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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溜达着一圈儿,也就到了晚饭的时候,而在外面,心墨已经去搜寻了。

    等到陈太元等人晚饭结束,北高**方调来的铲车也刚刚因为质量问题而毁坏,于是李小芬也和死光公爵一起,从反方向去搜寻可能存在的出路。

    煞星已经出去了很久,而且早就已经有所收获她手里拎着的,赫然正是心墨这个屁孩儿!

    我勒个去的,这小屁孩已经被俘虏了……

    但是这小混蛋没有丝毫做俘虏的自觉,反倒兴高采烈,跟在煞星身后说不出的开心。

    “妈蛋啊,原本道爷被打败之后,以为要死翘翘了呢,谁知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哈哈哈,竟然是咱自家的师娘!”小屁孩乐颠颠地想,好像白捡了一条命,“师父这混蛋虽然娶婆娘娶得不要脸,但毕竟算是做了好事,让道爷我免了一死。”

    “乖乖,上次遇到他,我就差点该被弄死了,结果他竟然成了道爷的师父,嘿嘿,捡了一条命。”

    “这回遇到这个狠婆娘,按说咱又该死了,谁知道竟然是自家的师娘,嘎嘎,道爷我气运无双洪福齐天啊!”

    “师父这次做得也敞亮,竟然写了字条儿主动让咱投降,嘿嘿,这可是求之不得的事情,免得说道爷我没有节操叛变师门,嘎嘎嘎,真**爽。”

    呵呵,说得好像他还有节操一样。

    当时心墨和北高国百人队伍刚刚走散一小会儿,正准备汇合呢,结果就遇到了煞星,以及煞星所带着的双卵公爵、灰衣鬼战士,心墨顿时就怯了。这屁孩子指挥着大毛二毛去分别攻击煞星和双卵,指挥魏阳去攻击灰衣鬼战士,结果双卵公爵一振双翅就把二毛打翻在地,煞星更是一脚踹飞了大毛,这样的实力简直吓死人。

    倒是灰衣鬼战士出现了手忙脚乱,因为他发现自己的念力冲击过去之后,对面的魏阳竟然不受任何影响!

    不可能啊,他可是汉级的鬼战士,而魏阳看上去也像是汉级的实力,怎么就没一点反应呢?还是双卵公爵飞过去,帮助他踹飞了魏阳。w.ius

    当然,总体上还是煞星那边厉害的多,心墨吓得拔腿撒丫子就跑。结果还没跑几步呢,满肚子郁闷鬼战士一道念力扑杀过去,于是心墨这小子就噗通趴地上来了个狗啃屎,就这么成了俘虏。

    “新师娘,距离咱家还有多远?”这货没脸没皮,甚至已经把山洞当成家了。也是啊,作为一个孤儿,完全可以把师父师娘住的地方称之为家。

    煞星面具背后的俏脸一嗔:“师娘就师娘,什么新师娘,破毛病!”

    “可这是师父那老混蛋说的啊,不过没关系了,师娘要怎样就怎样,道……我肯定听您的意见,毕竟咱们娘俩最亲近了。”越来越没脸没皮了,没有师父哪来的师娘?忘本的小东西。

    那个灰衣鬼战士则很好奇,盯着魏阳看了很久了。但是魏阳和大毛二毛始终一言不发,拒人于千里之外,这个灰衣鬼战士也不好发问。没办法,要是别的俘虏跟自己这么吊,自己早就一脚踹过去了,但现在这些俘虏不一样,都是煞星大人的弟子带出来的。

    灰衣鬼战士终于忍不住问心墨:“小朋友,你这几个手下是怎么回事?他们脑袋……没问题吧?”

    没问题?问题大了!三个家伙表情不怎么受控制,能不呲牙咧嘴吓唬你就不错了。脑袋现在也有点不灵光,不过还好,经过当初京华大学的救治,加上后来吴心颍亲自帮忙,至少保证他们的情况不会进一步恶化了。

    但心墨一开口却出其不意:“什么叫小朋友,不会喊道长么?就算不会,作为你家老大的弟子,喊声少爷总该知道的吧。w.ius”

    灰衣鬼战士几乎瞬间噎死。

    还别说,前面负手前行的煞星反倒在面具后面微微一笑,她竟然渐渐喜欢上了这个便宜弟子。其实仔细回味,只有师父陈太元瞧这小子不顺眼,而袁晴师母和这位新师母都比较待见这小子,梁雪师母和剑舞师母则保持基本的喜欢,师姐李小芬更是被这小子的马屁神功拍得浑身舒坦……总之除了师父,这小子已经几乎通吃。

    看到灰衣鬼战士被说得无言以对,煞星也知道不能太给心墨这小子面子,免得一批手下都不高兴。于是故意装作严肃的说:“小孩子家怎么说话的?你郭叔灰衣鬼战士问你,你老实回答就是了。”

    郭?其实他的全名叫郭永泉。听名字就能看出来,这竟然应该还是个中国人,当然也不排除是国外华裔的可能,但至少解释了他为什么华语这么顺溜。

    心墨吐了吐舌头,像模像样地说:“我这三个跟班儿,呵呵,都是极其强大的存在。也就我师娘能打得过他们,否则他们三个联手几乎天下无敌,几乎。”

    “我的意思是,他们的脑袋……脑袋。”郭永泉讪讪地指着脑袋问。

    心墨又想大吹法螺呢,结果煞星忽然说:“记得新人类组织通报,当初伴随黑暗之母一同被俘虏的,还有她的两个保镖大毛二毛,都是什么活僵,是不是他们?”

    法螺吹不动了吧?但马上可以换一副牛皮吹一吹:“哎呀师娘果然厉害,明察秋毫!一眼就能看出我这两个手下的来历,这事儿没别人能做到。要么说能做我师娘啊,弟子佩服得五体投地。”

    郭永泉顿时笑了笑:“原来这样,你早说是僵尸不就得了,吹呼得神乎其神,哼。”

    心墨吐着舌头做了个鬼脸:“但至少我这手下能克制你,嘿嘿。”

    还别说,他这句话一旦说出来,煞星和郭永泉都浑身一震!

    僵尸,鬼战士克星!

    我擦,不会吧?鬼战士作为新人类组织发展出来、并且对猎人公司实施了技术移交的高端新型黑暗种,竟然会被低劣的僵尸给克制了?

    但是一想也是:鬼战士的攻击方式是念力,以脑袋里的奇怪脑电波为左右,直接轰击或影响对手的脑电波。但,僵尸这种存在太奇怪了,他们脑电波……呃呃,目前处于一个未被准确探测的阶段,大家都不清楚、也不关心它脑电波的状态。

    总之,鬼战士的念力对僵尸没什么用!

    而鬼战士的辅助攻击手段,也就是念力击败对手之后再用枪械射击,对僵尸的作用也不是很大。因为僵尸可谓是最能承受物理打击的黑暗种,甚至肚子打出一个大窟窿都能继续前进杀人,除非破损非常严重才可能倒下。

    心墨继续得意地阴损郭永泉:“哼,要不是师娘和这位大翅膀爷们儿双卵公爵,道爷就把你虐死了哦,别看你神秘兮兮的貌似了不得。”

    郭永泉看了看三个阴森森的活僵,顿时感到了一丝寒冷。

    “还不喊少爷,哼!”

    “小道长别开在下的玩笑了……”郭永泉虽然没喊少爷,但至少道长二字喊了出来。于是心墨大为受用,喝了蜜一样哈哈大乐。

    “都别闹了,赶紧去前面搜寻一下。”煞星命令,“天色不早了,我回去还有要事,咱们赶紧去前面等着我另一个乖徒弟乖乖落网。”

    另一个乖徒弟,指的自然是李小芬!

    很显然,某个没节操的熊孩子把自己的师姐也给出卖了。

    当时煞星抓到他之后,就问他李小芬在哪里,并且让他给李小芬打电话,说是在某某处碰头汇合。乖乖,要是一般小孩儿说这种坑死人不偿命的瞎话,肯定说得漏洞百出。但是换了个没脸没皮的熊孩子,这瞎话说得比真话都顺溜,坑死小芬这么单纯的女孩子简直易如反掌。

    结果,煞星等人就比小芬他们早到集合点二十分钟这也是煞星安排好的地方,算好了他们的速度会更快。等小芬和死光公爵来到这里的时候,煞星已经得意地站到了他俩的对面。

    左右方是双卵公爵,右后方是鬼战士郭永泉,三角夹击的态势。在这狭小的山谷间,已经是必死之局,无法破解。

    而看到心墨就在煞星的身后,三个活僵也老老实实像是俘虏一样,小芬便吃惊了,当即讶道:“心墨,小家伙你怎么被擒住了?!”

    心墨哭丧着脸说:“没办法啊,师娘她老人家太厉害啦,比咱们师父都厉害!这个吸血鬼大叔也是很猛的,这个穿灰衣服的家伙虽然次了点,但也是汉级的修为,而且是什么鬼战士。师姐,咱们是打不过的,你投降得了。”

    好强的几个人,特别是煞星和双卵公爵,这实力惊呆了小芬。至于什么鬼战士的名号,也让小芬和死光公爵感到头大。

    “但是……师娘是什么鬼?”小芬抽了抽鼻子问。

    心墨指着煞星说:“就是这位,咱们的新师娘老陈那混蛋刚刚娶到手的师娘,粉嫩出炉……哎呦别打……总之师姐你也跟我一起进去得了,咱们去找师父。不过别怪我投降啊,这是师父说的,打不过就投降,有亲笔字条呢。”

    小芬无语了,心道我们是来救你的啊老陈,你在里面娶媳妇闹洞房呢?我擦。

    不过转念一想,小芬也知道其中肯定有蹊跷。真要是正常的洞房,不能把陈太元关起来,也不能抓了心墨啊。

    “想得美!”小芬气哼哼说,“姐姐我才不承认这个什么破师娘呢。”

    ...

    看到小芬不准备就范,煞星冷笑着拍了拍心墨的脑袋说:“小鬼,告诉你这位不乖的师姐,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

    心墨顿时惊恐欲绝地说:“师姐啊,不听师娘的话,会被师娘拍屁股的,我的屁股还肿着呢!”

    小芬冷哼一声:“休想!不过心墨咱们先不提这件事,姐姐我问你,刚才你让我到这里,是不是画了圈让本师姐跳?嗯?”

    心墨有点胆怯,甚至还知道难堪,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说:“这个……都是师娘的安排啦。师娘是长辈,他老人家的命令我不敢违背呢……”

    “你这小祸害!”小芬怒道,“竟然陷害本师姐,难怪老陈总说你是个欺师灭祖的小混蛋,现在连师姐都敢坑了!”

    连师父都坑的货,坑一下师姐难道很意外吗?

    心墨哭丧着脸说:“我不听话行吗?你知道师娘多厉害吗?比咱们加起来都厉害好多倍!所以我只能跟着师娘混了。子曰:师姐与师娘不可得兼,舍师姐而取师娘者也……”

    小芬气得肚子疼:“什么子说过这种混帐话!”

    心墨当然一知半解,好多文词儿都是跟落尘道长念经书、念古功法时候学到的,当然也跟着读过些别的,但都支离破碎不成体系,他哪知道是什么子说过什么话。甚至连几个“子”的名字也知道得不怎么周全,支支吾吾说估计是庄子。

    去你娘的腿。

    “小混蛋,还不醒悟过来,跟本师姐一起打一架!”小芬怒道,“咱们联手或许还能跑掉!哼,知错就改悬崖勒马,本师姐就不计较你叛出师门的罪过,也不计较你坑骗本师姐的前嫌!”

