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言情小说 > 王者 > 全文阅读
王者txt下载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听到杜馨然的脚步声慢慢离去,我才回过去脑袋,目光直视站在我身后两三米开外的江梦龙,我看着他,他也盯着我,我们两人谁也没说话,就死死的盯着对方的眼眸。

    对视了大概半分钟左右,江梦龙扬起嘴角笑了,像是没事人一般的问我:“身体恢复的怎么样?年轻人就是好,自愈能力强呐。”

    “身体还好,不过我心里觉得很冷!”我舔了舔嘴角,指了指自己身上缠着的绷带,又朝手术室的方向努努嘴说:“太狼狈了,不知道怎么就着了道,实在是怪丢人。”

    “做事毛毛躁躁,你是不知道你们今天给我闯了多大的篓子,栾城区死了几个大混混,远东集团的两家手机厂被毁,还有”江梦龙叹了口气,一副为我着想的模样。

    “呵呵”我冷笑着打断他的话,真的挺膈应他这副惺惺作态的虚伪面孔,侧了侧脖颈说:“我今天有两个过命的兄弟命悬一线,一个躺在我身后的手术室里面,半只脚踏进鬼门关,还有一个不翼而飞,不知道是死是活。”

    江梦龙俊朗的五官瞬间皱在一起,语气不善的冷啸,你是在质问我吗?知不知道为了压下来这件事情,我费多大的周折,赵成虎我跟你合作,但不是你爸,会事事顺着你。

    “我想知道陈花椒是被谁枪击的。”我摸了摸自己红肿的脸颊。

    江梦龙皱着眉头喝斥,你这是什么态度?怀疑我吗?如果是我干的,我会让他还有机会被送进医院?警队和卫戍团里有的是神枪手,一枪爆头的那种!

    “不敢。”我踉跄的站起来,望了一眼站在走廊口的两个哨兵,朝着江梦龙轻笑说,江书记是一个人来的吗?

    “怎么?难道你还想杀我不成。”江梦龙似乎一点都不害怕,反而往我跟前迈了两步,几乎和我脸对脸的站立,我犹豫了半晌,想要将掖在绷带里的手术刀拿出来,最终还是没有动手,朝着江梦龙问:“这次的事情,会有什么后果?”

    “暂时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只抓了你手下几十个小马仔上去凑数,不过你的金融街怕是不保了,上面肯定不会允许这么具有标志性的建筑落在一伙暴徒的手中,所以你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至于吴晋国,他偷税漏税被查出来了,过几天会遣送回国,你们两边也算没输没赢,确切的说,应该是你赢了,输掉两条金融街,赢下大半个石市,将来咱们强强联手的话,王者必定腾飞!”江梦龙长舒了一口气,轻轻拍了拍我肩膀说,日子还长,不要在意眼前的得失。

    我笑了,很突兀的咧嘴“哈哈”大笑起来,我总算明白过来,为什么兄弟们跟远东集体打的如火如荼,金融街都没有事,敢情江梦龙早早就给自己预定了,他要的不止是业绩,更是我们投资了无数人力和财力的金融街。

    见我哈哈大笑,江梦龙也咧嘴笑了,我俩就好像一对久未谋面的老朋友一般,猛地我两个跨步冲到江梦龙的身前,同时把手探进藏手术刀的纱布里,寻思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江梦龙给弄死得了,大不了完事以后我一个人把罪责扛下来,开始四处逃亡,王者交给林昆,相信金融街肯定还是在我们手里。

    这个时候,走廊口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还有两个哨兵的怒喝:“干什么的!”

    我动作一滞,又快速将手术刀给压了回去,朝着走廊口望去,江梦龙同样也回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一群穿白色西装的青年出现在走廊口,大概能有二十多个人左右,走在最前面的人身材挺拔,脸上戴了一副大墨镜,模样也很熟悉,居然是天门的张竟天。

    两个哨兵很粗野的拦下张竟天。

    张竟天轻蔑的耸了耸肩膀,回头朝身后的马仔摆摆手:“打!”

    二十多个穿白色西装的天门小弟,如狼似虎一般的围住两个卫戍团的哨兵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卧槽!”我忍不住惊呼一声,这张竟天真是够牛逼,卫戍团的人说干就干,一点不带惯着,自己的小弟暴揍哨兵,张竟天插着口袋,一脸玩世不恭坏笑的走到我们面前。

    “哟呵,你这是要去演话剧吗?你演什么?鞋垫精?”张竟天调侃的围着我来回转了两圈,然后拍了拍我肩膀说,听说你们王者今天厉害了,把石市都给翻了底朝天。

    “四哥,您别嘲讽我了。”我缩了缩脖颈,有点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跟自己哥哥告状似的低声道,看看我这副惨样,您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吗?

    “哈哈,年轻人嘛,挨两回打才能长得快,除死无大事!”张竟天拍了拍肩膀,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明知道我肩头有伤,拍的还异常的用力。

    旁边的江梦龙面色平常的盯着张竟天看了半晌,“噗”一下笑了出来,声音冷冽的说,流氓头子我见得多了,但是像阁下这么目中无人的,我还真是头一次碰上。

    “流氓头子?谁啊?是说你吗,小三子,你现在都混成流氓头子了,厉害啊!”张竟天夸张的捂着嘴巴。

    “不知道阁下怎么称呼,认得我吗?”江梦龙不愧是当领导的人,吓唬人都吓唬的这么有水平。

    张竟天撇撇嘴,摇着脑袋说,不认识!也没必要认识,我是来医院是探望我小兄弟的,不乐意跟一些阿猫阿狗挂上钩,你要是没事儿的话,就该干嘛干嘛去吧,小三,四哥这次来,是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关于你那条天金融街,我请了几个经济学方面的专家看过,绝对能挣到钱,不知道我现在融资的话,还来不来得及?

    张竟天这一逼装的真心有国际水平,石市堂堂的二把手被他比喻成阿猫阿狗,可想而知江梦龙心底的愤怒,江梦龙掏出手机打个电话道:“喂,我是江梦龙,现在在栾城区的杜家私立医院,给我调派一个中队的特警过来,我发现了一伙形迹可疑的境外分子。”

    “得!看来大哥又要到看守所去蹲了几天了,真是倒霉催的,我就知道摊上你,准没好事!”张竟天无所谓的摸了摸下巴颏,用看白痴一般的眼光瞟了一眼边上的江梦龙。

    接着又冲着我说:“抓紧时间让人回崇州市才是正经事,别自己老窝被人端了都还不知道为啥,金融街是你的就永远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之前我说过咱们两家合作,可不止是说说而已,待会儿陆峰会给你送个地址,陈花椒挺安稳的,有功夫你还是查查自己内部吧,他不是被某大领导伤的,还有让他二叔和他爹都老实点,一大把年纪了,别那么毛躁!能帮你的不多,毕竟你以后还得从石市久混,这次你们闯的大祸,我帮你处理掉,就当是替王者打一次名声,不过敌人还得你们自己慢慢处理。”

    “阁下凭什么处理?”江梦龙似笑非笑的望向张竟天。

    “就凭我叫张竟天!”四哥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撇撇嘴道,还有,你话真特么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张竟天的态度可谓是嚣张到了极点,一句话怼的江梦龙半天没憋出来半个屁,后者龇牙瞪眼,胸口愈发的剧烈起伏。

    耍横,张竟天可是带来二十多个敢揍卫戍团的小弟,揍他还不跟玩似得,亮身份,人家四爷压根就是一副你爱谁谁,老子不认识你的牛掰模样,亮出来也是自讨屈辱,把我从边上看的暗爽不已。

    爽归爽,可该装还得装,原本我是打算拼死干掉江梦龙的,可是既然刚刚张竟天承诺会帮助我处理这次事情,我也就没啥必要再冒险了。

    我装腔作势的白了眼张竟天说:“四哥,别这么说话,江书记可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石市的大人物,你这样叫我以后怎么混?”

    听到我的话,张竟天立马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朝着江梦龙连连伸手道,对不住啊大兄弟,我刚才瞅你长得跟个变态似得,还以为是鸭店的头牌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哈,既然是这样,那就打搅两位了,其实我刚才吹牛逼的,我根本不认识赵成虎。

    “撤吧,兄弟们!今天流年不利,踢到铁板了!”张竟天摆摆胳膊,带着那帮穿白色西装的小青年们离开。

    别看张竟天嘴上说的好像挺狼狈,实际上是一点面子没给江梦龙留下,一帮人大摇大摆的朝着走廊口离开,距离老远还依稀能听到四哥喋喋不休的谩骂声,“真倒霉,石市的书记这么不值钱吗,随便上个医院都能碰上一条”

    把江梦龙当成阿猫阿狗,整个石市有这魄力的人我觉得绝对不超过一巴掌,这张竟天今天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打死我也不信他不认识江梦龙,明知对方身份,还敢大大咧咧叫板,尤其还是站在石市的地界,可想而知天门实力的雄厚。

    江梦龙脸色铁青的冷哼一声,阴狠如蛇一般的眼神透过眼镜片折射出来,如果不是顾及自己的身份,我想他恐怕早就破口大骂了。

    张竟天离开了,手术室的门口只剩下我和江梦龙两人,他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闷声,心底的怒火想来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我俩沉寂了半分钟左右,他猛然扭头问我,成虎,刚才那个家伙是什么来路?

