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历史军事 > 回到唐朝当皇帝 > 全文阅读
回到唐朝当皇帝txt下载

    /名^书    众人离开之后,李恪将陈其还有王中长、朱童、候虎、孟山招到了书房。/名书楼名书楼/无人见到李恪同时将他们召集到一起,还是第一次。所以,大家都在遗憾难道又有什么重要事情不成。

    就见李恪摆摆手说道,“大家都坐下,别站着。”

    陈其知道李恪的性格,也就不在推出,勉强坐在了椅子。陈其一坐,剩下的四人也都坐了下来。

    李恪看到除了陈其之外是四人还是有点拘谨,笑道,“你们不要这么拘束吗,在外面你们的响当当的人物,怎么在本王这里却显得这么小心了呢?”

    “害怕啊,你是王爷啊!”陈其一边嘀咕到,一边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

    李恪没有听见陈其说什么,不过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陈其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笑道,“陈其,你在想什么开心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大家都乐乐。”

    陈其没有想到自己的举动被李恪发现,顿时大脸一红,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憋得好的一个刚要出嫁的大姑娘。李恪看到陈其的表情,不由的哈哈一笑。再做的四人还是第一次见到陈其如此忸怩的样子,也忍不住笑道。

    可以说鹰卫系统是陈其亲手组建起来的。而王中长等四人也是陈其训练的过程中看重他们的能力推荐给李恪的。所以,平常鹰卫的训练都是陈其亲自在监管。^名书楼名书楼^因此,四人对陈其是又敬又怕。如今见平时一脸威严的陈其,在李恪的面前露出了自己天真的一面,四人怎能不乐。

    等四人笑罢,李恪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就说道,“你们都是本王亲卫中的佼佼者,都是本王未来的左膀右臂。所以,今天本王在这里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就告诉你们一件事情——本王组建鹰卫的真正目的。”

    五人中除了陈其,其他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李恪说出组建鹰卫还有目的,都细心的在听李恪说的话,生怕自己稍不留神错过什么重要的部分。

    “你们知道为什么叫你们鹰卫吗?”李恪突然问道。

    “启禀殿下,鹰是飞鸟类的猛禽,它的飞行速度快,被它发现的动物都很那逃脱它的追捕。”善于追踪的候虎说道。

    王中长突然说道,“狡诈而凶残。”因为,王中长的性格手段比较残忍,所以在他眼中对鹰的理解就跟自己的性格很符合。

    李恪点点头,说道,“你们说的对,说的都有道理。但是,我还是想给你讲讲关于鹰的一点点故事。当一只幼鹰出生后,它不会享受一般动物幼小时的舒服的日子,因为他要经受母鹰近似残酷的训练。在母鹰的帮助下,幼鹰没多久就能独自飞翔。

    但是,这只是第一步,因为这种飞翔只比爬行好一点,幼鹰需要成百上千次的训练。/名书楼名书楼/否则,他们就没有权利获得母鹰口中的食物。

    第二步就是,母鹰把幼鹰带到高处,或树梢或悬崖上,然后把它们摔下去,有的幼鹰因胆怯而被母鹰活活摔死。

    而第三步就更加残忍,那些被母鹰推下悬崖而能胜利飞翔的幼鹰将面临着最后的,也是最关键、最艰难的考验,它们翅膀中大部分的骨骼会被母鹰折断,然后再次从高处推下。”

    李恪说道这里停了下来,然后扫了一眼众人,又开始道,“有的时候猎人动了恻隐之心,偷偷地把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养。但后来猎人发现那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反而成了累赘。”

    李恪看着陈其问他,“你说是为什么会这样?”

    陈其被李恪目光一扫,觉得自己好似被李恪看透了一样,全身一阵冰冷,半响说不出话来。然后,李恪不理陈其,目光扫向王中长等四人沉声道,“你们觉得为什么会这样?”

    四人看到李恪的眼神,那种可以将他们看透,让他们无地自容的目光,突然跪倒,“请殿下赎罪,末将不知。”

    “你们是不知道,还是从来就没有想过?”李恪突然大怒,那你们今天就跟本王听好了“母鹰如此“残忍”地折断幼鹰翅膀中的大部分骨骼,是决定幼鹰未来能否在广袤的天空中自由翱翔的关键所在。鹰翅膀骨骼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在被折断后仍能忍着剧痛不停地振翅飞翔,使翅膀不断充血,不久便能痊愈,而痊愈后翅膀则似神话中的凤凰一样死后重生,将能长得更加强健有力。如果不这样,鹰也就失去了仅有的一个机会,它也就永远与蓝天无缘。”

    说道这里,李恪突然问道“你们知道我为什么给你们会说这样的一个故事吗?”众人沉默不语,但是他们从李恪的话语中知道他对鹰卫最近的表现很不满意。

    陈其第一个说道,“末将失职,没能办好殿下交待给末将的任务,还请殿下责罚。”其余四人也都跟着陈其道,“还请殿下治末将失职之罪。”

    “治罪?难道你们觉得办不好事情就只想着治罪吗?”李恪沉声问道,“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你们对不鹰卫这个称呼吗?”

    五人听完道李恪这么说,都惭愧的地下了头。因为,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曾经都因为自己是鹰卫而感到骄傲。可是,今天在他们真正的了解鹰的成长之后,他们才发现自己不是鹰,自己一直长硬了翅膀的鸟而已。

    李恪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见到众人满脸的惭愧,知道他不说,他们也知道今后该怎么办。所以,语气缓和的道,“本王把你你们的名字叫鹰卫,是想让你们成为可以搏击长空雄鹰,而不是长像鹰但只能捉老鼠的猫头鹰。”

    说完,李恪有点疼心疾首的叹息了一声,“但是,你们现在只是一群邹鹰啊!”

    陈其跟李恪是时间最长,还是第一次看到李恪露出如此疼心疾首的表情,心里一酸,“殿下,是末将失职,平时对属下管教不严,训练不足。才导致如今连个人都看不住,查个人都办不到。末将甘愿责罚,可是末将还请殿下将末将继续统领鹰卫,陈其一定不会殿下失望,将鹰卫成为真正的雄鹰。”

    四人听到陈其的近乎于军令状是的保证,个个心里激动血性,都大声道,“请殿下放心,末将以后毕定加强训练,成为殿下手下真正的雄鹰。”

    “你们需要的不断训练,不断在困难中成长。所以,这次本王就不怪罪你们任何一个人,可是你们也别忘了本王今晚跟你们讲的故事,说的话。”李恪言语缓和了很多。

    “末将谨记殿下教诲。”五人同时说道。

    “你们起来吧”李恪这才说道,等五人起身,李恪才道,“暂时不用把注意力放到朝中重臣身上,但是对长孙无忌只能加强监视,不能放松警惕。其余人马权力搜查张晖同党,孙宁的底细也要尽快查清。”

    “诺”

    李恪知道刚才自己骂的有点凶,但见几人在被自己骂过之后,不但没有灰心丧气,反而充满信心,心里欢喜不已。这才是他真正需要人,虽然他们现在太过年轻,需要经历很多困难才能成长起来。但是,一旦让他们成长起来,他们必定会成为他手中的一把利器,披荆斩棘,所向披靡。

    /名^书)楼(WwW,)    思量一宿,李恪觉得第二天亲自去衙门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尸体尽然验不出他的死因。^名书楼^wwwcom^名书楼^

    早上用过早膳,李恪便和陈其骑马来到长安县县衙,王甫和邓同达早就在门口恭候,见到李恪下马,徐步上前,给他施礼道,“微臣见过殿下。”

    李恪微一摆手,面露微笑的道,“王县令和邓县尉不必多礼,本王今日也是碰巧路过,听说县衙有一桩命案,甚为棘手,特此下马来看看,是否能够二位一点帮助或者建议。”

    李恪把话说的很光满堂皇,说只是路过,让王甫心里一阵诽谤,但又不能说,“你就是故意来的。”只能笑脸相迎。而李恪这么说是有原因的,毕竟他岁数还小,没有授任何实质,所以猛然见插手一件案子,会被御史台弹劾。如果说只是顺路,过来看看,那即是御史们知道了也无话可说。

    邓同达知道李恪今天来的目的,心里有了主意。两人将李恪请到大堂,就见邓同达在一个差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差役领命而去。李恪先是问了王府关于张晖案的一些线索和进展,答案跟邓同达晚上说的一样,丝毫没有任何的突破。

    李恪又问,“听说案发之后王县令第一时间派人去传唤张晖余党,可否在他们口中得到什么线索?”

    王甫知道邓同达已经投靠李恪,把什么事情都告诉了他,如今李恪再问他,含义不言而喻。他脸色惋惜的说,“殿下有所不知的,微臣虽然及时赶了过去,但还是晚了一步,让他们给跑了。*名书楼**名书楼*所以,没有得到任何的线索。”

    “噢,原来如此,王县令辛苦了,你如此身先士卒的缉捕疑犯,改日本王一定禀明父皇,给你嘉奖。”李恪语气和蔼的说道。

    可是,这句话听在王甫的耳朵就是惊天巨浪,再看李恪和气了笑脸,王甫突然想到李恪在汉王府时的样子,心里一阵发寒。因为,他一个堂堂县令亲自跑去抓人,而且疑犯还给跑了,这要是让皇上听到了,难能嘉奖啊,不撤职已经不错了。再说,刘梦龙和自己,想到这里,王甫的心里开始感到不安,他突然觉得李恪是来者不善。

    此时,就见一个身着皂衣的衙役走进大堂,跪拜行礼道,“长安县仵作冯琯见过殿下。”

    “起来吧,说说你验尸的情况。”李恪也不多言,直奔主题。

    “据小臣查验,死者身上并无伤痕,也无中毒迹象。所以,暂时还未明确是死的死因。”冯琯说道这里,小心的看了一眼李恪,又将头低了下来。

    “你确定全身各个部分都检查过了?”李恪问道。

    “小臣不敢欺瞒殿下。”冯琯一脸的惭愧,好似自己做了一件对不起李恪的事情。他家做仵作已经有三代了,他能够担当长安县的仵作,除了自己仵作世家之外,就是验尸的能力得到了几任县令的肯定。如今,一个张晖案尽然让他束手无策,心里却是有点自责。觉得对不起朝廷对自己的恩重,对不起已经死去了父亲。

    “王县令,咱们去看看尸体如何?”李恪问旁边的王甫。^名书楼^wwwcom^名书楼^

    王甫被李恪刚才的话惊的六神无主,那还有心思放在死人上啊,心里想着李恪离开,赶紧去李泰哪里把今天事情跟他汇报。所以,听李恪一问,立马答应。

    一行人穿过大堂,又穿过庭园,再通过走廊,来道了牢房旁边的验尸房。尸体已经放了五天,虽然的冬天,还没有腐烂,但已经有了一股子臭味。李恪率先走进验尸房,闻到那股子死尸味,一阵恶心。他立马拿出丝绢握在嘴上,才压抑住自己想吐的冲动。其余众人表情不一,冯琯和陈其一副脸色毫无变化,邓同达皱着眉头,而王甫一脸的厌恶。尸体就放在验尸台上,用一件白布遮着。旁边火盆中的炭火里面还加着苍木和皂角。李恪指着火盆问道,“在这个地方生火,岂不更让尸体腐化?”

