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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兴勉为其难的缩了缩脖子说,我尽量,我尽量。

    看到王兴这副耿直的模样,我开始无比怀念起雷少强来,兴哥是个将才,冲锋陷阵不带半点怵的,唯独就是做人太过实在,处理这种人情礼往的事情还得靠雷少强,说起瞎话来,连他自己都能骗过去。

    我连哄带骗的让苏菲跟着王兴和鱼阳走楼梯上楼,我则坐电梯跑到了顶层,现在“王者”的夜总会是从蓝月亮的基础上改造的,我找人硬生生的怼到了八层。

    从四层往上,清一色用来住兄弟们,越往上的楼层住的人级别越高,比如四层一个屋子可能住七八个,五层就变成四五个,这么做的方式就是为了激励底下的兄弟们办事更用心,当然不同的楼层每月挣到的钱肯定也不会相同。

    我们这帮兄弟基本上全都住七楼,八层是个独立楼层,楼梯上不去,只有电梯能到,我特意找人设计了几个大房间,一间当会议室,另外几间买了一些运动器材,让兄弟们平常健健身啥的。

    到了会客室后,虾哥正和伦哥、蔡亮、林昆在聊天,见到我进来后,虾哥赶忙站起来打招呼。

    我把虾哥硬按到椅子上笑着说,哥,咱们之前不需要客套,当初我狗jb不是的时候,你认可我,我永远记你这份恩情。

    虽然之前因为刘森,我和虾哥疏远了好一阵子,但是虾哥至少没有难为过我,或者因为想抱刘森大腿跟我翻脸,单凭这一点,我就绝对相信他的人品没问题。

    虾哥苦笑着说,三弟,你把哥哥整的不好意思了,弄的我好像墙头草似的,森老大在位的时候巴结他,现在他才刚倒台就又跑过来找你,实在是汗颜啊!

    我摆摆手说,虾哥不存在这些,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兄弟效劳,直接开口就成,不需要跟我客套。

    虾哥抚摸着指头上的大金戒指犹豫了几分钟后说,那我就直说了吧,哥哥我其实不单是做工程,手下还经营着个规模不算小的货运站,养了十几辆大车,平常负责给人拉煤接货之类的。

    我点点头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虾哥虎着一张脸说,我的货运站旁边还有家货运站,以前森老大在位的时候,那小子知道我的社会背景,从来不敢跟我闹事,谁知道森老大这才刚失踪,对面的那家就开始给我整事儿,不光强占了我一些老客户,下午竟然还带人把我的几个大车司机全都打进医院,指名道姓的告诉我,明天开始关门。

    我皱着眉头说,虾哥,以您的能力不应该这么菜吧?难不成对方手里人很多?

    虾哥点点头说,可不咋地,下午那小子带了好几十号人进我的货运站里闹事,咋咋呼呼的,还有几个人手里抱着“狗腿子”(土枪),吓得我手下那帮司机、跟车的全都不敢来上班了,哥哥这些年的全部积蓄基本上都投进去了,你得帮帮哥哥我啊。

    我疑惑的问,你的意思是以前对面那家其实不牛逼的?

    虾哥恨恨的点头说,以前那小子看见我都恨不得磕俩响头,自从傍上这个什么鬼组以后,就狂的没边了,我操特麻的,我跟那篮子说,明天定好地方,真枪实弹的磕一下。

    我捏了捏鼻子尖冷笑说,鬼组?行了虾哥,这事儿你消消火,老弟肯定给你办的妥妥的,你把那人的具体地址和电话号码给我吧,如果没啥意外的话,今天我就帮你搞定。

    虾哥感激的说,三弟真心谢谢了,以你现在的身份肯定不屑帮我处理这类鸡毛蒜皮的jb事儿,可哥哥我实在是没办法了,要不然也不会厚着脸皮求到你身上。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你三弟这个人处事就一条,扶起我的人,我让他一辈子不会跌倒!绊倒我的人,我让他一辈子爬不起来!回去舒舒服服的泡个澡,完事明早上起床你会发现啥问题都解决了。

    “明早上就能解决?”虾哥有点不敢相信。

    我轻蔑的笑着说,老爷们走路俩篮子撞的叮当响,放屁都得砸出来个坑,你老弟我答应你的事情哪回不是完美搞定?他们不是对手,放心吧哥。

    虾哥往桌上放一张银行卡,朝我又说了几句感激的话后就出门了。

    等虾哥离开后,我就拨通了和他硬杠的那家伙的电话,那小子外号李老八,我语气极其和善的说,八哥你好,我叫赵成虎,是虾哥的朋友。

    李老八不耐烦的骂了句,你要是来替他求情的话,那就免开尊口吧,这事儿没得谈,让他明早上关门歇业,我放他一马,不服咱们就明天找地方壳一下。

    我笑着说,那行呗,不用等明天了,也不用挑地方,现在我就到你的客运站找你。

    挂掉电话,蔡亮似笑非笑的说,要不我带几个兄弟过去处理了?

    我摇摇头说,除了需要看场的,把所有兄弟都喊上,咱们一块去!崇州市这帮盲流子既然都不认识我是谁,那今天就给他们好好涨涨记性,告诉他们从今儿往后,这地方我说了算。

    林昆叼着烟说,办这么个垃圾,全部出动是不是有点太给他抻脸了?显得咱们好像多无能似的。

    我点点头乐呵呵的说,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们心里越是看不起我,我就越有借口打压他们,打到都服气了,王者的名声也就出去了,早就享受一下这种不用动脑子欺负人的感觉,今天总算有人乐意配合我啦,哈哈

    林昆抛给我一支烟开玩笑打趣,你丫现在这得瑟劲儿,让我想起来今儿早上出门碰上个从煎饼摊上问有没有菜单的二逼,得瑟样子吧,要不要我把皇朝的人也喊上?

    我摇摇头说,不用!王者的兄弟们战斗力太困乏了,之前跟裁决的马仔群殴,好多人吓得扔了刀,掉头就跑,我得目的是锻炼他们,能炼的好就继续跟咱们混,炼不好就自己滚,咱们手下不养废柴。

    林昆替我点着烟,意味深长的说,看来一个人的气质真的是随地位上涨在不断提升的,妈蛋的,三年前老子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正和胖子,王兴仨人伙抢一根烟屁抽,现在摇身一变,哥几个全都成了叱咤风云的人物,唉再也回不去了!

    “虽然回不去了,可是也永远忘不掉啊,别特么悲春伤秋了,时间会帮你筛选好最重要的回忆,出发!”我搂着林昆的肩膀,伦哥搭着蔡亮的胳膊一块往门外走。

    带着兄弟几个坐上苏天浩送我的那辆丰田越野车里,我老山炮似的的朝他们努嘴笑着说,是不是酷毙了吧?

    林昆皱着眉头抚摸着方向盘,比我还村逼的东瞅瞅,西摸摸,最后干脆跳下车去拍了拍车前脸,又爬上来问我,这车真是苏天浩送你的?

    我牛逼哄哄的说,如假包换。

    林昆发动着汽车,像是个新手一般深一脚浅一脚的踩着油门,也连累我们后面的那十多辆面包车跟着走走停停,费了二十多分钟的劲儿,我们才刚刚走出不夜城。

    我好奇的问林昆,他昆哥你敢告诉我你在干啥不?

    林昆满脸严肃的说,别吱声,我先研究研究。

    我们就这样老牛拉破车似的慢悠悠来到李老八的货运站,进去之前我又给李老八打了个电话,李老八机器不耐烦的骂娘,问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说,八哥这事儿我不想闹太僵,你明天给虾哥拿五万块茶水费压惊,保证以后不再犯贱,我马上掉头就撤,你觉得如何?

    “我拿你麻个痹,小逼崽子,有本事马上进来抓我,老子等着你!”李老八怒气冲冲的摔掉了电话。

    王兴很是暴力的一把推开车门,跳了下去,利索的转身,大手一挥,冲着一排根本望不到头的面包车喊道:“看见这个院没有?给老子填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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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瞄了一眼还在不停摆弄方向盘的林昆一眼,回头问向蔡亮说,亮哥你觉得江龙咋样?

    蔡亮想了想说,还不错,有点小心机,做事狠辣不留情,感觉就好像是你的小一号,只要他忠诚度没问题,你再全力培养的话应该能扛起半个不夜城。

    “那金哥的徒弟邓华呢?”我侧头看了眼正扯着嗓门骂街的邓华问。

    蔡亮笑了笑说,他就稍微差一些了,只能做点苦力活,独当一面的话也勉强,不过将来肯定会闯祸。

    我若有所指的说,那亮哥你对自己的评价如何?

    蔡亮干笑着摸了摸鼻子尖说,那特么多难为情啊,自己夸自己的事儿,也就我那个不要脸的大哥和胖子能办的出来,我还真欠点,我的水平其实也很有限,凑凑合合的能当个一街掌柜吧,再大的话,肯定就把控不住了。

    我笑着问,你喜欢那条街?我送给你。

    蔡亮眼睛珠子顿时眯缝起来,沉寂了几秒钟后朝着爽朗的一笑说,三子,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刚好也想跟你把话说清楚,我和金子起初的目的就是为了找刘森报仇,现在仇也报了,按道理讲,我们确实应该滚蛋,可是我觉得你身边暂时还离不开人,所以就和金子商量了一下,再厚着脸皮蹭一阵子,起码在你没有成为真正的王者之前我们肯定不走,我得报恩,金子要等他媳妇。

    “谢了,亮哥!”我朝着蔡亮伸出手掌。

    蔡亮和我紧紧的握在一起坏笑说,瞅你这个小家子劲儿吧,指定这两天为我俩的事儿,茶不思饭不香吧?