    “不打,自家人不打自家人打师娘遭雷劈呢。”心墨抱定了主意做一个俘虏顺民,“而且你不能说我叛出师门,毕竟师父同意我们投降。其实,我就是因为太想念师父他老人家了,所以才自愿做俘虏呢。师父有难关在里面,我怎忍心一个人在外面优哉游哉,我要和师父同甘苦共患难!师姐,一起来!”

    小芬再度被气得肚子疼。她觉得要是心墨加上三个活僵,和她、死光公爵联手,应该能跑掉?至少能跑掉大半。但是没想到心墨这小混蛋这么没出息,知道有危险就干脆直接认孬了。

    “没办法了,只能硬打一仗。”死光公爵说,“在下会全力以赴,但不敢确保能够突围出去。”

    小芬点了点头:“尽人事而听天命,但还是谢谢你了。假如真的不行,你直接飞走就行,不用管我。”

    死光公爵没有说话,也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拒绝。但不管怎么说,现在还没逃走,依旧准备陪着打一架,已经非常够意思了。其实死光公爵最近的表现,已经有点颠覆了李小芬对吸血鬼的印象。虽然陈太元一直对他说,人心善恶不能简单的以阵营划分,还说其实不少吸血鬼只能看作可怜的病毒感染者,比如当初遇到的自然家族那几位。

    这时候,死光公爵已经振开了大翅,强大的气势汹涌爆发,顿时让对手刮目相看。

    双卵公爵作为同类当然不甘示弱,爆发出的威势同样不弱。此时相互知道大家都是秦级的吸血鬼,实力非常。

    “叛徒,你究竟是死光还是坦克?”双卵公爵首先说。对于他们而言,死光公爵就是新人类组织的叛徒。

    死光公爵笑着说了声“坦克”,便不再做声。小芬原本有点发愣,但随即明白了意思。倒是不远处的心墨表现淡定,依旧坐在石头山袖手旁观。看得出这小子贼精贼精的,明明知道那是死光公爵,但却不点破。

    此时,两个公爵级的吸血鬼已经飞到半空其实也不是很高,只有离地七八米。但这也已经保证打斗的性,不会受到其他人的干扰。

    而地面上,小芬则紧张地盯着煞星,但同时身后还有一个灰衣鬼战士郭永泉啊,有点要完的感觉。

    小芬知道不可力敌,便掏出了手炮儿对准了煞星,说:“距离很近,我的枪法可是很好的,别乱动!”

    煞星冷笑:“有用吗?你师父真是个蠢蛋,没教给你这种短距离内对付一个高度机动的修炼者,其命中率其实会很低吗?”

    小芬举着枪目不转睛,同时一步步倒退,而且尽量也避开郭永泉那个方向,反正她就想着能躲远就躲远,便于逃走:“反正乱蒙也行,你又不是什么铜头铁臂,就不信不怕我这大口径手枪。还有这个什么鬼战士,装神弄鬼搞毛啊搞,有本事吃本大小姐一枪?!”

    这时候,心墨在后面喊:“师姐你别大意,鬼战士的攻击方式可是很特殊的哦,他们……呃……”

    看到煞星扭头瞪了一眼,心墨顿时又闭嘴了还是首先听师娘的话再说。

    小芬呢,倒是也警惕了,而且也挺吴心颍说了什么鬼战士的事情当初陈太元得知鬼战士存在之后曾电话询问吴心颍。所以心中有了点小准备,却又不敢确定是否真的像传闻之中那么玄乎,只能严格防备着,并且和郭永泉保持了很远的一段距离。

    但是就在这时候,她的脑袋猛然一痛!就好像有人用手指捅了一下,直接捅在她颅骨之内的子上,疼得要死。

    而且就这么一疼,手中的枪自然也就拿不稳了。本能地开枪乱射,也只是暂时阻挡了煞星和郭永泉,但两个高手随即就冲向了小芬。

    要完蛋。

    其实要不是想抓活的,郭永泉已经可以拔枪射杀小芬了。

    但是就在这时候,形势再度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原本在煞星背后的心墨忽然暴起,指挥着三大活僵冲向了煞星和郭永泉!

    这小子,关键时刻再度叛变了!

    其中大毛和二毛攻向煞星,魏阳则扑杀向了郭永泉。

    感到背后有问题,煞星当即转身对付,看到是大毛和二毛,再看远处小混蛋撒丫子跑路,煞星气得七窍生烟。连续几掌终于成功击倒了大毛和二毛,随即气冲冲地追向那小混蛋。她是心中不平啊,毕竟被一个小屁孩给骗了,这件事太丢人了。她一直谋算深远计划周详,何曾这么丢脸过。

    而在这边,鬼战士郭永泉却傻眼了,因为活僵是他的克星啊!

    看到被魏阳追过来,郭永泉顿时吓尿,也不管什么李小芬了,也扭头跑向煞星的方向。煞星去追心墨,他就跟着追,然后更后面就是魏阳紧追不舍。

    心墨则在前面喊:“伟大的师姐,师弟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你赶紧逃,别管我!要是一会儿我没能逃走,我还是会再次投降的,你自己保重!”

    我勒个去……还是会再次投降!这话都能说得出口,简直没脸没皮到了极致。

    后面的煞星也险些被气哭,一边追击一边怒吼:“这次我要清理门户,不收俘虏了!”

    而那边的小芬则愣住了,没想到关键时候小家伙还是有点良心的。

    原来当时心墨被抓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反而觉得结局挺好呢。让他把小芬给诳来,他也不觉得有太大问题反正只是被师娘俘虏,肯定没大事儿?毕竟他的节操就那么点,想法自然也异于常人。

    但是他也没想到,见面之后师姐的反应那么坚决,死活不愿被俘虏。他也能看出,要是师姐真的被俘虏了,那么完蛋,她肯定痛恨自己一辈子的,是真正的痛恨。

    所以到了这时候心墨有些后悔,干脆趁着最佳时机赶紧出手。自己能逃出去是最好,哪怕逃不出去也得让师姐有机会逃走。嗯嗯,就算师姐也没能逃走,但师姐以后不会那么恨他了,关系还能缓和。

    总之关键时刻,这小子还是爆发了一点点良心。

    小芬咬了咬嘴唇,心里头倒是有点小小的感动,大声喊:“你也一定要逃走,一定!这是本师姐的命令!”

    一边喊着,她一边向来时的方向撤逃,和心墨想背而行。

    天上的死光公爵看到这种形势,那还打什么,飞身下来抓住小芬的一只手就飞了起来。不愧是秦级的吸血鬼,抓住一个人还飞这么快。不,他是死光公爵啊,速度超级快,只不过刚才没有爆发出来。

    刚才,他一直假装坦克公爵,以至于双卵公爵始终不敢跟他硬碰硬,而是在空中来回周旋。这其实最符合死光公爵的打法儿,因为死光公爵速度第一快啊,以“光”命名就是这个原因。

    现在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死光公爵忽然哈哈一笑,陡然加速!

    背后的双卵公爵傻眼了怎么这么快?据说坦克公爵不是很慢的吗,只是比别人更加抗揍,而且恢复能力较强罢了,但速度什么时候也提上去了?

    要知道现在死光公爵就算拎着小芬这么一个大活人,速度竟然还是勉强和双卵公爵持平!

    “混蛋,明白了,你是死光!”双卵公爵咬牙怒吼着,奋力追了上去。

    前面的死光公爵大笑:“你不仅飞的速度慢,我看脑子反应更慢,不要送了,后会有期。”

    “不可能!”双卵公爵阴笑道,“就算拼耐力,我也能拼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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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墨这边,小家伙跑得像是一只兔子飞快,倒也展现出了一个唐级修炼者的真实实力。

    “师娘饶命,徒儿不敢了,别追了……”心墨一边跑一边哭。

    “休想!”煞星一边追一边怒吼。

    背后,鬼战士郭永泉哭丧着脸喊:“煞星大人,僵尸,有僵尸追我,我的克星,啊啊啊救命啊……”

    再往后,魏阳兴奋地追击,虽然身体看起来有些僵硬,但喉咙里依旧发出了含糊不清的追杀声:“咕咕咕……杀……死……”

    终于,四个人三人一尸之中首先落下的就是鬼战士郭永泉。他体力上几乎谈不上什么修为,顶多算是一个经常健身锻炼的普通男人,怎么可能摆脱魏阳的追杀。结果一不留神绊倒在地上,就被魏阳饿虎般扑杀上去。

    “混蛋,碍事!”煞星气哼哼的一转身冲回来,一掌拍在了魏阳的脑袋上,魏阳顿时闷哼一声翻身躺地上,失去了动静。郭永泉则心有余悸地站起来,忙不迭地向煞星道谢。刚才魏阳的长牙都已经接触到他的脸了,太吓人了。

    煞星则二话不说再度去追心墨,郭永泉也不甘示弱,而且处心积虑要好好教训一下心墨这小混蛋。魏阳毕竟是心墨养着的活僵,刚才险些被魏阳给杀死,所以现在要从心墨身上找补回来。

    现在煞星心无旁骛,追杀心墨还不是轻而易举?不到半分钟,几个起落之后便以一个惊人的空中腾跃翻身过去,轻盈地落在心墨的前面,腾挪的距离和高度简直违背万有引力定律,令人惊叹得肝胆俱裂。

    心墨正在狂奔之中,忽然觉得头顶一道黑影如大鸟般飞到自己前面,顿时吓得“妈呀”一声扭头又往回跑这屁孩子的反应速度倒是可以。只不过刚回头过来没跑几步,就迎面撞上了郭永泉。

    郭永泉冷笑一声,双手的食指中指并拢放在双眼两侧,这也是他催动念力的基本方式。紧接着一道无影无形的念力轰然攻来,直奔迎面而来的心墨。

    轰……心墨的脑袋一震,身体一颤就倒了下来。头疼,疼得根本站不直身体,余痛让他双眼抹泪儿地在地面上蜷缩着,抱着脑袋哭。

    “哼,谁让你放狗咬我!”郭永泉得意的冲过来,这就要把心墨抓起来邀功。但是刚刚走到身前,心墨却猛然蹦了起来!

    小屁孩刚才虽然中招了,但却不致命。这小子很聪明,当得知僵尸竟然能抵御鬼战士的攻击的时候,他自己也在想僵尸可以,而我控制僵尸的那些腹语本事,在抵御鬼战士念力的时候能不能有点效果呢?有了这点准备,所以面对郭永泉的时候虽然他装得很畏惧,但还是偷偷将腹语念诵着。

    结果,郭永泉那足以将唐级黑暗种一举震晕的念力,落在心墨身上却威力大减。虽然依旧头疼不已,但这小子却保持着清醒。而且刚才在地面上抱着脑袋哭的模样,七分真实之外倒也有三分表演。

    “躲开!”煞星在不远处大喊,但是郭永泉已经有点来不及。

    砰!心墨一拳平平击出,直奔郭永泉的小肚子身高决定的。郭永泉躲闪不及,被心墨一拳放倒在地。要不是逃命要紧,哼,道爷我现在扑过去一脚踩死你!一边腹诽着,心墨一边继续疯跑。

    但是不管怎么说,心墨这次搞得非常精彩。要是没有外力的干预,没有煞星在后面威胁着,他竟然可以单枪匹马干掉一个汉级的鬼战士了!

