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瞪着那张大团结,小脸绷的厉害。他紧紧拉着弟弟的手,拧着精致的眉心,说:“我就是让你看看我们有零花钱的,我们不是买不起外面的零食,而是不用买。”
他转过身,傲娇地冷哼一声,“弟弟,我们去吃雪糕。”
“好哦!”
南星高兴地跟哥哥走,重楼跟老母鸡护小鸡仔似得,牵着南星另一只手。李寒抿着唇,犹豫一下,跟了上去。
冰箱冷冻层,里面摆满了雪糕和少量冰棒。
花瑶特别宠孩子,没事儿的时候,就做绿豆味的雪糕,红豆味的雪糕,还有纯牛奶味,还有提子口味的雪糕等等。
李寒蹲在后面,看着透明袋子里装的雪糕,惊讶的说不出话。
“这雪糕是你们从哪儿买的?”
李寒捏着口袋里的大团结,想着一会儿也去买些回去,放在家里的冰箱里。
京墨炫耀道:“这是我妈妈做的,我妈妈超厉害,什么都会做!我妈妈还会做超好吃的饭!”
李寒:“我妈妈也会做。”
“红烧肉,超好吃的红烧肉,你家有吗?”
李寒说:“红烧肉,谁没吃过。”
“哼,我妈妈做的好吃。”京墨掀开锅盖,指着放在锅里的红烧肉,“你肯定没吃过这么好吃的!”
他用筷子夹了一口,塞给李寒。李寒用小手垫着下巴,深怕红烧肉掉了。他吃了一口,惊讶的发现,这肉真的超好吃。
“我还能再吃一点吗?”李寒羞涩的问。
京墨忙把锅盖上,大声说:“当然不行!这是我爸爸的午餐,他今天回来的很晚,肯定饿坏了。”
京墨也很想吃,但是绝对不动爸爸的饭。
他还贴心的往灶膛里添了一点柴,让锅里一直有温度。
李寒意犹未尽地说:“那我们吃雪糕吧!”
“这是我妈妈做的。”京墨朝着某人的口袋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李寒也是个小机灵鬼,他拿出大团结说:“那我买,行吗?”
“不行!”京墨摇头,“你是客人,我怎么能让你花钱买雪糕吃呢?”
“那怎么才能吃到雪糕?”李寒问。
南星已经拿着一块儿南星专属的雪糕,费劲地打开袋子,准备开吃了。李寒有点着急,京墨拿出几张两块钱,递给李寒。
李寒没要,“你给我钱做什么?”
“这是十块钱,换你一张大团结。”京墨眼馋那张大团结已经好久了。
李寒借过钱,很痛快地把大团结递给京墨,“那我想吃红豆口味的雪糕。”
“好!”
京墨特别开心,把大团结装起来,像身价过万的小富翁。他自己拿了一根雪糕,又从里面多拿出两根来。
重楼已经带着南星出门,去东屋了。
“咱们做炕上吃。”
“好。”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从厨房出来,直奔东屋。
“妈妈,阿姨,吃雪糕。”
京墨贼会来事儿,把东西放在桌上的盘子里,费劲地爬上炕。兄弟三个加上李寒,四个人坐在热炕头上吃雪糕。
画面过分美丽。
“你也吃。”花瑶笑着说,“这都是我平时没事儿自己做的,没有任何添加剂,很健康。”
方茹惊讶的问:“你自己做的?”
