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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风流狂龙txt下载

    姚通广此时只关心他的儿子的手腕,显得很不耐烦,这医生才叹了口气道:“姚局呀,令公子的手腕小骨几乎全碎了,只怕……”顿了一顿,看了姚通广一眼,不敢说出来。

    姚通广在外人面前也不好这样,冷静地道:“有什么医生你尽管说,是不是这小子的这只手已经废了?”

    医生道:“不废也差不多了,手腕里面的小骨全碎,便是神医妙手恐怕也难以再续回了。”

    姚通广心里烦得很,有这样的儿子已然让他费心不少,这姚方雄不停的给他惹祸,每次都要他去帮抹屁股,自己的老婆又是老护着不给他教训,他心里早就窝了一肚子气。不过这个毕竟是他的亲生骨肉,虽然是儿子不对(他对儿子的事最大也只是认为小孩子做错事,最多只不过是闹得过份了,从来没想过儿子是否犯了法了),但是对方也下手太狠了,想起儿子一只右手这一辈子便这么废了,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暗自一咬牙,做了一个决定。

    且说寒子甩开跟踪他的三个少年,到了另一条路上,拦了一辆的士直向杨澜澜住的小区而去。

    他也不知道为何突然之间那么想见这个对他怀着复杂情感的姐姐,只是从快餐店出来的一瞬间才突然作的决定。也不给她打电话,虽然不知道她在不在家,但是倒也有一种让她惊喜一下的心理。

    车子很快就到了杨澜澜租住的小区,爬到她所住的楼层,站在铁门之前,他忽然有一种回家的感觉,一想到马上便可以见到这个近一年不见的姐姐了,心里感到一阵温馨,心想:“千万不要不在家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轻轻地按响了门铃,过得半晌,他那异于常人的耳朵才听到里面传来了响声,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谁呀!”杨澜澜懒洋洋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铁门上的小窗打了开来,露出了寒子梦中常自见到常自思念的俏脸。

    “寒子”本来一脸困意的她突然大叫起来,铁门忽然打开,呼地扑到了他的怀里,紧紧的搂住了他,大叫道:“寒子,想死姐姐了!”此时的她,就象一个小女孩般的纯真,这个发乎于情纯自然的反应让寒子有一种温暖温馨之感。

    轻轻地搂着她走进了家中,反手将门关上,这才将她的脸庞从自己的怀里捧了起来,微笑道:“姐姐,我也想你啊!”这句话一说出,他突然觉得受了委屈一般,眼眶一热,眼中竟有泪花闪烁。

    杨澜澜本已觉得自己这样的反应有些不妥,显得太过亲密了些,不过当她看到寒子眼中闪烁的泪花时,早就忘记了这些,心里感到一暖,接着又是一疼,轻抚着他的脸庞,柔声道:“好弟弟,怎么了,想姐姐也不用哭啊。”

    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寒子的眼泪竟然不听话地从眼眶中挤了出来。

    这是他出来以后第一次情不自禁地在女孩子面前流泪,在杨澜澜的面前,他觉得她是一个自己可以向她撒娇的女孩。杨澜澜见他竟然真的流下泪水,心疼地道:“好了好了,姐姐不说你,快快过来,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跟姐姐说说,姐姐帮你做主。”

    说着温柔地替他拭去眼角的泪水,拉着他坐到了沙发之上。

    其实寒子也是一时有感而发,以前所受的委屈早就在他坚定的意志下被磨平了。只不过每个人的内心深处都渴望能有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可以给自己依靠一会的对象,而他的内心深处,便只有杨澜澜能给他这样的感觉。因此一见到这个久别的姐姐,他才忍不住热泪涌出。

    杨澜澜此时还穿桔黄色的着睡衣,想是下班回来以后换了便睡,娇俏的脸庞由于刚刚睡起而微泛暖暖的红润,明眸皓齿,怜笑娇柔,说不出的妩媚迷人。

    不过此时的寒子对着她没有一丝的不敬之念,看到此时的杨澜澜,他内心无比的平静无比的温馨,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看着她的眼睛,他象个小孩子一般的道:“姐姐,我想躺在你的怀里。”

    杨澜澜先是粉脸一红,但是当她看到他眼中那澄澈依恋的眼神时,刚才心里泛起的那股娇羞和涟漪早就跑光了,看着他那期盼的眼神,她竟然不忍拒绝,温柔地一笑,扳着他躺了下来,枕在自己的大腿上,让他的头靠着自己的小肚子,伸出手来轻轻抚着他的头发,小声道:“这样行了吧好弟弟?”

    “嗯……”寒子感受着那一份温馨,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心里一片平静,在她的温柔的抚顺下,不到片刻,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杨澜澜看着怀中这个半大男孩脸上洋溢着的平静幸福的梦中笑脸,竟然痴了,柔软温暖的小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庞,突然俯下头去在他的额头上轻轻的亲了一口,旋即粉脸通红地直起身来,一颗心脏扑通扑通的急跳个不停,就象是刚刚做了小贼那种感觉。

    她不知道寒子这段时间以来发生过什么事,为了自己的理想,这大半年以来她几乎是废寝忘食,每日里忙着采访做记录录制,一付心思全都放到了工作上。一直到前两天才完成了最后的剪辑工作,到年里面便可以播出了。这两天来她才真正的放松下来好好休息。此时见到寒子,她突然有一种久违的温馨之感,见到他象个小孩子一般的对自己依恋,她忽然觉得,这段时间以来自己好像没有关心过他,看到他似乎曾受过委屈的样子,不禁感到深深的歉疚。任他在自己的怀里躺着,眼睛温柔地看着他,一动也不动。她发觉,自己很享受这一种温馨。

    不过才过了十多分钟,寒子便睁开了眼睛,从她的怀里爬了起来,凝视着她的眼睛,缓缓地说道:“姐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BJ呢。”

    杨澜澜一愣:“寒子,你……”

    寒子微笑道:“元旦我去了一趟BJ,我见过你哥哥。”

    杨澜澜知道若是涉及到她哥哥杨中江的事,那肯定是涉及到到国家机密之事,因此她倒也不问寒子是如何见到杨中江的,只不过这个弟弟无形之中给她增添了一份神秘感。她柔声道:“你都知道姐姐的事了?”

    寒子微笑道:“是啊,都知道了,原来姐姐还是B大的学生呢,以前还骗我说中专毕业之类的,瞒得我好苦。”

    杨澜澜嗔道:“那时姐姐跟你又不是很熟,难道什么秘密都跟你说不成?”说着又道:“寒子,这段时间来你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受过什么委屈了,能跟姐姐说说吗?姐姐这大半年来忙于公事,都没有好好关心过你,想来姐姐心里都有些难过。姐姐觉得对不起你。”说着眼角竟然流下了泪水来。

    寒子温柔地帮她拭去了泪水,柔声道:“是发生了很多事,而且是很大很严重的事,欣怡怕你担心,所以一直没有告诉你,不过我知道我说出来你一定会骂我不给你知晓。”

    杨澜澜道:“你先说说看,若是真的很严重的事你也不让姐姐知道,说不定姐姐真的会骂你呢。”

    寒子这才把自己为了高诗柔的事现遭到宋子恺陷害入狱四个月的事以及后来发生的事跟她大至说了一遍,除了绿组和自己要加入A大队的事以及龙三的事情,其他都基本上跟她说了。

    杨澜澜一边听一边流泪,想不到自己这段时间忙于实现自己的理想,而自己的所宠爱的这个弟弟竟然受了这么多苦,不禁更是歉疚,听到后来突然哇的一声扑进寒子的怀里大哭起来,呜咽着道:“寒子,对不起,姐姐不知道你出了这样的事,让你受了那么多的苦,若是姐姐早知道,你也不用受这么久的苦了。”勾着寒子的脖子,她的泪汪汪地流个不停。

    这倒好,倒成了寒子去安慰她,劝慰了好一阵,她才停止了哭泣。寒子这才道:“姐姐,你不怪我们没有告诉你吗?”