    只能说,这小子太诡计多端了,脑力大大提升了综合战斗力,让他表现出了和实际修为、实际年龄不相符的强大战斗力。

    “混小子,假以时日这还了得,你还不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祸害!”煞星也心中暗惊,知道心墨这小子的潜质果然惊人。

    又是半分钟之后,煞星再度追了上来。这次没有翻越过去堵截,而是硬生生从后面追上去,一把拎起了心墨的衣服领子,愣是将小屁孩拎了起来。

    高速奔行之中的心墨忽然觉得浑身脱力了,双脚也离开地无处借力,顿时吓了一跳,双腿儿还在凌空扑腾。不过这小子反应极其迅速,马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师娘饶命,弟子以后再也不敢啦……哎呀呀……”

    哭到半截就被煞星扔在了地上,一骨碌摔了个七荤八素。这小子抱着脑袋刚刚回过神来,去不料被煞星一脚踩在了一块石头上……要完!

    果然,煞星一边踩着这小子的后腰,一边拿着个软树枝,对着他的屁股猛抽起来。

    !p!p!清澈的鞭声响彻山谷,再加上心墨那杀猪般的嚎叫,说不尽的酸爽。

    这次已经不是简单的打屁股了,因为心墨的屁股此前已经肿了,这次再打自然疼痛加倍。而且上次煞星留意着力道,只打皮肉不伤内里,而这次煞星就真的恼了,能把这小子打得皮开肉绽。

    “混蛋,竟然敢偷袭我?!”煞星气得不行,“而且要是放走了李小芬,哼,你等着瞧!这次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有下次,必须一掌拍死你!”

    脚松开了,心墨痛哭流涕的抱着屁股跪倒在煞星面前,诚恳认错:“多谢师娘不杀之恩,徒儿以后必将全心全意为师娘服务,刀山火海义不容辞,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滚!”煞星气得翻白眼儿。

    “不滚,徒儿要在身边伺候师娘,打死都不滚。”

    你妹……

    另一边,李小芬他们也到了最紧要的关头。

    原本从短时间来看,双卵公爵的速度确实不如死光公爵,哪怕死光公爵手里拎着李小芬。

    但是死光公爵已经竭尽全力,也只比双卵公爵快了这么一点点。而他的力道本不如双卵公爵雄浑,如今又是负重飞行,时间长了肯定会被双卵公爵追上的。

    所以双卵公爵很得意,他自信早晚能追上死光公爵和李小芬。到时候自己纠缠着对方两人,那么煞星大人随后就会赶到。至于说需要多久,呵呵,煞星大人出手解决心墨这小畜生,还能费多长时间吗?

    可是就在双卵公爵信心满满的时候,李小芬不会闲着。一只手被死光公爵抓住,而另一只手握紧了手炮,对准后面的双卵公爵就是一通爆射。几枚子弹打光了,倒是把双卵公爵吓了一跳。不过当听到空枪的那种咔咔声,双卵公爵便大笑起来:“没子弹了?哈哈哈!你一只手被死光这混蛋抓住,没办法填装子弹?哈哈哈!”

    确实如此……李小芬气得干脆把枪插在了自己腰间的枪套里,反正这东西已经无法使用了。同时她急吼吼地喊:“快飞啊,快!再往前应该有人民军的部队了,到时候可以得到他们的支援!”

    死光貌似再奋力,可是速度却无法再度加快。双卵公爵却在背后得意地笑道:“休想,我怎么可能让你们逃那么远,这就下来。”

    说着,双卵公爵全力扑杀上来,已经开始缩小和小芬他们的距离。五十米、四十米……不一会儿便已经到了面前,几乎伸手可及。

    “给我下来!”双卵公爵一声狞笑,一只大手抓向小芬。

    但就在这时候,他的面前闪过一道金属亮芒。

    小芬的飞刀倏然飞出,令得意忘形的双卵公爵猝不及防。距离太近了,根本来不及躲开!

    飞刀,小芬的飞刀之术越来越精湛了。

    而且随着自己气劲功力的增强,飞刀的力道也越来越威猛。虽然不至于穿透秦级吸血鬼的筋肉,但却能轻易扎透他的眼睛。

    噗!双卵公爵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一股黏糊糊的液体就从眼眶里汩汩流淌下来瞎了一只眼!

    “嗷”双卵公爵痛苦地惨叫着,浑身翻滚着一跟头栽落向地面。

    噗通一声之后,他摔得晕头转向,脸颊还撞在了一个石棱子上。用力从眼眶里拔出那只飞刀,双卵公爵暴怒了,痛苦地嚎叫悲鸣。流年不利啊,先是跟陈太元战斗时候被打掉了半截海绵体,今天又被陈太元的弟子扎瞎了一只眼,此恨绵绵无绝期啊。

    至于说追击,他是真的不敢了,而且这种重创也让他体内的能量飞速消褪,两只大翅膀也缓缓收回到背脊之中。不远处,死光公爵和李小芬向他挥了挥手,化作了夜空之中的一个黑点。

    其实李小芬在空中还挣扎了一下,因为她想回过头来救心墨。

    刚才遭遇的时候,她也恨不能把心墨按地上胖揍一顿。但是后来心墨的表现,又让她这个当大师姐的母爱泛滥,心想这小子毕竟是个孩子,而后来的所作所为还不至于不可救药。念及往日的交往和同门之谊,她舍不得让心墨被俘虏。

    但拉着他的死光公爵却不松手,也不调头回去:“不可以,咱们现在回去等于自投罗网!煞星比那个公爵吸血鬼强大许多,咱们绝非对手,现在能逃出来就不错了。”

    “可是心墨这孩子……”小芬有点心酸。

    死光公爵摇了摇头,苦笑说:“这个你就放心,这屁孩子生命力顽强着呢。我敢说就算全人类都死绝了,这小货都能活下来,他太坏了。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而这小子则是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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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小芬他们走后一分多钟这关乎胜败生死的一分钟之后,煞星就拧着心墨的耳朵过来了,而眼前双卵公爵的惨状也让她惊讶不已,刚才她听到了双卵公爵的惨叫,却不料伤势这么严重。

    “怎么回事,他们两个还能把你弄成这样的惨样?”

    “李小芬这该死的小娘们偷袭!”双卵公爵愤怒地挥舞着手中那支飞刀,“煞星大人,这次事件都是心墨这个混蛋引起的,我要杀了他!”

    心墨吓得浑身发颤,双腿一软就抱住了煞星的一只腿:“师娘别听这家伙的,他打不过人家就找我这未成年人撒气。有本事打我师父去,找师姐报仇也行,跟我一个小孩子家的较劲算什么本事。”

    煞星喝止了心墨,让这小子少说两句。她理解双卵公爵的恨,但她觉得,心墨这小屁孩终究是个孩子。更重要的是,他答应陈太元了,只要心墨和小芬投降就不杀。

    “他是我的俘虏。”煞星说。

    双卵公爵怒道:“杀俘虏的事情,我们做过的还少吗?我……我下身那截是因为和他师父战斗时候被打断的,现在一只眼又被他的师姐戳瞎,我不找他麻烦?我要吸干他的血!”

    心墨再次一哆嗦。他能清晰的感觉到,双卵公爵这次真的动了大怒。

    不过让心墨稍稍安心的是,煞星依旧坚持自己的原则:“但我答应了他的师父,不杀他们。”

    双卵公爵气得咬牙切齿,出言不逊:“呵呵,你自然会给他面子了,一个床上的玩伴儿。”

    啪!

    煞星一巴掌打在双卵公爵的脸上,顿时打醒了这家伙。让他明白到,自己那宣告死亡的权力还是掌握在煞星的手中。而且,自己的实际战斗力也在煞星之下。

    “你算什么狗东西,敢用如此粗鲁**的言语说我?”煞星冷笑,“也不看看你猪狗不如的身份,无非是个接受了试验的怪物,混账东西。”

    真以为煞星好欺负?开玩笑,你昏了头。原本煞星还对这些手下保持着一定的尊重,但你不尊重煞星的话,煞星为什么还要继续尊重你?当冤大头吗?所以煞星也直接骂他为接受了试验的怪物。应该说,这是他自取其辱。

    双卵公爵吓了一身冷汗,终于从剧痛和暴怒之中彻地清醒:“对……对不起煞星大人,是属下一时头脑发热,才……”

    “解释的话就不必了,我也懒得听。”煞星冷笑一声,转身带着心墨回去。其实她原本还想继续教训教训心墨,也算是给双卵公爵一个交代。但双卵公爵既然这么不睁眼,竟敢冲撞忤逆于她,她不但不处罚心墨了,反倒表现出了爱护之意:老娘就是护犊子了,老娘就是瞧不起你这黑暗种,老娘就是看心墨比你高一眼,你能怎么样?!!!

    别跟女人较真,那心思一旦细腻起来,绝壁让你后悔。

    心墨这家伙是个机灵鬼,倒是看透了门径,当然肯定不会点破,只是乐滋滋的闷声发大财。期间还故意扭头瞅瞅双卵公爵,时不时挤挤眼睛、吐吐舌头,气得双卵公爵险些吐血死过去。

    而且心墨还故意区分远近亲疏,他亲自向郭永泉道歉,表示自己当时迫不得已,而且一口一个“郭大叔”。但是呢,郭永泉只是被捶了一拳啊,双卵公爵的伤势比他重多了,和心墨就是不说一句道歉的话。以至于双卵公爵再度气个半死,而郭永泉倒是不再好意思跟着小子继续计较了。

    ……

    “怎么还不走?”煞星驻足问,因为心墨停下来装神弄鬼念念有词。

    心墨苦瓜脸说:“师娘刚才太威武了,把我的活僵魏阳打了个重伤昏迷,我想试试能不能唤醒,但是……哎。”

    刚才魏阳被煞星一掌拍在脑袋上,只怕是要拍坏了?再强的僵尸,也经不起煞星的一击。

    现在的魏阳已经濒临死亡一般,眼神空洞无力,最里面说不出一个字来。其实对于他来说,或许死亡也是一种解脱,以活僵的形式存在也不见得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只不过蝼蚁尚且贪生,估计他对这个世界也有不少的缱绻留恋。

    煞星也有点不好意思,但却也只是认为自己毁掉了弟子的一个大玩具罢了。“这种东西要来干嘛,丢就丢了。”

    “不丢,其实还是我朋友呢。”心墨眼圈儿红了,“而且他还活着,喘着气呢。”

    煞星也有点无语:“那你想怎么办?”

    她心道,难不成还让本师娘再找个活僵赔给你不成?你个小鬼头,老娘没揍你就算你走运了。

    心墨撇了撇嘴说:“我让大毛二毛轮流背着他,说不定师父会有点办法的,见了面让他救一救。”

    ……

    而在另一边,小芬却好似劫后余生般大大的喘了口气,总算放了心。前面已经隐约看到了一些北高国的战士,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带来的几十个特勤局战士也在附近。虽然普通战士很难对付煞星这样的高手,但是大家在一起人多力量大,加上密集的重火力,就算煞星等人也不敢硬抗。

    “多谢你了。”小芬由衷感谢死光公爵。若没有他,今日必然做了俘虏。

    死光公爵则笑道:“要不是你击败了对手,我也会沦为俘虏的。咱们只是相互配合,你谢我做什么。走,赶紧找到咱们的人,并且把事情向国内汇报一下。陈老师他们被俘是件大事,希望上头能有解救的办法。”

    小芬点了点头,回到自己的队伍中间。但是还没等她说什么,倒是那些中国战士的负责人满腹牢骚的想她汇报:“北高国这些人太不靠谱了,没法合作!在你们去搜寻的时候,他们竟然慢慢撤兵了。”

    什么?小芬大吃一惊。

    撤兵?这是在北高国的领土之内,99局的能量毕竟有有限度的。无论是开山还是搜寻,都主要依托北高国人民军的力量。但是现在,这些家伙竟然要撤?

