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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辅助召唤系统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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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朱灵将消息传到袁绍军营时,已经是当天的傍晚,这天,袁绍仍然选择了强攻,伤亡也已经出来了。

    袁绍军死伤四千余人,公孙瓒死伤接近两千,伤亡比例正在缩小。

    三天来,袁绍共损失了一万多人,不过他却没有任何的表情,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阎柔临时拼凑而成,有胡人,有汉人,又不是袁绍的直系,所以袁绍巴不得他们伤亡增大。

    袁绍面色平静地看着三日的伤亡人数,眼中没有一丝波澜然后看了看大帐中的诸人,问道:“人到齐了么?”

    “还差田别驾未到。”一旁的沮授答道。

    袁绍听后眉头微皱,他平时就不太喜欢田丰,总是冒犯他的威严,既然此时抓到了他的把柄,说不得要好好地治治他。

    与袁绍想法相同的还有数人,他们或眼红田丰的地位,或者田丰曾经得罪过他们,此时,他们眼中闪动着阴险的光芒,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田丰的笑话了,唯一关心田丰的就只有沮授一人了。

    “来人!”袁绍平静地叫道。

    从帐外走进一人,躬身拜道:“主公有何吩咐?”

    “去问田别驾,是否要某这个主公亲自想请,他才肯来!”袁绍的话说的很重,显然,他很生气。

    听了这话,大帐中众人的反应不一而足,有无动于衷的,有幸灾乐祸的,唯有沮授站出来替田丰辩解道:“主公息怒,别驾应该是有事要办,所以当误了时间,还请主公见谅才是。”

    “哼,他田丰有什么大事比主公召唤还大的?”一旁的一个文士冷笑道。

    沮授一听,心中大喊糟糕,这不,听了他的话,袁绍眼中冷意更甚。

    听这声音这不用看,就知道是郭图,靠着家世投奔袁绍,平日里,只会谄媚讨袁绍欢心,喜欢争权夺利,但却没有多少真才实学。

    一刻钟后,田丰进入大帐,还没等袁绍先发话,一旁的郭图就忍不住说道:“田元皓,你好大的架子,竟然还要主公亲自派人去请,才肯露面。”

    说完,郭图偷偷地扭头看了一眼袁绍,见袁绍只是看了他一眼后,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像是默认他的话,心中顿时松了口气。

    袁绍没有说话,将目光从别处收回,然后静静地听着田丰,像是要给他一个解释。

    谁知田丰看也没看郭图,立刻躬身向袁绍赔罪道:“丰未能及时到来,还请主公恕罪。”

    “有何事?”袁绍依旧冷眼看着田丰,语气平淡到像是在于陌生人对话。

    郭图听到袁绍的话,不自觉地打了个冷颤,继而心中眼中幸灾乐祸更甚,若是寻常之人,恐怕早就跪地求饶了,至少郭图是这么认为的,若他与田丰的位置互换,恐怕早就想着如何请求袁绍的原谅了。

    大帐内的沮授,听到袁绍的话,心中也发寒,主公真的是动怒了,元皓,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若能给一个能够让主公下的了台的理由,就算拼着得罪主公,授也会力保你无事。

    终于,在众目睽睽之下,田丰缓缓开口了:“主公,丰接到了紫荆关守将朱灵的战报,说他在紫荆关外的蒲阴陉见到了征北军。”

    “什么!”袁绍听后猛然站了起来,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么多天过去了,他一直在担心张载的动向,就怕他会从什么地方出来,突然袭击他的大营。

    “可有凭证?”一旁的郭图突然问道,此刻他眼中完全没了幸灾乐祸,只有满目的疑惑。

    袁绍听后,眼光猛然一凝,看着田丰,等着他的回答。

    田丰没有理会郭图,直接从袖中取出了战报,递与袁绍,说道:“主公若是不信,这是朱灵将军的书信,请主公查看。”

    一旁的郭图不乐意了,我好歹也是主公面前的红人,你田丰竟然敢无视某。

    正待郭图出生时,却突然感受到,从袁绍那里传来的警告的眼神,只能闭嘴,看着袁绍的动作。

    袁绍见郭图终于是安分下来,这才缓缓打开书信,一目十行地看完,然后见到信末尾处的印章,这才全信了田丰的话,继而大喜道:“哈哈,想这堂堂征北将军,竟然被小小的朱灵给挡住了。”

    “恭喜主公,如此一来,咱们只要一心攻破易京,那就扫平了幽州全境。”郭图听到袁绍的话,立刻恭维道。

    “公则说的不错,望诸君齐心协力,尽快攻破易京,生擒公孙瓒!”袁绍遥望易京,豪迈地说道。

    哼,公孙匹夫,你等着吧,活捉了你,定叫你五马分尸,袁绍心中不住地傻笑,仿佛看到了城破之日,公孙瓒跪在自己脚下的情景。

    就在袁绍心中意淫之时,田丰又出来泼了一盆冷水。

    “主公,丰感觉此事有些蹊跷。”田丰不理会袁绍越来越黑的脸色,继续说道:“征北军名镇北方异族,其实力应当不会如此之弱,为何连个紫荆关都无法攻下?”

    田丰越说,袁绍脸色就越黑,什么叫连个紫荆关都无法攻下,感情是紫荆关破了,才是征北军应有的实力,而他袁绍的军队,在征北军面前不堪一击?

    “大胆田丰,你竟然敢诋毁主公!”逢纪也不甘示弱,跳了出来。

    田丰还要争辩,刚想张开嘴,就听到袁绍说道:“田元皓,念在你带来如此重要的情报,某就不追究你晚来之事,先退下吧。”

    “主公……”

    “退下!”

    田丰刚想要争辩,就听到袁绍厉声呵斥。

    一旁的沮授对着田丰猛使眼色,最后田丰见袁绍听不进自己的话,有看到好友沮授的眼色,只能黯然地退到了一旁。

    从袁绍大帐中出来,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田丰与沮授并肩而行,田丰说道:“公与,你也认为紫荆关的兵马是征北军么?”

    沮授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是,征北军的行军速度不可能这么慢。”

    在这个时代,一支军队的行军速度,往往是判断一支军队的精锐程度。

    “那你当时为何不出面劝阻主公?”田丰仍然有些生气,在他看来,身为人臣,就应该在君主作出错误的判断时,勇敢的指出来。

    沮授微微苦笑,他与田丰相交多时,对于田丰的性格也很了解,太过刚烈,很容易触怒主公,尤其是,袁绍的心胸还不算开阔。

    长叹一声,沮授答道:“元皓,你又不是不了解主公,当时就算是谁说话都没用。”

    “那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主公陷入别人的圈套吧!”田丰无奈道:“走,既然咱们都认为此事有诈,那我们好好合计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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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袁绍率领兵马前往易京,不过他并没有立刻下令进攻,而是出阵说道:“公孙伯珪出来见某。”

    “袁本初,还来找骂么!”公孙瓒登上城墙,看着出阵的袁绍,大叫道。

    袁绍冷哼一声,心中说道,城破之日,定叫你好看。

    “某此次前来,就是想告诉你,不要妄想着张载的援军了,他已经被某得部下挡在了紫荆关外,早日开城投降,某留你个全尸!”

    “什么!”

    听到袁绍的话,公孙瓒心中极为震惊,他向张载求援,自然瞒不过袁绍的眼线,可他没想到,竟然被袁绍给挡在了紫荆关。

    紫荆关离这里,不过大半天的路程,张载从此地经过,并无不妥,但是却没想到,袁绍竟然能够先行一步,占据了紫荆关,难道是天要绝公孙。

    他并不认为袁绍说的是假话,按照正常的行军速度,张载早就该到达易京附近了,如今没有出现,只能说明被挡在了什么地方。

    袁绍见到公孙瓒半天不说话,以为公孙瓒被打击到了,于是嘲讽道:“公孙匹夫,怎么样,要不要投降,某可以考虑,格外开恩,给你留个全尸。”

    公孙瓒看着袁绍,爆喝道:“袁本初,某就在这里,有本事就来取了某得性命!”