    杨澜澜轻轻地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捶,气道:“怪,怎么不怪,出这么大的事也不跟姐姐说,你还当我是你的姐姐吗?”旋即又道:“不过姐姐更怪自己,若是我多关心你一些,也许早就知道你出事了,都怪姐姐,净想着什么实现理想,那些相比于弟弟你而言,又算得什么,若是你真的因此而受到更大的伤害,姐姐真是死也不能原谅自己。”说着说着又伏在寒子的肩膀上抽泣起来。

    感受到她对自己的那一份深厚的情感,不论是什么情感,都是那么的真挚那么清纯,寒子又是温馨又是感动,手不禁一环,将她紧紧地抱着,动情地道:“姐姐……”

    看着她那爬满了泪痕的脸,此时两滴泪珠儿还挂在脸上,寒子突然俯下身去轻轻地亲在了她那两颗泪珠之上。

    杨澜澜久蓄的情感便在此时完全暴发了出来,环着他的头的双手突然用力,滚烫的润唇深深地动情地印上了他的嘴唇之上,生疏地与他热吻起来。

    不过她生疏寒子却已是个中高手了,当下紧紧地箍着她的头,灵活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小嘴中,寻找到她的丁香小舌,激烈地与之纠缠地了一起。

    两人都将那久蓄的情感暴发了出来浏 览 器上输入w看最新内容-”,拥吻近十分钟之后才分了开来。还好,此时的寒子心里对她只有那一份纯真的恋慕,并没有**的想法,不然……

    突然,寒子想起了晚上要去云天娱乐城的事,一看表,呼地跳了起来道:“哇,顾着亲热,忘了今晚要去玩的事了,姐姐,快快换衣服,我带你出去玩。”一看时间,都七点四十五分了。

    杨澜澜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粉脸还是红潮未退,说不出的娇媚动人。嗔道:“谁跟你亲热了,也不知羞。”顿了顿,问道:“去哪玩?约好几点。”

    寒子急道:“我的好姐姐,你尽量快点吧,约好八点的,在云天娱乐城,要帮我那傻兄弟泡妞呢!”说着将她推进了房间,帮好关上了房门。赶快给谢佳颖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先去那里等韦光星,谢佳颖听说他在杨澜澜这里,也不多问,便答应了,并告诉他订的包厢名称。

    不过女孩子出门哪有说出便出的,杨澜澜仅是呆在房间里面便超过了八点,虽然寒子期间催了好几次,她在里面也应承了,二十分钟她出来了,用她的话说那已经是最快的速度了。寒子狂晕!

    待得两人出门之时已经超过了约好的时间整整半个小时了!杨澜澜此时自己有一辆电视台的普通轿车,那是为了方便她工作而配的。

    “姐姐,直接去云天娱乐城。”坐上副驾驶室,寒子道。

    “云天娱乐城?那可是一个销金窝,寒子,你请客吗?什么时候变成款爷了?”杨澜澜一边启动车子一边开玩笑道。

    寒子嘻嘻笑道:“不管我变成什么样,都是你的好弟弟,姐姐,是吧?”

    杨澜澜脸上满是笑意,却嗔道:“那可说不定,如果你不乖不听话,姐姐就不要你了。”

    寒子也不理她,见她颈项上只是挂着一条红绳坠玉,便道:“姐姐,你先别忙开车,我送你一样礼物,你先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杨澜澜嗔道:“神神秘秘的,搞什么鬼,就你鬼主意多。”不过女孩子有礼物收自然是高兴不已,尤其是心仪的男孩送的。因此她还是很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寒子从龙环中取出一条铂金嵌套的项链来,这是他后来被做的,主要是有感于女朋友越来越多,哪一个没有似乎都不大公平。在给小雅做的时候多做了几条,当然那是偷偷的做的,高诗柔等几个女孩并不知道。不过现在血晶之事已经有很多人知晓,因此他后面做的时候嵌套得更好,把高诗柔她们那几条也都换成了铂金嵌套,若不是拿过来细看或是对血晶没有深透的了解是看不出的。

    韦光星其实从一开始便感到有些迷糊,一时之间同时来了刘欣怡高诗柔谢佳颖杨澜澜等四个女孩,而且个个均是人间绝色。刘欣怡是寒子的女朋友他知道,杨澜澜曾与他见过一面,但高诗柔和谢佳颖两女他却是第一次见。

    见到四个美丽的女生都与寒子甚为亲密,期间不断的点歌拉了他上去唱,牵牵手倒也还罢了,有时竟然会整个人腻在寒子的身上,他心中甚为不解,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似乎这四个女生都是寒子的女朋友。

    知道刘欣怡与寒子的关系,因此其她女孩牵着寒子的手与他唱歌或是与寒子打情骂俏时,他暗中留意刘欣怡的反应,竟发现她始终是面带微笑的看着,毫无不愉或是呷醋之态,心中不禁疑惑顿生,不知道其他几个女孩与寒子究竟是什么关系。不过却也佩服到了极点,心想:“老大真是厉害,游弋于四女之间,潇洒自如应付有度,竟不生出一点争端,当真是高手!”

    其实犯晕呼的又何止他一个,杜娟儿李东娜两女的内心深处同样存在着这一大疑问,当她们见到刘欣怡四女分别与寒子手牵手唱情歌之后,杜娟儿拉着李东娜坐到了一边,悄声问道:“东娜,你的竞争对手都是极品啊,你姐妹的忠告你一句,我看你还是不要抱太大的希望,要做好心理准备啊!”她并不知道李东娜心里的真正想法。

    李东娜道:“娟儿,你放心吧,我已经决定放弃了。趁着现在还没有开始,就此打住。不过寒子的确是一个很好的男生,能认识他,我已经很高兴了。”

    杜娟儿道:“是啊,看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就跟你唱了第一首歌,说明他至少还关注到你,没有让你在这里坐冷板凳。不过你选择放弃也对,这四个女生都是千里挑一的极品中的极品,也不知道这寒子是如何认识她们的,你看这杨澜澜,她是L县电视台的美女记者,我曾听闻有不下百个有身份有地位或是有钱的公子追求她,想跟她吃上一餐饭都难,更不用说能这般手牵手到娱乐场所来嗨了;这刘欣怡是L县一中的,看样子铁定是校花榜上排前三的,寒子是在区高读的,竟然也能成为好朋友;其他两个都是区高的,那还勉强说得过去,看她们的相貌身材,那肯定也是校花级的人物,这寒子竟然与她们两个都那么亲密。东娜,你猜,哪一个才是他真正的女朋友?”

