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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新妻:老公,宠上瘾!txt下载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在外面。

    他说得无情,可是他根本就放不下她。

    她心里痛,为他。

    他受伤,他的容颜改变,她早会猜到,可是没有想到会这样严重。

    那么他避着她,躲着她,不要她就能理解了。

    秦安澜,你这个傻瓜!

    就因为这个,你就不要我,不要孩子了吗?

    她抿紧了唇,躺着暗暗流泪。

    她不是脆弱的人,得知他活着,看见他活着,比当初以为他死去流的泪还多。

    有种泪,叫喜极而泣。

    她知道他痛,知道他此时自卑,可是她是自私的,他再痛,她仍是希望他活着。

    她想要,抚平他的痛。

    她想要,一寸一寸地抚平他身上的伤痕,全身心地去安慰他。

    告诉他,那不难看,告诉他,她一点也不怕。

    但她不敢惊动他。

    她怕极了,怕极了他会离开,怕极了他再也不出现。

    她甚至是有些后悔,不应该让KIME有机会拿钱给他的,可是她又怕,没有钱他会在外面过得辛苦。

    心里矛盾着,总是太累,就这样浅浅睡着。

    酥姨赶过来时,快要十二点。

    老人家的身体不大好,KIME的心里也有些内疚,但是照顾孕妇,他和琳达都不合适,说了抱歉以后,酥袖一心着急,“我还硬朗着。”

    下车时,步子有些急,KIME连忙就扶着。

    也不知道酥袖忽然想到了什么,就侧了脸,一脸正经地对着KIME开口,“书恒,我可是告诉你,虽然姨特别喜欢你,少爷现在不在,你可不能趁火打劫,打凉秋的主意。”

    她轻哼一声:“你要是敢不轨,我马上就告诉你家苏橙去,让她来治你,那丫头可疯了,当年杀人放火的事情可没有少干。”

    KIME哭笑不得,“酥姨,我哪里敢有这心思!你不都说了,橙橙杀人放火都敢做。”

    更何况,废了他,就只需要切个小丁丁,分分钟的事儿。

    酥姨老人家了,有事说得直白得很,“我见着你和少夫人在楼下了,两晚都是。”

    KIME叹息一声,“我敢保证,没有的事儿,酥姨就放心吧。”

    酥袖这才断了念想,有他的保证就够了,不然的话,苏橙不收拾他,她也会收拾这个小子。

    KIME一直将人送至病房门口,从门缝里看着叶凉秋睡着了,于是苦哈哈地说:“叶总睡了,我进去不方便,那就先走了!医生看过了没什么大事儿,酥姨今晚您也睡着,不要太劳累了,有事就叫护士。”

    酥袖点头,“叫叶总就挺好的,以后就这么叫,凉秋凉秋的,太过于亲热了。”

    KIME是没有话说了,轻咳一声,“酥姨啊,您应该盯着杜月笙,他可是喜欢叶总很久了,而且又是秦总托付的,自然是不一样。”

    酥袖轻哼一声,“那个杜先生人不错,但都四十出头了,比凉秋大十来岁……不可能的。”

    真是乐观!

    KIME笑了笑,没有说啥,先行离开了。

    酥袖这才推门进去,一看到叶凉秋睡着的样子就心疼了起来。



    酥袖这才推门进去,一看到叶凉秋睡着的样子就心疼了起来。

    这孩子,又哭过了,这些天总是偷偷地哭,怀着身孕,可不能这样哭,会哭坏眼睛的,明天可得说说她。

    酥袖老了,这个点是困得不行,但是她心里担心啊,哪里能睡得着。

    在小床上翻来覆去好一会儿,又起身,想要在过道里走一走。

    披了衣服,打开门,走了两圈,嘴里也是喃喃的:“人老了,不中用了。”

    少爷要是在,等少爷回来,孩子带到四五岁时,她干脆就去乡下买间屋子去,偶尔过去看看就行了。

    她心里其实是清楚的,凉秋到哪都带着她,并不是非得要她照顾,而事实上是凉秋在照顾她。

    这孩子,当真是良善的,也不知道自己以前是怎么蒙了心,不相信她。

    好在,少爷是一直相信的。

    好在,少爷还活着。

    真好啊!

