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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辅助召唤系统txt下载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说罢,转身欲走。

    却听到张载口中惊呼:“你们是大谁何还是诏狱?不对,诏狱应该已经解散或者与大谁何合并了,你是大谁何的密探!”

    男子听到张载道出他组织的名字,心中也是十分震惊,他以为外界已经没有多少人知道“大谁何”以及“诏狱”的名字,毕竟他们已经好多年没有活跃在众人眼前,没想到,竟然被张载随口说了出来。

    男子停下了脚步,看着仍一脸震惊的张载,心中一松,他以为张载从什么隐秘的渠道得知了这两个组织的存在,现在看来,张载应该是在什么地方看过些隐秘的记载罢了。

    这并不奇怪,历史上几乎每个朝代都有他们的情报组织,自夏商时期,间谍就已经出现,战国时期更是活动频繁,可惜后来始皇焚书,许多文献都被烧毁,这一点也无从考证。

    到了汉代,出现了诏狱和大谁何,至于他们的建立和灭亡,也是无从考证,毕竟皇帝总不希望这些东西流传出去,给自己和国家带来负面的影响,中国历史上有太多的秘密被这样隐藏。

    “既然大人猜到了,我也就不隐瞒了,不过此事还请大人不要声张,否则对谁都没好处。”男子索性也就把身份晾了出来,然后离开了。

    张载身为太守,也有资格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

    张载虽然是在历史上看到过这个名字,但仍然难以掩饰心中的震惊,他一直以为汉朝的情报组织已经瘫痪甚至消亡了,所以才明目张胆的组建了不良人,现在看来,反而是这大谁何隐藏的太深,说不定这不良人中就有大谁何的探子。

    看来当今陛下也不是傻子。

    联想到深处,张载心中有些发冷,灵帝的心思也是深沉的可怕,表面上一副昏庸无道的表现,私下却从新恢复大谁何的运转,就是不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不过张载还是有些疑惑,为何在灵帝之后,再也没听说过这个组织,有是什么原因令他们消失,还有,这个组织的长官究竟是谁,在明处又扮演什么角色?

    张载自然不会再阻止布衣男子离开,他也需要些时间静一静。

    一夜无眠,张载只要一闭上眼,满脑子都是大谁何的问题,根本没法睡着。

    第二天,张载带着黑眼圈出现在众人眼前,勉强打起精神,张载狠狠地瞪了一眼布衣男子。

    此时张辽已经收编完王豹的部队,将收编的结果禀告了张载。

    除了少数顽固的世家子弟,其余的人员都已经编入扬武将军麾下,对于那些不听话的人,既然不是一路人,让他们消失,就是最好的办法。

    军议无非是围绕着提高士气,以及怎样与鲜卑周旋展开,鲜卑来袭,无非是为了粮食和财物,尤其是粮食,这是鲜卑最缺乏的资源。

    他们远道而来,定然不会携带太多的粮草,实行坚壁清野,自然是最好的办法,多年以来,刘德就是这样做的,每年只不过损失些来不及收割的粮草,而鲜卑也是收割了粮草就离开了,并没有太严重的冲突,顶多是些小打小闹。

    可这次不行,张载此次前来,还带着系统任务,这还是他的第一次任务,他可不想草草的结束,召唤到个废物名将。

    否决了刘德的坚壁清野,张载打算主动出击,把步度根彻底打疼,甚至消灭。

    正面冲击,无疑是最蠢的做法。张载自然不会这么做,可是怎么才能让步度根自己分兵呢?

    无疑是粮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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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载看着舆图,问道:“刘都尉,这要塞附近的粮草可都收割?”

    刘德说道:“乡镇百姓的已经收割,剩下没有收割的皆是军中种植的粮食,大约有千余石,不过在下正命人火速收割,三日之内也能完成。”

    “还好,足够了。”张载皱着眉头,说了句让帐中之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军中没来及收割的粮田,遍布各乡镇,步度根为了收割粮食,势必分兵,到时各处乡镇所分的兵马肯定不会太多,这就给他一个各个击破的机会。

    “传令,停止收割粮食,所有未来及入库的粮食也都就地存放。”

    “这……”众人听后大惊,这不是送粮给鲜卑么。

    张载也没解释,直接开始下令:“张辽,目前,营中共有三千骑兵,命你率领两千骑兵出击,碰上小股敌军直接消灭,若遇大股部队则避免交锋,剩下的骑兵由薛仁贵统领,随时准备支援张辽。”

    “其余营中诸将,各领部曲,坚守大营。”

    然后想了想,补充道:“薛仁贵领兵,前往鲜卑军营前挑战,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诺!”张载既然下令,他们必须遵从,而且他们都是沙场宿将,也听出了张载的意图,此计或可一试。

    确定了下一步的战略,众人开始下去准备。

    张辽率领两千骑兵,每人双马,各自带够三天的干粮和一些饮水,随时准备出击。

    其余众人则待在要塞,等待步度根分兵抢粮,而且他们还要吸引鲜卑的注意力,同时牵制他们主力。

    “仁贵,此事由你应付,一旦斗将,许败不许胜。”张载叮嘱道。

    薛仁贵脸色垮了下来,这演戏还真不是他擅长的,昨天,有好几次,他差点忍不住,直接把鲜卑敌将一戟劈死,但既然张载下令了,他也只能领命,无精打采的应了声:“诺。”

    “仁贵不,脸不要拉的像个苦瓜,这事只有你去做,才最保险。”张载见他一脸苦色,心中一乐,出声安慰他。

    “报……主公,鲜卑前来挑战!”

    “哈哈!这鲜卑还真是配合,我们刚想前去斗将,他就先来了。”

    一旁的几人脸上也不由的露出笑容,就连还苦着脸的薛仁贵也是。

    在张载再三叮嘱后,薛仁贵才领兵应战。

    “兀那汉将,杀我族人,快快出来受死。”见到薛仁贵出战,戴胡阿手中举着狼牙棒,指着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薛仁贵也不答话,直接催马上前。

    “铛铛铛……”

    戴胡阿手中狼牙棒没有多少技巧可言,对着薛仁贵就是一通猛砸。

    薛仁贵也不甘示弱,手中大戟连连与他硬撼。

    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不分胜负。

    做戏做全套,昨日薛仁贵连斩三将,自然不能一开始就落下风,否则被有心人察觉,影响后续的计划就不美了。

    “汉将,你到有些本领,难怪昨日能杀我三个族人。”两人措马而过后,戴胡阿也没再急于进攻,反而看着薛仁贵,眼中的赞赏很明显:“来来来,在于我大战三百回合。”

    说罢,两人又战到一处。

    鲜卑大营。

    步度根看着回报的探子问道:“那汉营可有什么动静?”

