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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战中,两道身影如入无人之境,时而落地时而腾空,搞的四五十个混混头晕目眩,人数上呈压倒性优势,可他们面对的是肖雄和奇邦,所以也没能占到半点儿的便宜。》頂點小說,

    接连倒下的混混,颓败之势难以挽回,一部分胆小心怯的混混开始了慌张的逃散。

    “我不杀没有名头的人。”肖雄傲然屹立,左脚死死踩住那个在地上挣扎着的中年混混,冷声道。

    看肖雄棱角分明的脸庞上充满了狠绝的杀意,中年混混口吐鲜血,狂妄的冷笑着,回声道:“你想知道老子是谁?去问阎王吧!”

    冷不防的出击,混混拼死一搏,面色狰狞的他不知从哪儿摸出了一把利刃,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动手腕,利刃飞向了肖雄的脖颈。

    惊愕眼神察觉到顷刻间近在眼前的利刃,肖雄身体一闪,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击,那把利刃不偏不倚的扎进了一个从肖雄身后扑来的混混胸口,一时间鲜血四溅,僵直的身体倒在了地上,抽搐了几下,再没了反应。

    “死到临头你还敢反抗?!”肖雄怒火中烧的眼神瞪着躺在地上的混混,脚面缓缓转动,强大而恐怖的力道立即让混混断了气。

    他是耿子龙的心腹之一,跟随耿子龙多年,今晚奉命看守工厂,谁都不会想到,今晚就是他的死期。

    “呸!”一口痰啐在了混混身体上,肖雄跃身袭向了奇邦背后,双臂擒住三个混混,手腕拧动的瞬间,三个混混身体撞在了一起。

    秋风扫落叶般出脚,奇邦的速度不亚于肖雄的出击速度,敏捷而又凶狠,一记扫腿解决掉了四个五混混。

    “耿子龙,你给老子出来!”矗立在工厂中央,等奇邦击溃了最后仅剩的几个混混,肖雄冷眼环顾工厂四周,怒声吼道。

    这一吼,叫来的不是耿子龙,而是门口大批涌来的混混。

    奇邦讶异眼神,神色没有一丝惊慌,看了一眼肖雄,惊问的语气道:“怎么这么多人?”

    耿子龙的援兵来得太快了,让肖雄和奇邦措手不及,肖雄左手按了按右掌,冷厉的眸子盯着包围过来的混混们,沉稳姿态道:“来多少都没关系,照单全收!”

    “好!”

    好久没有经历如此畅快淋漓的激战了,过了一段时间的平淡日子,觉得自己都快闷得发霉了,奇邦身体里的热血完全被点燃,拼杀在人群间,越打越狠,断手短腿的混混不计其数。

    肖雄游刃有余的应对着,很快放翻了十多个混混,高强度的打斗难免过快消耗体力,肖雄额头直冒汗,再看奇邦之时,奇邦倚在立柱后,躲开了两个手持砍刀的混混,一脚一个将他们踢飞,躬着身子大口喘着粗气。

    “当心!”

    肖雄的提醒无疑救了奇邦一条命,从斜侧趁奇邦不备猛然发动袭击的两个混混,手里的钢管狠狠砸向奇邦的背部。

    “啊!”

    奇邦狂叫一声,惊愕眼神,身体下意识做出躲闪动作,躲开了一个混混的攻击,却没能躲开另一个。

    另一个混混表情狰狞到了扭曲的程度,眼神里充斥着愤恨的情绪,手里结实无比的棒球棒砸在了奇邦的左臂上,好在奇邦尽力躲避,没有砸到脖颈,否则这一击足以毙命。

    四两拨千斤的态势,推开了身前冲过来的三个混混,肖雄眨眼间便到奇邦身前,护住奇邦,想要杀出一条撤退的血路,却无奈混混们人数太多,大门外还有源源不断的混混加入这场战斗。

    “不要管我,你先走!”受了伤的奇邦左臂下垂,右手捏住了一个混混的脖颈,狠狠用劲,混混瞬间眼珠子往外凸出,呼吸停止的瞬间无力的向后仰倒。

    奇邦奋力推开肖雄,语气果断且决绝,他不想自己成为肖雄的负担和累赘,两个人站定脚步,停止了动作,再一看,周围密密麻麻的混混们,大多数手里都拿着钢管砍刀一类的管制刀具。

    形势万分危急,肖雄扶住奇邦,从容不迫的姿态,缓缓道:“我不会让你死在这儿的。”

    临阵脱逃不是肖雄的行事作风,即便面前敌人千万重,想要带着奇邦逃离这里难于登天,肖雄仍没想过放弃奇邦。

    心间奇怪的念头强烈的闪现着,“医者大道,运气境。”

    无数遍重复的话语萦绕在肖雄的脑海,闭目屏气的他忽然间心情豁然开朗,双眼放射出犀利的光芒。

    难掩的欣喜和兴奋点从眼底流露,肖雄心中一再提醒自己,对啊!差点把这个忘了!以气御针!

    内力修为的第二重境界运气境,最大的优势便是以气御针,无须借助任何的媒介便可实现内力转化为银针。

    银针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

    想到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肖雄脸上掠过一丝狠意和不屑,凑近奇邦耳旁道:“放心,我能解决他们。”

    那些个混混们虽然人数占据了绝对优势,眼前的局势,肖雄和奇邦似乎已是插翅难逃,但没有哪个混混敢率先发起攻击,地上躺着的那些混混就是他们的前车之鉴。

    眼看混混们面露惧意和胆怯,肖雄一声冷笑打破了安静到了可怕的氛围,“不走的,都得死,我给你们三秒。”

    “三……”

    “二……”肖雄故意将声音拖长,混混们如坐针毡,去也不是,打也不是,到底该如何抉择?

    “一!”

    松开了扶住奇邦的手,肖雄身体前倾,扎马步的姿势立刻摆出,为的是稳定下盘,以最大程度的方便调转体内的真气。

    “嗖嗖嗖……”

    右掌击出的肖雄面色狠戾,掌间刹那间,肉眼难以辨清的速度飞出了好几条内力幻化的银针,无形的银针刺破空气,几个混混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倒地,其中两个即刻窒息,一命呜呼。

    “这是什么?!”

    “小武!小胡!老三!”

    “死了?!这怎么可能!”

    ……

    混混们乱作一团,几个混混惊恐至极的姿态蹲下身去,查看那几个身中银针的混混是何情况,大多数的混混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眼神躲闪,没谁愿意再看肖雄,生怕下一个失去生命的人便是自己。

    “我给过你们机会了。”肖雄冷声一句,话才说完,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场无疑是一种致命的震慑,混混们有一小部分已经向门口奔逃。

    凭借着强悍的内力,肖雄身体腾入半空中,腾云驾雾般凌波微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逼近到大门口,手掌接连击出,又是一道道的真气银针飞出。

    看不见摸不着的强悍气体,划破了混混的脸,刺进混混们的腹部,瞅准了两个快跑到大门口的混混身体的精确位置,肖雄左掌击出,两道银针飞了过去,无形的气体扎进了两个混混的腿部,惨绝人寰的嚎叫声,两个混混相互碰撞跪倒在地,膝盖和腿部的钻心刺痛感使得他们鬼哭狼嚎。

    “这……”奇邦惊呆在了原地,一直以来,自认为功夫还算可以的他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格斗方式。

    这不会就是武术的最高境界,无招胜有招?!奇邦心中唯有惊叹,无论从出手速度、移动速度还是强悍的力道来看,肖雄都要比之前印象当中的他功力精进。

    人头密密麻麻的工厂里,交错在一起的喊叫声和打斗的声音,肖雄如砍瓜切菜般,依靠双掌间飞出的无形的银针,击溃了上百号混混。

    “散开!”

    不知是谁吼了一声,大门口的方向出现一道黑影,一个穿着黑披风的男人飞腾冲向空中的肖雄。

    在与肖雄交上手的一刻,男人因剧烈动作,身后的披风滑落在地,刚好盖住了一个混混的尸体。

    连番过招,两个人拳脚缠斗,最后相互向后飞出,几乎在同一时间平稳落了地。

    耿子龙脸上凝结着冲天的怒意,惊悚的眼神盯着肖雄:“你杀我这么多人,把命留下。”

    “我找的就是你,”肖雄讶异眼神一闪而逝,心惊耿子龙的突然出现,脸上戏谑又阴冷的笑意,“是你害死了你的小弟们。”

    嘲讽又极具攻击性的话语呛住了耿子龙,肖雄心间刹那犹豫,没有选择动用真气,如若以气御针,想要杀掉耿子龙易于反掌,可这样看来即使赢了,多少显得有些胜之不武。

    耿子龙惊恐的眼神观察着地上受了伤或是已经死亡的那些混混,心头惊惧情绪无以复加,浓重的惊疑,小弟们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怎么会死掉?!

    “你对他们做了什么?”耿子龙厉声问道,冷厉的眸子瞪着肖雄。他迫切想要知道,肖雄究竟会何种“妖术”。

    本无意于展露身体的异能,只是在刚才的情况下,形势所迫,不得不使用真气解决这些混混,肖雄收回了外溢的内力,耿子龙察觉不到的情况下稍作调息,腾空便是一脚踹向耿子龙,“打赢了我我再告诉你!”

    见招拆招,被迫防御的耿子龙双臂如游龙般飞速向上,硬生生夹住了肖雄的右脚,自己的双腿反向踢向空中,直击肖雄的腹部和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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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了伤的奇邦没有再加入战斗,站立在立柱旁边,耿子龙的那些小弟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大家的眼神全都集中在了肖雄与耿子龙的激烈打斗上。¥f頂點小說,

    击掌的刹那,两个人的身体都被相互作用力弹开,落地的耿子龙重心不稳,双脚贴着地面,发生了剧烈的摩擦,移出四五米远才收住了身子。

    极度凶恶的眼神盯着肖雄,耿子龙没有吭声,沉重的**,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凶狠的表情里恨意尽显。

    肖雄在空中来了个后空翻,身体还未落地,双脚便蹬住左侧的一根立柱,如一道闪电般,身体劈向了耿子龙。

    “别以为你赢过我,就可以再赢一次!”耿子龙羞怒的表情,双手擒住了飞来的肖雄脖颈部位,拧动的瞬间下身猛蹲,出招好不阴险,想要直接扯断肖雄身体的骨骼。

    平衡性超乎常人,肖雄左脚蜻蜓点水般落地,右脚快似疾风般踢到了耿子龙的背部,脖颈转动挣脱了耿子龙的束缚。

    身体带着强大的惯性,飞向了一个不规则形状的机器上,发生了剧烈的碰撞,耿子龙口吐鲜血,捂着胸口,身体一再向后挪动,心里暗暗衡量着眼前的局势。

    而今的肖雄已不是曾经那个肖雄,出手快得让自己难以招架,要是再打下去,无异于以卵击石,讨不到好处不说,还很有可能搭上自己的性命。

    耿子龙眼神里一抹狡诈情绪,身体翻越向后,双手支撑着地面,上身向下落入了一个黑洞洞的方形缺口。

    “别让他溜了!”肖雄惊异脸色,冲上前的瞬间呼喊道,意在提醒位置离那个缺口更近些的奇邦。

    奇邦跟着冲了过去,缺口的方形铁门约莫半平米,被死死锁住了,任由肖雄怎样踹踏都无法打开。

    这小子,学遁地的?又让他么的跑了!肖雄愤恨不已,攥着双拳,脸色微红,暴怒无处发泄。

    正可谓树倒猢狲散,看到老大耿子龙不顾颜面的狼狈逃脱,那些还未受伤的小弟朝大门外发疯似的逃窜,谁都怕肖雄把怒气撒到他们身上。

    血肉之躯禁不住肖雄的击打,逃入地道中的耿子龙,沿着漆黑狭窄的地下通道一路疾走,右手一只杵着墙面,嘴里不断的溢出血液。

    “现在怎么办?人跑了,我去追!”奇邦充斥恨意和不甘的眼神,朝肖雄提议道。

    这一战,虽没能取下耿子龙的性命,却让他损失达到了无可估量的程度,肖雄悻悻的摆了摆手,“算了,我们走吧。”

    耿子龙的小弟死伤惨重,加上自己也被肖雄打伤,想要恢复元气,需要相当一段时间。

    “也算是给铁手和花豹报仇了。”坐进车内,肖雄点燃了一支烟吞云吐雾,浓重的疲惫感袭来,平静的表情自语道。

    奇邦驾车跟在肖雄之后,心间还觉讶异,回想起在工厂里的打斗场面,肖雄的身手到底发生了何种变化,为何会有不可思议的那一幕?

