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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辅助召唤系统txt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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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几人到来,此刻情况紧急,容不得张载细说,立刻下令道:“情况危急,迅速带领部队杀出重围,前往易京方向,救援公孙瓒。”

    “诺!”

    紧急集合,是张载练兵是必须训练的内容,所以他麾下兵马即便是在紧急集合的状态下,也能迅速作出反应。

    号角声瞒不住围困张载的鞠义,鞠义立刻调集大军进行围堵张载,值得一提的是,鞠义的六万大军已经有三万人已经在组成军阵,其他三万大军也正在向这里赶来。

    打开营门,面对鞠义列阵的大军,征北军将士没有一丝胆怯,他们早已经做好死亡的准备,况且袁军人多又如何,他们已经无所畏惧。

    三万人的大营还是挺大的,由其他几门来到这里,需要一点时间,这也是张载决定全军突击的原因,他要做的就是利用这个时间差来逃出鞠义的围困。

    “杀!”

    张载手中长剑一挥,以近万名骑兵为箭头,征北军近三万士卒像是出笼的猛虎,携带者惊天的气势,前往易京城的方向。

    双方几天来,曾数次交战,对于彼此的手段,也都有些了解,由薛仁贵指挥,双方先头部队一相遇,便是惨烈的厮杀。

    步兵的速度要比骑兵慢上一些,但很快也与袁军相遇。

    只是,战况却有着出乎意料,双方兵力相等,但是战局却呈现出一面倒的状态,征北军如同虎入羊群,三万将士压着鞠义手中的三万人马,很快,双方就搅和在了一起。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鞠义看着战场中的战况,目眦欲裂,他怎么也不明白,几天前,能够与征北军势均力敌的战士,竟然会被征北军完虐。

    “罗成,雄阔海,你二人带领步兵缠住鞠义,薛礼率领骑兵,随吾前去易京!”见到步兵短时间无法突围,张载果断下令。

    鞠义手下毕竟有三万人,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将他们全部杀退,而且鞠义还有三万援军,不得不防。

    “给某缠住他们!”鞠义也有几分统帅才能,见识了双方实力上的差距,鞠义立刻下令,全军缠住征北军,只要他的三万人马到来,到时候就是征北军的末日。

    就在张载等人正要突破鞠义防御之时,袁军又有了新的动静。

    城楼倒塌,公孙瓒的防御已经出现缺口,作为指挥的田丰,自然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立刻命士兵朝着缺口猛攻。

    公孙瓒麾下兵马,也知道死守缺口是他们唯一的活路,于是在田豫的指挥下,涌出缺口,并死命守住缺口,半天没有让袁军前进一步。

    田丰看着死守缺口的公孙瓒部,又看了看远处征北军大营方向扬起的尘土,对身边的颜良说道:“颜良将军,还要靠你出手,将顽固守军杀死,把易京打开一个缺口才行。”

    “诺!”颜良也不废话,直接应诺而去。

    本来,颜良对于田丰是没有一丝好感,前几日的佯攻,使他损失了近万的兵马,直到刚才,田丰用神一样的计策,将易京城的城楼给烧毁了,并且制造出了易京的突破口,此刻,他对于田丰倒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给吾闪开!”

    颜良手拖大刀,也没有乘骑战马,直接步行前往城门缺口。

    颜良一出现,公孙瓒营中顿时出现一阵混乱,颜良对于公孙瓒的士卒来说,简直是太强了,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很快,公孙瓒麾下兵马便被颜良杀退到了城楼的缺口出

    此刻只有大将单经镇守,单经见到颜良肆意屠戮己方士卒,直接怒吼一声,朝着颜良杀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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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经见颜良在自己猛攻下,依旧游刃有余,也有些焦急,忽然见到颜良招式出现散乱,身体右边出现了一个不大的破绽,心中一喜,便朝着颜良身体右边刺出一枪。

    颜良见单经上当,眼中闪过一丝轻蔑,然后顺势躲过这一枪,然后手中长刀一撩,将枪杆提起,之后迅速收刀,紧接着,刀锋以雷霆之势,顺着枪杆劈了出去。

    单经被颜良的一刀吓得亡魂大冒,想要挥枪抵挡,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直接被颜良卸掉了一支手臂。

    “啊!”

    单经凄厉的叫声响起,刺激了扔在顽抗的公孙瓒的部下,在众目睽睽之下,颜良一刀将单经枭首。

    “敌将已死,给某冲!”

    颜良一手拿着单刀,一手将单经的头颅提起,大声呼喊。

    主将已死,剩下的士卒开始溃逃,颜良很快便带人进入了城内。

    通往城内的道路打通,颜良很快率领士卒继续向前攻击,而田丰紧随其后,也跟着进入城中。

    田丰走在已经肃清过后的城内,看到城门口的布置,叹了口气:“这城中公孙瓒部下,也有能人,只是可惜明珠暗投。”

    破了城门,城内顽抗的力量忽然变弱了许多,颜良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攻击到了公孙瓒的府门前。

    城内,公孙瓒在单经阵亡后,就已经收到了奏报,此刻公孙瓒正孤泠泠地坐在府中,在幽暗的烛火下,面目显得有些狰狞。

    不知过了多久,喊杀声距离府邸越来越近,公孙瓒眼中闪过一丝坚决,然后挂上佩剑,取出马槊,径直向府门口而去。

    少倾,公孙瓒出现在城头,看着府外黑压压的一片人头,公孙瓒沉声喝道:“袁绍可在军中?”

    公孙瓒乃是三军主将,他的一言一行,都会有无数人的关注,双方士卒听到公孙瓒的声音,不约而同地停下了厮杀,然后分为两方,对持起来。

    田丰听到公孙瓒的声音,整理了一下衣服中不存在的褶皱,然后躬身拜道:“蓟侯,在下乃是冀州别驾田丰,这厢有礼了。”

    公孙瓒打量了一下田丰,发现田丰形容举止即便是在战场上,也显得雍容大方,眼底闪过一丝羡慕。

    平日里,他有些不屑所谓的谋士,只信奉手中枪,胯下马,一直到今天,他才认识到谋士的重要,只是一个小小的计策,便打破了他辛苦布置的种种防御。

    公孙瓒重重一叹:“好一个田丰,如此轻易破了铁桶般的防御,是某小看了你,小看了天下所有的谋士!”

    田丰仍旧是一脸淡然,看不出内心的想法,淡淡说道:“蓟侯谬赞了,如今蓟侯已经穷途末路,不如开门投降如何?丰保证给蓟侯家人留条后路。”

    听到田丰提起他的家人,公孙瓒面目忽然狰狞起来,对着田丰吼道:“想要某投降,做梦!”

