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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辅助召唤系统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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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事的确有些蹊跷,很可能是灵帝的遗命,又或许是有人在故意引导。”张载也跟着叹道,几年过去了,若郭嘉不提起孙坚,他还真忘了这件事。

    看来这世界的谁很深啊。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阵,将天下势力点评了一遍,方才休止,随后张载命郭嘉为军中从事,然后二人携手离开招贤馆。

    张载是骑着马到招贤馆的,所以回去时,张载与郭嘉便各乘一匹战马。

    路上,自从提起雒阳玉玺那件事后,张载脑中就有一个念头,仿佛火花一般,不停跳动着,萦绕在张载脑中,他总感觉灵帝死的有些怪异,可究竟如何奇怪,他却说不上来。

    “主公,还没到府邸啊,累死人了,我可不想就这么英年早逝。”一旁骑着马的郭嘉,轻轻抖动着缰绳,驱使着战马前行。

    “你还英年早逝?”张载故作不屑道。

    “英年早逝!”

    突然,张载愣在了原地,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感觉灵帝死的怪异了,因为他死的太突然,也太早了。

    “主公,主公。”落后张载半个马头的郭嘉见张载突然停了下来,也立刻勒紧缰绳,疑惑地看着张载。

    “走,奉孝,立刻随吾回府。”张载面色凝重,不过看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就强行把话放到嘴里,立刻到府中。

    其实对于灵帝之死,张载心中也有所怀疑,若是历史记载中那个昏庸的灵帝,猝死了,倒没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他所了解到的灵帝,是隐藏在昏庸的外表下,不知道布置了怎样的手段的人,又怎么会突然猝死。

    可惜他身边没有一人能够回答他的疑惑,只能凭着一点蛛丝马迹,慢慢推算出幕后的黑手。

    回到府中,张载立刻将郭嘉拉至他的书房内,让后屏退左右,命令亲卫在外边严密把守,不准任何人进来。

    做完一切,张载才一脸严肃地对郭嘉说道:“奉孝,吾可能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情。”

    郭嘉有些难以理解张载出格的举动,不过转念一想,究竟是什么发现,能令张载如此不顾身份将他拉到屋内?

    “奉孝,事到如今,吾也不瞒你,在吾还是雁门太守时……”张载一脸认真地看着郭嘉,然后将自己在并州边境见到的大谁何探子,然后两人的对话,以及自己在雒阳皇宫内的所有事情一一道出。

    郭嘉听的云山雾绕,然后问道:“主公究竟想要表达什么意思?”

    张载一字一顿地说道:“灵帝可能是非正常死亡!”

    “什么!”饶是郭嘉这种浪子,都被张载的话给惊呆了。

    非正常死亡,也就是说,有人在暗中动了手脚,让灵帝死亡,虽然灵帝无道,但他毕竟是皇帝,以下犯上,是要被诛灭九族的。

    张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或许是灵帝发现了什么事情,然后被人暗害了,所以留下了什么遗命,而孙坚甚至所有诸侯,都被当做了一枚棋子。”

    郭嘉眉头皱的更深,看着张载说道:“主公,这一切不过都是推断,需要印证才行。”

    老实说,这件事就是他都感觉到棘手,大谁何这群人太神秘了,而且不知道是敌是友,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出现在你的身边,防不胜防,最好先把他们的目的搞清楚。

    “主公打算如何去做?”郭嘉问道。

    “修书一封,分别送给孙坚和公孙瓒,问问他们的情况。”

    “主公,修书给孙坚,嘉到能理解,但是这公孙瓒,有事是为何?”

    张载没有回答郭嘉的话,而是从一摞书中抽出张纸,将它交给了郭嘉。

    郭嘉接过一看,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公孙瓒弟公孙越于冀州邺城附近,遇刺身亡,刺客身穿董卓军队皮甲。

    郭嘉看完后,将纸张交还给张载,张载问道:“奉孝可有想法?”

    “这应该是有人在挑拨双方的关系,同时混淆视听!”郭嘉摸着下巴说道。

    张载点了点头,然后在屋中来回踱步,过了一会儿,张载突然问道:“奉孝可有兴趣掌管一支大谁何一样组织?”

    郭嘉瞳孔一缩,他没想到张载已经暗中成立了一个情报组织,难怪会得到一些隐秘的情报,现在唯一不知道的,是他们的实力能够达到什么程度。

    “诺!”他更没想到,张载会将这个组织,交给他这个刚刚投靠的人打理,接到任命后,张载将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交给郭嘉,命其拿着令牌上任,有便宜行事之权。

    然后便修书两封,差亲卫将书信送往孙坚和公孙瓒处。

    半个月后,送信的亲卫回归,张载招来郭嘉,这次将王猛也一并请了过来。

    张载将手中孙坚两人的回信,递给了两人传看。

    公孙瓒回信中写的比较简略,但是也大致说出了当时公孙越遇刺的经过,而孙坚的信中,却蕴含着一个重大的秘密。

    孙坚信上说,自从他回到江东后,立刻将发现玉玺的士卒抓住,然后严加审讯,总算是问出了一些事情。

    他们的确是灵帝的人,原本奉命监视世家,但是灵帝突然病故,然后接到长官的命令,让他们隐藏,全部沉寂下去,有任务之时,才会单线联系他们。

    而这个人接到的任务,就是将玉玺送至他手中,其他的一概不知。

    两人看后面面相觑,没想到此事竟然牵连到了灵帝的死亡,而幕后的黑手就是这个大谁何的长官。

    不过这大谁长似乎是知道谋害灵帝的凶手,看来灵帝生前也应该察觉到了,最终他们只能拼死一搏,好在成功了,灵帝死亡,而没了灵帝,大谁何也就没了往日的风光。

    既然确定大谁何暂时是友非敌,三人紧张的心情也放松了下来。

    “奉孝,这不良人,你可全部掌控?”张载问道。

    郭嘉自信一笑,说道:“现在已经掌控了近九成人手,只剩下雁门,原来不良帅手中的力量,还没有完全掌控,不过已经埋下了钉子。”

    张载点了点头,不愧是高智商人才,这才半个月,就已经基本上掌握了不良人的力量。

    当然这也有张载的功劳,在不良人中,强者上,弱者下,只认令牌不认人,这是他定下的铁律。

    “那原来的不良帅可有什么小动作?”张载眼中寒光一闪,问道。

    “那人还算老实,有些小动作,不过不影响大局。”郭嘉老实答道。

    “算他识相。”张载哼了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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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郭嘉已经加入并州旬月,接手不良人的事情还是很顺利的,而且这段时间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得到了不良人的认可。

    之前他们少数没能渗透进入的世家,如今在郭嘉的领导下,都已经埋下了钉子,可惜时间尚短,接触不到世家的核心机密。

    并州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前行,而张载也抽出时间,针对士卒平时的训练,做出改动。

    目前,军队编制实行了数百年,众人已经习惯,所以张载也就不打算调整,但是训练方法他准备大做文章。

    驻扎在其它地区的军队,训练暂时照旧,至于驻扎在晋阳的军队,张载将其分为数营,分别由罗成等人进行训练。

    征北将军府内,文武分座,张载将他们召集起来,将自己思考一个月的训练计划公布出来,准备进行试训。

    张载命人将早已经抄好的训练计划,纷发下去,人手一份,说道:“这是下一步驻扎在晋阳的征北军训练计划,诸位可以先看一看。”

    征北军平时的训练,除了整个部队的战阵训练,还有张载添加的各种队列,队形训练,已经很繁重,如今再看到添加的实战训练,有些瞠目结舌。

    张载的这份训练计划,是以小团队为主,用木刀,木棍进行实战对抗,而且还点明,训练中只要不致人重伤甚至死亡,都不会收到处分。

    “如何?”

