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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不过是长虫而已,也敢在吾面前放迪奥。”马里奥基冷笑,飕的一下,他左手中的那支不知道属于谁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抛了出去,迎向傲天的龙尾。

    铛!急促的金属颤音遽地响起。傲天之尾劈爆了马里奥基丢出去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呵呵,撕比吧。”

    刷。

    马里奥基消失在原地,他的速度很快。

    “死吧,傲天!”

    马里奥基右手攥着的扳手大放光芒,让人窒息的能量荡动向前涌去,可怕的风暴瞬间成型,卷地而起,袭向龙族傲天。

    “奥拉奥拉奥拉奥拉!”

    龙傲天吼道。

    龙族大能再度使用他的绝技“傲娇之拳”,数不清的拳头铺天盖地而去。

    砰、砰、砰。

    一颗颗发光的拳头砸在那股能量风暴外侧,激起千万道能量光箭,飕飕飕,飕飕飕!破空啸声不绝。

    “骄傲的龙族大能啊,你的下场早已注定。”马里奥基注定龙傲天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好蘑姑,离地一尺,想来手感也不会太差。它是吾的了!”草霓马一族的大能见棒心喜,高声赞道。

    “很好,我缺契约兽。眼前的这只草霓马神武不凡,可做我的脚力。”小鲜肉基老赵基龙打起了马里奥基的注意。

    “银鳞枪,随我出征。”

    赵基龙拎着龙枪,锁定特草霓马大能的气息,“接受我的契约,感受吾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温度吧。”

    腾嗤。

    赵基龙聘婷而去,像是风中的柳枝,摇曳而舞。

    “哼,区区人类,妄想坐在吾骄傲的脊梁上,难啊。”马里奥基斜瞥了一眼赵基龙,并不把他放在心上。

    不过这小伙子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很漂亮,可以摘走!马里奥基心想。活了好几个纪元,虽然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草霓马大能的眼光还是很高明的,只要他用眼睛一扫,就知对方(消声)巴的品质。

    毫无疑问,赵基龙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可以打上高品质的标签。

    “龙烛!”

    蓦地,龙傲天血口大开,一支蜡烛出现在他口中,烛光摇曳,光彩琉璃。呼噌,蜡烛飞了出去。烛火不灭,噌噌上窜。

    “是龙烛!”

    ***一族的大能讶道。

    “龙傲天,想不到你已经拥有龙烛了!”马里奥基喜道。

    在龙族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判断一个龙是不是好龙,那就看ta有没有蕴生出龙烛。公龙、母龙都遵循这个规定。

    “是龙烛!”

    银鳞之龙嫉妒道。它并无龙烛。

    一言概之,拥有龙烛你就是高端基老,不,是基龙。

    龙烛方甫离开傲天,迅速变大,高有数百米,烛光摇舞,如同火树银花,摄人心魄。盯着烛光久了,人真的会被吸引过去,像是那赴火之蛾,一往无前,拦都拦不住。

    草霓马一族的大能喜道:“好蜡烛,好蜡烛!吾早就想拥有一杆蜡烛,可以和基友玩滴///蜡游戏,傲天,你亲自送吾蜡烛,吾怎好拒绝。”

    踏、踏、踏。

    马里奥基一步数丈,纵向空中的龙烛,草霓马大能急着出手,生怕落后于人。其实,除了马里奥基外,还真每人想取得傲天的龙烛。至少银鳞之龙没那想法,因为……

    被祭炼过的龙烛除了拥有者外,并不认其它主人。龙死烛熄,绝无例外。换句话说,龙傲天死了,他的龙烛同样会消失。

    啪!草霓马大能挥掌拍向龙烛,“啊,吾的手。吾的手!”马里奥基吃痛道,他的手覆盖了一层蜡油,竟然甩不掉。

    龙烛的蜡油沿着马里奥基的手一路向上,眨眼之际,已然吞噬了他的整条右臂,还在向他的香///肩窜去。

    “想拿走吾之龙烛,草霓马,吾只想对你说一个草字。”龙烛傲天笑道。

    “好机会。”

    赵基龙喜道。他觑准时机,当即出手,小鲜肉基老可不想让马里奥基死在此地,“你是我的坐骑,认命吧。”

    锵的一声长吟,赵基龙舞动龙枪,人随枪起,基气如渊似海,荡涌向马里奥基。

    草霓马大能还在同蜡油作斗争,“该死,为何甩不掉。”马里奥基恼道。他也察觉到赵基龙的心思,“无知小儿,怎敢耍吾,让吾成为你的坐骑?呵呵呵。真有可能实现啊!因为吾是一个m。”马里奥基运转法力,聚于右臂,蓬嗤,蓬嗤!沸滚的烛油炸开。

    “人类小伙砸,来啊,想骑吾,吾躺下就是了!”马里奥基大声道。

    他也不去管那什么龙烛了,gao基更总要。

    “草!前辈,你的节操掉了。”龙枪的枪头变成了龙首,忍不住吼道。“前辈好歹是吾龙族的大能,怎能因为我主人拥有大叽叽,就急着与其gao基。矜持,敢不敢矜持些。我都觉得尴尬啊!”银鳞之龙再道。

    “纳尼!”龙族傲天给跪了,“银酱,难道现在流行含蓄之美,吾沉睡之前,众基可不是这样玩的,我们相中了谁,直接躺下,发棵与被发棵而已。”

    “拜托,前辈。流行趋势说变就变,你再不跟上形势,就是废龙了!”

    银鳞之龙得意道。

    然后龙族傲天以及草霓马大能马里奥基都沉默了,两人都是被时尚抛弃的可怜之人,这个时候他们需要滑板鞋,(消声)擦,(消声)擦,最好把小伙伴的皮都给(消声)出血来。

    两位不通领域的大能都在聆听自己的发言,银龙倍觉欣慰,“哦哦,我的时代来临了吗,大能都很尊敬我!”

    “小子,告诉吾,当今最流行的组合是谁!”草霓马大能冷冷道。

    “前辈,你果然太苍老了!当下名气最大的组合当然是杀马特界的忘情哥还有葬爱少爷!”

    “忘情哥?”

    “葬爱少爷?”

    龙傲天、马里奥基完全听不懂银鳞之龙在讲什么,他们的脑袋冒出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是的,忘情哥与葬爱少爷横扫各大流行榜单,不管是流行歌坛还是时尚展,两位超级杀马特都是群星中最耀眼的双子星。”

    “无数杀马特贵族因为葬爱少爷的出现神魂皆伤,一者,他们自惭形愧,不及葬爱少爷的千分之一,再者,他们绝望了,因为在其有生之年很难和葬爱少爷肩并肩,更别说超越他了。葬爱少爷已是高山仰止般的超级杀马特。”

    “直到有一天,杀马特界迎来了另外一位超级贵族,忘情哥!忘情哥还有一个亲戚,其名曰忘爱哥,忘爱哥将杀马特文化带到了新的巅峰,然后功成身退,至此不再出现,可江湖处处都有他的传说。后来,杀马特界出现了很多忘爱哥,他们不过是徒有虚名,难以和初代忘爱哥媲美。”

    “忘爱哥已是人生赢家,可他的亲戚忘情哥更是了得,他之杀马特天赋,遗世而独立,”

    “忘情哥的出现彻底打破了葬爱少爷一人独扫杀马特界的传说,从此,两位超级杀马特傲笑群雄,并且成为了好友,携手走进杀马特界,引领另外一段神话。”

    银鳞之龙如数家珍,道出忘情哥与葬爱少爷的事迹,龙族傲天、马里奥基听得一愣一愣的,均想道,为何吾不能效仿他们,也引出一段传奇之说。

    很有默契,龙族傲天、马里奥基同时望向对方,噼啪、噼啪,空气中有基情劈炸,友谊的花朵说开就开。

    “啊哦,傲天原来很漂亮啊。”马里奥基心道。

    “草!马里奥基的帽子不够绿,吾需要尽力!”龙族傲天也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与此同时,傲天的龙烛再次绽放无量光明。染绿方圆千里。傲天、马里奥基接受赵基龙的挑战,不愿看他一人在那里嘚瑟,群基一起嗨皮才有趣。

    “吾其实是农夫,是种植庄稼的小能手。”马里奥基道出一则惊人的内幕。“吾与田地会的关系非同一般,远超你们的想象。”

    草霓马大能旋出去的帽子开始颤幌,撒下大量的蘑姑,有红色的,有黑色的,有白色的,有绿色的……五颜六色,一看就知道不能食用。

    这些蘑姑一经离开,马上吞食赵基龙的水龙头播撒的(消声)华。

    “光明之后则是黑暗。无尽的黑暗。”龙傲天道。

    方圆千里之内的空间,空气愈发凝重,翠意加深,渐渐成了墨色。很快伸手不见五指,天地皆黑。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基老界的(消声)僧早已练就一双在黑暗中发现美的眼睛,刷刷刷,他们目运神光,照亮黑暗的空间,像是四盏小灯笼,为大家带来了稍许的光明。

    赵基龙愕然发现他洒出的几百斤(消声)华之液不够看的,而且被吞噬了!不管是那些彩色的蘑姑还是黑暗的空间,它们都在分食小鲜肉的(消声)华。

    “主人,我助你一臂之力。”

    银鳞之龙大声道。

    呼,龙枪一幌,变成一条手臂,五指纤细如玉,遽地抓住了赵基龙的水龙头,“主人,接受我的五指姑娘吧。”银鳞之龙笑道。

    “嗯,好的!”

    赵基龙并未反对。

    然后就不可描述了。

    在那只手的催促下,小鲜肉基老的感觉如同井喷,也没酝酿的过程,赵基龙直接飚洒超过八千斤的不能描述之液。

    “小伙子,好样的。”肌如来赞道,“贫僧也来助你。春风化雨。”

    呼!狂风遽起,掀翻黑云,充斥在这片空间的每一寸角落。这道狂风完全由佛力、基气凝成,吹散赵基龙的(消声)华,而后化雨而落。

    “春雨贵如油啊。”

    基老佛爷右臂挥动,掌中升起一团金色的佛气,像是小太阳,照耀十方。佛气之中有三滴基油溜溜打转,其中的两滴基油并不是基佛的,取自高僧,中间的那滴才是他自己的。

    三滴基油摧开金色的佛气,冉冉升空,无量光,无量佛,人间自有基情在。

    基佛、肌如来明显是站在赵基龙这一边的。他们也看不惯龙傲天、马里奥基的霸道。不就是撕比吗,来啊。

    “不能继续下去了!”

    赵基龙快承受不住了。可是银鳞龙化作手臂,还在纾解小鲜肉的水龙头,释放更多的不能说之液。只是颜色变淡了,质量也远不如之前的。

    仅是一天,好基老放出的(消声)华超过了万斤,绝对是惊人的重量。然而在基老界没什么不可能的,存在即道理,眼睛所见非虚妄。

    “主人,还能坚持住吗?”银鳞之龙关切道。

    “撑、撑得住!”赵基龙咬牙道。大丈夫就该对自己狠些,毕竟萌大迪奥。

    两位高僧在旁作法,佛力浩瀚如海,与龙烛、草霓马大能的帽子相抗争。“大师啊,你们执着了。”龙傲天不悦。“吾知释门有八部天龙,天龙皆有龙烛,大师,你是否想擒下吾,再收集另外七龙,组成八只基龙,再现八部天龙之威。”

    “你知道就好,讲出来就没甚意思了。贫僧愿以佛力与大迪奥渡化你,龙傲天,臣服在贫僧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下,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选择?”

    吼!

    基老佛爷使出正宗的哈巴狗吼,一团团气浪飙爆开来,像是狂奔的哈巴狗,数量可观。

    “可笑的小(消声)巴,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太迷你了,能与吾的相提并论?”龙傲天嘲笑道。他的小伙伴离地一尺,而基老佛爷的呢,额,被圣光包裹着,看不真切,想来不会太壮观。“否则(消声)驴早就亮出来了,何必藏着。”

    面对那些冲来的哈巴狗形状的气浪,龙族傲天邪魅一笑,手掐鞠花指,向前弹舞,咻咻咻,龙气窜出,绕着群犬旋飞。

    共有八道龙气,首尾相衔,组成圆环。红莲业火自龙鳞下窜起,朵朵如莲,旋斩开来。

    噗噗噗,一只只哈巴狗形状的气浪倏地炸开,经受不起业火的撞击。

    傲天打出八道龙气,意在戏弄,他知基佛、肌如来都有收集八只gao基之龙的念头,可他偏偏不遂其意,与之作对。

    这时,草霓马一族的大能马里奥基眼睛一扫,盯住小鲜肉基老赵基龙的水龙头,“哈,这小子快到极限了。难以置信,区区一个人类,怎可能飙出上万斤(消声)华,人类真是太可怕了。不过,他们终究不是吾等草霓马、大草霓马、特草霓马的对手。”马里奥基尊敬赵基龙是头好基老,可也仅是这样而已。

    “回来吧,吾的绿色帽子。”草霓马一族的大能左臂扬起,食指在空中划动,一圈圈同心圆遽地产生了,里外的圆圈颜色各异。

    哧、哧、哧。

    同心圆荡开,铺成一条光路,延伸到绿色的帽子附近。刷,绿帽子沿路返回,再次扣到马里奥基的脑袋上。

    而帽子上的那个“m”字更红了。

    如草霓马大能所料,赵基龙的确到极限了,再不能释放基老的(消声)华,否则真的会死人的。

    银鳞之龙所化的手臂也停止了lu的动作,它和赵基龙心意相通,早知主人的想法。

    强(消声)灰飞烟灭,这可不是玩笑。“我刚刚有了一个主人,还是基老,可不能让他死了!”银鳞之龙想起他的前任主人,那个大腐女。她很糟糕,经常命令自己的契约兽变成不可描述会自己动的棒,开垦她那无人光顾的荒地。

    “哈哈哈,我果然是基龙,适合变成手,帮助基老主人放飞他之(消声)华。”银鳞之龙笑道。

    铿锵!银龙再次变作长枪,矗立在赵基龙身前。

    “主人,静心,不可再动汝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皮都掉了一层,看上去触目惊心。”银鳞之龙紧张道。

    “没关系。”

    赵基龙运转家传玄功,将他吸收的那团金色佛光分出数缕,摄到手中,“去!”小鲜肉基老有气无力道。一缕佛光降下,像是金霞涌动,覆满赵基龙的小伙伴,然后佛光变成了杯子形状,而赵基龙的擀面杖呆在杯子中,“这样好多了。”小鲜肉基老欣慰道。

    “啊,主人,你真是天才啊!将佛光化为杯子,套在自己的(消声)巴上面,闻所未闻,让龙发指!我特么的太崇拜你了。”

    银鳞之龙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同时深信不疑,赵基龙就是它的契主。

    “噢噢噢噢,杯子自己动了,自己动了!”赵基龙惊恐道。

    佛光变成的杯子左右幌荡,“不好,超级不妙的,我的(消声)华还能坚守吗,真的不会出去?”赵基龙自己都不确定。

    基老佛爷的眼睛也瞎了。怒不可遏,草!小伙砸,你该死!怎能这样对待圣僧留下来的佛光。基佛气得直吐血,气息不畅,基气运转的也不流畅了。

    “关我喵事!是它自己动的,太可怕了,谁能让它停下来,不,是必须停下来。”赵基龙声音中带着哭腔,一副宝宝好怕怕的表情,略萌。

    “主人,我来帮你。”

    铛!

