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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我立马“蹭”一下站起,朝着上帝鞠躬说,帝爷你放心,今天晚上就算做不掉刘森,我铁定也会弄出来点动静,让崇州市这帮道上的朋友看看,我不夜城不是吃素的。

    上帝满意的点点头,冲苏天浩说,天浩待会告诉成虎具体地址,再交代一下细节,我还约了几个朋友吃饭。

    苏天浩懒洋洋的应承,放心吧老大。

    上帝直接往门外走去,路过我身边的时候,再次语重心长的拍拍我肩膀说,好好干!我不会亏待你。

    我谄媚的缩了缩脖颈。

    等上帝离开会议室后,我挤出个奸笑刚想跟苏天浩打招呼,他直接拉长一张脸呵斥,闭嘴!别说话,跟我走!

    我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跟在他身后一块离开会议室,直到走出裁决盛世的门口,苏浩天将我带上一辆白色的越野车后,先是递给我个写着地址的小指头,接着又板着张脸说,你小子可真能闹腾,而且胆子也是够大,现在连岛国的社会组织都敢招惹了,别听上帝臭白话,对方要是真打算报复你,他一点脾气没有,以后自己多小心点吧,还有如果你他妈敢让我妹妹跟着你犯险,老子扒了你的皮。

    我贱笑着压低声音说,大舅哥你帮我支支招呗,省的以后让菲菲守寡。

    苏天浩瞪了我一眼骂,你他妈是不是想死?我说过多少遍不要瞎逼逼?这事儿没治,咱们说起来就是一帮地痞无赖,而人家岛国的社团早就形成规模和秩序,说句吓唬你的话,对方真的要枪有枪,要钱有钱,想要玩死你,比拍死只苍蝇费不了多少劲,你自己小心吧,如果真招惹上了,那就斩草除根,一定不要给自己留下任何把柄。

    “斩草除根么?”我满脸认真的望向苏天浩。

    他点了点头说,只要死无对证了,他们一点辙没有,岛国人虽然龌蹉无耻,但是这点基本的道理还是讲的,再加上上帝也跟柳秘书长打过招呼,有些事情暂时可以挡住,不过只是暂时的,想要不被人欺负,你还是得想办法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我抱拳说,谢了大舅哥!

    苏天浩一脚踹在我屁股上骂,你他妈的是不是脑子缺根弦?行了闭嘴吧,我把刘森今天晚上的地址给你,你自己看着安排,甭管有没有机会,千万不要真做掉刘森,刘森不死,上帝就得跟他玩消耗战。

    我抽了口气说,大舅哥你跟我说句实在话,你的目标是什么?咱俩的目标要是一样的话,我就不跟你争了,我可不想菲菲夹在咱们中间为难。

    苏天浩白了我一眼说,算你小子有点良知,你放心干你该干的事情,我和你目标永远不会相同,说不定有一天你还得感激我呢。

    我深吸一口气说,难道你的目标不是不夜城?

    苏天浩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紧跟着一巴掌呼在我后脑勺上骂,别套我话,该你知道的,我会告诉你,不该你知道,别瞎琢磨!管好你自己的嘴和脑子,不然会害死我和你。

    我咽了口唾沫说,大舅哥,那厨师这个家伙怎么办?我听说他之前一直跟你关系不错,早就想多丫动手了,一直也没好意思。

    苏天浩斜楞眼睛瞟瞟我说,跟我装犊子是吧?你是没好意思动手还是不知道应该怎么动手?行了,他跟我没一毛钱关系,之前我想要扶持他做东区龙头的,不过老东西胃口太大,直接跟上帝对口,你想怎么处理就按照你的方式办吧,但是我有个要求。

    我递给他根烟问,什么要求?

    苏天浩说,把刘祖峰扶成一号街的大掌柜,而且不要管他怎么治理一号街,哪怕一号街卖药、卖军火,你都装作没看见,我保证东区是你的,他绝对不会染指,可以么?

    “靠,你这不是难为我么?我下面那么多兄弟,都眼巴巴的望着大掌柜的位置,这个时候我把刘祖峰扶上去,不是自找起内讧么?大舅哥换个条件呗。”我拨浪鼓似的摇摇脑袋。

    苏天浩面无表情的瞟了我一眼说,没得商量,你同意也得做,不同意也得干,我有我的计划和安排,你敢破坏我的事情,我就打断你的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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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寂了几秒钟后,认真的看向苏天浩说,扶刘祖峰上去也没啥大问题,可关键是他不能给我整出来任何幺蛾子,我要整合东区,把东区变成我的东区,而不是上帝和裁决的,如果你能保证这一点,这事我同意,如果你做不到这点,我现在就把自己的蛋蛋给捏爆,然后告诉苏菲是你干的,说完话我一手掏出来手机,另外一只手放在自己裤裆的地方。

    说这话其实我就是在冒险,或者说在拿苏菲做赌注,倘若苏天浩有别的心思,单凭我这句话,今天我恐怕就走不出十号街,上帝铁定将我给扒皮抽筋掉。

    瞅着我这副逗比模样,苏天浩直接给气笑了,瞪了我一眼笑骂,我就不明白菲菲到底是哪只眼瞎了,会看上你这么个无赖。

    我抽了抽鼻子说,因为我从她面前一直都是个绅士。

    苏天浩发动着汽车说,放心吧!疯子要一号街只是为了替我做别的事情,不会勾扯任何乱七八糟的事情,你只要不主动找他麻烦就好。

    我贼笑着说,大舅哥这你是真心冤枉我了,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刘祖峰是跟你混的,上次从大学城,我直接想办法把他也丢下楼去了,我这个人虽然不咋地,但是自己人和外人还是分的清清楚楚的。

    我要不说这话还啥事没有,谁知道刚刚邀完功,他抡圆胳膊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甩在我后脑勺上骂,你还有脸逼逼,如果不是因为你把大老板给弄死,毁掉老子的计划,现在我早特么收网了,有些事不告诉你还不行,要不然你早晚给我捅娄子,我的目标是上帝和大老板的上家,这俩人别给我招惹,听明白没有?

    我忙不迭的点点头说,明白了!心底一阵诽谤,整的好像我真能惹得起这两家似的。

    把我送到东区的街口,苏天浩停下车说,晚上偷袭刘森的时候,自己小心点,我不是关心你,只是不愿意看到我妹掉眼泪,还有以上帝的性格,肯定会安排人跟踪你的,你自己看着办。

    我贱笑着抱拳说,明白了,大舅哥,卧槽!

