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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位女人真正吸引男人的,绝不仅仅是脸蛋。应该说真正吸引男人的是女人的身材,内在气质,还有她非凡的身份,而一开始最容易吸引男人眼球的容貌最终反倒成了其次。

    杜美玲的容貌不能用绝美形容,但绝对是属于对男人有吸引力的那种,特别是修炼了内家功法后,那皮肤滑嫩得跟婴孩似的,给她本不是特别出众的容貌凭添了一份清秀和不俗。

    作为坎蒂丝高层管理者,杜美玲频繁出现在新装发布会,出现在上层宴会。凭着高挑性感的身材,高雅的气质,以及不俗的容貌,开始成为杭城不少未婚男士心目中理想的妻子,也成为那些家产万贯,事业有成的男人一心想招揽作为工作伙伴和情人的最理想女人。不过卖服装出生,如今又逐渐成材的杜美玲,很懂得如何在那些男人中谈笑风生,游走自如,却又不让他们沾染半分。也正因为这样,让很多男人对她垂涎不已,念念不忘。而她却仍然守身如玉,孓然一身。

    邓婕的职位并没有变,但随着坎蒂丝摊子越铺越大,她这位营销部经理可以说几乎是坎蒂丝公司中最忙的人,整天挖空心思如何打开市场,如何让坎蒂丝更红火。

    她的变化跟杜美玲差不多,比以前更成熟稳重,气质也变得越来越好。

    此时打扫卫生的是邓婕,兰小雪在研究一些服装设计大师名作,而杜美玲则在研究坎蒂丝秋季新款服装上市的问题。

    “美玲,那个张家公子你真的不考虑吗?家世又好,人长得又帅又有风度,是杭城出了名的单身贵族,不少女孩子排着队追求他,你再不抓牢机会,人家就变成名草有主了。”邓婕打扫到杜美玲身边时,停了下来,说道。

    杜美玲闻言,白了邓婕一眼,道:“你要是喜欢,你去抓牢好了!”

    “你是不是在糗我呀,人家看上你又不是我!”邓婕回了一眼道。

    这时兰小雪也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抬头道:“美玲,邓婕说得也没错,好机会别错过。”

    “小雪你也来,我又不是嫁不出去,这么急干什么!”杜美玲有些烦躁地说道。

    “是,是,我们杜大小姐要是放出风声想嫁人了,估计明天公司门口立刻要派长队了。”邓婕咯咯笑着道。

    “你这小蹄子,是不是想嫁人想疯了!”杜美玲站了起来,就去打邓婕。

    邓婕笑着躲到兰小雪身后去,然后不屑地道:“谁稀罕嫁人,那些公子哥,大老板的,我才看不上。”

    “哦,那你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杜美玲也不追她了,看着她问道。

    兰小雪那双充满了灵性的美眸也盯着她。

    邓婕俏脸微微一红,脱口而出道:“要嫁也要嫁像我们老板一样的男人,待人好,本事又高,丝毫不像那些人一眼,狗眼看人低。我们以前卖衣服的时候,他们会用正眼看我们吗?就算现在他们哪个是真正了解我们的,看上的无非都是肤浅的表面。”

    兰小雪和杜美玲两人闻言,都沉默了下来,心情变得异常地沉重。她们又何尝不是这般心思。以前她们渴望像灰姑娘一样遇见王子,恨不得嫁入豪门,现在才知道以前的那些想法是多么可笑,那些公子哥,那些富豪又有哪些是真正值得一个女人托付终身,除非她们向往的生活只是衣食无忧,风风光光!

    邓婕说出口后,心情也沉重了起来。卫生也没心情打扫了,兰小雪和杜美玲两人也把手中的事情放到一边。

    沉重悲伤的气氛弥漫在整个空间,三人的眼眸都有些湿润了。

    正在这时,门铃响起。

    三人几乎同时抹了下眼睛,互相看了一眼,这么迟了谁会来这里呢?而且她们住这里,知道的人并不多,就算知道,除了王磊一家,她们从来不准其他人踏入这个家。

    “我去看看。”杜美玲道。

    兰小雪和邓婕也跟了出来。

    杜美玲把眼睛趴在房门的猫眼上,看外面是谁。

    李培诚如今是何等厉害,知道那三个女人就在门后面,不禁有些久别重逢的兴奋。门铃也不按了,用力地敲了敲门,道:“还不开门,老板回来了!”

    三人闻言,啊地一声尖叫,手忙脚乱地开了门。

    门一打开就乱套了,三个女人一窝蜂就抱着李培诚又喊又叫,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李培诚被三个女人表现出来的热情给吓住了,也被感动了。任由她们又抱,又跳,只是见她们没完没了,只好道:“你们在这样叫下去,隔壁的人就要出来了,以为有人非礼你们呢!”

    三人闻言,这才意识过来自己等人还在门外,脸微微一红,咯咯笑着把李培诚推进了房子。

    进了房子,自然又免不了一阵疯狂,许久才安静了下来。

    安静下来之后,三人就叽里呱啦问了一通,李培诚解释了番,然后才问起坎蒂丝公司的事情。

    不问不知道,一问李培诚立刻被坎蒂丝的发展给吓了一大跳。短短两年多的时间,坎蒂丝的专卖店已经开到了全国各地。由于王磊看好房地产,把坎蒂丝赚来的钱除了用在坎蒂丝发展上,还买了不少地级市的商铺,并且又在工业园那里圈了一块一百亩左右的土地。如此一来,由于这几年房地产一片红火,当初购进的商铺,还有地皮狠狠赚了一大笔。目前不算坎蒂丝的品牌价值,光公司的净资产已经达到两亿。

    “这么说起来,我也算是亿万富翁了!”李培诚听完她们的汇报后,开心地说道。

    三人点了点头,笑道:“可不是!”

    “这些年辛苦你们了!”李培诚收起了笑容,认真地说道。

    三人闻言,眼眶有些微红,不过很快就露出笑容,道:“既然知道我们辛苦,那你可得好好请我们吃一顿。”

    李培诚闻言连连点头,道:“不要说一顿,再多顿也行。只是今晚我还得出去,不在家里睡了。而且这两天估计会有些忙,等过两天,一定好好犒劳你们。”

    三人闻言,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但知道李培诚不是普通人,便点了点。

    在吴庄公寓李培诚给王磊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并约好过两天去他家一趟。

    李培诚到黄龙雅苑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

    孙信品夫妇已经睡觉了,孙晓萱还没睡,等着他回来。

    看到孙晓萱,李培诚心里既感动,又有些内疚。

    “哥,快洗漱一下吧!”孙晓萱把新的毛巾和牙刷拿给李培诚后就回自己的房间了。

    李培诚洗漱完后,就回书房去。书房比较大,把桌子稍微一挪,放着张小床还显得很空阔。

    九月天气还有些热,床上铺的是凉席,还有床崭新的空调被,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闻起来很舒服。

    李培诚心里暗暗感激夏菡,却不知道这些都是孙晓萱弄的。

    李培诚躺在床上,心有些乱。孙晓萱和柳芷芸两个人的影子一直在眼前晃动,他现在是很明显的脚踏两只船,有些不地道。但李培诚是刚刚回来,两个女孩子又这么在乎他,一时间他也不敢轻易立刻就把事情摆到桌面上讲。

    等过段时间再挑明吧!李培诚心里暗道,接着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拿出一块碧霞石捏在手中,开始了修炼。那紫氲石虽然更好,但目前对于李培诚而言还高级了些。

    孙晓萱躺在隔壁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李培诚回来时看她的内疚目光,让她心里很不安。两年多时间的相思之苦,让长大的孙晓萱很清楚自己无法离开李培诚,离开他,她的人生将会是一片黑暗。

    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孙晓萱仍然没有一点睡意。她起了身,穿着睡衣,走到李培诚的门前,犹豫了下,轻轻敲了下门。

    李培诚有些惊讶地收起碧霞石,开了门,看到穿着睡衣的孙晓萱。

    睡衣很短,也很透明,根本无法遮住孙晓萱已经发育成熟的性感身子。

    孙晓萱的肌肤很光滑,在灯光下闪着动人的光泽。短短的裙摆根本遮不住她修长雪白的大腿。睡衣的领子很低,孙晓萱的**很丰满,她的胸罩有些小,所以一半的**都露在了外面,高耸的山峰显得晃眼,深深的乳沟在灯光照耀下,显得更外的诱人。

    看到这样的孙晓萱,李培诚就觉得全身的血往头上涌,身体里有团火在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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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培诚感觉喉咙干渴得厉害,目光舍不得从孙晓萱诱人的身子上挪开。

    “哥,没吵醒你吧!”孙晓萱低声说道,生怕惊醒了父母。

    李培诚摇了摇头,回道:“没,你怎么还不睡?有事吗?”

    说话的时候,李培诚老是看到孙晓萱雪白的**在自己眼前晃动,细嫩的肌肤纤毫毕见,让他的目光既想继续看下去,却又有些游离不定。

    “睡不着,想跟哥哥聊天。”孙晓萱低声说道,俏脸有些微红。

    灯光下,脸上一抹红晕的孙晓萱青春成熟的身子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李培诚知道她就是一团火,她若进来,自己可能就会被这团火给彻底点燃,但李培诚却不好拒绝这个请求,内心深底也不想拒绝。

    李培诚微微侧开身子,擦肩而过,一缕幽幽的处子体香蓦然就钻入了他的鼻息。

    李培诚关上门,转身看到孙晓萱坐在他的床沿上,因为坐着,短短的裙子再也遮不住最神秘的地方,露出大腿间一抹淡淡的红色三角裤。

    李培诚暗自忍着内心的欲火,向孙晓萱走去,只是越走近,越居高临下,可以穿过她低低的领口,越清晰地看到白花花的**,平坦的小腹。

    李培诚无奈停止了前进的脚步,隔孙晓萱一尺多的床沿上坐了下来。故作镇定地道:“小丫头,是不是明天要上大学了睡不着?”

    孙晓萱摇了摇头,挪到李培诚身边,抬头大胆地直视着李培诚,道:“想哥哥了!”

