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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子龙想干什么?”肖雄阴冷又起疑的眼神盯着夜鹰,冷厉的语气问道。

    夜鹰眼神里还有些不确定的意味,迟钝片刻,回道:“他知道了徐老失踪的消息,想拿回幻情酒吧。”

    听了夜鹰的话,肖雄摇着头笑了,笑容那么的轻佻,不屑与愤恨的情绪溢于言表。

    “吃进嘴里的东西,哪有吐出来的道理?”

    肖雄的态度再清楚不过,幻情酒吧当初是耿子龙主动让给徐老的,后由自己接管,现在耿子龙想要卷土重来,这不是看不起自己吗?

    真当我是软柿子,让你随便捏?

    肖雄心里恨恨的想着,有种的你就来,酒吧现在是我的,有本事你就来拿好了。

    “他这次势在必得,知道徐老不在,这小子太猖狂了,他手下的人不比我们的弱。”夜鹰略显担心的语气道,眼神里同样的恨意。

    对待这样反复无常的人,只能是一种态度,那就是打到他满地找牙。肖雄心里恨意浓重,恨不得把耿子龙大卸八块,当初是他提出以幻情酒吧作为与徐老的和解条件,现在趁忠义堂有难,想要趁火打劫要回幻情酒吧?

    “真是异想天开,”肖雄冷冽的笑意,瞥了一眼夜鹰,“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八个堂主,让他们随时待命,明晚我就在幻情酒吧等着耿子龙,让他有来无回。”

    “恩,我知道该怎么做。”

    夜鹰立刻会意,微微点了点头便离开了。一夜的滂沱大雨,肖雄却是睡得很安稳,一觉到天亮,心境不同以往的坦然,既然躲不开,那就让你知道我有多可怕。

    耿子龙精心密谋的“复仇行动”誓要夺回本就属于他的幻情酒吧,但却不知提前走漏了风声,这一切尽在肖雄的掌控之中。

    灯火阑珊的夜晚,今天正值周六,正是酒吧街生意最热闹的时间段,九点多,许多酒吧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幻情酒吧在苏雨菲的悉心管理下,生意可以说的上是热火朝天,每逢周末,几乎都是一座难求。

    肖雄七点刚过便到了酒吧门口,才走进酒吧便碰到了孙经理,孙经理略微惊异的眼神,心道这个当着甩手掌柜的老板好久都没见人影了,今天怎么突然来了?

    “老板,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孙老板诧异的表情问肖雄道。

    淡然的笑容,肖雄平淡声色回了一句,“没什么,过来看看生意怎么样,苏雨菲在吗?”

    “在,苏小姐在吧台忙呢,今晚客人太多了。”孙经理跟着肖雄身后走了进去,连忙道。

    酒吧里灯光刺眼,没几个客人能认的出肖雄来,他这个老板,当的比谁都轻松,甚至新来的员工都不知道这个穿着朴素的年轻男人,正掌控着这家日进斗金的夜场。

    “你怎么来了?!”

    惊鸿一瞥,正在吧台忙碌的苏雨菲抬头的一刹,眼神与肖雄的双眸四目交织,心间说不清的情绪翻涌,些许的激动和盼望,肖雄的突然到来让苏雨菲顿觉不太适应。

    不知为何,虽然快半个多月没见到肖雄了,可在此刻见到肖雄,情绪还是难掩的激动,苏雨菲眼色涌起慌忙的情绪,低头捋了捋长发。

    “我想你了啊,”肖雄似是挑逗的语气,脸上挂着邪魅的笑容,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苏雨菲的唯美容颜,话锋一转,“别误会,我是想着你天天尽心尽力帮我打理酒吧的生意,怕你累坏了身体,想来看看你最近怎么样。”

    心头情绪像是坐了一趟过山车,大起大落的感觉让苏雨菲神色愈加不安,心里不禁埋怨肖雄,哪有你这么调戏人的。

    “多谢老板关心,我挺好的,每天都很忙,但是过得很充实。”苏雨菲淡然的表情回了一句,转过身背对着肖雄,心绪纷乱。

    打消了继续开玩笑的念头,肖雄搂着孙经理走到了办公室门口,含着顾虑情绪的眼神看向孙经理,淡问道:“今晚酒吧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吧?”

    “老板,这是啥意思?”孙经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茫然眼神看向肖雄,不知肖雄此话何意。

    “没什么。”

    孙经理尴尬无言,顿了顿才回道,“没什么不对劲啊。”

    “你去通知所有保安,让他们今晚提前收工,10点就可以下班了。”肖雄心底酝酿着计划,脸上浮起自信的笑容,嘱咐孙经理道。

    越听越觉得老爸今天很是奇怪,孙经理忍不住问道:“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照我说的去做。”

    看孙经理面露无辜之色,正要往大厅走,肖雄继而道:“还有一件事,等保安们走了,你让dj告诉顾客们,今晚全场八折,请客人们10点前离开,随便找个借口就行,就说我们酒吧需要进行消防安全自检。”

    “这……这不太好办吧,10点客人们正玩的兴起啊。”孙经理一脸的为难表情,肖雄的命令不是他不愿意服从,而是实在有不小的难度。

    正如孙经理所言,十点是夜场的黄金时段,哪有酒吧主动轰客人走的道理?再而言之,不是每个客人都是善茬,顾客就是上帝,碰上那些脾气暴躁的客人,赖着不走,甚至大闹酒吧也不是不可能。

    “不愿意走的客人,就让他们留下。”肖雄早就打定了主意,不容否决的语气命令道。

    “好……好吧。”

    孙经理脸色憋红了,挠了挠头转身走向了大厅,一边走一边低声道:“老板这是哪根筋搭错了?生意不想做了啊?”

    ……

    夜鹰那头,忠义堂的八个堂主接到行动命令,蓄势待发,各自集合自己手下的势力,就等夜鹰一声令下便可以朝幻情酒吧出动。

    也没有太着急,夜鹰按兵不动,只是让八个堂主将他们的手下分散开,尽量把活动范围保持在酒吧街附近。

    一晃眼九点已过,客人们陆续开始疏散,一部分不愿意离去的客人留在了舞池里继续狂嗨,他们并不知晓,一场血雨腥风即将来临。

    “老板,客人走的差不多了,现在要怎么办?”孙经理走进了办公室,肖雄正在茶几前泡茶。

    “保安们都走了吗?”肖雄抬头淡然的表情问道。

    “基本走了。”

    “好,服务员们让他们集中到后堂,留下几个应付剩下的客人,你也可以下班了。”肖雄沉声道。

    “好的。”

    “等一下,”肖雄突然间意识到了苏雨菲,皱眉道,“你让苏小姐来办公室一趟。”

    “恩。”

    得知肖雄找自己,苏雨菲很快便来到了办公室,美人婷婷而立,映入眼眸的是身材近乎完美的穿着黑色紧身皮裤的苏雨菲,肖雄表情温和了许多,看出了苏雨菲脸上的不解,嘴角扬起笑意道:“你想问我什么?”

    “今晚为什么让保安们这么早就走?还让保安提前下班?”苏雨菲略微皱眉,充斥着疑惑的语气开口道。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眼看肖雄要往办公室外走,苏雨菲欲言又止,肖雄轻拍苏雨菲的香肩,“等下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去。”

    汹涌的担忧感袭上心头,苏雨菲没做言语,心里却已然意识到了潜在的危险,只是不知危险来自于何方。

    抬手看了看腕上的手表,已经快十点半了,肖雄伫立在酒吧门口,心里起疑道,耿子龙虚晃一枪?把我耍了?

    就在几分钟后,酒吧街前后两个路口出现大批的车辆,还有人行道上气势汹汹的男子们,足足有两三百号手下,气势浩浩荡荡,路过的行人满是畏惧神色,露出了好奇的眼神,急忙避让。

    一排轿车停在了幻情酒吧对面的街道旁,一众手下将幻情酒吧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里三层外三层,耿子龙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嘴里叼着一根钓鱼台国供烟,脱掉了貂绒外套,笔挺的身材,一脸嚣张的气势,站在了幻情酒吧门口。

    “可以带人过来了。”在酒吧里的肖雄拨通了夜鹰的电话,夜鹰的回答却让肖雄感到意外惊喜。

    “八个堂主全部就位,随时可以动他。”

    “恩。”

    肖雄从容不迫的神色缓缓走出了酒吧,直面黑压压的人群,还有站在人群最前头的耿子龙,轻笑道:“你带这么多人来,是想荡平酒吧街还是怎么的?妨碍到交通了知道吗?”

    怒火中烧的眼神盯着语气戏谑的肖雄,耿子龙身后的小弟们直接排到了路对面,直接把酒吧街唯一的一条路从中间隔断。

    “你知道我会来?”耿子龙眼里闪过惊愕的情绪,嘴角抽动道。

    不为别的,只是觉得肖雄面度这样的阵势,居然没有半分的怯意,反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神色,太不合乎寻常了。

    “呵呵,你还想放冷箭?”

    话语像是甩了耿子龙一巴掌,语气里透着强烈的嘲讽意味,肖雄笑言道:“耿子龙,这么长时间没见,你还是没点长进啊,做事能用脑子吗?”

    “哼!”两个鼻孔喘出的怒意快要将肖雄融化,耿子龙厉声威吓道,“酒吧是我的,徐老头挂彩了,现在该物归原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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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雄脸上充满了嘲弄的笑意,不屑的眼神瞥了一眼耿子龙,淡漠口气道:“你觉得凭你的能力,能拿的回酒吧吗?”

    字字句句都像是在耿子龙的心口捅刀子,耿子龙快要发作,脸色憋的涨红,脖颈青筋暴起,今晚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一个身材魁梧的小弟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凑到了耿子龙身旁,满面惊慌,低声在耿子龙耳边道:“龙哥,有麻烦了,兄弟们全被围了!”

    “恩?!”耿子龙惊慌失色,回过头四处张望,自己带来了上百号的小弟,黑压压的人群把视线全都遮挡住了,他们不知道人群外围发生了什么。

    站在酒吧门口的台阶上,肖雄脸上浮起阴森的笑意,从不同的方向迅速涌来大批的男子,不用说也知道,这肯定是夜鹰带着八位堂主的势力来救场了。

    “凡事讲个理,”肖雄有恃无恐的语气道,“幻情酒吧当初是你主动转手给徐老的,协议上白字黑字的写着,无偿赠送,现在想反悔,可能吗?”

    “老子跟你没理可讲!”耿子龙怒火中烧道,心里俨然生出些惧意来,他这才如梦初醒,貌似自己想暗算肖雄,结果却中了肖雄的埋伏了。

    八位堂主随着夜鹰在人群里杀出了一条道路,径直来到了耿子龙身前,八位堂主像是看待动物园的观赏动物一样,轻浮又含着恨意的眼神打量着耿子龙。

    堂主花豹早前便与耿子龙发生过摩擦,而今有机会报仇,按捺不住的心情,冷酷的笑容面对耿子龙,“龙哥,你跟我们肖雄大哥作对,不是自寻死路吗?”

