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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我甚至不知道胡金是啥时候走进小院的,只是猛不丁听到身后有人喘气,才条件反射的转过来脑袋,当时真给吓了一跳。

    胡金穿件长袖t恤衫,没好气的撇撇嘴说,小三爷你们也太不讲究了吧,说好了在大学城等我,害得我找了多半天,如果不是知道阿亮在不夜城,我估计我都得特么走丢。

    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金哥对不住啊,当时情况着急,我把你给忘了,对了!那俩人咋处理了?

    胡金邪恶的扬起嘴角说,处理好了,叫大钟的孩子我埋到别人坟里去了,这样永远不会有人发现,林昆的小弟和那个小姐帮着我一块掩埋的,那小姐早上就离开了崇州市,除非他俩是傻逼,否则这件事情不会有人知道。

    我叹了口气没有吱声,心情顿时变得有些压抑,胡金坐在我旁边轻声安慰:“对敌人存有怜悯之心就是对自己最大的伤害,而对朋友怜悯,那更不是一种关xzmao吧,刚才也没见到他,难不成刚才也趁乱出去了?

    我正寻思胡金到底跑哪去的时候,楼梯处方向传来一阵叫骂声,紧接着就看到胡金一只手握着弩,另外一只手好像拖死狗似的拖着一个人从楼上走了下来,将那人直接重重的摔在我面前问,是不是找他?

    台阶上还跟着十多个马仔,全都咋咋呼呼的叫骂,人高马大的高利手持一把开山砍刀指着我威胁,赵成虎你他妈想干什么?刘祖峰沉默不语的站在旁边,只是定定有神的在我脸上扫视。

    “鸹噪!”胡金回过身子,两手端弩“嗖”的一声,飞出去一只利箭直接钉在高利得小腿上,高利“噗通”一声倒地,抱着膝盖就嗷嗷惨嚎起来。旁边骂骂咧咧的十几个马仔瞬间闭上了嘴巴。

    我眯缝着眼睛看了眼那个满脸是血的家伙,没想到还真是大老板,大老板的两颗前门牙被打飞了,腮帮子肿的老高,恶狠狠的注视着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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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板死死的瞪着我,那副模样似乎要将我给生吞活剥掉。

    我笑着蹲在他面前说,怎么了老哥?用这种眼神注视着我,是意外还是恐慌?看到我没死,心里啥感觉?

    他冷哼一声把脑袋转了过去,我抬腿就往他脑袋上跺,“咣咣”连续蹬了几脚后,我回头朝着王兴他们摆摆手说,别客气!我请客,一个人踹五脚,兴哥把胖子那份也还上!

    王兴一群人排成一条长龙,挨个照着大老板的身上猛踩,我倚靠在收银台旁边笑眯眯的打量着,刘祖峰冷着脸看向我说,别太过份了,你这么搞会出人命的。

    我指着他鼻子冷笑,你脑袋不是被门给夹了吧?过份?你别说不知道这王八蛋对我们兄弟做过什么?老子没搭理你,是给你留了一份脸,自己心里没点逼数?

    刘祖峰愤怒的攥紧拳头要往我跟前走,胡金直接挡在了刘祖峰的面前,刘祖峰使劲往胡金的胸口处推了一下,不过胡金纹丝不动,刘祖峰愕然的看向他,微笑着说:“兄弟,小三爷都说给你留一份脸,你就别为难自己,更别为难我了,老老实实站在旁边看戏。”

    “不识好歹!”刘祖峰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冷哼一声把脑袋转了过去。

    十几分钟后,王兴带着兄弟们挨个从大老板的身上跺够了五脚,而大老板此刻已经完全没了人样,脸上血肉模糊,满身都是脚印,趴在地上“啊,啊”的惨嚎。

    我残忍的咧嘴笑了,冲着大老板吹了声口哨说,老哥你说说咱们这笔账应该怎么算?

    大老板的眼睛肿的完全睁不开了,竭力眯成一条缝隙看向我,几秒钟后他好像听到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般,“嗤嗤”的笑出声,一边笑一边往出咳血,朝着我有气无力的说,赵成虎我还是小看你了,没想到那样你都没死,也是你命不该绝,成王败寇这就是生存法则,我无话可说,不过我提醒你件事情,你和苏天浩枪杀的那几个毒枭,不可能白死,还有我的那批货也不可能白丢,今天的我,就是明天的你。

    我抓了抓侧脸蹲在他面前说,装出一副生死看淡的模样,我差点都上当了,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吧?报警了对吧?是不是在等待人民卫生们的救援?

    大老板的嘴唇不自觉抽搐了两下,脸上仍旧装出一副很平静的模样说,即使不报警,你也不敢弄死我,这里是大学城,四面八方都是学生,如果我真死在这里,你这辈子就打算流亡吧。

    我点了点脑袋朝他竖起大拇指说,怪不得人家都说马老奸,人老滑,不愧是社会人,连藏身的地方都选的这么有水平,我服!你又教了我一课,真的,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大老板咳嗽两声说,其实咱们没必要打的你死我活,你吞了我一批货,我差点烧死你,就算扯平了,只要你肯跟我合作,将来你占下不夜城,我源源不断的给你输送“药”,整个崇州市都够咱俩玩的,我的“药”可比八号公馆的纯度高很多,而且我还可以帮你跟那帮毒枭求情,死人的事情既往不咎,你觉得怎么样?

    我低下脑袋陷入了沉思,几秒钟后,我猛地抡圆胳膊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笑着说,真不怎么样,你想知道为什么我明明知道你报警了,还陪着你干靠不?

    大老板没有作声。

    我舔了舔嘴唇说,不如我带你体验一把飞翔的感觉吧?

    大老板两只红肿的眼睛瞬间瞪大,惊恐的望向我说,你想干什么?

    我“哈哈”笑了,站起来直接往台阶上走,朝着王兴和雷少强摆摆手说,把大老板带上来,还有他的那帮马仔,我从楼下观察了半天,上面好像有个大天台。

    这栋网吧的楼顶确实有个天台,我站在楼沿朝下张望了一眼,整条街上围聚了好多看热闹的学生,我揪着大老板的衣领拽到楼沿处笑着说,老哥,我记得刚开始在你的歌舞厅里打杂的时候,你最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待会你从楼上飞下去,如果还能活着,咱们的账就一笔勾销了,如果你不幸逝世了,以后每年的今天我都会为你上柱香的。

    大老板怂了,惊慌失措的挣扎起来,朝着我哀求说,成虎,你还记得以前答应过我,不管将来你走到哪一步,都不会跟我为敌么?以前的事情全是我错了,你放过我,只要你肯放我,我让高胜高利、小峰以后都跟着你混,还有小梦的那些社会背景也为你所用,给我次机会。

    我抿着嘴唇说,你当时放火烧我的时候,有想过给我一次机会么?

    大老板很没骨气的嚎叫起来,你不能杀我,你要是杀了我,你也得坐牢,也得被判死刑,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将来再不会和你作对,马上就离开崇州市。

    我没有理他,一把将他推到在地上,朝着雷少强问,药准备好了么?

    雷少强点点头,从兜里掏出来个玻璃小瓶子,瓶里装了些蓝色的小药丸,一手掰住大老板的嘴巴,一手将药丸一股脑灌进他嘴里,王兴捏住他的鼻子,等雷少强把药丸全塞进他嘴里以后,大老板赶忙抠嗓子干呕,王兴一拳狠狠的怼在他的胸口上,大老板“咳咳”两声,将药丸给全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大老板面色灰败的望向我。

    我残忍的笑着说,就是你卖的那些玩意儿啊,不过纯度没那么高,卖了这么久,自己都没尝过,多亏本啊?你也不知道自己害了多少人,我也不知道,不过有句话说的好,善恶到头终有报!

    然后雷少强又从兜里摸出来一小包面粉似的东西递给我。

    我朝着大老板的十几个马仔说,我给你们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把你们主子扔下楼去,就说他嗑药嗑多了,非逼迫你们卖这些东西,你们不干,他就打你们,所以你们只能被迫自卫,放心吧,法不责众。

    大老板趴在地上,脑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的摇晃,朝着自己的小弟吓唬,谁特么敢?