    冯琯见李恪有此一问,上前解释道,“殿下有所不知,所有尸体都有腐气,炎过尸体之后身上都会带污秽之气,如果跨过上面的火盆,身边粘带的污秽之气就会被去掉。”

    “你在验一遍,让本王看看。”李恪命不想耽误时间,命令道。

    冯琯听命,走到验尸台上。他除了随身所带的工具,还准备了瓦盆和槌子,还有一些葱、椒、盐、白梅等,预防在尸体上有什么看不清的地方可以帖敷,再看是否能够看到一些痕迹。

    冯仵作先从正面头部开始,头发、顶门、卤门、发际、额头、两眉、两眼、鼻子、嘴巴、牙齿、舌头等一一经过查验。然后将尸体翻身检查背面,后脑、枕部、项部、两个肩胛、背脊、腰等地方都一一查验。如此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均为得到任何的线索。

    李恪看到仔细,但见毫无结果,也是微微摇头。走出验尸房,来到客厅,差役送上茶水。客厅中一阵沉默,李恪脸色难看,不再言语,他们都不敢说话。

    验尸的过程李恪看过,觉得没有出现什么疏漏的地方,可还是没有任何的结果。可惜啊,古代的验尸方法太多简单,终究只是查验而已,还没有发展检验的阶段。不然,如此简单的案子怎么就这么难以入手呢?突然,李恪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众人看到李恪突然间的情绪变化,更加心惊,大气都不敢出。谁说这位王爷和蔼的时候就不是在发怒?王甫不就遇到了这么的一次吗。

    李恪也不搭理众人,他将冯琯找到眼前,低声道“你再去查验一边尸体,按照本王说的,先将水洒湿,后将葱白拍碎令开,涂痕处,以醋蘸纸盖上,候一时久,除去,以水洗,看看有什么痕迹没有。”

    冯琯看李恪说的这么专业,所有疑惑,但也不敢啃声,仔细的听李恪说完,唯一拱手,离开了客厅。冯琯一走,李恪心情大好,好似变了一个人似地,跟刚才还是一脸阴沉的他判若两人。众人听到李恪的表情,心里松了一口气。邓同达说,“殿下是否想到了什么验尸的办法?”

    “等结果出来再说吧!”李恪道。

    “那微臣去安排一下。”他怕王甫再其中动什么手脚。可是,他想错了,王甫就是再怎么大胆,也不可能在李恪的眼皮底下懂手脚。

    就见李恪脸色一冷,目光中露出一抹是杀机,看了王甫一眼,“不用,本王就看看谁敢在这件案子上给本王添麻烦。”

    王甫被李恪的目光刺的内心生疼,陪笑道,“邓县尉多虑了,殿下再此,谁还敢放肆啊。”

    时间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见冯琯匆匆来到客厅,对李恪说道,“启禀殿下,验尸结果已经出来,初步断定死者是心脏部位被细针多咋而死,并且在头部也发现了撞击的痕迹。两处伤痕均可置人于死地。所以,暂时还未确定是因为那处创伤而致死。”

    “头部和心脏?”李恪问道,“心脏针刺部位所用力道可曾查处,还有头部是何物所伤?”

    “时间仓促,小臣还为细查,请殿下给小臣一天的时间,小臣一定查清死者真实的死因。”冯琯此时显得意气风发,信心满志。

    “那本王就给你一天时间,你别再让本王失望。”李恪严肃道,“定伯,你就负责此案的侦查工作。”李恪直接无视王甫,对邓同达命令道。

    王甫早已被李恪刚来的时候的先声夺人的气势多威慑,此时不管李恪说什么,他都不敢反驳。

    邓同达领命,看了一眼王甫,微微一笑。

    李恪见事情有了眉目,自己再呆在这里就有点不适合,带着陈其,走了县衙。

    等李恪一走,就见邓同达命令道,“冯琯,赶紧去检验死者的真正死因,晚上你跟本官去趟汉王府跟殿下详细禀报结果。”

    冯琯躬身领命,快走走了下去。而邓同达理不理正在发呆的王甫,带着他手下的捕头出了长安县衙,因为他想在去巡查一番,看是否能够抓的张晖的同党或者得到一些什么线索。^名*书(楼(wwW,////

    /名^书)楼(,)    张晖的案子了有进展,李恪的心情也舒畅了不少,回到府中,他不时的还跟兰儿等侍女调侃了几句。^^com^^搞的几个丫头,头晕目眩,两眼冒光,痴痴的看着他。

    李恪随即哈哈好一笑,来到书房,铺开宣纸,让陈其研磨,自己慢慢在纸上写了起来。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但为君故,沉吟至今。

    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

    明明如月,何时可掇。

    忧从中来,不可断绝。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契阔谈宴,心念旧恩。

    月明星稀,乌鹊南飞。

    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山不厌高,海不厌深。

    周公吐哺,天下归心。

    一首曹孟德的《短歌行》用王体写出来,另有一番别致。就是陈其这样不懂文墨的武将,看着李恪的书写王体,也是惊叹不已。

    “殿下,你的书法可真是越来越精炼,就是王羲之复生,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呵!你什么时候懂得了书法之道?说话还这么文邹邹的,学文见长啊!”李恪打趣道。

    “末将,久随殿下身边侍奉,自然而然的也就对书法有了一点见解。”陈其憨憨的说道。

    李恪很受用陈其刚才的赞美,兴致高昂,一口气写了好几副字,这才作罢,喜滋滋的道,“拿去装裱了挂在店里,看能卖多少钱,也好给手下的人发点赏钱。”

    “诺”陈其答应一声,拿着字兴奋的出了书房,正好碰到杨恩,杨恩看到平时一副正经模样的陈其,现在满脸的喜色,不有疑惑道,“吃什么药了呀?这么兴奋。^^com^^”

    “殿下,马厩里又产了几匹小马,都是千里良驹,你是否去看看?”走进书房的杨恩问道。

    “下午还有跟邓同达商议张晖案,此时先放放吧杨老。”李恪有点疲惫的说道,“告诉喂马的侍从,让他们给马加料,务必要小马驹都能存活下来。”

    “那老奴就先下去了。”杨恩回到。

    李恪点点头,杨恩走出了书房。

    李恪见杨恩出的书房,走到书房的窗子边,开始期待邓同达和冯琯给他能带来什么好的消息。

    通过李恪的办法,冯琯找到张晖身上的致命伤痕,这让他有了信心。通过一下午的努力,他终于搞明白了最终导致张晖死亡的致命一击。然后,邓同达带着冯琯和左翼来到了汉王府。

    在聚义殿,李恪看到三人,邓同达首先说道,“殿下,验尸结果终于确定了张晖是死因,还有微臣也在现场发现了一点疑点。”

    “喔?”李恪还是有点惊奇,没有想到今天一天尽然有这么大的收获,“先说说验尸结果。”

    冯琯小心翼翼的走上前,他还是第一次来到汉王府这样阔绰,聚义殿如此大气的大殿,难免有些紧张,“启禀殿下,据小臣的查验,致使张晖死亡的真正部位是胸口的针眼,凶手有可能是通过飞针之类的东西刺中张晖心脏而使他死亡。”

    “那头部是伤痕怎么解释?”李恪问道。

    “一般人头部受伤,都不是立刻毙命,至少需要几息的时间。而在这两段时间里,死者会因为头部巨疼,面部表情会发生变化。可是,据小臣多日的验尸结果,还有今天再次细致的查看。死者面部并没有表现出特殊的表情,可见他是瞬间死亡,连自己都来不及做出反应。如此推断,他头部的伤痕只是凶手故布迷阵而已。”冯琯在详说验尸结果的时候也是侃侃而谈,丝毫没有了刚才的拘谨。

    “恩”李恪点点头,然后又问邓同达,“现场又查到了什么线索?”

    “启禀殿下,据在下所查,早先我们发现死者的地方并非就是凶杀的第一现场。/./”跟在邓同达是很好的一个身着皂衣,年纪在二十多岁,面部清秀的差役说道,“因为,死者是在一堆材禾中被我面嫩发现的,但我详细的看了一下那个材堆,发现材禾折断的痕迹显然的因为某种东西重创所致。而如冯仵作说的,如果凶手是用飞针杀人,那么死者在倒地之后的冲击力不可能让材禾会折断的断面如此的干脆彻底。所以,在下认为凶手在杀人之后,将张晖仍在材堆里。并且他使得力很大,以至于材禾碰到张晖的尸体即刻断裂,而断裂面的锋利比分尽然丝毫没有给他身边造成任何划伤的痕迹。”

    但是,“案发地点绝对超不过材堆的十步之外。因为,出了止步之外,死者就没有隐藏自己身份障碍物,而凶手也不可能在死者能看到他的情况下还没有发出声音就被他所杀。”

    李恪细心的听着眼前这个年轻这个差役的分析,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此时,通过结合冯琯的验尸报告,可以判断出凶案的第一现场,还有死者被杀经过,以及凶器等。

    “那就是说,凶手在数步之外用飞针杀死张晖之后,再将他仍在了材堆中?”李恪问道。

    “可以这么说,据微臣观察,案发地点十步之内,能够直线使用飞针伤人地最佳射杀地点就是孙宁家的门口。”邓同达字斟句酌的说道,“因为,其他的地方要不离死者太近而容易被发现,要吗不是直线距离,飞针只可能绕弯飞过去把张晖给杀了。只有孙宁家的门口,能清楚的看到凶案现场的一切,而在凶案现场看孙宁家的大门还是有一点点的障碍。”

    “照你们这么说,凶手就是在孙宁家的门口发射的飞针将张晖刺杀的?”李恪问道,“关于孙宁这个人你们了解多少?”