    我“嘿嘿”笑着抓了抓后脑勺。

    我们正闲扯的时候,小院里的战斗很突兀的开始了,也不知道李老八的人骂了什么难听话,就听见邓华吼了一声:“我草泥马得,有能耐朝我脑袋上放两枪,弟兄们,给我砸!”

    接着院子里就传来“噼里啪啦”的打砸声,那栋矮楼和院子里的大车瞬间糟了蹋,玻璃让人砸的“砰砰”乱碎,我们的兄弟如同一群刚从笼子里放出来的狼崽子一般,嘶吼着挥舞手里的家伙式。

    砸了差不多能有十几分钟的样子,猛不丁听到“嘣”的一身闷响,里面显然是有人开枪了,哥几个赶忙从车上蹿了下去,我挤开人群,冲到最前面,看到一个穿着涤纶西服,黑色皮鞋,梳着小背头的中年人手里抱着一杆土枪坐在地上。

    邓华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大腿上破了好几个小洞,正潺潺的往外流血。

    此刻那中年人的脸色完全白了,嘴唇发紫的不住打着哆嗦,像是自言自语一般的小声吓唬,别过来,再过来我特么打死你

    好在狗日的手里的枪是那种装钢珠子的自制土枪,打出来基本上没什么杀伤力,顶多也就是和散弹似的嘣几个沙眼出来,不过即便如此,身上破这么多伤口,那疼痛感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了,而且也把我给吓够呛,这要是真枪的话,邓龙估摸早就挂了。

    江龙搀扶起邓龙,我望了他一眼,关心的问道,你有事没?

    邓华真是条汉子,明明疼的脑门上汗珠子直往外蹦,硬是摇了摇头说,没事儿三哥,今天要是不把这事儿给你办成,以后我都没脸再跟人说,我是跟你混的!

    邓华挣脱开江龙,直愣愣的朝着中年走了过来,拿脑袋凑到对方的枪管底下大喝,来啊!草泥马的,开枪,朝这儿打,今天打不死爷爷,以后你就跟我姓。

    我示意江龙把邓华拖回来,轻描淡写的看了邓华一眼说,命是自己的,丢了找不回来,你到阎王爷那儿说跟我混的,他也不可能给我面子,让你再复活,以后办事走点脑子。

    邓华满脸不服气的“哦”了一声。

    正如蔡亮评价的那样,邓华这家伙确实是员虎将,就是智商和情商实在欠缺的太多,此刻那个中年人俨然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如果再多吓唬两句,指定真敢叩动扳机,就说土枪的杀伤力小,这么近的距离照脑瓜子来一枪,后果也不堪设想。

    我跟旁边的蔡亮和林昆使了个眼神,我们仨呈三角形慢慢逼近中年人,我干咳着问他,你是李老八,八哥么?

    中年人紧张的拿枪管指着我,点了点头承认说,我是,成虎老大对不住了,刚才是我口出狂言,还希望你能既往不咎。

    这李老八一看就知道是个没种的人,刚才估计是让逼急眼了,才会不小心叩动扳机,这会儿一看我心平气和的说话语气,感觉又有回旋的余地,立马就蔫吧了,对付这种人,其实很好办,直接吓怵他,就啥事都解决了。

    我笑着点点头走了过去,像是老朋友一般露出他的肩膀,很豪爽的说,好说,咱都是朋友嘛,抬头不见低头见!八哥,能不能先把枪收起来?你要是喜欢打枪的话,我就喊几个兄弟出来,站着不动让你打,等你啥时候打爽了,咱们再慢慢谈?不用怕,不让你负责,反正我什么都不多,就他妈兄弟多!

    “王者!”身后的兄弟们很提气的同时举起手里的家伙式一齐呐喊。

    李老八犹豫了一下后,将土枪收了起来,递给身后的小弟,然后朝着我又抱拳又鞠躬的说,成虎兄弟放我一马吧,之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您给我次机会,至于赔偿问题,我肯定不会含糊。

    我无所谓的说:“八哥,丢人的事情,你喜欢在众人面前做呢还是私底下进行?我叫赵成虎,不夜城和皇朝都归我罩着,你觉得我今天摆这么大的场面,就是为了过来听你说句对不起的嘛?况且刚刚我还有个兄弟被你给打伤了,这笔账是不是也得好好算算?”

    李老八一副吃了狗屎的模样,耷拉着脑袋说,那成虎兄弟希望我怎么做?

    我笑着说:你办公室在哪?咱们找个清净的地方聊几句成不?你放心,我和你一样,也不敢杀人,这么多人从外面看着呢。

    李老八指了指一楼当中的房间,我揽着他的肩膀往办公室的方向推,进门前我喊江龙和邓华一块跟着我进来。

    走进办公室以后,我示意江龙顺手把门反锁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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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江龙把办公室门反锁死,李老八的脸色骤然变了,犹豫了一下,没敢问什么话,就好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般耷拉着脑袋缩在墙角。

    我大大咧咧的坐在李老八的老板椅上,朝着他微笑说:“八哥,这会儿没啥外人了,你也不用害怕丢人,有什么想跟我表达的么?”

    李老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左右开弓的狂甩自己大嘴巴子说,成虎大哥对不起,求求你给我个机会,所有的损失我都愿意赔偿,放我一马吧。

    我倚靠在老板椅上,悠哉悠哉的抽着烟,说实话我很欣赏这种不需要脑子,直接碾压人的快感,尽管有点欺负人的嫌弃,可混社会除了挣钱不就是为了一个爽字么?

    再说了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他欺负我朋友,我再欺负回来,这逻辑走到哪好像都没毛病,我静静的望着李老八将自己的嘴角抽的鲜血直流,才慢腾腾的站起来。

    我一手夹着烟,一手拿起桌上的烟灰缸,走到他脸前笑着问,你想好怎么赔偿我的这次损失了吗?

    李老八腮帮子肿的老高,用商量式的口吻说,就按照成虎大哥刚才说的那样,我赔偿虾哥五万钱快的茶水费,并且登门给他道歉,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去招惹他,刚才打那位大哥的一枪,我再赔五万块钱,您看行不?

    我斜眼瞧了瞧旁边的邓华问,给你五万块钱医药费你看成不?

    邓华吐了口唾沫,抬腿一脚蹬在李老八的脑袋上,横着膀子大骂,老子一毛钱不要你的,你让我再回嘣你一枪这事儿就算完,行不行?

    李老八哪有那个胆量,慌忙摇了摇脑袋哀求。

    我将烟蒂按灭,把烟灰缸递给邓华说,使这个玩意儿打,别弄死,其他都好办!

    不等我交待完,邓华一把夺过去烟灰缸没头没脑的罩着李老八的额头就砸了上去,一下狠过一下的用力,李老八疼的“嗷嗷”直嚎,从地上来回打滚,邓华直接骑马似的压在他身上继续“咣咣”的猛抡胳膊。

    门外李老八的那些马仔可能听到里面的动静了,有人踹了一脚门,我淡定的朝着门口喊,兴哥,刚才谁踹门的,把他腿给我敲折了。

    “草泥马,松开我啊!”一声惨叫后,外面彻底陷入了安静。

    见江龙的脸上闪过一抹不忍的表情,我想起了曾经的那个自己,轻声说,所谓扬名立万,指的是扬自己的名,断对手腕,既然现在崇州市的这帮大哥二哥们都敢挑衅咱们,咱就应该教给他们,什么是王者的威严!

    江龙犹豫了一下后,重重点点脑袋说,我记住了三哥!

    看李老八被打的趴在地上像条死狗似的直哼哼,我轻咳一声说,华子差不多了。

    邓华这才一把将烟灰缸摔在李老八的身上,又踢了他一脚退回到我身边。

    我眯着眼睛看向李老八问,八哥,想好怎么赔偿没有?

    李老八有气无力的爬起来,半跪在地上,脸上满是血迹,朝着我小声说,我赔二十万,我现在手头上就这么多钱了,求求成虎兄弟网开一面吧。

    我仰头望了眼他的办公室,笑嘻嘻的问,八哥你这货运站值多少钱啊?

    李老八吓了一激灵,赶忙又跪在地上朝我“咚咚”的磕响头哀求,成虎大哥,这货运站是我的命啊,你能不能给我留条活路。

    我蹲在他面前邪笑说,你知道自己错哪了不?

    李老八狂点脑袋说,错在不应该给虾哥闹事。

    我伸出两根指头低吼,第一,你不该欺负我朋友,第二,你不该勾结鬼组的人欺负我朋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鬼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

    李老八哑口无言的咬着嘴唇,又耷拉下去脑袋。

    我点着一根烟朝着李老八的脸上吹了口烟雾说,这样吧,我也不欺负你,你之前不是喊你的鬼组爸爸们来帮忙的么?那就再把他们喊回来,叫他们有多少人来多少人,你看咋样?