    众人齐齐看向戚继光,在众人中,戚继光最擅长练兵,如今他也面露难色,训练战阵,以及各种苦训,他都没有异议,但是这种实战训练,他也拿不定主意。

    可众人的目光集中在他的身上,戚继光心中苦笑,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答道:“主公,不说这实战训练的强度如何,就这种训练法,恐怕将士们会吃不消的。”

    “对啊,这种方法很容易令士卒之间产生矛盾,一旦激化,很可能造成营变,太危险了。”罗成也跟着劝说道。

    张载扫了一眼反对的将军,然后看向王猛等人。

    王猛看着手中的计划,深思片刻说道:“按照主公的训练方法,需要大量的护具,药材以及肉食,州内财政有些困难,无法支撑如此巨大的消耗。”

    张载皱起眉头,这个问题他倒没有考虑到,府中的财政,一直交给王猛管理,他只需要签字便可。

    “若是只有一两千人的,应该可以负担的起吧。”张载沉吟道。

    “那倒是没问题。”

    张载眼前一亮,朗声说道:“既然你们都不同意全军集训,那就挑选两千人,分作两队,按照这种方法开始训练,若是可行,那就全军推广,任何人不得再有异议。”

    “诺!”

    众人见张载主意已定,便不再劝。

    ……

    就在张载等人着手训练新兵的方法时,天下的局势风云突变。

    占据南阳的袁术,收服黑山在宛城的黑山军余部,想要进攻曹操,可被刘表扰了粮道,正面被曹操打的溃不成军,只能放弃南阳之地,前往扬州。

    进入扬州的袁术,在寿春驱逐了扬州刺史,自领扬州牧,占据淮南之地,随后圣旨到达,封他为后将军,阳翟侯,假节,承认他扬州牧的地位。

    冀州魏郡兵变,与黑山军于毒年部数万人合兵攻陷邺城,杀魏郡太守。六月,袁绍进军朝歌,进攻鹿肠山附近的黑山军于毒部,然后随后消灭于毒,然后循山进攻,击破黑山军在髭丈八、刘石、青牛角、左校、郭大贤、李大目、于氐根等部,黑山损失数万人马。

    兖州曹操的父亲曹嵩,还是没有逃过他的宿命,依然在徐州被陶谦部将张闿杀死,曹操为了报父仇,直接兴兵前往徐州。

    一切都如同历史所记载,在曹操一路屠杀之中,先前北海救孔融的刘备,被徐州别驾从事糜竺请至徐州。

    而曹操因为后方被吕布偷袭,最后靠着荀彧等人,勉强守住了三座城池,最后也只能回军。

    而刘备留在了则被徐州牧留在了徐州,之后更是将徐州想让,但是被刘备推辞,最后众人便请刘备屯军小沛。

    入侵兖州的吕布,与曹操数次交锋,互有胜负,最后占据濮阳坚守。

    而徐州的刘备在州牧陶谦病故后,执掌徐州,从此之后,刘备开始进入天下人眼中。

    远在并州的张载,接到不良人传来的情报,心中唏嘘不已,没想到历史的惯性如此之大,他这只小蝴蝶,没有掀起半点涟漪。

    “主公果然料事如神,这刘备的确不能小看。”张载身旁的郭嘉躬身叹道,同时不轻不重地拍了个马屁。

    张载看着远方出神,过了片刻后,方才说道:“奉孝以为这徐州会是刘备的立足之地?”

    “徐州富足,虽然经过曹操摧残,但也足以成为刘备根基。”

    “徐州乃四战之地,奉孝以为刘备能否守住?”张载对郭嘉的话有些不以为意,刘备对于权谋有些道行,但是若是行军打仗,若没有关张辅助,不过是一庸才而已,更可况,其麾下的谋士,只有一个不与他齐心的陈登可堪一用。

    “若能的一智士辅助,足以守住徐州。”郭嘉答道:“怎么,主公以为刘备守不住徐州?”

    一段时间下来,郭嘉对于张载的眼光,也有了些敬佩,特别是对于天下形势的判断更是精准。

    “徐州主政之人皆是世家大族,未必会看得上刘备,所以州内人心不齐,一旦袁术或者曹操来攻,必定溃败。”张载语气颇为肯定,目光望向远方,似乎看到了未来的景象。

    郭嘉看着出神的张载,心中不断思索着张载话中的含义,默默无语。

    不良人始终成立时间尚短,缺少各种人才,对于外地的情报所知有限,靠着一些简单的信息和传言,根本无法做出判断。

    “怎么,奉孝不信?”张载看着沉默的郭嘉,眼中一丝算计,一闪而过。

    郭嘉神色明灭不定,心中将刘备所遭遇的情况一一罗列,也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之处,于是点了点头说道:“嘉心中推演了数次曹操攻打徐州的场景,并没有发现刘备溃败的理由。”

    “那奉孝可敢打个赌,就赌十坛美酒,刘备若能够守住徐州,吾送你十坛,反之,一月之内,奉孝不许饮酒。”张载心中阴阴一笑,但是表情上没有丝毫波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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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曹操听说他还有一友,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遂说道:“文若只管说便是,只要操能够做到,操一定办到。”

    荀彧见曹操误会了,连忙解释道:“彧这一友,名叫戏忠,字志才,只不过他身患重病,如今正在家中修养。”

    曹操看着身旁的荀彧,长叹一口气,说道:“也是操难为文若了,文若已经替操举荐了许多人才,此事就当操没说,既然文若友人生病,明日带上药品,操便与文若前去探望一番。”

    荀彧犹豫道:“此事交由彧去便可,主公大不必前去。”

    曹操摇了摇头,说道:“明日同去,此人是文若好友,又有大才,操当亲自拜访。”

    荀彧见曹操主意已定,便应诺而去。

    次日清晨,曹操便在荀彧的带领下,前往颍川拜访戏志才。

    颍川郡中,一座不起眼的小院内,一个面色惨白的文士瘫座在屋中,看着桌案上摆放的一堆大小各异的石子,不停地作着推演。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然后从远处传来一个声音:“志才,故人来访。”

    戏志才听到声音,惨白的脸上浮起一阵笑容,说道:“文若到访,恕忠不能远迎,还请到屋中一叙。”

    少倾,荀便从外边进入,看着戏志才惨白的脸色,连忙问道:“志才如今身体可好?”

