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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声高亢的娇啼过后,房中陷入了沉寂,这个时候宋青书却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随着一青一红两道真气在他全身游走数圈,宋青书眼神也慢慢恢复清明。

    “欢喜禅法利用贤者时间修炼真气,果然高明。”宋青书只觉得体内四肢百骸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畅,沉疴已久的内伤似乎也好了七七八八,九阴真气与神照真气全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阴阳相济的古怪真气。虽然尚显幼小,但是纯度上来说已经远高于之前体内的真气,假以时日,必能到达一个崭新的境界。

    无意间摸到身旁的温润凝脂,宋青书一愣,低头看去,只见曲非烟钟灵两女正在沉睡,脸蛋儿上梨花带雨,浑身不着片缕,他哪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神中充满怜惜地看着两女,不过大伤初愈,他很快也睡意上涌,便挤到两女中间找了个舒服姿势,睡了过去。

    第二天当宋青书睁开眼睛之时,两女早已穿戴整齐坐在旁边,见他醒来,扶他坐起来过后,两女不约而同地软绵绵靠在他身上,似乎周身骨骼尽皆熔化了一般,齐齐娇呼:“宋大哥~”

    宋青书只觉怀中两女柔若无骨,鼻尖又传来她们发丝间淡淡的清香,一时间有些痴了。

    “宋大哥,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不想负责?”钟灵有些患得患失。

    “宋大哥,师父他早已将我赠与你,为奴为婢,但凭大哥一言,非非终身无悔。”刻骨铭心的一夜过后,东方暮雪在曲非烟心中的影子也逐渐模糊起来,此时她满脑子都是昨晚那些苦涩又甜蜜的回忆。

    “非非,灵儿,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此刻宋青书仍然有些一头雾水,虽然隐隐约约还记得某些让人心跳的片段,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他却一无所知。

    “非非,你说吧。”虽然昨晚已经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但钟灵听到他的询问,小脸还是腾地一下红了。

    “灵儿姐姐,你这个当姐姐的不说,妹妹我又怎么敢开口呢。”曲非烟小嘴儿一翘,又将问题推了回去。

    “呃,辈分都排好了?”宋青书一阵无语,“我还是自己去问莲花大士吧,你们……昨晚辛苦了,再睡一会儿吧。”

    此言一出,两女都有些吃不消,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宋大哥,没想到你这么坏的~”

    宋青书讪讪一笑,逃也似的离去,来到昨日小屋前,恭敬行了一礼:“宋青书拜见莲花大士。”

    “看来那两个小姑娘还是选择了救你啊,”屋中之人浅笑一声,“感觉如何?”

    宋青书一愣,心想他怎么问自己这种问题,有些期期艾艾地说道:“又嫩又滑,感觉挺不错的,不过具体细节,就不方便向大士透露了。”

    屋中之人沉默良久,终于开口说道:“我是问你体内伤势感觉如何……”

    宋青书闹了个大红脸,尴尬地说道:“让大士见笑了……经过昨晚修炼,我体内阴阳二气似乎已经重归平衡了,只是以前修炼的真气,似乎消失不见了。”

    “世间万物,皆生于阴阳二气,小居士修炼的真气自然也不例外。修炼欢喜禅法产生的新真气会同时具有旧有真气的特点,所以小居士也不必觉得遗憾。”

    “那太好了。”宋青书顿时眼前一亮。

    “小居士的欢喜禅法已经入门,而且昨晚也体验了一把,小居士现在不妨再谈谈对欢喜禅法的认识。”

    宋青书想了片刻,答道:“欢喜禅法分为三部分,最浅显的便是床第之术,主要是为了创造出更高质量的贤者时间,第二部分便是在贤者时间短暂的时间内淬炼体内阴阳二气的法门,第三部分,似乎是汲取阴阳二气,这个我尚不太懂。”

    “小居士果然天资聪颖,这么短的时间内就将欢喜禅法概括地如此透彻,”莲花大士赞许道,“至于你疑惑的汲取阴阳二气,我可以根据前人经验替你简单讲解一下。”

    “男子生而为阳,只要身体健康,阳气便会源源不绝,你平日里需要做的便是淬炼自身的纯阳之气。至于阴气,男子体内虽然也有阴气存在,但是数量远远不够匹配你修炼的纯阳之气,随着体内纯阳之气的不断壮大,你必须从外界汲取阴气来维持阴阳二气的平衡。女子天生属阴,正是世间最好的阴气来源。”

    “看来欢喜禅法仍然是采补之术啊,”宋青书满头黑线,“敢问大士,我修炼此法,会不会对女伴身体有什么伤害?”昨夜得到两个少女的花冠之时,宋青书能感觉到对方身体内一股纯净的阴寒之气涌入自己丹田,因此才有此问。

    “男女交合,女子的阴气也自然会四溢出来,你修炼了欢喜禅法,才能趁机汲取到四散的阴气,对于一般人来说,这些阴气只是白白浪费了。”

    “照大士所说,我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处子体内的阴气比妇人更为充足?”宋青书问道。

    “这个并无必然联系,阴气多少以及质量的高低,只与女子天生体质有关。有些平凡女子,即使是处子之身,也无多少阴气。有些女子,则是集钟灵毓秀于一身,哪怕已是妇人之体,身体里的阴气不论数量还是质量都远高于一般少女。”

    “冰雪儿纯净如水晶,青青明艳如桃李,想必都是后者。”宋青书脸上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有一点还需要提醒小居士,女子虽然自己能源源不断补充阴气,但是你修行欢喜禅法,同一个女子,只有你们第一次结合时,吸收她体内阴气效果最好,以后再与她结合,能吸到的阴气便会锐减。所以小居士若是想让功力更上一层,只有找不同的女子双修,可是随着占有的女人越来越多,修行者不知不觉便会沉沦在肉欲中无法自拔,数千年来,无一例外,希望小居士能有所不同。”

    “这不是逼得我开后宫么?”宋青书暗自咂舌不已,突然想起另外一个问题:“双修女子功力高低会不会对最后效果有影响?”

    “对你没什么影响,但是对该女子可能有影响。若是双修女子功力不如你,倒是无妨,若是对方功力远高于你,她体内的阴气也会远大于你体内的阳气,你的阳气平衡不掉的部分阴气便会浪费到空气之中,这样一来,对方往往会功力大损。”

    “还好还好,天下间武功比我高的女人不是天山童姥这种老妖怪,便是李秋水这样的淫妇,没什么关系,呃,东方的武功似乎也比我高啊……”宋青书拜别莲花大士过后,回去路上想到这些,脸色顿时精彩万分。

    “宋大哥,你回来了?”看到他,钟灵惊喜地站了起来。

    曲非烟反应要好一点,她到现在都还在疑惑昨晚自己为何会主动献身,她又哪里知道,欢喜禅法修炼者练功之时,浑身会散发出异香,对女人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威力并不下于什么“阴阳和合散”之类,她昨晚吸入了那么多的香气,有此反应再正常不过。

    “灵儿,非非,昨夜多谢你们牺牲清白之躯相救。”跟莲花大士交流一番,宋青书已经明白了自己昨晚是何等凶险。

    “宋大哥,你不要用这种感恩的语气谢我,人家是心甘情愿的。”钟灵双眼一红,宋青书现在的反应并不是她想要的。

    “这小狐狸精,勾引起男人本事不赖呀。”曲非烟自然清楚钟灵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对男人吸引力有多大。

    果不其然,宋青书一把将她搂到怀中:“灵儿,我愿意娶你为妻的。”

    “公子你明明已经有了妻室,是打算让灵儿姐姐做妾么?”曲非烟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

    宋青书尴尬说道:“原来你们都知道了。”

    钟灵柔声说道:“上次你执意要去峨眉,我们便猜到了你便是峨眉掌门周芷若失踪已久的丈夫,而不是什么同名同姓之人。宋大哥你不必烦心,若是周姐姐不愿做你妻子,那么就由我来做,若是她愿意做大哥妻子,那么我便当一个小妾,也是愿意的。”

    来到这个世界,宋青书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少女向自己倾诉衷肠,吐露爱意,一时间不由得痴了。

    曲非烟在一旁听得直冒酸水,幽幽说道:“若是灵儿姐姐当小妾,那么我岂不是只能做丫鬟了。”

    “放心,我不会让你们受到委屈,你们都将成为我的妻子。”宋青书将曲非烟也搂了过来,豪情万丈地说道。

    哪知两女丝毫没有反应,反而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宋大哥,你是不是不知道这个世上男人只能有一个妻子的。”

    宋青书一愣:“这个年代不都是一夫多妻制么?”

    “我的傻哥哥,男人的女人可以有很多,但妻子只能是一个,剩下的全都是妾或者姬而已。”曲非烟小嘴儿一嘟,分外可爱。

    “大不了我去当皇帝,就算你们做不了皇后,也能当贵妃。”宋青书怒道。

    “真要算起来,贵妃也是妾,”曲非烟娇笑道,“不过当贵妃总比当一般姬妾强,灵儿姐姐,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喊宋大哥万岁万岁万万岁啊?”说完两女便笑成一团。

    “宋公子左拥右抱,坐享齐人之福,实在令人羡慕不已。”一声长笑,鸠摩智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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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更明天上午更吧......

    “明王要不要也来修炼欢喜禅法,证道路上还可以交流一下心得体会。”宋青书调笑道。

    鸠摩智脸色一变,讪笑道:“自古修炼欢喜禅法之人,莫不是具有大智慧之士,小僧修为不够,还是不要尝试了。”

    “明王特意过来总不是看我们笑话的吧?”曲非烟和钟灵脸皮太嫩,当着外人的面,不好意思倒在宋青书怀中,因此不约而同的挣脱出来站立在附近,搞得宋青书惆怅不已。

    “宋公子说笑了,小僧过来一是祝贺公子内伤痊愈,还练得无上神功,二是奉敝国国主之名,将吐蕃大清结盟国书送过来,还请公子顺便转交给贵国皇帝。”鸠摩智从怀中摸出一精致小册子,递到宋青书手中。

    “哦?”宋青书接过来,并不急着放入怀中,而是问道,“贵国和蒙古战事如何?”