    ……

    危机来临之后,肖雄多少显得有些无可奈何,既不能去医院继续工作,也不能解除自己的医疗公司被查封的困局,心有不甘却无处作为,这对一个男人而言是极大的打击。

    晚上八点多,市中心人流量最大的时间段,kuko咖啡厅,这是一家全韩资控制的高档咖啡厅,两个年过半百的男人神色凝重,面对面坐在一起低声聊着。

    肖雄出事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作为父亲的肖靖国得知了肖雄的事后,连夜找到了好几个老朋友,商议对策,为的就是救肖雄于危难。

    虽说肖雄和肖家已经决裂,可肖靖国还是把肖雄当儿子看待,毕竟血浓于水。

    坐在肖靖国对面的封无疆放下了咖啡杯,沉重叹气,表情里淡淡的沮丧,开口道:“是我当时没考虑周全,我不该找肖雄帮若南的。”

    “事情我都听说了,老弟,你没有做错,换做是我,也会这么选。”肖靖国淡然道。

    肖靖国和封无疆从不往来,这是外界知晓的大多数传言,可实际上,肖靖国和封无疆却是多年的隐秘好友。

    两个人之间过命的交情,不为外人所知,肖靖国和封无疆很少会联系,但凡会像今天一样坐在一起聊天,那一定是发生了大事。

    封家和肖家都算得上海城的名门望族,可与秦家相比,还是有明显的差距。

    “我们早不问世事了,现在又要折腾这把老骨头了。”封无疆摇头苦笑道,“你那儿子我很喜欢,但就是不让人省心。”

    肖靖国诧异眼色,不做声看着封无疆。当初关于封若南和肖雄的婚约,封无疆和肖靖国是打过照面的,现在看封无疆的态度与当初判若两人,肖靖国不情愿了。

    佯作鄙夷的眼神,肖靖国冷着脸回道:“你不是看不上我儿子做你女婿么?现在反悔了?晚了。”

    窃笑一声,封无疆感慨的语气道:“老肖啊,你儿子这半年来变化太大,我都认不出来了,你不觉得么?”

    话语说到了肖靖国的心坎里,肖靖国沉默着点头,他自己也觉得,自从肖雄跟家里决裂后,宛若新生,好似脱胎换骨般,再也不是曾经那个纨绔不化、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了。

    封无疆淡淡的喝了一口咖啡,露出不解的表情,问肖靖国道:“你和你儿子关系都闹到这步田地了,你还想帮他?”

    “他是我儿子,我们不联手,没人能帮得了他,他得罪的是秦家。”肖靖国讳莫如深的语气道。

    “肖雄误会你这么久,你都没找机会跟他解释清楚?”封无疆迟疑的语气再问道。

    “这是我肖家的事。”肖靖国的脸色变得更加冷漠,语气里一丝烦躁。

    愣了一会儿,眼神玩味的打量着肖靖国,封无疆随即起身道:“好了,你的计划我知道了,从明天开始。”

    两个人商定好的救援计划是绝密的,肖靖国点头,朝服务员招了招手,“埋单。”

    另一头,时隔三天之后,耿子龙方面也没有任何的动静,更没有反扑的迹象,肖雄仍保持着高度的警觉,命夜鹰调派了许多小弟去幻情酒吧,无路如何也要保证幻情酒吧的生意不受干扰。

    军师派人通知了肖雄,让他晚些时候去修理厂取车,吃过晚饭后,肖雄换了一身皮衣,打车前往军师的修理厂。

    在修理厂里忙了一天的军师坐在维修车间的地面上,给雷克萨斯上上了最后一颗螺丝,扔掉了扳手,还没把沾满油污的手套取下,便抽出了一根烟,长舒一口气道:“吗的,终于搞定了!”

    “老板。”一个修理工领着肖雄走了过来。

    肖雄看军事穿着一身蓝色制服,忍俊不禁的心情,心头道,这还是我认识那个军师吗?

    “来的正好,来看看,我给你改好了。”军师眼神里闪过一抹得意和自傲,邪笑着对肖雄道。

    眼前的雷克萨斯rc车身锃亮,肖雄眼神落在前轮毂上,讶异眼色,绕着车走了一圈,数不清的改动让他倍感惊讶。

    “高强度的钛合金轮毂,意大利进口刹盘,连火花塞和油嘴我都给你换了,保险杠加重了十斤,我保你两百二三都不会飘。”军师指指点点道,满意的眼神观察着自己的杰作。

    车尾加装了尾翼,还有多出的两根排气管让肖雄忍不住惊叹:“这是怎么回事?!”

    “原装标配是284匹马力,发动机我也动过,涡轮增压没变,加装两根钛钢排气管,现在是350左右的马力,你开一圈试试?”军师把钥匙仍向了肖雄。

    接过钥匙,迫不及待的心情,肖雄来不及道谢,坐进了车里,焕然一新的车中内饰,肖雄发动了雷克萨斯,缓慢开出了修理厂。

    上了工厂外的省道,车辆稀少,一脚油门下去,动力比肖雄预期的还要强悍,行驶更为平稳,转向性能比以前有很大的改观。

    一连串的惊喜扫清了肖雄心中的阴霾,没一会儿,雷克萨斯rc开回了修理厂里,走下车的肖雄急忙走到军师身边,略微兴奋的语气连声道谢:“谢谢军师!改的太棒了!”

    将才需要千里马,肖雄的车技不用多说,正缺的就是这样一辆恐怖性能的座驾,军师用了不到四天的时间完成了肖雄的愿望。

    “没什么好谢的,”军师抽着烟,语气低沉道,“你现在的大麻烦解决了吗?我得到最新的消息,对你很不利。

    “哦?什么消息?”肖雄兴奋的表情僵在了脸上,多了一分忐忑的心情,不安的眼神看向军师。

    “耿子龙和秦昂联手,放言要在一个月内置你于死地。”军师扔掉了烟蒂,冷淡的眼神看向肖雄。

    什么?!耿子龙和秦昂联手?!

    想到最近一段时间接连发生的事件,肖雄瞬间茅塞顿开的感觉,军师获取的消息,让很多想不通的事变得顺理成章了。

    此前肖雄心中最大的疑惑便是沉寂已久的耿子龙为何疯狂向忠义堂的堂主发起袭击,军师的消息恰恰解释了这一点。

    肖雄刹那间想到,有了秦昂在后面撑腰,耿子龙行事自然会变得肆无忌惮,敢于跟忠义堂正面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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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雄沉思刹那,眼神里涌动着怒意,看向军师惊问道:“军师,你的意思是,耿子龙袭击我们忠义堂,都是秦昂指使的?”

    “可以这么说,”脸上的表情永远不会透出他的心迹,军师古怪的阴笑道,“只有解决了秦昂,耿子龙才会消停,他是个没有脑子的老大,谁有钱有势力就跟谁,见风使舵。”

    “我明白了。”肖雄面色冷厉,眼眸中暗藏杀机,心中怒火燃烧,跟秦昂纠缠了这么久,是该有个彻底的了断了。

    “再说了,无论是秦昂,还是耿子龙,都跟你有过恩怨,他们联起手来对付你,这很正常。”

    听着军师的话语,肖雄没再吭声,心头暗暗酝酿着接下来的计划,耿子龙被自己打伤,而且手下势力严重受损,一时半会儿也折腾不到哪里去,现在只剩一个秦昂,该轮到他了。

    驾驶着经过全面改装的雷克萨斯rc离开了修理厂,和夜鹰聊了大半夜,肖雄表情渐渐变得沉稳,说出了自己的计策,夜鹰听得心惊肉跳。

    “你是说,你要自己一个人去闯秦昂的山庄?”夜鹰难以置信的眼色盯着肖雄,他觉得肖雄这么做等同于自投罗网。

    沉默着点了点头,肖雄决然姿态道:“我要跟他算总账,你当初受伤,也是他一手所为。”

    夜鹰罕见的露出了惊愕眼神,“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这是我跟秦昂之间的事,你不用插手。”肖雄沉声道,“现在送我过去。”

    决意夜袭秦昂的山庄,也不是脑子一热贸然做出的决定,而是经过周密计划的,昨天一整天,肖雄暗中让奇邦带几个兄弟去查探秦昂山庄外围的地形。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奇邦探查到的消息远超肖雄的预期,不仅连夜绘制了一张电子地图发到了肖雄手机上,地图标注详尽,山庄里每一个角落都没有遗漏,甚至把外围的所有电子检控和人力安保都查清楚了。

    “你在看什么?”到了山庄脚下的公路上,夜鹰停住车,偏过头看了肖雄一眼,眼神观察着他手机屏幕上的那幅地图。

    肖雄表情如水般平静,低头道:“这是山庄周围的地形图,这幅是内部构造图,待会儿要你帮我个忙。”

    “要我怎么做?”夜鹰接过了肖雄的手机,警惕的眼神盯着两副地图。

    “这个点、这里……”肖雄指着地图上的点,对夜鹰描述着详细计划,“你负责解决掉这些看守的,躲过红外监控,进入一层的这里,这儿是总监控室,进去把人解决,所有监控关掉。”

    “恩。”没有多说一个字,表情如夜色般寂静。夜鹰的性格很受肖雄青睐,这才是沉得住气的人,能成事。

    “行动。”

    肖雄一声令下,两个人从两侧下了车,夜鹰走在前头,冲下了小土堆,依靠着周围茂密的树丛掩护,迅速靠近了山庄。

    等在一个树下观察着夜鹰的行动,夜鹰潜入了山庄,轻松干掉了门口的守卫,畅通无阻的进入了山庄内部。

    “好了给我信号。”蓝牙耳机保持着与夜鹰的通话,肖雄脸色平静道。

    “好。”

    十多分钟的等待,时间变得极其的漫长,周围静的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肖雄听到了耳机里传来的声音。

    “完成,我现在退出来还是协助你找秦昂?”山庄一层,横尸遍地,夜鹰的出击悄无声息,手里的匕首正往下滴着血。

    在山庄外的肖雄刹那犹豫,“里面情况怎么样?”

    “一楼没有活人了。”

    “等我进来。”

    夜鹰藏在一个长形沙发后,没再应答,忽然间听到了从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一层大厅里漆黑一片,仅有窗外的月光能微微增强视线。

    紧张的眼神盯着楼梯口,看到了一个身前挎着冲锋枪的年轻男人走了下来,夜鹰心头一紧,心下立刻想到,要是让男人看到了一层的尸体,那将会惊动整个山庄的人,无异于行动宣告失败。

    “嚓!”