“孩子们喜欢吃,我正好那段时间辞职在家,就想着给他们做,吃着也放心些。”
方茹说:“你可真厉害。”
“我没别的本事,跟你不一样。我如果连孩子都照顾不好,那还不如出去踏实上班。”
做全职太太,首要责任是照顾好孩子,做好家务。
看似简单,也不简单。
也很辛苦。
方茹敬佩地说:“你可不是什么都不会。那副百寿图,可不是谁都能绣的出来的。你这手艺也是大师手艺了。”
“哪里有那么夸张,就是普通的秀活而已。”花瑶谦虚的说。
“哪里普通了!”方茹觉得内疚,“你那是艺术品。”
很多南边的老绣娘都不见得有这本事。
更不要说,她绣的还是双面绣。
如果不是他们本身没有多少钱,能拿出那点钱,已经是他们这两年的存款了。折起来,他们占了人家大便宜。
这也是他们夫妻俩积极帮他们办厂的原因。
不仅是政策。
时间差不多,方茹带着儿子回去,李寒走的时候依依不舍。
“我过两天再来找你们玩。”
京墨把弟弟挡在身后,敷衍地说:“恩,再见。”
“再见。”
重楼绷着小脸,很有点厉苍术上课时的样子。
南星从哥哥中间探出头,“再见哦!”
小半年时间,南星语言能力进化非常快,已经能清晰表达自己的想法了。过了年,他就是三岁的宝宝,口齿很清晰的。
李寒坐在自行车上,跟小伙伴们挥挥手,丝毫没察觉到自己不怎么受欢迎。
回到院子,关上门后,京墨不高兴地说:“南星,你是不是傻?”
“不傻哦!”
京墨翻白眼,“还不傻?你怎么见个人就叫哥哥,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哥哥?”
南星瞪大眼睛说:“怎么会哦?”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李寒?”重楼也叉着腰,审问弟弟。
南星看看两个哥哥,叹了口气,问道:“你们难道不觉得他很傻吗?”
“他傻?”
双胞胎同时问。
南星点头,“我说什么,他都答应。”
“他才不傻!”
双胞胎异口同声说完,气呼呼地把弟弟拉进去,开始了长达一小时的威胁警告。
一小时后,南星歪着睡倒在他们的小炕上,口水横流。
双胞胎得意地说:“哼,想抢我们的弟弟,下辈子吧!”
花瑶可不知道这些事儿,她正在本子上画初稿。服装厂年后就开始招工,能否成功,就要看他们第一批服装能不能造成轰动。
现在,正式国内的服装厂,蓬勃发展的时候。
遍地都是黄金。
必须要尽全力抓紧机会。
厉苍术回来的时候,她刚画完,一转身就看到厉苍术站在旁边,正深深地看着她。
“回来了?吃饭了吗?饭在锅里,我去给你端出来。”
厉苍术点头,等她回来,随意的问:“这都是你画的?”
花瑶心里咯噔一下。
她忘记一件事。
原主根本不会这些。
她看着厉苍术,厉苍术也看着她,她抿着唇,试探地问:“我说我拿起笔忽然就会画了,你信吗?”
“孩子们喜欢吃,我正好那段时间辞职在家,就想着给他们做,吃着也放心些。”
方茹说:“你可真厉害。”
“我没别的本事,跟你不一样。我如果连孩子都照顾不好,那还不如出去踏实上班。”
做全职太太,首要责任是照顾好孩子,做好家务。
看似简单,也不简单。
也很辛苦。
方茹敬佩地说:“你可不是什么都不会。那副百寿图,可不是谁都能绣的出来的。你这手艺也是大师手艺了。”
“哪里有那么夸张,就是普通的秀活而已。”花瑶谦虚的说。
“哪里普通了!”方茹觉得内疚,“你那是艺术品。”
很多南边的老绣娘都不见得有这本事。
更不要说,她绣的还是双面绣。
如果不是他们本身没有多少钱,能拿出那点钱,已经是他们这两年的存款了。折起来,他们占了人家大便宜。
这也是他们夫妻俩积极帮他们办厂的原因。
不仅是政策。
时间差不多,方茹带着儿子回去,李寒走的时候依依不舍。
“我过两天再来找你们玩。”
京墨把弟弟挡在身后,敷衍地说:“恩,再见。”
“再见。”
重楼绷着小脸,很有点厉苍术上课时的样子。
南星从哥哥中间探出头,“再见哦!”