    “公子入藏以来沿途想必也见识了道路之险峻,只要我国众志成城防守,蒙古兵锋再强盛,也休想占得丝毫便宜,敝国国主近日正好视察前线去了,所以没法设宴款待公子,还望公子见谅。”鸠摩智脸上带着一丝歉意。

    “明王多虑了,宋某分得清轻重缓急,”想到密宗其他宗派,宋青书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季孙之忧不在臾而在萧墙之内,就怕那烂陀寺,金刚宗,真言宗等门人和蒙古里应外合,引狼入室啊。”

    “公子所言甚是,这也是我们担心的。”鸠摩智神色凝重地点点头。

    “哈哈,这些事就让国师操心吧,宋某就不越俎代庖了,”宋青书将国书递给曲非烟,示意她收好,“国师放心,宋某一定将国书送到敝国皇上手中。”

    “有劳宋公子了。”鸠摩智点头称善。

    “在下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打算明天就启程回国,到时候就不特意向国师辞行了。”宋青书回道。

    “小僧明白,既然如此,小僧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先行告辞了。”鸠摩智露出一丝古怪笑意,飘然而去。

    “那个臭和尚离开的时候看我们的眼神好奇怪。”钟灵闷闷不乐地嘟着嘴。

    “要我看,他哪是什么得道高僧,不过就是个花和尚,满脑子龌龊思想。”曲非烟也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冷冷哼道。

    “和尚也是男人啊,”宋青书将两女的小手握在手中,“他肯定羡慕本公子的艳福,拥有两个如此貌美可爱的小姑娘。”

    钟灵还好,本来就是心甘情愿献身的,不过曲非烟却有些不自在,昨晚糊里糊涂自荐枕席,被宋青书破了身子,搞得她一直郁闷不已,早上清醒过来,虽然当着宋青书的面分外乖巧,但心中却是极为惆怅。

    宋青书也敏锐地察觉到两女笑容下掩藏的不自然,拉着两人往外走去:“难得来西藏一趟,总得四处逛逛风景吧,走,我们一起到拉萨城里玩一下。”心中却是想着:哎,还没谈恋爱就先滚了床单,看来只有先上床再补票了,多培养一下感情了。

    一行三人在拉萨城中转了半天,异国风情看起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不过他们三人男的高大英俊,女的柔美俊俏,又一副中原人士打扮,逛到后来,街上居民反而看着他们指指点点。

    “宋大哥,我们还是别逛了,感觉他们看我们的眼神像看猴子一样,总觉得怪怪的。”钟灵缩到宋青书身后,扯着他的衣袖低声说道。

    “嗯,也对,我们回去吧。”宋青书牵着她的手,心中暗赞了一声好滑好柔,便打算回宁玛寺。

    “咦,城中居然有汉人姑娘,小娘子,让哥哥来尽一下地主之谊,带你逛逛城中出名的景点吧。”

    宋青书三人愕然回首,只见后面一个长得胖胖壮壮的汉子正对着两女嘿嘿发笑,衣着华贵,周身还拥立着十几名侍卫。

    “美女在哪里都是原罪啊,”宋青书看着两女苦笑一声,回头对那人抱拳问道,“在下乃大清国使者宋青书,不知阁下是?”

    “大清国使者?没听说过,”胖子迟疑片刻,看着两女娇小柔弱的身形,只觉小腹升起了一团热火,“我怀疑你们是蒙古国派来的奸细,来啊,给我拿下,带回去严加审问?”

    宋青书黑着一张脸,心中腹诽不已:怎么到处都是这种强抢民女的权贵,莫非是我高估了古代人的节操,见他的手下武功虽然不错,但只是普通高手,正想出手好好教训他一番,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柔柔的女声:“宗赞,你又在欺负百姓了。”

    那个胖子脸上闪过不甘之色,连忙弯腰作揖:“宗赞拜见母后大人。”

    宋青书愕然回首,只见一辆马车停在附近,纱帘后面一个女子开口说道:“宗赞,你父王到前线督战,嘱咐我好好管教你,没想到他前脚刚走,你又来欺男霸女。”

    “母后误会了,我只是见这几个人似乎不熟悉拉萨地形,有意向他们介绍一下城中各处景点,并无其他意思。”宗赞讪笑道。

    “是么?”马车中女子转头看向宋青书一行人,似乎在询问他们的意思。

    “母后,宗赞?莫非是吐蕃的宗赞王子?”宋青书深知在对方地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连忙回道:“王子的确只是出自好心而已。”

    马车中人见他们身上衣着,声音显得有些兴奋:“看各位装束,应该是中原人士,不知几位可是来自宋国?”

    三人对视一眼,宋青书只好老老实实回道:“我们三人一人来自大理,另外两人来自清国。”

    “哦,”马车中人难掩失望之色,淡淡说道,“最近吐蕃不怎么太平,各位若是无事还是早日回中原为妙……走吧。”听到她的吩咐,车夫驾着马车,缓缓离去。

    宗赞王子贪婪地看了两女一眼,不甘心地跟在马车后面,逐渐远去。

    “刚才那个胖子是谁?”待对方消失在街道尽头过后,宋青书询问一旁的商贩。

    “他呀,就是我们赞普最喜爱的儿子,有混世魔王之称的宗赞王子,平日里最爱欺男霸女,你们这次是运气好,碰到了我们王后,不然你这两个女伴,恐怕保不住啰。”商贩悄悄说道。

    “王后?”宋青书脸上闪过一丝疑惑,“可是我刚才看她似乎年纪并不大啊,怎么会是宗赞王子的母后?”

    “外乡人,这你就不知道了,王后并非宗赞王子的生母,而是几年前宋国派来和亲的金城公主,赞普对她极为喜爱,因此王后虽然比宗赞王子大不了几岁,但是王子也忌惮她三分。”商贩见没其他人注意到这边,快速解释道。

    “金城公主啊,难怪她一见到我们的装束便有些激动,”回去的路上,宋青书感叹道,“刚才隔着帘子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眉宇间的忧愁,想必她和亲到蛮荒之地,心中肯定极为愁苦……咦,你们这是什么眼神?”

    “宋大哥,你不会对她有什么想法吧,人家可是吐蕃王后也?”曲非烟眼睛中充满狐疑之色。

    “胡说些什么,”宋青书尴尬说道,“我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再说,我们明天就走了,能有什么想法。”

    “是不是我们继续在吐蕃待一段时间,你就对人家有想法了啊?”抓到他语言中的漏洞,钟灵在一旁附和道。

    “你们两个小妮子,现在是同一阵线了么?看为夫一振夫纲!”宋青书伸手在两女腋下挠痒,逗得两女咯咯直笑,连忙告饶。

    打闹闲暇之余回头看了看马车消失之处,宋青书心中感叹:“自古以来,老夫少妻都没有什么好结局的……”

    夜幕降临,一向活泼爱动的钟灵和曲非烟突然变得沉默起来,坐在屋中,宋青书也察觉到屋中气氛有些诡异,连忙开口说道:“明天的我们就要回大理了,行礼准备好没有?”

    “准备好了。”曲非烟回答了一句,就低着头看着自己脚尖,不再说话。

    宋青书一窒,只好继续问道:“有没有买点草药,之前高原反应我们可吃了不少亏。”

    “买了。”钟灵哼了一声,也抵着头玩着自己衣角。

    宋青书一看,顿时乐了,直接说道:“天色已晚,要不我们直接睡吧,养精蓄锐,明天还要赶路呢。”

    “哦~”

    “嗯~”

    两声很可爱的回答,但人却不挪动分毫。宋青书打了个哈欠,“看来你们精神很好嘛,我先睡了。”说完就倒在床上,没过多久,就开始打起呼来。

    钟灵和曲非烟对视一眼,继续坐在凳上,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抵不过睡意,两人咬着牙一步步走到床边。

    “我睡里边。”沉默良久,钟灵开口说道。

    “那我睡外面。”曲非烟红着脸答道。

    一阵悉悉索索之声过后,两女小心翼翼地钻进了被窝,远远隔着中间的宋青书,不敢触碰他一丝一毫的肌肤。

    良久过后,钟灵感觉到一个火热的大手摸上了自己小腹,她吃了一惊,又担心惊动旁边的曲非烟,只好咬着牙关,不敢发出一丝声音。谁知道那只手得寸进尺,慢慢上移,深入亵衣之中,不停地把玩着自己柔软的小胸脯。钟灵再也忍不住,正准备开口,突然听到曲非烟微微发颤的声音:“宋大哥,你不是说明天启程,要养精……蓄锐么……”

    “大哥我修炼的是欢喜禅法,现在这样就是在养精蓄锐啊。”宋青书可恶的声音响了起来。

    钟灵一愣,一个干燥而炙热的嘴唇便贴了上来,娇哼一声,她慢慢就闭上了眼睛……

    “宋大哥,你真的好坏,昨天那样对灵儿姐姐。”第二日一早,一行三人踏上了回大理之路,曲非烟数次欲言又止,终于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

    “你少扯我,昨晚你不也一样……”钟灵霞飞双颊,白了曲非烟一眼。

    “灵儿姐姐,没想到你平时看着一幅乖乖巧巧的样子,叫起来会那么撩人,身为女人,我听了都有些把持不住。”曲非烟眼角里蕴藏的全是笑意。

    “哼,我也没想到你平日里那么大胆,结果到了关键时候,知道哼哼唧唧,羞涩得像个黄花小闺女似的。”钟灵被她说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立即反驳道。

    “人家本来就是黄花小闺女嘛。”一下了床,曲非烟又恢复成了那个熟悉的魔教小妖女形象,钟灵在她面前可占不到丝毫便宜。

    ……

    “古有红袖夜添香,今有嫩蕊少女伴旅途,果然不愧为人间一大乐事。”宋青书在一旁乐呵呵的听着两个美少女拌嘴,心中寻思:“莲花大士所言非虚,昨晚能从两女身上采到的纯阴之气果然寥寥无几,虽然之后的贤者时间对练功大有裨益,但对真气本身并没有本质的提升。”

    “宋大哥,你每次那个过后,可不可以多抱我们一会儿?一完事就坐起来练功,人家总感觉自己只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曲非烟本来只是开玩笑的话,但不知为何说着说着真的伤心起来,眼圈都红了。

    饶是宋青书脸皮比城墙还厚,也受不了这样的哀怨,连忙赔礼道:“是我不好,只顾着练功,忽略了你们的感受。晚上我教你们一套像明王明妃像那样交缠姿势,肌肤相贴,气息相交,应该不至于让你们感到受冷落。”

    “谁晚上要和你那……啥,”曲非烟略显羞涩,突然面露担忧之色,“宋大哥,你练的这个欢喜禅法一听名字就是下流的功夫,回中原了千万别对外界透露,免得成为天下公敌。”

    “这名字很下流么?”宋青书一愣,转头看着钟灵,“灵儿,你来说说,你们可是亲身体验过的,这门功法真的很下流么?”

    “当然下流啰!”钟灵斩钉截铁的答道,“不然……那么多羞人的姿势,我不相信宋大哥之前也会。”

    “呃,我们还是继续赶路吧。”宋青书表情讪讪,心中寻思:有些姿势明明是跟霓虹国的小电影学的,你还真冤枉了欢喜禅法了。

    ……

    “这里空气清新,云高天阔,一眼望去,方圆百里都了无人烟,我们何不来做点陶冶情操的事情?”赶了大半天的路,宋青书停下来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看着两女。

    看了一眼仍然湛蓝的天空,钟灵惊呼道:“宋大哥,现在还是白天哩?”

    “白天又怎么了,?了,谁规定白天不能做爱做的事情?”宋青书恬不知耻地说道。

    “宋大哥,有个不好的词语叫白日宣……”曲非烟在一旁弱弱地提醒道。

    “你们思想太龌龊了,在这种与天这么接近的地方,我只想放弃全身的束缚,彻底拥抱大自然的气息。”宋青书闭上眼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放弃束缚?说的冠冕堂皇,还不就是想脱我们衣服么。”曲非烟在一旁低声咕哝道。

    “非非,一个女人太聪明不是什么好事哦,那就从你开始了。”说完宋青书便扑了过去,一个少女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

    一路乐在其中,走走停停,三人终于回到了大理境内。

    五毒教,祝融神殿。

    “看你神华内敛,想必内伤已经痊愈,那就真要恭喜恭喜了。”东方暮雪侧躺在殿首椅上,淡淡说道。

    “语气中毫无诚意,你这恭喜说得真是……”宋青书摇着头,嘴里啧啧作响。

    “我最心爱的女徒弟都被你骗上床了,没找你算账已经是看着以往的交情上面了,别得寸进尺啊。”东方暮雪看了一眼他身侧的曲非烟,见她眉梢处一股难掩浓浓的春情,顿时了然。

    “师父。”再次见到东方暮雪,曲非烟神色复杂,自己被其他男人破了身子这一事实,从昔日爱恋的对象口中云淡风轻的道出,曲非烟只觉得分外难受。

    “非非,你先退下,等会儿到我房中来一下,我有事情要问你。”听着她委屈的声音,东方暮雪心中一软,开口说道。

    曲非烟下意识抬头看了宋青书一眼,见他眉宇间毫无不悦的神色,

    才微微点点头:“是,非非告退。”

    “蓝凤凰,你好好款待一下灵儿姑娘,将五毒教的绝学一一传授给她。”见曲非烟慢慢往殿外退去,东方暮雪侧头吩咐另一边的五毒教主。

    “遵命,教主。”蓝凤凰来到钟灵面前,笑盈盈说道,“灵儿姑娘,请吧。”

    如今钟灵倒也不像以前那样惧怕蓝凤凰了,知道东方不败是有话私下要和宋大哥说,也顺从地点点头:“嗯。”

    殿中终于只剩下东方暮雪和宋青书了。

    “学会了欢喜禅?”东方暮雪表情戏谑地看着他。

    “我终于明白之前你为何不明说了,”宋青书苦笑道,“这名字的确一听就能让人误会,非非和灵儿要是听到了我要去学什么欢喜禅法,肯定不会陪我去了。”

    “钟灵也许不会,但非非是我让她去陪你的,她不敢不去。”东方暮雪最近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你看我对你好吧,担心你没有练功炉鼎,特意将自己的姬妾赠给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呀?”