    “江书记,你消消火!我跟这个人其实也不太熟,就知道他叫张竟天,是从上海来的吧,对了他背后有个叫天门的商会,貌似挺庞大的,具体情况我也不太了解,是我媳妇的娘家人,我没什么太多交集,有什么需要的话,我再帮您打听打听!”我不卑不亢的朝他笑了笑,我话里的意思很简单,冤有头债有主,想报仇你别找我,如果你把我逼的太急,我就加入天门。

    江梦龙狭长的眼眸子闪过一丝寒芒,摘下来鼻梁上的眼镜框,又从衣服内兜掏出一块方巾,轻轻擦拭着镜片,因为他是低着脑袋的,我看不出来狗日的具体啥表情,也没有多说话。

    几分钟后,江梦龙抬起脑袋,将黑色的眼镜框重新戴到脸上,又恢复了往日那股子风轻云淡的领导做派,就好像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看他一脸平淡,我也当做啥事都没发生,乐呵呵的问他:“江书记,刚才您说我们金融街的事情怎么了?政府想要再次融资一次是吗?”

    “哦?我有说过吗?”江梦龙眉头一挑,像是开玩笑似得跟我调侃,猛的一拍脑门笑着说:“这人呐,一上岁数,记忆力就不行了,对了,我来是跟你谈,王者和稻川商会这次大规模斗殴的事情!”

    “这件事情完全是个误会,不过既然犯错了,我们就该认错,需要怎么责罚,我都认。”我冲着江梦龙满脸诚恳的道歉。

    之后我们俩都绝口不再提“金融街”的事情,也没有再提这次的事件,一切都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江梦龙有的没的跟我闲扯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也随口应付着,手术室的指示灯一直长亮着,我紧张的时不时深呼吸几口。

    说话的过程,江梦龙接了个电话,挂掉电话以后,他语重心长的冲我说:“关于这次的事情,我会想办法帮你们双方处理的,马上就要换届选举了,我需要和谐,你能懂吗?”

    “明白,我会交代好下面的人!”我一板一眼的朝他点头,江梦龙笑了笑,跟我打起官腔道:“金融街和远东集团都是咱们石市的标志型的产业,作为我,作为咱们领导班子,都希望你们可以蓬勃发展,良性的竞争!我还有个重要会议,有时间咱们再慢慢聊吧。”

    “跟您添麻烦了,多谢江主任!”我鞠了一躬,我们两人都知道双方的关系发生了明显变化。

    江梦龙点点头,转身往楼下走去,走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说,关于张竟天的事情,我希望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绝对不会的。”我认真的点点头。

    江梦龙最后那句话显然已经有了认怂的意思,一市的二把手居然会对一个组织的龙头认怂,这事儿怎么看起来那么梦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打死我也不会相信,对于天门的崇敬,我又上升了一个高度,能让江梦龙忌惮的绝对不会是天门,我想更多的应该是张竟天别的身份。

    “都会扶持?有意思了!”凝望着江梦龙的背影,我喃喃自语,狗日的威胁之意毫不遮掩,就是明摆着警告我,以后给老子老实点,否则我就扶持稻川商会干你。

    我正瞎琢磨的时候,杜馨然端了一杯水出现,温柔的递给我说,喝口水吧,门外的哨兵撤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看到十多辆奔驰车把医院的大门口堵了。

    “只是我本家的一个哥哥到医院来探望我,没什么。”我咧嘴笑了笑,不想让杜馨然参与太多。

    杜馨然错愕的看了我一眼说,你本家的哥哥太厉害了,直接带人挡在门口的卫戍团士兵给打了。

    我坏笑着点点头,心说,别说打卫戍团的人,就算揍江梦龙,我估摸着惹火张竟天也敢动手。

    “我帮你联系了你的朋友,他们应该一会儿就能过来。”杜馨然低声说道,指了指手术室的方向轻声说,里面什么情况?

    “还没有动静!”我心底一沉叹口气说道,耽搁的时间越久说明胖子的情况越危急,苍蝇进去也差不多一个多小时里。

    杜馨然拍了拍我后背安慰,吉人自有天相,相信他肯定会没事的。

    “如果他真的有事,我就把远东集团屠了,然后一个人扛罪!我欠胖子的实在太多了。”我冷着脸低吼,这句话没有一丝夸张,假如胖子真的发生意外,我一定要让吴晋国血债血偿。

    杜馨然没有做声,安安静静的站在旁边陪我等着。

    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伦哥,胡金和柳玥急匆匆的跑过来,见到我包的像个粽子似得,林昆的眼圈当时就红了,轻轻从我胸口怼了一拳头骂:作死啊,装什么能人,给我滚回床上躺着去!

    “我要等胖子平安出来!”我摇了摇脑袋,看向他们几个问,你们没事吧?

    哥仨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脸上,脖颈上,多多少少都挂了一些伤口,应该是刚伤不久。

    “我们谁都没事,其他人在金融街!瓜爷已经带人开始分批往回撤,另外”林昆犹豫了一下,深呼吸口气说,另外花椒退出王者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花椒退出王者了?”我惊愕的长大嘴巴。

    林昆点点头回答:退了,他跟瓜爷坐第一批车已经回临县去了,走的时候让我一定跟你说声对不起,我是通过第九处的情报系统找到的他,受伤以后他被天门的人从医院带走的,天门的人也没有坏心眼,就是防止他再次被人暗杀,石市的这锅粥越搅合越乱。

    “谁枪杀的他,查出来没有?”我皱了皱眉头问题。

    林昆摇摇头说,没查出来,也不想细查了,花椒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哀求我不要继续往下查,当时我们带人包抄了远东大厦,远东大厦里有人放冷枪,咱们伤了几个兄弟,死了两个,当时大家都红眼了,也顾不上多想什么,直接就冲进远东集团跟稻川商会的人火拼起来,事后我后知后觉才想明白花椒确实不是被吴晋国的人伤的。

    “嗯?你为什么能这么确定?”我皱了皱眉头。

    林昆脸色冷冽的说,因为花椒是后背中的弹,也就是说开枪的人是在咱们的人堆里的隐藏着,而参与包围远东大厦的兄弟是恶虎堂和山鹰堂,恶虎堂的忠诚问题,不需要我多说了吧,有些事情不能挑明,花椒其实回临县也挺好的,不然更容易出乱子,他要是真有点好歹,到时候可真是大动乱了。

    林昆狡黠的眨巴两下眼睛,一语双方的安慰我,我们都知道彼此的意思,陈花椒如果真出事,王叔绝对不可能善罢甘休,十多年前可以祸乱石市的血色,加上这么多年的沉淀,锋芒或许没有了,但是杀伤力一定更加强横。

    “我懂了,这件事情我自己会有分寸。”我点点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回去?崇州市不能没有主心骨。

    “一会儿吧,等确定胖子安然无事,我再走,这次的事情比较麻烦,回去以后我先得给第九处一个交代,不过还好,你和死胖子都没事,我心也能沉下来,本来王兴是打算从上海回来的,被我拦下了,我寻思如果咱们团灭的话,王者总得留颗种子,不过还好这步棋赌对了,通过王兴的嘴通知了天门的人。”林昆伸了个懒腰。

    斜楞眼睛瞟了我两眼,从怀里取出一把枪递给我骂:“以后特么涨点心眼,别动不动就寻思拼命,王者是你的,谁都取代不了,我不行,雷少强也不行,你是我们所有人中间的那杆秤砣,你想想如果没有你,雷少强会服我吗?我会服胡金吗?又或者王兴和胖子能听别人使唤吗?所以你倒下,就意味着王者分崩离析,别拿自己的小命玩,你是在玩整个王者!”

    “知道了,别特么絮叨了,老子还是个病人呢!水给我喝一口。”我佯作不耐烦的撇撇嘴巴,伸手抢过来林昆手里的半瓶矿泉水,掩饰自己有些发红的眼圈,其实我心里感动和自豪到了极点,曾几何时我只是一个背人肆意凌辱的怂蛋,哪想到有一天会左右一个组织,几百人为我前仆后继的搏命。

    看大家的情绪都有些沉闷,我故意逗比的推了林昆胳膊一下嘟囔:“你没艾滋吧?”