    “禀殿下,孙宁是崔府的马夫,家有一房妻室钱氏,平时都在给大家富户洗衣赚钱,不曾在家。而飞针杀人这样手段不可能出于一个这样的弱女子手中。所以,我们排除了她杀死张晖的可能。孙宁此人只是一个车夫,可见他在崔府地位低下,不受重视,如果说百步飞扬飞针是从他手中发出,那也是不可能事情。”

    “恩,看来你们调查的很用心,今天能去的这样的结果,本王很欣慰。”李恪说道,“但是,此案的凶手还没有抓捕归案,所以,你们不能懈怠。还有”李恪对冯琯说道,“一定要查验出死者头部是伤痕是被何物所伤。”

    “臣等明白,一定尽快破案,请殿下放心。”三人领命道。

    李恪看着眼前的邓同达,突然问道,“定伯,前些日子没有什么结果,怎么今天突然在凶案现场有了这样的发现呢?”

    邓同达一愣,明白李恪为什么会这么问,“殿下,能发现这些疑点全赖长安县捕头左翼,今天早上微臣为了查案,特地从蹴鞠队将他调了出来,是他在发现了凶案现场的线索。”

    “恩?”李恪闷闷道,“左翼?”

    “殿下有所不知,前几天查案,因为王县令的刻意阻拦,微臣始终无法将左翼调回。”邓同达解释道,“今天殿下在县衙亲自安排我彻查此案,我将左翼调回的做法没有遭到王县令的阻拦,才会如此如此顺利。”

    左翼看到李恪提到他的名字,也立马上前道,“长安县捕头左翼,叩见殿下。”

    李恪刚才因为案子的事情,没有在意左翼。现在细看,见他身着皂衣,年纪在二十多岁,面部清秀,顿生好感,“你就是左翼?年轻有为啊!好好干,本王看好你。”

    左翼受到了李恪的夸奖,心里也是感动不已,向他们这样才差役,干好了都是知县的功劳,做错事情都是他们抗雷。今天能得到李恪的夸奖,能得到李恪的重视,他心中好似有了安慰,好像自己努力得到回报。就如同伯乐遇到千里马一样,而左翼心里也默默发誓要效忠的这个如此赏识自己的皇子。

    “多谢殿下厚爱,小臣为殿下办事,深感荣幸,以后殿下有什么差遣,小臣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左翼诚恳的说道。

    李恪一喜,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按在了座位上。

    这时,他就看见冯琯好似有话要说,但又不敢的样子。故而笑道,“冯仵作,你好像有什么话要跟本王说?”

    冯琯听李恪如此问道,心里一横,将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小臣是想问殿下,今日验尸的秘方,殿下是如何得知的。小臣家三代都是仵作出身,对于验尸也有所研究,终究还是比不上殿下了了数句就把案子死者的死因给弄明白了。”

    冯琯说语很不搭调,显然有点紧张,但是李恪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李恪也不能说这是上午他看到县衙客厅看到紫的茶水,才突然想到前世看过的一部电视剧叫《大宋提刑官》里面的桥段,只能糊弄道,“额,本王是在一本书上看到过,今日看到县衙客厅看到紫的茶水,突然想到的。”

    就听冯琯小声道,“殿下,小臣是否能观摩一下这本书?”

    李恪那个气啊,你这个时候跟要书,我去拿给你找啊,难道让我还没有出生的宋慈要啊?不过他能理解对于一个三代都是仵作出身的冯琯来说此时的心情。今日李恪的方法虽然验出了张晖的伤痕,但是也伤到了冯琯的自尊心,而他平时以仵作世家自居的荣誉心也受到了打击。而他在此刻能问李恪关于验尸方法的事情,问他要这本书。可见他也是一个不耻下问,敏而好学的人。李恪也不能怪罪他,如此大厅中的气氛有点僵化。

    而一旁的邓同达同样的气啊,心里不由的骂冯琯,“这个货,你要什么不好,非要跟殿下要什么书,难道你不知道殿下的书都皇上以前在秦王府的时候留下来的吗?能给你吗?”

    突然,就听见李恪咳嗽一声道,“张晖案还没有侦破,你们不能懈怠,就早点回去休息。本王希望明天再听到你们的好消息。”

    三人躬身领命,邓同达生怕左翼或者冯琯又跟李恪要什么东西,会惹得李恪不高兴,立马领着两人离开了汉王府。

    三人离开之后,李恪嘴里嘀咕道,“有时间好好想想那部电视剧的破案细节,写部关于古代法医学方面的书还是不错的吧!”^名*书(楼(wwW,////

    张晖案的死因明了,长安城赛的举办也非常的顺利,李恪的心情也是大好。用完晚膳,他正在前厅跟兰儿闲聊,“最近你去趟皇宫看看母妃的身体如何。”

    “是殿下”兰儿笑道,“殿下今天心情很好啊,兰儿已经很久没有见到殿下笑过了呢。”

    “没事你老注意本王干吗?”李恪玩笑道,“小丫头,整天不想好,一边呆着去。”

    “殿下?你,你”兰儿被李恪说道的气结,满脸通红,支支吾吾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哼,你就知道欺负我。”然后,不理李恪的大笑,三步并作两步红着脸跑出了大厅。

    李恪看到兰儿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觉得她很可爱。兰儿岁数比自己大两岁,常年跟在杨妃身边,跟李恪很熟悉。如今,又在汉王府长期接触,李恪随和,也就没有像平常那样拘束,是不是的能跟李恪说几句话。

    李恪哈哈一笑,正待去书房的时候,就见陈其的王中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殿下,末将在城外三十里的西岗坡发现了刘梦龙的等数十人的尸体,长安县衙已经派人过去验尸,末将特来禀报殿下。”

    李恪也是大惊,他本想找到刘梦龙等张晖的余党,问过张晖在死亡之前的具体活动情况和接触的人,没想到这些都死光了,那还跟谁问啊。突然,一阵挫败感从他心底升起,自己好像被被人牵着鼻子走一样,自己刚要开始行动,别人就早一步给自己布好局,就等着自己往里面钻呢。

    “殿下,接来该如何行事?”陈其问道。

    “既然刘梦龙等张晖余党都已经意外死亡,那你们也不会在搜寻他们,调回人手仔细盘查这两天长安城的可以人物,务使后天的长安城决赛顺利完成。”李恪有点疲惫的说道,“还有,孙宁的底细也尽快查清,别在比赛中发生什么意外情况。”

    “诺”陈其答应一声,领着王中长出了汉王府。

    看着陈其和王中长二人离开,李恪刚才心情急剧恶化,一阵烦躁。后天就是长安城赛的决赛,而今天东翔队和东岳队为了进入总决赛而进行着一场殊死搏斗。他更希望秦怀玉的东岳队能赢,这样至少在后天的总决赛场上不会有意外。可是,事实证明东岳队能防得住孙宁的人还没有。

    想到这里,李恪一阵摇头。兰儿说的对,自己确实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笑过了。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啊。如今的朝局,并非如他了解那简单,百骑,唐,谋后黑手都是历史上从未记载过的。所以,他为了长安赛可是如履薄冰,兢兢业业。

    他的心情也很差,在整个比赛当中,他们鹰卫始终处在被动当中,不是及时的得到线索,连个人的底细查了这么多天都毫无进展。这对心高气傲的他来说也是一种耻辱,不过他自己也无奈,鹰卫从组建道现在更多的训练是在武力方面,是为了更好是护卫李恪,而突然让他们做起侦查的工作,也是一时难以适应。还有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经验不足。

    想到这里,陈其对身边的王中长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查案的时候疏漏了什么?”

    “末将不知,还请将军指点。”王中长回到,他负责的是搜查张晖等人的余党,而今天的结果让他很泄气。所以,显得心不在焉。

    “钱氏”陈其沉声道。

    “孙宁的妻子?”王中长问道,“长安县已经询问过她,排除了她是凶手的可能啊。”

    “是,她不是凶手,可是,如何孙宁的表现和往常不一样,她作为孙宁的妻子不可能察觉不到。”陈其说。

    “那就是说,是有人威胁她,或者她在包庇谁?”王中王问道。

    “有这个可能,我在想,她可能都知道杀死张晖凶手。”陈其猜测道。

    “那我们现在就去对他审问,让她把自己知道的全都说出来。”王中王建议到。

    “这样不行,我想这件事情要禀报殿下,只能铤而走险了。”陈其思量片刻之后决定到。“撤回你的人马监视钱氏,别打草惊蛇,但一定给我盯死了她,别再出什么岔子。”

    “诺”王中长答道。

    陈其思量片刻,没有说话,两人继续行走,但到长安县衙门口时他吩咐了几句,突然朝比赛场地而来。

    晚上时分,李恪第一时间得到了信息,参加决赛的队伍尽然出奇的是东翔队。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心里嘎登一下,自己想什么,事情还真就往这方面发展。

    不过,从长安县送来的消息称,邓同达在试验现场发现了疑点,猜测张晖同党还有活口,这让他心里给了安慰。同时,他也命令邓同达此时不能对外伸张,谨慎处理,尽快找出那个生还者。

    晚上,邓同达和左翼突然造访,说有要事要禀报他。李恪将邓同达请到书房,然后将马周和苏定方、刘仁轨还有许敬宗都招到书房。几人坐定,就听见邓同达说,“殿下,我们在张晖余党的死亡现场发现了疑点,再经过对附近的搜查和取证,终于在离西岗坡不远的一所破庙里抓到了张晖余党中个一个小头目王三。而这个王三以前就是跟在刘梦龙身边的人。”

    “问道什么消息了吗?人在哪里?”李恪急切的问道。

    “因为殿下的吩咐,那人暂时还扣押在城外的一个破庙,而我和左翼为了不引起过多人的注意,当场就对他进行了突袭审问,这是供词,请殿下过目。”邓同达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棉布,一看就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

    李恪将棉布拿在手里,一目数行的看完内容,将棉布交给马周,怒道,“王甫胆子也太大了吧,放纵刘梦龙盘剥长安城的商贩,自己从中得利。不过,他提到说有人出钱让他们去绑架孙宁的家人,而那天晚上他们在孙宁家对面的胡同埋伏时候,因为张晖突然的死亡让他们中止了行动。所以,刘梦龙才果断的下令出城避难。可见,刘梦龙这点这个出钱雇佣他们的人是谁?知道事情被搞砸,所以才急忙逃窜。只是,他怎么没有招供关于刘梦龙是怎么被杀的经过?”