    “要不我将欢喜禅法传给你,我们结为双修伴侣,一起成就无上大道?”宋青书调笑道。

    “你功力太低,和你双修我太吃亏了,什么时候你感觉功力差不多了,再来跟我谈这个问题吧。”

    宋青书本以为对方会勃然大怒,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的回答,一向口花花的他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仓促间顾左右而言其他:“非非明明是你徒儿,什么时候变成你的姬妾了。”曲非烟的身子他可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那一夜之前明明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子之身。

    “非非一直爱恋着我这个师父,只要我一句话,她便会自荐枕席。若不是为了给你练功,她自然已经成了我的姬妾。”东方暮雪理所当然地说道。

    宋青书一头黑线:“喂喂喂,你是个女人也,就算有哪个心,恐怕也没那个能力吧。”

    “谁跟你说女人就没那个能力了,”东方暮雪衣袖一挥,直起身来,双腿换了一个姿势,“你没见我将蓝凤凰调教地好好的么?”

    脑海中浮现出蓝凤凰平日里衣服总是绷得很紧,可以想象里面包裹着的是怎样一具饱满多汁的身体,宋青书顿时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惊奇地问道:“你怎么做到的?”

    东方暮雪脸色一红,哼了一声:“这个就不用你管了,我们还没熟到可以交流床第之术。”

    “呃,明明是你先开始的好吧。”宋青书腹诽不已。

    “回到正题,你现在功力和之前比如何?”东方暮雪神色恢复正常,开口问道。

    “估计只有以前巅峰期三成的功力,”宋青书估摸着说道,“虽然欢喜禅法的确很神奇,但毕竟刚修炼,现在新的真气还很幼小。”

    “欢喜禅法增长功力的方法是什么?是不是你睡的女人越多,实力增长越快?”东方暮雪皱着眉头问道。

    “我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讨论这种暧昧的问题真的好么?”见东方暮雪眉毛有竖起的趋势,连忙说道,“虽然被你那样一描述,听起来有点下流,不过也差不多是那个意思。”

    “那就好,”东方暮雪将身子靠到椅子上,手指轻轻点着上面的把手,“等会晚上我让蓝凤凰来陪你,不同于那两个小姑娘,她身子已经长开了,别心疼,尽管用。”

    “咳咳!”宋青书一口气没顺过来,被呛到了,吃惊地看着她,“她不是你的姬妾么?”

    “我都不在意,你介意什么?”东方暮雪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不是这个问题,”宋青书被她的彪悍吓到了,“你怎么……怎么……”

    明白了他话中意思,东方暮雪冷哼一声:“我要重夺黑木崖,需要你帮忙。还不是想让你尽早提高实力,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啊。”

    “算了,我不要。”宋青书坚决拒绝道,“我喜欢自己追求想要的人,不喜欢这种交易。”开什么玩笑,看东方暮雪跃跃欲试的神情,想必为了让自己尽早提高实力,她甚至连让整个五毒教的女人来陪自己这样的事情也做得出来,这样一来那种事情还有什么乐趣?我可不想变成一个人形播种机,精尽而x。

    “非非还不是我送给你的,用起来怎么没见你怎么客气?”东方暮雪质问道。

    “那是不同的,当时情况危急,迫不得已,迫不得已……”宋青书解释得一头热汗。

    “哦,我明白了,你们男人都有处子情节,想必你是嫌弃蓝凤凰已非完璧,”东方暮雪犹豫片刻,还是解释道,“蓝凤凰身子虽然是被我破的,但我只是个女人,她并没有被其他男人碰过,理论上来说她仍然算是处子之躯。”

    “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仿佛重新认识她一般,宋青书暗自咂舌,没想到东方暮雪居然好这一口,脑补出一幅场景:云榻床,芙蓉帐,鲜艳的鸳鸯被里,两具雪白的娇躯缠绵……那画面太美,宋青书浑身一个激灵,百合居然也能真刀实枪?不知道东方暮雪是攻还是受?虽然她外表看起来的确很女王,但这种事情谁又真的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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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白天会将昨日三章补上晚上十二点左右发今天的更新

    “你脑中在想些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眼珠子再乱转,信不信我把它们挖掉?”东方暮雪脸色发寒,面带不豫之色。

    “信信信,”宋青书忙不迭点头,“不过蓝凤凰真的不用了,虽然她的确很成熟美艳,但是我还是更喜欢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哈。”

    “也罢,既然你不喜欢,那就随你了。”东方暮雪声音突然转为严肃,“不过蓝凤凰你可以拒绝,有个女人你却必须帮我搞定。”

    “谁啊?”宋青书一愣。

    “日月神教的圣女。”东方暮雪淡淡说道。

    “任盈盈?”宋青书疑惑问道。

    “不是她,虽然不久的将来也需要你帮我对付她,不过还不是现在。任盈盈是日月神教圣姑,这个是圣女,是由明教总坛最近指派到黑木崖的,任我行那老狗,为了夺位,连神教数百年基业都拱手送人了。”东方暮雪冷笑不已。

    “任我行也是一代枭雄,这一切恐怕并非他本意。估摸着他算盘打得挺好,以他的武功再加上向问天、令狐冲,的确不用怕引狼入室,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上次黑木崖大战,他们三人都重伤在你手里,导致无力抗拒张无忌的势力进入黑木崖吧。”宋青书沉思片刻,就推演出了任我行当初的想法。

    “不错,”东方暮雪显然也认同他的猜想,“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我总不能坐看张无忌完全掌控黑木崖。那个新来的圣女想必是明教派到黑木崖的代言人,时间一长,难免羽翼丰满,难以铲除。所以才需要你现在趁明教势力立足未稳,去坏了这个圣女的贞洁,一来可以延缓明教势力的侵入,二来还能破坏张无忌和任我行的关系,让他们狗咬狗。”

    “破坏两人之间的关系可以有很多种啊,干嘛要我去做这么下作的事情?”宋青书郁闷地说道,心中极不情愿。

    东方暮雪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说道:“其他事情都没有破坏圣女贞洁有效,要知道明教圣女必须要求一辈子都守身如玉,如果是她自己因为对其他男子产生爱意,而失去贞洁,那么她将接受烈火焚身之刑;若是被其他男子用强夺取贞操,那将是对明教最大的污辱,甚至比教主被杀都还严重。所以一旦你在黑木崖坏了圣女的贞操,作为主人的任我行,必定难逃干系,迫于压力,张无忌说不定会直接和任我行不死不休。”

    “任我行顶多算一个保护不周,明教都会和他不死不休,那我这个凶手还不得被明教数十万教众全天下追杀啊?”宋青书打定主意,这么危险的事情他可不干。

    “相传不久前有人看到张无忌与你家那位峨眉掌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呆了很长一段日子……”东方暮雪幸灾乐?灾乐祸说道。

    “不用说了,我去!”宋青书黑着脸说道。

    “看你这一脸的不情愿的,”红影一闪,东方暮雪出现在宋青书面前,伸出一根青葱玉指勾起他的下巴,“明教圣女虽然规矩多,但有一点好处——她必然是一个万里挑一的绝世美人,这任务虽然代价大一点,但是过程可是极为香艳的哦。”

    宋青书脸一歪,挣脱了她的调戏,没好气地说道:“既然这样,你干嘛不亲自出马,蓝凤凰你都能搞定,破了那个圣女的身子也不是什么难事。”

    “哼!”清风拂过,东方暮雪又躺在了殿首宝座之上,“你以为我不想啊?如果我是男儿之身,这等好事还轮得到你?我虽然有办法将她收拾得服服帖帖,但毕竟……毕竟不能跟你们男人相比。”

    “好吧,”宋青书难掩脸上的笑意,“那个圣女叫什么名字,可有相关资料?”

    注意到宋青书脸上的讥诮之意,东方暮雪脸皮一颤,沉声说道:“不知道,那个圣女原本不是明教中人,好似凭空冒出来似的,我的手下对她的来历一无所知,所以你只有发挥自己本事了,不过我对你有信心,夺取她的红丸应该不是难事。”

    “这不是我的专业,别搞得像我好像很擅长这事儿一样。”宋青书听得一头黑线,觉得有必要就这个问题和她探讨一番。

    “是么?你的轻功天下无双,跟我比起来也不遑多让,夜黑风高之时偷香窃玉正好合适。而且传说修炼欢喜禅法之人,运功之时浑身会冒出让女人浑身发软,意乱情迷的香气,这不,连药物都省了,”东方暮雪伸出手指,一条一条数了起来,“还有上次你在皇宫中救袁家那个小寡妇,用的易容术连我也看不出破绽,你要是扮成女人的情郎或者丈夫,哪个女人防得了?哦,对了,你修炼的九阴真经,我没记错的话,似乎有一门移魂大法吧……啧啧啧,这样算起来,你不去当淫贼真是浪费。”

    “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些你自己知道就行了,可别出去乱说啊,”宋青书涎着脸来到她身旁,轻轻帮她捶着肩膀,“我的好姐姐,这些可都是我的底牌啊,求别说。”

    “现在我们是盟友,我自然不会做什么不利的事情,若是有朝一日你与我为敌,嘿嘿……”感受到对方力道大小正合适,东方暮雪舒服地叹了一声。

    “姐姐我们关系这么好,怎么会有敌对的那一天呢,”宋青书加快了捶肩的频率,迟疑片刻说道,“其他几样能到什么程度我心中有底,可是欢喜禅法那个香气,我真是不确定功效有多大,会不会因为对方功力不同,效果产生折扣……姐姐,你武功这么高,可不可以让我实验一把……”

    宋青书话还没说完,感觉手中一空,东方暮雪已经出现在数丈之外,正寒着脸看着自己:“我可警告你,不准把那个东西用在我身上,不然我也让你陪我练练葵花宝典。”

    宋青书只觉双腿之间一阵凉意,下意识紧了紧,讪笑道:“不会,不会,除非姐姐自己要求。”

    “嗯?”东方暮雪睁大眼睛瞪了他一眼。

    “说错了,说错了……”宋青书尴尬地咳了两声。

    “既然知错了,就罚你现在启程到黑木崖吧。”东方暮雪冷冷说道。

    “现在?”宋青书往窗外忘了一眼,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可是我刚千里迢迢从吐蕃回来啊!”

