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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挂掉手机以后我看了眼大眼和另外一个叫毛头的马仔说,你们都听的清清楚楚吧?别说我泼你兄弟的脏水,明天哑巴出殡,如果你们想报仇是唯一的机会,但是我不保证你们的安危。

    大眼和毛头一起跪倒在我跟前点头,只要能做掉傻强这头畜生,我们哥俩就算被枪毙也在所不惜。

    我抽了抽鼻子从兜里掏出来两张火车票递给他俩说,讲究人!本身我这个人最讨厌留尾巴,不过欣赏你们的忠义,这两张车票是明天下午两点的,办掉傻强,我会想办法帮你们拖延时间,能不能跑的了就看你们造化,还有记住最重要的一点,做人要懂得感恩,我放你们一条活路,不是为了给自己树敌。

    大眼红着两只眼睛叩头说,虎哥你放心,我们知道怎么做。

    两个人感恩戴德的再次朝我磕了几个响头。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王兴、蔡亮、胡金还有十多个兄弟出发了,大眼和毛头藏在十多个兄弟里面,因为所有人都是黑西装、大墨镜所以他俩也不会太显眼。

    哑巴的灵堂设在崇州市的殡仪馆里,我们到的时候殡仪馆的停车场已经停了不少好车,看架势不夜城里应该来了不少大掌柜,远远的就能听到闹心巴拉的吹拉弹唱,正门口的空地上聚了不少胳膊上箍着黑纱的小混子。

    当我们这群人从面包车里下来的时候,很多混子纷纷望向了我们。

    一开始是几个小声私语说什么“赵成虎不是被烧死了么”之类的话,接着那些混子越聊声音越大,我脸上始终不挂任何表情,静静带着身后的兄弟朝着灵堂的方向走,这就是我要的效果。

    快走到灵堂门口的时候,傻强脑袋上扎着条白色孝带带着一大群马仔“呼呼啦啦”的从里面跑了出来,傻强扯着个嗓门冲我喊,赵成虎,你他妈害死我大哥,竟然还有胆子来?

    与此同时,好几个不夜城的大掌柜也跟了出来,东区的黑鬼、厨师,西区也有几个掌柜纷纷聚在不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热闹。

    我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冷笑说,闭上你二尺八的大肛门,证据呢?说我害你大哥的证据呢?说瞎话不犯罪,你也不能张嘴就来吧?不过我有证据证明昨晚上你和你大嫂躺一个炕上,你大哥头七还没过,你们是不是有点太心急了?你们在干嘛?难不成在探讨今天哑巴出殡的事情么?

    周围看热闹的混子和几条街上的大掌柜瞬间哗然。

    傻强让我怼的脸色瞬间就涨成了猪肝色,朝着我身后的小弟摆摆手恶吼,别听他瞎逼逼,砍死他们,给老大陪葬!

    蔡亮和胡金带着十多个兄弟就跟对方推搡在一起,这期间没有一个大掌柜出面劝架,全都像是看猴戏一般的打量着,我拿指头从嘴里沾了两点唾沫星,往脸上抹了一下笑着说,强哥戏做的有点假噢,老大死了,眼泪都没挤两滴,让人笑话!

    “卧槽尼玛的!”傻强从旁边小弟手里接过来一把砍刀就往我跟前冲。

    这个时候突然开过来两辆黑色的小轿车,几辆轿车很嚣张的直接停到灵堂的正门口,从车里快步走下来七八个穿黑西服的青年,打头的人竟然是林昆,林昆跟我对视了一眼,什么都没说,直接从腰后掏出一把手枪顶在傻强的脑门上冷声说,办白事就好好的办,别待会你兄弟们还得替你再办一场,让你的人往后稍稍。

    傻强立马摆了摆手,挡在我们前面的一帮小弟迅速闪开,然后他朝着林昆恶声恶气的吼,你别欺人太甚,别觉得我老大不在了,五号街就能任人宰割,其他街的大掌柜们都看着呢,几位大哥替我做主啊。

    林昆一脚踹在傻强的膝盖后面,把枪管塞进他嘴里,面无表情的说:“谁看着对我来说都无所谓,我只提醒你一次,你敢动赵成虎一根汗毛,我就送你去和你老大团聚!”

    我走过去一把攥在林昆的手腕上,将他推后冷笑说,我的事情和你无关,听懂了吧?

    林昆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声音很小的说,三子,我只是想

    我直接打断他的话,嘲讽的上下打量了他两眼撇撇嘴说:“你想什么也不需要跟我汇报,比如你把我送到看守所里囚禁起来?呵呵,林昆哥穿上西装还是蛮帅的,让我莫名其妙的就想起来那位姓毕的所长,没办法,,有些事就是忘不掉。”

    “林昆,既然来了,今天咱们就把账好好的算算吧!”这个时候厨师眯缝着眼睛也带人凑了过来。

    我犹豫了一下,昂着脑袋挡在厨师的面前,朝着他抱了下拳说,厨师哥很久不见了。

    厨师斜楞眼睛望向说,老弟咱们是朋友,别因为一些吃里扒外的小弟伤了和气,老哥我其实也是替你出气。

    我点点头再次抱拳说,多谢厨师哥的好意了,不过今天咱们毕竟是来给人办丧事的,不易节外生枝,您说是吧?还有我的人是好是坏,不需要别人评价,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否认我认为你是在嘲笑我。

    厨师横着脸说,你是在威胁我?

    我扬起嘴角笑了笑说,这个就看你个人怎么理解了,劳驾让让道,我带兄弟进去给哑巴上柱香。

    厨师的体格子本来就庞大,加上周围还有不少小弟,顿时间将灵堂门口堵的严严实实,我们互相对峙着,过了差不多五六分钟的样子吧,又是一列车队开到了殡仪馆门口的停车场上,二三十号穿黑色t恤的青年搬着花圈浩浩荡荡的往这头走。

    一个熟悉的声音喊我的名字“哟呵,这不是赵三哥嘛,我就知道你小子肯定死不了。”

    旁边有道冷冰冰的声音回应,好人不偿命,祸害遗千年,他这种祸害中的祸害,肯定活的王八岁数还久!

    不用回头我都知道绝逼是陆峰和林恬鹤这两个傻篮子,我嘴角止不住的上翘起来,朝着厨师耸了耸肩膀说,我的帮手来了,开干的话,你肯定吃亏!

    紧跟着陆峰带着林恬鹤挤进人群里,直接站在我旁边问,这是咋地了?剑拔弩张的,有人要欺负你啊三哥?需要帮忙言语一声就成,咱们可是盟友啊。

    厨师阴沉着脸瞪向我,好半天收了口气,把身子让到旁边,朝着我竖起大拇指冷哼,你好样的!

    我没理他的话茬,回头朝着林昆不带一丝感情的说,刚才你帮我一次,现在我还给你了,咱们之间两清,我的事儿不用你操心,我也懒得还你人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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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故意撞着傻强的肩膀跨步走进灵堂里。

    望着胡耀中的黑白照片我叹了口气,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的,这块榆木疙瘩的死确实是我一手造成的,可是我不狠,就没办法往前爬,或许这本来就是社会人的宿命。

    我身后的大眼和毛头止不住的低声哽咽,两个大男人能哭成这样,看的出来胡耀中在俩人的心目中地位绝对很高,上完香后,我们一行人退到灵堂角落位置,这种大事儿,一般都会有个德高望重的人出来主持,考虑到胡耀中是不夜城的人,我猜测待会的主持应该是上帝。

    没多会儿陆峰带着林恬鹤、陈明、杨正、潘志铭、凌辉来到我们跟前。

    我和陆峰互相朝着对方的胸口怼了一拳头,我望了眼他身后的阵容,最后把目光定格在凌辉身上笑着说,你们双龙会这次是全家出动了啊,狗头军师最后还是跟你混了,看来还是你的人格魅力比较大。

    凌辉冲着我欠了欠身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很久不见三哥,本来当初被兴哥赶出一中,我是打算到职高去投奔你的,可是琢磨了很久,还是觉得我比较适合跟着峰哥混。

    我平静的说,我懂,人各有志嘛!

    林恬鹤从旁边阴阳怪气的撇撇嘴,不过是个好命的盲流子而已,装什么文化人。

    我眯着眼睛朝林恬鹤看去,确切的说是望向林恬鹤的身后,林恬鹤完全是下意识的一手捂脑袋,一边赶忙转过去了身子,再配上他庞大的体格子,显得格外的憨态可掬。

    我强忍着笑意说,怎么了鹤哥?这么大反应,是不是想我家小强了?

    回头仔细寻找了半天后,林恬鹤横着脸瞪了我一眼,把身子靠向墙壁,又警惕的来回探了几下脑袋,这才恶狠狠的出声,赵成虎你就是个阴逼,你的兄弟也跟你一样阴,只会搞偷袭。

    “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甭管使什么法子,只要叫对手跪下,就是好法子,我说的对不峰哥?”我朝陆峰吧唧了两下嘴巴。

    陆峰挤出个微笑说,观念不同,所以用的方法也不尽相同,不过东区现在差不多已经是三哥一家独大了吧?一人霸占二三街,五号街怕是也马上要落入你手里了吧?