    银鳞长枪劈了下来,敲在金色的杯子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可无济于事啊,杯子纹丝不动,牢牢锁住赵基龙的汉子擀面杖。

    “想死的心都有了!”赵基龙吼道。“别酱紫,快离开,快离开啊。”

    砰砰砰,赵基龙挥掌劈向自家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外面罩着的金色杯子,一团团金辉炸开,可杯子丝毫没有移开的意思。

    基老佛爷这才觉得心情好多了,也不再吐血。“幸亏贫僧没把佛光变成杯子,罩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之上,否则受罪的就是贫僧。”基佛既开心又后怕。“去尼玛的圣僧,没安好心,留下的佛光也很妖,他哪是什么高僧,分明是妖孽。”

    基佛喜孜孜地看着赵基龙吃尽苦头,“活该,活该!”基老佛爷咂咂有声,不住赞道。

    “发棵!大师,你的慈悲心何在,想些办法,让这杯子离开!”赵基龙不安道。

    “没法子。年轻人,忍忍就好。你要坚信自己是天之骄子,没什么能难倒你的,未来是你的,好好努力,贫僧看好你哟。”基老佛爷趁机卖个萌给赵基龙看。

    “——”

    要不是擀面杖上有个杯子,赵基龙早就冲上前去,狠狠地撕比基老佛爷。

    老东西,太可恶了,只会说风凉话。

    “唉,吾落后了,落后了啊!”龙族傲天感慨道。“你们现代人真会玩,多么让人心旷神怡的玩法,吾算是大开眼界啦。”

    草霓马一族的大能同样赞道,“然也,吾不能落后,也需跟上时代的脚步,否则还怎么gao基。”马里奥基也想让自己的小伙伴躲在金色的杯子里,让其自己动。

    “够了,老家伙们,你们倒是想想办法,我真的会死掉的。”赵基龙再道。

    “主人,求人不如求己。”

    银鳞之龙变成手臂,抓住金色的杯子,向外扯动,狠狠地扯。

    “轻点,轻点,你想把我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拉断吗!”赵基龙痛苦道,脸都青了,银牙也已崩碎。

    “不吃苦哪能成为人上人。”银龙之龙回吼道。“忍,只有一个忍字。你可记住了,主人。”

    “别,别这样,别再拉!”

    赵基龙嚎叫道。

    “坚持就是胜利!”

    变成手臂的银龙大声道,为赵基龙打气。

    “小伙伴都快报废了,你还让我坚持,还不如杀了我!”赵基龙痛苦道。

    “没事,主人,到时候再移植别人的就是了,只要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还未完全断掉。”银鳞之龙鼓励道。

    “你讲得好有道理,可我拒绝!”赵基龙郑重道。

    为什么移植别人的,感觉好可怕。喂喂,米娜桑,就不能想想法子,别一脸冷漠。赵基龙的心都碎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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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问问你敢不敢,像我这样gao基!”

    歌声响起,自南边传来。

    蓬嗤,一团基光炸开,声如海沸,方圆千丈内香气拂荡,当然是基老的芳香啊。

    基老,又见基老。

    当赵基龙伤心之际,一头英俊的基老从南边走来了,他歌喉婉转,如同莺啼,听者无不心悦诚服,局部地区之花为其绽开。

    嗡、嗡、嗡。赵基龙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罩着的金色杯子还在抖动,小鲜肉基老还在坚持,“不可,我之基老的(消声)华不能再释放了。这歌声好熟悉,抚平了我躁郁的心情,是谁,他是谁!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赵基龙抬起头来,凝视来人。

    “世间有万法,另有苦海。苦海无边,回头无岸。”来人道,一身浩然基气荡开,扫退肌如来、基佛、马里奥基、龙傲天等人的神识。“诸君,我喜欢gao基。”他又道。“我知道你们很好奇,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道友们都没穿裤,额,那位大师的不能说的地方有高光罩着,我也看不真切。入乡随俗,我的裤子要它有何用!”

    嗤嗤嗤,来人的衣衫迸炸,皆作飞灰散去。“请不要盯着我的小伙伴看个不停,它会害羞的。”

    来人很自信。他对自己的身材与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尺寸都很满意,是那种对镜自恋的基老。“如何,诸君,你们震惊吗。”

    “特么的好震惊!”龙傲天道。“你这小(消声)巴是怎回事,为何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分叉了,第一次见到这种形状的擀面杖。”

    “哈哈哈,傲天前辈,你这是少见多怪。”来人笑道。“我的擀面杖是分叉了,可不碍事。该有的功能还是有的。前辈可愿一试之,相信你会喜欢它的。”

    “看上去很美味的样子。”喜欢收集汉子蘑姑的马里奥基自言自语道。“还是割了它吧,油煎之后,刀叉切碎,慢慢享用。”念头甫动,草霓马一族的大能向前冲去,刷,他打出一道基光。

    “草霓马一族的大能哟,我允许你食用吾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可不是这种吃法。”新来的基老冷笑道。他双手攥好擀面杖,倏地挥动。飕!气芒飙爆,墨绿色的光弧斩了出去,将马里奥基打出的基光斩碎了。

    “跪在地上,双手捧定不能说的蛋,然后才可享用我之擀面杖。接受我赐予你的基老的祝福吧,马里奥基。”来人相当狂妄。

    赵基龙等人有些发愣,龙傲天也是。“呵呵哒,有趣了。他敢这样说草霓马一族的大能,如果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真有才干。”

    “我知道你是谁了!”变成手臂的银鳞之龙大声道。“你是葬爱少爷,超级杀马特,同时也是基老。”

    “难怪我从你身上嗅到了贵族特有的气息,甘甜而又醇厚,还有一丝(消声)花的香气。想不到葬爱少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是分叉的。难道保养不到位,干枯分叉,就像是头发?”银龙很好奇。

    “纳尼,他就是葬爱少爷!”龙傲天这才认真打量来人。

    葬爱少爷一出现,天降祥瑞,地涌金莲,枯木生叶,惠风和畅,吹动了他的(消声)毛。“不错,我就是葬爱少爷。”超级杀马特自我介绍道。

    字正腔圆,像是珍珠洒向玉盘发出的响声。

    要是有杀马特们待在此地,他们就会明白葬爱少爷的与众不同,体悟他散发的大道气息。你能想象一个七十多岁孩拥有怎样坚定的信念吗。葬爱少爷一直以来都说自己是长不大的娃,可就是这个娃,他已名动杀马特界,是君临那个世界的两大杀马特之一。

    如果葬爱少爷长大了,成了小伙子,天了噜,他的成就该会多夸张!

    葬爱少爷的主要活动范围还是在杀马特界,他在基老界还是新人。可面对几头大基老,葬爱少爷的气场很强大,并未趋于下风。

    “天啊!”赵基龙差点给跪了。“我想起来你是谁了。”

    “小帅哥,你终于想起我了吗。”葬爱少爷笑曰。他笑不见齿,双靥如花,其貌倾城也。基老佛爷、肌如来见了也动了心思,想与之gao基。

    龙傲天就是和别人不一样,他人关注葬爱少爷的美貌,可傲天关心的是他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纳尼!离地一尺一,和吾的相差不远。此子和吾有缘,当gao基哉!当然,吾也不会放弃赵基龙,他们都是吾的翅膀。吾要带着他们一起飞。”傲天大喜。

    “又来了一只拥有大(消声)巴的基老,可恶。”基老佛爷怒气骤生,还让那些拥有迷你擀面杖的汉子怎么活下去。摘了,摘了!基佛把葬爱少爷列为不受欢迎的基老,随时可摘去其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葬爱少爷很满意在场基老的表现,群基的表情他尽收眼底,尤其是龙傲天,葬爱少爷格外看重龙族傲天。“我曾进入伪娘界,盖因世间流传着伪娘都是大迪奥美女的说法,然真实情况不尽然。凭我的擀面杖与杀马特气息,伪娘们都醉了,拜倒在我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下。我阅尽他们的擀面杖,无一人可与我争锋,寂寞啊。不曾想,我刚来此地竟遇到了(消声)巴足以与我的小伙伴相媲美的汉子。难道是天公作美,与我指明gao基的方向,让我爱上眼前的傲天麽。”

    刷刷,葬爱少爷目光如电,将龙族傲天看得都不好意思了。“喂喂,怎回事,为什么盯着吾看,那只杀马特相中吾了?是了,吾名龙傲天,谁不喜欢呢,只要我释放狂狷之气,众基都像蜜蜂见到了花朵,紧追不舍,向吾献出局部地区之花。”

    龙族傲天与葬爱少爷都对彼此有些好感,毕竟萌大迪奥。

    草霓马一族的大能不开心了,“傲天与葬爱,成为吾的食物吧。”马里奥基将手臂一幌,飕!他的扳手飞了出去。

    草霓马大能的扳手也是一桩异宝,自基老界开辟以来,那只扳手就存在了,却不属于基老界,有缘者得之。在马里奥基之前,已有数人持有过扳手。他们无一例外都是大基老,而且喜欢用扳手掰断敌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龙烛。”

    傲天一摆手,那支长烛飞旋了出去,火光迸舞,热浪掀天,空间也扭曲了。

    duang!

    龙烛、扳手撞在一起,火光荡起千丈之高,气浪涌爆。

    “傲天,今天不断汝之(消声)巴,吾绝不收手。”马里奥基因爱生恨,寒了心,非要掰断龙傲天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道友为何动怒了。”

    葬爱少爷娉婷而来,咔咔咔,地面崩塌,沟壑向四面八方延展,颇为壮观。大地也不能承受葬爱少爷散发的杀马特气息,苍穹也为之变色,彤云荡卷,一颗血眼浮了出来,像是苍天之眼,睥睨诸天,冷漠无情。

    “是杀神之眼!”

    银鳞之龙惊道。

    银龙对杀马特界的动向格外关注,因为他曾经也是其中的一员,往事不堪回首,可又时时浮现在心头,挥之不去。谁没有黑历史啊。

    “杀神之眼,那是什么。”赵基龙问道。小鲜肉基老不怎么熟悉杀马特,可他的求知精神值得肯定。

    “杀神之眼是一道神通,唯有杀马特大能才可修炼,一旦修成,神鬼莫测,群雄辟易,难以撄其锋。葬爱少爷不愧是当今杀马特界的两大巨擘之一,神通已成,将来独折桂枝也非难事。忘情哥怕是比不过葬爱少爷了。”

    “哦。有趣。”赵基龙道。小鲜肉基老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外还有一个金色的杯子,嗡嗡,它告诉转动,和鲜肉的擀面杖相互取暖,妙不可言,赵基龙都不知如何形容。

    葬爱少爷成功地引起赵基龙的注意,“有机会我也去杀马特界走上一遭,见识一下他们的独特文化。杀神之眼么。”

    哧。

    空中的血眼内斩下一道凄红色的刀光,遽地劈向草霓马大能。

    腾!马里奥基将身旋起,升至半空,“千马奔腾!”草霓马一族的大能喝道。霎时间,浓云翻滚,马声嘶鸣,一千头草霓马出现了,它们应马里奥基的召唤而来。来者不善,每只草霓马脸上都挂着淡淡的微笑,让葬爱少爷看了觉得很蛋///疼。淡淡笑你妹啊。

    轰隆隆!数千里的大地不住幌动,苍穹遽震,千头草霓马发起狂来可不是闹着玩的。

    飕!飕!飕!飕!

    一只只草霓马卯足了劲,向着空中的杀生之眼冲去,声势浩大,像是大江东去,摧枯拉朽般的撞翻挡道的有形之质。在草霓马们的铁蹄下,尘归尘,土归土,轮回再开。它们组成了钢铁洪流,虚空崩碎。

    彤云之中,杀神之眼遽地眯起,可杀气更浓了,充斥方圆万米之内的空间,像是无数刀刃切割活物的感知。

    下方,超级杀马特“葬爱少爷”将手指放在唇下,巧笑倩兮,美人如兰兮,“血美人花。”葬爱少爷幽幽吐出四字。

    蓬!蓬!蓬!

    彤云荡爆,残红无数。无数红色的细流旋舞开来,交织成一株花,血美人花。

    血美人花高七尺,脖颈之上长着一颗美人之颅,妙目如水,琼鼻小巧,只是她的上下嘴唇被缝了起来。

    除了脑袋外,血美人花和普通的花朵无异。

    哗!

    血美人花轻轻抖动,血雾散开,雾中有异香,经久不散。

    “草?”

    “怎回事?”

    “握草!”

    “怎么动不了了!”

    “这些血雾有鬼,兄弟们,不可轻举妄动,小心着了那个大杀马特的道。他放出的血美人花不简单。”

    几百头草霓马被困在血雾之中,它们的四蹄、马颈、脊背被一道道血线缠住,像是包粽子似的给缠了起来。陆陆续续,又有一百多只草霓马来不及减速,也冲进了血雾之中,甫一进入,和它们的同伴遭到了相同的待遇。越是挣扎,它们越是痛苦,因为血线勒得更紧。

    噗!一只灰色的草霓马的脑袋爆掉了,像是炸裂的西瓜。

    静。

    困在血雾内的数百只草霓马大气都不敢出,针坠可辨。可它们不挣扎并不代表已经安全了,噗、噗、噗,一团团血水迸溅,其间掺杂着脑浆、碎裂的脏器等,惨嚎迭起,血雾之内竟成了死域。

    站在血雾外的幸存下来的草霓马无不悚然,踯躅不前,踏踏踏,它们在原地踏步。恐惧是可以扩散的。

    “单凭一千头草霓马也想摧毁我的杀神之眼,可笑。”

    刷!

    葬爱少爷掸去他(消声)巴上的一撮无用之毛,而后飞向血美人花,站在她身后。

    突。葬爱少爷的擀面杖抵住了血美人花的后脑勺,噗嗤,将其贯穿了。

    “你们知道吗,血美人花可是具有美颜功效,不过只能用来美化汉子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这花的种子异常珍贵,我也不会赠予你们,除非你们愿意与吾gao基。”

    葬爱少爷像是在自言自语,而被他的擀面杖贯穿的血美人花迅速枯萎,生机荡然无存。

    蓬!

    不远处的血雾倏地炸开,血浪迸卷,四下涤荡,将余下的草霓马轰成了碎末,它们甚至来不及惨呼。

    血沫翻卷,残肢抛舞,四周的温度遽然下降。基老佛爷、肌如来宝体生寒,尤其是肌如来,他之宝器像是凋零了一般,很没精神。见状,基佛大喜,心道,好哇,佛友你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也会缩水,好感动的活。

    “主人,你看到了吧,这就是葬爱少爷,他能在杀马特界横行无阻,自有他的王者之风。”银鳞龙兴奋道。

    “嗯嗯。”赵基龙点头,他擀面杖外罩着的金色杯子飞走了,再次化为佛光,绕在赵基龙的脖子上,像是围巾。

    可没穿衣服,只在脖子上戴着围巾,变/////态指数更高啊。

    “太美了!葬爱少爷太美了。”龙族傲天喜道。

    刷!

    龙傲天夭矫而起,冲破无数残红。“吼!”龙傲天仰天大吼,喀拉拉,他的身体迅速拉长,超过千丈,再无人形。傲天现了本形,刷刷,他目运两道基光,扫向葬爱少爷。

    葬爱少爷一抬手,摄来那两道基光,“傲天,你终于知道我的心思了麽。那还等生,成为我的基友吧,与我共享此生荣华,笑傲杀马特界,以后我们还会名动基老界,两界唯我们为尊。”

    杀马特大能谈吐不凡,目光深邃,他向龙傲天道出本愿,“来吧,傲天,站在我身后,你知道的,每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群汉子,而你是他们中最特别的。”

    吼!