    田丰见公孙瓒言语激动,仍然坚持劝道:“蓟侯即便不为了自己,也改为夫人和孩子考虑一下……”

    “嗒嗒……”

    一阵马蹄声响起,却是张载与薛仁贵摆脱了鞠义的纠缠,向这里赶来。

    原来,张载到来易京城下,看到的是满地的尸体,以及城墙上一个巨大的缺口,而且听城中传来的喊杀声,似乎袁军已经攻打到城内了。

    时不我待,张载立刻命令,全军马不停蹄朝着城内冲去。

    公孙瓒看着远处征北军的大旗,状若疯狂,口中不断大呼道:“晚了,一切都晚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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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难道连某得遗命也不愿遵从,难道你们要某死不瞑目?”公孙瓒看着身旁的将士,怒斥道,随后又看着身旁的田豫,命令道:“田豫,这是某得印信,从现在开始,你为幽州别驾,带领吾麾下将士投靠征北军!”

    “诺!”

    田豫想要拒绝,但看到公孙瓒眼中的坚定,以及一丝哀求,立刻跪倒,涕泗横流,双手接过印信。

    公孙瓒见田豫接过印信,满意地点了点头,方才继续说道:“所有人听令,某以幽州牧身份下最后一道命令!”

    这一刻所有人都自觉地跪倒在地,没有一丝声响。

    “幽州所属,全军突围!”公孙瓒大声吼道。

    “诺!”

    田豫带头应诺,只是谁也没有起身,一股悲哀的气氛正在幽州军中酝酿。

    这一刻,公孙瓒脸上终于走了一丝笑容,他仔细看着自己亲手打造的军队,眼光从每一位士卒身上扫过,忽然,心中一痛,他想到了早已经覆灭的白马义从,这是他自起兵以来,首先建造的军队,没想到,也是最早灭亡的一支军队。

    然后,公孙瓒脸上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白马义从的众家兄弟,瓒来陪你们了!

    然后公孙瓒转身,走了几步,又忽然停住脚步,一滴热泪在空中滑落,紧接着传来他嘶哑的声音:“所有人开始突围!”

    语毕,公孙瓒决然地走进了府中。

    田豫哽咽道:“恭送主公!”

    “恭送主公!”幽州军所属,也齐声叫道。

    这声音悲怆难当,响彻城内,就连公孙瓒听到后,身子也微微顿了一下。

    在城中奔驰的张载听到后,也感觉不妙,拼命催动战马,想要尽快赶到公孙瓒府中。

    “哐当!”

    一声关门声,震动了无数幽州士卒的心脏,公孙瓒已经进入了府中。

    “伯珪兄,张载来也!”

    此时,张载姗姗来迟,见到被围困在公孙瓒所住的高台上下,可是却没有发现公孙瓒的身影,立刻大声叫道。

    “子德,幽州就交给你了!”府中传出公孙瓒略显凄凉的话语。

    正在张载想要说话家,公孙瓒府中忽然着起了大火,然后从里面传来公孙瓒疯狂的笑声。

    “主公!”

    见到公孙瓒府中大火,不少人立刻大惊,想要冲进去灭火,可他们发现,大门已经从里面锁死了。

    张载眼中一抹复杂的深色一闪而逝,虽然公孙瓒的死亡并非自己造成的,可是,这与他也有很大的关系,如果张载一心想要救援公孙瓒,他早就能够突破鞠义的防御。

    火焰很快就吞没了这座府邸,身在火焰旁的幽州将士许多人脸上被映的通红。

    高台上的田豫闭上了双眼,似乎是不忍心看到旧主亡故,过了几个呼吸,田豫猛然睁开了双眼,转身,盯着袁军,似乎也失去了理智,眼中寒光直欲透体而出,声音无比冰寒说道:“幽州军所属,杀!”

    “诺!”

    万人齐喝道,然后看着袁军,个个眼睛通红,不顾一切地扑上前去。

    “征北军,救人!”

    张载听到田豫的声音,也立刻跟着下令,协助他们突围。

    有道是哀兵必胜,此刻的幽州军已经疯了,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打法,拼着死亡也要砍上袁军一刀,而失去武器的士卒,用拳打,用脚踢,甚至用牙齿撕咬,宛若一头发狂的野兽。

    幽州军的所有人都在发泄,想要宣泄内心的仇恨。

    袁军也被幽州军的疯狂吓到了,而且被两面夹击,很快便有千百人死亡。

    但是他们毕竟人数太少,人力又穷时,而且张载所率领的士卒,又都是骑兵,在这样的街道上施展不开,所以到了后来,双方的伤亡都在直线增长。

    见到幽州军伤亡太大,张载对着田豫叫道:“国让,迅速组织士卒突围。”

    指挥士卒的田豫听到张载的声音,恢复了些冷静,看着伤亡惨重的幽州军,立刻下令道:“全军听令,向城外突围。”

    双方协做,很快就杀出了一条血路,把被围困的幽州军接应出来。

    张载见幽州军基本上全部突围而出,便命令部队边打边撤,想要离开城池。

    田丰自然不会让张载与田豫等人如此轻松的离开,命令士卒紧跟着他们,一路掩杀。

    一路上,不断有人掉队,或者落后,临近城墙,幽州军末尾,突然有大约千人突然停止了突围,为首的正是幽州长史关靖,只听关靖说道:“多谢征北将军救援,靖本应该随将军突围,但深受主公大恩,不得不报,如今主公已死,靖愿留下来断后,还请将军成全。”

    其身后千人也跟着说道:“请将军成全!”

    张载听到身后的动静,马速微微一缓,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前奔去,只留下句“长史保重”。

    关靖听到张载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然后看着身边留下的千人,他们都是追随公孙瓒的老人,对于公孙瓒有很高的忠诚。

    本来他们早就打算追随公孙瓒而去,但是因为公孙瓒的遗命,活到了现在,如今田丰一路追赶,大队人马很难逃脱,为了替大部队争取时间,到了城门口出,他们便不约而同地停下来。

    关靖看着身边的千人,问道:“弟兄们,你们怕死么?”

    “不怕。”

    “早就杀够本了。”

    ……

    “都是好样的。”关靖看着留下来的士卒,眼中含着热泪,然后手举长枪,突然大喝一声:“义之所至!”

    这千人一愣,对于这一句口号非常熟悉,立刻脱口而出:“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为鉴,白马为证!”