    “不喝拉倒。”林昆装作要抢回水瓶。

    我推开他的手,将瓶盖拧开,仰头咕噜噜的喝了个底朝天。

    “算了,谅你小子也得不了那么高档的病,充其量只能染上个尖锐湿疣啥的。”我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水迹,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手术室门口柳玥满脸挂泪的望着里面。

    “玥玥,对不起,胖子这回又是为了我才受的伤。”我走到柳玥的身边轻声道歉。

    柳玥抹了抹脸上的泪痕摇头哽咽,这次不怪你,事情经过我都清楚,如果没有你护着,胖子肯定不止是这样的,可我心里还是会特别的疼。

    “我懂的,每次我受伤菲菲也一样的揪心,有时候确实是我们男人太自私了,不懂站在你们的角度考虑。”我伤感的抽了抽鼻子。

    柳玥咽了口唾沫,犹豫了半晌后开腔:成虎我不懂你们男人的事情,也不理解称王争霸到底有多重要,我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女人,和天底下所有女人一样,我爸说过很多次,可以帮我们办出国,也可以给胖子找份像样的工作,可胖子说啥不走,甚至还因为这件事情跟我闹分手,我从来不盼着自己男人多么优秀,他有本事,我们就吃香喝辣,没本事的话,我们就吃糠咽菜也五所谓,可我真的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每次一听到他住院,我的心都快揪出来了。

    “你需要我怎么做?”我咬着嘴皮问他。

    柳玥深呼吸两口气没有出声,脑袋低的很低,声音小的如同蚊鸣一般的喃呢:“我好羡慕陈珂”

    就在这个时候手术室的门突然“呼啦”一下开了,几个医生和护士咬着脑袋往出走,一边走一边小声的窃窃私语,看到他们摇脑袋,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慌忙拽住一个医生问,大夫,我兄弟怎么样了?

    “啊?他还还好,应该是度过了危险期!”被我拉住胳膊的医生吓了一跳,结结巴巴的回答。

    我横着脸低吼,还好?还好你们为什么摇头?谁特么也不许走,苍蝇呢?苍蝇,你给老子滚出来!

    “别喊了我的哥,敢不敢让我喘口气,催命啊!”手术室里传出苍蝇干哑的声音,接着苍蝇斜戴医生帽,白大褂敞着怀走里面走出来,苍蝇咬着烟嘴一脸的疲惫,走起路来有气无力,感觉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似的。

    “胖子咋样了?”我急促的问道。

    苍蝇摘下来脑袋上的帽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倚靠在墙壁冲我瞥眉毛:“我可是第九处的精英,你当跟你开玩笑呢,有我出手,自然是药到病除,呃?昆哥也在,那我就不吹牛逼了,让我休息一下,我这会儿真的快累晕了。”

    “那这些医生为什么摇头?”我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这位先生,用一分钟的时间给患者开颅,取出脑子里的血块,又用一分钟的时间缝合伤口,真的是神乎其技,我们摇头不是因为患者出什么问题了,而是感叹我们都肯定做不到。”旁边一个年龄看起来很大的医生,崇拜的朝苍蝇翘起大拇指。

    “呼敢情是这样,吓死我了!”我大喘气两下,侧头从苍蝇埋怨:两分钟就能做好的手术,你丫光是准备工作就做了好几个小时

    我话只说到一半就停下了,因为倚靠在墙头的苍蝇已经睡着了,甚至还扯出特别的响亮的呼噜声,我将苍蝇嘴里的烟蒂拿出来,朝着杜馨然说,帮他安排一间病房可以吗?

    胡金和伦哥将苍蝇小心的搀扶起来,胡金背着苍蝇跟随杜馨然往楼下走,脱掉那间白大褂,我看到苍蝇的后背居然有一条半米多长的伤口,看架势应该是刀子划伤的,血口周边还有一些没有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异常的可怖,合着这家伙是一直带着伤在做手术的。

    “馨然,安排人替我兄弟处理一下伤口吧。”我朝着杜馨然拜托道。

    接着我们几个人全都涌进手术室里,我看到胖子的脑袋上包扎着好几圈纱布,胳臂上扎着好几种颜色各异的针管,胸脯一起一伏的平稳呼吸,床头柜的心电监护仪有力的跳跃着。

    “傻狍子总算他妈没事了!”我揉了揉发酸的鼻子,将差点掉下来的眼泪蹭干净,朝着哥几个摆摆手说,咱们出去吧,把时间留给柳玥。

    我们几个从手术室出来,林昆立了立衣服领口朝我说,我抓紧回去了,看到这傻屌没事儿我也能安心走。

    “家里不会有啥问题吧?”我担忧的问林昆,这次搞出来这么大动静,林昆又披着第九处的身份干了很多事情,回去以后麻烦肯定不少。

    “能有啥事,大不了就是把我也撵出第九处呗,无所谓,到时候我刚好可以正大光明的在王者做事。”林昆无所谓的撇撇嘴,一把搂住我肩膀,胳膊勾住我的脖颈压低声音说,开枪的人,你好好琢磨琢磨,这种事情不能姑息,还有陆吾的人,也不要掉以轻心,我想办法帮你查出来他们躲藏在哪,到时候通知你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那个曹雪呢?你最后怎么处理的?”我低声问道。

    苍蝇吸了吸鼻子,没有回答我,而是转移话题跟我聊起了别的。

    三天后的一个清晨,日历的下端写着的是:寒露,宜祭祀,忌诸事不宜,这天我和胖子转到了一间病房里,他包裹的像个大号粽子似的躺在床上耍贱,柳玥如同乖巧的小媳妇一般,从边上帮着喂菜喂汤。

    我身上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别看我之前伤的好像挺重的,其实大部分都是皮外伤,只要不抽烟,不咳嗽的话,肺叶基本也没啥大问题,胖子懒洋洋的躺在床上朝我吧唧嘴巴:“三哥,我媳妇这猪蹄莲藕汤炖的咋样?”

    “精品,绝对比得上五星级宾馆的大厨了,胖子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我抹了抹嘴边的油渍,朝着胖子正色道:“昨天林昆给我打电话,说是最近崇州市不太平,我想了半天,让你回去最合适,你说呢?”

    之前我跟柳玥畅谈过一次,柳玥的意思很简单,希望让胖子陪着她过平凡日子,可是我答应过胖子说啥都不会再赶他离开王者,盘算了很久后,才想出这么个对策。

    “啥?”胖子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扭头看向旁边喂饭的柳玥问:“是不是你和三哥说我啥了?我不回去,谁爱回去谁回去,王者随时都有可能跟稻川商会开战,兴哥不在,昆子也回去了,我要是再走了,谁替你挡刀?我不走!”

    “说什么屁话呢,一天能不能盼老子点好!石市暂时不会打起来,崇州市眼下有些不太平,你得回去帮帮昆子,我这头如果有问题的话一定会第一时间喊回来你的。”我朝着胖子吹胡子瞪眼的训斥。

    胖子这家伙别看平常憨乎乎的,没想到这种时候心眼居然多了起来,闷着脑袋摇头:“别骗我了三哥,昆子都搞不定的麻烦,我回去能起啥作用,你就是想把我赶回去对吧?别扯那些没用的了,你就算说破嘴皮我也肯定不会回去。”

    “卧槽,你丫啥时候变得这么滚刀肉!”我无奈的撇了撇嘴巴。

    正说话的时候,胡金推门走了进来,身后居然还跟着一个让我意想不到的人,我“腾”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朝着胡金问:“金哥,你怎么把他给弄过来了?”

    胡金身后居然跟着白狼,白狼穿件天蓝色的运动服,拉锁特地拽到最上面,看起来就跟学校里的“三好生”差不多,此刻手里居然还捧着两束鲜花,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

    “大哥哥,你们还好吗?”白狼把鲜花放到床头柜上,看了我眼我胸口的绷带,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头,看上去有点害怕似的,即便如此,我仍旧不适应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抓起床头的一只输液瓶,生怕这小子会突然暴起偷袭我。

    “情况有点特殊,容我慢慢跟你解释。”胡金干笑着耸了耸肩膀,朝着白狼说,白狼你出去给大哥哥买点吃的,大哥哥最喜欢吃迎春路那家的肉包子了,吃完包子,他身体就能好的快。

    “好的,我马上去买!”白狼比三孙子还要乖巧,蹦蹦跳跳的跑出了病房。

    “咋回事?你怎么把这么变态跟弄过来了?”不光是我,胖子同样也惊诧的问道。

    胡金抽了抽鼻子说,你们被大头偷袭的那天,我其实就是带着白狼还有几个咱们的兄弟过去救的援,但是真正把大头那帮马仔给吓退的其实就是白狼,不知道是看到血还是因为别的,反正白狼突然间就红了眼睛,先是用西瓜刀把大头的耳朵给削掉了,然后一刀又一刀将大头给凌迟了,就在街头!