    高利的一条腿上还插着弩箭,被两个小弟搀扶着,指向我恶吼,赵成虎你别太过份,得饶人处且饶人!我老大都说会撤出崇州,你还想怎么样?当初放火的事情确实是我们不对,可是我们道过歉了。

    “弱智的强盗逻辑!”我冷眼看了看高利,冲着大老板的马仔们说,谁先把高利丢下去,我额外奖励十万,安排出国跑路,保证过去的事情既往不咎。

    十几个马仔互相对视了几眼谁也没吭声,雷少强寒着脸说,当然了,你们也可以忠心为主,我三哥手里的那种“面粉”估计大家都不陌生吧?我们还带来了几箱子,都藏在你们网吧了,你们跟着贩药、卖药,少说也得判个十几年吧?而且判刑之前,我会把你们的手脚全都废掉。

    我伸出三根指头说,我只倒数三个数,没人干,我就报警!三二

    当我数到二的时候,原本搀扶高利的两个马仔直接将他搬起来,朝楼沿走去,高利奋力挣扎,破口大骂:“卧槽尼玛,小刀!你们居然敢背叛我”

    只不过话还没说完,他就嘶吼着飞下楼去,“咚”的一声闷响,听得我心底发凉,楼下瞬间变得嘈杂起来,因为街边很多人亲眼看到了这一幕,不过我没有那个勇气向下探头望。

    那两个马仔喘着粗气看向我,我点点头说,待会我让人给你们拿十万。

    大老板趴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阿利赵成虎你他妈好狠啊,居然玩这种阴招。

    我红着眼睛看向他说,你也体会到让人背叛的心痛了么?我昨晚上也是这种感觉,被自己的兄弟出卖,那种滋味真的太难受了,不过你比我幸运,因为你痛不了多久。

    我冷眼看向大老板剩下的那群小弟说,机会不多了。

    一帮马仔瞬时间好像疯了似的,争先恐后的扛起大老板就丢下了楼,“咚”又是一声沉闷的声音,我的心里瞬间变得空荡荡的,不带任何表情看向大老板那群完全丧失人性的马仔轻轻摇摇头。

    其实我来的时候想过,如果大老板的小弟没人肯做这件事情,我就放他一马,只废掉手脚,不过我还是低估了人性,雷少强递给我手机,我拨通张涛的号码轻声说,张所,大学城附近发生了两起恶性谋杀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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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老板挂了,与其说是死在我的阳谋下,倒不如说是他死在了他自己的手里,和他比起来我突然又觉得自己幸运无比,我只是混了钟德胜一条白眼狼,可他却养活了一窝不懂感情为何物的毒蛇。

    我没有一丝内疚,更不觉得他值得可怜,从网吧走出来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回头看那两具摔成烂西红柿的躯壳,至于大老板手下的那帮毒蛇将来会被怎么处理,我更是想都没想过。

    留下雷少强和胡金带着兄弟们看守那帮毒蛇,我和王兴、胖子坐车先回租住的小院。

    回到住的地方,我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褪去,让胖子把皮管子接到水龙头上对着我滋水,现在已经是初秋天气,水管子里喷出来的水稍显有些刺骨,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不过整个人的精神好像情绪了很多,我总感觉自己的双手上好像沾满了鲜血,特别脏,可是怎么冲都洗刷不掉,我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我扬起头脑“啊!”的低吼一声,既然再也变不回那张纯洁白纸,那我索性一黑到底,我要成为这座城市里黑暗世界的真正王者。

    我赤身裸体的站在院子里,仍由冰冷的水滴顺着身体滑落,这种能让我心情平复很多,冲了二十多分钟,直至听到有人从外面“咚咚咚”的敲门,我才赶忙擦干身体,将裤子穿起来。

    王兴将小院的大门打开,一道带着香味的倩影速度飞快的朝我跑了过来。

    当看清楚她的模样时候,我激动的咧开嘴巴笑了,朝着她张开了双臂,我没想到苏菲竟然会找上门,本来还一直在寻思着晚上要不要去把她接出三号街。

    谁知道迎接我的却是“啪”的一记响亮耳光,我满脸懵逼的望着她问,媳妇,你为啥打我啊?

    苏菲满面寒霜的瞪着我,好像不认识一样,从我的脸上、身上来回扫视,紧跟着她的眼圈就红了,嘴唇不住的抽动,好像一头发了狂的母狮子一般,使劲在我胸口上拍打,一边打眼泪一边就止不住的掉了下来,“呜”的一声将我使劲抱住。

    我将怀里的这个女人紧紧的搂在怀里,贪婪的吮吸着她发梢上的清香,没有多说一个字的安慰,她心里苦,这段时间身体和心灵饱受着双重压力,如果再不哭两声,我都担心她会出问题。

    好在苏菲不是个矫情的女人,哽咽了几分钟后,满脸是泪的扬起脑袋望向我,温柔的抚摸刚刚掴我耳光的左脸问,疼么?

    我点点头说,疼!

    苏菲轻轻揉捏我的左脸道歉,对不起三三,我刚才情绪有些没有收敛住,我恨你明明安然无恙,却是最后一个让我知道。

    我攥住她的小手摇头说,我心疼你那么心疼我,对不起媳妇,让你受担心了。

    苏菲的眼中瞬间又噙满了泪水,使劲摇着脑袋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好。

    我直接把嘴堵在了她薄嫩的香唇上,苏菲往我的迎合着,口舌交融的我们身体越抱越紧,我甚至能够感受到苏菲的身体微微在颤抖,猛不丁胖子从旁边重重咳嗽了两声,我俩这才如梦初醒一般的分开。

    苏菲的小脸儿红扑扑的,有些害羞的搀住我的手臂,白了眼胖子。

    我抓了抓侧脸骂他和旁边看热闹的王兴,没点眼力劲的儿东西。

    王兴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说,那啥要不我俩这会儿先消失五分钟?

    胖子拿胳膊肘捅咕王兴两下嘀咕,会不会说话,你寻思咱三哥那么短鸡呢?五分钟就完事?要我说起码得十分钟,一瞅你丫就知道是个处男,穿衣裳、脱衣裳不要时间是咋地?还是开始之前不得做掉准备工作啥的?白痴!

    王兴恼怒的一脚踹在胖子屁股上,提高嗓门骂,滚你妹的,以为老子傻呢?除去穿衣服、脱衣服不还是五分钟嘛?老子刚才不就说了嘛,三子也就是五分钟的事儿。

    我一脑门子黑线,盯着这俩猪队友,真恨不得活劈了他俩。

    苏菲从旁边捂着嘴巴笑的花枝乱颤,银铃一般的笑声格外的悦耳,轻轻倚靠着我肩膀说,赵五分同学你好啊!

    我没好气的瞪了眼她骂,傻啊你?我特么要真是五分钟,最后难受的是谁?还觉得多骄傲似的,跟着他们瞎起哄。

    苏菲一把拧在我耳朵上娇骂,长脾气了是吧?现在都敢对我大呼小叫了?咱俩谁傻?她揪住我的耳朵就往正屋里面拽。

    我“哎哟哎哟”的求饶说,女大王我错了,我傻!您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

    苏菲傲娇的昂着小脑袋,我刚好可以透过她的袖口看到里面的春光,舔了舔嘴唇坏笑说,黑色其实蛮适合你的?

    苏菲赶忙收回了手,有些娇羞的从我脚上踩了一脚,不要脸。

    我一根手指头趁势勾起她的下巴颏,眼睛盯盯的望着她那张娇俏的面庞,拿脚往后一勾,将房门给关上,苏菲可能也觉察出来我的不怀好意了,赶紧撇过头去,这种情况下我要是再让她给跑了,那赵成虎真的是可以改成虎逼。

    趁着她想往外跑的时候,我一把揽住她的小蛮腰,把嘴巴狂野的贴在她的红唇上,苏菲已经退无可退,后背倚靠在墙壁上,轻轻推开我,羞涩的小声说,别闹,胖子王兴都在外面听着呢。

    “外面有人吗?”我装作满脸迷惑的样子,朝着房门的方向喊,胖子!兴哥!你们在不在?

    胖子扯开嗓门回应我一声:“三哥我们不在,我出去打酱油了啊!大门锁死了,待会我们就回来!”

    王兴也跟着喊,我陪胖子去打酱油了啊,家里没人了!你俩爱干啥干啥吧。

    紧跟着就听到院门合上的声音

    我朝着苏菲坏笑说,你看,现在没人了,兴哥刚才走的时候可说了,家里就咱俩人,想干啥干啥。

    说着话我就往她跟前靠拢,苏菲轻轻推开我,满面绯红的说,那你想干啥?

    我猛地凑到她脸跟前说,我说想给你看看我新买的大力水手小裤衩你信不信?

    苏菲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面对我赤裸裸的调戏,她戳了戳我脑门娇骂,你能不能有点正经?

    我重重点点脑袋说,有!必须有!那啥,我正儿八经的问你,咱俩能不能生个孩子?