    正是公孙瓒麾下最为精锐的骑兵,白马义从的口号,如今这个口号在此时响起,也成为公孙瓒最后的绝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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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鞠义也回到田丰身边,他手中的六万人,也只剩下四万多人,损失了足足一万三千人,也只留下了不足五千的征北军。

    “没想到,最后功亏一篑,跑了幽州军数万将士,征北军更是全身而退。”听闻战报,田丰并没有意外征北军的战力之强,有目共睹,鞠义能够做到这一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一旁的鞠义听到田丰的话,嘴里并没有说什么,心里面却有些不忿,他认为征北军能取得胜利,只是因为士卒训练有素,自己的指挥没有丝毫的问题。

    不过他被征北军击败,这是事实,他也什么好分辩的,只是心里却暗暗嘀咕,若有机会,一定要让征北军好看。

    “好了,既然征北军与公孙瓒残部已退,那全军清理战场,同时向北派出斥候,查探征北军的动向。”

    虽然战事已经结束,但是兵权扔在田丰手中,鞠义即便是想要追击张载,也只能听从田丰的命令,开始打扫战场。

    易京城中,田丰等人看到战果后,个个喜笑颜开,他们一共获得了三百万斛粮食(一斛等于一石),足够十万人吃十年,有了这批粮食,足够使冀州军力更强一层台阶。

    等到公孙瓒府邸的大火被扑灭,袁绍也被田丰等人请到了城内,站在公孙瓒的府邸处。

    公孙瓒的府邸早已经化为了废墟,不少士卒正在收拾残局,将十几具化为焦尸的尸体抬出,放在了地上。

    “主公,这便是里面全部的尸体。”几个士卒躬身伏拜。

    “这……”看着身前放着的数具尸体,田丰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公孙瓒放火烧府,他们皆在现场,但是都没有除去公孙瓒外的,其他人的声音。

    难道说……

    田丰不由打了个寒颤,若真的是如此,那公孙瓒的心肠该是有多硬!

    “嘶!”

    其他人也都不傻,很快就明白了公孙瓒的行为,紧接着便是一阵倒吸冷气的声音。

    这要多么硬的心肠才会作出如此狠毒的事情,自己不能幸免,更是直接绞死自己的姊妹、妻子儿女,然后放火自焚,这是多么的丧心病狂。

    若是自己易地而处,自己会怎么办呢?

    “报……启禀主公,北方发现征北军的踪迹。”正在众人感慨间,忽然有一斥候,突然闯进众人的视线。

    袁绍听后目光一凝,默默地扫了一眼周围的众人,然后看向田丰,问道:“元皓,此战尚未结束,接下来的战斗还需要你来决定,该如何去做?”

    田丰眼中闪过浓浓的感动,如今易京被攻破,也就意味着战事已经结束,至于征北军如何动作,又是另外的事情,而袁绍继续将兵权交给自己,不管他的本意如何,只这个行为,就值得他拼死效忠。

    田丰躬身一拜,然后看着袁绍答道:“主公,丰认为此时征北军不足为虑,咱们首要的任务是掌控幽州全境,所以请主公任命幽州刺史,以安民心。”

    一旁的鞠义听到田丰的回答,心中虽然很不同意田丰的做法,但看到袁绍沉思的模样,似乎很是有些犹豫,鞠义心中忽然一动,说道:“主公,末将认为当迅速驱逐征北军。”

    鞠义早就想追击张载,今天的战斗中,战功全被田丰给拿走,他连一丁点的功勋都没有,甚至还损兵折将,若是再不捞点功勋,他还怎么在军中立足?

    袁绍瞥了鞠义一眼,淡淡说道:“那若是你前往追击,需要多少人马?”

    鞠义愣愣地看着袁绍,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支吾了半晌,终于开口道:“大约需要八万人。”

    “哼,八万人,这可是冀州一半的兵力,你可真够有能耐的!”袁绍冷哼一声,然后说道:“就依元皓所言,迅速接受幽州全境,暂时不与征北军冲突。”

    然后袁绍也不看鞠义铁青的脸色,直接转身离开。

    “诺!”所有人皆拜道。

    看到袁绍离开,鞠义只能应了一声:“诺!”

    待袁绍离开,鞠义不善地看了一眼田丰,重重一哼,也不听田丰有什么安排,直接向城外走去。

    而此时,张载一行人在汇合了城外杀出重围的罗成,一路向北,直奔着居庸关而去。

    一口气跑出了一百多里,所有人都累的气喘吁吁,然后不顾形象地坐了下去或者直接瘫倒在地面上。

    “主公,接了下来该如何做?”数万人无家可归,就连辎重也丢在了易京城外的大营,为今之计只能先行撤回并州,再做打算。

    简单休息了一下,将全军仅剩下的干粮全部分配下去,待众人吃过后,火速赶往居庸关,那里有足够的存粮。

    居庸关内,张载亮明身份,立刻被守关的士卒放了进去。

    这时,张载才想起来清点伤亡,很快就有人前来,给了张载一个详细的报告。

    征北军共阵亡接近一万,杀敌数量不明,而跟随他前来居庸关的幽州军,也只有五千余人,这是他自起兵以来,伤亡最大的一次。

    “奉孝,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张载看着一串串的数字,忽然感觉心头一痛,然后转头看向郭嘉问道。

    郭嘉听到目前全军只剩下两万人,也皱起了眉头,就这点兵力,还不够给袁绍塞牙缝的,恐怕连居庸关都收不住。

    当然,并非是兵力不足,而是居庸关内,根本没有足够的粮食用以消耗,唯一的方法,那就是立刻撤兵,到了合适的时候,再行图谋幽州。

    张载自然是不甘心,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若是此行只得到幽州牧的头衔那也没有多大的好处,若是无法在幽州站稳脚跟,即便是再多的头衔,也没有用处,毕竟太行八关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攻破的。

    可若是想要占据幽州,就必须要有足够的粮草与兵力,就凭这两万多人,就算只占领上谷郡,若袁绍大军来攻,也不一定能够守住上谷。

    就在张载陷入为难只是,薛仁贵突然找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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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张载犹豫到底是该撤兵,还是坚守时,一旁的薛仁贵却突然开口道:“主公,末将想要留在上谷,坚守居庸关。”

    也无怪薛仁贵想要冒险一搏,现在他在并州军中的位置有些尴尬,他与张辽二人一同加入张载的麾下,如今张辽守在上党的壶关之中,更不要说后来的冉闵和李靖了,他们的军职早已经追上了他,若是他再沉寂下去,恐怕征北军的高层中就要没有他的位置了。

    “奉孝以为呢?”张载还是希望听到郭嘉的答案。

    郭嘉思考了许久,方才说道:“主公,此事嘉也拿不定主意,若是袁绍举兵来袭,单靠居庸关存放的物资,很难抵御。”

    张载盯着薛仁贵看了半天,一脸郑重地问道:“仁贵真的希望留下来么?”

    薛仁贵坚定地看着张载,深深一拜道:“请主公成全!”

    张载扶起薛仁贵,长叹口气说道:“既然你主意已定,那就留下来吧。”

    听到薛仁贵想要留下来,一旁的田豫心中一横,也向张载请令道:“豫乃幽州本地人,也希望能够留下来与薛将军联手抗敌。”

    张载接着正色说道:“薛仁贵,田豫听令!”

    “末将在!”

    “命薛仁贵为幽州牧,全权处理幽州一切军政要事,田豫为别驾,协助薛仁贵,不得有误!”

    听闻张载的命令后,薛仁贵有些难以置信,没想到他从原来的校尉,直接相关一州的军政,虽然目前只是个虚衔,但是若日后占据了幽州其他地方的领土,那他这州牧就是真正的封疆大吏。

    “诺!”薛仁贵两人大声应诺。

    张载接着道:“目前这里有两万五千名士兵,全部交给你们,务必要保证居庸关的安危!”