    “白狼把大头给凌迟了?”我不相信的咽了口唾沫。

    胡金点点头说,千真万确,我就在旁边看着,之后白狼就晕过去了,等他醒过来以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做过的事情,问我怎么了,我随口编了句,他被人欺负,你救的他,结果被坏人给打进医院,他就记住了,心心念念的非要到医院来探望你。

    “狗日的不会是装的吧?骗取信任,完事给咱们下记猛料啥的?”我还是有点不相信。

    胡金不确定的说,应该不是,苍蝇检查过,说是没什么问题,不过苍蝇说白狼的智商很不稳定,有时候只有七八岁,有时候十四五,有时候十六七,但是绝对不上二十岁,这家伙那天之所以会很激动,苍蝇猜测跟他小时候的经历或许有关系,具体怎么回事,等二娃回来就清楚了,我让二娃到刑城去打听白狼的底细了。

    “对了,你让苍蝇抽空给我检查一下咱们从上帝那得到的两瓶药。”我想起来了正经事,如果那两瓶药有用的话,完全可以用来控制孔令杰,眼下江梦龙对我们敌意越来越大,我必须得控制住孔令杰掣肘他,我相信江梦龙到现在没有出手毁掉孔家,肯定是心里有所忌讳。

    “白狼怎么办?”胡金苦笑着说,他现在完全变了个人,傻乎乎,有时候单纯的叫人不忍心伤害。

    胖子也急急忙忙坐起来,急赤白脸的低吼:“快拉倒吧,别人是单纯的可爱,那家伙是单纯的变态!这种逼人万万不能留,万一哪天恢复记忆或者智商,真够咱们喝一壶的。”

    正说话的时候,白狼推开病房门走进来,手里提溜着一个塑料袋,里面放着几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缩头缩脑的朝着我们傻笑:“大哥哥,包子买回来了,我刚才可聪明了,打车去的,你快吃吧,吃完就好了,以后教小狼功夫好不好?小狼再也不要被人欺负了。”

    “你经常被人欺负吗?”我微笑着看向白狼问。

    白狼舔了舔嘴唇,歪着脑袋想了好半天,最后摇摇头说:“我不记得了,但是我可以确定过去总有人欺负我,打我,砸我家玻璃,把我拉倒厕所里撒尿,头疼,我想不起来了”白狼说着话就捂着脑袋蹲下身子,满脸都是痛苦的表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白狼满脸痛苦的使劲抓扯自己的头发,捂着脑袋蹲在地上,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一般轻声咆哮:“那些人总是勒索我,欺负我,管我要钱,我没有钱就打我,逼我回家偷,我想我想杀了他们!把他们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全部割下来!”

    低吼着,白狼的脑袋就抬了起来,眼珠子微微有些泛红,过去那股子邪里邪气的神态又重新回到他脸上,他用近乎病态的声音“桀桀”冷笑:“对!我要杀了他们。”

    看到他这幅模样,我本能的心底泛过一丝凉意,胡金挡在我前面,冲他问:“你要杀谁?”

    “杀杀”白狼脸上的邪性顷刻间降下去大半,摇了摇脑袋,懵懂的喃呢:“我记不得了。”

    白狼侧了侧脑袋,过去那股阴阳怪气的腔调又重新回来:“我要杀掉所有比我强大,比我完美的人,我要”

    话还没说完,这小子猛不丁翻了翻白眼,身子朝前“噗通”一声摔倒在地,直接晕厥了过去,胡金苦笑说:“那天他也是这样的,只不过那天要比现在激动很多。”

    望着瘫躺在地上的白狼,我思索了很久后摇头说:“这家伙太危险了,就算现在变成傻子,可鬼他啥时候又清醒过来,又变回那个变态把咱们几个给凌迟了,太冒险了,他损篮子还和别人不同,杀人完全就是毫无征兆。”

    “那我待会把他给”胡金手掌横到脖颈的位置,比划出一副干掉的姿势问我。

    我刚琢磨要不要动手的时候,病房门再次“咣”的医生被人从外面推开了,伦哥喘着大气说:“三子,蔡鹰调查出来一间民房,陆吾的人可能就藏在那民房里,要不要弄一下?”

    “陆吾的人?”我瞬间坐直了身子,眼珠子来回瞟动了两下,这次我和胖子受伤都是拜陆吾组织的人所赐,跟远东集体开战,双方都有损伤,也都派出了杀手,我们靠的是小七她们四个和毒蛇堂,稻川商会凭的正是陆吾组织。

    我想了想后,点点头说:“去,把白狼也带上,我也过去看看。”

    “小三爷,这事儿你别管,我带几个人去办就成了,保证万无一失!”胡金冲着我说道。

    我摇摇头说,我得过去一趟,陆吾的人捅了我和胖子一人一刀,如果不干点什么,回报他们的话,陆吾组织还真以为我怕了似的,安佳蓓一直都没给咱来信是吧?

    “嗯,王瓅昨天还问过安佳蓓,安佳蓓说一直联系不到陆吾,让咱们千万不要冲动。”伦哥点了点头。

    我冷笑说,不要冲动?再继续心平气和下去,我估摸着就被陆吾组织的人给平掉了,胡金你给王瓅打个电话,让他带着恶虎堂的兄弟先把这个地址给包围起来,伦哥咱俩换换衣裳,你从床上替我躺会儿,我出去溜达溜达。

    “三子,你千万别胡闹,身体还没好利索,你又开始蹦跶起来,小心留下什么后遗症!”伦哥皱着眉头训斥我。

    我撇撇嘴说,放心吧我的哥,我不动手,有胡金和小七她们在旁边,你有啥放心不下的。

    “三哥,我呢?把我也一块带上呗?躺的都快生锈了。”旁边病床上的胖子亢奋的伸出胳膊。

    “老老实实撅着!”我没好气的白了眼他。

    二十多分钟后,躺在地上的白狼渐渐苏醒,关于他晕倒前的事情,我们只字不提,这家伙又恢复了那副憨呼呼的模样,我和伦哥互相换了下衣裳,然后我又找了顶鸭舌帽戴上,就和胡金勾肩搭背的从病床里出来,我把帽檐压的特别低,基本上看不清楚我的脸。

    胡金开来一辆纯黑色的“现代”轿车,正是我之前讹吴晋国十辆车中的一辆,路上他给小七她们几个又联系了一下,我凝望着车窗外,很突兀的笑了。

    “你笑什么大哥哥?”白狼一副天真无邪的看向我。

    “没什么,只是想起来一首歌。”我嘴角上扬,轻轻的哼唱起来:“没有吃没有穿,自有那敌人送上前。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

    很快汽车就驶出了城区,径直朝着栾城区郊外的方向开去,沿途渐渐出现了未被开发的零零碎碎的青菜地和耕地,车窗外吹进的风里,带着一股麦穗的香味,远处工厂高耸的烟囱,正冒着浓浓的黑烟。

    车拐进一条小道后,开进一个类似村庄的小镇子里,沿途我们问了几次路人,最后在一排红砖砌成的两层楼房面前停了下来。

    这地方是栾城区郊外的一个村,也是陆吾组织的藏身之处,根据蔡鹰给的资料,这里至少藏了五六个陆吾组织的人。

    “问问其他人到了没有?”到地方后,我们没着急下车,我朝着胡金问道。

    胡金掏出手机,拨打了几个电话,最后冲我点头道:“他们都各就各位了,这附近埋伏的绝对万无一失!”

    我和胡金、白狼跳下车,慢慢踱步过去,陆吾组织的人住在这排房子的最后一间,沿途静悄悄的,除了看见几只慵懒觅食的鸡和一条无精打采的狗之外,几乎没有看见过任何人。

    通常这个时辰,附近的居民都下地耕作或在工厂上班,小孩子也没有放学。我暗自赞叹陆吾组织选栖身之处的眼光还是蛮不错的,这地方平常没什么人,环境也不错,的确很方便隐匿。

    走到最后一间,门外两扇红皮的大铁门,半掩半合着,透过门缝,我看到院子里摆放了一些粮食和零散的杂物,就和寻常的农家小院没什么差别,我们仨进了院子。

    院子里面有一只狗,狗还在笼子里面,看见我们,使劲的狂吠起来,獠牙猛的就开始咬周边的铁栅栏,发出“咚咚”的声音。

    “大狗”白狼吓了一跳,脸色苍白的躲在我们身后。

    “怕个球,你可是一条狼!”胡金回头瞪了眼白狼,即便如此,白狼仍旧很怂的藏在我们身后,不敢往出露头。

    我们也没当一回事,径直站在院子外,我点燃一支烟,刚抽了一口,就忍不住狂咳起来,看来肺叶的影响还是挺大的,狗的突然狂吠,立马引起来了屋里面人的主意。

    门口正对着的房门很快就被打开了,一个体格粗壮的汉子从里走出来,声音很大的喝斥起来:“大黄,不许叫了!”

    这个男人大概三十岁出头,身上穿件藏青色的“中山装”,有点像赵本山演小品穿的那种,地地道道的庄稼汉,头发挺长,皮肤黝黑,长相平常无奇,乍眼一看就是个“劳动人民。”

    “你们找谁啊?”男人目视我们三人问道,因为我头上戴着鸭舌帽,看不清楚长相,他只是匆匆的瞟了一眼,见到胡金的时候,那男人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虽然只是稍纵即逝,但还是被我成功捕捉到了。

    胡金笑了笑,叼着香烟朝男人说:“兄弟,你确定不认识我吗?我怎么看你那么眼熟呢?之前咱们是不是在远东集团见过?对了,我是王者的人!耳熟不?”

    “俺不认识你们,俺们就是普通人。”男人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

    看他这副模样,我心里面已经有谱儿了,直接将脑袋上的鸭舌帽摘掉,直接扔到地上,仰脸朝着男人冷笑:“普通人笼子里关一条比特犬?不认识他,总该认识我吧?陆吾的好兄弟?你们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弄死我吗?今天我主动送上门了,开心不开心?”接着我脸上的表情也变了,变得异常的阴狠,一把将烟头跺灭,骂了句:“槽你妈的,老子今天废了你!”