    苏菲羞臊了,低下了小脑袋。

    我又往她跟前凑了凑说,生男孩还是女孩?不管男孩女孩长得像你就成,像我可完蛋操了,将来对象都搞不上。

    苏菲轻轻推了推我,看起来已经快要到了暴走的边缘。

    我继续恬不知耻的搂住她,傻笑说,人家阳痿的儿子今年都快上小学了,那啥咱俩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不如你给我个面子嘛。

    苏菲终于忍无可忍,一把拧住我的耳朵骂,要生你丫自己生去。

    我“嘿嘿”贱笑说,别欺负我没上过学,读书的时候最爱上的就是生物课,我们生物老师说了,一个人造不出来小人儿。

    苏菲刚打算说什么,我再次把嘴巴狠狠的贴在她唇上,一开始她还想要推开我的,推着推着两只手臂就环绕在了我的脖颈上,仿佛认命似的闭上眼睛,俊脸俏红,宛如一朵圣洁的桃花般的娇艳。

    我粗犷的不断索取着,苏菲半推半就的躲闪,我们从门口的位置慢慢移动到床边,如同进行一场实力悬殊的攻防战,苏菲苦苦支撑着最后底线,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坚持不懈终于收到回报,她的身体不再僵硬,双手也轻轻抵在胸口,微微隔开我们两个之间几乎黏在一起的身体。

    苏菲仰着红彤彤的小脸蛋温柔的望向我:“你这种人往好听了说叫重剑无锋,说的直白一点就是臭不要脸,不过我喜欢你的重剑无锋”

    “就和我想要霸占你的祸国殃民一个道理。”我喘着粗气望向她。

    苏菲咬咬嘴唇,轻轻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的跳动着,一副任由君采撷肆虐的诱人媚姿。

    这种时候我要是再跟她客气,那不是率真,而是二逼,我毫无含蓄的亲吻在了她的嘴上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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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之前我问过自己到底什么样的人生才臻于圆满?

    当时琢磨了很久也没想出来个所以然,可是就在今天突然我明白了,所谓的圆满无非就是有几个出生入死的损友,喝几口辛辣至嗓的烈酒,睡那个想要长相厮守的女人。

    我怀抱着苏菲,满脸郑重其事的说,从今天开始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女王,也是我需要拿命去陪伴的守候。

    苏菲撇过头,眼圈泛红的小声嘀咕:“油嘴滑舌!”

    我轻咬着她的耳垂,压低声音说,要不咱们再油嘴滑舌一次?

    苏菲脸红得几乎像要滴出桃红色染料,羞臊的把脑袋拱进了我胸口,声音如同蚊鸣一般的轻哼,三三我有点疼。

    我瞄了一眼床单上的那一抹嫣红,在她的后背轻轻摩挲着,心底的那种自豪感油然而生,从今天开始苏菲将真正变成我的女人,为了她我也得活出来一个异样的人生!

    苏菲轻轻抚摸我后背上的纹身图案问我,三三纹身疼么?

    我点点头说,疼啊!怎么不疼,现在你使手摸还火烧火燎的疼。

    苏菲心疼的亲吻着我的臂膀问,疼你还纹?

    我舔了舔嘴唇说,不疼怎么能记住哪受伤了,又是为什么受的伤!

    “真是个傻瓜!”苏菲俯在我身上,柔情似水的轻吻着我的脖颈,我俩正你侬我侬眼瞅开始“第二战”时候,院子外面传来雷少强这个死孩子的怪叫声:“我三哥,这都过去十个五分钟咯,那啥你们饿不饿啊?要不加点餐再继续?”

    我没好气的骂了句:“操!”

    雷少强贱笑着喊,三哥我理解初尝禁果的热血沸腾,可是外面下暴雨了,哥几个全给外面淋着呢,要不我们到旁边房间去?保证什么都听不到。

    他那副公鸭子嗓门再配上得得瑟瑟的语调,让我不自觉想起来电视剧里那帮喊“皇军让你们投降”的二鬼子,听到外面下雨了,我和苏菲也不好意思再继续温情下去,我俩迅速穿好衣裳,我瞄了一眼苏菲的胸口煞有其事的点点头:“黑色确实蛮适合你的,冷艳高傲!最主要的是显得秀气,不那么小”

    苏菲一记肘击敲在我肋骨上,再往下一点,可就是我朝气蓬勃的命根子,我疼的呲牙咧嘴的苦笑,这才刚洞房,你就打算谋杀亲夫啊?

    苏菲噘着小嘴说,让你再胡说。

    “你就是我的小太子奶!”我坏笑着再次瞄了一眼她的胸脯,提起来裤子就跑去开门。

    外面确实下雨了,磅礴的大雨如同瓢泼一般的往下挥洒,哥几个全都可怜巴巴的站在门口过道的地方,浑身全都被浇的湿淋淋的,我回头看了眼苏菲已经穿好衣裳了,才冲着他们摆手,快特么进来吧,从那杵着干啥?

    看到这副场景我心里要说不感动那是假的。

    王兴、胖子、鱼阳、雷少强、陈花椒还有田伟彤这才拿手挡在头上跑了过来。

    我还挺纳闷的小声嘀咕,啥时候下的雨啊?我刚才怎么一点声音没听着。

    谁知道雷少强这个王八犊子耳朵那么尖,咧着个裤裆似的大嘴贱嗖嗖的笑着说,你刚才只顾着欣赏屋里的春色,哪还顾得上外头的风风雨雨,对不对啊哥几个!

    兄弟们全都“嗷嗷”的跟着起哄,本身苏菲就挺羞涩的,被他们这么一闹腾,俏脸直接红到耳根子上面,紧跟着我就听到一阵惨叫,雷少强欲哭无泪的捂着胳膊朝苏菲干嚎,三嫂你真拧啊?

    苏菲柳眉倒竖的娇嗔,让你再瞎咧咧。

    雷少强赶忙抱头求饶,哥几个全都笑喷了。

    等苏菲转身去收拾床铺的时候,雷少强搂住我肩膀压低声音说,真给办了啊?我瞅菲姐走路的姿势好像都和平常不太一样了。

    “你麻痹,没事研究我媳妇走路干毛!兄弟们办他!”我一把按倒雷少强,哥几个全都跟叠罗汉似的往上扑,雷少强扯着嗓门喊,赵五分你丫薅老子屌毛,我跟你拼了!

    笑闹过后,我环视了眼屋里的兄弟们,疑惑的问雷少强,伦哥、蔡亮、胡金和江红呢?

    王兴递给我一支烟说,他们买菜买锅底去了,说是这么好的天气不吃火锅都浪费。

    等了没一会儿,伦哥他们就跑了过来,见到我的时候,伦哥的情绪显得特别激动,重重的从我胸脯上怼了一拳头说,你个兔崽子,还钱!

    我迷惑的望着他问,我啥时候该你钱了?

    伦哥抽了抽鼻子,趁势抹干净眼角的泪痕说,老子还以为你挂了,偷摸的从十字路口给你烧了好几天纸钱,哪张都是一个亿的,啥也别说了,还钱!

    我撇撇嘴说,待会吃完饭,我再烧给你,你记得查收一下。

    伦哥一巴掌呼在我后脑勺上骂,小王八犊子,诅咒你哥早死早超生是吧?

    我佯作生气的朝着伦哥说,现在敢扇我后脑勺的不超过五个人,你算其中之一,是不是觉得很荣幸啊?

    伦哥吧唧两下嘴巴说,哪五个?都是你给我数数。

    我念念有词的掰着手指头说,我爸、我媳妇、我师父、你、文锦、宋康、苏天浩卧槽,越数越多了咋?

    伦哥咬着烟嘴朝王兴他们拱拱嘴说,小三子的意思是你们都杵他呗?我不知道你们啥脾气啊,这事要是搁我身上,我指定让丫知道,什么叫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

    伦哥话还没说完,王兴一群人立马朝我扑了过来

    这帮损犊子太狠了,说好的叠罗汉,一个个竟然不讲规矩,如狼似虎的揪我jb毛。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我都捂着裤裆直骂娘。

    伦哥他们来的时候准备的挺充分,不光买好了菜和调料,甚至还带过来一个铜锅和大桌子,我们一群人围聚在桌前,所有人全都盯盯的望着我,我挨个给大家满上一杯啤酒说,第一杯酒,我和兴哥、胖子先喝了,这段日子让大家担心了!

    我们仨站起来一饮而尽,接着我又给自己蓄上一杯酒说,这杯我自己干了,谢谢你们的不离不弃,谢谢你们等着我,拥有你们,我骄傲!

    一桌人一语不发齐刷刷的陪我喝下这杯酒。

    然后我又上一杯酒,举到苏菲的面前温柔的说,第三杯我跟我媳妇喝,谢谢她在我狗jb不是的时候站在我左右,谢谢她在我销声匿迹的时候,坚守我身后。

    苏菲抿着嘴唇满是柔情的望着我。

    胖子捏着鼻子喊,这杯必须交杯酒!

    所有人“啪啪”拍着桌子起哄,交杯酒!

    我还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时候,苏菲已经把胳膊挽到我手挽上,畅快的喝了下去,喝完之后她抿了抿嘴边轻声说,我也替我家三三谢谢大家的陪伴,希望我们的情谊永世长存!

    “永世长存!”所有人一齐站起来,我们的酒杯碰到了一起。

    几杯酒下肚,大家也热闹起来,叽叽喳喳的聊起了天,冷不丁我想起来个大事,侧头问苏菲,媳妇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的?