    戏志才淡淡一笑:“如今身体尚能支撑,而且奉孝前往并州前,将他的财产全部交给了忠,如今过得到还可以,有劳文若挂念。”

    荀彧听后,也长出了口气,与他真心相交的好友也没有几人,戏志才便是其中之一,他可不想戏志才突然出了意外。

    “不知文若前来,所为何事?”戏志才看着停在外边的人,又看了看荀彧问道。

    荀彧说道:“主公听说彧前来探望好友,便跟着一起来了,本来彧邀请他一同进来,但主公听闻先生身体不适,怕志才不便见客,便在外边等候,这是主公送与志才的礼物。”说着将袖中的锦盒取出,递给了戏志才。

    戏志才打开一看,竟然是一株百年老参。

    戏志才心中一惊,没想到曹操竟然如此礼遇,心中极为感动,看着荀彧说道:“既然是曹镇东亲自到访,忠当亲自迎接。”

    说完戏志才整理衣衫,然后朝着荀彧点了点头,在荀彧的带领下,出门迎接曹操。

    出了院门,荀彧对戏志才介绍道:“这位便是彧的主公,镇东将军曹操。”

    “乡野之人戏忠戏志才,拜见镇东将军。”戏志才见到曹操,对他行了一礼。

    戏志才还未拜下去,便被曹操制止了,曹操扶住戏志才的手臂,说道:“志才有病在身,不必多礼。”

    戏志才顺势而起,做了个请的手势,将曹操请到院内。

    进了屋内,曹操扫了一眼屋内,便被戏志才桌上的石头吸引,不由多看了两眼说道:“没想到志才生活竟如此简单,倒让操惭愧。”

    戏志才看着曹操,呵呵一笑,没有接话,而是将曹操请到上位,然后说道:“请坐。”

    曹操也不嫌弃草垫,直接跪坐上去,一旁的荀彧暗中点了点头,也随之坐了下去。

    待曹操坐下后,戏志才取出了一坛水酒,倒了三杯,分别递给两人,然后坐在了曹操下首的位置。

    “曹镇东光临寒舍,只有一些浊酒,招待不周,还请将军莫怪。”戏志才看着曹操,举杯说道。

    “是操不请自来,还望志才莫怪才是。”然后也不嫌弃酒水与酒杯,将杯中水酒喝干。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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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杯酒下肚,戏志才惨白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正常红晕,就连一双明亮的眸子,也出了短暂的朦胧。

    一直观察戏志才的曹操,看到戏志才的变化,不禁问道:“志才身体无恙吧?”

    戏志才虽然知道曹操是带着其他目的上门,但是想到曹操的百年山参,听着他嘘寒问暖的话,内心生出许多感动。

    戏志才又倒了杯酒,说道:“多谢曹镇东关怀,忠暂时无碍。”

    曹操闻言,多少松了口气,将酒杯放下,看着自己对面不远处,那桌上大小不一的石子,问道:“不知志才桌上那些石头,有什么用处?”他要已经注意到了那些石头,感觉有些非比寻常,所以有此一问。

    戏志才一愣,没想到曹操目光如炬,这么快注意便到了那些石头,缓声说道:“那些石头不过是忠无事时,将天下局势表示出来,方便推演而已。”

    曹操听后大感新奇,点了点头,也没有再问下去,但是与戏志才聊天过程中,眼神总是不自觉飘到桌上,显然是对戏志才所说的推演很感兴趣,就连一旁的荀彧也面露奇色,他上次到访,可不记得戏志才家中摆有此物。

    又是两巡酒后,戏志才见两人不停地看向那些石头,索性直接邀请道:“将军,文若,既然有兴趣,不如前去一观如何?”

    “正要看看。”曹操二人对视一眼,站起身说道。

    戏志才缓步走到近前,目光平淡,平静地说道:“忠身体不好,无法远行,只能以此消遣,而且忠消息落后,若有错漏之处,还请莫怪。”

    曹操与荀彧也跟着走近,从远处看,只见到了石头,这些石头有大有小,分布各异,走到近前发现,桌上还有墨迹,看墨迹所绘制的图案,似乎就是大汉的疆域。

    二人先是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震惊,如此奇思妙想,当真是少见,然后把目光看向戏志才,希望他能够有个解释。

    感觉到两人的目光,一旁的戏志才不急不慢地说道:“正如两位所见,这桌上所绘,便是大汉朝的疆域图,是忠根据恩师所赠的舆图随便画的,桌上这些石头,代表着各地的势力,以石头的大小,区分势力的大小。”

    两人看着桌上的石头,对照着当前的形势,发现戏志才所表示的情况,基本上与当前局势相符,不由得点了点头。

    看着眼前身患重病的戏志才,曹操眼中一阵可惜,叹道:“志才重病缠身,尚且胸怀天下,操佩服。”

    听到曹操的赞叹,戏志才谦虚道:“只不过是一时无聊,才想出了这等方法,当不得将军夸奖。”

    “那不知志才平时都做些什么推演?”荀彧看着桌上的石头,皱着眉头问道,荀彧隐约感到戏志才的推演没有那么简单。

    戏志才与荀彧相交甚久,对于荀彧的才能以及脾性还是很了解的,在荀彧内心中,一直想要匡扶汉室,可是事态发展到今天的的地步,他却很不赞同荀彧心中的观点。

    将心中的话整理一番,戏志才缓缓道:“如今天下有大乱之势,群雄并起,汉室飘摇,大厦将倾,各地战事不断,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出现四百年前,楚汉争鼎的局面。”

    “志才莫要胡说,如今汉室只不过刚经历了场劫难,相信很快就会被忠臣义士平复。”荀彧听到戏志才的话,红着眼,瞪着戏志才,立刻反驳道,而一旁的曹操听了戏志才的言论,则是沉默不语。

    “文若也有大智慧,为什么看不透如今的形势?”戏志才看着已经有些失态的荀彧,摇了摇头,没有责怪他。

    如今各地拥兵自重,而且皇帝深陷囹圄,群雄之间的矛盾日益加大,大有重现天下乱战之势。

    曹操看着瘦弱的戏志才,再看看桌上的图案,脑中不断思考着戏志才所说的话,叹道:“志才之能,当真是深不可测,足不出户,便已经将天下大势尽收心中。”

    “志才如此说,那汉室还能不能救?”荀彧平复了下心情,目光炯炯地看着戏志才,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

    汉室若能兴,只怕要历经千难万险,方才可以,戏志才心中长叹一声,他也理解荀彧,同时也很担忧荀彧的未来,他虽然平时智深如海,但是一到了汉室的问题上,脑中就仿佛只剩下一根筋,这并不是一个好信号。

    戏志才说道:“汉室或许可兴,但难度太大。”

    荀彧和曹操听后眼前皆是一亮,此时,曹操也不过一心想要做个忠臣,所以当时荀彧才会投奔曹操,如今听到汉室还可能兴盛,当然喜出望外。

    不过曹操内心的喜色,却没有如同荀彧一般,表现在脸上,接着戏志才的话问道:“志才所说的难度,都在哪些方面?”

    戏志才不着痕迹地看了曹操一眼,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说道:“首先,必须有忠臣前往长安接驾,然后还需要其有能力征战四方,最重要的是,当今天子必须对他有足够的信任。”

    戏志才所说的几条,看似简单,其实基本上不可能实现。

    一个人身处高位,很难保证不被权力腐蚀,滋生野心,就算真的是伊霍,也要有皇帝足够的信任。

    但是如今,天子早年便经历了董卓乱政,如今更是被李傕,郭汜此等暴徒挟持,内心一定会对地方的官员产生戒备,再经过那些不通军事的朝臣挑拨,一旦天子想要夺权,势必引起双方的冲突,当然这一切都是戏志才内心的想法,他可不会轻易说出来。

    曹操二人听后,觉得但是挺简单,以为戏志才多虑了,曹操脸上浮起一阵笑意,问道:“不知志才可否为操推演一番未来的局势?”