    我舔了舔嘴唇说,峰哥就别笑话我了,我现在哪条街的掌柜都不是,就是个闲人,倒是你混的是真不赖,六号七号街紧紧攥在掌心。

    我俩对视一眼,一齐笑了,陆峰为人豪爽,嗓门也比我大上不少,笑了两声后,我干咳说,峰哥这种严肃的场面,似乎不适合表现的太过开心吧?

    旁边几个别的街大掌柜纷纷望向我俩。

    “损逼!”陆峰横着眉头咒骂了我一句,明明是你把老子带进沟里的。

    林昆也带人进来上了一炷香,站在灵堂的另外一个角落,除了黑鬼带着人走到他旁边,其他街的大掌柜谁也没往跟前走,现在灵堂里大掌柜基本上分成三派,一派是以厨师为首的那帮老掌柜,另外一派就是我和陆峰,林昆自己算是一派,三派人谁都不理谁,泾渭分明。

    傻强像是条哈巴狗似的围在厨师一帮老掌柜的跟前递烟、上茶,俨然忘记今天自己扮演的是“孝子”的形象,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女人带着个小女孩高一声、低一声的哭丧。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灵堂外有人喊了声号子:“帝爷到!苏爷到!”

    紧跟着上帝和苏天浩一前一后跨步进来。

    上帝长发垂在眼前,看不出来脸上的表情是悲是喜,苏天浩头发染成了黑色,又剃了个小短头,一声黑色中山装看起来成稳了很多,走进门口,随意的从大厅里扫视了一眼,见到我后,嘴角微微上翘。

    一甘大掌柜整齐的站在两排朝上帝作揖,上帝先给哑巴上了炷香后,低声安慰了他媳妇两句,转过身子,表情肃穆的看向我们,从大家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把目光定格在我脸上,声音干涩的说,哑巴不幸辞世,这件事情我心里悲痛万分,不过在丧事开办之前,咱们按照惯例先选出来五号街新的大掌柜吧。

    厨师扯着嗓门喊,帝爷,接班哑巴肯定得是个对五号街了如指掌的人,哑巴手下有三个马仔,大眼和毛头最近失踪了,现在只剩下傻强,我听傻强说,昨天他检查哑巴的保险柜,发现里面的四百多万不翼而飞,这俩人的去向可想而知,别的不说,单是自己掏腰包一手操办自己大哥的后事这方面来看,傻强这孩子重情重义,最合适不过。

    几个西区的老掌柜也赶忙跟着附和点头。

    林昆冷眼看着厨师,不屑的撇撇嘴说:“四百万不翼而飞,这么机密的事情都能告诉旁人,看来真是关系匪浅啊!”

    “草泥马,你什么意思?”厨师一下子就火了。

    林昆也没惯着,指着指向厨师的鼻子骂,我点名还是刀姓了?心虚了啊?

    苏天浩沉着脸吼了句,都他妈闭嘴!怎么?要反天?

    林昆和厨师互相冷哼一声,把脑袋转向了别处。

    上帝冷冰冰的看向傻强问,大眼和毛头真的失踪了么?

    傻强禁不住打了个冷颤点点头回答,帝爷,他们确实不见了,保险柜里的钱也确实不见了,但是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他们拿的,他们不像是那种人啊!

    “这脏水泼的真黑。”陆峰舔了舔嘴唇小声嘀咕。

    我能感觉到身后的大眼和毛头俩人粗重的喘息声,回过去脑袋压低声音说,别着急!这会儿他蹿的越高,待会就跌的越惨,等上帝准备宣布的时候,你们俩冲过去捅他!

    上帝微闭着眼睛沉思了几秒钟后,开腔:“不夜城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五号街不能没有大掌柜,傻强你就暂代”

    这个时候我身后的毛头和大眼猛地就朝傻强冲了过去,一人手里攥着把匕首,估计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等傻强回过来味想要掉头跑的时候,大眼已经将他扑倒在地,毛头攥起家伙式就往傻强的肚子上猛捅。

    上帝的脸色瞬间变了,苏天浩想要上前阻拦,我清了清嗓子高声吼,我手里有份录音可以证明哑巴到底是怎么死的,而那个正被捅的“忠心小弟”就是罪魁祸首!

    灵堂里的人顿时全都望向了我,我不慌不忙的从胡金手里接过来录音,按下了播放键,傻强的声音立时间传了出来“后天晚上我值班照顾我老大,有机会弄死他,是不是只要我把他给干掉,你就可以帮我坐上大掌柜的位置?”

    播放完录音后,我又指着正朝傻强捅刀子的大眼和毛头说,这两位是谁,五号街的兄弟肯定不陌生吧?

    大眼和毛头气喘吁吁的从地上站起来,摘下来脸上的墨镜和黏在嘴唇上的胡须,“大眼哥、毛头哥”灵位两边的哑巴小弟纷纷出声。

    傻强满身是血的躺在地上抽搐,眼巴巴的望着我,惨白的脸上满是懊恼,我估计这孙子现在后悔对我出尔反尔了。

    大眼一脚狠狠的蹬在傻强的身上,带着哭腔说,帝爷,是傻强这个畜生害死我老大的,还花钱请虎哥帮忙,把我们兄弟俩也一并铲除,幸亏成虎哥顾念和我老大的交情,将我们藏匿起来。

    上帝半晌没有出声,沉寂了几分钟后开口,既然是这样,那就由您来暂代五号街大掌柜的位置吧。

    我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大眼,之前来的时候我已经替他们想好了说辞,我现在就怕这俩小子会反口。

    也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警笛声,大眼的脸色骤变,赶忙将我旁边的王兴拉到人前说,帝爷我们手上的人命案本就不少,现在又犯案了,要是被警察抓到肯定没有好果子,怕是难以再为不夜城尽忠了,这位兄弟叫王兴,是我老大的干弟弟,之前一直拜托成虎哥照顾,所以大掌柜的位置他坐最合适不过。

    毛头也从旁边赶忙点头说,王兴确实是我大哥的干弟弟,我们几个核心马仔都知道。

    我嘴角瞬间扬起,扯开嗓门喊,大眼哥你们先走,兄弟们帮忙挡住警察。

    灵堂里瞬间乱了起来,五号街的那些马仔纷纷往门口簇拥,我趁乱走到傻强的跟前轻声说,我早就说过,鱼一定会死,但是网肯定不会破。

    傻强抽搐了两下,不甘心的闭上眼睛,我朝着蔡亮说,亮哥让强子准备几十万给大眼,对于言而有信的人,咱们不能亏待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厨师也是个狠人,被枪指着脑门就敢咬牙切齿的低吼,你今天打死老子就别想出这个门。

    林昆点点头说,那就不出去了呗,我再重复一遍,老狗你给我跪下!林昆“咔嚓”一下将枪上趟,平静的说,我一共就六颗子弹,运气好点带走六条,运气次点的话也能带走两条,这买卖问赚不赔。

    厨师的额头顿时冒出了冷汗,膝盖一软跪到了林昆面前,上帝从苏天浩的身后走出来,出声问:“看来你真是刘森的人。”

    林昆点了点脑袋说,刘森是我大哥这点没错,但是这里有我兄弟,虽然我和我兄弟闹的不可开交,但是我知道他的目的是想做东城区的龙头,原本我想直接把东区握在手里再送给他的,现在看来不太需要了。

    林昆朝着我笑了笑说,我不想让你掺和不夜城的纷争,是因为我知道会死人的,现在看来你已经想到了这一点,我想帮你拼一个东区,到时候再心无旁笃的追随我大哥,眼下你靠自己也达成了,咱们是兄弟,这点不管什么时候不会改变。

    我迟疑了几秒后问他,你现在说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林昆歪了歪脖颈说,百分之五十吧,至于哪五十是假的,你自己猜。

    说罢话,林昆又望向上帝冷峻的说,东区龙头给我兄弟,我走!不然咱们今天集体出殡。

    林昆身后的两个马仔将媳妇扣子解开,腰上密密麻麻的缠着一圈雷管,林昆冷着脸说,几条街的大掌柜都在这儿,不夜城的龙头也在这儿,把你们整死,我大哥更省事。

    上帝愤怒的低吼,你不敢!你的兄弟也在这儿,我不信你敢点火。

    林昆笑了,像是听到什么有什么的事情一般,仰着脑袋哈哈大笑,笑完以后他从口袋掏出打火机直接点燃其中一个小弟身上的导火线,朝着上帝说,说的没错,不过我更多的兄弟不在这儿。

    “嗤嗤”的导火线着的特别快,不光上帝的脸色变了,那些大掌柜和灵堂里的马仔们也瞬间慌了,上帝咬着嘴唇从牙缝里挤出来句:“我同意!”

