布麾下,竟然有一个心怀善念的大将!
某家此次之败,非是人为,实乃天意也!”
就在他们谈话的时候,董卓也来到了近前。
等董卓下车之后,发现张辽带着几千人围住了徐荣,眉头一皱,大声的问道:“此处到底发生了何事?都给洒家说清楚!”
远处的吕布在听到董卓的话语之后,立刻走了过来,对着董卓行了一礼,装作满脸愧疚说道:“启禀丞相,某家在出城之后,虽然将诸侯联军杀的只剩一二十万人。
但是,某家也中了敌军的埋伏,所以麾下只剩下了三千余人,请丞相恕罪!”
“什么?!!”董卓在听到吕布的话语之后,也顾不得张辽和徐荣之事了。
他快步来到了吕布的跟前,一把抓住了吕布的盔甲,瞪着牛眼,大声的吼道:“你将洒家的那六七万人全部折在了城外?!!”
“没错”吕布听到董卓的问询之后,满脸无奈的点了点头,惭愧的说道:“此皆乃某家之过也,请丞相惩罚!
不过,请丞相放心,某家虽然中了敌军的埋伏,但是敌军也没好过。
他们现在剩下只剩下一二十万人,并且,这些兵马大多数都是伤兵。
所以,在短时间之内,他们怕是无法再攻打虎牢关了。”
吕布知道董卓是个只看结果,不看过程的人。
如今,他为董卓解除心头之患,不要说是损失六七万,哪怕是六七十万董卓都不在乎!
而吕布正是知道董卓的性格,所以他在回来的路上,便绞尽脑汁的想出了这番说辞。
果然,一切正如吕布所料,董卓在听到诸侯联军在短时间之内,没有能力再攻打虎牢关之时,脸上的愤怒立刻便被兴奋所代替。
“砰砰砰!”董卓用他那像熊掌一般的手拍了拍吕布的肩膀之后,兴奋的说道:“好好好!不愧是洒家的神将!果然没有让洒家失望,做得好!”
董卓的性格就是如此,他非常的贪生怕死。
在此之前,诸侯联军威胁到了他的小命。
所以,只要能将诸侯打败,让他们没有能力再继续攻击虎牢关,那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董卓都心甘情愿!
所以,他在听到吕布的这番说辞之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非常的兴奋。
区区六七万人就能换取决定性胜利,这在董卓看来非常的值!
可是董卓却不知道,他的这番表现却伤了两员大将的心。
这两员大将正是张辽和徐荣!
他们二人没想到,董卓在听到吕布的汇报之后,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兴高采烈,这让他们心中非常的难过。
“难道那六七万人的性命就如此的不值一提吗?!!”张辽和徐荣心中同时想道……
书接上回。
徐荣心中虽然有些哀伤,但是他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吕布。
所以,他便立刻挤开了张辽,对着董卓深深的行了一礼之后,大声的说道“主公,据属下所知,温侯在战场上得到了一员幕僚,主公难道不想见识一下吗?”
说完之后,徐荣一指李知。
“哦?”董卓在听到徐荣的话语之后,本来高兴的脸色,立刻变平复了下来。
在战场上收幕僚?
白痴都知道这里面有问题!
所以,董卓立刻把目光转向了李知。
这一看,他的眉头便紧紧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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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外门弟子
夜,圆月高挂,繁星点点。
但在那星河之间,却有九se雷光萦绕其中,格外耀眼。
“天现异象,定有神体降临。”
九州大陆,皇城之巅,一位金衣老者负手而立,仰望夜空。
在其身后,还有数万名皇城高手,整齐的半跪在地,似在等待什么命令。
“嗡”
突然,雷光凝聚,竟化作一道九se神雷,自那九天星河之上,劈落而来。
刹那间,黑夜变白昼,神雷还未落下,大地已是开始隆隆作响,剧烈颤抖。
可当那九se神雷,与大陆接触的一霎那,并没有造成可怕的破坏,竟然凭空消失。
与此同时,大地再次被夜se笼罩,本璀璨的夜空也是暗淡了不少,仿佛某种jg华已被抽离,恢复了往ri的平静。
但此刻老者的双眼却异常明亮,甚至激动的身体都在颤抖,他手指雷霆下落之处“青州境内,所有今夜降临之子,统统给我带回皇城!”首发
“遵命!”
宛如雷鸣般的回答响彻天际,数万名皇城高手前往青州,誓要寻得神体,为皇朝所用。
时光流逝,转眼已过五载,人们虽还记得当年的惊天一幕,却没人知道皇朝的所作所为。
九州大陆,青州境内,宗门林立,青龙宗便是其中之一。
今ri,又到了青龙宗每年一度,招收弟子的ri子,青龙宗外,人山人海。
不过每到这个时候,最过忙碌的便是外门弟子,所有宗门的接待,部压在了他们头上。
外门弟子,是个费力不讨好的差事,先不说在宗门地位低下,就连外人也是看不起他们。
理由很简单,凡是外门弟子者,说明资质极差,终身难有太大成就,自然受人鄙视。
“喂,你什么态度,你知道我是谁么?”一名衣着华丽的妇人,带着一名男孩,指着一名少年大声斥责着。
“实在抱歉,天se已晚,宗门将要关闭,两位还是明ri再来吧。”少年清秀的脸庞尚显稚嫩,不过眉宇之间却有着一抹英气。
他名为楚枫,今年十五岁,是青龙宗数以万计的外门弟子之一。
不过同为外门弟子,这楚枫却与众不同,没有低人一等的自卑,没有自甘堕落的沉沦,对待每个人都不惧不怕,从容自若。
“明ri再来,你当我是白痴?这深山野岭的你让我们母子住哪?”更新最快电脑端:
“你必须给我安排住处,不然我就去找你们长老理论。”妇人不依不饶,竟一把抓住了楚枫的衣襟。
“楚枫弟,遇到麻烦了么?”可就在这时,一道甜美的声音突然响起。
定目望去,一名紫衣少女,正踏步而来,虽然嘴角挂着微笑,但那一双凌厉的眼眸,却紧紧的盯着妇人。
见到少女,妇人脸se顿时大变,一抹浓郁的恐惧涌现而出。
不因为别的,只因少女身上紫se长袍,那可是内门弟子的标志。首发33
妇人暗叫不好,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可以刁难一下眼前的少年。
哪曾想,这个看着不起眼的少年,竟有内门弟子做后台,那可是她惹不起的存在。(首发、域名(请记住_三&a;a;lt;&a;a;gt;
“没事没事,我只是跟这位小兄弟,询问一些事罢了。”妇人笑着解释。
少女先是瞪了她一眼,而后只说了一个字“滚。”
这一刻,妇人身体不由一颤,脸se已是变得铁青。
不过她却没有一丝犹豫,牵着男孩便快步离去,慌乱之间竟还摔了一个跟头,狼狈至极。
见状,楚枫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对身旁的少女施礼道“多谢楚月师姐”
“跟我你还客气,咱们可是一家人。”楚月有些不悦。
她说的没错,楚枫与她的确是一家人,他们来自同一座世家,楚家。
这楚月正是楚枫二伯家的堂姐,只比楚枫大一岁。
不过,楚月在三年前就已通过内门考核,成为内门弟子,如今已是灵武四重的高手。
“宗门规矩,总是要遵守的。”楚枫灿烂的笑道。
“哎”然而看着这样的楚枫,楚月却是心头一酸“楚枫弟,今年的内门考核你还不参加么?难道,你还没有达到灵武三重?”
楚枫并未回答,脸上依然挂着微笑,没人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见状,楚月从腰间取下一只锦囊,放到了楚枫的手中“将它炼化,也许能够帮你突破三重。”更新最快手机端s:/33/
楚枫将锦囊打开,顿时一股逼人的灵气散发而出,一株手指大小,晶莹透亮的仙灵草正倒卧其中。
“楚月姐,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楚枫赶忙还给了楚月。
仙灵草,乃是修武圣药,极为珍贵,对灵武境以内的修武者,皆有无尽的功效。
而楚家为了让他们快速提升修为,每年都会补贴他们每人一株仙灵草。
想来楚月这株,也是家族补贴的,只是楚月并未享有,反而是给了他,这让楚枫感动之余,更是不忍接受。
“我说给你,你就拿着,还是不是我弟弟。”楚月有些不悦。
“哟,楚月姐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仙灵草竟然也要送人?”
“你看,我也是你弟弟,刚好最近将要突破灵武四重,不如楚月姐将这仙灵草送我如何?”