    龙傲天再次吼啸,气浪荡滚,十方遽晃,无边落木萧萧下,两岸白猿长啼似泣。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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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人皆有一死,众生碌碌,汉子与姑娘之间不存在真爱。傲天,相信我,汉子与汉子之间才能谱出世间最美妙的乐章。我是葬爱少爷啊。”

    超级杀马特右掌翻舞间,基气顿生,哧哧哧,形如闪电,朝上劈去。“看到了没,龙傲天,这就是我的诚意。”

    在那涌荡的基气之中,有一滴人脑袋大的基油,不,已经不能说是一滴了,而是一球啊!一球基油,多么壮观而又美丽的基油,还是葬爱少爷的本命基油,每一滴都异常珍贵,可为了gao基,他不惜拿出一球。

    昂!龙傲天长吟,很感动。“葬爱少爷,你的诚意与分叉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吾收下了!”

    “真的吗,太好了!”

    葬爱少爷喜道。

    他还担心此行不顺,想不到一下子就俘获了龙族傲天的芳心。别说是一球基油,就是再多几颗球也没所谓。

    此间,基老常有而基友不常在。葬爱少爷离开忘情哥,姗姗来迟,愿意无它,寻觅新基友而已。

    “你们问过吾同意吗!”

    草霓马一族的大能怒了。当吾是摆设?

    腾嗤。马里奥基腾跃而起,神似雄鹰,一股凶悍的气息飘散开来。龙傲天、葬爱少爷当着他的面互诉衷肠与爱意,草霓马大能心里很不是滋味,明明是他先看上傲天的,葬爱少爷后来者居上,横刀夺爱,是个基老都不能忍耐。

    空中,龙傲天以本形现身,盘踞在那颗杀神之眼附近,守护着它,不让草霓马大能毁坏它。嗤嗤嗤,杀神之眼迸出一道道血芒,没入龙傲天鳞片内,为他的龙鳞镀上一层血光,神秘而又美丽,让人心生畏惧。

    “哈哈哈,傲天,你与我的杀神之眼很般配。”葬爱少爷开心道。“既是如此,我将杀神之眼交予你就是了。”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敢爱敢恨方是基老本///色。

    葬爱少爷默诵咒诀,引动杀神之眼,蓬!蓬!血芒迸舞,如同红海荡爆,“啊!”杀神之眼发出一声尖啸,忽地升空,向龙傲天奔去。

    “噢。”龙傲天放松身心与局部地区之花,准备接纳基友的礼物,是重礼,大礼。“大力出奇迹。”傲天赞道。

    扑的一声,杀神之眼融进龙傲天的额头内,成了他的第三颗眼睛。戾气遽生,自红色的眼瞳内迸出,刷,闪电般射向草霓马大能马里奥基。

    “真乃垃圾也。”

    草霓马一族的大能不屑道。

    龙傲天充耳不闻,趁着杀神之眼和他成为一体之际,“过来吧!”他龙爪向前捞去,将那颗球形基油摄拿过来,基油碰到他龙爪的刹那,傲天的油田有了反应,咔、咔、咔,油田的上空电闪雷鸣,一股让众生颤栗的气息覆盖整片油田。

    哗!龙傲天的基油凝成水柱,朝天拍去,阻止葬爱少爷的本命基油,不让其进入油田。

    “嗯,怎会如此。”龙傲天心惊道。他也曾吞噬过很多大基老的基油,油田并未有任何反应,欣然接纳他们的基油,萃取油中本华,剔除杂质,纳为己用,充实油田。

    “葬爱少爷的基油有异?还是说他做过手脚了!”龙傲天的心都凉了,其实,傲天还是很蛋蠢的,不,是单纯。一旦认定了某人,就不疑有它。

    可现实狠狠地打了龙族傲天的脸。葬爱少爷在他的杀神之眼以及本命基油上都动了心思,他接近傲天的目的可不仅仅是为了gao基。傀儡,葬爱少爷要将龙傲天炼成傀儡,无思想的那种,供他取乐。一旦腻了,丢掉就是,像是扔垃圾一般。

    “讶异吗。傲天。”葬爱少爷笑道。

    “你……”龙傲天咆哮道,算计了,他被算计了,刚一醒来就被算计。基友还没寻到,局花就有压力。太可恶了,砰!龙傲天伸出龙爪,拍向自己的额头,试图剜出额头上的那颗杀神之眼。

    杀神之眼像是植根于龙傲天的颅腔内,任他如何施为都是无用。

    更让龙族大能吃惊的是那颗球一般的基油不请自入,涌入他的基油田,并且在空中旋舞,离心甩开数千道虹芒,震慑油田。

    刷!龙傲天的油田内升起一只小龙,与其说是龙,不如说是蛇,周身生满紫鳞,神华在它双目中流淌。

    紫色的小龙也算是龙傲天的最强分身之一,据守在他的油田之中,驱逐外来之物,不让油田受到侵蚀,可永葆青春,让龙傲天看上去如同小鲜肉。

    蓬!

    葬爱少爷的那滴本命基油爆裂开来,无边无际的威压向下罩去,轰扫龙傲天的油田。

    蓬嗤、蓬嗤、蓬嗤,龙族大能的油田再难平静,水柱迸起,摇曳而上,与那骤然降落的能量风暴对抗,将其腐蚀或者融去。

    而紫色的小龙口吐人言,“葬爱少爷,你该死。”

    “不是该死,而是该为之事势在必行。我顺天而行,并未忤逆基老之神,比利大神也与我同在。傲天,不要反抗,因为那是无用的,成为我的傀儡吧。你会带我上天,和太阳并肩,而我将赐予你永恒的骄傲与基老的爱。”

    一尊小人遽地闪现,观他模样和葬爱少爷殊无差别,他亦是杀马特超级贵族的分身,寄宿在基油之内,闯入龙傲天的基油油田。

    巨鲸汲水一般,金色的小人将葬爱少爷的本命基油摄入体内,登时,他面如金佛,圣气加身,散发着让人胆寒心悸的狠厉气息。

    紫色的小龙怡然不惧,刷,驭起紫光,向那尊小人冲去。龙吟遽起,恍如海啸,音浪叠爆,向前堆去,千丈高的浪涛轰然拍下。

    金色的小人右掌挥扫,刷刷刷,金光舞动,仿佛龙蛇腾窜。

    轰!轰!紫色的浪涛难以承接横扫而来的金光,消弭一空,天际陡地一暗,旋即金芒滔天而起,而那尊小人散发着璀璨的光芒,比太阳还炽盛。

    龙傲天的油田笼罩在金色的光辉之下,轰隆隆,大地皲裂,尘烟迸起万丈之高。“傲天,我应天命而来,你反抗我就是逆天。”金色的小人发出山崩地裂似的斥责声。

    当此之刻,金色的小人仿佛是应运而生的天骄,祥瑞绦绦,在他四畔拂动。他那双深邃的眸子似能看穿紫色小龙的本质。

    “哈哈哈,葬爱少爷,吾(消声)你父啊!”紫色的小龙长啸。

    你可以欺骗龙傲天的感情,可不能欺骗他的身体,傲天的小龙分身怒不可遏,龙爪向前拍去,哧哧哧,数千道紫色的闪电涌了出去,电光迸舞,紫芒荡霄。

    “朽木不可雕也。”金色的小人叹息道。他扬手劈出一道金色的长流,千丈之长,宽十丈,像是涌动的金河,直接打向紫色的小龙。

    那条小龙长不过数丈,在金色的长流之下,毫不起眼。

    可此地是龙傲天的油田,他的分身当然也能利用天时地利,与金色小人撕比。

    忽感不妙,金色的小人目光闪烁,一股怨毒之气油然而生,“你不识抬举,也不食我之(消声)巴。种种迹象表明你有反骨,我还留下你的意识作甚。”

    刷。

    金色的小人飞遁而出,荡开数百丈高的气浪,恍如大江奔涌,两岸生灵战战兢兢,生机将尽。唯那尊小人神圣端庄,只可远观。

    吼呜!

    紫色的小龙仰天大啸,身躯急遽扩长,紫鳞熠熠生辉,照耀天地,甚至盖过了金色。

    几个呼吸之间,小龙已成巨龙,张牙舞爪,怒视金色的小人。啪!紫色的巨龙前爪拍下,一股浩瀚的能量涌荡开来,将那道金色的长流撞爆。

    “葬爱少爷,跪下,然后捧起吾之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用汝的手还有口让吾喜悦。”紫色的巨龙咆哮道。

    金色的小人一听,脸都气歪了,草,那条龙太狂了,怎敢这样对我说话。我可是杀马特界的巨搫之一,所过之处,贵族们无不战战兢兢,向我示好,甚至甘心情愿献出局部地区之花。你这厮好没道理,还要与我撕比,不是找死吗。

    毕竟是葬爱少爷的分身,金色的小人很快恢复了理智。他张口吐出一串葡萄。这串葡萄一经离开,旋即恢复了本貌,每颗葡萄的颜色都不一样,有黑的,有红的,有紫的,还有彩虹葡萄。

    “哼,这串葡萄,你吃得下吗,龙傲天。”葬爱少爷的分身冷笑道。

    基老界开辟之际,有葡萄树生于断(消声)山,三天长成,五天结果,基老之神与比利大神联袂而来,他们手牵着手,一同探索宇宙的哲理,比利忽地瞄到葡萄架,“尊敬的基老之神,look,那里有葡萄树。”

    基神笑曰:“不可摘,不可摘。”

    比利笑道:“见者有份,为何不可摘。”他也不听基神的话,迳自向前踱去,大手一挥,一股神圣的基气旋出,裹了一串葡萄,原路飞到比利手上。

    “大神,我请你吃葡萄啊。”比利曰。

    “不吃。”基老之神摆手道。

    “你不吃,我吃。”比利笑道。

    他还真的吃了。其间,基老之神笑容满面,断(消声)山的(消声)花灿烂,遍山遍野都是。

    比利大神吃了几颗之后,陡觉基油油田有恙,“不好,这葡萄有问题。”比利惊道。

    “直娘、、、贼,这是怎回事。”

    比利大神哀嚎道。倒地不起,接着打滚。

    基老之神笑呵呵道:“都讲了不能吃,你偏不听吾的,这下好了,你在受罪。”

    原来,这葡萄树是基神的死对头,腐女守护者种下的。腐女守护者为了算计基老之神,可谓不遗余力,然基神目光如炬,焉能看不穿她的目的,故而不食葡萄。可怜的比利,他哪有基神那般睿智,着了腐女守护者的道。

    “比利,让吾来为化去厄运与腐毒。”基老之神大袖一振,呼,一股神力托起地上的比利。嗤啦、嗤啦、嗤啦,比利大神的衣衫倏化布条,基神赞道:“好美的比利。”

    “比利,腐女守护者是我等的敌人之一,你可要小心些。记住了吗。”

    话声落,基神左掌拍出,蓬,一团基光涌向比利,将他罩住。

    “尊敬的基老之神,为何你戴上了手套!”比利忽道。

    “哦,你懂的,吾不想伤害你的某花。这手套可不是一般的手套,纯天然,绿色的。”基神笑道,他目光充满善意与基情。

    然后就不能描述了。

    至于葡萄架与那串葡萄,早已成了背景,在两位大神面前不算什么。

    时光流转,比利大神吃过的葡萄落在了葬爱少爷手中,经他祭炼,已成他的专有法宝。

    当是时,葬爱少爷的金色小人分身取出葡萄串,目的不言而喻。

    紫色的巨龙一眼瞅到那串五颜六色的葡萄,心道,妈妈说过,颜色鲜艳的蘑姑有毒,不可食用。想来葡萄也是,吾不能吃。可那串葡萄被比利大神碰过,所以沾了一些他的神圣气息,这对基老来说是难以拒绝的美食。

    龙傲天分身的理智还有冲动互为拉锯,难以决出胜负。

    金色的小人一掌拍出,砰,将那串葡萄拍了出去,神华迸涌,基老的香味氤氲不散。紫色的巨龙再难忍受,咆哮一声,冲了过来。“吾要吃了它们!”龙傲天的分身怪叫道。

    明知不可而为之,是为不智。可那有什么法子,紫色的巨龙控制不住自己。

    在基老界,除了基神外,就数比利大神最为尊耀。他是基神的挚友,同时也是他的基友,两大神之间有着不好说的关系。

    龙族傲天虽然在龙界、基老界横着走,可他还是比不上比利大神。

    “很好,就该这样。”金色的小人笑道,他的声音有种魔力,吸引着紫色的巨龙义无反顾地冲向葡萄串。

    只要龙傲天的分身吃了那串葡萄,他的生命危矣,再难与葬爱少爷厮杀,下场无需赘言。

    吼!吼!

    紫色的巨龙痛苦嚎叫,冲动完全压制了理智,他已来到葡萄串之前,龙爪挥舞,向葡萄伸去。“不行,不行啊。”龙傲天的分身叫道。

    “你发出的宛如智障般的咆哮,在我听来,何其美妙。”金色的小人陶醉道。他沉浸在紫色巨龙的哀嚎之中。

    蓦地,异变再生。龙傲天的油田中心处升起一道紫气,内中托着一座小塔,冉冉升起。

    “噢噢噢,终于出现了吗,神塔!”

    紫色的巨龙大笑道。

    “呼!”

    那座小塔向龙傲天的分身飞来,携卷千丈高的紫气,自东边而来。

    金色的小人蹙起眉头,“那是什么塔。”

    “雷攻塔!”

    紫色的巨龙吼道。

    刷刷刷,龙气飙涌,聚在小塔四周。神光拂动,轻轻拍打塔檐、塔身、底座。

    “纳尼,是雷攻塔!”金色的小人震骇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雷攻塔。基老界的有名法宝,名气之大几乎和比利大神不相上下。

    相传,只有得到此塔,不管持有者是“攻”还是“受”,他最后都会变成“攻”。因为那塔名字中有一个攻字。

    龙傲天的分身一言不合,祭出强力法宝。

    嗡!雷攻塔绽放亿量光华,普照四方,龙傲天的油田蒙上了一层光辉。

    金色的小人大骇,“雷攻塔怎会出现在这里。”

    葬爱少爷志向远大,有意染、、、指基老界。他在杀马特界已是一方巨擘,两巨头之一。可他的威名并未传到基老界。

    开辟出基油油田之后,葬爱少爷茶饭不思,无比焦躁,愿意无它,他感受到命运赋予他的重任。“基老之神、比利大神珠玉在前,而我继往开来,将会名动天下,成为基老界的第三神。葬爱大神。”想想都觉得激动,故而葬爱少爷舍了基油“忘情哥”,孤身前来,寻觅契机,以求证道,基老之道。

    “哈哈哈,雷攻塔是我的。”金色的小人叫嚣道。“是基神与比利大神指引我来此地的,就连雷攻塔都送上门了,我若不取,岂不是逆天行事。”

    紫色的巨龙盘踞在雷攻塔之上,龙眼遽开,刷刷,两道紫电劈向金色的小人。“葬爱少爷,你死定了。雷攻塔出,夕湖水干。”

    在基老界有一处净土,曰夕湖。夕湖北岸,有一处残桥,曰断桥。一日,有位唤作“虚仙”的基老途经此地,忽地神情恍惚,不由自主走向断桥。“为何我的芳心跳个不停,多年不开的局部地区之花也紧张了。”虚仙忖道。

    哗哗,碧波涌起,有船家撑船而来,船头站着一位英俊的不像话的基老,他白衣胜雪,面容姣好,杏眸闪烁着激情,倏地望定断桥那边站着的虚仙。

    虚仙的局部之花更紧张了,“为何,这是为何,那白衣公子像是天使一般!”