    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苏菲的小脸红扑扑的,叹了口气说,林昆告诉我的,他让我劝你,这段时间别回不夜城,说是刘森和上帝快要开始博弈了。

    听到“林昆”这个名字,我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什么都没说,举起酒杯“咕咚”喝下去一大口。

    伦哥看我有些不高兴,赶忙转移话题说,三子你下一步有啥打算?

    我抽了抽鼻子说,打算很简单,刀指东城区,这一次我要整个东城区都为我颤抖,解决掉大老板,起码不用担心背后的冷箭,加上金哥和红姐的加入,咱们的实力扩充了一倍,而且我师傅那还有我几张底牌。

    雷少强抽了口烟说,我的建议是先从四号街开始,蒋剑和丧彪从黑鬼身边已经潜伏很久了,黑鬼和林昆最近走的近,让他俩做掉黑鬼基本上万无一失。

    我摇摇头说,我觉得东城区还不够乱,下一步是让它彻底乱起来,乱到上帝亲自出马请我出山,我先说说我的计划,你们看看合适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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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伦哥跟我碰了一杯酒笑着问,你想让东城区怎么个乱法?

    我轻抿了一口杯壁说,当然是让整个东区躁动起来,小强和老实蛋,亮哥,按兵不动还守好二号街。

    哥仨一起点点头。

    我接着说,王兴,胖子,伦哥从明天开始混进一号街,咱们不建自己的场子,就是时不时的找一些小ktv去玩玩唱唱,尽可能多跟一些小掌柜混好关系,当然闹事砸场子也无所谓,只要让厨师知道你们的存在就好,给他感觉咱们好像是要大举进犯一号街。

    三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稳妥!

    最后我邪笑着说:“然而咱们真正的目标是五号街,我和花椒,鱼阳,金子哥明天到五号街上转转,强子通知蒋剑和丧彪明晚偷袭黑鬼一把,但是千万别弄死,完事后让他俩到五号街跟我碰头。”

    苏菲急忙问我,那我和红姐呢?我们俩负责干什么?

    我抚摸着苏菲的面颊调戏的说,你和红姐负责貌美如花,我们这帮男人负责挣钱养家,混社会本来就是男人的责任,你已经为我扛了这么久,该换我来保护你了,明天就回学校念书去,不学好文理化,怎么建设祖国的四个现代化。

    胖子吧唧的嘴巴说,一个没留神儿,又让我三哥秀了波恩爱,哎哟喂,我滴这个心那,拔凉拔凉滴。

    苏菲威胁的望着胖子说,你信不信再絮叨一句,我让你脸火烧火燎滴?

    “单身狗没人权呐”胖子两手捂着脸的怪叫。

    一帮兄弟全都给逗笑了,其乐融融的一顿饭吃的大家都挺高兴的,很久没有和这么多人一块吃饭了,再次看到他们,我真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这几个月真是不断的在生和死之间挣扎,我想我成长了很多,也强大了很多

    吃罢饭,女人负责收拾洗碗,一帮大老爷们凑成好几桌“斗地主”,此刻将近凌晨时间,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了,我倚靠在榕树底下抽烟思索下一步应该怎么走,时不时会有几滴凉冰冰的雨点打在脸上,让我的头脑更加的清醒,望着屋里热热闹闹的人群,我告诉自己,这些人就是我的坚持和信仰,为了他们,我必要要爬的更高。

    “寻思啥呢?”雷少强叼着烟管从屋里走出来,随手递给我一瓶啤酒。

    我笑了笑说,瞎琢磨呗,话说我当时听耿浩淳说你准备自立门户,差点就信了,都打算灭你了!

    雷少强眯缝着眼睛微笑说,我也差点信了。

    我们俩互相对视了一眼,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雷少强使劲嘬了口烟嘴,将烟蒂弹飞出去,搂住我的肩膀说:“当时东区都在传赵成虎死了,他下面的兄弟争权夺利,林昆刚好又表现的很想要上位,说实话都是兄弟,谁上位我也支持,可是我发现不是这样子的,林昆不止是想上位那么简单,他和你的目的几乎一样,他想要东区,甚至是整个不夜城,伦哥说他是给刘森打工的,我觉得不像,我更觉得是他自己的想法。”

    我叹了口气说,人嘛,总是会变得,其实掉转头想想他也不容易,本来是个尖子生,学校、家世都很好,因为一时冲动给咱们扛罪,蹲了那么久的监狱,一个人从里面孤苦伶仃,我们却在外头花天酒地,这事儿搁谁身上也不能舒服,我心里是挺怪他的,但是恨不起来。

    雷少强看了眼屋里的兄弟们,压低声音说:“三哥我跟你说个秘密,我觉得林昆不止是刘森的人。”

    我疑惑的望向他问,什么意思?

    雷少强小声说,你注意过林昆的指头上有个“9”字纹身么?

    我心里“咯噔”跳了一下,本来我想替林昆死守这个秘密的,没想到雷少强也发现了,犹豫了几秒钟后我点点头说,我见过。

    雷少强接着又说,他把咱们兄弟都赶出三号街以后,安排了不少新人和陌生面孔,我注意到有很多人的指头上都有“9”字纹身,我觉得林昆不是加入了什么组织,就是自己创建了什么组织。

    我抽了抽鼻子没接话,心里一片骇然,想起来当时我和苏天浩被人“截胡”时候的那帮青年。

    雷少强看我没言语“嘿嘿”笑了两声说,好了咱不扯他了,爱咋地咋地吧,如果你愿意,咱们可以回头跟他面对面的谈,毕竟是兄弟,怎么也好过陌生人,等忙完这阵子,我得回家一趟,我爷爷快要过寿了,要不到时候你跟我一块回去?省的家里人又问我再外面都是跟什么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我一脚踹在雷少强的屁股上骂:“滚你个蛋的,拐弯抹角的就又把老子给骂了。”

    雷少强“嘿嘿”大笑着往屋里跑,我定定有神的望着他的背影,之前经历的少,也没和师父学过功夫还看不出来,可是就在刚才我猛然发现,我踹雷少强的时候,他完全是下意识的想要闪躲,明明已经躲开了,却又故意把屁股碰到我脚上。

    只不过速度特别快,让人感觉他好像就是没躲过去,这种条件反射我记得师父说过,这叫“肌肉记忆”,就是身体的肌肉已经产生记忆,惯性去躲避。

    这样看来,雷少强的成长环境真心不简单,对去他家贺寿的事情我越发产生了兴趣。

    当天晚上,这帮死党谁也没走,一个个硬赖着要从小院里“斗”到天亮,我知道他们是舍不得我,或者说是舍不得这份“久别重逢”的兄弟情,我和苏菲偷摸溜到之前杨伟鹏两口子住的房间睡觉。

    第二天早上,天蒙蒙亮,我被一泡尿憋醒了,跑出去上厕所,猛不丁看到院里木桩似的立着仨人在扎马步,蔡亮、胡金和江红。

    这仨人也不知道啥时候就起来了,头发都被晨露给打湿了,看到我从屋里跑出来,蔡亮收了口气,站直身子冲房间的方向努嘴坏笑,三子待会你也锻炼锻炼吧,有个好体格子办啥事都方便。

    我跑到厕所尿了一泡后说,亮哥你学坏了,是不是嫂子最近肚子越来越大,你有点烦躁啊?话说你还有几个月当爸爸?

    提起自己媳妇,蔡亮的表情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冲着我说,还有俩月!预产期是冬天,前几天我带着你嫂子去检查了,是个女孩,小名我都想好了,就叫小雪,纯洁无暇的雪。

    我嘿嘿坏笑着说,攀亲戚不?我给我兴哥预定下来,到时候咱们亲上加亲,反正已我兴哥的闷葫芦样,最近几年娶不上媳妇。

    蔡亮没好气的骂了我句,滚犊子!王兴的小马子不是叫刘晴么?前阵子她还到不夜城给我们报信了,说你们几个被警察抓了,当时好像还给王兴留了个纸条,写她在什么地方工作,我回去看看能不能找到。

    “刘晴真去报信了?”我惊愕的问道,之前我一直怀疑刘晴也是林昆计划里的一个环节,毕竟她和林昆也认识,而且过去关系还不错。

    蔡亮点点头说,去了啊!而且特别着急,急的哇哇直哭,我们当时还到市场派出所大闹过一通,结果张涛出面,让他们调查出来二十四小时之内的询问笔录,根本没你们这些人的,只有一个公交车上的小偷。

    我说,那你赶紧回去找找,别让我兴哥埋怨我一辈子。

    蔡亮比划了个ok的手势后问我,今天开始行动不?