一名与楚枫年龄相仿的少年走了过来,身上同样穿着内门弟子的服饰。
他叫楚真,同样来自楚家,五年前与楚枫一同拜入青龙宗,只不过早在两年前,他已成为内门弟子。
“楚真,你早已突破灵武三重,成功凝聚灵气,就算没有这仙灵草也可扶摇直上。”
“可楚枫弟至今还未凝聚灵气,这仙灵草对他更为重要。”楚月将仙灵草,强行塞入了楚枫的手中。
“是啊,你说的没错,可惜他不领你的情。”楚真摊开双手,冷笑起来。
“谁说我不要的。”然而楚枫却微微一笑,毫不客气的将仙灵草揣入怀中,而后道“楚月姐,这仙灵草当是我跟你借的,ri后定会双倍奉还。”
“嗯,好。”见楚枫收下,楚月已是大喜,只是随便应下,根本没想着楚枫还她。
“你拿什么还?这仙灵草给你用,简直就是浪费。”不过那楚真的脸se,可就难看了起来。
楚枫笑了笑并未理他,而是对楚月说道“楚月姐,今年的内门考核我会参加。”
“哼,就凭你?你要是能通过内门考核,今年家族补贴的仙灵草,我就送你。”楚真鄙夷的看着楚枫。
“此话当真?”楚枫并不相信。
“楚月姐作证,不过若是你无法通过呢?”首发
“那我今年的仙灵草,就归你。”楚枫留下这句话,便继续投入到外门弟子的工作中。
“楚真,咱们都是一家人,你为何总是处处难为楚枫?”楚月不悦的看着楚真。
“一家人?楚月姐你应该知道,这楚枫根本就不是我楚家人。”
“进入宗门五年都无法通过内门考核,简直就是我楚家的耻辱。”
“整个楚家,哪个喜欢他?也就你对他这么好,竟还将自己的仙灵草拿给他用。”楚真很是不解。
“你真是冥顽不灵。”楚月有些生气,瞪了他一眼后,便走开了。
倒是楚真站在原地笑了,他很是高兴,虽然楚月的仙灵草他没得到,但是他知道,今年楚枫的那株仙灵草,一定是他的。
夜入十分,外门弟子休息的地方,一片漆黑。
忙碌了一天,所有人都很疲惫,早早的便睡了,唯有楚枫的房间,还亮着灯光。
他盘坐在床头,取出楚月送他的仙灵草,低声道“希望这颗仙灵草,能够喂饱你。”
话罢,楚枫闭上双眼,将仙灵草夹于双掌之间,捏出一道奇特的法决。
而这一刻,仙灵草内的灵气,也是开始顺着楚枫的掌心,流入体内,最终汇聚在丹田之中。
与此同时,楚枫的丹田竟传来咀嚼之音,仿佛某种东西正在进食。
若是透过皮肤,便可发现,楚枫的丹田深处,竟盘踞着一团雷电。
这团雷电分为九se,每种颜se都似是一只雷霆巨兽,散发着不属于这片天地的可怕气息。
修罗武神
。
书接上回。
董卓在听到李儒的话语之后,连连点头道:“文优说的没错。
吾儿,你此次虽然折了六七万大军,却也将城外的联军打的伤筋动骨,算得上是大功一件!
你现在便回府邸洗漱,然后来为父府邸,为父欲为你接风洗尘。
至于穆先生……
就交给文优吧,他一定会好好的招待穆先生的。”
“可是……”吕布在听到董卓的话语之后,立刻急了,他可不想让穆先生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所以,他便急切的说道:“义父,穆先生是孩儿请来的客人,就由孩儿代替义父招待他吧。”
“好了!”董卓见吕布不依不饶,有些不耐烦的呵斥了一声之后,说道:“奉先!!你就不要再多说什么了,赶紧回去洗漱吧,此事就这么定了,回府!”
说完之后,董卓不再理会吕布,一步跨上了马车,朝着自己的府邸行去。
“……”吕布见到此种场景之后,额头之上青筋暴起,眼中亦是泛着血光。
可见他已经怒到了极致!
可惜,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势力不足,根本就不是董卓的对手,所以他只能忍下了这口气。
随后,他把目光看向了李知,眼中满是恳求之色。
他希望李知不要忘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约定。
李知看到吕布的眼光之后,微微的点了点头,说道:“温侯且先回去洗漱一番,我等在酒席之上再见。
至于温侯想要的那些兵法,等在下安顿好之后,一定会到温侯的府上,传授给温侯,温侯不要太多心了。”
说完之后,李知还颇为俏皮的对着吕布眨了眨眼。
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吕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心中更是流过了一道暖流。
他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穆先生竟然还打算信守承诺,这实在是让他心中敬佩不已。
并且,他也看得出来,穆先生不想将他能提高他人实力的事情告诉李儒,所以才编了刚才的那个谎言,
在察觉到此事之后,吕布立刻顺水推舟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本侯就在府中恭候穆先生大驾了!”
吕布也是一个果断之人,他在说完这番话语之后,又看了看李儒和李知后,便扭头朝着自己的战马走去。
随后,他翻身上马,带着自己的人马,头也不回的朝着自己的府邸行去。
等吕布走后,一旁的李儒笑眯眯的看着李知,问道:“没想到穆先生竟然是一个能让温侯都折服的兵道大家。
有闲暇的话,你我交流一下兵法,如何?”
李知听到李儒的话语之后,谦虚地摇了摇头,说道:“文优先生过誉了。
在下只不过是侥幸得了一卷兵书,所以才引起了温侯的注意。
在下已经答应了温侯,等温侯把伤养好之后,在下便将那卷兵书交给温侯。
至于兵法嘛……
在下本身其实并不精通于兵法之道,最多也就知道怎么点兵罢了。”
“呵呵……”李儒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笑呵呵的摇了摇头,说道:“穆先生实在是过谦了。
点兵之术乃是兵家大道,穆先生既然精通此道,岂能说是不知兵?”
李知闻言,不置可否的摇了摇头之后,转变话题道:“文优先生,你我就不要在此相互恭维了,我等还是先回府邸再说吧。”
“也好”李儒点了点头之后,对着一旁的一辆马车一引手,说道:“穆先生,请。”
李知见此,也不客气,缓缓的来到了马车的一旁,一个箭步便窜上了马车,坐在了马车厢之内。
随后,李儒也跟着坐了上来,等李儒上来之后,便对着车夫吩咐道:“回府!”
“喏”车夫在应了一声之后,便一甩马鞭,赶着马车,朝着府邸行去。
在行进的路上,李知闲来无聊,便对着李儒问道:“文优先生,不知在折损了六七万大军之后,丞相还剩下多少兵马?”
李儒闻言,立刻便呆住了,他没想到李知竟然如此的直接。
“我们才刚认识吧?!你为什么要直接问这种问题?!”李儒在心中疯狂的咆哮道。
不过,他现在不想得罪这个骠骑将军的使者,所以即便是他不方便回答这个问题,却也只能只含糊其辞的说了一些。
“丞相手下兵马数十万,不过是折损了六七万而已,并未伤筋动骨,还有一战之力。”
“这样啊……”李知听到李儒的话语之后,摸了摸自己脸上的木面具,笑呵呵的问道:“可是据在下得到的消息,董丞相麾下只有二三十万人。
在这二三十万人中,只有二十万大军是精锐之师,其他的全都是凑数的。
而董丞相此次来虎牢关,也不过带了十余万人。
如此算来,折损了这六七万人之后,岂不是只剩下了三四万人?
如果现在联军再进攻的话,董丞相恐怕很难抵挡得住吧?”
“知道你还问!”李儒在心中咆哮了一句之后,无奈的说道:“确实如穆先生所说,现在主公只剩下了三四万人。
但是,主公已经向洛阳发去了召令,过不了几日,便有五万大军来虎牢关支援。
到时候,即便是诸侯联军全军出动,也攻不下虎牢关!”
李儒在说这话的时候,眼中满是自信之色。
然而,李儒的话虽然说的好听,但是他的眼神的内深处却流露出一丝无奈之色。
他刚才所说的那番话语半真半假,董卓确实向洛阳城发去了召令,但是,来援的士卒却只有一万人。
因为董卓除了要防备诸侯联军之外,还要防备西凉的叛军和洛阳城中的世家。
这两方势力都不是好对付的。
自从董卓离了西凉之后,西凉中的其他势力便蠢蠢欲动,想要取董卓而代之!
所以,在西凉方面的大军绝对不能撤,不然的话,他们的后路很可能会被敌人锁死!
而洛阳城中世家的势力,看似已经被董卓打压下去了,但是李儒知道,那些世家之人只不过是暂时潜伏罢了。
一旦董卓露出破绽,他们一定会像毒蛇一般迅速的咬上来,一击致命!
所以,李儒也不敢让董卓将洛阳城中的士卒抽调到虎牢关。
正因为有这两方势力的拖累,所以董卓能派到虎牢关的援军只有一万人!
当然,事情的真相,李儒是不会告诉李知的。
因为他害怕李知带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会传给骠骑将军。
到时候,万一骠骑将军要是看董卓好欺负而落井下石怎么办?
李知要是听到李儒的心声,绝对会嗤之以鼻。
“本候巴不得你们兵多将广,怎会落井下石?!”
就这样,二人各怀鬼胎,谁都没说话,在这诡异的平静中,马车渐渐的驶入了董卓的临时府邸中。
书接上回。
“来,本相敬穆先生一杯。”
在李知来到董卓的临时府邸,洗漱了一番之后,便被董卓招来了大厅处。
等他进来之后,就见大厅之中已经摆上了酒席。
董卓麾下的将领和谋士们也全都在此等候多时了。
李知刚一坐下,董卓便立刻站起来,敬了他一杯酒。
李知见此,也不客气,拿起了几案上的酒杯,对着董卓回敬道:“丞相太客气了,该是在下敬丞相一杯才是,丞相请!”
说完之后,李知便在自己的面具上推了一下,面具的下半部分便轻轻的向上滑了一段,露出了他的嘴巴。
随后,李知便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并且对着董卓亮了亮杯底。
他知道董卓乃是西凉之人,喜欢那些豪爽之辈,所以他便把自己当成了自己记忆中的那些梁山好汉,想以此来博得董卓的好感。
李知之所以讨好董卓,乃是因为他……此事以后来说(?2??6? ?5? ?6??2?)。
“好!”董卓见李知一饮而尽,立刻拍案叫好道:“穆先生好酒量,本相佩服!”
董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尽是佩服之色。
他没想到,李知竟然敢一饮而尽!
要知道,他们现在用的酒杯,约能盛放四五两酒。
而这些酒杯中的酒,皆都是李知所酿的那些高度烈酒。
即便是一些嗜酒成瘾的酒鬼,也不敢如此狂放的喝酒!
李知闻言,满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这没什么,平日里在下喝惯了骠骑将军所酿的酒,所以酒量便大了一些。”
在说这话的时候,李知的脸上似是抽搐了一下,看起来像是强忍着笑意一般。
确实,李知差点就笑出来了。
因为他的酒量根本就不咋地!