    话刚说到一半,就被他一脚给踹下了车,苏天浩这个王八蛋从车里指着我吓唬,如果你还没记性,老子就见你一次帮你涨一次教训,说罢话他“轰”的一声踩着油门离开了。

    灰尘荡了我满脸,不过我却坐在地上“嘿嘿”傻笑起来,苏天浩刚才的那一通话意思很明显,他对不夜城没兴趣,他的兴趣只是上帝和大老板的上家毒枭,难不成这家伙是个基佬?想到这儿我浑身止不住打了个冷颤。

    等越野车开远以后,我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东区前面的“夜市街”走去,一边走我一边看他刚才给我的刘森地址。

    没费多大劲,我就找到了耿浩淳从夜市街上摆的那家啤酒摊,看起来规模还挺大的,足足能有三四十张桌子,我去的时候刚开始支摊,六七个打扮的嚣张跋扈的小青年正张罗着摆桌子、放椅子。

    见到我突然出现,耿浩淳很兴奋,非要拽着我跟他喝一场。

    我给胡金和伦哥打了个电话,让他们喊二三十个敢打敢拼的兄弟到耿浩淳的摊位上碰头,既然上帝今天晚上想要看戏,那我就为他贡献一场热血沸腾的戏码。

    我和耿浩淳一边喝酒,一边絮叨过去在学校里的趣事儿,期间还跟他轻描淡写的讲了讲上次差点被烧死的事情,把耿浩淳听的嘴巴张的老大,完事后耿浩淳问我,是不是遇上啥困难事了?

    我摇摇头说,没事!就是想从你这儿喝会儿酒。

    耿浩淳拍了拍我肩膀说,稍微等会儿,拔腿就朝着街角跑去,二十多分钟后,他提着个“招商银行”的小提兜走了回来,直接将提兜递给我说,三哥这两年我也就攒了这么点钱,虽然不一定能帮你什么大忙,但是我一片心意,希望你别拒绝。

    我瞄了一眼提兜,里面起码能有十几万现金,赶忙推开他说,我真不缺钱。老实说他能这么做,让我心里真挺感动的,我俩互相推搡了半天,耿浩淳看我坚持也没用再多说什么,跟我碰口酒说,三哥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直接吩咐,能做到的事情,我绝对不含糊。

    我笑了笑说,你还别说,我今天晚上真需要你帮点小忙,陪我作场戏。

    耿浩淳疑惑的望向我,我把嘴巴凑到他耳边轻声交代了几句。

    听完我的安排,耿浩淳二话没说,直接招呼过来一个擦桌子的小青年耳语了几句后,青年快速开着面包车离开了,我朝着耿浩淳说,浩子今晚上的事情拜托了。

    耿浩淳无所谓的摆摆手说,三哥要是再跟我这么客套,以后咱就别当兄弟处了。

    没多会儿,伦哥和胡金带着二十来个兄弟开三辆面包车过来了,耿浩淳特别豪气的安排大家吃喝,我趁着机会给林昆打了个电话,一帮小青年吃吃喝喝的玩闹起来。

    凌晨三点多,我们从耿浩淳的啤酒摊上出发了,直奔苏天浩给我的地址,是在临近市郊的一处花园小区里,晚上大家喝的都不少,胡金刻意压制自己一口酒没敢多喝,直到车子发动以后他才问我,小三爷咱们这是准备去哪?

    我冷笑说,偷袭刘森,不过你不能露面。

    胡金刚想要发问,接着不知道想起来什么事情,硬生生的闭上嘴巴点点头。

    我坐在车上,叼着烟说:“金子哥,今天只是彩排,咱们一定不会成功,但是请相信我,等咱们真打算干掉刘森的那一天,我一定让你亲自主刀!”说完,我从伦哥的手里面接过了一把片儿刀,哈了两口气拿胳膊蹭了蹭。

    胡金挤出个笑脸说,啥都不用解释,我明白,亮子跟我说过,你走每一步都有自己的意图,放心吧!我肯定会全力配合。

    我们三辆面包车慢慢的行驶着,朝刘森所在的地址缓缓的前行,行驶了大概十几分钟以后,路过一个十字路口,紧跟着,从两侧,开出来七八辆清一色的银灰色面包车,全都跟在了我们的车队后面,或者并排,将近十辆面包车排成一条长龙,这一下,整个车队的规模显得空前庞大,也就是晚上这个时间段了,小城市实在是没有人了,要么绝对是件异常壮观的景象。

    伦哥坐在后面,叼着烟,眯着眼说:“这七八辆车也是自己人吧?强子还是王兴?”

    我笑了笑说,都不是!把他们当成空气就好,这些车只不过是排面而已。

    刘森所在的那栋花园小区,总共只有两个入口,我们这边的三辆面包车直奔东门,半路插队的那七八辆面包车朝着另外一边的北门开去,我们的车在最前面,行驶到花园小区门口的时候。

    我示意胡金把车停下,三辆面包车横停把小区门口堵的严严实实,接着我和伦哥两个人拎着片儿刀就下车了,后面的两辆面包车里跳出来二十多号兄弟跟在身后,我们跑到门口的传达室,伦哥一脚就把大门踹开,手上举着片儿刀,冲着里面值班的三个小区保安大吼了一声“都他妈别动,谁敢乱动一下,老子立马弄死谁!”

    同一时间,我从一边直接拎起来了一把凳子,照着传达室里面的监控电脑狠狠的砸了上去,把电脑屏幕直接给砸了个稀碎,三个保安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气不敢喘一下。

    我点着一根烟,一脚蹬在一个保安的屁股上面说,用你们的座机电话给打刘森他家的号码,就说他的车停错了位置,让他下楼挪车,如果你敢反问我刘森是谁,老子立马剁了你的狗头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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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栋花园小区里面基本上都是别墅洋房,而且还是那种带小院带游泳池的高档别墅,洋洋洒洒满打满算也就二三十户,我相信保安绝对知道刘森是谁。

    望着我手里明晃晃的大砍刀,保安咽了口唾沫,抓起桌上的电话听筒哆哆嗦嗦的按下几个数字,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多将近四点,正常人家早就睡好几觉了,不过像刘森这种社会人应该还没休息。

    电话很快通了,保安声音发颤的说,刘先生您的汽车占了别人的车位,能不能出来挪开。

    那头暴躁的骂了句“占你麻痹,老子的车在自家院子里!”就把电话给挂掉了。

    我接着问保安,刘森住在哪套别墅里?

    保安低声回答,顺着大路一直往里走,第二栋别墅就是。

    我邪笑着拍拍他肩膀,走出传达室,我和伦哥往前走,走出去六七米远后伦哥胳膊一挥,那二十多个兄弟才气势汹汹的跟上来,伦哥压低声音问我,三子你这么干,不是明摆着告诉刘森咱们来闹事了么?

    我点点头说,对啊!万一这家伙睡的太死,我有机会一刀剁了他,你说我是弄死还是不弄死,不得先给他提个醒嘛,免得待会大家都尴尬。

    伦哥接着问,那刚才为啥直砸监控电脑,想要破坏证据不是应该连主机带摄像头一块给毁掉么?

    我咳嗽了两声回答,这样一来不是可以证明咱们傻么,而且我也没准备毁掉监控录像,那玩意儿待会可以救咱们命,证明咱们和后面的兄弟没关系使。

    伦哥迷茫的望着我,似乎没猜出来我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回过头朝着后面的兄弟们喊,如果有警察来了,问你们和我是什么关系,你们怎么说?