    林昆这才一把将导火线给拽断,朝着上帝耸了耸肩膀说,其实你同意与否都不重要,我只是出于礼貌跟你说声,东区五条街,现在二三四五全都握在我们手里,只剩下厨师这条老狗,他要是配合的话,我让他活的久点,他要是不配合,我就往家里丢两根雷管。

    上帝寒着脸一语不发,只是盯盯的瞪着林昆,林昆吹了声朝我吹了声口哨说,三子、兴哥、黑鬼,带着你们的人跟我走,我害怕某些玩不起的人出尔反尔。

    我沉下心琢磨了几分钟后摇摇头说,你走吧!我不走,我喜欢的东西从来都是靠自己争取的,不需要任何人施舍。

    林昆愕然的看向我,脸上的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我深呼吸两口说,如果你还拿我当成朋友看,就到在这座城市我们最初相遇的地方等我,我把欠你的东西全都还给你,从今往后咱们两清了,再不是兄弟。

    林昆的眼珠子转动两下点点头,朝着上帝冷笑说,上帝如果你敢为难我兄弟,明天就准备给你手下这帮大掌柜集体开个追悼会吧,他们每个人的住所我都藏了雷管,你可以赌我说的是不是真话。

    我粗暴的打断他的话嘶吼,滚!老子不需要你施舍,下次见面,咱们就是敌人!

    林昆表情复杂的看了我一眼,带着几个小弟就往门口走,猛不丁上帝出声:“就让你这么大摇大摆的离开,以后我不夜城的脸面还往哪搁?”

    我回头望了一眼上帝问,帝爷的意思呢?

    上帝从身上掏出一把匕首丢在我脚下,什么都没说。

    我捡起来匕首,朝着林昆直接走了过去,林昆脸上挂笑,很洒脱的将自己的西服扣子解开,露出里面的雪白衬衫说,如果你能上位,多扎我两刀也无所谓,只当是偿还把你囚禁在看守所的事情。

    我冷着脸直接捅在林昆的小腹上,林昆脸上的表情顿时变了,两只眼睛瞪的特别大,似乎不相信我会这么做,我顺手在他肚子上抹了一把,猛地推在林昆的身上怒吼:“马上滚!”

    林昆趔趄的往后倒退几步,白色衬衫上面全是血迹,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说:“咱们的感情完了!”之后几个小弟搀扶住他快速走远。

    王兴跑过来,愤怒的推了我一把喝斥:“三子你特么疯了吧,怎么能真捅他啊!”

    我没理睬王兴“咣当”一声将匕首丢在地上,甩了甩满手的鲜血,双手插兜朝着上帝微笑说,搞定了!

    上帝撇了一眼还沾染着血丝的匕首,哈哈大笑着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东区的龙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我重重的点了两下脑袋保证,一定!

    接下来上帝简单的给哑巴开了个追悼会,然后我们都分批离开了,临出门的时候,陆峰快步撵上我道贺,恭喜了三哥,文哥说的没错,你确实比我更适合在这个社会上生存。

    我笑了笑说,我以为你会很看不起我呢。

    陆峰重复了一遍他之前就说过的话,观念不同,所以用的方法也不尽相同,虽然换做是我,肯定不会做出你的事情,但是我想你肯定有自己的原因。

    我长叹一口气说,是啊!其中的痛楚只有自己心里明白。

    又闲侃了几句后,我们就分开了,当我钻进面包车的时候,王兴还气鼓鼓的不搭理我,故意把脑袋撇向别的方向,我把插在口袋的右手从王兴的脸前晃了晃,朝着伦哥干嚎,哥快开车,先找间医院,我特么的都快疼哭了。

    王兴这才转过来脑袋,一把攥着我的手腕出声,你手怎么流这么多血?难道你刚才捅林昆那一刀是假的?

    “屁话,我傻逼!拎刀捅自己兄弟!”我没好气的骂了王兴一句。

    王兴赶忙脱下来衣服缠在我掌心上,冲我不停的道歉,三子我刚才错怪你了,你别往心里去啊。

    此刻我的掌心完全血肉模糊,甚至隐约都能看到骨头,刚才捅林昆的时候,实际上我只是拿刀尖轻轻的戳了戳他的肚皮,所以那货才会露出奇怪的表情,然后自己用手掌使劲攥紧刀刃,生怕血流的太少会被上帝看出来端倪,我几乎把吃奶的劲头都快使出来了,我强忍着疼痛说,瞅啥瞅?给老子点根烟。

    王兴手忙脚乱的给我点燃根烟,塞到我嘴里,我使劲吸了一口才出声,刚才那种情况,我如果不捅林昆,林昆肯定更危险,别看他身上捆的雷管,我敢保证上帝肯定藏着别的手段,之所以不敢真弄死林昆,是害怕刘森大规模的报复,而且狗日的也想看兄弟反目的戏码。

    伦哥扭头问我,那上帝现在信你了没?

    我嘬着烟嘴说,将信将疑!过阵子还得跟刘森或者林昆干一仗才能让他彻底信服,不过咱们眼下的首要任务是挖出来东区里上帝藏的那些暗棋,这事儿靠你们办了,先稳一段时间,厨师那条老狗也得解决掉,黑鬼也不是自己人,不过我相信清理他们的时候,上帝应该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从医院里包扎好伤口后,我让哥几个还从急诊室的门口等着,装作我还没出来的样子,然后连威胁带诈唬的从医生那“借”了件白大褂,戴上口罩,从医院的侧门离开,打了辆出租车后,往市里的公安局赶去。

    我和林昆约好的地方是在这座城市“最初碰面的地方”,相信以他的智商肯定明白我指的是这儿,距离公安局还有老远的时候,我就看到林昆戴着顶鸭舌帽坐在马路牙子上抽烟。

    我直接走了过去,林昆仰头望向我,担心的问:“没事吧?”

    我撇撇嘴说,你猜呢?

    林昆抛给我一瓶小瓶的二锅头说,喝点酒杀菌消毒,你丫就是个傻逼,让你捅,都特么不敢捅。

    我拧开酒瓶盖喝了一口又抛给他说,对啊,你看你多不傻逼,挺着肚子让老子捅。

    林昆也喝了口酒咧嘴一笑说,因为老子信得过你。

    我坐在他旁边点点头说,所以老子舍不得辜负你的那份信任。

    接着我俩异口同声的朝对方竖起中指骂了句,傻逼!然后又一起哈哈大笑起来,两个年轻人坐在公安局的大门口一边喝酒一边大笑,来来往往的路人都用看神经病似的目光打量我们。

    笑罢,我朝着林昆骂,笑个jb,你把老子们送进看守所的账还没算呢。

    林昆耸了耸肩膀说,时刻准备着再替你们进一次。

    我喝了口酒说,行了!别他妈臭白话了,不打算跟我说几句真心话?

    林昆点点头说,真心话,就是咱们是兄弟,上帝在我眼里狗屁不是,刘森也一样,哪怕八号公馆都是一个操形,不管从谁身边混,这些只是为我提供个身份,我还有别的目的。

    我指了指林昆手指头上的“9”字纹身问,那批货你们劫走的吧?

    林昆一片惊讶,张大嘴巴问向我,你早就知道?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眶骂,老子瞎!

    林昆犹豫了几分钟后说,我加入了一个奇怪的组织,到目前为止什么都不了解,而且还只是个学员,组织的任务很千奇百怪,给我的感觉像是个恐怖社团,但是我知道这个组织从来不做坏事,即便是杀人,也只是以恶止恶,至于别的,你不要问,我也不能说,我不想连累你和家里人。

    我点点头说,是在监狱里加入的么?

    林昆摇摇头说,不完全是,从我在少管所里就有人接触我了,好了三子别聊这些了,我跟你说点干货,上帝这个孙子其实一直在伪装,拿着西城区那帮大掌柜当猪猡,其实他裁决盛世的实力,就完全可以跟刘森硬碰硬,我也是刚刚才想通的,你从殡仪馆里拒绝和我一块走,是最正确的选择,要不然上帝指定会灭掉你,他之所以拿陆峰那些人当炮灰,其实就是怕有大掌柜做大,还有一号街的厨师,必须想办法除掉,那老狗是上帝的人,一号街实力强大着呢。

    我深吸一口气说,接下来咋整?

    林昆嘿嘿一笑说,接下来的事情好办的多,比如我们可以制造两起“不期而遇”,然后打的你死我活,你不能总让我吃亏,你也得吃点亏,然后咱们各自从上帝和刘森那里越混越大,越坐越稳,大到有一天,嘿嘿嘿

    我想了想后,摇头说,进度还是太慢了!万一这俩牲口准备打持久战,咱们就陪着他们耗一辈子啊?咱们得想办法让上帝和刘森直接杠上,现在上帝不愿意跟刘森死磕,主要是因为八号公馆从旁边虎视眈眈,咱们得想办法让八号公馆主动撤战

    林昆抿着嘴唇说,我现在从刘森那的地位还不太稳当,咱们必须得磕两次,然后我想办法挑拨刘森和八号公馆翻脸。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细节,扯了一个多小时后,林昆的手机响了,跟我挥挥手告别,我也没矫情,拔腿就走,走出去没两步,林昆回头喊我,三子咱们一辈子都会是兄弟的,对吧?