    酥袖在外面转了一圈,夜里凉,一把老骨头有些受不住,还是回来了。

    拢着外套,才走到电梯口就见着一道黑色的身影站在凉秋的病房门口。

    看那身形,像是安澜!

    酥袖不敢大声,轻步过去……

    大概是她细碎的步子惊动了那人,那人缓缓回头。

    对着光,他脸上的一切她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半边是好的,半边……毁了。

    酥袖在那瞬间,哑了声音。

    她的身体像是木桩一样牢牢地钉在那儿,脸色惨白,嘴角也是……颤抖着,半天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四目相对,她震惊,而他的眼里有着痛楚和一抹受伤。

    避无可避,也没有必要回避。

    秦安澜开口,“酥姨。”

    酥姨的泪水刷地流下来了,嘶哑地哭着,后来干瘦的手指就捂住自己的眼睛。

    哭得压抑、惨烈。

    “你这个坏孩子!竟然装死来吓酥姨,你知道以为你走了,酥姨流了多少眼泪吗,眼睛都要哭瞎了,我当时想,我怎么对得起老太太,你是老太太唯一的苗苗啊,可是我又是知道的,拦着你,不让你去,你这辈子就是活着,也不会快乐。”

    酥袖是压抑了太久了,在秦安澜过来抱住她时,她拼命地捶着他的肩:“坏孩子,坏小孩,吓死酥姨了。”

    她打得他有些痛,因为他身上的伤确实是没有好全。

    可是他,生生地忍着,因为知道,她是害怕的。

    就像是绷紧了弦,现在突然就放松下来一样,她需要发泄。

    他生生地受着,内心和她一样不好过。

    酥袖哭了一阵后,捧着他的脸,心痛极了,“怎么不回家呢?凉秋和孩子们都等着你,她早就知道你活着了,姨也是听她偷偷和慕云说的。”

    “酥姨,你看我现在这样,还能回得去吗?”秦安澜苦笑一声,“还有,凉秋是故意说给你听的,她想你好好活着,不要太过于伤心了。”

    “我现在就不伤心吗?”酥袖心痛,她想说回家,但是看着他的脸,还有脖子上延伸的伤,她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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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安澜的目光看着酥袖,带着微微的苦涩。

    他的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窗外的夜色,“酥姨,早点休息吧!我在外面很好。”

    说着,手掌轻轻地放在酥袖的肩上,苦笑,“放心吧。”

    酥袖老泪横飞:“怎么放心得下,你这孩子现在一个人怎么行?”

    她心痛,想好好地看看他的伤,但又怕他往心里去。

    心里当真是着急得要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心痛得要命。

    “酥姨,我走了。”秦安澜浅浅地笑了一下,酥袖看着他的侧脸,那么完美,心里难过得要命,她的小少爷,曾经那么完美。

    手指摸着他的俊颜,声音有些颤抖,“安澜,你不要凉秋了吗?”

    她的手指带着淡淡的温度,贴在他的面上。

    那么些天了,他告诉自己要活下去,告诉自己凉秋在等着他。

    他一直在坚持,可是,他也有软弱的时候……

    当他撑着虚弱的身体下床,走到镜子面前,轻轻地揭开纱布。

    那张魔鬼一样的脸,还是让他震住了。

    这张脸,他自己看了都可怕,更不要说别人。

    身体,也是残缺的,破败不堪。

    他像是一个半边怪物一样……那天,他的双手撑在洗手台前,发出古怪的凄惨笑声。

    他哭得,像是个孩子。

    他逼自己放弃凉秋,那种痛,比身体上的痛还要痛。

    而现在,这种痛因为酥袖而被温柔地抚慰了……

    此时,他又像是孩子一样,不舍得离开,不舍得放弃。

    “安澜,酥姨怎么舍得你一个人。”酥袖将脸贴在他的肩上,哭得伤心压抑。

    她难过,秦安澜的心里更难过,肩上的衣服被浸透,湿热湿热的,在伤口处有些痒。

    他任着她哭了一会儿,才拍拍她的背,哑着声音:“酥姨,我先走了。”