    “肯定说不认识呗,我们就说刘森王八蛋欠我们工资不还,我们来追讨工资!”有几个反应快的兄弟带头喊了出来,其他人跟着应和。

    这二十多个兄弟,基本上是胖子他们从老家带过来的,也有一些是从一中开始就跟着我们混的,对我们也算知根知底,属于嫡系兄弟。

    我翘起大拇指说,聪明!放放心心该干啥干啥,如果待会别抓了,也不用慌,我会想办法保出来你们的。

    往前走了二十多米,就看到了紧挨着的几幢别墅里面灯火通明,时不时有人拎着家伙式往外跑,不少人睡眼朦胧,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赤裸着上半身,露出花花绿绿的纹身,一看就是标准的社会人。

    这些人全部集中在路边的第二栋别墅门口,估摸着也能有个二三十口子,而且三十多岁的精壮汉子居多,跟我们比起来他们的气势好像显得更足,见到我们一帮人浩浩荡荡的往过走,别墅门口的那群汉子很快聚成一团,一个个瞪着双眼跟我们对峙。

    我轻笑着说,看架势刘森是真有钱啊,旁边的几套别墅居然住的都是他的人。

    伦哥吐了口唾沫笑骂,也有可能是租的,不过我现在有点理解你为什么会提前让保安通知刘森了,咱们要是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不被包饺子才怪呢。

    “男人嘛,就得正大光明的战!搞点偷鸡摸狗的手段不是好汉!”我没羞没臊的应答,摆了摆手招呼大家停下脚步,距离那群汉子五六米远。

    伦哥斜楞眼睛瞟了瞟我说,说这话的时候你脸不烫么?

    我“嘿嘿”搓了搓鼻子望向别墅门口的那帮大汉,扯着嗓门喊,刘森呢?让他滚出来,就说不夜城东区的龙头赵成虎来操特妈了。

    二三十个汉子互相看了看彼此,全都嘲讽的大笑起来,这些汉子一看就是那种常年刀口舔血的亡命徒,一个个既不骂架也不多言语,好像是恶狼一般齐刷刷的盯着我们。

    这个时候从别墅里又呼呼啦啦的走出来十多个拎着刀的青年,带头的人正是刘森和林昆,两个好像都没睡醒,两只眼睛里满满的全是血丝,林昆光着膀子冲刘森说,大哥这种小瘪三交给我办就成,您还亲自出来,简直是给他们脸。

    刘森很淡定的说,带头的那个小家伙和你以前关系不是挺好的嘛,不管怎么说,你和他朋友一场,我出来露个面也算让他回去有个交代。

    林昆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讽刺,他就是个傻逼。

    我一瞅刘森那头起码能有四十号人,是我们两倍还多,而且还都属于那种特别职业的社会混子,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说,少特么废话,干不干一句话!

    林昆拎着根铁管就走了出来,朝我勾了勾手指头说,来!废物,大哥会会你。

    “去尼玛的!”我宛如一幅愣头青的模样掂着砍刀就冲了上去,接着我跳起来,照着林昆的脑袋就直劈了下去,林昆很随意的把铁管横在头顶,“铛”的一声脆响,我俩的武器碰撞在一起,我往后退了两脚,林昆纹丝不动的朝我昂了昂脑袋,废物就是废物!

    我甩了甩发麻的虎口,抬起腿一脚踹向他,林昆身子往旁边微侧,一棍子打在我肩膀上,我手里的片刀“咣当”一声掉在地上,林昆刚要笑话我,我猛地往前一个俯冲,拦腰将他给撞倒在地上。

    林昆一拳头狠狠的砸在我腮帮子上,我也没惯着他,拿脑门“咚”的一下磕在他的鼻孔处,然后这家伙胳膊搂住我的脖颈就把我给甩开了,特别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我也慌忙爬起来。

    我俩“呼呼”喘着粗气瞪着对方。

    站在别墅门口的刘森出声说,阿昆回来吧,多余跟这种小喽啰动手。

    林昆剐了我一眼,退回到刘森的旁边,我抹了抹嘴边的血迹,冲着刘森说,今天没有你们人多,我认栽了!有本事别让我抓着你落单!

    说罢话我带着一帮兄弟就往北门的方向跑。

    刘森从后面轻蔑的哼了一声说,上帝没告诉你,我这个人最不能吃亏么?想走可以,留下一条腿!

    他话音刚落下,那帮气势如虹的汉子拎着武器就朝我们撵了过来,一边跑我一边掏出手机报警,电话刚一接通,我就喊叫花园小区有人大规模群殴,听说都拎着枪,快来啊!

    一直跑到小区的北门,守在北门的七八辆面包车一齐将大车灯打开,晃的我们眼睛看不到东西,身后的那帮汉子也停下了脚步,我掉转头大声的咆哮,来啊!不是要干么?不是想比谁人多是吧?

    那帮汉子也不是傻子,看到突然冒出来七八辆面包车,谁也没敢贸然行动,我一副小人得志模样的说,刘森那条老狗呢?让他滚出来,刚才不是挺狂的么?

    对面的汉子面面相觑,我更加不可一世的骂着各种难听话,心里却隐隐有些着急,警察的出警速度也特么太慢了,早知道刚才打电话的时候就该说,死了两个外国人。

    刘森没有撵过来,林昆不紧不慢的走到人前,跟我互喷各种垃圾话,我俩的目标一样,都在消磨时间等警察的到来,对喷了大概十多分钟,总算听见了警车刺耳的呼啸声。

    我鄙夷的指着林昆骂,窝囊废,居然报警。

    刚想要示意身后的兄弟们赶快撤,四五辆警车已经将我们团团包围起来,十多个全副武装的警察举着手枪喝斥我们蹲下,有几个警察拽开面包车门,喊了一声:“几辆面包车里没人!”

    我赶忙双手抱头喊,冤枉啊!我是路过的。

    其他兄弟也纷纷喊叫,我们是来讨工资的。

    林昆指着我朝警察告状,这群人深更半夜打砸我家,简直跟疯了一样。

    两个警察压根没给我任何解释的机会,如狼似虎的扑上来,将我双手反扭铐起来,推进了警车里。

    坐在警车里我咧嘴笑了,暗暗寻思今天的计划,基本上还算成功,既给不夜城争了光,完成上帝的任务,而且还能让刘森、上帝都相信我和林昆是真翻脸了,还有就是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影响绝对不会太恶劣,三人以上才能构成团伙,而我和伦哥只有俩人,至于其他的兄弟,他们会告诉警察压根不认识我俩,门外的监控录像可以为我们证明。

    其他都是假的,唯独我和林昆刚才的那场单挑是真的,拳拳到肉的“假戏真做”,我抚摸着自己下巴颏心想,动真格的话,我兴许还真整不过林昆。

    从警局呆了一个多钟头,最后是苏天浩来保释的我们,一出警局大门,我就看到上帝站在他那辆喷绘“十字架”的越野车旁边朝我招手,对面停了辆白色的宝马车,刘森脸色铁青的倚靠在车门上抽烟,两个大佬的身后分别停了十多辆小轿车,每台轿车里都坐了不少青年,把个警局大门口堵的严严实实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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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是看了眼上帝这头,接着又望了望刘森的车队,不屑的吐了口吐沫,毕恭毕敬的走向上帝,朝他弯腰问好说,给帝爷您丢脸了,还得劳烦您亲自到警局来接我,真是汗颜啊!