    李东娜沉思半晌,叹道:“还真看不出来。看她们与他的亲密劲,个个都象;但看她们每个人见到他与其她女生亲密之样时的表情来看,又好像每个都不是,这事太玄,咱真猜不出来。”

    两人私密无果,只得作罢,便又加入到快乐的队伍中去了。

    韦光星两杯啤酒下肚之后,胆子也壮了起来,开始自动找话跟杜娟儿说,又点了歌邀她一起唱,大献殷勤之下,竟然也收到了效果,杜娟儿亦是开始跟他有说有笑起来。看来寒子的安排还是取得了一些效果。至于以后事态的发展,却不是寒子所能掌控的了。

    在欢歌笑语之中很快过了约一个多小时,此时寒子正与杨澜澜合唱一首“美丽的神话”,两人学着以前歌星们对唱时的神情对视而唱,正唱得不亦乐乎之时,包厢的门突然打浏 览 器上输入w看最新内容-”了开来,十多个派出所民警站在外面,旁边站着一个身着黑色西装的胖子,后面还跟着几个娱乐城的保安。

    “把音乐关掉!”一个胖子民警大声吆喝道。

    寒子一看这阵式便知道一定是那个姚方雄在他老爹面前告状,现在又想来个“老鼠捉猫”的游戏。他理都不理,此时还是他唱着,他并没有停下来之意,见杨澜澜想走过去关上音乐,举手示意她不必,眼睛一扫谢佳颖,谢佳颖便迎上前去,也不理那些警察,对着那黑色西装大汉大声道:“麦朗,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警察来扫场子的?”

    原来这个大汉叫麦朗,是云天娱乐城的一个小管事,一见到谢佳颖气呼呼的样子,内心一颤,忙道:“大小姐,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他们说公安局姚局长的公子被这个包间的两个人打成残疾,是严重的故意伤人案,他们要捉拿嫌犯。你也知道,这事……”

    他想再说下去,谢佳颖已然怒道:“这里都是我的朋友,哪个王八蛋敢污蔑我的朋友?你知道这里是云天集团的形象店,怎么会让警察这样大摇大摆的进来抓人?造成损失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还有你们这些平时光会吃饭不干事的所谓警察,难道不知道进入云天的地方要有合法的手续的吗?”

    旁边一个民警见她一个女孩如此凶恶,大声吆喝道:“哪里来的女娃,我们做事也要你来教的?我称把你抓起来我看你还恶。”说着拿了手铐便想上前铐她。

    突然,他们后面有四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安冲了上来拦在了他的面前,冷冷地看着他们,后面一个冰冷的声音传了过来:“有谁敢动她,我管你是天皇老子,你们一个个都要躺着出云天娱乐城。”

    随着话声,一个如铁塔般的大汉从后面走到了这群民警之前。

    “丁大哥。”谢佳颖一见到这个大汉,脸色才稍缓了下来。

    这个大汉对着她行了一礼道:“大小姐,对不起,这麦朗办事不力,打扰你们了。你们玩,其他的事我来处理就行了。”说着退了出去,将门关了起来。

    这些民警见到这个大汉亲自将门关上,竟然不敢阻拦,待得他将门关上之后,一个带头的民警才有些谄媚地笑道:“原来是丁总,失敬失敬,请问丁总,刚才那位是……”他见这个在L县大名鼎鼎的云天娱乐城的老总也对那女孩行礼,不禁大为惊奇,便问起。

    原来这大汉叫丁贤,是云天娱乐城的负责人,也是谢云天最得力的手下之一,在道上是赫赫有名谢云天从不出面过问这里的业务,都是由丁贤打理,因此L县的中凡是有点脸面的人无不认识这丁贤的。

    丁贤冷冷地道:“她是我们董事长的千金,谢大小姐。”

    这些民警大吃一惊,说起谢云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们都知道谢云天只有一个女儿,被他视若掌中之宝,若是刚才他们真的给她带上了手铐,那后果将是非常严重,那个刚才拿出手铐的民警此时手脚都有点打颤,吓得脸都青了。

    那个带队的民警忙道:“丁总,实在对不起,我们不认得谢大小姐,还望你在谢董面前帮我们说几句话,亦或是让我们跟大小姐亲自当面道歉。”

    丁贤道:“这个我可作不了主,待会我请示大小姐再说。你们先说吧,这次为何这般大动干戈地来到云天娱乐城来,好象这样不合规纪。”

    带头的民警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于接到这个烫手山芋他甚感晦气,不过事到临头他也没有办法可想,便把姚通广副局长的公子被寒子打成残疾的事说了出来。最后道:“丁总,你也知道,这事我们也没有办法,你看能不能够通融通融,让我们请谢大小姐的朋友回去协助调查一下。”

    丁贤对L县的这些稍大的官可以说是了如指掌,一说到姚通广的儿子他便猜到什么回事,肯定理在大小姐的朋友这边,肯定是姚通广气儿子被打成残疾而想来个颠倒是非。哪知这事竟然惹到谢云天的女儿的朋友身上,也是活该他倒霉。他刚想说什么,包间的门突然打了开来,寒子高大的身躯出现在门前。

    “丁哥,这事就不劳你操心了,让我来处理吧。”寒子微笑道。

    “寒子兄弟,久仰你的大名,今天终于得见,是我丁贤的荣幸。不过兄弟你在我的地盘上被人找麻烦,我丁贤可是无颜见你啊。”丁贤一见到他,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他作为谢云天的得力手下,对寒子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寒子在L市与丰田九次的那一战可以说大快人心,早就在道上传为佳话,对他是佩服不已。更知道他便是大小姐的男朋友,将来说不定都得在他的手下做事,因此对他哪敢不敬。

    寒子微笑道:“丁哥谬赞了。倒是小弟一到地方上便给丁哥你惹麻烦,真是过意不去。”他也不与丁贤多说,转过头来对那个带头的民警道:“我是一个爽脆的人,废话我不多说,姚方雄的手腕是我给废的,至于原因你们想必心里都明白,曲定不成我,你回去给姚通广传个话,记住了,我叫卢墨寒,你叫他打个电话给高千求,若是他认为可以抓我,你们再来吧。”

    说完他拉着丁贤的手笑道:“丁哥,既然来了,来陪兄弟喝一杯吧。”

    丁贤一听他提起高千求的名字,便知道这个大小姐的男朋友远不止他想象的那么简单,当下笑道:“不胜荣幸,乐意之致!”

    两人携手并肩走进了包间,再也不理会那十几个民警。而丁贤带来的六个身着黑色西装的保安则是一边三人直直站在了包间之外。

    话说回头,且说当警察突然出现在包间门口之时,杜娟儿李东娜韦光星三人均是吓得够呛。尤其是韦光星,虽说他在感情事上显得有点傻呼呼的,但是头脑却不笨,当即便想到是姚方雄之事惹来了麻烦。寒子是为了他之事而受到牵连,自是内心极为不安,他看到寒子似是浑不当一回事一般,简直当那些警察不存在,继续唱歌,不禁暗地里更替他捏了一把汗。

    三人见谢佳颖凤颜大怒,怒斥那带警察上来的麦朗和那些警察之时,不禁对这女孩另眼相看起来。及至见到娱乐城的老总冰冷出场,气势逼压全场,却唯得对谢佳颖恭恭敬敬,称大小姐,三人均是奇怪地看着她,不知道这女孩是何身份。

    而到见那丁贤关上了包间门,谢佳颖进来之后脸色有些冷峭,不过待得寒子看了她一眼之后便即笑逐颜开,到后来寒子唱完那首歌后才出去,却又不到两分钟便拉了丁贤进来。这一切的一切让她们都始终如坠迷雾之中。这其中的错复杂的关系,又岂是她们几个学生能够看得清猜得透的!

    后来寒子唱完歌后便即要出去。杨澜澜面带忧色地道:“寒子,要不要帮忙?”

