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3章:回忆篇——卫炼7
如此看来，卫炼的成功跟泠然有很大的关系，若不是泠然的成功，想比他不会成功返祖，九头炼金蛇本就是一种强大的存在。
幼年时期的确很弱小，在没有成长起来的时候，有可能被人反杀，即使比你弱小的，对于很多人来说，那就是一个机会。
“幼年时期没有做到的事，你现在也做不到了，卫炼一年比一年强大，可能就算是泠然也没有料到。”
“又或者说，泠然预料到了，但是她没有阻止，而是放任他这样下去。成长到所有人都不可撼动的地位，比如现在，魔族的王。”
没人知道卫炼已经强大到什么地步，在他看来就是难以对付。
“如果以后在我成功路上的最大的阻力一定就是卫炼。”
容婳这样说，“她”也不反对，眉头一挑，道，“还是先出去吧！门外的那个人还等着呢？”
容婳推开门出去，卫炼仍旧没走，还是跟她进去时的样子一样，一见容婳出来，原本暗淡的眼神，也因为见到容婳而兴奋。
“婳婳，你好了吗？”卫炼兴冲冲的过来，从未见过他如此开心过，“嗯，好了！”
容婳没动，卫炼也没动，这是打算一直等着吗？等什么呢？“不走吗？”卫炼瞬间脸都垮了，“婳婳，你做完了吗？”
听他这话的意思是我还没有做完吗？可是他觉得他应该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还有什么是不该知道的，或者是他还没有做完的嘛，感觉威力比他还要懂得要做什么，“你知道我的做什么吗？你为什么这样问我？你在这儿等我多久了？之前让你开，你还要在这等着，现在我跟你一起走，我让你跟我一起走，你却问我做完了吗？你知道我在做什么吗？你知道这门后面是什么吗？你来过这里吗？”
面对容婳的询问卫炼选择沉默，因为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或者她根本就没有想要回到，在面对这么多次考验之后，他也明白了柔化不是那种容易幸福的女人，她知道这背后是什么，但是他不可能告诉我，如果这个秘密一旦送，我出来了，不知道他今后又会有多少无悔等着他。
“没有，只是看你费了这么多心思想要来到这里，只是呆了这么一会儿就离开，实在不符合您的设定……你不应该是在这里要把你想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才会离开吗？怎么你做完了？”
一看容婳脸色不对，急忙解释道，“我也只是猜测一下这个地方，如果你不来，我根本就不知道会有这个地方，我接受地狱之眼的时候，没有人告诉我这里面是什么，这么多年来我也没有这么靠近过这里，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做这些的，我的精力不在这上面。”
看得出来容婳翻了个白眼，他的精力全在寻找他的妻子泠然身上，如果不是为了寻找他的妻子泠然，然后恐怕她现在都根本不会留下她，在她靠近神族，灭了神族之后的第一个人杀的肯定就是她。
第一个死的肯定就是容婳，如果不是容婳对他有用，他不可能会留下他了。
魔族人留下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所有人都知道，谁也不说，也不告诉这个秘密。
“你有什么话我也不想知道，知道了越多，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说不定她会给我带来麻烦，可能在你看来我不配拥有这么多信徒，但是我可以告诉你的就是。你想要的一切我都可以给你，你想要的秘密，我也可以告诉你，知道的事情我也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可以伤害我，伤害我的朋友，伤害我的自尊。”
“婳婳，我从来没有想过做到伤害你的事情，从始至终我都是爱你的。”
容婳觉得听着很恶心，但是又恶心不起了。说实话这句话对她来说撞击力还是挺大的，因为在她的记忆中，卫炼即使变得卑微，也不轻易对任何人说爱的，即使是曾经那个她喜欢过的鬼夏，自始至终都没有对她说出这个字，却唯独对他人，对这个可能是他的仇人的容易，却轻易说出爱这个词，她不明白为什么，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说出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这样呢？
好像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变得怪怪的。