    我说,开始,下午就开始吧!不过得帮我先买部手机去,不然太不方便了。

    伦哥从屋里打着哈欠走出来,手里攥着部电话递给我说,昨天就给你准备好了,通讯录上的名字我也帮忙存好了,不用谢哥。

    我冲着伦哥诚心实意的说了声,谢谢。

    “虚伪!”伦哥朝我竖起中指。

    我翻了眼通讯簿说,我得把我媳妇名字改了,改成小太子奶

    苏菲这个时候也穿好衣裳从屋里走出来,疑惑的问,到底小太子奶是啥意思啊?

    伦哥很不仗义的说,弟妹你倒过来念。

    苏菲抡圆了拳头就朝我冲了过来,在几个“老不正经”的帮忙下,我被苏菲捶了个万紫千红

    下午六七点,我带着陈花椒、鱼阳和胡金晃晃悠悠的走进了五号街,也就意味着我们“脚踏东区”的计划正式开始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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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号街是整个东区里唯一的一条集吃喝玩乐为一体的闹市街,这条街上不止有k厅、迪吧、桑拿之类的娱乐场所,还有很多特色小吃之类的餐食行业,不光能挣到外人的钱,还能挣到很多混子、小姐的钞票,不得不说五号街的大掌柜确实很有经济头脑。

    我们一行四个人晃晃悠悠的在五号街上溜达,周围熙熙攘攘的人群显得格外拥挤,不过我们并没受多大影响,陈花椒一脑袋头发染的跟鸡毛掸子似的五彩缤纷,胡金赤裸着上半身,花花绿绿的纹身显得格外扎眼,有这俩人一左一右的开道,简直比“哼哈二将”还好使唤。

    鱼阳跟我在我旁边,声音很小的说,三子多谢你昨天放我堂哥一马,别的不多说,这份恩情我记在心底了。

    我摇摇头说,其实我也不忍对他下手,毕竟他是我走上这条道的领路人,不管是非对错他曾经也帮过我很多,再加上你和菲菲的面子,怎么着也不会为难他。

    还有句话我没敢说出口,如果我敢难为刘祖峰,苏天浩绝逼第一个做掉我,那家伙杀人跟屠狗似得淡定,我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

    “小三爷,咱们是去唱会儿还是吃点儿?”胡金扭头问我。

    我想了想说,先找个特色小吃喝会儿酒呗,完事到五号街的大掌柜洗浴里去蒸个桑拿,不是有个词叫“酒壮怂人胆”嘛,喝点酒咱们要是再闹出点啥事儿,也有借口对吧?

    哥几个全都“嘿嘿”坏笑起来,五号街的大掌柜正名好像叫什么胡耀中,外号“哑巴”,手里经营着几家洗浴中心,倒不是说他这个人真是哑巴,听说只是不爱说话,之前从上帝的“裁决盛世”见过一面,不过没有太多交集,给我感觉就是挺老谋深算的一个人。

    走到五号街中段的时候,看到了一处造型好像“殡仪馆”似的日式料理店,哥几个嚷嚷非要进去尝尝鲜,执拗不过他们,我就跟着走了过去,我有些不满的嘟囔,真不乐意给狗赖子国家送钱,花一分钱都觉得亏本。

    我相信只要是个心智健全的中国男人,对“岛国”俩字天生可能就会有种反感,当然“小电影”除外,虽然我们没有经历过那个屈辱的年代,不过从小耳濡目染的教育告诉我们,这个名族天性属狗。

    胡金搂住我的肩膀说,说的好像咱们打算给钱似的。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我叼着香烟牛逼哄哄的走了进去,进去以后两个长相甜美的姑娘朝我们弯腰问好,嘟囔着我们也听不明白的鸟语,陈花椒撇撇嘴巴问,会说中国话不?

    俩妹纸立马转换成字正腔圆的崇州方言解释,他们老板是正宗的北海道人,要求迎宾的时候必须说日语。

    胡金打了个哈欠玩味的说,北海道人品种就纯呗?

    这个时候一个扎着长头发,穿身和服的男人不满的走过来,操着夹生的普通话说,先生请您注意自己说话的语气,不然我会认为这是对我们大和名族的侮辱。

    “侮辱你咋地了?你是打算剖腹还是准备悬梁?你们岛国人最拿手的不就是自残么?别特么吓唬我袄!”胡金一点没惯着对方,梗着膀子直接叫板。

    我拽了拽胡金微笑着劝阻,金子哥咱们是来吃饭的,不好意思啊老板。

    虽然我嘴上说着抱拳,不过脸上没有任何内疚的意思,甚至还朝着胡金比划了个大拇指。

    留长头发的岛国男人阴沉着脸没吱声,趿拉着一对木屐朝里面的厢房走去。

    妹纸邀请我们往里走,把我们带到一个厢房门前,很快一个脑袋上箍条白毛巾的服务生特别有礼貌的朝我们鞠躬,那造型有点像“阿宝”,不过照阿宝的气质和差老远了。

    我摸了摸他的脑袋上的白毛巾笑着问,家里出事了啊?节哀顺变哈。

    服务生让我怼的半天没吭气,涨红着脸说:先生脱鞋才可以进餐,这是吃料理的规矩。

    鱼阳皱着眉头一板一眼的喝斥,老子袜子上有俩洞,脱下来鞋多埋汰,还有别他妈跟我谈规矩,入乡随俗懂不懂?甭管你们老板是不是岛国人,从我们中国的地头上开店就得就得按照中国的规矩办,中国人走哪都是大大方方的,这他妈就是规矩!

    陈花椒从旁边配合,就是!我特么还是汗脚,真把鞋脱了,哥几个还怎么吃饭?少墨迹,赶紧上菜、上酒,特色菜、特色酒,要是有特色服务也一块弄上来,长这么大尽从电脑里看岛国娘们了,还见过活的,放心,不差钱!

    于是乎我们就这样“很没素质”的穿着鞋走进厢房里。

    刚刚坐下身子,我就听到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猥琐的笑声,还有个女生很小声的在喃呢“不要,不要”

    胡金坏笑着说,现在这年轻人是真开放,这地方都能磕一炮。

    我们几个全都笑了起来。

    很快第一道菜上来了,服务生介绍说是叫什么“金枪鱼刺身”,本来我还寻思鱼身上纹了个身咋吃?结果端上来以后,闻着那股子腥味,我当时差点吐了,拿筷子戳了戳后,仰头问他,生的啊?

    服务生忙不迭的点头说,对!生鱼片,这个需要

    “需要你麻痹!”陈花椒抓起盘子就盖到服务生的脸上,本来我们就是来闹事的,所以我也没拦着。

    很快服务生就端上来第二道菜,叫“茶碗蒸”,我拿勺子舀了两下后,满脸嫌弃的说,这特么不就是蒸鸡蛋么?

    服务生慌忙解释,先生这里面加入了松茸、蛤蜊和几种海鲜。

    胡金不耐烦的摆摆手说,行了行了,抓紧时间上酒吧,瞅见你这一副家里好像出白事的逼样,我就特么闹心。

    很快服务生端上来几个造型精美的小酒壶和小酒盅,陈花椒直接抄起一个酒壶牛饮了一大口,接着“噗”一下喷到那服务生的脸上骂,草泥马的!你这是啥玩意儿?白开水里兑了点蜂蜜么?是不是忘掺酒了?

    服务生连连解释,这是最正宗的大关清酒。

    胡金拿鼻子嗅了嗅酒壶说,真特码心疼岛国的男人,想喝多一回真难,这个jb玩意儿喝到吐,我估摸着都难喝醉。

    我摆摆手说,走吧!浪费时间。

    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厢门突然开了,走出来个穿黑色西装的青年,大晚上还带副墨镜,也不怕走路摔跤,光是这身装逼的行头就得给他打个满分,他皱着眉头指向我们骂,你们有没有一点素质?不喜欢吃可以不吃,但是没有必要对每样事物都侮辱吧?

    我点点头说,说的对!关键我们就是来闹事的,草泥马的!怎么滴?

    那青年刚准备说话,屋里传来一个男人的低吼声,说的好像也是日语,这个墨镜男重新又钻回厢房里,路过房门的时候,透过缝隙我看到好几个男的正围着一个女孩子上下其手的占便宜,女孩子半推半就,身上的衣裳已经快要被褪光,先前那个穿和服的长头发男人也在。

    我也没多想只当是个挣“风月钱”的舞小姐,毕竟指啥吃饭的人都有,不差钱的人没几个会干这种职业。

    我们几个站起来就直接往出走,走到店门口的时候,服务生拦着我们要钱,我疑惑的问他,要什么钱?

    服务生老实巴交的说,饭钱。

    我说,我吃啥了?纹身鱼是你吃的,蒸鸡蛋让你端回去了,哦对!我兄弟确实喝了你们两口水,鱼总给他拿五块钱水钱,做买卖的都不容易。

    那服务生让我们稍等一会儿,一溜小跑跑到后面的厢房去。

    紧跟着刚才那个穿和服的长头发青年带着几个小青年怒气冲冲的就走了过来,指着我们鼻子说,阁下是准备吃霸王餐?