    酥袖抱着他,死死抱着不放手。

    他的声音温和,像是哄小姑娘一样,“酥姨,我真的走了,空了来看你。”

    说完,手指轻轻地扳开了酥袖的手,微微笑了一下,终于,还是离开了。

    酥袖站在那儿,呆呆的好半天……

    眼泪都哭干了,也没有能留住他。

    他的伤,其实是伤到了心里。

    酥袖推开门,却是一惊,门内灯光亮着,叶凉秋倚在床头,表情有些怔忡。

    沉默片刻,酥袖才走过去劝慰:“还不睡啊,孩子怎么样,还闹腾吗?”

    叶凉秋抬眼,目光直勾勾地看着她,声音轻轻的,“酥姨,你看到他了,对不对?”

    酥袖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看着她眼角的泪,心始终是狠不下来,点头,“是,看到了,少爷挺好的。”

    “挺好的,那他怎么不回来?”叶凉秋仍是直直地看着酥袖。

    酥袖叹息一声,过去坐在她身边,枯瘦的手指轻轻地抚了她的长发,“少爷他还没有想明白,会回来的,你相信酥姨,他只是需要时间。”

    叶凉秋将脸贴在酥袖的肩上,眼角滑过眼泪,“酥姨,我可以给他时间,真的,我可以的。”



    只是,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也会需要他。

    她怀孕,在吐得难受,在宝宝踢她的时候,她特别特别地想他。

    酥袖心里肉疼,不停地哄着她,“凉秋很乖,安澜要是不回来,酥姨替你打他。”

    她侧着脸,带着泪,笑了……

    “那他好不好?”夜深人静,她小声问酥袖。

    酥袖滞了下,勉强一笑:“就是难看了些,别的都好!好手好脚的,活蹦乱跳。”

    叶凉秋将脸蹭了下,嗯了一声,“好就好。”

    只要他活着,她就信,总有一天他会回来。

    她安心地住院,安心待产。

    他没有再出现。

    一天,两天,一周,两周……她从淡定,变得不再淡定。

    她经常找KIME,但是不管怎么威逼利诱,KIME也不知道他的行踪。

    叶凉秋开始整晚睡不着,因为担心他……

    “放心吧叶总,上一次,秦总拿走了一百万美金,我想他应该是去投资了。”KIME并不是太担心,因为秦总留学时就是玩股票的高手,给他一百万,一年他就有能力翻十倍。

    叶凉秋的肚子很大了,起身都困难。

    勉强一笑,“但愿是这样。”

    可是,她想到了那晚,安澜戴着帽子。

    他的心里是不是很介意他的容貌?

    她不在意他是不是天天回来看她,她介意的是,他是不是痛苦?

    平安,已经满足不了她。

    她怕他受煎熬,她想说开,但又怕刺伤他。

    可是,那样近距离的机会,就只有一次,她放过了,现在再也没有。

    焦虑,加上双胞胎,到了九个月时,孩子提前要出来。

    KIME抱着她上车去医院,酥袖也跟着去,琳达就照顾几个孩子。

    随行的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所以也没有太兵荒马乱……就是很痛。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还有产房头顶的白炽灯,汗水淋漓——

    剧烈的疼痛,模模糊糊听到医生给她加油,还有外面细微的声音,她咬着唇,忍着痛。

    时间仿佛是回到了那一天,她清晰地听到他说,好好活着。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他不可能不管。

    安澜,你听到我在叫你吗?

    你感觉到我的痛吗?

    感觉到我们的孩子又要降临了吗?