    “不然呢?”东方暮雪白了他一眼,“你早到黑木崖一天,成功的可能性就大一分,而且你应该也急着找张无忌复仇吧,帮我就等于帮你自己。”

    “可是……”这几日宋青书与曲非烟钟灵两女仿佛新婚燕尔一般如胶似漆,两女初尝鱼水之欢,嘴上虽然羞涩,但身体上却非常乐意配合他,宋青书简直是帝王般的享受,自然有些舍不得。

    一看到他的神情东方暮雪便明白了他心中所想,不由冷声道:“自古温柔乡都是英雄冢,你应该也很清楚,做大事的人,怎能为儿女之情所羁绊。”

    “姐姐说的是,”宋青书也有些汗颜,最近几日的确太乐不思蜀了一点,有时候甚至将一直以来的计划抛诸脑后了。

    “你大可以放心,曲非烟是我徒弟,我会好好照顾她,争取让她的武功更上一层楼,最后能成为你我帮手,至于钟灵,我已经让蓝凤凰将五毒教的绝学倾囊相授,日后会封她为五毒教圣女……呃,明教圣女,日月神教圣姑,再加上五毒教圣女,看来你以后可以叫‘圣女收藏家’了。”东方暮雪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

    “我觉得‘圣女骑士’更威猛一点,”宋青书挠挠发梢,“不过也无所谓了,只要不是‘剩女收藏家’就好。”

    “圣女骑士?真没品位。”东方暮雪一愣,没能理解他的一语双关,摆了摆手,“你快上路吧,不必和她们辞行了,我会替你传话的。先祝你马到成功,艳福无边。”

    “这祝福语也太那啥了一点……”宋青书临走时都还吐槽不已。

    看着宋青书消失在殿外,东方暮雪呆立在殿中,沉思半晌,最后幽幽一叹,往殿后走去。

    “非非参见师父!”曲非烟早已在房中等候,见东方暮雪走了进来,连忙行了一礼。

    东方暮雪也不答话,径直走到她面前,勾起她的下巴,凝视了她面容半晌,赞叹道:“果然我见犹怜,难怪他临走时还念念不忘。”

    曲非烟被她以这样的姿势一直看着,心中紧张万分,一双眼睛也不敢和她对视,待听到她的话,惊道:“宋大哥走了?”

    “嗯,我派他去帮我做件事,你短时间内应该都见不到他了。”东方暮雪走到一旁榻上,侧躺下来,对着曲非烟勾勾手指,“非非,过来帮我捏捏肩膀。”

    曲非烟迟疑片刻,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有了情郎就忘了师父了,以前你可没帮我少按?”东方暮雪看了她一眼。

    “非非不敢。”曲非烟慢慢走到她身旁,替她捏了起来。

    捏了没多久,东方暮雪身处手臂穿过她的腰间,一把将她搂到了自己怀里,低头打量了起来。

    曲非烟大惊失色,挣扎片刻,哪里动得了分毫,面带惧意地问道:“师父,你……你想做什么?”

    “非非,今晚陪师父好不好?”东方暮雪嘴角挂起一丝邪邪的笑意。

    听到东方暮雪的要求,曲非烟沉默了,过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眼中泪水直打转:“师父,你应该明白非非的心意,为什么之前那么多机会都不要非非,偏偏在我成了宋大哥的人过后,你才……你才……”说到后面已然说不下去。

    “傻孩子,师父受伤孤立无援,需要宋青书帮我。之前之所以不碰你,是怕坏了你的处子之身,影响他修炼欢喜禅法的效果。如今他已经练成,我自然没了顾虑。”东方暮雪的手顺着曲非烟柔顺的发丝一路向下,随着手越来越低,她能感受到曲非烟的身体颤抖幅度越来越大。

    “师父,不要!”曲非烟在场挣扎了几下,除了身体间和她产生剧烈的摩擦搞得自己面红耳赤之外,毫无效果。

    “你敢忤逆我?”东方暮雪冷哼一声,声音带着一丝寒意。

    “徒儿不敢,师父神功盖世,若是真想要非非,非非自知无法阻止,愿意……愿意服侍师父一晚,以报昔日恩情,不过…….啊!”感受到东方暮雪的手伸进了她的衣襟揉捏起来,曲非烟一声惊呼,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快速将自己的意思表达出来,“不过事后非非无法面对宋大哥,只有一死了之。”

    东方暮雪鼻尖慢慢掠过她颈上细嫩的肌肤,呼出的丝丝热气让曲非烟身上起了一层细细的疙瘩,缓缓说道:“傻孩子,宋青书已经被我支走了,今夜之事,你不说,我不说,他又怎么会知道呢?”

    曲非烟听得心中一荡,她心中本来就一直爱慕着自己师父,被她这样一诱惑,差点心神失守。

    注意到她眼神中的茫然,东方暮雪继续说道:“非非,以后我也不会阻止你和你的宋大哥在一起,反而会提供一切便利成全你们,但是有时候若是师父深夜寂寞,非非你悄悄来陪陪我,愿不愿意?”

    “非非愿……”曲非烟刚说道一半,突然醒悟过来,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师父,你放

    过非非吧。”

    东方暮雪眉头一皱,冷哼了一声:“你是我东方不败的徒弟,堂堂的魔教妖女,怎么学起正派那一套,搞什么三贞九烈?”

    “非非只是一个普通女人,做不到师父说的那般超然物外。”曲非烟低着头,淡淡说道,“师父若是要了非非,事后非非只有一死了之,才能心安。”

    “反正我不管,今晚你必须陪我。”东方暮雪一个翻身,直接将曲非烟压了下去。

    “是!”曲非烟声音空洞无物,仿佛不带丝毫感情。

    “气死我了,这个臭小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就这么几天就让我的宝贝徒弟对他死心塌地,”东方暮雪顿觉无趣,坐了起来,哼了一声,“起来吧,刚才为师只是试探你一下,如果你对自己夫君都不忠诚,为师有些事情可不敢交给你去做。”

    曲非烟一愣,顿时喜极而泣:“多谢师父!”

    “非非,先别急着穿衣服,为师改变主意了。”东方暮雪见她慌忙整理着衣衫,梨花带雨的模样分外诱人,嘴角微微上翘:“想到以后要便宜那个臭小子,我就有些生气。哼,得提前收点利息回来。”

    “啊?”曲非烟一张粉脸顿时变得煞白。

    “非非,别摆出一副这么绝望的样子,”东方暮雪抓起她的手往自己胸前一放,“你明白了么?”

    曲非烟之前和钟灵打闹的时候,两名少女没少互相比较过小胸脯,手心传来的那种女人特有的酥软感觉,让她惊骇欲绝地望着东方暮雪:“师父,你是……你是……”

    “嘘~”东方暮雪伸出白玉一般的手指轻轻放在唇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你知道就好,不要说出来。这下你总明白之前师父的苦衷了吧,还将你送给了宋青书。”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曲非烟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没想到自己倾慕多年的师父居然是个女人,人,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怎么,我是女人就不是你师父了么?”东方暮雪冷哼一声。

    师父身上传来的那种熟悉的压力又回来了,曲非烟一下子清醒过来,喏喏说道:“非非不敢,只是有些……有些震惊。”

    “你应该高兴才对,为师要真是个男人,刚才那种情况,我看你怎么办。”东方暮雪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头。

    “师父果然疼我,舍不得让我伤心,居然连这么大的秘密也告诉我。”知道东方暮雪是个女人,曲非烟心中一块大石终于放下来了,一把搂住了她的腰,亲昵地将头埋在她怀中,眼角却流出一滴清泪,心中闪过淡淡的哀伤:永别了,我曾经的爱人。

    “师父这么疼你,让你陪我睡睡觉,你愿不愿意啊?”这些年来,面对曲非烟时刻流露的爱意,东方暮雪要在她面前掩饰自己女人的事实,也非常烦恼,如今终于可以长舒一口气。

    “愿意,当然愿意咯。”曲非烟抹干眼泪,笑逐颜开。

    良久过后,屋子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对话。

    “师父,你干嘛老摸我啊?”

    “你年纪小,皮肤滑啊,摸着舒服。”

    “可是师父的皮肤明明比我还好,为什么只能你摸我,我却不能摸你?”

    “我是师父,你是徒弟,这个理由够不够?”

    “哎呀,师父别碰那里。”

    “为了让你武功更上一层楼,师父要检查一下你的身体。”

    “呃,可是感觉好奇怪……师父,检查身体真的需要你压在我身上么?唔唔~~”

    ……

    “阿欠!”宋青书打了个喷嚏,揉了揉鼻头,看着天上稀松的星星,恨恨说道,“东方那娘们肯定是不忿我占了她徒弟便宜,趁机打击报复。唉,昨天还左拥右抱,现在却孤家寡人一个,可怜呐。”

    赶路几日过后,来到湘西一代,只觉得口渴难当,好不容易寻得一户人家,上前敲门道:“在下赶路经过此处,还望主人家行个方便,给口水喝。”

    过了很久,都不见开门之声,宋青书失望地准备转身离去,却见远处小路一个农家少年挑着一捆干柴往这边走来。

    “咦,呼吸均匀,步履轻盈,一个农夫怎么有这么好的身手。”宋青书顿时起了疑心,等他走近了,发现他右手五指似乎被利刃削去,抬头看清他面容,两人异口同声说道:“是你?”

    原来这个少年正是之前荆州城大牢中和丁典关在一起的少年,也就是《连城诀》原著中的主角狄云。

    狄云打开房门,两人坐下来交谈起来。

    “狄云你怎么在这里?”宋青书问道。

    “宋公子,我也想问你这个问题呢,”狄云挠挠后脑勺,虽然因为师妹的事情,他一直讨厌这种相貌英俊的世家公子,但是之前能从荆州大牢逃脱,或多或少也是因为宋青书的缘故,因此对他印象不坏。

    “我北上平定州,路过此处。”宋青书看了狄云一眼,感叹道,“荆州一别,没想到我们还能在此见面。”

    狄云傻笑几声:“上次你和丁大哥大闹荆州城,我就趁乱逃出来了。没有其他去处,便回老家来种菜耕田。”

    “你没去找……你师妹么?”狄云也是可怜的人,青梅竹马的师妹被万圭用计给骗到了,说起来上次自己和冰雪儿在万府不小心还看到了戚芳与万圭行夫妻之事,宋青书怜悯地看了他一眼:他深爱着的女人已经被两个男人看光了身子……

    “去了,可惜万府中人已经人去楼空,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狄云虽然奇怪宋青书为什么对他的事情这么清楚,还是答道,“我担心师妹以后找不到我,就回来老家这里等着。”

    “你就这样看万圭和你心爱的人双宿双栖?你自己一个人苦逼兮兮地在这里当望妹石?”宋青书觉得自己或多或少夺了狄云不少气运,如果不是自己出现,狄云虽然会受到更多苦,但是终究会苦尽甘来,最后还会得到如花美眷水笙,现在看这情形,他的结局很可能在这里孤独终老,宋青书觉得自己有必要帮他一把。

    “为什么见到原著中命运凄惨的人,我都忍不住想帮一把呢?林平之是这样,狄云也是这样,看来果然是同病相怜啊。说起来,原著中的宋青书更多的反而是咎由自取了。”宋青书自嘲一笑。

    被他提起平生的一件恨事,狄云青筋暴露,咬牙切齿道:“我恨不得喝万圭的血,吃他的肉,可是师妹已经当了他的妻子,还跟他生了孩子,我……我担心杀了万圭会让师妹伤心一辈子。”

    “万圭这种阴险小人,终究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令师妹跟着他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结局,莫非你觉得自己不能给她更好的幸福?”宋青书反问道。

    “当然不是!”狄云激动地说道,“只是……只是……”

    “只是你嫌弃你师妹跟其他男人成了亲,还生了一个拖油瓶?”宋青书故意激他。

    “不不不!”狄云连连摆手,“师妹只是中了万圭奸计,我从来没怪过她,不管她变成什么样,我都和以前一样爱她,她生的孩子我也可以当亲身女儿一般疼爱的。”

    “那不就行了,”宋青书暗想他在这方面的宽容程度真是比步惊云还步惊云啊,“既然如此,你何不找到她们,告诉她万圭的真面目,然后和她母女二人,一起隐居在这里,岂不快哉?”