    “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打吊针。”水上有人踩着滑板鞋一闪而逝。

    无视,无视,虚仙无视冲过去的那人。他眼中只有白衣公子。

    咯咯咯,有人轻笑。

    刷。

    一道靓丽的人影降下,又来了一位基老,他一身青衣,未语先笑。青衣基老站在船上,和白衣基老肩并肩,他道:“欧尼酱,看,断桥有傻比在看我们。他一定是想和我们gao基。”

    “青儿,不可无礼。唐突了公子可就不好了,我们都是修炼之人,人间的基老对我们来说如同水中之月,镜中之花,可看不可接近。”

    “欧尼酱,真是的。我知人族基老弱不禁风,大多数人活不了多长时间,哪像我们……”青衣公子还要说下去。

    “嘘!”

    白衣基老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嘴上,“不可乱说。”他告诫道。

    “是是。欧尼酱你太小心了,我们是蛇妖,若都像你这般谨慎,还如何gao基,敢爱吗,不敢,敢恨吗,无用。他们人类有句话说得好,人生得意须尽欢,见了基友就(消声)光。”青衣基老躲了开来,同时瞄了一眼断桥上站着的书生。

    “仔细一看,你长得挺美的。”青衣基老道。

    “小生虚仙,航州人士,生于医术世家,家里经营五十多家药店,家姐还不满足,试图向周边郡县推广我家的养生汤,争取开更多的加盟店。”虚仙娓娓道来,搬出他的家世。因为他相中了白衣基老,而自己家又很有钱,完全养得起基友嘛。

    白衣基老恍若未闻,并不搭理虚仙。反倒是青衣基老笑道:“虚仙,你愿意与我的欧尼酱gao基吗。”

    虚仙大喜,当即道:“小生愿意,一百个愿意!”

    白衣基老蹙眉,不悦之极。

    青衣基老又道:“虚仙,来,到这里来。只要你能走到船上,我就让欧尼酱与你gao基!”

    扑通,虚仙跳下河去,奋力游向小船。青衣基老大笑不止,指着水中的书生,对白衣基老说:“欧尼酱,看这傻比,还当真了。你既然不喜欢他,就让我杀了他!”

    白衣基老还未答话,青衣基老两指骈起,朝水中挥去,哧的一声,一缕青芒旋开,劈向水中的书生。虚仙大囧,草,套路不是这样玩的啊,那小哥,你耍我吗。

    见到书生在水里扑腾,青衣基老喜笑颜开,对着他指指点点,嗯嗯哼唧的,白衣基老秀眉蹙起,心有不忍,可他又觉书生看他的眼神怪怪的,充满了情、、、欲,故而不去搭理他,任随小青捉弄书生。只要不死就行。

    “阿米米托起来。”

    一声佛号陡地响起。有肥头胖耳的大和尚走了过来,他左掌托着钵,右手抓着禅杖,身披袈裟,眉间、眼里、脸上都是正气。

    “船上的基老,速速离去,人间岂是你们能久留之地。贫僧念你们修行不易,故而不愿出手伤你们。”大和尚厉声道。

    嗡!嗡!梵唱顿起,犹如浪涛滚爆。船上的白衣、青衣基老,连同撑船的长者,脸色齐变,他们如何不知岸上的和尚是谁。其名法海,又曰法基子。盖因他是释门、基老界之人。

    将眼一瞥,法海心生不悦,因为白衣基老、青衣基老、船夫都没离开的意思。

    这时——

    “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打吊针!”

    夕湖中,又有人踩着滑板鞋飞驰而过。法海哼道,是庞麦辉太郎吗!最近很火的歌唱家。

    虚仙还在水里扑腾,不管是岸上的大和尚亦或船上的三只基老,都没出手相助的意思。“你们的慈悲心何在,倒是救救我啊,我喝了几百口水,撑也撑死了。”虚仙大声道。

    “书生,让小青来救你。”

    船头站着的青衣基老笑道。刷,他电掠而出,右臂挥向虚仙的脑袋,五指张开,倏地抓住虚仙的头皮,将他拎了起来,很是轻松。

    青衣基老可没那么好心,他救人完全是拿他当挡箭牌。“法海,你这(消声)驴,多行不义,还妄想得到我的欧尼酱。只凭这点,你就该死。”

    法海口宣佛号,否定青衣基老的说法。“妖孽,哪有你说话的份,要不是看在你兄长的份上,贫僧早就拿钵收了你,将你关进雷攻塔之中,永世不得超生,lun为塔中冤魂。”

    “呵呵,法海,这才是你的目的吧。杀了我,然后抢走我的欧尼酱白素基,然后迫他与你gao基,满足你那扭曲的心愿。好个不要脸的(消声)僧,小青今日替天行道,杀了你!”

    话音甫落,青衣基老左手向下抓去,哗哗,夕湖之水迸涌,骇浪平天而起,覆盖了航州。

    名为法海的大和尚当即抛起手中的钵,嗡,金属颤音陡地响起,佛气如潮,自大和尚左臂窜出,向天空涌去。“妖孽,尔敢。贫僧今日就收了你。连你的欧尼酱白素基一同收了,将你们关在雷攻塔之中,永世不得重拾自由。”

    砰砰砰,佛气扫向僧钵,紫黑色的钵遽地扩长,占地数十亩方圆,像是一口倒扣的铁锅。恐怖的旋吸力扯着青衣基老、一脸懵比的书生、船上的白素基等人向钵内冲去。

    夕湖水涨,与两岸齐平,碧浪滔天,水天一色。青衣基老娥眉微蹙,面带不悦,“(消声)驴,小青早就想与你做过一场,今日相遇是你的劫数。”说罢,小青把手中的书生抛了出去,砸向空中的大钵。

    虚仙大叫,“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难道真如市井之人所言,百无一用是书生?我有大叽叽啊,还不行吗!”

    哧啦、哧啦、哧啦,虚仙的儒服炸开,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现,真个是好物,不可详述。

    即是那船上的白素基见了,也芳心暗动,一双眉目仔细扫量书生虚仙的擀面杖,“看他瘦弱不堪,想不到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却是极好的,虽然比不上我的就是了。”白衣基老的擀面杖更是壮观,略胜于虚仙的。不管怎样,白素基认可了书生。不再像之前那样厌恶他。

    眼瞅到虚仙既见被拉入佛钵之内,白素基遽然出手。锵,颤音忽起,一口小剑飞了出去,剑芒电舞,斩向佛钵。

    这口小剑是白素基的炼魔之宝,收发皆在他一念。小剑曰“白霜”。

    此外,青衣基老小青,他因仰慕白素基,也学他炼出一口剑,剑身、剑柄一色,都是青色的,呼之曰“青肠”。

    见到自己的欧尼酱祭出“白霜”,青衣基老不再犹疑,剑诀引起,朝佛钵指去,铿锵,金铁之音响彻碧霄,一口青色的小剑电射而出,与白色的小剑并驰。

    两口小剑大开大阖,切开佛海与僧钵之间的联系,倏地,白霜剑迸出一道十丈长的剑虹,劈中僧钵。铛的一声,僧钵疾退,而书生虚仙也从高空中掉了下来。即将落水之际,白衣基老心有不舍,素手一扬,呼喇喇,一条白绫飞出,缠住虚仙的腰,将其带了过来,落在船上。

    虚仙首次和白素基近距离相望,基情陡生,再难压抑。白素基散发的清淡基老香气,像是拥有可怕的吸引力,书生陷了进去,此生也注定和白素基同登断(消声)山。

    心之所向,(消声)巴所指,虚仙的擀面杖相当精神,他很尴尬,生怕唐突了佳人。白素基淡漠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那样的心思。快将你的(消声)(消声)收起来,否则我斩去它。”

    闻言,虚仙大喜,因为他从白素基的话语中听出了别样的论调,白衣基老并不是真心想斩虚仙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而是赞叹它的狂悍。

    既然白素基开口了,虚仙照做,他用白绫缠好自己的擀面杖,一圈又一圈,总算将它藏起来了。

    “——”

    白素基目瞪口呆,小伙伴也如他一样,惊呆了。喂喂,你怎么能这样使用人家的白绫,将它缠在自己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之上,可恶,要不是你的擀面杖壮观,我早就劈了你。白素基气闷,只得移开视线,望向大和尚法海。

    青衣基老仗着“青肠”剑,与法海抖得不亦乐乎。

    “哼,有些能耐。可你的基老生涯到头了。”佛海高宣佛号,刷,人已纵起,梵唱遽临,在夕湖上空回荡。

    “啊!”青衣基老顿觉头晕,生命之海也幌荡,基油油田更是不稳。

    “青儿,我来啦。”

    白衣基老脚一蹬地,腾,人已掠出,他白衣如雪,眉目如画,是基老中的上上人选,船上的虚仙看呆了。“好漂亮的人,小生若是能和他共枕,也不枉此生。”

    船夫笑了,“小哥,要是知道我家公子的真实身份,你的心意会改变吗。”

    “老丈,敢问白公子家住何方,可有基友?”虚仙急道。

    “不可说。”船夫神秘兮兮道。

    他这样一说,虚仙心里要是有很多猫爪子,挠个不停。“老丈,小生对白公子很是心仪,愿为他做任何事,只求老丈替我在他面前美言几句。”

    “虚仙,你看中的是我家公子的基色,还是他的人。”船夫冷淡道。

    “自然是他这个人!”虚仙一口笃定,即道。

    “是吗。”船夫不置可否。

    与白素基、小青一般,船夫也不是人,而是妖,他们都是蛇妖。船夫虚长几岁你,可不敢在白素基面前以长者自居。白衣基老天赋异禀,修为远胜船夫,故而船夫投靠于他,做了管家,替白素基、小青打理起居琐事。

    船夫确信白素基对虚仙还是有些想法的,可也仅是如此,妖与人岂可同行,即便大家都是基老,也无缘无分,注定背道而驰。当然,一(消声)情还是可以有的。就像是船夫,易容之术对他来说不过是小道,他经常改变形貌,有时是美髯汉子,有时是俊俏小生,有时是肌肉达人,通过改变容貌,船夫与很多人类基老有了不可说的(消声)情,事过即罢,绝不留恋。拔迪奥无情啊。

    “希望我家公子没看错人,他注定有一劫,躲不过去的。”船夫曾经窥过天机,知道白素基的劫数。躲过了他此生无忧,躲不过……

    千载修行,皆成灰灰。

    因为白素基的加入,法海渐感吃力,左右支绌,应付不来白素基、青衣的连番攻击。

    铛!

    短促的金音响起,佛海挥动禅杖,扫飞白素基的“白霜”剑。

    “不好,贫僧今天怕是收不了这两个蛇妖,还是先撤吧,贫僧的基友还在等我去寻觅小小鲜肉,为他们开光,不可误了正事。”心念一闪,法海当即收了佛钵,袈裟抖开,璨璨金光几乎闪瞎了小青的眼睛。

    “贫僧去也。”

    佛海说走就走,毫不留恋。

    转瞬消失在夕湖上空。

    青衣基老也是呆了,“草,那(消声)驴还真是现实,知道打不过我们就跑了,可恶。”

    “小青,我们也离开吧。”白素基道。

    “好的,欧尼酱。”青衣基老道。

    刷刷,两人一前一后,远远遁去,也不看船上的虚仙。

    虚仙好生失落,徒呼无奈。

    话说虚仙自从见过白衣基老后,人渐渐消瘦,他姐姐忙问道:“弟弟,咱家的心灵鸡汤你喝没喝,大家喝了都说好,为何你反成了病秧子。”

    虚仙的姐夫也道:“虚仙,你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小伙子,可人家不理你。”

    刷刷,虚仙目绽两道虚电,心道,还是姐夫了解我。原来虚仙的姐夫也是基老,可他家道中落,被虚仙的姐姐虚度娘相中了,虚度娘哪管对方是不是基老,只要叽叽大就行。

    入赘虚家之后,虚仙的姐夫也心怀感激,偶尔背着度娘跟着虚仙出去gao基,转换一下口味,乐此不疲。

    “虚仙,你还在gao基?”

    虚度娘吃惊道。“不行啊,弟弟,汉子与汉子之间哪能诞下娃,咱们虚家还要靠你延续香火呢。”

    这时,虚仙的姐夫开口道:“度娘,我们之间的恩爱,虚仙不会懂的。”

    他心里则道:“我他喵的也不懂啊!明明是基老,却娶了一个悍妇。”

    虚家是航州的大家族,多亏了虚度娘,她的丈夫也谋了一份好差事,在航州府担任总捕头。

    对了,忘了一说,虚仙的姐夫姓古,单名一个歌字,人称古总捕头。

    古歌拿眼瞅着虚仙,心里嘿嘿发笑,小子,我多半猜对了,你这厮天生就是基老,你姐姐懂什么,妇道人家。话说,我和你多久没出去gao基了?古歌寻思着晚上和虚仙一起溜出家门,找乐子去。夕湖东岸的醉仙楼,听说新来了一批鲜肉,唇红齿白,身段极好,最重要的是局部地区之花还是新鲜的。“虚仙,你懂的。”古歌向虚仙眨了眨眼睛。

    虚仙心领神会,报以回笑。

    度娘担忧地盯着弟弟的脸,“弟弟,咱家的心灵鸡汤你得多喝,否则怎能养好病。来人,来人啊,快给我弟弟端一盆心灵鸡汤!”

    听到要喝一盆心灵鸡汤,刷,虚仙的脸绿了。这不是要他的命麽,谁能喝那么多。可虚仙又不敢反抗他姐姐,要知虚度娘年轻时就是航州府有名的悍妞,现在成功地进阶成悍妇啦。

    “姐姐,我病好了!”

    虚仙跳了起来,拉起姐夫的手向门外跑去,“快走快走,否则小命不保。”虚仙传音道。

    “看你小子急的。”古歌哈哈一笑。

    “度娘,别准备我们的晚饭啦,我和虚仙出去吃。”古歌不忘吩咐道。

    “是是,知道啦。”虚度娘笑道。她还是很爱古歌的。

    待古歌、虚仙离开家门之后,度娘脸上的笑容隐去,啪,她拍了一下手。有侍女走了出来,“主人,我要跟上去吗。”侍女小声问道。

    “嗯,去吧。”虚度娘道。

    古歌、虚仙他们在一起还能有什么好事,度娘焉能不知。只是不拆穿他们而已,毕竟她爱着古歌,不愿与之分离。“那么久了,夫君还不忘基老本心。唉。”度娘叹气道。

    侍女悄悄离开,毫无声息。“主人也够可怜的,掳来一个夫君,可惜是基老。家里有一个弟弟,可惜仍然是基老。她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为何此生和基老纠缠不清。”侍女心道,她步履匆匆,循着古歌、虚仙的路线,跟随而至。

    “姐夫,你太过分了。”离开家之后,虚仙大声抱怨道。“你也是基老,为何基老要为难基老,大家还能愉快玩耍吗。”

    古歌火大,怒道:“好小子,你也知道我是基老啊,可你看看,我现在像是基老吗,家里有一位手段高明的老婆看着我,出去gao基都不尽兴,我命苦啊。”

    “命苦?你哪里苦了,要不是我姐姐,你能过上现在的幸福生活,没准在大街上行乞呢。”虚仙不悦道。虚家偌大的家业其实都是度娘一个姑娘家撑起来的,虚仙不过是游手好闲的公子哥,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鲜衣怒马,看起来人模人样的,和草包没多大区别。

    “别说了,大家都是基老,要相互理解,团结友爱。”古歌道。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失去了度娘,他绝无可能在航州府立足,更别提做那风光无限的总捕头了。

    “对了,虚仙,你这次看上哪家的公子哥了,魂都被人家牵走了,有点出息好不。让姐夫帮你出出主意,实在不行,我们把他……”古歌冷冷道。

    “姐夫,别这样。白衣公子和以前的那些个鲜肉基老不同,他像是天使!”虚仙轻声道。

    “白衣天使,白衣天使打(消声)针!”