    斥候答道:“并无动静。”

    步度根自信一笑,这是他早已经想好的计划,利用戴胡阿不断前往汉营挑战,做出正面挑衅的姿态,吸引他们的注意力,私下派兵前往各乡镇抢粮。

    他听说雁门来了个太守,颇有才干,雁门被他治理的井井有条,也是为了试探这太守的军事才能,否则他都不需要派人前去斗将。

    现在之所以还没派兵收粮,是他还没打探清楚,现在汉人粮食的收割情况,不过,他部下的骑兵早已经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下令。

    如果张载知道步度根的想法,一定会大笑,都不用他刻意的引导,这步度根就会自动跳入他的圈套。

    两日后,步度根麾下的斥候已经打探清楚了周围的情况。

    和往年一样,周围不少乡镇的粮食都没有来及收割,就已经不见人影,步度根不疑有他,多年来他也清楚汉人脾性,因此直接下令,按照计划,每部划出一片区域,收割粮食。

    鲜卑的动静被斥候注意到,立刻赶回营中汇报。

    张载接到消息后,立刻命张辽带兵从后门出击,已歼灭鲜卑骑兵为目的,动作要迅速。

    此时步度根在汉营周围的斥候,全部被他集中在两军之间,因此对于后门的动静没有察觉。

    一处不知名的乡镇,这里离鲜卑大营是最远的一处,被一个小部落分到,这个小部落的首领一边一边指挥部落中的战士收割粮食,一边骂骂咧咧,显然对于分到的这处地方不满意。

    不过骂归骂,可这粮食还是要收割的。

    就在他们将一部分粮草装好时,突然感到地面一阵颤动。

    是大规模骑兵奔驰,才能造成的声响,从震动的规模来看,这支骑兵人数在四千左右,离这里只有几里地。

    小部落首领有些疑惑,可这次出来收割粮食,最大的部落也就出兵几百,这里这么远,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规模的骑兵活动?

    难道是那个部落暗中抢粮?于是迅速命部队在镇门口集合。

    骑兵奔袭,几里的距离不过在一眨眼间。

    漫天的尘土遮住了整支骑兵的面容,就在小部落首领的疑惑间,张辽等人已经出现在他们眼前。

    等他们看清来的骑兵,一身汉军装束时,明白了,这是汉人的骑兵,可一切都已经晚了,他们出来时,只带了随身武器,所有弓箭,全部放在了营中。

    张辽所率领的骑兵一人双马,又不恤马力,速度极快,眨眼间已经突入鲜卑阵中。

    接下来,就是一面倒的屠杀。

    伴随着一声声惨叫,这鲜卑部落已经被张辽领军一个冲锋冲散,一两百人死伤殆尽,至于首领,直接被张辽枭首。

    打扫战场,给重伤的鲜卑人补一刀,将尸首随便挖了个坑埋掉,张辽等人也抓紧时间休息,这才是他们所灭的第一波鲜卑人。

    接下来的一天,张辽等人共经历大小七战,前后消灭敌人一千多人,所遇部落无一活口,自身伤亡不过三百,回营时,所有人浑身沾满鲜血,杀气缭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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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步度根听后火冒三丈,昨日,本应该回来的族人,总共少了两千多人,现在看来,应该全部被汉人消灭了。

    为了不扰乱军心,步度根没有声张此事,悄悄派出了九千骑兵,分为三队,巡视周围村镇,遇到汉人骑兵直接消灭。

    所以也就有了张辽遇到这部骑兵的一幕。

    既然遇到了,自然没什么好说的,至于逃跑,先不说周围全是鲜卑骑兵,一旦被合围,那他所面对的将是更多的鲜卑士卒,况且,除非己方马快,否则骑兵交战,很难逃跑,此地离要塞还有些距离,想要退回要塞,恐怕先要击溃这股骑兵。

    张辽看着鲜卑人,聚拢阵型,手中的青龙戟向前一挥,一马当先朝着敌阵冲去,身后将士自觉的以他为箭头,排成了锋矢阵。

    鲜卑人见到张辽竟然不逃,反而发起冲锋,也都嗷嗷叫的迎面扑了上去。

    骑兵对战向来都是很残酷的,前排许多骑兵因为马快,来不及躲避,直直的撞在一起。

    这冲击力可是很大的,前排骑兵的战马一撞,不少马的头骨撞的粉碎,摔倒在地,骑兵自然跟着摔倒,都没来的及躲避,被后排冲锋的骑兵踩死踩伤,不管是人还是马。

    尸体被践踏的不成样子,更有人连尸体被双方战马不停踩踏,都被踩成肉泥。

    双方人数很多,也都渐渐失去了马速,接下来张辽等人需要面对的,就将是一场混战。

    混战是最考验人反应的,你不仅需要注意面前的敌人,还要注意随时可能从后背砍来的冷刀,如果躲得慢了,那很有可能会丧命。

    而张辽,此时不仅需要躲避敌人的攻击,还要观察敌将,指挥军队,不时出声聚拢战士。

    半个时辰后。

    此时胜利的天平已经向对方倾斜,随着附近闻声赶来的鲜卑人越来越多,此刻鲜卑战士已经不下四千人,张辽等人所面对的压力也越大。

    张辽趁着眼前敌人被清空,迅速观察了战场的情况,己方已被分割成了几个部分,正面对数倍敌人的围杀,看着身前正在屠杀己方战士的敌将,并不时指挥鲜卑人围攻己方战士,张辽对身边紧随着自己的一百多人,说道:“众位,随吾杀。”

    然后驾驭着战马,直冲向敌将,此战要想胜利,必须斩首,杀掉敌人主将。

    一路冲锋,张辽身边跟着他的将士越来越少,等来到敌将身前时,已经不足百人。

    鲜卑将见张辽杀到眼前,也挥动手中的武器杀向他。这鲜卑主将还有些武艺,张辽一路厮杀,已经费了很大力气,因此,十数招过后才将其杀死。

    “敌将已死,众将士随吾杀!”张辽的声音传遍周围,他附近的将士都听到了,奋起余力,将眼前的敌人杀退,朝着张辽而去。

    张辽身边,会说鲜卑语言的将士也纷纷用鲜卑话开始说:“将军死了,将军死了!”