    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她的额头上满是汗水……

    孩子下不来,生了很久很久,她的嘴唇很干,身体被彻底地撑开。

    她快要熬不住了,因为疼痛,因为见不到他。

    几度要昏死过去,意识不像是自己的……隐约听见外面传来怒吼声,声音熟悉而又陌生。

    是安澜吗?

    他来了?

    她像是忽然又来了劲,只想生下孩子去见他,告诉他,她又为他生了两个孩子。

    安澜,一定会笑他是猪吧!

    她的嘴角,浮起一抹虚无的笑,接着又是一阵撕裂的疼痛……

    她恍然感觉到自己尖叫着叫了他的名字。

    安澜~

    一声啼哭响起,宏亮极了——

    这个世界,迎来了一个全新的小生命。

    过了不久,又是一声啼哭……

    那声音,点亮了她的生命。

    也终于,她没有了一丝的力气,沉沉睡去。



    叶凉秋累极睡去。

    她太累了,生这两个孩子,像是花了她毕生的力气。

    她睡着了,睡得深沉,感觉自己就像是浮在温暖的水面上,四周都是温暖的明亮,还有一双大掌不时地拍着她,叫她凉秋……

    梦境很美,美到她不愿意醒过来。

    她睡了很久,耳边不时会传来一些声音,很吵……

    她也能感觉自己的身体奇怪,被什么小怪物亲着,努力地拽出去什么。

    很舒服,很温暖,一切都是暖暖的。

    她舍不得醒过来,但是身上的小怪物不肯,拼命地拽着。

    拽得她好痛。

    她终于,不情愿地醒了过来——

    睁开眼,四周明亮……

    而身上,一左一右,趴着两只肥肥的小家伙,正在努力地吃。

    她的目光立即就变得温柔,手指轻轻地动着,伸手摸着那两小只。

    肉乎乎的,像是两只小猪一样,养得真好。

    一旁响起酥袖的声音,“出生三天了,你这个当妈妈的才醒,可吓坏我们了。”

    叶凉秋抬了眼,看着酥袖,虚弱一笑,“酥姨,让你们担心了。”

    酥袖温柔地笑笑,“这孩子……酥姨啊,每天都盼着你醒,医生说你只是累了,要睡一下,哪里知道这一睡睡三天。”

    一旁的琳达也趴着看宝宝吃,抬眼:“酥姨总抹眼泪呢。”

    一听这个,酥袖老脸一红,虎了脸:“琳达你别说自己没有哭啊,别欺负我老人家不会拍照,不然准羞死你。”

    琳达笑着讨饶,气氛倒也欢快。

    叶凉秋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又低头看着怀里的两只宝宝。

    又疼了,不过这种疼痛,也是快乐的。

    只是,安澜不在。

    她想起生孩子时的痛,和听到的声音,看着酥袖,迟疑地问:“他,是不是来过?”

    酥袖的表情有些奇怪,好一会儿才轻叹一声,“来过,不过又走了。”

    “怎么不留住他?”叶凉秋坐起来,身体实在是虚弱得很,要琳达扶住才行。

    酥袖又叹了口气,“怎么留得住啊。”

    而且安澜怕自己的脸吓着孩子,只敢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拦也是拦不住的啊……

    这些,她没有和凉秋说,生怕她听了伤心流泪,月子是不能伤心的,哭坏了身子可不得了。

    叶凉秋也没有再问了。

    他不出现,她不能绑着他,逼得紧了,只会让他躲得更凶。

    琳达轻声问:“孩子的名字起好了吗?”

    叶凉秋看着阿大阿二,抿了下唇,竟然有些堵气地说,“一个就叫安安,一个叫澜澜吧!”

    酥袖和琳达都呆住了,这叫什么名儿啊!