    手起刀落,匕首飞速旋转,不偏不倚的刺进了男人的胸膛,轻微的低吟声,男人朝楼梯下摔去,夜鹰光速出手,腾跃到了楼梯口,双手接住了男人的身体,拖着这具尸体绕到了一侧的房间之中,打开房门,将尸体放了进去。

    有了夜鹰做开路先锋,肖雄没遇到任何障碍便进入了山庄内,奇邦傍晚给自己传来的确切消息,秦昂今晚就在山庄内,看来等待自己的决战已经很近了。

    蹑手蹑脚的推开大门,走进了一层大厅,黑暗中沉稳的步伐挪动身体,忽然看到了十一点钟方向传来的绿色光亮,一闪一闪的,肖雄即刻会意,这是夜鹰在给自己打信号。

    靠近到了夜鹰身边,肖雄神色严肃,压低声音问夜鹰道:“二楼的情况如何?”

    “不清楚,应该还有其他的保镖在二楼。”夜鹰回道。

    掏出了手机查看山庄的内部结构图,肖雄指着上面的一个点,对夜鹰道:“秦昂平常住的房间在这里,三层拐角向右第五间,我们去这里找他。”

    “万一他在二楼呢?”

    肖雄冷眼扫视四周,没有着急回答夜鹰,悄悄摸到了楼梯口,探着耳朵往楼上仔细听,没听到任何的声响。

    “上二楼。”朝夜鹰招了招手,肖雄低声道。

    夜鹰走在前头,两个人顺着楼梯轻声而上,脚步声轻到了听不见的程度,到了二层,走廊里的光线把空间照的一下子明亮许多,看到了两个朝走廊远处巡逻的保镖,肖雄和夜鹰对视一眼,肖雄径自躲到了墙壁后,夜鹰飞速冲了过去。

    两个保镖才听到脚步声,猛然回过头露出惊诧的表情,夜鹰的匕首已划过了两个人的喉咙,一击毙命。

    “你解决二楼,我上三楼找秦昂!”

    耳机里对夜鹰下了命令,肖雄赤手空拳,蹬蹬蹬几下冲向了三楼,当肖雄冲到楼梯转角处之时,不同的房间里冲出一大批手握砍刀的保镖,在走廊里对夜鹰形成了围攻之势。

    夜鹰站定在原地,脸上没有半分怯意,心中倒觉热血澎湃,自从自己伤愈之后,还没有经历过大规模的战斗,对他这样浴血成长的铮铮铁骨而言,今晚就是最好的“解乏”。

    身后两个保镖挥动着砍刀袭向夜鹰,身前两个保镖几乎是镜像一样的举动,夜鹰眼神露出阴狠的意味,双腿蹬地,跃向空中的瞬间两腿分叉,恰好卡在了墙壁两侧,飞身踢腿的刹那,速度快得惊人,四个保镖摔翻了,手里的砍刀也掉落在地。

    落地的刹那顺势捡起了一把砍刀,夜鹰提着刀冲向了正前方的人群,几个保镖已吓得脸色煞白,还没机会逃命,腹部和肋部、还有膝盖上便遭到了夜鹰的无情砍杀。

    到了三层的露天平台,波光粼粼的泳池里漂着一个游泳圈,泳池旁的桌上还放着两杯剩下一半的红酒,肖雄警惕的表情环顾四周,空无一人。

    眼神数到了第五间房间,肖雄没有挪动身体,心间没来由的狐疑,太静了,静的不正常。

    按理说,秦昂的山庄里即使没有举行舞会之类的活动,也应该每一层都有严密的保镖看守,穿过二楼之时肖雄便产生了怀疑,觉得环境气氛太过诡异。

    “嗙……嗙……”

    两声突兀的声响,左右各一个,高约五米的位置上,两个大型探照灯打亮了,照射在小雄身上。

    糟了!中了埋伏!心头的惊异恍然大悟般,可似乎已经为时已晚,一道银黑色的影子从三层一排房屋的屋顶飞跃而来,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态势,袭向肖雄的瞬间,肖雄眼神看清了闪过的一道寒光,一枚暗器!

    侧身的一瞬躲开了那道暗器,却没能躲开来者的强悍攻击,一连串的出招,快得让人眼花缭乱,每一击都朝着肖雄身体的要害部位而去,稍有不慎,就会丢掉性命。

    肖雄面色狠戾,仰身倒地的一瞬,右手擒住了那道看不清的黑影,揪住了一条腿,狠狠往泳池里一推。

    从外形来看像个女人,那身紧身到了极致的银黑色皮装,头部斜向下,径直朝泳池里冲了过去,水面近在咫尺,不可思议的画面,银黑色的黑影贴着水面飞行,溅起了无数的水花,瞬间如猛龙出海般头朝上冲向空中,落下的刹那,稳稳停在了那张白色的桌子上。

    肖雄眼神停在了那道伫立的黑影之上,灯光掩映下看清了身材和长相,心中唯剩惊叹,吗的,居然是个女人!

    浑身透着强烈的神秘气息,女人一张标准的鹅蛋脸,容颜没能全部看清,带着一个遮住上半部分面孔的银色面具,手里两把环形刀刃,身材浮凸有致,身高逼近一米七,肖雄刹那间失神,这不是科幻电影里的未来女战士么?

    “好好当个安静的美少女不好么?学人做什么杀手!”肖雄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紧绷的身体突然间放松了,瞟了一眼女人,冷嘲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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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讶异的眼神注视着肖雄,心间疑惑,这像是个来暗杀秦昂的杀手么?

    “你是秦昂请来的杀手?保镖?还是他的小情人啊?”肖雄像跟朋友聊天一样的轻松表情,笑着问女人道。↗頂點小說,

    从桌子上一跃而下,手里的环形刀刃闪着寒芒,女人冷厉的语气道:“别问那么多!”

    “你把面具摘下来我看看,长得漂亮的话,我可以不杀你。”肖雄越说越来劲,调戏似的笑意,心头却记得,自己是来干嘛的。

    玩世不恭的一面即刻展现,刚才一瞬的交手,已然察觉到了女人身手不凡,肖雄不想再打下去,因为即使分出了胜负,今晚也注定是找不到秦昂的了,没必要跟一个女人浪费时间多做纠缠。

    女人讶异的眼色里浮起怒意,“你再多说一句话,现在就让你死!”

    “吓唬我啊?”肖雄撇嘴笑道,“好男不跟女斗,我没心情跟你打,你把秦昂叫来,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着算怎么回事?”

    眼里看到的肖雄就是个神经病,女人气急败坏的心绪,身影闪动的速度快得出奇,带出了一串的身影,飘到了肖雄跟前,左手里的环形刀刃直刺向肖雄的脖颈。

    “皮肤还挺白的。”仰身灵巧躲避,右手擒住了女人的左手,肖雄眼神里一丝**、荡的意味,似笑非笑道,“叫什么名字?”

    “滚开!”从未有男人胆敢对自己如此“轻薄”,女人满脸杀意,阴冷的眼眸透出清澈的感觉,甩开了肖雄的身手,强大的内力让肖雄无法再靠近,双手挥舞着环形刀刃再度向肖雄发动了攻击。

    “别这样啊,我们来聊聊嘛,你告诉我你叫什么?”肖雄从背后抓住了女人的双肩,身体尽可能的贴近了些,无赖的语气缠问道。

    心间异样的情绪难以言喻,女人右腿向后猛踢,好在肖雄反应快,急速躲开了,要不然命根子都保不住了。

    “好大的脾气!你再这样,我要发火了啊!”肖雄严肃的表情,眼神偷瞄着女人的曼妙身体。

    女人不再理会肖雄的“无赖言语”,任凭肖雄如何挑逗,她都不再出声,与肖雄的身手就在伯仲之间,两个人的激斗震得游泳池里的平静水面都泛起了水纹。

    “挺快啊!”

    两个人悬在空中打斗,落地的刹那,肖雄率先跃起,不料女人却趁势发动袭击,环形刀刃距离自己的脚步仅剩几公分的距离,肖雄惊叹一声,迫不得已的反击,踢腿的强大力道被女人手里的环形刀刃硬生生挡住化解了。

    从地面打到了屋顶,那张白色的塑料桌子被打了个粉碎,仅仅是女人的一脚,就让桌子碎片满天飞了,可见功力又多么强悍。

    屋顶持续的打斗,女人右手挥舞,手里的环形刀刃好似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道,屋顶的一排塑钢瓦片直接被强大的冲击力掀起,向连续倾倒的扑克牌一样,更像汹涌的浪潮,眨眼的速度扑向了肖雄站立的方位。

    “难得碰到对手!”肖雄脸上挂着邪笑,眼神里泛着兴奋的光,感觉到了逼近的瓦片带着出乎寻常的强大力道,不得已之下,调运体内的真气,双掌排空,立在胸前,推出一道无形的真气,与塑钢瓦片相撞,剧烈的爆炸声爆出了浓重的灰尘烟雾,弥漫在屋顶上方。

    “别打了,把秦昂的山庄打坏了。”肖雄挟住迫近身前的女人,接住了她双手挥出的环形刀刃,手背的肌肤被轻微的划破,却无丝毫的痛意,因为此时女人恰好被自己揽入怀中。

    愤恨的表情被脸上的面具遮掉了一半,女人凶猛的出击,丝毫不留余地,只要环形刀刃擦到肖雄的胸口,都会造成难以想象的后果。

    这一击,迫使肖雄松开了双手,女人身体旋转着朝相反的方向飞出,肖雄伸手想要抓住,也是顺势一击,却触到了环形刀刃上,差点切掉了手指。

    “你真够狠的啊!”肖雄一脸不高兴的表情,埋怨的语气道,见女人快速移动,又朝自己逼近而来,肖雄心生退意,加快脚步,跃向了几米开外的另一处房顶。

    心头暗生计策,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肖雄脸色多了些沮丧,心想跟这个冷面女人再斗下去,自己丝毫讨不到任何的便宜,而且又舍不得下狠手,那还不斗到天亮去啊?

    说不定自己一个不小心,把性命交代在这儿了,亏得慌。正当肖雄思索的霎时,女人也跟着从那边的屋顶飞跃过来,站在距离肖雄四五米远的位置上,身体摆出了继续作战的姿势。

    “你到底想干嘛?我打累了,不陪你打了……”肖雄无奈的摇着头说了一句,眼神朝下,无意间瞥见二层的那个凸出来的阳台,侧身便跳了下去。

    女人眼神一惊,迅速同样的动作,跳到了平台上,挡住了肖雄的去路,两人再度爆发激斗。

    你来我回,方寸之间,胜负难分,肖雄使出了一招太极拳,看似缓慢的动作,推开了女人,女人的身体却感受到了难以抗拒的冲击力,直接撞在了墙壁上,面具在一刹那滑落,面具后的长发也随风散开。

    神色惊慌的女人没有转过身,肖雄见状,露出了极为好奇的表情,招呼女人道:“面具掉了,还打么?”

    “我要你死!”女人厉声吼了一句,转身的刹那,双手鹰爪般直袭肖雄的面庞,快如霹雳般,脚下快如一阵风。

    女人逼近到身体的一刹,肖雄身体微微抖动,全身迸发出的强悍内力直接弹开了女人。

    “啊……”痛苦的低吟声,女人身体向后倒去,失去了重心,肖雄急忙伸手一接住,女人脸上错综复杂的情绪不难以言喻。

    右手握着的环形刀刃再次挥向了肖雄的脖颈,肖雄惊慌眼色,瞬间松手放开了女人,女人双腿向后支撑着身体重心,竭力拉回了上半身,重新站稳,凶怒不已的眼神瞪着肖雄。

    刚才一刹得以近距离的看清女人的容颜,肖雄只觉惊鸿一瞥的感觉,一见倾心。

    说不出的古典美,容颜清丽,清醒脱俗的气质,额头饱满衬出了鹅蛋脸的精致,五官难以描摹的匀称,柳叶眉和樱桃小嘴像是画龙点睛般的绝佳点缀,女人没有化妆,却胜过了无数浓妆艳抹的俗物。

    久违的心动感觉,这种感觉只有在和封若南相处许久后才产生过,而今再次出现,而且比对封若南的心动还要强烈。

    她身上的危险气息仿佛一不留神就会将自己吞掉,肖雄却觉得,她身上的冷艳和危险气质只是一层防备的外衣,他看得到她眼里的纯真与清澈。

    发现肖雄失神的错愕眼神,还有那脸上浮起的倾慕表情,女人神色变得极不自然,立在原地没有发动攻击。

    如果这时想取下肖雄的性命,凭她的身手,简直易如反掌,可她偏偏没有这么选择。

    心中翻涌的情愫,找不到合适的词汇赞扬女人的美貌,回过神的肖雄,表情多了几分尴尬,小心翼翼的语气,“我认输行不?”