“婳婳，我绝对没有做伤害过你的事情，在这站到之前，我总是身不由己，我可能做过伤害你的事情，但是我一定会弥补，我不会再犯错了，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容婳的眼睛突然湿润了，他不知道为什么，只是感觉眼中有东西要出来，伸手一碰居然是眼泪，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流下眼泪来。她不是已经没有心了吗？
“你想知道你返祖成功的那一天发生了什么吗？那段记忆我看到了，我可以告诉你，你想知道吗？”容婳岔开话题，也自认为这个条件很诱人，但看卫炼的表情的时候，他似乎不怎么感兴趣，甚至还有一丝不想知道的表情，但是他也没有拒绝，仍旧点点头，或许他还是想知道吧！
想知道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容婳现在是唯一知道的那天事的人。
“其实那天的记忆，我看的不是很真切，因为大部分都来自于你，我透过你的眼睛，确实看到了，就在你返祖成功的那一天。泠然就在那里，而且就在你的旁边站着，她并没有伤害你，相反还很关心你。”
容婳一说到泠然出现过他返祖成功的那一天的时候，眼睛就亮起来了，她就知道泠然不会放下她她不管的。
如果他没有成功，泠然或许不会死，而且魔族将会是另一番光景。
又或者说泠然那天没有出现在卫炼身边，或许今日站在这里的，就不再是他了。
可以说如果不是因为他，容婳不会站在这里，神族也不会灭亡，这片大陆不会这么混乱，容婳不会留下那么多人的阴谋诡计，他甚至不用费劲心力去保护自己，她或许早就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端，看着这个它所创造的事，这个她所维系的世界。
但是现在……结果已经发生了，也不能时光逆流吧，即使你再怎么反对他已经存在了。而且当初谁又知道会发生这些呢？
容婳继续道，“看见你的那一天，就在你返祖成功的时候，我的确看到了泠然，那个时候你已经因为返祖的缘故，几乎是遍体鳞伤。还好你露出了你们魔兽最强形态，你们的魔兽形态，但是你的原声是一条九头蛇，因为先天不足再加上泠然教给你的力量，不是来自魔族的方法，魔族的灵气不适合你。所以你那时候已经濒临死亡了。”
卫炼的眼里难以言喻，容婳一顿，转而又说，“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因为你们魔兽身体强悍，没有什么大问题。”
卫炼脸色不好，“那为什么，会有金雷，我明明已经成功了。我记得。”
容婳不置可否，点点头，“对，你已经成功了，可如果没有那道金雷，你也不用失去泠然了。要就是真正的返祖成功，唯一不足就是你的力量已经超过了自然给你的界限，所以天上降下金雷给了你考验，如果你能挺过去，自然认可你。”
说到这，卫炼也明白几分了，他知道自己不会失败，所以让他失败的原因就是天。这个天他迟早会跟他算账的。
“但是你当时没有任何意识，已经撑不过去了，金雷若是在这种情下的落下来，你必定灰飞烟灭。”
“为什么？”卫炼靠近她，低头审视着容婳，“是不是你觉得我不够强？”容婳难以言喻，还是解释道，“金雷不一样，你越强，他也越强，但如果是之前的你运用取全部的功力，或许能够抵挡一阵，但是那时候都已经是苟延残喘，根本没有胜算，所以泠然出现了，她替你挡下了那数十道金雷啊，并且……将金雷中最适合你的力量由她的身体过度给你，你本来就已经很强大了，再加上这天地间的力量，由此而新生。变成了这天地间最强的返祖成功的九头炼金蛇。”
这段记忆卫炼他自己都不知道，所以当他听到宠容婳口中说出来之后，他心里很震撼，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就知道当初看到的那个人绝对没有错，那就是泠然，她果然还是放心不下自己，却没想到她是用身体替自己挡下了那些金雷，让自己进化成功，如果非要说的话，他的成功，离不开泠然。
可是后来，就在自己称王的那一天，泠然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她就是失踪不见了，哪里都找不到，这么多年，他甚至开始忘记泠然的模样了，到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泠然的模样了。
“所以我需要你告诉我，当初是谁告诉你凌然是神族的人，你们为什么要灭了绳子？还有神族的大门是谁打开的？你们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进入的？一般人靠近神族就会感到精神不振，甚至力量受到压制根本，影响发挥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