    不过叶凉秋心里总是有自己的打算,她们也没有说什么,安安澜澜就安安澜澜吧!只要她心里痛快就行……

    叶凉秋在医院里又住了两天,就回到了公寓。

    心里仍是挂着他,但是多了两个孩子,一起五个孩子确实也是费心力的事情,加上KING娱乐,她白天没有时间去想,只有晚上夜深人静时,她会很想他。

    她再想他,他也狠心地没有出现,连续一两个月都没有。



    时间久了,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还在纽约……

    但,她很快就知道,他还在。

    华尔街出了一匹狼,东方的狼,很神秘,有人叫他KING。

    在两三个月间,就横扫了华尔街股市,成为那里的传奇。

    各种报导层出,每天都是财经版的头条,但是即使记者们再捕捉,也只能拍到背影……

    叶凉秋坐在书房的落地窗前,放下了手里的报纸,看向KIME,声音淡淡的:“是安澜。”

    KIME点头,“是。”

    叶凉秋看着他,“我准备回B市。”

    KIME愣了一下,“凉秋,你不打算找他了吗?”

    叶凉秋看着报纸,苦涩一笑,“你看到了吗?他又成为了传奇,他总是很轻易地成功,现在的他,我们根本就找不到……而且……”

    而且待在他随时能看到的地方,她想,这辈子,他大概也不会出现了。

    KIME也是过了一会儿,才想明白叶凉秋的想法,低声问:“什么时候准备动身?”

    叶凉秋望着外面的天色,“等初秋吧,B市的秋天,枫叶一定很美。”

    她的声音轻轻的又响起:“KIME,我也有些累了。我想在家里等他,纽约,不是我的家。”

    KIME点头,“好。”

    可是,他始终是不了解她的心意,不知道一个女人会做出什么事情。

    一整个盛夏,秦安澜也没有出现,他就像是消失了。

    可是,属于他的传奇却一直都在。

    叶凉秋订了纽约所有的报纸,将那些有关他的报导一份一份地剪下来。

    她细白的手指翻着,蓦地目光顿住了。

    她看到他的背影,正走向一辆高级房车,纯手工的西装将他衬托得更为修长。

    而他身边,一个黑发清纯的年轻女子,一袭名贵得体的套装包裹着完美的身子,正站在他身边,仰着头似乎是和他说什么。

    画面,完全就是霸道总裁和美丽的秘书之间的戏码。

    叶凉秋的手指顿了一下,然后慢慢地剪下了那份报导,也细细地看了。

    那个女孩子叫章媛媛,B市人,哈佛大学毕业,才28岁。

    她搜索了一下,出现章媛媛的正面照,很美,很知性的一个女人。

    他如此的高调,是为了给她看这个吗?

    难道,他就不怕自己的脸被这个女人嫌弃了吗?

    心中,有股怒火,无从发泄。

    然后将他和那个女人从中间剪掉了……

    不到半个小时,KIME从外面风风火火地滚进来。

    叶凉秋看着他,“替我安排一下,我要为孩子办百日宴,请这边华人区的名人,对了,请一下杜先生。”

    杜月笙?

    KIME 惊掉了下巴,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她剪掉的报纸,心中了然,原来是受了刺激啊!

    叶凉秋抿了抿唇,睨着他:“难办?”

    KIME生生地咽了一下口水:“不难办,不过,我就是怕酥姨那边交待不过去,她心里可是念着秦总回家的。”

    叶凉秋也是难得地耍了脾气,“我就不盼着吗?”

    KIME小声说:“就只是一张照片,而且是秘书,以前他也用过女秘书的啊,还……”



    以前秦总还有一个后宫团呢!也不见叶总你这样不淡定啊?

    叶凉秋横了他一眼,“那不一样。”

    KIME心中苦笑,知道这是杠上了。

    秦总也是,有大把时间,将脸上磨磨皮,身上再打磨打磨,弄得好看些不就得了么,用得着这样?

    还是,秦总心里有事儿没有说?

    KIME是男人,自然往多了方面想,越是想,越是觉得有可能。

    秦总不会是……那个那个了吧?