    世界上有比这个更朴实,更让人感动的情话吗?李培诚闻言一把就把孙晓萱揽了过来。

    嘤地一声,孙晓萱顺势倒入了李培诚的怀中。

    孙晓萱的身体很柔软丰满,肌肤像绸缎一样光滑,李培诚抱着她,身体起了变化。

    孙晓萱不过是刚刚成年的女子,正值渴望被异性疼爱的年龄,被一位自己深爱的男人,一位浑身散发着阳刚之气的男人半赤裸地抱着,她顿时就感觉到浑身发软,周身就像火一样燃烧了起来。

    她迷离的目光看到李培诚眼里的欲望,玉手突然就抓住了李培诚的手,把它往自己丰满雪白的**上按。

    孙晓萱的**很饱满很有弹性,而且肌肤很光滑。这是李培诚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而且还是这么完美的**,一时间就陶醉了,手在那露出的两个**上半部游走着。

    “哥!”孙晓萱低声叫了一声,满脸桃红,媚眼如丝。

    孙晓萱的叫声就像火柴一样,彻底点燃了李培诚心中的欲望。

    他的手就伸入了胸罩里面,握到了丰满的**,也触摸到了一点硬硬的东西。

    孙晓萱的喉咙里忍不住就发出一声梦呓声,手却绕到自己的后背,轻轻解开了胸罩的带子。

    胸罩滑了下去,两个浑圆挺拔的**就猛地蹦了出来,在睡衣内巍巍颤颤。

    两人的嘴亲到了一起,翻滚到了床上。肢体贴身地纠缠在一起,两人的体温都不断上升,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起来。

    孙晓萱浑身发软,由着李培诚把她压在下面。李培诚有些笨拙地吻着孙晓萱,身体充分感受到孙晓萱的柔软和丰满,男性的象征就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巨大的变化。

    陶醉在热吻中,有些意乱情迷的孙晓萱,感觉到小腹上的异物,心跳得很厉害。

    李培诚亲吻着孙晓萱,手在孙晓萱的身上不停游走着,心里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孙晓萱迷乱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坚定,她的玉手再次抓住了李培诚在自己小腹上游走的手,带着它伸出了三角裤内。

    李培诚的脑袋嗡地一声就感觉炸开了,他的手摸到了柔和的一片,摸到了湿润的一片。

    “哥,今天就要了我吧!”孙晓萱性感的嘴唇贴着李培诚的耳朵边说道。

    这句话却突然间惊醒了李培诚,因为生怕伤害了孙晓萱,所以没有猛然将手抽离那个神秘的位置,也没猛然离开孙晓萱的身子。而是将手慢慢缩了回来,身子仍然压在孙晓萱的身上,双目盯着孙晓萱,深情地吻了她一下,道:“今天不好!”

    孙晓萱身子慢慢冷了下来,迷离的眼眸慢慢恢复了清澈,她的目光注视着李培诚,隔得很近,很近。她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李培诚对她的柔情,对她的爱护,也看到他心中的不安,心中的顾忌。

    猛然间孙晓萱的唇贴了上来,然后翻身把李培诚压在了下面,整个人趴在李培诚的身上。

    “哥,我爱你,不管怎么样我都爱你!”孙晓萱压低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地说道。

    李培诚手伸到孙晓萱的睡衣里面,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细嫩的背,看着孙晓萱,猛然下了决心道:“哥知道,哥也爱你,可是现在哥心里还有个人。”

    李培诚还想继续说,孙晓萱的唇就贴了上来。她从李培诚眼里的不安,心中的顾忌早就猜到了。

    久久两人的唇才分了开来,孙晓萱翻身从李培诚的身上下来,将头枕在他的手臂上,脸侧着,双目紧紧盯着李培诚。

    “我不管,反正我这辈子是跟定你了。除非,除非你说不喜欢我!”孙晓萱很坚决地道。

    李培诚心里很感动,犹豫了一下,道:“如果你们两人哥都放不下,都想娶,你会怎么想?”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跟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孙晓萱也不例外,虽然她爱李培诚爱得死去活来,但听到这个问题,还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一个女人听到这个问题不是甩手离开,而是陷入沉思,说明她已经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李培诚看到孙晓萱在沉思,心里一阵心痛和内疚,如果不是遇见自己,她就不用这么苦恼了。

    心里想着,李培诚情不自禁就把孙晓萱搂紧了。

    孙晓萱的脸贴在李培诚强壮温暖的胸膛上,似乎突然间就想开了。

    “哥,听说阿拉伯国家是允许一夫多妻的。”孙晓萱在李培诚的胸膛低声说道。

    李培诚心猛然就被这个小丫头的话给撕开了一个口子,吻如狂风暴雨般落在了孙晓萱的脸上。

    珍珠般的泪水从孙晓萱的眼里流了出来。

    李培诚用唇亲干了泪水,然后看着孙晓萱道:“哥会让你永远幸福的。”

    孙晓萱没有应答,只是将脸紧紧贴着李培诚的胸膛,她相信李培诚,就像她相信自己一样。

    “哥,是那个柳氏集团的老总吗?”孙晓萱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心里很是紧张,因为跟柳芷芸比起来,她太渺小了,一点优势都没有。

    李培诚的答案是肯定的,这个答案让孙晓萱的心情很低落。虽然她相信李培诚就像相信自己一样,但世界上又有几人能拒绝财色双全的女子,又有几位财色双全的女子肯屈尊二女共事一夫呢?一向大胆执着的孙晓萱似乎看到了自己最终还是一位失败者,一位被抛弃的女人!

    这个想法让孙晓萱的心情越加的低落和纷乱,她也突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今天自己要表现的这么大胆,那是因为她觉得自己要输,觉得需要用身子早点拴住这个男人,哪怕拴不住,她也要像当年强行将初吻给了李培诚一样,将处子之身给这个男人。

    爱到深处,有时候其实就是很傻,很冲动,不管是人还是神仙!豁出去,无怨无悔,或许能很好形容深陷爱情泥沼的人的盲目,以及他们故意泯杀理智的行为。

    孙晓萱的身子又开始火热了起来,像妖娆的狐狸精一样在李培诚的身上不安地动着,她的手再次抓住李培诚手,往她完全裸露的**上引导。

    这一刻李培诚内心的欲火虽然再次被孙晓萱给点燃了,但却很奇怪地知道了这小丫头心中的想法。

    李培诚手顺着孙晓萱的意思在她的**上轻轻揉着,嘴却贴在她的耳边温柔深情地说道:“除非我遇难了,否则我永远不准你从我身边溜走。”

    是啊,孙晓萱都已经肯做出这么大的让步,李培诚又有什么理由弃她呢。

    孙晓萱听到这句话,身子剧烈地颤抖了起来,接着就更疯狂地扭动了起来。

    不过已经清醒过来的李培诚却不想在今天夺走孙晓萱的身子,至少他认为应该选个很好的地方,一个可以肆意放纵的浪漫地方,两人慢慢地品尝着神圣的禁果。

    “萱萱,改天好吗?”李培诚温柔地说道。

    “嗯!”孙晓萱点了点头,嘴唇咬着李培诚的耳朵道:“我只是要哥哥明白我的心意!”

    说着孙晓萱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李培诚的身子,下了床,然后当着李培诚的面将滑落的吊带拉到肩膀上,又将胸罩带了起来。

    李培诚看着让人热血沸腾的一幕,差点想收回自己刚才说的话。

    孙晓萱看到李培诚眼里的欲火,得意地瞟了李培诚一眼,回房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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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晓萱回房间之后,李培诚摇摇头把满脑子香艳的画面始了修炼。

    现在的李培诚一点都不敢放松,按李轩庭的说法,他目前的主要成就不是靠自己的努力得来的,而是他用了大法力强行提高的,说句通俗点的话就是有拔苗助长的意思。好在李轩庭说李培诚的精神力比常人厉害了很多,而且阳跷脉的部分穴道竟然出奇的强韧,堪与凝气后期的人相比,所以他才敢强行醍醐灌顶,直接让李培诚结成金丹,现在李培诚除了要继续修炼,还得不停巩固境界,让金丹结得更完美。

    李培诚守着灵台空明,心神沉入了体内,观察着体内的金丹。他看到全身经脉内曾经似气态的真气,如今却如晶莹剔透的液体在全身经脉内缓缓流动,然后汇聚到金丹。液体输入金丹之后,金丹以几乎肉眼不可见的速度大了起来,散发出柔和的光芒。

    李培诚知道经脉内的真气呈液态,是因为自己已经过了凝气境界,真气凝结便成了液态,就如水蒸汽凝结成水一样,如此一来经脉内能容纳的真气便多了很多倍。而金丹则更夸张,却是固体,丝丝液态的真气流入金丹内被压缩成了固态,将能量储存了起来,同时也强大着李培诚的生命。

    李培诚观察了会,又开始观察起穴道的变化。因为境界猛然的提高,以及参悟了精神修炼方法,李培诚现在已经拥有控制全身穴道的能力了。如今他要做地就是运用自己领悟的不灭诀不断锤炼这些穴道。让他们无限变强。

    李培诚潜心修炼,等他睁开眼睛时,天已经破晓了。李培诚收起了碧霞石,下了床踱步到连接书房的小阳台上,背手远眺。

    前几天他一直心系亲朋好友,在车上无心修炼,一心阅览李轩庭留给他的玉简打发时间。昨天知道了亲朋好友都无恙后,终于静心修炼,也开始琢磨起体内的变化。

    阳台对面是黄龙洞山。远处的山上绿树林立,绿叶上还挂着晨露,晨露在朝阳下闪闪发光,很是漂亮。

    李培诚虽然隔黄龙洞山有些距离。但还是很清晰地看到对面山上点点闪闪的露晨。

    因为一直在考虑体内的变化,所以李培诚看到那露晨就像看到了经脉内流动的真气凝化液。隐约中似乎悟到了些什么,却又一时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李培诚听到隔壁阳台传来移门移动地声音。看到一脸慵懒的孙晓宣从房间里出来,站在阳台上伸了个懒腰。

    孙晓宣刚伸完懒腰,就看到李培诚正微笑地看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一向大胆的她却立时有些害羞了起来。

    害羞的孙晓萱更加动人。让李培诚不禁想起昨晚销魂地时刻,心里不禁一动。现在还是清晨六点钟,李培诚神念微微放出。没看到周围有人站在阳台上。

    “把窗户打开!”