    “大哥?!肖雄是你大哥?”耿子龙惊得瞠目结舌,脸上看不到任何的血色,他知道大难临头了。

    几百个小弟甚至已经把酒吧街半条街都堵的水泄不通了,肖雄眼看阵势太大,走下台阶,似笑非笑的表情看向夜鹰,戏谑的语气道:“让兄弟们先散开,等下吓到酒吧街的客人就不好了,我们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不是黑社会。”

    嘴上说自己不是黑社会,行动却比黑社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夜鹰莫名的眼神扫了众人一眼,朝向肖雄点头。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耿子龙猜疑的语气,惊恐眼神盯着肖雄。

    肖雄走近了耿子龙身前,身躯一振,一股强大的真气从胸前喷薄而出,似千斤之力的巨锤砸在耿子龙的胸口,耿子龙瞬间朝后倒了过去,胸口撕裂般的疼痛,表情变得扭曲极了。

    众人皆是满脸的惊疑,完全不明白眼前的怪异景象,肖雄对耿子龙做了什么?心底略微感慨运气境的恐怖内力,肖雄嘴角的邪笑让耿子龙那些小弟们看得一愣一愣的。

    先前一刻,仅凭借一瞬的怒意,意念调动体内真气,对耿子龙发动了攻击,太过突和迅猛,身体没有做出明显的出击招式,却已让耿子龙丧失了招架之力。

    小弟们扶住了耿子龙,耿子龙愕然神色,身体颤抖着,胸口的剧痛让他快要窒息,攥紧了双拳,眼里的恨意厚重至极,身体却不听使唤,竭力想要支撑身体站立,脚下绵软无力,根本没法反击肖雄。

    “上次你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这一次,你更不可能是。”肖雄抽烟的姿势略显几分帅气,深邃的眸子多了些迷离气息,神秘又极具危险性的气质由内而外散发出来。

    街口传来交错的警笛声,大量的穿着黑色制服的警察冲向了幻情酒吧所处的位置,几十个警察配合着二三十个荷枪实弹的特警,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在拍电影,远处的顾客躲的更远了,生怕卷入这场声势浩大的纷争。

    “怎么回事?”肖雄些许讶然的眼色,看向夜鹰问道。

    一切似乎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夜鹰带着八位堂主恰逢其时的赶来了,本想好好耍弄一番耿子龙,结果却出乎意料,警察们突然赶来,事情就变得棘手多了。

    夜鹰也是惊奇表情,看向包围过来的警察们,听到警察们发出的威吓声,尽是心疑,无奈的语气道:“不知道,我过去看看。”

    “站在这儿不要动,警察明显是冲着我们来的。”

    花豹看肖雄神色异常镇定,嘴角笑意透出狂妄的意味,对他而言,隔三差五都要跟警察打交道,这算不得什么。

    肖雄只是惊讶于警察的突然出现,但并没有慌张,眼看当前的形势,虽然两边人马众多,但并没有跟耿子龙爆发正面冲突,既然没动手,警察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都给我靠边站!”几个警察率先冲了过来,推搡着两方的小弟,想把双方人隔开。

    “把手里的东西扔地上!”

    警察大声呼喝,小弟们不屑的表情,悻悻的扔掉了手里的棒球棒和钢管等‘武器’,三个持枪的特警走到了肖雄他们身旁。

    八个堂主,每一个都是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面对警察,心里根本没把警察当回事,特警又怎样?

    花豹手里把玩着一把匕首,轻佻眼神冷笑着,还故意把匕首亮给三个特警看,更像是一种挑衅和示威。

    “你耳朵背吗?!我让你把手里的东西扔地上!”身材高大的特警全副武装,戴着防弹头盔和防弹衣,枪口对准了花豹,愤怒脸色道。

    用手指做出了一个掏耳朵的动作,花豹瞪着特警,凶狠的眼神,“你是眼神不好使吧?老子这是瑞士军刀,我拿着犯法吗?让老子扔地上?”

    “你……”特警怒不可遏,身旁的特警给他使了个眼色,似乎想要暗示他,不要得罪这些混社会的头子,省得等下没办法控制局面了。

    “你们几个,控制那边!”一个身材高挑的女警指挥着警察们,今晚由她和另一位副队长带队,脚步匆忙的走在人群里,想要尽快制止和控制今晚这场群众举报的“聚众斗殴”事件。

    “刘明、张武、何成磊跟我去那边!”女警厉声道,带着几个警察前往街对面讯问那些小弟。

    肖雄直面几个特警,在夜鹰耳边低语道:“尽快让八个堂主带着他们的小弟走,我来应付就行。”

    “老大,你先走吧,我可以对付。”夜鹰沉声道,脸上仍旧是死亡一般的平静。

    眼神阴冷的夜鹰走到了特警们面前,“我们这是合法聚会。”

    “放屁!”身材匀称的特警二十七八的年纪,趾高气昂的姿态快要激怒夜鹰,他不以为然的神色怒斥夜鹰,“聚会会有几百个人,聚会都带着棒球棒?”

    “说话别这么拽,警察很了不起?”夜鹰瞪着特警道,胸中的怒气窜到了嗓子眼儿。

    特警怒了,直接摘掉了防弹头盔,怒冲冲的揪住夜鹰的衣领,在他眼里,这些都是些社会渣滓和臭虫,没资格跟他嚣张。

    “你再说一句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特警恨意凸显,愤恨的语气威胁夜鹰道。

    “松开你的手。”夜鹰竭力克制着自己,平静的眼神里察觉不到任何的杀意。

    “呦!你还敢威胁我了?!”

    特警脸上堆满了愤怒的情绪,揪住夜鹰衣领部位的那只手刻意加重了力道。

    “这是你自找的。”

    夜鹰话音才落,眼神扫视三个堂主,花豹、铁手和老烟斗立刻会意,三个人近乎是同时朝那个特警发动了袭击,突然而又迅速。

    背后、肋部和脚下遭到了三个堂主的攻击,措不及防的特警摔翻在地,手里的枪砸在了自己的脸上。

    花豹蹲下身去,狠狠甩了特警一巴掌,死死掐住特警的脖颈,声色俱厉道:“你他么活腻歪了?”

    铁手也是个暴脾气,不由分说就是一顿猛揍,踹了不知道多少脚,特警趴在地上连起身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其他特警和警察眼见冲突爆发,想要救援那个特警,结果却被大批的小弟挡住,互相推搡,本还是受控的局面一瞬之间落入混乱之中。

    “住手!”

    “你们干什么?住手!”

    陆续又有好几批警察从酒吧街街口赶了过来,在两个指挥者的调动下,尽力想要控制局面。

    肖雄冷淡神色,朝着众人大吼了一句:“住手!”

    明显肖雄的话比警察管用多了,听到老大发话,八位堂主还有夜鹰的动作像是静止了一样,推开了警察或是特警,同时制止了小弟们。

    看到人群间那道超凡脱俗的清丽身影,还有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肖雄心中尽是惊异,这不是柳纷飞吗?!美女警花,看来我们真是缘分未尽啊!

    之前有过几次的接触,而今再次看到柳纷飞,还是在这样奇怪和混乱的场面下,肖雄倒觉这是冥冥中注定的。

    嘴角含着笑意走向了柳纷飞,肖雄到了柳纷飞身侧,柳纷飞浑然不觉,还在厉声质问着那些小弟。

    “警察同志,今晚的事是因我而起的,要问就问我吧。”肖雄佯作没认出柳纷飞来,平静的表情说道。

    柳纷飞问言,朝肖雄这边转过身来,眼神落在肖雄的脸庞上那一刹那,满脸惊愕,“肖雄?怎么又是你!”

    肖雄邪气的笑意道:“警花姐姐,我错了,你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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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表情焦急的警察跑到了柳纷飞身边,其中一个急忙道:“柳警官,我们有个同事被打了!”

    “恩?”柳纷飞一脸惊愕,“谁被打了?”

    肖雄刚才是目睹了花豹他们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特警全过程的,也不多言,跟在柳纷飞身后朝事发那边走了过去。

    恰好在幻情酒吧正门口,台阶下趴着的那个特警鼻青脸肿,身体轻微发颤,眼神里没了一丝半点儿的嚣张,反是满满的畏惧。

    他心里怒意滔天,这些王八羔子,老子一枪崩了你们!

    怒气归怒气,他只能在心底“**”一下,绝不会轻易开枪,因为一旦开枪,问题的性质就截然不同了。

    他们带着正义维护者的头衔,来这里是解决突发事件的,不是来参与斗殴的。柳纷疑惑又愤怒的眼神扫视八个堂主,还有站在一侧抽烟的夜鹰,怒火中烧的质问道:“谁动手打的人?!”

    “我。”

    夜鹰扔掉了半截烟,走到柳纷飞跟前,平淡如水的表情道,不卑不亢的姿态让柳纷飞只觉诧异。

    柳纷飞冷眼打量着夜鹰,心里不禁涌起疑惑,遂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人?”

    “他自找的。”夜鹰满是不屑的表情回了一句。

    “你不知道袭警的后果吗?!”柳纷飞瞪着夜鹰,清澈的眼眸里怒意涌动。

    肖雄宽慰的语气,平淡表情面向柳纷飞,“别着急,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先问清楚情况。”

    随即肖雄向夜鹰使了个眼色,夜鹰一五一十把刚才的事发经过描述了一遍,说罢,瞪了一眼地上趴着的那个特警,而后看向柳纷飞,“你觉得我应该打他吗?”

    “这……”

    柳纷飞脸上火辣辣的灼热感,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夜鹰。

    柳纷飞蹲下身去,曼妙的身材在警服的包裹下仍是**极了,前凸后翘,尤其是那丰满到了翘挺程度的**,蹲下身的姿势惹得肖雄一阵短暂遐想。

    “他说的是事实吗?你先动手的?”柳纷飞问特警道。

    “不是……”

    特警刚想辩驳,夜鹰冷厉的眸子与他视线相撞,特警慌忙道:“是,是我先揪住他的……”

    待警察们问清楚情况,一个多小时过去了,肖雄表情平静扫视四周,发现耿子龙早就溜了,只留下一部分无关紧要的小弟。

    心里尽是对耿子龙的鄙夷和愤恨,肖雄低声自语道:“算你小子溜得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抽出空来再收拾你。”

    “今晚我们接到报警电话,酒吧街这边有大批闲散社会人员聚众斗殴,是你们的人吧?”柳纷飞挨个询问八位堂主,走到花豹面前的时候,质问的语气道。

    花豹冷笑不止,柳纷飞面露怒意,“你笑什么?回答我的问题!”

    “小姑娘,”花豹年近五十,柳纷飞的年纪跟他女儿差不了几岁,玩味的笑容面对有几分可爱的柳纷飞,“多大点事啊,我带着我的兄弟们来酒吧喝酒,碰上几个找茬的,现在人都跑了,也没打起来,你为难我们算怎么回事?”

    “谁为难你们了?”柳纷飞气呼呼的表情道。

    “我的兄弟是多了些,可大家都是来喝酒的,谁没事爱打架斗殴?”花豹佯作无辜的语气,无奈的表情,手指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说道。

    面对巧舌如簧的老混子们,柳纷飞想发怒都发不出来,八个堂主的回话滴水不漏,根本没办法把他们带回去派出所做进一步的讯问,柳纷飞气得脸色发紫,走到街边停住了脚步,双手抱在胸前,心头无数的委屈,咬了咬嘴唇,“我这警察当的真窝囊!”

    “怎么窝囊了,别自暴自弃啊,你碰上的都是些老油条了,不怪你。”肖雄强忍着笑意走到了柳纷飞身后,略含戏谑意味的语气说道。

    柳纷飞猛然转过头,暗含怒气的眼神盯着肖雄,“都是你,罪魁祸首!你还好意思来这跟我说风凉话!”

    肖雄笑出了声,惊愕眼神看着柳纷飞,“警花姐姐,你这就不对了,我刚才不是跟你解释过情况了吗,有个混道上的叫耿子龙,他来找我麻烦,我这些朋友是怕我出事才带兄弟过来的,我是被逼无奈啊。”

    “说什么都没有用,我要带一部分人回去做笔录!”柳纷飞一甩手,心情极为低落的她懒得跟肖雄做嘴上纠缠,转身走远。

    这妮子,长的漂亮脾气还挺大的啊,啧啧,小野兽,我喜欢。肖雄脸上扬起一抹暧昧的笑意,跟着走向了人群。

    一场可能爆发的激战戛然而止,耿子龙为首的那些人溜了,剩下一些跑腿撑场面的小弟,肖雄也没兴致跟他们计较,派夜鹰跟花豹、铁手两位堂主跟着警察回去做笔录。

    “我就不用去派出所了吧?你也知道我不是坏人。”肖雄笑着面对柳纷飞,语气舒缓,没了刚才剑拔弩张之时的威慑力。

    柳纷飞瞪了肖雄一眼,没好气道:“不行!今晚的事因你而起,你必须跟我回去一趟!”