    那家伙二话不说,转身就跑,我直接掏出手枪朝着他轻哼:“兄弟,你说人跑的快,还是子弹穿梭的快?我这个人没什么耐心,自己滚回来,顺便把这房子里的其他人都给我喊出来,我可以考虑给你们痛快!”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為您提供精彩小說閱讀。

    那家伙的速度很快,我喊话的时候他已经蹿到了屋子的门口,对于我的威胁完全充耳不闻。

    我冷笑两声,直接从怀里掏出手枪,对着天空“嘣”的一下就扣动了扳机,这地方接近农村,枪响什么的就算引人注意,也不会有人多管闲事,四周特别的安静,宛如炸雷一般的枪声瞬间传出去老远,小院笼子里关着的那只比特犬瞬间又跟按下开关似得“嗷嗷”狂吠起来,而那个男人身形只是顿了顿,就已经彻底消失在我们眼前,闪进了屋内。

    白狼吓得脸色发白,躲在胡金的身后,不过两只眼睛却极其好奇的盯着我掌中的黑色铁枪小心翼翼的打量,看来让他害怕的只是笼子里那条狗,并不是我手上可以要命的玩意儿。

    “小三爷,用不用我进去抓人?”胡金把袖管挺起来,从后腰摸出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

    我摇摇头,微笑说:“不用冒那个险,给王瓅去个电话,确认一下他把这栋小院都围堵好没?再让王瓅安排人送几箱子无烟碳过来,今天好好的陪陆吾的杀手们玩玩!”

    胡金掏出手机给王瓅打电话,白狼小心翼翼的挪到我跟前,声音很小的问我:“大哥哥,你这把枪可以杀人吗?”

    “当然可以,你想杀谁?”我饶有兴致的问他,这小子两只细长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手枪看,跃跃欲试的又往我跟前挪动一点,给我的感觉是他想要伸手摸摸,但是又不敢。

    白狼眼神茫然一片,摇摇头说:“我不知道,可我害怕,害怕别人会伤害我,我觉得所有人都想要伤害我,大哥哥我可以摸摸那把枪吗?”

    “现在不行,如果待会你听我的,我可以考虑给你弄把手枪,弄一把属于你自己的武器!”我邪恶的冲白狼笑了,同时还伸手在他的后脑勺上拍了拍,完全就像是对待一个智障儿童一般。

    白狼的两只眼珠子瞬间一亮,慌忙点了点脑袋出声,好!我一定听大哥哥的。

    这家伙给人的感觉好像很是天真无邪,但眼眸里时不时透漏出那股子邪性还是像极了过去内个病态到极点的白狼。

    “王瓅说把这周围堵的严严实实,苍蝇也不会跑出来半只,无烟碳马上送过来,小三爷,你这是要玩哪招?”胡金好奇的问我。

    望着黑漆漆的房门,里面死一般的安静,让人感觉好像是没人似得,我嘴角上翘,冷笑说:“玩一招碳火烤活人如何!我给过陆吾组织的人很多次机会,前面跳蚤似得刺杀我,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但是这次弄伤我和胖子的事情说啥也不能惯着。”

    对于这个“陆吾组织”,其实一开始我并没有太多反感,毕竟指什么吃饭的人都有,他们干的就是要人性命的买卖,让我烦的是,这帮狗腿子的不识好歹,我愿意花钱买命,也愿意跟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但是他们却把我隐忍当成了我认怂,今天说啥都要给他们点华丽的教训,动手的人我也想好了,就让白狼来。

    不多会儿,几个恶虎堂的兄弟抱了几箱无烟碳走进小院里,我朝他们摆摆手说,把碳给我围着屋子四周铺满,然后点火!碳不够就多添点,一定不要引发火灾,我不想引人注意。

    我这话说的嗓门并不大,但屋里的人绝对可以听的清清楚楚。

    “是,三哥!”七八个恶虎堂的兄弟开始按照我的交代往地上铺碳。

    我扭头看向白狼阴笑问,如果那些经常欺负你,管你要钱的人就躲在屋里,你会怎么做?

    我相信白狼的性格发生扭曲,绝对跟他童年经历过什么阴影有关系,如果早几年碰上这种人,我或许会大发怜悯心,想办法将他带进王者,甚至成为我们中的一员,但是现在根本不可能了,我不敢冒险,之前白狼对我们恨之入骨,虽说现在变成了智障,可谁敢保证这家伙会不会突然恢复。

    听到我的问话,白狼的眼珠子微微有些泛红,咬着嘴皮低吼:“杀掉他们,折磨他们!”

    “好样的,这些人其实就是经常欺负你的那伙人,我把他们困到这里了,待会你亲自报仇好不好?”我轻轻拍了拍白狼的肩膀,发生魔鬼似得沉笑。

    “我我自己吗?”白狼拘谨的望向我。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会!我们都在你身边。

    我和白狼沟通的时候,恶虎堂的兄弟们已经将无烟碳铺好点燃,小院里的温度慢慢开始升高,我们从边上站着都觉得脑门隐隐开始冒汗。

    屋子里的人仍旧没有半点动静,胡金深呼吸口气问我,小三爷他们万一不出来怎么办?

    “不会的,他们一定会出来!”我笃定的咧嘴笑了,没有经历过差点被烧死的人是不会明白什么叫真正的恐惧,当初我差点被上帝给烧死在杨伟鹏的那间餐馆里,现在回想起来都会忍不住的阵阵心悸。

    “哥几个,再去给我准备几个煤气罐过来!”我冲着几个恶虎堂的兄弟摆摆手。

    无烟炭最大的好处就是燃烧起来没有太过明显的烟雾,但是温度仍旧会很高,我们从院子里站了七八分钟的样子,高温炽烤的我们就已经有些捱不住了,笼子里关着的那条比特狗更是发出“呜呜”的低鸣声。

    里面的人终于有了动静,一个男人的声音嘶吼:“赵成虎,你到底想怎么样?如果你敢伤害我们,我保证陆吾的人必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不用天涯海角,我就在石市等着你们!”我冷笑着松了松身上的骨头,站在院子外面冲里面喊叫:“陆吾的朋友,趁现在还能出来,自觉点往外滚,别待会后悔都来不及。”

    里面的人没有了声息,估计是在商量。

    “小三爷,咱们”胡金扭头冲我问道。

    我比划了个“嘘”的手势,压低声音道:准备一下,他们应该准备突围了。

    我正说话的时候,从屋子里突然蹿出来四五条身影,速度特别快的冲向门口,这帮人手里都攥着一把匕首,脸上的表情极其的凶狠,结果刚刚跑出屋子,踩在外面的炭火上,就有两个倒霉蛋“哎哟”一声瘫躺在地上,脚上鞋子的焦臭味伴随着一股子烤肉的味道瞬间扑鼻而来,两个倒霉的杀手发出“啊,啊!”的惨叫,试图从地上挣扎起来,结果后面三个同伴非但没有伸出援手,反而踩着那两个人狂奔出来。

    “来的正好!”胡金后背佝偻,猛然一跃而起,跳起来就是一脚踹在冲在最前面的那个家伙胸脯上,把他给踢了个踉跄,紧跟着左手臂一抖,攥着匕首,直愣愣的插在另外一个杀手的肩膀上。

    “白狼,解决掉最后一个,就是他最经常欺负你,那些欺负你的人,也是他挑唆的。”我推了推旁边的白狼,这家伙两只眼睛此时已经变得通红一片,我的话音还没落地,他已经如同根离弦的飞箭似的蹿了出去。

    最后剩下的那个杀手个子是这些人中最高的一个,身材同样也最为魁梧,他攥着匕首想要朝胡金的脑袋刺过去,胳膊肘刚刚伸直,白狼已经扑倒他跟前,一拳直怼他的腰眼,那家伙立时间失去平衡,闷哼一声摔倒在地上。

    这还不算完,白狼手速飞快的捡起对方脱落的匕首,狠狠一刀划开那杀手的大腿,接着又是一刀挑到他的脚筋上面,单手揪住杀手的脖领拖到狗笼的跟前,一把拽开笼子门,将那个杀手丢了进去。

    一瞬间笼子里的比特犬就好像被打了兴奋剂似的,“嗷嗷”嘶吼着扑向那个杀手,杀手哭爹喊娘的惨叫挣扎,可越是挣扎的厉害,比特犬进攻的就越发猛烈,白狼立在狗笼外面发出令人心寒的“桀桀”怪叫。

    一切都发生的太快了,快到我跟前没有反应过来,那个杀手就已经被凶猛的比特犬咬的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挣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白狼这才从笼子里站起来,满脸阴鹫的走出,一把抓住刚才那个从笼子里爬出来的杀手脚腕再次甩进笼子里,“咣”的一脚踹在笼子里大吼:“给我咬死他!”

    笼子里的比特犬最开始估计没明白什么意思,茫然的望着白狼。

    白狼猛地又把胳膊抬了起来,那比特犬立马扑向了杀手,笼子里再次传出令人心悸的惨叫声,白狼两手扶在笼子边“桀桀”狂笑,嘴里低声念叨:“让你欺负我,勒索我,给我要钱!”