    有庞麦辉太郎踩着滑板鞋冲了过去。

    “——”

    “——”

    虚仙还有他姐夫两脸懵比中。

    “喂,小子,难道你相中了庞麦辉太郎?”古歌震惊道。

    “怎可能!我的白衣天使的气质怎回是庞麦辉太郎能比的,他唤作白素基,还有一个弟弟青衣,两人站在一起像是璧人,美得不像话。姐夫你若是见了他们,也会像我这样失魂落魄。”

    “白素基?”古歌想了一会,可最近比较出名的基老中并没有这号人物。

    忽地,银铃般的笑声传来,一青衣公子在一群鲜肉基老的簇拥下,向虚仙、古歌这边走来。

    “啊,是小青。”虚仙惊道。

    “小青?白素基的弟弟?”古歌抬起头来,望向对面的青衣基老。

    轰!古歌如遭铁锤轰砸,整只基老都不好了。“天呀,航州府什么时候出了这等基老,我怎么没见过。”古歌直瞅着青衣基老,芳心大悦。

    虚仙白了一眼自己的姐夫,刷,他向青衣基老跑去,“小青,小青,是我啊,我是虚仙。”

    “你谁啊。”

    小青郁闷道。“边个啊,我们认识?”

    “夕湖,断桥,大和尚要收我,是你与白素基出手相助,挽救了小生的局部地区之花。”虚仙急道。

    “噢,是你啊。”青衣基老笑道,“我想起来了,是有这回事。”

    青衣基老不喜欢记住别人的样貌,反正都是一夜、、、情,天亮了,大家各走各的路,再不相见。

    “虚仙,你还好吗。”青衣基老舍了一群小鲜肉,走向虚仙。

    “不好,一点也不好!”虚仙道。“对了,小青,你哥哥在哪里,白素基,白公子呢。”

    “哼!原来你喜欢的是白素基,而不是我。”小青怒道。

    “不不,我也喜欢你。”虚仙激动道。

    “什么,两个都喜欢!”小青再怒。

    “不是啦,我对你的喜欢不是那种喜欢,和对白公子的喜欢不一样的。”虚仙的嘴也笨了,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小青在旁,觉得欺负虚仙很好玩。

    “去去去,你们都离开吧。”青衣基老挥动右臂,驱散身后的小鲜肉们。

    这群小鲜肉眼有不甘,可他们有什么法子,论有钱,他们比不过虚仙,比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强度,他们比不了小青,只得退下。

    虚仙的姐夫古歌,他有些失神,痴痴地望着青衣基老,只要能与之gao基,他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可青衣基老正眼也不瞧他,是以,古歌很失望。

    失望是失望,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古歌向虚仙走去,“这位公子,你好,我是虚仙的姐夫古歌,现任航州府总捕头一职,公子如果碰到了麻烦,可直接来找我,在航州府的地面,我还是有几分薄面的。”

    “你就是航州府的总捕头?”小青道。

    “是,在下就是。”古歌喜道。

    “太好了,总捕头。”小青娥眉舒展,“最近有个大和尚也不知发什么神经,总是和我过不去,见了我就要打要杀,人家好害怕。要不是我兄长白素基有些功夫,我们怕是糟了他的毒手,能不能活着还要两说。”蓦地,小青眸中有泪光闪现,看得古歌是我见犹怜,好生不忍。

    “可恶的(消声)驴,他是哪个寺庙挂单,我这就去教训他。”古歌大怒。

    “总捕头好有气魄,小青好喜欢。”青衣基老道。

    “小青,别怕,出了什么事我担着,对了,你知道那个大和尚叫什么吗。”古歌又问。

    “他好像叫做法海。”小青道。

    “法海!”古歌惊道。“法海可是基山寺的主持,佛法高明,人又慈悲,使我们航州府有名的高僧,小青,怕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解。”

    航州府有大大小小的寺庙千余座,可最出名的还要数基山寺,能成为该寺的主持,除了佛法高深外,过人的手段也是必须的。否者如何能从上万个僧人中脱颖而出。

    听到青衣基老要撕比法海,古歌当即打了退堂鼓,他可不愿招惹基山寺的主持。

    雷攻塔毗邻基山寺,是那座寺庙的镇寺之宝,非主持不可进入。法海是当代基山寺的主持,也相当于拥有了雷攻塔,他是真正的大“攻”。古歌也是,可面对法海,他肯定气势不足,反而成了受,局部地区之花难保啊。

    小青脸上挂起讥笑,他也没抱有多少期望,法海在航州府声名卓著,一个小小的捕头,他有多大能量,怎敢与大和尚撕比。

    青衣基老再不理会虚仙的姐夫,兴趣全无。“虚仙,你愿意为了我兄长与法海撕比吗。”小青随意问道。

    你和你姐夫都是懦弱的基老啊,无趣。小青转身就走。

    “我愿意!”虚仙朗朗道。“小青,我愿意为白公子上刀山下火海,白素基的敌人就是我的敌人。法海是吧,他算什么东西,得罪了白公子就是我的撕比对象。”虚仙正气凛然,一副大无畏的样子。

    古歌很激动,悄悄扯着虚仙的衣服,暗示他不要乱讲。法海在航州府的能量极大,知府也是他的基友之一啊!你撕比法海,简直找死。

    啪。虚仙伸手打落古歌的手,“姐夫,你枉为捕头。原来那个大和尚就是法海。那日回来,我把自己的经过讲与你和姐姐听,你们讳莫如深,装作不知道。原来早就知道了,只因他是法海,你们不敢寻他麻烦。”

    “够了。”虚仙的姐夫道。“你懂什么,再不收声,我让你姐带你回去,看你如何逞强。”

    “随你。”

    虚仙大袖一抛,基风拂荡,扫退骨骼清奇的姐夫。

    “小青公子,我们走。”虚仙道。

    “啊……”

    青衣基老还未反应过来。他盯着虚仙的脸庞,“这小子是真傻还是扮傻?”小青吃不准,只得笑笑,拉着虚仙的手,两人一道离开。

    古歌在他们身后气得直跳脚,可他有什么法子。在虚家,他并无地位。入赘的劣势啊。

    “你还不出来。”

    古歌转身,对藏起来的侍女喝道。

    “老爷。”

    虚度娘的侍女笑吟吟地走了过来。“您是如何发现我的。”

    “度娘的心思,我怎能不懂。我们是夫妻啊。”古歌道,“她让你来‘照看’我与虚仙,如今,你目的已成,可以回去覆命了。虚仙被一青衣基老带走了,那人的目的不单纯,我跟上他们,你先回去告诉度娘。不该说的话不要多说,懂吗。”

    “是,老爷。”侍女翩然离去,面带恭敬之色。

    “夫人对我还是不放心呐,可我也没法子,谁让我是基老呢。”古歌心道。

    刷。

    他向前掠去,跟随青衣基老、虚仙,想知他们的意图。也想见识一下白素基的厉害之处,“那牵走了虚仙魂儿的基老,他有着怎样惊世骇俗的基色,我真的很期待呢。”古歌笑道。

    古歌并不是花架子,他还是有真才实学的。

    “小青,白公子何在。”虚仙再次问道。见过白素基之后,书生再也忘不了他,一发呆就是整个晚上。

    单相思最是苦闷,也最是摧人心肝。

    青衣基老放开虚仙的手,“书生,你怎回事,老是白公子白公子,眼前就有一个大美人,为何不问问我,难道我的基色对你来说毫无吸引力?”

    虚仙道:“不是,不是,小青你很有魅力。”

    青衣基老道:“那不就得了,休提白公子。”

    虚仙道:“可是……”

    青衣基老怒道:“可是什么!”

    虚仙道:“没,没什么。”

    被小青一吼,虚仙彻底没了脾气,就像在家里,被他姐姐训话,他只得承受。“小青真像我姐姐啊,是个悍妇!”虚仙心道。

    “喂喂,你似乎在想什么超没礼貌的事。”小青像是看穿了虚仙的心思。

    “不不,什么也没想。”书生心虚道。

    “啊,是吗。”青衣基老懒得去管别人想什么,他自己的事还忙不过来呢,哪有那闲工夫。“虚仙,听说你家的心灵鸡汤很好喝。”

    “别提鸡汤!”虚仙厌恶道。“我最讨厌喝心灵鸡汤,从小喝到大,肠子都青了。”

    “有趣。”小青笑道。“给我一盆鸡汤,我也要喝。”

    “——”

    虚仙无语了。

    人言有缘千里来gao基,无缘相见不识君。

    那命中注定相遇的基友啊!虚仙芳心大悦,瞄到了白衣基老。是白素基,青衣基老的欧巴。

    白素基依旧摆出冷漠脸,好像天下的基老都不及他似的。可虚仙喜欢啊,在虚度娘的教育下,书生毫无意外的成了m。

    “白公子的眼神太棒了。就喜欢他用鄙夷的目光刺穿我的灵魂!啊,我的心脏因为他而跳动,我的生命也因为他而精彩。白素基,小生一定要与你困///觉。”虚仙暗自道。

    刷。

    青衣基老瞬间来到白衣基老身前,牵起他的手,道:“欧尼酱,你怎么来了。”撒娇,撒娇。

    白衣基老冷笑,“青儿,你的修道之心何在,为何背着我出来,我讲过,我们是妖,和人类中的鲜肉基老不可能长相厮守。”白素基以秘法传音于小青。

    小青放下白素基的手,也不答话,拿眼瞅着虚仙。

    虚仙大步而来,身上散发着寂寞如雪的气息,侧身四十五度对着白衣基老、青衣基老,“白公子,我们有见面了。”虚仙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些,可话一讲出来,激动之情溢于言表。

    “虚公子,不管小青对你说了什么,你无视就好。”白素基道。

    “欧尼酱!”青衣基老不悦道。

    “白公子,怎会。小青知书达理,通晓宇宙哲理,比利之光与他同在,小生和他走在一起,顿觉心情舒坦,局部地区之花放松。”虚仙直言道,也未说青衣基老的坏话。

    “谁,出来!”

    白素基忽地一扬手,飕,一支蛇形玉簪飞了出去。银芒炸散,水气氤氲。

    虚仙的姐夫古歌,古捕头,他顿觉慌张,像是被无数的蛇盯住了。紧张之际,古歌当即大呼:“虚仙,是我,是你姐夫啊。大家都是自己人,不可伤害我。”

    “嗯?”白素基望向虚仙,“虚公子,他是你姐夫,为何鬼鬼祟祟躲在暗处。”

    “这个……”

    虚仙不知如何解释。只得转过身去,气冲冲走向古歌,“姐夫,你跟上来做什么!都说了别打扰我gao基,你偏不听。你gao基的时候,我有打扰过你吗。”

    “没,你就安静地站在一旁,观赏我与基友行那不能描述的运动。”古歌道。

    “这不就对了。我与白公子、小青情投意合,情比金坚,绝无第四人可加入到我们中来,姐夫,你离开吧。还有,到了家里不可乱讲,不能让我姐知道白衣公子的存在。”

    否则,她会想尽一切手段除去白公子!虚仙如何不知他姐姐的手段。所以他和那些鲜肉基友之间并无真正的感情,萍水相逢,拔迪奥无情。

    古歌站在原地,说什么也不走。初遇青衣基老,古歌惊以为天人,再见到白素基,古歌心中的震撼无以复加。“白衣基老比青衣基老更漂亮,虚仙这小子好福气,一下子勾///搭了两只绝品基老,他一介书生,如何应付得来。我身为他的姐夫,理应为他分担基友。他的基友就是我的基友啊。小青好还是白素基好?”古歌的目光在白衣基老、青衣基老身上逡巡,拿不定主意。

    不管了!两只基老都要!古歌心道。“错过了他们,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古歌生平所见的基老,还没有人能超越白素基、小青的美貌。

    白衣基老被古歌盯得有些不自在,要不是虚仙在旁站着,白素基早已动手,剜出古歌的双眼。“”“无礼的汉子,第一次见到我,就盯着我的兄大肌,可恶。”白衣基老杀机炽盛,近在咫尺的青衣基老不由地打了一寒颤。

    “好冷!”青衣基老道,“欧尼酱,住手。吓坏了书生怎么办,我知道你对他有些意思。”

    “小青。”白素基冷冷道。

    “啊啊,我不说就是了。”青衣基老抱怨道,刷,他迅速远离白衣基老,绕到虚仙身后,“书生,我手冷,借你的米米一用,温暖一下我的小手。”

    “——”

    “——”

    “——”

    白素基、古歌、虚仙都呆掉了。

    小青我行我素,还真那样做了。嘶!虚仙倒吸了一口凉气,“小青,你的手太凉了,小生的xiong之尖端都冻坏了!”

    “什么嘛,你是不是汉子,大家都是基老,何必那么见外。”小青大大咧咧道。

    “这不是见外的问题,而是……”

    虚仙正想说些什么,小青手指用力,弹了一下书生的xiong之前端,力道重逾千钧,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血水迸溅,虚仙当场昏厥。

    白素基大怒,“小青,快住手!你怎么能伤害虚公子,快把他的另外一个(消声)头也摘掉,你知道我喜欢对称的东西,虚公子不对称了,入不得我的基眼。还不动手!”

    “啊,抱歉,差点忘了这茬。”

    青衣基老毫不迟疑,即将动手之际,古歌挥刀而来,“不可伤害虚仙,度娘会杀了我的。”

    锵嗤,刀芒如同雪水迸滚,冲起十几米高的气浪。

    小青不予理会,古歌的刀法他还看不上眼。“欧尼酱说了,让我掸去书生的另外一颗(消声)头,我怎敢拒绝。欧尼酱的话就是真理,我坚决执行他的命令。”

    铿锵,清辉荡舞,剑吟清越。青衣基老唤出他的炼魔之剑,青肠。

    “青肠”剑方甫现世,寒光飙舞,剑气凝成一线,向前劈去,嗤的一声,青芒迸炸,将涌过来的刀芒冲散了。

    “啊!!”

    昏厥过去的虚仙再度醒来,因为他仅存的兄大肌的前端也消失了,皆因小青下了死手。

    “欧尼酱,这下你满意了吧。”青衣基老喜道,“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小青向白衣基老讨好道。

    一旁的古歌惊得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草,你们敢不敢正常些。为何伤害虚仙的米米头,回到家中,他姐会杀了我的。古歌开始担忧自己的未来。

    虚仙他姐是个重度弟///控,虽然严厉了些,可还是很关心虚仙的。

    看到虚仙在地上痛的直打滚,古歌再不能忍耐,“可恶,你们知道规矩吗。”

    敢在航州府伤人,分分钟弄///死你们啊。“暗镯。”古歌吼道。

    飕!