    我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说,不是,我是你爸爸。

    “槽你大爷的!”一个酒瓶子就朝我飞了过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我们正闲扯的时候,田伟彤急急忙忙的跑了进来,神色慌张的望着我说,三哥出事了,出大事了。

    我皱了皱眉头问,咋地了?你要生孩子还是你妹要嫁人了?这么亢奋。

    田伟彤双手托着膝盖“呼呼”喘了两口气说,几个警察带着四五个岛国人找到二号街去闹腾了,问强哥你在哪,强哥让我过来通知你一声。

    “啥意思?岛国人又缺爹了?”王兴笑骂了一句。

    田伟彤摇摇头说,前两天三哥和金子哥不是在五号街上拆了一间料理店么?现在店主的儿子带人找上门了,强哥正跟对方交涉呢。

    我点点头问,对方什么意思?打算让咱们赔偿还是怎么?

    田伟彤抽了抽鼻子说,大概是这个意思吧,他们现在不谈你们打人的事情,只说从店里闹事,毁坏了人家的一件什么传家宝,张嘴就要一百万,强哥觉得他们要钱是假的,主要是想确定三哥长什么模样。

    我冷笑着说,他那间破店论斤卖都不值三十万,真特么敢要啊,我给强子打个电话吧。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雷少强的号码,电话响了好半天那头才接起来,听起来好像正在跟人吵架,叽里呱啦的吵吵,我也听不明白在说啥,雷少强压低声音冲我说,鬼子找上门了,非要你出面问个清楚。

    我问,麻烦不?麻烦的话我就过去溜达一圈。

    雷少强不屑的说,麻烦个卵,他们乐意说啥说啥,我就一句话,店不是我拆的,你不知道到哪旅游去了,如果需要赔偿我给二十万,不要就拉倒,三哥你歇着吧,跟畜生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时间。

    我笑了笑说,既然是这样,我就不过去了,待会到八号公馆坐坐,很久没和程志远叙旧了,有啥事你给我打电话。

    挂掉电话后,我让蔡亮、田伟彤先回二号街陪雷少强应付着,又让伦哥和王兴到五号街熟悉熟悉行情,把一些混的不错的小掌柜喊出来吃顿饭,毕竟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而我和胡金休息了一会儿后,就直接开车往八号公馆出发,至于那几个岛国人的事情,我压根就没放在心上,谁知道这一大意,差年酿成祸端。

    “八号公馆”属于市中心地带最豪华的娱乐中心,占据一整栋大厦,集ktv、慢摇吧、酒吧、游戏厅为一体,整栋大厦装修的金碧辉煌,从阳光底下闪闪放亮,给人一种很上档次的感觉。

    而且门口的门童素质也很高,丝毫没有因为我们是开面包车来的,就狗眼看人低,仍旧很殷勤的替我们将车门拉开,我直接掏出一张百元大钞递给他,门童看看我们这辆破车,又望了眼我手里的钞票,惊讶的张大了嘴,我将钱塞进保安的领口里,朝着他微笑说,帮忙联系你们前台,给我开间最大的包房,喊几个漂亮姑娘,顺便开两瓶洋酒。

    门童傻愣着眼睛点点头,掏出对讲机冲着里面喊话。

    不到半分钟,他冲礼貌的点点头说,先生已经联系好了。

    我笑笑说,谢谢!就带着胡金跨步走进大厦里,两个漂亮迎宾小姐从里面走出来,带着我们踏上电梯,电梯门刚要关上的时候,外面突然有个女生喊,稍微等等。

    紧跟着一股子香风就飘了过来,一个长披披肩,上半身穿白色t恤,下半身穿条紧身牛仔裤的女孩子跑进电梯里,朝着两个迎宾小姐熟络的打招呼,听声音我总觉得这女孩挺熟悉的,因为她是背对着我们,所以我一直也没看到她的脸。

    猛不丁女孩子回了下头,跟我对视在一起,我俩都给愣住了,我刚想打声招呼,那女孩直接把脑袋转过去,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继续和两个迎宾说话。

    一直到四楼,迎宾小姐将我和胡金引进了一间很大的包房里,我和胡金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

    胡金笑嘻嘻的问我,电梯里那女孩子你认识啊?

    我点点头说,她叫陈圆圆,跟我一个村的,以前我俩差点好上,都是过去的事儿了,金子哥今天好好放松一下,这段时间你真心辛苦了。

    没多会几个衣着暴露的陪唱小姐推门走了进来,我指了指旁边正研究洋酒的胡金说,几个姐姐伺候好我哥,今天的小费双倍。

    一帮莺莺燕燕的小姐顿时间将胡金包围起来,胡金急赤白脸的朝我喊,小三爷咱们不是来办正经事的么?你这是干啥?别闹,回去我不好跟你嫂子交代。

    我笑了笑说,带你放松放松就是正经事,放心吧,嫂子跟菲菲去学校了,最近都在大学城附近住,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的,你该怎么玩怎么玩,这事儿我给你保密。

    胡金红着脸说,那怎么好意思呢。实际上丫已经一手揽住了一个女孩。

    从胡金敢偷藏私房钱我就看的出来,这货也是个贪玩的主,而且我也没打算让他做什么实质的坏事,毕竟自打陪着我从那个城乡结合部出来,胡金就一直都在战斗,神经始终绷成一条线,属实应该放松放松了,最重要的是这笔开销我没打算自己掏腰包。

    胡金跟几个陪酒小妹儿喝酒玩骰子,我倚靠在沙发上打盹,估摸有一两个钟头左右,我让一个小姐去把经理喊过来,经理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听到我要找程志远的时候,脸色变得有点奇怪,客客气气的道歉说,对不起哦先生,我们小老板目前不在公馆里。

    我说,你就告诉他,他兄弟赵成虎来了,他肯定会马不停蹄的赶过来的。

    经理顿时犹豫起来,我摸出来两张大票塞到经理的口袋,态度和蔼的说你放心,程志远来了,如果见到是我,一定会奖励你。

    他点点头让我稍等,就离去了。

    我心底暗道这“八号公馆”能和不夜城抗衡,看来确实是有两把刷子,就连个普普通通的大堂经理防范心理都这么高,更不用说那帮看场吃职业饭的人了,可是我一直想不明白这陈圆圆到八号公馆是干什么的?瞧模样她好像和门口的迎宾还挺熟悉的,难不成她也在这里上班?那她是干什么的?服务员还是小姐?难不成她现在堕落到了这种地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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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志远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说,拿两支年份久点的皇家礼包过来。

    没多会儿经理亲自端着两瓶洋酒摆到了茶几上,分别给我俩一人满上一杯酒,小心翼翼的立在旁边伺候着。

    程志远端起酒杯跟我轻碰一下说,怎么着三弟,是不是从不夜城呆的不开心了?你放心,不夜城呆的不舒服就到咱们八号公馆来,咱们是哥们,大门随时为你敞开。

    我抿了口酒杯说,我这次还真是为了不夜城的事儿来的,远哥还不知道吧?不夜城最近流年不利,接连死了几个老掌柜,东区现在更是只剩下厨师这个中流砥柱了,唉

    程志远的眼帘微微跳动两下说,你意思是厨师上位了?现在是东区的龙头?

    我摇摇头说,那倒没有,小弟踩了狗屎运,今天刚当上东区龙头。

    程志远愣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相信的说,三哥跟我开玩笑呢吧?我虽然不是不夜城的人,但是从那边也有几个朋友,我听说三号街的大掌柜易主换成了你兄弟林昆,小强带着人到二号街自立门户,说句不尊重的话,三哥现在混的应该挺次的吧?

    我点点头说,那肯定了,跟远哥八号公馆太子爷的身份一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差,行了,不跟远哥不开玩笑了,我这次登门拜访,就是为了东区的事情求远哥的。

    程志远迟疑了几秒钟,特别圆滑的摆摆手说,咱都是朋友,没啥求不求的,能帮忙的我一定办,要是实在帮不了,我也肯定会尽力做,三哥有啥事情直接开口。

    我举起酒杯敬了他一杯说,这事儿远哥肯定能办到,就看您想不想拉我这个兄弟一把了,眼下八号公馆和皇朝联手打压不夜城,我的想法很简单,求远哥和皇朝的森老大对东区网开一面,我就是个啥都不懂得毛头小子,谁入主不夜城我听谁的,上帝今天是龙头我听上帝的,刘森明天把他蹬下去了,我就听刘森的,当然了如果远哥有一天想玩玩,我肯定全力配合。

    程志远摇晃着酒杯,饶有兴趣的望向我问,我不太懂三哥的意思,能不能说的再明白一点?