    李老八犹豫了几分钟,哭丧着脸说,成虎大哥我是真知错了,你放我一马行不?

    我提高嗓门问,行还是不行?

    邓华顺手将地上的烟灰缸给抄了起来。

    李老八忙不迭点点头说,行,我马上打电话。

    他颤颤巍巍的掏出手机拨号,那边很快就接了起来,他将这边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跟那头汇报了清楚,当听到“不夜城”和“赵成虎”几个字的时候,那边嘀咕了一句我听不懂的岛国语,就直接撂了电话。

    李老八再打过去已经变成了“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耸了耸肩膀笑着说,很遗憾,你的鬼组爸爸们抛弃了你,八哥要不这样吧,还按照你刚才说的,二十万医药费,另外再给我出点茶水费得了,你看哦不哦?

    李老八忙不迭的狂点脑袋。

    我笑了笑说,今晚上我带过来二百多号兄弟,一个人头按五百块钱计算,毕竟这么晚了,大家都不容易,你再给我拿十万块钱,如何?

    李老八眼泪当时都下来了,强忍着痛苦点了点头。

    我拍了拍他肩膀说,这就对了嘛,江湖事咱们江湖了,如果以后再让我知道你欺负我朋友的话,我可就不是这么和颜悦色的跟你对话了。

    李老八抽泣着说,我记住了。

    然后我叫江龙和邓华把他扶起来,我们几个人重新走出办公室,院子里躺着二十多个“哼哼啊啊”的小青年,而我们“王者”的兄弟们基本上都站在院里抽烟,画面形成很鲜明的对比。

    李老八从保险柜里拿出来几张银行卡,一脸肉疼的递给我。

    我当然所有人面说,八哥是个慷快人,送给兄弟们十万块的茶水费,两万块钱归夜总会,剩下八万算兄弟们的辛苦钱,今天晚上我请兄弟们喝酒,有没有问题!

    “三哥威武!”蔡亮提高嗓门喊了一声。

    其他兄弟也跟着附和大吼:“三哥威武!”

    然后我朝李老八抱抱拳头说,八哥,那我们先撤了,有啥事再联系,从今往后咱们就是朋友,你有啥困难也可以随时找我,如果觉得还有啥委屈,也可以喊上你认识的社会大手子到不夜城去找我,随时恭候您大驾。

    说完话,我异常嚣张大胳膊一挥,兄弟们纷纷钻回面包车里,我们哥几个牛逼哄哄的走出了院子,接着又是一阵发动机的轰鸣声,所有车排成一条长龙缓缓离去。

    直到开出去老远后,我示意林昆停车,然后冲江龙和王兴说,去和兄弟们交代一声,一辆车只留下司机跟着越野车继续往前走,剩下的人分批再摸回李老八的货运站,就从附近找地方藏起来,记住手机都关掉,一定要光着脚,谁也别给我发出任何响声,完事之后,我每个人奖励一千块钱现金!

    江龙和王兴点了点脑袋,快速去安排。

    让邓龙开我的车带着车队继续回不夜城,我和蔡亮、林昆掉头跑了回去,我有种预感,鬼组的人一定会来找李老八的,刚才李老八给他们打电话的时候,眉头一直都是绷着紧紧的,直到对方说出来那句我听不懂的“岛国语”后,我发现李老八的眉头才一下子舒展开,那种感觉就好像吃了什么定心丸一般,虽然只是一瞬间,但我相信自己的感觉应该不会有错。

    我们哥仨悄悄的走回李老八的客运站对面,也就是虾哥的客运站门口,借着院里昏黄的灯光,我看到里面的马仔正在收拾满地的狼藉,而李老八正来回踱着步子,嘴里异常愤怒的骂街,好像还是点着我名字骂

    “恭喜三哥让人点名操了,哈哈。”林昆拱了拱我胳膊坏笑。

    我没好气的说,傻屌,咱们是兄弟,他骂我爸不是跟骂你爹一样?还舔个大脸给这笑呢。

    林昆抽了抽鼻子说,待会我要撕烂他的嘴。

    我们闲逗了差不多一个多钟头左右,院内的垃圾也收拾的差不多了,那帮马仔们也纷纷散去,只有李老八一个人唉声叹气的坐在矮楼前面的台阶上抽烟,一切就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心底一阵疑惑,难道我猜错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撤退的时候,安谧的路口突然出现两束汽车远灯,紧跟着四辆黑色的本田轿车由远及近,开进了李老八的客运站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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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亮吐了口唾沫,也从怀里掏出来手枪说,那就拼呗,我这儿有一把,三子那有一把,王兴和你身上也有,谁被干死算谁倒霉。

    “其他人呢?”林昆冷着脸问:“这周围还藏了一两百号兄弟,子弹不长眼,只要今晚上死俩,就够咱们受的了,大哥你以为拍电影呢?开枪火拼,崇州市上群那群爷不把咱们活剥了,才怪!”

    我重重的喘息两声说,昆子说得对,影响确实太大了,咱不能明抢,今天柳志高刚警告过我,做事要有度,他们需要的是太平,记下来山本一熊他们的车牌,找到他们落脚点,咱再想别的办法吧。

    林昆舔了舔嘴皮说,这事儿交给我办吧。

    他眯着眼睛瞄了半天山本一熊他们的车牌,又过了十多分钟左右,山本一熊一行人纷纷走进车里,四两本田轿车从货运站里开出来,出门以后几台车就迅速分开,两辆车往左开,两辆车往右开。

    林昆一眨不眨的眺望车牌和方向,嘴里念念有词,同时掏出手机不知道给什么人拨了个号码,把情况简单说了一遍。

    打完电话以后,林昆冲我咧嘴一笑说,三子我只能帮你找到那些家伙的落脚点,其他事情不能做,我的身份你知道的,虽然不是军人,但是也有我们内部的一套规则,没有命令不能随便干什么事情。

    我和林昆碰了碰拳头说,你丫已经在违反纪律了。

    蔡亮打了个哈欠问我,李老八怎么处理?

    我瞟了一眼正关货运站大门的李老八,冲着蔡亮交代,问清楚他刚才到底给了鬼组的人什么东西,然后打断一条腿一只手,明天让胖子和田伟彤过来谈收购,不同意就打到他同意位置,咱们也尝试做点正轨买卖。

    蔡亮点点头,叼着根烟就往客运站走去,与此同时江龙和王兴带着人也从四面八方出现,潮水一般的涌进货运站里,我和林昆勾肩搭背的往回走,身后传来新一轮的打砸声和惨嚎。

    林昆靠了靠我肩膀坏笑说,从今天晚上开始“王者”和赵成虎的名字应该传播出去了吧。

    我努努嘴说,对手还是太弱,得再搞定几头大的,一步一步来呗,反正我也不着急。

    林昆搂住我肩膀问,下一步呢,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我想了想说,巩固现有的实力,同时想方设法的找出来上帝,背后有双眼睛瞪着,睡觉我都睡的不踏实,然后再想办法找到我爸,接他老人家好好的过日子,然后带着兄弟们做掉白道买卖,安安稳稳的混一辈子。

    林昆乐呵呵的说,不打算继续往上爬了?咱们周围的武市和安市可都富得流油啊,再有省会石市,也是个好地方,有能耐的大佬们都奔着到省会去发展呢。

    我摇摇头说,我这个人很知足的,就守着咱崇州这一亩三分地,当个地主老财就挺开心的,你呢?你们领导最近有没有给你布置啥任务?

    林昆耸了耸肩膀说,我一个实习的,能有多大任务,就算有任务也肯定不能让你知道呀,这都属于国家机密,嘿嘿

    “机密你麻痹,跟老子装大头蒜是吧?”我跳起来一脚踹在林昆的屁股上,拔腿就跑。

    “卧槽你奶奶个哨子!”林昆叫骂着从后面追我,深更半夜我们两个最近也算在崇州市风头正劲的新晋大哥很没溜的在街上疯闹,打闹累了,林昆这货非要跟我比赛谁肾好,输的的人背赢得人走回不夜城,于是乎我俩特不要脸的站在马路当中比谁尿的远,结果我输了,背着狗日的,步行一个多钟头回到不夜城。

    回去以后,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多钟,林昆很不讲究的打着哈欠回屋睡觉去了,我寻思这个点了,回屋也打搅苏菲,就从大厅里坐着抽烟,刚好等王兴他们回来,问问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大厅里几个看场的兄弟帮我泡了杯热茶,我眯缝着眼睛打盹。

    自打“王朝”扩建以后,田伟彤提议增加过夜的项目,一些客人喝多了,或者玩的不想走,可以在房间里过夜,这样基本上全天都有马仔和服务员值班,也可以最大程度的保证夜总会的安全。

    这个时候,从服务台后面突然走出来个女孩子,轻声问我:“怎么了三哥?”

    我仰头一看居然是安佳蓓,有些疑惑的说,你咋还没睡呢?又和阿华吵架了?他今晚上受点伤,气儿不顺,你多让着他点。

    安佳蓓摇摇头,大大咧咧的说,没有,华子早就上呼噜山找周公聊天去了,我替人值班呢,今晚上守服务台的姐妹儿生病了,我替她一宿。

    邓华加入我们以后,安佳蓓就一直呆在夜总会里做些接待、收银的工作,其实她完全可以不干活的,不过这妹纸的人性不错,性格也好,夜总会的服务员和小姐都跟她关系不错。

    我点点头说,你回去休息吧,我替你盯着。

    安佳蓓赶忙说,那怎么行呢,你是不夜城的城主,谁有那么大面子让你服务,我睡一白天了,不困,三哥我看你眉头不展的,是不是有啥心事儿啊?