    鲜卑人一看,张辽拿着将军的首级,顿时慌了,缺少指挥的鲜卑阵型,很容易被张辽杀散,把被包围的将士解救出来,朝着要塞方向突围。

    回到营中清点人数,此次遭遇战,共阵亡八百余人,重伤三百,其余人人身上带伤。

    简单的处理下伤口,张辽便到大帐中请罪。

    将这场遭遇战的过程告诉了张载,张辽跪倒,说道:“卑职一时冲动,损兵千余人,还请主公责罚。”

    张载扶起张辽,看着他满身伤痕,说道:“此事不能怪文远,也是我们大意了,没想到这步度根如此谨慎,况且此战你们面对两倍之敌,消灭鲜卑部一千三百余人,斩杀步度根副将一员,有何罪之有。”

    一旁的诸将也都一脸敬佩的看着张辽,他们也没想到,在兵力劣势的情况下,张辽还能给对面造成如此大的伤亡,自身损失也不过一半。

    “文远不必自责,下去休息吧,把伤养好,这骑兵还要靠你来指挥。”张载安慰道。

    “多谢主公!”张辽没想到张载如此信任自己,要知道,己方就只有三千骑兵,一下被自己折了三分之一。

    张辽离去后,张载说道:“鲜卑这两日共损失三千余人,恐怕步度根要坐不住了,接下来就是场硬仗,还望诸位早做准备。”

    他还有些话没明说,其实,他这计策是有风险的,一旦步度根撤兵,那么附近乡镇的粮食都将颗粒无收。

    他现在只希望步度根留下来

    此时步度根被气的七窍生烟,三日来,损兵折将,部落中的一些首领已经对他有意见了,今天更是正面战场上,骑兵交战输给了汉人。

    这是耻辱!

    如果不是主将战死,步度根真想把他碎尸万段。

    为今之计,他只能强行把族内的声音压下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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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次日,张载等人接到斥候来报,说步度根尽起营中兵马,在外挑战。

    张载遂命人点齐八千步兵,两千骑兵在要塞门口摆开阵势。

    张载带着薛仁贵出阵,靠近向着鲜卑阵前走了一段距离,喊道:“某乃雁门太守张载,鲜卑单于能否阵前答话。”

    步度根自然不可能弱了声势,带齐了心腹将领来到阵前,两人相聚百丈步度根说道:“我就是步度根。”然后看着面容颇为年轻的张载,问道:“这几日就是你手下在屠戮我鲜卑族人?”

    张载没什么好否认的,而且昨日的伤亡也令张载有了说话的底气,为了任务,刺激他道:“正是,希望单于引以为戒,速速退兵,否则神威天降,当心死无葬身之地。”

    张载话一出口,便引得鲜卑诸将怒目而视,眼神中透露出凶残的神色。

    “哼,不过是我太大意了,才让你有机可乘,我此刻手中还有数万骑兵,识相的,献上五十万石,并且答应每年向我们鲜卑赠送三十万石粮食,否则我踏平你们雁门。”步度根不甘示弱,威胁道。

    张载气急:“你无故犯我边境,还要我赔给你粮食,想的太好了吧。”

    步度根继续威胁,丝毫没有把张载放在眼里,说道:“大人最好答应,否则我认识你,可我的族人不认识你。”

    张载厉声说道:“既然如此,看来不打一场,你们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我们手下见真章。”

    张载打马回营,通过对薛仁贵使了个眼色,薛仁贵会意,手持大戟,看着鲜卑大军,就像看待宰的羔羊,残忍一笑:“河东薛礼再次,谁敢与我一战!”

    鲜卑营中戴胡阿同样出阵,大叫道:“手下败将,看我来教训你。”

    “铛!”

    两人兵器相交,硬碰了一记,措马回头间,薛仁贵说道:“不和你玩了。”

    “什么!”戴胡阿有些错愕。

    下一刻,他就明白了薛仁贵话中的含义。

    薛仁贵一改之前与他硬拼的招式,手中大戟快速的抖动,划出无数的幻影,向他刺来。

    戴胡阿看不清楚薛仁贵的戟锋,只能快速在身前封挡。

    只听一声金铁交击之声,薛仁贵手中的大戟仿佛刺歪了,从戴胡阿脑袋旁划了过去。

    戴胡阿见到薛仁贵一戟刺歪,咧嘴一笑,还来不及嘲笑,就听薛仁贵说道:“你上当了!”

    然后薛仁贵手中大戟一转,猛的用月牙小枝勾住狼牙棒的铁杆,斜用力一收,戴胡阿的狼牙棒,在他不可思议的的目光中,直接脱手而飞,同时戟尖也在他脖子出,划出一条血线。

    鲜血从他脖子处喷涌而出,戴胡阿伸手想捂住伤口,可手抬到一半,身子就从马上摇摇晃晃的摔了下去。

    薛仁贵将戟尖上的血渍甩干净,然后看着鲜卑大军,喊道:“河东薛礼再此,谁敢与我一战。”

    鲜卑将士被突然的变故吓呆了,谁也没想到,几日前还能打得平分秋色的两人两个回个就已经分出胜负。

    步度根脸色铁青,看着薛仁贵,眼中仿佛能喷出火光。

    这戴胡阿虽说脑子不太好使,但对他绝对是忠心耿耿,竟死在这里。

    步度根扫了一眼身边的将领,恨恨地说道:“众位,有谁愿意出战?”

    平时自诩武艺高超的众将,此时都像是只鸵鸟,被步度根一看,立马低下头。

    “怎么,一个个都哑巴了,平日里不都说自己挺能打得么?宇文鄂,拓拔鲁,你们不是一直说自己是部落第一勇士么,现在需要你们,你们胆子却小的像是猪猡。”步度根越说越生气,被他骂的将领更是直不起头。

    身边的将领不肯出战,薛仁贵又在阵前耀武扬威,步度根只好用重金收买人心:“谁能斩此人,本单于送他一百黄金,五百头羊,十名美女。”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话在什么地方都是实用的,被步度根这么一说,军中一名将领直接出阵,向薛仁贵杀去。

    这武将在鲜卑诸部中还是有些名气的,他出场后,有不少人欢呼。

    “嘶……”

    就在他与薛仁贵交上手的一刹那,鲜卑中的欢呼,变成了倒吸冷气的声音。

    众人看到,就在那一瞬间,这名武将毫无放抗能力,直接被挑落下马,连一回合都没有撑住。

    步度根看着麾下士兵,面子越来越挂不住,直接指着身边的五将,说道:“你们五个一起上,胜了,刚才的奖励,我翻倍给你们,每一人一份。”

    五人听后,眼中兴奋一闪而逝,随即出阵向薛仁贵杀去。

    “卑鄙!”