    至于原因,说出来更让李小芬觉得要气爆

    “他们北高方说猎人公司既然都选择自封通道了,那么就意味着他们应该已经撤逃了。”

    “而封死通道之后,却在外面发现了陈太元和剑舞的兵器,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陈太元他们也已经早就离开了山里面。”

    “里面人都没了,还挖掘什么?至于追捕,也就没什么必要了,这片山域太广袤了,只能在外面包围警戒,里面不便搜寻。否则,有可能造成更大的伤亡……”

    真没想到,他们竟然能抛出这样一个令人蛋疼的不要脸理论。

    那个中国战士愤怒的汇报说:“他们甚至说,陈老师等人离开山里面之后,说不定是追击猎人公司去了,但也说不定已经和猎人公司同流合污要不然他们的兵器怎么会出现在卢武泰等人的身上。因此,要是陈老师等人已经和猎人公司……勾结了,那么北高国方面就更加没必要去搜寻了。”

    “一派胡言!!!”小芬气得俏脸儿煞白,心道这群王八蛋都是什么玩意儿啊。我们是来帮你们做事的,帮你们解救被困儿童的!结果我们的人在这里遇到危难了,而你们却溜了?溜了不算,还诬陷我们一把,说我们和猎人公司勾结?勾结你娘的腿啊!

    但李小芬也突然长了个心眼儿,忽然意识到:陈太元被煞星“招女婿”的事情,万万不能对北高国方面说了!我勒个去的,他们已经开始诬陷陈太元和猎人公司勾结了,要是现在说陈太元和猎人公司第一高手成了两口子,那岂不是等于帮着北高国找到“证据”了。

    小芬满腹怨气,毕竟还是年轻。她直接找到对方的最高指挥官李贤基大将,质问对方哪来的证据,证明陈太元他们和猎人公司勾结了?假如不能证明,哼,那就还是盟友,还是来帮你忙救助儿童的,那么你们有什么理由撤走搜索的士兵?

    李贤基干咳一声,苦笑说:“李局长,咱们首先更正一点:我们不是全部撤走,而是只调走一部分士兵,搜寻工作还是会继续的。”

    “呵,原本上千人,不说往这边增派兵力就算了,现在竟然直接拉走了九百多。”小芬讥讽道,“这就是你们所谓的继续搜寻?人数缩减到十分之一,就剩下百把人一个连,这也叫继续搜救?你们好意思拍着良心说吗?”

    李贤基堂堂大将,被小芬说得难以招架。不过也不是他口才不行,实在是他们做的事儿太不地道,太理亏。

    “李大将,贵国人民军这种行径,是在盟友背后捅一刀啊。”小芬冷笑,“而且,是在盟友最困难、最危险的时候。行,我很佩服你们的勇气,竟然连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都敢做出来,而不怕世人唾弃。”

    李贤基摇头叹道:“李局长请你理解,其实……找我说有什么用处呢?上面的意思传达下来,我作为一个军人只能服从命令,军人的天职是服从啊。呵,别看我穿着大将军装,可毕竟还是一个老兵罢了。”

    话说得很隐晦,但意思很明显:我他娘的就是个没有实权的挡箭牌,命令都是上头下达的,我能有个鸟的办法,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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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贤基的身份确实尴尬。

    有功劳的事情是根本轮不到他的,但顶黑锅的时候就需要他来出面。可是黑锅背就背了,你给我实权也行啊,对不起,没有。

    李小芬听得出言外之意,事实上来之前副部长孔凡新就低下交代过,把北高国这方面的主要高官都介绍了一下,她清楚李贤基的位置和能力。

    所以说,找他抗议也没用。

    那找谁?李贤基的顶头上司就是崔辰河次帅,整个北高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狠角。再往上,就是大元帅本人了。

    小芬气哼哼地联系了孔凡新梁雪养伤期间,孔凡新不想让她过度分心,所以允许小芬遇到急事直接向他汇报。而接到了这个消息之后,孔凡新也大为光火。

    “胡闹台!”孔凡新气息难平。奶奶个熊的,自从爆发出超自然战争以来,似乎就没顺过,白头发比以前都多了一倍。“我们的战士生死未卜,山洞被封时间一天都不到,就直接放弃搜救?什么王八蛋决定。”

    不过,就算嘴上骂得很,但事关两国邦交还得走正常程序请我们这边的军方超级大佬,直接和崔辰河沟通。没办法,我国外交讲究对等,尊重任何国家而不分大小、贫弱或种族。人家崔辰河好歹是一个国家的二把手,地位挺高了。

    而经过简单沟通,崔辰河倒是也给面子不给也不行啊,总不能撕破脸。他答应将部队多留下两百多人,这样至少大体保持一个营的兵力。和以前百十人的驻守计划相比,人数已经是原来的三倍。

    孔凡新得到结果之后也跟小芬联系,叹息说:“这已经是上级给争取到的有利条件了,其实事情也是有原因的原本派驻的兵力都是从附近临时抽调的,兵源非常紧张。而且,外面负责包围、防止猎人公司逃走的士兵并未撤除。但是就在今天,鉴北省发生了饥民暴动,附近刚好没有兵力可以镇压,所以只能暂时抽调这片山域的士兵过去。”

    更重要的一点是,首都金柳市郊区也发生了类似的暴动,以至于大元帅担心形势进一步蔓延,于是责令原本部署的战士必须坚守岗位,做到随时可以出击。而集团军本就是保护京畿的禁卫军,偏偏又刚刚遭到整饬,此时更加不敢怠慢,于是想要尽量收回所有分散的兵力。

    小芬气得肚子疼:“这理由也是醉了……北高方那么多人,而且单是集团军就是个庞大军团,犯得着抽调这么一点兵力出去?”

    孔凡新苦笑:“庞大军团?很多是空架子,据说每年打靶训练都不敢多给几发子弹,因为军备上没钱。这次派过去的高季康或南成勇的部队,都算是集团军的精锐吃得饱饭、练兵还算正常的精锐之师。所以假如能调回的话,他们还是想尽可能抽调回去。”

    无语了……所谓的“精锐”,标准竟然只是能吃饱饭、训练有子弹。

    当然,北高方更担心的,则是在这片山区里面无休止地损耗兵力。这里简直成了一个血肉磨坊,将大量士兵的性命埋葬在了这里,甚至还包括几个将军。崔辰河这些军方高层也担心自己沦为一个输了钱的赌徒,越想捞本儿反倒陷得越深。

    “我们国内会派遣过去一个特别行动队,算是给你一定的支持,但抵达时间估计要到明晨了。”孔凡新说,“跨国调动兵力太难,就算这些也都是以我们警方的名义派出去的,毕竟警方在协调沟通之后跨境执行任务还好说一些。”

    到时候,这个警方行动队也会归李小芬指挥。再加上李小芬原本自己带着的二十人,武装力量也不小了。当然,北高国剩下三百多人也是人啊,总兵力近乎五百,差不多能继续搜寻这片广袤的区域。而人数再少的话,搜寻就太费劲了,而且分兵太细碎也容易被各个击破。

    “不过老陈这家伙在里面那件事……”小芬欲言又止。

    她还没说完,孔凡新就会意地点头说:“保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另外你们执行任务的时候,假如真的发生了什么重大威胁,就向西北方向我们自己的边境线撤退。哼,部队跨境很不好办,但在咱们自己的边境线之内,我们已经让当地一个师做好戒备,并且抽调一个团的正规军在边境线驻守防御。别害怕,国家永远是你们最坚强的后盾。”

    小芬狠狠的点头,心道这才是自家的队伍啊,在外面依靠别人家的队伍简直太没底气了。

    至于心墨被劫持的事情也做了汇报,但是无关大局了。既然连陈太元、剑舞、梅和松都被俘了,多一个小家伙依旧是那样。而且小家伙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被带走之后应该也会和陈太元等人被关在一起。

    不一会儿,北高国的队伍撤走了不少,就剩下李贤基带着三百多人的队伍继续搜寻。而且天已经黑暗下来,所以李贤基还命令士兵“不求冒进、步步为营”,混蛋,说白了就是慢慢找是?别管陈太元等人的死活,咱们自己先保存好实力,对?去死。

    唯独小芬上心,而且几乎全无睡意。她带着自己那二十个亲卫,同时强行从李贤基那里“借调”了三十多人的一个排,组成五十多人的队伍进山搜寻。

    哎,关键时候靠自己才放心,求人不如求己。而五十多人的全副武装,包括那二十多个重火力特种战士,外加死光公爵这样的高手,也已经基本可以自保了。

    ……

    而在猎人公司的基地里面,心墨被蒙着眼睛狼狈地带了回来。一路上虽然没有被罚,但是新师娘显然也没给他好脸,让他自讨没趣好几次了。

    不过到了这个全然封闭的环境之后,这屁孩子就充分发挥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光荣传统,兴奋地观察这个地下封闭空间,一切都觉得那么新鲜。

    当然,他看到的和陈太元看到的是一样的,无非是穹顶上的灯关掉了至少四分之三,变得非常昏暗罢了。其实这里无所谓黑夜和白天,但是为了保证里面的工作人员有一个正常的生活习惯,所以依旧坚持着天黑关灯的传统,让里面的人知道哦,现在是晚上了。

    “好宽敞的地方,比一般酒店的大厅大太多了,适合给师父师娘搞个气派的婚礼。只可惜徒儿我来的仓促,事先不知道这件天大的好事,一点礼物都没准备。”

    煞星白了他一眼,心道老娘还在乎你那点什么礼物?

    但是令她惊讶的是,这小子似乎略有所思,而后有点心疼地从衣服里掏啊掏的,最后竟然掏出来一枚巴掌大的铜镜子。这小子瘪着小脸儿把铜镜子递过来,说:“汉朝的真玩意儿,我第一个师父说这东西有灵性,我就带着当护心镜了。小小薄礼不成敬意,请师娘笑纳。”

    我勒个去,小屁孩私货挺多啊。汉朝铜镜,品相还非常不错呢。

    “哪来的?”煞星问了之后就知道自己问的多余,一想到这小屁孩是玩儿僵尸的,自然也就知道这铜镜肯定是盗墓盗出来的。既然是盗墓贼说是真品,那么八成就是真的,至少比专家的话可信。“好,就算承了你这份孝心了,哼。”

    心墨顿时得意,心道女人果然都喜欢珍宝,这次马屁又拍准了。

    背后的双卵公爵看得发恨,心道你们倒是越来越亲近了,哼哼,老子可深受其苦呢……不过要佩服双卵公爵的承受能力,无论上次崩掉半截海绵体还是这次戳瞎一只眼,他都强忍着回到了基地里面,吸血鬼的忍受能力果然不凡。

    随后大家就分开了,郭永泉去休息,双卵公爵去进化部接受基本的手术,而煞星则带着心墨去找陈太元。而这时候陈太元和剑舞等人都在一起闲扯,扭头看到心墨的身影的时候,一个个都有点丧气又被抓来了一个。

    “果然还是被抓到了,你小子。”陈太元叹了口气,“你师姐呢,没事儿。”

    心墨得意地拍了拍胸膛:“放心好了,在我的全力配合下,师姐成功保命。而道爷……而徒儿为此牺牲自我,就被抓到了这里。不过也好,师父师娘和师伯正好缺个跟班儿伺候的,徒儿我刚好来孝敬了。”

    陈太元瞪了他一眼:“这就喊上师娘了?”