    “可是他们夫妻这么多年,我担心……担心……”狄云脸上露出焦急之色。

    “担心她不跟你走?”见狄云猛然点头,宋青书说道,“的确是有这个可能,这是女人的通病,不过你现在神照经小有成就,不知道先将她抢回来再说么?假以时日,她总会想通的。相信我,我比你更了解女人,这样准没错。”

    “还可以这样么……”狄云眼中闪现出希望的神采,不过很快又暗淡下来,“可是我现在都不知道万圭把她们带到哪儿去了。”

    宋青书将一个腰牌递到他手中,“近日我在组建粘杆处,专门负责打探天下间的情报,狄兄弟若是有兴趣参加,可以拿着这块令牌到燕京城找我,借助粘杆处的力量,应该能帮你找到你师妹,甚至还可以帮你报仇。”

    狄云拿起腰牌,想到若是自己一走,万一师妹她们回来了怎么办,一时间犹豫不决。

    “狄兄弟可以仔细考虑一段时间,”宋青书拍了拍他的肩膀,“哦,对了,这里有点碎银子,他日你若上京城来,难免手头吃紧。”说完将两锭元宝塞到他手中。

    “这个我不能要。”狄云神色微窘,连忙拒绝道。

    “狄兄弟,我知道你有骨气,仅凭自己也可以上京的,但是难免多花时间,有了这些银子,你却可以买匹好马,节省至少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内,万一令师妹出了什么事情,你可就要追悔莫及了。”男人可怜又可敬的自尊呐,宋青书暗叹一声,坚决将银子塞到他手中。

    狄云一愣,眼中泛起了一丝泪光,这个世界除了丁大哥和师妹,还没人对他这么好,强忍着泪水,哽咽道:“多谢宋公子指点,我收下便是。”

    “狄云果然质朴,几十两银子都能感动到哭,哎,可见他之前有多苦。”宋青书抱拳告辞道,“狄兄弟,我有要事在身,先行告辞了,兄弟多多保重。”

    “嗯!”狄云此时心中有千言万语,但不善言辞的他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目送着宋青书的声音消失在远处。

    “上次和东方两人从黑木崖仓皇而逃,路过洞庭湖没机会去药王庄,这次北上反正顺路,去看看小胡斐身上的毒解了没有,不知道冰雪儿如今过得可好。”宋青书打定主意,便往洞庭湖白马寺的方向疾驰而去。

    见到那片狰狞的血矮栗,宋青书反而觉得分外亲切,记得以前程灵素教他的方法,从路边蓝花圃中摘了一朵蓝花在身上,慢慢往药王庄行去。

    “胡斐哥哥,你这个大笨蛋,到现在都还分不清断肠草和牵机毒的区别。我再和你讲一次,你仔细听好了。断肠草和牵机毒都能让中毒者死状惨不堪言,因此下毒之人往往与目标有着深仇大?仇大恨,才会用这么狠毒的毒药。不过具体说来,两种毒药之间又有区别。”

    “断肠草可以令中毒者四肢无力,嘴里胡言乱语,眼前景象出现重影,上吐下泻、腹疼难忍,最终在中毒两到三个时辰过后死于呼吸麻痹。断肠草的狠毒便在于这整个过程中,中毒者的意识始终是清醒的,甚至在呼吸停止后,心跳都还能持续一小段时间,中毒者从头到尾能完完全全体会到死亡的痛苦,犹如断肠之痛,因此得名。战国时韩非子就是服钩吻自尽,死状极惨。”

    “至于牵机毒在历史上也是大大有名,当年南唐后主李煜,因《虞美人》被太宗赐死,死后身体严重变形,据前人笔记记载,‘前头足相就,如牵机状’,因此得名。牵机毒本名其实是马钱子,它能够引起人体强烈的脊髓冲动,中毒之人会全身剧烈痉挛,伴随着双目凝视、牙关紧闭等症状,一直到死脸上都会带着一种诡异的狞笑——这点和星宿派的三笑逍遥散类似,我怀疑丁老怪的三笑逍遥散其中一味药便是这牵机毒……”

    “啪啪啪!”宋青书一边鼓着掌一边走上前去,他刚到附近就听到程灵素高谈阔论,驻足凝听良久,心中充满惊叹:“灵素你年纪轻轻,对各种毒物如数家珍,实在令人佩服佩服。”

    “宋大哥!”胡斐见到宋青书,面露喜色,一下子飞奔过来跳到他身上。

    “哎,你好重。”宋青书抱着他,假装呲牙咧嘴地笑道。

    “小灵素,过来叔叔抱抱。”将胡斐放了下来,宋青书张开双臂招呼着程灵素。

    “呸!”程灵素啐了一口,红着脸瞪了他一眼。

    “算了,你是我家小胡斐的女人,我就不占你便宜了。”宋青书一开口就把两个小孩子弄得大红脸。

    “羞不羞,什么叫你家小胡斐,看来你果然对冰雪儿阿姨有企图。”程灵素不忿他与胡斐称兄道弟,却让自己叫他叔叔,凭空矮了一辈,好不郁闷。

    “果然伶牙俐齿。”宋青书看着胡斐笑道,“等你们成了亲,你小子以后有的苦头吃啰。”

    “谁要娶那个丑八怪啊,”听到程灵素说他觊觎自己母亲,小胡斐本来有些不快,但一听宋青书的话,立即像炸毛一般。

    “臭胡斐,我恨你!”程灵素眼圈立马红了,呜呜呜地抹着眼睛往屋子里跑去。

    “小胡斐,你怎么能这样伤女孩子心呢,”宋青书以过来人的身份指点道,“再说了,女大十八变,灵素她现在只是还没张开而已,若几年后她变成了一个绝世大美人,你岂不是要后悔死?现在你在她最没自信的时候对她好点,她会感激你一辈子的,这生意稳赔不赚啊。”

    “要是她几年后不变呢?”胡斐一本正经问道,“看她现在这副样子,要想长成个绝世大美人,我可没你这么有信心。”

    “呃,就算长不漂亮也没关系啊,这世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到时候哥哥我教她一点化妆技巧,再好好打扮一下,绝对能让你看了心动,”宋青书搂着小胡斐的肩,两人一步步往山庄内走去,“我还要提醒你啊,小灵素虽然长得不大好看,但极具灵气,我看她走路时腰臀间的姿态,乃万中挑一的内媚之体,长大了绝对是男人的恩物啊,你可不要错过哦。”

    “我说宋大哥,我才八岁而已,你现在就跟我说这些,不怕教坏小孩子啊,要是被我娘听见了,她不骂死你才怪。”小胡斐郁闷地说道。

    “呃,一世两兄弟,我这还不是为了你考虑,和你掏心掏肺么,”宋青书尴尬笑道,左右打量一番,悄悄问道,“对了,你娘在不在这里?”

    “哼,我还在想你能忍多久才问呢,”小胡斐嘟着嘴,干脆地说道,“不在!”

    “不在?”宋青书一愣,“她到哪里去了。”

    “几个月前她来看过我一次,然后又风尘仆仆地走了,应该是去调查慕容景岳的行踪去了。”小胡斐答道。

    “慕容景岳?慕容世家不是在调查么?”宋青书疑惑问道,突然又露出一丝担忧之色,“慕容景岳武功高强,又善用毒药,我担心你娘她有危险。”

    “算你有良心,”小胡斐白了他一眼,“我娘的功夫本来就不在我爹之下,上次只不过是因为慕容景岳熟悉她的招式,再加上我这个拖油瓶,娘亲心神失守,才败在他手里。听说大哥你传授了她一套白蟒鞭法,娘亲上次来看我时已经练得极为纯熟,碰到慕容景岳只要小心点,想必自保没什么问题。”

    “这样啊~”宋青书这才稍微放下心来,但是听说冰雪儿并不在药王庄,脸上还是难掩失望之色。

    “宋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看到我不开心么,摆出这么一副见色忘义的表情。”小胡斐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宋青书回过神来,嘿嘿一笑:“好吧,那我们还是回到你的终身大事问题。刚才说到哪儿了?对了,说灵素内媚之姿,我可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没打她主意的哦,如果你确定不喜欢她,我可动手了哦,萝莉养成计划,想想就兴奋呐。”宋青书一边说着一边搓着双手,表情极为浪荡。

    小胡斐顿时急了:“你打我娘的主意,我念在你为人还算不错的份上,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又打灵素妹妹的主意……”

    “哟~”宋青书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被我试出来了吧,还说你对她没意思。”

    小胡斐嘴硬道:“就是一只猫一只狗,一起呆久了,都有感情,更何况一个人。”

    两人走到屋内,程灵素刚好听到他这句话,气得直接转过身去,不再看两人一眼。

    毒手药王呵呵一笑:“一别多日,宋公子如今精气十足,看来之前的伤势已然痊愈。”

    “见过无嗔大师,”宋青书真心实意行了一礼,感叹道,“说起来还得多亏大师指点往姑苏一行,我才找到办法治疗伤势。”

    “几个月前我已经听胡夫人说起过了,宋公子不必谢我,这都是你自己的机缘。”毒手药王微笑着摇摇头。

    “大师,我这位小兄弟体内的毒解得怎么样了?”两人聊了半晌,宋青书指着胡斐问道。

    ————————————

    第二更十五分钟过后,第三更推迟到明天早上吧,今天有点吃不消了

    “公子大可放心,斐儿天生身体强壮,再加上我的精心护理,他体内的毒已经拔得七七八八了,还有一些残余毒物需要时间来慢慢冲淡而已。”毒手药王宠溺地看了胡斐一眼,想必也是相当满意这个徒儿。

    “对了,前段时间有没有一位姓方的姑娘来找大师?”宋青书记起之前让方怡带着自己书信来求毒手药王解豹胎易筋丸之毒,趁机问道。

    “的确有一位方姑娘来过,”无嗔大师沉思片刻,说道,“只是那个豹胎易筋丸毒性太过怪异,我虽然有点眉目,但需要时间试验心中猜想,短时间内也没法研制出解药,她一听之下便失望地走了。”

    “宋大哥,你的红颜知己未免太多了吧。”一旁的小胡斐阴阳怪气地说道。

    “你又不是我恋人,呷的哪门子飞醋?”宋青书一拍他的脑袋,调笑道。

    胡斐呼吸一窒,又不好说自己是替娘亲打抱不平,只好坐在那里生闷气。

    “除了那个方姑娘,还有另外一个姑娘来找过你呢。”见心上人吃瘪,程灵素下意识出言相助。

    “另外的姑娘?”宋青书脑海里将认识的女人过滤一遍,实在想不出究竟是谁。

    “她自称是你妻子,来过药王庄两次,第一次是你和胡夫人刚启程到姑苏不久,我和胡斐哥哥注意到她来意不善,就将她忽悠到东北去了。结果前不久她又回来了,估计是为了报复我和胡斐哥哥,一看到我俩就动手了。”程灵素连珠发炮一般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宋大哥,你老婆好凶的。”胡斐心想:难怪宋大哥会喜欢上我娘了,他老婆虽然也很漂亮,但一张脸凶巴巴的,哪像我娘这么温柔体贴,再说了,我娘的容貌可不比她差。