    “请主公放心,人在城在!”薛仁贵两人又是一拜,然后直接前去军中开始安排任务。

    次日,张载只带着亲卫,以及郭嘉等人离开,而薛仁贵两人,开始打着公孙瓒的旗号,开始在上谷范围内招收公孙瓒的旧部,一时间,从易京逃出来的士卒纷纷赶至,薛仁贵又得到近万名士卒。

    好在薛仁贵与田豫入主了太守府,打开郡内的粮仓,倒也维持住了军队的消耗。

    当然,在薛仁贵入主太守府,彻底占领上谷郡时,张载收到了久违的系统提示。

    “叮咚……恭喜宿主占领幽州一郡,请问是否开始召唤?”

    “是”张载心中默念。

    对于召唤系统,他可是想念许久了,既然有了召唤的目标,他自然不会放过。

    “请选择召唤类型。”

    “武将。”

    这是张载早已经想好的计划,未来的几年内,他与袁绍必定会起冲突,这样一来,他手下的武将就有些捉襟见肘,所以他打算优先召唤武将。

    很快,武将的转盘上出现了五个人的大名,五人分别是:豹子头林冲,花和尚鲁智深,太平天国后期重要将领陈玉成,锦衣卫第一任指挥使毛骧,隋唐第五条好汉伍云召。

    轮盘转动,很快指针停在了毛骧的名字上,同时系统的提示紧接着出现。

    “恭喜宿主获得锦衣卫第一任指挥使毛骧:力量83,技巧87,统率92,谋略84,内政51,政治90,植入身份为雁门不良人成员。”

    不愧是锦衣卫的第一任指挥使,一身属性也是很高,最秒的是他的植入身份,竟然直接成为了他麾下不良人的一员,只要他多加努力,未来的不良帅就是他了。

    也不是说郭嘉接任不良帅后,犯了什么错误,或者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只能说,郭嘉可能不太适合做这方面的工作,天赋如此。

    而且,张载正好有一个任务,需要有人秘密去往雁门完成,而毛骧的出现,正好让张载有了人选,也作为他进入不良人的首功。

    临近晋阳,在山中行走了数日,每天看着长势相同的树木,早就腻味了。

    一出太行山,张载感觉泥土里都透露着一股清香,四周的田野也是格外的美丽,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初夏,田野中一片翠绿,此刻在张载的眼中,显得极为诱人。

    进入并州,一行人先行前往了雁门,这里他还要见一见毛骧,给他布置一项任务。

    不良人本来就是在雁门成立,所以,雁门中,不良人的探子极多,张载进城后,来到不良人的据点,前脚刚落,后脚就有前任不良帅,现任的雁门不良将求见。

    不良将依然是一个青铜面具,哪怕是房间内只有张载两人,不良将也没有将他的面具摘下。

    “这段时间城中的世家可有什么异常?”张载看着不良将的青铜面具问道。

    不良将说话粗声粗语,显然他的声音是故意撤着嗓子说的:“没有什么大动作,只是城中的王家开始有些不安分。”

    张载对于不良将的回答,不置可否,然后问道:“听说雁门不良人分部中,又出现了一名人才,名叫毛骧,不知可有此人?”

    不良将带着面具,让人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不过他颤抖的双手,还是出卖了他。

    “不知主公何时见他?”不良人的规律,不该问的打死都不能问,他曾经身为不良帅,如今雁门的不良将,自然知道不良人中的严苛规定。

    “就现在。”张载看着不良将,对于他的表现还是挺满意的,若不是他在某些方面做的太过,这不良帅之位,恐怕依旧是由他担任。

    “诺!”不良将应诺,转身出去。

    两刻钟后,一个同样带着青铜面具的男子走了进来,看着张载俯身拜道:“不良人所属,拜见主公。”

    男子的面具上花纹,要比不良将面具上的花纹简单的多,这也是不良人之间见面区分身份的一种方式。

    “把你的面具摘掉。”张载看着俯身的毛骧,直接命令道。

    “诺!”身为最底层的不良人,他根本没有权利反驳张载的决定。

    毛骧缓缓将面具摘下,露出一张平凡的脸面,这是一张让人看后就会立刻忘掉的平凡脸庞。

    “不错。”张载打量着身前的毛骧,微微点了点头,然后问道:“现在有个任务交给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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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门的事情安排好后,张载等人很快便返回晋阳。

    张载回来的悄无声息,并没有惊动城中的百姓,就连将军府中也没有多少官员知晓。

    入府,见了王猛,两人一阵寒暄后,张载问道:“最近城内的世家还安定么?”

    王猛抚须含笑,说道:“还好,只是有些世家有些小动作,手伸的有些长了,就把他们的手剁了。”

    张载双眼一眯,语气有些冷冽:“看来他们真的是找死。”

    如今并州书院已经有两位大儒授课,自然是吸引了一大批学子,他们其中有些人已经可以出师,在州中任职,也使得张载能够彻底摆脱了世家对并州所形成的无形压力。

    甚至是他现在还希望

    “希望他们不要自误,否则……”张载后面的话没有说完,

    ——————

    离幽州之战已经过去一个多月,这一个月的时间内,薛仁贵已经在幽州站稳了脚跟。

    凭借着过人的军事才能,薛仁贵硬生生以三万多兵力,抵挡住了袁绍三面,近十万人的围攻。

    虽然袁绍已经退兵,但是他绝对不会放任后方有一颗钉子,而且这颗钉子还是能够至他死亡的钉子,可以预见,未来一段时间内,袁绍肯定会再次发兵。

    而张载在与王猛,郭嘉商议后,最终决定,由戚继光作为副将,另率一万士卒前往上谷支援薛仁贵。

    八月,骄阳似火。

    正在处理政务的张载,蔡琰侍女的小荷突然来到张载书房,告诉了他一个令人兴奋的消息,蔡琰怀孕了。

    听到这个消息,张载直接丢下还未处理完的公务,草草穿了鞋子,直奔后院而去,甚至在出门时,差点撞到了前来找他的王猛。

    张载稍微一愣,眼中闪过歉意,迅速说道:“先生若是有事,等载回来后再处理。”未等王猛反应过来,在王猛惊异的目光中向后院而去。

    “主公……”

    王猛见到张载对于他的喊声充耳不闻,心中也极为诧异,他与张载相处的时间也不短了,很少会见到张载如此的失态,更不要说现在近乎狂奔。

    此时小荷也从张载书房中出来,见到王猛,行了个万福,然后也向着后院而去。

    “这是真的么?”回到后院的张载,看着眼前的丽人,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于他来说,两世为人,虽然早已经不是初为人父,但是在这个世界,蔡琰肚子里的孩子,却是他的第一个后代,所以听到这个消息后,张载还是异常激动。

    蔡琰摸了摸小腹,眼中闪过一丝母性光辉,点了点头说道:“已经找医匠看过了。”

    平复下心中的激动,张载又陪蔡琰了半个时辰,方才回到书房。

    看着还在书房的王猛,张载微微躬身一拜,说道:“刚才载一时情急,还请先生见谅。”

    王猛看着张载满面春风,尽管心中有些疑惑,但是看事情像是关于张载后院,也就没有再问,反而说起自己的来意:“主公,按照之前的规定,目前城中世家的官员,只要是有贪赃枉法的,已经全部查处。”

    提起公事,张载脸上也恢复了严肃,点了点头,说道:“目前城中世家的反应如何?”