小半年时间,南星语言能力进化非常快,已经能清晰表达自己的想法了。过了年,他就是三岁的宝宝,口齿很清晰的。
李寒坐在自行车上,跟小伙伴们挥挥手,丝毫没察觉到自己不怎么受欢迎。
回到院子,关上门后,京墨不高兴地说:“南星,你是不是傻?”
“不傻哦!”
京墨翻白眼,“还不傻?你怎么见个人就叫哥哥,你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的哥哥?”
南星瞪大眼睛说:“怎么会哦?”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李寒?”重楼也叉着腰,审问弟弟。
南星看看两个哥哥,叹了口气,问道:“你们难道不觉得他很傻吗?”
“他傻?”
双胞胎同时问。
南星点头,“我说什么,他都答应。”
“他才不傻!”
双胞胎异口同声说完,气呼呼地把弟弟拉进去,开始了长达一小时的威胁警告。
一小时后,南星歪着睡倒在他们的小炕上,口水横流。
双胞胎得意地说:“哼,想抢我们的弟弟,下辈子吧!”
花瑶可不知道这些事儿,她正在本子上画初稿。服装厂年后就开始招工,能否成功,就要看他们第一批服装能不能造成轰动。
现在,正式国内的服装厂,蓬勃发展的时候。
遍地都是黄金。
必须要尽全力抓紧机会。
厉苍术回来的时候,她刚画完,一转身就看到厉苍术站在旁边,正深深地看着她。
“回来了?吃饭了吗?饭在锅里,我去给你端出来。”
厉苍术点头,等她回来,随意的问:“这都是你画的?”
花瑶心里咯噔一下。
她忘记一件事。
原主根本不会这些。
她看着厉苍术,厉苍术也看着她,她抿着唇,试探地问:“我说我拿起笔忽然就会画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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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
服装厂开业。
花瑶是服装厂的设计师,她设计的衣服。一做出来,就卖疯了。
服装厂立刻扩建。
短短一年多,服装厂就成了小县城的纳税大户。
双胞胎成绩好,接连跳级,南星也不甘示弱。紧紧追随哥哥们的脚步。
一眨眼,三年过去。
花瑶每天的任务就是接送孩子们上学。
她刚接了孩子从学校回来,看到家门口多了一辆小汽车。她牵着儿子们的手,从外面进来。
屋子里坐着一个上了五十多岁的男人。厉苍术的脸色可不怎么好看,花瑶心里隐约有个猜测,她带着儿子直接去了西屋。
叮嘱孩子们别出来。
她走到东屋,还没进去,就听厉苍术偏冷的声音说:“我不是你儿子。”
花瑶直接推门进来,也不跟秦政说话,走过去直接握住花瑶的手。
秦政看着花瑶,立刻皱眉,“就算我不是你父亲,也是二叔。”
“我可没有人畜不如的二叔。”厉苍术冷漠地讥讽道。
“你!”
花瑶眉眼一挑,“秦先生,秦家是不是要破产了,你想着联姻,又不想牺牲自己的儿子,就想到我老公了?我奉劝你别打这个主意,不然可能会鸡飞蛋打。”
秦政脸色倏地一遍,冲着花瑶冷哼一声,对厉苍术说:“你想回秦家,只有这一次机会,好好想想。”
“不用了,我不会回去的。”
厉苍术想都不想的拒绝。
“不知好歹。”
秦政黑着脸走了。
花瑶担心的问:“我说的都是真的,是方茹打电话告诉我的。”
厉苍术拍拍她的手,“我还会误会你吗?”
“当然不会。”
花瑶甜甜地笑着,靠在他肩膀上。
她眼底的笑容瞬间消失。
秦政出现已经在告诉她,时间来不及了。她必须要抓紧一切时间。
第二天,花瑶就跟方茹联系,拿出一件大的双面绣,让方茹去走关系。只有李家的人背景够大,秦家才会越来越弱势。
“瑶瑶。”
花瑶听到声音,才走到门口,王之梅已经推着车子进来了。现在的王之梅可跟三年前完全不一样。她烫着最时髦的头发,穿着服装厂最新款的衣服,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皮鞋。就算是到首都去,也是最时髦的人。
“妈,你怎么过来了?”