    我故意逗她说,我们男人的事,你们女人不懂。

    当时她转身就走,我还寻思她生气了,结果这傻姑娘跑服务台后面,拿眉笔画了一脸大胡子又跑了出来,凑到我跟前说,嘿,兄弟,怎么了?

    对视了几秒钟后,我俩全都给笑喷了。

    没多会儿,王兴和蔡亮带着兄弟们回来了,一大波小年轻纷纷跟我打招呼,然后哈欠连天的上楼和走电梯的时候,闹哄哄的,我小声嘀咕,应该再从楼背后专门建个楼梯。

    等兄弟们走的差不多了,王兴和蔡亮站在我面前,两人看起来都异常的亢奋,蔡亮抓起茶几上的浓茶“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口,王兴激动的舌头都有些打结的说,三子,你知道那俩皮箱里面装的是什么嘛?李老八那个狗娘养的来历还真不简单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王兴摇了摇脑袋说,再猜,往死里猜,打死胖子你都猜不出来的。

    我好笑着说,美金?

    王兴和蔡亮一齐摇了摇脑袋,俩人统一的动作就好像是提前商量过一样。

    “我就说不可能呗。”我松了口气,天马行空的胡乱瞎猜说,难道是军火?两皮箱的b46、b31,要么就是药?满满两箱子的高纯度药品?

    蔡亮咽了口唾沫压低声音说,黄金!整整两箱子的金条,价值将近千万。

    我“腾”一下站了起来,张大嘴巴问向他俩:“什么?”

    蔡亮左右看了看低声说,李老八亲口承认,交给了山本一熊两箱子黄金,这些黄金是从岛国运过来的,几经辗转最后以进口玩具的方式到了他的货运站,而且这个李老八也不是正经玩意儿,狗日的早几年在岛国打工,加入了一个不入流的小组织,那小组织的上家刚好是鬼组,最近这两年一直都在替鬼组倒腾一些走私的手机、家电之类的电子产品。

    我冷笑说,两箱子黄金啊,拿到手的话,咱们完全有能力转行做点正经买卖,就算啥都不干存银行,也够养活这帮兄弟们吃喝拉撒好一阵子了,岛国的朋友真是热情,我这儿正犯愁应该怎么解决日常的开销问题呢,他们就送过来一份大礼。

    王兴叼着烟异常亢奋的说,现在就等着昆子帮咱找到山本一熊的地址,咱们过去取钱了,可爱的岛国兄弟真是咱们的人形发财树啊,前两次刚讹了他们四百万,没想到这么快就又送来一大笔横财。

    我掏出手机给林昆打了个电话,林昆正睡的迷迷瞪瞪的,骂娘问,有屁快放,老子刚特么的睡着。

    “昆子你快下来,王兴让人给削了,挨的挺严重的。”我朝着王兴和蔡亮比划了个“嘘”的手势。

    “马上!”林昆那头瞬间清醒过来。

    三分钟不到,这货火急火燎的从楼梯口蹿下来,仰头就问:“怎么回事啊,让谁打了!”

    见到我们仨全都朝他咧嘴直乐呵,林昆阴沉着脸走过来,照着我和王兴的脑门上一人甩了一个脑瓜嘣儿,尽管我全神贯注的提防着,也眼睁睁的看着他伸过来胳膊,可愣是没躲过去,脑瓜子让他给敲出来个大包。

    敲完我们还不算完,林昆破口大骂:“傻逼啊你们?这种玩笑能瞎开?一对白痴!”

    王兴捂着脑门嘟囔,开个玩笑嘛,不至于急眼。

    林昆瞪眼刚要继续训斥,我赶忙拉住他赔罪说,我昆爷你消消火,保证下不为例,跟你说正经事儿,你的朋友弄清楚山本一熊从哪住没?今天晚上咱们看到的两个皮箱子里竟然全都是金条。

    听到“金条”林昆只是冷了神儿,并没有表现出多强烈的欲望,他余怒未消的点头回答,弄清了,市中心的友谊饭店,那地方是专门给外国人住的,凭护照才能入驻,而且平常还有不少领导下榻,里面的保安都是退伍军人,千万不能乱搞,更别到酒店里去闹事,不然咱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人削的,想整他们的话,咱们只能从外面守着。

    王兴说,不进去咱们咋拿金条?

    林昆没吱声,我想了想说,能不能买通里面的服务员啥的,帮咱们把箱子偷出来?

    林昆摇摇头说,省省吧,友谊饭店每个房间里都有保险箱,客人入住期间钥匙只能归客人持有,别说酒店的服务员了,就算是老板也弄不开,除非有钥匙。

    蔡亮心一横说:“那就找人偷了狗日的钥匙,咱们手下几百号人呢,我就不信找不出来两个眼疾手快的兄弟,妈蛋的,江红不在,江红年轻的时候当过几年扒手,那水平杠杠的”

    说到一半的时候,蔡亮突然闭嘴,眉头拧成了“川”字形,警惕的看向服务台的方向,我也扭头看了过去,见到安佳蓓端了两杯冒着热气的浓茶走了过来。

    安佳蓓一脸的茫然,好奇的反问我们,怎么了?你们都看我干嘛?我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我捏了捏鼻子尖微笑说,蓓蓓你快上楼睡觉去吧,今天不营业了,我们从这儿聊点正经事。

    安佳蓓乖巧的点点头说,要不我帮你们准备点宵夜吧?忙活一晚上应该都饿了吧。

    我摆摆手说,不用了,你休息去吧。

    安佳蓓回头刚走出去两步,林昆出声说,等等,刚才我们的对话你都听见什么了?

    林昆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慢悠悠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只手已经摸到腰后,王兴“腾”的一下站起来,一把搂住林昆肩膀往旁边拉了拉笑着说,蓓蓓咱都是自己人,你实话实说,没事的。

    安佳蓓满脸的懵懂,根本不知道自己刚才几乎和死神擦肩而过,还笑嘻嘻的说,就听到你们说要偷什么东西,还听到友谊饭店几个字,你们说的友谊饭店是不是市中心那个外国佬住的宾馆?如果是那儿的话,我或许可以帮上忙。

    “嗯?”我和哥几个对视了一眼,将信将疑的问她,家里有亲戚在那上班么?

    安佳蓓也是个神经大条,又快步走回来,一屁股坐到我跟前傻呵呵的说,我一个姐妹儿在那当客服服务员,前阵子还勾搭我过去一块上班呢,说那的工资不高,不过小费很多,我那姐妹儿和我读初中的时候住一个寝室,关系特别好,老睡一个被窝,如果需要帮忙的话,我可以联系她。

    我笑着说,不用了,我们主要需要个扒手。

    安佳蓓的俏脸顿时红了,而且还是那种火烧火燎的臊红,揉捏着自己衣服角小声说,三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我一脸懵逼的问,知道什么?

    安佳蓓声音更小了,两只眼睛有点泛红,差点都快掉眼泪,脑袋几乎都快耷拉到胸口处说,我确实做过扒手,那时候华子刚关进监狱里,他妈住院着急用钱,我和一些小孩儿从火车站附近干过一阵子那种行当,不过三哥我可以发誓,在咱们夜总会里我手脚一直都是干干净净的,从来没有偷拿过一毛钱,真的。

    我和蔡亮、王兴顿时都被逗乐了,这特么都哪跟哪,我们只不过是闲侃能不能偷出来山本一熊的保险柜钥匙,谁知道竟然还把安佳蓓的过往给诈出来了,我哭笑不得的说,老妹儿你别多想哈,我们不是说你。

    安佳蓓擦了擦眼角,高兴的抬起头说,三哥你不怪我隐瞒过去的事情吧。

    王兴笑着说,那有啥可埋怨的,一文钱憋倒英雄汉,谁还没个虎落平阳的时候,我和三子以前还从苞米地里偷过苞米呢,没事儿哈,老妹儿,你是华子媳妇,咱都是自家人,没人会在意这些的。

    我也点点头说,行了,快去睡吧。

    安佳蓓这才如释重负的走进电梯门。

    等她离开以后,我们又商量了几套方案,眼瞅天色都要亮了,哥几个这才哈欠连天的上楼睡觉,到了七楼,王兴和蔡亮先回房间,林昆朝我使了个眼色,我俩又坐着电梯下楼,从电梯里,林昆一本正经的问我,刚才那女孩子什么来路?不知道为啥跟她距离的越近,我越是有种奇怪的感觉。

    我说,能有啥来路,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太妹,邓华的女朋友,人挺实在的,我专门找人调查过,没什么背景,一直都从崇州市瞎混的,你别乱想了。

    林昆摇摇头说,不对,她身上的味道让我觉得很熟悉,可一时半会儿我又想不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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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坏笑着打趣,我昆哥现在这种把妹儿方式已经过时了,再说了兄弟妻不可欺,蓓蓓她对象还是金哥的徒弟呢,论辈分的话都是得管咱叫叔,你这样惦记可有点不合适哈。