    说着话,白狼“噗通”一声就摔倒在地上,昏迷了过去。

    “这”胡金扭头望向我问,小三爷,白狼应该怎么处理?

    我不适应的舔了舔嘴唇,心里也嘀咕起来,凭心而论白狼这头人形畜生不能留,他就是个定时炸弹,不定什么时候突然爆炸,可是看本事,我又特别想要把白狼收为己用,不是当小弟和马仔,完全就是当成一把工具来使唤,可是这把工具简直就是一柄双刃剑,伤人还容易害己,我犹豫了半晌后,最终下定决心,白狼不能留!

    “三哥,这几个杀手怎么处理?”王瓅指向院子里剩余的四个杀手,有两个被胡金给制服,扭断的手腕,还有两个倒霉蛋的脚被炭火烫伤,躺在地上哼哼呀呀的惨嚎。

    “刚才我让你准备的煤气罐弄过来没有?”我冲王瓅问道。

    “准备好了。”王瓅点点头。

    我想了想后说,把他们全都绑起来丢进屋里,完事把那几个煤气罐撂倒在炭面上,生死由天定,能逃出升天是他们的运,被炸死就是他们的命!

    我蹲到一个杀手的面前,朝着他阴沉的一笑说:“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们机会,咱们无怨无仇,你们却屡次刺杀我,我都忍了,如果你能侥幸逃出,记得回去转告陆吾,背后捅咕不算啥本事,当面扇两个嘴巴子才叫能耐,王者不惹事也不怕事,陆吾抬头南城血流的梗子在北方不好使,在我赵成虎面前更不好使,甭管是谁,面子我只给一次!”

    “赵成虎,你不用嚣张,我警告你”这个杀手呲牙咧嘴的冲我嚎叫。

    “我说过面子我只给一次!”我冷笑着站起身,直接从怀里掏出手枪,对准他的脑门就叩动了扳机,接着我又侧头看向另外一个杀手问:“我刚才说的话,你都听清楚了?”

    “听听清楚了!”那杀手面无血色的连连点头。

    这帮人都是杀手,哪个手里头肯定也沾几条人命,我杀他们,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只不过我一直都认为杀人是最下策,一般能不动手的情况都不会真的赶尽杀绝,但是威慑住这个陆吾,有些事情还必须得做。

    我伸了个懒腰朝着胡金说:“把白狼的手脚绑起来,装进麻袋里,塞几块大石头,沉到栾城区挨着的北沙河里,手脚利索点。”

    “好!”胡金点点头,带着几个人抬起昏迷的白狼走出院外。

    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王瓅开车又把我送回了医院,刚刚回到病房,跟胖子臭屁了两句,我屁股还没坐稳,唐贵就急匆匆的推门走了进来。

    “怎么了阿贵?”我一边换病号服,一边问唐贵。

    唐贵皱着眉头说,本来咱们原计划后天正式开启金融街,结果因为一个无关痛痒的手续被卡住了,现在石市政府这边不允许咱们投资运营,我找到有关负责人,那边直接推给了江梦龙,我又去找江梦龙,江梦龙嘴上很客套,但实际就是跟我打太极,什么事情都没办,还说有时间请你吃饭。

    “狗日的是想让我给他舔屁股服软吧,不用理会他那么多,该怎么继续还怎么继续,待会你给韩沫去个电话,把咱们的困难说一下,韩沫会想办法的。”我忍不住臭骂一句,江梦龙现在越玩越下路了,正大光明的帮衬远东集团不说,还特么故意找些有的没的借口刁难我们,最重要的是我们之间的矛盾不可调和,他一门心思就想要霸占整个金融街。

    唐贵渗出一口气说:“三哥,这样不是办法,隔靴搔痒,越挠越痒,华尔街有句名言,永远不要和美联储作对,因为你的美金是它印的,这句话其实放在咱们身上也同样实用,韩沫可以帮助咱们解决这次危机,也可以解决下次困难,但终究没办法随时随地为咱处理麻烦,得不到石市高层的照拂,金融街终究没法玩大,所以眼下当务之急是得替咱们拉拢一个绝对实力的后台,要么控制江梦龙,要么就想办法帮助他的竞争对手压倒江梦龙”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唐贵点点头说:“对了,你床底下那两瓶药剂,苍蝇检验出来了,是一种慢性毒药,而且还有挺大的依赖性,苍蝇说,用水稀释后,一支药剂可以给四五个人用上好几年,不知道什么成分,也没法研究解药,我估计是药剂的前主人用来控制什么人的吧。”

    “一支药剂四五个人可以用几年?那要是给一个人使的话,差不多可以控制他半辈子,是这个意思吧?阿贵,你待会联系一下蔡鹰,让他把孔令杰近期的行踪给我汇报一下,这件事情做的隐蔽一点,只让蔡鹰一个人去进行就可以,让他不要告诉山鹰堂的任何人。”我压低声音冲唐贵说道。

    唐贵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问,只通知蔡鹰一个人?

    “嗯。”我点了点脑袋,不避讳的说,我现在有些信不过二娃。

    陈花椒被枪击以后,我就一直怀疑陈二娃,很想把他喊到面前直接了当的问问他,可是又没什么确凿证据,最重要的是陈花椒千叮咛万嘱咐的让林昆转告我,不要再追究下去,更加加深了我的怀疑。

    “我懂!”唐贵很聪明,没有多问,这帮兄弟们里面,论智商雷少强和林昆绝对首当其冲,其次就是唐贵,唐贵的脑子也很好使,性子内敛,不喜争斗,最让我满意的是他从来不会多问,交代下去的事情都会一板一眼的干好。

    正说话的过程,胡金回来了,我问他,事情搞定没?

    “搞定了,我亲手把白狼丢进河里的。”胡金点了点头,唏嘘道:“有点可惜了。”

    “可惜啥啊,那个变态太危险,刚才他的眼珠子都冒绿光。”我心有余悸的摆摆手,刚刚白狼制服那条比特犬的时候,那副模样和神态,让人瞅着就有点心底发凉,我觉得狗日的一定是有“被害妄想症”,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害他。

    “金哥,你去通知小七她们四个一声,让她们最近帮我盯紧远东集团,女人不显眼,小七她们几个稍微打扮一下,估计没人能认得出来,实在不行就让苍蝇教教她们,苍蝇哥可是美容美发的高材生。”我冲胡金交代道。

    又跟唐贵聊了一些金融街的事情后,他就准备离开,刚刚站起身,唐贵好像又想起来什么事情一般,冲我低声说:“三哥,有个疑惑,我其实一直都想跟你聊聊,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说。”

    “咱们兄弟间没什么不能唠的。”我点了点脑袋,示意他随便说。

    唐贵抿了抿嘴巴说:“关于长安区程志远,程志远是狂狮堂的副堂主对吧?”

    “嗯。”我点了点脑袋,疑惑的望向他。

    唐贵押了口气缓缓出声,前几天咱们和远东集团开战,程志远没有到场,甚至一兵一卒都没有派出来,完全就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态度,甚至于从你住院到今天,他好像都来探望过吧?我想不明白长安区真的那么忙吗?

    我顿时皱起了眉头,唐贵要是不说,我一直也都没往这茬上面想过什么,听他这么一嘀咕,我心里也瞬间产生一丝不悦,程志远能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我看在他有能力,再加上我爸和他爸的那点渊源给的,王者里有资格负责一个区的大有人在,但我当时完全没有跟任何人商量,打下长安区就直接甩给了他。

    之前事赶事,我一直也没深想,甚至于把程志远差点给忘记,我忘了他,敢情这小伙也忘了我。

    唐贵接着说,咱们和远东集体干了几场,程志远没有参与过一次,唯独在保卫远东集团的时候,他自己可能也觉得不好意思了,不咸不淡的带了十多个马仔凑在人群的最后面,走了走过场,三哥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挑拨谁,只是不希望咱们辛辛苦苦打下的基业,给他人做了嫁衣,要是哪说的不对,您就当作没听见。

    “不会的,不是兄弟不会这么交心,我确实应该琢磨琢磨了,你抓紧时间办事去吧,眼下的首要任务是,想办法控制孔令杰,记得通知蔡鹰,做事的时候干净点,不要被任何人看出来。”我摆摆手,朝着唐贵笑道。

    唐贵离开以后,我揉捏着太阳穴思索他刚刚跟我说的那些话,“我其实可以约出来孔令杰的。”猛不丁我身后突然传来个女声,把我给吓了一大跳。

    我慌忙转过去脑袋,见到杜馨然一身白色连衣裙站在我身后,飘飘长发整整齐齐的梳在脑海,粉红的嘴角微微弯曲,说不出的诱人,一对会说话的眼睛眨巴两下,最勾人眼球的是她那跟19姐有一拼的胸脯子,怪不得我们派出所不少同事都沦为了她的“球迷”。

    “你啥时候进来的?”我是呈站姿面对门口换衣服的,包括唐贵后来进门,我都脑袋都一直冲着病房门的方向,压根就没看到杜馨然进来。

    “我一直都在病房呀,刚刚替你收拾了一下床铺,你换衣服的时候,不是还跟我打招呼了吗?刚刚我在跟胖子说话。”杜馨然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我把目光看向胖子,胖子忙不迭点点脑袋说:“没错,杜小姐一直都病房里的,你刚才估计把她当成玥玥了。”

    我回忆了半天,只模模糊糊记得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进屋子,我就着急换衣裳,只记得胖子床边坐个女人,没太在意长什么模样,朝着胖子撇撇嘴说,你丫是不是又发春了?玥玥去哪了?