    我长出一口气说,我意思很简单,上帝和刘森谁当不夜城的城主我都没意见,既不会支持也不会反驳,如果八号公馆也有心思染指的话,我指定挺远哥到底,毕竟咱们是朋友,而且我深知八号公馆的实力。

    程志远“嗤嗤”笑了,跟我干一杯酒问,那三哥的意思是我们八号公馆需要怎么做?直接跟刘森说别碰东城区么?

    我微笑说,远哥要是这么跟他说的话,不是明白着告诉刘森,咱们之间有猫腻嘛?估计今天晚上我们东区就得被踩烂,我觉得这事儿很好办,八号和皇朝现在不是联盟么?远哥可以跟刘森分工,比如八号负责打东区,皇朝负责攻西区,实际上咱们真真假假的打两场,就该干嘛干嘛。

    程志远微微点点头说,你继续往下说。

    我说,如果刘森真拿下了西区,八号公馆就提议双方平分,这样西区八号公馆占一半,而我们整个东区全都是属于八号公馆的,到时候不夜城到底花落谁家,远哥心里还没数么?

    程志远点点头说,听起来很诱人,可是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呢?万一到时候你言而无信,我们不就亏大了,既得罪了刘森这个盟友,又什么好处没捞着,到时候找谁说理去?

    我突兀的笑了,指着程志远说,远哥不实在是,我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你还藏着掖着,那算了,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待会我找刘森聊聊去吧。

    说罢话我站起来朝另外一头的胡金摆摆手说,金子咱们撤。

    程志远赶忙拦住我笑着说,你看你这家伙,还是跟以前一样,一言不合就翻脸,到底我哪不实在了,你倒是说来听听?

    我讥讽的撇撇嘴说,刘森和上帝的实力差不了多少,先不说他就一定能吃下上帝,就算勉强吃了,你觉得他自己还能剩下多少兄弟?我一个小小的东区能抗衡的了你们八号公馆?到时候崇州市还不是你们一家独大?我的本意是大家双赢,趁着这个时间段互相保存实力,多挣money。

    程志远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后笑着说,三哥你等我一小会儿,我出去接个电话,你和那位老哥随便喝,随便玩,今天全都算我账上,我去去就来,很快的。

    我微微点了点脑袋,等程志远脚步匆忙的离开后,我端起一杯洋酒“咕咚”灌下去一大口,嘴角情不自禁的上翘起来,看来程志远被我说的彻底心动,不过八号公馆说到底真正的话事人还是程威,太子爷八成是去请示他爸了。

    我和林昆之前商量好,想办法离间八号公馆和皇朝的关系,如果程威同意我的示好,然后我在“不小心”故意演砸几次戏码,到时候刘森绝逼会翻脸,等到他们的同盟关系瓦解,估计上帝就会和刘森真枪实弹的开磕。

    我就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段将东区完完全全的掌控在自己的手里,形成不夜城、八号公馆、皇朝以外的第四大势力,跟上帝分庭抗礼,而且我估计着陆峰那时候翅膀差不多也硬了,我们再来个里应外合直接瓦解掉上帝的势力也不是不可能的。

    要知道这年头雪中送炭的人几乎没有,但是釜底抽薪的恶汉比比皆是,只要我和陆峰敢反,八号公馆、皇朝铁定都不会只看热闹不动手。

    等了约莫半个多钟头左右,程志远喜滋滋的回来了,冲着我打了个响指说,三哥我考虑好了,既然大家都是朋友,本来就应该共同发财,晚点我爸会和刘森谈谈,只希望三哥说话算数,不然咱们可就真的化玉帛为干戈咯。

    我恭维的举起酒杯说,远哥还不知道我那点家底么?我哪啥跟你们干戈?我记得很早以前远哥就说过,你没兴趣勾扯道上的是非,只想要挣钱对吧?

    程志远点点头说,没错,我到现在也是这心思,感觉打来抢去的一点都没意思,多挣点money不比啥实际,可惜我家老爷子和二叔不这么想,非要替两个儿子争份基业下来。

    我摸了摸鼻梁疑惑的问,没听说远哥还有什么兄弟的?难不成是老爷子在外头有不好意思啊,远哥嘴欠了!我轻轻的扇了自己一巴掌。

    程志远此刻心情大好,也没跟我计较那么多,撇撇嘴说:“狗屁,我二叔和我爸是拜把子兄弟,他有个儿子也在市里,不过不知道从哪打工,我从来没见过,我二叔也一直不肯告诉我,行了!我不跟三哥唠了,还有点别的事情忙活,你们慢慢玩,有啥事喊经理就成,走的直接走,谁要是敢结账,我给谁翻脸,至于咱们商量的事情,等有眉目了,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的。”

    程志远朝我摆摆手,就打算往门外走。

    我猛不丁想起来上电梯的时候碰上的陈圆圆,也不知道这丫头到底从这种地方干嘛?虽然我俩现在没关系了,可毕竟是一个村的从小一起长大的,如果她真堕落到这种地步,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拉她一把,犹豫了几秒钟后,我快步撵了出去,朝着程志远问,远哥,我跟你打听个人,陈圆圆你认识不?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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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志远点点头说,听名字蛮熟悉的,三哥如果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帮忙打听打听,男人嘛,我懂!

    我赶忙摆摆手解决,我就是觉得都是一个村的,如果她真从八号公馆里面谋生,还希望远哥多帮忙照顾照顾。

    程志远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说,好的!我抽空帮你问问,如果打听出来这个人会照顾的。

    我抱了抱拳头说,多谢了远哥,不过千万别告诉她,我不想跟她扯上啥关系,更不想叫她对我心存感激。

    程志远“呵呵”笑了两声说,没看出来我三哥还是颗多情种子,稳妥!这事儿交给我了。

    程志远快步离开了,望着他的背影,我陷入了沉思,刚开始我提到“陈圆圆”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摆明了是认识,可是后来却又故意装出不熟悉的模样,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他和陈圆圆之间有什么异样的关系?

    这个时候胡金从包房里走了出来,我看到他的脸上,脖子上全是红唇印,满身的酒味和女人香水味混合在一起,两只眼睛看人都有些直楞了,朝着我“嘿嘿”咧嘴一笑说,小三爷,今天这顿花酒喝的真特么够味,好多年没这么任性过了。

    我说,金子哥想玩就再玩会儿呗,反正咱们也没啥事儿,索性玩的尽兴,待会你要是喝多了的话,我帮你安排好。

    胡金立马摇了摇头说,不能再喝了,再喝我真要醉,我这个人太贪杯了,因为喝酒以前没少耽误事情,这次出来前亮子和你嫂子都揪着耳朵跟我嘱咐我,千万不能喝醉,你是我们复仇的希望,容不得半点大意。

    我半真半假的说,金子哥趁着你喝酒了,我问你句真心话,如果我帮你们把刘森做掉,你们是不是就会离开我,当然你要是觉得难以启齿,就不用回答,我就明白啥意思了。

    胡金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咬着嘴唇沉寂了几分钟没有吭声,我点点头说,我明白了金子哥,不管咋说相逢一场就是缘分,你们拿我当弟弟看,我也当你们是哥,兄弟一天是一天!

    胡金两条眉头像是弯曲的蚯蚓似得勾成了一条线,干咳两声说,小三爷,我意思是我们压根没商量过以后的事儿,我跟你实话实说吧,我们仨这次报仇,压根就没打算活着退出。

    我从他胸口上怼了一拳头笑骂,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们不待见我呢,刚才尴尬的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胡金笑了笑说,我不是拍马屁,你绝对是我这么多年里见过最能成事的大哥,别看你岁数没有我们大,但是智商要比我们高很多,欠缺的只是一些阅历罢了,假以时日肯定能成大器。

    我正色说,俗话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如果没有哥哥们的帮衬,我赵成虎算个屁,行了金子哥,想喝就好好的喝一场吧,过阵子忙起来,咱们可没时间出来喝酒,大不了咱们待会打车回去,不是啥大问题哈。

    胡金两眼放光,搓了搓手问,那就再喝点?能不能让服务员给整两瓶白的,啤酒,洋酒太没味儿了,喝下去尽撒尿,一点感觉没有。

    “稳妥!”我朝走廊里站着的服务生说,兄弟劳驾帮我们搬一箱二锅头来吧,我这哥哥口味独特。

    服务生忙不迭的点点头,拔腿往楼下跑去,从夜场里混的服务生可以长得不帅,也可以嘴皮子不利索,但是眼皮一定要活泛。

    没多会儿,服务生搬了一箱白酒走进包厢里,胡金兴奋的一手攥着瓶“二锅头”一边和几个陪酒小妹儿满面红光的呼喊“两只小蜜蜂啊,飞到花丛中”

    我从旁边望着兴高采烈的胡金,一个人抓起瓶啤酒自斟自饮,正寻思着接下来要不要去找厨师碰个面的时候,包房门“咚”

    的一下被人很大力的撞开,我习惯性的抓起一瓶啤酒就站了起来。

    当看清楚门外人的脸孔时候,我不由楞了下神儿,没想到陈圆圆居然会突然跑过来,我没好气的问她,你特么有病吧?没长手不会敲门是咋滴?