    “此事易耳。”

    戏志才请两人在桌上坐下,然后指着一个被包围的石头,看它所在的位置,正是兖州一带,戏志才说道:“此石代表将军,将军兖州之地四面皆敌,南方袁术被将军打退,威胁暂除,北方近邻袁绍,便是一大敌,东方的吕布刘备,不过是癣疥之疾,不足为虑,而西方,需要防着张载突然占领河东后东进,也需要在兖州西部派重兵防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戏志才渐渐座不住,直接瘫倒在座位上。

    曹操听闻后,眼中精光爆闪,但看到戏志才此时的情况后,立刻吩咐道:“速将人参取出,给志才喂些根须。”

    荀彧直接小跑到放置人参的桌前,将人参取出,扯下几根参须,然后放入戏志才的口中。

    歇了一小会儿,戏志才总算是缓过来,勉强做起来,向两人拜谢。

    曹操见他脸色好转,也松了口气,刚才他还真怕戏志才挺不过去。

    不多时,天色已至正午,门外突然传来嘈杂声,曹操和荀彧不自觉皱起眉头,他们来此地,是突然决定的,所以外面之人明显是冲着戏志才而来。

    曹操对着身旁的荀彧说道:“文若随某前去,看看究竟是何人前来找事。”言罢便带着荀彧出了屋子。

    这是戏志才总算是能将之前捂着嘴唇的右手拿了出来,只不过掌心的一抹暗红色的血迹,虽然已经干涸,但依旧格外的刺眼,戏志才连忙将手中的血迹擦掉。

    不多时,有四人走进屋中,曹操,荀彧依然是不提,跟着的两人,戏志才但是认出了一人,他正是郭嘉的仆人郭亮,一直负责替戏志才送饭,并打探名医的下落,至于另外一人,鹤发童颜,他倒是没有见过。

    “郭亮,你怎么来了?”戏志才看着郭亮问道。

    “禀老爷,小的在路上遇到了神医华佗,特意请来为老爷治病。”郭亮躬身拜道。

    而一旁的华佗早就盯着戏志才猛看,同时眼中放光,仿佛戏志才是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戏志才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拜道:“戏忠拜见华神医。”

    华佗又打量了戏志才几眼,方才说道:“不必多礼,可否让老夫为你诊脉?”

    戏志才点了点头,然后将左手伸出。

    华佗将手搭在戏志才的手腕,过了一刻钟,方才收手,让他问道:“可是感觉腹中有些异物?”

    戏志才听后点了点头,然后华佗说道:“将衣衫撩起,老夫需要检查一下。”

    戏志才听后,虽然感觉有些不妥,但是为了病情,只能听从华佗的吩咐,将上衣解开。

    华佗在戏志才腹上摸摸按按,又询问了戏志才一些问题,然后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看到华佗摇头,戏志才眼中闪过一丝失望,虽然他对自己的病情也不抱希望,但是看到华佗摇头,还是忍不住一阵失落,面色变得死灰。

    一旁的三人看到华佗摇头,一颗心也揪了起来,曹操紧张地问道:“神医真的没有办法了么?”

    “太晚了,若是早上半年,药石可救,可是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只是这个办法可能有些令人难以接受。”华佗叹道。

    戏志才听后,就像是溺水之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连忙问道:“不知神医还有什么办法?”

    华佗犹豫了半晌,缓缓吐出两个字:“开腹。”

    “什么?”屋内的众人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就连戏志才也是一脸懵懂地看着华佗。

    华佗将他的方法又说了一遍,立刻遭到了众人的反对,在他们眼里,一旦开腹,必死无疑,而且就算是常人,又有谁能忍受得了这种痛苦。

    华佗说道:“开腹的痛苦,老夫倒是可以避免,就是不知道病人愿不愿意尝试,老夫还没有替活人开过腹。”

    戏志才面露挣扎,他何尝不想痊愈,但是这是场生命的豪赌,输了,他就直接没命了。

    但是想到他如今半死不活的样子,戏志才决定赌一把,大不了一死而已,然后再众人不解的目光下,戏志才点了点头,同意了华佗的方法。

    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将百年山参熬成汤,喂戏志才喝下,然后便有华佗主刀,开始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的外科手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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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荏苒,眨眼之间又是大半年过去,半年的时间里,孙坚终于听从了张载的建议再加上身边谋士的劝告,利用玉玺,从袁术手中换取了五千匹战马以及五十万石粮食,离开了袁术麾下,前往豫章扎根。

    一天,张载正在书房没看书,突然接到禀报,幽州公孙瓒使者到访,张载听后一愣,随即命人将其带至书房。

    来人是个中年汉子,面容疲惫,像是连夜赶路所致,那人见到张载,躬身拜道:“幽州田豫田国让,拜见征北将军。”

    是他,张载心中一动,田豫算是公孙瓒军中唯一的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人才,也是公孙瓒军中能力最强的人才。

    “田豫字国让:力量70,技巧74,统率88,谋略91,内政83,政治85。”

    像是弱化版的王猛,看着田豫的属性,张载心中不由点了点头,这样的属性在三国时期,牧守一方绰绰有余。

    “国让免礼,请坐。”张载有心给田豫留个好印象,便给他一个上座。

    “谢将军座。”田豫再拜,看了张载一眼,然后迅速收回目光,坐在了张载所指的座位上。

    “不知伯珪兄近来可好?”张载就像在询问多年好友一般,显得十分亲切。

    “有劳将军挂念,主公一切安好。”

    田豫也不知道,张载是不是真的不清楚公孙瓒的处境,反正他是不相信张载没有在幽州安排细作。

    不过张载既然问起公孙瓒,听语气,就像在问候好友,既然张载心中有这么一份情意,此行或许可以求得张载出兵。

    田豫不知不觉也放松了很多,目光微动,答道:“有劳将军挂念,主公一切尚好。”

    张载听到田豫的回答,眼露缅怀,仿佛陷入了回忆,喃喃道:“一别数年,想起伯珪兄的风采,犹如正在眼前,真令人怀念。”

    田豫看着眼神迷离的张载,心中的石头彻底放了下来,心中暗道有戏,于是说道:“主公也时常怀念将军的风采,经常对豫等说起将军在虎牢关的威风,称赞将军麾下猛将云集,常言恨不能与将军并肩作战,乃是一大憾事。”

    田豫的话说中赞美之情溢于言表,但语气却不卑不亢,听不出一丝讨好谄媚。

    张载听后哈哈一笑,然后方才说道:“伯珪兄言重了,当今天下,又有谁人不知白马将军的大名。”

    一番叙旧后,张载终于问道:“不知国让前来,所为何事?”