    袁绍见公孙瓒动怒,不屑地冷哼一声,说道:“既然你执迷不悟,休怪本州下手无情!”

    他本来就没有指望公孙瓒投降,只是为了打击他,出一口心中的恶气而已,如今目的达到,他也就赶回本阵。

    于是,新一轮的攻城,继续进行。

    中午,太阳正烈,居庸关内。

    “主公,关内所有人员全部歼灭。”一身银甲的小将,对着同样戎装的年轻人说道。

    “迅速打扫战场,留下千人守关,其余人等迅速随某前往易京!”年轻人点了点头说道,然后迅速上马,出了居庸关。

    “诺!”小将紧跟着上马。

    紧接着,数万士卒从居庸关内汹涌而过,旌旗蔽日,两员身披银甲的将领,正在指挥士卒通行,赫然是罗成与薛礼,那么这只军队自然也就是张载的征北军了。

    没有丝毫的停留修整,出关后,张载等人立刻出发,前往易京。

    不过他们没有注意到,就在他们经过居庸关外时,路旁树林中,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然后慌忙逃开了。

    话分两头,下午过半,大营中的田丰又接到奏报,魏郡遭到黑山军入侵,已经丢失数座城池,张南,焦触二人正在抵抗,但因为兵力不足,只能够将兵力收缩在几个重要的县城内,拒城而守,目前没有太大的损失。

    田丰看后,喃喃道:“这有些不合常理。”

    不过他也没有直接前去找袁绍禀报,而是将沮授请到了他的帐中,这几件事情透着蹊跷诡秘。

    不多时,沮授到来,田丰立刻将手中的情报分享给了沮授。

    若论单纯的出谋划策,沮授比起田丰还要擅长,听了田丰的话,沮授也是大为不解。

    以前黑山军入侵,多是以劫掠为主,很少会去攻城略地,而且他们入侵的时节也不对,如今攻打魏郡的动作,到更像是……做戏,对。就是做戏!

    可黑山军这样大张旗鼓,对他们没有好处,这么做完全没有丝毫的意义啊,这下就连智计过人的沮授也想不明白了。

    “公与,你可想到了什么?”田丰见沮授半天不说话,问道。

    “元皓,你有没有觉得黑山军是在演戏,故意吸引咱们的注意力?”沮授没有回答田丰的话,反而问道。

    “的确有这种感觉,但是他们的目的呢?”田丰不解,他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们的动机是什么,这么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好处。

    沮授摸了摸颔下胡须,大脑飞速运转,既然他们是为了吸引注意力,那一定会有其他动作,目前能够联系上黑山的势力,除了征北军,就是公孙瓒了。

    公孙瓒如今被围在易京之中,也没有听有人突围求援,那唯一可以联系黑山军的就是征北军了。

    征北军目前被阻拦在了紫荆关,数日没有存进,这明显不符合征北军的战力,除非……这支征北军是在伪装,他们早就猜到了会遇到拦截,所以派遣一支偏师,故意误导世人,而主力则趁机从其他关口通过。

    沮授将自己的推断一点点道出,田丰听后不住地点头,按照目前的情况,这的确是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那征北军最可能是在……”

    “居庸关!”两人不约而同说道。

    太行八陉中只有居庸关没有在他们手中,是由阎柔派人防御的,不清楚有多少兵马,但是,肯定不会布置重兵。

    “不行,这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通知主公才行。”田丰直接站起来,就要向帐外走去。

    一旁的沮授连忙将其拉住,缓缓说道:“现在不行,主公是不会相信的。”

    “哪怕是主公不信,丰也要上陈主公。”田丰也是出名的倔强,尤其是在这个方面,当下直接想要挣脱沮授的拉扯。

    沮授见田丰挣扎,只能继续拦住他,同时说道:“现在过去,主公不紧不会相信,反而会被郭图等人,以扰乱军心为由诬陷,毕竟这一切全是咱们的推断,没有任何的佐证。”

    谁知田丰固执地看着沮授,一字一句地说道:“即便是主公不信,即便是被人冤枉,丰也不愿眼睁睁看着主公做出此等不智之举。”

    沮授闻言,也不再阻拦,放任田丰离去,每个人都有心中的坚守,显然,自己再怎么阻拦,再怎么陈述利害,田丰也不回退缩,即便明知道这么做,会恶了主公。

    既然田丰一定要如此去做,那他也只能开始思考,接下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如何保下田丰。

    此时已至傍晚,袁绍已经收兵,正在大帐中陪着众人饮酒,见田丰前来,便命人添加座位,今天攻城有了很大的进展,袁绍心中大喜,也不再计较之前田丰冲撞他的事情,对田丰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于是问道:“不知元皓有何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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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

    两人领命,直接将田丰拉出大帐。

    刚一出帐,就见到沮授带着一名士卒匆匆而来,看到两名士卒架着田丰,心中顿时一咯噔,然后拦住三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田丰看到沮授到来,点了点头,也没解释,反而说道:“公与来的正好,接下来的日子,你陪在主公身边,要好好帮助主公出谋划策,还有,小心郭图等小人。”

    沮授哪里还不知道田丰的意思,对着田丰说道:“先在这里等着,吾现在就去面见主公。”

    田丰看着沮授,心中也有些感激,但摇了摇头,说道:“没用的,丰已经恶了主公,公与再求情也没有用。”

    他并非傻子,此事过后,他在袁绍心中的地位估计会降到冰点,若是再连累了沮授,那他将一辈子过意不去。

    沮授却说道:“没事,刚才有居庸关的斥候来报,发现了征北军的行踪。”

    田丰听后着急起来,连忙问道:“他们现在那里?”

    “中午之时,已经经过居庸关,现在正在朝这里行军。”

    “什么!那公与速报主公!”田丰急道,同时脑中不断思考对策。

    沮授点了点头,立刻进入大帐。

    大帐中,田丰被带走后,侍卫已经重新取出一支新的酒杯,放在袁绍身前,没了田丰的声音,大帐中的气氛也渐渐好转。

    郭图在田丰被带走后,心中异常高兴,若不是场合不对,真想大笑几声,田丰乃是州中别驾,只在袁绍之下,向来对于他,没有过好脸色,如今终于见他倒霉,就像是吃了仙丹一般,浑身畅快无比。

    “主公莫为了田丰扫了雅兴,今日士卒已经登上易京城头,相信离城破之日,为时不远,图在此祝主公早日攻破易京,一统幽州。”郭图出列,举起酒杯敬道。

    “是极,是极。”底下众人齐齐附和道。

    听到郭图的话,袁绍脸色也舒缓了许多,看着敬酒的众人,也举起酒杯说道:“与诸公共勉,干!”

    “干!”

    此时气氛终于没了先前的冷清,帐内众人纷纷饮酒作乐,看着下面活跃的众人,袁绍也受到影响,脸上出现了些许笑容。

    可这笑容注定无法常驻袁绍脸上。

    就在帐中气氛不断上升之时,沮授进入了大帐中。

    “主公。”沮授进入帐中,看到饮酒作乐的众人,眉头一皱,再看看饮酒的袁绍,心中叹了口气,躬身拜道。

    “公与来了,坐。”袁绍指着一旁的座位。

    “谢主公座。”沮授先是一拜,方才走到座位上。

    沮授坐定,看着袁绍说道:“授刚才在帐外,看到士卒正压着田别驾,不知是何原因?”