    陈圆圆一身深黑色v领长裙,脚上踩了一对足足能有七八厘米高的“恨天高”,脸上浓妆艳抹,看起来风尘味儿特别浓,我特意往她受伤的侧脸上瞄了两眼,不过没看出来什么端倪,她脸上扑的粉儿特别厚。

    可能是还不太习惯穿高跟鞋的缘故,陈圆圆走起路来格外的不自然,脚脖子总时不时往外拐,听到我的问话,陈圆圆嘲讽的撇撇嘴说,听说你找我?怎么想点我的台么?

    正陪着胡金的几个小姐全都条件反射的转过来脑袋望向陈圆圆,陈圆圆板着脸骂了句,都看我干嘛,老老实实挣自己钱谁也别多嘴。

    几个小姐赶忙点点头,隐约感觉她们好像还有点害怕陈圆圆似得。

    瞅见陈圆圆这副不人不鬼的屌样,我就格外不舒服,烦躁的朝她摆摆手骂,你可真他妈让人失望,放着好好的高材生不当,出来干这么败兴的事情,对得起黑狗熊不?

    陈圆圆直接坐到我旁边,很自觉咬开一瓶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两大口冷哼一声说,你买的我卖的,谁也不比谁强啥,而且咱俩好像并不熟悉吧?你没资格教训我。

    我让陈圆圆怼的瞬间哑口无言,点了点脑袋说,你说的没错,咱俩不熟!你乐意干啥干啥吧,我这儿不需要小姐,该往哪滚往哪滚,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陈圆圆赖着没动,好像没听见说话似得,举起酒瓶跟我碰了一下说,老板帮帮忙,我很久没坐上台了,今天晚饭还没吃呢。

    我冷笑说,你吃没吃饭好像也和我无关吧?

    陈圆圆“嗯”了一声,抵触着脸说,那我喝点酒不介意吧?

    “随便!”我斜视了她一眼,拔腿就往门口走。

    胡金赶忙站起来问我,去哪啊三子?

    我说,上个厕所,你玩吧,我待会就回来。

    陈圆圆眼神复杂的看了我一眼苦笑说,为了你,我哪怕把自己作贱成小姐,你都不乐意多看我一眼,我在你心中真的那么不堪么?

    “咱们不熟!”我轻蔑的扫视她一眼,摔门走了出去。

    从走廊里抽了根烟后,我才迈步往厕所方向走去,迎头碰上一个头戴鸭舌帽的青年神色匆匆的往我对面走,我不小心蹭了他身体一下,赶忙道歉“对不起啊!”

    那青年看了我一眼没有吱声,即便如此我都没能看清楚他的脸,这家伙的帽檐压的特别低。

    我也没太当成一回事,继续往厕所里走,结果往厕所的方向走,结果我前脚走进厕所,刚才那个戴着鸭舌帽的青年后脚就跟了进来,我下意识的望了他一眼,那家伙中规中矩的解皮带放水。

    总感觉哪里怪怪的,可是一时半会儿我又想不出来到底哪不对劲儿,总有一种心底发凉的感觉,我干脆也不尿了,干脆提起来裤子往外走。

    路过他身边的时候,那家伙也突然动了,猛的从腰后掏出一把匕首径直朝着我肋骨方向就捅了过来,我赶忙往旁边躲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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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往后躲闪,可是速度仍旧慢了一线,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我身上的t恤,我的腰杆处传来一阵凉飕飕的疼痛感,我抬腿就往他的裤裆上猛踹过去。

    那家伙的反应速度异常灵敏,我这头才刚刚抬起腿,他已经一个飘逸的后撤步跳出去老远,我卯足了力气往他脸上捣了一拳头,他一只胳膊挡在脸前,另外一只肘子狠狠的怼在我的肩膀上,我被打的闷哼一声。

    紧跟着,他手腕反扭又是一道直插我的小腹,速度快的令我根本来不及躲闪,我连连往后倒退,脚后跟没踩稳,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上,那家伙这次仰起来脸,直勾勾的望向我。

    完全就是一张陌生的脸孔,小鼻子小眼镜看起来其貌不扬的,我迅速从脑海中搜索这个人的模样,确定自己肯定没见过这孙子,我长出一口气,故意拖延时间说,哥们,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好像根本不认识你吧?你该不是认错人了吧?

    他仍旧一语不发,慢吞吞的往我跟前走,浑浊的小眼珠里露出来一丝戏谑的神色,我左右看了看,发现距离我不远处有一桶涮拖布的水桶,装作害怕的模样一点一点的挪动,我尽可能的拖延时间喊,大哥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没必要真弄死我吧?杀人犯法的事情,你应该懂吧?

    这次他有了反应,异常生硬的出声回应:“你说的是中国法律!”

    “中国法律?你难道不是中国人?”我脑子里瞬间冒出来个可怕的想法,难道这孙子是那帮毒枭派过来的杀手?

    青年抚摸着下巴“桀桀”的怪笑两声说,你是我杀过等级最高的目标,一所会社的组长,哦对!用你们支那话应该是叫社团大哥。

    会社组长?支那?卧槽!敢情狗日的原来是条岛国狗,我横着脸说,阁下既然知道我的身份,你还敢这么正大光明的动手,难不成真的活腻歪了?

    “腻歪?”青年露出一脸懵逼的表情。

    就是现在!趁着他发呆的时候,我已经挪到了水桶的跟前,猛地爬起来,两手抓起塑料桶朝着他“哗啦”一下就泼了上去,那小子条件反射的伸手抵挡,我猛地冲了过去,将水桶直接扣到他的脑袋上,甩开膀子一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肚子上,也没敢继续恋战,打开厕所门我就往外跑。

    这家伙的功夫比我好,而且手上还有家伙式,谁知道狗逼的怀里藏没藏枪,硬拼的话,我今天铁定撂在这儿,现在唯一的法子就是让胡金出手对付他。

    一边跑我一边扯开嗓门呼救,金子哥救命,卧槽!胡金,快特么出来,老子要被人弄死了!

    两排的服务生全都疑惑的望向我,那头岛国禽兽叽里呱啦的喊着一些我听不明白的鸟语从后面狂追我,一开始还有个服务生好心好意想要询问怎么回事,结果被对方凶残的一刀捅进肚子上,其他服务生吓得“嗷嗷”乱叫,瞬间化作鸟兽四散逃去。

    好不容易跑到我们所在的那间包房门口,猛地推开门朝着里面歪歪扭扭的胡金嘶吼,快点出来,有人偷袭我!

    “谁,谁,谁敢偷袭我三爷!”胡金完全喝懵了,抄起一瓶啤酒歪歪扭扭的就往门外走,才走了五六步远,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东西绊倒了还是他自己脚跟没踩稳,“啪嚓”一下子,脸朝下就坎倒在地上,都不用别人揍他,自己摔得满脸是血。

    我恼怒的骂了句,真他妈的!怪不得亮哥和红姐不让你喝酒!

    我赶忙招呼几个小姐将茶几搬起来顶在包房的门后,掏出手机就给蔡亮打电话:“亮哥带几个人到八号公馆来救场,我被偷袭了!金子?别特么提了,他喝成傻逼了!”

    陈圆圆直接从自己的裙子上撕下来一大块布条按在我受伤的肋骨上,担忧的问我,怎么回事?

    我不耐烦的恶吼说,你问我,我特么问谁去?上个厕所莫名其妙蹿出来一条岛国狗想要弄死我。

    “是不是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陈圆圆没有理会我烦躁的态度,仍旧死死的按在我受伤的地方问。

    得罪了什么人?岛国狗?陈圆圆的话当时就点醒了我,我马上想起来前几天刚拆的那家料理店,从小到大我都没见过外国人,上次是唯一的一回,如果真说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估计也就是那几只畜生,毕竟我没收了他们做男人的资格。

    我掏出手机又给雷少强打了个电话问,那几个闹事的岛国傻屌还在二号街么?

    雷少强洋洋得意的说,早就打发了,咋了三哥?

    我沉着声音说,我在八号公馆被岛国的禽兽偷袭了,差点让捅死,你想办法找出来那几个岛国混账的具体住址,先找人去监视着,如果他们敢离开,马上就抓起来。

    雷少强声音立时间变冷说,我明白了!三哥你自己先小心点,我马上带人过来。

    我赶忙说,你不用过来了。那头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紧张兮兮的倚靠在门后,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始终没有听到门外有什么声音,刚要松口气,就听到房间门外“咣咣”的踢打声,紧接着程志远的声音传了进来,三弟没事吧?

    我长舒一口气问,远哥刚才那头发狂的畜生逮着没有?

    程志远恨恨的骂了一句,让丫给跑了!三弟你先开门吧,我听服务生说,你刚才被刺伤了?我送你上医院?