    林昆白了我一眼骂,不合适个jb,你寻思老子能是那种看见个小姑娘就走不动道儿的人么?我跟你说正经话呢,那姑娘你留意一点,我总觉得她怪怪的。

    “好好好,谨遵我昆爷教诲!咱抓紧时间睡会儿去吧,今天还有正经事儿呢!”我朝着林昆双手抱拳作揖的应承,嘴上虽然没说,不过我心里却觉得林昆太过神经质了,自打干掉刘森以后,林昆就好像变得对什么事情都格外小心翼翼起来。

    先是告诉我别开苏天浩送的那辆越野车,这会儿又絮叨安佳蓓不对劲儿,别的不说,就单看安佳蓓那小胳膊小腿,我估摸着田伟彤让她俩手都能打她五个来回不带重样的,所以对这事儿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我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进屋以前先跑到水房冲了凉,尽管每个屋的卫生间里都可以洗澡,可是我怕会惊醒苏菲,很小的时候,我爸就告诉过我,一个男人不管从外面怎么奔波有多辛苦,进屋前都一定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不为别的,只为等你的女人看到能够更舒心,可惜她的女人只对钞票更舒心。

    我自嘲的笑了笑,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脑子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去遐想一会儿,抽完烟怕嘴里有味儿,我又特意刷了遍牙,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新郎官似的才光着脚丫跑回屋里。

    也没敢开灯,就跟偷东西似的一点一点往里挪动,结果看到屋里的电视还是开着的,已经闪成了白雪花,苏菲穿了一件我的白衬衫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沙发上睡的正香,手里还攥着遥控器。

    我的衣裳穿在苏菲身上显得格外的宽松,不过却别有一番风味,羸弱的电视亮光映衬着她一对又长又白的美腿格外的妩媚,我很没出息的“咕噜”咽了口唾沫,静悄悄的走了过去。

    可能是我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吵醒了苏菲,苏菲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揉了揉眼角,懒散的朝着我微微一笑说,我怎么给睡着了,本来说好要等你回来的,三三你啥时候进屋的?

    我昧着良心编瞎话,回来都快两钟头了,就从这儿站着望了你两个钟头。

    苏菲赶忙爬起来,小媳妇一样挎住我的胳膊,把脑袋凑在我胸前嗅了嗅埋怨,傻样,那你怎么不喊我呢?

    我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的小耳垂坏笑:你知道什么叫美如画么?刚刚你的模样就是一副最美的画卷。

    苏菲羞涩的推了推我说,贫嘴,饿一晚上了吧,我给你倒杯奶去。

    我直接拿自己的嘴唇堵上她的香唇调戏说,嘴不渴,手渴。

    苏菲轻轻推搡了我两下,没有推开我,索性搂住我的脖颈跟我亲吻到一起,我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此刻的你侬我侬的悸动,使我们彼此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一夜的春色满园,自然不可与外人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从床上睡的正香,就听到门外有人“咚咚”的敲门,王兴捏着嗓子喊,三子开工咯,兄弟们让我告诉你一声,腰马合一,才是男人的王道。

    我瞄了一眼旁边羞涩的将自己整个脑袋蒙在被子里的苏菲轻声说,媳妇你今天还去学校不?

    苏菲摇摇头说,今天礼拜六,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我趁着有空帮你们统计一下账单,一群大老爷们估计干啥事都是稀里马虎的,你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别让那些个有心眼的人中饱私囊掉。

    我从苏菲的小嘴儿上啄了一口,快速爬起来穿衣裳,苏菲轻轻的抚摸着我后背上的“九龙拉棺”纹身问,当时纹的时候疼不?

    “疼,咋不疼,不过一想到你,我立马就跟战神附体了似的,老婆,我昨晚上的表现像不像战神?”我坏笑着吧唧嘴,眼珠子不老实的又往她的胸口瞟了两眼。

    苏菲一脚把我蹬下床,挥了挥小拳头骂,滚犊子!

    我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三哥,菲嫂虽美,可不要贪睡哦”胖子贱嗖嗖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次不等我还嘴,苏菲已经火急火燎的穿上衣裳,跑了出去,紧跟着就听到胖子“嗷嗷”两声惨叫,苏菲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回来。

    等我出去以后直接给笑喷了,胖子的脑门上好像盯着哥小笼包似的鼓了起来,哥几个全都捂着嘴坏笑,胖子委屈的嘟囔,三哥你得给我做主,他们非逼我喊的,结果我喊了

    “该!”兄弟几个一齐朝胖子竖起了中指。

    我揉了揉屁股蛋小声说,做个篮子主,老子现在从家里的地位都直线下降了,出力的时候喊着老公你真帅,等汗刚流完了,就立马变成了流氓三儿了。

    “哈哈”兄弟几个很无良的大笑起来。

    美好的一天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开始了,我环视了眼周围,只看到王兴、鱼阳、胖子、陈花椒、田伟彤和江龙,好奇的问,华子和咱昆爷呢?

    王兴说,华子去医院换药了,昆子不知道干啥去了,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临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千万别到友谊饭店去闹,还说有啥计划等他回来再说。

    出了夜总会大门,我交代胖子和田伟彤带几个兄弟去收购李老八的货运站,我们剩下几个人直接开车到友谊饭店去探底,山本一熊手上的两箱子金条,实在太魔性了,就连做梦我猛地都是躺在金山里傻笑的场景。

    至于西城区和皇朝,我照例没有多搭理,一个是想看看这阵子还能再蹦出来什么厉害人物,一次性痛快解决掉,再有就是我不太想得罪陆峰,不管怎么说那小子人品不错,而且还是文锦的人,真要是搞他的话,我害怕文锦会跟我翻脸。

    至于他能不能搞定西城区那就是他的本事了,八号公馆程志远那边倒是没有追的太紧,唯一麻烦的就是陈圆圆,她现在好像变成我们两家的“友谊大使”见天的从我们夜总会赖着,也不知道这妞到底跟程威是啥关系。

    我胡乱琢磨着,从驾驶座上开车的鱼阳朝我吹了口哨说,他三哥要不要给你整两套腰花夹饼?那玩意儿巨补肾,我看胖子每天早上都买几套吃。

    我撇撇嘴说,他一个单身侠,补肾干啥?

    王兴一本正经的说,你以为撸馆子不使肾那。

    我直接给笑喷了,朝着王兴翘起大拇指说,兴哥,你学坏了。

    我们一帮小青年美滋滋的把车开到友谊饭店的附近,然后我和王兴戴顶鸭舌帽和口罩装作找厕所的模样跑进去,还没走进大门口我们就让保安给拦下来了,俩虎背熊腰的保安寒着脸说问我们要通行证。

    “我尼玛,上个厕所去哪给整通行证?”王兴脾气暴,直接就开骂了。

    俩保安好像没听着一样,目视前方不再搭理我们,我们只要往里硬闯,他们就伸手阻拦,正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长得像煤球成精似的老外哼着小曲儿直接走了进去,两个保安好像看见爷爷似的点头哈腰。

    我指着那“煤球怪”问他俩,你们怎么不管他要通行证呢?

    一个脖子上长了颗痦子的保安牛逼哄哄的说,人家那张脸就是通行证。

    我说,你意思是岛国人和棒子国人都得用呗?

    另外一个保安上前推了我一把骂,哪那么多废话,一瞅你们藏头露尾的模样就知道不可能是老外,赶紧滚蛋!

    我拍了拍自己胸口微笑着问俩保安,大哥你们几点下班?弟弟我等着你哈,带你去认几个洋爹。

    “啊就啊就干什么呢?”我正威胁保安的时候,一个穿身制服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到那青年的模样我顿时乐了,没想到竟然是那天晚上要买我车的那个大结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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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那青年的同时,他也刚好扭脸盯着我和王兴打量,只不过我俩脸上都捂得严严实实的,就算熟人也不一定能认出来,何况他就是只和我见过一次面,更不可能认出来。

    结巴青年瞧架势应该还是个队长之类的小头头,一身笔挺的保安服裹在他身上,愣是穿出了二战时期德国青年近卫军的味道,胸口上还挂着他的工作证,敢情这小伙叫朱厌,尤其是他脑袋上扎着的那个“猪尾巴”似的小辫子,怎么看都觉得不像是个好东西。

    守在门口的俩保安“啪”的给朱厌敬了个礼,将我俩想要直闯“友谊饭店”上厕所的事情汇报了一下。

    朱厌眯眼打量了我俩一眼,寻思了几秒钟后开腔:“啊就出门在外外都不容易与人方便啊就就是与己方便,让他们进进去吧。”

    本身就是个结巴,小伙儿还非要话痨似的和人讲道理,把我从旁边听得火急火燎的,训斥完两个手下,朱厌表现的挺热情的,还亲自带着我俩走了进去,一直把我们带到一楼的卫生间。

    他从门口等着我们,我和王兴装作模样的拉开拉链放水,期间朱厌问我们,是不是到崇州来旅游的,我们随口应付了几句,等我们放完水,他又把我们带出去,我趁机左顾右盼的扫视四周。

    把我俩送到门口,朱厌笑容满面的招招手道别,直接掉头又走进饭馆,我和王兴快步回到车里,守在车里的鱼阳、陈花椒和江龙赶忙问我,怎么样了?