    之前田豫见张载绝口不问他的来意,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已经有些着急,如今幽州境内公孙瓒节节败退,袁绍等人即将攻至易京,晚一分,易京就有被袁绍等人攻破的可能。

    见张载终于问他来意,田豫收起了笑容,脸色一正,起身拜道:“刘虞旧部与阎柔以及乌丸,鲜卑等异族勾结,联合冀州袁绍夹攻幽州,主公不敌,已经退守易京,特命豫前来求援,还望将军念在与主公交情的份上,出兵解围。”

    其实不良人早就将幽州的消息传了回来,就在田豫到来时,他就猜到了田豫此行的目的,本来他还想,若是公孙瓒不向自己求援,等到他最危险之时,再出兵相助,没想到这么快就有公孙瓒的使者上门。

    几个月前,前幽州牧刘虞部下鲜于辅推举阎柔为乌丸司马,纠结了一大批军队,联合袁绍进攻公孙瓒,其中住在冀州的前州牧刘虞的儿子刘和也在其中。

    战事一开始,公孙瓒部下就接连大败,幽州数郡皆反叛,公孙瓒退守易京,如今能够对他伸出援手的人,也只有张载,虽然不知道张载是否会做出此等事情,但情不得已,公孙瓒只能派人前来求援。

    “竟有此事!”张载装作很惊讶,然后对门外喊道:“来人,去将从事郭嘉,别驾王猛请到这里。”

    门外士卒应诺而去。

    然后张载对田豫解释道:“最近一直忙于军队训练,这两天方才闲了下来,还没有听说此事,烦劳国让稍等。”

    少倾,王猛与郭嘉联袂而至。

    “拜见主公。”两人进入屋内,齐齐拜道。

    “两位免礼,这位是幽州田豫,还是公孙伯珪麾下使者。”张载对二人介绍道。

    二人心中顿时了然,然后与田豫见礼。

    三人见礼完毕,张载方才问道:“奉孝,你可知幽州战事?”

    郭嘉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答道:“知道。”

    “那为何不上报?”张载语气加重,责问道。

    郭嘉暗中翻了翻白眼,心中不断腹诽,然后解释道:“嘉见主公近日不断操劳,心想这些小事,就不用再麻烦主公,所以就没有上报。”

    “哼,事关伯珪兄安危,怎么会是小事。”张载冷哼道。

    “是嘉自作主张,请主公责罚。”郭嘉不情愿地拜道。

    一旁的田豫见两人对话,虽然怀疑两人是在演戏,但看到他们神情不似作伪,只好劝道:“将军也不必怪罪郭从事,此事也不是郭从事之过。”

    如今情况危机,他也不想在这方面浪费时间,又白白得罪了并州的官员。

    “既然国让替你求情,那此次就不追究你的过失。”张载语气冷淡道。

    郭嘉“受宠若惊”,对着田豫拜道:“多谢大人求情。”

    田豫摆了摆手将郭嘉扶起,说道:“郭从事言重了。”

    然后田豫转头看向张载,问道:“不知将军何时能够出兵?”

    张载悄悄对王猛使了个眼色,王猛会意点了点头。

    张载见王猛点头,立刻说道:“迅速集结部队,准备粮草,明日兵发幽州。”

    田豫刚准备拜谢,一旁的王猛就当头一盆冷水泼下:“主公可能忘了,目前城内仅剩下三千军队,其余士卒目前还在郡外演练,不知何时才能返回。”

    张载恍然,随即眉头一皱,说道:“哦,现在是每月一次的拉练,那现在能联系上么?”

    王猛面带犹豫,思考了会儿说道:“他们由各位将军带领,将军府中也没有他们行动的路线,可能有些麻烦。”

    张载斩钉截铁道:“既然能够联系上,那就以最快的速度联系,命他们迅速返回。”

    “诺。”王猛领命而出。

    王猛走后,张载方才对田豫说道:“还请国让等待些时日,军队野外拉练,此事只有领军的将军负责,时间也不会太长,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返回。”

    田豫听后也倍感无奈,不过这既然是并州军中的规矩,他也不好有什么要求,只能感慨自己开的不巧,于是便提出告退,先行下去休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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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豫走后不久,王猛便返回张载书房。

    张载见到王猛返回,便请他坐下,然后问道:“先生,一切可安排妥当?”

    王猛点了点头说道:“一切都已经准备妥当,三日之后会有罗成等人会出现在城下。”

    “嘉今日算是为主公做了回小人,不知主公可有什么奖励?”郭嘉看着张载,插话道。

    张载看着郭嘉一副无赖的模样,瘫坐在座位上,也是一阵无语,这郭嘉不愧有浪子之称,形式不拘一格,更不会顾及形象,至于礼仪,两人私下更像是一个好友。

    “三坛美酒。”张载斜视了一眼郭嘉,淡淡说道。

    “不行,最少十坛。”郭嘉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看着张载。

    主公,这次不让你多出点血,对的起这番演技么。郭嘉眼神闪烁嘴角一阵贪婪的笑容。

    十坛,你当我傻,张载装模作样地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说道:“本将军可没让你演戏,最多三坛,爱要不要。”

    “呃……”张载一句话说的郭嘉哑口无言,只能悻悻说道:“三坛就三坛。”

    一旁的王猛看的好笑,这哪里是两个朝廷重臣,看这讨价还价的态势,完全就是市井之徒的行径。

    微笑着摇了摇头,王猛说道:“主公,真的要救援公孙瓒?”

    他可不相信,张载会做这些损己利人的事情,对于王猛来说,公孙瓒与袁绍他们相互攻伐,是在消耗他们之间的势力,不管哪一方胜出,对于并州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谁知,张载却点了点头,说道:“于情于理,这公孙瓒都要救。”

    “为何?”两人不解,虽然张载与公孙瓒有过一段交情,但是应该不值得张载如此兴师动众。

    张载看着两人,说道:“北方之地,袁绍已经占据了最为富饶的冀州,甚至青州焦和也以袁绍马首是瞻,若是再占幽州,其实力必将突飞猛进,甚至会威胁到并州,所以现在公孙瓒暂时不能死。”

    郭嘉对袁绍的能力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他袁绍有那么大的能力越过太行山?”

    张载看着郭嘉一副不把他放在眼里的表情,问道:“怎么,奉孝不相信袁绍的能力?”

    郭嘉冷笑道:“袁绍不过是仗着袁家的名声而已,自身的才能也就一般,他也能算得上大敌?”

    张载看着郭嘉,没有反驳,说道:“奉孝说的的确没错,袁绍色厉而胆薄,好谋无断,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当不得吾之大敌,但是其麾下田丰,沮授皆是良谋,幽州若是归附,其麾下再养十数万兵马,那他的实力必将大增,那时必然会对并州严加防范。”

    郭嘉摇了摇头,反驳道:“有太行山天险,更有山中张燕相助,自保足以,他们想要越过太行山,必将付出百倍的代价。”

    “那若是载想要扩充实力呢?”张载说道:“吾等并州虽有天险守护,防守有余,进取不足,想要扩张,唯有南下司隶与东方冀州与幽州。”

    “若是袁绍此时将北方三州收入囊中,一旦与袁绍开战,山中运粮不便,到时恐成为孤军,不如趁此时机,埋下钉子,打通道路,到时与袁绍开战,也可以方便运兵。”

    “还有就是,司隶地区经过董卓霍乱,人口不足,生产混乱,一旦占据,或许还是并州累赘,得不偿失。”

    郭嘉与王猛两人听后陡然一惊,他们一直将目光放在了司隶以及关中,张载提出的司隶的弊端,他们也考虑过,他们的意见是只占据河东,然后再向三面扩张,却为想到,张载竟然把目光放在了幽州。