    孙晓萱的耳边响起李培诚的声音。她很是惊讶地看着李培诚。不知道为什么那声音就像李培诚的嘴巴贴在她耳朵边说话。

    孙晓萱还是打开了窗户,李培诚也打开了窗户。

    “我到你那边去。”李培诚微笑着对孙晓萱说道。

    孙晓萱闻言芳心一阵乱跳。既是喜欢又是不安,最后咬了咬牙,指了指客厅地方向,像做贼一样低声道:“我去开门,不过估计妈妈可能要起床了。”

    李培诚看到孙晓萱这样子,食指大动,心里暗道,这小丫头就是大胆,就是听话。

    李培诚向孙晓萱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翘,露出神秘的微笑。

    孙晓萱正感有些失落,就见眼前一晃,李培诚已经站在自己的身边了。

    虽然还没跟孙晓萱上床,但昨天该摸的地方都摸过了,李培诚也信誓旦旦地承诺给她幸福,自然不介意让她知道些他地本事。要不是李培诚现在还不清楚目前地球修真界的状况,他也是不介意让自己亲爱的人知道自己更神奇地本事。不过目前,他认为稍微露些本事给孙晓萱知道已经足够了,也好让这小丫头开心开心。

    “你怎么办到地?”孙晓萱睁大了眼睛,惊讶地问道。

    李培诚一把抱起了孙晓萱,往房间里走,嘴巴却附在她耳朵边,轻声道:“小笨蛋,忘了哥哥学过武功啦。告诉你哥哥可是很厉害地高手哦!刚才那叫轻功。

    孙晓萱明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培诚,芳心喜欢得不得了,道:“人家才不是小笨蛋呢,早就知道哥哥本事很厉害了。不过,哥哥,这世界上真地有轻功?”

    李培诚笑了笑,这丫头就是可爱,明明心里惊讶得一塌糊涂,还说自己早就知道了。不过李培诚也不揭穿,道:“那是当然,你刚才不是看到了嘛!”

    孙晓萱想想也是,自己刚才不是亲眼看到了吗?正想之间,她感觉到了李培诚身体似乎起了变化,脸微微一红,媚了一眼李培诚道:“哥哥你好坏!”

    李培诚被孙晓萱这么一说,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自己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色起来了。却不知道像他这样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正是欲望腾飞的年龄。昨晚孙晓萱裸露性感的身子,彻底点燃了他积压了二十多年的欲火,再说也确定下了跟孙晓萱的关系,心中没什么顾忌,故刚尝过那种销魂滋味的他,会有这样的表现是再正常不过了。

    孙晓萱见李培诚神情一愣,心中顿时有些不安。她其实很喜欢李培诚大清早就摸到自己的房间里来的。

    她是正值青春年华的女人,昨晚被李培诚又抱又亲,连那种地方都被摸了,积压的欲望也被彻底点燃了,就像吸毒上瘾了一样,很渴望再次被他抚摸。昨晚她从李培诚的房间里出来后,就后悔了。睡觉的时候,睡梦中身体很亢奋,到早上醒来时,才发现下身有些湿润。她这么早走到阳台上,其实是因为睡不着了,心中存着能看到睡梦中的男人也跟自己一样走到阳台上的期望。

    李培诚把孙晓萱放了下来,没继续采取行动,不过孙晓萱却立刻像蛇一样绕了上来。唇贴在李培诚的耳边,带着喘息声道:“哥,我喜欢你摸我!”

    李培诚听到这句话,还有什么顾忌的,手伸到她的衣服里面,解开了乳罩,握住了她的**……

    孙晓萱的手也没闲着,抚摸着李培诚的全身,包括坚挺的部分。

    两人就这样互相抚摸着,心中的火熊熊燃烧着,不过都还理智地坚守着最后的阵营。

    许久,李培诚听到外面有动静时,才有些不舍地离开几乎已经一丝不挂堪称完美的玉体。

    “哥回房间了,等会一起去学校。”李培诚在孙晓萱耳边低声说道。

    孙晓萱此时已经被李培诚挑逗得一塌糊涂,浑身乏绵无力,哪里知道外面的动静,心中很舍不得李培诚。拉着李培诚的手,哀求地看着李培诚,道:“哥,再陪我一下嘛!”

    李培诚不忍心拒绝孙晓萱,不过这事要是被夏菡撞到总有些不好,无奈附在她耳边,道:“阿姨已经在准备早餐了,你起床穿衣服吧!”

    孙晓萱闻言,这才放开了李培诚的手,却坚决要求李培诚等她穿好衣服后才能离开。

    看到李培诚两眼又重新燃起欲望的火焰,孙晓萱既开心又得意地笑了,她喜欢看到李培诚这样火热的目光看自己的身子。

    李培诚见到孙晓萱的笑容,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这丫头了,这丫头简直就是个狐狸精。

    李培诚微笑着刮了下孙晓萱的鼻子,然后转身用原来的办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回去前还不忘传音告诉孙晓萱千万别把自己会这么高超的武功说出去。

    孙晓萱又不是三岁小孩,自然知道轻重缓急,况且别人不知道的秘密,自己却知道,也让孙晓萱感觉到特别的幸福,觉得自己在李培诚的心里位置就是不一样。

    一家人吃早餐时,李培诚和孙晓萱总感觉有些做贼心虚,互相不敢太过放肆看对方。

    这种心境让李培诚暗暗感觉好笑,没想到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由于夏菡上午医院有个手术,所以吃过早饭后就上班去了。李培诚和孙晓萱是坐孙信品的车去学校的,到了学校,孙信品本来想陪女儿一起去交学费注册。不过孙晓萱却说有哥哥在,不用麻烦他。孙信品想想也是,便由他们,自己去单位了。

    人下了车,孙晓萱就兴奋地迈进校大门,不过李培诚口,抬头看着东方大学四个大字,感慨了一番。

    校门口有不少迎接新生的老生,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某某学院某某系。

    孙晓萱个子高挑,脸蛋又漂亮,青春飞扬,她一入校门,那些男生就垂涎三尺,暗中祈祷这美人是自己院系的新生。

    最兴奋的要数那些经贸、管理,外语等学院的男生,因为这么漂亮的女生一般不出意外的基本上都是花落他们学院。至于那些理工科类的院系希望明显就小了很多。那些男生一般对美女没有过多的期望,只希望不要来恐龙就行了。

    但不管美女是哪个学院的,这么个大美女,今儿名正言顺的搭讪,那些男生立刻一窝蜂就上去,热情洋溢,殷勤万分。

    孙晓萱本就是个活泼好动的主,前两年是因为李培诚的缘故,变得像个忧郁公主。如今李培诚回归了,而且两人还如胶似漆,那青春活泼的本性就回来了。

    孙晓萱见这么多男生围上来,问东问西也不怯场,反倒很是兴奋,叫道:“我是资源科学系的,我是资源科学系的!”

    孙晓萱这么一叫,可把资源科学系的人乐坏了,确切地说应该是把环资学院的男生都给乐坏了。

    ***,终于出了口恶气!环资学院的男生齐刷刷得意地瞟了那些经文类的男生一眼。

    李培诚抬头感慨了一番,然后也进了校门。见到孙晓萱那边乱哄哄地。暗暗摇头,这要是柳芷恐怕早就全部放倒了。

    孙晓萱见李培诚进来,就朝李培诚挥了挥手,道:“哥,我在这儿。”

    未来的大舅子可万万不能怠慢,那些围着孙晓萱的男生听说美女还有位哥哥莅临本校,立刻向李培诚看去,准备拍下马屁。

    李培诚在环资学院可以说是一位传奇式人物,特别是当魔女柳芷芸摇身一变成为柳氏集团的老总后。李培诚在环资学院的名声达到了巅峰。他的突然失踪有不少的版本,除了雪崩遇难外,最让人信服的版本是被柳芷芸“金屋藏娇”了。

    一个长相中上的穷书生泡了大名鼎鼎地柳氏集团老总,而且还是个绝色美女。可以说大扬我男儿威风,一时间李培诚便成了环资学院所有男生心目中神一样的人物。

    传说这种东西,只会越传越神乎,就像酒越放越醇香。尽管李培诚失踪了两年多了。但关于他的传说却越来越多,越来越神乎。什么一夜七次郎,金枪不倒,柳芷芸今日能有如此大的成就离不开李培诚在背后地支持。甚至有人说柳氏集团的很多主意都是出自李培诚的……

    来接新生的一般都是老生,有些还是研究生,他们都见过李培诚。一看。顿时傻眼了。这不是偶像嘛,这不是环资学院传奇式人物嘛!

    “他。他是不是李培诚啊?”一位很有型地男生有些结巴地问道,也不知道他是在问谁。

    孙晓萱见有人认识李培诚,感觉特别的高兴,脸上长光似的,立刻回道:“是啊,是啊。”说着就满脸笑容地朝李培诚走去。

    “哥你真厉害,两年多不在了,还有学生认得你!”孙晓萱开心地拉着李培诚的手,指着那位很有型地男生说道。

    李培诚开玩笑道:“再厉害也比不过我的萱萱,一来就引起轰动了。”

    孙晓萱闻李培诚叫她我的萱萱,心里很是甜蜜,白了李培诚一眼道:“哥就会取笑我。”

    李培诚笑了笑,没应答,他知道往年报名地地方都在体育馆下面,就拉着孙晓萱地手往体育馆走去。

    那些环资学院地男生,见果然是李培诚,自然不会再上前自讨没趣,个个一脸羡慕崇拜地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

    帮孙晓萱报了名,又借帮她拿行李地名义,光明正大地参观了一次女生宿舍后。李培诚就去何教授那里报到了。至于孙晓萱,新生刚到,自然有不少事情要忙,有新室友要结交…

    见到何教授时,何教授颇有深意地看着他,笑道:“有一位老总女朋友就是不一样,你人未到,学院里就已经来通知恢复你的学籍了。怎么,有了柳芷芸这样的女朋友,还有心思继续读书下去?”

    李培诚知道这是凌云的缘故,不过却也没去纠正何教授的误会,笑道:“芷芸是芷芸,我是我,我还是想读读书,搞搞科研。”

    何教授闻言,笑了起来道:“那我就不客气给你安排科研任务了。不过你刚回来,估计这几天有阵子要适应,下周再开始正式来上学吧。”

    李培诚想想这几天确实有不少事情要做,

    点头。

    接着何教授把安排说了一下,两人又谈了会,李培诚惦记着师兄们可能到葛岭了,便告辞离开了何教授的办公室。

    离开学校前,李培诚给孙晓萱打了电话。

    到葛岭的时候,果然三位师兄包括凌跃和任远都已经到了。

    众人一阵感慨后,就开始了有说有笑,就连葛古也不例外。

    众人聊了一会,葛古却突然话锋一转,表情变得有些肃穆起来,道:“今日你们师兄弟都在,为师便把掌门之位传了吧!”