    一旁的郭图见沮授提起田丰,说道:“田元皓冲撞了主公,非要说征北军有什么阴谋,所以被主公下令带回他的营帐。”

    沮授故作惊讶,点了点头说道:“原来如此,主公,征北军有没有阴谋,授要是不得而知,但是居庸关有斥候来报,哪里出现了三万左右的征北军,正在向易京方向行军。”

    “什么!”听到沮授的话,帐内众人皆是大惊失色,尤其是郭图与逢纪,手中酒杯直接掉在了桌上。

    袁绍也是一脸震惊,沉声问道:“你说的可是实情?”

    沮授点了点头说道:“此事是居庸关附近斥候亲眼所见,他现在就在帐外等候。”

    “命他进来!”袁绍终于认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上当了。

    沮授的为人,他还是有些了解,绝对不会用一条假的情报糊弄他,而且这条消息很容易证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送信的斥候进入大帐后,直接跪倒在地。

    袁绍看着斥候问道:“你是何人,现居何职?”

    “启禀主公,小人张三,乃斥候营一小队什长。”

    “居庸关之事可是你亲眼所见?”

    “是,小人亲眼见到大约三万,打着征北军的旗号,正向易京方向赶来。”张三不敢隐瞒,将所见情景如实说出。

    “你先退下,若此事属实,领百金,官升一级。”

    张三大喜过望,再三拜谢后从大帐中离开。

    张三一走,帐内气氛就变得有些微妙了,这前脚刚处罚田丰,后脚就来了斥候禀报此事,赤裸裸的打脸啊!

    一旁的郭图眼中阴晴不定,几次想要说话,可刚张开嘴,不知怎么,就是说不出话。

    “咳咳!”袁绍见帐中无人说话,只有沮授旁若无人地饮酒,就轻咳几声,说道:“不知众位可有应对征北军之良策?”

    半晌,帐内无语,征北军气势汹汹而来,虽然只有三万余人,但是再加上城内的公孙瓒,也有能力与他们一战。

    “主公,为今之计,只有先行后撤,避免腹背受敌。”谋士审配建议道。

    “不然,主公,纪以为当另遣大将前去迎敌。”逢纪不以为意,出声反驳道。

    审配看了一眼逢纪,不屑一笑,反问道:“征北军大将仅薛礼雄阔海二人就足以抵得上两个吕布,若是派人出战,那当需要所有大将齐上阵,若此时公孙瓒出城,又有何人能够抵挡?”

    审配的话算是说到了袁绍心坎里,吕布的神威,他曾经亲眼看过,而征北军中至少有两人能够匹敌吕布,而他这边,颜良文丑能抵挡吕布,但是还有一人,若是再加上公孙瓒倾巢而出,那他还真不一定能够抵挡。

    “公与,你怎么看?”袁绍见两人争执不下,便问一旁坐着的沮授。

    沮授起身拜道:“授以为当后撤三十里,静待征北军,最好立刻拔营,已征北军的行军速度,此时恐怕已经接近此地。”

    袁绍听后便有了决定,下令部队立刻向东后撤三十里。

    易京南方不远便是易水,只有东方是最好的退路。

    袁绍军令下达,众人纷纷出了营帐,开始准备拔营之事,不过沮授却没有立刻离开,反而留了下来。

    “公与还有何事?”袁绍看着沮授,不解问道。

    沮授拜道:“还请主公开恩,饶恕田别驾无礼之过。”

    袁绍一愣,然后面色阴晴不定,眉头几舒几皱,就连眼神也是飘忽不定,最终点了点头说道:“元皓也是为了冀州大军考虑,虽然有些急躁,但也情有可原,就恕他无罪,此事公与就替某跑一趟。”

    “诺!”沮授本想袁绍亲自去赦免田丰,可袁绍既然不愿亲自前去,他也不想再劝,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袁绍的举动自然瞒不过城内的公孙瓒,虽然奇怪袁绍突然间古怪的行为,但是他也没有胆气出城与之一战,只能眼睁睁看着袁绍离开,当然,公孙瓒没有忘记派出斥候查探。

    张载抵达易京城外时,已是深夜,本来张载还打算趁袁绍不备,深夜劫营,但没想到斥候汇报,袁绍已经撤离,看来已经发现了他们,并有所防备,张载只能在已经易京城下十里之外安营扎寨。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嘹亮的军号便在营中响起,士兵集结,开赴至易京城下。

    城外的动静自然是惊动了城头的守军,守将立刻组织士卒,准备开始守城,同时将消息传至公孙瓒府中。

    公孙瓒听闻又有军队前来,结合昨日袁绍后撤三十里的异常举动,公孙瓒有些惊喜,莫不是征北军到了?公孙瓒迅速披甲,前往城头。

    就在公孙瓒动身之时,张载已经修书一封,由田豫带着,进城送与公孙瓒。

    公孙瓒自看到田豫,又看了张载的手书后,也就明白了张载的计划,同时对于张载的用兵之能,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一个时辰之后,用过早饭,张载率领五千骑兵,行至易京城下。

    “伯珪兄,张载在此,还请出来一见。”张载带着典韦,雄阔海二人,行至城门一箭之地,看着城头明显有些苍老公孙瓒,在城下大声叫道。

    “吱呀!”

    易京城的城门被打来,公孙瓒带着数十名亲卫从城内走出。

    “子德兄,久违了!”公孙瓒翻身下马,面容似有些疲惫,而且比之几年前苍老了很多,看着张载身后的大军,公孙瓒俯身一拜,说道:“多谢子德援手,若非是子德,瓒此次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张载在公孙瓒下马时,也同时下马,看着公孙瓒大礼,连忙扶起他,说道:“伯珪兄不必多礼,咱们相交也有数年,如今被小人暗算,载自当相助。”

    “瓒惭愧啊!”提起此事,公孙瓒也有些惆怅,以及淡淡的羞愧,昨天差点被袁绍军攻上城墙,照这样下去,不出旬月,或许已经就该被攻下,不过,好在张载已经到来。

    然后公孙瓒拉着张载说道:“走,子德远道而来,瓒为你接风洗尘。”

    张载见他拉着自己就要往城内走去,连忙制止了公孙瓒,说道:“先不急着进城,不知伯珪兄可否陪载前往袁绍大营一行?”

    公孙瓒看着张载身后已经集结完毕的大军,难得心中也生出豪情,说道:“有何不敢!”

    然后命令身边亲卫集结五千骑兵,与张载合兵一处,前往袁绍大营搦战。

    三十里,不过是一会儿的路程,很快,张载等人已经来到袁绍营门前。

    一路上,所遇到的斥候,全部被薛仁贵一箭射死,袁军众人除了见到远处遮天蔽日的烟尘外,并不知道究竟是何人率军前来,但这并不妨碍他们通知袁绍。

    袁绍一听有人率军前来,心知一定张载的征北军来了,否则单凭公孙瓒,绝对不会有胆量出城搦战。

    于是袁绍也集结部队,调遣全军大将前去应战。

    而张载等人,在离袁绍大营千余丈处停了下来,静等着袁绍出营。

    不多时,袁绍身披金甲,带着十数员大将,以及数千马步军出寨。

    “袁本初,向来可好?”两军相距不过百丈,张载在阵中喊道。

    看到张载以及身边的公孙瓒,袁绍冷哼一声,说道:“张子德,你不呆在并州,跑来幽州有何事,就不怕陛下降罪?”