    “礼多人不怪嘛,嘿,而且你字条上也是那么写的,我可是原原本本听了你的话。”心墨笑了笑,凑到陈太元身边说,“喂,这里待遇怎样?还有,你跟这个新师娘洞房了没有?摘下面具看了吗,好看不,有五十岁吗?我都没敢问。”

    混蛋玩意儿,原来你也怀疑煞星是个五六十岁的女人。既然这么怀疑了,你还把师娘的称呼喊得那么欢?简直是其心可诛。

    煞星似乎听到了点隐隐约约的东西,当即拧着他的耳朵拧到了一边儿,而后对陈太元说:“走,到我住的地方去。天晚了,咱们要训练训练双修的基本功。”

    什么基本功啊,不就是脱了一起睡吗,说得那么文雅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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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陈太元还不能马上走,因为心墨央求他帮着看看魏阳的情况。s而看到奄奄一息的魏阳的时候,陈太元也有点着急,抱怨煞星:“你出手这么重干什么?瞧把他打的!”

    煞星无所谓地歪了歪脑袋:“你能眼睁睁看着一个野兽咬死自己的同伴吗?当时,这家伙伸出獠牙毫无理智,几乎要把郭永泉咬死了。”

    陈太元也无力反驳,毕竟煞星解救自己的对友也是正常选择。

    但煞星还是给了他一点面子,说:“还能救活吗?刚才我检查了一下,似乎生机要断绝了。”

    “还好,活僵的身躯和咱们常人不一样,能救活。”陈太元说,“至于生机断绝,就算你不打他们,他们也是这种经脉近乎枯竭的状态。能不能赶紧送到你们进化部去治一治?应该有基本的医疗条件。”

    没问题。煞星当即联系了进化部,对方表示马上为魏阳救治。结果陈太元等人在外面等了足足半个小时之后,一个手术人员走出来通报说:性命无碍了,但是身体似乎出现了忽强忽弱的不稳定状态,需要继续观察治疗。

    已经很理想了。但陈太元也不排除一种可能:对方试图通过魏阳,来研究一下僵尸的特征和数据。毕竟活僵这种类型的黑暗种只是吴心颍当初顺手为之,并未真正投入使用,更不至于将技术移交给新人类组织。所以说,新人类组织应该会对魏阳的状态感兴趣。

    但是无法拒绝,因为毕竟需要对付救治,这就叫人在矮檐下。

    而解决了魏阳的问题之后,就真的必须到煞星的房间里去“工作”了。陈太元有点神情复杂地回望了一下剑舞,却见剑舞带着些怜悯的眼神向他挥了挥手,颇有些毅然决绝的味道。哎,这简直就是送战友上战场的表情啊,哪有一点羡慕嫉妒恨的意思。

    心墨也目送师父师娘离去,带着甜蜜的微笑挥手。但是一转身,却看到剑舞正抱着双臂看着他。

    “师伯师娘……”心墨顿时心虚了,妈蛋,刚才对煞星师娘太客气了,现在气氛一时间有点转不过来,连表情都还继续保持着笑容,“这个,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安排?”

    剑舞撇了撇嘴:“都喊那个女人做师娘了,怎么还这么喊我呀。”

    心墨局促地搓着小手儿:“这不是您还没发话么……虽然我师父这老混蛋始乱终弃,但我可不会因为他而和您生分了不是?咱娘俩关系这么铁,跟那老混蛋没关系,这叫一码归一码。除非您自己也不想跟师父那老混蛋过日子了,徒儿才不会不喊您师娘呢。”

    剑舞点了点头:“那好,以后就喊我师伯得了。”

    “哦……但实际上,徒儿劝您老人家三思而后行,其实我师父还是凑凑合合挺不错的,这次估计多半也是被逼无奈,说不定以后覆水还有再收的时候呢……”

    刀切豆腐两面光,愣是个两面都不得罪的家伙。

    不过剑舞显然不会被他的小把戏给忽悠过去。其实她也不是嫉妒什么师娘名分,毕竟自己也没有和陈太元婚配的念头。但是,她就是有点看不惯小混蛋这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毛病。哼,作为你的师伯,今天要好好教训教训你。

    但是还没等她出手呢,心墨却忽然压低声音,凑过来说:“该死,那个叫朱莉的鬼战士终于忍不住去厕所了。师伯,这里没别的监控了?”

    呃,啥意思?看样子神神秘秘的,难道有什么要紧的事情?毕竟大家都还在被软禁的状态下,一旦有什么重大问题,剑舞自然会把教训后辈的事情暂且放在一边。

    “至少监听应该没有,怎么了?”剑舞问。

    心墨低声说:“其实我从一进来,就问道了这里有尸体味道,和僵尸非常接近!”

    要知道,这小子对僵尸和尸体的味道是非常敏感的。当初在追向曼丹国的路上,就是依靠他这对小狗鼻子,才追踪追上并抓捕了吴心颍团队,而且剑舞也知道这一点。

    啊?剑舞也愣住了,不过回头一想也觉得正常:“他们这里有进化部,专门做这种人身试验的,估计有些尸体标本?”

    “不,不在他们那个进化部里。”心墨似乎有点小小的紧张,“路过中间那个小阁子的时候,我能感觉到那种味道最强烈!所以,应该在那小阁子里面。该死,那阁子很小啊,但尸气怎么会那么重呢?而且那么复杂。”

    剑舞顿时来了精神那个神秘的小阁子!那个被煞星和朱莉一再强调不准接近的神秘所在!

    “尸气重?而且复杂?复杂是什么意思?”

    心墨神神秘秘地说:“所谓尸气重,而且复杂,是因为我感觉这些尸气很多很浓,但却又不是同一个人身上的。大约……估计上百人?应该有这么多。乖乖,不会是我的鼻子闻错了,那么小的阁子里面,怎么能隐藏这么多的尸体呢?”

    剑舞愣了愣,忽然美目一睁:“显然那是一个通道口,往下还有一个更深的空间!咱们进山的中转大厅什么的算是第一层,现在咱们所在的是第二层,而小阁子下面还有第三层!但是尸体……”

    想到这里,剑舞忽然不寒而栗,打了个寒战。

    梅也打了个小寒战,却又目露凶芒:“该死的东西,难道他们把近百名掳来的儿童,都给……”

    说着,梅那秀嫩的小拳头握得咔咔作响,显然几乎要出离愤怒了。

    王八蛋啊,要是把近百名儿童都杀死,甚至还以僵尸状态保存,那么猎人公司这些混蛋就真的太反人类了,太没人性了,太该死了!

    当然,剑舞和梅她们也对心墨表示赞扬。这小子真行啊,一进来就闻道了异常,愣是等到最合适的机会才说出来。要是换了没城府的屁孩子,刚才就吼出来了。还好,现在负责监视的朱莉不在。

    但是陈太元也不在,所以回头还得想办法告诉他,让他最终拿个主意究竟还有没有必要到小阁子下面去看一看?

    原本他们以为,被劫掠来的儿童应该藏在那里面,但现在……估计就算在里面,也成为了一堆尸体。

    不过这只是仅凭心墨的鼻子一闻啊,不能完全作数的。比如说,万一孩子们是活着的,而尸体却来自于其他一些试验者呢?这种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嗯,等回头有机会找陈太元商议一下。

    就在这时候,朱莉终于方便完了,其实她去去又来前后也不到五分钟。而远远地看到她回来了,心墨马上趴在梅的腿上,哭丧着脸说:“梅阿姨救命啊,师伯生气要揍我啦,帮我求求情好啦……”

    我擦,真是个天生的演员,不混演艺圈简直可惜了。

    而心墨这小子蒙混了朱莉的同时,却还有件事没来及跟剑舞他们说呢猎人公司进化部那些混蛋把魏阳留下了,是不是要研究什么有关僵尸之类的东西?毕竟自己闻到的尸体味道那么强烈。而作为吴心颍的作品,魏阳这样的存在肯定具有重大的借鉴价值?

    而且再延伸考虑一下,猎人公司已经成功制造出了鬼战士,而僵尸恰恰又是鬼战士的克星。现在,他们是不是通过对魏阳的研究,进一步完善或改进鬼战士的培养方法?而且小阁子下面那些尸体,和鬼战士的培养有联系吗?

    可以说,心墨这小子的脑袋是非常变态的,有着同龄人难望项背的可怕脑力。最要命的还会装傻卖萌,这就更具实际杀伤力了。不过这一切都无法证实,只能等下次有机会的时候再跟陈太元商量商量。

    ……

    而此时的陈太元,已经来到了煞星的房间。煞星主动反锁了房门,主动摘下面具再度变成了那个容貌惊艳、童颜单纯的沈星纱。前后变化反差之大,让陈太元总有点朦胧之感。

    “看什么?你先上去洗个澡,我随后。”无法想象,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家,为啥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淡然,只能说她的心境太坚固牢稳了,不愧是超级高手。“对了,我这里没有男人睡衣,你自己将就一下。”

    “那……也没男人内裤?”陈太元有点尴尬。

    “废话,我这里要是有那东西,你就不觉得嫉妒恨吗?”沈星纱想了想,心道陈太元也不可能准备换洗的衣服。但是又是打斗又是钻山洞,肯定一身汗渍?洗澡之后总不至于穿着汗味的内衣**其实沈星纱还是有点小小洁癖的。“早晚都要双修呢,扭捏的是什么,你裸睡好了,说不定锻炼效果更好呢。”

    我勒个去……陈太元只能就这么上楼了。不过他暗暗告诫自己,今天只是锻炼,只是锻炼,不会真正进行双修那种事情的,不会……

    洗了个热水澡,陈太元浑身轻松了好多。而看了看自己的内衣,心道自己只能多劳累一下了,干脆将内衣简单的手搓洗了洗,挂在那里晾干得了。至于他自己,则裹着条浴巾直奔卧室大床。躺上去真舒服啊,但他却感觉怪怪的,倚在床头靠背上有点发愣。

    旁边卫生间里,哗啦啦的水流声再度响起,沈星纱也开始了洗浴,马上就要来了。

    无聊把玩着身上唯一的配饰两只“劳力士”爆炸款手表,陈太元如临大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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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儿,沈星纱穿着件真丝睡衣走了出来。这时候的沈星纱真如仙子下凡,无论容貌还是体态都堪称极品,让人忍不住想在那柔滑的丝质睡衣上轻轻拂拭一番。

    不过陈太元破天荒的看到,这妞儿也会害羞,这不仅仅是一种表现,也是一种感觉,陈太元能感觉出来。她故意保持镇定,但目光却有点游离闪烁,别以为看不出来。

    “好看吗?”沈星纱故意挺了挺胸。

    其实陈太元抓到过这里,当时情形太急而来不及仔细品味。现在再看这对诱人之物,感觉就不同了。他嗯嗯着点了点头,眼睛尽量往别的地方看。但就在他微微转身的时候,一抹香风淡淡扑来,沈星纱一下子钻进了被窝里面,就在陈太元身边一动不动。

    宛如做梦。

    估计这是天底下最奇葩的俘虏,陈太元也从未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样一番际遇。心跳有点微微的加,并非激动,而是因为不安。

    “你干嘛,手表很好玩吗?”沈星纱说。因为她看到,陈太元一直局促地摸着腕子上的“劳力士”。而事实上真正的原因在于,除了手表他已经没有别的可摸的东西,这对于一个身陷局促环境的人来说,其实是挺悲催的。

    陈太元顺势苦笑说:“难受啊,不行吗?睡觉也得戴着手表,还得戴着两个,这得多二啊,硌得慌。”

    沈星纱笑了笑:“怪我吗?谁叫你自己说砍手腕的。不过看你最近的表现,要是表现好的话,就给你摘掉一只,让你左右手轮流戴。”

    陈太元:“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恩赐吗?”