    众人闻言,气氛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李培诚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葛古现在就把掌门之位传给他。立刻有些诚惶诚恐地起身道:“师父,弟子还年轻,况且还准备读几年书,此事是不是再等等?”

    葛古闻言,摆了摆手道:“为师意已决,有你掌管葛门,为师放心得很。”

    李培诚见状,不敢再推辞。

    于是众人起身去抱朴道院,拜过葛洪老祖祀相。在抱朴道院李培诚见到了抱朴道院的观主,与柳芷芸弟弟同名的张启明道长。

    抱朴道院是葛洪老祖曾经隐居的地方,是葛门的重地,本来的观主是上官玄。

    三位师兄中,任逆天和凌云没有正式收徒弟,将武学传给了儿子。上官玄没结婚,也没儿女,他收了道院中跟他性格很像的张启明道长为徒。上官玄为了寻求突破,便云游四海,在征得葛古同意后,把观主之位传给了张启明。因为抱朴道院非同寻常,故张启明是唯一一位不是掌门弟子,却学了长生诀的晚辈弟子。

    张启明道长岁数大概在五十左右,留着山羊胡,穿着道袍,拿着拂尘,偶尔捻下胡子,倒颇有些仙风道骨,修为也不低,竟有了三重,不过比起任逆天他们仍然差了些。

    在抱朴道院,李培诚同葛古并排而坐。任逆天三位师兄,还有任远三位师侄包括那位五十岁的道长,都恭恭敬敬先跪地摆过葛古。然后又恭敬地向李培诚磕了三个响头,就这样,李培诚成了葛门第三十一代掌门。

    仪式过后,众人在北山路吃了一顿中餐,然后又回到了葛岭。

    因为李培诚如今正式成了葛门掌门,虽然仍然是任逆天等人的小师弟,但他们对他的态度明显起了丝变化,这既让李培诚感动,又有些不适应。

    闲聊中,李培诚说起了柳家的事情,请任逆天酌情帮忙一二。

    家族纷争就如国家纷争,是非恩怨本就说不清楚。只是那柳芷芸现在说亲切点是自己弟媳妇,说尊贵点是掌门未来夫人,任逆天自然不会看着她被排挤,自然要帮自己人,闻言,立刻脸一沉,道:“掌门师弟放心,项雄跟为兄有些交情,就算他不肯卖为兄这个面子,为兄自有办法逼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李培诚闻言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如今已经不是当初初出茅庐的小子了,看问题比以前深远多了。知道如果不能说动项雄改变主意,任逆天就算干涉,恐怕也得付出不小的代价。手心手背都是肉,李培诚自然不想事情走到那一步。

    “项雄若肯卖面子最好,若不肯,师兄稍微威胁一下就可以了,没必要搞得两败俱伤。柳芷的事,我再想办法就是。”李培诚说道。

    李培诚这么一说,任逆天就有些不乐意了。他是个耿直的汉子,一心忠于葛门,虽然真要跟柳家,甚至韩家、项家撕破脸皮,他难免有些损失,但还不至于动了他的根基。柳芷芸当不当总裁之位其实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重要的是柳芷芸背后的身份,她若下台了,任逆天却感觉面子下不去,甚至也有些愧对师门了。

    这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他任逆天明明有本事阻止这件事,却要冷眼旁观,他自然不同意。

    任逆天刚想开口,葛古却摆了摆手,不以为然地道:“鹰爪门的创始人曾经也不过是葛门的一个弟子,难道时间流逝他们就可以完全忘了曾经的渊源关系吗?洞府内的第六个密室内还有块刻着苍鹰的铁牌,培诚到时交给芷芸就是了。如果那个叫项雄的不肯卖面子,逆天就不用留面子了,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葛古说到后面时,身上自然而然散出庞大的气势,在曾经一副平和的他身上看到了丝霸气。

    培诚闻言,神情一凛,他是很聪明的人,知道葛古一俗的事情不感兴趣,今天却露出了他鲜为人知的霸气,很显然想提醒李培诚,他今天已经今非昔比了,而是葛门的门主。虽然葛门不是什么大门派,但掌门人该有的气势还是要有的,该下的命令就不必客气地下,不必瞻前顾后。

    “是!”李培诚起身应道。

    任逆天三人心里更是像点了明灯一样,知道师父老人家在告诉他们,今后培诚这位掌门人的事情就是葛门的事情,不可有半点马虎。所以任逆天闻言,也起身恭敬地应了声道:“弟子遵命。”

    这事之后,李培诚就去洞府,在第六个密室内现了正面刻有苍鹰的玄铁牌子,那牌子背面还刻有一个圣字,这样的牌子共有二块。

    葛古见李培诚取了牌子出来,就道:“鹰爪门的创始人顾念师门恩惠,他在世时,曾对葛门无命不从。他临去世前,生怕后人忘了师门恩典,便命人刻了三块圣牌,规定后人见牌如见他,持牌人可让鹰爪门无条件做一件事。这个规定便在鹰爪门传了下去,不过到目前为止,这牌子只在清朝的时候用出了一块,如今放着也是放着,你便用它一用也无妨。那项雄若顾念祖训便罢,毕竟鹰爪门跟葛门也有些渊源,若不顾念祖训,一意孤行,你也就不必有顾虑了。”

    李培诚闻言,才知道这小小一块令牌还有这等大功用。心想什么时候,应该好好看看葛门祖上留下的典故,要不然自己这个掌门连这些事情都不知道,也太说不过去了。

    有了这块圣牌,这事便简单了很多,众人便不再说这事。

    “好了,你们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为师最近感觉马上要突破,没什么事情就不要来打搅为师。”众人再聊了一会,葛古便打他们道。

    任逆天等人闻言大喜。他们知道葛古这句话意味着他马上要晋级练武之人梦寐以求地先天境界,立刻起身躬身道:“恭喜师父。”

    唯有李培诚却一点都不感意外,以他的目光自然看得出来葛古已经到了突破的阶段,所以他一回来。立刻就给葛古摆了阴阳八卦聚灵阵,又将修改后的不灭诀告知,为得就是助他一臂之力。

    葛古将李培诚的神情收入眼中,暗暗感叹自己这位徒弟果然到了一个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境界。竟连自己马上突破也看出来了。

    葛古微笑着颔受礼,便转身回阴阳八卦聚灵阵中修炼去了。

    任逆天等人见状便退出了葛府。他们来之时,就已经在西子国宾馆安排了房间,所以离了葛府之后。众人便去西子国宾馆。

    “真没想到师父他老人家这么快就要步入先天境界了,此事说起来却也要多亏了培诚。师父这次如果能突破,我等便也就能多孝敬他老人家一段时间了!”回西子国宾馆的路上。任逆天感叹道。

    李培诚闻言道:“就算没有我帮忙。师父他老人家也是会步入先天之境的。”

    任逆天三人闻言笑了笑。没反驳李培诚,却不知道李培诚如今已结成传说中的金丹。目光如炬,他认为葛古有这等天赋,那便是有。

    “对了,时候也不早了,你不如把柳芷芸也叫过来吧,大家一起吃顿晚饭,顺便也把明天地事情安排一下。”任逆天道。

    李培诚点头表示同意,便给柳芷芸打了个电话,让她到西子国宾馆一起吃晚餐,至于跟谁一起吃饭,在电话里他也没多加说明。

    虽然明天还有让柳芷芸头疼的事情,但因为李培诚的回归,那件事给她带来的烦恼便大大降低了。一整天,她除了偶尔会考虑一下明天地事情,几乎都在等李培诚的电话,因为李培诚昨天留了字条,说白天有事,晚上会来柳氏山庄。

    柳芷芸一接到李培诚的电话,便满心欢喜地坐着曹梓峰的车往西子国宾馆赶。

    到了西子国宾馆,她便看到了李培诚满脸微笑地在门口等她,心中不禁就是一暖。

    曹梓峰以为李培诚跟柳芷芸是单独约会,所以把柳芷芸送到后,便准备告辞离去,却没想到李培诚却把他也给留住了,道:“叔叔留下一起吃饭吧,人多热闹,顺便有些事情也得请教你。”

    因为柳芷芸一直都是叫曹梓峰叔叔,所以李培诚便也就跟着叫。

    曹梓峰一听,便知道今天还有其他人在,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远在美国地任逆天如今却也已经到了杭州。

    培诚,今天还有谁?不是葛老前辈也在吧!”柳芷芸问道,有种丑媳妇要见公婆的感觉。

    李培诚见柳芷芸也会紧张,不禁感觉很有趣,微笑道:“我师父又不会吃人,你怕什么!”

    柳芷芸闻言果然紧张了起来,急忙整了整着装,还白了李培诚一眼,怪道:“葛老前辈来了,你也不提前告诉一声。”

    曹梓峰自然知道葛老前辈是谁,也有些紧张。

    李培诚见状,不敢再开玩笑,拉过柳芷芸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笑道:“师父他老人家在静修,没来。”

    柳芷芸闻言,顿时放松了下来,暗地里扭了李培诚一下以示惩罚,李培诚不自然地笑了笑,继续道:“不过我几位师兄过来了。”

    柳芷芸闻言真是气不打一处来,李培诚的师兄哪位又是平常之人,对于她柳芷芸而言可都是长辈,所以又扭了李培诚一下。

    虽然被扭,不过李培诚却感觉很幸福,心里暗道芷芸两年多没见,倒是越来越女人了。

    曹梓峰闻言却大喜,他没想到李培诚办事效率这么高,昨晚自己刚跟他提了下,今天任逆天就赶到了杭城。不过他还不敢确信李培诚说地几位师兄里是不是有任逆天,故问道:“任前辈也来了吗?”