    心中怀疑,也没有敢和叶凉秋说,要是这事儿落实的话,秦总怕是不敢再回来了。

    男人么,最要的就是面子。

    连滚带爬的,在叶凉秋生日那天,举办了孩子的百日宴。

    KIME还想办法找到了那位章媛媛的联系方式,正式地邀请了她的老板。

    华尔街之狼——KING。

    章媛媛是个美籍华人,自小美国长大,精通八国语言,包括中文,标准的学霸。

    她从车上下来,关上门,走进华尔街最高的大楼,KING的办公室,位于这幢楼的顶层,员工除了她,就是几个操盘手。

    踩着高跟鞋,有节奏地响起,推开了一间奢华办公室。

    里面的人,穿着简单衬衫长裤,虽然很热,但是长袖依然扣得好好的,领口也是……

    他的半边脸戴着银色的面具,另外半边脸很完美。

    章媛媛在美国多年,看过很多五官立体的男人,甚至是巨星,但是KING的这张面孔,仍是吸引着她。

    此时,KING正弯腰打着水球,他是个神秘的男人,到现在她也只知道他叫KING,拥有无数的财富,别的她一无所知。

    但是她知道自己的薪水很高,每年几百万美金,所以她愿意和他合作。

    她的手里,握着一张精美的请帖,一直走到他身边,修长漂亮的手指将那张请帖扣到球台上,微微一笑,“有人给我的,说是老板您的旧相识。”

    秦安澜的目光睨了一眼,淡声问,“叫KIME?”

    “他是这样说的。”章媛媛一甩秀发,之后手撩到背后,将长发扎成马尾,“老板你准备去吗?”

    他将手里的球杆递给她,自己拿了请帖走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打了开来,看了半响……

    章媛媛替他将这局球打完,也坐在他身边,淡笑,“需要我回绝吗?”

    秦安澜放下手里的请帖,声音暗哑:“不好奇这是谁吗?”

    生日宴。

    凉秋的生日……他怎么会忘了。

    她此时开生日宴会,目的他大概是明白,可能是不开心了吧!

    因为他漂亮的女秘书。

    秦安澜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让记者放上那么一张照片,那样做,很幼稚,像是孩子才会玩的小把戏。

    他明明就不想回去的,明明就放弃的,或者是,他在逼她放弃。

    现在他知道了,她没有放弃。

    心里有些乱乱的,五味陈杂,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心中是想她放弃,还是不放弃了。

    章媛媛一直没有问,她在等他回答。

    良久,他终于开口:“是我前妻。”

    章媛几乎是立即问了他一个问题,“那老板,您还爱她吗?”



    秦安澜看着她,然后手收紧了,放在心口,“在这!”

    章媛媛便明白了,心中隐隐有些失落。

    优秀的老板,果然是有故事的,而且那个女人她也搜索过了。

    很美,以前是一个电影演员,甚至是在美国也很出名,无数男人的梦中睛人。

    她还看过她的电影,是个让人难忘的人。

    “那,需要回绝吗?”章媛媛轻声问,问得有些小心翼翼的。

    秦安澜沉吟了一下:“不需要!”

    最直接的回绝,就是不回应。

    章媛媛没有再说下去,也知道老板此时需要一个人静一下,于是笑了一下,“我先出去了。”

    老板没有回应,她便知道,他应该在想他的前妻。

    事实上,老板经常会发呆……

    他发呆的时候,都是在想他美丽的前妻吧?

    等人出去,秦安澜又拿起那份请帖……

    苦涩地笑了一下,此时她一定是很愤怒吧!

    他还记得,她曾经说过,他敢有了别的女人,她就不要他了……

    凉秋,你现在是不是就不想要我了?

    拿起外套,他走出去。

    他寻常就住在办公室里的套房内,但是他今天不想在这里。

    他已经有很多天,很多天没有见到她了……

    从她生了孩子以后,他只知道孩子很好,她很好……没有敢再去看,他怕自己控制不住。

    他也想过,干脆在她面前戴着面具,连上床也是……可是,身不由已。

    他早就不是以前的秦安澜了,他还能给她什么?