    刘德等人看到鲜卑五将出阵,纷纷怒骂,有人直接向张载请战。

    拒绝了所有人请战的要求,示意他们看接下来的打斗。

    张载一副老神在在,仿佛不将薛仁贵的安危放在眼中,他心里很清楚薛仁贵的本事。

    对面明显是在送薛仁贵人头。

    果然,对面即便是五人,也被薛仁贵压着打。

    鲜卑人看着薛仁贵大发神威,皆有些害怕,步度根身旁一将,已经弯弓搭箭,准备向薛仁贵放冷箭。

    战不十回合,就有一人被斩断臂膀,逃回阵中,又过了两合,一人被斩,接下来的三人就更不是他的对手,因此果断逃命。

    薛仁贵哪里肯让他们逃脱,当下准备追击,刚追到鲜卑阵前百丈前,却听到“嗖”的一声。

    薛仁贵本能的躺在马上,紧接着,一支羽箭就从他眼前飞过,他手疾眼快,一把抓住箭尾,同时将大戟挂在马上,取出长弓,把羽箭射了回去。

    这支箭速度很快,力道又大,那将领来不及躲闪,直接被一箭穿喉,同时巨大的力量将他的尸体带飞,砸在地上。

    错过追击时机的薛仁贵,也不再去管那支箭,直接打马回阵。

    此战后,薛仁贵之名在鲜卑中流传,被鲜卑人称为天将军,鲜卑人闻之,心惊胆战,当然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于,你麾下的将领都是这般本事,还是早点回草原放羊吧!”张载在阵中大笑。

    步度根被张载的话气到了,既然斗将不行,索性也不管现在士气低落,直接下令前军冲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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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令如山,即便是此时鲜卑部先锋战士并无战心,也只能硬着头皮冲锋。

    张载只有两千骑兵,全部放在军阵的两翼,分别由张辽和刘德统领。

    步度根虽然愤怒,但是也不会下令,数万骑兵同时冲锋,他将全军分为数部,一部一部进行冲锋。

    第一部五千骑兵刚突入战阵,第二部紧接着发动攻势,一部又一部,如同惊涛,源源不绝,排山倒海。

    如果是在旷野,骑兵飞奔而来,张载自然不敢抵挡,可现在两军相距不过几百丈,骑兵奔驰的速度达不到顶峰,狠下心,付出些代价,还是能把骑兵速度降下去,只要骑兵失去速度,再乱军中还不如步兵。

    战场指挥,并非是张载所擅长,此事交给了薛仁贵来做。

    指挥步兵变阵,以屯为单位,将阵型变为一个个小圆形,刀盾手居外,长枪兵居内。

    每屯共有刀盾手六十人,围成内外三圈,圈内人人紧紧相抵,减缓骑兵的冲击力度,其余四十人手握长枪,分散在刀盾手之后。

    心中一直默默计算着距离,当鲜卑骑兵距离战阵一百二十丈,此时已经快进入弓箭手的射程,薛仁贵立刻下令:“弓箭手,三连射,抛射。”

    这几日,为了能够在战斗中统一指挥,边塞的守军曾和张载的部曲联合训练,对于薛仁贵的指挥用词,他们也都能听懂。

    于是,他们纷纷按照薛仁贵的命令,对前方进行覆盖式的三轮射击。

    “嗖嗖嗖……”

    一支支羽箭从半空中落下,在重力的作用下,杀伤力更加强大。

    “啊……”

    三轮箭雨过后。冲锋在前的骑兵就像是被人收割的麦子,纷纷中箭落马,也有许多战马中箭,连带着骑兵一起倒地,很快就没了声音,因为他们被后面的骑兵践踏,在痛苦中死去。

    “弓箭手自由射击,刀盾手举盾。”眼看敌军越来越近,薛仁贵终于下令。

    总算是进入射程,尚在冲锋的鲜卑骑兵也不甘示弱,拿出弓箭,他们所用的骑弓射程要短,但胜在轻便。

    骑射是他们的看家本领,一些悍不畏死的鲜卑人,坐在马上开始和汉军对射。

    前排的战士有盾的防护,仍少数倒霉的人,被箭支射中。

    鲜卑骑兵就要冲到阵前,薛仁贵的下一道命令紧接而至。

    “架枪,列拒马阵。”

    刹那间,汉军被盾牌包围的阵型,一杆杆几米长的戈和枪从盾牌阵中伸出,尾杆被固定在地上,或者固定在盾手的盾牌前的土地上,拒马阵鳞次栉比,就像是只刺猬,一根根长枪就是刺猬身上的刺。

    终于众目睽睽之下,两支队伍撞了上去。

    张载所率的这八千步兵中,足有接近五千人是刀盾手,五千人分成数道防线,一个个横亘在骑兵前方的道路上,圈与圈之间,只留下一条小路,拼死挡在鲜卑骑兵前方,八千人仿佛一道血肉城墙。

    冲锋在前面的骑兵,已经到了阵前,本能的想伸出武器去拨开身前的长戈或者长枪,可是战马速度快,来不及挥动武器,连人带马被串在长枪上。

    而侥幸逃过一劫,或者凭借骑术躲过的战士也不一定能轻易的躲过下一杆伸出的长枪。

    人的哀嚎,马的嘶鸣成了战场的主旋律。

    不过持枪的战士也不好受,骑兵冲击力度不小,惯性也大,虽然长枪有支撑点,但还是容易拿不稳,甚至有不少长枪,刺穿两三人后,在巨大的冲击力下,直接断裂。

    就是这样,靠着刀盾手的血肉之躯,硬生生的把鲜卑骑兵的速度降了下来。

    首轮冲锋过后,汉军的阵型有些散乱,有许多屯的将士,他们阵型被直接冲散,许多人被马踩死,然后幸存的人又遭到骑兵砍杀。

    当然,鲜卑骑兵付出的代价,却是失去速度,停到了汉军的战阵中。

    “两翼骑兵绞杀。”

    此时失去速度的鲜卑骑兵,面对汉军骑兵,几乎毫无还手之力,一个个被张辽所率领的骑兵屠戮。

    数千汉军组成地阵型,就像是海边的礁石,在一波波骑兵的冲击下,顽强的矗立在战场中。

    现在战场上进行的就是一场消耗战,比的是那方能坚持下去。

    战圈中,步度根已经增兵到了两万,分数轮冲击,将外圈的防线撕碎后,速度也都降了下去,失去速度的骑兵,杀伤力终究有限,便陷入汉军的战阵,慢慢被消耗。

    步度根看在眼里,心中甚是着急,这样的代价太重了点,他也有些吃不消。

    鲜卑部不像是中原,他们这支,全部族人也不过三十万,控弦之士只有十万,他们还要防着同族人,以及匈奴抢夺他们所占领的水草丰盛的草原。

    在草原,一切为了生存,每年都会有同族,为了一块草地,大打出手。

    他此行直接带出了三万勇士,除去这几天损失的三千,还有两万七千余人,再与汉人对耗下去,即便是击溃了汉军,那损失也还是太大。

    不只是步度根焦虑,张载也是,为了能够将保持阵型,他把自己带来的两千精锐步兵放在了最前端,直接面对鲜卑的一波波冲击,现在,两千步兵的防御圈,已经没有多少还在坚持了。