    “这样吧,”肖雄凑到了柳纷飞耳根子旁,嘴里和鼻孔呼出的气息让柳纷飞脸颊微红,无所适从的神色,肖雄淡淡道,“我把那个受伤的特警送去医院,今晚的事就算了结了,做笔录我让我的兄弟跟你回去,我还有其他事要办,你看行吗?”

    刹那的犹豫,柳纷飞也没拒绝肖雄提出的解决方案,心想即使把肖雄带回去,问了话做了笔录,也只能放人,还不如按他说的处理,索性冷淡表情回应道:“行。”

    在肖雄转身的一瞬,多看了他一眼,柳纷飞瞬间失神,几番接触,一直萦绕她心头的那种感受越来越强烈,这个男人很神秘,又很特别。

    “你以后别惹事了!让我抓到你违法乱纪,你就完了!”柳纷飞喝了一声。

    肖雄瞥过头,朝柳纷飞点了点头,嘴角挂着献媚的笑,“我是五好公民,不会惹事的,放心吧警花姐姐。”

    虽然不知道柳纷飞的确切年龄,但肖雄在心里做了大概的判断,柳纷飞可能比自己大上一两岁,所以才称她一声“姐姐”。

    狼狈逃离的耿子龙怒气大发,想从肖雄手里夺回酒吧的计谋没能得逞,还吃了个瘪,换做是谁都会发怒,更何况他耿子龙怎么说也算得上海城道上的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今晚的事传扬出去,必会颜面扫地。

    消息如耿子龙预想的那样,很快便在海城地下势力圈子当中传得沸沸扬扬,那些势力不一的大佬们乐得看到耿子龙吃了哑巴亏。

    “老大,外面有人找你,说是秦昂派来的。”保镖走到坐在摇椅上的耿子龙面前,恭敬语气道。

    耿子龙起疑的眼色,推开了身上抱着的仅仅穿着比基尼的金发女人,起身道:“秦昂的人?让他进来。”

    还没等人进门,耿子龙心里只觉错愕,秦家公子秦昂的大名如雷贯耳,混海城道上的,没谁不知道秦昂,秦昂跟自己没有任何利益上的瓜葛,突然派人来找自己所为何事?

    “龙哥,就是他。”保镖带着一个斯斯文文的男人走到了客厅里,直面耿子龙。

    男人取下了墨镜,微微鞠躬,毕恭毕敬的姿态道:“龙哥,你好,我们秦大少让我来送请柬。”

    一张红色的请柬递给了耿子龙的保镖,转交到了耿子龙手里,耿子龙打开请柬一看,简短的几句话语,耿子龙双眸里多了惊讶的情绪,“请我吃饭谈生意?”

    “是的,”斯斯文文的男人微笑道,“我们秦大少很欣赏龙哥,想跟龙哥认识一下,不知龙哥可否赏脸?”

    去还是不去?会不会有阴谋?耿子龙犹豫不定,表情慎重许多,心里还未拿定主意,觉得秦昂的邀请太过突然了。

    “好,回去告诉秦昂,今晚海晏酒楼,我会去。”耿子龙淡淡道。

    实际上,秦昂很早就想结实耿子龙,但他自己毕竟是正统的生意人,虽然手里控制着一部分地下势力,但却不愿过多涉足黑色利益,可今夕不同往日,听说了耿子龙跟肖雄之间的恩怨后,又从秘密渠道获悉肖雄接盘了徐老的庞大地下势力,秦昂坐不住了。

    要是再不向肖雄发难,彻底遏制他的势力范围扩大,有朝一日,肖雄势必会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想到这些,秦昂倍感压力,这才决意与耿子龙接触。

    海晏大酒楼是海城最出名的聚会场所,仿古风的建筑风格,四层小楼,外形仿照岳阳楼设计,四层一共101间包间,装修雅致,环境清幽,每个包间的隔音效果都是请专业团队打造的。

    “秦少,耿子龙来了。”一个保镖走近了位于三层的“听风阁”包间,对秦昂道。

    秦昂摆了摆手,暗示保镖先退出去,心间还有些忐忑,今晚,必须想尽办法跟耿子龙结成联盟,共同对抗肖雄。

    一身白色西装的耿子龙叼着雪茄烟走进了包间里,脸色一贯的冷淡,秦昂则是满脸灿烂的笑意,“龙哥,久仰久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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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里哪里,我就是个混饭吃的,哪比得上秦大公子啊。”耿子龙笑言道,眼神里的犀利气息,秦昂已有所察觉。

    “快坐,我今晚要跟龙哥不醉不归!”秦昂亲自替耿子龙拉开椅子,细微举动足见他对耿子龙的重视。

    来之前还以为秦昂是个飞扬跋扈目空一切的公子哥,眼下秦昂的举动倒让自己有几分受宠若惊的感觉,耿子龙笑着坐下,“秦大少不用这么客气,我自己来。”

    偌大的圆桌,只坐了耿子龙和秦昂两个人,显得空落落的,耿子龙玩味眼神笑问了一句,“秦大公子,还有其他客人么?”

    “当然没有,”秦昂笑道,“我请龙哥吃饭,怎么能有其他人呢?龙哥肯给我面子,我秦某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一来二去,饭菜还没全部上桌,耿子龙便和秦昂聊开了,几杯白酒下肚,两个此前从未有交集的男人倒像是推心置腹的老友一般。

    亲切而又热络的笑容,秦昂索性换了个座位,紧挨着耿子龙坐了下来,拿起桌上那瓶五粮液的十年原浆往耿子龙的杯子里倒满了酒,这一瓶酒的价值够换一辆车了,为了跟耿子龙打通关系,秦昂可谓是不惜下血本,准备了三瓶酒,每瓶价值十余万,而且是市面上有钱都买不到的。

    “这酒不错!”小小的嘬了一口,脸色通红的耿子龙喝开心了,笑着举杯赞叹道,“来,我敬你,秦大少,以后有生意,还望提携小弟一把!”

    “客气了!”秦昂搂着耿子龙的肩膀,“龙哥真会开玩笑,我以后还要指望龙哥多帮我,生意大家做,有钱一起赚!”

    聊了一顿饭的时间,感觉自己前面的“铺垫”做得差不多了,耿子龙再喝的话,估计要躺着出去,秦昂放下了酒杯,脸上浮起一抹阴险的笑意,“龙哥,我今天请你来,有一笔很重要的买卖要跟你谈。”

    耿子龙也放下了酒杯,看上去喝得醉醺醺的,其实心里一清二楚,意识根本没有半分混乱的感觉,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平淡表情道:“秦大少,什么买卖?”

    “龙哥,你和肖雄的事我也有所耳闻,”秦昂略微一顿,阴冷的语气接着道,“肖雄不除,我们以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你认为呢?”

    一语说到了耿子龙的心坎了,脸上浮起一些羞愧之意,耿子龙不知秦昂听到了些什么,但却清楚,一传十十传百的道理,自己的幻情酒吧落入了肖雄的掌控之中,想去要回来还被肖雄吓的狼狈逃离,面子挂不住。

    耿子龙狂饮了一杯酒,眼眸中怒火熊熊燃烧,猛拍桌子,桌上的碗筷和餐盘都震得发生了移动,凶狠的眼神看向秦昂,“你说得没错,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英雄所见略同,你和我之间,是有合作基础的,对吧,龙哥?”秦昂轻拍着耿子龙的肩膀,心里成竹于胸的自信,觉得自己找耿子龙算是找对人了。

    怨气里听得出明显的不甘和浓重的恨意,耿子龙回忆起了当初自己和徐老的恩怨,悻悻的表情道:“五月份的时候,我就差一点就能弄死徐峥嵘那个老不死的,他腿上中了一枪,结果不知怎么搞的,肖雄冒出来替徐老头出头,我和他打了个平手。”

    说这话时,耿子龙还是有些心虚的,那天在工厂里的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被肖雄打伤,休养了一个多月才康复。实在顾及颜面,所以才会告诉秦昂,自己跟肖雄实力不相上下。

    秦昂听得露出了愣怔的表情,惊愕眼神盯着耿子龙,赞叹语气道:“龙哥好身手啊!肖雄那狗娘养的,身手确实很厉害,我的手下有好几个都被他打成重伤!”

    “只要有机会,我就把这狗娘养的剁碎了仍江里去喂鱼!”耿子龙怒不可遏的脸色,身体都绷紧了,仿佛肖雄就在眼前,生死一战一触即发。

    心里激动夹杂着兴奋的情绪,秦昂淡然道:“龙哥,只要你我联手,放眼整个海城,有谁还会是我们的对手?别说是一个肖雄,就算是有十个肖雄,我们都能除掉!”

    耿子龙惊讶眼神看向秦昂,不知所言,秦昂极富煽动性的语气,开出的条件极具诱惑力:“龙哥,现在肖雄接手了徐老的势力,我们还需要从长计议才行,如果你愿意帮我,我们联合,解决掉肖雄之后,他的所有产业,医疗公司和那个本该属于你的酒吧,全都归你,他的势力,全都由你管,你看怎么样?”

    惊讶不语的耿子龙实在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昂为什么给自己如此优厚的合作条件,他想得到什么?

    合作的基础就是共同利益,耿子龙想不出秦昂缺少的东西,要钱有钱,要人有人的秦家为何要对付肖雄呢?

    “恕我直言,”耿子龙诧异的眼色,“秦大少,你和肖雄之间有什么恩怨?”

    “我和他,势不两立。”

    秦昂说罢,空洞的眼神里充斥着恨意,“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这是父亲交给自己的道理,秦昂谨记于心,从最开始接受秦家的产业,到现在干得风生水起,他铲除了太多前进路上的对手,这一次,肖雄却如同一座大山横挡在他的路中央。

    听着秦昂含糊的话语,耿子龙也不想过多纠结秦昂和肖雄之间的过节,打定主意便回道:“秦大少,以后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分彼此,尽快除掉肖雄!”

    “好!”秦昂举起了酒杯,与耿子龙手中的酒杯轻轻相碰,豪迈语气道,“有龙哥这句话,我一定让肖雄生不如死!搞垮他!”

    ……

    肖雄对耿子龙与秦昂的秘密会面,狼狈为奸打成联合的关系无从知晓,照常去医院上班,临近中午,接到了周蕾打来的电话,要他出去面谈。

    自己的雷克萨斯rc终于修好了,肖雄开着车去往约定的地方,一路上心情略有忐忑,周蕾答应自己的事,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凭借着在地产行业其他人无法比拟的名气,还有肖雄提出的交换条件,周蕾当即有所动作,召开了公司会议之后,又亲自约封若南见面,洽谈地产项目合作的事宜,事情的进展比肖雄想象的还要快上许多。

    穿着一袭黑色亮片点缀的低胸长裙从白色的沃尔沃车上走下,优雅高贵的姿态,周蕾走到餐厅门口,两个男服务生直接看呆了,这样的气质美女,难得一见。

    无论是身材还是脸蛋,周蕾都要比普通的美女高出不止一个层次,加上地产行业摸爬滚打多年,身手无可避免的浸**了一些女强人的气息,才走进餐厅,就引来了很多雄性的频频侧目。

    “还好我没迟到。”不急不缓的脚步走进餐厅,来到卡座旁,肖雄从容不迫的姿态,笑着对周蕾问候道,“周姐,让你久等了。”

    “我也刚来。”周蕾淡然如水的笑容回了一句,纤细的手指拿着菜单递向了肖雄,“点菜吧,我们边吃边聊。”

    眼神落在周蕾的胸前,那诱惑的事业线掩映着高凸的山峰,皮肤白嫩如同刚沐浴完的少女,优雅性感的装扮还透着高贵气质,肖雄心底忍不住感慨道,哎,早点遇到你,说不定我就动心了。

    点完了菜,察觉到了肖雄眼里一丝急切的情绪,周蕾调侃的语气道:“我昨天找封若南谈了,谈的很愉快,她愿意让我注资她的地产项目,现在就等签合同了。”

    “这么快?!”肖雄惊讶笑意道,“周姐果然是地产行业的翘楚!谢谢你帮了我!”