    我咧嘴笑了,朝着他翘起大拇指说,阁下说的对!

    “干就完了呗,废什么话!”胡金一步跨出去,抬起胳膊就擂到那长头发的脸上,接着抬腿膝盖弯曲狠狠的又磕躺下一个青年,鱼阳和陈花椒从旁边拎起凳子就冲了上去,我倚靠着门口边抽烟边笑着问迎宾的妹纸:“老妹儿,你说他们谁能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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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迎宾的妹纸吓得花容失色,忙不迭的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我“嘿嘿”笑了笑说,我也不知道,那咱接着往下看呗。

    两个迎宾妹纸拨浪鼓似的摇摇头,慌忙解下来身上的围裙,跑出料理店,我寻思他们应该是去喊帮手了。

    而此刻胡金正单手薅着那个穿和服男人的头发像揍傻篮子似的拿脚面“啪啪”的侧踹他的脸,一边踹一边骂,知道为啥不用手打你不?因为老子怕脏了手。

    另外一边陈花椒和鱼阳拎着凳子也把几个青年给防倒在地,正抬腿“咣咣”的猛踹,大厅里和厢房处不少吃饭的人纷纷站起来看热闹,这种边吃饭边看表演的好事儿不多见。

    我长出了一口气回头往街道上望,自言自语的说,是不是动静还不够大?

    打了五六分钟左右,胡金兴趣索然的一脚将那长头发男人蹬出去老远,走回我身边撇撇嘴说,没意思。

    我打了个哈欠笑着说,金哥你说是不是连哑巴都不待见这小鬼子店啊?打这么热闹也不见五号街来人,难不成哑巴今天不在家?

    我刚说完话,之前呵斥我们“没素质”的那个墨镜男扶着个老头从厢房里走出来,老头看起来岁数绝对不小了,皮肤皱皱巴巴的像块桦树皮,冲着我们的吹胡子瞪眼说,久闻贵国是礼仪之邦,做出这种宵小之事实在是有辱斯文吧?哪怕犬子有什么不对,你们这样动手砸店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哟呵,还是个中国通那?老家伙你问问你家犬子刚才想要对我们干嘛?”鱼阳不屑的吐了口唾沫。

    大厅里所有看热闹的人全都笑喷了,鱼阳这货接话接的太牛叉了,人家说“犬子”是谦称,我们要指着人鼻子说“犬子”那就是骂娘。

    我笑了笑说,我们的礼仪是跟人讲的,还有别特么跟我念课文,你见过混社会的有几个是斯文人?我们跟你们不同,我们是表里如一的畜生,而你们是道貌岸然的禽兽。

    老东西让我气的浑身直打哆嗦。

    大厅里的人再次笑成了一团,紧跟着我听到他们走出来的那间厢房里传出女孩微弱的哽咽和若有似无的呼救声,我心里顿时产生了疑惑,按照正常情况小姐做这种买卖一般都是高高兴兴的,怎么会哭呢?

    我朝着胡金昂了昂脖子说,金哥去看看咋回事。

    胡金拔腿就往过走,那个老头的脸色瞬间变了,慌里慌张的摆摆手,戴墨镜的青年还想要阻拦,胡金左腿往起猛地一抬,直接蹬到那小子的胸脯上,同时顺势跳起,右腿弯曲拿膝盖狠狠的磕在他肚子上,墨镜男踉跄的摔倒在地,“咳咳咳”距离咳嗽起来,好半天没有爬起来。

    半分钟不到,胡金光着膀子从厢房里抱着一个女孩狂奔出来,那女孩顶多十七八岁,模样很是狼狈,长长的头发黏在脸上,脸色白的吓人,微闭着眼睛好像已经陷入了昏厥,最令人发指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好像都被撕烂了,被胡金拿自己的外套遮盖住敏感部位,两腿之间隐隐还有血迹往下淌落。

    “到底怎么回事?”我赶忙出声问。

    胡金皱着眉头说,快给医院打电话,陈花椒赶忙掏出手机电话。

    大厅里瞬间一片哗然,不少食客们也纷纷掏出手机打电话。

    那个老头神色慌张的拄起拐杖想要转身往厢房里逃,胡金大声喝斥,草泥马!谁他妈敢再动一下,我打断谁的腿!

    女孩身体微微抽搐了一下,竭力睁开眼睛,泪水顺着面颊往下滑落,声音很小的攥着胡金的胳臂哭泣,他们强暴我,好多人,我好害怕,我想回家

    “都有谁?”胡金咬牙切齿的询问。

    “他们都参与了,今天是那个老头的生日,我是这个店里的学生工”女孩有气无力的回答。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可是料理店的人几乎全都听见了,这个时候一个戴着眼镜,约莫三十多岁的男人站起来说,我开车来的,要不我先送她去医院吧?

    胡金望向我,我沉思了几秒钟后点点头说,花椒、鱼总跟着一块去,需要钱的话先到强子那拿点!

    几个男人赶忙把女孩抬出了料理店,还有几个热心的女生也跟了出去。

    “小三爷,我想要杀人!”胡金撇头望向我。

    我的肺当时也快要气炸了,深呼吸一口说,别弄死!全都废了,废掉他们做男人的资格!

    胡金三步并作两步冲动那个留长头的跟前,抬起拳头就狠狠的砸在他脸上,我不知道胡金的这一拳头到底使了多大力气,但是一拳下去,那家伙的眼睛就直接往外冒血,“嗷嗷”的惨嚎起来,胡金没有给对方任何机会,一膝盖狠狠的撞在他的裤裆上,那小子“呜”的一嗓子就瘫软到地上,没有了声息,我看到他裤子上湿漉漉的,至于倒是是尿还是血,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接着胡金又走到倚坐在地上的墨镜男跟前,墨镜男惊恐的往后倒退,胡金跳起来一脚踩在他的“男子骨”上,墨镜男也开始惨嚎起来。

    最后抡倒那个老家伙的时候,老家伙吓得两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求饶,你不能碰我,我不是中国人,你们国家的法律制裁不了我,而且我二儿子是鬼组的社长,动我你会很麻烦的。

    “老东西还真让我三爷说准了,你确实是头披着衣裳的老畜生,你说的对,我们国家的法律确实没办法制裁你这条狗,但是我们国家的社会道义,可以!”胡金慢慢的朝着老头跟前走,因为他是背对着我的,我看不到他脸上此刻是什么表情,但是听那丝不带任何温度的语气,我知道老头惨了。

    紧跟着我就听到老头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声,而且这还不算完,胡金抬起脚,又狠狠的躲在他的膝盖上,“嘎巴”一声脆响,老头的惨叫声顿时停止疼的昏迷过去。

    “你以为晕了就没事么?”胡金走到旁边,抬腿腿朝着老头的另外一条膝盖又使劲踩了下去。

    “啊!”老家伙再次醒过来,惊慌失措的求饶,义士放我一命吧!求求你了,我愿意赔钱,我愿意投资建厂,我愿意

    不等他话说完,胡金已经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腕上,使劲吐了口唾沫说:“既然你都喊我义士了,我要是不做点义事出来,怎么对得起这个称号?”

    “啊!”老头再一次呼喊一声,就再没有了声息。

    胡金脸上不挂任何表情的走回我身边,透过他“呼呼”的喘息声,我感觉的出来此刻他的心里一定异常的愤怒。

    我望了眼大厅里男男女女的食客抱拳说,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大家肯定都看的清清楚楚,解放这么多年了,我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外国人渣到今天踩在咱们的土地上都会天生有种优越感,都会觉得耀武扬威,认为他们是比我们更高等的名族,我是个混社会的,做过的肮脏事情多了,可刚才看到那个女孩子,我仍旧心里在打怵。

    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个小伙呼喝,大哥您需要我们做什么,您直接言语!

    我长出一口气说,我希望各位把刚才的所见所闻如实告诉警察,至于他们是怎么受伤的,大家统一口供,就说他们起内讧,自己人打起来的,我不怕警察,可是我不想这些畜生逍遥法外!先给大家抱拳了!