    张载哈哈一笑,反驳道:“若是陛下降罪,你袁本初能逃得掉?身为冀州牧,鼓动异族公然入侵大汉境地,亏你还是袁家之人。”

    袁绍听了张载的话,压下心中的怒火,叫道:“某助前幽州牧刘虞之子刘和报父仇,这些异族只是感激刘公,特来相助,何来某勾结异族之说。”

    张载听了袁绍冠冕堂皇的话,也跟着说道:“某不过是受到幽州牧邀请,前来幽州平叛,怎么,你袁本初莫非要帮助乱党不成。”

    “公孙瓒擅杀皇亲,是为国贼,幽州起义兵讨打,某自当相助。”袁绍直接给公孙瓒扣了一顶大帽子。

    “你袁绍可真会乱扣罪名。”张载也不想在于袁绍打嘴仗,对身旁的罗成使了个眼色,命其前往阵前挑战。

    罗成领命而出,这是他们事先商量好的决定,让名声不显的罗成前去挑战,一则为罗成扬名,二则是为了削弱袁绍的实力。

    “征北军罗成在此,谁敢与吾一战!”罗成策马来到阵前,看着袁绍军中将领叫道。

    对面见罗成面白脸嫩,年纪尚小,以为他本事不大,不等袁绍吩咐,其身边的一位将领便直接飞马出阵:“小白脸,你家郭援爷爷在此。”

    而袁绍见不是薛仁贵以及雄阔海,也就没有阻止他,任他冲向罗成。

    罗成听到郭援的话后,直接怒喝一声:“好胆!”然后策马奔腾,迎着他冲了过去。

    眨眼间,两人相遇,罗成手中银枪没有任何花哨,直接刺向他的脖颈,而郭援显然没有意料到罗成的武艺如此之高,两马交错而过的瞬间,直接被罗成一枪扎中喉咙,然后落马身亡。

    袁绍看到结果后,嘴角微微抽搐,郭援在他手下,虽然算不得杰出,但也有些武力,没想到被这个看似瘦弱的小将一枪秒杀。

    罗成杀死郭援,连看都不看地上的尸体,继续叫道:“还有谁来送死!”

    袁绍阴沉着脸,看着身边的诸将,下令道:“高览,你去,一定要将他杀死,扬冀州军威!”

    “诺!”阵中一彪形大汉持枪应诺,以他的本事,对上郭援也能一招秒杀,因此也没有把罗成放在心上。

    “河北高览在此!”

    对面的张载听到高览的名字,总算是有了些兴趣,像之前的郭援之流,张载连查看他的属性的兴趣都欠丰。

    “高览:力量96,技巧94,统率73,谋略62,内政43,政治51。”

    张载看后点了点头,这应该能够抵挡罗成一阵。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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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两人普一接触,纷纷收起心中的轻视之心。

    “你到有些能耐。”高览面色有些凝重,刚才的一枪,他用了九分力气,没想到竟然被对方轻易接了下来,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没有全力出手。

    “你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能接我多少枪。”罗成看着高览,刚才的试探,虽然不知道对方用了几分力气,但是从枪上传来的劲道,就知道他的实力不弱。

    “大言不惭!”高览听后,挺枪向罗成发动攻击。

    “来得好!”罗成见对方出手,也毫不示弱地出枪。

    二十回合后,高览渐渐不支,数次被罗成逼得险象环生,身上也被罗成的枪锋划出了数道伤口。

    铛!

    两人又是一合交锋,罗成直接一枪挑飞了高览的武器,然后一枪扎向高览的脖颈。

    说时迟那时快,高览在马背上直接一个铁板桥,躲过了罗成的致命一击。

    袁绍阵中诸将,看高览险些被罗成一枪毙命,心中庆幸的同时,连忙飞马来救。

    “河间张郃在此,休要逞凶!”众将中,张郃行动最快,看到高览躲过一劫后,被罗成追杀,直接策马向罗成杀去。

    罗成见敌阵中又冲出一将,也不再追赶如同丧家之犬的高览,转身迎向张郃。

    “张郃字儁乂:力量95,技巧96,统率93,谋略87,内政61,政治73。”

    张载等人知道罗成的实力,没有担心,但是一旁的公孙瓒,却是有些担心罗成出了意外,毕竟他刚才战败了高览,已经花费了不少力气,如今袁绍阵中又出一员大将,生怕罗成出了意外。

    只听公孙瓒说道:“子德,要不将罗将军换回来吧。”

    说实话,他是打心眼里喜欢这员小将,高览的武艺,他也领教过,可以说比他稍微强些,罗成能够战胜高览,武艺的确非凡,最重要的是一身银甲,胯下白马,对于公孙瓒来说,很符合他的审美观。

    张载的注意力始终都在战场,听到公孙瓒的话,看了他一眼说道:“伯珪兄放心,罗成能够应付。”然后继续看着交战的两人。

    公孙瓒见张载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收回了还未出口的话,死死盯住正在交战的两人,同时拿出自己的马槊,似乎随时准备救援罗成。

    再说战场中,罗成与张郃已经交手十五回合,仍然打了个平手,不过张郃却是越打越心惊,毕竟此前罗成已经战败高览,按理说,他的消耗应该很严重,但是事实却全然相反,罗成已经渐渐占据了上风。

    又是十余回合过去,胜利的天枰已经渐渐倾斜,张郃现在已经被罗成压制,只能被动防御罗成的攻击。

    而一旁已经休息一阵的高览,看到罗成逼得张郃只能招架,也拿起早已经捡起的长枪,大叫一声:“儁乂,览来助你!”

    说罢,加入战圈,两人合战罗成。

    对于高览的加入,张郃没有任何异议,他已经快要无力招架罗成的攻击,有人来帮他分担压力,他自然十分乐意。

    “嘶!”袁绍看后,眼中难以掩饰的震惊,以及浓浓的渴望,喃喃道:“难道又是一个吕布?”

    袁绍即便是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不断生出嫉妒之情,如此猛将,却不能为我所用,当真是可惜!

    就在袁绍感慨时,罗成已经与两人交手几十回合,两人合力,堪堪抵挡罗成的攻击。

    又是十余回合,久战不下,罗成体力消耗有些严重,而两人则是趁此良机,渐渐扳回了局势。

    这样下去必输无疑,罗成见两人已经能够反击自己,心中一凛,看来只能使用绝招了!

    于是罗成虚晃一枪,跳出战圈,假装败退。

    张郃两人当然不会放过追杀罗成的机会,见罗成回逃,立刻追上前去,想要格杀罗成。

    张载身边的公孙瓒见到后,立刻就要出阵救援罗成,依旧被张载拦下来了。

    公孙瓒看着依旧面不改色的张载,大急道:“子德,快些救援,晚了就来不及了。”

    “莫慌,公然是故意的。”张载见公孙瓒着急,摇了摇头劝道,张载心中可是很清楚,罗成可是有一招杀手锏。

    公孙瓒一愣,然后不再言语,把目光放在了场中,但是仍然紧张地抓着战马的缰绳,似乎随时准备支援罗成。

    罗成见到两人追来,放缓了马速,心中不断计算着三人之间的距离。

    十丈

    五丈

    ……

    一丈

    就是现在,只见罗成在马上突然转身,口中暴喝一声:“回马枪!”然后手中长枪快如闪电,直取身后张郃的心脏。

    两人被罗成这突如其来的一枪吓到了,尤其是张郃,他看着迎面而来的枪尖,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来了,瞳孔不断的放大,这一刻,死亡离自己竟是如此之近。

    此时想要将战马停下,已经是不可能了,不过张郃也没有放弃,直接将手中的缰绳拽紧,双腿夹紧马腹,然后在马上强行扭腰侧身,希望能够躲过这一枪。

    “嘶!”战马人立而起。

    “噗嗤。”

    一抹血花在张郃眼前绽放,紧接着,剧烈的疼痛席卷了全身,然后捂着肩膀,在马上晃了几下,掉落战马。

    “儁乂!”

    高览看到张郃中枪,心中怒火中烧,直接一刀劈向罗成,罗成反应也不慢,伤了张郃后,立刻抽枪,然后迅速闪开高览的一刀。

    而高览见罗成已经退出自己攻击范围,然后直接转身,看着已经挣扎着起身的张郃问道:“儁乂,伤势如何?”

