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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园风流狂龙txt下载

    再然后,她抬起头来,突然看到他那野兽般的双眸,她被吓得魂飞魄散,再然后,他突然张开了血盆大口(夸张了),嘴齿之间满是鲜血,狠狠的向自己咬了过来。

    然后她便被吓得晕厥了过去,醒来之后,便到了这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小时,也许是两个小时,古黛玉才从呆滞中回到了现实。

    抬头看着四周围,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刚才她在寻找出路之时,现这里竟然是一个四面环山的峡谷,只是这个峡谷延伸甚远,她一直走了很远才现根本就没有出路。

    “咕咕……”

    小肚子里传来了声音,她这才感觉到肚子饿了。刚才一阵狂呕,早就把胃抽空。

    想起刚才探路之时倒是看到峡谷中有不少猎物,只是当时自己急于寻找出路,也没有想到过要打上几只来解决肚皮问题。想了一想,这才站起,向寒子躺着的地方走去。

    看到污秽不堪的寒子,她不敢拿手去翻,便在附近找了一根木头来当作撬棍,**寒子身体下面把他撬了过来。

    只见寒子鼻子里插着两根草,嘴巴歪过一边,里面也含着两根草,可能是长时间的被绿草压着,他的脸上已然粘了一些绿色的草汁,与污秽的脸庞混在一起,显得极为诡异。

    “这淫贼,别人死了之后脸色惨白,他却是赤红。”她自言自语道,一想不对:“噫,哪有人死了之后还会脸红的,难道……”

    她不敢相信自己脑子里冒出来的想法,这回也顾不得他的脸上粘满了血迹,忙蹲下去伸出纤纤细手探在他的额头上。

    “蹬蹬蹬蹬蹬”

    她连连倒退了五步,站在远处看着寒子,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自言自语道:“这淫贼伤成这般模样竟然还不死……”

    身上有数不清的伤,最致命的两个伤口都是飞无痕造成的,一个在腹部,一个在胸口,尤其是胸口那一剑,从前胸刺进,从背后穿出,最后还被飞无痕一掌把长剑在身体内拍碎,就算当时那一剑刺进他身体之时没有伤到五脏六腑,最后长剑破碎也会把内腑震碎。

    但是他竟然没有死!

    古黛玉好像看见了魔鬼一般,久久不敢走上前去。

    过了良久,她才平复了过来,自言自语道:“他便是没有死也是一个废人,一个半死不活的人我怕他做甚?”

    其实她之所以对寒子有着深深的恐惧,缘自于在龙山之上寒子看着她时那野兽般的目光,以及在落下山之后想要张嘴咬她的恐怖之样,这些都已经在她的心里烙下了极深的印迹。

    自言自语了一番之后她又回到了寒子的身边,上上下下看了一下他的伤口,却现一片狼藉,到处血肉模糊,根本就没有办法查看,除非是把他身上破碎的衣服撕走,再用清水帮他清洗掉身上的血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哼,他死不死与我又有何干?我这是操的那门子心。”围着寒子转了半晌,她最终还是没有去看认真查看他身上的伤口。

    转身向森林里飞掠而去。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她打来了两只看上去似鸡非鸡似鸟非鸟的动物,将两只动物在山涧的下游拔毛去内脏,用两根木棍窜起,然后才去找柴火。架好柴火之后,竟然看到她从腰间拿出一个小袋子来,里面简直是一个小百宝袋,各种各样的小东西都有。

    只见她从小袋子里拿出一样小东西和一些棉花,捣弄了一会儿,竟然给她弄出了火来。

    古黛玉从打猎拔毛去脏到拾柴生火,一切都井然有序,没有一点儿慌乱,就象是长期在这种与世隔绝的地方生活惯了一般,若是给寒子看见,只怕又要大大惊叹一番了。

    她烧烤也是手法娴熟,与风九丫的技术都有得一比。两只烤猎物一熟,她便拿起一只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只不过吃着吃着,突然看见手上粘着一些烤熟了的动物的碎肉,似是想起了什么,便猛的一甩,啪的一声丢到远处,蹲到一边又狂呕起来。

    只不过,这女子也是怪胎得紧,过得半晌之后,她到山涧边拿水漱了一下口,回来之后竟然拿起另一只又吃起来,只不过这回她把那只烤动物的表面用树枝把表面的灰黑的皮刮得干干净净,一手拿着一边棍子咬着吃,没有再拿手撕。

    十足的怪女人。

    天很快黑了下来,古黛玉却也颇有野外生存的经验,早早就找了一些干柴要那里备着,还拿了掉在寒子旁边的血斧到森林里砍了一些木头和树叶,那血斧甚重,但她拿在手里却也不显着力。

    材料拿回来之后,她便在山涧边搭了一个简易的小房子,在下面铺上干树叶。

    到了晚上,她选了一些大的干柴放在火堆里,将火烧得旺了,便钻进小房里倒头便睡了起来。也不管寒子死了没有。

    “不要……放开我……”

    小房子里的古黛玉突然尖叫着坐了起来。头上满是汗水,却原来是黄梁一噩梦。

    此时天已然大亮,她爬起来到山涧里洗漱一番之后这才走过去看寒子。

    “这淫贼,不死不活的,长期摆在这里也不是办法。先不理你,今天再去找一下出路再说。”蹲在寒子旁边观察了半晌,见他还是昨天的那个样子,也不见烧,但呼出来的气是热的,身上的伤口也不见恶化,便似是对自己又似是对寒子说道。

    只是她去了大半天,最后还是失望的拖着疲惫的身子回来了,手上也抽着一只小动物,回来之后也不看寒子,将那小动物丢弃一边,躲进小房子里又睡起来。

    这一睡又睡到了傍晚,这才爬起来将那小动物处理烤了来吃。

    吃饱了,有了精神,便拿了一根棍子,走到寒子的旁边,“啪”的敲了一下他的大腿:“喂,淫贼,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你快起来告诉我,我可不想被困在这里。”

    寒子自然不会回答她的问题。

    她打了几下,见寒子还是没有反应,想了想,便走过去捡起昨天丢掉的那位羽绒服,拿来包起寒子脏兮兮的脚,将他象是拖一具尸体一般拖起他向山涧边走去,虽然有点吃力,但十几分钟之后,倒还是让她拖到山涧里了。

    “噫,恶心的淫贼。”看着漂在浅涧水里全身血污的寒子,她低斥了一声,站在山涧水流的上方,拿着那件羽绒服当成抹布,闭起眼睛胡乱的帮寒子清洗起来。

    “噫,这是什么东西,堆成一坨在这里。”洗到下身的时候,她好奇的睁开眼睛

    “啊”

    随即是一声尖叫声,便见她将手中的羽绒服甩到一边,从涧水里冲上了岸上。

    “呸呸呸,死淫贼,臭淫贼,这个时候还能作怪。”她又羞又恼,连连臭骂不已。

    原来她刚才因为觉得寒子身上的那些碎肉污血恶心,闭着眼睛一路擦洗下去,由于没有拿手探索,便搓到了寒子的那物事之上,她不明所以,感觉到那里凸起了一块又硬又软之物,便忍不住好奇的用手一握,睁开眼睛才现竟然是那淫贼的根,这才尖叫起来。

    过得半晌,似乎又怕寒子会淹死在水里,深吸了几口气,这才下去把他从山涧里拖了起来,将他放在一堆刚才已然铺好的枯树叶之上。

    不过此时天已然昏暗下来,她身上的东西倒是挺多,就是没有疗伤药物,刚才被寒子那物事一吓,本来想帮他看看伤口的心思也没有了,拿了一些树叶胡乱盖在寒子的身上,便不再理他,自己跑回简易小房躺下便睡。

    只是她睡着睡不着就不知道了,总之她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才从小房中出来。

    洗漱了一番,她才把盖在寒子身上的树叶揭开,仔细看起他身上的伤口来。

    “这……这怎么可能?”古黛玉一看到寒子身上的那些伤,顿时呆若木鸡,倒退两步:“这淫贼还是人吗?”