    战局僵持,两边的伤亡越来越大,鲜卑久攻不下,士气本来就没有多少,如今更是一降再降,最后步度根只能鸣金收兵。

    张载也是松了口气,他都快忍不住直接下令收兵了。

    回到要塞,统计伤亡,阵亡接近两千,重伤三千,轻伤不计其数。

    看到这个数字,饶是众人有了思想准备,还是倒吸了口凉气。

    这才是第一次交战,就直接伤亡三分之一,这也太惨烈了。

    手中的兵力急剧缩水,已经没有与鲜卑野战的资本,接下来只能紧守要塞。

    鲜卑营中,收到伤亡数据的步度根,脸色总算是好看些,阵亡两千,歼灭汉军三千人,总算是扳回一城。

    接下来,只要避免斗将,直接率兵厮杀就行。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好,仁贵,速召集众将,到我帐中议事。”张载兴奋道。

    “诺。”虽然不知道张载有什么事,非要连夜召集众将,但他还是出去传令。

    半刻钟后,众将已经到张载帐中。

    张载见人到齐,看着刘德问道:“刘都尉,这军中灯油可充足?”

    刘德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张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答道:“大人,这灯油,乃是松油所制,军中常备,自然充足。”

    张载道:“那军中可有酒水?”

    这下刘德更蒙了,看着张载:“大人,这……”。

    “有还是没有?”

    酒水自然是有的,边境平时很安静,只要不是异族缺粮,或者战乱,他们每天只需要简单的巡逻便可,所以这难免喝些酒,这里离乡镇有些距离,平时都会买一大批酒水,存放起来。

    不知张载为何突然问起营中有没有酒,军中禁酒,这是军规,触犯者是要受到军法从事。

    死就死吧,大不了挨顿军棍,刘德点了点头:“大人,军中的确有些酒水。”

    “有多少?”

    帐内众人越听越迷糊,刘德忐忑地说道:“三百瓮左右。”

    “足够了。”张载兴奋地说道:“诸位,我有一计……”

    张载说完,众人陷入沉思,这计策有些冒险了,一旦不成功,他们就只能退守强阴,也就意味着,身后的百姓将暴露在鲜卑的铁蹄之下。

    经过一再讨论,刘德等人总算是接受了张载的计策,然后开始商议计策的一些细节。

    为了不使鲜卑疑惑,肯定不能立刻撤退,所以接下来的几天,还要严守,但是抵抗能力要越来越小,同时派出士兵,将营中物资暗地运出,做出士兵潜逃的假象,然后再连夜撤兵。

    几日后,鲜卑差点攻破大门,张载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将营中所有的灯油聚集到了一块,然后命人将要塞内所有木屋的房梁上,全部包上用松油浸过的油布,屋内用油擦拭,屋顶上也全部泼上松油。

    做完一切,已经是傍晚,张载又命人将将酒取来,洒在屋内,直到酒气盖过松油的气味,然后将没用完的酒水堆积在库房。

    一切准备妥当,张载等人连夜做好草人,安置在箭塔和瞭望台上,同时将旌旗插满要塞墙头,连夜撤出要塞。

    前线的战况,步度根看在眼中,汉军的抵抗越来越弱,防御已经出现漏洞,似乎兵力不足。

    自从上次吃亏后,步度根就在要塞四周分布了大量的斥候,几天前,他就接到了斥候报告,汉营中,有大量的士兵潜逃,如今看来,汉军士兵真的没剩多少了,他们就快撑不住了。

    当天晚上,步度根下令犒赏前军,争取明日拿下要塞。

    天亮,鲜卑人依旧准备猛攻,可是等他们走近,依然没有遇到一波箭雨,要塞中,就连一支羽箭也没有射出。

    他们可不会手下留情,当下,一支支羽箭,瞄准了箭塔上的士兵,射了过去。令人惊讶的是,被射中的士兵竟然没有惨叫。

    他们一路没有遇到任何抵抗,很快便打开了要塞的大门。

    要塞中一片狼藉,要塞中,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大量破碎的酒坛碎片,散落在路上。

    而被他们射下来的“人”,是一个个稻草扎成的假人。

    先锋官迅速命人检查要塞的情况,同时将这里的情况报告给步度根。

    步度根接到先锋官的消息,有些惊愕,但更多的是欣喜,昨天他们差点攻破要塞,但还是被他们守住了,没想到今天,他们突然撤兵了。

    当下直接率领部队,直奔要塞而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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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已过子时,正是人最为疲惫的时刻,要塞周围,连一支巡逻队都没有,守门的士兵也是靠着门框,摇摇欲坠。

    黑夜中,传来一阵破空声,守门的士兵连喊都没喊,直接被一箭射死。

    “准备火箭。”

    黑暗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借着火光,勉强可以看清人的容貌,来人正是薛仁贵。

    “放!”

    “嗖嗖嗖……”

    一支支火箭,就像是拖着尾巴的流星,一下子闯进了要塞中。

    此刻鲜卑人睡得正香,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正身处火海。

    与此同时,鲜卑大营外,也有一队骑兵,正在待命。

    看到远方火起,为首一将,跳上战马,率先冲到营门前,正是张辽。

    张辽挑开鹿角拒马,大喝:“众将士,随吾杀!”

    营中鲜卑守卫猝不及防,被张辽等人杀了个猝不及防,狼奔豕突,许多人被喊杀声惊醒,刚睡眼惺忪地走出帐篷,就被迎面而来的刀枪杀死。

    这队骑兵在张辽的带领下,左突右冲,遇人杀人,到处放火,直接从前营杀到后营。

    后营是鲜卑存放粮食和战马的地方,找到他们存粮之所,直接烧上一把火,同时把所有战马都赶出马棚,战马受惊,到处乱跑。

    张辽等人又从后营杀到前营,然后在夜色的掩护下,向远处奔走。

    相比于张辽带人冲杀,薛仁贵这边却是简单的多,也惨烈的多。

    之前张载命人将所有的木屋上涂满了松油,被火一烧,所有的可燃物都直接被点燃。

    整个要塞陷入火海,随处可见来不及穿衣服便逃出来的鲜卑人。

    他们在睡梦中烫醒,发现自己的住所起火,大声呼救,同时赤裸着到处找水救火。

    一些房屋被烧的坍塌,不少人被烧断的房梁砸死砸伤,许多人更是来不及逃命,被大火包围,即便,冒着被烧死的风险,强忍着被烧伤的痛楚,侥幸冲出火海,身上也是被烧的面目全非,痛不欲生。