刚才他之所以能将四五两烈酒一饮而尽,乃是因为他根本就没喝!
汉时喝酒时,一般皆都是用长袖捂住脸颊,以示尊敬。
所以,他喝酒的时候,其实是将酒喝到嘴里,然后通过衣袖中的一根软管,吐进了他早已准备好的竹筒之中。
李知不善饮酒,所以他便偷奸耍滑,让他的妻妾在他衣服的内侧,如腋下、袖中等不引人注意的地方缝了一些口袋。
这些口袋之中装了一些竹筒,竹筒连着软木制作的软管。
等他喝酒的时候,他就会将杯中的酒缓缓地吐入软管之中。
如此一来,他也只是嘴中沾了沾酒而已,根本就没喝下去,所以他才会喝的如此狂放。
但是董卓却不知道李知偷奸耍滑,只以为他酒量大,所以便满脸敬佩的说道:“本相也经常喝骠骑将军所酿造的烈酒,但是却没有练出如穆先生这般酒量,实在是惭愧!
来,本相再敬穆先生一杯!”
说完之后,董卓便将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李知见此,面不改色的给自己满上酒之后,亦是一饮而尽。
“好!”
“穆先生好酒量!”
在场的众人,见李知连饮两杯,却面不改色,皆都纷纷的叫好。
李儒见此,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他有些明白骠骑将军为何会让穆先生做使者了。
就凭这酒量,别人想要让他“酒后吐真言”实在是难上加难。
不过,李儒不相信李知喝不醉!
随后,就见他对着一旁的徐荣使了个眼色。
徐荣见此,微微的点了点头之后,拿起了酒杯,对着李知敬道:“穆先生,此前某家多有得罪,还请穆先生大人大量,不要与某家一般见识。
来,某家以此水酒,向穆先生赔罪。”
说完之后,徐荣不待李知回答,立刻便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李知见此,眼睛一眯,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坐在一旁笑盈盈的李儒。
此时,他就算是再傻也看得出来,李儒恐怕是想将他灌醉!
好在,李知早有准备,所以李知也不推辞,立刻便用大袖遮住了脸,将面前的酒一口喝完,轻轻的吐进了软管之中。
随后,他面不改色的放下了酒杯,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李儒,眼中满是促狭。
李儒见此,眉头一皱,他没想到穆先生的酒量竟然如此的宏大,喝了三杯烈酒竟然还能毫无嘴意,实在是让人头痛。
不过李儒的性格非常的坚韧,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气势。
所以他见李知连饮三杯之后,竟然还不醉,便对着一旁的一个小将点了点头。
那小将见此,立刻站了起来,对着李知敬道:“某家李贵,见过穆先生。
说起来,某家与骠骑将军还算得上是本家。
既然穆先生是骠骑将军的使者,那某家应该敬穆先生一杯。
来,穆先生请满饮此杯。”
说完之后,李贵便将杯中的烈酒一口喝完。
随后,他学着李知刚才的样子,对着李知亮了亮杯底。
“哦?”李知听到此人的话语之后,并没有喝酒,反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问道:“这位将军,你说你和骠骑将军是本家,那你应该是出自陇右李氏喽?”
“没错!”李贵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颇为自豪的点了点头,说道:“算起来,某家还是骠骑将军的堂弟呢。”
说到这里,他眉头一皱,看着没有喝酒的李知,呵斥道:“你怎么还不喝酒?难道是瞧不起某家?!”
“堂弟?!呵呵……”李知听到李贵的话语之后,情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堂弟。
李知却是不知,当初他在将陇右李氏击败之后,陇右李氏见他势大不可敌,于是便转变了策略,想用怀柔之策笼络李知。
所以,他们便为李知登记造册、排资论辈,在族谱中加上了他的名字。
如果认真算起来,李知现在还真就是世家之人。
当然,这不过是陇右李氏自做主张之举,李知可从来都没有认同过。
李贵见李知笑而不语,眉头皱的更深了,不悦的问道:“穆先生因何发笑?”
“呵呵……”李知闻言,在轻笑了两声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在下从未听说过骠骑将军有什么族人,更不用说是堂弟了,这位将军是不是搞错了?”
“哼!”李贵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脸色一变,勃然大怒道:“你这厮懂什么?!
当初骠骑将军初入世之时,便自报家门,称自己为陇右李氏庶子,此乃天下皆知之事,某家怎会骗你?!”
“哈哈……”李知听到李贵的话语之后,立刻变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这位将军可能不知,当初骠骑将军之所以称自己为陇右李氏,乃是不得已而为之。”
“哦?”闻听此言,还不待李贵说话,一旁的李儒便满脸好奇的问道:“不知是何事,竟然能逼得骠骑将军自改门庭,还请穆先生说来听听。”
“呵呵……”李知闻言,轻笑了两声之后,忍俊不禁的说道:“当初骠骑将军初入世之时,被其义弟郭嘉当成贼人给拿住了。
而后,骠骑将军为了震慑住郭嘉,便谎称自己是陇右李氏之人,想以此来保全性命。
到后来,不知是谁将当初骠骑将军的扯谎之言传了出去,所以世人皆以为骠骑将军乃是陇右李氏之人。
其实不然,骠骑将军出自哪里,在下不甚了解,但是在下知道,他绝对不是出自陇右李氏,不然的话……”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李贵,满脸促狭的继续说道:“不然的话,骠骑将军也不会将陇右李氏打了个落花流水!”
“原来如此”李儒闻言,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
他就说嘛,如果李知真的出自陇右李氏,为何陇右李氏不去帮助李知,反而会出兵对付他,这根本就说不通!
如果李知真的出自陇右李氏,那就算是李知行事离经叛道,陇右李氏也绝对不会对他出手,最多也就两不相帮。
毕竟,一个家族出了一个骠骑将军,这是祖上有光的大事、好事,陇右李氏之人怎么可能会自毁其荣?
“无稽之谈!!”李贵闻言,猛地站起了身,勃然大怒道:“……”
书接上回。
“无稽之谈!!”李贵闻言,猛地站起了身,勃然大怒道:“天下李氏之人本就不多,李氏宗族更是少之又少。
这其中,也只有我陇右李氏才称得上是书香门庭。
如骠骑将军这般人杰,除了我陇右李氏之外,谁能教得出来?!”
李知听到李贵的话语之后,面色一变,他根本无法反驳李贵的话!
虽然在后世李姓乃是大姓,但是现在,李氏宗族却少之又少。
自己这一身本事,在别人看来,还真就只有世家才能教出来。
所以,李知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李贵的这个问题。
“哼哼……”李贵见李知听到自己的话语之后,立刻便沉默不语,得意的冷笑了两声之后,说道:“怎么?无话可说了吧?!
骠骑将军那一身本事,岂是寒门小户能教出来的?
所以,在某家看来,其必定是我陇右李氏之子嗣!
只是因为其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所以没人注意他罢了。”
说完之后,李贵的脸上满是自得之色。
也不怪李贵会如此的?n瑟,因为,一旦确定了骠骑将军是他陇右李氏之人,那他李氏家族,就会从一个中等的世家,瞬间变成一个顶尖的世家!
一旁的李儒听到李贵的话语之后,眼中略有些思索之色。
他对于李贵的话半信半疑,如果李知真的是陇右李氏之人,那他为什么会对陇右李氏动手?难道他和陇右李氏有仇?
而如果说李知不是陇右李氏之人,那李知的那一身本事怎么解释?难道是天生就会?
其实李儒非常希望李知是陇右李氏之人,因为如果真是那样,那李知的弱点就增加了一个,更容易对付!
可惜,事不遂人愿,正当李儒如此想着的时候,一旁的李知也想到了说辞。
“这位将军,恐怕你误会了,骠骑将军确实不是陇右李氏之人。
至于骠骑将军的那一身本事的来历,在下倒是也知道一些。”
“哦?”李贵闻言,冷笑了一声之后,不屑的问道:“既然如此,那某家便洗耳恭听,听听你这厮能说出什么荒唐之言!”
说完之后,李贵满脸不信的看着李知,眼中满是怀疑。
他怀疑骠骑将军就是陇右李氏之人,但是却和族内有些龌龊,所以才死不承认。
而且,骠骑将军一旦承认了自己是陇右李氏之人,那他的名声立刻便臭了!
因为,前些时日,骠骑将军才将陇右李氏打了个落花流水。
如果一旦确定了骠骑将军是陇右李氏之人,那一个名为“不孝”的帽子便会盖在骠骑将军的头上,所以他绝对不会承认。
而面前的这个穆先生是骠骑将军的使者,他肯定会为骠骑将军开脱!
所以李贵才说,穆先生要说的话是荒唐之言。
李知看着满脸冷笑的李贵和若有所思的李儒,笑呵呵的开口道:“当初骠骑将军便说过,他是来自域外。
在骠骑将军还小的时候,便被一个道士收养,跟着那个道士四处游荡。
他们去过不少的地方,包括远在天边的大食、孔雀王朝等地他们都去过。
最后,那个道士年岁大了,便带着骠骑将军定居在域外。
等那个道士羽化飞仙之后,骠骑将军便独自一人回到了大汉。
当初,骠骑将军便听那个道士说过,他是在一个遭了瘟疫贫农之家捡到的骠骑将军。
所以,骠骑将军只是一个寒门之人罢了,绝不会是陇右李氏之人!”
李知之所以编出这个谎言,乃是因为他想彻底摆脱陇右李氏。
陇右李氏自从战败之后,便到处宣扬骠骑将军乃是他陇右李氏的庶子。
并且,还为他登记造册,加入了族谱,这让李知哭笑不得的同时又有一些头痛。
他的目的是为了教化天下,而一旦他被世人认为是世家之人,那在以后对付世家的时候,必然会缩手缩脚!