    “殿下,当时王三正好去接手,而当他回来的时候刘梦龙已经被杀。所以,他才逃过一劫。而我和左翼也是因为这一线索才确定当时可能有生还者。”邓同达解释道。

    李恪听完沉默不语,突然他想了和小宝在酒楼第一次遇到刘梦龙等人的情景。当时,店小二就提醒说刘梦龙跟官服有联系,原来他确实跟王甫勾结在了一起。

    “殿下,那微臣接下来该怎么办?”邓同达问道。

    这时,马周将看完的棉布给了身旁的刘仁轨,刘仁轨和许敬宗、苏定方三人看完棉布上的内容,都在等李恪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李恪在看了众人一眼,“你们也看了这份供词,心里有什么想法说说吧。”

    “殿下,臣以为应该立刻将这份供词交给大理寺,逮捕王甫,对他进行审问。”马周嫉恶如仇的说道。

    “我倒是与宾王的意见不同。”许敬宗看了一眼马周道,“我们最主要的还是查清张晖安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如果,在还没有弄清张晖的情况下就将王甫交给大理寺,朝廷在插手其中,张晖案就要推延时间。如果,杀死张晖的凶手真跟长安赛有关,那么后天决赛中肯定会出现意外。所以,还是先压一压王甫贪污案再说。”许敬宗不像马周,他考虑的确实汉王府的李恪,然后才是朝廷的利益。

    所以,马周是一个能臣,一个干臣。但这样的人也最为忠义,只要为一个效忠,就永远不会背叛他。而许敬宗的一个权臣,他先是从自身的利益出发,然后在考虑大局。但是,李恪现在想的不是这些事情,因为许敬宗说的对,当务之急的解决张晖案,查清凶手的意图才是最主要的,其他的都可以放一放。

    而马周也没有反对许敬宗的提议,因为他知道许敬宗说的对,只是他自己不赞成这样做而已,不过,他没有反驳的原因还在意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做,最终主意还在李恪身上。

    /名^书)楼(WwW,)    李恪又看了一眼刘仁轨和苏定方,“正则,你和定方有什么意见?”

    “殿下,微臣认为暂时将王三压到王府看管,王甫贪赃案可以暂缓两天,等长安赛举办完成在做处理也不迟。^名书楼^wwwcom^名书楼^但是,大理寺少卿孙伏伽曾力主殿下入中东宫,殿下何不先跟他透露一二,免得到时候被皇上追问起来此案来,殿下也有个说辞。”刘仁轨说道,“微臣看了刚才的供词,案情基本已经明确。但是,有人要绑架孙宁家人,那他究竟为什么要绑架孙宁的家人,而又是谁在关键时候救了孙宁的家人呢?”

    “正则说的对,末将也认为暂时该把精力放在长安赛决赛上。毕竟决赛是要皇上亲临现场,出了什么乱子责任就是汉王府的。”苏定方直言不讳的说道,他的意思也很明显,就是解决眼前的问题。

    李恪点点头,表示赞同苏定方说的话,转而又问邓同达,“定伯,你是这件案子的主要负责人,你有什么看法?”

    邓同达没有写想到李恪也会问他的意见,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不过他的心里却异常高兴,这意味着李恪已经把他和马周、刘仁轨等的心腹谋臣一样看待了,让他心里对李恪的忠心又增加了几分。他看到李恪鼓励的目光,心里一暖,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殿下,王甫身为长安县令,在天子脚下贪赃枉法,如果只是他不一定能够做的道。所以,其中肯定还有不少县衙的官吏,如果这个时候贸然将他证据交道大理寺。^名书楼^wwwcom^名书楼^一旦朝廷朝下来,长安县一半的人员都免不了要被审查,肯定就会耽误张晖案。所以,臣也认为可以暂时缓两天,等比赛完了再做觉得也不迟。”

    “恩,既然大家都这么说,那就将王甫的贪赃舞弊案先放一放。”李恪说到这里,看了一眼马周,见他没有表现出不满情绪,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可不想让马周误解他自顾自及不顾王法。然后对众人道,“我们现在讨论下张晖案,”然后,看了左翼一眼,“左翼,你将所有的疑点结合起来给大家做一个概述。”

    左翼自从得到李恪的夸奖之后已经把自己当做了李恪的人,所以才这几天查案的时候才会这么卖力。此刻见李恪让他分析案情,感觉李恪对自己很赏识,心里一热。但是,他也将自己的感动压抑在心里,稳定了一下情绪,说道,“殿下,经过仵作的验尸结果,还有这几天的取证结果,我们可以断定案情是这样的。首先是张晖刘梦龙受人雇佣绑架孙宁的家人,在孙家门口别人暗中袭击,致使张晖死亡,而刘梦龙因为雇主权利害怕他把时间搞砸而追究原因,所以和党羽逃走。但是,在逃出长安城之后,被人杀害。”

    “现在,有两个问题要解决:一时,到底谁雇佣了刘梦龙绑架孙宁家人,雇主的目的是什么?二是,刘梦龙是雇主所杀,还是杀死张晖的凶手所为。/名书楼名书楼/”

    “恩”李恪点点头,对左翼的分析很赞赏。

    “孙宁是东翔蹴鞠队的球员,而叶西是鼎汉蹴鞠队的球员,同一天晚上两人的家人均被绑架,这人肯定的冲着长安赛去的。”马周突然说道。

    马周如此一说,众人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了这个雇主说,而也唯有这个人才能让刘梦龙在事情败露之后出逃,而也只有他才能够做到杀人灭口事情。

    邓同达和左翼虽然不是很清楚李佑和李恪兄弟之间的关系,但是他们都见过长乐坊巷子口叶西家附近那些血迹,还有一些断肢,再加上刚才马周如此说,心里倒也对其中的内情清楚了一二。

    “楚王府为了减小目标,将绑架孙宁家人的事情交给了刘梦龙和张晖两个人。而张晖就是因为如此才会在孙家门口被杀,也因为这个原因,孙宁的妻子再回没有被绑架。所以,刘梦龙知道他把事情办砸楚王肯定不会放过他,再加上张晖被杀让他感觉到绑架孙宁家人不是那么的简单的一件事情。所以,他才会在出事之后选择逃跑。”刘仁轨说道。

    “正则说的对,刘梦龙搞砸了楚王的计策,然后再加上王甫和刘梦龙之间的关系,可能就是导致楚王出手杀刘梦龙灭口的真正原因。”许敬宗接着刘仁轨的话说道,“如此一来,我们可以肯定,刘梦龙出逃也是王甫故意放跑的,因为在城外杀人灭口要比城里容易很多。”

    “那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查处杀死张晖的凶手了?”李恪听到大家的分析,案情终于明朗,舒了一口气说,“查出这个人,这件案子就算是真相大白了。”

    “殿下说的极是,微臣也是这么认为的。”邓同达适时的拍了李恪一个马屁。

    李恪微微一笑,“左翼,你在给大家手说说张晖凶手的线索。”

    左翼,思量片刻,“殿下,张晖死于胸口的飞针暗器,这说明凶手是一个会武的江湖人士。一般学武之人是不会使用飞针这类细小的暗器,极是会使也不会精准到百步飞扬的程度。还有,通过他只杀张晖而对其余党不予理睬,可见他的目的只是想吓走这些人,并非想真正的杀人。在通过他使用飞针而不用其他的手段,微臣估计他是在犹豫,他犹豫的可能是不敢断定对方是否是冲着他而来。所以,结合这些推断,臣以为凶手不是偶尔路过孙家门口,而且可能还有什么目的。所以,才会如此犹豫和小心。”

    左翼的分析让在座的人中点头不已,就见左翼继续说道,“据现场的查看,凶手在张晖死后,想取回他的飞针,不过在他看道张晖的样子的时候,发现他就是长安城的地痞流氓,很是不屑,才会将他踢到材堆中。所以,才会有那么大的冲击力是材禾折断,而断面很整齐,也如此才不会让材禾的锋利部分扎到张晖的身体,而张晖头上的那个伤痕可能就是凶手用脚踢的。因此,可以看出他对长安城不陌生。”

    “恩,还有吗?”李恪问道。

    “微臣暂时也只能判断到这么多。”左翼脸上显得有些惭愧。

    李恪又将目光转向众人,问道,“你们有什么看法?”

    众人都觉得左翼分析的很全面,都表示没有什么补充的建议。

    李恪欣赏的看了左翼一眼,语带嘉奖的说,“左翼,你的分析很有道理,所以,你们长安县接下来要做的就是盯紧可以人物,防止他们再生什么事端,而孙宁的底细你们也要详查。”

    “明白”邓同达和左翼领命道。

    “还有,看守王三的人是否可靠?今晚本王也派几个人过去加强看守,以免出什么意外。”

    “殿下放心,看押王三的人都是微臣身边的人,不会出什么问题。”左翼回答道,“不过殿下府中派人,就由微臣和他们一起去吧!”

    “恩,你按你说的办!”李恪对左翼如此的敬业很满意,不忘了又嘉奖了他几句。而这次的左翼不似上次那般感动,可能因为人多关系,脸上倒是表现出了不好意思。

    等众人走出书房,因为事情的前因后果明了,李恪心里也开朗了不少,又和大家说了不少关于决赛时注意的事项,才将众人遣走。等众人走后,李恪将陈其找回书房,“撤回全部人马,全城监视明天出现的可疑人员,务必使后天的决赛圆满成功。关于你跟本王说的那个办法,如今事态明了,就按你说的办。还有,今晚派人出去看守王三,在明晚天黑之前将他带到王府。”

    “诺”陈其冷冰冰的答了一声,退了出去。^名*书(楼(wwW,////

    第二天,李恪进宫,将长安赛的举办情况给李世民做了简单的汇报回报,又邀请李世民亲临决赛现场,李世民爽快的答应了李恪是要求。然后,父子两人又讨论了些书法方面的问题,直到房玄龄有事禀报李世民,李恪才告辞退了出来。

    不是说他不想多接触一些朝政,而是他已经被李世民问怕了,每次都问他一些需要及时解决问题,他只能将自己知道的历史上解决方案说出来。而如此虽然取得了李世民的嘉奖,但也招惹了李泰、李佑和李承乾,更让长孙无忌对他给外重视起来,这让李恪觉得得不偿失。所以,他觉得能避的时候就避,免得过早是暴露自己的能力,找他们的联合打击。

    从甘露宫李世民的御书房出来,李恪来到杨妃的千秋殿,跟杨妃汇报了自己这些天来到生活情况,这才在杨妃的叮嘱中离开了皇宫。

    长安城已经在沉静在了冬日的严寒中,李恪骑在马上紧了紧衣服,对身边的陈其说道,“明天就是长安城赛的决赛,那件事情你一定妥善行动,不能延误时间,明白吗?”