王之梅把手里的东西地给她,“你二大爷家杀了一头猪,我给你们那点肉来。还有,对了,晚上你记得回去一趟,我买了半个猪,猪肉和猪蹄子都留下来了。”
花瑶明白,这是让她回去处理这些东西。
“行,晚上孩子回来我就过去。”
“那我走了。”
王之梅来的快,走的更是风风火火,东西放下人就走了。
当初,服装厂的位置,距离上窑村很近。里面不少工人都是从上窑村招的。很多小姑娘小媳妇都在里面上班。
这两年,厂子效益好,史家在村子里的地位更是不一般。
花瑶还没去接孩子,厉苍术就带着孩子一起回来了。双胞胎自己会骑车,小自行车,两个孩子骑着正合适。
花瑶惊讶的问:“你今天怎么有空去接孩子?”
厉苍术让孩子们先进去,花瑶才察觉到他脸色不太好。她走到他身边,背着孩子们,低声问:“怎么了?是不是……”
“秦阳来了。”
“他来干什么?”
花瑶面上震惊的问,心里却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终于来了。
她担心了三年的剧情终于到了。
“不知道。”厉苍术沉着脸,说:“不是什么好事。”
他知道秦阳的心思,如今的秦阳比三年前还消失。秦家虽然遇到点困难,对秦阳也没有丝毫影响。
花瑶心里早就有了打算,拉着厉苍术的手,说:“你别想太多,他来他的,跟咱们也没有关系。对了,今天妈来了,让咱们回家。”
“妈来了?”
“嗯,她买了半头猪,让咱们去吃饭。”花瑶说着委屈的嘟嘟嘴,“就是让我去做饭的。哎,她还把猪头和四个猪蹄都买了回来。”
厉苍术好笑的揉揉她的发顶,“你教我,我来做。”
“算了吧,我来就行。家里可又不少人能使唤呢。”花瑶见他眉宇间的神色没那么凝重,推着他去换衣服,“你快点,咱们今天在家里住。”
“好。”
史家如今住的是三层楼小洋房。
是上窑镇最阔气的宅子。
平日放假,王之梅就过来接孩子们过去住。逢年过节,他们一家也去史家过。
花瑶知道会碰见秦阳,只是没那么快。
才三天,秦阳就找上门来了。
和四年前一样。
篱笆上的粉色蔷薇花开的灿烂,一切似乎没变,又似乎变了很多。
秦阳比三年前成熟了许多。
“蓝槿汐没跟你一起来吗?”花瑶疑惑地问他。
秦阳拧着眉,疑惑地说:“她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来?”
“她不是你未婚妻吗?”
剧情里,秦阳不是已经和花瑶修成正果,抱得美人归了吗?
秦阳厌恶的说:“她算个什么东西。”
纳尼?
发生了什么?
“狗子?狗子!”
好几年不怎么出现的系统弱弱地说:“他们没在一起,他没说谎。”
“为什么?”
系统不肯回答,继续装死。
花瑶嫌弃的不行,只好从秦阳这里找原因,“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她吗?蓝槿汐还说,你之所以来这儿,就是追她才来的。”
“没有这回事。”秦阳拒不承认,“我不喜欢她。”
“那蓝槿汐呢?”花瑶很好奇,蓝槿汐在哪儿。
想到蓝槿汐的诡异,秦阳自然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从医院里发现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就让人把蓝槿汐给打晕,关了起来。
他找人做实验,本人却没有去见过蓝槿汐。
只知道蓝槿汐还没死。
这种事情他当然不可能跟花瑶说。
“我不知道,我从这里回去之后,就没见过她了。”
花瑶惊讶,女主怎么忽然掉线了呢?
有点不可思议。
“哦。”
“你在担心什么?”秦阳忽然眯起眼睛,不动神色地打量花瑶。
花瑶嫌弃的说:“我还以为你会把人娶进门,这样她就不会来骚扰我先生了。”
秦阳眯了瞎眼睛问:“真的?”