    曹梓峰刚问完话,就看到前面一幢古雅的别墅前,笑吟吟地迎出了五位人,其中一位不是任逆天还能是谁。至于任逆天身边的两人他虽然不认识,但以他老江湖地目光,还是知道那两人非同寻常,一位飘然出尘,似世外高人,一位锐气内敛,似指挥千军万马地将军。任远和凌跃两人他是认识地。

    柳芷芸见到任逆天等人亲自下来迎接,心中虽然惊讶李培诚的面子大,却也来不及深思,急忙随着李培诚迎了上去。

    “芷芸见过三位前辈。”柳芷上前微微躬身道,虽然眼前三位男子,她只认识任逆天,但对凌云和上官玄两人却也丝毫不敢怠慢。

    “哈哈,你叫我们前辈我们可当不起,就算我们肯答应,我师弟也不答应。还是跟培诚一样叫吧。”任逆天笑着道。

    虽然柳芷芸现在也算是叱咤商场地女强人,大集团的老总,但被任逆天这么一说,脸上还是飞上了一抹红晕,神情竟然有些忸怩,美眸暗地里却瞪了一眼正咧着嘴笑咪咪地看着自己出丑的李培诚。

    李培诚被柳芷芸这么一瞪,也没感觉不好意思,指着任逆天他们道:“这位是大师兄,这位是二师兄上官玄,这位是三师兄凌云。”

    当着任逆天等人的面,柳芷芸自然不敢扭李培诚,只好红着脸跟着李培诚的介绍,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地叫过去。

    柳芷芸这边刚红着脸跟任逆天他们打过招呼,任远和凌跃却有模有样地叫了声婶婶,羞得柳芷芸连脖子都红了。

    柳芷芸听了李培诚对任逆天三人的介绍只感觉心跳加快,很不好意思,但曹梓峰感受却完全不同了。上官玄和凌云的大名他是如雷贯耳,只是从未见过面而已。如今方才知道抱朴道院的前观主和军中著名的鹰派人物竟然都是葛门中人,还是李培诚的师兄。

    因为柳芷芸的缘故,李培诚没怠慢曹梓峰,很正式地将他介绍给了任逆天等人。

    虽然曹梓峰在任逆天等人眼里是个小人物,但因为是李培诚亲自介绍,他们都给了曹梓峰比柳云龙还要高的礼遇,与他热情地握了手。曹梓峰虽然也算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物,还是感觉心跳得厉害。

    众人说笑着,便步入了总统套房。

    总统套房的豪华餐厅里早就摆好了丰盛的晚宴,众人入了餐厅,任逆天笑着请李培诚坐上座。

    李培诚如今也开始有些习惯古老门派的上下尊卑之别,也就不客套,坐了主位,柳芷芸自然是坐在李培诚旁边。见掌门人入座后,任逆天等人方才入座。

    这个安排,曹梓峰这等老江湖自然知道意味着什么,心里的震惊几乎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柳芷出生豪门,如今又坐了总裁的位置,对于这些礼节自然也是非常清楚的,同样暗自震惊不已,知道自己对身边的男人了解得还远远不够。

    惊过后,曹梓峰就只剩下狂喜了。李培诚在葛门中:贵,只要他开口,任逆天自然不会放手不管。况且还有凌云这个军政大人物作后盾,以后有人要动柳芷芸还真的得好好考虑清楚。

    果然吃饭间,任逆天谈起了柳家之事,不过话却不多,但意思却很明确,要是有人敢动柳芷芸,那就是跟他任逆天过不去。

    柳芷芸听了,知道李培诚为她的事上心。

    虽然李培诚回来了,这些对于她而言意义再不如以前重要,但见心爱的男人这么惦记自己的事情,心中总是倍感甜蜜,便微红着脸,亲自剥了尾基围虾放在李培诚的碗里。

    李培诚吃了柳芷芸亲手给剥得基围虾,心里很是舒畅,心想如果柳芷要是能接受孙晓萱那该多好。

    吃完了饭,众人闲聊了片刻,便正式商谈起了明日柳家之事。

    “项雄是不是已经到杭州了?”任逆天问道。

    这事曹梓峰最清楚,所以他闻言,回道:“已经来了,门主到杭州并没有知会小姐,是韩升亮和柳云威接的机。”

    “项雄这事做得极不地道,就算他有心要把柳云龙的左护法之位给柳云威,却也不能把芷芸给撇在一边,怎么说她都是已故左护法的女儿,对护法之位还是有一定言权。况且鹰爪门的护法之位,如无意外,一般都是代代传承,虽说芷芸的弟弟年龄尚小。但却也不是说废就废,至少也要征询一下芷芸地意思。”任逆天有些不满地道,他以为项雄就算要重新力挺柳家大房,却也应该先知会柳芷芸一声,这样不声不响却有些落井下石,不把人当一回事的意味。

    如今柳芷芸在复杂的社会混久了,倒也把事情看透了。一开始项雄可能还顾及点柳云龙的面子,讲些义气,时间长了便也就淡了。况且这个世界本就弱肉强食。她柳芷姐弟是弱者,项雄最后的选择自然是站到了柳云威那边。

    他今日不吭一声就来了,说明他还算有些心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柳芷芸。只想明日来个直截了当。而且柳芷也明白,任逆天真要插手进来,恐怕跟他们三方都要恶交,他虽然财势强横。却也要受些损失,不是什么好事情。况且柳芷因为李培诚回来,对家族事业的热心也淡了下来,所以柳芷芸闻言便道:“这事却也怨不得别人。只怪我本事不行,辜负了父亲的期望。大师兄这事便不用插手了,随他们去吧。只要他们给我姐弟留点后路就行了。”

    任逆天闻言。暗自摇头。柳芷毕竟还是单纯了些。像柳云威这样的老狐狸,岂会放着柳芷芸姐弟俩这块肥肉不咬。恐怕她的董事长位置一旁落,整个柳家地人都会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姐弟两。柳云威肯定会霸牢董事局,再鼓动其他董事,慢慢把柳芷芸完全给排挤,甚至吞并掉,无非是时间而已。

    “哈哈,芷芸不必太过虑,有小师弟,连我这位当师兄都只能靠边站,项雄起不了风浪。他真要敢起风浪,那我也只能不客气了。”任逆天说到后面时,露出了点青龙帮龙头的凶霸本色。

    那基业毕竟是柳云龙死前的托付,不管柳云龙生前做了什么,但对于一位死去父亲的托付,作为女儿地柳芷芸抱有的只有尊重。所以虽然说出了前面那些话,但内心总还是希望能对得起父亲的托付。故柳芷芸闻言心中对任逆天充满了感激,先谢过了任逆天,然后将目光好奇地投向李培诚。

    李培诚笑着将那块圣牌取了出来,递给柳芷芸道:“这块牌子应该能让项雄改变主意。”

    柳芷芸反复看了下,有些不明白,但曹梓峰作为世代传承的金鹰护卫一看到那块圣牌,心里立刻起了滔天巨浪,两眼竟是骇然,看李培诚地目光不禁又多了份敬畏。

    葛门虽小,却透着股神秘。曹梓峰见李培诚坐了上位,只以为他在葛门中地位尊贵。如今见他取了圣牌出来,方才猜想李培诚恐怕就是葛门的掌门了,因为传说中圣牌只有葛门掌门手中才有。

    果然任逆天笑道:“这东西也只有师弟他拿得出来,我们这些做师兄的却是万万拿不出的。”

    任逆天这话一出,便证实了曹梓峰心中地猜想。

    真没想到,李先生年纪这么轻,竟然坐上了葛门掌门的位置了,曹梓峰心中暗自惊叹道。

    柳芷芸闻言虽然没多想,却已经知道手中这块牌子恐怕大有来历。

    她刚想问,曹梓峰已经按

    内心的激动,很肯定地说道:“小姐,有此牌,门主主意。”

    李培诚微笑着向曹梓峰点了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曹梓峰见状,便把牌子地来历说了一下。

    柳芷芸闻言芳心大喜,如此一来,这事便能不起风浪地平息下来了。同时她也颇为惊讶地看了李培诚一眼,现自以为很了解地男人,变得越来越神秘了。

    “那我是否现在便打个电话给项雄,约他见个面?”柳芷芸虚心地向任逆天请教道。

    “你若现在跟项雄摊牌,就给了项雄一个深思选择地机会。就算项雄遵循祖训,恐怕他也会事先跟柳云威通个气。那柳云威不是简单的人物,他父亲柳士更是一位厉害地人物,若是让他们事先知道此事,恐怕他便有了时间改变策略,或者在明日董事会之前想出什么应对之策,或者先压下此事不提,再寻机扳你下台都说不准。还有你那些叔叔伯伯大多数不服你,这次是你让他们对你刮目相看,今后不敢小看你的一次好机会。你明日等柳云威难之时,便将此牌递给项雄,项雄恐怕要立刻乱了分寸。我也会适时出现,表示对你的支持。我想项雄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如此一来不亚于当面狠狠打压下柳云威的气焰,你今后行起事来,会得心顺手一些,至少你本房的叔叔伯伯会完全站到你这边了。”任逆天分析道。

    姜还是老得辣,任逆天这么一分析,众人都连连点头,李培诚看任逆天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多谢大师兄指点,明日还要麻烦大师兄了。”柳芷芸感激地说道。

    柳芷芸这么一说,任逆天有些不高兴了,道:“你都叫我大师兄了,难道要我看着你被欺负不成?”