    “尚在控制范围内,咱们有了充分的证据,晾他们也没什么说的。”王猛回答道。

    “既然如此,那就继续加大力度,把这些蛀虫彻底清理干净!”

    “诺!”

    临走前,王猛见张载脸上又挂起了笑容,终于忍不住问道:“主公,究竟有何事如此开心?”

    张载咧嘴一笑:“昭姬有了身孕。”

    王猛微楞,随后脸上也露出一抹笑容,拜道:“恭喜主公。”

    “同喜,同喜。”

    ……

    短短三天内,这个消息便传遍并州,张载嫡系官员彻底沸腾了,一直以来,并州一直有个硬伤,就是张载没有子嗣,虽然张载并不在意,但是他麾下的官员倒是挺着急的。

    张载没有子嗣,也就意味着若是张载若是出现什么意外,那这并州也就没有了主人,偌大的势力将会土崩瓦解,他们也就没有了拼搏的意义。

    现在张载有了子嗣,即便是张载有了意外,他们也有了继续奋斗下去的决心。

    转眼之间,又是一个月。

    自从张载也有后之事传出,州中官员工作时迸发的积极性,倒让张载好一阵愣神,随后感慨一笑,没想到他有了后代,竟然还有提升官员工作积极性的作用。

    与张载嫡系相比,并州世家的生活完全可以算的上是水深火热。

    首先,并州近乎所有的世家官员,都被不良人调查了一遍,有恶行恶迹的官员全部被处置,并州大小县城算是彻底摆脱了他们的控制。

    其次,他们各家的田地则被查处,只要是非法占有的土地,全部被依法没收,他们又不屑去做生意,可以说,张载的这个举动,直接断了世家的财路。

    这个月内,已经有三个世家被张载以造反的名义抄家,剩下的世家畏惧张载的铁骑,强行压制住家族内的声音,静静等待着翻身的机会。

    而张载,完全没有把这些世家放在眼中,在他高强度的监视下,世家只要有一丝起兵的念头,他就能立刻得知,然后出兵镇压。

    他现在的目光更多的是放在了长安,放在了献帝的身上。

    李傕郭汜等人攻破长安后,共掌朝政,但他们之间也渐生嫌隙,到最后竟然开始起兵相互攻打。

    献帝几次派人前去劝说,皆没有结果,最后李傕部将杨奉倒戈,于是李傕听从张济之议,与郭汜各以女为质,罢兵讲和。

    此事之前,献帝就已经希望能够东归雒阳,经历了此事后,更加迫切地希望返回雒阳了。

    献帝派遣使者,连续往返李傕大营十数次后,方得到允许,由郭汜,杨奉等人护送,返回雒阳。

    一路上也是坎坷前行,先是郭汜谋划挟持献帝,最后泄密,郭汜逃遁,重新依附李傕,而杨奉等人继续东行。

    之后,更是连天大战,待献帝渡过黄河,身边士卒已不过百人,就连百官也是伤亡惨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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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献帝等人渡过黄河之时,张载也已经率兵赶到了并州与河东的交界处。

    对于此次出兵,张载可以说是势在必行,同时他还将赵云调到了身边,他有预感,此次迎接帝驾,不会如同历史上的曹操一样那么顺利。

    张载两万大军一路狂奔,行至安邑,提前通知了太守王邑,张载也不是第一次见王邑,向王邑说明了来意,然后一路南下,迎接帝驾。

    献帝等人则是一路北上,但行军速度却很慢,待张载等人与帝驾相遇之时,献帝不过刚进入黄河北面的大阳内。

    进了城,由董承,李乐,杨奉等人接手了城中的防务,渡过黄河后,他们所剩的士卒尚有万人。

    大阳不过是黄河北岸的一座小城,城墙矮小,突然间,有两万骑兵到来,而且还在城下列阵,城头的守军一下子紧张起来,虽然来者打的是征北军的旗号,但是,谁知道他们不是来劫夺帝驾。

    “来者何人?”城头守将大声喝道。

    “某乃征北将军张载,听闻帝驾在此,特来拜见。”

    “将军稍等,末将这就去禀报。”城头守将听闻来者是征北将军,不敢怠慢,直接前往城内禀报。

    刚进入屋内,还未休息的献帝,听闻城外又来了数万征北军,经历了李郭二人的肆虐后,对于外人,尤其是边军,有了很深的戒心。

    即便是张载曾经救驾,可那毕竟是数年前的事情,人心难测,在他不明白征北军的意图时,他还真不敢放张载入城。

    不过献帝毕竟是帝王之家出生,对于用人也有些小小的心得,他连忙召集众人,将张载到来的事情告知,询问他们的意见。

    “万万不行!”首先反对的就是杨奉,他与张载有过过节,他以前的部曲被张载进攻,损失惨重,山寨也被张载付之一炬。

    “为何?”献帝虽然也不想张载入城,但是却不能表现在脸上,还是要听。

    “陛下,如今征北军意图不明,若是想要效仿董卓,那后果不堪设想。”杨奉的话也是也是献帝的死穴。

    他可以容忍身边的杨奉等人,因为他们野心很小,用高官厚禄尚能够收买,但是张载不同,四征将军已经快要到达极限,再封只能是四镇将军,又或者是车骑,骠骑,甚至是大将军。

    以张载之功,至少应该封为三大将军,可是,拥有大将军头衔的实权将军,威胁太大了。

    “陛下,老臣认为陛下不仅要让张征北进城,甚至还要亲自前去迎接。”一旁的太尉杨彪仿佛没有明白献帝的意思,不顾献帝有些铁青的脸色,出列说道。

    “为何?”

    献帝脸色顿时不悦,但说话的人是杨彪,尤其是他曾经数次救过自己的性命,献帝即便是心中在不愿意,也要顺着他的话说下去。

    “征北将军亲自前来护驾,陛下应当亲自前往城门迎接,以彰显陛下仁德,同时表示陛下对他的重视。”看着献帝的脸色由暗转明,杨彪点了点头,继续说道:“陛下,至于张载的衷心,以老臣之见,可以信任。”

    “杨太尉如何能够肯定,张载没有谋害陛下之心?”说话的是李乐,他与杨奉皆是白波出身,自然要支持杨奉。

    杨彪瞥了眼两人,继续说道:“张载乃是放今大儒蔡邕女婿,又与太傅马日磾以及皇甫义真相交,他们对张载倒是赞不绝口,老臣相信他们二人的眼光。”

    听到杨彪提起马日磾与皇甫嵩,献帝脸上也露出几分缅怀,他们都是汉室忠臣,只可惜二人已经与去年先后病逝。

    献帝年幼,耳根较软,听到杨彪的话,也觉得张载能与两人相交,想必也忠于汉室之人。

    “陛下,万万不可!”见到献帝明显有些意动,杨奉大感着急,连忙说道。

    “杨卿家有何高见?”