“这难道还有假吗?”花瑶反问。
花瑶没好气的问他,“你又来我们家干嘛?替你爸当说客的?如果是你可以走了。我先生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她心里隐隐有个骇人听闻的猜测,不敢在秦阳面前表露半点。
“他来干什么?”
花瑶面上震惊的问,心里却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终于来了。
她担心了三年的剧情终于到了。
“不知道。”厉苍术沉着脸,说:“不是什么好事。”
他知道秦阳的心思,如今的秦阳比三年前还消失。秦家虽然遇到点困难,对秦阳也没有丝毫影响。
花瑶心里早就有了打算,拉着厉苍术的手,说:“你别想太多,他来他的,跟咱们也没有关系。对了,今天妈来了,让咱们回家。”
“妈来了?”
“嗯,她买了半头猪,让咱们去吃饭。”花瑶说着委屈的嘟嘟嘴,“就是让我去做饭的。哎,她还把猪头和四个猪蹄都买了回来。”
厉苍术好笑的揉揉她的发顶,“你教我,我来做。”
“算了吧,我来就行。家里可又不少人能使唤呢。”花瑶见他眉宇间的神色没那么凝重,推着他去换衣服,“你快点,咱们今天在家里住。”
“好。”
史家如今住的是三层楼小洋房。
是上窑镇最阔气的宅子。
平日放假,王之梅就过来接孩子们过去住。逢年过节,他们一家也去史家过。
花瑶知道会碰见秦阳,只是没那么快。
才三天,秦阳就找上门来了。
和四年前一样。
篱笆上的粉色蔷薇花开的灿烂,一切似乎没变,又似乎变了很多。
秦阳比三年前成熟了许多。
“蓝槿汐没跟你一起来吗?”花瑶疑惑地问他。
秦阳拧着眉,疑惑地说:“她为什么要跟我一起来?”
“她不是你未婚妻吗?”
剧情里,秦阳不是已经和花瑶修成正果,抱得美人归了吗?
秦阳厌恶的说:“她算个什么东西。”
纳尼?
发生了什么?
“狗子?狗子!”
好几年不怎么出现的系统弱弱地说:“他们没在一起,他没说谎。”
“为什么?”
系统不肯回答,继续装死。
花瑶嫌弃的不行,只好从秦阳这里找原因,“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她吗?蓝槿汐还说,你之所以来这儿,就是追她才来的。”
“没有这回事。”秦阳拒不承认,“我不喜欢她。”
“那蓝槿汐呢?”花瑶很好奇,蓝槿汐在哪儿。
想到蓝槿汐的诡异,秦阳自然想知道她身上的秘密。从医院里发现之后,过了一段时间,就让人把蓝槿汐给打晕,关了起来。
他找人做实验,本人却没有去见过蓝槿汐。
只知道蓝槿汐还没死。
这种事情他当然不可能跟花瑶说。
“我不知道,我从这里回去之后,就没见过她了。”
花瑶惊讶,女主怎么忽然掉线了呢?
有点不可思议。
“哦。”
“你在担心什么?”秦阳忽然眯起眼睛,不动神色地打量花瑶。
花瑶嫌弃的说:“我还以为你会把人娶进门,这样她就不会来骚扰我先生了。”
秦阳眯了瞎眼睛问:“真的?”
“这难道还有假吗?”花瑶反问。
花瑶没好气的问他,“你又来我们家干嘛?替你爸当说客的?如果是你可以走了。我先生是不会改变主意的。”
她心里隐隐有个骇人听闻的猜测,不敢在秦阳面前表露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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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这口气怎么听着凉飕飕的。
花瑶扭头,原本洗了碗的男人,此时正在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白色的抹布,比旁人家的毛巾都干净。
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手背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
不管是双手交叉放在桌上,还是随意的拿着抹布的样子,都好看到令舔狗疯狂。手控的人恐怕会给他跪下叫爸爸。
花瑶的视线怎么都移不开他的手,她发现他的手今天格外吸引人。
厉苍术身上的气息越来越难以捉摸,唯一没变的是,始终都非常危险。
“想他的时候……”
“想谁?”