    寒子轻捏了一下她的玉手浏 览 器上输入w看最新内容-”,微笑道:“没事,这天下还没有人能耐我何。稍等一会,两分钟后我就会回来了。”说完放开了她的手转身而出。

    杨澜澜坐到谢佳颖旁边,轻声问道:“佳颖妹妹,伯父是谢云天?”

    谢佳颖见她脸上微带焦虑,便腻到她身上轻轻道:“是啊,澜澜姐,放心吧,寒子会处理的。”双手已经挽住了她的手臂。

    高诗柔和刘欣怡在一旁一直未作声,此时见寒子出去了,刘欣怡亦笑道:”澜澜姐,你放心吧,这些事儿难不倒他的。不过这事倒是要问个明白。”

    杨澜澜知道了谢佳颖的身份,这才稍稍放心。又见其她三女均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心知倒是自己多虑了。

    刘欣怡与韦光星最为熟悉,见韦光星还有些傻傻地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便道:“光星,你过来,是怎么回事,赶快说说。”

    韦光星这才有些惴惴不安地走了过来,杜娟儿李东娜也一起聚了过来。韦光星因为还在提心吊胆的,因此说起来也简单,三言语之间便把事情的经过说完了,虽然不是很清楚明了,但众人也都知道大概是什么回事。

    杜娟儿歉疚地道:“韦光星,对不起啊,为了我的事给你们惹麻烦了。”

    韦光星憨道:“没关系,为了你赴汤蹈火我都去。”他说这句话时倒是没有一丝的犹豫,完全出自真心。

    听了他的话,杜娟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她心里此时在想些什么。

    刘欣怡听见母亲说要请寒子到自己家中作客,便转过来问寒子意见,寒子也水多想,便道:“行,我也很久未见刘叔叔和阿姨了,刚好趁机给他们拜个早年。欣怡,时间你定吧。”

    于是刘欣怡便跟父母约好第二天中午过去,这才挂了电话。

    谢佳颖自然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便笑道:“寒子,明天见家长,记得要买一些好礼物啊,否则这一关可不好过。”

    寒子倒是没有想过这一层,刚才想也没有想便答应了,此时见谢佳颖提到,便看向刘欣怡,因为只有刘欣怡可以从她父母的语句之中听得出一些端倪来。

    刘欣怡笑道:“别听佳颖瞎说,哪有高二学生就见家长的?我妈妈只是很久没有见到寒子了,想见他一面,明天只不过是去我家吃顿便饭。”

    寒子松了一口气,看着谢佳颖嘿嘿笑道:“好你个丫头,满脑子的尽是这些事,看来是怀春了吧?”说罢坏坏地凝望着她。

    高诗柔轻斥道:“佳颖别理他,我看八层他今晚是被澜澜姐给弄得火气旺了,给他自己冲冷水降火去。”拉着谢佳颖便上二楼去了,刘欣怡紧随其后。

    寒子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零点一刻了,便要回房间去,真的想洗个冷水澡睡了。

    不过他刚走上三楼,谢云天从房间开门走了出来,微笑道:“寒子,回来了?”

    寒子应了一声道:“谢伯伯,这么晚了还不睡吗?”

    谢云天道:“我向没有早睡的习惯,寒子,酒多了没有?能不能够谈谈?”

    寒子一愕道:“伯伯找我有事?那行。”

    谢云天道:“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在书房等你。”说着便向书房而去。

    寒子很快便洗完,到了书房时看到谢云天正在里面泡着功夫茶,手里拿着一本书在看着。见寒子进来,他放下手中的书,示意寒子坐了下来,用茶杯夹从茶盘里夹出一个小茶杯,拿起在清水中洗过,拿起电水壶上的水壶,滚烫的水倒到了小茶杯的上面,如此两三次,这才放到茶托之上,倒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寒子的面前,道:“寒子,平时有喝茶的习惯吗?”

    寒子微笑道:“不瞒伯父您,象伯父您这样泡的功夫茶,尚是第一次喝。看伯父泡茶时心神宁静神注其中,应是深谙这茶道的精神吧,若是伯父有闲暇,小侄倒是想要向伯父你学习一二。”他虽然没有这样喝过茶,但是俗话“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当然,现代的社会里,有很多年轻人当真是连活猪都没有见过,更勿论见过猪走路了!),在电视电影中倒是曾见过,而且随着他心志的越来越成熟,也开始知道一些这方面的内在精神。

    谢云天微笑道:“你先品一杯瞧瞧。”

    寒子拿起来一口喝了。

    谢云天笑道:“喝茶与品茶那是大有分别的,品茶是一种文化,是一种高境界的艺术,能够在茶中找巧劲更多的领悟和享受,因此品茶时的茶是文化修养;喝茶是一种行为,是口渴时补充水分的行为,这时的茶是一种饮料。刚才你那般便是喝茶了。”说丰便教了他品茶基本方法。

    寒子听罢微笑道:“想不到饮这一杯小小的茶竟然有如此多的讲究。”

    谢云天微笑道:“饮茶讲究的是心。茶道源于中国,为何却在J国大放异彩,弄得许多人都说要想真正的了解中国的茶道文化只能去J国。其实那些人是没有真正见过中国的茶道文化。

    “真正中国的茶道文化其实跟中国古武学一般,那些真正掌握着茶道精髓的人都是闭帚自珍,不舍得拿出来与人分享。J国人自以为掌握了中国茶道的文化精髓,其实那都是他们自吹自擂自以为是罢了,真以为以前他们从中国学到的一点茶道的皮毛便是其中之精髓,真以为从中国流传过去的茶道文化那便是中国茶道文化的全部。他们哪里知道,中国茶文化渊远流长,岂是他们这些化外之民能够理解的?

    “不过那些不说也罢,就给那些无知的人继续去追捧他们继续给J国那帮愚昧无知的化外民族夜郎自大去吧。我今天只给你讲我国古老的茶文化中的两点。

    “饮茶在心,做我们这行的,我饮茶只求两个字,那便是和’,清苦清心清寂清净,茶清如露,心洁如佛,清茶一杯,茶佛一理,茶禅一味。做到‘清’之意境,在处理俗事之时,你才能洞察一切,从而做出正确的判断;

    “儒家思想中,礼义仁忠孝为核心,‘和’是中庸之道,做大事者不拘小节,但要控大局理大义,上位者要做到这些却是极难。内和外紧,那便是一个集体最大的能量。”

    他见到寒子似是有所悟,这才道:“当前国内社团分为五大派系,北方有伊斯社团,这个社团控制着内蒙新疆东三省的势力;西方有西勒社团,主要掌控着西藏青海等地势力;东方有上海的东豪社团,长江中下游几乎都是他们的天下;南方自然是我们云天集团,主要是在两广活动;除了这四个大社团之外,西南方还有一个大社团,云霄社团,他们掌控着云贵高原一带,国内的大部分毒品都是通过他们运进来的。”

    接着他便给寒子十分详细地介绍了其他五大社团的情况,与及相互之间如何相处如何牵制如何防备等一一细述。这一番说完,待得免强说得个大概,已然是雄鸡三鸣,天将破晓。

    寒子一边听一边思考,不明之处便提出来,加之他记性极佳,待得谢云天说了个大概,他倒也记住了十之**。感叹道:“伯父,原来这其中如此复杂,看来伯父要打理这云天,实是不易,而不沾害群之毒又能做好,却又是难上加难。伯父,说句真心话,小侄对你当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谢云天笑道:“咱爷两这些马屁话就免说了吧。寒子,伯父听你伯母说过,你答应她在三年之内要统一中国的黑道的,怎么样,听了这样的局势之后有何感想。”

    寒子微笑道:“小侄看来还是嫩得很,伯父,您说实话,是不是游阿姨早就知道了我的事,上次搞的突然袭击只不过是与伯父您设计好的一出戏,目的便是要小侄来担负这一般人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谢云天微笑道:“我知道你终会有一天想通其中的关节,原来你早就觉察到了。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瞒你,你伯母去你那里时的确已经事先知道了你们之事。不过,她的反应却是真的,为这事,她可是跟我闹过不少回。与其说这是我设计的一出戏,倒不如说是你伯母给你的一人考验,佳颖是我和你伯母唯一的女儿,我们都不希望我们的女儿以后跟了一个没有能力保护她的人。寒子,可有信心吗?”