    “没问题!”大厅里吃饭的人几乎全都站了起来,外面不少围观看热闹的小青年也纷纷叫嚷。

    这个时候一辆警车的呼啸声随即而来,紧跟着几个“人民卫士”出现在料理店的门口,可能是因为我站在店门口的缘故,一个肩膀上挂两个拐的青年一进门就严肃的拿指头戳了戳我胸脯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刚才接到报警电话说这里有人寻衅滋事。

    换做是平常报警,打十个二十个电话出警速度都不一定这么快,没想到今天竟然这么迅速,前后还不超过十分钟。

    瞅了一眼他的肩章,是个实习学警,我同样戳了戳他的胸脯说,老子不是你的犯罪嫌疑人,咨询我的时候最好客气点,听懂没有?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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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耀中旁边的两个马仔嘴里嚷嚷着“去尼玛的!”就跟胡金推搡在一起,如果不是旁边有警察看着,我打赌那俩马仔的手指头肯定让掰折,胡耀中横着脸瞪向我说,成虎兄弟,你下面这小弟可是有点不会说话啊,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我直接打断说,不用给我面子,他的话就代表我的意思,哑巴哥要是觉得被侮辱了,可以喊你兄弟把他拽到旁边去聊聊,我记得隔壁好像就有条小巷子。

    胡耀中绷着脸说,成虎兄弟既然都这么说了,你们几个带兄弟过去聊聊,教教他规矩,省的以后跟在成虎兄弟左右丢人。

    我朝着胡金招招手说,金哥,注意点哈。

    旁边的“杨队”很有眼力劲的装作没看见,招呼几名“人民卫士”找四周的食客们询问笔录。

    几个马仔叫嚣着就把胡金往隔壁的巷子里拉扯。

    我朝着胡耀中微笑说,哑巴哥,我刚才的建议您看怎么样?

    胡耀中嘴唇微微抽搐说,现在谈论这个好像有点不太合适吧?怎么?成虎老弟现在该是盯上我这五号街了吧?

    我很爽快的点点头说,对啊!老江湖就是老江湖,一猜一个准,前阵子我把三号街送给朋友了,现在无家可归,不知道哑巴哥收留不?

    原本我是打算跟这孙子客气客气,尽可能的把交情套上,可是这逼刚才的表现瞬间抹杀了我之前的设想,我打算直接跟他开门见山。

    胡耀中的脸色顿时冷落下来,眸子放亮光的瞪着我说,我这儿的庙太小,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成虎兄弟别跟我开玩笑了。

    我点燃一根烟,一只手搭在他的肩头说,跟你解释两件事情,第一,我从来不和不是朋友的人开玩笑,第二,我这个人犯欠儿,属于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的主儿,上一次我带人包围四号街的事情你听说过吧?

    胡耀中把脸凑到我跟前狠声说,你他妈威胁我?别觉得上帝这段时间无暇顾及东区,东区就是你说了算,老子从东区混的时候,你还他妈撒尿活泥呢!

    我摇摇头说,笑着说:“不不不,不是威胁,只是善意的提醒!明天开始五号街每月给我交份子钱,要么交钱,要么我就把你换了,你猜我有没有这个实力?”

    胡耀中一巴掌推在我胸口咒骂,草泥马小逼崽子你活腻歪了吧?知不知道这是在谁的地头?信不信老子今天让你走不出五号街?

    我摇了摇脑袋说,这个真不信!

    胡耀中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呲牙咧嘴的吼叫,把所有人都给我喊出来,能叫多少叫什么!

    我双手插兜,乐呵呵的朝他摆手,能喊多少人喊多少人哈,喊的少了,你是我儿子!

    此刻我看到蒋剑和丧彪俩人出现在料理店的对面,两人正一手撸串一边茫然的望向我。

    没多大一会儿,料理店的门口就挤满了身上雕龙画凤的社会小哥,基本上都是拎着砍刀、铁管之类的武器,足足能有五六十号人,我回头朝着正询问笔录的“杨队”喊了一嗓子,杨队,你快过来看看,你们的警车要被人掀了!来了好多社会人,好像是打算给那几个岛国人报仇!

    杨队绷着脸就走了过来,先是望了一眼门外,紧跟着一把揪住胡耀中的领口训斥,哑巴你他妈想干什么?

    “去尼玛的,放开我老大!”十多号马仔拎着砍刀就往料理店里面拥挤。

    店里面的四五个“人民卫士”也慌忙跑了过去,跟那帮小哥推搡在一起。

    我翘着二郎腿,点燃一根烟看热闹似的打量着门口的热闹场景。

    杨队指着自己的脑袋朝胡耀中喝斥:“哑巴,你是他妈好日子过够了吧?来动老子一指头试试!”

    胡耀中赶忙命令身后的小弟推开,朝着杨队说,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要办赵成虎。

    我不屑的吐了口唾沫冷笑:“真特码是个猪脑子!”

    胡耀中横着脸戳了戳胡耀中的胸口问,你刚才说什么?办谁?你算个玩意儿?真拿自己当社会大哥大了?不夜城的秩序是你定的么?上帝从警察面前都没见敢像你这么嚣张!

    “好!”我赶忙拍手,朝着杨队喊,说的好啊杨队,坚决不能助长这股子歪风邪气,简直视咱们人民卫士如无物!

    胡耀中恶狠狠的指着我骂,赵成虎你要是个男人就跟我走,阴逼!

    我抱着拳头点头,真不敢,我怂啊!看到你们这么多社会人儿浑身打哆嗦,杨队劳驾把我送出五号街吧,我这会儿裤子都尿湿了,得赶紧回去换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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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叼着烟嘴走过去,满脸懵懂的笑容说,哑巴哥,老话说的好,听人劝才能吃饱饭,你说你今年都三十多岁了吧?这些年捞的应该足够养老,老老实实的去南方找个小城市喝喝茶、泡泡澡多安逸?非要跟后辈们抢饭吃,累不?

    说着话我朝街对面的蒋剑和丧彪眨巴眼睛,可能是考虑到警察从旁边站着,这哥俩愣了半天没敢往过走,我没好气的吐了口唾沫。

    胡耀中瞪着俩牛眼吼叫,老子就算退位也轮不上你坐,死了那条心吧。

    我“嘿嘿”笑了笑说,我就喜欢你那副对我恨之入骨,却又无计可施的倒霉样子,哑巴我今天话给你撂这儿了,五号街你给我也得给,不给还得给,主动给,你功成名就,被迫给,你啥也捞不着,兴许还得把命搭上。

    “你他妈再给我说一遍!”哑巴这家伙气性真心挺大的,我刚说完话他就指着我鼻子要往跟前冲。

    我赶忙躲到“杨队”的身后求救,杨队你看看现在的人是不是都疯了,开句玩笑都急眼。

    胡耀中咬牙切齿的朝着杨队说,他刚才恐吓我,为什么不抓他。

    我撇撇嘴说,你脑子抽筋吧?玩笑话都听出来?我要说草泥马,是不是犯了强x罪?这么大的人了,听不出来句玩笑。

    杨队招呼走旁边的几个“人民卫士”,把我和胡耀中拽到旁边压低声音说,两位老大互相给点面子,我不想得罪你们任何人,但是你们别叫我下不来台,况且你们都是上帝的人,闹得这么僵,以后不见面了?

    我赶忙抱拳说,杨队说得对。

    胡耀中冷哼一声,把脑袋撇过去,我舔了舔嘴唇调侃,这么大的人了,还闹情绪,啧啧啧

    胡耀中寒着脸说,赵成虎你别嚣张,这件事我肯定会和上帝如实汇报,别觉得真没人治的了你了!

    “我去尼玛的,给脸不要脸!”我猛地抬起腿一脚踹在胡耀中的肚子上,薅住他的领口就朝桌角狠狠的磕了两下,杨队和两个警察赶忙过来拽我,杨队也急眼了,两手推在我肩膀上骂,你他妈什么意思?

    胡耀中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嗷嗷”干嚎,不过他身边一个小弟都没有,几个亲信方才拽着胡金走了,刚刚那帮马仔也让他赶走了,属于干瞪眼没脾气。

    我笑了笑,把两手朝他伸了过去说,我打人了!杨队把我带回去吧,说啥不能难为您,我这个人没皮没脸惯了!

    我这头刚说完话,胡金也从店铺外面冲进来,手里攥着块砖头,朝着胡耀中的脑袋“啪啪”就是两砖头,然后也朝杨队伸出手说,我也打人了,把我一块带回去吧。

    “带几个证人回去,收队吧!”杨队无奈的摆摆手,两个警察过来将我和胡金全都铐起来,推上了警车,临出门的时候,我又狠狠的踹了胡耀中一脚骂,老东西刚才你不跟我说,从五号街稳稳当当的站了好些年么?怎么趴下了?草泥马的,给我认真想清楚了,这条街给不给老子!不然我让你到医院去过夜。

    我这话一语双关,一方面是吓唬胡耀中,另一方面是朝着街对面的蒋剑和丧彪说的。

    当我和胡金坐上警车以后,我看到蒋剑和丧彪分别戴上了口罩。

    怕杨队会发现,我故意出声说,对不起了杨队,刚才火太大了,让您下不来台,回头我跟张涛说一声,咱们都是朋友。

    紧绷着脸的杨队这才硬挤出点笑意,将车子打着火,慢慢往街口开去,低声说,刚才你真有点过了,当着那么多人面前动手,幸好你还算给我面子,主动投案自首,算了三哥,你去哪?我把你送过去,改天有时间我组个饭局,大家一块吃个饭。

    我笑着说,您还是把我们待会所里去吧,避避嫌!毕竟我刚才放狠话了,万一老家伙今晚上走路摔跤,让人抬到医院去,不得讹死我啊,我倒是不怕这个,主要太麻烦。

    杨队点点头说,那多谢三哥给面儿了。

    我赶忙摇摇头说,杨队才是抬举我了,我一个盲流子有啥面儿,以后免不了还得杨队多照顾才是真的。

    杨队笑了笑说,互相帮助。

    之后我和胡金就被带到了派出所里,简单问了份询问笔录后,我俩从杨队的办公室里喝了两杯茶,天南地北的海吹了一会儿,刚好雷少强给我打来了电话问我有没有事儿?