    “冤枉啊我亲哥,杜大小姐刚才虽说跟我聊了半天,但问的可都是关于你的事情,我俩没任何瓜葛。”胖子双掌合十的作揖,苦着个脸说:“玥玥去接他爸了,他爸今天到石市开会,说不准一会儿要来医院,你可得替我留点面子,别啥也往外叨咕,毕竟是我未来老丈人。”

    “柳志高跑到石市了?”我迷惑的皱起眉头,现在赵杰是崇州市的一把手,柳志高被打压了很久,我听昆子说过,这几年柳志高倒霉催的,不升反降,已经被下放到了一个没什么油水的局里去当局长,再贬估计就是当副局了。

    “嗯呐,我听玥玥说的,好像他昨天就到石市了,只不过今天才通知的玥玥,不管咱们以前有啥恩怨瓜葛,三哥看在我面子上,最起码当面不能让他难堪。”胖子冲我鼓着腮帮子哼哼道。

    “稳妥,哥不是个分不出来眉眼高低的人。”我点点头,给他下了一颗定心丸,旁边的杜馨然有些不高兴了,掐着小蛮腰“喂”了一声,柳眉倒竖的说:“你这个人有没有礼貌,刚才我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回答啥?”我一头雾水的问道。

    “需不需要我帮你约出来孔令杰?现在孔家落败,他们到处寻找盟友支撑,前几天还托人到我们家去保媒,我听说他们也派人到王家和柳家去提过亲,我爸说,如果没人拉拽孔家一把,石市很快就会变成三大家族。”杜馨然臊红着脸温声细语的解释。

    “保媒就保媒呗,你脸红啥?整的就好像你能看得上孔大公子似的。”我坏笑着打哈哈说:“如果能够在不影响杜大小姐名誉的情况,您能帮我约出来孔令杰的话,我就真的感激不尽了!”

    “事成之后你打算怎么报答我?”杜馨然嘟着小嘴儿,胸脯挺的高高的。

    我做出一副害羞的模样说,姐你别挺了,我眼晕!

    “色魔!”杜馨然娇羞的跑出了病房。

    胖子贱嗖嗖的说,三哥我有时候特别想不明白,在咱们王者轮颜值,除了兴哥就是我,为啥没人看上我俩,却总有人跟你看对眼?是不是因为我和兴哥太优秀了,那些胭脂俗粉都觉得配不上我们?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的找你?

    “如果你能拿出不要脸的精神减减肥,我觉得说不准真能变帅哥,你瞅你长得跟偷地雷得似的,咋好意思呼喊自己是颜值代表?这不抹黑咱们王者嘛。”我没好气的撇了一眼他问,杜馨然都问你什么了?

    胖子抹了一把嘴边的哈喇子,贱不溜秋的眨巴眼睛:“嫉妒,赤裸裸的嫉妒,不过无所谓,谁让我有张好脸呢,其实她也没问我什么,就是一些咱们小时候的事情,你说她会不会是看上我了,又觉得不好意思,所以才借着打听你的名义,跟我套近乎?唉其实没必要这样的,我这个人很博爱的”

    “没毛病,老铁!”我朝他翘起大拇指,重新躺回了病床上,开始琢磨怎么利用上帝那两瓶药剂控制住孔令杰,我甚至还天方夜谭的瞎想,如果能控制江梦龙那就更好了。

    胖子臭不要脸的叹气:“女人心事猜不透,只因胸前肉太厚啊!”

    这个时候病房门突然被人很用力的撞开了,接着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家伙阴冷着脸站在我面前,身上的衣服、裤子滴滴答答的往下淌着水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眼瞅白狼拔腿要往胖子的方向逼近,我赶忙出声:“白狼,冤有头债有主,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命令是我下的,你想怎么样,我奉陪到底!”

    白狼的身体很机械的停下来,又把脑袋转向了我,狭长的眼睛里满是戾气,我俩之间保持两三米的距离,我的外套就仍在床尾,衣服里有枪,只要我能拿到枪,他白狼就算长了个铁脑袋,我也能给他嘣成筛子,可惜白狼站的地方距离床尾更近。

    我脑子快速转动着,琢磨应该怎么麻痹他一下,两手举过头顶,朝着白狼说:“看情况,你没打算让我痛快的死,要不先抽根烟,好好计划一下怎么折磨我如何?”

    “折磨?”白狼的声音很是沙哑,就好像砂纸磨过桌面一般的呱噪,只是他的眼神中出现一抹迷茫。

    “对啊,慢慢琢磨,反正咱们有的是时间,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救我!”我轻轻点头,看白狼愣神的功夫,我慢慢的往床尾磨蹭,距离外套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

    白狼侧了侧脑袋,伸手抹了一把自己满是水珠的面颊,趁着这个空当,我赶忙把手伸向了外套,结果我胳膊刚伸出去,白狼已经先我一步抓起了我的外套。

    当时我心底一沉,就一个念头:“完犊子!”手枪那玩意儿很有份量,只要抓在手里就能感觉的到,白狼抓起我的外套,盯盯的望着我问:“你想要这个吗?”

    我深呼吸一口,挤出一脸笑容摆手:“呵呵也不是非要不可。”

    白狼瞟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外套,迈步再次往我跟前走过来,我连连往后倒退,胖子抄起灭火器“嘭”的一下就抛向了白狼,也不知道是因为身体虚的缘故还是怎么,灭火器没有夯着白狼,重重的砸在地板上,滚出去老远。

    胖子扯开嗓门吼叫:“小逼崽子,你要是敢碰我三哥一下,老子肯定把你的狗皮给扒掉!”

    白狼仿若没有听到一般,一步一步径直走到我面前,紧跟着他将外套直愣愣的递给了我:“大哥哥,你的衣服!”

    “啥?”我顿时间有些懵逼,白狼难不成还没恢复智力,可是看他的眼神根本不像是个智障啊。

    “大哥哥,我掉进河里了,手和脚都被坏人绑住了,差点淹死!”白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委屈的朝我抽了抽鼻子,尽管声腔仍旧还是格外的沙哑,但是他的眼神已经不再那么阴霾。

    “那你你是怎么脱险的?”我一把抢过来外套,朝着他问道。

    白狼想了想,摇摇头说,我忘记当时是怎么挣脱的了,但是我会游泳,游了很久,才从河里爬出来,爬出来以后我发现一个人都没有了,胡大哥也不在,你们也不见了,我害怕你们也被坏人推进河里,又跑下河里去找了很久,但是没有找到,最后我想回医院等着你,可能你们一会儿就回来。

    “你为什么要找我们?”我把手悄悄的伸进外套了,摸到手枪,准备防止他随时暴起。

    白眼吸溜了两下鼻涕说,在网吧里所有人都欺负我,只有你没有,胡大哥还帮我教训了一顿勒索我钱的坏人,我记得明明没有人帮过我,但是不知道突然多了你们两个,我想和你们在一起。

    白狼说起话来颠三倒四,不过我大概听明白他的意思,他可能是想说,在他的记忆里自己一直都是被人欺负,从未得到过任何人的帮助,他现在应该就是活在那段备受凌辱的回忆里,或许按照他的记忆走向,很快这家伙会经历了什么事情突然受到刺激,就又恢复了自己那种病态的性格,只不过突然多出来我和胡金两个变数。

    为了验证这家伙不是装的,我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药说:“你着凉了,吃点药吧,要不然感冒会很难受的,难受就得打针和住院。”

    “我不要打针!”白狼惊恐的摇摇头,快速抓起我床头柜上的药片塞进了嘴里。

    十多分钟后,这家伙的情绪渐渐平稳,我仍旧没敢松气,拿外套包裹着手枪指向他问:“白狼,你刚刚进来的时候,为什么会用那种眼神看我?”

    “我很委屈,我觉得你们都不要我了,我被抛弃掉了,就像小时候一样。”白狼委屈的梭了梭鼻子,眼圈瞬间变红了,我想我大概明白刚刚这家伙眼睛泛红的缘故,不是恨意,而是他哭了。

    “你小时候怎么了?被谁抛弃过?”胖子从旁边抛给白狼一个苹果,这家伙身上湿漉漉的,我也没用多余的衣服给他,只能让他暂时先披上床单,他蹲在地上一边啃苹果,一边哆嗦,那副模样看着居然还让人隐隐有些不忍。

    白狼低着脑袋喃喃自语:“记不清楚了,好像是爸爸欠钱了,好多人跑到我们家里要账,还欺负妈妈,强迫妈妈跟他们做那种事情,每次都会打我,后来妈妈也走了,学校也不让我去了,我想吃包子买包子的大叔把我送到了小院子里,有人绑起来我,脱我的衣服,拿鞭子打我,还要挖掉我的眼睛对!他们要挖了我的眼睛,他们欺负我,我把他们杀了!”