    “被刺中了肩窝,还好捡了一条性命。”张郃眼中算是庆幸,刚才的一枪,差点要了他的性命。

    “走!”高览抓起张郃铠甲间的缝隙,将张郃提上战马,然后迅速向本阵逃去。

    “敌将哪里走!”罗成看着自己一枪没能杀死张郃,而且他们就要逃离,连忙催动战马,向二人追去。

    双方被场中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没想到上一刻还在追杀罗成的两人,眨眼间,就有一人中枪落马,然后被反过来追杀。

    “快去救人!”袁绍见到张郃两人被罗成追杀,立刻下令身边的将领前去阻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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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北军儿郎,随某踏阵!”

    战场中,薛仁贵扫了一眼,看到己方已经稳操胜券,全面压制了对方,口中发出一声长啸,然后率领身边聚拢的千余人开始冲向袁绍本阵。

    “杀!杀!”

    主将奋勇,一众士卒也是血液沸腾,一身杀气开始凝聚,渐渐迸发出无敌的风采。

    战前,这支军队虽然精锐,但是缺少一身的无敌气势,但经过刚才的一战,有了鲜血的浇灌,他们已经悄然蜕变,现在他们已经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猛虎。

    罗成等人身为大将,身边自然也聚拢成千上百的军队,他们听到薛仁贵的长啸,立刻组织兵马,将征北军分为了数部,死死缠住想要阻拦薛仁贵的将领。

    “该死。”

    看到气势如虹的征北军,身处阵中的颜良等人大惊失色,此刻袁绍身边虽然有近万步兵,但也招架不住现在征北军的攻势。

    “挡住他们!”

    颜良爆喝一声,然后指挥骑兵开始拦截薛仁贵等人,然后他径直朝着薛仁贵冲去。

    “滚开!”

    薛仁贵见颜良阻拦,直接朝着颜良横扫而去。

    “铛!”

    颜良明知不敌,但仍不闪不避,举刀格挡,只感觉一阵巨力从刀杆传出,手中大刀直欲脱手而飞,然后虎口一阵疼痛,手臂微颤,鲜血顺着刀杆流了下去,暂时失去了与大将交手的能力,在士兵的拼死保护下,退去阵中。

    不过经过颜良的阻拦也起到了效果,征北军的攻势直接一缓,没了之前无可抵挡的气势。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薛仁贵冲阵的决心,他杀透敌阵后,身边还剩下八百骑兵,个个浴血,但是却杀气冲霄。

    离袁绍的中军已不过百余丈,薛仁贵一身白色战袍,早已经染成了血红,就连戟杆也开始粘手,薛仁贵将戟杆从马的鬃毛上划过,擦去上面染上的鲜血,然后长戟斜指,大叫一声:“杀!”

    “杀!”

    身后八百也同时喝道。

    而颜良等人看到薛仁贵突破防线,也不顾正面之敌,拼着受伤摆脱了对手,拼命向袁绍的中军赶去。

    “拦住他们!”见到颜良等人想要追赶薛仁贵,罗成等人立刻下令狙击他们。

    此时,颜良等人早已经与征北军纠缠在了一起,想要突破征北军的重重阻截,也有些力不从心,就在他们还在突破征北军的纠缠时,薛仁贵已经冲到了袁绍阵前。

    “哼,放箭!”袁绍冷冷一笑,随即下令军中弓箭手放箭。

    袁绍不屑地看着薛仁贵,没想到他竟然冲着自己的中军而来,看他的架势,似乎是要凭借着不足千人的军队,冲垮自己近两万人的中军,对自己进行斩首,当真是不知死活。

    “嗖嗖!”

    凄厉的破空声响起,一支支羽箭破空,落入薛仁贵的阵型中,紧接着,无数惨叫声,落马声响起,一轮箭雨过后,薛仁贵身边的八百人已经只剩下不足五百之数。

    百丈的距离,对于骑兵来说,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这轮箭雨过后,薛仁贵已经来到袁绍阵前,开始冲击袁绍的阵型。

    本来,袁绍想要指挥大军围杀薛仁贵,但他低估了薛仁贵的才能,也高估了自己的指挥能力。

    还没等他完成合围,薛仁贵已经冲破了眼前的防御,这时他离袁绍已经不足百米。

    见识了薛仁贵的神勇,袁绍此时终于慌了神,大声叫道:“颜良,文丑救吾。”

    听到袁绍的话,已经快要摆脱征北军的将领更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拼命地催动战马,想要尽快救援袁绍。

    “给吾挡住!”袁绍见颜良等人离自己甚远,而薛仁贵则是越来越近,开始忍不住后退。

    他也知道,自己这一退,很可能使得全军奔溃,但如今,命都快没了,还管他什么军队,于是袁绍直接调转马头,向营寨中逃去。

    袁绍这一逃,立刻被薛仁贵看到了,但是他却没法继续追杀,此刻追随他冲阵的士卒已经只剩下了不足百人,若在硬冲下去,恐怕他自己也得被士卒围杀。

    “袁绍已逃,随吾往回杀!”

    “杀!”

    剩下的数十名士卒凝视着薛仁贵的背影,无敌的天姿,这一刻就如同刻在了他们心中,然后奋起余力从万军丛中杀出。

    刚从袁绍中军阵中杀出,薛仁贵正好遇到了赶来支援袁绍的颜良等人,双方都已经杀红了眼,相遇,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二话不说,薛仁贵迎面一戟劈向前方的敌将文丑。

    文丑见袁绍被薛仁贵逼得狼狈逃窜,心中早就想将他大卸八块,如今双方相遇,文丑自然不闪不避地迎了上去。

    文丑当然不会是薛仁贵的对手,这一击,文丑手中长枪直接脱手而飞,而他本人则被薛仁贵的画戟砍中左肩,然后薛仁贵又是用力一划,直接卸掉了文丑一条手臂。

    “啊!”

    文丑惨叫一声,捂着不断喷血的左肩,倒在马上。

    一旁的颜良见状,立刻策马跑到文丑身边,替他挡下了薛仁贵一戟,然后抓起文丑战马的缰绳,头也不回地冲回大营。

    跑了颜良文丑,薛仁贵盛怒,不过袁绍的其他将领就倒霉了,认准了高览,薛仁贵催马朝他而去。

    只能怪高览的命运不好,他一路被罗成追杀,逃命时慌不择路,一头撞上了薛仁贵,直接被盛怒的薛仁贵一戟枭首。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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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袁绍手中至少还有十二三万人,就凭他们的七万人,还真不一定能够打败袁绍,况且这里距离冀州也近,谁知道袁绍手中还有多少部曲,万一不能一举吞并公孙瓒,那吞并幽州这么大好的机会,就不会出现第二次了。

    “奉孝,一切可安排妥当了?”张载问道。

    “一切都已经准备就绪,只等主公一声令下,绝对万无一失。”郭嘉点了点头。

    是夜,天色朦胧,张载留下戚继光看守大营,自己则带着郭嘉,薛礼等四人,前往易京公孙瓒府邸赴宴。

    入城,公孙瓒显然早已经交代过城门的守卫,见到张载到来,立刻打开了城门,将张载迎了进去。

    公孙瓒的府邸建在易京的正中间,就像是一座小型的城堡,高墙铁门,虽不说是富丽堂皇,但也算的上奢侈之极。

    此时,公孙瓒与他麾下主要将领,早已经等在府门前,见到张载到来,连忙迎了上去。

    张载被公孙瓒的热情吓了一跳,与郭嘉对视一眼,然后快步走上前,对着公孙瓒拱手行礼道:“有劳伯珪兄在此等候。”

    公孙瓒还礼,然后一把拉着张载的右手,将张载引入府邸。

    众人坐定,公孙瓒举起酒杯说道:“多谢子德千里来援,瓒敬你一杯。”

    公孙瓒麾下众将也纷纷举杯,向张载敬酒。

    张载举杯,看着公孙瓒说道:“你我相交一场,何必计较这些虚礼。”

    一杯酒下肚,公孙瓒看着张载身边的郭嘉和罗成问道:“子德,这两位是?”