    认输?

    女人没听懂肖雄言下之意,茫然表情,愣怔的眼神看着肖雄。

    肖雄凛然姿态缓缓道:“我和秦昂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我跟他的恩怨,跟你无关。”

    女人没有说话,眼神里一抹痛苦的意味一闪而逝,她心中藏着的苦痛无人知晓,奉命保护秦昂也并非她所愿。

    只是这一切她绝不会告诉肖雄,只会深深埋藏在心底。

    没有动作也不回话,肖雄纳闷的眼神打量着女人,心里愈加的好奇和疑惑,这么漂亮的女人,天上掉下来的?怎么想也不可能跟秦昂搭得上关系啊。

    肖雄犹豫霎时,提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傲月。”一字一顿说出了自己的名字,女人眼神里的痛苦情绪强烈了许多。

    傲月?心中默念了好几遍这个奇怪的名字,肖雄心里暗暗揣测,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

    “恩,”肖雄咳嗽一声,表情变得平静,迟缓的语气道,“我认输了,要杀要剐随便你吧。”

    “我……”傲月想解释情况,又觉得难以启齿,憋了一肚子的话,却无法跟肖雄诉说。

    说这话多少有几分试探的意味,肖雄不会真的那么傻,等着傲月把自己杀了,只不过是想试一试她的口风。眼下看来,她和秦昂不是太重要的关系。

    道理很简单,要是她誓死效忠秦昂,刚才早动手杀自己了,为何脸上会有犹豫的情绪呢?肖雄默不作声的揣摩着。

    “你和秦昂到底是什么关系?”肖雄平淡的语气问道。

    傲月眉头皱紧,咬着牙没有回话,心间的痛苦已到了快要崩溃的地步,瞥头决绝道:“你走吧!”

    刹那间的念头,肖雄心知这么逼问一个冷艳的女人,就算得到答案也未必真实,她的容颜和名字似乎刻在了脑海里一样,肖雄沉顿片刻,转身离开的刹那,留下一句含着深意的话语,“我们会再见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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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傲月在夜色的掩盖下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留给肖雄的是良久的感慨。

    在肖雄逃到山庄外后,夜鹰早把车开走了,手机上发来一条短信,让肖雄去一公里外的苞米地旁找他。

    ……

    和神秘女杀手的激战,肖雄毫发无损,但傲月那倾城的容颜却像是刻在了脑子里一样, 久久挥之不去。

    傲月和秦昂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她为什么要帮秦昂?秦昂又去了哪里?

    远远的看到车灯亮着,肖雄迅速靠了过去,夜鹰抽着烟,身子斜靠在车头上,一副落寞的身影,在黑夜里更显孤寂。

    走到了夜鹰身旁,肖雄云淡风轻的表情问道:“我没受伤,刚和一个女杀手打了一架,你那边情况如何?”

    “我没受伤,但是并没有找到秦昂。”夜鹰语气略显失落,平淡的眼神看着肖雄回道。

    今晚的行动无疑宣告失败,因为没能找到秦昂,即使荡平了他的山庄也无济于事,对秦昂来说只是金钱上的损失,却对他造成不了任何实质性的影响。

    换了自己开车,肖雄一路加快车速,夜鹰侧过头看了看肖雄,肖雄的脸色越发冷峻,这让夜鹰倒多了几分担忧。

    “你在想什么?”夜鹰迟疑的语气道出了心中的疑问。

    肖雄沉默霎时,似有深意的语气回了一句:“我怀疑秦昂事先知道我们今晚会有所行动。”

    “为什么这么说?”夜鹰瞪了瞪眼睛,他不知肖雄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大胆判断。

    行动应该是绝密的,肖雄却隐隐觉得秦昂在自己来之前就收到了消息。

    眼里浮起浓重的失望情绪,更多了些狐疑的意味,肖雄沉声道:“你想一想,我们今晚的行动这么突然,据奇邦探查到的消息,今晚秦昂必定在山庄里,可是我们却扑空了,你难道不觉得很蹊跷么?”

    夜鹰没了话语,哑口无言,暗暗思索着肖雄的猜想,确有几分道理,这次没找到秦昂,这究竟是巧合还是事先走漏了风声?

    “还有,今晚我碰上的那个女杀手绰号叫傲月,真名不详,帮我尽快查清楚她的身份。”肖雄命令的口吻道。

    点了点头的夜鹰没有吭声,把烟蒂往窗外一扔,合上了眼睛,脑子里思绪繁杂。

    “最可疑的一点,那个女杀手像是早知道我们会来,留在那等着跟我过招。”肖雄眼神透出凶狠的情绪,语气笃定道。

    “现在下结论还为时尚早,等查清楚女杀手的身份再说吧。”夜鹰冷淡的表情道,“现在徐老凶多吉少,万事多加小心。”

    “我知道。”

    回到市区里,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家中,肖雄一夜无眠。静静回想这小半年来的经历,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

    本着一颗治病救人、行医从善的心,在车祸之后重生的肖雄不愿再卷入那些肮脏血腥的争斗之中,却无奈一步步走向了泥潭。

    在治病的过程里不断结识异性知己,这也非肖雄所愿,正所谓造化弄人,谁都没办法预料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眼下自己遭到医院的无限期停职,虽然这跟黄老无关,可黄老毕竟是院长,在权利的威胁面前还是选择了低头,这让肖雄多多少少有些不爽。

    另一边,封家和肖家的两个老头子可没有闲着,商定了营救肖雄的计划后,封无疆和肖靖国悄无声息的暗中行事。

    由肖靖国出面去找海城官场的高层,探听关于官场的风吹草动和人事变动,却未发现任何一个信息与肖雄遭遇停职有关。

    黄昏时分,封无疆坐在家里,神情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凝重,心间的不安和焦虑无从道出,直为肖雄目前的处境担忧。

    “爸,你怎么了?”下了班回到家的封若南一脸的疲态,把手提包扔到了沙发上,刚想上楼回房,眼神无意间瞥见了正襟危坐在沙发上的封无疆,看父亲怔怔出神的样子不免感到担忧。

    封无疆看了女儿一眼,犹豫着不知如何向女人开口,轻微摇头道:“若南,你知道肖雄被停职的事吗?”

    封若南顷刻间愣在了原地,脚下像是粘了胶水,不知父亲为何突然提起这个自己极不愿提起的人。

    对肖雄当时提出的“不要再见面”的要求至今还耿耿于怀,封若南听说了市医院发生的“大事”,却不想再过多提及肖雄,眼眸中尽是痛苦之色。

    在封若南看来,肖雄那么的狠心绝情,她也不该有所惦念,趁早断了念想的好。再而言之,现在自己公司地产项目的危机基本已经缓解,一心扑在工作上的她无暇他顾。

    “若南,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封无疆招了招手,满脸自责的情绪。

    察觉到了父亲情绪的异样,封若南走到沙发旁坐下,给父亲倒了一杯茶水,淡漠的表情,微微皱眉问道:“什么事?”

    “肖雄现在碰上大麻烦了,听说他惹怒了省厅的人,才会突然被停职……”话说了一半,封无疆欲言又止。

    封若南盯着父亲含着复杂情绪的双眸,眉头皱紧了些,语气里多了几分揣测,的味道,“爸,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

    封无疆心中万分的纠结,到底该不该把真相告诉女儿?

    封无疆强忍着心中的自责和愧疚,声音低沉道:“很可能是秦家要动肖雄了,我们必须帮他,他有恩于你,也有恩于我。”

    “爸,你到底想说什么?!”封若南语气里些许的不耐烦,急切的语气问道,她心底是关心肖雄的,只是嘴上不愿表露而已。

    “公司的地产项目碰上资金周转困难、投资方突然撤资的情况,其实是秦家从中作梗,我当时怕你去找秦家的人闹,所以才没有告诉你。”封无疆一脸的痛苦和愤恨,终于把真相告诉了女儿。

    “什么?!”封若南彻底惊呆了,茫然眼神看着封无疆,半天说不出话来。

    心头情绪翻涌,如大风大浪袭来,封若南只觉脑袋发懵,眼前一片黑晕。

    “秦家当时找过我,跟我提了两个条件,其中一个是让你和秦昂订下婚约,我自然不会同意,另一个,另一个是……”封无疆脸色无尽的痛苦,咬着牙说道。

    “是什么?”愣了好一阵,封若南才有气无力的问道。

    “若南,我也是为了你能顺顺当当的把公司打理好,渡过资金危机,你要怪就怪我吧。”封无疆紧紧皱眉,无限纠结的语气道,“秦家开出的另一个条件,让肖雄和你彻底断绝来往,所以我就……就找肖雄说了。”

    “他也同意了秦家的条件?!”封若南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表情看着父亲,语气里尽是愤怒和被隐瞒的委屈。

    这件事本打算等地产项目的资金困局彻底化解以后再告诉女儿的,可现在瞒不住了,封无疆才会把实情告诉封若南。

    正是由于当时肖雄和封无疆默契的选择了实情对封若南决口不提,才会导致封若南对肖雄产生了深重的误解。

    “恩,肖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要怪就怪爸爸,不要怪肖雄,这事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封无疆垂着头道。

    “爸!”封若南眼神里充斥着怒火,她并非怪父亲会做这样的选择,而是怪封无疆把事情真相瞒了这么久。

    这么说,肖雄是为了帮我度过危机才会离开我的?不是因为别的女人?封若南心里暗做猜想,复杂到了极致的情绪,心口一阵绞痛。

    “我知道了,我会处理的!”提起包就要往楼上走,封若南语气里听得出沉重的怨气。

    ……

    医院的职工房面积很小,六十平米左右的房子里,两室一厅的配置多少显得有些寒酸,再简单不过的装饰,甚至连新家具都没添置一件,现在被停了职,就算心中再如何焦急也只能静待局势发生变化,肖雄独自在家,晚饭过后泡了一壶茶,想让自己静一静。

    翻阅着一本古籍,坐在客厅里的肖雄思绪好不容易进入平静的状态中,门口急促的敲门声却将他从思考中拉了回来。

    疑惑的眼神,迟缓的脚步走向门口,肖雄透过门上的猫眼看了看,脸色尴尬极了,心疑道,若南?她怎么会来?

    那夜雨中分别,肖雄决然离去,留给封若南的是解不开的误解和埋怨,而今封若南主动找到医院的职工福利房来,这让肖雄倒觉得措手不及。

    “你来干什么?”打开门的肖雄故作一副冷漠至极的姿态,看都不正眼看封若南,冷声问道。

    封若南试着往屋里走,推开了肖雄,肖雄侧过身子,脸上多了几分讶异,还未来得及阻拦,封若南便走到了客厅里。

    “你瞒着我什么,老老实实说吧。”封若南叹了口气,优雅的姿态坐在了沙发上,强行压抑着内心的复杂情绪,表情看上去如往常般平静。

    “我瞒着你?我没什么瞒着你的,你走吧,我还有事要出去。”肖雄僵硬脸色,尴尬的扯了句谎。

    沉顿片刻,封若南站了起来,无限深情的眼神盯着肖雄,怒声道:“我不要善意的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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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雄被停职后,市医院里风声四起,关于肖雄停止的各种猜测甚嚣尘上,肖雄虽已离开了医院,却还住在医院旁的职工小区里,跟同事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抹不开的有些尴尬。

    午饭时间刚过,医生和护士们在医院里忙碌着,院长办公室里,黄老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烟,烟头落了满地,神色凝重的他内心情绪翻涌不定,既有自责也有猜疑,究竟肖雄惹怒了哪尊神仙,才会招致停职的严重后果?