    一道乌光迸出,寒芒迸舞。是镯子啊,古歌祭出他的最强法宝,暗镯。这镯子一放出,迎风即长,径逾两丈。

    青衣基老不屑道:“有用吗,反正书生的(消声)头已经被我毁了。你现在才出手,无济于事,来,让我也捏碎你的兄大肌的尖端。”

    小青将手一晃,五道青丝旋出,缠住“青肠”剑的剑柄,“你有暗镯,我亦有苹果。”青衣基老冷笑。

    五道青丝缠成一股,接着绷紧,锵的一声震吟,青肠剑劈开生死路,剑气遽地涌出,凝成一颗青苹果。“去吧。”小青叱道。

    呼。青苹果怒旋而出,撞向暗镯。青与黑的对撞,铛!爆音如天崩,又似地裂,震天价响。

    暗镯与苹果难分轩轾,在空中僵持。

    青衣基老略显意外,她手指弹舞,咻,一缕青色的气旋击中了剑柄,将它向前推去。青肠剑无坚不摧,剖开虚空,斩向暗镯。

    铛!金声遽起,暗镯迸绽出百米高的乌光,被青肠剑斩退千余丈。

    而那颗青色的苹果倏地一闪,化为剑气,没入青肠剑之中。

    刷。小青轻掠而起,信手攫来青肠剑,执剑在手,他道:“总捕头,航州府今天要少一人,只是不知道你的手下是否如你这般无用,他们会发现你的尸体吗。”

    青衣基老动了杀念,他戾气本来就很重,可他待在白素基身边,一直被他钳制,不敢生有二心,白衣基老不许小青杀生,尤其是人,青衣基老虽然不悦,还是照做。可今天不同了,小青决定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妖就该有妖的活法,像人一样活着,岂不是很无趣,毕竟非人。

    古歌左臂一扬,五指戟张,哧哧哧,数道基气涌出,绕定暗镯,将它收了回来。“虚仙真是不走运。不管是青衣基老还是那白衣基老,他们都不是善茬,而且还和法海大和尚有过节,哼,他们多半不是人,而是妖啊。”古歌心里跟明镜似的,不像虚仙那样迷糊。

    幼时,古歌曾遇一异人,授予他四宝,一镯一镜一剑一扇。镯子自然是暗镯,镜子即是照妖小镜,剑则是七星铜剑,扇子是铁花扇。

    “其实,妖族中的基老更俊美,青衣、白衣两只基老,他们多半是妖族。斩了他们太可惜了,我还是先收了他们,纳为己用,待我玩够了再除去他们。”

    古歌当即丢下右手中的钢刀,大袖一展,宝光外漾,照妖小镜、七星铜剑、铁花扇同时飞了出去。

    锵!

    七星铜剑电掣而出,劈向青衣基老。

    古歌放出四宝后,白素基面色如常,素手一翻,剑气扶摇而上,一口白色的炼魔小剑飞坠而降,落在白衣基老手中。

    虚仙再支撑不下去,昏死了过去。也不知是幸福还是不幸。

    刷刷,照妖小镜放出两片光幕,一片打向青衣基老,另外一片照向白衣基老。

    登时,两蛇妖现了原形,白衣基老分明是白蛇,而青衣基老则是青蛇,他们人身蛇尾,瞳仁竖起,觑定古歌。

    咝咝咝,青衣基老的蛇信吐出,毒瘴飘散,像是青雾,飘向古歌。“人类,你有些能耐,比之法海如何。”如果比不上,那就去死吧。

    小青挥剑斩断罩住他的光幕,咔嚓、咔嚓、咔嚓,光幕碎为千百片。

    白素基一拧身,身后拖着的蛇尾陡地劈向高中的光幕。崩!光幕崩碎,粉晶冰渣也似,抛洒了出去。

    铛铛铛,照妖小镜不住跳动,镜光暗淡下来,看得古歌眉头直跳,“不好,这对妖孽太强大,照妖小镜定不住他们,我破不掉他们的局部地区之花,遗憾呐。”

    古歌已将暗镯套在手腕上,他左手挥舞铁花扇,右手抓来七星铜剑,“蛇妖,航州府不容你们猖///狂,束手待命吧!”

    青衣基老挥剑即砍,哪还用得着客气。“欧尼酱,你站在一边就好,让我劈了他。”

    白素基稍稍一愣,旋即点头,默许了青衣基老的说法。

    小青很兴奋,“总捕头,来啊,撕比啊!如果我抓到你,你就让我嘿,嘿。”

    刷!

    古歌蹑空而起,七星铜剑劈向青衣基老,“受死。”

    铛!

    青肠剑、七星铜剑劈在一起,青衣基老并不恋战,他左掌倏地拍出,一股磅礴异力扫向古歌。借此,小青斜里飞出,执剑砍向空中的照妖小镜。

    “这才是你的目的吧。”古歌道。他不急不躁,左手摇幌,铁花扇扇出数百道恶风,呼喇喇,吹向青衣基老,恶风所过之处,地面覆盖了一层寒冰,气温遽降。

    青衣基老尝试未果,他并不能毁掉照妖小镜,因为镜子里封印了一只可怕的异兽,它还在沉睡。小青挥剑劈向镜子时,那兽忽地睁开一眼,瞥向镜外的青衣基老,浩荡如海的威压涌向小青,他几乎站不稳。

    “可怕!”小青心有余悸,刷,他远远离开照妖小镜。

    古歌不依不饶,认定青蛇妖怕了自己,“哈哈哈,小妖,古某人怜你修行不易,这样吧,你就做我的捧棒基友,我饶你不死。”

    呼呼呼!古歌再次挥动铁花扇,飓风骤起,紧追着小青不放。风中藏有数千片铁翎花,比刀片还锋利,如果被割到,不死也残。

    小青恼道:“这人好不要脸,真当我怕他不成。”

    念头一转,青衣基老降下遁光,蛇尾横扫,砰!砰!砰!扫爆了追来的飓风。

    “如何,你同意了吗,小鲜肉。”古歌喜道。

    “嗯,我同意。”青衣基老笑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小青,我会好好疼惜你的。”古歌一脸(消声)荡。

    “是吗。”

    青衣基老笑语嫣然。

    哧啦!一道比水桶还粗的剑气从天而降,劈头盖脸砸向古歌。

    “贱///人。”古歌冷笑。他左臂扬起,铁花扇向上挥去,一朵朵黑色的小花旋开,铺了三层,像是冠盖,挡在古歌头上。

    蓬!剑气打在黑色的小花之上,贯穿了两层,第三层并未贯透。

    “七星高照。”

    古歌手腕一抖,七星铜剑倏地一幌,消失了。

    随后,星光大作,七星照耀天际,刺得小青、白素基睁不开眼睛。

    原来,古歌的七星铜剑的本体是七颗祭炼过的星子,合而为剑,散开是星。七星同出,杀机弥漫,将两只蛇妖照住。与此同时,照妖小镜的镜面也亮橙橙的,刷刷刷,几十道光剑劈向小青、白素基。

    “你们完了。”

    古歌冷漠道。

    七星同出,寒辉如玉屑,粼粼而动。这时,夕湖边的雷攻塔也有了反应。轰隆隆,此塔遽地幌荡,塔内镇着的妖物如临末日,惨呼迭起。

    基山寺,大和尚法海灵台一动,一缕神识飘出,其疾如电,向雷攻塔纵去。“不好,雷攻塔有异,是谁引起它的震怒了。”法海大惊。他身为基山寺的主持,守护雷攻塔也是他的职责之一。

    法海本应真身降临夕湖,平息雷攻塔的愤怒,可他分身乏术。因为坐在他对面的是个大人物,基老界的大人物,法海推之不能。

    “大师,为何面有忧色。”法海对面的基老问道。这人年纪约莫四十上下,锦衣高冠,长眉入鬓,眼细如柳叶,三绺长须无风自拂。

    “柳公何出此言。”法海笑道。“贫僧静极思动,无须柳公挂怀,来,我们再饮一杯素酒。”

    “大师,你的心早已不在此,你我相识多年,鹣鲽情深,胜似一家人。又知道彼此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长度,有什么事还要瞒着我?”

    “柳公,不瞒你说,雷攻塔有异。”法海霍然而起,“你既然开口了,我们一道前去,如何。”

    “好的。雷攻塔……”柳公,柳如花应道。

    柳如花,基老界的鬼才,亦是航州府的名绅。即便是法海也不得不给他面子,柳如花手段通天,其名在基老界如雷贯耳,谁不知如花大名。

    于是,航州府的两只大基老柳如花、法海两枚而行,向夕湖遁去。因为心有所念,两人也无暇欣赏路边美景。

    时值春末,百花绽放,料峭寒气还未尽去。可法海陡觉暑气袭人,就在他惊诧之际,天空投下黑影,将两只大基老罩定。

    “雷攻塔!”

    “是雷攻塔!”

    柳如花、法海同时惊道。

    雷攻塔悬在半空,业已离开原本所在的位置。热浪迸舞,自雷攻塔的塔身、塔檐、挂铃处奔出,形如长虹,经天抛舞。法海道了一声我有大米米,刷,人已升空。“是谁,是谁催动了雷攻塔,几百年了,这塔还未离开过夕湖。”

    柳如花先惊后愕,最后释然。“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雷攻塔亦然。说不定此塔的下一任主人出现了。法海,你紧张了吗!”

    如花也有意雷攻塔,想取之。可这桩基老界的重宝,已和基山寺同气连枝,动它就是和整座山寺甚至是航州府的基僧为敌,柳如花权衡之下,并未贸然动手。现在不同了,雷攻塔打破了数百年来的沉寂,自行飞出,有能者居之。

    柳如花特意留了三绺长须,主要是掩盖他那无与伦比的高贵气质。“哈哈哈,我要这假胡须有何用。”如花一把扯下颌下的长须。呼,他右手在脸上挥抹,除去假面,以真容现身。

    “纳尼!如花,你这是作甚。”法海厉声道。“你以真身降临夕湖,难不成要取雷攻塔。”

    刷刷,法海佛眼顿开,两道金光迸出,窜向柳如花。

    但见柳如花的兰花指伸向自己的鼻孔,放了进去,“法海,明人不说暗话,我志在雷攻塔,奈何你是基山寺的主持,我们终究要撕比的。这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来啊,正面gang。”

    别看如花的兰花指放入了鼻子里,这一动作大有深意,他在指尖凝聚了一小团斗气,吸纳鼻中储藏的灰烬,“去吧,我的鼻粪。”柳如花喝道。

    咻。爆音遽起,一粒鼻粪冲了出去,轰向基山寺的主持,法海。

    法海冷笑不迭,“知人知面知(消声)巴,贫僧却不知居士的芳心。”

    僧袍一振,佛气涌开,法海凭空摄来禅杖,向前挥去。砰的一声,砸碎了柳如花掸出去的那粒鼻粪。

    “法海,你也不必掖着藏着。我们都是大基老,生来就是。奈何雷攻塔只能有一个主人,它在你身边待的时间太久了,是时候易主。”

    柳如花舌绽春雷,讲出来的都是热血之语,另有狗血数升,反正能感动自己就行了。

    现在,雷攻塔还是法海的法宝,不,是他暂时拥有。雷攻塔在基山寺存在之前就已长存,没人知道他的来历,根据古老的传说,基神与比利大神曾经在雷攻塔里做过那不可描述的行为。故而雷攻塔有了神圣的气息。

    既要豪取雷攻塔,柳如花焉能不做准备,为此,他准备了十数载。法海挥动禅杖击碎了如花的鼻粪,如花汉子并不感到意外。大基老就是大基老,出手则有雷霆之势,区区鼻粪算什么。

    嗡的一声颤响,金光万道,祥瑞绦绦,基山寺的另外一桩法宝降临了,是僧钵。

    法海左手张开,向前一抓,攫来僧钵。“如花,我们多年的友情与基情全在你一念之间。居士既然不念旧情,贫僧斩缘就是。”

    刷,法海遁向雷攻塔,立于其下。他左手托起僧钵,默诵释门真谛,僧钵内有一泓清水涌动,来回拍荡,发出隆隆啸声。

    法海僧钵中的清水非是凡水,不属于此间。而且这钵中之水曾经淹过基山寺,一寺僧众哭天喊地,悲惨异常。这时,一路过的行脚僧心有不忍,渡水而行,“那些可怜的僧人,我若能救你们一命,汝等可愿向我献出珍贵的局部地区之花。”

    然后基山寺的僧人们惊呆了,均道,草,要死人了,又来了一个趁水打劫的恶人。人死了,留着躯壳有甚用处。马上有僧人高叫道:“圣僧,救我一命,你想要什么,自取就是,不敢相拦。”

    有人开头,剩下的人就不那么矜持了,呼喇喇,群僧拜倒在地,齐呼:“愿献出吾等的(消声)花,只求圣僧救我们一命,待水退后,愿奉圣僧为主持。”

    行脚僧微微颔首,五指虚拿,抓出一僧钵,“念汝等心诚,我为你们开光就是。水退基山寺,我将是信任主持。芝麻开门!啊不对,我佛慈悲!”

    语毕,行脚僧抛出手中的钵,登时,天色遽暗,狂风怒啸,淹了基山寺的恶水倒涌向僧钵,难以想象,那么小的钵却能盛纳一江之水。

    被困的僧众得以逃生。劫后之余,他们不免戚戚,因为自己的局部地区之花不保,即将献于行脚僧。是以,群僧目瞪口呆,一脸忧伤。“有蹊跷,里面有蹊跷,为何大水凭空而来。淹了我基山寺,而你又突然出现,手拿一钵,收了恶水,解了我基山寺的危机。”僧人中也有明智之人。

    行脚僧冷笑,“难不成汝等出尔反尔,不愿信守承诺。我佛慈悲,可我不慈悲。”说完,他左臂扬起,看他的架势,分明是要倒掉僧钵中的水,再淹一次基山寺。

    有恃无恐,行脚僧摆明了他才是使坏之人,赫然是为了基山寺的主持而来,谁不服他,他第一个超度他。当然,超度之前,需当净化其(消声)花,还他一个满(消声)伤,(消声)花也残。

    行脚僧慈悲不在,面有怒容。惊得一寺僧众战战兢兢,哑然无声。紧要关头,是局部地区之花重要还是生命重要,傻子都能做出选择,再说他们还未超然世外。

    就连那站起来质疑行脚僧的智者也讪讪收回话头,不敢继续问下去,否则,他的(消声)花第一个不保。谁让他不知明哲保身。

    行脚僧很满意众人的表现,他趁势收起钵,且换了一张慈祥的脸,“从现在起,我就是基山寺的主持。不怕告诉你们,我与基山寺早已结缘,这钵本就出自基山寺,此间一行,我本为还钵,可看到汝等不gao基,不由火大。”

    咚、咚、咚。行脚僧的话像是大鼓擂动,声震百里,众僧中有不少人急忙掩耳,可还是有部分年轻之僧双耳飙血,眉裂眼炸,一时间,惨嚎登起,哀声遍野。

    行脚僧置若罔闻,高声道:“基山寺主持的信物,九环禅杖何在!”

    被群僧守护者的当代主持,暗道不幸。他知众人被行脚僧唬坏了,哪还敢保护他。既是如此,还不如主动献出禅杖,兴许还能保全局部地区之花。

    “禅杖来了,禅杖来了!”基山寺的当代主持疾呼道,他分开僧众,向前走去,龙行虎步。“请主持收下禅杖。”

    “草,这(消声)驴还真识时务。”有僧人心道。

    “见风使舵,难怪他能高居主持一职,我等不如他。”

    “哼,他反正不是主持了。之前,他让贫僧吃过的苦头,贫僧数倍奉还。”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老(消声)驴也有今天。痛快,痛快啊!”

    基山寺中,和老主持不睦的僧人陡觉大畅,心情愉悦。而老主持的心腹们哭都来不及,可以想象,他们接下来的生活该会有多糟糕。

    有人欢喜,有人愁。行脚僧阅尽群僧之相,暗叹道:“一群不知道gao基的家伙,如何能成气候。算了,我慢慢为他们指明前进的方向就是。”念头已毕,行脚僧接过九环禅杖,至此,他才真正的成为基山寺的主持,不服者,以不可描述之物打到他服!