    心情喜出望外,肖雄心下意识到,只要周蕾和封若南达成合作,封家面临的巨大资金危机就能迎刃而解。

    “我这哪儿是帮你啊,我是帮封若南。”周蕾玩味的笑意,“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封若南,是你找过我?”

    一瞬眼神变得极其的黯淡,肖雄默不作声,喝了口杯里的柠檬水,笑容里泛出一丝苦涩,语气倒是释怀的感觉,“没什么,我和封若南是朋友,不想让她觉得欠了我人情。”

    “那你算不算欠了我的人情?”周蕾哈哈笑道,心里多了些莫名的情绪。

    肖雄也跟着笑了,自知周蕾此话何意,周蕾不是开慈善机构的,更不是雷锋,她既然愿意出手帮助封若南,当然考虑到了自身能得到的利益。

    “不算。”肖雄淡然的表情面对周蕾,眯起眼睛盯着她道,“我们这是等价交换。”

    “哦?”周蕾搅动着那根咖啡杯里的勺子,低头笑而不语。

    “我最近两天就抽空去找东方市长,看看他什么时候有时间,你们见个面。”肖雄慎重的语气对周蕾做出了承诺。

    “好啊,”周蕾抬头看了看肖雄,“说实话,我很欣赏你做事的风格,说一不二。”

    周蕾帮封若南度过资金难关,肖雄帮周蕾扩张官场人脉,这就是肖雄所言的等价交换,互惠互利,谁都不吃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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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雄提前跟东方市长通过气,东方市长没有直接答应跟周蕾会面,却也念及肖雄给他治病的恩情,决定换种更隐晦的方式还肖雄一个人情。

    帮周蕾约了个饭局,好不容易请到了市招商引资局的胡局长,肖雄的人脉价值着实让周蕾感到震惊。

    灯火阑珊的夜晚,淅淅沥沥的小雨浸湿了街道,路旁的咖啡厅里,肖雄微笑面对周蕾,眼神似有深意,“周姐,我跟招商局的胡局长约好了,明晚一起吃个饭,你跟他好好聊聊,最近市政府想引进两个地产项目,正缺一个本地的承建合作方,看你有没有意向了。”

    周蕾听得一脸的惊喜,她花了好大功夫都没能打通官场人脉,结果肖雄云淡风轻的就把事办了,而且约的还是实权很大的市招商局局长,她一瞬之间对肖雄刮目相看。

    “你真能把胡局长请出来?我上半年的时候,因为项目需要,就托朋友去联系过周局长,结果吃了闭门羹,请了好几次都没能见到真人!”语气里似乎还有点怨气,周蕾欣喜激动的眼神盯着肖雄问道。

    肖雄淡漠一笑,微微摇头道,“周姐,我难道还会骗你吗?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以后有机会,我还要仰仗周姐你呢。”

    话语平淡出口,但心间的长远计划早已清晰,肖雄脸上笑容多少显得有些寡淡,商场的勾心斗角他不是不懂,只是不愿意去触碰,而今今非昔比,他已然想好找到合适的机会便要涉足地产行业。

    周蕾手指拨弄头发的姿势透出成熟性感的气质,笑容婉约动人,挑了挑眉回肖雄道:“只要你愿意来帮我,我给你最好的待遇!”

    “哈哈,周姐,”肖雄略微讶然的神色,“我就开个玩笑而已,我这人自由散漫惯了,不喜欢朝九晚五的日子。”

    “那行,我们明晚联系?”周蕾激动的心情已难以言喻,语气里一丝迫不及待的意味。

    要是真能借助肖雄跟市里的关系牵线搭桥,以后她在地产行业就无人能挡了,凭着强大深厚的集团根基和官场人脉,成为海城的地产龙头企业便成了指日可待的事。

    “恩,好,明晚我过去接你吧?”肖雄笑着提议道。

    “好,姐姐先谢谢你了。”语气无比的亲切,周蕾眯起了那双水灵灵的眼睛,深邃的眸子里像是藏着无尽的故事。

    成熟的女人对男人而言,往往具有致命的吸引力,短短几次接触,肖雄无可避免的对周蕾产生了一些好感,只不过暗藏于心,没有任何表露出来的痕迹。

    在咖啡厅门口分别,周蕾上了助理开来的奔驰车,肖雄也在停车场里找到了雷克萨斯rc,出了停车场,车速猛然提快许多,脑海里闪现封若南的面容,心理一瞬浓重的失落感难以言喻,像是潮水般侵袭而来。

    “愿这次你能尽快渡过难关。”心底默念了一句,肖雄神色极度的冷淡,深邃的眼眸随意的游离在街道上,街上行人稀少,小雨渐渐停了,清冷的感觉加重了萧瑟的秋意。

    “嗖……!”

    引擎低沉的轰鸣声,伴随着一道粉红色的车影从肖雄视线前方一闪而过,肖雄刹那心惊,眼见那辆粉红色的单排跑车甩出了一道帅气的轨迹,在十字路口来了个急速漂移,难度不言而喻。

    刺耳的刹车声让肖雄瞬间回过神来,嘴巴微动,眼神多了些疑惑和回忆,“这辆宝马z4,怎么看着那么眼熟呢?好像在哪里见过……”

    宝马车调转车头后,沿着肖雄的雷克萨斯所行驶的车道对侧加快了车速,与肖雄选择的方向恰好相反,两辆车擦肩而过的霎时间,肖雄漫不经心的眼神瞥了一眼宝马车,驾驶位的车窗放下了一半,那张唯美的侧脸映入肖雄的眼眸。

    肖雄万分错愕的神色,惊奇的语气自语道:“这不是庄家那丫头吗!?”

    认出了开车的正是庄舞若,刹那间又想到前段时间自己开车被庄舞若撞的场景,片刻的回忆,庄舞若的座驾不正是一辆粉红色的宝马z4吗?

    肖雄看着后视镜里宝马车疾驰而远的光影,无奈语气吐出一句,“这丫头,大晚上的开那么快,忙着去约会啊?”

    “轰!轰!轰!”

    更为厚重的引擎轰鸣声再次传入耳朵里,肖雄瞥头一看,十字路口一辆暖黄色的阿斯顿马丁跑车尤为晃眼,红灯还未跳转绿灯,倒计时只剩三秒之时,那辆阿斯顿马丁好似一根离弦之箭飞驰而出。

    阿斯顿马丁加速能力不容小觑,显然要比宝马z4的提速性能高出一个档次,朝着宝马z4的方向追赶上去。

    肖雄心里平添了几分疑惑,眼神注释后视镜里,心疑道,飙车?还是这丫头又惹上仇家了?

    不知怎的,心里竟多了一丝对庄舞若的担忧,肖雄越想越不安,短短几秒之后,心里打定主意,先不管是什么情况,追上去看看再说。

    调转车头后,肖雄按下了中控台下方的“sport”键位,这是雷克萨斯rc的运动模式,一般情况下用不着开启。

    电光火石之间,雷克萨斯流畅又靓丽的车身线条因为急速的行驶,与夜色融为了一体,速度轻松破百,追逐那两辆跑车的距离一再拉近。

    一条笔直的主干道,庄舞若满脸的兴奋,眼神里夹杂着些许怒意,眼神隔几秒就会看一眼后视镜,快入弯之际,脸上一抹喜悦之色:“陈浩,你不可能追上我的!”

    一语双关,今晚之所以会跟陈浩飙车,事出有因,一是为了彻底摆脱陈浩对自己的纠缠,而是本身就酷爱极限运动,尤其享受于极速驾驶的乐趣,所以庄舞若才会在深夜驾驶着她的宝马z4穿梭于海城的市中心主路。

    幅度很大的弯道三岔口,根本没有在乎红绿灯,雷克萨斯的外弯超越来得太过猛烈和突然,驾驶那辆阿斯顿马丁的年轻小伙迫不得已选择了降速让行,因为行驶的路面宽度已经被雷克萨斯严重压缩,不降速后果不堪设想。

    超越了阿斯顿马丁的一刹那,肖雄刻意撇过头看了一眼车窗外,由于速度太快,没能看清那个小伙的样貌,心里却对小伙的车技嗤之以鼻,不屑的表情里浮起笑意,“就这水平还敢出来飙车,真是马路杀手。”

    海城有名的商业街,洪胜街,宝马车率先冲了进去,连续性的左右直弯,这本来是人群逛街的地方,今晚却幻化为了飙车的绝佳路段。

    一次接着一次的漂移、减速加速、甩尾等各项技巧运用的炉火纯青,眼看后视镜里已看不到那辆阿斯顿马丁,兴奋异常的庄舞若大吼了一声,却不知有一辆雷克萨斯正朝自己猛速追赶。

    “这是什么?!”

    大约跑了一半的路,甩尾通过一个右弯后,宝马车迫不得已在红绿灯口停住,因为有几个歪歪倒倒的醉汉穿行,原本神色兴奋的庄舞若看到了后视镜里极速逼近的那辆轿跑,愕然表情凝结在了无暇的脸庞上。

    雷克萨斯以山呼海啸之势冲到了街口,选择了最左侧的车道,骤然减速,不偏不倚,也不超过禁止白线,和粉红色的宝马z4并排而停,引擎低沉浑厚的轰鸣声像是给了庄舞若一巴掌,彻底把她打清醒了。

    “丫头片子,你是有几条命?学人家当飙车族?”降下车窗,肖雄一脸嘲弄的意味,轻佻的眼神看向了不知所措彻底惊楞的庄舞若。

    庄舞若看到肖雄那张帅气的脸庞,心里涌起的欣喜冲淡了惊讶感,愣了两三秒,才支支吾吾的回道:“怎么是你啊?!”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后面追你那辆车是什么情况?跟你飙车的?”肖雄不以为然的冷淡表情问道。

    远远出来的引擎轰鸣声,庄舞若眼神定格在后视镜里,阿斯顿马丁从远处快速迫近,瞬间心急如焚,要是再不走,就要被陈浩追上了。

    “来不及跟你解释,我先走了!”庄舞若十万火急的表情抛给肖雄一句,猛踩油门,宝马z4转入右边街道,眨眼便窜出去老远。

    肖雄眼里多了一分怒意,愤愤表情踩下油门,“丫头片子,我还收拾不了你了?!”

    庄舞若的驾驶技术甚至远超肖雄的想象,足足让肖雄追了三条街,才勉强追上了宝马z4,索性从宝马z4车后选择了右侧超车,抢先进入右弯,直接把庄舞若的宝马别停了。

    熄了火的宝马车险些失控撞上肖雄的雷克萨斯,气得七窍生烟的庄舞若脸上尽是惊慌之色,横向滑行的宝马车已不受她的操控,车身侧面与道路中间的护栏发生严重的刮擦,火花四溅,轮胎底部扬起了浓烈的白烟。

    “别撞伤了啊!”肖雄没有料到这样的情况,惊讶焦急的表情火速下了车,跑到了宝马车旁,立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

    坐在驾驶位上的庄舞若右手手肘和脑门很大一块的擦伤,鲜红的伤口,安全气囊已经弹出,转过头看着车外的肖雄,愤怒表情道:“你想害死我啊?!”

    “我这是在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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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庄舞若受了伤,肖雄焦急的神色,绕到了驾驶位的位置,打开受损的车门,替庄舞若解开了安全带,试图扶着庄舞若下车。

    “我不下去!”庄舞若脸上堆满了愤怒,瞪着肖雄道。

    肖雄心里来了怒气,这妮子不识好歹啊!

    瞟了庄舞若一眼,肖雄冷厉的声色道:“你确定不下来?那我可要走了。”

    作势要走的肖雄见庄舞若仍没有下车的意思,心头萌生诧异的情绪,这是为什么?