    我想了想说,不用了远哥,我胆子小,还是等我兄弟们过来吧,现在我谁都信不过,远哥我从八号公馆被偷袭了,这事儿你自己掂量着办,别让我对你产生什么疑心。

    程志远犹豫了一下说,我们公馆里有监控摄像头,我现在就去查看,三弟我希望这事不会引起咱们之间的误会。

    我冷笑两声没有回应,此刻我已经恢复了冷静,脑子里开始思索刚才的事情,偷袭我的那个孙子真的是岛国人么?会不会是谁伪装的?现在谁都有可能,厨师、五号街的小掌柜,上帝,甚至是程志远本人,毕竟我死了,就预示着我们这个小团伙面临瓦解,盼着我们不好的人多了去。

    可是用岛国杀手当幌子,前提条件是要知道我前几天在料理店废人的那档子事儿,我觉得程志远八成是不清楚,上帝也够呛,现在剩下的就是岛国人,五号街的那些个小掌柜和厨师。

    陈圆圆一边帮我按住伤口,一边低声说,成虎!你疼不?

    我没好气的说,你猜呢?

    陈圆圆微笑说,我觉得不疼,在我心目中你一直都是个大英雄,我记得那时候在苞米地里,何苏衍拿刀子扎你腿,你都没有喊出声来。

    我撇撇嘴说,你好像缺俩心眼,谁告诉你英雄就不怕疼了?那时候是因为老子喜欢你,疼也不好意思喊,行了别跟我说话了,你就是我的克星,老子只要和你遇上准没好事儿。

    陈圆圆老实的点点头,拿布条帮我轻轻的擦拭伤口。

    我叹了口气说,你以后别从这儿上班了,什么jb地方,好人进来也得学坏,难不成你想变得跟林小梦似的姥姥不疼,舅舅不爱,臭狗屎似的谁见谁想踩?实在过不开,我帮你介绍一份正经工作去。

    陈圆圆“噗嗤”一声笑了,有些开心的问我,你现在是在关心我么?

    “你想多了!我对非处女没兴趣。”我把脑袋撇过去,干脆不再搭理她,这丫头现在脸皮变厚了,都学会顺杆往上爬了。

    陈圆圆红着脸说:“我是而且我也不是这儿陪酒小姐,我是”

    她话刚说一半,包房门“咚咚咚”突然被人猛砸了两下,把我给吓了一哆嗦,蔡亮从外面问我,三子你没事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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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亮将我搀扶住关切的问,三子你没事吧?我大哥呢?

    我指了指趴在地上呼呼大睡的胡金撇嘴说,搁那休息呢。

    蔡亮叹了口气说,出来前我和江红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他一定不要喝多,这货就是不忌口,真是特么彻底服气了!算了,从今往后我跟在你左右,让他到不夜城盯场去吧。

    我尴尬的说,今天这事儿不能埋怨金子哥,是我鼓励他放松放松的,谁曾想到竟然会有杀手突然冒出来呢。

    蔡亮低声咒骂了一句,让几个兄弟把胡金抬到沙发上,又瞄了眼我侧腰上的伤口,松口了口气说,还好只是皮外伤,岛国人下的手?

    陈圆圆从旁边打断我们的对话说,你们能不能晚点再聊天,没看到成虎的腰上还在流血嘛,能不能先去医院啊?

    蔡亮瞥了一眼陈圆圆,估计一时半会儿没认出来,干脆没搭理她,问我:“先去医院还是怎么着?”

    我摆摆手说,小事儿,休息一会儿就好,我要等着程志远给个交代,我从他的地盘被人偷袭,于情于理他不能说句抱歉就算了!

    陈圆圆特别鸹噪的嚷嚷,都流这么多血了,怎么可能没事呢?谁知道那匕首上有没有毒药,或者细菌啥的,不行!必须先去医院!

    看到她满脸通红的拽着我要养医院走,我是又好气又好笑,难得语气很平和的说,放心吧,我这个人命硬,你忘了小时候我从房顶上摔下来都啥事没有?那次还是脸朝下摔的。

    陈圆圆没好气的说,你从小就淘,要不是偷看人家孙寡妇洗澡能摔下来不?还连累我爸带着你爸买了十斤鸡蛋去给人赔不是。

    提到小时候的趣事我俩都忍不住笑了出来,陈圆圆咬着嘴皮说,好怀念那时候啊。

    我拨浪鼓似得摇摇头说,我一点都不怀念,那时候你从来不拿正眼看我,我费劲巴巴的从树上给你掏鸟蛋,你说都是鸟屎,而且永远只能远远的从后面望着你。

    陈圆圆脸上出现一抹内疚,小声说:“成虎,以前的事情对不起。”

    我摆摆手说,都过去了,以后别再说啥对不起,咱俩怎么说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虽然我以前恨过你,恨过你爸,我但是现在真没有任何负面情绪了,我是真希望你能好,要是不嫌弃的话,以后你可以拿我当哥,就像亲哥哥似得。

    “哥?”陈圆圆睁着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摇摇头说,我不要你当我哥,更不想和你建立这种关系。

    我叹口气说,那随便你吧。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程志远推门走了进来,见到我安然无恙后,他拍了拍胸口说,三弟你可吓坏我了,刚才听服务生说有个家伙拎着匕首猛追你,我是真怕你出事儿啊。

    我皮笑肉不笑的说,让远哥担心了,不知道监控录像调出来没有?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想弄死我。

    程志远点点头说,调出来了,我安排人把照片清洗出来,三弟是不是最近惹上什么人了?而且还是深仇大恨,对方居然敢跑到八号公馆偷袭你。

    我歪着脑袋冷笑说,远哥的意思是赖我把杀手引到八号公馆,毁坏你们的生意了呗?

    程志远摆摆手说,三弟说哪的话,今天的主要责任在我们,还是我们场子的安保大意了,不过你放心,只要抓到这个人,我指定帮你弄得清清楚楚。

    我没有吭声,望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胡金。

    胡金刚才已经摔的满脸是血,看起来特别的惨,再加上喝多了在睡觉,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是被打昏迷了?

    程志远顺着我的目光望了过去,抽了口气说,放心三弟,人是在我这儿出事儿的,一切责任我会承担。

    我笑了笑说,远哥客气了。

    程志远打了个响指,一个马仔俯身到他嘴边,我不知道程志远说了几句什么,那小弟点点头就离开包房。

    接着我们谁都没有再说话,一屋子人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着,气氛显得有些沉闷,猛不丁程志远看到坐在我旁边的陈圆圆,眉头不由皱了起来,摆摆手说:“所有人都下去吧。”

    几个小姐赶忙走了出去,陈圆圆仍旧坐在原地没有动,程志远指了指陈圆圆说,你也下去吧。

    没想到陈圆圆一点没给面子,反而仰着脸问,我为什么要下去?

    一看程志远眼睛都瞪大了,我心说要坏菜,赶忙朝着陈圆圆说,你先休息休息去吧,我们有正经事要谈。

    陈圆圆“哦”了一声,欠身走了出去。

    等包房门关上以后,程志远才寒着脸咒骂了一句,真他妈惯的毛病。

    我笑了笑说,我老乡,我是她干哥,远哥多担待担待。

    程志远意味深长的笑着说,干哥么?哦哦,我懂。

    我也懒得跟他多解释,冲着他问,远哥咱们在等什么?

    程志远说,等人把杀手的照片冲洗出来。

    二十多分钟后,一个穿西装的青年手里捏着几张照片走了进来,程志远看了几眼后把照片递给我问,三弟看看是不是这个王八蛋?

    我看了几眼点点头说,就是他!

    程志远把照片递给身后的几个马仔说,多复印点,把照片拿给那些长期混在网吧,游戏厅,旅馆附近的小混混,用最快的速度抓出来他,几个马仔得令一块走了出去。

    紧跟着又有一个小弟走进来,将一张银行卡递给程志远,程志远将银行卡送到我面前说,三弟,卡里有五万块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希望不会影响咱们之间的感情。

    “那多不好意思啊。”我嘴里虽然说着不好意思,不过手上丝毫没有半点客气的将银行卡揣进口袋里。

    又跟程志远客套了一会儿后,我和蔡亮带着醉醺醺的胡金也离开了,坐进车里以后,我将敲诈来的银行卡塞进胡金的口袋里,蔡亮坏笑说:“喝好玩好,走的时候还有钱拿,我大哥这运气真心好。”

    我望了眼站在八号公馆门口朝我摆手的程志远压低声音说,要钱是小事儿,我主要想看看八号公馆有没有意向跟咱们合作,现在看来他们挺在意这次合作的,这样的话,咱们就可以把主动权握在咱们的手里。

    蔡亮打趣说,三哥你丫真是够太狡猾了。

    我摇摇头说,夹缝里生存,容不得半点大意。

    蔡亮叹口气说,是啊,眼下上帝,刘森,八号公馆,还有一些藏在暗处的小势力,咱们想要崛起确实不太容易。

    这个时候,躺在后排的胡金咳嗽的爬起来,满脸迷茫的来回张扬两眼,谁?怎么了?谁要干我三爷?