    肖雄啊,不是我不愿帮你,我也有我的难处。你可能是我未来的孙女婿,不到万不得已,我怎么愿意让你停职呢?

    痛苦的思绪从不停止,越想越觉得自己有愧于肖雄,黄老无心处理正事,喝了一杯茶后,眯着眼睛打了会儿盹,门口却有人破门而入,黄老立刻惊醒。

    今天正值休息的黄初雪一身休闲装,气急败坏的冲进了院长办公室,冲到了办公桌前,疑惑不解的眼神瞪着黄老,“为什么让肖雄无缘无故的停职?”

    黄老面对孙女的质问,哑口无言,表情里满是不甘与憋屈,却又无从道出,低头不语。

    “你倒是说话啊!”黄初雪气昏了头,竟然冲着黄老怒声吼道。

    “放肆!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么?!”黄老猛拍桌,黄初雪刹那间意识到了自己的唐突。

    紧咬着嘴唇,黄初雪一脸不甘愿的表情,“对不起,我……”

    自知孙女倾心于肖雄,黄老心疼道:“省上发的文件没看到吗?写的够清楚了,我也只能按照省上的命令执行。”

    “那都是什么文件啊!狗屁不通!肖雄作风败坏,私生活混乱?这可能吗?!你比我了解肖雄的为人!”黄初雪愤怒不已的表情道。

    “这是省上的意思,人事调整的情况很常见,你应该明白……”黄老没有把话说的太直白,神情落寞道。

    黄初雪气糊涂了,哪管得了那么多,盯着黄老道:“我不管,肖雄一定是被冤枉的!”

    “就算是,我现在也帮不了他。”黄老失落又不甘的语气,当了十多年的院长,从来没觉得像今天这样有心无力过。

    “怎么才能让他复职?!”黄初雪急忙问道,心急如焚的她尝试着联系肖雄好几次,每次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就是关机。

    “现在还没有办法,要等省上下命令。”黄老皱眉的瞬间,额头和眼角的皱纹深陷。

    因为肖雄被停职的事,黄初雪完全丧失了理智,这几天下来,每天都是茶饭不思,虽然没能见到肖雄,但她却能深刻体会到肖雄目前的状态有多么糟糕和失落。

    “那行,我也不干了!我辞职!”黄初雪愤愤的抛下一句,不等黄老回过神来便走出了办公室。

    “哎!任性的丫头!这不是添乱吗!”黄老满脸焦急,伸手挠了挠头顶稀疏的头发,心乱如麻。

    好不容易抚平了封若南的情绪,肖雄这才把封若南劝走,便接到了黄老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的黄老语气稍显急促,又有几分担忧的情绪,“肖雄,你现在在哪里?能来医院一趟吗?我有急事找你!”

    “黄老,什么事?”肖雄错愕的语气顿了顿,问道。

    “初雪出事了!她非要闹着辞职,谁都劝不住她!”黄老叹气急忙道。

    “辞职?!”肖雄讶异表情,迅速回道,“好,我这就过去!”

    到了医院里,找遍了整个医院也找不见黄初雪,肖雄陪着黄老,黄老打了无数个电话,黄初雪已经关机,肖雄沉着的表情劝慰道:“黄老,别着急,我去找初雪,她应该没事的。”

    “快去吧!我在医院等你消息!”

    把希望寄托在了肖雄身上,黄老浑身沉重的疲累感,一步一挪的走回了办公室里。

    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找到黄初雪,肖雄突然想起黄初雪自己买下的那处单身公寓,此时已是晚上八点多,晚饭都忘了吃,急急忙忙朝黄初雪的公寓赶去。

    黄初雪家门前,肖雄按了好几遍门铃,烦躁不安的表情,正准备破门而入,门突然开了。

    穿着一身黑色睡衣的黄初雪身材曼妙,脸色却出奇的苍白,唇齿和两颊没有丝毫的血色,身子绵软无力的样子扶着门,吃力的抬起头,模糊的眼神看着肖雄,“你怎么来了?”

    “你瞎胡闹什么?!”肖雄厉声怒问道,扶着黄初雪进了屋,手臂触碰到了黄初雪的肌肤,只觉肌肤发烫,伸手往额头一摸,这妮子发烧了。

    扶着黄初雪在沙发上坐下,肖雄本想责备黄初雪的想法在这一瞬间全都抛在了脑后,关切的语气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发烧?”

    “不知道,这几天,我每天晚上都会发烧……”黄初雪语气微弱道。

    右手探到了黄初雪的右手腕上,肖雄闭目凝神,很快一分多钟过去,肖雄急忙道:“胃不舒服?经期也不正常?”

    眼神里的惊愕无从查觉,低着头的黄初雪迟缓的语气回了一声,“恩……”

    心间的焦急情绪加重了许多,通过把脉,肖雄判断清楚了黄初雪的病情,心绪愈加杂乱不定,必须马上给这妮子扎针才行。

    “你这是急火攻心,加上作息严重不规律,生理紊乱……”肖雄急忙的语气道明了黄初雪身体的急症。

    “我没事的,我睡一觉就好了……”黄初雪声音拖长,垂着头低声道。

    “都这样了还说没事!我扶你回房间!”肖雄斩钉截铁的语气,扶着黄初雪起身,径直往她的房间走去。

    如今科技发达,医学发展也有了飞速的进步,黄初雪的病症算不得什么要命的疾病,但在古代却是妇科疑难杂症的典型之一。

    “仰着身子躺下,我给你做针灸,不退烧怎么行?”肖雄不容置疑的口吻,表情严肃道。

    黄初雪无辜的眼神看了看肖雄,按照肖雄说的做了,曼妙的身体仰头躺在了床上,一身睡衣遮不住那火辣到了极致的身材。

    “先把睡衣脱了啊。”肖雄尴尬表情道,刚才一瞬,专心想着要扎哪几个**位才能治疗黄初雪的病症,忘了提醒这件事。

    眼神里的羞涩愈加浓重,心跳加快了许多,黄初雪犹豫着,伸手解开了黑色肩带,迟缓的速度褪去了睡裙。

    洁白无瑕的肌肤映入肖雄的双眸,还有那香肩衬托出的饱满峰峦,即使平躺着也相当“可观”,暗紫色的两个点让肖雄产生了吮吸一口的冲动,这是人性本能的欲、望。

    峰峦柔软极了,这妮子居然忘了穿内衣!肖雄愕然神色,眼神微闭,繁杂的念头渐渐从脑海中抹去。

    “躺好了,内裤等下我帮你脱掉,不要紧张……”肖雄沉声提醒道,自己的心跳也抑制不住的加快。

    秀色可餐的美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全身上下仅剩一条黑色的小内内,换做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有邪念,更何况血气方刚的肖雄呢。

    这不是肖雄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自己的**了,紧张的情绪渐渐舒缓,黄初雪看着肖雄双掌轻轻抬起,眼睛很快闭上,不由的疑惑道:“你带银针了吗?”

    “现在我不需要银针也可以做针灸了,待会儿你就会感觉得到。”肖雄一愣,也不多做解释,直截了当的语气道。

    突破了运气境之后,以气御针的功力日渐精进,肖雄还未来得及高兴,就陷入了汹涌的危机漩涡中。

    治病的过程需要安静,更需要摒除所有的杂念,肖雄做了个深呼吸,眼神睁开的刹那,黄初雪身体上仿佛出现了多个红点,游刃有余的扎针过程,每个**位都熟捻于心。

    一道道无形气体从肖雄双掌之间射出,像是子弹一样穿进黄初雪身体上的**位,接连不断地的刺痛感,好在肖雄力度控制得当,黄初雪只觉轻微疼痛,还在承受范围以内。

    “跟着我做深呼吸。”扎针的过程,房间里寂静无声,肖雄的话语突然打破了寂静,提醒黄初雪道。

    “恩。”

    难以形容的舒爽感觉,浑身上下一股循环的热流,像是涓涓细流般流遍全身,黄初雪下意识的发出了**声。

    扎好了上半身的九个**位,肖雄眼神再度睁开,心跳再度猛然加快,用右手轻轻触碰到了黄初雪腰下的部位。

    黑色小内内被肖雄温柔的动作慢慢脱掉,黄初雪身体扭捏了一下,脸色愈发红润,闭眼不敢看肖雄,脑子里浮起无数旖旎的画面。

    “这里的**位很关键,不能偏理分毫,你不要动。”右手轻轻按住了黄初雪微颤的**,肖雄感觉到了无比的柔滑,心间的刺激感更加剧烈,沉声提醒道,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恩,好……”

    门外越走越近的脚步声,肖雄太过聚精会神,要给黄初雪身体敏感的部位扎针,根本没有听到门外的动静。

    听到屋子里模糊的谈话声,推开了虚掩的房门,清婷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看到屋子里的一幕,失声惊叫道:“你们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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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婷的惊叫打断了肖雄的治疗进程,黄初雪彻底愕然,迅速回过神来的她慌忙的神色拉过被子,遮挡住了一丝不挂的**。£∝頂點小說,

    肖雄猛然回过头,惊异眼神注视着突然闯进来的清婷,心头满是疑惑,这是在黄初雪的单身公寓里啊,清婷怎么会有钥匙?她又是怎么进来的?

    “清婷?!你怎么来了?”肖雄错愕语气问了一句,清婷眼神里浓烈的醋意和惊恐,她捂着嘴巴跑出了房间。

    快速穿好了衣服,黄初雪尴尬不已的表情爬起身,凑近肖雄身旁道:“我今天病的没精神出门,我让清婷给我送点药来,没想到……”

    生性孤僻冷漠的黄初雪在医院里虽然和同事们关系都处理的很融洽,但能交心的人却没几个,自从和肖雄名义上分手后,她不知不觉和清婷越走越近,渐渐发展成了无话不谈的好闺蜜。

    “不早说!现在她看到我们这样子,肯定解释不清了!”肖雄无奈的语气,急忙往屋外走。

    心情变得忐忑许多,还想尝试着跟清婷解释一番,不料等肖雄走到了客厅里,发现清婷早已离开了,屋子的门都忘了关上,桌上放下了那只袋子,里面装着一些退烧药和其他感冒类的药品。

    黄初雪心情同样复杂,神情不安的来到了客厅里,发现只有肖雄一人,错愕的语气问道:“清婷呢?”

    “走了吧应该……”肖雄叹了口气,心里尽是不甘愿,这下好了,又是跳进黄河都解释不清了。

    回想起刚才那一刹的场面,黄初雪赤身裸、体地平躺在床上,自己双掌之间调运内力给黄初雪扎针,可是没有银针,别说是清婷,换做是其他任何人撞见这样的场面都会误以为自己和黄初雪在行男女之欢。

    “等我明天去找清婷,我会跟她解释清楚的。”黄初雪似是劝慰的语气对肖雄道。

    表情凝重的肖雄没再言语,迟钝了一会儿,冷声提醒黄初雪道:“你的病,需要静养几天,请个假吧,我明天继续来给你做针灸。”

    黄初雪不顾肖雄的建议,坚定的表情道:“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用休息,我明天继续上班,你抽个时间过来找我吧…”

    “最好……最好是在医院里,家里不太方便。”黄初雪没等肖雄回话,又僵硬的表情补了一句,言下之意是男女授受不亲,今晚已经就被无意中闯进的清婷误会了,不想再重演一次这样的误会。

    “恩,那我走了。”

    肖雄整日忙于自己的事务,许久没见到清婷了,没想到今日见面却是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让人哭笑不得。

    黄老一大早没去医院,中午时分吃过午饭后才赶到了医院里,打了个电话把肖雄叫到了医院,换下了白大褂,挎上了跟随他多年的那个褐色的药箱,带着肖雄站在市医院门口等车来接他们。

    一脸迟疑的情绪,肖雄好奇的语气道:“黄老,你说我的事或许会有转机,你现在要带我去见谁?”