    献帝见杨奉依旧拼命阻拦张载进城,也是大皱其眉,便问他原因。

    杨奉支支吾吾了半晌,最后说道:“大阳城小,容不得那么多兵马,而且互不统属,难保有什么冲突,造成城中大乱,威胁到陛下以及众位大臣的安全。”

    献帝一听,也是这个道理,征北军数万大军前来,主弱臣强,若是张载一心想要夺权,到时候没人能够制衡他。

    嗯,到时候试探一下他,将征北军安置在城外,若是他真的有异心,想要率兵进城,那就将其诱入城中,杀死他,夺了他的兵马,笼络征北军中的将领,到时候凭借着张载的数万兵马,说不定就能灭了李傕郭汜等人,汉室就能在自己手中得到兴盛。

    献帝越想心中越是兴奋,于是迫不及待地说道:“既然大阳城小,就令征北军呆在城外扎营便是,好了,这征北将军怕是要等急了,诸位臣公,随朕前往城门迎接征北将军。”

    “诺!”

    众人很快摆好了车架,其实只是一辆挂着车帘,稍微用皇家饰品装饰的马车而已,堂堂汉帝,只能坐这种马车,而且他身后的大臣,更是连一匹马都没有,看着都让人觉得心酸。

    虽然一切看着都是那么简陋,但是皇帝出营该有的礼仪,却是没有一点漏下,只是缺少了了声乐。

    不多时,一行人来到城门口,车架出城。

    而张载见到车架后,先是一愣,然后迅速下马,快步走向献帝的车架。

    而在张载下马后,其身后的两万人也跟着一同下马,动作整齐、利落,看的朝中大臣也是极为惊愕。

    张载离车架还有几步路时,停了下来,然后躬身一拜,说道:“臣,征北将军张载,拜见陛下。”

    “拜见陛下!”

    征北军两万人同时半跪,齐声大喝,声音直冲云霄,将天上的云朵直接冲散。

    “张爱卿平身。”此刻献帝也是异常激动,他数年的流离生涯,哪里受到过如此声势浩大的跪拜,一张小脸激动地通红,然后看着张载身后的将士说道:“众将士平身。”

    “谢陛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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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载起身后,再此拜道:“臣甲胄在身,不能全礼,还请陛下恕罪。”

    一番礼数下来,显得进退有度,不失臣子身份,一旁的汉室老臣忍不住点了点头,尤其是先前支持张载的杨彪,一张老脸上更是笑的没了眼睛。

    献帝也十分满意张载的态度,亲自走下车,将张载扶起,然后携着张载的手臂,就想要拉他同乘一辆马车进城。

    可是张载却阻止了献帝的好意,在众人或疑惑,或愤怒,或幸灾乐祸的眼神中,张载说道:“陛下,臣听闻李郭二贼为祸宫廷,陛下一路赶来,想必吃穿用度甚为紧张,特特运送些粮草,后面还有河东太守供奉的布匹。”

    张载此话一出,群臣看张载的眼光立刻变了,一个个争相夸奖张载,将张载形容成百年难遇的大忠臣,听的张载都有些信以为真了。

    献帝执着张载的手,半晌无语,按照年龄来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先后在董卓与李郭几人手中吃尽苦头,到了现在,几乎是山穷水尽。

    张载如今出现,更是献上了他们如今最需要粮食,献帝当场落下了眼泪,一张尚且稚嫩的脸庞上,全是浓浓的感激。

    其身后的大臣看到献帝落泪,想想几年来的遭遇,也跟着老泪纵横。

    这就轮到张载尴尬了,看着哭成一片的献帝和大臣,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好在一旁的杨彪看出了张载的尴尬,抹去了眼角的泪水,对献帝躬身一拜,说道:“陛下,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还请到城中叙话。”

    “对,朕太高兴,一时间忘记现在还在城外,张卿随朕同乘一辆马车,征北军随行,咱们一同入城。”献帝擦干眼泪,然后拉着张载上了马车。

    张载也不拒绝,顺着献帝就欲上车。

    一旁的杨奉与李乐早就看不下去了,他们一路护送帝驾,也从来没有能与献帝同乘一辆马车,如今张载到来,只是送上了一些粮食和布匹,就被献帝拉着上了马车,这待遇也相差太大了吧。

    “陛下,征北将军可以入城,但是这征北军就不必了吧。”一旁的杨奉与李乐李乐站出来阻止献帝,也不正眼瞧张载,仿佛不把他放在眼里。

    他们如此无礼的举动,即便是献帝也看不过去了,况且,他做出的决定,也容不得杨奉等人反对。

    献帝扭头看着杨奉等人,语气极为平淡,同时还有一丝寒意,说道:“朕说能就能,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

    杨奉等人虽然嘴上称道不敢,但心中极为愠怒,以前你需要我们时,是如何尽心拉拢,现在不需要我们了,就想要把我们一脚踢开,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而张载双眼一眯,心中迅速闪过诸多念头,看着杨奉两人,嘴角划过嘲讽的微笑,说道:“陛下,这两位将军所说也有道理,不如臣就带上一些亲卫进城,省的别人说三道四。”

    张载这番话说的光明磊落,再次让众人刮目相看。

    “这……”献帝刚说完征北军入城的话后,立刻就后悔了,当时他只不过是一时感动,糊涂之下,就想要将征北军也进驻城内。

    如今恢复了理智,反复思量,他觉得还是不能让征北军入城,只是先前话已经说出,现在想要反悔,心中有些尴尬。

    不过很快,张载就替献帝解了围,张载说道:“陛下,臣所率领的征北军乃是边军出身,一身凶悍之气,入城中恐怕会冲撞了圣驾,所以还是留在城外较好。”

    张载此时在献帝的心中,好感度蹭蹭地往上涨,再加上前几年有过一面之缘,给他留下了一些印象,此刻,在献帝心中,更是给张载打上了忠臣的标签。

    “委屈征北军的将士了。”献帝叹了口气,一脸苦涩地看着张载。

    不愧是刘家的子孙,个个都是影帝级别的演员。

    张载心中腹诽,却没有闲着,走至大军面前,大喝道:“征北军所属,就地扎营。”

    “诺!”

    “恶来,公然,子龙你们三人随吾入城。”

    “诺!”