    庄舞若眼神多了些焦躁和不安,盯着后视镜里,后方远处的街口,阿斯顿马丁的车影出现,眼看就要追上来了。

    “不能让他找到我!快!”庄舞若惊呼道,慌忙的动作往车外爬,心口剧烈的疼痛,加上手肘和脑门都有创伤,挣扎了两下还是没能下车。

    “你快扶我下来!”庄舞若冲着车外伫立不动的肖雄吼道。

    “你不是不下来么?”肖雄冷语道。

    “我现在就要下来!快带我走!不能让那辆阿斯顿马丁追上我!”庄舞若充满了急不可耐的表情,怒视肖雄回道。

    默不作声的肖雄哭笑不得,这妮子,真是一秒一个主意,我干嘛淌这趟浑水啊。

    无奈的把庄舞若扶下了车,眼看庄舞若手臂和额头的伤口触目惊心,肖雄眼露焦虑,“我先帮你清理伤口,你这样会感染的。”

    “不要!快带我走!我来开你的车!”庄舞若哪还顾得上自己的伤势,瞥了一眼肖雄的雷克萨斯,急急忙忙朝车边走了过去,差点跌倒在地。

    躬下身扶住快要摔倒的庄舞若,肖雄面露怒意,“你别这么任性行不行?受了伤还要开车?你想死我还不想死!上车!”

    半扶半抱的姿势把庄舞若“扔”到了后座上,肖雄关上右侧车门,回头望了一眼,阿斯顿马丁距离这边近在咫尺,恰好岔路口有一辆横向通过的大货车挡住了狂飙的阿斯顿马丁,要不然阿斯顿马丁早到眼前了。

    “坐稳了,你那技术还飙车,累不累?”肖雄冷嘲一句,脸上一丝不屑,看都不看庄舞若一眼,发动了雷克萨斯,强劲的动力,引擎轰鸣伴随着一再加快的车速。

    庄舞若努力直起身子,朝车尾看去,不安的神色仍未淡去,心里浓重的担忧,千万不要追上来啊!要不然我就输了!

    “你喝酒了?”

    提快车速的过程里,肖雄嗅到了一股从后座上传来的酒精味道,怒意横生,脸色变得格外冷峻,沉声问庄舞若。

    “我……我喝了一点点嘛。”庄舞若犹豫着回道,她今晚确实喝了不少酒,不是酒劲上头,也不会跟陈浩打赌飙车。

    小丫头居然敢酒驾?肖雄愤愤不已的语气,厉声斥责道:“你不要命别人还要命,谁让你喝了酒还跟人家飙车的?”

    “不是我要飙车的,是他挑衅我的!”庄舞若语气里浓浓的怨气,眼神里尽是无辜。

    “他是谁?”

    “就是开阿斯顿马丁那个!陈浩!”庄舞若一脸的怒气,提到陈浩就感觉满心厌烦的情绪。

    肖雄选择了沉默,雷克萨斯很快出了市区,将阿斯顿马丁甩的没影了,街道上车辆稀少,也看不出肖雄的车技,庄舞若低头喃喃自语道:“切,也没见你有多厉害啊,还嘲讽我……”

    听在耳里的肖雄懒得跟庄舞若较真,汽车上了绕城高速,车速放慢了许多,庄舞若察觉到了车速的变化,急忙喊道:“别慢下来啊!等下被他追到了!”

    “你和他到底怎么回事?你那么怕他追上来?”肖雄疑惑的语气问道。

    庄舞若悻悻的表情道,“我和他打赌来着,他如果没能追上我,以后就不准来骚扰我,谁知道你突然来了!全被你搅乱了!”

    这责任都能推到自己身手,原本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事,要不是见到庄舞若,自己也不会多事,肖雄脸色铁青,额头直冒冷汗,“这你要怪我?就你这点技术,估计会被他轻松追上。”

    “你……你太小看我了!”庄舞若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孩子,怒冲冲道。

    “行了,你现在也没被他追到啊。”

    “那你倒是开快一点啊!”

    满头黑线,肖雄只觉拿庄舞若无可奈何,这妮子从第一次碰面就是那么的蛮横无理,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我好心救你,你还跟我无理取闹。

    不得已将速度提到了一百二十码左右,压着限速监控一路穿行,下了绕城高速后,上了一条县道,周围的光纤一下子暗了许多,昏黄的路灯勉强能够照亮石子路面,庄舞若看了一眼左右车窗外,空旷无垠的空地和田地,到了什么地方?

    “这是哪里啊?”庄舞若不安又奇怪的语气问道。

    肖雄扫了一眼车外的情况,平淡的表情回道:“我也不知道,他应该追不上来了。”

    “要不我现在送你回去?”

    “不要!”庄舞若急忙拒绝道,眼里一抹惊慌,“现在返回去,再遇到他怎么办?你不是把我往火坑里推吗?!”

    “我对你们的事没任何兴趣,”肖雄说着便把车停在了路边,掀开副驾驶位的座椅,身子挪到了后座上,紧挨着庄舞若的身体。

    调开了后座车顶的灯,肖雄棱角分明的脸庞距离庄舞若的面庞仅有十多公分的距离,气氛不由的变得暧昧起来。

    车外一片安静,蛐蛐儿叫声听得清晰,庄舞若错愕不安的表情,看着肖雄眼神盯着自己的脸庞,“你想干什么?”

    “我能干什么?”肖雄满是怨气的语气道,“帮你清理伤口,现在去医院也挺远的,就地解决吧。”

    换个男人,自己肯定跳下车去落荒而逃了,孤男寡女,距离这么近,但这是肖雄……庄舞若心跳加速,脸颊不觉浮起了红晕。

    身体扭捏了一下,低头不语的庄舞若没开口,肖雄拿出了前排储物暗格里的小药箱,纱布、剪刀、紫药水和双氧水、止痛药等急救用的东西一应俱全,眼神停在庄舞若额前的伤口上,“让你飙车,这次长记性了吗?”

    “还不是你害我我才受伤的嘛?”庄舞若撇嘴,理直气壮的语气反驳道。

    停住手的肖雄眼里燃烧着怒火,冷声道:“你能不能讲点道理?怎么成我害你了?”

    庄舞若不甘愿的情绪一直萦绕在眼眸中,眉间还察觉得到怒意,“不是么?你不来的话,我稳稳赢陈浩的!”

    “好好好,是我自己没事找事,下次碰见你,我就当空气。”肖雄懒得再做辩驳,说罢便拿起纱布,帮庄舞若包扎伤口。

    不再吭声的庄舞若细细观察着肖雄的动作,暖心而又细致入微的动作,心里无数的幻想,要是能有这样的男朋友,该多好啊。

    心间暖意所致,庄舞若比先前冷静了很多,反思一刹,才恍然大悟,觉得刚才说那番话有些过头,不管怎么说,肖雄是担心自己才这么做的,的确不该怪他。

    “好吧,是我错了,我不该喝了酒还飙车的。”庄舞若低声说道,在别人面前,她是骄傲的公主,而在肖雄面前,她却成了一个会反省也肯低头的小女人。

    嘴角的笑意迅速闪过,肖雄冷着脸道:“别说这些没用的,下不为例,再让我知道你做这种害人害己的事,直接给你送派出所去!”

    “你别吓我!我不怕你!”庄舞若强装镇定的神色,低头瞬间却见肖雄已开始往箱子里收医疗物件了。

    将庄舞若额头和手臂的创口都做了清创处理和包扎,肖雄淡漠脸色,瞟了一眼庄舞若,“没事了,明天去医院再做个检查,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

    “应该没有……吧。”庄舞若一脸茫然的表情,试着活动了一下四肢,没有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

    转身刚要挪向前座,肖雄没说话,想要从靠背上起身的庄舞若的脸色却骤然变得凝重,胸口的钻心疼痛猛烈且让她措手不及。

    精致的五官蜷缩在了皮肤白皙的脸庞上,庄舞若捂着胸口道:“我胸疼!”

    回过头,眼神略微惊疑的肖雄看到了庄舞若痛苦不堪的表情,急忙问道:“哪个部位疼?”

    “这里……”手指戳在胸口,那片“略显贫瘠的土地”上,庄舞若眉头紧锁,语气刹那间显得无力孱弱,“可能是刚才撞到了。”

    的的确确,在宝马车失控之时,她没太在意那一下胸前与方向盘的碰撞,现在的疼痛就是当时的撞击产生的后续反应。

    “把手拿开。”肖雄盯着庄舞若“发育不良”的胸前,想起了当初给庄舞若治病的旖旎一幕,神色平静,心里却是越来越浓的担忧。

    “把衣服脱了。”肖雄不带情绪的语气道。

    肖雄的手指按压传来的触感,还有愈加剧烈的疼痛感,庄舞若无所适从,诧异眼神凝视肖雄,“在这里脱衣服?!”

    “不脱我怎么知道哪里受伤?我又不会透视。”

    短暂的犹豫,庄舞若也不由的想起了肖雄当时给自己治病的场景,心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脱就脱吧。

    大片雪白的肌肤,黑色的胸罩,暴露在肖雄眼前的诱惑,但根本没有激起肖雄一丝的杂念。

    “这里特别疼……”庄舞若指了指胸前沟壑右下侧的位置,看向肖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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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垫别经常带,”肖雄波澜不惊的表情,盯着庄舞若的胸口,“这东西会挤压**腺引起小叶增生,甚至会影响胸型。”

    庄舞若惊得瞪大了双眼,心里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脸色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刚才脱衣服的时候没想起来自己今天戴了胸垫,结果被肖雄看见了,脸往哪里放啊。

    “你,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快帮我看看为什么会疼!”庄舞若竭力掩饰着自己的尴尬和羞涩,眼神里羞怯之意浓重。

    忍俊不禁的表情,肖雄眼神仔细一观察,庄舞若胸口下方,手掌大小的一块淤青,手指轻轻按了按,只听得庄舞若表情痛苦的“哎哟”一声。

    “你忍着疼啊,我这就给你扎针。”肖雄提醒的语气说了一句,双手摊开手掌,靠近了庄舞若胸前。

    话音未落,肖雄全神贯注,意念无限集中,体内真气快速运转,意念的驱使下,源源不断的真气聚集到双掌之间。

    自从达到了运气境之后,肖雄便无须凭借银针就能给病人做针灸治疗,全凭真气治疗大病小疾,这听来确实不可思议,除了亲眼所见,没有谁会相信。

    凝器为针,屡屡白烟从指间冒出,轻微的刺痛感传递到庄舞若的胸口,无针胜有针,比起以往用银针做针灸,现在的方法更为快速和精准。

    疼得睁不开眼睛,庄舞若缓了好几秒,睁开眼的刹那,看到肖雄双掌置于自己的胸口微凸的**前,手里没有任何的银针,不禁满面惊疑,这是在帮我治病?

    “你不是要给我扎针吗?你这是在干嘛?”庄舞若错愕的语气问了一句。

    屏气凝神的肖雄没有回答庄舞若的疑惑,庄舞若却感觉到了胸下间隔性的疼痛感,越来越清晰的暖流从胸口传遍全身,舒服的难以形容,她情不自禁的发出了一声**。

    短暂的几分钟后,肖雄双手呈上下合十的姿势,收回外溢的真气,睁开了双眸看着惊呆了的庄舞若,“可以了,穿衣服吧,你这只是碰撞的瘀伤,还好没有伤到内脏。”

    还好车里开着空调,要不然早冷的哆嗦了,庄舞若听得一愣一愣,迅速把衣服穿上,心里一刹的决定,以后打死也不戴这该死的胸垫了!居然会给肖雄看见,天呐!

    “还疼吗?”

    等庄舞若穿好了衣服,肖雄低声问道。

    庄舞若刻意用手掌摁了摁胸口发疼的位置,满脸惊异,太过奇妙的感觉,胸前的疼痛感消失全无,这简直比科幻电影里那些特异人种瞬间愈合伤口的感觉还让她觉得难以置信。

    “不疼了!真的不疼了!”庄舞若惊疑表情,看向肖雄问道,“你什么也没有做啊,连银针都没有用,怎么会这样?”