    脸上难得的看得到一抹喜色,语气也比前两日轻松许多,黄老应声道:“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去见我的一个老朋友。”

    瞥了一眼黄老身侧的药箱,肖雄试探性的语气问道:“要帮他治病?”

    “恩,最好是你帮他治,他的身子前些年打仗时候落下了残疾,加上重度腰椎间盘突出,双腿静脉曲张,发起病来疼得下不了床。”黄老叹声回道。

    一辆黑色的奥迪a8,挂着白底红字牌照,稳稳的停在了黄老和肖雄面前,肖雄打量着这辆低调却不失奢华的豪华商务轿车,心中平添几分疑惑,军区的车?

    开车的男人四十来岁的样子,下车后彬彬有礼的姿态,脸上挤出略显客套的笑容,问候黄老道:“黄老,请上车。”

    话刚说完,男人狐疑且警惕的眼神扫了肖雄一眼,虽然身穿黑色西装,可身上却透出一股军人特有的刚正不阿的干练气质。

    “你好。”

    肖雄没吭声,黄老立刻笑着朝男人介绍道:“这位是肖医生,我们医院的杰出人才,我跟老洛打过招呼的。”

    “好,请上车。”男人没有多言,微微弓了弓身子,摆出了欢迎的姿势,顺手打开了后座车门。

    车内播放着舒缓的音乐,肖雄闭目小憩,心间的疑惑亟待解开,能调动挂着军区牌照的奥迪a8车,绝非一般人所为。

    心底莫名多了些许的期待感,肖雄很想见见黄老所说的这位老朋友是什么样的。

    约莫半个钟头,奥迪a8车一路行驶,远离了海城市区,来到了一处军区直属的生活大院。

    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笔直的道路两旁栽种着杨树,挺拔的杨树一如门口站岗执勤的两个军人。

    “这里是军区大院。”黄老讳莫如深的一句,对肖雄道。待车子挺稳,三个人便下了车。

    肖雄站定在身旁的杨树下,放眼四周,一排排整齐的六层小楼,男人突然表情平静的吭声道:“黄老,肖医生,这边请。”

    跟随着男人绕过了羊肠小道,三个人走到了大院的深处,大约十分钟的时间,眼前一个坡度不算太大的小坡,坡上有一块宽敞的空地,一排三层独栋的别墅,红墙白瓦,整洁肃穆的气息迎面而来。

    观察着这一排别墅,一共六栋别墅,每栋别墅之间间隔不过五米,一条一米见宽的小溪绕着别墅流过,别墅后就是一座小山,树木葱郁,还听得见传来的鸟叫声,环境好不幽静。

    三个人走到了最中间的一栋别墅前,四个穿着制服的士兵守在大门两侧,看到男人来到,士兵们恭敬的抬手敬礼,打开了大铁门。

    如此森严的守卫,里面住着的到底是什么人?肖雄眼神里透出些许的惊疑,刚走进大铁门,凑到黄老身边,低声问了一句:“黄老,你的老朋友在部队里权利很大吧?”

    “他原来是我们海城军分区的二把手,前年刚退下来。”黄老淡淡的语气道。

    “那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肖雄忍不住多问了一句,黄老撇头看了肖雄一眼,淡笑道,“前些年,有一次他中了枪伤,是我给他治好的。”

    听着黄老的诉说,三个人走进了别墅里,两个五十多岁的妇人身手系着围裙,朝大门口走了过来。

    倏忽之间想起自己曾经与徐老相识的经历,肖雄心生感慨,这倒有几分像黄老和这位军中退役大佬的相识经历。

    “老洛,我把人带来了!”一个身披黑色貂绒大衣的男人也从客厅里走了出来,迎面带着笑意,黄老笑着跟男人打招呼。

    距离渐渐拉近,肖雄得以看清了男人的面容,标准的国字脸,鼻梁高挺,嘴唇偏厚,古铜色的皮肤,脸上皱纹明显,年纪接近花甲,身材魁梧极了,脚下的皮鞋擦的锃亮,短直发精神的竖立着。

    男人还未开口,肖雄便已察觉到了男人身上透出的威严气质,这不是装可以装出来的,男人笑容里都有些许威严的意味,眼神如鹰隼般犀利,锋芒毕露。

    心里暗暗的感慨,肖雄恭敬的语气,微笑着问候道:“您好,洛叔叔。”

    不知如何称呼面前的男人,想到刚才黄老一直念叨着“老洛”,肖雄犹豫着,还是觉得叫他一声叔叔。

    洛天明双肩紧了紧身上的貂绒大衣,手里夹着一根粗实的雪茄烟,含笑的眼神打量着肖雄。

    “你就是老黄跟我提过几次的肖雄吧?你的医术,老黄可是赞不绝口啊!今日一见,果然如老黄所说的那样,一表人才!”

    “洛叔叔过奖了,我只是运气比较好,有幸得到黄老的赏识。”肖雄面露自谦的笑意,回应道。

    “走,屋里谈。”

    三人转身朝客厅里走去,刚才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适时的退了下去。才走出几步,洛天明突然身子一抖,朝右侧歪斜,黄老连忙上前扶住,紧张的表情问道:“老洛,你没事吧?”

    “老了不中用了,哎!”洛天明满脸的哀怨,“骨头疼起来没完没了,搅得我觉都睡不安稳,一宿一宿的失眠!”

    暗中不动声色的观察着洛天明,到了客厅里坐下,黄老慎重的语气道:“老洛,我和你就不见外了,有什么说什么,肖雄的医术比我高明得多,今天让他给你看看,说不定你的病,他能药到病除。”

    “哦?!”洛天明眼泛惊喜和激动,但很快一闪而逝。对他而言,活了大半辈子,经历过无数的人生大起大落,眼下地位金钱和名声一样也不缺,缺的就是健康。

    洛天明满怀期待的眼神看向坐在沙发一侧的肖雄,从桌上特制的烟盒里抽出了一根雪茄,递给肖雄道:“你要是能治好我的病,什么条件你尽管提,我洛天明绝不含糊!”

    军人的耿直和豪爽气质顷刻间展露,洛天明的态度赢得了肖雄的初步好感。虽然只是初次谋面,短暂的接触,但肖雄却已决意不遗余力的帮洛天明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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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当年在战场上落下的病根了,这块一到变天就会疼,太冷太热都受不了……”洛天明吃力的挪到了肖雄身旁,脱掉了大衣,掀起衬衫衣角,背部露出一大块暗红的印记。√∟頂點小說,

    肖雄脸色刹那凝重,皱起眉头,默不作声的观察着洛天明背部的伤势。黄老在一旁露出了担忧的眼色,“肖雄,怎么样?”

    轻轻舒了口气,肖雄回应道:“情况不太好,这是多年淤积的淤血,这个部位血液循环严重堵塞。”

    再而眼神移向了洛天明,肖雄淡问道:“叔叔,我听黄老说,您还患有腰椎间盘突出症是吧?”

    洛天明略微痛苦的表情道:“恩!可不是,疼起来要了命了!”

    “这是当年在战场上留下的伤,子弹是黄老帮我取出来的,但是后来又伤过一次,落下了病根。”洛天明边说边卷起了裤腿,指着臃肿的腿部对肖雄道,“你看看,静脉曲张,坐骨神经压迫下半身,医院也没办法根治,只能慢性调理,我都不得已把喝了几十年的酒给戒了!”

    军人很少有离得开酒精的,更何况戎马半生的洛天明。想起进门之时,黄老曾说洛天明没退休之前可是海城军区的二把手,如此重的官场分量,怎会少的了酒局饭局呢?

    肖雄伸手摩挲着下巴,淡定的表情道:“洛叔叔,你的病也不算太难治,有纸和笔吗?”

    涉及到血管和骨骼的病症,针灸的治疗太过缓慢,也意味着太保守,所以肖雄心间一刹的犹豫,打消了用针灸治疗洛天明身体病症的念头,想到了用中药,唯对症下药,才能尽快治好洛天明的病。

    “他要给你开要药方子。”看到洛天明露出了迟疑的眼神,黄老淡然的表情解释了一句。

    洛天明连忙点点头,朝站在客厅角落的佣人招了招手,妇人疾步走了过来,“你快去拿纸和笔来!”

    药方在脑子很快成形,该用什么药,什么样的剂量合适,前世的枭雄已然帮肖雄做了清晰的决定。

    一副成竹在胸的自信表情,肖雄一脸平淡的表情道:“洛叔叔,我估计按的时按量的喝完了我开的药,你的腰椎间盘突出就会好转,背部的伤情也会痊愈,以后就能喝酒了。”

    洛天明听了,激动的眼神看着肖雄,肖雄立马笑着补充道:“但是切忌,不要酗酒,尽量不要喝醉,过量的酒精有可能让旧病复发。”

    “好!太好了!太好了!”洛天明好长时间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过了,紧紧握住肖雄的手,满脸感激道,“肖医生,你能治好我的病,我一定重谢!”

    “洛叔叔太客气了,”肖雄淡笑着婉拒,“您和黄老是多年老友,黄老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帮您治病,其实也是帮我自己。”

    很少碰到如此年轻有为却还能虚怀若谷的年轻人,洛天明眼神里难以掩盖的欣赏意味,心头一瞬杂念,最难得的是,肖雄不仅医术精湛,为人还如此谦虚,实乃不可多得的人才。

    佣人很快拿来了纸和笔,肖雄一字一字遒劲有力,字迹清晰,茯苓、龟板、蝉衣、金银花等中草药名称一一列在了洁白的纸张上,每种药材的剂量也标注的很清晰。

    几分钟便把药方开好,递到了黄老手里,肖雄笑而不语。

    黄老看了一遍药方,这是他行医多年从未见过的方子,在他的观念里,腰椎间盘突出是一项非常棘手的病症,更何况洛天明身手还有旧伤,如何治疗他身上复杂的病症一直是困扰他的难题,今日得见肖雄开出的药方,黄老眼里尽是惊奇。

    “这方子性温补,肖雄,你想好了吗?他背部的瘀伤不是温补可以治好的,我以前开过方子给老洛,效果很一般。”黄老难免担忧的语气问道。

    肖雄面露自信的笑容,淡然道:“这是我师父交给我的偏方,黄老你尽管放心,要是治不好洛叔叔的病,我听凭处置。”

    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被停了职,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再而言之,对洛天明的病症,肖雄觉得至少有**成的把握治好,根本没有任何的担心。

    “没事,我相信他!我这老毛病,省里大医院的医生都只能拍脑袋,给肖雄试试无妨!”洛天明露出豪爽的笑意,全然忘了背部的疼痛。

    把药方交到了洛天明手里,肖雄平静的笑容道:“叔叔,按方抓药就行,早晚各一服,一副药喝三天,先用冷水泡五分钟,再用开水煎服,忌生冷酸辣的食物。”

    “好,我记住了!”洛天明听了,用力点头道。

    “外公!外公!我来看你来了!”门口传来的女人声音清脆悦耳,如百灵鸟般婉转动听。

    肖雄和黄老顿时一愣,洛天明苦笑着起身,“我这宝贝外孙女来了,你们先坐。”

    洛天明刚绕过沙发,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女孩打扮时髦,穿着深蓝色皮裙,搭配黑色网袜高筒靴,妖媚的妆容,长发披肩,浓重的香水味,飞奔进屋,扑进了洛天明的怀中。

    “你外公身上有伤,你这样会加重病情的。”肖雄眼色一紧,心里埋怨这姑娘不懂事,善意提醒道。

    女孩立刻脱离了洛天明的身子,转过头讶异的眼神看向肖雄和黄老,“你们是谁?怎么会在我外公家?”