    凌云闻言,笑着道:“就是,我们这些老家伙难得有了这么年轻漂亮的弟媳妇,怎么可以看着你受气。这事刚好大师兄出得上力,他自然得出。要不是我的身份不适合参合你们家族的事情,我倒也想插手一下。”

    柳芷芸被他们两人一说,顿时脸都红了,偷偷瞄了李培诚一眼,心中很是甜蜜。

    柳芷芸本就天生丽质,气质又是绝好,这么一害羞,说倾国倾城也丝毫不为过,看得三位老家伙眼睛都一阵晃动,暗叹自己这位小师弟有眼光。

    众人又继续商量了一番,便各自散了。

    因为柳芷芸还要准备明天的事情,所以李培诚也就没跟她再闲逛,直接由曹梓峰送柳芷芸回家去了,而他自己则慢慢踱步回吴庄公寓。

    回家的路上李培诚一直在想赚钱的路子。李培诚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性格温和,但骨子里却有股要强的性子。柳芷芸这次的事情,李培诚还是借用了师兄和葛门先辈的力量,自己却基本上没出什么力,这让李培诚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

    一路想着,当经过一家药店时,李培诚心中一动。葛洪老祖医术闻名天下,至今有他不少的医学著作留传于世,如、…….自己何不抽空研究一下葛门先辈们流传下来的中草药药方,办个保健品或者制药厂,既可牟利又能真正做些利民利国之事,岂不是大好之事。

    有了这个想法,李培诚才放下了心中的心事,便一路飞快地往家里赶。

    到了家里,看到兰小雪三人还在用功,李培诚心里微微有些感动,便邀请她们出去吃了顿宵夜,以示对她们这几年辛苦工作的谢意。

    如水的月光洒在露台上,李培诚站在阳台上遥望不远处的吴山。

    上次在露台修炼,忽得一灵气相助,境界突飞猛进,李培诚至今记忆犹深,只是那时却不明所以。如今看了李轩庭的玉简之后,方才知道那是灵脉之灵气飞逸而出所致。

    吴山乃天目山余脉之尾端,既有灵气飞逸,天目山应该算得上灵山,不知道是否有修真人士在山中修炼?如今自己已是葛门掌门,葛门自然要因自己缘故而成修真门派。按玉简中记载,修真门派都有修炼洞府,以便门下弟子修炼。此山隔吴庄甚近,却得去探究一二,若是合适也可暗中建个修炼洞府。

    望着吴山,李培诚一时思绪万千。

    培诚正想着什么时候得去天目山溜达溜达,手机铃声看了一眼,是孙晓萱这小妮子的,嘴角就情不自禁的上扬,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都十一点了还不睡觉?”李培诚笑着问道。

    “睡不着,想哥哥了!”孙晓萱压低声音说道。

    李培诚闻言猜测孙晓萱应该是在宿舍走道里打的电话,因为孙晓萱刻意压低了声音,旁边还有人来回走动的声音。

    李培诚心里不禁一暖,差点就想跑到学校,把孙晓萱接到自己的吴庄公寓了。

    不过这种平凡的学生生活,虽然在当事人而言可能不觉得怎么样,但对于李培诚这样的过来人,特别是如今又拥了特殊能力的人而言,是人生经历中珍贵的宝藏,让人时不时会回头去怀念和感慨。所以李培诚虽然向孙晓萱展露了些本事,但他却还不想让涉世未深的孙晓萱了解得更多,他希望孙晓萱能过几年这种平凡而又充实的大学生活。

    李培诚压抑下心中的冲动,柔声道:“傻丫头,早点睡觉,听说熬夜是女孩子美容的最大天敌。”

    孙晓萱闻言心中一甜,虽然很想听李培诚的话,但心里还真有些害怕因为熬夜变得丑了,就道:“就五分钟,五分钟应该不会变老的。”

    李培诚闻言心里又是一暖,便跟着丫头扯了五分钟。这小丫头现在就像个小妖精一样,声音中带着撒娇和妖媚。听到李培诚心思一阵活络,脑子里不时闪过孙晓萱那雪白如希腊女神般的性感玉体。

    挂了电话后,李培诚便取出了玉简,开始研究起了玉简中记载地奇门遁甲术。玉简中记载的奇门遁甲术自然比抱朴洞府中记载的更加神奇多样,各类符箓也多不胜数,有些一个符箓就是一道法术,说不出的神奇,当然其复杂程度也是乎寻常。好在李培城曾对奇门遁甲术下过一番苦功夫,已经吃透了深藏在奇门遁甲术后面的本质。所以学起来虽然有些生涩,但却还算顺利。而且玉简中的记载了那么多现成的奇门遁甲术,对于李培诚而言就省了很多试验时间。他如果利用手中现有的资料,再继续用以前的方法进行探究。便如站在了巨人地肩膀,可以取得更高的成就。只是就目前的奇门遁甲术已经够李培诚学好长一段时间了,故李培诚还没去动那个心思。

    研究了会奇门遁甲术,李培诚便一门心思修炼。

    早上。到了兰小雪敲门叫他吃饭时,他才稍微洗漱了一下,便下楼了。其实如今李培诚对世俗人而言,已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身上流动着清逸地灵气。少有污浊之物,也不会感觉饥饿。但李培诚还是保持了洗漱、吃饭等习惯,有时候习惯并不是说改就能改的。再说真的改了。兰小雪三人就要把他当怪物来看了。

    早餐很清淡。但很下口,是兰小雪做的。听杜美玲说。她们已经很长时间没在家吃早餐了。这让李培城有些感动,知道是因为自己回来地缘故。

    他也没说什么话,只是把这些心思藏在心里,心想等哪天自己真的成仙成道了,就把这些世俗的东西留一些她们,也不枉大家相识一场。

    柳氏家族的事情,李培诚把那块圣牌给了柳芷芸,又有任逆天在,他插不上手,除非他要搬出自己地身份,或者大展神仙之术。孙晓萱今天肯定要听什么让人昏昏欲睡的新生报告会,领书,熟悉校园等等,王磊那边他约好了明天见。这样想了想,李培诚吃了饭后就往西子国宾馆,他知道凌云坐下午的飞机,早上还在宾馆,上官玄打算继续回美国帮任逆天。在美国呆了段时间,他现任逆天混得其实也比较辛苦地,所以上官玄估计会在宾馆等任逆天。

    李培诚到了宾馆,果然这两位师兄都还在,连凌跃和任远两人都在。不过凌跃和任远两人今天看李培诚地目光有些不一样,这让李培诚心里感觉颇为怪异。

    “三师兄下午几点地飞机?”李培诚问道。

    “今天下午不走了,昨天我跟老大聊了一宿,有事想麻烦你。”凌云说道。

    李培诚闻言,就笑道:“一世人两兄弟,师兄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就是了。

    凌云笑了笑道:“你现在是掌门人,我们哪敢吩咐,要是被师父知道了还不门规处置。”

    李培诚笑了笑,没再纠缠下去,好奇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你们需要麻烦我?”

    “等老大回来再说。”凌云有些严肃地说道。

    李培诚见状,心里虽然越奇怪,但却没再问。

    接着众人便闲聊了一会,李培诚想起昨晚路上突然冒出来的点子。这方面他没经验,但他知道要办厂,特别是药厂之类地手续很多,难度也大。凌云是有实权的人,年纪也一大把了,经验足,李培诚便把这事提了出来,请教他。

    凌云闻言,那看似淡然的双眼亮了亮,道:“师弟果然还是不甘平凡啊!”

    李培诚笑了笑,实话实说道:“我心里还是向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世俗中没有一点权势能力,被人压着也不舒服。”

    凌云等人闻言都点了点头。

    “师父他老人家被武林人士称为神医,不过我们师兄弟三人都没耐心学医,说来也惭愧,竟没一个继承他这方面的衣钵。其实老祖宗也是以行医救人,修道养生闻名天下,葛门历代也出了不少名医。听师父说洞府内有不少药典,老大曾想过办个药厂,但老大不是掌门人,没资格进入,又不敢惊动他老人家出马,所以一直就没办。如果你有心要办,这事可行,等老大回来,再商量一下。”凌云道。

    李培诚点了点头,这事他也只是有一个初步想法。具体中医上的事情,他也了解的不多。好在他如今是半仙之体,有过目不忘之能,本科学的是应用化学,研究生是植物营养,说起来跟中草药学有些搭边,再加上洞府内有的是古老资料,可以说只要他肯下些功夫,弄几个配方出来倒也不是特别困难的事情。

    柳氏集团的总部大楼在庆春路,庆春路是杭城最高档的商业街,不少大公司都把办公总部设在这里。

    会议室里,坐着的基本上是柳氏家族有头有脸的人物,只有项雄和韩升亮是外人。

    项雄年纪在六十岁左右,不过人看起来却很精神,丝毫看不出一点老态。他的目光很有神,看人的时候,带着股威严。

    会议室的气氛现在有些不好,因为柳云威正式开始难了,他毫不客气地指出了柳芷芸在位期间公司展的一些不足,表达了对柳芷芸这位总裁的强烈不信任。

    柳云威难之后,大房其他的人也开始了难,三房大部分人也跟着柳云威的脚踪。只有二房的人没有难,柳芷芸说起来血缘最亲的柳云泊还为柳芷芸做了辩解。虽然柳云龙在位的时候,二房的人偶尔也向他难,但那是为了避免柳云龙独揽大权。但真要是柳芷芸失去了董事长兼总裁的位置,对二房而言却半点好处都没有,这点他们都很清楚。

    柳云威完难之后,就翘着二郎腿,看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他很清楚今天自己已经稳操胜局了,因为项雄骨子里还是一位追求利益的商人,他知道把钱放在谁那里能赚更多的钱,同时也知道,柳氏家族只有柳云威才压得住。虽然这两年多的展,说明柳芷芸还是一位很能干的女人,但他的耐心有限,等不到柳芷芸真正掌握柳家的一天,所以他才最终选择了柳云威。

    “我这次同韩总过来,主要是落实鹰爪门在柳氏集团的10%股份的管理权问题。”项雄终于开口了,他一出声,整个会场就静了下来。

    柳家的人都知道,关键还在那10%,只有那10%落入了柳云威的手中,他们才有可能落井下石,把柳云龙留给柳芷芸姐弟的股份,一点一滴慢慢地分刮榨干。

    到项雄开口,柳云威的嘴角已经慢慢上扬。

    柳芷芸心里暗暗叹了声,这百分之十的股份向来不提,今天提出来,就算是瞎子也知道项雄想干什么。柳芷芸知道不能再等了,在这个位置坐了两年多,她很清楚在什么时候出牌。

    “此事是门内之事,我本无权干涉。但作为已故左护法的女儿,我还是想在项伯伯落实这件事前,说一下我的想法。”柳芷芸微笑着道。

    项雄见一直默默接受众人难的柳芷芸,突然话,心中微微一愣,便颔示意她讲下去。而柳云威则暗自冷笑,小丫头片子,这个时候才想到反攻,太迟了!

    “作为前任家主和护法,我父亲有权对他的继位者进行指定。各位叔叔伯伯认为我弟弟年纪尚幼,无法管理柳氏家族,而我又是女儿身,终有一天不是柳家的人,若先代弟弟当柳家家主,难免让他人看笑话。故柳云威伯伯暂代家主之位,此是常理。”柳芷芸娓娓道来。

    柳云威闻言,暗道,这丫头倒还有些自知之明。

    “但是商业与男女性别无关,也与是否是柳家的人无关。我父亲曾留言让我全权负责起他生前所有的事业,包括鹰爪门的百分之十股份的管理权。这两年多,我一直兢兢业业,虽然有些不足,但柳氏集团却也在不断前进。故我希望项伯伯能像以前信任我父亲一样信任我。”

    说到这里,不少人已经流露出或讥笑或怜悯的目光。因为柳芷芸地话太苍白无力了,如果项雄会因为这么几句话就改变主意,他也不用老远从美国赶回来了。

    不过柳芷芸的话很显然不止这些,她顿了下,继续道:“还有,这块牌子的主人跟我父亲的生前想法一样,希望项伯伯能继续支持我!”