花瑶终于回过神,问完之后,只觉得额头冷汗涔涔。天,她刚刚似乎回答了什么了得不的问题。
系统幸灾乐祸,还不忘冒个泡,“宿主大大,你今晚凶多吉少啦!”
“滚蛋!”
“用得着你提醒吗?”
她心里怎么会没点AC数。
花瑶心思变化只是一瞬间,她决定装傻。
“你刚刚问我想谁?”
厉苍术深邃的眼底化不开的浓雾,偏冷的声音压低些许,令人头皮发麻。
他缓缓地问:“秦阳。”
“我想他干什么?”花瑶开启求生欲极强的破口大骂模式,“那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我怀疑他把蓝槿汐给关起来了。他不是喜欢蓝槿汐的吗?怎么能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
“你有证据?”
厉苍术的神情缓和了些。
花瑶无辜地摇头,“并没有。”
他皱眉。
花瑶忙说:“虽然我没证据,但是我直觉这事儿是他干的。他肯定能做的出来这种事情。”
“是么?你很了解他?”
厉苍术挑眉扫了她一眼,花瑶虎躯一震,忙否认,还不忘讥讽道:“怎么可能?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是推测,一般那种心理不正常的人,都会做出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来。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是么?”
花瑶忙点头,“是的,是的。”
厉苍术掀起眼皮,没继续问,视线却在她脸上停留片刻。花瑶紧张的腿发软,差点没给这位大佬跪下。
惩罚什么的,还是不要了。
虽然她有点期待,但是真的不行!
她这身体的身高体型和他完全不匹配。
最萌身高差什么的,可以想象一下。
脑海里是系统的嗤笑,“呵,呵呵,呵呵呵。”
“呵NDY!”
花瑶骂完找挨揍的系统,心里舒坦多了,至少没那么紧张。
她还在跟厉苍术演戏,“你这几天也小心点,我怀疑这人没安小心。他肯定要搞事情,平时出门,接触人,还是小心谨慎点。”
“白天要不要让我岳母过来陪陪你?”方茹夫妻俩已经调走了。
花瑶现在很少跟外面人接触,倒是每周都会跟方茹通一个电话。
花瑶摇头,“不用,孩子们马上考完试,你要是出差,我们娘几个就会上窑村住几天。”
厉苍术这下放心了,还故意斟酌一番,才假惺惺的问:“这样会不会打扰岳母?要不,咱们在上窑村盖一套房子,就挨着岳母家盖,怎么样?”
至于吗?
啊?
真的至于吗?
“不用盖,反正你也不过去住。”
花瑶一票否决。
厉苍术眼神微闪,还没放弃,“你要是想过去住,可以让岳父帮忙。盖个房子,还是很快的。”
“咱们家好好的,我为什么要去那边住?”
花瑶拿出一张银行卡,在厉苍术面前晃了晃,“这是我新版的卡。方茹昨天打了十万过来。那盆兰花的订金,过段时间,有人亲自过来拿,然后再付尾款。”
“你不用跟我说,这是你种花的花,你赚的零花钱。”
厉苍术已经从学校辞职了。
他负责场子的事情,经常往外面跑。有时候十天半个月才回来。好在他们这交通发达,衣服发到南边去,直接从船就行。运费没那么贵。
“我就是跟你说一声。”花瑶问他,“你这次要出去几天?”
厉苍术瞬间皱眉,“这次去的有点远,要不让大哥去?正好出去锻炼锻炼。我让我的助手跟着过去。”
花瑶哪里不懂他的小心思,没反对,“也不是不可以。”
“那就这么定了。”
厉苍术好像深怕花瑶不同意似的,直接敲定这事儿。
花瑶:“……”
她只是随口一说好嘛!
不必当真的。
花瑶搞不懂,一个秦阳而已,至于么?