    寒子微笑道:“大话我不说,用行动证明吧。”

    谢云天以欣赏的目光看着他道:“好,我就等你这句话。”说着从身上取了一块精致的木牌来交到他的手上。

    “伯父,这是什么东西,你不会跟我说,这是令牌什么之类的吧?”寒子接过来一边看一边说道。

    只见这块木牌约有两指宽两寸长,木质为黑色,中间雕有一个图案,雕工简直可以说是巧夺天工,纯黑色的木牌,黑色的图案,看上去却是惟妙惟肖,如同有生命一般。图案呈梯形,却又似是三角形,图案的正中有一个“S”形的小图,看上去象是蛇又象是龙。图案的上方有两个小小的棱角,显得甚为奇怪。不过这图案看上去有点象“云天”两个字合在一起的感觉。

    再看这块木牌的木质,却看不出是什么木料,黝黑黝黑的,非常细腻坚硬。

    谢云天让他端详了半晌才道:“令牌倒不是,但却也是我的一个信物,这块木牌是我很小的时候一个老道工送给我的,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觉得是一件好东西,我带在身上几十年了,几十年来虽然风浪无数,却均能平安渡过,如今我将它送给你,一是希望这木牌能带给你平安,二是你带在身上至少自己的兄弟都会认得这块牌,以免将来伤到自己人。还有重要的一点是,我希望你能解开这块木牌的秘密。据那老道工说,这木牌是他师傅传下来的,说其中藏着一个秘密,但传了几代了,也没有人找得出秘密来。”

    寒子看着这个毫不起眼黑不溜秋的木牌,觉得甚是奇怪,但却想不出奇怪在哪里。他也不客气,当下说了声谢谢,想要收起,谢云天道:“这个牌以后你就挂在颈上吧,兄弟们一见就认识了。”

    这个木牌上钻有一个小洞,连着一条黑色的绳子,也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做成的。绳子不长,刚好合适挂在颈上。

    当下他将绳子打了浏 览 器上输入w看最新内容-”个结,便先戴上了,心想:“待会儿天亮了再叫诗柔帮我挂好。”

    谢云天站了起来,道:“以后我云天集团的人马任你调配,只要你用得着的不用跟我商量,他们见到这块木牌就知道了。用钱也没有问题。”

    走过来拍了拍寒子的肩膀,道:“三年,这是一个艰巨的任务,你好自为之吧。我祝你好运!”

    寒子自信地微笑道:“伯父放心,我相信我一定能够做得到的。”

    谢云天看着他脸上那淡淡的笑容,这话从他的口中而出,没有豪情大壮之感,反而显得那么的淡定从容,给人一种信服之色。心中暗道:“我定然不会看错人的,此子定为金鳞池中之物,佳颖交给他云天交给他,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他看着寒子的神情,那是一种欣然之情。

    虽然睡得很晚,寒子还是很早就起来了,因为说好了要跟刘欣怡回家,拿谢佳颖这丫头的话来说就是见家长。

    谢佳颖这丫头眼尖,寒子一出来之时便看到他的颈脖之上挂着的那个黑黝黝的木牌,当即便想尖叫起来,不过旋即掩嘴,露出了吃惊之相。跑到寒子身边偷偷地问道:“寒子,我老爸把这个送给你了?”说着指了指胸口上的那块木牌。

    寒子见她反应如此之大,便知道此牌一定没有谢云天说的那般简单,便问道:“是啊,你知道这块牌的来历?”

    高诗柔此时也过来了,寒子便叫了她过来帮自己重新把这块木牌的绳子绑好。

    谢佳颖站在他旁边悄悄地道:“这是我老爸的心肝宝贝儿,以前一直是戴在他的脖子上的,小的时候我想摸一下他都不给。后来我偷偷问过丁哥他们,他们说那是云天的信物,在谁的身上那个人便随时可以调动云天的一切资源,包括人物资金,好寒子,你终于同意接老爸的班了。我好感动!”

    寒子大吃一惊,想不到谢云天竟然是这个意思。他刚想着怎么把这木牌转还回去给谢云天,便听到“咳咳”两声,谢云天已然出现在他们面前。

    “寒子,你别听佳颖那丫头胡说,那是信物确是不错,我昨晚已经跟你说了,不过没有这丫头说的那般严重。”他说的很隐晦,也不知道他说的“没有这丫头说的那般严重”这个度究竟是如何。

    不过谢云天这样说了,寒子倒也是个爽朗之人,心想要想达到目标,光靠自己一个人的力量确是不可能,这块木牌确是有用得着的时候,不然以后每用一次人都要向这个未来的老丈人请示一次,那也是烦得紧。当下便笑道:“是啊,这小丫头什么事就爱大惊小怪。”

    不过谢佳颖可不理他,因为其中还有一个秘密在里面,她可没有跟寒子说,反正她的心里是甜滋滋的,笑嘻嘻地一会儿看着父亲,一会儿看着寒子,就好像在看两个宝贝一般。

    游若琳则是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们,脸上露出了颇有深意的笑。

    刘欣怡将寒子送出门的时候脸上荡着无尽欢喜之情,寒子得到父母的认可,那可是比任何的奖赏都好上千百倍。

    两人说了几句温馨贴心话语,寒子这才回了谢府,跟高诗柔和谢佳颖两人“通报”了刘家一行的经守,这才拿了行旅,要赶回水泽。谢佳颖本来叫了司机并想和高诗柔一起送他回去,不过寒子坚持要自己坐车回去,高诗柔和谢佳颖只好依依不舍地送他到了车站去坐车。

    到了车站外面看到人山人海,两女便有些发愁。此时是春运高峰期,正是学生放假回家外出打工的游子们返家与家人团聚之时,车站里极是喧嚣,虽是在寒冬腊月里,却也予人一种烦躁之感。

    寒子看着车站进出站口拥挤的人群以及售票处排起的一条条长龙,便要她们两个在外面等他,他便去排队买票。谢佳颖嗔道:“寒子啊,你看你多自讨苦吃,让我跟诗柔姐姐送你回去多好。”

    寒子看着车站里那来来往往的形形色色的人,看着大家你挤我拥的热闹场景,笑道:“我也是想最后感受一次这种热闹的气氛,我想到了明年的时候,我们都自己开着自己的车了,到时你便是叫我再来挤估计我也没有那份耐心了。趁着现在还有些心情,便再受一次苦吧。”说着便向售票厅走去。