    说着柳芷芸取出了那块圣牌,递给了项雄。

    项雄是鹰爪门的门主,自然知道那块牌子的来历和分量。其实柳氏家族的不少人都知道。

    项雄接了牌子之后,脸色阴晴不定,变得有些为难了。而柳云威则脸色大变,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武林中人比常人更尊重祖训。这也是门派可以一代代传承下来的原因。项雄拿着圣牌看了一会,终究还是话锋一改,表示继续支持柳芷。

    柳云威脸色终于无法保持原状,变得有些阴沉。而柳氏家族的其他人。开始有些高看柳芷,不敢轻视这个表面上起来很文弱地女子。

    正当整个会议变得异常沉闷,火药味变得很浓重的时候。任逆天却在这个当口到了柳氏集团总部。

    任逆天是柳氏集团的合作伙伴,他本人更是一位了不得的人物。他地突然到来,让会议的人感觉很是诧异,同时也不敢有丝毫怠慢。就暂时停了会议。去迎接任逆天了。

    项雄虽然是鹰爪门的一门之主。在美国也颇有建树,但比起任逆天却还差了些。跟任逆天也有些交情,故也亲自出去迎接。

    任逆天的到来,终于起到了一锤定音地作用,他对柳芷芸的支持,柳氏集团的人是不能视而不见的,因为柳氏集团目前地展跟任逆天是密不可分的。同时柳氏家族的内部本来就不团结,除了大房大部分人比较坚定地站在柳云威那边,其他地都是墙头草。如今见柳芷芸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弱小,就转了风向。

    下午一两点钟地光景,任逆天就回到了西子国宾馆,见李培诚在,就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道:“芷芸地事情,已经解决了。”

    李培诚已经接到柳芷芸的电话,不过因为柳芷芸公司还有事,约好了晚上见面,所以知道这事。李培诚知道任逆天地脾气,所以也不说感激的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道:“芷芸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

    任逆天坐下后,凌云就微笑着对任逆天说道:“老大,小师弟也有展事业的想法。他想钻研一下老祖宗留下的药典配方,办个厂,开些中成药、保健品之类的产品。”

    任逆天闻言,跟凌云刚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一样,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看着李培诚,很认真地问道:“你是不是真有这个打算?”

    李培诚点了点头,半开玩笑道:“芷芸

    么大的家业了,我总不能不如她。”

    任逆天闻言,点了点头道:“人在世间,还是需要有点钱,有点权,办起事情来也方便。不过为兄看你的真正兴趣不会是在这些上面,无非想展一二,图个以后行事自在方便。”

    李培诚心里暗暗佩服任逆天的洞察力,点了点头,笑道:“大师兄说得极是,如果要我全身心投入搞实业,我是不干的。这事我也只是个不成熟的想法,如果大师兄有兴趣投资,我就去研究一番,顺便投点钱。如果大师兄没有兴趣,我也就打消这个念头了。”

    李培诚知道办药厂跟开服装店不一样,需要很多专业管理人才,专业技术生产人才,而且手续繁杂严格,一次性投资也很巨大。要是他自己去操作这件事,估计学业,修炼都要荒废了,自由也没了,这样对于李培诚而言就得不偿失。找别人合作,一方面李培诚不放心,另外一方面别人又凭什么相信李培诚有这个能力。

    任逆天闻言,开心地道:“我早有这个想法了,不过没过硬的产品一直没涉足这个领域,如果有过硬的产品,这行业绝对是暴利。如今小师弟出马,产品自然就不成问题了,这么好的事情,我就怕你不找我投资!”

    李培诚听了,大喜,道:“那说定了,最近这段时间我就钻研一番,其他事情我就不管了。”

    任逆天笑了笑,就提了些建议,一要先研究养生保健方面的配方,因为保健品不像药品需要严格长期的临床实验,可以很快投产;二,配方的主材料一定要可以大量种植,按任逆天的说法,如果李培诚有本事研究出直接用猪草做主材最好。任逆天还提了下股权分配的问题,李培诚以技术入股,钱就不要他投了,占百分之六十,任逆天占百分之四十。李培诚虽然知道任逆天让着他,但他也没去客套。反正是玩票性质,又都是自家人,真要推辞,反倒变得见外,惹任逆天不高兴。

    商谈了一番之后,李培诚想起凌云早上说的话,便开口问起。

    任逆天和凌云对视了一眼,表情稍微有些不自在,上官玄则是在旁边自顾捻须,面带微笑。

    李培诚感觉更奇怪了,道:“究竟是什么事情?两位师兄怎么跟我客套起来了。”

    “这事,我和老三也就征求下你的意见,师弟若觉得合适就答应,觉得不合适也不要往心里去。”任逆天想了想,开口道。

    李培诚闻言,有些不高兴了,道:“你就快说吧,跟我客气什么。”

    任逆天向身后的任远和凌跃招了招手,道:“你们过来!”

    这时李培诚才开始隐隐猜到些两位师兄想说什么了。

    果然任逆天开口道:“师门有规定,除掌门弟子可以学习本门秘传心法,其他任何人都不可传授本门秘传心法。任远和凌跃虽然是我和老三的儿子,我们也不敢将本门秘传心法传授,向师父求了一套不错的内家功法传给了他们。”

    李培诚听到这里就完全明白了两位师兄的意思了,心道,怪不得凌跃两人今天看我的目光有些怪异,两位师兄表情也有些不自然。却原来是想让我收他们的儿子为徒,好让他们也学那长生诀。

    这事说难也难,毕竟葛门择徒向来严格,不是菜市场买菜,凌跃和任远两人年纪都跟李培诚差不多,按正常而言,不在李培诚的择徒人选之内。说不难也不难,就李培诚一个点头。

    任逆天和凌云本来没动这心思的,毕竟任远和凌跃有如今的成就他们也很满意了。但是自从李培诚布了聚灵阵,葛古又夸李培诚有望越葛洪老祖,如今葛古更是因为李培诚而马上突破先天境界。他们的心就开始活动起来,知道任远两人如果拜了李培诚为师,在武学上将前途无量,甚至真能因此活个数百年也不一定。

    跃和任远两人都是不错的小伙子,尤其凌跃更是拥有的稳重。总体而言两人除了年纪大点,确实也算是上上之选的徒弟。

    从见面开始,三位师兄对李培诚都爱护有加,当成自家兄弟。就算任逆天和凌云没开口,以李培诚如今隐藏的实力,也会找时间帮助一下他们的后代。如今既然两人开口了,李培诚也就不好拒绝。就算这两人无法继承自己衣钵,到时再找几个便是。

    任逆天和凌云两人见李培诚几乎没怎么考虑就答应了下来,顿时大喜,心中也是感激万分。

    “你们俩快快拜见师父!”任逆天和凌云急忙对两人道。

    在武林中,拜师是件大事,凌跃和任远从小受父教育,知道这点。而且凌跃两年前便见过李培诚神出鬼没的功夫,也早早便告诉了任远,所以两人对拜李培诚为师是诚心诚意,也很是高兴。闻言,便规规矩矩地跪了下去。

    这时,李培诚也就不客气,稳稳当当地接受了两人叩拜之礼,等两人起身后,道:“一起去葛岭拜过祖师爷吧。”

    于是众人便高高兴兴去葛岭拜见了葛洪老祖的伺相,因为葛古说过尽量不要打搅他,所以这事也就暂时没向他提起。

    “他们俩人是否从今日开始就留在杭城,还是每隔一段时间来杭城聆听师弟的教诲?”回到西子国宾馆之后,任逆天问道。

    李培诚此时还是学生,还想过段逍遥自在的生活。自然不想被两个徒弟拖累。所以闻言道:“目前就暂由师兄们代授吧,如果我认为需要亲自传授,便去趟北京或美国,反正你们那里我还没去过,顺便可以去探望你们。”

    讲了这话之后,李培诚又觉得有些不妥,哪有这样为人师表的。想想这两人年纪有一些了。起点虽然比起其他人高了很多,但离修真者地境界还差远了,便有心帮他们一把。给他们打下扎实地基础。

    任逆天和凌云闻言。倒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凌跃和任远两人没学过长生诀,当务之急是传授他们长生诀,这事他们完全可以代劳。

    “行。不过师弟可不能长期做甩手掌柜!”任逆天笑道。

    任逆天这样一说,李培诚就更觉过意不去了,笑了笑,向凌跃和任远招招手道:“你们跟我到房间里来。”

    两人便随李培诚进了一个房间,任逆天三人虽然有些好奇。却没跟过去。

    过了会,李培诚从房间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浑身大汗淋漓的凌跃和任远。两人虽然浑身汗臭,但整个人看起来却神清气爽,神光内敛,竟然隐隐有高手的气势。两人看李培诚背影的目光,带着股自内心的敬畏。

    “你们先去冲个澡吧!”李培诚笑着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两人道。

    两人闻言,恭敬地应了声,便去冲澡了。

    “师弟你对他们俩人做了什么?”任逆天压住内心的震撼,问道。

    凌云和上官玄心里同样震惊不已,将目光投向了李培诚。

    “他们俩人天赋确实不错,不过年纪大了点,我怕对他们今后修炼不利,帮他们伐毛洗髓了一下。”李培诚轻描淡写地回道。

    李培诚这话一出,三人立刻惊在了原地。伐毛洗髓那是一种传说,据说至少需要先天境界地高手才有能力施展,目前,在武林中,只有武当、青城等少数大门派的长老和掌门有这等功力。

    原来师弟已经越了师父,怪不得师父毫不犹豫将掌门人的位置传给了他,怪不得师父说师弟有可能越祖师爷,自己两人这次厚着脸皮求李培诚看来是求对了。任逆天和凌云互视了一眼,心里暗道。