    “杀了,我要把他们全都杀了!”白狼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般,一把将手里的苹果捏碎,硬生生的站起来,呲牙皱眉的低声咆哮:“我把那些人全都杀了,杀!杀”

    白狼像是无意识一般,两只胳膊来回摆动,对着空气张牙舞爪的大声咆哮,喊着喊着,白狼“噗通”一声又摔倒在了地上,昏迷过去。

    “三哥,这是咋回事啊?”胖子一脸懵逼的问我。

    我同样满头雾水的摇头说:“我也不清楚,这家伙好像不能太过提起过去的事情,一说就容易激动,一激动不是杀人,就是昏迷!快给苍蝇打个电话,让他把药剂拿过来,咱们可以先控制白狼,试试效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iazaimao qu 】

    苍蝇思索了很久后说,我不太懂神经科的东西,他这种情况可能是叫“选择性失忆”吧,强制自己忘掉一些不想记起的事情,白狼小时候具体经历过什么,待会你可以问问二娃,二娃刚从刑城回来,估计一会儿会来看你,你两种药很奇怪,算是毒药也算是解药,反正就跟大麻似的,只要吃了就会上瘾,千万慎用啊。

    “就是说只要注射进去这种玩意儿,他就立刻会产生了依赖性?”我好奇的望着苍蝇手里的注射器,经过调配以后的药剂变成了猩红色,隐隐还带着一股子香味。

    苍蝇摇摇头道:效果没有那么立竿见影,药效大概会在他的身体里潜伏两三个月左右,之后他才会感觉到痛苦,特别迫切需要再注射一次,再往后就跟吸毒似的,每隔一段时间都得来上一针。

    “这种玩意儿没法根治?也没用别的药物可以取代是吗?”我接着问苍蝇。

    苍蝇点点脑袋说,就我了解的知识面确实是这样的,至于有没有别的东西取代,我就不得而知了,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完全弄明白药剂里面具体都是什么成分,反正这玩意儿毒性真的特别霸道。

    “你待会把白狼带回去吧,凭你忽悠人的本事,应该很快能跟他称兄道弟,尝试着套套他的话,看看能不能问到点关于吴晋国的消息,远东集团最近没什么动静,一副想要大力发展经济的模样,我感觉特别的不对劲!”我冲着苍蝇交代道。

    苍蝇瞟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白狼,唏嘘的抽了口气说:“昔日刑城出了名的凶兽,现在变成了智障,真是特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我记得小时候村里的老人讲故事,经常说的一句话,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是恶人肯定有恶报!”我伸了个懒腰,盘腿坐到床上点燃一支烟,长长的吐了口烟雾,紧跟着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因为肺受伤的缘故,只要我动作太剧烈,或者抽烟的话,就会狂咳不止。

    这个时候病房门开了,杜馨然从外面走进来,先是颦眉瞟了一眼我,接着又注意到我指间夹着的香烟,几步跨过来,夺过去我手里的香烟就扔到地上,拿脚踩灭了,有些气愤的埋怨:“赵成虎,你真不想活了?医生怎么跟你说的?”

    “医生说少抽烟忌酒,可少抽烟又不是不抽烟,我的命硬着呢,不必这么大惊小怪!”我憨笑着朝她吧唧两下嘴巴,从枕头底下拿出烟盒,又给自己点上一根,轻飘飘的吹了口烟圈,感觉这妞挺好玩的,总是一副拿我当小成孩儿看,殊不知她自己本身都是个孩子,越硬要装出一副大孩子的模样。

    此刻杜馨然精致的面孔带着一丝愠怒,本来很有货的胸脯更是因为呼吸不顺畅,一起一伏的勾人眼球。

    看我一脸无赖的笑容,杜馨然两手抱在胸前,冲着我轻哼:“本来还想告诉你,晚上四大家族有个家庭式聚会,孔令杰肯定会去参加,现在看来没什么必须了,你继续在这儿油腔滑调吧,拜拜!”

    “哎我去,杜大小姐咋说翻脸就翻脸呢,别闹!有啥话咱们慢慢唠。”我慌忙从床上爬起来一把抓住杜馨然的手臂讨好:“不就是戒烟吗,不抽了,其实我早就不想吸了,都怪苍蝇非要塞给我,我不接又不给他面子!”

    “三哥不讲究啊,有异性没人性!”苍蝇从边上撇撇嘴。

    我瞪了他一眼,摆摆手叫骂:“老子都没人性多少年了,你现在才知道啊?滚滚滚,赶紧哪该干嘛干嘛去。”

    苍蝇缩了缩脖子,将白狼背起来,拽开门准备离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问我,需要让二娃过来一趟吗?

    我犹豫了几秒钟后说,暂时不用了,让他歇几天吧,就说我说的,给他放个假,有事儿我会直接找他的。

    “好嘞!”苍蝇比划了个ok的手势,徐徐离去。

    “杜大小姐,你刚才说晚上四大家族有个聚会,在哪进行啊?”我正色的看向杜馨然。

    杜馨然狡黠的眨动眼睛笑盈盈的说,省省吧赵成虎,刚才我说了是家庭式聚会,没有四大家族的人带着,你根本找不到那地方,就算找到了,你也无法入场,别小窥我们四大家族,我们既然可以在石市立足这么久,肯定是有自己的底蕴,另外友情提示,孔令杰近期都是深居简出,一般不会离开孔家,错过这次机会,你不知道还需要等多久,我从来不骗人的。

    “呃?这样啊”我皱了皱眉头,冲杜馨然问:“那就得拜托大小姐带上我去凑凑热闹了。”

    “家庭式聚会!”杜馨然加重了语气,小脸微微泛红着低语:“家庭聚会的意思就是要么是四大家族的人,要么是四大家族的亲戚或者伴侣,你懂吗?”

    “必须懂啊!你不是我姐嘛,咱也算亲戚,我说的没毛病吧?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咱就这么愉快的决定啦。”我忙不迭的点了点脑袋。

    “你”杜馨然臊红着脸瞪向我,最后“哼”了一声摔门离开了。

    另外一头,胖子躺在床上,老太太似的吧嗒嘴巴,冲着我翘起大拇指道:“我三哥你装傻的本事又高超不少,浑然天成,我差点都以为三哥是真没懂杜小姐的意思。”

    我瞅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埋汰:“你嘴里嚼草呢?吧唧个篮子,不装傻行吗?真跟她发展一段非友谊的感情,你菲姐不把我阉了才怪,说的太直白了,我再不小心得罪她,不是更给自己惹事嘛,对于这种女人,你就得装傻,等到菲菲生完孩子,我抱着孩子,带着媳妇,到她家去做客,就啥多余的话都不用解释了,而且还能避免尴尬。”

    说过说,闹归闹,傍晚的时候,杜馨然还是很给面子的带上我去参加那个所谓的“家庭聚会”,我觉得自己挺无耻的,总拿着她对我的好感,当成利用的筹码,可是我明里暗里表达过很多次,杜馨然就仍旧装作没听见。

    有时候挺我搞不懂这些“上流人士”的生活方式,不过就是聚在一起吃顿饭,吹吹牛,为啥非要整的那么正儿八经,还要严格规定身上的服装和造型。

    杜馨然替我准备了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和领结,换上以后,我觉得自己跟高级西餐厅里的侍应生绝对有一拼,她则穿一件纯白色的晚礼服,衣衫半截,露出雪白粉嫩的半个香肩,还有那胸前低低的一抹胸衣下让人心跳的隆起纯白色的晚礼服穿在杜馨然的身上,愈发显得贵气十足。

    临走的时候,柳玥悄悄告诉我,杜馨然穿的那件晚礼服是“范思哲”的,一件衣裳就是普通老百姓半年的收入,把我听得一阵咋舌。

    住院部门口,一台纯黑色“奥迪”车早早等候,我还冲杜馨然开玩笑:“杜大小姐,凭你们的家底儿,开个奔驰宝马啥的也不过分吧,咋弄辆奥迪车呢?”

    奥迪车跟前一个三十多岁,穿一身小礼服的男人,头上还戴顶司机帽,彬彬有礼的冲我笑着解释:“这台车德国是原装进口的,比起那些开奔驰宝马车的暴发户更显低调内敛,赵先生请!”

    他说着话,朝我拉开了车门。

    我心底暗暗一惊,我刚刚说话的嗓音压的很小,这家伙站在我们四五米开外,居然可以清晰的听到,想来应该是个练家子的,看来这些世家大阀还真不能小窥。

    坐上车以后,杜馨然从随身提着的手包里,取出一块腕表递给我说:“戴上吧,参加那种聚会的人都很势力,所谓女人看包,男人看表,评断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品味,就看他戴什么样的表,这表是“卡迪亚”的限量版,我托一个朋友,好不容易才淘到的。”

    我不懂她说的卡迪亚是干嘛的,不过瞅这表确实挺上档次,憨笑着接过来说:“那成,谢谢哈,待会完事儿,我再还给你哈!”

    “送出去的礼物哪有再还回来的道理?”杜馨然歪着脑袋看向我,白玉一般的脖颈,说不出的妩媚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