    “天机不可泄露。”肖雄说罢,转过身淡淡的笑意,掏出了烟盒和打火机,仰靠在座椅上。

    唯一的一条石子路上,三辆跑车飞驰而来,两辆本田,冲在最前面的是那辆阿斯顿马丁,引擎轰鸣声打破了周围的寂静。

    肖雄和庄舞若皆是惊愕神色,视线所及,三辆跑车快速逼近,庄舞若惊慌道:“是陈浩他们!他怎么会追来?!”

    肖雄心底也有同样的疑惑,眉头微皱。

    这家伙是如何知道自己和庄舞若的位置的?不是早就把他甩出几条街了吗?

    “看来注定是你躲不过的,我下去会会他,你老实待在车上别动。”肖雄冷淡的语气,说着便推门下车。

    谁知庄舞若根本都不听肖雄的,跟着下了车,**个男人从那三辆跑车上跳下,迅速走向了肖雄和庄舞若站立的位置。

    男人们一再走进,肖雄冷眼扫视众人,走在前头的男人跟自己年龄相仿,一头高耸的长发,看上去俨然是一只刺猬,尖嘴猴腮,身材健硕高大,双手抱臂,肌肉线条分明,穿着一身灰色的运动套装,脸色愤怒,暗含欲念的眼神斜瞥着自己。

    “舞若,我来接你回去,我刚看到你撞车了。”男人走到了肖雄身侧,直面庄舞若,无限深情的眼神道。

    脸上尽是厌烦和恼怒的情绪,庄舞若怒气冲冲道:“陈浩,你输了就是输了,还来缠着我干嘛?!”

    陈浩尴尬无言,带来的兄弟们充满敌意的眼神都落在了只身一人的肖雄身上,肖雄心下立刻猜到了这些男人的意图,脸上浮起不屑的笑意,点燃了夹在指间许久的香烟。

    恨不得立刻离开这里,再也不要见到陈浩,庄舞若看了看肖雄,心里来了主意,突然走到了肖雄跟前,伸出右臂“亲密”的姿态挽住了肖雄的胳膊,脑袋靠到了肖雄的肩头,冲着陈浩道:“看到了没?这是我男朋友,以后请你不要再骚扰我!”

    啥?这丫头还能乱认男朋友的?!

    肖雄心头惊愕不止,但眼前情势却不容他做解释,刹那间改变了想法,既然帮你就帮到底,刚好,让他冲着我来吧。

    陈浩本是猜疑,现在却从庄舞若一语中得到了“肯定答案”,今晚突然杀出的雷克萨斯,以及站在眼前的这个貌不惊人的男人,居然真的跟庄舞若纠缠不清。

    竭力遏制着心里的怒意,陈浩斜眼看了肖雄一眼,脸上肌肉微微抽动,浑身热血加速涌动,语气里听得出明显的挑衅,姿态狂妄的刺眼,“你是什么东西?敢当舞若的男朋友?”

    “你这种癞蛤蟆都想吃天鹅肉,我跟她在一起不是很正常吗?”肖雄的轻佻笑容充斥着对陈浩的鄙夷和嘲讽。

    兄弟们脸上的怒意更重了,陈浩身体稍微前倾,指着肖雄道:“老子从来不占人便宜,今晚你别想走,现在给你叫人。”

    眼看肖雄“势单力薄”,自己带了这些把打架当家常便饭的兄弟,即使把肖雄打个半死,自己也觉得胜之不武,传出去更会丢了面子,陈浩抑制着心中怒火,言下之意就是让肖雄叫人来。

    “你倒是快点啊!”

    肖雄巍然不动,陈浩面露错愕,表情变得异常狰狞,阴森森的语气威吓道。

    “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肖雄仰头笑了一声,笑声冰冷刺骨,一字一句,陈浩听来就是万箭穿心的痛感,“我打架不用带人的。”

    在医院里的初次谋面,庄舞若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冲撞过肖雄,结果自己的保镖还被肖雄狠狠教训了一顿,她是见过肖雄的可怕身手的,眼里的惊慌已然散去,倒有几分嘲弄意味的眼神盯着陈浩。

    对待肖雄的“侮辱”,是可忍孰不可忍,陈浩向后退出几步,猛踏一脚,踢腿的速度像是一道指令,兄弟们围攻而上,想要尽快解决战斗,让肖雄这个口出狂言的男人归西。

    “速度还不错,回去再练练。”

    看似轻描淡写的出手,右掌既格挡住了猛然袭来的陈浩,又拧住了一个男子的手腕,向右侧甩了过去,强大的冲击力,千斤灌顶之势,肖雄身体飘然而起。

    双腿凌驾于两个男子肩部,肖雄身体出击的速度快得超乎常人,肉眼几乎难以辨清,落地的过程凌厉而迅速,双腿朝两侧蹬飞了两个男子,双臂朝不同方位劈出,体内的真气似瀑布下流般凶猛,无形的冲击波击退了两个男子。

    四个兄弟接连到底,痛苦的低吟声,足见肖雄的力道有多么的恐怖。陈浩顾不得那许多,怒吼一声,“去你么的!”以最快的速度再次朝肖雄发起了攻击。

    肖雄对抗着逼近到身前的三个男子,不慎脖颈被陈浩缚住,意念一紧,眉头紧皱的一瞬,脚下似有乾坤,划出了一个太极图案,仰身朝后,反向凌空的右脚犹如一只猛兽扑向了陈浩的头部。

    “啊……”陈浩头顶流出一道鲜血,顺着脸颊流下,直接双膝跪倒在土地上,膝盖陷进了土里。

    身体腾空的过程不到三秒,横向一脚,三个男子朝三个不同的方位飞了出去,在肖雄看来,这些男子不堪一击。

    “我刚刚就跟你说过,我打架不用带人的。”肖雄立在陈浩跟前,右手轻轻按住陈浩的头顶,陈浩嘴里溢出血液。

    得饶人处且饶人,这是肖雄一贯的行事风格。意识到自己几秒前的那一脚很可能要了陈浩的命,肖雄心里的恨意和怒意渐渐消散,不经意的举动,手掌没有离开陈浩的头顶,一股真气灌入陈浩的体内。

    真气能起到凝血止痛的效用,本是一刹那间不堪重击,丧失了知觉的陈浩身体渐渐“回春”,脑子里的伤势很快止住了。

    “你还不该死,”肖雄冰冷的表情,缓缓开口道,“记住,以后不要再缠着庄舞若。”

    仅仅用了三四成的功力就摆平了**个男人,肖雄回转身体,眼眸落在庄舞若身上,面犯桃花的庄舞若一脸的惊艳和倾慕,心间直感慨:太帅了!我男人简直帅爆了!

    “别愣着了,快上车,我要走了。”肖雄坐进了雷克萨斯里,庄舞若还深陷于刚才的激烈打斗场面里没回过神来。

    “等等我啊!”听到引擎发动的声音,庄舞若表情慌张,迅速跑到雷克萨斯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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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训了陈浩和他那几个身手平平的同伴之后,肖雄驾车把庄舞若送回了家。

    “谢谢你,今晚的事,麻烦你了。”庄舞若吞吞吐吐的语气,从小娇生惯养的她跟人道谢的次数屈指可数,谢谢这两个字说出口总觉得太难为情。

    肖雄耸了耸肩,把手里的烟蒂往车窗外一扔,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以后不许再飙车!再让我碰到,你试试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啦……”庄舞若满是不服气的样子,心底产生了更疯狂的念头,等找到合适的机会,要跟肖雄“一决雌雄”,谁让他瞧不起自己的车技。

    ……

    安排了招商引资局的胡局长与周蕾会面,肖雄陪伴在席间,不论是与胡局长,还是与周蕾,都相谈甚欢。

    久经商场磨砺的胡局长不能说老奸巨猾,却也是说话滴水不漏,他早就听闻周蕾控制的巅峰集团是海城地产行业崛起的中坚力量,但还是没有过于表露好感,只答应了有合适机会会跟周蕾合作。

    “那两个政府主导的地产项目,我看有戏!”一桌的残羹冷炙,送走了胡局长后,周蕾莞尔一笑,心间多了些兴奋的情绪,笑对肖雄道。

    肖雄冷淡的笑意摇了摇头,“周姐,我看未必,你也不要抱太大的希望,我能帮你的就这么多了,这个胡局长我看不好对付。”

    “我懂你的意思,”周蕾无奈的脸色叹气道,“我们这行就是这样的,你没人脉不行,有人给你牵线搭桥,给的甜头不够,人家也不会愿意冒风险帮你。”

    现状的确如周蕾所言,各行各业都存在着不可言说的潜规则,尤其是地产行业更为明显,能够站稳脚跟不断壮大的房地产企业,哪家没有官方背景?没有背景相当于失去了地产行业最核心的资源,拿不到项目,批不到地,你企业资质再牛x也是有米无炊。

    “恩,尽量试试吧,我刚才不是听你们正聊呢嘛?那两个地产项目月底就会举行招商洽谈会,胡局长那边该打点打点一下,我相信他会给面子的。”肖雄淡然的语气道。

    心里甚觉欣慰,毕竟肖雄是实实在在帮了自己的,无论结果如何,周蕾都觉得认识肖雄是一笔无形的财富。

    周蕾微微点头,黑色抹胸裙勾勒出了肩下充满了极致诱惑力的事业线,肖雄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高贵优雅的装束,加上周蕾多年沉淀下来的女强人干练气质,对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致命的毒药。

    ……

    时隔两天,肖雄正在医院里忙着,周蕾突然来到了医院里,火急火燎的神色,才进一层大厅便拽住一个小护士,急急忙忙问道:“你们肖主任在哪里?!快带我去找他!”

    “肖主任?哪个肖主任?”小护士满脸茫然的表情,不知这个挎着香奈儿手包的女人想找的人是谁。

    瞬间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些失态和唐突,周蕾尴尬的神色,眼神透出急切,“肖雄,他在哪个科室?”

    “哦,”小护士恍然大悟的表情回道,“你找的是他啊,这边,我带你去。”

    周蕾连忙跟着小护士进了电梯,直奔四楼,肖雄的办公室就在那里。电梯里相对无言,小护士打量着周蕾,身材高挑,气质不凡,容颜美得跟电视里那些女明星有得一拼,她又是一个肖雄的红颜知己?

    女人总离不开八卦的话题,自从肖雄进入市医院工作以来,俨然成为了舆论的焦点,小护士们见过好几个长相气质非常出众的女人都跟肖雄有关系,不禁猜想,肖雄或许是那种感情生活很混乱的男人。

    这不,今天又来一个,肖主任果然风流啊,那么多美女围着他转!走出电梯的时候,小护士心里暗暗感慨道。

    周蕾跟随着小护士来到了肖雄的办公室里,肖雄正聚精会神的坐在桌前翻看着诊疗记录,听到门口传来的动静,抬头的一瞬,周蕾那张沉鱼落雁的面容映入便眼眸。

    嘴角一丝微笑,肖雄眼里一刹的起疑,“周姐,你怎么有空过来?”

    没回话的周蕾看了一眼小护士,只觉说话不方便,小护士倒也很快知趣的退了出去。

    “肖主任,你们聊,我先去忙了。”

    小护士刚把办公室的门带上,周蕾脸上愈加焦急,肖雄起身皱眉道:“周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哪儿不舒服,我有急事要请你帮忙!你现在走得开吗?”周蕾急躁的语气问肖雄道。

    帮忙?肖雄刹那错愕眼神,“现在?要出去?”

    “恩,”周蕾连忙点头,她清楚的记得肖雄给自己的父亲治病时的高超又有些玄妙的医术,今天发生的事太过突然,她首先想到了肖雄,除了肖雄和黄老,她也不认识其他懂医的人。

    “要我帮你什么?”