    行脚僧做了主持之后,法号“尘缘”。

    自尘缘之后,僧钵、九环禅杖成了基山寺的一双信物,缺一不可。而雷攻塔早已存在,与基山寺更是不可分。

    佛海秉承历任主持的大愿,一肩挑起整座基山寺,时时不忘尘缘的叮嘱,gao基。

    和法海对峙的柳如花同样认真起来,刷,他纵身而起,凌立虚空。在如花手中赫然多了九颗鼻粪,每一颗约有鸽蛋大小,“大师,为了得到雷攻塔,如花煞费苦心,特意炼制了九颗鼻粪。”

    法海怒道:“居士,你安的什么心!”

    柳如花道:“法海,不可小觑这九颗鼻粪,它们取自九只洪荒异种的鼻孔,如花为了得到它们吃尽苦头,终得所愿。九星连月!”

    飕!飕!飕!飕……

    基老界大能柳如花抛出九颗洪荒异种的鼻粪,它们连成一线,这时,第十颗鼻粪出现了,它的体积更壮观,堪比人头,质地坚固,不好形容。九星连月,而这“月”自然指的是最后一颗鼻粪。

    法海气得直吐血,“居士,你敢戏贫僧!”

    基山寺的主持将僧钵内的清水道出,哗,水流迸荡,怒涌向十颗鼻粪。法海寒了心,非要破了柳如花的九星连月鼻粪。

    砰砰,连炸之声遽地响起,水浪滔天,拍飞了五颗鼻粪,可还有五颗负隅顽抗,宁死不从,誓与法海对抗。

    基山寺的主持大怒,挥了挥禅杖,哧哧哧,一道道佛光溢出,灿若朝霞,扫向五颗顽强的鼻粪。

    “心情太糟了!”法海忖道。

    他心情要是能好,那就奇了!

    “如花居士呢,他人去哪里了。”法海呼道。他稍一分神,即已失去柳如花的踪迹。就连对方身上散发的基老芳香都被隐去了。

    法海此惊非同小可,连忙打开慧眼,刷刷,目运神光,遍扫四方,寻觅曾经的基友何在。

    柳如花的九星连月鼻粪只是虚招,杀招还在后面。他出身于炼油世家,对炼制基油很有心得。如花不但要取走雷攻塔,还要破开法海的基油油田,尽数收取他的基油!

    崩!崩!法海目中绽放的两道神华迸爆,被一只大手拍碎了。

    柳如花蓦然而现,一出手就要毁去法海的双眼。

    还好法海机智,戴上了隐形眼镜,才没被柳如花毁掉双眼。饶是如此,基山寺的主人血流不止,“柳如花。”

    砰!法海掷出僧钵,砸中柳如花的左肩。“这点痛苦还不够啊,法海,你攻力倒退了,是时候让贤。”如花暗纳基气,聚于右肩,铛的一声,撞开僧钵。

    “贫僧交友不慎,可恶。”

    法海背负雷攻塔,右手执有禅杖,恶相已生。

    “黯然削叽叽掌!”

    柳如花怪笑道,一排掌印遽地拍出,轰向法海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法海怒吼一声,连忙挥动九环禅杖,“如花居士,你忘了贫僧的擀面杖赐予你局部地区之花的荣耀了吗。”

    禅杖疾扫,砰砰砰,法海挥爆那排掌印。“想毁掉贫僧的大(消声)(消声),难啊!”

    震怒之下,法海引动雷攻塔,陡地镇向下方的柳如花。

    轰隆隆,雷攻塔怒旋而下,荡开万顷热浪,如同海水沸腾。柳如花怎敢接下来,只得远遁。“必须切断法海与雷攻塔的联系。”如**道。

    紧追不舍,雷攻塔向柳如花冲了过去,遮天蔽日,凶威怒放,悍然如柳如花,也落得逃遁的下场。可如花并未死心,更知雷攻塔的玄奥之妙,“有了此塔,我将改变‘受’的本质,成为‘攻’,这才是我的初衷!”

    “嗯,那边有两股妖气冲天旋起,好惊人!”

    柳如花拨下遁光,瞅到白素基、小青正在和古歌撕比。“就是你们了。”柳如花笑道,刷,他遁速更疾,引着雷攻塔驰向白衣基老那边。

    柳如花别有用心,引着雷攻塔遁向白衣基老那边。

    古歌正在兴头上,局部地区之花忽地紧张起来,轰隆隆,一座巍巍然的高塔倾轧而来,“啊,是雷攻塔。”航州府的总捕头惊道。

    怎地,雷攻塔离开夕湖了?古歌稍一分神,白衣基老乘势而上,白霜剑倏地斩下。铛!七星中的一颗飞了过来,拦下白素基的炼魔之剑。

    古歌的七星铜剑以一化七,变成七颗星星,悬挂于空。六颗星星连珠射出,砰砰砰,砰砰砰!砸向雷攻塔。

    “咩哈哈哈,小子,你敢砸我。”雷攻塔的器灵倏地飘出,立于塔外。

    “这就是雷攻塔的器灵!”

    柳如花、古歌异口同声道。

    刷。佛光荡起,基山寺的大和尚随后而至,他头顶僧钵,手持禅杖,向雷攻塔的器灵喝道:“混账,为何离开夕湖,来到此间。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雷攻塔的器灵转过身来,瞥向法海。目光中满是鄙夷,“约定,(消声)驴,你敢命令我?”

    “约定就是约定,夕湖水干,雷攻塔才可离开!”

    法海每踏出一步,脚下都会升起红莲业火,数千瓣红莲连成一片,倏化火海。炎浪焚天,空间都扭曲了。

    雷攻塔的器灵嗤笑数声,右臂抬起,摄来一杆奇形怪状的剑,“法海,比起尘缘,你差多了。尘缘那家伙好歹还能与我gao基,你呢,你的局部地区之花能承受住我之擀面杖的冲击吗。”

    法海也不答话,砰的一声,他左掌拍中脑袋上倒悬着的僧钵,钵内的清水分出数缕,浇灌而下,洒在法海的头颅上。“雷攻塔的器灵不再安分,贫僧只得摧毁它。数百年后,新的器灵又会长出。”

    长痛不如短痛,法海心意已决。

    僧钵内的清水原本只有一滴。别看只有一滴,这滴清水可化江,可作海,异常奇妙。当年,迦基尊者悟道时,曾立于枯柳之下。迦基尊者道成,地涌甘泉,天降仙龄,枯柳得以重生。重生之刹,一枝柳条最先长出,且生有七片柳叶,每片柳叶上凝着一滴清水。迦基尊者取走六滴,留下一滴。

    又过了千年,迦基尊者留下的那滴清被路过的高僧取走了,那僧人以紫金钵为容器,盛纳尊者留下的清水。

    取走那滴清水的僧人也是基山寺的初代主持,佛力高深,奠定了基山寺的威名。

    法海的钵就是紫金钵,钵内的水取自迦基尊者悟道时的那滴清水。

    柳如花也不会坐视法海与雷攻塔的器灵撕比,如果大和尚伤到了器灵,雷攻塔的威能将减半,这可不是如花想看到的。

    “隔山打叽叽拳。”

    柳如花不及多想,起手就是成名绝式,隔山打叽叽拳。顾名思义,隔山打叽叽就是隔了一座山,拳气也可贯透敌人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晦气。”

    法海暗道一声。

    他与如花多年的基情全都成了梦中花,水中影。

    法海右脚蹬出,蓬嗤,一团火光迸开,携起数十丈高的佛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刺激柳如花,佛气凝成一座五指山,红色的艳火缠绕指尖。“来啊,看你的隔山打叽叽拳能伤到贫僧吗。”法海叫嚣道。

    砰砰砰,一串闷声陡地响起,数百道拳气疾风骤雨也似,轰向五指山。

    五指山本由佛气聚成,抵挡片刻,倏地炸开,承受不住更多的拳气。可红莲业火冉冉升起,高有两百丈,如同岩浆迸舞。而那些溃散的佛气再次成形,堆砌成一座火焰山。火山口极其平整,像是被人一刀削过。

    一尊面容模糊的石像自火焰山底升起,他盘膝坐于莲台之上,左手抓着一串骷髅手链,右手端着一破碗。碗中有黑、蓝、白三色佛光涌出,绕着石像飞舞,很是诡异。

    蓦地,石像双眼张开,刷刷,两道厉电驰出,穿过重重焰火,扫爆拳气,向柳如花斩去。

    与此同时,石像右手端着的破碗倒扣而下,三种颜色的佛光倾泻而出,像是三道长河,平行而去,并不交汇。

    破碗已空,碗口忽地产生一股旋涡吸力,飕飕飕,柳如花打出的“隔山打叽叽”拳气倒灌而来,涌入碗内,居然盛不满。碗依旧倒扣着,可吸进来的拳气也流不出去,它们在碗内横冲直撞,铛铛铛,破碗不住跳动,可还是很结实,也未裂开。数个呼吸之后,碗内的拳气已被化去,而破碗还是很破,看不出任何名贵之处。

    柳如花忽地产生一种错觉,那只破碗要比法海的紫金钵还要厉害。

    也不知什么时候起,石像和如花的目光对上了。

    如渊如狱,石像的那对眼睛像是两潭深不见底的池子,柳如花盯得久了,轰隆隆,灵台遽地幌动,神识迸散,难以成形。而他本人也移向石像,非他所愿。

    石像、破碗、骷髅手链,三者密不可分,是一桩异宝。那年,法海带发修行,路过一处人烟阜盛之地。

    一群基老围了上来,“这位帅哥,哪里去。此城叫做大观园,城主一职由贾氏一族担任。除了贾姓大族外,还有林氏,王氏,金氏。”

    “小哥哥,我们都是导游,你初来乍到,让我们带你逛一逛大观园。”

    “你们别嚷嚷,吓到小帅哥怎么办,据说,人受到惊吓,局部地区之花不会绽放!”

    “喂喂,大观园里怎么有你这等基老,我们要优雅,不污。”

    一群自称是导游的年轻人你一句我一句,说什么也不让长着头发的法海离开。法海心里急啊,他的修行时间有限,主要是为了积攒功德,修行圆满后,他还要回到基山寺,与一众(消声)驴撕比,争那主持大位。

    “让开,否则贫,贫道灭了你们!”法海动了怒火,可他隐瞒自己是僧人的事实。因为大观园的城门口挂着几百颗僧人的脑袋,有的死不瞑目,有的面庞被捣烂了,更多的则是双眼被钉子刺透,鼻子也被削去。

    可那又关法海什么事,他又不是大观园的和尚。

    “原来是年轻的道人。”

    “可你为什么穿着僧袍?”

    “难不成假扮成是道人,实际上是(消声)驴。”

    这群拦路之人怪笑,对着法海指指点点,更有大胆的人去扯法海的头发,想知道它们是不是假发,一扯就会掉下来。

    更多的人聚了过来,包括守城的门将,他带着两队护卫,怒奔而来。“何人在此闹事,知不知道大观园谁说了算!”门将吼道。

    这位门将出自贾氏,沾亲带故的,捞到了门将一职。休看他的职位不高,油水却很足。

    大观园是方圆千里内最大的城池,来往的行人众多,落脚、补给、做生意、观光……是一处繁盛之地。

    “我乃贾正经,是大观园南门的门将!你是何人。”

    名为贾正经的汉子分开人群,走向法海。在他眼里,法海分明是肥羊,此时不宰更待何时。况且长了头发的法海,唇红齿白,英姿飒飒,贾正经心中赞道,好个小伙子,管他是不是基老,反正爷会把他改造成吾辈中人。

    是的,贾正经是头基老。而大观园里的基老众多,姑娘多无大用,除了延续香火,还能做什么。

    在大观园,绝大多数女人的地位不高,可有异类。王洗凤是个例外,她是当今城主贾泰迪的夫人。王氏与贾氏都是大观园的大姓家族。他们联姻,自然是强者与强者的……撕比啊!

    贾泰迪,人长得很风////流,亦很标致。他自幼就是基老,长大后也不曾改变自己的取向。可他母亲不乐意了,想着自己的儿砸也该成家了,需要为贾家诞下一儿半女,于是就有了贾泰迪与王洗凤的组合。

    王洗凤成为贾泰迪的夫人后,以极高的手段将一家人收拾的服服帖帖,一改女子不如男的大观园风气。

    可王洗凤的能量终究有限,她还是无法彻底改变大观园数百年来的人文习俗。

    对了,忘了一说,贾正经是王洗凤的心腹之一,所以才能捞到南门门将的肥差。可贾正经心里苦啊,别看他人前风光,其实绝大部分收入都要孝敬王洗凤,否则地位不保,别说是肉,就是肉屑也吃不到。王洗凤出了名的心黑,贾正经哪敢和她耍小心眼。

    “待我尝过眼前小鲜肉的滋味后,再将他去///势,献于王洗凤。”贾正经暗道。

    原来,王洗凤担心丈夫偷食,故而摘了很多小厮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

    “贾大人来了,小子,你这下惨了,不,是发达了!”

    “小伙子,快点跪下,向贾大人献出你的珍贵之花。”

    “跪下!”

    “跪下!”

    “还在等什么!跪下!”

    包括贾正经带来的护卫,众人大声呵斥,命令法海下跪。

    法海何时受过这等委屈,让他跪下?门都没有。锵的一声,法海摄来一柄长剑,登时,人群安静下来了。

    而贾正经身后的侍卫们大喜,均道,好,来了一个傻比,敢在大观园城门亮出长剑,他是不想活了还是不知道规矩。多半是后者吧,侍卫们都没见过法海,他们眼力虽不高深,却擅长辨认熟人、生人以及肥羊。

    自法海取出长剑,贾正经就知道事情无可挽回。

    大观园有一个规矩,从未改变过的铁规,外人进入大观园,不得携兵器,更不准动手与人撕比。

    “小鲜肉,我想救你都救不到。谁让你拔剑了。”贾正经不无遗憾道。

    “少废话,贫道初来乍到,真当我好欺负。”法海将剑徐徐抖开,刷刷刷,剑芒炽盛,似烈焰迸舞,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尤其是贾正经,他距离法海最近,眼泪止不住流。“妖道,他是妖道,大家动手擒下他!”贾正经怪叫道。

    他招呼侍卫向前,自己则向后退去。

    别人的命哪有自己的命珍贵,炮灰才能砌出通往高台的石阶。带来的人都死了,贾正经也不觉得可惜,正好,他们中有几个leng头青,贾正经早看他们不顺眼,借助法海的手除去他们,也是一桩好事。

    “死!”

    “去死!”