    蔡亮撇撇嘴说,等他妈你反应过来,黄花菜都凉了,今天你喝花酒的事情老子一定要告诉江红,胡半脑!

    胡金自觉理亏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小三爷对不起,是我误事了,以后我坚决不会喝酒。

    “切”蔡亮没好气的说,你要是能戒酒,狗都能改了吃屎,垃圾!

    胡金耷拉着脑袋没敢犟嘴。

    看这对老兄弟斗完嘴,我笑了笑说,不是啥大事儿,金子哥不用放在心上,混社会就得时刻把脑袋别到裤腰带上,我不怕死,就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这次的事情千万不要告诉苏菲,先回住的地方,看看强子找到那几个岛国人的住所没。

    “成虎!”陈圆圆很突兀的从八号公馆里跑出来,歪歪扭扭的跑了过来,幸好她踩高跟鞋,我赶忙冲蔡亮喊,亮哥快开车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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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亮一脚油门踩到底了,载着我们迅速离开了,隔着反光镜我心有余悸的看了眼后面,陈圆圆又气又恼的跺了跺脚。

    蔡亮开玩笑的说,啧啧啧,我三爷是属鲜花儿的,走哪都有一帮狂蜂浪蝶猛追,真心羡慕啊!

    我没好气的骂了句,羡慕个jb,那是陈圆圆,我躲都来不及,我特么就感觉自己好像这辈子都逃不开她的手掌心,出去喝个花酒都能碰上她乔装打扮,也是够没谁了。

    蔡亮疑惑的问我,乔装打扮?你意思是那丫头并不是八号公馆的小姐?

    我撇撇嘴说,抹画的那么倒胃口,换成是你,你能点她台不?她要是小姐能饿死,况且你见过哪个小姐敢正大光明的跟太子爷顶罪,陈圆圆看来最近混的不错嘛。

    刚开始我也以为陈圆圆是八号公馆里坐台的,可是当看到她和程志远的对话,我确定这俩人之间肯定是认识,而且关系还很不一般。

    蔡亮哈哈大笑起来,吧唧两下嘴巴说,胭脂味儿太重,这种打扮不适合她,一时间我还真没看出来,不过三子,我说正经话那丫头确实对你挺一往情深的,实在不行就收了呗。

    “收毛收,别闹了!我这个人心太小,只能搁下一个人。”我点燃一根烟,长长的吐了口烟圈。

    蔡亮笑了笑说,专心致志是好事儿,我也觉得男人可以风流但不能下流,处处留情不是啥好事儿。

    我们几个随意闲扯着回到了住的地方,还没走进小院,就听到一阵嘈杂的叫骂声,我赶忙跑了进去。

    刚一走进院子里,我就给吓了一跳,院子里的大榕树上如同挂腊肠似得吊着四五个人,雷少强和王兴还有几个兄弟正人手拎着一条皮带“啪啪”的抽打着,几条“腊肠”让打的皮开肉绽,满身都是血。

    我疑惑的问雷少强,这几个人是干嘛的?

    雷少强吐了口吐沫骂,就是找你事的那几条岛国狗,你看看偷袭你的人中有他们么?

    我仔细打量了几眼摇头说,没有,不是这几个人。

    王兴“嗯”了一声,走到其中一个家伙的跟前抄起皮带“啪啪”猛抡几下吼叫,老实交代,你们有没有派人偷袭我兄弟?

    那人满脸痛苦的摇摇头说,真没有,我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求求你们放过我们吧,我们只是普通的生意人。

    几个岛国人长相都很普通的,除了怪腔怪调的口音以外,根本看不出来和中国人有任何差别。

    雷少强一皮带甩在对方的脸上骂,普通生意人胳膊上会纹鬼仆?别告诉我,你们是特么艺术家,以为老子不懂你们岛国文化是吧?鬼仆、妖姬都是岛国的社团组织图腾,还他妈不跟我说老实话!

    我这才注意到,这几个被吊在树上的青年胳臂上都纹了一只赤眼青面的鬼脸纹身,虽然造型有点区别,不过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那青年也急眼了,叽里呱啦的吼了一堆鸟语,虽然听不明白他说的什么玩意儿,不过瞅狗日的狰狞的面孔不难猜出肯定不是友好的问候。

    “草泥马的!以为老子不看抗日剧是不?听不出来你骂娘是吧?”雷少强咬牙切齿的照着那家伙又是一顿小皮带。

    连续抽了十几下后,雷少强喘息粗气把皮带交给旁边的小弟说,打到狗日的开口叫祖宗为止,皮带要是不好使,那就蘸着盐水打!

    雷少强的小弟抓了抓脑皮说,强哥,我觉得这帮孙子够呛会喊祖宗吧?中国话都说不利索呢。

    “不会喊就打到会喊为止,这个世界上没什么事情是学不会的,我特么就不信这个邪。”雷少强朝着青年脸上吐了口黏痰。

    我们的几个兄弟揍孙子似得朝着几根“腊肠”噼里啪啦的抡起了皮带,惨嚎声瞬起,听的人头皮阵阵发麻。

    我皱着眉头说,把他们嘴巴堵上,周围还住着不少邻居呢,让人听到影响不好。

    雷少强坏笑说,我还以为你于心不忍,叫我放了这帮孙子呢。

    本身我就对岛国人就没啥好印象,加上刚刚又被他们的同胞给偷袭了,心里更是恨得更是痒痒的不行,听到雷少强的调侃,我冷声说:“岛国人在我眼里不如狗值钱,不过兄弟们下手小心点,死了还是挺麻烦的。”

    几个兄弟同时应声,知道了三哥。

    我们几个一块走回了屋里,喝了口水后,我问雷少强,抓他们的时候没留下啥尾巴吧?

    雷少强摇摇头说,放心吧!接下来咋整?看架势偷袭你的岛国人跟他们好像不是一伙的,三哥这事有点麻烦啊。

    我吸了口气问他,刚才你说这几个岛国人是什么组织的?

    雷少强摇摇头说,具体是啥组织的,我也不太清楚,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杂志上说,岛国的黑帮组织基本上都会用鬼仆,妖姬,恶歌姬之类的纹身做图腾象征,但是岛国的组织实在太多了,他们从自己本国混社会就和咱们这儿的工人上班,老师教课一样合法,都是一种职业,而且好像还需要登记注册的,反正咱们要是跟他们真杠上,绝逼吃亏!

    “混社会合法?”王兴惊愕的长大嘴巴。

    雷少强点点头说,黑金治理,黑暗和政治共同治理,这种方式其实反而比我们国内更稳定,有利有弊,算了!不谈国事。

    我眯着眼睛沉思了几分钟后说,偷袭我的杀手不一定是岛国人,兴许是什么人伪装的,但是这人肯定是知道我的事情,我觉得更像是厨师。

    雷少强说,我听说厨师好像生病了,今天直接住进医院里,我感觉应该不太可能吧?

    我“哼哼”冷笑两声说,生病了?之前还生龙活虎的跟我叫板,马上就病倒下了?呵呵,既然老大哥病倒了,咱们做晚辈的应该去探望一下。

    雷少强指了指院外问我:“三哥,外头那几个死狗怎么处理?”

    我回头看向胡金说,金子哥拜托你了!

    胡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从兜里摸出一把匕首残忍的舔了舔说,交给我处理吧,刚好可以将功抵过。

    我招呼其他人准备出门,到医院去“探望”一下厨师,手机突然响了,看了眼来电显示居然是张涛,我有些不解的接起电话。

    电话刚一通,张涛焦急的问我,那几个岛国人是不是被你给虏了?教训一顿无所谓,千万别搞出来事儿。

    我说,我没见过什么岛国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张涛强忍着怒火说,成虎你必须听我的,这次千万不要胡来,那几个岛国人的身份很复杂,十几分钟前他们的大使馆电话打到市局里了。

    我矢口否认说,张局我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人,如果需要帮助的话,我可以帮你打听打听。

    张涛叹了口气说,好话坏话我都跟你说尽了,你不听我的,吃亏的最后肯定是你自己,这两年我也帮了你不少,希望你做人讲究一些,然后“啪”就挂断了电话。

    “张涛现在越来越牛逼了,升职以后说话的口气都变了,需不需要我去给他点教训?”王兴轻声问道。

    我摇摇头说,不需要!咱们手里的那点把柄其实啥都不算,张涛其实是怕咱们举报他受贿,算了!别逼他那么紧,真惹急眼了,咱们不讨便宜。

    胡金攥着匕首问我,那树上的几条狗还处理不?

    我阴沉着脸摇摇头说,先别着急做掉,关一段时间再说,一定要看紧了!最好能想办法问出来他们的来历,我去裁决盛世一趟,这么严重的事情得把上帝拉下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