    注视着肖雄疑惑不解的眼神,周蕾火急火燎的神色描述情况道:“跟我有合作关系的地产老板徐大恒,他的肝病犯了,今早去医院检查,医生说肝硬化,有转化为肝癌的风险!”

    “这……”肖雄撇了撇嘴,尴尬着陷入沉默,心里纳闷道,这好像跟我没多大关系吧?

    虽说是医生,但也不是主动去寻找病人展示医术的那种医生,肖雄心里有些许的不情愿,自己没有行侠仗义的习惯,更何况对周蕾所说的徐大恒一无所知,素昧平生的关系,让我平白无故的救他?

    周蕾似乎察觉到了肖雄的尴尬心情,为难的语气道:“他是我非常重要的合作伙伴,要是能治好他的肝病,我和他的下一个合作项目一定能谈成,你看在姐的面子上,帮帮他吧!”

    原来是有说不清的利益关系啊,肖雄哑然失笑,心里对周蕾的意图已经了然。不知为何,周蕾身上透出的商人市侩的气息让自己觉得很不舒服。

    “肝硬化是医学领域公认的顽疾,我也不一定能治好。”肖雄的话语很委婉,不打算卖周蕾这个面子。

    斩钉截铁的态度,周蕾果断表情道:“你要是能帮他治好肝病,我给你三百万!”

    周蕾的财大器粗在这一刻显露无疑,肖雄心下暗生惊讶,治个病给我三百万?那自然不用说了,这个徐大恒能带给你的利益,远不止这个数。

    “不是这个意思,周姐,”肖雄挠了挠头,有钱不赚是傻子,再说了,这是周蕾自己主动提出的,态度随即转变,“我的意思是即使我去帮他治,也不敢保证能药到病除,我担心治不好的话,会影响你和他的交情。”

    “这些你不用考虑,”周蕾走到肖雄身边,直接抓住了肖雄的手臂,十万火急的表情,“你只要答应帮我这个忙就行了!我已经跟徐总和他家里人说过,你是神医,你可务必要帮周姐这个忙啊!”

    这不是赶鸭子上架,让我无路可退了么?

    肖雄心里几分郁闷,周蕾不像是在求自己,更像是在谈生意。

    转念一想,三百万算是一笔不菲的收入,又能卖周蕾一个人情,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那,好吧……”肖雄咬了咬牙,犹豫的脸色问道,“他现在人在哪里?医院?”

    “在家里,我带你去!”

    肖雄听了,绕到办公桌前,将白大褂一脱,跟着周蕾就要往外走,“那就走吧。”

    周蕾回过身,诧异的表情盯着肖雄,“你不用带你需要的医疗物品吗?”

    “肝硬化是慢性病,吃处方药,打针都起不到多大效果,我先去给他看看情况再决定怎么治疗。”肖雄平淡表情回道。

    一辆黑色的沃尔沃s60等在医院大门口,舒适平缓的乘坐体验,肖雄和周蕾紧挨着坐在后排座位上,嗅到了周蕾身体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沁人心脾。

    免不了的担忧情绪,周蕾皱眉凝重的脸色,看向眼睛微闭的肖雄问了一句,“肝硬化你以前治过吗?我上次听黄老说,你能治很多病。”

    “以前接触过,”肖雄面无表情回道,“不过这种病有点棘手,要先病人的身体状况,现在还说不准。”

    “好吧……”周蕾不再言语,心里的担忧加重了几分,她很清楚和徐大恒的合作有多么的重要,心里迫切的愿望,肖雄要是能帮上忙,价值千金。

    全红木家具的别墅里,气氛说不出的沉重,保姆迎着周蕾和肖雄走进了客厅,几个年龄不一的男女坐在客厅里。

    “周总,你们终于来了!”一个年纪五十左右的夫人头发染成了酒红色,穿着貂皮大衣,起身走了过来,眼色焦急。

    “何姐,这位就是我说的肖雄肖医生。”周蕾看向女人介绍道。

    转而看了一眼肖雄,周蕾道:“这位是徐总的夫人,何远红。”

    “您好,肖医生。”

    女人没有贵妇的架子,肖雄随即礼貌的回应,“你好,夫人。”

    没有多余的时间闲扯,何远红急匆匆的带着肖雄和周蕾上了楼。

    二楼右侧的一间宽敞卧室,穿上躺着一个面色干瘪发青,嘴唇呈乌紫色的中年男人,骨瘦如柴,上半身半靠在床头,咬着牙表情尽是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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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微微睁眼,右掌捂住肚子,肝部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已让他无力说话,站在一旁的妻子何远红脸上除了焦急还有恐惧,生怕丈夫有个三长两短,整个家都指着他过活呢,万一他一命呜呼,这个家就算塌了。

    “徐总,你身体的情况,来的路上周总就跟我说过了,您躺着别动,我先帮您看看。”肖雄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语气平缓道。

    何远红看着年纪轻轻的肖雄,心里不禁涌起顾虑,充斥怀疑情绪的眼神盯着肖雄,这么年轻就成神医了?

    再而看了周蕾一眼,何远红觉得自己似乎不该轻信周蕾的话,可事到如今,医生都已经请来了,没有将客人逐出门的道理,但却对肖雄的医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和担忧,生怕他不仅治不好丈夫的病,反倒是雪上加霜,加重病情恶化。

    “你什么都没带?”何远红疑惑的眼神瞪着肖雄,声色比之前冷淡了许多。

    肖雄撇过头,抬头看了看何远红,自知何远红这是在怀疑自己的能力,没有辩驳更没有解释,心里嘲讽一句,对医术一窍不通的人,还要多嘴?

    “徐总,我先给你把脉。”手指探到了徐大恒的左手手腕附近,卷起了他的衣袖,肖雄呼吸均匀,眼神紧紧盯着徐大恒的腹部,左掌靠近了些,轻轻触碰,没有吭声。

    周蕾和何远红相互对视了一眼,周蕾不由的捏紧了拳头,满含担忧情绪的眼神观察着肖雄的一举一动。

    三五分钟的时间,房间里格外的安静,甚至能听得见徐大恒沉重的**声。

    双掌接连收回,肖雄做了个深呼吸,表情冷淡道:“腹部有积水,肝硬化的程度标准来说应该属于中期,不算太难治。”

    “这么说,就是能治好了?!”何远红极度讶然的神色,心里的希望如旭日东升。

    眼泛欣喜,周蕾激动语气道:“你的意思是你能帮徐总治好吗?”

    肖雄成竹在胸,对徐大恒的病情已然是十拿九稳了,可话不能说满的道理他时刻谨记在心,撇嘴故作愁容,“不敢打包票,只能说机会很大。”

    “你要怎么治?!”何远红问的话语再度让肖雄觉得她是一个无知至极的女人。

    冷厉的眸子从何远红的脸庞一扫而过,肖雄心里止不住的冷嘲,好歹是大富人家的女主人,就这点见识?鼠目寸光。

    躺在床上的徐大恒咳嗽了一声,内心难以抑制的激动溢于言表,可实在感到腹部疼痛难忍,无力言语。

    平静的表情面对徐大恒,肖雄试着把低徐大恒的衣服往上掀了一些,“徐总,你的病,我打算用针灸加上中药来治疗,针灸清毒化淤、排除体内的积水,中药固本,清肝利目,可能要喝上两个月的重要才能痊愈,您能接受吗?”

    徐大恒听了,费力的点了点头,现在对他来说,肖雄仿佛是他最后能握住的一根救命稻草。今早去医院,医生给出的答复和治疗方案近乎让徐家上下陷入崩溃。

    柳暗花明的感觉,心情经历了大起大落后,徐大恒脸上惨淡的笑意,摆手示意肖雄靠近些。

    肖雄诧异眼色一闪而逝,凑近到了徐大恒耳边,徐大恒语速迟缓,语气细如蚊蝇,“你放心治,我不担心。”

    病人的信任对任何一个医生而言都是莫大的鼓舞,徐大恒的态度与他妻子何远红大相径庭,肖雄刹那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意,心头赞叹徐大恒的魄力和耿直性格。

    一瞬间的念头,肖雄眼神闭紧,心里萌生了一个主意,要不先给徐大恒做一次针灸?可是这念头没有停留一秒便淡去了,肖雄想到了身旁站着的女人何远红,自己如若用运气境给徐大恒治疗,说不定还让何远红觉得自己是招摇撞骗的。

    “那今天先这样吧,我给徐总做一次药理按摩,可以减轻疼痛。”肖雄说罢,起身看了一眼何远红和周蕾,“麻烦你们去外面等。”

    周蕾和何远红不知肖雄何意,诧异的表情,但却不敢违抗,转身出了卧室。

    “徐总,我给你做药理按摩,会涉及到很多个**位,我帮你把衣服裤子脱了吧。”肖雄沉稳的表情道,徐大恒没有多问,也无力多问,仍是费力的姿态点了点头。

    脱得只剩下了一条灰色裤衩,肖雄小心翼翼的扶着徐大恒平躺在床上,屏气调息的过程很快完成,双眸瞪大,盯着徐大恒干瘦的躯体,眼神里浮现无数个红点,遍及徐大恒全身。

    手掌微微上抬,靠近到了徐大恒身体上方,但却没有产生直接的接触,看不见摸不着的真气从指间涌出,进入膻中**、天枢**等**位。

    这套按摩疗法是前世枭雄自创的,根植于脑海之中,记忆无比清晰,这种按摩适用于多种病症,只要是身体脏器引起的无外创疼痛,都可以用这种方法缓解病痛。

    “徐总,感觉好些了吗?”肖雄察觉到了徐大恒不断舒缓的表情,平淡的语气问道。

    徐大恒的复杂心情全然被激动和惊奇所占据,惊愕无限的脸色,“你这是什么疗法?我感觉没那么疼了!”

    “独门偏方。”肖雄一愣,淡笑着回道。

    按摩不接触肢体和肌肤,这是徐大恒活了大半辈子都闻所未闻的,精奇的技法,徐大恒心间震颤,只觉叹为观止。

    短暂的按摩过程,收回了真气的肖雄额头渗出几颗汗珠,“今天就先到这儿把,我帮您穿衣服。”

    “不用,我自己来吧。”徐大恒极度惊讶的表情,已然可以双手支撑身体,腹部的疼痛感大大减轻。

    走出卧室,独自下了楼,表情一如既往的平冷,肖雄懒得理会何远红,露出笑容看向周蕾道:“我们走吧,等改天约时间再给徐总做针灸。”

    “情况怎么样?”

    “情况怎么样?”

    异口同声的问话,周蕾和何远红的声音交叠在一起,肖雄哑然,都不知道该回答谁。

    “你自己去问徐总吧。”没给何远红好脸色,肖雄冷厉的眼神,说着便往屋外走。

    坐上车回往市区,肖雄把自己所获知的情况详细讲给了周蕾听,周蕾心花怒放,看来这件事十有**成了,等肖雄治好了徐大恒的病,自己无疑拥有了一个分量很重的谈判筹码。

    “四点多了,去我家里吃饭吧!让你尝尝我的厨艺!”周蕾眼神难掩兴奋,笑着提议道。

    肖雄心里一瞬的尴尬,又找不到合适的拒绝理由,心想不就吃顿饭么,随和的笑意道:“好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之前是去过周家的别墅几次的,为了给周蕾的父亲治病,可这次沃尔沃车却开到了一个陌生的住宅区,停在了一排高层建筑下。

    “周姐,你的家我记得不在这儿吧?”下了车,随着周蕾往楼道口走去,肖雄观察周围,疑惑的语气问道。

    “我自己的房子,我很少回去住的。”周蕾轻笑着解释,眼神里一抹异样的色彩。

    位于13层的复式楼,两层楼面积加起来超过两百平米,简约清爽的装修风格,很符合周蕾的气质,简单却不失温馨的布置,肖雄走进屋,观察着房子的布局和陈设。

    “你先坐会儿,我今天心情好,亲自下厨给你做好吃的!”周蕾说着,脱掉了外套,笑着往左侧的厨房走去。

    肖雄心里萌生惊讶情绪,看不出来啊,女强人还会做菜?这么贤惠?