    只因她看见寒子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纵横交错,数都难以数得清,可是现在只不过是过了两三天,这些伤口此时竟生出了新皮,那些死皮正有慢慢自脱之势。

    就连最厉害的两处剑伤,一处腹部一处在胸口,竟然也已经结痂生出了新肉。

    这简直不是人类甚至是她所了解的生命体应该拥有的恢复度。

    看到寒子的恢复度,她刚开始有些害怕,返身过去把那把血斧拿了过来,双手高高举起,双手都有些颤抖,声音也有些颤抖:“与其让你好起来对付我,倒不如现在我就砍下你的头。”

    说罢,银牙一咬,对着寒子的颈项便大力砍了下去……

    徐纤儿和北山老人寻遍了龙山下那个深渊,可是连寒子的一根毛都找不到。

    徐纤儿起先是疯狂的找,后来是仔细的找,几乎连深谷里每一块石头的夹缝都寻了个遍。寻了数遍之后,她哇的一声扑在地上大哭起来。

    北山老人悔恨难当,悲叹道:“公子叫我为师兄守关,本来我觉得甚是不妥,一切都怪我,都怪我……”

    徐纤儿哭了半晌,突然站了起来,竟然变得异常的冷静,道:“二师傅,我看公子未必会有事,他已修成少龙之身,又修炼了神龙一族的念度转移技能,我们来得虽晚了一些,却也是在公子摔下来片刻的时间,我们都已经把这里找了个遍,却不见公子的踪影,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北山老人也是因为一时自责而失却了平时的冷静,一听徐纤儿之言便道:“纤儿说的对。公子要么是为人所救,要么就是以念度转移技能到了别的地方。”

    徐纤儿道:“我坚信公子不会有事的,在这地球之上,要得了公子性命的人没有几个,那十一派之人虽多,也只不过是乌合之众。二师傅,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北山老人道:“我们先上龙山看一下,这些人怎么会如此狠毒,敢对公子下此重手。而且公子一向甚有理智,要他一下之间杀这么多人,只怕此中另有蹊跷。”

    到得龙山之上时,飞无痕等九派之人尚在收拾着残局。听到他们的所谓**的说法,北山老人和徐纤儿均是勃然大怒,徐纤儿更是一掌将一块巨石拍得粉碎,吓得九派之人人人均是面如死色。

    北山老人却是抽了抽鼻子,嗅了嗅,面色一变,飞掠到北面那个大鼎边查看了半晌,突然一掌将那个大铜鼎拍得炸了开去,身形一闪,便出现在飞无痕的面前,飞无痕只觉得人影一晃,命门脉已然被他抓在手里。

    “是谁教你们用毒的?用的还是道家禁用的锁龙奇毒。”北山老人怒吼一声道,眼中似要迸射出火来,瞧那样子,若是飞无痕一旦承认,只怕便要被他一掌拍碎。

    徐纤儿却是脚一软,差点摔跌下去:“什么,他们竟然用锁龙奇毒?”瞬时之间面无血色。

    “什么锁龙奇毒?什么毒药?前辈,晚辈真的不知道。”飞无痕却是真的不知道,看着面前这个神仙一般传说中神龙不见尾的人物。

    “你们呢,有谁知道这事?”北山老人霍地转过头来,愤怒的目光扫在众人的脸上,所有人都低下头去,不敢与他对望,但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

    “如此说来,都是古黛玉那恶毒女人所为了。先是设计让公子服下锁龙毒液,然后让十一派给公子下战书,在鼎炉里放入含有引涎草的锁龙毒液引药,至使公子体内锁龙毒液功力不但会失去绝大部分,还会陷入癫狂状态。”北山老人这段话自是跟徐纤儿说的。

    徐纤儿突然跨步上前,呼地抓住飞无痕的颈项,将他举了起来,怒喝道:“你们将他伤到什么程度?”

    飞无痕在古武界虽算得上是顶儿拔尖的人物,但是一来久战之下早已精疲力尽,二来被寒子一拳击成了重伤,三来他的这身武功在徐纤儿面前根本就算不上什么,挣扎都来不及就已被徐纤儿掐得喘不过气来。

    这天,刘欣怡把姐妹们都召集了过来,就连远在s市的秋小棠也回来了,众女在刘欣怡的主持下开了一个没有“男主人”参加的家庭会议。

    “我们姐妹都坚信一件事,那就是寒子一定还活着。他答应过我们的事,是从来不会食言的。但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回来,因此,我们能够做的,就只能是等。”刘欣怡看到各人的脸上都露出戚戚之色,尤其是杨澜澜,可以看得出,心里最难受的是她。

    刘欣怡心里一叹,温言道:“澜澜姐,你不要再自责了,古武界已经专为此事向古家施加了压力,现在事情已经很明确了,一切的事情都是古黛玉那恶毒女人弄出来的,连古成风都说,当初他本来就反对这女人把寒子与他的事情说给古镜铢和你爸爸知晓,一切都是古黛玉这女人自作主张。

    “虽然我们不知道她安的是什么心,但应该可以肯定的,事情一定不是因为澜澜姐你而起,只怕其中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在里面。澜澜姐,妹妹知道你也很担心老公,但是你要知道,你这样子姐妹们会更加担心。

    “我们都应该坚守一条,就是寒子一定不会死的,他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回到我们的身边。”

    杨澜澜满带歉意的扫了众女一眼,道:“我知道了,姐妹们,对不起,让大家担心了。”

    巫马飘雪道:“都是自家姐妹,澜澜,以后这些客气话就不要说了,我们都是寒子身边最亲的人,大家和睦相处,不给他为难那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也是我们爱他的最好表现。其他的就不说了,听欣怡妹妹安排吧。”

    杨澜澜点了点,刘欣怡接着道:“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想办法瞒住爷爷卢叔叔和阿姨他们,因为要过年了,寒子这几天还不回来,阿姨一定会问起的,万一给他们知道寒子失踪的事,只怕三位老人身体上和心理上都接受不了。纤儿妹子,这事你有什么看法?”

    徐纤儿想了想道:“寒子跟我说过家里的事,似乎卢叔叔猜得出他有一层涉及到一些机密的身份,这事好办,我和小九负责隐讳的跟叔叔提一下就行了,他应该能够理解和明白。”

    刘欣怡点了点头道:“这就好,那这事就交给你和小九姐姐来负责了。下面,我安排一下过节的事情……”

    第一次“家庭会议”取得了圆满的成功,也确立了刘欣怡这个“正室”的地位。当然,这些本来就是众女心里早已默认了的,而且事实也表明,长期以来,刘欣怡的确也把这个家治理得井井有条,尤其是在处理各姐妹之间的关系,能做到公平和公正,且能暖人心,这些才是最重要的。

    此时,B大也已经放假了。秋小棠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心里虽然忐忑,但还是欢喜居多,倒也冲淡了对寒子失踪事件的哀愁。刘欣怡在叫谢佳颖通知她回来的时候就跟她说好了,让她安排好那边的事才回来,这个年她们要一起回寒子的老家。

    在集体前往寒子的老家之前,刘欣怡让各女都回了自己的家一趟,看望家里面的父亲老人。

    到了除夕的前一天,众女便浩浩荡荡的开进了寒子的老家水泽乡。卢云林和蒙氏早就接到刘欣怡的电话,知道今年众儿媳妇要回来陪他们一起过年,早就做好了准备,尤其是心理准备。

    不过,当看到十几个绝色美女从四辆车里一个一个走出来的时候,亦不禁目瞪口呆,张大了嘴儿合不拢来。

    卢云林悄悄的数了数,小声道:“孩子他妈,除小蕾外,十一个了。”

    蒙氏轻轻的一踩他的脚,便笑着迎了上去。

    小蕾最先冲了上来,呼地抱住了她,兴奋的道:“妈,我们回来了。”

    蒙氏紧紧搂住她,拍了拍她的后背笑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哎哟,我们的小蕾好像又长大了些,变成大姑娘了。”

    小蕾从她的身上溜下来,呵呵笑道:“那当然,人家都十七岁了。”

    刘欣怡从后面走上来笑道:“是啊是啊,再过两年就可以妈妈找女婿了。”

    小蕾小嘴一撅道:“哼,我才不要既嫁呢,我要永远跟在大哥身边,我要永远陪着妈。”说罢站在旁边搂着蒙氏,腻着她。

    弄得蒙氏呵呵好笑不已。刘欣怡不理她,上前来抱了抱蒙氏,问道:“阿姨,”眼睛望向旁边的卢云林:“叔叔,你们和爷爷的身体都好吧?”