    谢佳颖叹道:“这寒子,有时还真想不明白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高诗柔柔声道:“他的心境不是我们所能了解的,佳颖呀,你也知道我们的寒并非凡人,只要他疼我们爱我们就行了,有时他做的事我们是不必要去想去管的。”

    谢佳颖想了一想,突然笑道:“是啊,是我有些自寻烦恼了。诗柔姐姐,趁着还有几天才到年,明天我们邀上欣怡姐一起去学开车去。”

    高诗柔微笑道:“好啊,你给你欣怡姐姐打个电话吧。”

    “爷爷,我回来啦!”寒子一进家门便在声喊道。

    “好小子,终于把你盼回来了。”老爷子拄着一根拐杖慢慢地从他的房间里走了出来。

    “爷爷,精神不错啊!”寒子丢下行旅,冲了过去扶住了老爷子道。

    看着爷爷已然变得有些红润光泽的脸以及那微显有些润泽的白发,寒子心里好似有一股暖流流淌而过,想起上次回来之时爷爷那形同死人的枯槁,对比了一下现在的爷爷,他心中感到甚是欣慰。对一个热爱家庭的人来说,家人的健康比什么都欢喜。

    “是啊,好得太多了,我现在感觉自己好像又年轻了十岁了,再过一段时间估计又能再开诊所了。”老爷子兴奋地道。

    寒子微笑道:“只要爷爷你身体好了,心情好了,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寒子永远支持你。寒子爱看爷爷开开心心,永远笑呵呵的样子。爷爷的乐观豁达是我们家最巨大的财富。”

    老爷子呵呵笑道:“好小子,一段时间不见,说话成熟了,而且富有哲理了。不错不错!”

    母亲在里面听到了声浏 览 器上输入w看最新内容-”音,走了出来,人还未出来她那爽朗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是啊,爸,我们家的寒子长大了,都谈女朋友了呢。”

    话音一落,便出现在了楼房的过道里。

    原来已然差不多全白的头发此时竟然长出了一小半黑发,润泽而油亮,脸色极是红润,脸上的皱纹已明显少了,眼神炯炯有神,除了头发之外,再也看不出与她年龄不相符的身体特征,整个人显得极是精神。

    这便是现在的蒙玉芷。

    “哇噻,老妈,我看再过段时间儿子得叫你姐姐了。”寒子一看到母亲的样子,心里大慰之下,眼中泪珠儿微旋,却又不愿此时让它流淌下来,便开玩笑道。

    “臭小子,一回到家就拿妈妈寻开心,都人老珠黄了,头发都白完了,你还跟妈妈说这些话儿。别的让别人听见,笑掉了大牙。”蒙氏笑斥道。她的眼中尽是欢喜和温情。

    寒子有些撒娇地道:“老妈,儿子说的是真的,难道你这段时间没有照镜子吗?你现在的头发都又黑回一小半了。脸色红润,肌肤变嫩,比上次见你之时,至少年轻了十岁以上,不信你去问我老爸去。”

    其实蒙氏何偿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这天下没有不家美的女性的,尤其是拥有爱的女子,哪个不想自己永远年轻,永远能以最美的面容出现在她所爱的人的面前。便是出身农村的蒙氏亦是不例外。只是这话出自儿子的口中,多多少少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便笑斥道:“才不听你贫嘴,进家去吧。”

    跟往时一样,她仍是习惯地走过去拿起了寒子的行礼,仿佛做这些事会给她带来一种幸福之感。不过事实也证明确是如此,每次做这些事时她的脸上都荡漾着幸福的笑意。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寒子看着母亲那再熟悉不过的笑脸,心里不禁想起了这一首游子吟来,天下父母心,父母的恩情,做儿女的就是来生衔草结舍亦是难报一二,何况那是一种永远不图回报的恩情,代代相传,脉脉相承,那是永远没有终点的爱。

    卢云林的精神也是好得很多了,可能是因为老爷子的身体好了,又看到妻子一天比一天年轻,身体一天比一天硬朗,他那是比什么都高兴。

    一家人开心团聚,自是其乐融融,欢乐的气氛在这岁末年初的冬天里弥漫着,温馨幸福的充斥着寒子家的每一个角落。

    过了两天,寒子找父亲进行了一次长谈,把自己的事做了些修饰告诉了他,说自己现在怎么说也是亿万家产的人了,再叫已步入中年的母亲去干那些苦活累活,他在外面也做得不放心,他叫卢云林想一下能够做什么生意,由他出本给他去做,不求赚钱,只要不叫父母再去干那些那么累的活就行。

    卢云林与蒙氏商量之后便同意了。

    卢云林与蒙氏叫了他去,把他们的决定跟他说了,寒子这才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了,免得孩儿在外面整天担心你们的身体。老妈,你们是想在家里做生意还是到外面去?”

    蒙氏道:“我跟你爸爸商量过了,我们习惯了农村的生活,到了大城市也不知过多久才能适应,到时不管赚不赚得钱,都会先捡得一身累的。我们决定在家里利用这房子开一个小卖部便行了。小本生意也不用操什么心,而且想开门就开门,想你们的时候就去看你们,那样多惬意。”

    寒子心想:“以后我要做很多的事,老爸老妈在身边倒有可能让他们担惊受怕的反倒对他们不好。既然他们想在家,那便由着他们吧,再说听爷爷的意思,他也不想离开这个生活了一辈子的根。他们开心就行。”几经风雨之后,他不但成熟了许多,做事还能从对方的角度去考虑了。

    “老妈,有件事儿子可要先跟你说清楚了,免得到时你们去看儿子时大惊小怪的不好。”寒子想了一想还是决定把自己与几个女孩子的事跟父母说了。

    蒙氏笑道:“你爸妈又不是真的什么世面也没有见过的人,有什么能让我们大惊小怪的。说吧,你不会说是你在L市买了一间大房子,里面给老妈养了几个儿媳妇吧。”她后面讲的那句本是无心的玩笑。

    寒子看着父母,极为认真地道:“爸爸妈妈,不瞒你们,还真的有那么回事,不过那还是你们未来的儿媳妇。”

    蒙氏未料到一句玩笑话竟然成真,当即惊得目瞪口呆,与丈夫对望着,彼此都能从对方的眼中读到了震惊之意。

    蒙氏惴惴地试探问道:“是上次跟你和欣怡丫头回来的那两个女孩?”

    寒子道:“是啊,儿子现在倒是不止她们三个女朋友,认真算来,现在应该有五个了,有一个待定。不过她们彼此之间相处得都很好。”

    卢云林夫妇不禁面面相觑,仿佛听到了世间最为荒谬的事,脸上的表情甚为古怪。这事若是别人说出来打死他们他们也不会相信,那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是现在这事便发生在他们的儿子身上,而且是儿子亲口说出来的,他们想不信也不行。

    卢云林呆得半晌才冷静地问道:“儿子,你这样做,她们的父母都同意吗?有可能同意吗?你这样是不是太花心了些?”自从儿子的学习成绩在初二下学期突飞猛进之后,儿子身上不断地发生着许许多多奇异的事,他也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儿子了,尤其是从看守所出来以后,儿子不但如脱胎换骨一般拥有一身深不可测的武功,人亦是变得更为成熟稳重了,处事果断,脸上永远透着自信的表情,那不是一个才十七岁的少年应有的。不过好在儿子还是他的儿子,对他们的浓浓的沫濡之情,他是深深能够感受得到的。

    寒子微笑道:“老爸,你们就放心吧,我会处理好的,目前除了刘叔叔那里我还没有搞定,其他的都没有问题了,只是要接受考验而已,相信你们的儿子通过考验是没有问题的。其实我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同时爱上几个女孩,但是我自己知道,在我的内心深处,对她们都是一视同仁的。”

    蒙氏看了卢云林一眼,卢云林道:“寒子,你长大了,你的事你自己做主吧,我们最多也只能在旁边给你一些建议,但是爸爸不希望你因为多情而伤害了任何一个女孩子,尤其是欣怡丫头。”

    寒子点点头道: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对待她们的,不会有一个女孩子受委屈。”

    蒙氏道:“不行,臭小子,你心里究竟还有多少秘密是妈妈不知道的,进房间去,一个个的抖出来给妈妈听,尤其是你跟几个女孩的故事,一定得一五一十说给妈妈听。”说着拉了他便去了他的房间。

    卢云林看着他们两母子走进了房间,摇了摇头,脸上带着浓浓的笑意,自言自语道:“我究竟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竟然生了这么一个儿子?”