    上帝长发盖脸,发出跟公鸭子似得“桀桀”怪笑声说:“一点都不丢人,不是谁都能把咱们崇州市赫赫有名的森老大家里砸成废品收购站的,你很不错!是咱们不夜城的骄傲。”

    我歪嘴笑着奉承,那是帝爷您教导有方。

    之前在耿浩淳的烧烤摊上,我曾经跟他耳语说过几句话,大概意思就是让他先到刘森的别墅附近踩踩点,然后再顺便帮我租几辆面包车,司机换成跟他混的几个小青年。

    当我们逃到北门的时候,耿浩淳带着那七八个小弟清一色将大车灯打开,我故意拖延时间骂街,然后他们趁这个机会再迂回到南门,从南门进去,把刘森的别墅给砸了个底朝天,那个时候刘森的所有小弟全都在北门跟我对峙。

    刘森除了干瞪眼,一点脾气都没有,只是很简单的一计“调虎离山”,但是在今天晚上却格外适用。

    这也是我动手之前,故意让保安通知刘森的原因,目的就是让他把所有小弟都喊出来应战。

    至于为什么没让其他兄弟帮忙,而是用的耿浩淳,原因也很简单,一个是我不想上帝清楚我的所有底牌,再有就是想要帮着耿浩淳把不夜城前面的那条夜市街(也属于不夜城)给彻底霸占下来,相信经过这次事情,我只要在上帝耳边稍微提两嘴,他肯定会欣然同意。

    虽然我做人经常偷奸耍滑,但是从来不坑真心对我好的兄弟,原本只是想从耿浩淳的烧烤摊上喝点酒,消磨会儿时间,谁知道这家伙居然以为我碰上事了,还把自己的所有存款给我取出来了,虽然只是一个小细节却让我心里特别的感动。

    此刻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天气开始渐渐泛凉,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听到我的恭维,上帝满意的拍拍肩膀说,上车吧,市中心新开了一家港式茶餐厅,听说味道还不错。

    我开玩笑说,我都从警局里喝一宿茶了,还喝啊?

    苏天浩没好气的撇撇嘴说,广东早茶就是吃早饭的意思,憨乎乎的像个山炮屯子似的!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问,帝爷、苏爷我其他兄弟啥时候能出来?

    上帝摆摆手说,放心吧!最多把他们关到中午就能放出来了,我都打好招呼了,走吧!咱们先吃点东西去。

    我刚打算上车,对面的刘森阴沉着脸就走了过来,朝着上帝说:“上帝今天你卖我个面子,把这小孩留下,昨晚上我别墅让他带人砸了个稀巴烂,现在传的满城风雨,道上的朋友都知道,如果我什么都不做,以后还怎么在崇州市混?”

    上帝斜眼看了看他,又瞄了我一眼“嗤”一声笑了,摇摇头说,你怎么混跟我有啥关系?咱们好像不是朋友吧?这事儿没商量,你该干嘛干嘛去吧,让我把不夜城东区的龙头交给自己的敌人,以后我上帝从崇州市还怎么混?

    刘森眉头瞬间皱成了“川”字形,冷声说:“那就是谈不拢咯?”

    苏天浩叼着根香烟鄙夷的笑着说,你看我们有想和你谈的意思不?前阵子占了不夜城点便宜,就真觉得你的皇朝比我们强势很多是么?刘森,动动你的猪脑子好好想想,从始至终我们裁决盛世跟你真枪实弹的磕过么?和你交手的不过是西区的几个新起的孩子罢了。

    “很好!”刘森拿指头点了点苏天浩,另外一只胳膊猛的举起来,他身后的几辆小轿车里“呼呼啦啦”蹿下来二三十号穿着黑色西装的青年,林昆带队,面无表情的站在刘森旁边,其他人瞬间围聚到俩人的身后。

    同一时间,上帝后排的车队里,也跳下来三十几个壮实汉子,两帮人赤手空拳的从警局的大门口,连骂带叫的推搡起来,本来双方还只是骂架,谁知道慌乱之中苏天浩竟然一拳头直接怼在刘森的腮帮子上。

    直接拉开了我们两方的混战,从警局的大门口,四五十号汉子揉打成一团。

    林昆一脚狠狠的蹬向上帝的胸口,我距离上帝比较近一只手攥住林昆的脚裸将他推到了旁边,“草泥马的上帝,今天晚上老子血洗了你的不夜城!”刘森捂着脸恶狠狠的瞪向上帝。

    苏天浩同意怒目而视,冷笑着回应:“去尼玛痹的,装什么山羊篮子!来,你血洗一个试试看?”

    这个时候从警局里急冲冲的走出来几个身穿制服,面色威严的中年人,张涛赫然在列,朝着上帝和刘森喊话,都疯了是么?耍无赖耍到警局门口了,外面好日子都过腻歪了是吧?

    上帝和刘森同时摆摆手,两人的马仔纷纷如同潮水一般退回车里。

    从走路姿势上来看,最中间那个头发稍微有些花白的老头地位应该最高,老头估摸五十来岁左右,身板显得异常的硬朗,两只浑浊的眼珠子微微瞟动,轻描淡写的扫视了一眼上帝和刘森说,你们有什么私人恩怨我不管,也懒得管,崇州市的混子一大堆,今天打压下去你们,明天肯定就有新人起来,我也不想费劲儿,再有三年我就退休了,这三年里,我只想风调雨顺,谁让我难堪,我就让他更难堪。

    上帝和刘森同时点了点头,那副模样比小学生见到校长还乖巧。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零点之前我不希望再看到、听到你们两帮人闹出任何动静,否则我先请你们到局子里喝茶,一月喝一次不过瘾,我就让你们一天喝一次,你们所有的场子定时定点的安排人去临检,这样你们开心么?”老头儿轻哼一声。

    上帝和刘森赶忙点点头说,明白了扈局。

    老头风轻云淡的招招手说,一分钟之内从我面前失踪!

    上帝招呼我和苏天浩上车,刘森也打发林昆上车,两方车队,脸对着脸扬长而去,我长出一口气轻声问苏天浩,刚才那老家伙是干嘛的?

    苏天浩轻声说,局子里的一把手!整咱们和开玩笑似的,老东西坐镇崇州市十几年了,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批社会大哥大,自古民不与官斗,反正以后看到这些穿制服的躲的远点。

    我点了点脑袋说,明白了。

    上帝声音沙哑的望着我说,林昆刚才想要跟我动手,成虎你和林昆过去是朋友,对他的身份背景应该很了解吧?

    我心底“咯噔”跳了一下,赶忙点点头说,了解!他爸是我们县城派出所的所长,他妈好像也穿制服,具体在什么单位我还不清楚,如果不是因为他家里关系那么大,当初把人打残废,怎么可能那么快放出来,帝爷是想治他么,我再去打听打听?