    “好好好,都好,老爷子知道你们回来过节,可开心着呢。怎么了,那臭小子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刘欣怡在电话里并没有说过寒子没有回,蒙氏东张西望了片刻,没有见到寒子,这才问道。

    刘欣怡心里一格登,但旋即笑道:“他有事呢,这事呆会儿再说,阿姨,来,欣怡给你介绍其她的姐妹。”说罢牵着她的手一个一个的给她介绍她没有见过的那几个女孩子。

    蒙氏看到一个个都长得天仙般的女孩恭恭敬敬的向他们行礼,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了。她倒是记心甚好,刘欣怡只介绍了一遍,她便记得她们的名字了,接着刘欣怡的手笑道:“欣怡呀,你看看我有没有记错,这几个分别是雨妍小雅纤儿飘雪小九涵素小棠,对吧,姑娘们,我老了,记错了你们可别见怪。”

    谢佳颖嘻嘻笑道:“阿姨才不老呢,上次见您头还有一点白呢,现在头上却看不到了。我看呀,阿姨你现在看上去最多三十五岁。呆会儿我们姐妹们商量一下,看是不是该叫你姐姐,不能叫你阿姨了。”

    “呵呵,佳颖丫头,就你嘴甜,阿姨哪有那么年轻,都要五十岁的人了,还三十五,别说出去给人家笑话。”嘴上虽如此说,脸上的笑容却是灿烂的。

    女人,不管是老的小的,谁都希望别人赞自己年轻,不管真假,这似乎已经成为定律了。

    此时众女都已进了家,刘欣怡闻言笑道:“阿姨,我看这个称呼是得改一改了?”

    谢佳颖一愣,奇道:“真的叫姐姐?”

    苏蕾哈哈大笑道:“佳颖姐也有不开窍的时候,不是叫姐姐,而是应该叫妈。”

    谢佳颖脸一红,嗔道:“小丫头片子,知道个什么劲,一边去。”说罢自己却上前一步,搂着蒙氏甜甜的叫了一声妈,又对着卢云林叫了一声爸。

    刘欣怡被她抢了先,也不以为意,也跟着叫了。

    蒙氏自是大喜,身体因激动都有点抖了,卢云林脸上也泛起了满足的笑容。

    有了谢佳颖做表率,其她女孩子自是不甘落后,一个个上前叫了,沉寂已久的寒子家,一下子之间变得无比的热闹起来。

    左邻右居们对于寒子家里来了十几个天仙般的少女的事自然是议论纷纷,只是此前蒙氏已然先给他们打了预防针,再加上以前也有过先例,此次回来的女孩子虽然多了些,他们倒也算是按受了。虽然各自都有自己心里的想法,却也没有掀起什么风波来。

    老爷子依然是那么乐观,虽然孙子没有回来,但看到突然间多了这么多孙媳妇,也是乐得合不拢嘴。而卢云林听了徐纤儿和风九丫隐讳的言语,以为儿子在这期间又接到什么任务了,便也不再追问。安安心心的享起福来。

    因为众女回家,家里面的活儿在刘欣怡的指导来每一样都做得有模有样,根本就不用他操心,连蒙氏都帮不上忙了,看到这些媳妇一个个的不但如花似玉,而且又对他们孝训又听从刘欣怡他们公认的这个“大儿媳”的话,老人的心更是放了下来。

    自古以来,一个男人妻妾成群多不胜数,便是现代也还有不少这样的现象,但能做到后宫不起火的,只怕是少之又少的,刘欣怡和众女的表现,着实是让他们满意。

    相聚欢,见时短。热热闹闹之间,刘欣怡率众女回到寒子老家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

    依刘欣怡的意思是要过完元宵节才走,但到了初八时,也就是全国各地过完春节长假开始上班的那天,谢佳颖突然接到了谢云天的电话。

    挂了电话,谢佳颖脸上满是忧色。刘欣怡忙问其故,谢佳颖便接了她徐纤儿和小九到了一边,忧虑的道:“我老爸说这两天黑道激流暗涌,极不正常,估计会有大变动,他说小郭他们找不到寒子,这才找到了给我老爸打了电话。”看了三女一眼,担忧的道:“这事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纤儿妹子小九姐姐,你们两个多有经验能不能帮上老公的忙。”

    徐纤儿知道前段时间寒子追查黑道的事,想了一想,便道:“佳颖姐,看来我们得马上返回BJ,若是所料不错,只怕寒子失踪的事已经暴露出去了,只怕那个神秘组织的下一个目标就是云天和炎龙两大巨头。小九姐姐,你认为呢?”

    风九丫点了点头:“嗯,寒子不在,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得扛起来。而且这事一直透着蹊跷,云天和炎龙追查了几个月时间都没有结果,只怕没有那么简单,我们要提前回去做准备才行。”

    徐纤儿道:“那就这么定了,我们下午就走吧。欣怡姐姐,为防万一,晶寒集团的事你和涵素姐多操心一些。”

    刘欣怡道:“好的,佳颖,谢伯伯那里就说交待一下吧,我这就去跟妈说一声,吃完中午我们就走。”

    蒙氏听说众女要走了,虽然不舍,但知道定然有紧要事,便也不留了,中午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吃了餐饭,众女便上车而去。

    到了L市,十二女直接搭乘前往BJ的航班,当天晚上便到了。

    第二天一大早,谢佳颖便带着徐纤儿和小九直奔云龙堂。小郭随鲁豪权等几个云天的骨干分子听说她亲自过来,一早就在云龙堂外面等候。

    见到谢佳颖带来了两个他们完全不认识的美女,均是不禁一愣。谢佳颖简单介绍了一下,也没有多说,便随他们一起进了云龙堂。

    待得众人坐定之后,谢佳颖方道:“徐纤小姐和风九丫小姐都是寒子身边最信任最得力的贴身护卫,她们两人具体情况就不介绍了,这事我请示过我爸爸,在寒子还没有回来的这段时间里,云天的事务除了生意上的事务,其他的一直调度都听徐纤小姐,她的命令便是寒子的命令。大家都明白了吗?”

    鲁豪权先表态道:“既然是大哥的意思大小姐的吩咐,我等自会遵从,大小姐但请放心。”

    小郭却忍不住问道:“大小姐,寒子大哥还没有回来吗?我们都很久没有见他了,兄弟们都很想他。”

    提到寒子,谢佳颖脸上才露出了难得的柔情,微笑道:“我知道大家都想他,只是他现在还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处理,估计短期内还回不来,兄弟们放心吧,他回来后一定会来看大家的。”

    话题一转,她这才问起这几天的情况来。

    小郭道:“事情是这样的,因为寒子大哥让我负责和炎龙一起调查并盯紧黑帮几个大帮的事。我们年初四的时候就现这段时间以来一直保持低调的青风铁蹄辉海这三大巨头开始忙碌起来。在东北调查的兄弟们也开始不断的传来那边黑帮制造事端的事。初四,东北y市有三个小帮派惨遭灭顶之灾,而且都是正常的打杀。

    “当天晚上,y市还生了哄抢现象,一家金店被一帮人在三分钟之内哄抢一空。初五晚上,青蛟帮与城西的华豹帮生冲突,华豹帮死十七人,重伤三十九人。到初六晚上,铁蹄旗下的铁马帮与中?