    不知为何,张载总感觉公孙瓒对于罗成特别好奇,或者说是关心,而且有意无意地想要打听罗成的事情。

    于是张载说道:“这位是载帐下军师,颍川郭嘉郭奉孝,至于罗成,也就是今天上阵的小将,是在下的表弟。”

    公孙瓒听到罗成是张载的表弟,眼中顿时一亮,不断打量着罗成,然后问道:“不知你这表弟可曾婚配?”

    张载听后一愣,然后恍然,没想到公孙瓒关注罗成竟然是因为这样,然后张载忽然又想到了赵云,历史上的赵云不会也有这样的待遇吧,只不过赵云应该拒绝了,所以也就没有得到公孙瓒的重用。

    “这载还真不知道。”张载摇了摇头,然后扭头问罗成,说道:“公然,你可有婚配或者婚约在身?”

    罗成摇了摇头说道:“家父临终前并未提起过成的婚事。”

    只听公孙瓒大笑一声:“既然公然没有婚约在身,那就好办了。”

    “某膝下尚有一女,年芳二八,尚未婚配,不知许与公然如何?”

    公孙瓒这话一出,张载与郭嘉眉头皆是一凝,然后两人对视一眼,他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一旁的罗成也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把目光投向张载:“一切全凭表哥做主。”

    公孙瓒问道:“子德你看?”

    张载也有些迟疑不定,偷偷看了郭嘉一眼,却见郭嘉微微点头,示意可以接受。

    不过张载却苦笑着摇了摇头:“伯珪兄,你可给载出了个难题,这样吧,一切等到退了袁绍,平定幽州之后再议,如何?”

    “是瓒唐突了,好,就依子德所言,来,喝酒。”

    一场酒宴,并没有因为这一点插曲产生变动,觥筹交错,众人皆是尽兴而归。

    回营的路上,张载与郭嘉并行,不知怎的,突然想起今日战场上公孙瓒的举动,以及公孙瓒嫁女的提议,于是假装漫不经心地问道:“公孙瓒一定要死么?”

    张载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与公孙瓒本身无仇无怨,甚至还有几分交情,本来以为自己能够狠下心,对付公孙瓒,但是今天之后,他竟然生出了些许不忍。

    郭嘉一听便感觉事情有些不对,从张载的语气中,他听出了不忍,这可不是他心目中的明主,重情重义固然是好,但是以这种性格,若要走上霸图,终会害人害己。

    郭嘉跟随张载也有一段时间,对于张载的性格也有了几分了解,知人善用,尤其是发掘人才,一双眼睛更是精准,凡是张载亲自发掘的人才,没有一个是庸才。

    只是,郭嘉始终感觉张载身上缺了一份霸气,一份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狠劲。

    也罢,为了主公的大业,这个恶人嘉当定了!

    郭嘉迎着张载的目光,不闪不避,肯定地说道:“公孙瓒非死不可!不只公孙瓒要死,就连公孙续也要死!”

    “一定要……这么做么?”张载看到郭嘉坚定的目光,眼神渐渐失去了焦距,似在问郭嘉,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饶他们一命难道不行么?”

    “还请主公以大局为重!”

    “呵呵……”

    张载眼神渐渐清明,心中却是在苦笑,如今他手中掌握了整和并州,手下数十万人,全部要靠他生活,麾下将士也要他掌控,容不得他有半点妇人之仁。

    心慈手软乃是大忌,他又何尝不明白,本来他以为自己经历过战场的残酷后,心中早已经没有了所谓的善良,没想到,如今竟然没有对公孙瓒下手的决心。

    “奉孝,让我好好想想。”张载直接策马加速,似乎不再想与郭嘉讨论公孙瓒之事。

    郭嘉深深看了张载一眼,然后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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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话,至于张载心中如何所想,谁也无法知晓,只是第二天清晨,郭嘉再见到张载时,隐约间发现了张载的变化。

    似乎……一下子变得威严了,举手投足之间,没了以往的随性,虽然脸上依旧出现温和的笑容,但是却多了些庄重。

    见到张载的变化,郭嘉也不自觉朝着张载行了一礼,少了以前的几分轻浮。

    张载见郭嘉到来,指着身旁的座位说道:“奉孝坐。”

    在此拜谢后,郭嘉方才坐下。

    没等郭嘉其说话,张载便先开口道:“奉孝,计划照旧,幽州必须留下一颗钉子!”

    听到张载几乎不含感情的话,郭嘉眼睛一亮,点头应诺,然后将自己的具体安排提出,与张载商议。

    另一边,此刻袁绍的大营,一个十数万人的营内,。

    “嘭嘭!”

    帐外的两个亲卫听到后,对视一眼,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听说从昨天战败到今天,白天,帐内的声音几乎没有停下来过,甚至守夜的士卒都说,就连主公在梦中都在骂一个叫张子德的人。

    “怎么,主公还在大发脾气?”路过的田丰听到帐内的动静,询问守帐的士卒。

    还没等亲卫回答,帐内就又传出一声怒吼:“张子德,竖子!某一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两个亲卫微微偏头,紧张地望了望帐帘,有些畏惧,小声说道:“是啊,主公从昨天回来,就一直这样,别驾,要不你进去劝劝主公?”

    “唉!”田丰重重一叹,昨日,折损数员大将,就连高览也战死沙场,而最为依赖的文丑也断了一臂,换做是任何一人,这么大的损失也会生气。

    可能是田丰的叹息声有些大了,帐内袁绍听到外面有响动,立刻吼道:“给某滚!某谁也不见!”

    田丰听到袁绍失态的话,眉头一皱,就掀开门帘,走了进去。

    刚打开帐门,一股呛人的酒气扑面而来,地面上散落着酒坛的碎片,袁绍正瘫坐在地上,抱着一坛酒,身边还放着数坛已经打开的酒坛,身前的桌子已经被他劈成了两半,佩剑还在手边放着。

    袁绍听见脚步声,直接将手中酒坛砸了下去,怒斥道:“给某滚!”

    酒坛在田丰脚下碎裂,溅落的酒水将田丰的鞋子自己衣角打湿。

    这哪里还是曾经意气风发的袁绍,头冠也歪歪斜斜,头发散乱,双目赤红,死死盯着田丰。

    田丰没有丝毫在意,反而走近几部,躬身拜道:“主公只是败了一阵,如今手中尚有十几万大军,冀州也还有数万大军,与他们一战,我们还有很大胜算。”

    袁绍听后猛然站起来,盯着田丰咬牙切齿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丰不能保证消灭征北军,但是想要攻破易京,还是可以保证。”田丰自信道。

    “某要他们全部的性命!”袁绍听后,怒目圆睁,一字一顿。

    “这,主公,想要消灭征北军,很难!”他可以保证消灭公孙瓒,但对于征北军,还真不敢夸下海口。

    “张载一定要死!征北军所有人也都要死!”袁绍几乎吼了出来。

    田丰心中迅速计算着可能性,吐出一口气,说道:“可以一试。”

    “好,从现在起,吾给你权利调动大军,同时还会派遣淳于琼带兵五万,前来增援,就算杀不了张载,至少要把公孙瓒留下。”听闻田丰有能力消灭二人,袁绍直接孤注一掷,将兵权暂时交给了田丰。

    “诺!”