    上帝闷着脸沉寂了几秒钟后,摇摇头说,算了!暂时不要节外生枝,如果有可能得话,你想办法让他到医院去休养一段时间吧,我看到他格外厌烦。

    我打了个响指说,交给我了!

    上帝抛给我一支雪茄“哈哈”大笑着说,你小子果然没让我失望,昨天把刘森的别墅抄了个底朝天,好好干,不夜城将来还得靠你们这些年轻人,最近西区的双龙也表现的很抢眼,东区也得做出点像样的成绩来。

    我深呼吸一口气,装作为难的样子说,帝爷,不是我不想做出成绩,实在是有苦难言啊,比如一号街的厨师,表面上对我装出很客套的模样,实际阴奉阳违,经常跟别人说,我这个龙头就是靠舔您屁股来的,有时候骂我,还会把你您捎带上,当然了,他上岁数了,肯喝点小酒,有些话只是酒后失言罢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上帝侧着脑袋看了眼开车的苏天浩问,我记得厨师之前一直都和你关系不错吧?

    苏天浩咬着烟嘴,嬉皮笑脸的说,谁对不夜城忠心耿耿,我就和谁关系好,谁要是想玩背后捅刀子的把戏,我就废了谁的手,我跟谁的关系都一样,大哥需要的话,我今天出面提醒提醒厨师,告诉他不要倚老卖老。

    上帝“桀桀”的狂笑着摇摇头说,厨师本来是东区龙头最有力的竞争者,谁曾想到成虎横空出世,心里有点小怨气也再所难免,成虎你是东区的龙头,东区的事情自己看着办,我不能事事倾力倾为对吧?不过厨师毕竟为不夜城付出的也不少,不要把事情做绝了!

    我忙不迭点头应承,心里却忍不住骂了句“老狐狸”,上帝这个狗逼是真够狡猾的,意思已经再明显不过,就是不肯明说,每句话都给自己留着后话,占便宜的事情他来,得罪人的黑锅我背。

    不过既然有他的示意,我也不打算再继续客气,东区的杂乱无章已经耽误了我不少事情,看架势是时候来次大清洗,就从厨师先开始吧,相通了这点,我咬着雪茄烟狠狠的嘬了一口,头一回抽这种洋玩意儿,不知道力度,结果一口嘬下去,差点没把我憋岔气,咳的眼泪都跟着流了出来。

    我尴尬的止不住咳嗽起来,把上帝和苏天浩全都给逗笑了,头一次看到上帝正经笑,不过这孙子长得实在太砢碜了,两颗颧骨高高隆起,再加上惨白的面皮,笑起来活脱脱的就是一尊骷髅。

    很快到了上帝说的那家“港式茶餐厅”,我们仨人慢条斯理的从车里面走出来,餐厅的老板肯定是认识上帝的,刚走进门口,他就客客气气的把我们带到了正中间的一张大桌子上,朝着上帝乐呵呵的问,还是老样子么帝爷?

    上帝懒洋洋的点点头,他从外人面前好像不管什么时候都表现的像块捂不热的万年寒冰。

    很快几个服务生端上来一堆盆盆罐罐,还有一些像是蒸饺似的笼屉,上帝招呼我尝尝鲜,微笑着说:“现在你也算有身份的人了,尽可能出入一些高档的场所,或者言行举止表现的温文尔雅一些,要记住别人不会因为你年龄小就让着你,只要你走上社会,在所有人眼中,你就是个成年人!”

    我恭敬的点点头说,谢帝爷赐教。

    上帝叹了口气说,咱们之间的关系终究还是有距离,算了!不求你忠于我,只希望你将来可以不负不夜城。

    我夹起个类似小笼包似的东西塞进嘴里,烫的我直吐舌头,“嘶嘶”的摆着手说,必定不会辜负您老的。

    苏天浩很讲究的抿了口汤后,朝着我昂头说,你小子命好,今天帝爷带你来开眼,你知道咱们这桌早餐得多少钱不?

    我不以为然的说,顶塌天也就二三百吧?

    苏天浩不屑的撇撇嘴说,二三百还不够买你刚才吃的那一个虾饺,别看这只是间茶餐厅,不过在崇州市绝对算得上上流消费,最普通的虾饺用的都是澳洲龙虾肉。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几个绕着小黄毛、耳朵上扎着图钉的小青年嬉笑打闹的走进茶餐厅里,吃饭的地方本来就是人来人往,所以一开始我并没多注意,直到那几个小青年坐到我们旁边的桌子上,我才下意识的回头看了几眼。

    几个小年轻跟我岁数应该差不多大,打扮的飞扬跋扈,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潮男”,坐下来后点了一大堆吃的,让我不由泛起了疑心,按照苏天浩刚才说的,从这儿吃顿早茶都顶的上普通工人家庭半年的收入了,难不成这几个小青年的老子都是有钱人?

    见我总时不时的回头看,苏天浩费解的轻声问我,你朋友?

    我摇摇头说,不认识!只是觉得有点奇怪。

    如果只是因为他们有钱,并引不起我多大的怀疑,毕竟崇州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有些富二代什么的再正常不过,关键是这几个青年身上一点都没有贵气,而且闲扯的时候,还总是偷偷打量我们,让我不免生出了一丝警惕心。

    上帝不知道在跟什么人打电话,我饿死鬼投胎似的往嘴里扒拉“天价”的早茶,余光不住的打量不远处的几个小青年,见我吃的差不多了,上帝挂掉电话说,回去泡个澡,好好的睡一觉,昨晚上辛苦了。

    我吸了吸鼻子说,一点都不累!为帝爷办事那是我的荣幸。

    不知道是我们最近的关系近了,还是上帝突然转性了,我总感觉这老小子现在跟我对话少了几分阴阳怪气的猜忌,偶尔还会当成晚辈子侄似的关怀,我感觉他肯定是有打算让我往上面坑里跳,不然不会这么殷勤。

    我和苏天浩跟在上帝的后面往门外走,路过那几个小青年身边的时候,我格外的警惕,不过发现他们好像没有任何异样,难不成是我多心了?我舔了舔嘴唇自嘲的嘀咕,哪特么那么多杀手

    苏天浩去掉转车头,我和上帝站在餐馆的门口等待,上帝不知道在想什么,低垂着脑袋一句话没说,我百无聊赖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下意识的回头望了一眼。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刚才的那几个小年轻全都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我赶忙推了上帝一般吼,帝爷小心!