    枭虎牙帮在城北生冲突,死伤四十八人。

    “同一晚上,东北s市连续生两起灭门惨案,疑为伊斯差人所为。其他大大小小的案件很多,这里我就不多说了。

    “而青昀帮铁马帮和威帮活动频繁,这几天连续有人到我们云天和炎龙的场子里踩点。如果不是我们早有暗线防备,这些人的行动我们也看不出来。

    “目前这几件大的案件已引起了政府的高度重视,各地警力强力出击,正在加大力度调查之中。但是一直到昨晚上,还有不少的小案件生,根本就防不胜防。”

    可是,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寒子身上真气流转,已然进入到空明状态,对于昨晚生的一切以及他此时身上生的变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嘭”的一声软坐在地上,她再次陷入了痛苦的思想挣扎之中。

    古黛玉自然不知道,寒子身上的变化并非是武功,而是成龙身体初成的现象。

    一切的恶果其实都是由她所造成的。她在寒子的身上下的道家禁用的绝世奇毒锁龙液把寒子的乾龙真气以道家阴阳逆反原理锁隐了起来,而寒子在与十一派的血战后飞无痕的那一剑从他的左胸直穿而过,已然把他的心脏刺穿。

    少龙之体的寒子其实已然是道家修为的最高境界,也就是所谓的不死之身。寒子的乾龙真气虽然被道家的绝世奇毒所锁,但是他的少龙身体与成龙身体的交替一直都在进行着。

    而那一战中,他少龙身体的生命机能几乎完全丧失殆尽,乾龙真气的隐隐也促成了他成龙幼体的成长。

    那道家的绝世奇毒虽然对少龙之体会造成影响,但对于已然越道家最高境界的成龙幼体却不能产生抑制的作用。寒子的少龙身体和成龙幼体经过九九八十一天的交替更换,终于在昨晚完成。

    但是成龙幼体本来就是阳极而生,若是接照正常的修炼,须得辅以玄阴圣药抑或是仙道法宝的玄阴之气不可,而在龙族的修炼过程中,他们一般会选择在天地间的极寒之地,借用天地间的玄阴之气中和成龙初成时阳极而生的阳气。

    只是寒子成龙幼体初成时,一没有圣药,二没有仙道法宝,三没有处在天宇间的玄阴之地。唯一有的便是体内没有消逝的道家禁毒锁龙液。

    而道家奇毒锁龙液是一种至阴至毒之物,寒子在成龙幼体初成时,阳极而生的阳气在没有玄阴之气中和的情况下,成龙幼体生成的玄龙之气便自然的分解了锁龙液中的至阴和至毒。

    至阴倒是中和了寒子体内一部分阳极而生的阳气,至毒则是令得刚刚成长为成龙幼体的寒子再度陷入癫狂状态,而从锁龙液分解出来的至阴药份根本就不足以完全中和成龙幼体初成的阳气而生之气,一个阳气暴,再加一个癫狂状态,使得他不得不另外寻找附近的天地间的玄阴之物来调剂,于是,作为女子玄阴之体古黛玉便成了他的目标。

    那一刻,癫狂状态之下的他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而古黛玉自己种的因,这苦果便也只有她自己来承担。也许这也就是佛家所谓的因果禅理吧。

    此时的寒子,在吸收了锁龙液中的至阴药份和摄取了古黛玉的元阴之体后,阳极之气基本上被中和了起来,成龙幼体开始进入初级成长阶段。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进行着,就是寒子自己也是不能控制的。

    成了寒子的人,古黛玉的思想斗争甚是复杂,从她回过神之后不时的瞅着寒子看,眼中露出的时而愤懑时而柔顺时而看不懂的眼神就可窥见一斑。

    只是,倒是没有再看见她想要做出想要杀人或是要阄了他的举动。看着他呆了大半天后,她终于走了出去。

    两天后,金光笼罩下的寒子终于在似成实质的金光隐入身上的之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哇噻,什么时候变成青蛙王子了。”寒子看着精赤着身体的自己,不禁苦笑着自语道。

    自龙环里取出了一套衣服穿上,他这才想着这里是什么地方来。

    于是,他便下意识地忆起了一些很严重的事,脑子里一个个似曾相识的画面闪过:“最后时刻,我好像与一个女子在一起,这个……这个女子难道是,难道是姓古的那贱人?不错,就是她,汗,暴汗,我竟然上了她!”

    再想起刚才穿衣服时现那物事上的血迹,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如何处之。

    了半晌呆,苦笑道摇了摇头,心道:“唉,走一步算一步,这贱人虽然坏,倒也还是一个玉洁冰清的身体,但是我能对她负责吗?我能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吗?这事似乎连我这一关都过不了,更不用说别人了。”

    天已黄昏,夕阳西斜,霞光万丈,将整个峡谷都映红了。

    山涧流水潺潺,霞光之下,涧水金波闪烁,煞是美丽动人。

    山涧边,石头上,一个美丽而纤弱的身躯托腮而坐,两眼不知是凝望山涧金波抑或是看着远处美丽的晚霞。

    听到脚步声,她也没有回头,依然静静的坐在那里,就象是一座雕像。

    寒子走到她身边,站定,淡淡的看着她,没有说话。

    两个人,一个就这么站着,一个就这么坐着,都没有说话。

    流水依然潺潺,晚霞却渐退去。

    夜,已来临。

    月儿爬上了山头,夜风拂响了树叶草尖,寂静的夜里,只有两个心跳的声音在对弈着。

    “你是看重父爱多一些,还是看重权力多一些?”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寒子在距她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坐下,背部斜对着她而坐,突然问道。

    “你……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事?”古黛玉想不到他会有此一问,不禁极是惊愕,脸上露出了甚是复杂的表情,比看到他身上竟然有一套干净的衣服还要感到吃惊。

    “你不用奇怪我为什么知道这些事儿。”寒子缓缓地道:“在这一段时间里,我虽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是我的脑子却是清醒的,你对我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他没有回头,看不到古黛玉的脸上是什么表情。不过猜想,应该是很古怪之样。

    那种感觉应该就象是你每天对着一堵墙说话,说着自己内心不为人知的秘密,但是若干年后,你突然现,其实那堵墙就是一个人,一个能听得见你说话的人,一个已然完全窥见你所有秘密的人。

    那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

    寒子不知道,也许,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需要知道,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她突然站起向木屋冲去,跑到中途,脚下一个踉跄,摔倒下去,却很快的又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冲进了木屋中,“嘭”的一声,大力的将门关上。

    片刻之后,里面便传来了啜泣之声,再后来,是号啕大哭之声,再再后来,又变成了啜泣声。

    寒子喟然一叹,对这个女子,他不知道是恨她还是可怜她。不过,他可以肯定是,若是放在刚到这里的那一刻,自己会毫不犹豫的一掌将她击毙。

    只是现在,他真的再也下不了手。不是因为他在癫狂状态之下对她施了暴,也不是因为他对她生出爱心或是什么,而是因为到了此刻,他可以说是最了解这个女子的人。

    包括她的过去她的心态她的理想,还有她所渴求的东西。

    这一夜,寒子并没有去敲过那扇门,甚至都没有走近过那个木屋。

    他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山涧边的石头上,一动不动,整整坐了一夜。

    “吱吖”一声,寒子推门而入,连敲门的程序都没有。

    “你……你想干什么?”古黛玉犹如惊弓之鸟,呼的躲到了木屋的一角,双手捂着胸脯,戒备地盯着他。

    寒子看了看她那双哭肿了的双眼,淡然问道:“你回不回去。”