因为一旦他做得过分了,那天下人就会认为他是背祖叛宗,不忠不孝,这对于教化天下、开启明智非常的不利。
所以,他才会编出这个谎言,想摆脱陇右李氏。
“这…这不可能!”李贵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有些失态的大声吼道:“这怎么可能!!骠骑将军怎么可能不是我陇右李氏之人?!他一定是!一定是!!!”
李贵之所以如此激动,乃是因为他知道,他之所以有现在的地位,皆是因为他自称是李知的堂弟,所以董卓才会重用他。
要不然,以他的不学无术,当个刀笔吏都不合格,董卓怎么会用他?!
董卓之所以用他,也是因为想安抚一下李知,让李知不要对他动手。
并且,将这个自称是李知堂弟的人掌握在手中,也能稍微的制约一下李知。
反正董卓家业甚大,也不在乎多养一个废物。
而如今,董卓听到穆先生的话语之后,立刻用凶狠的目光看着李贵。
一旦确定李贵不是骠骑将军的堂弟,那他立刻就会用最残忍的手段将李贵干掉!
董卓之所以如此的痛恨李贵,皆是因为,李贵自从到了他的麾下之后,仗着自己是骠骑将军的堂弟,便胡作非为!
有时候,连他这个丞相的面子都不给!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骠骑将军对他不满,他早就将这李贵乱棍打死了!
而如今,听到这李贵竟然很可能不是骠骑将军的堂弟,董卓立刻便怒了,眼中闪烁着浓浓的杀机!
随后,董卓便把目光转向了李知,确认道:“穆先生所言当真?此人当真不是骠骑将军的堂弟?!”
李贵看到董卓那充满杀气的眼神,立时便慌了。
随后,他猛的站起了身,急促的走到了李知的身旁,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大声吼道:“姓穆的!你不过是骠骑将军的使者,怎敢如此诋毁某这个骠骑将军的堂弟?!
难道你就不怕骠骑将军治你的罪吗?!
你刚才所说的那一切都是在撒谎!对吧?!
快说!你就是在撒谎!不然,某家便代某家的堂兄好好的教训教训你!”
李贵此刻的胆都快被吓破了,他可是知道董卓的凶残。
要不是平日里他自称是骠骑将军的堂弟,董卓哪能容得了他?!
一旦他没了“骠骑将军堂弟”这个护身牌,董卓一定会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他!
“哼!”李知闻言,冷笑了一声之后,不紧不慢的一把抓住了李贵的手,一用力……
“咔嚓!”
“啊!!!”李知再怎么说也有二流武将的体魄,岂是区区一个被酒色掏空的李贵所能相比的?
所以,他一用力,便将李贵的手给捏得脱臼了!
随后,李知没有理会抱着手,在地上惨叫的李贵,把目光转向了董卓,面色平静的回答道:“丞相,如果骠骑将军当真是陇右李氏之人,那当初,骠骑将军为何还会那么困苦?
在骠骑将军初入世之时,便受到了无数的刁难。
即便是做点小生意,都被人处处针对,更被当初的陛下和曹节坑去了酿酒之法。
不仅如此,当初骠骑将军还因为缺粮而到处求援。
最后,在被逼无奈之下,只得与颍川和徐州的众世家合作,才勉强度过了危机。
丞相且想,若骠骑将军当真是陇右李氏之人,那陇右李氏只要伸伸手,联络一下交好的世家,便能解决骠骑将军当初的问题,哪用得着骠骑将军那么费心费力?
由此可见,骠骑将军一定不是陇右李氏之人!”
董卓闻言,把目光看向了李儒,想要征求一下李儒的意见。
李儒在想了一会儿之后,默默的点了点头。
其实李儒也不确定骠骑将军到底是不是陇右李氏之人。
但是,有一件事他却非常的确定,那就是,骠骑将军非常的讨厌陇右李氏!
既然如此,那这个算是人质的李贵便没用了!
“嘿嘿……”董卓见李儒点头之后,残忍的笑了一声,对着一旁的一个侍卫招了招手,狠狠的说道:“将这冒名顶替之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书接上回。
“将这冒名顶替之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喏!”侍卫在听到董卓的话语之后,残忍的笑了一声后,带了几个人,拖着李贵向外走。
李贵此时也顾不得手上的疼痛了,大声的吼道:“丞相饶命!某家真的是骠骑将军的堂弟!真的是骠骑将军的堂弟啊……”
然而,厅中的众人对他的惨叫之音过耳不闻,皆都笑盈盈的喝着酒,没人管他。
他们皆都是有身份的人,没必要为了一个冒名顶替之人而生气。
等侍卫将穆先生拖下去之后,董卓对着李知歉意一笑,举起手中的酒杯说道:“我等不要为了这无关紧要之人而扰了酒兴,来,穆先生,本相再敬你一杯。”
说完之后,董卓便将杯中之酒一口喝尽。
“请”李知闻言,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之后,没有推辞,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一旁的李儒见李知连饮了好几杯酒,竟然还面不改色,眉头皱得更紧,脸色也更加难看了。
他本来想将李知灌醉,来一个酒后吐真言,询问一下李知来此的目的。
却没想到,李知的酒量这么好,几次翻番的灌他酒,他竟然还没有醉!
此时,李儒心中非常不甘,所以他便端起酒杯,亲自上阵。
“穆先生海量,在下佩服,来,在下也敬穆先生一杯。”
李知闻言,没有推辞,为自己满上酒之后,笑呵呵的回答道:“文优先生亲自敬酒,在下荣幸之至,请。”
说完之后,李知用衣袖遮着脸,一仰头,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随后,他立刻便将嘴中的酒吐进了软管中。
喝完之后,他放下衣袖,笑呵呵的看着李儒。
李儒见此,面色难看的将杯中的酒喝了。
随后,他叹了一口气,满脸无奈的看着李知,说道:“在下本想将穆先生灌醉,然后套出穆先生来此的目的。
然而,在下没想到,穆先生竟然有如此宏大的酒量,让在下的计谋功亏一篑,实在是惭愧。”
李儒知道,穆先生既然能被骠骑将军选为使者,肯定是个聪明人。
在被灌了几杯之后,他绝对已经能看出来自己的目的。
所以,李儒也不再隐瞒,直接坦白了自己的目的。
“呵呵……”李知闻言,轻笑了两声之后,说道:“文优先生何必如此?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便是。”
李儒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轻轻的抿了一口酒,眯着眼睛问道:“如果在下直接问,穆先生会坦然回答吗?”
李知闻言,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之后,说道:“文优先生多虑了,在下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观察董丞相。
除此之外,并没有抱有其他什么目的。
所以,文文优先生有什么想问的,便直接问吧。
只要在下知道,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说到这里,李知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立刻追言道:“当然,如果文优先生想问联军之事,那就不要再多费口舌了,在下绝不会说的。”
“好吧”李儒在叹了一口气之后,问道:“请问穆先生,骠骑将军让你来此观察什么?为什么观察?”
李知听到李儒的问询之后,思索了一会儿,回答道:“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说的。
骠骑将军之所以让某家来此,是害怕丞相和联军开战的时候累及平民。
所以,骠骑将军才会将在下派到了此处,盯着两方势力。
如果你们谁敢对平民下手,那在下便可以指挥城外的那几万骑兵,制止你们!”
“什么?!!”董卓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惊呼了一声,猛的站起了身,双目直直的看着李知,大声的问道:“你是说,骠骑将军在我等四周埋伏了数万骑兵?”
“埋伏?”听到这个词语之后,李知摇了摇头,笑呵呵的说道:“说不上埋伏,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只要你们两方势力不动平民百姓,那这几万骑兵便会按兵不动,和没有一样,你们不用太多心。”
董卓闻言,面色难看的把目光转向了李儒,希望他能拿个主意。
李儒见此,思索了一会儿之后,微微的摇了摇头,说道:“在下相信骠骑将军的操守。
既然骠骑将军当初说过两不相帮,便绝对不会插手我等之事。
所以,我等确实可以无视这几万骑兵。”
“呼……”董卓听到李儒的话语之后,放松的呼了一口,气。
随后,他一屁股坐在了席位上,拿起酒杯狠狠的喝了一口,压了压惊。
董卓知道,如果骠骑将军真的打算插手他们之间的战争,那恐怕他的下场肯定会非常的凄惨。
因为骠骑将军和对面的曹操是好友,如果骠骑将军插手,一定会帮曹操,到时候……
好在,这一切都是虚惊一场,所以董卓便松了一口气,没有再想这些事情。
但是董卓却没看到,在他松了一口气之后,李儒的脸上却满是难看。
虽然李儒说是相信骠骑将军的操守,但是他内心中却是非常的惊恐。
因为骠骑将军在不知不觉间,便从他们的眼皮底下将几万骑兵派出城,此事,细思极恐!
如果骠骑将军一旦对董卓起了歹心,那董卓绝不会幸免!
不过,事情到了如今这种地步,李儒也只能相信骠骑将军不会对他们下手了。
因为就算不相信也没办法,他们在经过这一场夜袭之后,实力大减,根本就不是骠骑将军那几万骑兵的对手。
所以,李儒在思索了一会儿之后,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李知保证道:“请穆先生放心,我等绝不会对平民百姓下手!
不仅如此,若是我等周围有难民,我等还会开仓放粮,给予他们活命的机会。
丞相一直告诫在下,要善待平民,所以骠骑将军此举,实在有些多此一举。”
李儒拿骠骑将军的那几万骑兵也没办法,只能想办法先稳住骠骑将军的这个使者再说。
“……”李知听到李儒的话语之后,面色怪异的看了他许久。
他实在是不知道李儒到底是哪来的厚脸皮?
董卓会说出善待平民之语?莫不是在做梦吧?!