    我说,你带点保释金到派出所保我和金哥吧,就挂掉了手机。

    二十多分钟后,雷少强带着个黑色的小提兜来保我俩,朝着杨队说了几句客套话,就领着我俩出门了。

    坐进车里以后,我邪笑着说,送了多少?

    雷少强伸出五根手指头说,他就值这个价,蒋剑和丧彪回你住的小院了,说是一人捅了胡耀中两刀,老头儿命挺硬的,竟然撑到了救护车去,这次估计是彻底恨上你了,明天咱们直接动手还是咋地?

    我揪了揪鼻子头说,哑巴手下有几个头马?

    雷少强想了想说,好像是三个吧,怎么?是要斩草除根么?那我让蔡鹰去打听打听。

    我邪里邪气的笑着说,干嘛要斩草除根,大老板刚教我的套路,你忘了?只需要让蔡鹰问出来那仨亲信的电话是多少,再打听清楚谁比较受重用,谁最不受待见,知道哑巴在哪住院不?这种时候那几个亲信不得跟伺候爸爸似的跑过去表忠心啊?

    雷少强掏出手机说,好,我现在联系。

    雷少强载着我俩很快到了市里的第一医院,我们把车停在医院的正门口,雷少强问我,先给哪个打电话?

    我说,给最不受代价的那个傻强打,就说有笔大买卖想跟他谈,事关五号街将来的归属问题,让他一个人下来。

    雷少强昂着脑袋说,这种时候让他一个人过来,对方估计不敢吧?

    我伸了个懒腰说,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最不受待见的人往往心里都有种情绪叫嫉妒,如果他连这点胆子都没有,那注定成不了啥大事儿,这种人不适合跟咱合作。

    雷少强长出一口气说,三哥你现在变得越来越狠了,不过我喜欢!你越狠预示着咱们将来爬的越高。

    我笑了笑说,死过一次的人了,要是再不知道发狠,我得多白痴。

    雷少强拨通电话,按照我说的原封不动的表达给对方,对方犹豫了很久才答应。

    几分钟后,从住院部的大楼里走出来一个染着蓝头发的青年,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雷少强打着大车灯,“哔哔”按了两下喇叭,那小子这才快速走了过来。

    刚坐进车里,看到我的时候,他打开车门就准备往下跑,胡金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拿匕首顶在傻强的脖颈上,我微笑着朝他伸出手掌说,强哥是吧?我叫赵成虎,两个小时前咱们刚见过面的,还记得不?

    傻强染了一脑袋的蓝色头发,脖颈上戴条大金链子,一看就是打手的造型,呲牙咧嘴的瞪着我骂,赵成虎你特么刚偷袭完我老大,现在又想整我是吧?五号街跟你们势不两立!

    我歪了歪脖颈说,关键五号街现在也不是你说了算啊?你说我把你勒死,然后找个荒郊野外埋了,多久能被人发现?

    傻强的脸色顿时绿了,支支吾吾的望向我问,你想怎么样?

    我点着一根烟塞到嘴里说,强哥跟着哑巴混多久了?

    傻强抽了抽鼻子说,四年。

    我点点头说,都四年了啊!早就该上位了,那你想不想在五号街上说了算?我的意思就是五号街以后归你管,谁都不用看谁脸色,你自己做大掌柜。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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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别着急嘛,强哥!我可以先办事,你后给钱,等搞定这些人,你要上位的时候,再给我支付也一样,你放心!我既然答应你要扶你坐稳大掌柜,肯定得等你君临天下的时候再收费,你看咋样?你老大从五号街经营了这么久,会拿不出来区区五百万?用他的钱宰了他,你不吃亏的,等你真正坐稳五号街的大掌柜,这点钱简直就是毛毛雨。

    傻强的两颗眼珠子来回瞟动,迟疑了几秒钟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抱拳说:“那就拜托成虎哥了!”

    我乐呵呵的说,不用客气,咱们是合作伙伴嘛,你打算什么时候办掉你那两个竞争对手,可以提前把他们约到某个地方,然后给我打电话。

    傻强咬着嘴皮说,当然是越快越好,明天晚上我在医院附近找个馆子请他俩吃饭,中途我借口离开,剩下的事情就看虎哥了。

    我“嗯”了一声说,没问题!那不打搅强哥了,希望咱们合作愉快。

    傻强点点头,打开车门走了下去,趁他还没走远,我把脑袋探出车窗说,强哥,做人要言而有信,也得知恩图报,不要跟我耍任何花招,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

    傻强没有作声,脚步匆忙的走进医院的住院楼里。

    等他进去以后,我朝着雷少强问,都录下来没?

    雷少强狡黠的咧嘴一笑,从兜里掏出个巴掌大小的录音机,按下播放键,傻强的声音传了出来“后天晚上我值班照顾我老大,有机会弄死他,是不是只要我把他给干掉,你就可以帮我坐上大掌柜的位置?”

    我满意的说,这下万无一失了,通知兴哥回头接受五号街。

    雷少强疑惑的问我,不是要辅佐这个傻强上位么?难道你打算把他也做掉?

    我摇摇头说,男人嘛说话得算数,既然答应人家要扶他上位就得做到。

    雷少强更加一头雾水的问,那是啥意思?我咋越听越糊涂了呢。

    我长出一口气说,我只答应扶他坐上大掌柜,又没说让他坐多久,搞定他不用咱们动手,如果这小子实在点,到时候老老实实的把酬金给咱,我就让他多玩两天,如果他敢翻脸不认人,我让他当天上去,当天再跪下。

    雷少强沉思了一会儿猛然“嘿嘿”笑了,朝着我翘起中指笑骂,傻强这个废物简直就是与虎谋皮,三哥你可真够阴的,哑巴的另外两个头马你其实根本没打算弄死吧?你也压根没想让傻强真正上位吧?

    我一脸认真的回答,对啊!为什么要弄死人家,人又没招惹咱们,金子哥明天晚上你和亮哥辛苦辛苦把那俩头马活捉,然后囚禁起来,等傻强上位以后,咱们再做打算,傻强这种人属狼的,没人性,跟了四年的老大都能说宰就宰,更别说咱们这种陌生人了,五百万他指定不会给咱,我打赌!

    胡金伸了个懒腰说,稳妥。

    接下来的的时间里,一切行动照旧,第二天白天五号街上的不少混子跑到二号街闹事,基本上把半条街的店铺砸烂,这也是我们提前就想到的,我让雷少强压着下面的兄弟不动手,我俩挨个登门给被砸烂的小掌柜们赔礼道歉,并且承诺他们肯定会想办法索要赔偿。

    等到晚上的时候,傻强如约把两个“竞争对手”喊出来,胡金和蔡亮直接把那俩家伙制服囚禁到我们住的小院里,中间时不时暴揍俩人一顿,既不给吃饭也不让喝水,目的就是增添这两个人的心中的仇恨。

    第四天的早上突然传出来胡耀中突然暴毙医院的消息,我这才慢条斯理来到囚禁那俩人的房间中,俩个人看到我的时候,眼珠子恨的都快滚出来了,咬牙切齿的喷着各种难听话。

    我充耳不闻,等到他们骂累了以后,我才轻描淡写的说,跟你说两个好消息,第一是你们老大胡耀中过世了,节哀顺变吧!

    两个青年趴在地上就嚎啕大哭起来,特别是叫大眼的那个青年憎恨的瞪着我说,赵成虎,如果我没死,保证将来杀你全家。

    我点点头说,我全家只有我一个人,要杀要剐随你的便!第二个消息,你们想不想知道是谁整死你老大的?

    两个头马全都眼巴巴的望向我,我微笑着把录音机拿了出来,按下播放键,傻强的声音传了出来:“后天晚上我值班照顾我老大,有机会弄死他,是不是只要我把他给干掉,你就可以帮我坐上大掌柜的位置?”

    “傻强!”两个青年牙齿都要咬碎了。

    我打了个哈欠说,这种事情我也无能为力,傻强主动找到我,想让我帮助他,我是混社会的,肯定是以利益为重,但我不是杀手,所以一直没有碰你们,也希望你们理解我的苦衷。

    大眼跪在我面前直磕响头哀求,虎哥,求求你放我出去,我只要给我老大报了仇,马上离开崇州市,绝对不会染指五号街。

    另外一个青年也“咚咚”的磕响头,表达的意思和大眼一样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