    “你……你知道怎么出去……还有,这是哪里?”这周围的路她不知道找过了多少次,坚信根本就没有出路,因此她也才死了出去之心,听寒子说要回去,这才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寒子面无表情的道:“我在重伤之余能把你带到这里,只要我不死,自然能带着你离开。别的我不想多说,你若是想回去就自己把眼睛蒙上,我给你十五分钟的时间考虑。”

    “把衣服换上。”说罢从身后拿了一整套冬天的女孩服装丢在她的床上,转身便走了出去,“嘭”地将门关上,没有再说一句话。

    寒子的冷淡,让本就感觉到矛盾重重的古黛玉一时间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娇躯微微的颤抖着,嘴里喃喃着:“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十五分钟后,寒子再一次推门进来,看着还在那里呆的古黛玉,淡然道:“你既然不走,那我只好自己回去了。”

    说罢转身而出,没有多说一句话。

    走出十多米,后面突然传来了古黛玉的一声尖叫:“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叫我走我就走,你是我什么人……”

    寒子顿了一顿,没有回头,“那你就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吧,这里山清水秀,也算得上是风水宝地,而且这里从来没有人来过,你就算死以后也不会有别的鬼魂来打扰你,生前独活,死后孤鬼,多少逍遥自在。”

    说罢继续行去,步履坚定,大有一去不复返之势。

    “我认输了,求求你,带我出”她哀求的声音传来的时候,寒子已经走得很远了。

    “丫的,终于怕了吧?”寒子没有马上回头,脸上却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到了,你自己回”寒子放开她的手,声音仍然甚是冷淡。

    古黛玉自是有些不信,解下蒙着眼睛的布条,一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差点儿惊叫起来。

    但见出现在她眼前的,是她所熟悉的龙山,而龙山上,此时仍然是白雪皑皑,周围的风景亦是差不了多少。

    而她和寒子所站的位置,则是在龙山下面一处丛林的外面。从极热到极冷,古黛玉不禁激凌凌的打了个寒战。

    寒子转身而去,不再说一句话,看着那远去的身影,古黛玉只觉得自己的心猛的往下沉,往下沉,往下沉去。

    寒子的身影消失在清晨的雪雾之中。

    地上,只留下了两行深深的脚印。

    “我真的错了么?”古黛玉喃喃道,眼中一片迷茫。

    “丫头们,我回来了。”寒子的身影一出古黛玉的视线,下一刻便已出现在别墅的院子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多长时间,在与古黛玉一起坠落的时候,他竟突然能够抽出一丝的龙真气,他没有多想,脑子里闪过的是贺苏公爵对银河系的可生存星球的描述,念度转移技能瞬间展了开去,便落到了他印象最深的一个星球。

    只不过,连他也忘记那个星球叫什么名字了,他只听贺苏公爵说过,那个星球上没有智慧生命,却又最适合人类居住。

    而且他从贺苏公爵那里还得到了一个最令他吃惊的信息,那便是每一个星球由于所处的时空不同,本身的特性也不同,因此每一个星球上的时间都与别的星球有着很大的差异,有的一比一,有的一比十,更有的一比一百。

    而他当时记得贺苏公爵说过他们去的那个星球上时间与地球的的时间比例是二比一,也就是说,在那个星球上两点,就等于是地球上的一天。

    他没有问过古黛玉,究竟他们两人在那个星球上呆了多长时间,但他估计,应该有几个月,不知道现在形势怎么样了。

    从太阳光线来看,此时应该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若按平时的习惯,刘欣怡她们应该都去了学校。

    果然,他进到别墅之后,一个人也没有看到。看了看墙上的时钟,不禁一愣,心道:“嘿嘿,都已经是2月19日了,情人节都过了,不知道她们的情人节是怎么过的?”又想:“不会这么巧吧,2月19日,岂不是邓爷爷逝世的日子?”

    进到别墅他便倒在沙上不想起来了,斜躺在那里胡思乱想了一阵,决定还是给她们一个惊喜。

    因为他知道此时只要他一个电话打出去,刘欣怡她们一定会立即飞奔而回,只怕就算是上着那个老丘的课也不例外。

    躺了一会儿,他才回房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然后嘭的躺在床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哇噻,睡自己的床就是爽……”

    上床不到几分钟,他便呼呼的睡了过去。

    夜探青风无果,寒子更是感觉得到形势堪忧。为了不打草惊蛇,引起对方的注意,寒子并没有把自己回来的消息向外透露出去,只是给家里面打了个电话。卢云林和蒙氏听到他的声音,暗中紧着的心也松了下来。

    到了2月21日,西北北方和东北各地的治安局势再度恶化,连续生各种各样的案件,而BJ的两个国家二级科研机构也被神秘人物分两天入侵,盗走了一些重要的资料。到了2月23日,各地涉及到国家机密的一些机构相继生入侵盗窃资料现象,虽然最终没有造成巨大的损失,但却也引起了国家高度的重视,对涉密的一些机构加大了保护力度。

    而炎龙曾两度受到攻击,还好云天和炎龙已经联起手来,炎龙也早就加强了防范,两大社团相互照应,才没有造成大的损失。而云天的场子因为有了先前的安全设备,虽然也受过两次的攻击行动,但均给对方形成了反戈一击,青蛟帮,铁马帮和威帮在这几次攻击中均是伤亡严重。

    据悉,到了2月25日,整个华北地区的看守所和监狱里都已经人满为患。

    2月26日晚上,寒子秘密与郭炎龙接了一次头,分析了黑帮的局势,临走之时,郭炎龙接了一个电话,顿时脸色铁青。

    寒子见他脸色不对,忙问道:“郭大哥,什么事?”

    郭炎龙手里拿着一支笔,闻言手上不自禁的一用力,“咔嚓”一声,那支笔便断为数截,抬起头来看着寒子,缓缓地道:“晓襄失踪了。”

    “什么?小襄失踪了?”寒子呼的跳了起来,心急如焚地道:“什么情况,郭大哥,你”

    郭炎龙见到他的反应,知道他比自己还急,心里不禁感到一丝安慰,道:“是这样的,今天下午,晓襄自己溜出去逛街,但是到天黑了一直不见她回来。家里人便打了她的手机,手机关机。家里人急了,便打电话到她常去的地方去找,却都说没有见过她。

    “一直到了刚才,家里才感觉到不对劲,因为晓襄手机除非是在家里面,否则是从来不关机的,这才给我打了电话。”

    “我打电话问问小蕾,这两个丫头经常在一起的,也许她知道点什么情况。”寒子略一思忖,便道。

    不过他并没有说到郭晓襄可能失踪之事,小蕾一听便笑道:“晓襄这丫头,这段时间突然学织毛衣,我偷偷问她是不是想织一件毛衣送给大哥你,她脸便刷的红了。下午她自己去买毛线,也不叫我,真是的,明天我一定好好呵吱她,哼,逛街也不叫我去,我看呀,九成九是想瞒着我织毛衣给你,以为我不知道。”说罢又开玩笑道:“大哥,哪天晓襄丫头若是变成我嫂子,我可不叫,呵呵。”

    “怎么样?小蕾那有什么消息?”郭炎龙了见他挂电话便急问道。

    寒子脸上露出了忧虑之色:“小蕾说小襄下午一个人跑去买毛线,买几个毛线不可能去得这么久的,看来失踪的可能性很大。郭大哥,我们分头找吧,你这边再联系一下亲朋好友,让手下的兄弟们也一起找找。我再想办法。”

    寒子一回到家,这才跟众女说到郭晓襄可能失踪之事,刘欣怡想了想突然道:“老公,你给我的生命戒我也送有一个给晓襄,你不是能够感应到吗,快试试看。”

    寒子一拍头,恼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当下凝神静气,将意识传入母戒中,心里默想着郭晓襄的气息。

    过了片刻,他皱着眉头道:“怪了,竟然感应不到她的气息,难道她没有戴生命戒?”