    寒子拗不过母亲,只得把跟几个女孩子的故事讲予她听了。蒙氏听着,有时笑得合不拢嘴,有时又忍不住淆然泪下。尤其是听到高诗柔的故事时,她是泪水淌个不停。待得寒子说完,她的眼睛都哭肿了,一边擦眼泪一边道:“这孩子原来这么可怜。不行,寒子,她现在在哪,你快去接她回来过年,可怜的孩子,想着都难过。”

    寒子想不到母亲的反应如此之大,看来自己跟父母说了这事还真对了,有了他们的认同,诗柔和谢佳颖一定高兴得不得了。便道:“好吧老妈,不过诗柔在佳颖那里呢,游阿姨已经收了她做干女儿,过了初一我再叫她们一起回来吧,好不好?”说着又扯了一张纸巾给他母亲,连他都记不清楚,母亲听诗柔的故事究竟用了多少张纸巾了。

    蒙氏一边擦泪一边道:“我不管你,不管如何,你一定要接诗柔丫头来回家过年。”过了半晌她才问道:“佳颖的父母是做什么的?”

    寒子没有跟她提过谢云天的身份,却也不想跟她说得太清楚,免得她又要有什么想法或是担心。便道:“他们都是做生意的,不过生意倒是做得很大,听说在G省都很有名。老妈,这些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他们人都很好的,游阿姨当诗柔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心疼得不得了,你就放心吧。”

    蒙氏这才放过了他,却是催着他赶快打电话叫高诗柔三人到家里来过年。寒子没有办法,只得当着她的面打了电话,哪知三女正在学开车,一听之下,兴奋得连车也不学了,跑回去商量着去寒子家过年的事。

    当然其中最为高兴的要数高诗柔了,听到寒子说未来的婆婆最想见她,心里甜得跟什么似的,一晚上都睡不着觉呢。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见到她们四个女孩子,每一人穿的衣服既名贵又漂亮,便悄悄地问蒙氏道:“墨寒他妈,这四个女孩是什么人呀,个个长得水灵灵的,跟个天仙一般?”

    蒙氏心里是乐开了花,但是脸上却没有一点点显露出来,淡淡地道:“嘿,她们是城里的亲戚,今年来我家过年的。”她不愿多扯,深怕话多露出马脚来,便去往酒杯里加酒去了。

    向回走的时候,蒙氏往谢佳颖看去,关心地问道:“佳颖丫头,你的手没事吧?”

    谢佳颖看到她那关怀的目光,心里一暖,乖巧地微笑道:“没事,谢谢阿姨关心。”

    蒙氏道:“没事就好,以后小心些啦,不然弄坏了小手可就有人心疼了。”

    晚上吃过晚饭之后,寒子正在陪老爷子闲聊着,谢佳颖从外面走了进来,叫了声爷爷好,这才对寒子说叫他楼去有事跟他说。

    “佳颖,找我什么事?能不能先透露一点点?”寒子悄悄问道。

    谢佳颖故作神秘地道:“保密!”

    寒子看看左右无人,突然伸出手去揽住了她的纤腰,往自己怀里一拉,坏笑道:“你说不说?”

    谢佳颖在他的手碰到自己的腰肌之时便已感到全身酥麻,此时再感觉到他揽着自己小蛮腰的那只大手在自己的胸腹之间轻轻的抚揉,整个人好像要飘起来的感觉,忙求饶道:“好寒子,别这样,我说还不行吗?”

    在别墅的时候她经常想着些法子去挑逗寒子,但是一旦寒子的手碰到她的身上肌肤,她每次都会有极大的反应。寒子便是吃死了她这一弱点,因此两人若是闹些小别扭,每次只要他一用上这一招,谢佳颖准得马上乖乖投降。

    有时寒子都相不通,看这丫头整天大咧咧的,为何对于异性身体的接触反应如此之大?有时他也不禁会想到,若是有一天自己真的要收了她,不知道她的反应又会怎么样?不过想归想,他总觉得收谢佳颖还不到时候。

    寒子见她求饶了,这才放了她,谢佳颖从他的怀里站直了身子,一张脸也红到了脖子根了,左右看了看,见没有人看到,这才松了一口气,整了整稍显凌乱的衣服,伸出葱玉一般的手指将散落于脸颊上的几根头发理好,这才嗔怪地瞅了他一眼道:“臭寒子,这里是你家呢,被叔叔阿姨他们看见多尴尬呀。”

    寒子看着平时大大咧咧的她此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一股柔媚,当真是说不出的美。一缕不知从哪里漏进来的寒风拂过,吹起她头上那几缕稍些凌乱的顺柔的发丝,但见她脸上红潮未退,如被剥蛋壳般的肌肤,还有一丝带着嗔怪的神情挂在嘴角边上,当真是宜嗔似恬,说不出的娇媚诱人。

    一时之间,他竟然呆住了。

    谢佳颖似是觉察到他的不妥,便看了过去,看到他那呆呆瞅着自己的样子,没来由的心里一甜,娇媚地瞅了他一眼,腻声道:“看什么,呆子。”

    寒子这才回过魂来,心想:“看来这丫头真的长大了,不论是身体的发育还是女儿态的成熟,都已然完全具有了一个成熟女孩子的条件,看来……”不敢多想,嘴上却道:“当然看我的佳颖娇柔的美态了。佳颖,你真的很美。”他这句话是出自由衷。

    谢佳颖心里虽甜浏 览 器上输入w看最新内容-”,脸上却又是一红,玉手再一次掠过鬓角的发丝,轻声道:“是么。”

    突然意识到两人在楼梯口似乎停得久了,三个姐姐还在等着她擒拿寒子过去呢,面色一整,便又恢复了那种大咧咧的样子,急道:“快走吧,澜澜姐还等着你讲你的故事给她听呢,我们也想再听一次。”

    寒子这才知道原来几个女孩是想听自己那神奇的经历,这才放下心来,刚才他脑子里还在胡思乱想呢。

    看到谢佳颖的脸上红潮未退,头发虽整过却还是稍凌乱,眼睛更不敢跟她们对视,高诗柔轻笑道:“澜澜姐欣怡妹子,你们猜刚才佳颖丫头是不是被寒子欺负了?”