    “看你们如今安安稳稳地坐在这里,想必她又吃了亏了?可是她的武功明明远高过你们……”听到是周芷若,宋青书神色颇为复杂。心中寻思:我们两人之间的关系简直可以去拍一部狗血言情剧了,先是她对不起我,然后我又对不起她,然后她追杀我,我又反杀她……如此孽债,加上男小三,各种原配变小三的戏码,算起来就差一个婆媳关系,就能妥妥占据黄金档啊。

    “那当然,我们药王庄若是沦落到要依靠武力自保,简直就是耻辱。”程灵素傲然说道。

    “她中毒了?后来怎么样?”宋青书心中一惊,有些担心地问道。

    “死了!”程灵素一边嗑着瓜子一边说道,“敢到我们药王庄踢馆,若是让她活着回去,传扬出去,以后江湖上不是络绎不绝的人来找我们报仇啊,给她种了点七星海棠,无药可解,死定了。”

    “什么?”宋青书听到周芷若死了,神色木然地坐在椅子上,??上,程灵素剩下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周芷若居然就这样死了?就这样死了……按理说我该恨她才对啊,就算知道一切都是误会过后,不恨她了也不该这样难过啊!宋青书捂着自己心脏,脸上冷汗涔涔而下。

    “宋公子,别听灵素胡说,尊夫人并没有死。”一旁的毒手药王看不下去了,运起内力,沉声说道。

    宋青书浑身一震,双眼中又有了神采,看着毒手药王,眼神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日宋夫人风风火火前来,不由分说便要抓灵素与斐儿,老夫不明所以,只好出手相救,误伤了尊夫人,还请公子恕罪。”毒手药王说道。

    “那后来呢?”宋青书急忙问道。

    毒手药王理解他的心情,快速说道:“尊夫人武功高强,虽然中了老夫的毒,依然能支撑,这个时候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年轻高手,将她救走了,老夫看他武功路数,应该是明教的乾坤大挪移,当今天下,这么年轻又有这份功力的,想必只有明教教主张无忌了。老夫用毒,向来留有三分余地,张教主深得蝶骨医仙胡青牛的真传,想必替尊夫人解毒并不是什么难事。”

    张无忌?宋青书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恨得牙痒痒,听到周芷若被他救了去,不仅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担心了,急忙问道:“大师可记得张无忌救走她是哪一天?”

    毒手药王仰头思索片刻,答道:“应该是九月上旬吧,之前江湖传来华山剑圣风清扬和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决战的消息,所以我还记得。”

    “月圆之夜决战之后?那看来是她上次在皇宫再次被我…..过后,来寻胡斐他们的晦气,然后中毒被张无忌救,难怪之后黑木崖上张无忌说之前见过她,看来就是药王庄这次了。听他当时口气,两人好像没发生什么……还好还好。”宋青书脑中急速运转,终于将整个过程推衍了一遍,暗暗松了一口气。

    “对了,大师你用的什么毒药,解毒的时候需不需要脱衣服啊?”宋青书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武侠小说中女主中毒后,男主帮他疗伤,无一例外都会脱衣服,原著中张翠山就是这样泡到殷素素的,张无忌也不遑多让,子承父业,救赵敏的时候,也脱了她的外衣。

    毒手药王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呵呵笑道:“宋公子多虑了,这世上基本没什么毒中了需要脱了衣服来疗伤的。脱衣服往往只是为了处理一些外部伤口而已,比如被毒蛇咬的伤口,而且也只需要卷起裤管或者衣袖既可。”

    “张氏父子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靠这招来欺骗无知少女的感情。”宋青书暗暗骂道。

    “宋大哥,你们夫妻感情很好?”一旁的胡斐开口问道。

    “为什么这样问?”宋青书没反应过来。

    “我看你听到她死了,整个人立马就傻了,想必你应该很喜欢她才对。可是她身为你的妻子,却对你喊打喊杀的,实在让我难以理解。”胡斐将心中疑惑说了出来。

    “呃,这个问题说来话长,那就是……”宋青书一愣,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不耐烦地挥挥手,“算了,大人的世界,说了你也不懂,小孩子家家自己去玩泥巴吧。”

    胡斐大怒,正要证明自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一旁的程灵素拉了拉他衣袖,悄声说道:“胡斐哥哥,我们出去玩吧,别打扰宋叔叔了,看他这样子,肯定是为情所困。”

    “哼,既然他这么爱他老婆,以后就不要来招惹我娘了。”握着程灵素柔软的小手,胡斐的心情总能平静下来,不过出门时还是恶狠狠瞪了宋青书一眼。

    从药王庄出来之后,宋青书很长一段时间都有些魂不守舍。后来不知不觉撞到一棵树上,他才清醒过来,“张无忌是吧,明教教主是吧,我马上就去坏了你们所谓圣女的贞洁,让你们明教成为天下人的笑柄……”

    宋青书越想越激动,恨与爱果然都是人最大的源动力,之前他还一副心不甘情不愿地往黑木崖走去,一路上能拖就拖,和狄云聊聊天,到药王庄探探亲,何等闲情逸致。结果在药王庄听到那个消息,巴不得马上就赶到黑木崖,三下五除二就去坏了明教圣女的名节。

    一路上运起踏沙无痕,日夜兼程,数日过后,终于赶到了平定州黑木崖。

    之前已经硬闯过黑木崖一次,熟悉了地形的宋青书这次却能抓住守卫间的空隙,一路悄悄摸到了黑木崖之上。

    “不知道明教圣女住在哪里啊。”宋青书躲在走廊顶端,待巡逻卫士从底下经过之后,悄无声息地落到了地上,四周打量了一番,往最豪华护卫最多的地方悄悄摸了过去。

    “小姐她的洗澡水准备好没有?”

    “已经准备好了,我刚去取来早上采集的花瓣。”

    “好,快走吧。”

    ……

    听到路上几个丫鬟的对话,宋青书大呼侥幸,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遂悄悄跟在她们后面,尾随而去。

    目送几个丫鬟走进了一处灯火明亮的院子,宋青书四下观察一下,估计这里是圣女居处,所以并没有什么男侍卫守在附近,摸到一处窗下,将手指放到嘴中湿润了一下,轻轻一捅便在窗户纸上开了个小孔,心中得意:还是现代社会好啊,起码窗户是玻璃的,贼想打孔起码也得准备一副玻璃刀和一个吸盘,哪像现在这么容易。

    再次确认了方圆十丈内都没有其他人,宋青书将眼睛凑了过去。

    估计是浴桶中热水的缘故,屋中烟雾缭绕,看不真切,只见一身形婀娜的女子正背对着窗口,一头黑亮柔顺的长发垂至腰间,柳腰盈盈一握,显得主人格外高挑纤柔。

    “黑长直啊,光是一个背影就这么吸引人了,看了正面那还了得?”宋青书感叹一声,“姑娘,你我无冤无仇,要怪就怪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劳什子明教圣女吧。”

    女子纤手轻轻一扯腰间丝带,外面的衣衫顿时滑落到地上,浑身只着亵衣,大片冰肌雪骨暴露在空气之中,泛出一层柔和的光芒。

    “脱吧,脱吧,你自己脱完了也好,省得等会我动起手来有负罪感。”宋青书其实心中很矛盾,偷看女孩子洗澡虽然很香艳,但毕竟太下作,他看了几眼觉得脸皮发烫。不过想到自己的复仇大计,宋青书还是狠下心来,暗暗告诫自己:千万不要搞成做英雄无量,做匪人又无胆,既然自己决定当婊子了,就别立牌坊了,还是想好怎么顺利完成任务才好。

    这么一会儿工夫,屋中的女子身上的亵衣已经被她解下来搭在一旁的屏风之上,螓首微摇,及腰长发无风自动,双手绕到脖子后面将满头的秀发盘了起来,估计是避免入浴时被浸湿。

    “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看着女子玉足轻抬,踩着小梯一步步走进浴桶,宋青书脑中不自觉浮现出李煜描写小周后的词句。

    盯着她雪白的后颈,修长笔直的双腿,宋青书只觉得鼻尖有一股热流淌了下来,伸手一抹,入眼处尽是鲜红,顿时暗呼晦气:有没有搞错,虽然修颈、削肩、柳腰是我的最爱,但是看个背影就流鼻血,也太没出息了吧。就算是憋了二十几年的处男也不至于这么龊啊,莫非是修炼了欢喜禅法导致自己血气太盛?

    耳边传来流水荡漾之声,宋青书往里看去,只见女子已经躺在浴桶之中,一只玉藕般的手臂伸出水面,另一只手掬起一抔清水,一点一点淋了上去。自从神功初成,宋青书目力比前世提高了何止十倍,虽然隔着雾气,他还是清清楚楚看见了女子玉臂上肌肤在烛光照耀下独特的光泽,那是一种尚未习惯于接触空气的颜色,那是整个春季都隐藏不露的润泽,那也是夏季凋零前的蓓蕾的光泽。

    宋青书只觉得喉头发干,他清楚自己不能再继续看下去了,他一定要见到女子的正面容颜,不然继续这样不停地在脑海中幻想着,只会如同段誉一般,在心中勾勒出一个实际上并不存在的完美女人,形成心中的魔障。

    运气于手,用一股柔劲震断里面的倒栓,轻轻掀开窗户,宋青书仿佛一只猫一般,落地无声,一步步往浴桶那边移了过去。

    哗的一阵水声,宋青书不想惊动对方,一路上颇为小心翼翼,这突然出现的声音顿时吓了他一跳,抬头一看,原来是女子将一条笔直的长腿抬出水面,搭在木桶边缘,双手捧着清水恶作剧一般浇了上去。

    宋青书呼吸一下子变得粗重起来,暗叫糟糕,女子耳朵一动,果然察觉到身后有人,不过出乎宋青书预料的是,她并没有回头或者尖叫,反而柔声说道:“是小白么?你过来帮我捏捏肩膀,最近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肩膀酸酸的。”

    “这声音似曾相识?相识?”宋青书心中闪过一丝疑惑,不过为了不惊动她,只好模模糊糊地答应了一声,运起轻功于脚尖,脚步声顿时犹如少女一般轻盈,直到他来到女子身后,对方也没有感觉到异常。

    “小白快点啊。”女子伸了一个懒腰,语气颇为慵懒,将双手搭在两旁的木桶边沿,露出光洁圆润的肩头,示意丫鬟帮她捏一把。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怪不得我哦,就当前戏了吧。”宋青书颤巍巍伸出手去,搭上了少女肩膀,只觉入手幼滑无比,心中一荡,轻轻地捏了起来。

    良久过后,少女舒服得哼了一声:“小白,今天你的手法大有长进啊。”说完脑袋轻轻往后一仰。

    宋青书正沉浸在感受少女肌肤的弹性之中,没想到她会突然仰头,此时已经来不及躲避,四目相对,两人异口同声惊呼:“怎么是你!”