    “那怎么办,老公,你可千万不要让晓襄妹妹出事啊,我们可是把她当亲姐妹了。”刘欣怡急了。

    “放心,我一定会想到办法的。”寒子安慰道。可是他心里却是揪得紧,心里一急起来反倒越想脑越乱,便道:“我出去找,你们有什么消息马上联系我。”

    外面风雪很大,寒子站在那里给风雪吹了半晌,感觉清醒了许多,心想:“小襄对我情深,我为什么不主动一些呢,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真是百死不能赎自罪啊!”

    这么一想又不禁心烦意乱起来,有一种想要抓狂的感觉。想想小蕾说的那番话,小襄还是为了买毛线给自己织毛衣才出的事,他的心更揪了。

    想了想,给小郭打了个电话,让他让兄弟们密切注意,除此以外,他真的想不到什么办法了。

    漫无目的的在街上闲逛了半晌,看到一个酒吧,他也没有多想,便走了进去,坐到吧台上,一个吧台里的服务员问道:“先生喝点什么酒?”

    寒子道:“随便吧,要烈的,越烈越好。”

    “ok,我给你调一杯terry吧,有酸有甜又烈,适合先生您现在的心情。”调酒师是一个约莫三十岁的美丽女郎,一看寒子的样子就知道是找酒解忧的。

    “好的,麻烦你快点。”寒子右手手指摸着手上的生命母戒,心里一直在念叨着郭晓襄。

    “先生,您的terry。”调酒师将调好的一杯酒递到他的面前,微笑道。

    寒子拿起一饮而尽,道:“再来一杯。”酒入愁肠,化作相思,他根本就不知道那酒是什么味道。

    美丽的调酒师又调好了一杯给他,轻轻的放到他的面前,微笑道:“terry要慢慢的品才能品得出味道的,先生您这样喝酒对身体可不好啊。”说罢妩媚的瞅了他一眼。

    寒子没有理她,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头也不抬的道:“再来一杯,先给你钱,其他的就不用你多说了。”说罢丢了近二十杯的钱在吧台上。

    女调酒师无奈的摇了摇头,象这种到酒吧找醉的男人她是见多了,不是情场失意便是生意失败,只是她看眼前这少年却似乎一点也不象是情场失意或是生意失败之样,倒象是害了相思病。

    当下她没有多说,依言一杯一杯的给他调。不过她注意到,这个奇怪的少年不断的摸着手上那一枚戒指,似乎那枚戒指能给他带来安慰一般。

    第十三杯酒调好的时候,她一回头,不禁一愣,那个已喝了十二杯

    terry的少年不见了。

    “十二杯terry,这是我见过能喝得最多terry的人了。”美丽的调酒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无奈的只好把那第十三杯terry收起。

    寒子在一口气喝下十二杯terry时,生命戒指突然传来了信息,他一愣之下,随即精神大振,意识放开,随即便察觉到了郭晓襄的大致位置,起身便冲了出去。

    “西北方向?为什么小襄的生命气息会突然之间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寒子冲出来以后再次感应了一下,现郭晓襄的生命气息竟然远在数百里之外。

    但此时却不是他要想为什么的时候,下一刻,他已出现在sx省境内。

    他的生命戒虽然可以感应到子戒的信息,但是却不能确定准确的位置,只能凭生命气息的强弱程度来确定到越来越小的范围。

    贺苏说过,生命戒在同一个星球上,在子戒的十公里范围内的气息基本上是差异不大的,虽说距离越小信息越强,但除非有强的感应能力,不然很难确定到子戒的确切位置,这与那种矿石的性质有关,也与一个人的生命气息随时变化有关。而在十公里范围之外,却能够很容易就现到这个十公里范围的气息。

    而寒子此时便是在sx省x市境内。他基本上能够确定到郭晓襄的气息便在前方这十公里范围之内。

    从子戒传送过来的生命气息,寒子能够感应得到此时的郭晓襄甚是迷茫,似乎有一种不知身在何方之感。

    “难道小襄被人拐卖了?这似乎不大可能,这丫头鬼精得紧,只有她拐骗人哪有人能够拐骗她的。”寒子站在一座高楼顶上,看着前方到处灯火辉煌,却也有一些迷茫。

    十公里范围说小不大不大,在长距离上对他而言,自从有了飞蘑和念度转移技能,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反倒是这种短距离小范围反倒让他有一种无从下手之感。

    将意识感应完全放出,他开始在各栋高楼大厦之间奔驰。十公里的范围对他来说很快就是几个来回,他先是快转了一圈,见没有动静,于是又减慢度转了一圈,但依然没有动静。

    “果然与贺苏公爵说的一样,生命气息的强弱基本上没有什么变化,有时似是在这边,有时又似是在那边,究竟小襄在哪个方位,却不能确定下来。”寒子心道。

    x市的天气没有BJ那么冷,此时虽然已是晚上十点多钟,但街上还是有很多车辆行人。

    这里应该是x市的商贸旺区,商场酒店银行到处可见。看到酒店,寒子心想:“难道小襄是住在酒店里?”一想到这点,他便不禁精神为之一振。

    于是他便一边用意识感应着一边向一家大酒店大步迈去。待得到了酒店大门前,他又不禁犹豫起来,心想:“难道我要一家一家的去问吗?万一小襄是在坏人的手中,我这么找下去,她恐怕早就有为坏人所害了。有什么办法在最短的时间内查到这些酒店的入住资料呢?”

    略一思忖,他立即给徐纤儿打了个电话,徐纤儿听他一说完,便道:“我马上找人去查,然后叫他们传到你的电脑。不过老公,x市刚传来消息,在半个小时之前,x市广场上集聚了所有的黑帮帮众,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现在政府已然出动了几乎所有的警力和地方武装,估计要出大乱子,老公,地方上应该没有警力能够帮助你了,不如你过来接我和小九姐姐一起过去帮你?”

    寒子道:“不行,BJ的情况且也不稳定,你必须盯紧那边,不然我也不放心,能行的,好纤儿,你快点儿让人帮我调酒店资料吧。”说着又交待了所需资料的要求。

    徐纤儿无奈,只好按他的吩咐去办了。

    寒子走到无人处,飞身而起,到了一栋大厦的顶上,从龙环里取出无线能电脑的打开。

    徐纤儿找的人的办事效益果然很高,不到十分钟,寒子便开始接收到传来的信息。

    对方是每查到一个便给他传来一个,刚开始还慢一些,大概要两分钟才接到一个酒店的信息,传了五六个以后,则几乎是半分钟一个。

    寒子将接收到的酒店顾客入住信息一个个的打了开来,仔细的看了起来。

    “嗯,这人办事还真利索。竟然把有女住客的信息都归类了。”寒子看到这些信息,似乎看到了希望。

    “旭东大酒店,2月26日下午四点,入住两女一男,年龄……”

    “假日圣酒店,2月26日晚六点五十分,一女三男,入住客房3o23……”

    他让徐纤儿查的都是从2月26日下午郭晓襄出门以后两小时之后的入住资料,因为从BJ到x市坐飞机也就一个多小时,若是郭晓襄在出门后就被人拐跑,然后乘飞机前往x市,并立即入住酒店,这个时间最保守也得两个小时以上。这样一查起来便显得快了好多。

    只是当一个个酒店被筛选之后,他的心开始往下沉,因为他现,要想找到线索确是非常难。

    但是现在已经是没有时间给他再多想了,因为多拖一分钟,郭晓襄便会多一分危险。地方的武装力量又帮不上忙,他现在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传过来的资料很快就看完了,但是从这些资料中根本就看不出郭晓襄的踪迹。寒子心急之下猛的一摁电脑按键,也不知道是天意还是什么,电脑屏幕突然跳回了前面他已经看过的一页。

    “难道小襄潜意识里叫我看这页?”反正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心想或许小襄冥冥中与自己有缘吧。

    当下他认真的看起这一页来。

    “假日圣酒店,2月26日晚上九点四十五分,木玉,男,身分证xxx……带一病女入往8112房。”这一页中只有这两人是比较模糊的,其他的都比较清楚。

    “难道是这两个?九点四十五分,听起来时间甚是吻合。”寒子心道:“木玉,木玉,看身份证号应该在二十三四岁,这个无法判断出什么。还有就是这个病女。病女!”