当然,李知也知道李儒所说的是恭维董卓之言,所以他也没有在意。
随后,李知脸色一变,满脸轻松的说道:“如此甚好,这样一来,在下只要在此处游玩一番,便能回去交任务了。”
“哈哈哈……”就在这时,董卓突然大笑起来,说道:“好了!既然都已经说明白了,那我等就不要再说这些烦心之事了!
来,我等继续喝酒吧!”
说完之后,董卓也没用别人伺候,为自己满上酒之后,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他此时已经喝了三四杯,大约有一斤多酒,已经有些醉意了。
所以,他在说话之时,难免有些颠三倒四。
李知听到董卓的话语之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丞相说的没错,我等确实该放下这些烦心之事,尽情饮酒。
今日乃是温侯的庆功宴,我等应该先敬温侯一杯才是。”
说完之后,李知站起了身,对着一直闷闷不乐的吕布敬道:“温侯,因为在下之事,扰了你的庆功宴,实在是抱歉。
在下便以此酒向温侯赔罪,温侯请!”
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有些受宠若惊。
他在知道李知在城外还有几万大军之后,便知道,李知是真心诚意的想为自己增强实力。
不然的话,李知只要指挥那几万大军围攻自己,自己绝不是对手!
所以,吕布在心中一直非常的感激李知。
随后,吕布在见李知他敬酒赔罪之后,立刻站起了身,双手持杯,满脸真诚的对着李知回敬道:“穆先生说的哪里话!
此宴既是本侯的庆功宴,也是穆先生的接风宴,说什么扰乱不扰乱的,来,我等共饮此杯。”
李知闻言,笑呵呵的点了点头之后,便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他喝完之后,并没有将这些酒吐到软管中。
因为他现在已经喝了好几杯酒,如果还面不改色,那就有些太不正常了。
所以,他才将这一杯酒真正的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他的脸上也有了一些红润之色,看起来有些醉意了。
周围的人见此之后,皆都松了一口气。
如果李知连喝六七杯酒还面不改色,那就太吓人了。
见李知有些醉意之后,周围的人皆都纷纷的站起了身,对着李知灌起了酒……
书接上回。
翌日清晨。
虎牢关,董卓的一座偏院之中。
“叽叽叽叽……”
“嗯哼……”正在沉睡的李知,被一阵阵的鸟叫声惊醒,呻吟了一声之后,便睁开了眼睛。
随后,他猛地坐起了身,看了看四周之后,苦笑了一声,喃喃自语道:“没想到,我还是喝醉了。”
昨天晚上,李知在和众人饮酒的时候,本来打算一直偷奸耍滑。
但是,在后来,他为了不被别人看出破绽,所以便饮了几杯酒。
但是,他并不善饮,所以在喝了几杯酒之后便醉了,以后的事情他也彻底忘记了。
随后,李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朝自己的脸上摸去,入手的是他那平滑的面具。
“呼……”李知摸到面具之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将面具摘了下来,看了看两旁的一个小机关,随后,他才真正的放心了。
当初在设计这个面具的时候,李知怕睡着的时候,被别人将他的面具摘下来,所以他在面具上设计了一个小机关。
如果有人强行摘下他的面具,那那个小机关便会自毁。
到时候,李知便会察觉,到底有没有人看过自己的真实面目。
如今小机关安然无恙,那就证明,没人摘过他的面具。
见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暴露,李知揉了揉脸,振奋了一番精神之后,从床榻上站起了身。
随后,他穿上鞋子,朝着外面走去。
还没等他走到门口,门外就传来了一道女音:“穆先生可是醒了?是否需要洗漱?”
李知闻言,脚步一顿,又回到了床榻边,将自己的面具带上之后,才说道:“在下却已醒来。”
“吱呀……”李知的话音刚落,他的房门便被推开。
随后,有几个面容秀丽的侍女,端着洗漱之物走了进来。
那几个侍女进来之后,将手中之物放下,对着李知微微的福了一身,柔声说道:“请先生洗漱。”
“嗯”李知闻言,点了点头之后,挥了挥手,说道:“在下不用你等伺候,你等且先退下吧。”
“这……”几个侍女犹豫了一下,相互对视了一眼之后,没敢反驳,又福了一身之后,便井然有序的退下了。
等侍女退下之后,李知摘下了面具,仔细的洗漱起来。
等洗漱完毕之后,李知揉了揉额头,将面具又带了上去。
随后,他便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等他来到外面之后,发现那些侍女并没有退去,反而在他的小院中低头站立,像是在等候他的命令。
领头的侍女见李知出来之后,立刻便迎了上去,小声的问道:“穆先生我等乃是丞相派来伺候您的侍女,您现在有什么吩咐吗?”
李知闻言,摸了摸饥肠辘辘的肚子,问道:“哪里有吃饭的地方,在下饿了。”
领头的侍女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立刻柔声回答道:“请穆先生见谅,因为此处只是临时府邸,所以并没有设立专门的用餐之地。
住在府中的众人,大都是在自己的房间内用餐。
所以,请穆先生回房少待,我等立刻便命人传膳。”
李知闻言,点了点头之后,说道:“如此也好,记得弄的清淡一些。
在下昨日喝了太多的烈酒,吃了太多的肉食,肺腑之间如同火燎,吃些清淡的饭食败败火。”
“唯”领头的侍女小声应了一句之后,留下了一人为李知沏茶,带着其他侍女缓缓的退下了。
等李知回到房间之后,留下的那个侍女手脚麻利的为李知沏上了一壶浓浓的香茶。
随后,她便低头,站在一旁等待李知吩咐。
李知见此,眼中闪过一丝精光,这些侍女进退有据,肯定是受过专业的训练。
由此可见,这些侍女原来肯定是伺候董卓之人。
“看起来董卓对我还是非常的忌惮嘛,不然的话,也不会如此的讨好我。”李知一边品着香茗,一边在心中想到。
现在是在战场上,董卓也不可能带太多的侍女。
而他竟然能分给自己五六个侍女,可见董卓对自己非常的忌惮和看重。
不过,这也是理所应当的。
董卓现在也只剩下三四万人,说不定还没有自己在城外的那些骑兵多,如果自己狠下心,说不定能将董卓一举诛灭。
所以,董卓现在还真不敢怠慢了李知。
就在李知心中胡思乱想之时,外面的侍女端着一些清淡的小菜儿走了进来。
李知见此,也不再胡思乱想,拿起筷子吃起了早餐。
等他吃完饭,擦了擦嘴,伸了个懒腰之后,说道:“在下想在丞相的府邸之中闲逛一下,消消食,你们便不用跟着了。”
说完之后,他便在董卓的府邸之中胡乱的闲逛起来。
在闲逛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董卓的府邸之中不仅只有董卓居住,他麾下的大将和谋士也都在此。
李知见此,便知道,这肯定是李儒的安排。
不然以董卓霸道的个性,他才不会和别人住在一起。
而李儒之所以如此做,恐怕也是为了招揽人心和以防万一。
整个虎牢关中,也就董卓的府邸舒适一些。
其他地方皆是一些帐篷和茅草屋,住起来,肯定不如这里舒服。
所以,李儒便将董卓麾下所有能排得上号的大将和谋士,全都安排在了董卓的府邸中。
此举是为了让他们一心一意的辅佐董卓,并且让他们聚集在一起,还便于管理。
现在是战争时期,一旦出了一个叛徒,比兵败都可怕!
所以,李儒让他们聚集在此,也是为了盯住他们。
当然,董卓麾下的将领和谋士不知李儒的打算,他们对董卓让他们住进这座府邸而感激不尽。
李知在想明白李儒的打算之后,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
李儒是董卓的谋士,如此做,也是本分之事,如果换了李知,他也会这么做。
在逛了一会儿之后,突然就见吕布正在一个小院儿之中练武。
李知见此,饶有兴致的站在小院外看了半晌。
“好!啪啪啪……”等吕布练完之后,李知才拍着手,大声叫好道:“温侯好本事!”
李知在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心悦诚服。
他实在是没想到,吕布受那么重的伤,在睡了一觉之后,竟然就能舞动方天画戟了,这种体魄实在是令人羡慕。
“谁!!”吕布是个武痴,他练武的时候,不会注意四周的动静,一心一意练武。
所以,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吕布吓了一大跳。
随后,他猛的转过身,看向了李知。
见来人是穆先生之后,吕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苦笑道:“穆先生说笑了。
平日里,本侯能练三四个时辰的武。
现如今,因为有伤在身,却只能练一刻钟。
一刻钟过后,本侯就再无力气拿起方天画戟!”
说完之后,吕布有些泄气的将方天画戟朝着一旁的兵器架上一插。
随后,他满脸颓废的坐到了一旁的一个石凳上,抓起石桌上的一壶温茶,倒了一杯之后,咕咚咚的灌了起来。
“吨吨吨……”
“呼……”灌了一通温茶之后,吕布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目光转向了李知,问道:“穆先生来此何事?”
说这话的时候,吕布的眼中满是期盼之色。
李知闻言,看了吕布一眼之后,没有急着回答,缓缓的走到了吕布的身旁的一个石凳上坐下来。
随后,他为自己倒了一盏茶之后,笑呵呵的说道:“难道温侯真的不知道在下为何来此?”
“穆先生的意思是说……”吕布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满脸的兴奋。
“没错”李知也没有打哑谜,直接点了点头之后,说道:“正如温侯所想的那样,在下来此,就是为了履行诺言,为温侯增强实力!”
“真的!!哈哈……呵呵……”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立刻高兴的蹦了起来,连笑都不会笑了。
等他像个大马猴一般来回的蹦跳了几下之后,便来到了李知面前,搓着手,满脸兴奋的对李知问道:“不知道……嘿嘿……不知道需要本侯做什么?
只要能增强实力,就算是穆先生想要天上的星星,等候也想办法将它摘下来!”