    听了张载的话,仔细想想,这个主意似乎可行,此时只要解了公孙瓒之围,到时甚至可以与曹操商议,三家可以同时出兵。瓜分冀州。

    然后郭嘉似乎想到了什么,阴阴一笑,说道:“若是我们出兵幽州后,公孙瓒再意外死亡,那就完美了。”

    张载两人听了郭嘉的话,皆是打了个冷颤,没想到郭嘉竟然又打起了公孙瓒性命的主意。

    听到郭嘉的的话,张载没有丝毫表示,他与公孙瓒相交本来就不深,只是现在这样不择手段地对付他,张载心中稍显复杂罢了。

    强制驱散心中的感性,他也不是心慈手软之人,既然他注定走上称帝之路,他的心就必须硬起来,这公孙瓒便是非死不可,于是就默认了郭嘉的话。

    “此事就这么定了,三日之后,某率三万马步军,奉孝,罗成,雄阔海,戚辉随行。”张载想了想,接着说道:“把薛礼也调往幽州战场,解了幽州之围后,把薛礼直接放在幽州,与他们周旋。”

    郭嘉两人听后也没有意见,齐齐应诺。

    此后两天,征北将军府开始全力运转,三万大军所需的粮草军械纷纷装车,同时,张载还修书一封,送往黑山张燕,请他也起兵攻略魏郡。

    第三天后,晋阳城下,数万大军悄然出现。

    太行山,张燕大营。

    接到张载的手书后,张燕连夜集合了黑山军中剩下的渠帅,将张载的意图告诉了他们。

    “诸位,咱们要不要答应征北将军,出兵相助?”张燕看着屋中的众人问道。

    “征北将军没少帮助咱们,如今请我们相助,是看得起我们。”说话的是黑山军中除了张燕以外,威名最大的渠帅。

    “对,出兵!”

    “答应!”

    ……

    张燕看着屋内,几乎所有人都答应出兵相助,于是张燕大喝道:“好,既然众位兄弟都答应出兵,那我们就出兵魏郡,就为去年战死的弟兄报仇雪恨。”

    黑山军这些年来一直在与袁绍交战,尤其是去年,袁绍更是杀了黑山军数名渠帅,扫平了他们数座营寨,张燕亲自率兵出山,为他们报仇,最后却因为粮尽收兵。

    如今休整了一年,加上张载承诺提供的粮草,足够他们出兵,一报去年之仇。

    当夜,合渠帅回到自己营寨,整合兵马,准备前往魏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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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时,正面战场上,公孙瓒已经被袁绍逼至易京之中,除了沿途所设据点派将领据守,其他兵力全部收缩,驻扎在易京之中,同时实行屯田,做好长期固守的准备。

    易京由公孙瓒下令建造,挖壕沟十道环绕,堆积山丘,高各五六丈,上筑营驻兵,中心山丘高达十丈,其上建楼,公孙瓒自居,置铁门,呈送文书系绳引上。

    于城内储三百万斛军粮,公孙瓒欲长期固守再相机出击,或者等待局势有变,。伺机出击,他现在还在等着田豫的好消息,这也是他现在反攻的唯一希望。

    数百里之外,联军先锋大营中,袁绍大将鞠义与乌丸校尉阎柔,正在为手中刚接到的军令发愁。

    信是袁绍亲笔所写,上面说道,征北将军正率兵三万,向幽州赶来,令其拔掉公孙瓒外围所有的据点,尽快兵临城下,他正率部五万赶来增援。

    鞠义看着手中的书信,问道:“阎校尉,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阎柔虽然没有见识过征北军的厉害,但是对于张载的大名还是有所耳闻的,只是他想不到,征北将军会出兵帮助公孙瓒。

    “征北军又如何,堂堂白马将军,还不是照样被打的龟缩在城里,咱们照样攻击,按照袁州牧的命令,尽快拔除易京外围的据点。”阎柔想起死在公孙瓒手中的刘虞,眼中冷光一闪,恶狠狠道。

    鞠义看着阎柔坚定的样子,稍显犹豫,一旦全力攻打据点,那伤亡势必要直线上升,同时还有被反扑的可能,反倒不如稳扎稳打,一路平推,可看了看阎柔凶狠的目光,鞠义也不再反对,

    到时多留个心眼罢了,鞠义心中一叹,然后将军令传下。

    与此同时,易京之中的公孙瓒正颓然地坐在地上,抱着一坛美酒,有些发呆。

    想吾堂堂白马将军,如今竟然被两个无名小辈给逼到如此田地,当真是可笑至极,公孙瓒直接抱着酒坛,一口灌下。

    少倾,公孙瓒打了个酒隔,然后傻笑了两声,一把将手中的酒坛扔了出去,大叫道:“某部甘,某不甘!”

    这两年来,他与袁绍的战争,几乎就没有胜利过,先是在磐河败给了袁绍,损兵折将,更是在之后的界桥,将手中的白马义从消耗殆尽,如今更是连幽州都丢了大半。

    公孙瓒越想越气,又是将刚拿到的酒坛用力摔了出去,面色突然狰狞,抽出身边的佩剑,在屋中左右乱砍,过了一会儿,可能是砍累了,又直接拿了一坛酒,直接坐在了地上,大口地灌着酒,然后口中喃呢着。

    又过了一会儿,公孙瓒部将关靖进入屋中,刚一进门,一阵酒气扑面而来,然后就看到了瘫倒在地上的公孙瓒,关靖轻叹一声,将公孙瓒扶起。

    “是士起啊,你有何事?”公孙瓒睁开双眼,稍显迷茫,晃了晃脑袋,看清楚来人后,又眯起了双眼。

    “主公,刚收到田豫大人手书,征北将军起马步军三万,已经前来幽州。”关靖看着沉浸在酒精中的,一脸颓废的公孙瓒,哪里还有昔日白马将军的威风。

    “信在哪里?”听到田豫有书信传来,公孙瓒酒意立刻醒了大半,摇摇晃晃了几下站住。

    关靖将怀中的书信取出,递给公孙瓒。

    看到书信,公孙瓒迫不及待地夺了过去,将书信打开,看到张载率三万大军来援时,公孙瓒大笑一声:“哈哈,天不绝吾!天不绝吾!”

    然后身上颓废的气息浑然一空,此刻他终于清醒了,对着关靖命令道:“击鼓,升帐!”

    “咚!咚!咚!”

    三通鼓后,驻守易京的公孙瓒部下缓缓向大帐聚集,一刻半钟后,已经梳洗过的公孙瓒出现在大帐之中。

    看着帐中为数不多的将领,公孙瓒双忽然目通红,这次帐中将领比之以前,少了一半。

    强压下心中的愤怒,公孙瓒阔步走到首位,扫了一眼众将,发现他们似乎也不太乐观,一个个像是有心事一般,就连他进入大帐都没有注意到。

    “咳咳……”公孙瓒一阵轻咳,将他们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诸位,刚接到消息,征北将军已经率大军前来增援,现在估计已经行到太行山,不日即可抵达。”公孙瓒这话就仿佛一剂强心针,原本死气沉沉的大帐,立刻恢复了几分活力。

    “真的么?”

    “咱们还有援军!”