    他的脑子突然闪过一道亮光,这才记起先前自己感应到小襄的气息时,她是迷茫的。

    迷茫,病女!

    他霍地站起,电脑象是凭空在空中消失了一般。下一刻,他便进入到假日圣酒店。

    他穿着虽然随便,但整个人看上去气势本就较常人不大一样,问了8112号房所在,一进入到电脑,他人已经出现在8楼的电梯外面。

    按照酒店服务员的指点,他很快便找到了8112号房。房间把手上挂着一块“请勿打扰”的牌子。

    在未能够定小襄就在里面的情况下,他倒也没有冒然冲进去,拍了拍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怒骂:“妈个贱x,老子不是说过今天不许让小姐来打扰的吗!找x呀。”

    一听到这个隔着门板传来的声音,寒子汗毛都竖了起来,不是因为他害怕,而是因为他怕郭晓襄真的就在里面。

    因为这声音虽然在门外听来不甚清楚,寒子对这声音太熟悉了。

    这声音,正是害得他含冤入狱让高诗柔和他以及刘欣怡谢佳颖等人都蒙受了无比痛苦的人。

    宋子恺。

    这声音,哪怕是化成了风吹散到空中他也能听得出来。

    宋子恺在里面。若是郭晓襄也在里面,那很有可能已然被他……他根本就不敢想下去。

    一秒钟之后,他便出现在房间之中,便门都没有打开。

    然后他便看到了令他要马上杀人的一幕。

    只是宋子恺一看见门都没有开房间里便突然多了个人,在没有看清寒子的情况下便不禁怒吼了一声,身上只着一小丁裤衩的他呼地一掌大力拍了过来。

    掌力涌动,阴风阵阵,就连房间里的灯都在他的这一掌之下变得暗淡起来。

    掌风吹拂着寒子的衣袂飘荡而起,他的手掌枯瘦而闪着一层淡淡的黑气。

    只不过盛怒的寒子根本就没有给他任何的机会,在激荡的掌风中,他一拳猛然打了出去。

    后而先至,“嘭咔嚓”一声沉响之后的一阵脆响,宋子恺前胸胸骨似乎已然在他的一拳之下完全破碎。

    寒子虽然很想杀了他,但此人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一拳将他击毙那是太便宜他了。

    在宋子恺的骇然瞪大眼睛看着他还没有来得及喊出寒子的名字,寒子又是一掌拍在他的颈脖之上,宋子恺的身体嘭的一声,软软的滑倒在木地板上。

    看着躲在床上的一角里满是迷茫的郭小襄,寒子一阵心酸,狠狠的一脚把宋子恺昏厥过去身体踹到了一边,缓缓的向床边走去。

    “姑奶奶,求求你,放过小的一马吧,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不是人,我是禽兽,我打自己耳光……”宋子恺一边不停的哭诉着一边“啪啪啪啪”地用力自扇着耳光,不片刻,两边脸都肿了起来。

    “嘭”,郭晓襄一脚踹了过去:“你本来就不是人,在那哭个什么劲,求求求,你在伤害那些无辜少女的时候是否想到过会有今天?”

    她力气挺大,这一脚正踹在宋子恺的鼻梁上,宋子恺的鼻子登时流出不少鲜血来。郭晓襄鞋上的泥也都沾在了他的脸上,鼻涕鲜血泥沙混在了一起,宋子恺顿时便变成了一个大花脸,捂着鼻子痛哼着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郭晓襄似乎还是觉得不解恨,抽腿又用力在他的腰臀上踹了几脚,宋子恺痛哼得更厉害了。

    郭晓襄看到他那样子,似乎也不再忍心真个去阄割了他,把刀交给寒子,挽着他的手,附在他耳边昵声道:“哥,我不敢下手,不若你来吧?”

    寒子收起水果刀,伸手指在她的琼鼻上轻轻一刮,轻笑道:“你若真敢下手,只怕你以后都经常会做噩梦。”

    郭晓襄奇道:“为什么?我可恨他恨得紧,怎么可能会做噩梦?”

    寒子笑道:“以前古代净身房的太监,也就是那些公公们,他们做这些事儿多了,常常会做噩梦,梦见自己的宝贝被人偷走了,下辈子投胞因为没有宝贝,生出来的时候还是一个太监,可把他们吓的。”

    郭晓襄小嘴一撅道:“呸,人家又不是男的,更不是太监,怎么会做那样的梦。”说罢轻轻的咬着他的耳朵小声道:“小襄下辈辈子还要做女孩儿,我要做哥的女人。”

    看到寒子目光一瞥过来,她脸一红,娇嗔一声,将头低下埋在他的肩膀上。

    寒子心里甚是感动,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微笑道:“小襄你放心,哥既然答应了让你做我的女朋友,我们就会永生永世在一起,也许是一千年,也许是一万年万万年,我们都不会分开。因为,从此刻起,你的名字已经从阎罗王的阴阳簿上消失了。除非哥死了,否则,你也会长生。”

    “我相信。”郭晓襄突然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这才娇羞的退到一边。

    宋子恺也不知道是真个太疼还是装的,在地上滚了良久,这才停止了哀号,只不过爬了起来还是跪着伏在地上不敢起来。

    寒子看着可怜兮兮的他,心里一叹,道:“你这种人就是死上一百回也是死不足惜,但杀你真是污了我的手,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自己了决吧。”

    宋子恺微微抬起头来,看着面无表情的寒子此时正转脸看向远处黑洞洞的寒夜,似是对自己毫无防备,不禁恶从胆边生,也不知他从哪里抽出一把冰冷的匕来,藏于掌心,偷偷地看着寒子,身体一躬,突然窜起,森森寒芒便刺向了寒子的小腹。

    “哥小心”郭晓襄惊叫声中,只见寒子右手闪电般的探出,扣住了宋子恺的手腕,一扭,匕“嗤”地落地,接着便传来了宋子恺杀猪般的惨叫声。

    “想不到你这只手都已经断了还能行凶,看来倒也跟那妖蛇学了一些本事,我倒是小瞧你了。”寒子手上一用力,把宋子恺的那只手腕骨捏成了粉碎,宋子恺的凄厉的惨叫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远处也不知道是哪家养的狗也跟着吠了起来。

    “多行不义必自毙,你虽对我不仁,但我却不是一个喜欢虐待人的人。你只是,你再也不会有下世了。”寒子眼中寒芒一闪,左手金光闪烁,轻轻扬起。

    “啪”的一声闷响,他的左手已然拍在宋子恺的百会死**上,一层金色的光芒透过宋子恺的身体溢下,将他的整个身体覆盖了起来。

    宋子恺的身体慢慢的软瘫了下去,眼中露出了绝望之色,此次他口中却是惨叫声都叫不出来。

    龙真气乃是百邪克星,寒子的这一拍,已然连他的三魂七魄都拍散了,不要说投胎转世,宋子恺连要做一个鬼的资格都已没有了。

    看着倒在地上象一摊烂泥似的已然死去的宋子恺,寒子突然感觉到一阵失落。

    几年的仇怨,一朝了却,心中却没有一丝欢喜之意。

    他看着宋子恺的尸体,久久没有说话。

    “哥,你怎么了,大仇得报,你好像很不开心。”郭晓襄从后面搂住了他,将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幽幽说道。