    沈星纱毫无愧疚地点了点头。

    陈太元有点不开森,于是猛然伸出手,探到了沈星纱的身上:“那我戴着手表摸你,你也别觉得难受就行!”

    沈星纱顿时如触电般浑身颤抖,因为陈太元那只手落的不是地方,恰在上次被他袭击的柔软处。柔软的峰顶和掌心紧紧接触,也不知道究竟谁的感触更深一些。反正陈太元也猛然心疼了一下,觉得掌心之中仿佛握住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

    其实手握梁雪这个部位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坚挺而柔软。但是对象不是一人,所带来的感触也就让他觉得截然不同。更何况现在他有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似乎让他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的刺激。

    手微微一颤,于是沈星纱也跟着颤了一下。这次轮到她不自在了,岔开话题点头说:“是啊,戴着手表确实不舒服,硌得慌。”

    说着她忽然起身,跪在旁边抓起陈太元的一只手,在那表链的开口处不知道怎么倒腾了一下,而且拔出表冠好像前几下后几下的按了些密码什么的,反正不会让陈太元记住的。结果稍微倒腾之后,这手表的表链就打开了!

    高科技啊我擦,这技术都比一只真劳力士贵了?甚至更厉害的是,表链折叠扣还能拉长一些,这原理同样神奇精妙。

    随后沈星纱挪动一下身体,圆润的后背和**对着陈太元,却面朝陈太元的脚,并且抓住了那只脚。

    “喂,你干嘛?”陈太元问。其实沈星纱那柔软圆滑的背影轮廓,让他再次有点心动。

    不过当脚腕子上猛然一凉,他就知道是为啥了。虽然好奇这手表竟然能套到脚丫子上,但更加悲哀的是沈星纱终究不会全然相信他,还得继续保持控制!

    “竟然把手表戴在脚腕子上,跟谁学的这样的创意。”陈太元看着左脚上那只手表,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

    沈星纱则有点得意地打开右手的手表,如法炮制。于是陈太元双脚上都有手表了,但至少双手得到了解放。

    “这样你再摸我,就不会那么不温柔了。”

    “温不温柔不在于手表,在于哥乐不乐意!”陈太元气得咬牙切齿,猛然扑在她的身上,双手紧紧抓住了她胸前**。确实有点不够温柔,力道用的偏大。“哼,我要是乐意,别说这软绵绵的,就算那手表也能攥碎!”

    沈星纱不屑地冷哼:“那我也能把你攥碎,信不信?”

    说着,她竟然猛然伸手下探,抓住了那个确实可以被她攥碎的物件。

    陈太元眼睛都险些瞪直了,疼得有点忍不住:“放手,你要杀人吗!”

    “不放!”沈星纱脸蛋有点红,但是毅然决绝,而且眼神之中有种说不出的气愤,“不是说对我没感觉吗?不是觉得无欲的境界很容易达到吗?现在怎么回事?你这口是心非的家伙!”

    事实胜于雄辩,理亏的陈太元无法辩驳,毕竟自己被人抓住了把柄是真正抓住了大“把柄”。

    太泥煤不争气了,把柄竟然在不知不觉之中有了反应,这让陈太元情何以堪。

    “有些事,其实不受主观意志的决定……”陈太元只能这么说。“但是我先建议你放手,否则没办法消除这种状态的。”

    沈星纱却不放,若有所思地说:“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假如完全无欲,那就没办法像现在这样露出你这丑陋可怕的犄角但要是没这个大犄角的话,怎么进行那个双修?”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信心满满的,说你那功法上什么有说明白了吗?!”陈太元也是无语了,而且趁机挪动一下身体,总算从对方的魔爪之下抽身出来。不过被她抓了那么久,而且不时有所晃动,以至于现在这可悲的状态似乎更盛了一些。

    沈星纱却又倒打一耙:“可你不是有经验的吗?有经验的还问我这个没经验的,你还有理了?!”

    “我……我有这种经验不假,但我没有不露犄角还能做那种事的经验!哪个男人都没这种经验!”

    于是两人都气馁了,几乎同时从床上坐起来,抱着胳膊倚在靠背上,仿佛思考人生。但是实际上,两人思考的却是那么不堪的污事。

    忽然,沈星纱掀开了被子,陈太元马上又捂住了:“干嘛?”

    被抓到就算了,但不代表欢迎被观赏。

    “研究一下你这奇怪的状态。”沈星纱抽了抽鼻子,想了很久,说,“我那功法上说,其实只要能在有情无欲的状态之下完成交合,再做到两人气劲的融通就行了。先从你开始,催动气劲通过结合的部位传输到我身体里面,在我身体里面循环周天之后再传输回你身体里,两人的气劲融合一体。”

    其实就等于两个人的气劲合伙儿了,而两具身体也当成一具身体来修炼。

    “而我觉得所谓的无欲,应该是担心这种交合的状态,会影响气劲周转,从而可能导致走火入魔。”沈星纱说,“只有达到无欲的状态,才能保证气劲毫无窒碍得顺畅运行。但无欲的话,你……根本进不去啊。”

    陈太元正在将气劲运转到下丹田,强行压制自己的欲念,将那“犄角”给变小了。但是听到沈星纱的话,也有点无奈地说:“是啊,你看现在这状态,倒是基本无欲了,但却又没办法双修了。其实我看你们那功法简直就是骗人的,说不定是某个修炼狂人主观臆测出来的东西。”

    “也许,但我承接师父的修为,将会变成废人的事情却是千真万确的。”沈星纱有点沮丧地说,“所以,不管这双修的法门是不是真的,我至少都要试一下……对了,你能无私奉献一下吗?”

    陈太元一愣:“怎么奉献?”

    沈星纱郁闷地说:“当鼎炉让我采补啊,这样就不用麻烦了,你只要保证不反抗就行。事后虽然你会加衰老,但我保证拿你当老公看,为你送终行不行?”

    我擦,这算什么奉献,哥才不干呢!陈太元呲牙咧嘴:“想得美啊你!那你咋不自生自灭等死呢,我拿你当老婆看,给你送终不行吗?”

    是啊,不都一样吗。说实在的,咱俩非亲非故的,凭啥把我的性命借给你啊。有本事你杀了我,反正我才不会那么二呼呼的主动送出去一条命呢。

    沈星纱白了他一眼,气哼哼地继续抱臂沉思。终于,大约足足十分钟之后,她忽然眼睛一亮:“有了!”

    “有什么了?”陈太元觉得这妞儿如此异想天开,指不定就能想出什么惨无人道的办法来,故而非常警惕小心。

    沈星纱乐滋滋地眯着眼睛说:“我们现在就开始做那种事!”

    “别……不是说等到我胳膊养好伤了吗?”陈太元无语了,心道咱们说好不能那么直接啊,我还等着磨蹭这么一段时间,想办法逃出去再说呢,你还真以为我乐意做个被动的双修伴侣啊。

    沈星纱却仿佛找到了对策而开心地说:“我的意思是咱们现在只做那种正常的,又不用你全力催动气劲,就像普通夫妻之间那样就行。然后呢,咱们就一直做个不停,做得七荤八素干呕头疼,等你都已经做得产生厌倦了,我想那时候再做到无欲就不难了?”

    陈太元快被吓死了:“不难?是不难,那时候就怕我也已经彻底痿下去,再也起不来了!我勒个去的,咱们不能和涸泽而渔啊,你明说让我精尽人亡不就得了!”

    “原来不行啊……”沈星纱又失望了,毕竟她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办法。

    哎,原本以为无情很难无欲容易,现在才现刚好相反。

    不过沈星纱的联想力特别丰富,不一会就想到了一个更狠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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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星纱似乎不怀好意地笑了笑,眼角斜斜地撇着陈太元弯腰的部位,道:“其实你们男人做完那种事之后,犄角应该不会马上就软下来?”

    “不会,这是生理常识。”

    “那不就得了!”沈星纱兴奋起来,“回头咱们先做那个正常的,等到正常的结束了之后,但还继续保持那种状态的时候,咱们再开始催动气劲不就得了?我是不是个天才!”

    陈太元无言以对。

    是啊,那时候至少陈太元应该无欲了。或者稍微有一些,但凭借他这么强大的修为和意志,稍加压制便肯定彻底无欲。

    “那你呢?万一你还没消停下来怎么办?”陈太元这个问题也是非常要命的。

    沈星纱愣了愣,显然有点失算,但随即摇头说:“我不会那么反应剧烈?”

    陈太元:“你是否反应剧烈,并不取决于你。”

    “那取决于什么?”

    “取决于哥的本事。”

    “去死”

    “可我说的是事实。”

    沈星纱想了想说:“那你就全力以赴让我先剧烈过了,那不就得了?”

    陈太元一头黑线:“可这也不完全取决于我女人和男人的生理不一样,你们是一次接着一次,理论上可以好多好多次。用一句老歌词来说,那叫一波还没平息、一波又来侵袭,这咋办。”

    我勒个去的,好好一场训练课,变成了一场生理知识讨论课。

    “那就趁着一波刚平的时候!”沈星纱握了握拳头说,“那时候念头没那么强大,我也能轻易压制的,肯定能行。”

    “你确定?”

    “呃不是很确定,所以才要先适应了啊!多适应练习,到时候就能掌控自如了。来,今天就先练习一波刚平之后怎么控制自己的念头和气劲混蛋愣着干嘛,还要我主动吗?!”

    “太着急了,没心理准备啊你看,事到临头没犄角了”

    “混蛋,关键时刻掉链子的家伙,给我起来!”沈星纱再度野蛮地抓住了把柄,害得陈太元浑身发颤。

    眼前的形势已经很明白了今天肯定要直接来一场阴阳合。陈太元心虚了,愣是噗通一下跳到了床下,竟然以这种可悲的姿势撤逃。

    “不听话?你就不怕我引爆了你脚腕子上的手表!”

    “你引爆啊,豁出去了!”陈太元显得很英勇,但弯腰仓促穿裤子的样子一点都不气概。

    “豁你妹”沈星纱一跃而下,风一般冲到陈太元面前,一个小擒拿就拿住了他的手腕。穿裤子?我让你穿!

    陈太元顿时见招拆招起来,两人四臂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好好的一场青春期交流会又变成了全武行,形势的发展总是这么难以预料。

    “你本就不如我,现在一条胳膊不能打,也不能完全催动气劲,还想跟我力抗?!”沈星纱冷哼一声,穿着睡衣攻势如潮,衣袂飘飘如仙子临凡。

    但是姑娘啊,就算你是超级大高手,也不能把自己的初夜搞得这么慷慨激昂壮怀激烈?这也太具有你的个人风格了。

    “那你用气劲啊,干脆直接撞断我手脚算了,刚好就更不能催动气劲跟你双修了!”

    “你耍赖!”沈星纱气得微微咬牙,“好,就算不动用气劲,我也一样能把你打趴下!”