    我承认自己有点祸水东引的意思,上帝被我猛不丁的推了个踉跄,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几个小青年齐刷刷的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朝着我们奔了过来。

    我一脚踹翻一个家伙,另外两个青年跳起来就往我身上捅刀子,还有两个家伙把目光瞄向了上帝,我硬拼着手臂让划了一条伤口,一拳头砸躺下一个家伙,挡在上帝的面前喊,帝爷你快走。

    不是我有想救这个老篮子,主要他表现的太特么淡定了,淡定到我甚至怀疑这几个小青年会不会是丫派出来试探我的,眼瞅着刀子都要到脸跟前了,他愣是一动没动。

    可我毕竟不是蔡亮,更不是胡金,刚开始还能拼着一股子勇劲儿勉强跟他们斗斗,打了一两分钟,我的胳膊、后背和胸脯上就被划的鲜血淋漓,随着时间的推移,开车掉头的苏天浩到现在都没回来,而对手只是拿匕首给我制造些皮外伤,好几次明明有机会捅我,都没敢下死手,我越发敢肯定,上帝绝逼认识这几个青年,不然事情不会那么凑巧。

    既然是这样,那一切就好办了,我嘴角上翘冷笑两声,装出来愤怒的样子,咆哮着咒骂,拼尽全力的跟几个青年缠斗在一起,打了几分钟左右,苏天浩拎着根棒球棍,从车里跳下来,叫吼着就抡躺下几个青年。

    几个青年见势不妙,拔腿就往街口跑,我抢过来苏天浩手里的棒球棍打算追出去,上帝出声说,算了成虎,几个小痞子而已,别中了他们的调虎离山计。

    我恨恨的吐了口唾沫,关切的望向上帝问,帝爷您没事吧?

    上帝摇摇头说,走吧!先到医院去包扎一下,以后你和天浩一样都喊我大哥吧。

    “啊?”我满脸懵逼的望向上帝,苏天浩从我胸口上怼了一拳头调侃,啧啧啧,平步青云了啊臭小子,看来以后东区真的靠你罩着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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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上帝让我改口喊“大哥”那一刻开始,我就知道自己算是彻底打入了裁决的内部,起码他现在不会再像是防贼一样的防着我,我也可以大展拳脚的整合东区。

    不过说归说,眼下我还是必须得沉稳一段时间,上帝这个人心机太重,而且喜怒无常,总得让他彻底觉得我可信,我才能继续下一步,我正好也可以趁着这个时间段,好好的计划一下东区未来的走向。

    回到租住的小院里,苏菲和江红居然回来了,俩人正满头大汗的从屋里往外搬东西,蒋剑和丧彪脑袋上扣着顶拿报纸叠成的小帽子在粉刷墙壁,见到我进来,苏菲像是个孩子似的一蹦一跳的挎住我胳膊指着正屋问,三三我打算把房间好好收拾一下。

    我瞄了一眼正屋,看到屋子里的墙面被重新粉刷成了乳白色,油漆可能还不太干,散发着一股子淡淡的清香味,蒋剑和丧彪俩人苦着脸朝我挤眉弄眼,我有些迷糊的问苏菲,你今天咋没去上课啊?

    苏菲傲娇的昂着小脑袋说,今天礼拜六,你天天是过的啥日子啊,连礼拜几都记不得,别给我打岔,我问你话呢,收拾的怎么样?

    我抓了抓后脑勺说,什么怎么样?不就重新粉了一遍墙壁么?

    苏菲拽着我走进屋子里比比划划的解释,我打算从这里放一张大大的软床,就是躺上去特别舒服的那种,这里我准备找人掏个壁橱放一些你和我的衣裳,还有这里,咱们放上一组沙发,我前两天和红姐到家具城闲逛,看中一套特别漂亮的

    望着她那张俊俏的面庞,我忍不住打趣说,媳妇,你这是打算装修洞房跟我过日子嘛?

    苏菲掐着小蛮腰说,对啊!难不成你还有别的想法?

    我赶忙摇摇头说,必须没有啊!只是我觉得吧,这房子有点太破旧了,等咱手头上宽裕了,从市中心最高的地方买一套豪华的单元房,到时候可以从阳台上俯览全市,你说多霸气。

    苏菲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过日子哪来那么多霸气,还是平平淡淡的好,这儿的房子虽然旧了,可是环境好啊,你看院子里有棵大榕树,等到夏天的时候,咱们可以支顶太阳伞,完事喊上王兴他们来吃烧烤,吃饱喝足了,你往椅子上一躺,呼呼大睡就可以了。

    我说,我是怕你这样跟着我受委屈!要么不给你,要么就给你最好的。

    苏菲伸手捂住我的嘴巴,温柔的说:“对我来说,最好的就是你在身边,而且一直都在,其他都是次要的,而且我对这里有特殊的感情。”说着话她的俏脸就红了。

    我疑惑的问她,有啥特殊感情?

    苏菲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你忘了,你是从这里得到我的么?

    我干笑着抓了抓后脑勺说,可是

    苏菲撅着小嘴打断我说,别想吃完抹抹嘴儿就不承认,赵小三老娘从第一天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警告过你,我这辈子没有分手那么一说,除非丧偶,否则你别想甩开我。

    我立马使劲摇了两下脑袋保证,除非你真的丧偶,否则我不会离开你,打都打不走。

    苏菲眼神游离的望着我,我趁势搂住她的小蛮腰,我俩的嘴巴轻轻的贴在了一起,苏菲粉嫩的香唇上好像有股特别的魅力,每次亲她的时候,我都觉得格外的上瘾,而且还会很没出息的有反应。

    “哟哟哟,高级秀恩爱咯!”我俩抱在一块正卿卿我我的时候,雷少强、王兴和胖子从正门口走了进来,雷少强和胖子吐着舌头怪腔怪调的起哄。

    苏菲仰着红通通的小脸蛋娇嗔,我们本来就够恩爱,难道还需要秀嘛?

    我没好气的撇撇嘴骂,没点眼力劲儿的东西,学学人家蒋剑和丧彪,看到我俩谈恋爱,就麻溜到旁边屋子去斗地主。

    胖子打了个哈欠说,你咋不说红姐还从旁边看着呢,对吧红姐!

    我没好气的说,我红姐是场面人,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再说了,我不是也吓唬不住她嘛。

    江红坐在院里的石凳子上正吃苹果,听到胖子的调侃,示威似的举了举自己的小拳头说,小胖子你是不是最近皮又紧了?来,姐姐帮你松松。

    “我学学俩人怎么斗地主,吃饭的时候再喊我哈!”胖子“滋溜”一下就蹿进了旁边的侧屋里。

    我望着雷少强和王兴打趣说,二号街和五号街的大掌柜这是干什么去了?怎么瞅我兴哥一脸的亢奋模样呢?

    王兴满脸堆笑,好像中了五百万大奖似的,嘴角怎么也按捺不住的往上翘,听到我问话,兴哥憨厚的抓了抓后脑勺说,刚才小强和胖子陪我一块去找刘晴了,嘿嘿

    苏菲问他,刘晴同意跟你交往了?

    王兴摇摇头憨笑说,那倒没有,不过她同意让我先做她的蓝颜知己,菲姐你说她是不是已经开始喜欢我了?

    不等苏菲说话,我直接走出过,递给王兴一支烟说,兄弟你知道蓝颜知己是啥意思不?