    “……”

    “肃静!”公孙瓒大喝一声,将帐中的声音压下,然后说道:“下面,开始安排防务。”

    “田楷,派人前往各据点传令,所有将士全部撤回城内,拒城而守,只要我们守到援军到来,就是反击之时。”

    “诺!”帐内诸将齐声应喝。

    公孙瓒打算放弃城外的据点,收缩兵力,他有信心凭借着易京的优势,与袁绍的十万大军周旋,况且他有三百万斛军粮,足够大军一年之用。

    只要与张载配合,赶走袁绍的主力,到时候幽州还是他的,至于乌丸和鲜卑等异族,待他恢复元气,一定会好好“报答”他们。

    数百里外,鞠义与阎柔刚花费了不小的伤亡,攻破了一处据点,正在清点伤亡,顺便修整部队,看到刚汇报的伤亡数字,都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按照这样的伤亡比例,等到他们将所有的据点攻占,即便是日夜不停,至少还需要三天的时间,付出的代练可能还要更加惨重,得不偿失。

    鞠义二人虽然心痛,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率军前进。

    可还没等他们行至下一处据点,便有斥候来报,说后方的所有据点全部着火,似乎是敌人主动撤兵。

    鞠义心中一凝,这是要困守孤城,等待张载援军么?于是鞠义立刻下令,全军火速前往易京城下安营扎寨,同时命令斥候将此地情况上报袁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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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义与阎柔到达城下后,先是仗着兵力优势,直接四面围城,当然也少不了进行试探性的攻击,结果发现,城内守备异常严密,而且物资充裕,显然,公孙瓒打算与他们打消耗战。

    “阎校尉,这公孙瓒是打定主意与我们消耗下去,不知校尉打算如何应对?”

    鞠义作为袁绍派遣而来的一支别部,手中兵马不过两万,而阎柔手中至少有十万左右的军队,虽说战斗力不见得有多高,但声势无匹。

    阎柔目光阴狠地看着眼前的城墙,冷哼道:“派人日夜攻城,就不信打不碎城墙。”

    鞠义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和鄙夷,对于这种不通兵法,一心只知道那士卒性命攻城的将领,他怎么也生不出一丝的好感,即便他们是联盟。

    不过他当然不会表现出来,淡淡地说道:“既然校尉有此雄心,那这里就交给校尉了,义先行返回大营了。”

    对于阎柔粗暴的指挥,鞠义提不起。一点兴趣,看着大量士兵阵亡,他心里也有种苦涩的滋味,虽然明知道那些人不过是异族而已。

    阎柔瞟了一眼鞠义,不情愿地哼了一声,算是同意了鞠义的话,

    这一打就是两天,期间,阎柔无论如何挑衅,公孙瓒就是闭城不出,摆在他面前的,似乎只有强攻一条路。

    而城上的公孙瓒部下也不好过,阎柔两天疯狂的进攻,让他们感到疲惫,但却有无计可施,公孙瓒早已下令,任何人不准出城应战,所以到目前,没有哪个将军敢于出城野战,双方就这样僵持下去。

    “燕赵之地多猛士,果然名不虚传啊!”鞠义看着城头奋起反抗的士卒,不由赞叹道。

    两日来,双方的伤亡比例,几乎达到了一比五,而且对方的防守也没有出现丝毫的混乱和松懈,没有给他们一丝的可乘之机。

    “哼!”阎柔脸色铁青,听到鞠义的话,直接一甩头,给了鞠义一个后脑勺。

    而城内的公孙瓒看到伤亡比例后,也松了口气,他在这里不过屯兵五万,这种比例他还是能够接受的,至于箭矢和滚石檑木,这种物资,他准备的就更加充分,而且,箭矢在城中还在不停的出产。

    “子德兄,你可要快点到来才好!”公孙瓒看着天空,自语道。

    可惜,天不遂人愿,张载还未到达易京时,袁绍却率先到达了易水。

    袁绍到达之时,公孙瓒自然也看到了,此时,他脸色顿时难看了许多,看袁绍大营的规模,大概有四万左右的兵马,加上阎柔手中的部队,几乎达到了十五万人。

    公孙瓒此时心中直颤,三倍的兵力差距,几乎注定了此战的胜负,不过他公孙瓒也不是束手就擒之辈,不到最后关头,他绝不会放弃。

    联军营中,袁绍坐在首位,其身后站着两位身材魁梧的大汉,不知其姓名,大汉的身旁还有几位谋士,正在低头思索着刚听到的情报。

    袁绍佩剑伏案,脸色平静,问道:“这么说来。张载还未到这里?”

    鞠义抱拳答道:“并未发现张载的踪迹。”

    袁绍冷笑道:“不会是张载害怕某这十几万大军,不敢露头了吧。”

    “哈哈哈……”

    帐中的众人听到袁绍的话,不由得笑出了声,他们也曾听闻过征北将军如何骁勇,但是一直没能交手,这些日子更是没有一点消息穿出,以为征北军不过是运气好罢了。

    袁绍看着屋内众文武,心中却在想,他与张载本来还是能够成为朋友的,当日,他袁绍能够当上十九路诸侯的盟主,张载也出了些力气,他心里多少对张载有些好感。

    但是,之后他强行干涉自己的决定,使的袁绍心中对张载有了一些反感,尤其是之后,孙坚私藏玉玺,张载却帮助他开脱,甚至不惜动刀动枪,他对张载的不满,就像是气球,不断膨胀,终于在张载将甄宓带到并州后,彻底炸裂。

    袁绍眼睛微眯,闪烁着一丝杀气,他替二儿子求亲甄家,想借助甄家的财力一展宏图,可恨张载半路杀出,不紧娶了甄家之女,就连他看上的儿媳妇则被他强行带到了并州。

    以前没有机会与张载较量,这次终于碰上了,一定要好好教训他,教教他怎么做人,袁绍心里咬牙切齿,恨不能早日对上张载。

    就在众人大笑,对战事充满乐观的时候,一旁的文士突然说道:“主公,张载没有出现,会不会有诈?”

    “元皓的意思是,他张载想要围魏救赵?”袁绍也不是不懂兵之人,这种情况下,他最先想到的就是围魏救赵。

    文士正是田丰,袁绍现任的冀州别驾,只听田丰说道:“主公,按照张载的行军速度,昨日就应该抵达了易京,怎么会又浪费了一天的时间,不可不防啊!”

    袁绍听了田丰的话,突然冷笑道:“他张载要是真的想围魏救赵,某会送一份大礼给他。”

    他早已经想到了张载可能出兵的几个地方,早已经布下了伏兵,等待着张载到来。

    袁绍也有意显示自己的才能,然后指着挂在帐中的舆图说道:“张载出兵,无非是由太行山的几个关口,除了军都陉,没有设置伏兵,其他几处,关口内,皆布有重兵把守,张载想要凭借三万人突破关口,哼!”

    他之所以没有在军都陉布置重兵,那是因为军都陉的出口,就是幽州的后方,后世的居庸关,那里可是幽州的腹地,离这里还有很长一段路,而且一路上还有各地兵马镇守。

    田丰听后也不在说话,袁绍布置的防御很合理,即便是他,也会这样布置,就是不知道,张载为什么没有出现,它现在又在什么位置?

    不过既然袁绍已经布置妥当,田丰也没有什么好补充的,就退了下去,仔细看着舆图,他总感觉好像忽略了什么。

    “众将早些休息,明日一早,继续攻城!”