    献帝见罗成与赵云二人生的清秀,但却威武不凡,心中顿生好感,连忙问他们姓名。

    张载便将罗成与赵云介绍给献帝,将他们夸的天下无双,至于典韦,只是说是他的亲军统领。

    一行人入城,只是献帝的目光,不时看向跟随在马车身后的罗成与赵云,不停的打量着两人,眼珠不停滚动,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看到一行人进城,杨奉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闪过一丝杀机,随后默契地对视一眼,然后跟着入城。

    进入献帝落脚的县衙,献帝为了拉拢张载,特意在堂中,靠近献帝的地方加了一张坐垫。

    “张卿怎么知道朕会来到此地?”主座上,献帝看着张载,问出了一个众人都想知道的问题。

    之前他们因为张载的到来,以及他带来的粮食,没有思考张载为什么会知道他们想要东归洛阳,又怎么会知道他们会来到此处。

    张载确实不慌不忙,将早已经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陛下可知大谁何?”

    这个名字一处,除了几个大臣瞳孔不断收缩外,其余的人皆是一脸茫然,就连献帝也是如此。

    “这……朕记得大谁何似乎早就解散了。”献帝一脸疑惑,看着张载。

    张载见他一脸惊讶,表情不似伪装,心中叹了口气,恐怕灵帝死后,这个组织彻底解散,或者是沉寂了,竟然连放进的皇帝都不知道。

    于是,张载他知道的一些,关于大谁何的无关紧要的情报告诉了献帝,然后说道:“臣之所以知晓陛下的行踪,全是因为臣在巡视太原边防之时,恰好碰到了大谁何的一名成员,他将陛下的处境以及行踪告诉了臣,推算出了陛下的位置。”

    献帝听后,疑惑消失了一半,大谁何的名字不是谁都知道的,即便是朝中的王公大臣,也鲜有人听说过这个名字,就连他也是在皇族的一些隐秘记载中,才看到过这个名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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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载身为外臣,远离朝廷,家中又不是什么大世家,自然不可能轻易知道大谁何这个名字,唯一的解释就是,张载要么真的见过大谁何的成员,要么张载本来就是大谁何的一员。

    “那不知道那名报信的人可在军中?”听闻大谁何仍在运转,献帝不由得动起了心思,如今他的手中没有一丝直属力量,若是能够将这支情报组织掌握在手里……

    张载却装作可惜道:“唉,说来惭愧,此人到达并州时,已经筋疲力竭,说出了陛下的处境后,都没有来得及救治,便累死了。”

    虽然不知道张载话中的可信度有多高,但是献帝听闻后仍是一惊。

    “什么!”

    听闻大谁何唯一的线索也断了,献帝感觉前路一片迷茫,仿佛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

    一旁的杨彪见到献帝一脸失落,心中也不确定张载话中有多少实情,但没有证据,只能暂时相信张载。

    于是杨彪劝道:“陛下莫要失望,既然大谁何仍在运转,说明尚有人在主持,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找到陛下,说明原因。”

    “希望如此吧。”此时献帝,就如同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一脸失落,垂头丧气地坐在了坐垫上。

    众人正说话间,便有太监前来禀报,宴席已经准备妥当,请众位大臣前去用膳。

    不得不说,献帝小小的年纪,就会笼络人心,一些小动作不断,不仅张载的位置很靠近献帝,就连罗成和赵云也有席位,而且还是在群臣之间,并非是末尾。

    三人对视一眼,张载直接拜谢道:“多谢陛下厚爱。”

    献帝的一番手段下来,虽不见得有多高明,但却十分有用,之前张载从赵云眼中看到了些许感激与感动。

    待众人坐定,有侍女为众人斟上水酒,献帝直接举杯,说道:“此番多谢张卿,送来了宫廷最需要的粮食,解决了朕的燃眉之急,爱卿有何需求,尽管提出。”

    张载暗自撇了撇嘴,说道:“吾等身为汉臣,为陛下分忧解难本就是理所应当,至于赏赐,是万万不敢奢求。”

    “爱卿立下大功,封赏也是应该,嗯……就升张卿为镇北将军,替朕戍守北疆。”

    然后献帝看着赵云、罗成两人,对张载说道:“张卿,如今兵荒马乱,朕身边缺少大将,不知能否将着罗成与赵云两位将军,调至朕的身边,担任卫尉,负责宫室安全。”

    张载听后,脸色瞬冷,没想到献帝会当众提出这样的要求,他当然不会答应,可如果直接拒绝了,又有不妥,一时之间屋内的气氛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融洽。

    众臣也是心思各异,他们虽然落魄,但从心底不希望张载在宫廷中横叉一脚,不少心思活泛的大臣,看到张载脸色转冷,似乎不会让两人入宫,于是挂着一副看戏的表情,想知道张载会如何回应。

    “陛下,此事不妥。”还未等张载出言拒绝,一旁的杨彪,直接否决了献帝的提议。

    宫廷宿卫的选拔极其严格,要求极高,更不要说将军,即便是如今宫廷大乱,也不能轻易让身份不明的人来担任,即便是征北军的将军也不行。

    “为何?”献帝一脸不悦,自己的提议被杨彪否决了好几次,即便是杨彪几次三番救了他性命,献帝也没给他好脸色。

    在他看来,这天下所有的一切,都应该是他说了算,当臣子的只要听从他的安排,不容许他人反对。

    当然,也可能是张载表现得一副忠于汉室的样子,让献帝找到了当皇帝的快感,以为自己无论如何安排,张载都会听从,全然忘却了,他之前在西凉人手下生活的情况。

    “陛下,宫廷宿卫的筛选有严格的标准,陛下想要征辟,需要严格的审查才行,况且,两人乃是征北军重要将领,贸然征调,恐怕会造成边军不稳。”杨彪苦口婆心地劝道。

    他看到了张载眼中的冷意,心中暗叹献帝年幼,做事不成熟,还没等张载归心,就想要分裂他的势力,难道献帝当真以为张载就是完全的忠臣?

    要对付张载这样的封疆大吏,只能够徐徐图之,先拉拢张载,再分化他的部众,慢慢将他在军中的影响力消除,才能够收回军权。

    一旁的张载见杨彪开口替自己拒绝,也是稍微松了口气,他真怕自己直接开口拒绝,会使朝中人人攻讦,历史上,这班大臣可没少找曹操的麻烦。

    有了杨彪之前所说的话,他再想要拒绝,也就有了足够的缓冲,当然,他不是怕得罪献帝,只是这件事情关系到他以后的一些布局,所以现在只能先忍着。

    “陛下,太尉大人言之有理,卫尉必须由陛下心腹之人担任,何不等陛下到了雒阳之后,再行征召,到时候陛下若是再想要他们二人,臣一定不会阻挠。”

    张载对二人使了个眼色,罗成躬身说道:“多谢陛下厚爱,只是,末将等为征北军将领,军务缠身,即便是想要护卫宫廷,也需要先回并州交割防务,还请陛下见谅。”

    “对,征北军身为边军,一旦将领没来得及接手防务,恐怕会被异族入侵,百姓伤亡,非是明君所为。”这话也就是杨彪等一干老臣能够说出,换做他人,早就被执金吾金瓜击顶。

    献帝仍有些犹豫,他内心十分喜欢罗成与赵云,不想要放弃眼前的机会,于是转头看向其他朝臣。

    “众卿家以为如何?”