    “末将明白”陈其答道。

    “去孙少卿府邸”李恪吩咐道,然后,陈其在前带头,李恪一行朝大理寺少卿孙伏伽的府邸而去。

    孙伏伽,河北邢台清河人士。隋朝末年,孙伏伽便涉足官场,做了一名官职卑微的小吏,几经升迁,至隋炀帝末年,成为京畿长安县的法曹,负责审理刑狱,督捕奸盗,查办赃赂,是万年县颇有点要势的官员。

    李渊在长安称帝后,孙伏伽识时务的降顺了大唐王朝。武德五年,孙伏伽已是颇受李渊器重的官员了。这年十二月举行的科举考试,孙伏伽在角逐的30名举子中名列第一。

    进士科始于隋炀帝,但由于历史湮没,隋炀帝时的开科情况今已不祥,在中国科举史上,有名可考的第一个状元便是孙伏伽。

    在“玄武门之变”中,孙伏伽拥护李世民,鞍前马后奔走效劳。李世民即位后,赐男爵,食邑乐安,贞观元年,又提升他为大理寺少卿。

    所以,孙伏伽对隋朝还存在着一丝遗臣情节。正因为这个原因,李恪又是隋炀帝的外孙,在还未立太子的时候,力主李恪入主东宫的人中就他。

    今天,孙伏伽下朝之后正在书房看书,就听见家人禀报汉王李恪拜见他,让我颇为惊讶。自从李恪回京之后,除了拜访过封德彝之外,就去过岑文本的府邸,不与任何朝臣来往,表现的很低调,今天怎么突来来拜访他,难道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帮忙?忙让吓人将李恪请到书房,吩咐没有自己的命令不在准任何人接近书房。

    李恪来到书房,和孙伏伽相互见过礼,坐在他的对面谢道,“本王今天来想答谢孙少卿在太子一事上对本王的支持,还有就是想请孙少卿给本王解决一个难题的。”李恪没有试探孙伏伽的立场,直接说道。

    孙伏伽对李恪的坦诚颇为感动,再想到李恪是前朝的血脉,又对他亲近了不少,“殿下有什么事情微臣能做的决不推辞,只是关于谢字,殿下以后还是不要多说,微臣担当不起。”

    李恪笑道,“少卿言过了,你为本王做的事情岂能一个谢字就能表达的本王的感激之情?本王会永远忘记你对本王的曾经在太子一事上的支持。”李恪说的很诚恳。

    “殿下不用再说,臣明白!”孙伏伽被李恪的诚恳打动,“殿下有什么事情请说,微臣一定尽力而为。”

    李恪看到孙伏伽微现激动的神色,心里也颇感意外,没有想到孙伏伽对他真情流露,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他忙将自己关于王甫的案子跟孙伏伽说了一遍。

    孙伏伽听的很认真,在他仔细听完李恪的叙述之后,神情严肃的说道,“王甫身为长安县令尽敢在天子脚下贪污舞弊,此时皇上肯定会严加彻查。所以,殿下还是先将证人王三压到大理寺,微臣可以审讯两天,等长安赛结束之后再禀报皇上。但是,殿下切不可将此人私自带到府中,这样有违大唐律法,皇上真问起来殿下也不好交代。”

    听孙伏伽一说,李恪才知道自己昨晚的决定是多么的愚蠢,尽然想将王甫贪污案的证人带到王府,如此一来即是王三交代了王甫的贪污罪情,如果不能查出什么有力的证据,道时候不但治不了王甫,反而会被他反咬一口说自己暗授王三想蓄意诬陷朝臣。

    孙伏伽看到李恪懊悔的表情就知道他也想到了这点,安慰道,“殿下现在不是还没有把人押到王府吗,待会微臣就安派人出城提人,太黑之后再将他押回大牢,殿下也不过太多担心。”

    “恩,城外看守的有本王的人,本王这就回府安排人传信给他们,让他们将王三交给大理寺。”李恪听完孙伏伽的安慰,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安。所以,想尽快将人交给大理寺。

    “那微臣也就不留殿下了,微臣这就去安排。”孙伏伽也知道事情不拖,所以直言道。

    “那就有劳孙少卿了。”李恪又谢道。

    “殿下严重了。”孙伏伽有点不满。

    李恪知道自己表现的太过谦虚,让孙伏伽感觉到了生疏,跟他告罪罢了,才和陈其从孙府出来,匆匆回到了汉王府。一进汉王府,李恪就立马吩咐陈其去安排人跟大理寺移交王三的事情。等事情安排完了,他的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书房,他又像往常般的联系书房,而冬日的长安城夜晚来临的比较早,他刚写了几个字,晚霞就已经照在了书房的窗子上。

    看着夕阳的余辉,想到自己来到大唐的几个月时光,感慨万千。

    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可是穿越到帝王之家,他已经不在是一个普通的人,也不会再有普通人那样的生活。所以,有很多不能不做的事情必须让他去面对。可是,他不会是一个屠夫,不会滥杀无辜。但是,谁要是和自己作对,危害道自己和自己身边最爱的人的生命,就算哪个人的是好人,是女人他也照样不会放过他。因为,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不会蠢蛋,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晚膳的时候李恪将马周、刘仁轨、苏定方和许敬宗、陈其等人召集到了一起用餐的,而人多了就显得热闹了,众人跟李恪接触的时间久了,吃饭的时候也没有多大的拘束。所以,一顿晚各自吃的也是有滋有味。而就在李恪等用晚饭和众人在前厅喝茶的时候见到杨恩神色凝重了走了进来。

    李恪发现了杨恩的神色不对,忙问道,“杨老出什么事情了?”

    “殿下你看,这是我在后院发现东西,好像就是下午时分被人扔进来的。”他将一个纸团状的蜡丸交给了李恪,“若不是老奴发现的,府中还没有人察觉到,如此疏忽大意,殿下也该好好安排一下府中的护卫,不能为了比赛而将府中的护卫抽空,威胁到你的安全。”

    李恪听完杨恩的话,见他是为了这个,安慰他道,“杨老不必生气,本王也是因为比赛人手不够才迫不得已,再说明天比赛完了之后狼卫和鹰卫就撤回了,也不会发生什么大事。再者,还不是有你吗?有你谁还敢伤害本王分毫呢?”李恪不忘了给杨恩戴高帽。

    杨恩知道李恪的为了比赛,又见他对自己的安全毫不在意,无奈的摇了摇头,不在言语,静静的站在他的身后。

    其实,李恪敢如此大胆的原因除了没有敢到他汉王府闹事之外,还有就是府中有杨恩和刘衡这两个高手。所以,他才会尽数抽调府中护卫前往比赛现场巡察和布置。如果说,能在王府里寻事的人,两杨恩和刘衡都对付不了,那就是安排更多的护卫也不管用。

    李恪看了一眼蜡丸,将它捏碎,露出一个纸团,打开纸团,就见上面写着八个字,但都是药名:当归,陈皮,赤箭,血余。

    李恪将纸条给众人传了一边,等纸条回到自己手上,李恪问道,“你们看出了什么问题?”

    众人相互看了一眼,都不明白纸条上写的四个药物的名称到底是为了什么?马周见大家都不语,“殿下,这个纸条不知道的是何人所扔,是何目的暂时也不清楚,字体也看不清是男是女。所以,很难判断出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究竟是何用意。”

    “还有,纸条上只写四个药物的名字,是想告诉我们什么,提醒什么呢?还是敌人故布疑阵,让我们分散注意力呢?对方是敌是友等,都不能判断清楚。所以,纸条上就这么几个字,很难判断它的意思。”许敬宗也说道。

    李恪和众人说商议很久均没有得到结果。天色已晚,考虑到睡的太晚会影响的第二天的决赛,李恪就让众人早点去休息。而他自己对于药物方面一窍不通,独自一个人书房中看了半天,终究是没有猜到什么用意。

    第二天,长安成虽达不到万人空巷的境地,但平常热闹繁华的闹市也显得非常的冷清。因为,汉王举办的长安城赛的总决赛今天就在永宁坊举行,而且大唐皇帝会亲临现场。这让很多人一大早就来了比赛场地排队等待安排位置,想瞻仰一下皇帝的尊容;而富户们早在开赛的时候就花钱买了贵宾区的坐席,但因为李世民亲临的缘故,也早早的来到了贵宾区等待。

    李恪和王府一众人很早就来到了比赛场地,他不像马周、苏定方等人那么忙,而是在球员休息是给鼎汉队的队员们加油鼓气。

    “你们知道你们今天在做什么吗?”李恪问道。

    “为殿下赢得比赛!”鼎汉队的前锋许杰说道,他的心思单纯,既然他们是给李恪踢球,肯定也是为李恪赢得比赛。

    “还有呢?”李恪看了一眼许杰笑道。

    “让全长安城的人,整个大唐的人都知道殿下的鼎汉队是最强的。”柳超也憨憨的说道。他们都是心思淳朴之人,李恪给了他们蹴鞠的机会,又给他们钱,他们心里对李恪很感激,想的都是为李恪踢好比赛,让李恪受到众人的敬仰。

    李恪听到柳超也这么说,微微一笑道,“其实,你们忘记了一点。”

    众人仔细的在听李恪说话,李恪大声道,“你们要记得,今天你们的在创造历史,你们会是大唐蹴鞠比赛中第一支得到状元称号的球队,如果你们赢得东翔队。不光的鼎汉队,就是们大家也会被载入史册。”

    众人都是没有文化的人,对李恪的话听的云里雾里,但李恪说鼎汉队如果能赢下比赛就会获得状元的称号。对于状元他们不陌生,所以,鼎汉队获得状元,那自己也不跟着光荣了吗?所以,听到李恪这么说,每个人都是情绪激昂,热血沸腾。而李恪在走出休息室的时候拍了拍每个人的肩膀以示鼓励,让众人感动了好一阵子。