    “洛云,不得无理!”洛天明厉声呵斥外孙女道。

    洛云撇了撇嘴,一副委屈的表情,细长乌黑的眉毛传递出若有似无的电流,眨巴着如水的眼眸打量着长相英俊的肖雄。

    “这位是肖医生,这位是黄伯伯,快跟他们打个招呼!他们专程来给外公治病的!”洛天明低声道,脸色多了些尴尬。

    视若掌上明珠的外孙女洛云,经常会在闲暇时候来到家里,今天不知为何,洛云没提前打个招呼便跑来了,这让洛天明倒觉突兀。

    “黄伯伯好。”身高逼近一米七的洛云身材凹凸有致,那双细长白嫩的双腿搭配黑色网袜,透出性感的气息,换了副乖巧的模样,低声跟黄老问候。

    “你好。”

    洛云走到了沙发前,近距离打量着肖雄,心中的悸动难以言喻,坐下便问道:“肖医生?哪个医院的肖医生?”

    洛天明露出了不悦神色,这个外孙女已经是家中头疼的问题了,不仅她父母拿自幼调皮的她束手无策,作为外公的他也对这个宝贝外孙女百般宠溺,无论洛云要什么,他几乎都是有求必应。

    “不告诉你。”肖雄淡漠的表情道,一语把洛云气坏了。

    想来在海城,敢跟她洛云说不字的人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面前这个医生算哪根葱?!洛云心里恼怒极了,坐在肖雄身旁不说话,心里暗恨道,看本小姐怎么收拾你!

    “我外孙女今年刚刚成年,说话没个分寸,你们两位别介意啊。”洛天明牵强的笑容道。

    黄老笑着没搭话,摆了摆手,肖雄抬头看向洛天明,“叔叔,言重了,你这外孙女挺可爱的。”

    “当然,我朋友们都这么说!算你会说话,原谅你了!”洛云笑起来的一刹那,肤色嫩白的双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肖雄不易察觉的眼神游弋在洛云身上,心头暗暗做着判断,小萝莉身材还不错,胸部发育良好,甚至有点超前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水分,这念头垫胸垫的女人多得数不清。

    洛天明缓缓坐下,吩咐佣人给洛云从冰箱里取出了一瓶进口的饮料,递到了洛云面前。

    无暇关注桌上的饮料,洛云有意无意的眼神打量着肖雄,心里猜测着,这个帅气的医生会是哪家医院的呢?怎么会认识我外公呢?

    虽是初次谋面,但已对肖雄青睐有加,洛天明深邃的眼神注视着肖雄,对外孙女淡笑道:“洛云啊,这位肖医生你应该叫哥哥,他比你大不了几岁。”

    “我不叫哥哥!”洛云一脸不情愿道。

    肖雄脸上多了些豁达的笑意,看向洛天明道:“洛叔叔,没关系,随她吧。”

    “洛云,怎么这么不听话?这个肖医生可了不得,年纪轻轻就是市医院的科室主任了,医术高明,你不是要读医学专业吗?以后多跟着肖医生学一学!不懂的多问!”洛天明语重心长的语气道。

    洛云狐疑的眼神看了一眼洛天明,撇嘴道:“外公,吹得这么神,谁知道他有多大点本事?我没见到我可不相信!”

    “过来,来看看肖医生刚刚帮我开的药方!”洛天明表情严肃许多,招了招手道。

    外公看样子要发火了,洛云只得乖乖坐到了洛天明身边,拿起桌上那张药方,扫了一眼,冷淡的表情道:“看不懂,一张药方就能证明他医术高明了?”

    “你最近肝火很旺,夜里睡不着,白天感觉没精神,生理周期很不稳定,我说的对吗?”肖雄观察着洛云的面色,似笑非笑道。

    洛云面露惊诧,彻底呆愣,“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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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雄表情平静如水,淡淡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的面相透露了你身体的不适,我自然是从你脸上看出来的。”

    洛云眼里尽是惊异,嘴上却还不服气道:“切!故弄玄虚!我还是比较相信西医!”

    “洛云!”洛天明恼怒的眼神瞪着外孙女,毕竟在肖雄和黄老面前,她的无知和无理丢的是他这个外公的面子。

    “不说了,我回房去……”洛云白了一眼起身就要上楼,肖雄和黄老相视而笑。

    孩子气太重,对这样的小萝莉只想避而远之,肖雄倒没有多言,陪着洛天明和黄老聊了一阵,时间差不多了,黄老提议要走,洛天明把两个人送到了门口。

    司机准备好了车,洛天明拍了拍肖雄的肩膀,嘱咐的语气道:“肖雄啊,以后我这外孙女还指望你了,你多帮帮她,你别看她说话大中听,其实心地挺善良的,也好学,打小就很聪明。”

    每次对外人夸自己的外孙女,洛天明总是不遗余力,他只有这么一个外孙女,自然希望她以后的路走的更平顺。

    长辈的心情自然理解,肖雄淡笑着答应道:“洛叔叔,你的话我记在心上了,以后您外孙女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都可以联系我。”

    “那就麻烦你了。”洛天明没有半点军中大佬的架子,倒觉得跟肖雄这个年轻人聊得很投机。

    待黄老和肖雄走后,洛云跑下了楼,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缠着洛天明问这问那,问的问题几乎都跟肖雄有关。

    作为过来人的洛天明怎会不知外孙女的心意,暗示性的眼神笑道:“这是肖雄的手机号码,你有什么想问的,直接找他聊吧,你们年轻人的事,给你们年轻人自己解决。”

    “外公!人家哪好意思嘛!”摇晃着洛天明的手臂,洛云撒娇的语气道,脸上微微的泛起一抹红晕。

    回到了市医院,黄老刚下车,看肖雄没进医院的意思,遂提议道:“进去坐会儿吧,我们聊聊。”

    肖雄心里的躁动和愤恨强行压抑着,平淡表情回绝黄老道:“不了,黄老,我有点急事要去办,改天吧。”

    “好,那你去忙你的,做什么事都要小心。”黄老提醒道。

    走出了市医院,肖雄打电话叫奇邦把自己的雷克萨斯rc开到了医院门口,坐进了驾驶位里,奇邦换到了副驾驶的位置。

    “情况怎么样?”

    “什么情况?”奇邦茫然的眼神看着肖雄。

    肖雄心头一紧,拍了拍脑袋,自己把消息搞混了,军师给自己发了信息,今晚找准了秦昂在他开的慢摇吧请了一大帮人聚会,千载难逢的机会,可这件事奇邦是不知道的,他也不认识军师。

    “哦,没什么,酒吧那边一切都正常吧?”肖雄淡然的语气问道。

    奇邦点头应声道:“恩,夜鹰天天都会来酒吧守着,情况都正常。”

    “恩,我先送你回酒吧。”

    今晚的行动是临时决定的,不打算让奇邦参与,肖雄加快车速,很快便到了酒吧街,奇邦推开车门,肖雄急忙道:“把夜鹰叫出来,就说我在门口等他,有事要他办。”

    “好。”奇邦应了一声便疾步走进了幻情酒吧里,很快,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的夜鹰走了出来。

    待夜鹰坐进车里,肖雄看向夜鹰道:“军师的消息你收到了吗?”

    “恩,下午的时候收到的。”夜鹰冷静的表情回了一句,“你打算怎么办?”

    “杀他个措手不及,这家伙搞的我停职,公司也被封了,这笔账必须跟他算清!”肖雄话才说完,雷克萨斯开启了运动模式,街口的甩尾漂移引来了几个年轻人的艳羡目光。

    雷克萨斯经过军师的全面深度改装之后,性能与以往已经不可同日而语,现在这辆车的性能足以媲美百万级别的专业跑车。

    目的地是军师的工厂,行进了大约三分之一的路程,停在十字路口等红灯,肖雄眼神里透出一丝凶狠,对夜鹰道:“我们先过去接军师,他的手下已经过去秦昂的慢摇吧了。”

    军师在自己的汽车修理厂大门前抽着烟,瞥见远处射过来的刺眼灯光,等车停住,窜进了车后座。

    “军师。”夜鹰问候了一声。

    “恩,走吧,抓紧时间,迟则生变。”军师说话总有一种神秘气息,冷淡的眼色看着前座的肖雄道。

    肖雄微微点头,没有说话,急速调转车头,直奔秦昂的慢摇吧而去。

    慢摇吧门口停了大排的车辆,其中不乏捷豹、宾利这样的豪车,富二代们玩的跑车更是各式各样,从三十万级别丰田86的到百万级别的兰博基尼,甚是晃眼。

    把车停在了距离慢摇吧门口百米远的路边,肖雄转过头看向后座的军师,“军师,安排了多少弟兄?”

    “一百多个足够了。”军师笃定的语气道,见惯了大阵势,今晚的行动,在军师看来只算得上小打小闹。

    “恩。”

    三个人很快便走到了慢摇吧门前,军师没吭声,肖雄看了一眼夜鹰,心有灵犀般的默契,“我们先进去看看情况,让小弟们在外面等,夜鹰你也在外面。”

    “恩。”夜鹰跟肖雄出奇一致的想法,如若冒然冲进慢摇吧去,情况很难预料。

    对慢摇吧里的环境还是有所熟悉的,毕竟上次来过一次,还狠狠砸了秦昂的慢摇吧,让他花了几十万的装修费,夜鹰守在门口,看到了一辆辆灰色和黑色的旅行车开了过来,不禁皱眉起疑。

    军师走在肖雄的身边,两个人不急不缓的走进了人满为患的慢摇吧里,震耳欲聋的摇滚乐,酒精的味道和浓重的二氧化碳,还有不时从角落里喷出的烟雾,嘈杂不堪的环境里,人群恣意发泄着心中的欲、望,舞池里人头攒动,扭动身躯都显得很费力。

    “确定秦昂在这里吗?”肖雄瞟了一眼军师,凑近军师耳边问道。

    “消息应该没错。”军师冷淡的表情道,眼神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只不过这一瞬的异样没有被肖雄所察觉。

    一个穿着银色西装,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身后跟着六七个保镖,朝军师和肖雄站立的左侧靠卡座的位置走了过来。

    “他是谁?好像冲着我们过来的。”肖雄眼神的余光瞥见了越走越近的一群人,警惕的语气问军师道。

    军师冷眼看着男人,回应肖雄道:“秦家的二公子。”

    肖雄瞬间露出讶异的眼神,心疑道,秦家二公子?秦昂的兄弟?没听说过啊。

    的的确确,与哥哥秦昂相比,弟弟秦枫的名气几乎可以忽略,平日里深居简出,为人极为低调的他是海城最为神秘的富二代之一,也是站在富二代圈子顶端的男人。

    “欢迎两位。”保镖们将军师和肖雄团团围住,银色西装的男人长相跟秦昂相比,确有几分相似,笑容里狡黠的气息,面对肖雄道。

    “秦枫,你知道我们要来?”军师冷眼挑眉问秦枫道。

    没吭声的肖雄暗暗观察着秦枫,脸上的戾气和狂妄要比他哥哥秦昂少很多,姿态谦和,气质稍显脱俗,鼻梁上架着一副纪梵希的黑框眼睛,左手中指戴着一枚卡地亚定制版的铂金戒指,乍看上去更像是商场人士。

    “秦枫?”肖雄迟疑的表情,念出了秦枫的名字。

    “两位坐下聊吧。”秦枫话音才落,周遭的几个保镖立刻退开,卡座上刚好有一张空着的沙发。

    落座后的肖雄急速思索,眼神里不禁浮起了怀疑,揣测的情绪难以平复,眼下看来,军师是早就认识秦家二公子的,而且今晚的行动,似乎又一次提前被秦昂知晓了。

    唯有一点让肖雄想不通,那就是为何秦昂不亲自露面,而是让他的弟弟秦枫来打头阵呢?