    “敢在大观园拔剑,你这牛鼻子小道很有能耐,我最喜欢有骨气的汉子,因为在你死之前局花将为我绽放。”

    “注意点形象,我们好代表大观园。”

    “我去,咱们算是哪门子贵人,不过是跑腿的,有点自知之明好不好。”

    贾正经带来的侍卫们一边说笑,一边围定法海。比起扶不上墙的烂泥一般的贾正经,这位护卫才是高手。他们明里尊敬贾正经,其实都瞧不起他,不过是仗着王洗凤的威风,在外嚣张而已。

    围观的人也未离开,反而拍手称赞。他们中不乏贾氏子弟,都是些娇气的公子哥,有模有样擅长gao基。贾泰迪是他们的榜样,是他们的目标,更是他们的风向标。

    铮、铮、铮。剑气如虹,遽地旋出,法海像是换了一人似的,一出手即枭去七个侍卫的右手,他们的武器落了一地,断手还在地上弹跳。

    贾正经也愣住了,眼睛似乎也不疼了。法海的能为超过贾正经的想象,“不好,我赶紧向王洗凤报告此间之事。”贾正经心道。有事就拿钱去找王洗凤,就没有她办不成的事情,这已经成了贾正经的做人信条。

    想到就去做,贾正经扭头就跑,也不顾和他称兄道弟的侍卫们。

    哧。一道剑气倏然飙出,看似极缓,普通人也能看清它的行动轨迹。可就是这样一道剑气追上了发足狂奔的贾正经。

    噗的一声,剑气灌入贾正经的后颈,并未穿出,留在他脖子内,一通旋动,绞碎了贾正经的颈椎,断掉了他的生机。向前接着跑了几步,扑通,贾正经跪倒在地。刷,法海消失在原地,骤地出现在贾正经前面。扑哧,法海长剑递出,穿透了贾正经的颅腔。“让贫道跪下,你多大的能耐。”法海不悦之极。他手腕一动,长剑旋舞,将贾正经的脑袋带走了。

    僧袍一展,法海送出一团佛气,蚀去贾正经的身体,彻底消灭了他的一切。

    做完一切,法海转过身来,望向怔怔不语的人群。“谁去知会一声这里的城主,就说有道人来访,他观此地妖气冲天,特来斩妖。”

    法海话落,众人像是得到了首肯,争先恐后离去,冲向南门。

    “大观园,贫僧来了。”法海怒道。

    “大师,为何杀掉贾正经。”

    一只基老翩然而临,他身高一丈三尺,身披鹤氅,手里拿着一杆青木杖。“在下刘大姥,敢问大师来自何方。”

    “刘大姥?”法海哼道。“没听说的名字,想来也不是什么出名的基老。”

    “是啊,在下不怎么出名。”刘大姥笑道。“我愿陪你逛一逛大观园,大师可否同意。”

    别人撕比的如火如荼,虚仙还在昏厥之中。他的一双兄大肌之尖端已被青衣基老毁去。

    血染长衫,虚仙分明是无辜的。可你跟蛇妖讲道理,还是那种喜怒无常的蛇妖,他能听懂人话吗。虚仙的罪是白受了,也无处伸冤。他姐夫古歌很霸气,非要降妖除魔,表面上看是为了虚仙出气。实际上呢,古歌还是为了自己着想。

    讲真,古歌相中了两只蛇妖,都想收了。仗着异人传授给自己的法宝,古歌和白衣基老、青衣基老撕比的难舍难分。可不长眼的基老来了,还是大基老。

    柳如花、法海先后而至,更要命的是雷攻塔也降临此间。

    而且雷攻塔的器灵和法海因理念不同,大打出手。长久以来的压抑,一旦爆发,将会毁灭基情与热情。法海与如花就是最好的例子,两人gao基多年,熟悉彼此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可该撕比时绝不留情,藕断了就断了,只要(消声)巴不断就行。

    雷攻塔投下的巨大阴影,让谷歌想起了被度娘支配的恐惧,“不行啊,我要反抗。我可是基老,度娘是我夫人,可也不能打扰我gao基。”

    眼睛闪烁着不可磨灭的基光,刷,谷歌豁然飞起,照妖小镜在他头顶呜呜旋转,一道道镜光迸驰,扫向雷攻塔。

    然而雷攻塔是基老界的重宝,远非照妖小镜所能比的。镜光扫在塔身,如同泥人过江,焉能兴起风浪。

    雷攻塔的器灵则在和法海撕比,看也不看谷歌一眼。小角色而已,雷攻塔的器灵不屑一顾。

    谷歌很郁闷,脚踏两颗星星,身前悬着五颗星星。他的七星铜剑的本体是七星,隐去剑形,以本体显化。“暗镯!”谷歌劈手打出一镯子。

    嗡的一声爆鸣,纯暗色的镯子旋斩而出,荡起一层层乌光,齐齐涌向雷攻塔。

    暗镯也是谷歌的法宝之一。

    白素基、小青在旁观望,有些不明所以。不久前他们还在和古歌撕比,一眨眼,法海与柳如花来了,还带来了雷攻塔!

    白衣基老、青衣基老皆是蛇妖,他们本能地畏惧雷攻塔,远远避开此塔,单是从塔内飘出的热浪就让他们吐息不畅,生命之海也像是凝固了一般。“好可怕的塔,我们夕湖游玩时,也远眺过,不敢靠近。为何雷攻塔离开了夕湖?”小青问道。

    白素基修行千年,见识要比小青高明。他道:“青儿,法海怕是镇不住雷攻塔,器灵已出,并与法海对杀。这也是我们的机会,待他们两败俱伤之际,我们出手杀了他们,再毁掉雷攻塔,永绝后患。”

    “欧尼酱,雷攻塔真的有那么容易毁去?”小青笑道。

    “事在人为。”白素基道。

    “可我们是妖啊。”小青道。

    “不要在意细节。”白素基无视小青。

    大基老有大基老的想法,蛇妖有蛇妖的道路,没人注意到地下躺着的书生,他的米米们被摧毁了,意志炽盛如昔,“我要gao基,我要gao基,谁也不能阻拦我!”虚仙散发着惊人的基气,如同瀚海澜江,澎然涌起。

    照妖小镜、雷攻塔内的两只妖物同时醒了过来,他们还算友好,并未发难。刷!刷!刷!刷!四道有如实质的目光劈向虚仙。

    腾。虚仙坐了起来,应了那句“垂死病中惊坐起,响起基友坟头五丈草。”

    “痛啊。”虚仙失声道。“小生的米米都被青衣基老毁了,此仇不报,小生怒火难歇。”虚仙蓦地瞥向空中的小青,那对眸子中有杀气舞荡。

    虚仙被四道目光盯住,可他怡然不惧。对一个基老来说,少了兄大肌的尖端是仅次于断了阿姆斯特朗回旋炮的痛苦。是以,虚仙对白衣基老、青衣基老的好感荡然无存。“你们视我为弱叽,我偏偏要变强,我要破掉汝等的局部地区之花。”虚仙发下大愿,登时,他的基油油田向上迸起百十米高的巨浪,滴溜溜,一颗黑色的基油浮了起来,像是黑珍珠。

    本命基油,虚仙凝出了本命基油。

    “哈哈哈,我做到了,我做到了!”虚仙大喜过望。尝试多年未果,一朝踏入全新的领域,书生好不得意,他那消失的兄大肌尖端倏地再生了,左边的形似蚕豆,右边的像是小番茄。“这,这!”虚仙笑了,他用手掸了一下左右兄大肌啊之尖,坚韧而又很有手感。“很好,这才是小生想要的(消声)头。”

    神采奕奕,顾盼生辉,虚仙挥手扫爆觑定他的四道视线。“前辈们,汝等看够了没。小生的无垢之躯,你们想得到吗!想得到就要付出代价。”

    虚仙分出两缕念识,一缕飘入照妖小镜,另外一缕飞进雷攻塔之中。

    轰隆隆!雷攻塔遽震,塔中的妖物狂笑,“小子,吾待在塔内,今生再难出去。就算你献上局花,吾也采撷不能。不过吾好钟意你,也期待你的成长。法海那(消声)驴,不知进取,枉为基山寺的主持。若非吾与尘缘和尚有约定,早就催动宝塔,彻底摧毁基山寺。唉,自尘缘之后,基山寺越来越没落,法海成就虽高,可远不及尘缘和尚的千分之一。小子,吾期待你能超越尘缘,逍遥基老界。”

    “滑稽啊!”照妖小镜内有一道秘音传出,只有虚仙、塔中大妖能听到。“你被困雷攻塔,戾气与英雄气概所剩无几。为了逃出生天,不惜向法海投诚,可人家怎么待你的,当你是灵气之源。”

    “唉,老夫太善良了,错信了法海,怨不得别人。”雷攻塔内的大妖无奈道。“人心不古,(消声)驴到处走。老夫与尘缘和尚撕比过,奈何技不如人,只得踹门而入,安坐于雷攻塔之内。可怜老夫一身基气滔天,也曾桀骜过,时间腐蚀了老夫的棱角,时至今日,吾与寻常老头无异也。”塔内的大妖叹息道。

    “老家伙,你又在说笑了。”照妖镜内的人笑道,“你要是服输,天下无贼也。你是基老界的神偷,众基称呼你为盗帅。盗帅啊盗帅,还敢偷天乎?”

    “谁,你是谁,如何知道老夫的身份。”雷攻塔内的大妖吼道。“老夫就是盗帅,处处留下小蝌蚪的盗帅。哼,尘缘那(消声)驴算计吾,将吾囚于雷攻塔之内。吾穷极人算,也难获自由。法海利用雷攻塔汲取老夫的灵力,老夫真的会如他所愿?”盗帅笑道。

    虚仙越听越吃惊,不管是雷攻塔内的盗帅,亦或照妖小镜内的大能,都不是他能招惹的狠厉基老。与他们合作,如临深渊,稍有不慎,将会葬身无间,永坠黑暗。

    “照妖小镜内的蠢物,你也没多大能耐,否则也不会被人塞进镜子里,像个可怜虫。你的那条虫还能用吗,老夫的阿姆斯特朗回旋炮愈发精神。”

    “老匹夫。你继续得意,外面的小哥如果不搭理你,你如何利用他。”

    “小子,不要听他的。吾许你千般gao基大道,大道成,汝将登基天下!”盗帅即道。

    “人为财死。前辈们,你们都想利用小生,拿出你们的诚意,我自会评估。”虚仙道。“额,这是怎回事,为何我长满了xiong之毛。”书生一低头,握草,**之毛太旺盛了,都不用穿衣服了,可虚仙很担心他的兄大肌会闷死在里面。

    “不要担心,小子。你这是基道将成的迹象。当年,基老之神降下,他要去渡一人,让其归入基老界。”盗刷忽道。

    “敢问前辈,基神所渡之人可是比利大神!”虚仙好奇道。

    “然也。”盗帅说。“比利是基老之神渡化的第一个汉子,他与基神亦徒亦友,成就虽然难超基神,可也被后世的基老们冠以大神的称谓。在基老界,谁人不知比利大神的威名,一神之下,万基之上,声名显赫。”

    “盗帅,你怎么知道其中的过程!”照妖小镜内的大能困惑道。

    “因为吾是盗帅。”雷攻塔内的大妖笑道。“基老界还有吾不知道的事情吗,老夫可是被人称作行走的图书馆,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更是洞悉了宇宙哲理。吾有三千基老之道,谁愿取之,吾自不会吝啬。”

    “拉倒吧,你要真那么厉害,还能被尘缘和尚困在雷攻塔之内。谁不会说大话,我还说自己是比利大神的儿子呢,你信吗。”照妖小镜内的大能不屑道。

    “你究竟是谁,为何处处与老夫为敌。真当老夫没脾气吗,纵是被关在塔内,吾依旧可以灭了你,只手遮天,吾有大迪奥!”盗帅哼道。照妖小镜里面的人,不管他是谁,可他惹了盗帅,就别想安稳地走完下半生。

    虚仙的**之毛愈发飘逸,朝天卷舞,像是摆动的水草。人道是白发三千丈,缘愁似个长。虚仙偏偏是兄毛三千丈,gao基也发难。

    “壮哉。”

    “妙哇。”

    盗帅与照妖小镜内的大能同时称赞。

    “虚仙,你基道已经小成,油田再扩,本命基油熠熠生辉,你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拜在吾门下,吾赐予你无上的杀术,可偷天,可窃一江之水,亦可盗走群基的芳心。”盗帅急着拉拢虚仙。

    “虚仙,去吧,拜倒在那个疯老头的门下,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言尽于此,你也是聪明人,知道如何做。”照妖小镜内的大能冷笑道。

    “两位前辈。”虚仙展颜一笑。“承蒙你们看得起小生,奈何小生的(消声)花只有一朵,只能献给你们中的一人。让我说,还是你们撕比一场,谁赢了,谁就能赢取小生的芳心。”

    “滑稽。”

    “哼。”

    不管是照妖小镜内的人还是雷攻塔内的盗帅,他们都不愿动手。因为受制于镜、塔,还有反噬的危险。

    虚仙早猜到他们的意图,当下冷笑,一拧身,兄毛甩动,像是大江迸涌,瞬间覆盖了雷攻塔,“做什么,你做什么,好黑,老夫什么也看不到了,虚仙,你这是自寻死路!”盗帅震怒道。

    “纳尼,吾与雷攻塔的联系被切断了。”与法海撕比的器灵惊道。“不科学,这不科学啊,吾可是雷攻塔的器灵,因塔而生,吾即代表雷攻塔!那黑压压的毛是怎回事,人类怎有那么多的兄毛。”器灵难以置信。

    咔嚓、咔嚓、咔嚓!虚仙的兄毛勒紧雷攻塔,不住绞动,塔内的盗帅怒火冲出颅顶,重重地拍打塔顶、塔门、底座。“虚仙,快住手,老夫愿将平生所学悉数交予你。”

    通过兄毛,虚仙也向盗帅传达了他的意识,“老头,你不死,我焉能成为雷攻塔之主。还有白衣基老、青衣基老等着我去点化他们,哪有时间和你废话。我用兄毛覆盖整座宝塔,它也未拒绝,说明此塔很钟意我,愿意奉我为主。天地间的宝藏,有能者居之。而你,只是被困在塔里面的冥顽不灵的垂死之人,如你所言,我前途不可限量。”虚仙胆大心细,先试探雷攻塔,发现它完全接受他的兄毛。故而开始嚣张,放出话去,弄///死盗帅。

    照妖小镜疾遁,飞离虚仙。生怕被虚仙的兄毛擒下。“那小哥怎回事,明明是基道小成,却有这般威能。还好我够机智,哪像盗帅,装比不成反成了傻比。”

    地面上,虚仙的异变终于引起白衣基老、青衣基老、柳如花、法海、古歌等人的注意。古歌长袖一舞,吞噬之力油然而生,将照妖小镜收于袖中。“怎回事,虚仙的(消声)毛太长了。”

    雷攻塔的器灵一脸悲愤,刷,他向下坠去。“放开雷攻塔,放开它。数千年来,还未有人敢用兄毛捆住雷攻塔,你是第一人。”

    “你的赞美我收下了。”虚仙冷笑。他抬起宫傲的头颅,目中绽放两团基光,飕飕,飙出眼外,斩向雷攻塔的器灵。

    “臣服于我,否则必死。”虚仙道。他自信满满,丝毫不把器灵放在眼里。

    “欧尼酱,那书生变了。”小青道。

    “是,他变了。”白素基也道。“奇怪,是什么刺激他了。”

    “欧尼酱,你忘了吗,我损坏了他的一颗(消声)头,而你非让我除去另外一颗,这样才对称。我照做就是了,也许是我们把虚仙变成这样的。”青衣基老还算有良知。

    “哼,他心智不坚,怪不得我们。变成这样,太难看了。”白衣基老道。

    “嘻嘻嘻,欧尼酱,你真冷酷。明明对虚仙动了心,为何不认真面对他,偏偏伤害书生。”青衣基老笑道。

    “我们是蛇妖,而他是人!”白衣基老一字一字道。“小青,不可忘了自己的身份。一旦对人类动了心,我们将走向那万劫不复之地,回头无望。你可听清楚了!”

    “是是,欧尼酱你太严厉啦。”小青道。

    “我是为了你好。”白素基道。

    “我知。”小青道。

    “你不知。”白素基道。“你要是真知道了,也不会处处让我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