    王兴懵懂的点点头说,怎么也比普通朋友强很多吧。

    我撇撇嘴,故意逗他说:蓝颜知己的意思就是除了你以外谁都可以睡她,你要是睡她就是不讲哥们情谊,毕竟人家是想跟你做兄弟或者姐妹儿的。

    “啥?”王兴的嘴巴直接咧大,满脸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苏菲从我胳膊上拧了一把说,别听三三瞎咧咧,男人的红粉佳人和女人的蓝颜知己意思一样,人家刘晴的意思就是等着你捅破那层窗户纸,你别呆头呆脑的,学学某些人,厚着脸皮往上杠,女孩子就算再大大咧咧的,毕竟也有矜持的一面,这方面你要表现的强硬一些。

    雷少强满脸贱笑,一语双关的吧唧嘴说:“就是,勇敢的“捅”破你俩人之间的关系吧,对女人必须得硬,硬邦邦的硬,是吧我三哥?我昨天听胖子说,有种神器好像叫印度什么油的,男人吃了女人受不了,女人吃了男人受不了,俩人都吃了,床受不了,要不待会帮你整两瓶?”

    苏菲一脚狠狠的跺在雷少强的鞋面上,“损色强”一屁股崴到了地上,闭上嘴巴再没敢吱声,然后苏菲接着说,要不我陪你一块去找找刘晴吧,晚上咱们一块聚餐吃个饭。

    王兴屁颠屁颠的点点头,跟着苏菲一块往门外走。

    雷少强小声嘀咕,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

    我上去一巴掌呼在雷少强的后脑勺上骂,居然敢侮辱我媳妇。

    雷少强委屈的蹩着眉头说,你丫也是个重色轻友的畜生。

    我抱抱拳说,必须的!我都重色轻友多少年了,你现在才知道啊?老子就属于那种为兄弟可以两肋插刀,为媳妇可以插兄弟两刀的绝世好男人。

    我正吹牛逼的时候,江红咬了口苹果,若有所指的轻声说,女人想要的东西其实很简单,一个爱她的他,一个简单却温暖的家,仅此而已,如果男人能做到,不管是粗茶淡饭还是衣衫破烂,女人都能陪着他一直走下去。

    胖子不服气的从屋里走出来说,红姐你说的是过去的女人,现在的姑娘可不这么想,她们现实着呢。

    江红轻蔑的望了她一眼说,那你有没有想过她们为什么会变得现实?如果当初得到她的那个男人能从始至终的拿百分之二百的热情包容她,她们还会那么物质么?就拿你来说吧,明明自己长得丑,还总嫌对方丑,想要追小姑娘都嫌弃路远,不肯多跑腿,人家凭啥把自己交给你?

    胖子的脸色瞬间变得一片灰败,垂头丧气的点点头说,你说得对,我确实不懂什么叫真爱。

    江红抛给胖子一个苹果说,我没想打击你的意思,也听菲菲说过你的事情,别总拿路途遥远当借口,如果你真喜欢那个女孩,哪怕是步行也会去找她!你要记住女人的美丽很短暂,错过了她最美的时候,哪怕你再想通了,她也不会再见你,对女人而言,总想把最美的自己留给最爱的那个男人。

    胖子的小眼珠瞬间亮了,拔腿就往门外跑,我赶忙问他,去哪?

    胖子亢奋的嘶吼,步行去找柳玥。

    雷少强骂了句:“步行你麻痹,人柳玥在法国呢!给你二十块钱,打车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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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到最后胖子也没能完成步行去法国的壮举,不过压抑在他心里面的那个死结总算彻底打开了。

    一个多小时以后,伦哥和胡金从局子里放出来了,见到自家爷们,江红一点矜持的意思都没有,拽起胡金就蹿到旁边的侧房里喊着让他“交税”。

    一开始我们还没明白交的是什么税,不多会儿听到侧房里传出江红若有似无的“哼哼”声,以及床板吱吱嘎嘎的颤抖,这才恍然大悟,交税敢情是“睡觉”可以说的这么隐晦。

    侧房里人家两口子正干柴烈火的“交税”,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从院里呆着也觉得浑身不自在,干脆蹲到院子外面去闲聊。

    我问伦哥,其他兄弟们都放出来了吧?

    伦哥点点头,都出来了,我一个人给了三百块钱辛苦费,情义归情义,大家毕竟不能只指着情义吃饱饭。

    我点点头说,给钱是应该的,晚上胖子和花椒再带几个兄弟到东区前面的夜市街上溜达一趟,帮着耿浩淳撑撑场面,前阵子有几个摆摊的给他闹事,明白的告诉他们,耿浩淳是咱们的人,剩下的事情浩子自己会做的。

    胖子点点头说,没问题!

    我又看向伦哥说,晚上帮我订家饭馆,替我约上黑鬼和厨师,是时候跟他俩摊牌了,四号街伦哥去支持一段时间,一号街已经有人提前预定了。

    “一号街给谁了?”伦哥出声问我。

    我苦笑着说,给了刘祖峰,苏天浩替他要的,以后只当是东区没有一号街,他不会妨碍咱们的,咱们也别去难为他。

    哥几个一起点点头。

    大家又闲扯了一会儿,胡金和江红从屋里走出来,江红面色红润,脸上的表情神采飞扬的,好像刚刚饱餐了一顿,胡金干笑着捶打后腰,不住的摇头说,老了老了,太多姿势做不出来咯。

    我坏笑着说,交完税了?

    江红掐着腰说,回头我得跟菲菲也说声,让你也按时按点的交税,要不然这税就不知道交到哪块田里了。

    我一脑袋黑线,江红太特么狠了,看来以后不能让苏菲跟她多接触,要不然以后跪搓板都得偷笑。

    没多会儿,苏菲、王兴和刘晴一块儿回来了,苏菲和刘晴胳膊挎着胳膊宛如一对儿好姐妹儿,王兴手里提溜着两塑料袋菜,乐的合不拢嘴。

    一帮小年轻忙忙碌碌的开始准备中午饭。

    吃罢饭,我招呼几个兄弟商量晚上的计划,苏菲很有眼力劲儿的招呼几个女人出门逛街。

    晚上七点多钟,我让伦哥去通知厨师和黑鬼到提前订好的饭馆碰头,我带着王兴,雷少强,胡金和蔡亮提前过去等候。

    饭馆在市中心附近,伦哥提前帮我把整个饭店都包下来了,我和王兴,雷少强若无其事的坐在大厅正中心的桌子上说说笑笑的聊天,胡金和蔡亮溜达到后厨换了身厨师袍,蒋剑和丧彪则打扮成服务生模样,站在距离我们比较远的地方观望,一切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

    等了大约二十多分钟,黑鬼领着几个马仔屁颠屁颠的来了,朝着点头哈腰的打招呼问好。

    我微笑说,鬼哥很久不见了,上次见面的时候,我记得你是想要跟我合作的对吧?怎么样?还有想法没?