    少女的矜持让她反应更快,手腕一扬,直接朝宋青书双眼插来,宋青书回过神来,双手放开少女肩膀,手指轻轻在她肘部关节处一弹。

    少女只觉得整个手臂一麻,已然失去了知觉,心中焦急,顺势起身抬腿一个横扫千军往对方颈脖处踢去,却被宋青书直接抓住脚踝,运气于脚想要挣脱,却仿佛泥牛入海,不能移动分毫。

    “我说任大小姐,好久不见,一上来就送这么一份大礼,我怎么好意思呢。”宋青书眼神肆意在她身上逡巡起来,原来这个少女并非明教圣女,而是日月神教圣姑——任盈盈。

    任盈盈刚刚正在沐浴,此时全身当然不着片缕,手脚都被对方制住,整个人以一副羞人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宋青书面前,饶是她一向聪慧冷静,此时脑中也一片茫然。

    “任大小姐,我和好奇,你为什么不尖叫?”宋青书大饱眼福之际,也觉得十分奇怪。

    闻言任盈盈顿时涨红了一张俏脸,有苦说不出,如今冲哥也在黑木崖之上,她若是尖叫,待会儿爹爹,向叔叔以及日月神教下属教众肯定焦急地赶过来,若是此时的姿态被他们看光了,就算冲哥不介意,她也没脸活下去了。

    “看来真是缘分啊,上次大战,我没有成功脱完你身上的衣服,今天你却自己主动脱了衣服给我看,真乖。”宋青书见她鼻子微耸,长长睫毛轻轻发颤,容颜娇嫩,周围的火光映在脸上,更增娇艳,心中一动,忍不住凑过去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无耻!”任盈盈呼吸急促起来,气得胸脯剧烈起伏,看得宋青书一呆。

    正打算继续调笑几句,宋青书突然神色一变,猛然回头看着外面。

    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个苍老之声:“盈盈,爹爹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宋青书回头看着她,生怕她开口呼救,哪知任盈盈深深吸了一口气过后,平静地回道:“女儿正在沐浴,恐怕不太方便见爹爹。”

    “我的乖女儿长大啰,”门外传来任我行欣慰的笑声,“爹爹也不想让你为难,只是如今黑木崖的情况你也清楚,有些话平日里不方便说,现在站在外面若是被有心人看到,也是不妥。如果爹爹没记错的话,这屋中还有数道屏风,爹爹进来隔着屏风和你说说话,你看可好?”

    “这简直是鬼父啊,女儿洗澡时居然硬要进来。”宋青书腹诽不已。“好吧,爹爹请稍等。”听到任盈盈的话,宋青书神色一变,手肘一弯,顿时箍住她的颈子。

    “现在我们这副样子,我是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任盈盈顿觉呼吸困难,快速说道。

    “那你还让你爹进来?”一来不想打草惊蛇,二来他此时欢喜真气尚幼,有些忌惮对方的吸星大法,所以宋青书并不愿跟任我行正面冲突,不过他还是微微将手松开了一点。

    “你藏起来就是。”任盈盈咬着嘴唇,脸上看不清有什么表情。

    “这里空无一物,一览无遗,藏哪儿?”宋青书环顾四周,这里虽然跟客厅之间有一块大屏风挡着,但是屏风颇为透明,任盈盈躺在浴桶里倒是不虞走光,自己不管藏在哪儿,影子都会印在屏风之上,任我行进来一看便知。

    任盈盈目光转动,盯着浴桶里的水面,耳根都烫了起来。宋青书一愣,这也行?

    “盈盈好了没有,爹爹进来了哦?”任我行在门外等得有些焦急,他不清楚黑木崖有多少明教安插的探子,所以特意抽女儿沐浴,探子警惕性薄弱之时过来,但若在门外待得太久,被明教探子看见,未免引起怀疑。

    听到任我行推门之声,任盈盈焦急地说道:“快抱我进去。”她的心思倒也简单,被宋青书看光了已是不幸,若是再被爹爹进来看到……想起来就不寒而栗。

    宋青书不再犹豫,抱起任盈盈直接跃入水中,“什么声音?”任我行刚进门,就听到一阵重物入水之声,不由狐疑道。

    “没什么,爹爹。”任盈盈声音有些惊魂甫定。

    这样一来任我行更是怀疑,担心明教中人挟持了宝贝女儿,焦急问道:“盈盈你没事吧,我感觉你不太对劲。”

    “我没事。”躺在浴桶之中,对面宋青书正笑吟吟地看着自己,任盈盈声音自然有些不自然。

    “如今黑木崖之上不怎么太平,说不定有什么宵小之徒借机生事,爹爹要看你一眼才放心。”任我行疑心本来就重,一进屋总觉得哪里不对头,于是一步步往屏风后面走去。

    任盈盈大惊失色,连忙招手示意宋青书钻到水下去。

    “水下?”宋青书用手指了指水面,表情极为古怪,心中腹诽不已:“大小姐,你究竟知不知道你现在光着身子啊。”听到任我行的脚步声已经来到屏风处,宋青书无暇再考虑其他,深吸一口气,将整个身子沉了下去。

    “爹爹,你怎么就这样闯进来了。”任盈盈双手抱肩,只露出一个头在水面,满面通红,嗔怪地看着走进来的任我行。

    任我行锐利的眼神在四周扫视了一眼,并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迹象,连忙退了出去,“是爹爹多虑了,爹爹还以为你被什么人挟持了呢。”

    “爹爹你猜对了。”任盈盈心中流过一丝苦涩,嘴上却说道:“爹爹最近忧虑得太多了。”说完便用脚尖捅了捅对面的宋青书,示意他浮上来,哪知连捅了几下,对方仿佛乐不思蜀一般,一直呆在水里面,一点出来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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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半个小时左右过后

    第三更第四更应该会很晚,可以明天再看

    冰雪聪明的她哪还不知道宋青书打的什么主意,羞怒交加却没有任何办法,只好紧紧闭拢大腿,一手捂胸,一手挡在下面私秘之处。

    “爹爹没办法不忧虑啊,当初在梅庄被张无忌救了出来,虽然知道他打着日月神教的主意,但那个时候东方狗贼窃取大宝十几年,早已坐稳了教主之位,爹爹势单力薄,为了重夺教主之位,只好和他虚以委蛇。成德殿一战,令狐冲和向问天都受了重伤,爹爹也瞎了一只眼睛,张无忌显出来的武功似乎比东方狗贼更可怕,爹爹才发现请神容易送神难啊。”任我行坐在屏风之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爹爹神功盖世,等向叔叔和冲……哥养好伤势,自然不用怕那什么张无忌。”说起令狐冲,任盈盈不由想到自己此时正跟另一个男人赤身露体地躺在一个浴桶之中,只觉得胸口传来一阵绞痛。

    “谈何容易,爹爹一直没有告诉你,就怕你担心,你向叔叔胸口大穴被东方狗贼刺中,一声功力已经散得七七八八,至于令狐冲那小子,本就是个病秧子,受了东方狗贼一掌,要不是有爹爹的吸星大法护体,恐怕早已命归黄泉,如今身上的内伤,没有个三年五载,是好不了了。”任我行语气中充满萧索之意,重夺教主之位,付出这点损失倒也值得,只可惜偏偏多了个明教教主,弄得他左右受制。

    “向叔叔他……”任盈盈一声惊呼,从小到大,向问天都对她极好,在她心中,向问天仿佛亲身父亲一般。

    “当日大战过后,我们全都重伤在身,张无忌却趁机提出日月神教重归明教的事宜,嘿嘿,我日月神教从明教之中分离出来,立派已经两百余年,早就和明教没了瓜葛,他在这档口提出来,分明是趁机要挟。”任我行一掌拍在椅子上,显然心中极为愤怒,他手掌如刀,椅子上的把手顿时被他削去了一半。

    “那次爹爹不是周旋过去了么。”任盈盈柔柔问道,看着水下黑影,秀眉一蹙,伸出一条玉腿,架在宋青书腋下,往上微微用力,打算将他从水底抬起来。哪知道对方不仅纹丝不动,自己的小腿也被对方握在手中,感到腿上被一只大手恶作剧地捏了一把,任盈盈忍不住一声惊呼。

    “怎么了盈盈?”任我行一愣,回头问道。

    “没什么,爹爹。”任盈盈咬着牙想将腿抽回来,试了几次,都无功而返,气得眼泪直打转。

    “这就是张无忌的高明之处啊,他知道日月神教立派两百余年,教中上至长老堂主,下至各分舵弟子,对本教都有极强的认同感,他担心迫得太急,就算杀了我们,也没法控制日月神教数十万教众。于是改变策略,开?,开始怀柔拉拢教中中下层弟子,一旦他掌控了这批力量,我这个教主答不答应并派就已经无关紧要了。”

    任我行大呼失算,过后很久他才想明白这一切,当日张无忌提出并派,其实一开始就没期望过自己会答应,只是以此作为谈判条件,引诱自己答应一系列乱七八糟的条件,当初任我行见终于打消了张无忌并派的念头,大舒一口气后便放松了警惕,现在回想起来,当初那些看似无关紧要的条件,现在都是刀刀入肉啊。

    察觉到小腿正被宋青书肆意把玩着,任盈盈又怒又羞,自从她担任神教圣姑以来,从没有男人敢正眼看她一眼,更遑论如此明目张胆地轻薄非礼了,脚上传来又酥又麻的感觉让她一时间神情恍惚,任我行说的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黑木崖十大长老,有些是东方狗贼的心腹,有些又和张无忌暗通款曲,真正忠于爹爹的,少之又少。还有这次光明顶那边派过来的什么圣女,哼,我日月神教自有圣姑,哪需要明教的圣女来指手画脚?不过爹爹如今实力正是最低谷的时候,没办法和张无忌撕破脸皮,虽然明知迎接明教圣女过来,会让下面的人产生日月神教是明教下属机构的错觉,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任我行气魄惊人,自然不甘心为人所制,但他一代枭雄,也明白忍的道理,只是此时在女儿面前,才流露出了一丝无奈与愤懑。

    宋青书在水下虽然有些胡闹,但一直认真在听任我行说话,听他提起明教圣女,顿时竖起了耳朵,可惜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

    感觉到宋青书停止了动作,那股酥麻之意渐渐消去,任盈盈终于可以缓口气了,她一向足智多谋,听到父亲所言,眉宇间也凝聚着一丝忧色,问道:“爹爹可有什么应对之策?”

    任我行隔着屏风望了她一眼,沉声说道:“爹爹打算将你许配给张无忌。”

    “什么?”不仅是任盈盈吃了一惊,宋青书也是惊怒交加,使劲捏了任盈盈腿上肌肤一把,以示心中愤怒。

    任盈盈浑身肌肤上早已染起一层酡红,听到任我行所言,也顾不得被宋青书占便宜,急忙问道:“为什么?”

    “盈盈你若是嫁给张无忌,那我和他就是一家人,日月神教与明教自然不用再分彼此,爹爹也不用成天殚精竭虑,防止被明教吞并,岂不是两全其美。”任我行说道。

    “爹爹你对女儿也不说实话么?”任盈盈突然一缩腿,打算出其不意,看能不能逃脱宋青书的牢笼,哪知道仍然被他死死抱在怀中,大感沮丧,不由幽幽一叹。

    “盈盈从小就聪明伶俐,我就知道瞒不过你,”任我行笑了笑,“不错,将你嫁给张无忌只是为了麻痹他的心思,让他误以为日月神教唾手可得,撤销目前一系列的手段。而且盈盈你也可以悄悄和我传递消息,让我及时知道他的动态。”

    “爹爹你不用说了,我死也不会嫁给他的,要嫁,我只会嫁给冲哥一人。”任盈盈斩钉截铁说道,想到此时浴桶中还藏着另一个男人,气得另一只脚也狠狠踹了过去,不出意料,又被宋青书挟持把玩起来。

    “令狐冲有什么好的,之前一直是个病秧子,要不是爹爹的吸星大法化解他体内的异种真气,他早已化为一堆白骨。武功么也马马虎虎,就一套独孤九剑还马马虎虎,不过和张无忌比起来,简直云泥之别。”任我行气得站了起来,来回转着圈。

    “他若仅仅是武功不咋地也还好,毕竟算得上自己人,可惜他拘泥于正邪之分,整天想着的都是他们华山派,爹爹数次相邀,许他以光明左使的位置,等爹爹百年之后,他就是下一任教主,又有什么不好?哪知道那个臭小子不识好歹,数次拒绝爹爹好意,要不是看在盈盈你的面子上,爹爹早就一掌打死他了。现在更是被东方不败一掌打得半残废,看着就心烦。”

    “爹爹你不要说了,反正女儿非令狐冲不嫁。”两条腿都被宋青书捉了去,圣洁的肌肤被他那双可恶的手掌一遍一遍抚过,又听到爹爹要拆散他和令狐冲,任盈盈不由悲从心来,再也忍不住,哽咽起来。

    妻子早亡,任我行向来宠爱自己这个女儿,听她哭得这么伤心,顿时慌了心神:“好好好,爹爹错了,不再逼你嫁给张无忌便是了。”语气中充满无尽的遗憾。

    将心中的委屈哭了出来,任盈盈觉得好受多了,理智也慢慢恢复过来,察觉到任我行语气中的不甘,为了彻底打消他这个念头,也顾不得走光,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说道:“明教教主与蒙古郡主赵敏以及峨眉掌门周芷若的情事天下皆知,爹爹将女儿送过去,让女儿如何自处?莫非让女儿做妾么?”