    谢佳颖脸一红,扑了过去腻在她的怀里,娇声道:“诗柔姐姐,不准乱说。”

    此时几个女孩都坐在床上,寒子走了过去坐到杨澜澜的身边,伸出手来搂住她的纤细的腰肢笑道:“刚才就这样而且,这也算欺负吗?如果算,那我现在就是在欺负澜澜姐了。”

    杨澜澜见他在其她三个女孩子之前跟自己亲热,亦不禁脸一红,忙将他的手甩开,嗔道:“谁给你欺负,这句话可是存在着大大的漏洞,别让人听了误会。”

    待得他老老实实地坐到一边,杨澜澜才道:“寒子,你还有什么诗柔妹子她们知道我还不知道的事的,趁着现在有的是时间,你就从头到尾的给我说一遍,免得我这个做姐姐的倒变成了外人了,什么都不知道。”

    谢佳颖突然从高诗柔的怀里坐了起来道:“澜澜姐,要听故事,那可是有条件的。”

    杨澜澜笑道:“哟,听他的故事还有条件来着,那你说说,有什么条件?”

    不过旋即她看到高诗柔和刘欣怡两人的脸上都笑得有些古怪,心里了隐隐感到有些不对劲。果然,谢佳颖爬了过来,附在她耳边轻轻说了几句话,她脸刷的红得跟抹了胭脂一般,嗔道:“哪有这样的事,难道你们……”她以奇怪的目光看着高诗柔和刘欣怡两人,似乎是在印证着谢佳颖所说的“条件”。

    高诗柔和刘欣怡两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粉脸亦渐渐红了起来。高诗柔有些着急地辩道:“澜澜姐,你别听佳颖胡说,她还没有被寒子收去呢。”

    “原来她们都知道这么一个条件。”她心想。娇媚地看了寒子一眼,嗔道:“你小子,坏死了,这样的事也想得出来。”那眼神,那媚态,当真是千姿百态,无尽妖娆,看得寒子内心猛的一跳,竟然感到全身不自然起来,一股异样之感油然而生。

    听着寒子那神话般的传奇故事,杨澜澜不禁为之动容,时而欢喜,时而伤悲。听到寒子得益处,拍手欢叫,如小女孩般的纯真;听到寒子受苦受难,不禁淆然泪下,又成了多愁善感的女子;听到惊险处,张大了小嘴,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来,紧张得脸上肌肉蹦紧,双手紧握拳头,心都吊到了噪子眼儿;听到动情处,眼中柔媚如狐,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高诗柔三女虽然都听他说过他的经历,但是此次再温,却又另有一番感受,与杨澜澜的感受亦是相差不远,整个过程,四女还是相对落泪的多,痛心揪心的多,心疼的多,故事听完,每一个女孩看着他的眼神,都带着浓浓的情意,无尽的温柔,无尽的怜惜。

    整个故事,与其说她们为其感到神奇多异,不如说为了寒子的遭遇揪心难过和心疼的多。

    谢佳颖这丫头虽然平时大咧咧的,不过此次再听一轮寒子的故事,她亦不由得又是多次淌泪,连眼睛都差点哭肿了。

    不过,知道自己的男朋友是这么一个人儿,不知道她们各自的心中又是作何感想,是骄傲多一些呢,还是担心多一些呢?俗话说,自古美女爱英雄,强者多妻妾,这小子现在就有这么多女朋友了,难保以后不会再多上十个八个的。这念头也许都曾经在她们的心中闪现过,但是究竟有没有人真正的去在意,那可就不得而知了。

    在寒子家过年,众女孩都是有所获,其中尤以高诗柔和杨澜澜所获最多。高诗柔得到蒙氏的贴心疼爱,内心自是欢喜不已。而杨澜澜所获,自是从头到尾地了解(至少在能够认知他的获围内了解)到了他这个人,他在她芳心中的形象变得更加高大起来,看着还只是一个大男孩的寒子那宽敞的胸怀,她真有一种想永远靠过去的偎在他怀里的冲动。

    不过高诗柔的内心深处,却也隐藏着许多的抑郁,寒子对她呵护有加,时刻注意着的便是这个曾受到最多伤害的少女。也是因为有了寒子的呵护,她才从那对父母的思念和怨怼中解脱出来。她很清楚的记得,在寒子家的最后一天晚上,自己站在楼顶之上,望着远处黑幽幽的夜,内心之中带着浓浓的酸楚,父母虽然对她造成很大的伤害,但是在这样的节里,对亲人的思念是每一个做子女都会有的。

    她记得,寒子似乎已浏 览 器上输入w看最新内容-”经从她的背影里感受到了她的内心,轻轻地从后背搂住了她,柔声道:“柔,想他们就给他们打个电话吧。”说着递过了手机,帮她拨通了妈妈的电话,虽然只说了不到几句话,但是那已足矣。

    想起他的贴心,想起他的温柔,她觉得,自己没有什么再去要求他了。只想对他体贴,只想把自己所有的爱都给了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给了他,那便是对他最大的回报,也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本来四个女孩想在寒子家呆到初五才回,但是补三的一个电话把她们的计划全都打乱了。因为小雅打来了电话,说有十万火急之事要寒子跟她回家族一趟。

    四个女孩都知道小雅来自古武家族,寒子已经跟她们说过了,她们还嚷嚷着要寒子教她们武功呢。不过寒子另有打算,自己如此修炼下去,说不定真有一天会修成不老不死之身,到时这些女孩们一个个在他面前老去死去,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因此,无论如何,他也要找到一个方法或是找到一个让她们也能修炼成不老不死功法,他要跟她们永远在一起。心想:“下次再见到龙三哥,一定要他帮解决这个问题。”

    小雅是在家族里过的年,打电话之时她便是在家里,听到寒子的声音时她都哭了,只叫他赶快赶去,情况万分紧急,至于什么事,小雅也没有说。

    听到小雅那万分焦急的哭声,他也是心急如焚,放下电话便打了电话交待林弈风帮他订了去往SC省C市的飞机票。林弈风过了不久便打电话来说是初四中午十二点钟的飞机。

    为了赶时间,谢佳颖特别叫了李叔一大早便来接她们,到了L城将她们放下之后直接送他到了L市。

    坐上由L市到C市的飞机,飞翔在万米高空之中,看着窗外穿越而过的云层,俯瞰广大无垠的神州大地,领略着祖国的大好河山,那如一条条神龙一般的山脉,那一条条如白绫一般的河流,青的山,绿的水,那是何等的美丽。

    不过此时寒子的心里,却是焦急万分,那些锦秀河山在他的眼里都变得模糊起来,他不知道小雅家族中究竟出了什么事。以他所知,一个古武家族,除非无事,若是能够惊动到外人的,那肯定是了不得的大事。

    下了飞机,寒子也顾不得看多看飞机场是什么样子,便直奔机场外而去。到了外面,便看到有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的青年人举着一块小牌上面写着寒子两字,便知道是小雅派来接他的。

    寒子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打量着这个青年。这青年人长得极为俊朗的青年人,不过从他那不断闪烁的目光中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十分不安于现状的人。

    看见寒子向他走去,而且目光又是看着他,他便迎了上来,微笑道:“小兄弟,你便是卢墨寒,人称寒子的小兄弟吧?我奉舍妹馨雅之命前来迎接。”说着伸出手来。

    寒子微笑着伸出手去与他握了一握,道:“不错,小弟正是寒子。不知兄长如保称呼。”

    这青年人笑道:“我叫夏侯胜祖,是小雅的二哥,这名字土得很,是吧?”说着也不待寒子说话便转过身直向停车场而去,边走边道:“我们在车上再说,这事可是把小雅给急坏了。”

    从停车场开出了一辆国产的小轿车,叫寒子坐上副驾驶室,启动了车子,直向机场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