    窗外,自然看不到窗帘里面的情况。但由于空间穹顶的灯火熄灭绝大部分而导致的昏暗,使得窗户里的人影倒是隐隐约约能映在窗帘上。更重要的是两人的打斗动静不外面的人很多都能看到。

    不少人原本都准备睡了,此刻却又兴致勃勃地在外面偷看。刚好,几个主要的手下都在。

    朱莉:“天哪,这人厉害啊,竟然和煞星大人打了这么久”

    郭永泉:“太恐怖了,难怪煞星大人说这个陈太元是超级高手,以前新人类组织和猎人公司都小瞧了他。”

    阿齐兹:“竟然能跟煞星大人战斗五六分钟,简直是奇迹了不过女魔头梅说得好啊,其实陈太元最强大的是那一肚子坏主意,面善腹黑。”

    唯一一道不太和谐的声音,来自于被陈太元踢过一脚的割喉者。这家伙阴阳怪气地冷笑:“不过马上就会结束的,煞星大人只是不跟他全力出手罢了。”

    这群人压低了声音议论纷纷,偷偷的看,当然不敢太暴露身份,万一煞星大人发火儿就不好了。

    但还是有比较大胆的,比如不远处一个小屁孩,正搬了一张小椅子坐在那里,拿着一包花生米兴致勃勃地看着。这里的环境太枯燥了啊,以至于那幕窗帘简直就像是一张荧幕,就算影子模模糊糊也堪比一场电影大片儿了。

    “我擦,师父师娘半斤八两啊,厉害!”小屁孩乐滋滋地吃了粒花生米,“但是,不是说师父的胳膊受伤了吗?肯定两人都没动用气劲。毕竟是咱家师娘啊,不会舍得拿气劲打师父的,否则一不小心就伤筋动骨了。不过梅阿姨,他俩为什么打架呢?”

    梅脸蛋微微一红:“我哪知道,我又没进去看。”

    “哦”想了想,小屁孩若有所悟,一拍大腿说,“我勒个去,明白了,必然是在修炼什么绝世功法!这两大高手一同修炼参悟,乖乖,成功之后一定是双剑合璧天下无敌的态势啊!”

    梅又有点不自在,心道那两位确实是在修炼什么功法,但功法的性质显然不是你这小屁孩能想象的。

    “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去睡觉!”剑舞出来了,猜到大体原因的她觉得不该让小屁孩多看这些,于是拧着他的耳朵向住的地方走去。小屁孩恋恋不舍,抱怨说观摩两大高手的打架本就是最好的学习啊,这师伯简直不会教徒弟。

    这场战斗,竟然足足持续了二十多分钟!

    对于一招之差便可能败北的绝顶高手们而言,这么长时间的战斗堪称漫长的战役,惊人之至。关键是到了最后也没看出谁赢谁输,只看到两人的影子不再出现在窗帘上了,估计已经躺下睡了?还是其中一个被另一个制伏了呢?

    但是不管怎么样,大家都惊讶的意识到,陈太元这家伙的战斗力和煞星大人无限接近,实在恐怖。

    而在房间里面,陈太元的形象就没有那么高大英武了。相反,现在的他极其狼狈。

    身体还是光着的,被沈星纱硬生生按在了床上,而且是趴伏在床上。但沈星纱的模样也不怎么样,剧烈的打斗让那睡衣凌乱不堪,衣襟都彻底打开了。敞开胸怀骑坐在陈太元的腰上,可真有一股女将军的气势。但是,那香汗淋漓的白花花身体又显得和“威武”二字有点不匹配。

    “这次服了没?”沈星纱气冲冲地抱怨,还喘着粗气,“真该死,睡个觉都能睡出这么大的动静来,你不要脸我还要呢,外头肯定看到了!”

    陈太元趴在下面却依旧说不服,但是力量却真的没了。刚才大家都没使用气劲的时候,他甚至还占了优势,可见他的战斗经验和反应能力甚至比沈星纱更强一些,当然男人本能的力气也更大一些。可沈星纱为了扳回劣势,最终还是使用了气劲。虽然只是有限度的使用,但却稳稳压制了陈太元的力道,这种耍赖的行为直接导致陈太元的失败。

    后来陈太元也使出了一些气劲,但沈星纱就顺便也提高一些,总之时刻保持压制态势就行。当然,这也耗尽了陈太元的力气。

    “当然不服,你耍赖了,说好了不使用气劲的!”

    “我就耍赖了,你能怎么样!”沈星纱气得干脆把敞开的睡衣扯落丢在一边,于是两人就这么干净直接的骑在一起,形象很是滑稽,不伦不类。“反正被我干趴下了,就得听我的。翻过身来,给我反应!”

    “打死不翻身,趴着挺好。”

    “敢跟我耍赖皮”沈星纱站起来,抱住大男人的身体,竟然一下子翻了个180度。看到陈太元想顺势起身,她马上又一下子坐在他的身上,制止了陈太元这个可能再度撤逃的动作。

    “我就说强扭的瓜不甜,你感觉感觉,没犄角?!”陈太元双手抓住她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腰肢,准备将她弄下来,但哪知道她一下子扑紧了,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他的后背,如八爪鱼般就是不松手。

    不过话说回来,和一个漂亮到让人呼吸暂停、性感到令人血脉喷张的女子紧紧贴合,竟然还能软趴趴没反应,陈太元这家伙也真是没心没肺到了没天理的地步。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太累了,体力几乎耗竭。

    “你这人,我发现这时候恰恰就是最无欲的状态了。”沈星纱愣愣的说。

    陈太元苦笑:“是啊,确实无欲,但也没力气催动气劲或双修了,累成死狗了都。”

    真是的,气得沈星纱牙痒痒:“那行,反正我就跟你耗上了,不信你永远不起反应。哼,你这家伙的身体这么健壮,我觉得休息半个小时就肯定能恢复不少体力的。”

    而在此期间,她是绝对不会松手的。

    事实证明,她还是小瞧了陈太元的恢复能力。仅仅躺着十来分钟之后,她就感觉到了强大的侵略感、异物感、抵触感。先是有点错愕,随即她贴在男人耳边低声笑道:“瞧,我就知道能等到你,小样儿。”

    这一次,陈太元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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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太元的体力是恢复了一些,但却好像全都恢复在了那点事儿上,反倒是没了挣扎的力气。毕竟沈星纱没曾受伤,而且刚才占了优势,所以体力保持得更多。

    所以他有点无力地倚在床的靠背上,任凭怀中的女子缓缓坐入。

    似乎遇到了阻碍,但她还是用力深入下去,作为一个忍耐力极强的修炼者,对于这样的奇怪痛感竟然还是觉得有点难以忍受。不过稍稍适应了之后,微微蹙起的眉头便舒展开来,还轻轻发出了一道舒缓的声音。

    “这就是”她没剧烈运动,而是抱住他轻轻的蠕动,如婴儿在母亲怀中拱动着觅食

    许久许久之后,一切风平浪静。

    两人就像是食言而肥只顾享受,完全忘记了什么修炼。男人宣泄之后便浑身无力地躺下了,而女人在连续两次的虚脱之后也软绵绵地趴在了男人的身上。什么适应性训练啊,哪有那份心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

    两人一动不动足足持续了三五分钟,陈太元这才缓缓坐起来,有点梦幻地再度审视这个房间、这张床,以及床上的这个女人。似乎一切感觉都变了,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意味。

    甚至有点忍不住伸出手,在那圆润光滑的肩头轻轻抓了一下,而后顺着前心的肌肤感受玲珑起伏的曲线。而女人似乎已经习惯并喜欢上了这种感觉,轻轻转身好让姿态更便于承接。不过她眼睛还是闭着的,许久之后竟然酣睡过去。

    睡过去了?陈太元有点无语,心道这就是你想要的修炼?还说什么适应性的训练?

    结果一直等到早晨五点多,沈星纱这才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缓缓的醒了过来。伸懒腰的时候拳头攥紧向上抻了一下,触碰到陈太元的腰部,于是她马上睁开了眼。

    有点一瞬间的惊恐,随即就想起了昨晚的所作所为,这才又适应了过来。一个独睡二十多年的女子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身边有个男人,确实会有点错愕。

    陈太元的手则顺势搭过来,放在了她的腋下。手掌轻轻揉压着柔软的峰丘,而手指则轻轻摩挲着柔滑的腋毛。她的腋毛不多不少,手感非常滑腻,自从四点半醒来之后,陈太元其实没少偷偷的触摸拂拭。只是在刚才看她醒来,这才赶紧收了回去,但现在再度温柔地侵袭过来。

    “还坐着呢?你不会坐了一夜?!”

    陈太元摇了摇头:“当然不是,就比你早醒了一会儿。你呢,精神还行啊?”

    “还好。”她也坐了起来和他并排,但两人一旦正经起来,就不方便继续搞那点小暧昧了。她抱着双臂或许只是为了稍稍掩饰一下,哪怕已经被观瞻甚至**了一夜。“想什么呢,跟出神一样。”

    陈太元看了看窗外,苦笑:“我再想,剑舞现在会怎么想。”

    “她又没记忆,能怎么想?”沈星纱有点不在乎的说,“你看到一个和你无关的女人跟别人睡觉去了,难道还得羡慕嫉妒恨吗?要是那样,全球几十亿人你能恨得过来嘛。”

    说是那样说,但心里头还是有点不自在。做的时候很疯狂,甚至刚才醒来的时候也忍不住在她身上的温柔之地抚摸**许久,只能说明在本能上面有些东西还是不可遏制。而一旦结束了这种状态之后,人就会回归理性和反思,开始有些内疚或自责。毕竟人是有情感、知**的高级生物,和普通动物不同。

    哪怕剑舞现在不在乎,哪怕陈天元说到底还是受制于人被迫无奈,但这种事发生的时候,剑舞毕竟就在几座房子之外。

    “反正我才不管她怎么看呢,包括你一切交往的女人,比如那个梁雪,全都得断掉。你是我的男人,以后只准和我一个人好。”

    “也忒霸道了,有个先来后到没有。”

    “你敢!要是敢继续纠缠,我就把她们揍扁了,反正她们都打不过我。”

    好,你拳头大你厉害。但陈太元有点暗暗吃惊地察觉到,沈星纱并非只是为了修炼而占有,而似乎是有种天长地久过一辈子的冲动,她肯定有这样的打算。

    我勒个去的,就她这个脾气,将来要是遇到梁雪,那咋办?直接开战吗?还有,要是被直来直去敢说敢道的袁晴撞见了,又咋说?袁晴显然是不会跟她打一架的,但肯定会碰撞出鄙视的火花?

    真乱不想了,明日愁来明日愁。

    陈太元现在反倒觉得,既然横竖已经发生了,那就干脆早早地帮沈星纱解决了双修的问题。虽然原本是不同阵营的人,但现在感觉确实不同了,睡了人家再拍屁股走人也不是陈太元的风格。他觉得最好的结果,就是帮助她治好了功法上的毛病,然后悄悄的溜走。

    “说到底,昨晚都白做了,都忘了修炼的事情。”陈太元说,“但是我也能感觉到,刚刚宣泄结束的那段时间,确实很容易做到无欲无求的状态。你呢?”

    沈星纱有点脸红:“我脑袋当时有点乱,记不得,满脑子都是懵懵的,就觉得自己飞到云彩眼儿里了,啥都忘了。”

    好,你倒是一心一意搞交合、聚精会神寻感觉了。

    “再来试试,我这次肯定要保持清醒了。”她说着一下子扑到陈太元的身上,再次抱紧。“要是不行就多适应几天呗,反正不着急。”

    这就是食髓知味了,干脆都不着急了。

    等到起床的时候,沈星纱这次竟然破天荒地没有穿那身阴森森的斗篷衣服,甚至也没戴上面具。当然,她也从未使用过什么化妆品之类的东西,于是就这么素颜朝天。

    “你不戴面具了?”陈太元觉得有点吃惊。

    “是啊,我忽然觉得做个原原本本的女人挺好的。”沈星纱乐道,“从今天起,我要做个真正的女人!”