    任我行听她语气有松动之意,大喜道:“这个你就有所不知了,周芷若早已成亲,嫁作他人妇,自然退出了角逐。至于赵敏,本来已经成了这段感情战最后的胜利者,可不知道为何,前段日子她突然重返蒙古汝阳王府,自领一军,专门找明教麻烦,搞得张无忌焦头烂额,幸好如此,他才只派了一个圣女过来黑木崖,不然亲自坐镇这里,爹爹这个教主也可以不用当了。如今他身边再无其他女子,若此时爹爹向他表达联姻的意思,他为了争取日月神教的力量,肯定会答应下来,到时候,你就后来居上,成为明教教主夫人。”

    “赵敏和张无忌闹翻了?”宋青书听到这里,手里下意识一用力,立马传来任盈盈呼痛的声音,他也不怎么在意,反而寻思起来:他们感情这么好,怎么可能闹翻?莫非是他和周芷若的事情被赵敏知道了?应该不会呀,赵敏可是一直很清楚两人之前的那些纠葛,而且屠狮大会的事情证明是我误会了,赵敏没有理由跟张无忌反目成仇呀。莫非是近日他和周芷若发生了什么事情,被赵敏撞见,能让赵敏跟他彻底翻脸的事情……宋青书想到某种可能,脸色顿时十分难看。

    “不对,这一切会不会是张无忌和赵敏演的双簧,目的是图谋蒙古?”宋青书突然想到另一种可能,不过又觉得可能性太低:赵敏虽然是典型的有了老公忘了娘家的坑爹一族,但为了张无忌脱离蒙古已经是她做出的最大牺牲了,不可能帮着老公回头对付自己的族人啊。

    任盈盈见上个理由丝毫不起作用,只好祭出最后一招,幽幽说道:“爹爹,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我嫁给张无忌就是他的人了,平日里做什么肯定也是替自己丈夫考虑,又怎么会帮爹爹你呢?”

    任我行果然没有想到这一层,顿时又惊又怒:“盈盈你……”

    “机智啊。”宋青书赞赏道,当然,如今他无法开口,只好用手指划着任盈盈的脚心,以表达自己的激赏之意。

    任盈盈强忍着笑意,继续说道:“若是爹爹强制我嫁给张无忌的话,女儿心怀怨怼,是一定不会帮爹爹的。”

    任我行怒极反笑:“你为了一个酒鬼病秧子,居然和爹爹作对,真是气死我了。”

    任盈盈沉默不语,但是眼神之中充满坚决之意。

    见他们父女陷入沉默,宋青书百无聊奈,只好将注意力集中到手中的小巧玲珑的玉足之上,一颗颗脚趾圆润饱满,宋青书心中感叹:真是一个精致的女人,光这双腿就值玩一夜了。

    “呀!”任盈盈突然察觉到一个温暖湿润的东西贴上了腿上的肌肤,被吓了一大跳,嘴里低呼出声。

    “令狐冲你这个臭小子,给老夫滚出来!”任我行刚才一直有所怀疑,虽然巡视了一圈,没有看到可疑的东西,但是坐下来冷静过后,很快就想到了那个宽大的浴桶,不过自己女儿正在里面,他并不方便查探,不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浴桶之中。

    任盈盈之前的几次异动,让任我行更加怀疑,这次随着任盈盈惊呼出声,他终于感应到了另外一人的心跳之声,还以为是女儿熬不过令狐冲的手段,已经委身于他,想到两人尚未成亲,令狐冲就跑到盈盈浴桶之中,太过下流无耻,加上之前和盈盈就联姻一事说僵了,一股怒火蹭蹭蹭上涨。

    水中的宋青书只觉一股巨大吸力传来,心知恐怕是任我行的吸星大法,也不抵抗,任由任我行将他吸了过去。相距三尺之时,宋青书将口中清水尽数喷到对方脸上,任我行猝不及防,只觉眼前一黑,紧接着胸口要穴被点。

    好不容易趁任我行大意,这么轻易便制住他,宋青书正打算劲力一吐,取他性命,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惊呼:“不要!”回头见任盈盈双眼充满哀求之色,宋青书立即清醒过来:现在杀了任我行,只会便宜了张无忌和东方暮雪,于我本身并没有半点好处……

    宋青书正在沉思之际,任我行终于反应过来,看清了眼前之人,惊怒交加:“居然是你!”

    “可不是我?”宋青书手指仍然点在他要穴之上,随时都准备着改变主意。

    “当日你们跳下万丈悬崖,居然没死,”任我行面露迷惘之色,“看你生龙活虎站??虎站在这里,东方不败肯定也没死了?”

    “你猜?”宋青书耸耸肩膀。

    “你究竟将我女儿怎么样了?”任我行冷哼一声,怒道。

    “我觉得这个情形已经相当明了了吧,不用我再多说什么了。”宋青书故意刺激着他。

    “盈盈,没想到你居然和他私定终身,那令狐冲怎么办?”任我行语气中又是惋惜又是痛心。

    “爹爹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刚才他突然闯进来,女儿只是被他占了点……口舌便宜,并没有和他……什么什么。”任盈盈早已趁机裹好衣裳,羞怒交加地瞪着宋青书。

    如今女儿被对方占了便宜已成既定事实,任我行慢慢冷静下来,成德殿一役过后,他查出了宋青书的身份,自然知道玉皇顶上宋青书一剑败冲虚,内力退左冷禅的战绩,这两人的武功任我行可是见识过的,虽然不及自己,但相差并不远,宋青书能轻易赢他们,再加上黑木崖上他与张无忌交手的经过,任我行推断出宋青书一身功夫恐怕只是稍弱于东方不败和张无忌而已。

    任我行反应奇快,马上说道:“宋少侠年纪轻轻,武功便有如此造诣,老夫佩服不已。如今你与盈盈……”任我行语气一顿,“事关女儿家的名节,你总是要负责任的吧?只要少侠愿意加入我教,老夫可以将盈盈许配给你。”

    “女儿不需要他负责任!”任盈盈惊呼道。

    “任教主,你这是在招揽我?”宋青书玩味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丝笑意,“你可知道我跟东方不败是一伙的呢?”

    “老夫明白一个道理,世上没有永恒的敌人。东方不败能给你的,老同样能给你,东方不败不能给你的,老夫仍然可以给你。”说完任我行眼神往任盈盈身上瞟了一眼。

    宋青书也回头看去,只见任盈盈虽然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却依然明艳绝伦。她双手紧紧抓住衣衫的下摆,遮住裸露的双腿,低下了头,双颊晕红,娇怯怯地一副弱不禁风模样,秀眉微蹙,若有深忧……顿时心中一动。

    “承蒙任教主厚爱,只是在下与东方……之间关系复杂,只好辜负……”还没说完,只觉手指所处大穴传来一阵奇异的吸力,内力奔涌而出往任我行体内灌去,宋青书大惊失色,连忙运起内力挣了开来,脸色异常难看:“吸星大法!”

    原来任我行刚才故意顾左右而言其他,麻痹了宋青书的警惕性,趁机运起吸星大法暗算了他一记,若不是任我行穴道刚刚冲开,全身还有酥麻之感,宋青书恐怕没那么容易挣脱,一声功力只有付诸流水。

    “既然阁下不识时务,又看了盈盈的身子,那就去死吧。”任我行真气调息过来,双掌交击,隐隐有风雷之声,向宋青书扑了过去。

    宋青书此时气息翻腾,心知不是他的对手,当机立断,直接冲破窗户,逃了出去。任我行大怒,如影随形地追了上去。

    宋青书虽然轻功比任我行高,但是不及他对黑木崖建筑的熟悉,因此始终不能将任我行甩开,七拐八绕,路过一间屋子,宋青书心知不能再这样漫无目的地跑下去了,于是直接推门跳了进去,还没看清屋中情况,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便架在他脖子之上,宋青书心中一阵哀叹:不会这么倒霉吧?

    “怎么是你?”宋青书正在想脱身之法,耳边突然传来一柔和清脆之声,愕然抬头望去,只见眼前出现了一双灿然晶亮的眸子,宋青书也是一愣:“是你?”

    眼前清丽绝伦的女子正是当日金陵城中踏月而来的仙女儿——长平公主朱媺娖。

    “日月神教的人在追你?”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声音,朱媺娖看了一眼宋青书。

    “嗯。”宋青书点了点头。

    “你跟我来。”朱媺娖收回长剑,一把抓起他的手腕,往一旁的屏风走去。

    “日月神教教主任我行见过圣女殿下,今夜黑木崖上闹刺客,不知道圣女一切可安好?”屋外传来了任我行的声音。

    “圣女殿下?”宋青书意外地看了朱媺娖一眼,只见她侧脸线条分外柔美,仿佛一笔勾勒而成,无一丝瑕疵。

    “居然是他亲自前来……”朱媺娖秀眉一蹙,知道对方并不那么容易打发,顿时改变主意,拉着宋青书直接往床边走去,见他疑惑的看着自己,朱媺娖低声说道,躲到被窝里去。

    宋青书也是心思机敏之辈,听到她这样说,立即反应过来,不过终究难免生出一丝绮丽心思。

    见宋青书躲到了床上,朱媺娖也跟着钻进被窝里,只露了一个头出来,对门外说道:“多谢任教主关心,我一切安好,并没有注意到什么异常。”

    “不过有人看见刺客逃到了这附近,未免圣女殿下受到骚扰,任某还是搜查一番才能安心。”

    说完不等朱媺娖答话,直接推门而进,示意手下开始四处搜查,自己的眼神在屋中扫视起来。

    “大胆!”阿九脸色一寒,看着任我行说道,“我已经睡下了,任教主带人直接闯进来,究竟意欲何为?”

    日月神教的侍卫们向来知道圣女身份尊贵,下意识为她气势所慑,纷纷止住脚步,用询问的眼神看着任我行。

    任我行哈哈一笑:“还望圣女见谅,任某只是一片好心,担心圣女在黑木崖出了什么事情,必定会影响明教与日月神教两派的关系,圣女殿下深明大义,想来应该能理解老夫的苦衷。”

    见他拿明教来压自己,朱媺娖冷哼一声:“你们如今看也看过了,要是没看见刺客踪影,就可以出去了。”

    被窝之中的宋青书只觉得一阵甜香,直钻入鼻端,阿九睡在身旁,衣服贴着衣服,身子贴着身子,尽是温软柔腻的触感,宋青书暗自感叹:莫非真如葵花老祖说,我是桃花缠身?不过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样似乎也没什么不好的……

    见手下微微摇头示意,任我行眉头一皱,不死心地抬头看了看屋顶,不像藏有人的样子,正欲告退,突然眼神一凝,地上淡淡的水渍若隐若现,一路蜿蜒到圣女的床角,看着床上微微隆起的绣被,心中顿时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