    “原来师弟已经达到先天境界了!”上官玄无限羡慕地感叹道。

    上官玄平生云游四海,专心修炼,想在武学上有所突破,事实上三位师兄弟中,他地境界确实最高,在武林中也颇有些名声,但如今跟李培诚一比,却什么都不是了。

    李培诚微笑着点了点头,却也没多加解释。见李培诚没多说,三人都知趣地没有问下去。

    很快任远和凌跃冲完了澡出来,两人表面上看起来跟刚才没什么区别,但通过伐毛洗髓,体内后天杂质被李培诚强行理出了很多,早已经起了巨大地变化。不过李培诚控制得很好,知道修炼之路,像自己这样拔苗助长终究不是长远之计,所以倒没怎么帮他们提高功力,当然经过伐毛洗髓,两人的功力还是提高了一个档次,已经快逼近任逆天等人了。

    任逆天三人探查过两人的变化,都暗暗惊叹李培诚地厉害。

    任逆天和凌云都是大忙人,当天晚上就分别回美国和北京去了,上官玄等人自然也都跟了去。

    送走了他们之后,李培诚便准备打车往柳氏山庄赶,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了车。

    看来什么时候得去把驾照考来,买辆车,坐上出租车后,李培诚暗自道。

    路上李培诚给柳芷芸打了个电话,这时柳芷芸也刚刚从家族宴会中脱身,闻李培诚要来,早已经经历大风大浪的她,竟然感觉心里如小鹿在蹦跳。

    两人在大门口见了面,柳芷芸很自然就贴身上来,挽住了李培诚。

    感觉到柳芷芸温软的身子,刚刚品尝过女人身子美妙的李培诚心里就一阵火热。

    两人像上次一样沿着竹林幽径走到了河边,然后坐在一张椅子上。

    柳芷芸将自己的头靠在李培诚地肩膀上,闻着李培诚身上好闻的男人气息,身体一阵燥热。她已经三十一岁了,她地身子渴望男人的抚摸。

    柳芷芸如此,李培诚又何尝不是如此。他前两天刚刚看过孙晓萱诱人的身子,也摸遍了她的身子,那种感觉,哪怕李培诚如今是半个神仙,也感欲罢不能。

    此时,夜幕之下,柳芷芸双手搂着李培诚的腰,几乎整个人都贴在李培诚的身上。坚挺富有弹性的一对**毫不客气地压迫在他的胸腹之间。她成熟身体散发出来的诱人气息,让李培诚心里一阵火热。

    月光穿过薄薄的云,散落下微弱的光线,照在柳芷芸的俏丽妩媚的脸上。她的脸此时就像熟透了桃儿一般红,眼睛就像那弯弯的月儿那般迷人。

    “培诚,吻我!”柳芷芸闭上眼睛,喃喃道。

    李培诚闻言就吻了下去,两人的舌头很快就抵死纠缠在一起。

    李培诚的手有些不安分起来,在柳芷芸的背上来回游走,偶尔还滑落到了她的臀部。

    以前虽然跟李培诚有过接吻,有过互相偎依,但李培诚从来没这么抚摸过她。

    李培诚的手似乎带着魔力,虽然隔着衣服在抚摸着柳芷芸,柳芷运却感觉身体里像燃烧起了熊熊烈火。

    她不禁微微夹拢了双腿,有些颤抖起来。守了三十一年的身子,因为李培诚的爱抚,似乎突然要火山爆发一般。

    柳芷芸的鼻子里无意识地发出让男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她的双手把李培诚的腰抱得更紧了,似乎想把自己的身子融到他的身子里去。

    柳芷芸今天穿的是淡黄色的套裙,抱着李培诚时,上身衣服就有些往上拉,露出了一小段洁白细小的腰身。李培诚的手从她的背滑过裸露在空气中的腰身时,就再也可克制不住地从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

    先是轻轻抚摸着柳芷芸光滑细嫩的后背,接着就不老实地绕到了平坦的小腹,然后慢慢地往上爬。

    此时的柳芷芸脸上已经是春潮涌动,身子也早就换了个姿势,变成坐在李培诚的腿上,因为这样李培诚的手才能更自由。

    柳芷芸的**没有孙晓萱那么大,但却很丰满挺拔。李培诚从后面握住她的**,轻轻抚摸着,柳芷芸无力地靠在李培诚身上,头微微上扬,眼睛迷离地看着李培诚,一副任君采摘的诱人模样。

    李培诚本来还分神克制着下身的昂首,见状,下身就再也不受控制地昂然挺起,雄纠纠的。

    柳芷芸猛然睁开了眼睛,嘴里发出一声惊讶,因为她感觉到裙子包裹的屁股下面似乎多了根硬绷绷的东西。

    柳芷芸的心跳忍不住又加速了,双腿不禁夹得更拢了。

    “培诚抱我回房!”柳芷芸咬着李培诚的耳朵低声道。

    李培诚闻言,刚想把柳芷芸抱起来,该死的手机铃声响起了。

    电话是孙晓萱打来的,顿时李培诚从头到脚如被冷水浇了个透,整个人立刻清醒了过来。

    女人的第六感觉是很灵也很准的,李培诚一拿起那个电话,柳芷芸就感觉到了一丝危机。

    该是摊牌的时候了!李培诚心里暗叹一声。然后没躲着柳芷芸就接起了电话。

    “哥,有一天多没看到你了,你什么时候回学校?”电话里,孙晓萱问道。

    自从修炼了李培诚传授给她的内家心法之后,柳芷芸的耳朵就比常人灵敏了很多,所以她很清楚地听到了电话里的女孩子声音。

    顿时柳芷芸脸上的红潮就退了下去,目中的迷离也看不到了,变得很是锐利,就像咄咄逼人的剑一样盯着李培诚。

    “我现在有事,迟点再给你电话。”李培诚柔声说道。

    电话那头的孙晓萱,嘟着嘴,哦了一声,有些不情愿地搁下了电话。

    “她是谁?”李培诚还没开口,柳芷芸就问道。

    “一个对于我来说,跟你一样重要的女孩子!”李培诚迎着柳芷芸的目光,硬着头皮说道。

    柳芷芸的脸唰的就白了下来,眼泪在眼眶里打滚却坚强地没有落下来,接着她站了起来,有些陌生地看着眼前让她爱到骨子里的男人,然后缓缓转身。

    不过李培诚却没让她走,他知道这一走,或许他就永远失去了她。

    李培诚一手把她拽到了自己的怀中,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柳芷芸的唇紧闭着,但李培诚却无比强横地撬开了她的唇,然后是她洁白的牙齿。

    柳芷芸眼里的泪珠终于滑落了下来,但她的身子却同时慢慢软了下来。

    李培诚感觉到柳芷芸身子的变化,感觉到她舌头的屈服,手就立刻伸出她的衣服里面,在她的**上抚摸着。

    柳芷芸很恨自己的无能,明明知道抱着自己的男人心里还装着另外一个女人,她却一点也恨不起来。甚至她的身子在慢慢融化,渴望他的抚摸。

    李培诚富有侵略性的唇终于撤离了柳芷芸性感的嘴巴,然后很温柔地亲掉了她脸上的泪水,附在她的耳边,说着所有女人都爱听的甜蜜话语。

    但柳芷芸的眼泪仍然在流,她的身子仍然有些僵硬。

    李培诚撤回了他的手,缓缓松开了柳芷芸,他深情地盯着柳芷芸,开始述说起那两年多在洞穴里的点点滴滴。告诉她那两年多的日日夜夜,他是多么的想念着她,告诉她,他是多么害怕出去的时候,一切已经沧海桑田,再也见不到她…..

    这是李培诚第一次将部分真相告诉柳芷芸,柳芷芸听着听着,泪水就越来越多了。

    李培诚说完之后,缓缓转身,他知道自己太多贪心,鱼和熊掌都想要,但很多时候,生命中只能选择一件。

    看着心爱的男人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夜幕之下,柳芷芸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她看不到一点亮光,她感觉天要塌下来了,就像她当初刚听到李培诚遇难时候一样,心头压得喘不过气来。

    爱情真的容不下一粒沙子吗?他真心爱着我难道不够吗?他为我做的事情还不够吗?我离得开他吗……

    柳芷芸心里在不停地问自己,终于李培诚完全消失在了她的视线。

    她猛然就惊醒了,心里充满了害怕,似乎天地间就剩下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柳芷芸拚命向李培诚消失的方向奔跑过去。

    她重新看到了他的背影,突然间她的心就踏实了。

    我的生命中不能没有他!一个声音在柳芷芸响起,接着她就继续向李培诚跑去。

    她从后面猛地抱住了李培诚的腰,脸紧紧贴在李培诚的背上,眼泪又流了出来。

    “不要走,我爱你,我不要你走!”柳芷芸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地道。

    李培诚转过身子,将她揽在了怀里,久久没有说话。

    两人又重新回到了那条小河边。

    “不能离开那个女人吗?”柳芷芸低声问道。

    李培诚看着柳芷芸哀求的目光,很是内疚地摇了摇头,柔声道:“对不起!”

    柳芷芸闻言,没有吭声,只是重新将头轻轻靠在李培诚的肩膀上。

    “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吗?”许久之后,柳芷芸问道。

    “知道,她说有一天我们可以一起去阿拉伯国家。”李培诚回道。

    柳芷芸闻言,心里幽幽叹了口气,看来她比我爱得更深。

    “把你和她的事情跟我说一说。”柳芷芸道。

    李培诚闻言,心里暗喜,知道这事看来成了。便一五一十将事情说给柳芷芸听,包括孙晓萱为了他跑到西藏,为了他坐在宝石山一个人在那里哭。

    听着听着,柳芷芸鼻子就发酸了,她似乎看到了自己。这一刻,她的心里再也没有丝毫妒嫉,只有同病相怜。

    怪不得他不肯放弃孙晓萱,柳芷芸心里暗想,身子却情不自禁贴得更紧了。

    见柳芷芸这样子,李培诚哪里还不知道柳芷芸已经默许了此事,一直悬在心头的心事终于放了下来。

    这心事一放下来,心思就又开始活络起来,手再次开始不老实了。

    李培诚的手伸进了柳芷芸的衣服,柳芷芸扭了几下,低声骂道:“你这个坏蛋,对孙晓萱是不是也这样动手动脚的!”

    李培诚嘿嘿一笑,没回答,继续抚摸着柳芷芸光滑的身子。

    柳芷芸刚才本就已经春潮涌动,要不是被那个电话一打叉,两人早就上了床了。此时被李培诚这么一挑逗,她身子又开始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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