    王兴摇摇头说,不好整啊,里面的安保太严格,大厅里有四五个执勤保安,墙角和门口都有摄像头,电梯的位置在一进门口的地方,而且咱们还特么不能硬闯,这事儿就难办的啦。

    江龙说,三哥实在不行的话,咱就从门口守株待兔?反正知道山本一熊的车牌号,他出来以后就跟踪狗日的。

    我想了想说,先试试吧,估摸着效果不会太好,谁也不能出门拎着两皮箱金条从街上溜达。

    接下来的几天里,兄弟们轮班从“友谊饭店”盯梢,这种大事儿用下面的兄弟不放心,所以来来回回只能辛苦我们哥几个,可山本一熊这个王八犊子好像死酒店里面似的,一点动静没有,不光他没啥动静,就连其他的岛国人也没有一个出来的。

    实在没办法,我只好找安佳蓓联系了她的那个姐妹儿,花了笔大钱买通她,确认山本一熊的确从里面住着,一起的还有八个岛国人,安佳蓓的那个姐妹也曾以收拾房间为借口,帮我们进去找过保险柜的钥匙,不过没得手,那钥匙山本一熊始终贴身保管,就连洗澡的时候都放在旁边。

    一直捱了四五天,这天轮上我和蔡亮盯梢,早晨八点多钟的时候终于看到山本一熊的那台本田车饭店里面缓缓开出来,我俩赶忙跟踪了上去,可能是不太熟悉崇州市的道儿,前面那台本田车开的很慢,走走停停磨了半个多钟头才总算停下。

    让我跌破眼镜的是,山本一熊居然把车停到了一处公交车牌的附近,然后他和两个小青年打扮很随意的从本田车里出来,径直站在站牌底下等公交车,如果他们不吱声,没人认得出来这是几条岛国狗,就和千千万万坐公交上班的普通白领没两样。

    我疑惑的说,这狗篮子唱的是哪出戏啊?坐公交游览崇州市么?

    蔡亮从腰后摸出来一把匕首,手指轻轻擦拭刀身说,估摸着就是为了掩人耳目,要不我直接去把他掳走得了?

    我思索了几秒钟后摇摇头说,不能抓,万一钥匙不在他身上,或者狗日的不值两箱子金条,咱可就亏大发了,而且还容易打草惊蛇,先跟上去看看啥情况再说吧。

    不多会儿公交车来了,我和蔡亮也赶忙跑了过去从后门上的车,车上人很多,你推我搡的叫人格外闹心,不过也刚好为我们打了掩护,我戴副大口罩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山本一熊,一路上都没发现有啥不寻常的事情,一直走了七八站地,山本一熊下车,我和蔡亮也随着人流挤了下去。

    谁知道山本一熊居然打了辆出租车又回到刚才出发的地方,然后开着他自己的那台轿车返程“友谊饭店”,当时我和蔡亮都傻眼了,蔡亮咽了口唾沫问我,这狗篮子干嘛呢?吃饱了撑的出来消食?

    我同样懵逼的说,我也没看明白,卧槽,刚才和他一块的那俩小青年呢?

    蔡亮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啊,我刚才就盯着他一个人看的。

    我俩大眼瞪小眼的坐在车里面面相觑,显然我们被山本一熊给狠狠涮了一把,那俩失踪的小青年肯定是去替鬼组做什么事情了,看来真是我们掉以轻心了,一直都觉得鬼组的人头猪脑,从没想过这群损逼既然敢从岛国跑到我们崇州发展,能没自己点手段么。

    倒不是说他一定知道我们从后面跟踪,或许这只是鬼组平常的办事手段而已,不管咋说,初次交锋我们算是完败,等到中午的时候,那俩小青年分别打车回到了“友谊饭店”。

    我咬着牙狠声说,妈蛋的!老子还和鬼组这帮狗东西杠上了,通知王兴和鱼阳,明天开始多找几个靠得住的兄弟到这儿来盯梢,我特么就不信这个邪了。

    我刚说完话,外面的车窗玻璃就被人“咚咚”敲了两下,放下来一看居然是那个梳着“猪尾巴”发型的青年,我记得他好像叫朱厌来着,庆幸我还没来得及摘口罩,也不怕他认出来我,我疑惑的问他,有事么哥们?

    朱厌一脸认真的盯着我的眼睛说,朋友我看啊就看你你们的车,啊就在这里停好几天了吧?不管你们是干嘛的啊就

    “哥们你放心吧,我们肯定不会闹事,就是想从这附近钓洋妞呢,娶个洋媳妇,你懂的!”等他说完话我估摸着天都黑了,朝他比划了个ok的手势后,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把车倒了出去。

    很明显这个叫朱厌的保安队长已经对我们产生怀疑了,看架势明天得多找几台车,然后换个位置盯梢了。

    回到“王朝”夜总会,我看到安佳蓓正趴在服务台前和服务员在聊天,猛不丁想起来她前阵子和我说过,自己当过扒手的事情,我把安佳蓓叫到旁边问她,老妹儿你真干过扒手?

    安佳蓓小脸一红微微点了点脑袋,我说:“那你能不能帮哥点忙?”

    安佳蓓犹豫了几秒钟没吭气,我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怂恿一个女孩子家帮我偷东西,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了,我的名声估计都能臭,干笑两声后,朝她摆摆手说,我开玩笑呢,你忙你的吧。

    完事我就准备上电梯,刚走出去没两步,安佳蓓撵上我说,三哥你别多想,我不是不愿意帮忙,就是怕你们会看不起我,你对我和华子有恩,您说需要我怎么做,我都听。

    我抓了抓后脑勺笑着说,算了算了,我再想别的办法吧。

    安佳蓓不依不饶的拽着我胳膊撒娇,不行,三哥你就说嘛,我保证完成任务,不然你就是看不起我。

    我迟疑了两三分钟后点点头。

    第二天,我们重整旗鼓带了七八个兄弟过来盯梢,山本一熊还真没让我失望,还是昨天那个时间段,开车从“友谊饭店”里缓缓出来,这次大家都分配好了各自工作,我开车载着安佳蓓早早跑到公交车的下一站等候。

    等了没一会儿,公交车到了,我和安佳蓓一前一后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挤了上去,安佳蓓打扮的像个读书的高中生,背着书包,弱不经风的站在车门口的位置,我随着人潮涌动站在车厢的中段,侧身拿余光寻找山本一熊。

    山本一熊根本没察觉,低着脑袋正按手机,旁边是两个小青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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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余光牢牢的瞟着山本一熊,那狗犊子完全像是没事人一样低着脑袋按手机,当公交车走到第三站的时候,他旁边一个青年下车了,我仰头望了眼车厢后面,只见我们的一个兄弟迅速跟了下去。

    车子走到第五站的时候,另外一个青年也下车,我们的人再次跟上。

    又过了几站地,山本一熊收起手机,仰头望了眼四周,站起来往门口的方向挪动,我望向靠在门口站立的安佳蓓,她和我对视了一眼,微微点点头,小脸紧张的有点发白。

    别说她紧张,我其实心底也替她捏了一把冷汗,毕竟我们事先根本没有彩排过,安佳蓓又是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在公交车上做这种事情。

    在公交车马上要报站站名的时候,我按照提前商量好的,挤到门口装作差点被人推倒的样子,猛地蹲下身子骂街:“挤个jb毛,把老子钥匙都给挤掉了。”我蹲下身子堵在公交车的下车门口处,一脸着急的模样在车厢的地上摸索着,故意去地上抓了两把,然后拿一双沾满灰尘的手有意无意的拨拉着山本一熊的裤管。

    “你滴干什么!”山本一熊怒气冲冲的冲着我吼道,脸上的肌肉挤到了鼻梁下面,看起来格外的嫌弃,不过他一张嘴就露了馅,怪腔怪调的口音,让很多乘客都瞄向了他。

    “你以为你丫是大姑娘啊,老子多稀罕摸你,我他妈钥匙掉在你脚下了,往旁边让让!”我头也不抬,继续很镇定的拨开山本一熊的双腿从路上摸索,手上的灰尘故意蹭了他一裤腿。

    “八嘎!”山本一熊咒骂了一句,往后倒退两步,弓腰拍打裤腿上的灰尘,趁着他弯腰的功夫,靠在他身后的安佳蓓很是麻利的从袖子中掏出镊子,飞快的将山本一熊后裤兜的钱包夹了出来,然后又整的好像被什么人推了一下似的,“哎哟”娇嗔一声,整个身子贴在了山本一熊的身上。

    几秒钟后,安佳蓓离开山本一熊,从我身边硬挤了过去,同时还拿脚拨了我一下轻声说:“大哥哥,拜托你让开一点好吗?我马上要迟到啦。”

    得到安佳蓓的暗号,我赔笑着往旁边侧了侧身子,安佳蓓挤下车,迅速的朝车尾的方向走去。

    “你这人也真是,找东西也得让大家伙先下了车再找。”一个烫着波浪头满脸脂粉的半老徐娘看着安佳蓓下了车,也顺势义正言辞的批评起了我来。

    “是啊,你这不耽误大家伙的时间嘛!”车厢内的一帮乘客全都满脸愤懑的抱怨着谴责我,那副恨不得咬死人的模样就好像我真做了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仿佛他们的时间就是绝对的一寸光阴一寸金,我苦笑着摇摇头,这特么就是国情。

    司机和售票员也站起来呵斥我,让我等会儿再找。

    “找到了。”我欣喜的提着一小串钥匙站了起来,点头哈腰的朝车厢内的人说了几句对不起后,跑下公交车,下去以后,我朝着山本一熊伸出一根中指,傲慢的挑衅了一声:“大傻逼!”