    而在另一边的休息室,孙宁不像众人般在一起闲聊,而是静静的闭目养神。

    东翔队队员都知道孙宁不怎么喜欢说话,但因为他的踢的很好,所以对他也很尊重。但是,此时的孙宁心里想的不是比赛,而是他来长安城的真正目的——报仇。今天,他终于能够亲自见到李世民,只要不出意外,等东翔队获得胜利之后。李世民一定会给东翔队颁发比赛的奖品——神鼎。而这个领奖的人就是他,到时候他就能直接面对李世民,它就是想利用这次最佳用飞针刺杀李世民。想到这里他将手里淬了毒的飞针捏了捏,又迅速的藏了起来。

    如果,一个人的心里被仇恨所占据,那他最开心的时刻就是完成复仇的时候。而被自己的仇恨占据内心的人不可怕,可怕的为了给别人报仇而让自己陷入疯狂的人。因为,这样人往往在心里存在着压力,越是不能报仇,他就觉得越愧疚。所以,就越加的不择手段,让自己陷入疯狂。

    钱宁虽然没有陷入疯狂,但是他置身犯险,如此处心积虑的想杀李世民。可见他的心里已经被仇恨压抑的不能自拔。此时的他心里默默的说道:“太子殿下,今天钱宁就可以杀了李世民为你报仇了,你在地下有知也会感到高兴的。等末将手刃了李世民,再下来护卫你,以报你对钱宁的知遇之恩。”

    孙宁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淡淡笑容,就像等待了十年的昙花,突然间靛放了它的美丽一样。

    时间到了巳时,阳光高照。李世民的车架终于在群臣和千牛卫的护卫下来到了比赛场。下了车架,李世民龙腾虎步的走在前面,杨妃和长孙皇后陪在李世民身边。而其后便是太子李承乾、卫王李泰、齐王李佑和一帮子像李敬李荣等的公主们。他们和李世民一起过来,倒是李恪感到意外。不过也看出了李世民想表示的李唐皇室一家子的大团圆情景。再后面跟着就是封德彝,房玄龄,李靖等的朝臣。

    李世民走进比赛场地,全场的观众都跪地高呼万岁,而李恪领着马周等人也上前给李世民行礼,“儿臣叩见父皇,母后,母妃”他身后马周等人也是高呼万岁。

    李世民让李恪等人起身,李恪又对李承乾施礼,“王弟见过大哥。”

    李承乾出奇的谦虚,“都是自家人,三弟不用如此多礼。”让李世民对他露出了赞赏的目光。

    李恪也不在多言,边给李世民解释,边将他和众人带到了专门为他们设计的莅临球场中央的看台。李世民坐在中间,杨妃和长孙皇后坐在两遍,而稍微低一层的地方则是李承乾、李泰皇亲宗室的位置,再往下就是朝中大臣的位子。

    坐在看台的李恪还特地的观察了一下长孙无忌的反应,见他跟身边的房玄龄在谈论着什么,有说有笑,脸上毫不一丝紧张或者担忧的表情,让李恪想在他脸上探出点什么含义的主意落空。而就在这时马周上前禀报道,“皇上,比赛是否开始?”

    李世民大手一挥,豪言道,“开始吧!”

    马周走下看台,跟执法的裁判说了几句话,就听见一声钟响,表示比赛开始。先是双双队员上场,当球员们进场的时候,有解说员给众人做了解释。所以,李世民对两个队也不陌生,听的比较仔细,看到也很认真。队员入场之后先是给李世民跪拜行礼高呼万岁,然后才是队长挑选场地。

    在此过程中李恪特意的关注了下孙宁表情,但令他失望的时候孙宁的脸上也丝毫看不出什么不适,让他对比赛的担心有减少了不少。

    此钟声响起,两队开始正式比赛,鼎汉队的球权,叶西发球。观众们知道叶西,对他的华丽的球技非常喜欢,见他发球,都是掌声不断,以示鼓励。而李世民在长安演练赛上看到过叶西,还记得他,知道他的球技高超,对他很欣赏,也不由的跟着众人为叶西鼓掌。

    比赛开始,双双都踢的很小心,都在试探性的进攻,找对方的防守弱点。所以,刚开始的比赛的时候神门次数都很少,并且质量的都不高。可是,随着逐渐熟悉了比赛的节奏,速度就提了起来。特别的东翔队的孙宁,好像下山的猛虎,就连叶西也跟不上他的步子。

    李恪看到这里也为鼎汉队担心不已,若是如此下去,比赛肯定不利于鼎汉队。而坐在看台上的杨妃看到儿子满脸的担忧,心已经不在球场,早就跑到了李恪身上。李世民注意到杨妃的表情,再看看李恪的担忧,心里明了,但也不点破。而上半场就在这样的比赛节奏中结束,虽然么有进球,但是看到了叶西和孙宁的强强对抗,也让观众大饱眼福。

    下半场比赛一开始,东翔队抓住一次鼎汉队放手不及时的漏洞,由孙宁主攻,为东翔队打进一球。观众席上发生雷鸣般的掌声,李世民也对手身边的众人赞叹孙宁的球技。就在李恪为鼎汉队丢失一球的时候就发现巡视现场的苏定方给自己使眼色,李恪会意,给李世民告罪一声,走下看台来到了休息室。

    休息室里出了马周,刘仁轨和许敬宗外,岑文本也在。只见众人的神色很凝重,让李恪突然感觉到难的出了什么大事?而李恪顿时想起怎么李世民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岑文本呢,原来他在这里。岑文本看到李恪也不给他行礼直接将一片纸片交给李恪道,“殿下,纸条上的意思,微臣已经为了翻译了出来。”

    李恪看了纸条一眼,纸条正是昨晚他们看过那个写着四个药名的纸条,不过当他看到岑文本翻译出来的意思时,吓得七魂少了六魂,“先生,真的是这个含义吗?”

    “除此之外,别无他义”岑文本严肃道,“殿下还要尽快想办法,不然会出大问题的。”

    李恪将纸条上写着:“箭陈余当(建成余党)”纸条捏在手里,沉默不语,而一旁的众人也在紧张的看着他,让他尽快拿主意。

    就在这时,休息室的门打开,陈其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李恪不等陈其施礼,就问道,“陈其,孙宁的底细查的怎样了?”

    “殿下,真正的孙宁已经被微臣救出,就关在崔府的地窖,而钱氏哪里末将也询问过,她只是发现了孙宁跟以往不同,在看到真正的孙宁之后,她告诉我们不清楚究竟是谁在假扮孙宁。”陈其简单的说道。

    “建成余党,假扮苏宁,顺就球场,那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李恪想到这里再也不敢想,建成余党中能有飞针伤人,功夫了得的就只有玄武门漏网的钱宁。难道真的是他?如果是钱宁混进了东翔队,那李世民的暗卫系统的干吗的?越想到这里,李恪就越惊心。他突然发现这就是别人给他设计的局,不管钱宁是否成功和失败,他都脱了不了干系。的如此沉思了片刻,他突然抬头,目光中露出了杀机,“陈其,换队服,跟本王上球场!”

    然后又对苏定方道,“定方,命令朱童,王中长,候虎,孟山带领全部鹰卫在长安城做好埋伏,如果钱宁逃脱,直接除掉他,我不要活的。”

    苏定方听到李恪的命令,心里一惊,他还是头一次听到李恪给他吓如此的命令,沉声道,“诺”

    李恪不再言语,匆匆换衣服,和陈其朝球场而去。

    众人看着李恪和陈其消失的背影,都沉默不语。因为,他们感觉到这次的危机,他们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住别人拿长安赛做文章的手段。

    /名^书)楼(,)    李恪和陈其走在通往球场的走廊时,李恪神色严峻的对陈其道,“钱宁的目的就是在获得胜利父皇给球队赐鼎的时候见机行刺他。**.**所以,他现在想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赢球,而我们上场之后你要盯死钱宁,不要让他接球。还有,时刻提防他的飞针,以免他在发觉我们知道他的底细之后对父皇和母妃下手。”

    “末将明白,请殿下放心。”陈其道。

    “恩,”李恪不在言语,穿过长廊,来了球场。见到孙福,李恪跟孙福说了关于换人的情况,孙福跟裁判一说,铜锣敲响,裁判表示鼎汉队换人。

    在李恪和陈其来到球场的时候,眼见的李承乾就发现了他,突然对着李泰说,“三弟这是干什么?难道他要亲自上场和这些个凡夫俗子踢球?还有他身边的胡为陈其?他一个堂堂王爷为了鼎汉队赢球怎么能够如此不顾身份呢?”

    其实,李泰早就发现了身着鼎汉队球服的李恪,只是他今天看到李世民对李恪的赞赏,所以才没有出声。如今见李承乾这么不识时务的说李恪,他的心里一阵鄙视,“你这样的白痴能当上太子,还是真亏了长孙无忌啊!”。

    李世民在听到李承乾的话,将目光转向鼎汉队的球员区,就见李恪和陈其一身的比赛服在作者预热。李世民不解的看了一眼身边的杨妃,见她也是满脸的疑惑,不知道李恪又在搞什么鬼。又听到李承乾还在喋喋不休的谈论着李恪的事情,目光冷峻的看了一眼李承乾,终究还没有制止他。^^com^^但心里对起初的赞赏已经消失殆尽,目光露出了一丝不悦。

    身边的长孙皇后看到了李世民脸色的细微变化,再想想李承乾刚说的话,心里对自己这个儿子又是疼惜又是恨,觉得他怎么这么不识时务,在这个时候尽然说这样的话。

    朝中的大臣都发现了李恪,开始私下小声讨论,有的人在赞赏,有的人在批评。唯有一个微微愣了一下,那个人就是长孙无忌。如果,李恪此时在关注长孙无忌,肯定能在他的脸上看出什么。

    李恪和陈其换下鼎汉队的一名前锋和一个中场,鼎汉队球员见到李恪都上来请安,被李恪制止,“踢好比赛,不要想别的事情。”然后,又跟叶西小声说了几句话,叶西连连点头。

    观众们很少见过李恪本王,所以,见鼎汉队换上了两个年轻球员,根本不知道其中年纪小的那个是李恪,而东翔队的球员就更加不知道。但是,钱宁出外,他是见过李恪的。所以,在李恪上场之后他心里紧张,小心的提防着李恪。不过在看到李恪上场之后并没有对他采取什么行动,只让陈其来防守他时,他的心里一松,知道自己的底细还没有被李恪发现,便恢复了以往的神勇。