    四瓶起泡红酒端上了桌,这是法国酒庄原装进口的,每瓶售价都高达五位数。服务员打开了红酒,秦枫拿起一瓶,亲自给肖雄和军事的倒酒。

    军师和肖雄都保持着沉默,肖雄含着复杂情绪的眼神看了一眼军师,心里难以抑制的怀疑,难道军师就是内鬼?!

    “两位,喝一杯吧。”秦枫端起酒吧,极为绅士的姿态微笑示意肖雄和军师,态度平和地向两个人敬酒。

    “把你哥叫来,我们要谈也是跟他谈。”军师冷厉的语气道,话语似乎想告诉秦枫,跟我们谈,你还不够资格。

    秦枫眼里的怒意和愤恨一闪而逝,肖雄沉默着,饮了一口红酒,嘴角扬起邪笑,问秦枫道:“秦昂呢?”

    “我哥很快就会过来,两位别着急。”秦枫阴险的眼神扫视肖雄和军师,自顾自的喝了半杯红酒。

    军师脸上多了些不耐烦的意味,点燃了一支烟,吐着烟道:“你哥不来,今晚你也别想走。”

    愕然眼色盯着军师,秦枫心里恨意凸显,他么的,你个矮子,跟老子拽?

    没有理会军师,秦枫又喝了口红酒,看向肖雄道:“肖先生,你和我哥的恩怨,迟早要有个了断,你觉得呢?”

    “你说的没错,我今晚就是来跟秦昂做个了断的。”肖雄脸上挤出一抹笑意,强硬的语气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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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枫不动声色,静默着喝了一口ding级红酒,瞟了肖雄一眼,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轻描淡写的语气道:“我倒想听听肖先生的想法,怎么个了断?”

    “让你哥出来,我跟他谈,恩怨是我跟他之间的,我和你谈有用吗?”肖雄的语气极为锋利,若有似无的透射出强大的震慑。

    身躯微微一震,秦枫眼神里闪过强烈的恨意,他明白肖雄此话何意,肖雄就是看不起他,觉得他还不够资格跟肖雄面对面坐下来谈判。

    “恩……”秦枫面色有些难看,打了个响指,身旁的一个保镖立刻凑了过来,秦枫对保镖耳语道,“我哥到了吗?”

    “已经在门外了。”保镖低声回应道。

    保镖看了看秦枫的表情,明白了他的用意,随即很快奔向了慢摇吧门口。大批保镖跟随在秦昂的身后,秦昂面色阴沉,步伐比往日都要沉稳,不急不缓的走近了慢摇吧。

    “哥。”等待秦昂到了卡座前,秦枫立马恭敬的起身,鞠躬问候了一声。

    秦昂看向弟弟秦枫,面无表情道:“你去忙你的吧。”

    在肖雄的目光注视下落座,秦昂瞥了一眼军师,邪笑的语气道:“军师,好久不见。”

    “的确。”军师冷淡笑意,冷哼了一声,回秦昂道。

    肖雄微微皱起眉头,冷眼盯着秦昂,心中的怒火疯狂燃烧,脸上的表情一如往日般云淡风轻,冷声平静道:“你终于来了。”

    “我早该来吗?”秦昂轻笑一声,回道。

    “我还以为,你要用你弟弟做挡箭牌。”肖雄犀利的眼神直视秦昂冷厉的双眸,一股强大的火花在四目之间激烈碰撞。

    秦昂强行抑制着心口的怒意,朝心腹保镖招了招手,保镖立刻明白了秦昂的意思,冲到吧台,让通知慢摇吧里的所有顾客尽快离场。

    人群一阵短暂的骚动,谁都不清楚发生了何事,还有的年轻人玩的不尽兴,不愿离场,跟保安和秦昂的保镖们发生了冲突。

    ◎ding◎点◎小◎说,2▽≧o< s="arn:2p 0 2p 0">s_();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慢摇吧里的顾客全都离去,空荡荡的场子,震耳欲聋的摇滚乐戛然而止。

    听到一连串脚步声的肖雄冷眼扫视四周,不下百号的保镖,将慢摇吧团团围住,心腹保镖走到了秦昂跟前,低语道:“秦少,都安排好了,今晚他们插翅难逃。”

    “恩。”秦昂淡淡的表情点了点头,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蒂。

    “说吧,你想跟我怎么个了断法?我秦昂乐意奉陪。”秦昂含着邪笑的眼神充满了强大的自信,瞪着肖雄道。

    肖雄看了看军师,军师心里也有几分犹豫,今晚的行动,似乎早已被秦昂料到了?

    门外一个小弟十万火急的姿态冲到了卡座旁,凑到军师身边道:“老大,不好了,兄弟们全被包围了,他们人太多……”

    军师略微讶异的眼神看了小弟一眼,招手道:“你先出去,让夜鹰稳住,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动手。”

    “好!”

    “怎么了?”肖雄看了一眼军师,问道。

    “没怎么,你不是带了夜鹰来么?今晚所有人,都得给你陪葬。”秦昂故意做了个停顿,充斥威胁气息的话语,像是一把刀子戳在了肖雄心头。

    原本有力的形势在这一瞬急转直下,经历过无数大风大浪的军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现在动手不一定干的过秦昂的庞大势力,因为秦昂带来的人不下三四百个,人数呈碾压形势;可是现在又没了退路,艰难抉择面前,军师抽着烟急速思考着权宜之策。

    肖雄怒火中烧的眼神死死盯着秦昂,冷笑道:“你口气太大了,想让所有人给我陪葬?你敢么?”

    秦昂怒目相向,紧紧皱眉,恶狠狠的语气道:“整个海城,敢跟我秦昂作对的,你是第一个。”

    “呵呵。”

    笑声打破了慢摇吧难得的宁静,肖雄耸了耸肩,站起身点燃一支烟,回头看向秦昂道:“听好了,你对我来说,什么都不算,要玩死你,太简单了。”

    怒意升腾的秦昂猛然拍桌起身,指着肖雄的鼻子,发号施令怒吼道:“砍!”

    剑拔弩张的情势下,带进慢摇吧里的小弟们足够义气,眨眼功夫便聚集到了军师和肖雄周围,护住军师和肖雄。

    一场前所未有的激斗爆发开来,慢摇吧里混乱不堪,双方的势力拼了命的缠斗,肖雄眼神只注意秦昂和秦枫两兄弟,一脚踹向椅子,横空飞来的椅子速度猝不及防的快,秦枫胸口遭到椅子撞击,仰头摔翻。

    “秦枫!”秦昂狂喊了一声,蹲下身去查看弟弟的状况,满面恨意,此刻的肖雄腾跃在空中,双脚踹翻了两个打手,落下的时刻,抓住桌上的红酒瓶,目标就是秦昂。

    “啊!小心!”受伤的秦枫看到了逼近眼前的肖雄,惊恐万分的表情,使劲推开秦昂,可还是慢了一点。

    秦昂抬头的一刹那,双眸放射出无尽的恐惧,玻璃酒瓶砸在了他的右耳鬓,溅射出的玻璃碎片和红酒液体,秦昂无处躲藏,双手抱住头,满脸痛苦的躺了下去。

    头部溢出的鲜血和酒精混杂在了一起,秦昂还没来得及爬起身,肖雄迎头便是一把椅子砸了过去,眼看就要一命呜呼。

    “老大!”

    “秦少小心!”

    两个还算对秦昂忠心耿耿的小弟奋不顾身的扑了过来,用身体挡住了肖雄手里砸下的椅子,顿时,两个人嘴里几乎是同时喷出了鲜血。

    察觉到肖雄的疯狂攻势,一大批小弟冲过来围攻肖雄,秦昂和秦枫在小弟的搀扶下缓慢起身,惊慌的脸色往慢摇吧外退去。

    ……

    慢摇吧外的激战不比场内的混战凶险,但也足够震撼,夜鹰带来的兄弟们跟秦昂的大群手下进行着激烈打斗。

    场外场面渐渐变得惨烈,等小弟们护着秦昂和秦枫退到了慢摇吧外,仍然无法脱身,虽然夜鹰带来的人马远不及秦昂,但个个都是经历过无数场战斗的,可谓精悍无比,在人数呈明显劣势的情况下反倒占据了上风。

    “秦少,你们快走!有军车来了!”

    不知是哪个小弟呼喊了一声,环形路口的方向,三大辆军车开了过来,每辆军车上站了好几排身体站的笔挺的士兵。

    下了车的士兵们将慢摇吧外的所有人围住,好几个士兵冲进了打斗的人群里,很快制止了这场已经失控的械斗。

    秦枫惊恐的眼神仔细观察,瞬间呆若木鸡,“哥,那些兵带了枪……”

    无限惊异的目光看着周围的士兵们,秦昂面如死灰,心头像是遭了一枚子弹的射击,身体瘫软,险些摔倒。

    肖雄为了不让秦昂和秦枫溜走,一路配合着军师拼杀,冲到了慢摇吧外,看到大量的士兵已经控制了局面,嘴角淡漠的一丝笑意,心头暗暗道,洛天明果然有能量。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士兵?!”军师忍不住内心的惊愕,惊问肖雄道。

    “待会儿跟你解释。”

    话才说毕,肖雄从容的脚步走下了台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军装带着军帽的中年男人,身材发福,但精气神却是十足。

    威严的气息一览无遗,男人走到了肖雄面前,“肖先生。”

    “恩,你好。”

    男人看都不看在场的那些混混,更没有理会面色死寂的秦枫和秦昂,靠近了肖雄些,压低声音道:“洛首长让我来的,老首长他担心你出事,事情怎么会闹得这么大?”

    满目狼藉,地上不下几十号的混混受伤无力爬起,肖雄冷淡的眼神观察着眼前的局势,略微一顿,淡定的表情回应男人道:“麻烦你了,怎么称呼?”

    “邢斌。”男人沉声回应道。

    “刑大哥,我是迫不得已才这么做的,今晚是秦昂的人先动的手,闹到哪里我都不怕。”

    来慢摇吧之前,肖雄特意打了个电话给洛天明,言语含糊的把自己跟秦昂的恩怨告诉了他,洛天明很是好爽,觉得只要肖雄在理,他都会尽力帮助肖雄。

    果不其然,眼前这些士兵就是洛天明履行承诺的最好证明。不论是忠义堂的小弟们,还是秦昂的势力,全都吓傻眼了,他们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打架斗殴还会招来军人?

    “哥,这些人是肖雄叫来的?!”秦枫脸色惨白,满头是汗,颤颤巍巍的姿态问了秦昂一声。

    秦昂冷着答不上话来,他也没见过这么恐怖的情况,要是警察来还好说,这么多的士兵,让他如何招架?

    今晚的事到了这步田地,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肖雄心下立刻冷静了下来,这一劫,又让秦昂给逃了。

    “快收场吧,不要让我为难,你明白我的意思。”邢斌看着肖雄道。

    “恩,我知道该怎么做。”

    看了邢斌一眼,肖雄走向了站在慢摇吧门口右侧的秦昂和秦枫,看着呆愣的秦家两兄弟,肖雄眼里隐含着王者的霸气,阴冷的表情道:“知道什么是军队么?”

    秦昂和秦枫相互对视了一眼,不知如何应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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