    “末将赞同太尉之意。”听到献帝询问他们的意见,身在张载下首坐的杨奉、李乐同时拜道。

    他们恨不得张载立刻离开,当然不会让张载麾下将军担任卫尉。

    “臣附议。”

    ……

    献帝见所有朝臣都反对,一下子也没了主见,也就绝口不再提起此事。

    大堂中继续恢复了融洽。

    可是上首的献帝总感觉到心中有气,不吐不快,他才是皇帝,为什么会处处受到臣子的制约,难道皇帝不该是随心所欲,掌握着所有人的生杀大权才对么。

    看着座位上与朝中众臣相处和睦的张载,献帝不由起了异样的心思。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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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仿佛忘记了先前的不快,几巡酒很快过去。

    “咳咳。”献帝一声轻咳,堂中众人瞬间安静了下来,只听献帝说道:“镇北将军为国戍守边疆数年,劳苦功高,麾下众人也是兢兢业业,不如朝中派这人前去并州辅助张卿,治理地方,分担他的压力如何?”

    大堂内犹如冷气过境,气温骤然下降了一截,几个离门口较近的官员,不自觉放下酒杯,然后提起自己的衣襟,紧了紧衣领。

    “陛下何意?”张载语气有些冰寒。

    你想要分化征北军的将士,我忍了,想要拉拢将领,我也忍了,但是如今,你竟然直接想要夺了征北军的根基,插手并州的事物,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给你粮草,布匹,那是因为你是皇室成员,是皇帝,目前还有些用处,若此时是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之时,谁会在乎你一个傀儡般的皇帝。

    献帝看着突然变脸的张载,也变得有些怯懦,但是随后想到现在是在城中,他还有数千大军,献帝色厉内荏道:“只是看张卿又要处理政务,又要处理军务,怕累坏了张卿,所以找人替卿分担。”

    张载面无表情地看着献帝,拱了拱手说道:“不看陛下挂念,些许小事,臣还能处理。”

    “怎么,爱卿难道想抗命不成?”

    “臣不敢,只是并州民风彪悍,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请恕臣无力护佑。”说完张载起身,看着献帝轻轻一拜,说道:“陛下,臣一路奔波,有些不胜酒力,先行告退。”

    说完,也不顾献帝铁青的脸色,以及杨彪的挽留,直接起身向外走去。

    而罗成与赵云两人也对献帝大失所望,躬身一拜后,一言不发地跟着张载走了出去。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献帝听到张载的话,当场爆喝一声:“来人!”

    瞬间有十数名士卒拦住了张载三人的去路。

    “把这一干佞臣给朕拿下!”

    “快动手啊!”

    可是任凭献帝如何叫喊,这些士卒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与张载三人对持,目光却看向杨奉两人,等待他们二人的指示。

    场中一片寂静,所有大臣都看着这一幕,献帝的命令太快,等他们反应过来,就发展到了眼前的地步。

    好在杨奉与李乐知道分寸,现在动不得张载,否则城外的征北军一旦发狂,恐怕在场的所有人都得陪葬,随意干脆一言不发,甚至还朝着士卒微微摇了摇头。

    张载转身看了献帝一眼,然后推开拦路的士卒,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至于这些士卒,没有杨奉等人的命令,自然不敢阻拦张载等人,只能让开道路,让三人离去。

    献帝看着离开的张载,双拳紧握,重重地咬着嘴唇,额头上青筋暴起,现在他总算是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只不过是一支花瓶,甚至是筹码。

    “陛下?”

    张载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一旁的杨彪方才轻生叫了献帝几声。

    献帝看着张载三人的身影消失,方才回过神,伸手抹了抹嘴角,因为过于用力,他咬破嘴唇,溢出了一些鲜血。

    “朕乏了,先下去休息了,众卿家继续畅饮吧。”

    献帝离开,大堂内的众人都松了口气,即便是他们,也觉得献帝做的有些过了,人家征北军数万人来援,只给人家升了一阶官职,也就罢了,但还要夺人家的根基,这吃相也太难看了。

    若是换做他们被如此对待,没有当场翻脸,就已经是有涵养了,这些忠于汉室的老臣,看到献帝如此对待功臣,不知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以皇室的角度考虑,或许献帝有成为一代明君的资质,但是作为臣子,不免有些兔死狐悲,易地而处,若是有一天,自己被献帝如此对待,那自己将何去何从?

    从府中出来,即便是隐约有所猜测的张载,倒没有在意献帝的一番话,但他身边的罗成和赵云却为张载抱不平。

    出了府门,身为张载表弟的罗成直接说道:“主公,要不咱们干脆直接离开,不要再去管什么皇帝了,直接回到并州多好。”

    一旁的赵云虽然没有说话,但是眼中也出现了明显的意动,一直以来,他都认为汉室是天下正统,所有大汉的子民都应该全力护卫汉室,但如今,他所见到的皇帝却是大失所望。

    “子龙,你以为咱们如今当如何选择?”张载没有理会罗成的提议,反而看着一言不发的赵云,饶有兴致地问道。

    “云也不知道。”赵云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想要说什么君臣之道,但他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告诉他不应该继续为汉室卖命,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是正确的。

    “唉,走吧,先回到军营,再行商议。”张载长叹一声,策马向城外而去。

    傍晚,守门的士卒前来禀报,营门外有人自称当朝太尉杨彪,前来拜访。

    张载亲自前去将杨彪迎至中军大帐,请杨彪坐下,然后问道:“不知杨太尉前来有何贵干?”

    “特为今日之事而来。”杨彪见张载面无表情,也知道今日献帝恶了张载,张载心中有怒气也是正常,因此对于张载的冷淡也不以为意。

    谁知张载听后直接冷哼一声,说道:“怎么,太尉大人是来劝某退兵么?正好,某也有此意,烦劳杨太尉通禀,明日一早,某立刻拔营,返回并州。”

    “将军莫要乱想,老夫不是来劝将军撤兵的,相反,老夫还想要请将军护送陛下前往雒阳。”杨彪见张载误会了自己的来意,连忙解释,而且他没想到,张载对今日之事会如此在意。

    张载又怎么会在意一个小孩子的话,不过该做的样子还是要做,张载冷冷一笑:“怎么,陛下不想要留下某军中大将,同时另派并州州牧了?”

    杨彪苦笑道:“将军多心了,陛下绝无此意,只是一时糊涂,说错了话,将军何必放在心上。”

    “杨太尉此言当真?”张载假装一脸疑惑地问道。

    “当真。”说完,杨彪直接朝着张载一拜,说道:“老夫代陛下向将军赔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