李知看着高兴的连说话都颠三倒四的吕布,白了他一眼之后,无语的说道:“你要是能摘下星辰,还用的着在下给你增强实力?!
好了,你什么都不用准备,带在下去一个安全且安静的地方,在下立刻便为你增强实力。”
书接上回。
吕布在听到李知的话语,想了一下之后,说道:“本侯知道一个地方,非常的隐蔽。”
“哦?”李知闻言,好奇的问道:“哪里?”
“在这府邸之中有一个荒废已久的地牢,非常的安全。
只要让几个士卒守在地牢的门口,便是百倍的士卒来攻,也能抵挡一会儿。”
“如此甚好!”李知点了点头之后,说道:“事不宜迟,我等赶紧去吧。”
“好!”吕布也是个急性子,应了一声之后,便带着几十护卫向着地牢行去。
等他们来到地牢门口之后,就见一座锈迹斑斑的铁门屹立在他们的面前。
铁门上挂着一把人头大小的硕大铁锁,铁锁上亦是锈迹斑斑,看起来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打开了。
“开门!”
听到吕布的吩咐之后,有一个扛着大锤的士卒走了出来。
等他来到大门的跟前时,抡起了大锤,卯足了力气,朝着铁锁之上猛的捶去。
“砰砰砰……”
“哗啦啦!!”那士卒在捶打了数十下之后,才将这个硕大的铁锁给打开。
“咔咔咔……”等打开铁锁之后,又上来几个士卒,一起将那扇大门给推开了。
“噗……”在推开的那一瞬间,里面便爆起了无数的灰尘,并且伴随着浓浓的臭味。
李知见此,拿手在鼻子面前扇了扇之后,皱着眉头问道:“温侯,这里为何会有如此大的臭味?”
吕布听到李知的问询之后,满脸怪异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这不是很正常吗?
此处乃是地牢,又不是什么宴客之所,当然会有如此味道了。
你且想,当初这里关押囚犯之时,吃喝拉撒全在这里,味道能好闻吗?!”
李知闻言,面色怪异的看了看吕布之后,颇为无语的问道:“温侯,你打算让在下在这么恶劣的环境中为你增强实力?”
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满脸不在意的摆了摆手,说道:“这有什么!
本侯乃是将军,正适合在这冤魂遍地的地牢之中提升实力。”
说到这里,吕布话语一顿,皱着眉头问道:“怎么?难道提升实力还需要挑一个干净的地方吗?
若当真如此,那只有在本侯的小院之中提升了,别的地方本侯不放心。”
“这倒不是”李知摇了摇头之后,指了指地牢,皱着眉头说道:“只是此处的环境太过于恶劣,让在下有些恶心。
在下提升他人实力之法,需要全神贯注,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分心,所以此处确实有些不合适。”
“这样啊……”吕布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了然的点了点头。
随后,他一把抓住了李知的衣袖,拖着他就往地牢之内走去,边走边说道:“来,穆先生,本侯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那里一定能满足你的所有要求。”
被吕布拽着走的李知,听到吕布的这番话语之后,差点就没忍住动手的**。
好在李知也知道吕布这是无心之言,所以在翻了一个白眼儿之后,便听之任之。
等吕布带李知来到了地牢的深处之后,就见面前有一道硕大的石门。
石门上刻着无数的怪异图案,看起来像是咒语一般。
走到这道大门面前之时,吕布便松开了李知。
李知见此,皱着眉头问道:“温侯,你带在下来此处所为何事?
还有,你所说的那个好地方到底在哪里?”
说完之后,李知便用衣袖捂着鼻子,皱着眉头,看了看四周,想找一找吕布所说的好地方。
然而,李知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好地方。
这四周皆都是一个个的牢房,牢房之中蛇虫鼠蚁遍布。
并且,有几个牢房中还有一具具的尸骨。
那些尸骨皆都挂在牢房的大门上,看起来像是想要逃生,却没能逃出来。
正在面前大门上四处摸索着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转过头,看了他一眼,见他正在看那些尸骨,便对他解释道:“此处原本关着不少的犯人,后来不知发生什么,便荒废了。
但是在荒废之后,这些犯人并没有被放出来,所以便被活活的饿死在了这里面。
当初本侯闲着无聊,在丞相府四处乱逛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这座地牢。
好奇之下,本侯便从地牢的上方进到了这里。
当初本侯进来的时候,这里面的味道比现在可浓郁多了,差点儿没将本侯给熏晕过去。
不过,到后来,本侯也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
说到这里,吕布在石门一旁的一个凸起的按钮上使劲的一扭……
“咔咔咔……”一阵机阔之音传来,面前的这座画满了鬼画符的大门便缓缓的打开了。
等大门彻底打开之后,一道耀眼的光芒射了进来,让吕布和李知情不自禁的扬起了手,遮了遮光。
“走吧”等两人适应了这些光芒之后。吕布对着李知说道:“这里面就是本候是所说的好地方。”
说完之后,吕布便一马当先朝着里面走去。
李知见此,也不犹豫,跟着吕布走进了里面,吕布还要让他增强实力,他不相信吕布会害他。
等他们进去之后,身后大门又自己“咔咔咔”的关了上来。
李知听到声音之后,回头看了看已经关上了大门,眉毛一扬,对着吕布问道:“温侯,此处的机关能从里面打开吗?”
“不能”吕布笑呵呵的摇了摇头之后,说道:“此处就算是布置的再好,也是个牢房!
如果没有钥匙,那只能从外面打开,不能从里面打开,不然的话犯人还不得跑了?!”
“嗯”李知闻言,满不在乎的点了点头,应了一声之后,便打量起了这里面。
就见这里面的空间不算太大,只有一个篮球场大小。
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这里面便是如此。
除了空间稍微小一点之外,蒲团、几案、床榻、屏风。
头顶上也用数块的琉璃,折射出了耀眼的光芒,让这室内光线充足。
这里面什么都有,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豪华卧室一般。
而且,可能是因为有石门的阻挡,所以这里面并没有臭味,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木材的清香。
李知甚至还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小锅,锅中有一些黑乎乎、不知是什么的东西,看起来十分恶心。
不过李知猜测,那可能是很久以前有人但那里做饭时留下的剩菜。
吕布见李知在听到自己的话语之后,竟然无动于衷,便好奇地问道:“穆先生,本候刚才说,这道大门无法打开,你为何不紧张?
难道你不害怕被永远关在这里?
你也看到了,这里面虽然布置的不错,但是却没有粮食和水源。
如果长时间在这里,恐怕你我都会饿死,难道你就不怕饿死在这里?”
李知闻言,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吕布一眼之后,说道:“这还用问?!
温侯,你既然知道这里的机关,那你肯定有出去的办法。
不然的话,你为什么会站在在下的面前?
要是你真的没办法出去,那你第一次进来的时候,便会被困死在这里,岂能还有第二次进入此处的机会?!
再说了,再怎么看,你温侯吕布也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会把在下领到一个绝地?!”
“呵呵……”吕布在听到李知的鄙视之言后,并没有生气,反而憨憨的挠了挠脑袋,笑了两声。
随后,他点了点头,说道:“穆先生说的没错,本侯确实知道出去的办法。”
说到这里,吕布指了指四周,为李知介绍道:“此处乃是关押敌方大将的地方,所以就豪华了一些。
当初本侯进入到这里的时候,一不小心也被困住了。
而正在本侯绝望的时候,突然就发现在角落里有一个地道。
当初本侯正在绝望之际,也顾不得这地道通哪里,直接钻了进去。
好在,这地道没有让本侯失望,它正通府外,让本侯逃了出去。
在逃出去之后,本侯觉得此处非常的有趣,所以便带着人,将这条那条地道扩展了一下。
当初本候只是觉得有趣、好玩所以才如此做。
没想到,事到如今,此处竟然成了本侯提升实力的秘地。”
说到这里,吕布颇为感慨的拍了拍墙壁。
当初他发现这里的时候,只是觉得非常的刺激,所以才来此处探险。
但是没想到,一不小心,便被困在了里面。
在被困住的时候,他内心都快绝望了,而在绝望之际,他便将东西乱扔,大肆的发泄起来。
然而,天不绝吕布,在他乱扔东西的时候,突然发现,在一个蒲团底下,竟然有一条通往外面的地道,这让他大喜过望。
当初,吕布发现那条地道的时候,便在此处非常中二的大吼道:“天不绝我!!!”
吼完之后,他便像是一条泥鳅一般钻进了地道中。
李知在听到吕布的话语之后,摸着脸上的面具,低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想了好一会儿之后,他才抬起头,对着吕布说道:“温侯,可能正是因为这条地道,此处才被荒废了。”
“哦?”吕布闻言,好奇的问道:“怎么说?”
李知听到吕布的问询之后,指了指那条地道,若有所思的说道:“刚才温侯也说了,此处乃是关押敌方大将的地方。
而一旁的这口锅里有许多剩下的饭菜,可见,此处原先确实关押过一人。
而这人看起来不甘被囚禁,所以便挖了这条地道,从这里逃了出去。
等那人逃出去之后,管理这座地牢的人自知一定会被他的上司狠狠的责罚。
而能管理这座地牢之人,一定不是个傻子。
所以,他在见囚禁在这里的人逃走之后,害怕上司责怪,肯定会想办法推脱罪责。
若是最后无法可想,他说不定就会抛弃这座地牢,逃之夭夭。
而看守这些牢房的狱卒,见跑了重要的犯人,顶头上司又不见了踪影,肯定也不会留在这里。
如此一来,这里在短时间之内,便成了谁都不会过问的地方。”
吕布听到这里,摸着下巴,点了点头,接言道:“这么说来,外面的那些普通牢房中的那些人,就是因为管理之人逃走,而绝望的饿死在牢里喽?”