    双手放在方向盘上,车开得很快,性能良好的法拉利在纽约街头像是一阵风一般。

    吱地一声,停在公寓楼下。

    他抬眼……眼有些湿,有些热。

    那是他的家……他的妻子,他的孩子们都在那里。

    她给他生了四个儿子,只有一个小沐沐,他至今还记得那绵软的小女儿抱在手里的滋味。

    那么久不见,孩子都长大了吧,不知道还能不能记得他。

    纵然是记得,也不是他此时的模样。

    秦安澜微微地合了眼,银色面具闪着冷硬的光芒……

    再完美的面具,挡住的也只是丑恶的外表,而掩不住他扭曲的灵魂。

    他热热切切地看着,颓然地闭了眼——

    多想,看看她!

    或许,他可以的……

    是,他可以试试。

    晚宴在周六晚举行,但是叶凉秋在周五晚上消失了。

    只是出去一趟,但是凭空就消失了……

    眼前,蒙着一块黑色的布料,面前是灰暗的。

    手脚都被绑着,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她应该是被绑架了……

    此时,她的听觉,嗅觉却是无比的灵敏,放大了数倍。

    一丝脚步声,响在门口,而且她闻到了酒精的味道……

    82年的拉斐,她一下子就闻出来。

    脚步声,越来越近,她全身的毛孔都放大了,恐惧到了极点——

    她不知道这个为什么要绑架她,但是能将她绑在床上,可想而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气息越来越浓烈,她能感觉到男人已经走到床边,酒精混合着淡淡的古龙水的味道,很惑人。

    还有,一丝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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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闻到那熟悉的气息时,叶凉秋本来是想挣扎的,但是闻到了那股熟悉的气息后,微愣了一下。

    是安澜?

    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用以感知他的存在。

    床铺深深地陷了下去,他坐到了她的身边。

    她的手指握紧,身体有些紧绷,还有些热……

    长长久久没有接触过,她竟然是紧张的,也是渴望的。

    她也是女人,多少个夜晚,她也会因为渴望他而睡不着。

    对,即使他烧伤了,她还是对他渴望。

    渴望他的样子,渴望他的身体……虽然有些重一口一味,但是她不想对自己否认。

    一只手掌放在她的肩上,她连呼吸都不敢,抿紧了唇,感知着他的存在。

    她蒙着眼,但是眼有些热,想流泪。

    如果不是被绑着手,她会选择拥抱他。

    但,不能。

    她必须沉住气。

    嘴唇,被吻住。

    柔软的唇,轻轻地试探着她的,带着小心翼翼地试探。

    叶凉秋抿紧了唇,不让他轻易地闯入。

    但是脸颊立即被捏住了,接着就是嘴唇被结结实实地堵住……

    深深地吻,有些粗野,袭卷着她的一切,从精神到身体。

    眼前一片黑暗,她的手也无法动弹,只能被迫地被吻。

    他像是故意换了方式,不让她发现是他——

    他的方式,就像是一个劫持女人的强一暴一犯一样,用很下一流的方式对她。

    她开始不安,开始挣扎。

    她害怕极了,喷在颈边的气息,像极了野兽。

    “不要……”声音支离破碎,带着一抹求饶。

    他没有停下来,顽固地吻她,吻了她的全部……却是没有更进一步。

    她尖叫,咬他,也没有能阻止……

    空气中,浮动着隐秘的气息,带着一抹腥甜。

    终于,他伏在她的颈边,喘息……

    贴着她半边脸的皮肤,是光滑的。

    她好想摸一摸剩下的半边脸,可是不能,不敢。

    男人伏着,喘息了许久,才撑起身体,声音带着一抹暗哑,“味道不怎么样!”

    不怎么样?

    叶凉秋轻声问,“你要将我烤了吃掉?”

    “也许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听不出来,目光却像是着了火一样地看着她。

    片刻,黑眸滑过一抹痛楚。

    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他看着外面的月光,如同困兽一般。

    “我只是一个孤独的老人,想要人陪。”他低了头,自嘲地笑了一下,伸手抚触着自己的脸。

    叶凉秋就那样躺着,身上的丝质睡衣早就凌乱极了,那模样,美得惊心动魄。

    蓦地,他想起她现在还在喂孩子……喉结滚动了几下,声音沉沉,“你痛吗?”