    山本一熊肯定不能惯着我,狗熊似的从公交车连蹦带跳的滚了下来,哪知道他才刚刚下车,一辆疾驰而来的摩托车好像刹车失灵一般“咣”的一下就狠狠的怼在山本一熊的身上。

    山本一熊让撞出去两三米远,连骑摩托的小伙连人带车也摔倒在地上,趴在地上“哎哟哎哟”的惨嚎。

    山本一熊踉跄的从地上爬起来,嘴里骂骂咧咧的喷着鸟语,愤怒的走到骑摩托的小伙跟前抬腿就踹。

    没来及的开走的公交车里瞬间探出来好多脑袋看热闹。

    这个时候一辆面包车悄然无声的出现了,从车里下来五六个戴着口罩的小青年,我朝着领头的邓华轻轻点了点脑袋。

    “山本!”邓华喊叫了一嗓子。

    山本一熊完全是条件反射的应了一声,回头看去,脑袋刚转到一半,邓华两手抱住棒球棍“咣”的一下就砸到山本一熊的脸上,剩下的几个青年立马一窝蜂似的扑上去,挥舞着手里的家伙式没头没脑的往山本一熊身上招呼。

    山本一熊吃痛弯下了腰,双手在空中乱舞,人连连往后退去。

    邓华一声不吭,绕到他的身后,猛得跳了起来一肘狠狠的捣在他的脊背上。

    山本一熊痛苦的闷哼一声,整个身子猛地趴在了地上。

    旁边的几个青年也一声不吭,抬腿猛跺他的头部。

    山本一熊“嗷嗷”的惨叫,挣扎了好几次想要爬起来,可是每回刚直起腰,就被邓华一棍子给抽倒在地上,只能用手抱住鲜血直流的脑袋,任由邓华他们在自己身上肆意的踢打着。

    不远处,驻足的行人惊愕亢奋的看着刺激的一幕。

    见四周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山本一熊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弱,我朝着亢奋的邓华“咳咳”使了个眼色,邓华才停止了对山本一熊的踢打。

    邓华梗着脖子指向山本一熊咒骂,老子是不夜城的人,我大哥叫赵成虎,不服气可以随时过来报仇,至于为什么打你,你心里应该有点逼数,上回带人和刘森围攻我们,就有你个逼养的!我没说错吧?

    山本一熊老母猪似的趴在地上直哼哼,一句话不说。

    邓华朝旁边的几个青年摆摆手,两个小弟掰开山本一熊抱着脑袋的右手,死死的平按在地上。

    邓华抬起穿大头皮鞋的脚,重重的跺在这只手上。

    “啊!”山本一熊凄厉的惨叫声再次响起,身子象虾米一样躬了起来。

    与此同时,蔡亮也给我发来一条信息,说是已经拿到保险柜的钥匙,此刻正想办法进入友谊饭店,让我放心。

    邓华带着一帮小青年迅速跳上了没有熄火的面包车绝尘而去。

    四周围观的人群指指点点的朝着山本一熊聚拢。

    我掏出手机报了个警,然后扔下来脸上的口罩,悠哉悠哉的打了个辆出租车回“王朝”夜总会,静等警察找上门,果然我从办公室里刚坐下来还不到二十分钟,两个穿制服的“同志”就推门走了进来,说是让我配合到警局了解一下情况。

    我也没含糊,跟随他俩上了警车。

    到了警局的审讯室,我倚靠在墙边抽烟,没多会儿柳志高带着一个肩膀上挂两杠两星衔儿的中年人推门闯入,我乐呵呵的站起来跟他俩打招呼,冲着柳志高问,不过是底下人不懂事打个架,怎么还把柳叔您给惊动了?

    柳志高冷若寒冰的指向我训斥,少特么跟我嬉皮笑脸,打个架?你知道你打的人是谁么?

    我摇摇头,不屑一顾的调侃说,不知道啊,咋地?皇亲国戚啊?要不是警察同志喊我过来做笔录,我都不知道还有这事儿,您也知道不夜城现在不稳定,偶尔打个架啥的不是很正常嘛。

    柳志高板着脸臭骂,赵成虎你现在真挺狂啊,前面的屎还没擦干净屁股,现在又开始招惹更大的麻烦,我看你是不想好好的了吧?

    我无奈的摊开手臂耍赖皮,柳叔,您不能张嘴就诬陷我吧?人好像也不是我打的,我当老板的,底下员工和人发生矛盾,总不能不闻不问吧?需要赔偿多少钱医药费,我赔偿不就完了嘛,难不成还得我过去道个歉?

    柳志高让我气的浑身哆嗦,他旁边那个挂警衔的中年人一步跨到我跟前,将我拽起来,手臂反扭按到了地上吓唬,赵成虎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上面又有什么牌面,但是从今天开始给我老老实实的,你敢让我舒服,我肯定让你更不舒服。

    我冷笑着说,大叔,我好像没犯什么错吧?按照您的逻辑是不是只许别人砸我的场子,我要是还手反击那就是违法咯?

    这个时候审讯室的铁门被人猛地一下推开,一个脸色苍白的青年警察急急忙忙的说:“孟局,友谊饭店被盗了,岛国友人的贵重物品丢失。”

    “丢什么了?”柳志高嗓门骤然提高。

    “两箱黄金”那警察声音很小的回答。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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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那青年警察的汇报,柳志高的额头立马出现了几滴汗珠子,他深呼吸两口,神色严肃的问,被盗窃的外国友人是不是叫山本一熊?就是刚刚被你们送进医院接受治疗的那位先生?

    青年警察点点头,显得很是拘谨。

    柳志高招招手示意他先出去,走到我跟前冷声问,是不是你做的?

    我当时还被那个“两杠两星”的家伙反扭手臂按在桌子上,露出一脸迷惑的反问他,我做什么了?人真不是我打的,您可以亲自去问挨打的那个怂包。

    柳志高拿指头戳着我脑门说,少跟我装蒜,赵成虎我太清楚你的把戏了,做人做事留一线,有些东西很烫手,太贪婪的话容易把手烫烂了,两箱子黄金被抓到的话,你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够枪毙,死的时候别说我没提醒过你!

    我歪着脑袋一副老实人的模样,委屈的诉苦说,柳叔您就算看我不顺眼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吧?我这才刚睁开眼没多会儿,就被你们拉拽到审讯室里来,我犯啥事了?无非是底下的员工跟人打个架,怎么又牵扯到盗窃黄金的事情上了?柳叔,我知道您看不起我们这帮小孩儿,可是也没必要这么争锋相对。

    柳志高冷哼一声,冲着按住我的那副孟局说,小孟先把他拘留二十四小时,今天晚上开始带人去查不夜城,查皇朝洗浴,如果发现有任何违法乱纪现象的,一定给我严惩不贷,你看看现在崇州市都成什么风气了?做得好的话,我把代理两个字帮你摘掉,做不好,你就去门卫室看大门吧。

    “是!”孟局“啪”的敬了个板正的礼,从腰上解下来一副手铐“咔嚓”一声套在了我的手腕上。

    柳志高斜楞眼睛扫视我几下冷笑说,友谊饭店有摄像头,每层都有好几个,摄像头不会眨眼睛,赵成虎你祈祷你的兄弟们手脚干净点吧,千万别露出任何马脚,否则的话哼哼!

    我扯着嗓门喊叫,冤枉啊,我冤

    柳志高带着孟局“咚”的一声摔门离去,等他们走远以后,我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表情变得严肃起来,我倒不是担心友谊饭店有什么劳什子的摄像头,既然敢干这事儿,我们自然提前就做足了准备工作。

    安佳蓓的那个姐妹儿收了我们的钱,会在我们打算动手前,将饭店里的电梯的线给剪断,十几层楼高的大酒店电梯出现故障肯定是需要马上维修的,酒店也一定会联系电梯公司,蔡亮和伦哥以及陈花椒会伪装成修电梯的员工自然而然的进去检查,我另外还安排了五六拨兄弟从友谊饭店的三个路口专门碰瓷正规电梯公司的人,给蔡亮他们拖延时间。

    等一切都搞定以后,大家统一撤退。

    刚才柳志高出门的时候,我兜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这是蔡亮给我发的暗号,通知我已经顺利得手,我暗自庆幸,得亏自己有删短息的习惯,要不然刚才柳志高抢我手机的话,估计都能看出来端倪。

    我坐在冰冷的审问椅上回忆整件事情,确定这事儿应该万无一失,心情也自然而然变得好了很多,至于柳志高说去查不夜城,我反而一点都不担心,我知道他多半是吓唬我,警局的人没那么闲,每天跑过去挨个场子的查我们,退一万步讲,就算他真这么做了,也很无所谓。

    只要多安排几出“女子晚归,被某男尾随侵犯”,或者“社会团队争抢地盘发生火拼”的戏码就ok,到时候让受害者跑到警局门前挂条幅喊冤枉,反正演员我们有的是,小姐和一些愿意铤而走险的社会青年多了去,再想办法联系几家报社、新闻部啥的,把事情大肆曝光。

    甚至都可以安排记者采访犯罪分子为什么这么做,原因就是因为“不夜城被封,荷尔蒙无处释放。”只要引起了社会的关注,我看到时候市里面的那帮高高在上的大老爷们会不会慌,柳志高会不会来求我,要知道社会的舆论足以压倒他们的地位。

    我吧唧着嘴巴邪恶的盘算着,琢磨了一会儿不由叹口气,自言自语的小声嘀咕,还是社会地位不够,如果我手下现在有几家上千人的工厂,借给柳志高五个胆子他也不敢毫无证据的羁押我,看来属实应该往白道方面多考虑了。

    还有柳志高这个混账东西,有事没事的就想难为我一下,也必须得解决掉,当然把他给弄死我没那个胆量,毕竟身份从那摆着呢,不过我相信狗日的肯定有对手,玩政治的人可比混社会的要手狠心黑,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等我出去以后一定要联系一下,想办法尽快搞垮柳志高。

    再有就是柳志高刚才的态度很明显也不太正常,他是市里主管治安的没错,可不应该那么紧张啊?难不成山本一熊跟他之间还有什么勾扯?