    “小襄,你说,我是不是做得太绝了,我这一掌下去,连他投胎转世的机会都不给他,是不是有些太残忍?”寒子长叹一声,幽幽的道。

    “不,哥你已经给他机会了,刚才他若自缢,那么他便能按照一个人死后应该走的路走下去。但是他没有,他选择了最后的为恶,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郭晓襄安慰道,“再说了,哥你刚才不是说过了吗,此人坏了那么多女孩的名节,做了那么多坏事,百死不能赎其罪,不给他机会也是对的。哥,你别这样,小襄看着心疼。”

    “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唉,算了,犯不着为了这样一个人坏了心情。小襄,哥先送你回去,J国今天在x市搞出这么大的乱子,只怕马上就要行动了,不管J国的妖蛇和那七头魔蟒要那佛陀舍利子何用,我都必须要想办法去阻止他们。”寒子转过身来,凝望着小鸟依人般的郭晓襄,柔声道。

    “哥,不如让我去帮你吧。”郭晓襄满怀希翼的道。

    “那七头魔蟒不是人而是一条成了妖的几千年魔蟒,你帮不上什么忙的,还是回哥可不想你再出什么事了。”寒子捧起她的俏脸,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道。

    “嗯,那哥你要小心啊,小襄在家等你回来。”郭晓襄偎入他的怀里,深情的道。

    只不过,寒子刚送完郭晓襄回家出来,便接到了徐纤儿的电话,称就在十分钟之前,x市的法安寺被J国的一大批忍者感灵组织神秘高手攻击。

    而且其中还有两个级高手,一人应该就是那个七头魔蟒,他负责对付外面守护佛陀舍利子的高手,一个则是潜入供奉舍利子的宝塔中将所有舍利子全部窃走。

    此番J国有备而来,保护舍利子的高手被调走大半,守护的高手死伤极为惨重,而塔内随护的四人佛门绝世高手有两人遭了另一名高手的毒手,重伤而无力还击,另外两人则是被随冲进来的大量J国感灵组织和忍者的缠拌,终为对方所乘,所有参瞻的舍利子尽数被抢走。

    而且,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内,原先被神秘组织收服的黑帮突然在事前动了大规模的混乱,在接到法安寺的紧急求救时,竟然没有办法抽出人手前去支援。目前混乱还在持续之中。

    国家对此事高度重视,已然调动了6军部队进行武装镇压和打击,同时海6空多方面进行了封锁盘查,希望不会让J国把东西**国境。

    寒子自是大急,混乱目前还没有停止,青蛟帮铁马帮威帮此时几乎是全体出动,对云天和炎龙动了大规模的攻击,而各大城市亦动荡不安,对他对政府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权衡之下,寒子觉得还是先追回佛陀舍利子最为重要,混乱虽起,但是以政府的能力,相信不用半天就能把局面完全控制住,若不是政府要考虑的东西太多,恐怕不用半天,一两个小时就能搞定。

    他匆匆交待了徐纤儿几句,要她负责其她姐妹的安全,便向x市法安寺而去。

    法安寺外时聚集着不少当地的百姓,他们均不知道这佛门清净地究竟生了什么事,但是好奇心却驱使着他们,希望观望之下能弄个明白。

    但是6军部队已经将法安寺方圆一公里的地方全都封锁了起来,除了不给百姓进出,自然也不会有人出来说什么。

    寒子心里焦急,直接便出现在法安寺的里面。部队战士一看见他,当即便有十多人扛着枪冲了上来。

    “我是上面派来的,让你们的长官出来说话。”寒子淡淡的道。

    那些战士见他突然出现,事先没有人现,看那架式,确不象是平常人,倒也不敢怠慢,一个战士跑了进去,不片刻,一个着大校步兵军装的军官和两个着便衣的年轻人匆匆从里面走了出来。

    “你好,我是6军野战部队xx团参谋长李逍石,请问你是什么人?”那名大校问道。

    寒子从身上取出了一个证件。李参谋长接过来一看,恭敬的双手将那证件还给他,然后“啪”的给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长好!”

    寒子点了点头,向另外那两个年轻人问道:“你们是a大队的?”

    那两人亦是啪的给他行了一个军礼,自我介绍了一下,一个姓狼,一个姓熊,是a大队十二组的正副组长。

    此时的法安寺可谓是一片狼藉,许多战士在把牺牲的人的尸体抬到一起,而部队的白衣们正在给伤员处理着伤口。

    整个法安寺弥漫着一股血腥之味。

    冰冷的细雨里夹着小雪粒,伴着寒风吹拂而下,吹到人的脸上,予人一种冰寒刺骨之感。

    “情况怎么样,李参谋长尽量简短。”寒子眼睛只是扫了法安寺一眼,便道。

    “偷袭之敌足过五百,其中不乏高手,有两个级高手,一男子一人独伤我方不下百人。一女子带人冲进舍利供奉塔,击伤守护舍利的无嗔无痴两位大师,伤重;余人拌住无尘无望两位大师,给那女子把里面供奉的舍利子洗劫一空。无尘无望两大师亦是受了一些伤。

    “我们赶到之时,对方已在突围,对方所有人誓死抵抗,不让我们冲进来,待我们部队花了极大代价冲进来时,那两个级高手已然冲破九位大师结下的困魔阵逃逸,舍利子也被他们带走。报告完毕,请长指示。”

    寒子看了这个李参谋一眼,点了点头,心想此人一定是一个现代的高端军人,说话简洁而清晰而明白。

    只是这些对他来说没有多大的帮助,便道:“带我去见无嗔等四位大师。”

    李参谋长刷地转身,领着他便向里面大步走去。

    四位大师都没有接受军医的治疗,只是由其弟子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外伤,此时正盘膝坐在那里调息。

    听到脚步声响,左方一名大师突然睁开了双眼,目光如炬,投到了似缓实快的走进来的寒子身上,低呼了一声佛号,竟然站了起来,对着寒子单手行了佛礼:“老僧无嗔,有施主到来,佛祖舍利子取回有望,一切全倚仗施主了。”

    无痴大师却只是睁开了眼睛看了寒子一眼,面带微笑又自入定去了,无尘和无望大师则是站了起来给寒子行了礼。

    寒子忙自还礼,连称不敢。

    他曾听护回和北山两位老人说过,嵩山少林寺有四个得道高僧,已然是百岁高龄,功参造化,佛理深厚,只是想不到还是败在J国一个女子和J国暗组的手里。

    只不过他看这无嗔大师似乎对于胜败之事并不怎么放在心上,心里惦念的只是佛陀舍利子之事,心里暗暗佩服,对于他一眼看出自己的深浅来也不放在心上。

    当下他也不废话,便问及舍利子的功用来,并请教应对之法。

    无嗔大师叹道:“或许是佛门劫数。当年佛祖坐化之时,留下的这些舍利子在常人眼中无甚用处,但是对于那些修炼有成的妖物来说,却有着莫大的益处。”

    “何谓修炼有成有何益处?但请大师教我。”无嗔大师对他虽然甚是推祟,但是他可不好意思在这几个已达百龄之数的老人家面前充大,说话甚为客气。

    “所谓修炼有成,指的便是今晚来袭之中外面那名男子,此人身上妖气极盛,只怕便是妖物幻化而成,能幻化为人形的妖物,可谓之修炼有成。”无嗔大师道。

    “不错,那是一条修炼了几千年的七头魔蟒。”寒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