    痛?

    叶凉秋茫然。

    但是他已经缓缓走过来,再次扑倒……

    起身时,抹了下唇,声音更低沉了,“以后我会定时找你。”

    叶凉秋的心里是日了狗的,这算是什么,和安安澜澜抢食物吗?

    而且吃得干干净净的,一点也没有留下。

    这一次,她是真的痛了。

    如果可以,她想瞪死他。

    “我需要这个。”他表现得,像是一个专吃RN的变一态一样,声音也带着回味,“记住,不许反抗,不许报警,否则……”



    他弯了腰,食指点在她的唇上:“否则,我就吃掉你。”

    “你不觉得自己变一态吗?”她忍不住踢了他一脚。

    什么华尔街之狼,什么KING,呸,就是一个死一变一态!

    这么拙劣的招数,以为没有人能看出来?

    叶凉秋冷笑。

    “不想活了吗?”他按住她,看着她美丽的模样,看着她墨发铺枕,看着她倾国倾城。

    再摸摸自己的脸,忽然想到,他和她,就像是美女和野兽一般。

    他只能躲在暗处。

    她说对了,他就是一个变一态!

    他的黑眸盯着她的脸孔,想吻她,却又情怯。

    竟然是不敢沾染上她。

    “怎么,不是要吃掉我吗,不是要强我吗?”她扭了两下,故意将自己弄得更为活一色一生一香了些,她相信,安澜抵挡不住的。

    果然,他的呼吸炽了些,盯着她的目光像是着了火。

    她虽然看不见,但也能感觉到。

    脸,靠得那么近……

    但是于他的心里,他们之间的距离,好比云和泥。

    他终于,还是直起身体,离开了她的身子。

    声音沙哑而冷硬,“我会让人送你离开。”

    “为什么?”她追问他,“为什么放了我?”

    他看着她,嘴角抿成一条直线,那半边的脸,看起来更为阴森恐怖。

    “这么饥渴,想要男人?”他冷冷地笑了一声,“可惜,我对你没有兴趣。”

    说完,古怪地着,笑得她有些毛骨耸然。

    其实真的,她有些担心他的心理是不是健康,不会是……闷出毛病了吧!

    但她还是得装,装作不知道是他,装成愤怒的模样。

    “将我绑过来,你说你没有兴趣。”她冷笑。

    他似乎不想和她多废口舌了,将她的衣物整理好,披上外套,扣得很紧。

    她的手被暂时松开,那瞬间,她很想很想拥抱他,不让他再走了。

    但抱住又有什么办法,他总有办法将她扔下。

    用了最大的力气,她忍住了……

    她被送离。

    而现场,灯光打开——

    秦安澜披着一件暗色的睡袍,衣襟微敞,露出半边满是伤痕的身子。

    还有那张脸,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

    可是他,仍是性|感好看的。

    只是他自己,一无所觉。

    随手为自己倒了杯红酒,喝了一口却是没有喝出味道来。

    因为,她的身子更甜美,特别是那幼圆美味,喝了还想喝。

    忍不住苦笑,想起她骂他变一态!

    他倒是想变一态一回,但也不能。

    秦安澜,这样卑劣的事情,一次就好。

    可是,他却像是上了瘾,只有在这样黑暗里,他才能肆意妄为地看她,对她,吻她。

    而且,他吻她时,她也有反应。

    她是有渴望的……

    秦安澜,她是个正常的女人,而你,什么也给不了她了。

    他抬手看了下表,从绑了她到结束,两个小时。

    他轻声地笑了,就像是高塔里的野兽一般绝望。

    他拿什么去爱她?他早就不是以前的秦安澜了,而她,也并不是非她不可。

    现在,他有的,不过是可怜的自尊心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