    本来我以为自己真的会被拘留二十四个小时,谁知道才过去五六个钟头,他们就把我给释放了,当我走出审讯室,看到脸上仿佛罩着一层黑锅底的柳志高和孟局的时候,很不讲究的笑了。

    柳志高一脸严肃的瞪着我,那副模样就恨不得是要把我给生吞活剥掉。

    我一摇三晃的走到他面前特别谦卑的问,柳叔我能咨询您一个问题不?

    柳志高冷哼一声没有接话,我皮不睁眼不眨的贱笑说,嘲笑人犯罪不?

    “什么?”柳志高推了推鼻梁上金丝框眼镜。

    “瞧您的模样应该是不违法咯。”我扬起脑袋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几乎直不起腰来,蹲在地上捂着肚子拍着地说:“我这个人脾气贱,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也没啥大本事,不过在我眼里所有人都一样,谁要是往死里逼我,我敢舍得一身剐,皇帝老子也拉下马。”

    审讯室门口只有他俩人,柳志高脸上有点挂不住了,蹲在我面前说,小子你知道不?当初上帝和刘森巅峰的时候在我面前也不敢这么对话,惹怒了我,你没什么好果子吃的。

    我点点头说,那他俩巅峰的时候,您也是这种态度对他们的么?柳叔你信么?你敢碰我一指头,明天咱们崇州市就能登上省报?说实话因为柳玥的原因,我对你其实特别的尊重,一直都渴望能像个后辈子侄一样聆听您的教诲,可您总把我往门外赶,我也是二妈养的,凭啥总无缘无故的受窝囊气?

    柳志高压低声音说,听人劝吃饱饭,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放回去,很多事情还有的挽回,别真等到无药可医的时候才说后悔,那时候神仙都救不了你。

    柳志高的意思很明显,他是知道鬼组存在,而且他对鬼组貌似还很忌惮。

    我舔了舔嘴唇不屑的朝着柳志高的耳边吹了口气说,你真脏!我都替你觉得耻辱,柳志高我也警告你,别他妈再来招惹我,不然我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把你搞下台,你不是主管治安的么?信不信我让你天天不能消停?

    柳志高一把揪住我的脖领愤怒的咆哮,你再给我说一遍?

    我舔了舔嘴唇瞟向旁边站着的孟局冷笑,你让我说,那我多特么没面子?

    孟局赶忙走过来拦下柳志高,指着我吓唬,赶紧走,不想走的话今天晚上就从里面过夜!

    我“哈哈”一笑,看向气的脸都发紫的柳志高说,借用一句广告词,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您让我活下去,我肯定老老实实的蹲在你脚跟前装孙子,您要是把我往死路上赶,我就咬掉你的脚后跟,我一个穷乡僻壤出来的穷小子狗屁没有,光脚的还能怕您这穿牛皮靴的大人物不成?

    走出警局大门,我做出拥抱阳光的姿势,惬意的深呼吸两口,我知道柳志高一定从背后看着我,我的目的就只是狠狠的气他。

    打了个辆出租车往回走,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看看两箱子黄金到底是什么模样了,谁知道刚刚上车,手机就响了,看了眼号码是个陌生号,我迷惑的接了起来,喂?

    那头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成虎是么?我也姓赵,和柳志高是同事,有时间见个面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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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兴将门打开一条小缝,看到是我后,欠身将我让进去,我看到蔡亮、伦哥、陈花椒几个人全都红光满面的盘腿坐在床上抽烟,我左右看了两眼没见到屋里皮箱之类的东西,有些着急的问,金条呢?

    蔡亮嘿嘿一笑,丢给我根烟说,别着急,先抽根烟缓口气,我怕你待会幸福的晕过去。

    我点着烟嘬了两口后说,别絮叨了,赶快让我见见世面。

    蔡亮从床上坐起来,掀开屁股底下的床垫,我当时真傻眼了,叼在嘴里的香烟掉在地上都浑然不觉,床铺上铺着满满的一层金条,倒没有电影演的那样金闪闪的两眼,但绝对也是一种视觉上的震撼。

    我抓起来一块放在手里颠了两下,又不敢相信的张嘴咬了两下,结果发现上面留下了牙印,有些惊慌的说:“亮哥,不会是假的吧?我尼玛咬了一口居然出现印子啦。”

    伦哥苦笑不得的说,我的傻兄弟呐,黄金本来就是软的啊,咬不动可就真成假货了,放心吧,妥妥的真玩意儿,亮哥就怕不保险,中午的时候还专门找了家金店让人帮鉴定,这批黄金不光真,而且纯度特别高,估计能卖个好价钱。

    我像是看着一大群极品美女似的很没出息的狂吞唾沫,当时两眼里全都是黄灿灿的金条,压根都没听到伦哥从我耳边念叨什么,兴奋的有些手舞足蹈的抓起几块金条又是亲又是抱,最后干脆整个身子躺在上面,就好像魔怔了似的朝着哥几个歪嘴斜眼的傻笑,发财了,这下特么的发财了,别说整个皮包公司了,就算是做点实体也没问题,哈哈哈

    他们哥几个的兴奋劲儿显然早就过了,就乐呵呵的从旁边看热闹,我一个人搂着满床的黄金足足傻笑了能有一个多钟头,神志这才渐渐清醒过来,朝着他们说,做事的时候没留下什么把柄吧?

    蔡亮点点头说,放心吧!摄像头啥的全都没有拍到咱们,就算背黑锅也是那个倒霉的电梯公司背锅,安佳蓓的那个姐妹得了咱们十万块钱好处费,今天中午就辞职马不停蹄的去了南方,现在唯一知道这件事情的就是安佳蓓,自己人应该没啥问题吧?

    我想了想后说,虽然是自己人也不能让她亏着了,晚上给她拿二十万,告诉她能消出去这批黄金还会再补偿她的,越是自己人,越不能怠慢了,不过这事儿不能让邓华知道,那小子是个大嘴巴,喝醉酒不用人套话都肯定会出去瞎咧咧。

    王兴坏笑着说,交代安佳蓓的事情还得是三哥你亲自上阵呐。

    我大口大口喘息两下,尽可能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冲着蔡亮问,亮哥找好卖家没?

    蔡亮冲着陈花椒瞟了两眼说,花椒有路子,具体怎么干还得你拿主意。

    我望向陈花椒,陈花椒点点头说,三哥,我可以联系我二叔帮咱们找下家,不过我二叔肯定是要收手续费的。

    “安全么?”我出声问道。

    陈花椒点点头说,安全方面不用担心,我是他侄子,他总不能连我一块坑吧,当然三哥如果不放心的话,咱们也可以一部分一部分的出,出一次货,让他给咱结算一次。

    我舔了舔嘴唇说,好!这事儿交给你二叔帮咱办,手续费啥的都是小事儿,不过需要缓一段时间,目前风声正紧,稍微露出点什么蛛丝马迹,咱们所有人都得万劫不复。

    之后哥几个又坐下来研究了下接下来的行动。

    看了眼时间,差不多到晚上七点多钟,我想起来还和那个神秘人有约定,嘱咐了哥几个一声,让他们等到凌晨三四点多再退房带着这些金条回夜总会,就准备离去。

    我刚站起来,伦哥就出声喊我,三子。

    “啊?”我不解的回头看他。

    伦哥咬着烟嘴说,你放心让我们四个守着这么多黄金?这可是上千万的东西啊。

    我笑着摸了摸鼻尖说,说实话不放心,我刚才甚至都动过念头把你们全都干掉,一个人卷上这笔巨款逃到国外去,可是转念又一想,金子虽然好,可是不能陪我一块喝酒,一起骂娘,我开心的时候不能陪我一起笑,难过的时候跟我一块哭,想了想还是你们这帮穷酸兄弟更重要。

    哥几个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蔡亮说,那你知道我们怎么想的么?你就不怕我们把你给整死,平分这些金子,反正这事儿也不会有人知道。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你们爱咋想是你们的事,兄弟是互相的事儿,更是一辈子的事情,因为区区一千万你们要是弄死我,只能说自己没眼力劲儿,我赵成虎这辈子从来不会看错人,因为我看错的都不是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