    击鼓升帐,除了躺在床上的文丑,军中尚存的将领都已经到来,袁绍也梳洗后,从内帐出来。

    见众人已齐至,袁绍也不废话,直接说道:“自今日起,至此战结束,全军暂时交给田丰指挥,任何人不得有异议。”

    说罢眼睛扫过众人,最后在郭图,逢纪等人身上停住,目光如炬,似乎是在警告他们,令他们不敢妄动。

    刚听到袁绍的命令后,郭图等人的确是准备劝谏,但是感受到袁绍的目光,一下子就如同鹌鹑,静立在一旁。

    田丰先是对着袁绍一拜,然后目光撒向军中将领,最后在鞠义身上停了下来,下令道:“鞠义将军,命你率兵六万,前往征北军大营,只要征北军不向易京移动,便不与其交战,牵招,吕旷,吕翔兄弟协助。”

    鞠义四人接令,然后问道:“若是征北军突围如何?”

    “随后掩杀便可。”

    “诺!”

    “颜良将军,命你率领领五万大军,全力攻城,阎柔将军协助。”

    “诺!”

    “鞠义即刻出发,颜良将军一刻钟后再出发!”

    “诺!”

    车琳琳,马萧萧,袁绍十余万军队倾巢出动,按照田丰的命令,开始执行自己的任务。

    “呜……”

    雄浑的的号角声响彻云霄,就在袁绍大营开始出兵时,张载和公孙瓒的探子就已经快马加鞭,把消息传给了两人。

    张载帐内,诸将听说六万袁绍军前来,个个摩拳擦掌,昨日一战,他们只受了些轻伤,甚至都没有受伤,听到六万敌军来袭,纷纷请战,眼中没有一点害怕,似乎不把他们放在眼里。

    张载可不相信袁绍有这个勇气,昨日一战。袁绍损失惨重,即便是恼羞成怒,也不会派兵前来搦战,除非他们另有所图。

    转头看着老神在在的郭嘉,张载问道:“奉孝可能猜出袁绍的目的?”

    郭嘉翻了翻白眼,嘴里嘟囔了句话,然后干脆地说道:“不知道。”

    郭嘉嘴里嘟囔的话,张载没有听清。但看他口型似乎是说,真把吾当成神了,然后哭笑不得地看着郭嘉说道:“奉孝你说这袁绍是何意,若要猜对,吾送你十坛酒。”

    郭嘉一听猜对有酒喝,于是立刻积极起来,想了想说道:“在嘉看来,这绝非袁绍的命令,以嘉对袁绍的了解,若真是他恼羞成怒,断然不会只派出一般的军队,恐怕会全军冲击咱们的大营。”

    张载心中顿时闪过两个人的名字。

    却听郭嘉继续说道:“袁绍军中能够称得上智谋过人的,只有田丰和沮授二人,其他人等,不值一提,而能够在这种关头从袁绍手中取得兵权的,只有田丰一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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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载听着郭嘉侃侃而谈,心中不断赞叹,不愧是三国顶尖的谋士,这份识人之能,可是要比他这个,靠着系统以及后世的记载才能辨识人才,若是真要靠他自己,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聚拢人才。

    “那不知道田丰的目的是什么?”张载饶有兴致地看着郭嘉,想听一听郭嘉的猜测。

    “袁军六万人来袭,人数几乎是咱们的三倍,但是他们没有大将指挥,恐怕他们的目的只是围困我等,真正的目的应该是易京的公孙瓒。”郭嘉迅速分析出了田丰的意图,然后叹道:“公孙瓒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张载装作很惊异地问道:“怎么,之前袁绍十数万大军攻城,都没能进入易京,难道田丰只凭着数万人,就能攻入易京?”

    郭嘉翻了翻白眼,对于张载这个主公,他也是无可奈何,他自己都不相信张载会不知道田丰的能耐。

    郭嘉还是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这田丰还真有可能攻下易京。”

    众人听闻郭嘉的话,将头转向张载,想要听张载会做出怎样的决定。

    对于张载对待公孙瓒的态度,众人中也只有郭嘉知道,见张载半天不做声,郭嘉心中腹诽,恐怕自己又要做次坏人了。

    果然,张载说道:“这事出突然,本将一时想不到应对的策略,不知奉孝可有妙计?”

    这次回去一定多要几坛酒,否则都对不起自己的名声。

    看着装聋作哑的张载,郭嘉心中气的直痒痒,却又无可奈何,只好继续把坏人的角色进行到底。

    “嘉认为,目前对方意图不明显,而且兵力悬殊,咱们还是暂时按兵不动为好,易京还能撑上一段时间,若真是易京告急,咱们大营离易京也不过只有十里,想要救援,还来得及。”尽管心中腹诽,郭嘉还是替张载背了口黑锅。

    张载却有着为难道:“这样恐怕不好吧,毕竟连对方目的都不知道,就按兵不动,怎么向伯珪兄交代?”

    张载语气突然一顿,说道:“这样吧,咱们先试探一下,把他们的目的打出来。”

    郭嘉暗中一脸嫌弃,然后说了句:“全凭主公做主。”

    一旁的几人听到张载的话,皆是有些诧异,他们以为张载会下令全力突围,即便不与公孙瓒汇合,共同抗敌,也会在外游弋,伺机攻杀袁绍,又或者扰乱袁绍的粮道,逼迫他撤兵。

    不过既然张载作出决定,他们只能选择遵从。

    “薛礼,罗成听令,命你二人率部五千,前去试探一下袁军的意图。”

    “诺!”

    张载安排完后,众将散去,只留下了郭嘉,张载命人守好大帐,任何人不准靠近,然后一脸严肃地说道:“计划有变,现在要重新调整咱们的计划了。”

    郭嘉也点了点头,自知晓敌人的指挥更换,他就开始推演战局的各种情况,然后不断思考对策,尽量将自身的利益最大化。

    此时,得知袁绍大军异常动作的公孙瓒,急忙登上城头,就见到数万大军将张载的大营围的是水泄不通,疑似要攻打张载的大营,围歼征北军。

    公孙瓒看到此种情景,脸色顿时一变,粗略估算了下,包围张载大营的军队有六万人左右,他虽然对征北军不太了解,但如今人数相差近两倍,换做是他,估计是凶多吉少。

    随着公孙瓒登上城头的还有一干部将,其中就有前往并州求援的田豫,见到征北军危机,立刻对公孙瓒说道:“还请主公发兵救援张征北。”

    公孙瓒面色阴晴不定,他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若是他想率兵出城救援张载,至少也需要调遣两万军队,城中也就只剩下一半军队,若是城外的袁军突然调转方向攻击他,那就算他与张载能够合力击溃这六万人,那他也将会损失惨重,剩下的军队又怎么抵挡袁绍的攻城。

    田豫见公孙瓒犹豫,急切道:“还请主公三思,若是征北军被击溃,那易京就又成了一座孤城,想要打败公孙瓒,就更不可能了。”

    公孙瓒咬咬牙,命令道:“单经,命你率……”

    “父侯,你看!”还未等公孙瓒下令,便被身边的公孙续打断。

    只间袁绍大营方向又是烟尘滚滚,一看就知道这至少是数万人行军才扬起的尘土。

    到了近前,众人终于看清烟尘所遮盖的军队数量,也有五六万,与围困张载大营的军队也不遑多让。

    “这……袁绍这是倾巢而出了么?”众人看到这支部队,又看看远处的军队,瞠目结舌。

    “主公,还要出城么?”一旁的单经涩声问道。

    “不用了,速去其他城墙,准备迎敌。”公孙瓒果断下令,到了现在,城外的战况如何,他已经不在关注,只希望能够坚守易京,与袁绍比拼消耗。

    一旁的田豫也没话说,毕竟己方也被不下于城外数量的军队进攻,只能选择自保,如何还有余力插手城外的战事。

    况且,袁绍他们选择主攻的城门离张载大营方向并不远,若是小股部队出城,很容易被夹击,那就真的没有任何胜算了。

    而且现在他们与张载的联系断了,他们能看到张载大营的动向,张载却无法知晓他们的举动,双方根本没法配合。

    子德,只能祝我们各自好运了!