李知闻言,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道:“这只是在下的一个猜测罢了,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在下也不知道。”
“算了”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摆了摆手,说道:“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与我等无关。
我等现在最重要的事情乃是为本侯提升实力。”
说到这里,他目光炯炯的盯着李知,满脸兴奋的问道:“穆先生,需要本侯做什么准备吗?”
李知闻言,整理了一番思绪之后,摇了摇头,说道:“不用,你老老实实的坐在床榻上就行。”
“嗯嗯”吕布闻言,乖乖的应了两声之后,便端坐在了床榻上,目光炯炯的看着李知。
他的眼光之中有紧张、有无措、有兴奋、还有那么一丝恐惧,那是对未知的恐惧。
本来吕布有这些情绪也是人之常情。但是李知却越想越不对劲。
在想了半天之后,他一拍额头,崩溃的想道:“我去!!这不是新娘子才有的目光吗?!”
想明白之后,他满脸黑线的朝着吕布大声吼道:“温侯!你又不是新娘子!收了你那恶心的目光!
你如果再这么看我,打死我,我都不给你增强实力!!”
“啊?哦哦哦哦!”吕布虽然不知道李知为什么发脾气,但是此时他正是有求于人的时候,所以便听从了李知的吩咐,平复了一下心情,让目光变的平淡无波。
“呼……”等吕布的目光平静下来之后,李知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他实在是被吕布刚才的目光给吓怕了。
如果那目光出现在一个美娇娘的眼中,那会令人感到非常的享受。
但是,出现在吕布的眼中……
“我刀呢?!!”李知刚才只想砍人!
在努力的平复下心中纷乱的思绪之后,李知专注的将右手放在了额头上,意识亦是潜入了脑海中。
在李知将意识潜入脑海中之时,映入他眼前的是一片茫茫的雷池。
雷池之中跳跃着十数丝紫色雷电,这些看起来非常狂暴的紫色雷电,此时正如一条条丝巾一般,平静的躺在雷池的底部,看起来非常的温顺。
但是李知知道,一旦这些紫色雷电离开了雷池的束缚,瞬间便会变得非常的狂躁。
就算是他,也得小心翼翼的才能将他们束缚住。
如果普通人碰到这些紫色雷电,恐怕在瞬间就会被电成焦炭。
“呼……”李知在脑海中呼了一口并不存在的气之后,用意识控制着雷池底部的一道紫色雷电,慢慢的向外扯去。
“嗯哼!”再将这道紫色雷电抽出来之后李知闷哼了一声。
同时,那茫茫的雷池也变得透明了一些。
由此可见,李知抽出这条紫色雷电对雷池的伤害很大。
好在,李知知道,这些紫色雷电随着时间的推移还能慢慢的恢复。
并且,雷池在紫色雷电恢复的同时也会一起复原。
所以李知便没管这些,强忍着脑海中的疼痛,将紫色雷电抽出的体外,摄入了手中。
“呼……”李知长长的吐了一口气之后,满脸复杂的看着手中跳跃的紫色雷电。
每一次为人增强实力,李知的内心都非常的复杂。
这紫色雷电就像是他的孩子一般,他每一次为人增强实力,都像是将自己的孩子送给别人,心中的复杂可想一般。
随后,李知定了定神,来到了吕布的跟前,认真的对着他叮嘱道:“温侯,一会儿你的身体会出现剧烈的疼、痛、麻、痒。
但是请你忍住,如果忍不住的话,就算是这个秘法成功了,你的实力也增长不了多少。”
吕布看着李知手中的雷电发了一会儿呆之后,神色莫名的点了点头,平静的说道:“放心吧,本侯什么样的苦没吃过?!区区疼痛而已,尽管来!”
说完之后,吕布便挺起胸膛,直直的看着李知,眼中满是坚定之色。
为了增强实力,他吃过无数的苦头,如今有一个能让他快速增强实力的办法,他岂会因为区区的痛苦而放弃?!
李知见此,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些武将从小就开始锤炼身体,所以他们的忍耐力比一般人更强。
当初,他在为关羽等人提升实力的时候,关羽等人根本就没在意那些疼痛,连脸色都没变,可见他们的忍耐力比常人强太多了。
见吕布准备好之后,李知也没有犹豫,将手中的紫色雷霆猛的拍在了吕布的心脏处,大吼一声:“去!!!”
吼完之后,李知便紧紧的闭上了眼睛,用意识控制着那条紫色雷电,慢慢的进入了吕布的心脏中。
等紫色雷电进入吕布的心脏之后,李知紧皱着眉头,全神贯注的控制的那条雷电慢慢的扩散。
直到那条紫色雷电将吕布的心脏全部充满之后,李知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第一步总算是完成了,温侯,疼痛的感觉快要来了,你一定要忍住啊!”
“放心吧!本侯还没那么脆弱,尽管来!”
书接上回。
“放心吧!本侯还没那么脆弱,尽管来!”
“嗯”李知应了一声之后,闭上了眼睛,右手按在了吕布的心脏上,用意识调动着那些充满吕布心脏的紫色雷电。
随后,那些紫色雷电便像是一块块儿融化的糖果一般,慢慢的和吕布的鲜血融合在了一起。
等那些紫色雷电随着吕布的鲜血流淌到了全身各处之后,李知便睁开了眼睛,收回了手。
他已经将所有能做的都做完了,至于能不能成功,就看吕布他自己的了。
如果吕布能抵挡得住那些难受的感觉,那他一定会实力大涨。
如果他忍不住……
那就抱歉了,是你吕布自己没定力、没本事,怪不了我。
“哼!”此时,吕布只感觉只是全身有万蚁噬身,闷哼了一声之后,咬紧了牙关,眼中亦是被血丝所弥漫。
但是,可能是因为他不想丢脸的缘故,所以在闷哼了一声之后,他连一个字都没有叫出来,虽然他心中非常的想吼叫。
李知见此,满意的点了点头之后,说道:“温侯,你可一定要问忍住了,不要让在下瞧不起你!
要知道,当初在下给关将军增强实力的时候,他可是面不改色,并且还和在下下了一盘棋。
而且,那一局,还是在下输了,由此可见,关将军根本就没在意那些疼痛。
温侯啊,你就算是比不上关将军,也不能比他差太多啊,是吧?”
说完之后,李知的眼中满是鄙视之色。
他之所以如此说,并不是真的瞧不起吕布,而是想用这些话语来激起吕布的斗志,让他坚持下去。
他是掌控雷电之人,也多次用雷电强身,他知道雷电加身之后的那种感觉。
用“痛不欲生”这四个字来形容那种感觉恰如其分!
他害怕吕布一个忍不住便放弃了,所以,他便用激将法,让吕布不得不忍住。
果然,李知的激将法起作用了。
“哼!”吕布在听到他的话语之后,冷哼了一声,说道:“本侯刚才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
现在适应过来了,区区痛苦岂能奈何得了本侯?!”
说完之后,他本来还满是痛苦的脸上,立刻恢复了平静之色。
如果不是李知见他眼角还略有些抽搐,恐怕也会认为,他此时根本就没有什么感觉。
李知看得出来,吕布是在逞强,不过李知却需要他逞强!
因为只有吕布将这种痛苦完全的接受,才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所以,他便顺着吕布的话语说道:“温侯不愧是温侯,竟然连这种痛苦都能忍受得了,在下佩服!
当初在下也用这种手段为自己能增强实力。
但是,因为在下非常的害怕痛苦,所以在这个秘法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在下便忍不住痛苦,中断了秘法,以至于在下现在的实力平平无常。”
说到这里,李知苦笑了一下,他这倒不是在骗吕布,而是确有其事。
当初,他也想用这个秘法来为自己增强实力。
但是在雷电加身之时,他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种痛苦,所以便强制的中断了秘法。
自从那一次之后,李知便再也没敢用过这个秘法,只敢用普通的雷电慢慢的锤炼身体,他实在是害怕那种痛苦。
他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关羽和颜良、文丑等人是如何忍受住那种痛苦的?
“哼!”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冷哼了一声,一抬下巴,有些高傲的说道:“穆先生乃是文士,经受不住这种痛苦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在意。
而我等乃是武将,区区痛苦,还奈何不了我等这些顶尖的武将!”
然而,虽然吕布话说的硬气,但是他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角却在不住的抽搐,嘴中亦是狠狠的咬着牙。
由此可见,他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李知见此,立刻开口说道:“没错,是在下有些太狂妄自大了。
当初在下以为自己也能受住那种痛苦,所以便对自己用了秘法。
却没想到,在下太高瞧自己了!
在用了秘法之后,在下立刻便忍不住,在房间内大声的嘶吼。
过了一会儿后,在下便忍不住为自己解除了秘法。
如果在下有温侯这种忍耐力的话,绝对会成为顶尖的武将!可惜了,可惜了!”
说完之后,李知颇为遗憾的摇了摇头。
不过,在说这话的时候,他的眼角余光却一直盯着吕布。
他之所以和吕布说这么多话,就是为了转移吕布的视线,让他不要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体内的疼痛上。
李知的办法非常的有用,吕布在听到他的恭维之后,立刻倨傲的点了点头,说道:“那是!本侯自幼便锤炼身体,吃尽了苦头,和你这种文士确实大不相同。
本侯视之于无物的痛苦,在你身上恐怕会让你痛彻心扉!”
说到这里,吕布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重了,于是便安慰道:“当然,穆先生也不必太在意这些。
穆先生乃是文士,就算是拥有了顶尖武将的实力,也不太可能会上战场。
所以,有没有这个实力都无妨。
穆先生不仅拥有增强他人实力的秘法,而且还是骠骑将军的使者,不管是到了哪里,都会大受欢迎,没必要非得追求实力。
我等厮杀汉追求实力,是为了在战场上保命和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而穆先生却不同,穆先生现在已经名传天下,等此事过后,恐怕骠骑将军也会重赏穆先生。
到时候,功名利禄穆先生全都拥有了,为何还非要追求实力?”