    比赛开始之后,陈其和钱宁就在球场各自展示除了自己天赋和能力。/./特别是陈其,观众从来没有见过他上场踢球,见鼎汉队换上他防守钱宁,大家都不看好他。此时,看到他将钱宁防的接不着球,都为他吼彩,不时的还有掌声送给他。而钱宁也被陈其防的没有脾气,慢慢的心里越发的着急,越是如此,越让陈其轻松的拦下了几个传球。

    钱宁想到,陈其也是练武之人,自己如果一味的躲闪,肯定只能跟他斗个旗鼓想到。眼看着比赛快要结束,自己再不打进一球,就凭现在的一球领先,说能够赢下鼎汉队有点不可能。想通此点的钱宁踢球开始凶悍起来,在跟陈其的抢位中是不是有小动作。但是,陈其两臂力大无穷,钱宁不管怎么使小动作都能轻易的被陈其化解。

    而陈其在钱宁分神的一瞬间断下了传给他的球,不暇思索的将球传给了中路的叶西,叶西接到球连续晃过防守他的两个后位,将球传给了李恪,球到李恪脚下,就见守门员已经扑了出来。李恪也不射门,一个回传将球给了叶西,叶西接球轻轻一推,皮球落网。

    顿时观众席上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因为鼎汉队的配合太精妙了,特别是李恪最后的回传球更是匪夷所思,就连观众席上的李世民赞叹道,“沉着冷静,不求贪功,只求胜利。看来李恪真的是成熟了。”

    而旁边的杨妃听道李世民夸李恪,心里涌上了一股满足感,长孙皇后对球一窍不通,见李世民如此夸赞李恪,就问道,“皇上说的恪儿吗?”

    李恪看了身边的长孙皇后一眼,微笑的解释道,“刚才的李恪在接到球之后本来有射门的机会,但是他选择了将球传给射门位置更好的队员。身为王爷,能够不要荣耀,不抢头筹,甘愿助攻队友将球更为妥当的打进,朕很欣赏他的这点品质啊。”

    长孙皇后听完李世民的解释,朝着杨给道,“恪儿真的是长大了,让我们这些做母后母妃的也放心了。”

    杨妃见长孙皇后这么说吗,也附和道,“是啊,陛下也不用再成天的惦记和担心他们出什么事请了。”

    李世民听完,看了身边的两个女人,回心的笑了一下,脸上罕见出现了一丝的幸福感。

    而李世民的话听在李承乾等皇子的耳朵里,就如同一根刺扎在了他们心里,让他们难受,同时,他们心里对李恪更加的痛恨起来。

    鼎汉队攻进一球士气大振,球员们个个奋不顾身,顿时踢了东翔队一个措手不及。再加上东翔队的孙宁,就是钱宁别陈其看的死死的,接不到任何的传球,东翔队的进攻陷入了瘫痪。

    钱宁看到比分扳平,心里开始着急。但陈其的防守他强悍,让他难以接到球,就是他不管用什么手段,陈其都能轻松化解,让钱宁没有了任何招式。

    如此,比赛快接近尾声的时候,李恪带球突破被东翔队的球员放倒在地上。

    突然,观众席上爆发了强力的不满,因为李恪刚才的表现已经让他们喜欢上了这个球员。现在,东翔队对他恶意犯规,观众们表示了自己的不满。而杨妃在李恪被绊倒之后突然站起身来,一脸的急切,担心他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连旁边的李世民心里也是一惊,“没事的,不用担心。”李世民话刚说完,就见李恪在地上躺了几秒钟,又站起身来。

    杨妃这才安心的坐了下来,但任然是一脸的关切之情。

    裁判做出鼎汉队任意球的判罚,因为的李恪赢得的任意球,鼎汉队里的任意球高手想叶西和陈其这样的人都不敢主罚。最后,李恪只能走上罚球线。

    而李恪看到站在人墙中间的钱宁,心里想道,“以钱宁的身手,球在他周身一米的范围内都很危险,那就只能从边路突破。”想到这里,李恪抬脚一踢,皮球从东翔队左侧队员的头顶飞过,划过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在了球门的死角。

    “球进来啦”解说员大声喊道,全场观众这才从刚才的一击中醒悟,掌声练练,快要掀翻球馆。李世民在李恪任意球破门的时候,对身边的杨妃笑道,“李恪壮实着呢!”言外之意的在夸赞李恪。

    全场结束,鼎汉队二比一领先东翔队,取得了长安赛的状元。球场上球员们不敢把李恪举起来庆贺,可是陈其就不一样,因为他防守有功,被一众人高高举起,抛在了空中。害的陈其心里着急,好不容易挣脱众人的双手时,发现钱宁已经消失了球员。当他跑到东翔队的休息室的时候也没见到人影,心里一阵叹息。

    李恪在听了陈其的回报之后也是无奈,谁知道这帮球员会把陈其当成的获胜的功臣呢?^名*书(楼(wwW,////

    长安赛圆满结束,让李恪心里松了一口气,和陈其叶西等人来到休息室,匆匆换上衣服,梳洗一番之后,就匆匆赶到了球场。

    刚到球场就听到李世民在发表演讲,李世民的声音在偌大的球场虽然显得有点小,但依然有很多的装作听的很认真的样子的人在倾听。李恪看到这个场景,突然想到前世的公司,老板在开大会,公司的员工在下面开会。再看看李世民,就知道两者的区别有多大。而造成如此大的区别的原因就在于身份和手中的权利不同。

    李世民的讲话很简单,但很能调动观众的积极性,不时的有雷鸣般的掌声从球场爆出。他讲话一结束,马周就开始宣布比赛的成绩,鼎汉队取得了状元,东翔队榜眼,秦怀玉的东岳的也获得了探花的名次。

    李恪命令叶西等人上台,然后是李世民颁发最后的状元奖,那就是李恪提前设计的铜做的一个司母方鼎。当李世民将高一尺,长一尺二,宽六寸的铜鼎赐给的叶西的时候。叶西颤抖的用双手将铜鼎捧在怀里,激动的留下了眼泪。

    李世民在颁发完铜鼎之后就和长孙皇后和杨妃等匆匆离开了比赛现场,而剩下的叶西和鼎汉队的其他球员将鼎高高举起,在数万的观众热烈的掌声顿时热泪盈眶。因为,他们今天获得状元,最为荣耀的他们见到了大唐的天子李世民。

    李恪看到叶西等人的表情,心里也安慰了不少,自己的苦心算是没有白费。

    然后,马周又让榜眼和探花队上台,由李恪颁发了一份由蹴鞠寺出的榜文,以示鼓励。

    等一切结束,观众们慢慢的散去之后,时间已经到了午时。而李恪看到眼前脸带愧色的陈其,安慰道,“本王知道这不是你的错,本王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你也不必在意。”

    陈其一副不甘心的样子道,“还请先下容许末将带人去搜查,末将一定将钱宁的首级给你提回来。”

    李恪看了眼前这个忠心的爱将,拍了拍他的肩头笑道,“你也踢了一上午的球,肯定累了,根本望回府吧!如果,候虎四人都不能带回钱宁的首级,那也太让本王失望了吧!”

    李恪不是不想要钱宁的命,也不是不想让陈其去。但是,一想到今后王中长,候虎,孟山和朱童都要独挡一面,现在需要的正是磨练他们。如果,什么事情都让陈其带领他们做,那他们永远都不会有成长的空间。所以,忍住了自己的**,也制止了陈其的请求。

    比赛结束,钱宁看到没有刺杀李世民的机会,也不逗留在休息室,直接出了比赛场。然后,七拐八拐走了一炷香的时候,来到巷子的尽头一个院落门前,朝四周看了看,见没有注意,土门而入。

    而钱宁没有注意到,他刚进小院,朱童就率领着黑衣卫将整个小院围了严实。

    钱宁进了小院,来到屋中,将身上的比赛服换下,另外换上了一套土黄色长衫这才用水洗掉了脸上的草药。就见一个方形脸,高鼻梁,满脸络腮胡子的那字出现在水盆的倒影中。然后,他又从屋中拿出一把长剑,走到院子中央。

    “你们不用埋伏了,出来吧!”钱宁大声说道。

    院子外面的朱童听到钱宁的话,就明白已经被钱宁发现,不在躲藏,命令鹰卫冲进了小院。

    钱宁看到将自己围在中央的十几个黑衣甲胄的武士,个个身上散发着一股子煞气,知道这些人不是一般的兵丁护卫,心里不由的提高了几分警惕。

    “你们是哪个人部下的?”他问道。

    “我们只要死人,不要活口。所以,你知道太多也于事无补何必再问呢。”朱童霸道的说道。

    “你有这个本事吗可以留下我的命吗?”钱宁的眼里露出一丝藐视。

    朱童也不在意钱宁的对他的不屑,“留下你的活命估计没有本事,留下你的死尸我倒是很有把。”

    钱宁不再言语,他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十来人,瞳孔慢慢的收缩,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注视着朱童。

    朱童也不说话,同样也注视着钱宁,两个人锋利目光碰在一起,谁有没有躲闪。而各自都在心里佩服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杀机。鹰卫也如同一颗钉子,盯在了钱宁的面前,让钱宁找不到一丝的破绽。

    如此,时间在一份份的过去,而钱宁所面对的压力越来越大。因为他一个人要戒备十多人。钱宁觉得如此耗下去自己肯定会处于下风。所以,必须主动出击才行。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长剑如同长虹般的从剑鞘中涌出,朝着朱童的咽喉刺来。朱童沉声道,“上”同时长刀从他的刀鞘的划过,碰在了钱宁的长剑上。刀剑相交,两人相互试探性的攻击已经结束,彼此也明白了对方的实力。钱宁不拖延,身形一闪,放弃了朱童,朝身边的鹰卫杀去。

    此间招式也是一瞬间的事情,所以,钱宁的长剑像毒蛇一样只探鹰卫的咽喉。可是,鹰卫的反应也不慢,长刀一档本想挡开,只是他的力道不是钱宁这般大,被钱宁的长剑划破了左臂。钱宁一招得手,连攻击招,鹰卫不敌,被他刺中下腹。可是,鹰卫竟然不顾自己性命,挺身上前将手中的长刀直直朝钱宁砍下。钱宁躲闪不及,只能侧身躲闪,但鹰卫被刺而失去力道和准星。所以,长刀划过钱宁的脸颊削走了他的一缕长发。即是如此,也想钱宁心里发凉,不敢再贸然对鹰卫下手。