    要塞只有两个可供人通行的大门,薛仁贵直接带人堵住了后门,只要有人从门中冲出,直接一轮箭雨过去,他们此行带足了箭矢。

    要塞中,步度根第一时间就被惊醒,他第一反应就是汉军劫营,所以迅速穿好衣物,走到外面。

    入眼处一片火海,步度根心中一咯噔,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

    此时有将领来报,大营被人放火,大部分房屋被点燃,现在火势已经漫延。

    又有将领来报,后门发现汉军,他们堵住了后门,见人就杀。

    步度根自知中计,连忙组织将士撤离此处,连夜返回自己大营。

    走了几里,却遇到正从鲜卑大营返回的张辽等人。

    两军相见,都不用说什么话,张辽直接下令冲锋。

    鲜卑人不擅步战夜战,又刚从火海逃生,提不起战意,被杀的溃不成军,步度根只好丢下部队,自己逃命,同时心里祈祷大营没事。

    主将一逃,鲜卑士兵纷纷扔下武器,跪地请降。

    步度根远远的望见营地,看着大营也是一片火海,心中暗叹一声,失魂落魄地走向营地。

    他进入大营中,大营中也是一片哀嚎,无数帐篷被烧成灰烬,一些族人正在打扫战场。

    终于熬到了天亮,步度根站在几乎化为灰烬的粮仓面前,万念俱灰。

    半个月来的硕果,全部付之一炬,而且还损兵折将,他已经预料到自己部落接下来的生活。

    这时,昨夜的伤亡已经统计出来了,汉营中的族人死伤惨重,回来的只有五千,大营中也有近千的伤亡,跟随他前来雁门的三万族人,只剩下不足八千。

    步度根直接一口鲜血喷出,说了句“退兵”后,不省人事。

    正在要塞后方百里处扎营的张载,听到薛仁贵和张辽的回报,心中长出了一口气,他还真有些担心步度根不会中计。

    一旦此计失败,强阴城以北,都将被鲜卑掠夺,到时候就不只是损失些粮草了。

    就在步度根下令撤兵时,张载也收到了系统的提示。

    “恭喜宿主任务完成,完成度:优秀,随机抽取顶级名将一次。”

    “系统正在抽取,请稍后。”

    “系统保佑,来个李存孝,李靖或者刘伯温。”

    “恭喜宿主获得隋唐第四条好汉雄阔海:武力99,统率72,智力59,政治43。仰慕宿主抗击异族,当前正在阴馆城投军。”

    张载心中有些可惜,没能抽到想要的名将,不过能抽到个比薛仁贵武力值还高的武将,也是不错,能够冲锋陷阵,斩将夺旗。

    张载不动声色的退出系统,看着兴奋的众人,按捺住心中的喜悦,说道:“抓紧时间休息,天亮后全军拔营,前往要塞。”

    “诺!”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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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留下些人看守俘虏,张载直接率军开拔。

    他们再来到要塞时,已经只剩下还在燃烧的残屋断壁,鲜卑人已经不见踪影。

    对于这样的状况,他收到系统提示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

    看着被烧成废墟的要塞,张载说道:“经过这次战斗,鲜卑几年恐怕都恢复不了元气,而我们也要休养生息,重修要塞,这段时间,边塞守军的所有物资由太守府提供,你们不必有后顾之忧。”

    “此次各位战功我也会如实上奏,为各位请功。”

    “谢大人!”

    “刘都尉,边塞守军人员你可自行补充,此次损失你可上报太守府,由太守府承担,尤其是百姓损失的粮食,一定不能隐瞒,现在,太守府有能力填补这份空缺。”

    “诺。”

    张载安排好后,对着所有人说道:“诸位,雁门地处边陲,还望诸位齐心协力,共同为百姓撑起这片天。”

    “谨遵大人吩咐!”

    ……

    张载凯旋而归,即将返回阴馆,消息传遍雁门,无数百姓欢欣鼓舞,已经多少年,他们没有听到边塞有胜利的消息传来,而且还是大胜。

    每次异族入侵,雁门均是损失惨重,可是官府无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百姓受难,如今终于有了一个英明的太守,现在他凯旋归来,他们自然要出城迎接。

    当张载来到阴馆城外十里处,就已经是人山人海,所有百姓自发的站在街道两侧,不时有人跪倒拜谢,更多的是口中高呼“万岁”两字。

    张载被百姓的淳朴感动,也不时的向着百姓抱拳,鞠躬。

    十里的距离,他用了一个时辰才走完。

    到了城门前,徐光启率领太守府官吏正等在门外,见到张载归来,吩咐乐队奏起凯歌。

    “太守府阖衙官吏,恭迎太守大人得胜归来。”徐光启上前拜道。

    其身后官吏亦跟着拜道:“恭迎大人凯旋而归!”

    “众位不必多礼。”张载扶起徐光启,同时看向众多官吏:“此次破敌,亦有众位功劳,且随我回府,论功行赏。”

    从城门到太守府,一路上,有不少人都为军队送上了礼物,或者鸡蛋,或者送上一碗浊酒。

    百姓送与张载的礼物,张载只象征性行收了一些,可能这些东西对于张载来说,很寻常,但是,却是百姓平时不舍得吃,或者卖钱的东西。

    到了太守府,张载再次拜谢百姓后,才带着一众官员进入府邸。

    徐光启简单的汇报了下这段时间太守府的运转情况,然后各曹,皆把工作向张载做了汇报。

    听了他们的汇报,张载根据雁门现在的情况,安排太守府的一下步工作。

    各曹工作安排完成,张载遣散了众人,只留下徐光启,问道:“这段时间郡内世家可有异常?”

    徐光启笑道:“自从主公传来消息,辰与不良帅日夜监视,倒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反常。”

    “不能放松对他们的监视。”张载始终放心不下,在他看来,世家始终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

    与此同时,雒阳皇宫内,一处不起眼的偏殿。

    赵宏看着眼前的男子问道:“这张载真有这般本事?”

    如果张载见到男子,他一定会惊呼,这男子正是他在雁门所见的男子,只是后来鲜卑撤兵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陛下,这张载的确大能耐,此次战争,臣从头到尾都参与其中,这段时间臣发现,张载不仅擅长行军打仗,就连治理地方的本事也不小。”男子将张载在雁门的施政之策娓娓道来。

    “那你看他是否和世家一样,是包藏祸心,还是忠于汉室?”刘宏终究是不放心张载,近年来,他暗中运转大谁何,调查到的情报让他对所有人都起疑心。

    朝中真正忠心的臣子已经没有多少,昔日权倾朝野的世家,正暗中积蓄实力,谁也不知道他们会露出怎样的獠牙。

    布衣男子没有回答刘宏的话,而是问道:“陛下可记得之前关注的那位?”