    “诺!”

    待众人散去,田丰拉着身边的一位文士,问道:“丰总觉得哪里漏算了,不知公与心中可有想法?”

    被田丰所拉住的文士,名叫沮授,也是一代良谋,只听沮授说道:“元皓也有这种想法?”

    “是的,总感觉征北军不会这么容易上当。”田丰目光闪动,他心中有预感,征北军恐怕比他们想象中的更加难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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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想不明白,那此事就先放下,目前先想想怎么打破公孙瓒的防御,若是实在不放心,明日多派些斥候,前往军都陉打探便是。”半晌后,沮授劝道

    他也想不清楚征北军的意图是什么,干脆不再征北军上花费心思,反正只要打破了易京,即便是征北军来了,又能有什么作为。

    听了沮授的话,田丰眉头舒展,点了点头,也对,只要能够消灭公孙,征北军也就白跑一趟,于是将征北军的问题当在了心里,明日上报主公派些斥候查看。

    易京,公孙瓒府中。

    “什么!”正在研究舆图的公孙瓒猛然抬头,看着地上半跪的士卒,问道:“你可看清楚了,确定是袁绍无疑?”

    士卒道:“小的怎敢欺瞒主公,他们所打的旗号的确实冀州牧袁。”

    公孙瓒有些失神地喃喃道:“这么说来,的确是袁绍亲自来了。”

    好一会儿,公孙瓒回过神来问道:“援军有多少人?”

    “大约两万人。”

    次日,袁绍亲率大军来到城下,看着城墙上守备的士卒,又想起己方的军势,傻傻一笑,在颜良文丑的保护下,缓缓出阵。

    “公孙伯珪,出来答话。”袁绍意气风发地坐在高头大马上,盯着易京的城墙,显得有那么几分豪气。

    “袁本初,公孙瓒在此。”不多时,公孙瓒登上城墙,就站在城门正上方,看着袁绍,大喊道。

    “公孙伯珪,某劝你早日投降,否则身后十五万大军一定把你撕成碎片!”袁绍畅快地叫道。

    公孙瓒不屑一撇,答道:“就你这些虾兵蟹将,安能是某白马将军的对手,还是早日退出幽州,免得到时兵败,那时就不好看了。”

    袁绍冷笑道:“哼,这些虾兵蟹将还不是照样把你撵的像是只丧家之犬,如今龟缩在城里不敢出来。”

    公孙瓒眼中冷光爆闪,怒发冲冠,看着袁绍吼道:“袁本初,你无故勾结异族,犯我边境,还要不要面皮,某要是你,早就自戕,免得给你四世三公丢脸,小心你祖宗从墓中爬出来,找你算账!”

    袁绍听后脸色涨红,不知是羞愤还是生气,或者两者都有吧,怒吼道:“竖子,等着城破之日,某一定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公孙瓒一脸蔑视,看着怒火中烧的袁绍,嘲讽道:“某项上人头就在这里,有本事尽管来取,若是怕了,就是不算好汉。”

    袁绍气急,一旁的颜良文丑也是怒视着公孙瓒,却听袁绍连叫三声:“好!好!好!”然后带着颜良文丑回到本阵。

    回到中军的袁绍大喊道:“全军听令,先登城头者,赏百金,取公孙瓒人头着,官升五级,赏千金。”

    听到袁绍的话,士卒们个个双眼通红地看着公孙瓒,就像是看着会移动的宝藏,只见袁绍双手一挥,前军开始缓步朝着城墙移动。

    “愚蠢!”公孙瓒看着正在向城墙移动地敌人,当看到敌人进去弓箭手的射程,冷冷一笑,然后说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嗖,嗖,嗖……”

    无数破空声自城头传出,铺天盖地的向着敌人飞去。

    “啊!”

    城下顿时响起无数哀鸣声,攻城的士卒立刻被清理了一片,这些士卒没有重甲防护,除了有盾的士卒能够遮挡一番,其他人直接被箭矢贯穿,有的甚至被钉在了地上。

    不过箭矢没有丝毫吓到攻城部队,仍旧有无数的士卒踏着同袍的尸体继续前进。

    “放箭!”

    几轮箭雨后,攻城的部队终于到了城下,还是搭建云梯,攻城车也开始破门。

    “给某把云梯推到!”

    “滚油!”

    “滚石!”

    “檑木!”

    “点火!”

    公孙瓒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卒,抵挡袁军的进攻。

    “啊!”

    城墙上下无数的哀嚎声响起,刺激着战士的神经,无数人中刀中箭,死了的直接躺在地上,重伤的不停的在地上打滚,或着直接被踩死。

    整整一天,袁军的进攻从来没有终止过,直到傍晚,方才听到袁军中传出鸣金声,然后攻城部队如同潮水般退去。

    城头的公孙瓒部,不少士卒一下子瘫倒在地,一天下来,他们神经完全紧绷,到了现在,总算是能够稍微松懈,疲惫感一下子涌上心头。

    清点伤亡,安排防务,公孙瓒做好一切后,立刻回到府中,今天的战斗也使得他声音嘶哑,精神疲惫,他现在想要立刻休息。

    第一天,袁军死亡三千,公孙瓒部下死亡一千。

    第二日,袁绍继续强攻,这次攻城比昨日还要惨烈,袁军伤亡上升至五千,而公孙瓒部,伤亡则是在一千五左右。

    深夜,蒲阴陉出口处,一支千人的队伍正缓缓向着出口处的关卡摸去。

    紫荆关,蒲阴陉至幽州的出口,建在两山之间,阻隔了同样幽州的道路,而两侧算是悬崖峭壁,容不得行人通行。

    此刻关中守备有些松懈,城墙上只有两人站岗,半晌才有一对巡逻兵行过。

    “嗖!”

    就在一支巡逻兵刚过时,几支箭矢从黑暗中飞出,插在看守城墙士卒的脖子上,一声不吭地死掉,然后城下突然出现十几人,拿着飞爪,然后将飞爪固定在城墙门垛上,飞快地爬上城墙,然后迅速向着城下走去。

    可惜天不佑人,开城门的十几人,在城门即将打开的时候,被巡逻的士卒看到,然后大声喊了几下,然后迅速向关门处靠近。

    关门门洞很小,仅容许两架马车并排而行,所以这十几人在发出信号后,直接占据着关门,与源源不断赶来的敌人对持。

    夺关的部队到来时,城门处仍有数人在坚守,不过城墙上已经站满了敌人,飞爪早已经被他们取了下去,他们几次攻击,都没能进入关中,索性直接撤走了。

    当他们撤走后,守关的将士也松了口气,而守将直接派出重兵在此门看守,防止他们在此偷袭。

    次日清晨,一支打着征北军旗号的部队出现在关前,就停在关门数里外,一个彪形大汉挎马绰刀,从阵中出来,停在关门前说道:“某乃征北军校尉罗成,敌将快快出来受死!”

    不多时,关门打开,一位身披黑甲,手持大刀的将军策马出关,看着汉子说道:“敌将休狂,冀州朱灵来也。”

    罗成见状,直接挥刀敌住,两人在关前大战起来。

    百余回合后,两人体力用尽,不约而同地返回各自阵中,而朱灵已经派人将此时告知袁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