    一顿晚饭,十余个菜色香味俱全,陆续端上了桌,用时仅仅一个小时左右,周蕾的做菜效率让肖雄倍感惊讶。

    看一眼便激发食欲的菜品,香喷喷的味道,才坐在餐桌前尝了一口,肖雄眼神里一抹惊艳,由衷惊叹道:“周姐,你这手艺,绝了!”

    “呵呵,你喝酒吗?陪我喝几杯吧?”周蕾笑容几分妩媚,凝视着肖雄眨了眨眼睛。

    “恩,只要周姐开心就好。”肖雄没能拒绝,周蕾说着便取来了两瓶红酒。

    两个人的晚餐,丰盛可口的菜肴,谈笑之间,两瓶红酒很快喝完了,周蕾脸颊微红,又拿出了两瓶红酒,显然还没有喝尽兴。

    “你现在有女朋友吗?”周蕾笑容婉约,迷离的双眼盯着肖雄,索性坐在了肖雄身边。

    “没有。”肖雄淡然笑应道,眼神时不时会看一眼那短裙下的修长双腿。

    “我结过婚的,你知道么?”不知为何,周蕾突然道出了她的情感**,让肖雄始料未及。

    结过婚?!肖雄讶然眼色,心间多了些忐忑,难怪第一眼见到周蕾之时,会有种少妇的感觉,看来自己看人挺准的。

    “啊?”肖雄佯作惊讶之色,“那你老公呢?”

    “离了。”简短话语,一杯红酒一饮而尽,周蕾仰头的瞬间,眼眸中浓重的失落和痛苦无意中流露,肖雄看在眼里,心头的好奇和疑问风起云涌。

    “抱歉,我不该提你的伤心事。”离婚对于一个女人的打击不言而喻,肖雄自责的语气说道。

    “没关系,都过去了。”周蕾笑着挽住了肖雄的脖颈,酒杯举到了肖雄胸前,“这杯姐姐敬你,谢谢你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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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扛不住”周蕾太过亲昵的举动,甚至能清晰的感受到周蕾的鼻息声,肖雄一脸的难为情,神色异常尴尬,心头暗暗揣测着,周蕾和他前夫到底有怎样的不堪回首的过往?

    试着扶住周蕾的身体,肖雄笑容牵强,“周姐,恕我冒昧,那你……有孩子么?”

    周蕾瞬间一愣,心间一刹浓重的失落,眼神黯淡无光,语气格外的迟钝,回了肖雄一句,“没有。”

    一个经历了不幸婚姻的女人,最大的慰藉就是孩子,可周蕾却连爱情的结晶都没有留下,虽然周蕾嘴上云淡风轻的描述着那段过往,但肖雄心头却已感觉到,周蕾受的情殇不是短暂时光能够愈合的。

    不由的生出一丝怜悯之心,肖雄豪爽笑容,给周蕾的酒杯里倒满了红酒,宽厚的笑容举杯,“没关系,周姐,想开一些,就像你说的,都过去了,认真面对以后的生活才是关键。”

    “说得对,来!”周蕾妩媚的笑容撩拨着肖雄的心弦,身体散发出的淡淡香气,还有那无暇的容颜,前凸后翘的身材,对一个男人而言确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更何况此刻的周蕾就坐在肖雄的大腿上,两个人之间的零距离接触,无限的欲念在悄无声息之中肆意蔓延。

    酒过三巡,两个人笑谈着,不知不觉喝了好几瓶红酒,墙上的时钟,指针已经越过了十一点,夜深人静,窗外灯火阑珊,黑夜像一个显微镜,将人性的欲念恣意的放大。

    “周姐,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吧。”肖雄喝得眼神迷离,脑子里杂念丛生,却还竭力提醒着自己要冷静,右掌无意中触碰到了周蕾嫩滑的大腿,裙底的肌肤光滑且富有弹性,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空气中,欲念极速燃烧,快要将意识里仅存的理智吞噬。

    “不用,我自己能走……”周蕾讪笑着推开了肖雄的搀扶,歪歪倒倒的脚步,往斜右侧的卧室里走去。

    肖雄用力甩了甩头,从椅子上站起身,看着周蕾进屋的背影,淡淡语气道:“周姐,那你早点睡,我先走了。”

    “等等……”

    优雅的姿势转过身,纤细的腰肢和那丰满到了让人垂涎的事业线展露无遗,周蕾笑着朝肖雄抛了个媚眼。

    “怎么了?”

    “你进来,姐姐有话跟你说……”周蕾似是挑逗的语气,表情却是一脸的认真,轻微的动作勾了勾手指。

    心跳骤然加剧,傻子都知道这是在**裸的挑逗和暗示,肖雄瞬间错愕失神,眼神凝结在周蕾姣好的身材上,胸前大片洁白如玉的肌肤像是初春的桃花,待人撷取。

    “这……我还是走吧,你早点休息。”肖雄心间的挣扎和犹豫到了痛苦的程度,刹那间还是冷静占据了主导,婉言拒绝了周蕾。

    还没等肖雄走到门口,周蕾忙不迭的追了过去,顺手把墙壁上的开关按下了,屋子顷刻之间陷入了黑暗中。

    “不要走……陪陪我。”

    周蕾摸索着,扑倒在了肖雄的怀里,脑袋紧贴着肖雄的耳边,呢喃的语气道。

    “不要这样,周姐……”肖雄无奈扶住了周蕾的身体,指间无意间触碰到了周蕾的胸口,周蕾身体微微颤了颤,紧紧抱住了肖雄,激吻就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发生……

    疯狂的动作褪去了裙子,双手在肖雄身体上游弋,忘情的双唇游离在肖雄的唇齿间,从嘴唇吻到了脖颈,力度恰好合适,肖雄一瞬间清晰感受到了周蕾炽热的身体。

    “别这样……”

    想要推开周蕾,身体却变得乏力,根本使不上力气,陷入了温柔乡的肖雄,脑子里混沌至极,成熟的诱惑像疯长的野草般,快要将肖雄吞没。

    无意识的情况下,拥吻的两个人缓慢的脚步,躺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周蕾疯狂的解开肖雄的衬衫和裤子……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周蕾的举动正应验了这句话,最后的心理防线也因周蕾的主动和曼妙柔滑的身体而崩溃,彻底的沦陷。

    ……

    清晨第一缕阳光洒进落地窗,揉了揉睡眼的肖雄睁开了眼眸,满脸的疲乏,和周蕾折腾了大半夜,筋疲力尽。

    “你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一丝不挂的周蕾感受到了肖雄的动作,微微睁开眼,笑眼动人的观察着肖雄。

    表情刹那的尴尬淡去,肖雄盯着周蕾丰满到了极致的胸,轻柔的动作**着,“妖精,我今早还要去医院上班。”

    “你很厉害啊,我都没看出来!”欲求不满的模样更为诱人,娇艳欲滴的笑容,周蕾啧啧一声,低了低头道。

    迅速穿好了衣服,或许是太久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肖雄点燃了一支烟,享受的表情深吸了两口,脑海里昨晚半夜的疯狂画面一幕幕在脑海闪过。

    周蕾不是那种未经人事的小女人,看肖雄起床去卫生局洗漱,头发蓬乱的她回房穿了一条睡裙,走进厨房里,切了几块面包,煎了个荷包蛋,配上两杯牛奶,刚好肖雄洗漱完毕从洗手间里出来,周蕾挤眉笑道:“吃了早餐再走吧。”

    心头刹那的暖意,肖雄讶异的眼神注视着周蕾,没想到她是一个如此细致的女人,对生活的用心程度可见一斑。

    一夜的欢愉在毫无征兆又难以抗拒的情况下就这样发生了,也没太过于纠结自己和周蕾的关系,反倒是觉得跟周蕾之间的关系一下子拉近了许多,肖雄走到了周蕾身后,右手忍不住在那翘挺的**揩油,头部紧靠向周蕾的耳边,邪气的笑容尽显帅气。

    “这算是给我的奖励吗?”

    “你好坏……”周蕾扭了扭腰肢,放下了一贯的高冷姿态,眨了眨眼,“今晚来陪我好吗?”

    “你还真是个妖精啊……”肖雄在周蕾耳边亲吻了一下,“今晚看情况吧。”

    急忙赶到了医院里,迟到了几分钟的肖雄特意去了一趟行政部门,让负责行政管理工作的同事给自己记上“迟到”,细微的举动,不为做戏,只是觉得既然自己身为急诊室的主任,在工作上就更应该以身作则。

    “身材真的没得说,口活太舒服了!”自言自语的肖雄脸上多了些**、荡笑意,忍不住再次回忆起昨晚跟周蕾沙发上“激战”的场景,对周蕾那方面的功夫尤为惊叹。

    晚些时候,忙碌了一天的肖雄刚刚下班,想去一趟幻情酒吧看看最近几天的情况,不料夜鹰那头却派人传来紧急消息,忠义堂的堂主之一的花豹遭袭,他控制的一个私人会所遭人打砸,十多个兄弟受伤被送往医院。

    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公然与忠义堂为敌?肖雄雷霆大怒,去往花豹的修理厂。

    ……

    “大哥,花豹在里面。”等在修理厂外的夜鹰见到了呼啸而至的雷克萨斯,不紧不慢的脚步走了过去,平稳的语气对下车的肖雄道。

    “是谁干的?”

    夜鹰表情还是如往常那般平静,也许在他看来,天塌下来都没办法扰乱他的心绪,尤其是经历了上次的劫后余生,他更看开了。

    “进去再说吧。”

    修理厂里,一众小弟分列在两旁,坐在一间修理车间门口的花豹气得脸红脖子粗,身体像是快要脱缰的野马,双拳紧握,只等肖雄的到来。

    “大哥!”花豹恭敬拱手道。

    发生了这样的事,无异于打了肖雄的脸,肖雄心中的愤怒丝毫不亚于花豹,“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恩,是耿子龙的手下,徐三!”花豹怒声道。

    “人在哪里?现在去找他算账。”肖雄斩钉截铁的语气做了决定,脸上尽是凶狠之意。

    “好!”花豹从来都是个暴脾气,有人砸了他的场子,还打伤了他的手下,这口气无论如何咽不下,现在得到了肖雄指令,眼里杀意涌动,“现在就去找那狗x的,我要把他剁碎了喂狗!”

    “还需要带人吗?”夜鹰扫了一眼那些个蓄势待发的小弟,凑到肖雄耳边道,“我们三个去,完全够了,人太多容易惹麻烦。”

    夜鹰的担忧不是空**来风,前几日他便听到了风声,海城的公安正在严密监视道上的风波,这种节骨眼上,如果和徐三大动干戈,很可能招致警方的针对,得不偿失。

    但是花豹的仇又不得不报,所以夜鹰才会觉得两难抉择。肖雄瞥了夜鹰一眼,“也好,就我们三个去,这个徐三跑不了。”

    点头走向花豹,夜鹰低语了一句,花豹露出了惊愕表情,却没有多言,摆手指挥道:“全都留下,你们不用去!”

    小弟们面面相觑,不是要去找徐老讨回面子么?这是为何?

    三个人匆匆走出了汽修厂,坐进了肖雄的雷克萨斯里,肖雄发动引擎的刹那,侧过头看向后座的花豹,“你说的徐三是耿子龙的人?”

    “恩!”花豹怒道,“我查过了,就是他的手下!”

    心头莫名的不安,肖雄皱眉道:“你和耿子龙有过恩怨?”

    “没有,”花豹气急败坏的神色,听肖雄这么问,眼里闪现一丝疑惑,果断回道,“我也不知道这狗x的是疯了还是故意挑衅,昨晚徐扫带人大闹我的宏盛会所,我接到电话的时候人已经跑了。”

    “我怎么觉得有些蹊跷?”肖雄愣了半秒,迟疑的表情,看向副驾驶位的夜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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