说好要回娘家,也不用了。史大哥那边知道他要代替厉苍术出差,这几天追着厉苍术问东问西。
小学正式放暑假。
三个小孩儿背着书包回来了。
厉苍术走在后面,手里提着三个书包,父子三人跟逛街似的,从学校过来。也亏得小镇不算大,要是换做的大城市可没这么悠闲。
孩子们一天一天长大,也不知道这种悠闲的时间还能有多久。
有时候,就是一眨眼。
秦阳也是个神人,似乎知道厉苍术在家,一次都没出现过。
又过了两天,花瑶都快要把这个人给忘了,她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方茹打过来的。
“秦家和赵家联姻了?”花瑶差点惊掉下巴。
方茹说:“我公公又高升了。”
秦家那位在那个位置上,都没动过。年纪越来越大,眼看着没几年挣扎。秦家人迫不及待的想找个盟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那是谁跟赵家联姻?”花瑶一下问道重点上。
方茹这边没接到请帖,但是朋友有人接到,自然知道点内幕消息,“听说是一个叫秦苍的人。好像是秦政大哥的遗腹子,常年在国外,为人很低调。”
去TMD的秦苍。
明明是厉苍术。
“多谢。”
花瑶没心思和方茹说下去,起身去找厉苍术。厉苍术这会儿在厂子里,她去找的时候,竟然没找到人。
她给厉苍术打呼机,也没回电话。
“怎么回事,人怎么就不见了!”
花瑶还给她哥打电话,发动所有人找厉苍术,直到天黑,都没有厉苍术的消息,也没见到厉苍术回来。
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漆黑的房间,只有星星的光洒在屋子里,她坐在椅子上,面色森然。
“统子,是他们干的吧。”
不点名,不道姓,她知道系统清楚她说的是谁。
系统没说话。
花瑶知道它在听,“我不让你违反规则,你只需要帮我定位一下他的位置就好。”
“好。”
系统乖乖地把位置告诉花瑶,花瑶看着不断移动的红点,眼底泛着阴森的杀意。
孩子们都让王之梅带过去了。
花瑶不担心吓着孩子们,也不需要掩饰自己本来的情绪。
她周身弥漫着强大的气场,令人望而生畏。
花瑶没有开灯,直接让在炕上,随便睡了一晚。
翌日,清晨。
她专门给王之梅打电话,安排好孩子们,又把孩子们叫来亲自叮嘱一番。让哥哥管好工厂,带着家里的几张银行卡,还有一盆稀世珍品的兰花和一副绣品,坐上了前往首都的火车。
“你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我好过来接你。你现在住在哪儿?”方茹接到电话,来和花瑶见面。
花瑶说:“住在招待所里,环境不错。”
“你住我家,别住招待所。”
方茹把花瑶当成闺蜜,自然要热情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更不要说,花瑶还是他们两口子的恩人。
花瑶淡淡的拒绝,直接说出此行的目的,“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帮忙的。”
“帮忙?”方茹问,“你想让我帮你什么?”
“毁了这场联姻。”
花瑶拿出两张照片,推过去给方茹,“这两个你们选一个留下,另一个帮忙走人情用。”
方茹这几年没少从花瑶这边求东西,比如兰花,比如那些绣品。一年也就是两幅绣品,却可以卖出去好几盆花。
有时候,他们自己也会买两盆,拿去走关系。
方家这两年水涨船高,拿到的几个大单子里,就多亏了花瑶手里的兰花。方茹想了想,说:“这是小事儿,并不难。其实你自己也能做。这些东西,我不能要。咱们是朋友,帮点小忙是应该的。”
花瑶却说:“这是得罪人的大事,一不小心就是得罪两家人。”
方茹笑着说:“这事儿我找我哥办,他认识赵家的人。不过,这盆花和这绣品,咱们可要按照市场价卖给我们。”
“人情难还,时间还紧。”
花瑶并不同意。
她的固执让人难为。
方茹只好说:“你放心事情一定帮你办妥。”
“谢谢。”
花瑶终于露出一抹轻松的神色,也是转瞬即逝。
回到招待所,花瑶没从房间里出来,而是静静地等着消息。她很清楚,就算她不出面,李家也不会让秦家和赵家联姻。可她要的是万无一失,绝对不能出现半点问题。
不管那天结婚的人是不是厉苍术,她都不能冒险。
晨光熹微。
时间也愈发难熬。
花瑶依旧没等到厉苍术的消息,平静的眼底闪着清冷的光。
婚礼如期举行。
她还没等到取消的消息。
不急。
她告诉自己。
忽然,传呼机响了。
花瑶以为是孩子们打过来的,没有立刻回电话。谁知道,呼机连续响了十次。
她转身走到桌前,拿起呼机,看到上面的消息,立刻拿起电话给对方打过去。
“喂?”