    公孙瓒看着城下已经准备攻城的袁军,心中一叹,拿起自己的马槊,大吼一声:“迎敌!”

    张载营中,薛仁贵与罗成也已经集结好了军队,寨门缓缓打开,二人一马当先,带着骑兵杀向鞠义。

    “放箭!”

    奔驰中,薛仁贵命令部队稍散开,在离袁军百丈处,已经进入征北军的弓箭射程,薛仁贵立刻下令射箭。

    早就知晓征北军精通骑射,鞠义前排的士兵全部装备了大盾,征北军的箭矢并没有给他们造成太大的伤害。

    看着己方弓箭没有造成多大的伤亡,薛仁贵又将部队聚拢,朝着敌阵冲锋。

    鞠义的战阵指挥要比袁绍好很多,而且为了克制征北军的骑兵,特意将军中的硬弩带来了一大半。

    待征北军进入弩箭的射程,鞠义将弩兵分成三队,依次射出手中的弩箭,但落点各有不同。

    征北军骑兵与白马义从一样,皆是轻骑兵,没有厚重的装甲,鞠义的这波万箭齐发,直接射的征北军人仰马翻,损失惨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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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成与薛仁贵都不是庸将,征北军也是训练有素,经过最初的混乱后,直接调整阵型,同时加快马速,朝着阵中冲去。

    鞠义的抵抗似乎很强烈,罗成等人只突进了数百米,便已经损失超过千人,而且伤亡还在持续增长。

    继续突击只是送命,薛仁贵等人立刻下令退回大营,出人意料的,鞠义也没有继续追击,眼睁睁看着薛仁贵等人返回大营。

    不过这次试探性的攻击也并非全无建树,见识过鞠义弩兵的厉害,下次再冲阵时,也不会被打个措手不及。

    易京城下,田丰的攻城似乎依旧是强攻,只不过强攻得力度,比之前弱了许多,这让城内的守军松了口气。

    傍晚,袁军却没有回营,反而是在城下,以及张载大营附近扎营。

    易京城内,公孙瓒召集众将,商议军事。

    “诸位,如今袁绍又恢复之前的攻城,但是力度却小了很多,究竟是何故?”公孙瓒环视大帐,最后在田豫身上停了下来,现在田豫是他唯一的谋士。

    田豫见公孙瓒盯着他,只好起身说道:“袁军经过昨日大败,士气低落,又临阵换了主将,自然又极大影响了士气,兵无战心,攻势自然受挫。”

    公孙瓒点了点头,袁绍继续强攻,也出乎他的意料,而且看袁绍的架势,似乎是打算与他们耗下去,这倒挺符合自己的想法。

    “既然袁绍想要打消耗战,那从今天起,咱们继续坚守不出,违令者,军法论处!”公孙瓒沉声下令,只要他能够撑到袁绍撤兵,那这幽州还是他的。

    “不妥!”公孙瓒刚一下令,田豫就立刻出声反驳道。

    “为何?”公孙瓒的心胸也没有多么宽广,听到田豫反驳,脸上也露出不喜。

    田豫看着公孙瓒的脸色,知道自己得罪了公孙瓒,但是他却不得不反驳:“主公,可别忘了城外还有征北军。”

    公孙瓒听后,思考了半天,也没明白田豫话中的意思,干脆直接问道:“征北军有何不妥?”

    田豫心中摇了摇头,公孙瓒勇武有余,谋略不足,并非明主之像,他心中早就有数,不过因为公孙瓒对他有恩,所以,他对公孙瓒也是不离不弃。

    田豫尽心尽责解释道:“征北军远道而来,所带粮草不多,如今又被袁军围困,一旦粮尽,只能任人鱼肉,而失了征北军,那围困征北军的近六万大军,恐怕就该是咱们的噩梦。”

    公孙瓒被田豫的一番话吓到了,的确,征北军自并州而来,途径太行山,想要自己运粮,根本不可能,那一旦征北军中粮草耗尽……

    还没等公孙瓒继续想下去,田豫又说到:“到时候征北军只有撤退,或者冒死突围,杀入城中,与我们汇合,到时候袁绍围困城池,并且源源不断调遣兵马,足以将咱们困死,这恐怕就是袁绍想的阴招,我们不得不防。”

    “嘶!”

    大帐内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太毒了,无论是那种可能,他们都只有死路一条,唯一的活路只有拼死杀出城,与征北军汇合,但那也就意味着,放弃城中的一切物资。

    这可是公孙瓒起兵数十年的积累,他怎么会忍心丢弃。

    “那国让可有应对的策略?”公孙瓒再也不敢轻视谋士,没想到一个小小的计谋,就能使他陷入死境。

    田豫摇了摇头,不再言语。

    公孙瓒看到田豫摇头,一颗心顿时凉了半截,如此说来,他必须要舍弃这些钱财粮草方可活命。

    公孙瓒这次军议不欢而散。

    张载营中众人也正商议着对策,与易京城中的紧张的气氛相比,张载帐中则是轻松了许多。

    “看来田丰是打算将我们困在这里了。”白天的试探,张载看在眼中,尚未冲击到鞠义的中军,五千骑兵就已经折损千余人,不愧是覆灭了白马义从的将领,他所指挥的弩手,堪称轻骑兵的杀手。

    “主公真的认为,田丰仅仅是将咱们围困在这里那么简单?”郭嘉深色严肃,没了昔日轻浮的形象。

    “怎么,难道田丰还有别的用意?”张载皱眉,思考了一会毫无头绪,转头看向郭嘉。

    郭嘉看见张载眼中的迷茫,提醒道:“主公,咱们的粮草可是不多了。”

    张载猛然醒悟,一脸震惊,失声说道:“你是说……好算计。”

    张载心思电转,很快便想透了田丰的用意,冷汗瞬间从后背流出,然后苦思破局之策,结果越想越烦躁,苦思无果的张载,只能转头求助郭嘉。

    谁知,郭嘉摊了摊手,便是他也没有两全其美的对策。

    易京城下,袁绍麾下谋士,以及几名战将齐聚中军,此时郭图与田丰正闹得不可开交。

    “田元皓,对于征北军,围而不攻,图倒是没有任何意见,但是继续强攻易京,就是你的妙计?希望你能给诸位一个交代。”郭图不阴不阳地说道。

    当时,若非袁绍强行制止他,郭图早就跳出来反对田丰,而见到田丰竟然如此整整一天,除了攻城就是在城外设了大营,没有任何作为,就连一旁的袁绍也怀疑的盯着田丰。

    田丰坦然一笑,对郭图的质问,袁绍的怀疑,他早有预料,对郭图轻轻一瞥,对袁绍拜道:“攻城之事,今天只是个试探,明日丰自由安排,还请主公谅解。”

    今日刚将兵权交付田丰,袁绍也不好意思立马收回,而且田丰也说了,他明日另有安排,外人就不要插手了。

    袁绍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让人看不出内心的想法,淡淡说道:“此事既然交由元皓,某就不在过问,不过若是拿不下易京,就休怪军法无情。”

    郭图等人听到袁绍决定,虽然没有达到目的,但至少算是给田丰添堵,不再多言,对于田丰来说,难得袁绍英明一次,田丰直接拜谢,郭图等人对他使得绊子,他则是不屑一顾。

    既然双方目的都算达到,这场军议也到此结束,至于田丰的攻城方法,众人也没有去问,明日,一切都将见到分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