    “你是说孙文台?”刘宏皱着眉头问道。

    “正是,这张载与孙文台有些地方颇为相似,是不是忠臣,臣不敢确定,但他一定对世家之人全无好感,陛下既然不放心张载,但又想用他,臣倒有个注意。”布衣男子微微一笑。

    “什么主意?”刘宏好奇,之前孙文台他虽然有所关注,但也只是封了个小官,这张载已经是太守,即便是要委以重任,也不好任命。

    “度辽将军之职已经空缺数年,陛下可将度辽将军之职封给张载,用他来稳定北方异族。”男子道:“若是张载终于汉室,到时,内有皇甫将军,外有孙文台和张载,几人联手,足以替陛下扫平天下,倘若他存有异心,尚有异族牵制,他也翻不起多大的风浪。”

    “这主意不错。”刘宏有些心动。

    “陛下,赵长侍求见。”门外,忽然有小黄门通禀。

    “让他进来。”

    ……

    旬月后,朝廷的旨意姗姗来迟。

    传旨的依旧是上次的小黄门,也就是赵忠的心腹。

    “戊辰年仲月,陛下制诏曰:朕闻……擢卿为度辽将军,加雁门太守……”

    小黄门将圣旨交于张载,笑呵呵地说道:“恭喜将军。”

    张载有些疑惑,灵帝怎么将度辽将军这么重要的职位交于他?

    在鲜卑入侵前,他或许以为灵帝是个昏庸无能之人,可自从知道大谁何的存在,还有那个自从鲜卑退兵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的布衣男子,他在大谁何中,究竟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还有,灵帝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现如今,他怎么也不相信,灵帝真的像历史上的昏庸无道。

    当然,他这种想法不会表现出来,该送给皇帝和赵忠的礼物自然不会少,有了甄家的支持,他已经不会出现财政短缺的情况。

    度辽将军,负责北方边境的边防以及稳定北方异族,现在他手中有两个独立的军政体系,这度辽将军府就必须开。

    可是要开府,这长史,主簿,从事,功曹,参军都需要人才,他也只能从郡中官吏挑选。

    “还是人才太少了。”张载心中长叹,只是一个将军府所需要的官员就认命不全。

    走过了几天,步度根也派人前来交涉,用牛羊,战马换回了张载手中的战俘,张载也因此发了笔横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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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载自升任度辽将军后,他派薛仁贵带兵前往云中,五原,朔方等郡整顿军务,招募士卒,修缮军备。

    一年来,薛仁贵共计招募训练士卒三万,驻扎在边境处,由张载节制,并实行屯田,由此张载实力大涨。

    而经过一年的休养,此时雁门郡实力更上一层楼。

    张载收回了王豹手中的郡兵,以张辽暂代都尉,将雁门除各县外的郡兵全部掌握在手中。

    同时又征兵五千,严加训练,驻扎在阴馆,归属度辽将军府。

    时间飞逝,张载已经来到雁门快两年年的时间,这两年来,除了鲜卑入侵,被张载率众击退后,就再也没有大事发生,刺史府和世家也都消停了,停止了针对张载的动作。

    就在三个月前,张载就接到不良人密报,并州刺史率兵前往雒阳,他心中一叹,大时代的序幕终于是拉开了。

    丁原此去,注定徒劳无功,甚至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果然,一切都是历史注定,丁原还未到达雒阳,密令他带兵前往雒阳的大将军何进,被宦官杀死在宫中,袁绍等人也尽诛宦官,为何进报仇。

    然后张让等人挟持少帝出逃,行至小平津,少帝被从后方追来的闵贡相救,得以脱身,行至北芒,才与随后赶来的公卿大臣汇合。

    众人在随后赶来的董卓的护卫下,方才回到雒阳皇宫。

    丁原到达雒阳时,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但他也因为带兵入京,众人见董卓桀骜,又手握重兵,所以封丁原为执金吾,用以制衡董卓。

    可惜,董卓以赤兔马和高官相诱丁原部将吕布,于是吕布反,丁原被其杀死,其部众皆被董卓收编,加上董卓又把西园八校尉兵马以及何进何苗的部曲收编,兵锋之胜,无人可及。

    董卓也不是傻子,他虽然自封司空,但朝中依旧许多人看不起他,特别是世家,于是在谋士李儒的建议下,将一些官吏外调,并封了许多州牧,然后又罢黜少帝,改立陈留王为帝。

    他大肆征辟士人,其中最有名的便有蔡邕,也就是后世蔡文姬的父亲。

    见识到了权势大的好处,董卓的野心也渐渐滋长。

    其后董卓专政,自称太师,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又有手下军士为祸京师,雒阳城内怨声载道。

    终于,董卓夜宿龙床,淫辱后宫,引得汉室忠臣看不下去,先后数次刺杀董卓,可董卓守卫严密,刺客全部被亲卫杀死。

    骁骑校尉曹操借司徒王允的七星宝刀,前往董卓府中刺杀,结果失败,逃回陈留,然后聚集乡勇,在卫弘的资助下,购置军械,训练军队,并发矫诏至各地,一时之间,天下有识之士纷纷起兵,共谋董卓。

    张载也收到了曹操的讨贼檄文,但他深知各路诸侯心怀鬼胎,没有多少人真正愿意征讨董卓,不准备参加此次战争。

    可是,就在他准备对这份矫诏置之不理时,收到系统提示。

    “系统任务:参加诸侯会盟,奖励全知之眼。”

    “系统,这全知之眼是什么?”张载心中默问。

    “全知之眼可以使宿主查看其他人的属性。”

    张载一听,这功能不错,有了这个功能,自己发掘人才更加方便。

    张载找来薛仁贵等人,先把曹操矫诏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又将自己打算参加会盟的想法告诉了他们。

    雄阔海最沉不住气,听到有仗打,便嚷嚷着:“主公,这次一定要带上我。”

    雄阔海在张载回到太守府时,就被徐光启举荐给他,之后与薛仁贵比试,二人几乎不分上下,被张载封为校尉。

    这半年来雁门无战事,听说薛仁贵要整合北方的边军,于是整天跟着薛仁贵东奔西跑。

    这一听说有要打仗,他当然第一时间就要请命出征。

    不只雄阔海兴奋,薛仁贵张辽二人也期待的看着张载,这次雒阳,一定是群英汇聚,他们也希望能够见识一下天下英才的风采。

    “此次会盟,某打算带两千骑兵,三千步兵,择日出发,雄阔海,薛仁贵二人随军出征,下去准备吧。”

    二人一喜,领命而去。

    “这雁门乃是我军根基,城中世家多有龌龊,就请光启和文远多多费心,不良帅会配合你们的工作,但凡有人作乱,直接派兵清剿。”然后张载有特意叮嘱张辽二人,说到最后,张载眼中厉色一闪而逝。

    “诺。”

    听到张载没能点到自己的名字,张辽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但是想到二人武力要高于自己不少,或许是自己能力不够吧,张辽也默默领命。

    但当他听到张载叮嘱的话,顿时明白,自己身上的担子也不轻,如果张载不信任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后方交给他。

    “请主公放心,末将誓死捍卫雁门。”张辽一脸严肃的说道。

    “有文远这句话,我就放心了。”然后想了想,补充道:“若有紧急事情或者异族入侵,特许你调动度辽将军府所有将士。”

    张载将军中虎符交于张辽,对于张辽,张载还是很信任的。他并不担心张辽会拥兵自重。

    张辽见张载将虎符交给自己,眼睛有些湿润,这虎符可以调动边境所有的军队,如此重要的物品,张载竟然交给他,让他代为掌管。

    张辽直接单膝跪地,声音有些哽咽:“主公大恩,末将万死难报!”