她激动的开口。
熟悉的嗓音,从电话里传出来,“是我,抱歉,让你担心了。”
花瑶醒的时候,厉苍术还在睡,眼下发青,明显是好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
她心疼的想要摸摸他,又担心把他吵醒。
想着明天要回去,她索性留了一张便条,出去给孩子们买礼物。难得来一趟首都,来的时候,她只拿了钱,走的时候,可定要多带些特产回去。
花瑶从招待所里出来,发现一个穿着很整齐的男子走到她面前,恭敬地询问道:“夫人你准备去哪儿?”
“等等,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夫人,我这几天一直跟着您,不可能认错的。”男子笑着说,“这是老板的要求。”
说道老板两个字,花瑶首先想到的是秦阳,她戒备地往后退了两步,“你认错人了。”
“厉先生没和您说吗?”司机一下子就懂了。
花瑶冷笑,“你这骗术还挺高级的,我劝你最好早点走,离我远一点,不然我报警抓你!”
她可没开玩笑。
花瑶叫了一辆三蹦子,坐进去就晃晃悠悠走了。
司机瞬间懵逼。
老板真坑爹。
花瑶现在有钱,看到好看衣服,买买买。看到玩具,也买买买。看到烤鸭,更是直接预订,明儿上午过来拿。她还把钱全部给付了,约定好时间,才离开。
“车票也要买的。这个到车站可以临时买。”
“还要买几个袋子。”
今天买的东西有点多。
她出去几趟,都没能把厉苍术吵醒。到了晚上,厉苍术睁开眼睛,她快要把招待所的房间都填满了
“你买这么多东西做什么?”厉苍术懒洋洋的靠在枕头上问她。
花瑶理所当然的说:“还能做什么?当然是给儿子们和我爸妈他们买礼物啊?”
“这个……会不会有点多?”
“多吗?我还觉得不够。”
花瑶摆弄自己的东西,进行分类,放进不同的袋子里。厉苍术想,他可能说的太委婉了一点。
这哪里是有点,明明是非常多。
“对了,我们买明天中午的票,到时候直接去车站就可以买。也可以让楼下的帮忙买,不过要加十块钱。”
花瑶精打细算的说:“这样有点划不来,不过咱们做公交车过去,占用的还是时间。”
想想特别心疼。
厉苍术揉揉发疼的眉心,“不用,我来搞定。”
“唔,那好吧!你记得买中午那一趟车。我跟儿子们说好了,他们会去接站的。”花瑶唠叨完,想起他还没吃饭,忙拿出自己买的汤,“给你买的,先喝点,暖暖胃。然后我们出去吃饭。我订了一家餐厅,当地特色,全世界闻名。我还订了他们家的烤鸭,明儿上午过去拿。”
厉苍术手指微僵,很快就决定了一件事。
花瑶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警惕的问:“厉苍术,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
“什么?”
厉苍术抬眼看她,眼底不见半点躲闪。花瑶还是眯着眼睛,盯着他仔细看,深怕错漏半点痕迹。
“你有话想跟我说的时候,手指都不会不自觉地摩着杯口。”花瑶坐起身,跟探长似得,审视地望着厉苍术,“说吧,坦白从宽。”
她心里远没有看上去那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