李知闻言,笑呵呵的看了看吕布之后,摇了摇头,说道:“温侯想岔了。
在下之所以追求实力,也不是为了上战场征杀,而是为了有一副好身板。
毕竟,现在天下到处都是兵荒马乱,且又瘟疫四起,如果没有一副好身板,恐怕很难活得长久。”
说到这里,李知挠了挠头,颇为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不怕温侯笑话,在下之所以想增强实力,并不是为了去战场上厮杀,而是怕死!
温侯也知道,在下乃是骠骑将军的使者。
虽然天下数得着的势力,皆因为骠骑将军的原因而不敢动在下。
但是那些土匪山贼却没有这些顾忌!
正所谓:不知者无畏!
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骠骑将军的厉害,说不定连骠骑将军是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也就不会对在下手下留情。
在下之所以增强体魄,也是为了应付他们。
再说了,现在瘟疫四起,如果没有一副好体魄,恐怕很难抵抗病魔的侵袭,所以……”
说到这里,李知撇了撇嘴,其意不言而喻。
“原来如此”吕布在听到李知的解释之后,了然的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穆先生说的没错,天下蠢贼无数,说不定就有哪个不长眼的敢动穆先生。
所以,穆先生确实需要一副好体魄。”
说到这里,吕布好奇的问道:“不知穆先生的体魄到了什么程度?”
李知闻言,满脸苦涩的笑了一声之后,说道:“在下虽然对自己用过秘法。
但是,因为在下害怕疼痛,所以中途中断的原因。
到现在,在下也不过是将自己的体魄增强到二流武将罢了。”
说完之后,李知像是怕丢人一般,抠了抠自己脸上的面具,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二流嘛……”吕布沉吟了一番之后,安慰道:“穆先生本就是个文士,如今能有二流的体魄也不错了。
最少,对付那些不长眼的毛贼还是没问题的。
对了,穆先生可曾练过什么招式吗?”
李知听到吕布的问询之后,摇了摇头,说道:“在下只是在年幼之时练过几天的剑术,其他的招式却是不曾学过。”
“这怎么能行!”吕布闻言,立刻拍着拍自己的胸口,大包大揽的说道:“等此事过后,本侯便亲自教穆先生本侯的武学招式。
到时候,本候的招式,再加上穆先生的体魄,一般的二流武将恐怕都打不过穆先生。”
吕布之所以如此大方,乃是因为他现在已经能感觉出来,自己的体魄已经增强了不少。
所以,在兴奋之下,他才答应教李知招式,以报答李知为他增强实力之恩。
李知听到吕布的话语之后,眼中一亮,满脸兴奋地点了点头,说道:“如此,就有劳温侯了。”
李知在吕布和关羽交锋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吕布的招式强于关羽。
所以,在听到吕布要教他招式的时候,他心中非常的兴奋。
虽然他现在才只有二流武将的体魄,但是他体魄的增长速度却非常快。
因为他现在已经能完美的控制那些普通的雷电,在锻炼体魄的时候,也不会在和以往一般伤了身体。
所以,用不了几年,他的体魄一定会增强到一流武将甚至是顶尖武将的程度!
到那时候,再加上吕布的招式,李知恐怕会一跃成为天下数得着的武将。
虽然李知并不打算上战场去拼杀,但是谁不希望自己强大?
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满脸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道:“无妨,既然穆先生愿意用自己的寿命为本侯增强实力,那本侯也不会吝惜区区招式。”
吕布之所以相信李知为他增强实力的时候折损了寿命,乃是因为,他听得出,此时李知说话的声音非常的虚弱和中气不足,一看就是元气大伤。
然而吕布却不知道,李知之所以中气不足,乃是因为他脑海中的那个雷池伤了些本源,所以连带着李知也有些头痛。
这种疼痛李知曾经经历过,也知道,过一会儿就会好,所以他就没太在乎。
但是他没想到,吕布竟然因此而相信了他确实折损了寿命,才为他增强了实力。
虽然在阴差阳错之下让吕布相信了自己的谎言,但是李知也没有去辩解什么。
让吕布误会也好,最少吕布此时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非常的真诚。
语气中,更是充满了浓浓的感激和愧疚,这正是李知想要的。
正在李知打算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吕布的脸色突然之间变得非常的难看。
“嗯哼!”吕布闷哼了一声之后,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过了许久,他才勉强的开口道:“穆先生,现在本侯身上麻痒难耐,这正常吗?”
李知听到吕布的话语之后,赶紧点了点头,鼓励道:“正常!
刚才你之所以会疼痛,乃是因为你体内的雷电正在为你增强体魄。
但是这种增强确实非常的粗糙,在增强你体魄的同时,也会伤害你的身体,让你的身体留下无数的暗伤。”
“什么?!”吕布在听到这里之后,还不待李知说完,便双目圆睁的大声吼道:“这种秘法竟然会留下暗伤?!你怎么不早说?!!”
吕布此时都懵了,他要是早知道这种秘法会留下暗伤,打死他,他也不会增强实力!
吕布作为一个武者,非常清楚暗伤会对身体留下什么样的隐患。
一个武者体内若是有大量的暗伤,一旦过了四五十岁后,肯定会旧疾复发,说不定会暴毙!
这就相当于是在透支未来!
吕布的想到这里之后,立刻便打算起身让李知停止秘法。
“温侯且慢!”李知见此,立刻便制止了吕布的动作。
随后,他苦笑了一声,说道:“温侯也太急了吧?请听在下说完。”
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看着他,急切的问道:“难道还有解决之法?”
“当然!”李知闻言,翻了个白眼之后,无奈的说道:“如果没有解决之法,你觉得骠骑将军会让在下将这个秘法用在关将军身上吗?”
“好了,请听在下说完!”李知见吕布还要说话,便挥手打断道:“现在你之所以会感受到浑身麻痒难耐,乃是因为你体内的雷电正在为你治疗那些暗伤。
等你的暗伤治疗好之后,你就不会再有这些难受的感觉了。
并且,这个秘法也到了尾声,等这阵难受的感觉过去之后,你就会发现,你的体魄最少增强了五成,坚持住!”
“呼……”吕布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有些埋怨的说道:“穆先生,你以后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差点将本侯吓死!”
吕布所有的一切,皆都是寄托在他这一身通天彻地的功夫上。
如果真的留下了暗伤,那他将来的下场堪忧,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急切。
李知闻言,摇了摇头,没有说话,现在正是吕布恢复伤势的关键时刻,李知不想去打扰他,以免功亏一篑。
吕布见此,也猜到了此时可能非常的关键。
所以,他也不再说话,闭上了眼睛,咬着牙,承受着体内的麻痒之感。
时间就在这诡异的宁静中缓缓的流逝。
过了约有一刻钟的时间,吕布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
“穆先生,在下已经毫无难受的感觉了,是不是已经完成了?”
李知闻言,点了点头之后,笑呵呵的说道:“没错,恭喜温侯,你现在已经实力大涨了。
如果温侯再和关将军交手,恐怕关将军便不是你的对手了。”
“呼!”吕布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猛地站起了身,满脸兴奋的四下踅摸着,想试试自己的力气到底增长了多少。
虽然吕布觉得自己体内有使不完的力气,但是他知道,这只不过是他体魄骤然增长的错觉罢了。
所以,他现在想找个对照物,看看自己到底增强了多少。
找了一会儿之后,吕布也没少找到什么参照物,只能对着一旁的几案猛的打了一拳。
“彭!!”
“哗啦啦……”
吕布这一拳非常的重,那几案在瞬间便被吕布打成了碎片。
随后,吕布满脸兴奋地捡起了一块木头,使劲的一捏……
瞬间,这块木头上便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指印。
“哈哈哈……”吕布见此,满脸惊喜的哈哈大笑起来。
在以往的时候,他也不是没有捏过木头。
如这般软硬的木头,他虽然也能在上面留下一个指印,但是却没不像现在这般轻松。
一旁的李知见到吕布的行为之后,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温侯,难道你的手不痛吗?!”
“额…呵呵……”吕布闻言,愣了一下之后,干笑了两声,没有说话。
随后,他满脸尴尬便将手背在了身后,轻轻的揉捏了起来。
刚才因为太过于兴奋,所以他没能感觉到疼痛。
但是经过李知这一提醒,他突然就觉得自己手上火辣辣的疼。
虽然他确实突破了以往的极限,但是他的身体依然是**凡胎,不可能经过一次增强实力后,就变成了刀枪不入之躯。
所以,他才会在捏完木头之后,手指变的疼痛不已。
李知见此,白了他一眼之后,无奈的说道:“温侯,这增强实力之法只是增强了你的体魄。
让你的力气更大、速度更快,不可能让你刀枪不入!
所以,你以后不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说完之后,李知颇为头痛的揉了揉额头。
他没想到吕布竟然如此的幼稚,天真的以为,增强了体魄之后,便无所不能,实在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
吕布在听到李知的话语之后,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笑呵呵的回答道:“某家知道了,以后一定不会再做这种傻事。”
吕布此时是真心实意的感谢李知,所以他连自称都换了,从“本侯”换到了“某家”,这样更加平易近人一些。
“如此便好”李知点了点头之后,站起了身,伸了个懒腰,对着吕布说道:“温侯,现在事情已经办完了,我等出去吧,顺便测试一下你增强了多少。”
说完之后,李知便朝着那个地道走去。
“穆先生且慢!”还没等李知走几步,他的身后便传来了吕布的声音。
李知闻言,脚步一顿,转过头,疑惑地问道:“温侯还有何事?”
“呼……”吕布闻言,面色复杂的看了李知一会儿之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随后,他满脸认真的看着李知问道:“本侯是该称你穆先生,还是应该称呼你为骠骑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