    陈太元陡然明白了:感情以前她那么暴戾而冷酷,其实是因为她根本不把自己当作一个女人来看待。而经历了昨晚的春霖滋润,她的心境再度从干涸变成了饱满充盈。

    这也叫做回归真我。

    不过有些小习惯是改不掉了,比如站在那里就不自觉的背起双手,像个大领导一样盛气凌人。这都是扮演煞星这个角时候所养成的习惯,已经根深蒂固不可扭转。

    “你穿衣服啊,这么大了还懒床吗?”沈星纱看了看陈太元,发现这家伙还躺在床上。

    陈太元从被子里伸出两只脚,晃了晃脚脖子:“瞧,给我戴着镣铐呢!”

    沈星纱笑了笑,取下一只“劳力士”戴在了陈太元的左手上,但另外一只却没给他戴。“看你表现还可以,就给你放松一下好了。不过别得意哦,要是回头不听话了,我给你戴项圈机械部已经改进这个东西了,哼哼。”

    陈太元看了看手腕上的这只表,心道这是自己一夜折腾换来的优待吗?唉唉。

    但是不得不说,从这点也可以看出,沈星纱在看待陈太元的时候,感觉肯定也不一样了。其实两人产生这种事情之后,女人的感情变化比男人更大。哪怕是强大如沈星纱这样的女人,也已经暗暗的将陈太元作为自己的一种依靠,虽然她自己没有察觉,更不会承认。

    走出了房间,所有人都惊呆了!

    但凡看到“煞星大人”真容的,一个个都惊讶欲绝。有的胆子大一些的家伙,甚至后悔自己当初为啥没追煞星大人啊。这么漂亮的女人,要是追到手了,活一年就死都值了。

    该死的,全都便宜了陈太元这家伙了。

    好在陈太元昨晚展现出了足以匹配沈星纱的强大战斗力,还能让自己独占花魁的行为具有那么一些说服力。

    剑舞和梅她们也愣住了,没想到煞星竟然这么漂亮,挺不错啊。甚至两女都觉得,煞星从容貌上把她们两个都比下去了,当然修为上面更能比下去,哎。

    “哇哇哇哇,师娘你好靓啊!亮瞎了徒儿的钛合金狗眼,必须受徒儿一拜!”心墨大老远的跑过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磕了个头,“恭祝师娘师父百年好合、多子多福、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这种祝福语的搭配方式闻所未闻!

    至于说小屁孩能看出师父师娘木已成舟,估计就是通过师娘大人的回归真我。一个一直遮着真容的女人忽然揭开面纱坦然面对世人,显然心境经历了巨大的变化。而一夜之间能产生这样的变化,下屁孩这么聪明的家伙能隐约猜出来会发生了什么。

    沈星纱很满意,并且背负双手对众人说:“现在呢,我就宣布陈太元是我老公了。当然,我在外面的身份不能和官方接触,也就不走什么法律流程了。今天我想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就算是已经结了婚。”

    我擦,什么事都这么只争朝夕的,你是有多么赶时间啊!再说了,这事儿你先跟我商量商量,结婚是俩人的事儿,不能说来就来陈太元觉得自己的脑袋几乎要原地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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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星纱宣布了这件事之后,就直接通知手下布置一下,当晚就进行一场小小的婚礼,也算是给这个平淡枯燥的地下世界里增添一些欢乐的气氛。还别说,很多人听到这件事之后就大乐起来,竟然好似要过一个隆重的节日。

    沈星纱得意地离去,陈太元觉得这事儿越来越别扭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对面。

    那是剑舞。

    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现在遇到这种破事儿究竟该怎么处理。

    “昨天看到你似乎在跟她打架。”剑舞说。

    陈太元更加惭愧:“没打过她”

    剑舞笑了笑:“那是该说你受苦了呢,还是该说恭喜了呢?”

    “你就别闹了,大男人并不是件多光彩的事情,感觉比女人还丢脸呢。”陈太元苦笑,忽然扭头对一旁负责监视的鬼战士朱莉说,“妞儿,我们俩说点卧室里的话,你也要听吗?接受性教育的愿望也太强烈点了?”

    “去死!”朱莉毕竟是个年轻女人,气哼哼地转身离开,“给你们五分钟的时间。”

    当朱莉离开之后,陈太元当即把剑舞此前的事情说了一遍。“总之,你以前是担心把我暴露了,免得成为她的鼎炉,所以才一直没跟我联系过难为你了。”

    剑舞点了点头:“但我当时怎么又招惹康俊彦那些吸血鬼了呢?按说煞星控制着我,就不会让我脱离视线,那么康俊彦那些货真要是跟我过不去,煞星三招两式就把他们都灭了?而且,后来我怎么又主动愿意接受那种危险的试验了呢?”

    这些就是谜了,或许需要时间来解开,也有可能永远解不开。

    说完了这些最要紧的事情,陈太元便想对剑舞说声抱歉。虽然很多事都是被迫的,甚至昨天就算打赢了沈星纱,最终也不可避免要跟沈星纱滚床单,因为剑舞和梅、心墨等人的性命都捏在人家手上。也不是因为自己,更多的是为了身边人的考虑。

    剑舞摇了摇头说:“生死关头就别计较这些了,先能出去再说。心墨这小子不简单,一进来就感觉到了中间小阁子的不同寻常,只是因为有人监控而没来及告诉你。”

    陈太元有点蛋疼,心道剑舞真的不在意自己的“”,而是直接讨论起了这座地下基地的机密。当然,这件事也确实很重要,陈太元的思绪不一会儿也被带到了这上面。

    “小混蛋的鼻子又发挥作用了。”陈太元说,“而要是这样的话,那些被劫掠的儿童说不定就在下面,咱们得想办法救出来。”

    剑舞:“告诉你这个,就是听一下你的决策,反正我和梅、松都听你的。”

    “那你们的意见呢?”陈太元终究要问问大家的意愿。

    剑舞摇头说:“梅觉得咱们能出去就烧高香了,解救儿童这件事完全没必要。她还说,就算这些孩子很无辜,但长大之后肯定又是北高国这些成年人的讨厌模样,所以狠狠心就算了。”

    不愧是梅,虽然说得残酷了点,但确实有种寻常女人所不具备的狠辣决绝。

    “松呢?”

    “他能怎样。”剑舞说,“他原本说应该去救那些孩子,但听到梅一开口,他马上说自己的意见就是随便说说,其实最后还得听你的。说到底,他才不敢得罪梅呢。”

    陈太元点了点头:“松这家伙还是比较热心肠的,但却从不敢违背梅的意思。不过松也了解我的脾气,知道我肯定要坚持去尽力尝试营救那些儿童,才把最终决定权推脱在我身上。对了,你呢?”

    “我还用说什么,反正就听你的得了。”剑舞这一点倒是不含糊。反正她现在几乎没有任何自己的意见,任何事都和陈太元保持高度的一致。

    剑舞又道:“我,总觉得这个世界太陌生,甚至会觉得畏惧。但是我能感觉到,所有人里面只有你是对我最好最好的,可以让我毫无保留的相信。这或许是女人的第六感,我知道不会错的。所以就算不是你的女朋友了,但我在这些任务上都听你的安排得了。至于说可能遭遇危险或失败,哪怕最后因为你的决定而导致我也随之死亡,那你也别在意,反正我自己不后悔。”

    就这么一心一意的信服,简直就是盲从,哪怕死了也不后悔。嗯,不后悔三个字最难得。

    这时候,朱莉终于从外面走了进来,其实这妞儿已经多给了两人两三分钟的时间了。沈星纱让她来监督剑舞,但朱莉觉得这简直就是多余。因为几个人都戴着那种爆炸手表,又都在这个比铁罐子还严密的地下空间里,就算正大光明的让他们研究怎么逃,最终还是逃不出去的。

    再说了,剑舞现在是和陈太元讨论一些男女卧榻私事,就让他们多聊两句。哎,这对情侣也够惨了,硬生生被煞星大人给拆开,而且晚上还得举办什么婚礼,这岂不是往人家剑舞心伤上面撒盐吗。这种情形下,给剑舞多点时间倾诉一下得了虽然她不知道剑舞其实没多少触动。说到底,毕竟朱莉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挺容易因情事而悲春伤秋的女人。

    “说够了没有?”朱莉还是做出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你都要做新郎官了,还不赶紧去准备准备。还有剑舞,你也别闹什么情绪。要是敢大闹婚礼惹了煞星大人的不高兴,对你没有任何好处的。我是不忍心看到你被处罚甚至被处死,才跟你多说这么两句的,好自为之。”

    这妞儿,竟然还担心剑舞想不开会大闹婚礼呢。当然,要是根据普通故事或电影电视的剧本,确实要上演这样的狗血镜头了,难怪朱莉比较小心这个。

    “放心,我们知道自己命不好,得认命。”陈太元说。

    “错,”朱莉说,“你的命当然是好的,竟然能得到煞星大人的青睐,命不好的是剑舞。”

    呃好,随便你怎么说。

    至于沈星纱,离开之后就独自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关上门取出了那个笔记本,就算陈太元也不许进去打搅她。

    再次打开通讯软件上那个对话框,给那个头像是“山水画”的人发了个消息,许久都没有动静。或许对方并不会时时保持在线,但是无所谓,沈星纱就是把既成事实的一件事告诉对方而已,管它在不在线呢。

    足足一个多小时,连沈星纱自己也有点百无聊赖准备下网的时候,对面那个山水画头像竟然动了。

    “胡闹!”山水画似乎很愤怒,“不经我的允许,谁让你擅自暴露真面目的!该死该死!”

    沈星纱回复:“我乐意!我做够了隐形人,也再不愿活在你的阴影之下,我要做回我自己!你开心也好愤怒也罢,反正跟我无关。我长大了,不再是那个被你一手掌控的小丫头了。”

    山水画:“呵,翅膀硬了啊,口气不真像是个叛逆期的孩子。”

    沈星纱:“总之,我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活方式。前面二十多年的生活,我已经受够了。”

    山水画:“你这个忘本的小丫头,你要记得你的命是谁给的!要记得自己是谁养大的!忘恩负义的小白眼狼!”

    话说得这么难听,沈星纱几乎想要直接关掉电脑。但是回想到往日的种种,她最终还是回复道:“不跟你一般见识了,毕竟处在更年期也不容易。”

    对面顿时发过来一个刀劈斧砍捶砸电击的表情,显示着山水画已经暴怒。

    沈星纱则叹息一声,输入了一段文字:“总之呢,我会感念你的养育之恩,也会牢记你对我的好处。但是,没有什么恩德需要用整个人生来偿还不然那就不再是恩情,而只是豢养图利,不是吗?我已经用前半生来偿还,后半生则希望做回我自己。”

    是啊,假如你对别人的付出,只是为了让别人倾尽一生来偿还,那还算是感情付出吗?那和豢养牛羊、待其长大再屠宰获利有何区别?

    对面,山水画一段长时间的沉默。

    沈星纱还以为对方气爆了懒得说话,甚至可能已经砸了电脑,于是她也叹息一声准备关掉。但是她还是低估了对方的肚量和忍耐力,山水画终究还是回复了

    “丫头,你是不是成人了,昨晚和陈太元双修了?”

    擦,这也问得太直接了。但是不可否认,对方的洞察力是很敏锐的。

    沈星纱沉默了几秒钟,最终输入了一个“是”字。

    山水画:“难怪,你还是第一次,这种事毕竟最容易让一个女子产生新的人生观。”

    沈星纱竟无言以对。

    许久之后,山水画再度输入一段话:“既然你都暴露了真容,我还能说什么,再生气也没用,木已成舟。祝你幸福好了,也祝你能通过双修根除自己修为上的痼疾。”

    沈星纱显然非常意外,忍不住问:“你怎么这么好说话了?”

    山水画:“毕竟我是过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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