    而这个时候朱童也长刀想钱宁砍来,钱宁躲过朱童的长刀,看到破绽将身边朝他砍来的一个鹰卫踢得到了地上。正当钱宁要上前在给鹰卫一刀的时候,朱童的长刀又朝自己的后被砍来。钱宁只能舍弃鹰卫,转身护住后背。而鹰卫到底之后,离开翻身而起,又加入了战团。朱童越打越心惊,他没有想到十多个人围攻钱宁,对方尽然毫发不伤。他是知道的,鹰卫可是陈其亲手训练出来的,刀法也是陈其所授。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并且大家经常训练,彼此配合都很默契。所以,壹加壹肯定是大于二,十多人合击一个人其实力更加可怕。

    而钱宁也是吃惊不小,眼前的黑衣武士比之李世民的“唐”不逞多让。他刚才试探性的问他们是谁的部下就是想查清他们到底是什么来头。结果朱童的话语中还是透露出他们不是李世民的暗卫。所以,他才打算伺机而动,将他们斩杀。只是没有想到,对方虽然不是“唐”,但实力会如此强悍,各各都出手狠辣,以命相搏。他自己也知道如此下去吃亏的还是自己。所以,只能采取地种办法。主意已定,钱宁突然一整猛杀将众人击退,一个闪身躲进了屋里。

    朱童毫不犹豫,置身跟了进来。可是,进屋了的钱宁却突然消失了一般,让朱童找了半天也没见他的人影。

    鹰卫们在讲这个屋子翻了一遍,还没有找到钱宁和任何线索的情况下,这次退出了小院。

    鹰卫们走出小院,半响,钱宁才突然冲梁上飞了下来。他走到院中,看到院子的大门已经关闭,这才放心的回到屋里。

    照刚才的试探,他知道对方不是李世民的暗卫,除此之外也就只有李恪的护卫了。知道了这点,他就放心了很多。毕竟李恪的护卫有限,权利不大,根本没法分李世民的“唐”比拟。由此可见,李世民还没有发现自己,如果李恪不伸张,自己也可以黯然身退。

    不过想到刚才黑衣武士的实力,他心里也为李恪能拥有这个护卫而感到吃惊,不愧是李世民的儿子,果然有点手段,光手下这几个人就不是一般人可以训练的出来的。但是,越是精锐之师,训练强度就越大,对人员的要求就越严格。所以,钱宁也觉得李恪没有多少这样的护卫,很有可能就这么十几人而已。

    天下所有的对手,再你最注意对方的时候,最在意对方实力的时候,往往最忽略的就是对手潜在的实力。所以,钱宁刚才的思量终于在晚上得到了结果。因为,在他出城的时候遇到了李恪鹰卫的阻杀。因为,他对鹰卫实力的错误估计,让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再说朱童出了小院,并没有将所有的鹰卫都带走,而是将他们埋伏在小院的附近。因为,钱宁在躲进小屋之后突然消失,让他查不到任何的线索,也没有找到另外的出口。所以,他觉得钱宁还只小院,只是躲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而后。而他刚才的很自己交手只不过在试探自己,看自己这方的实力。

    并且,他躲进屋里,突然间消失,目的就是让自己因为他逃出了小院,已经出了城。如此,他晚上才能安全的出城。朱童想到这里,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朱童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朱童了,如此雕虫小技也能瞒得过我?嘿嘿,钱宁你也太小看汉王府了吧!”

    他在布置完任务之后,并没有回府,而是去跟王长长等人汇合。因为,钱宁是一只鱼,而且是的大鱼,他们已经布好了网,等的就是这条鱼自动入网。

    回到府中时,天色已接近傍晚。李恪和马周、刘仁轨、苏定方、许敬宗还有陈其等人在前厅一边喝茶,一边叙说这比赛的结果。因为,长安赛的顺利完成,让大家心里舒服了很多。此时,在谈论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不在显得那么忧心,都是一脸是喜色。

    就听见马周说道,“长安赛举办的很成功,很受皇上的赞赏,不知殿下觉得蹴鞠寺接来下该如何行事啊?”

    李恪没有想到马周突然会问这个问题,不过也很欣赏马周这种工作狂,“蹴鞠比赛已经传播到了长安,不出几月就可以传播到整个大唐。所以,蹴鞠寺也不用在做什么宣传,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建好球馆,以备明年举办的大唐联赛。”

    “还有,蹴鞠专业人员的培训也要抓紧,通过这次的比赛,各大世家和富户已经看出专业的蹴鞠人才对蹴鞠队的重要性。所以,蹴鞠队的教练员和各道各州所需的裁判也不会少,蹴鞠是否能够专业化,正规化就看这帮专业人才的能力了。”李恪把话说完,喝了一口茶,看着马周。

    “微臣待会就去安排。”马周说道。也不用回去吃饭,正好今天鼎汉队取得了状元,本王想在府里款待蹴鞠队的球员,你怎么能缺席呢。”李恪说道。

    “恩,微臣这一忙,倒是把时间给忘记。”马周不好意思的说道。

    众人被他的话给逗乐了,都微笑不已,马周也是用喝茶掩饰自己刚才的糊涂,而为了陈其一脸阴沉的站在李恪的身后。但是,众人都明白陈其的性格,也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的原因。所以,对他的情绪也表示理解。

    晚上,李恪的府中大摆宴席,宴请蹴鞠寺和鼎汉队全体人员,偌大的王府宴会厅人头攒动。除了马周,刘仁轨,许敬宗等蹴鞠寺的李恪的心腹重臣之外,还有苏定方,陈其,左翼等李恪的得力爱将,更有邓同达这样的外臣心腹,可谓是众星云集。

    叶西等鼎汉队的球员们被李恪安排在了一起,因为今天取得状元,他们高兴不已。又见李恪将自己和朝中大臣同等对待,心里更是对他格外的尊敬。等到李恪道他们这桌敬酒的时候,众人一齐起身,给李恪祝福。其声势之浩大,感情只激烈让坐在席位上的邓同达吓了一跳。

    宴会结束,众人散去,李恪看着像焉了的茄子一样的陈其,笑道,“整天你绷着个脸干吗?”

    “殿下,你就容许末将前去追那钱宁。”陈其哀求道,“末将一定不负殿下所托,定将钱宁首级斩下。”

    “你现在最担心的还是你那些部下吧?”李恪突然目光冷峻,让陈其吓了一跳,“玉不琢不成器,人不经历挫折怎么能够成长。鹰卫在这次长安赛中的种种不利的表现就暴露出了你们的问题,没有实战和实践经验的鹰卫不能算是真正的可以为本王效劳的雄心。所以,他们必须在历练中才能成长,你明白吗?”

    “末将明白,是末将误会了殿下的意思,汉王殿下责罚。”陈其脸带愧色的说。

    “备马,我们出去看看吧!”李恪说道,“本王也想见识下钱宁有和手段。”

    “殿下,你有什么事情吩咐末将就行,何必..”陈其还没有说完,就听李恪道,“你也不用通知候虎等人,我们就在远处看看他们怎么处理的就行。”

    “诺”陈其知道李恪的用意,不在劝他,躬身领命。

    李恪在陈其离开之后来到书房,取上摆放在架子上的渊虹,刚走出书房,就见杨恩走了过来,“殿下,听说你要出去?”

    “对,”李恪说,“候虎,孟山等人办事本王不放心,想出去看看。”

    “那殿下也不用以身犯险,让陈其去办就行啦。”杨恩劝道。

    “杨老放心,我只是从远处看看而已,不会插手他们处理钱宁的事情。”李恪解释道,“有的时候也该让他们独自行动啦。”

    杨恩见李恪主意已定,也不在规劝他。

    李恪出了王府,就见陈其和鹰卫已经备马等他,李恪从家仆手中接过马鞭,一跃而上,稳稳的骑在青马上,鞭子一扬和陈其等人消失在了王府门前。

    小院一片漆黑,而钱宁就这样摸黑的将夜行衣穿在了身上。提前准备好的吃食已经被朱童搜寻的时候打翻在地,所以,他也只能将白天从地上捡起来的两个馒头喝着冷水吃了干净,才谨慎的走出小院。

    钱宁从小院出来,朝四周查看了一眼,确定没有人监视自己,这才闪人朝另一个胡同奔去。他知道长安城门已经紧闭,要想出城只能另寻他路。但是,在他还是太子护卫的时候就知道有一条道可以出城,那就是从长安城北面的芳林门附近出门。因为芳林门附近有一小树林,而在小树林里有他出城的密道。所以,他一边谨慎的注视着身后,一边飞快的朝芳林门而去。

    钱宁消失后,朱童从巷子的尽头显出身形,看了一眼远去的钱宁,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微笑,“钱宁,我们就在前面等着你啊。”说完,带着手下也消失在黑暗中!

    而钱宁却不知道,他的一言一行都在黑衣卫的掌握之中。虽然,他没有发现身后有人在跟踪,其实,黑衣卫已经在他要去的地方埋伏好了,就等着他落网呢!

    芳林门附近的小树林,王中长和孟山两人不时的派人产看前面的动静,密切的注视的周围的一举一动。他们当中,朱童负责跟踪钱宁,能在他落脚的地方击杀他更好。如果,一击不中,就主动撤离,埋伏在附近。而候虎的唯一一个在追踪方面有天赋的人。所以,他负责钱宁晚上出城的跟踪任务,如果钱宁按照他们的部署落网,他们就可以一举拿下。如果钱宁还有别的地方可走,那候虎就会在出门之前拦住钱宁,然后和跟在候虎身上的朱童一起将他斩杀。这才是他们的整个计划。所以,王中长和孟山也很着急,生怕钱宁还有别的路可以选择。因为,能够在这里一举击杀他,总比候虎和朱童两人对付钱宁要安全和可靠的多。

    钱宁在一路飞驰,快到芳林门的小树林的时候停了下来,他闪身躲在一块岩石的后面,静静的等了半柱香的时候,在确定身后真的没有之后才走进小树林。可是,他嘀咕了候虎的跟踪能力。候虎因为被李恪看重推荐给杨恩,杨恩发觉了他的追踪能力,将自己一身追踪巡察的本事传授给了他。所以,他对钱宁的做法不陌生,知道他是试探自己身后还没有人追踪。所以,在钱宁突然间不见之后没有现身,而是选择了站在原地等待。没有想到钱宁真实如同候虎所想,在看到后面没人后就走了小树林。候虎在旁边的树上留下了一个记号,继续跟踪钱宁走进了小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