    士为知己者死,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君不见,历史上多少忠志之士为了知遇之恩,以死殉节的。

    张载也没想到,自己的一个动作,竟然彻底收服了张辽,这也算是意外之喜吧。

    夜里,张载将他准备参加会盟的消息,命人送至陈留曹操处。

    翌日,大军已经在营中集结,张载站在点将台上看着台下的将士说道:“吾等军人,当上报国家,下安百姓,逆贼董卓,为祸百姓,扰乱宫廷,吾等受诏,代天刑法,此役必胜。”

    “必胜!必胜!”声音震惊百里。

    士气可用,张载下令开拔:“出发。”

    城门外,徐光启正率领太守府官吏为张载送行。

    “太守府阖衙官吏,祝主公旗开得胜!”

    “祝主公旗开得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制止将要拉着自己前往营中的曹操,在曹操疑惑的眼神中,张扬介绍道:“这位是度辽将军,雁门太守张载张子德,子德老弟,这见到孟德兄也不打个招呼?”

    张载回过神,尴尬一笑:“见到行刺董贼,又是此次会盟的发起者,有些好奇,让诸位见笑了。”然后对曹操拱手说道:“还望孟德兄勿怪!”

    曹操一直很疑惑,张扬身边戎装打扮的男子是谁,现在被张扬道破身份,心中更是惊讶。

    张载的大名他也曾听人提起过,守卫晋阳,驱逐鲜卑,近两年来,将边境治理的井井有条,异族不敢侵犯。

    “张将军不必客气。”曹操这点气度还是有的,对着两人说道:“两位里边请,安置好营寨,操设宴为两位接风洗尘。”

    一路上,张载问道:“孟德兄,此次会盟的,有几路大军?”

    曹操说道:“共有十九路刺史或太守响应,有十七路已至,将军两位到后便已齐至。”

    到了一处空地,曹操说道:“两位,还请就在这里扎营。”

    曹操选的营地不错,这里地势平整,倒是个扎营的好地方,旁边已经有诸侯再此安营。

    可张载却说道:“孟德兄,周围可有水草丰盛之处,载麾下有些马匹,在此处恐怕有些不便。”

    曹操恍然:“但是操疏忽了,子德随我来吧。”

    “多谢孟德兄。”

    随即,两路大军分开,张载军中将士跟着张载向新的驻地走去。

    可这一走,直接把曹操吓了一跳,方才,一万多人一通行军,张载部下的脚步声被掩盖,可这一分离出来,直接把曹操吓住了。

    张载的麾下,分为两个部分,一部骑兵,一部步兵,尽管有马匹行进声音的掩盖,但是曹操还是听出了,这几千人踏着几乎完全一样的步伐,就仿佛一人在走路一般。

    从张扬的营地,直接到了另一处营地,中间也有几里地,他就没听到身边军队步伐有一丝的散乱,也没有一丝杂声。

    到了营地,曹操压下心中的惊讶。对张载说:“张将军就这里扎营吧,旁边便是右北平太守公孙瓒的营地,将军没事不妨多走动走动。”

    “还请孟德兄引荐。”张载看着正在扎营的军士,反正也无事,不如先接触一下白马将军也无妨。

    “请。”曹操营中无事,既然张载有兴致,陪他走上一遭到也无妨。

    张载大手一挥,身后薛仁贵领命,开始安排扎营。

    两人行至营门,恰好碰上带人外出的公孙瓒,见到曹操带着一人前来,他也从未见过,便好奇地问道:“孟德兄,此人是?”

    “伯珪兄,此乃度辽将军,雁门太守张载,也在附近扎营。”然后向张载介绍道:“这位便是右北平太守公孙瓒,其麾下白马义从颇为精锐。”

    到营中,两人相互介绍,他们同是边境太守,又是以武力扬名,对待异族的态度同样强硬,自然容易生出好感,聊到对待异族的态度,两人皆是主张以武力威慑制裁异族,公孙瓒大感遇到知己。

    不知不觉,两人聊了近半个时辰,直到曹操打断:“两位,天色已晚,操已经备了酒宴,为子德接风洗尘,估计他们已经到了,我们也该动身前往才是。”曹操看着意犹未尽的两人,心中多少有些哭笑不得。

    “正是,正是。”公孙瓒一拍脑袋。

    于是三人相携出营,往曹操准备好的帅帐中而去。

    此时,其他几路诸侯已经在里面等候,见到三人到来,也纷纷起身相迎。

    此次会盟的十九路诸侯,除了马腾只派了亲信之人前来,其余皆是亲自到来,曹操为张载一一介绍。

    与众人打过招呼,这众人的态度也被张载看在眼里。

    虽然诸侯中不乏看不起张载出身的,在他们眼中,这张载不过是靠阉党才得到如此高位的,但他们也都顾全大局,会盟就在眼前,为了不伤和气,也是客气地对张载点头示意。

    可注定不会每个人都有如此心胸。

    当介绍到南阳太守袁术时,这袁术对张载颇为不屑,也不正面看张载,只是斜眼一瞄,轻轻“哼”了一声。

    还真当你自己是个人物!张载也不是好脾气,见袁术如此无礼,也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同时看向其他人。

    被张载无视,袁术气炸了,恼怒地盯着张载,眼中的凶狠,似乎要把他撕成碎片。

    从小在一片羡慕和敬畏的眼神中长大,也养成了他目空一切的性格,他认为所有的人都应该畏惧袁氏,听到他的家世,都该去巴结他。

    诸侯中,唯一对自己态度较好的,便是袁绍与孙坚,冀州刺史韩馥,以及陈留太守张邈。

    袁绍是袁家庶子,出身上不如袁术,只好在其他方面做文章,于是他礼贤下士的一套倒是颇为熟练。

    作为武将的孙坚,他眼中只有战功,听说张载在北方边境,一仗打得鲜卑几年恢复不了元气,因此对于张载另眼相看。

    至于张邈和韩馥,纯粹的老好人罢了。

    一场酒宴,直到众人尽兴方才散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