    黑鬼干笑着点点头说,虎哥现在是咱们东区的龙头,再跟我谈合作那都是给我涨脸,有什么事情您吩咐就好。

    我叹口气,一脸苦闷的说,今天召集咱们东区五街的大掌柜吃饭说的不就是这个事儿嘛,可惜我年纪小,没什么号召力,厨师哥到现在都还没来,唉

    黑鬼吐了口唾沫,一脸奉承的说,厨师这条老狗倚老卖老,是该好好的教训教训,前几天还约我出来喝茶,说什么共同探讨东区未来的走向,真拿自己当成咱们东区的一把手了。

    我“呵呵”笑了两声说,厨师哥毕竟是咱们东区的老掌柜,说起来资格可能跟鬼哥差不多吧?我一个小辈儿哪有资格教训他啊,不如鬼哥帮帮忙?

    从不夜城混的没有傻瓜,能坐上大掌柜位置的更不会太傻,听到我的暗示,黑鬼两只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两圈压低声音问好,虎哥是打算切掉厨师么?

    我举起茶杯抿了一口,露出人畜无害的笑脸说,如果他能像鬼哥这么给面子,大家何愁发不了财?问题的关键是我怕他会坏事,毕竟有些事情不能跟外人提及,特别是上帝,厨师哥和咱们心不齐,我担心会坏事,鬼哥我这么跟你说吧,我这笔买卖如果谈成,咱们一人最少分一千万。

    反正是吹牛逼,我也是捡大的往死吹,听到“一千万”仨字,黑鬼的嘴巴直接快咧到耳根子后面。

    我接着诱惑的说,五千万一家可以分一千万,如果是四家分的话,鬼哥算算可以多得多少钱,最重要的是一号街闲下来,咱们四家可以平分,鬼哥要是觉得麻烦的话,我可以给你兑成现金。

    黑鬼忙不迭点头说,虎哥说的对,发财这种事情肯定是要掌握在少数人手中,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待会我可以豁出去这张老脸跟厨师谈谈。

    我摇摇头轻笑说,不用谈,我更想看到鬼哥的实际行动,上帝给我的原话是务必将东区整合成铁板一块儿,鬼哥您懂我的意思么?

    黑鬼迟疑了几秒钟后说,虎哥我不是信不过你的能力,更不是怀疑您的诚心,只是好奇为什么会让我当这个黑脸?

    我刚准备出声,厨师带着几个马仔冷面寒霜的跨步走进来,我挤出个笑脸站起来迎接,朝着黑鬼声音特别小的说,知道为什么让你当黑脸么?因为我们都是自己人,你不是,机会不是天天有的!鬼哥自己掂量着办。

    黑鬼脸色尴尬的干咳两声,朝厨师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估计他心里也有点慌神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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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厨师确实挺能打的,但是碰上胡金和蔡亮联手基本上没悬念,俩人打傻篮子似得把厨师打了个头破血流,厨师趴在餐桌上,两眼通红的瞪着我直喘大气,朝着我嘶吼:“赵成虎,我是一号街的大掌柜,老子不信你真敢把我怎么着,有能耐你特么今天弄死我,不然老子肯定会到上帝那去告你啊!”

    不等他絮叨完,我直接抓起桌上的裤子狠狠的插在他的手背上,厨师疼的惨嚎起来,我走过去摸了摸厨师的脑袋说,厨师哥,我听说你过去是当厨子的对吧?这家饭店你看怎么样?我打算盘下来给你养老,如何?

    厨师呲牙咧嘴的怒嚎,赵成虎老子今天出门前,专门跟手下的小弟谈好了,如果两个小时以后回不去,就让他们马上报警,说我被你绑架了,有本事你弄死我!

    我舔了舔嘴唇,再次抓起一根筷子猛地插在他另外一只手背上,将他的两只手都钉在餐桌上,厨师疼的“啊,啊!”嚎叫起来,差点将饭桌给掀翻,我转了转脖颈说,给你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立马解散滚回老家!

    厨师也是条硬汉,把自己的嘴唇都咬破了,仍旧特别强硬的喊叫,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老子不好过,你也别想舒坦!草泥马的,是爷们的话就整死我,我特么看看你有没有那个狗胆!

    我挖了挖耳朵眼,从兜里掏出来手机,拨通张涛的号码说,我想请你吃个饭,马上到市中心的金源酒家来。

    挂掉电话以后,我朝着目瞪口呆的黑鬼说,你现在已经上了我的船,再想反悔怕是厨师都不能放过你,现在我给你个机会表达忠心,你愿不愿意干?

    黑鬼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沫,朝着我小声说,虎哥适可而止吧,厨师毕竟是一号街的大掌柜,咱们这么整肯定会出大事的,听我一句劝

    我瞄了眼王兴,王兴从腰后摸出来一柄匕首丢在黑鬼的面前,我打了个哈欠说,要么干掉厨师,咱们以后敞开胸怀当兄弟处,要么把我们全都做掉,你背着厨师去医院,自己选!

    黑鬼惊恐的往后倒退两步,朝着我摇摇头说,成虎兄弟,我不干参与了,马上退出,今天晚上就坐车离开崇州市,放我一马可以么?

    我微笑着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问,鬼哥不想跟我们一起挣大钱了?这可是一次好机会啊!

    黑鬼迟疑了两三分钟,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与虎谋皮的事情太冒险,我知道自己怎么表现都不可能融入你们的圈子,虎哥给我个机会,钱我不挣了,四号街也不要了,只求能带走我现有的财产,可以么?

    我点点头,朝着黑鬼竖起根大拇指称赞,鬼哥是个明白人,明白什么叫激流勇退,话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我要是再难为,显得自己不讲究,这样吧,你拎捅厨师两下,无所谓捅哪,只是证明这件事你也参与了,然后就可以离开了,因为我怕你嘴不严。

    黑鬼犹豫了一下后,捡起来匕首,颤颤巍巍的朝着厨师走去。

    厨师愤怒的吼叫,黑鬼我草泥马,你敢碰老子一下,我特么让你不得好死!

    “厨师对不住了,咱们从社会上混这么多年,你应该心里比谁都明白,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道理,这几年你挣得也不少,说句真心话是应该退了,赵成虎的崛起势不可挡,不要再成为他的垫脚石了!言尽于此,你自己好自为之吧!”黑鬼凑到厨师的耳边轻声说了句话后,攥紧匕首朝着厨师的大腿“突突”就是两下,然后望向我问,我现在可以离开了么?

    我抱了抱拳头冲着黑鬼说,一路顺风,鬼哥!

    黑鬼没有再回应,带着几个马仔脚步匆忙的离开了饭店,我朝着服务生打扮的蒋剑和丧彪昂了昂脑袋说,跟紧他!如果他走了,就替我说句再见,如果他反悔,就替我说声永别!

    蒋剑和丧彪点点头,脱下身上的服务生衣服快速离开了饭店。

    “现在就剩下咱们了厨师哥,你想好了吗?是打算像我鬼哥一样,带上自己的钞票安度晚年呢,还是准备真枪实弹的跟我磕一下?识时务者为俊杰哈。”我两手拖在厨师的肩膀头问道。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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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邪笑的凑在他耳边说,你是在害怕么?

    厨师现在说话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有底气了,朝着我低声说,赵成虎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特么老年痴呆啊?”雷少强抄起一个啤酒瓶就狠狠的砸在厨师的头上,酒瓶子破碎,溅的碎片四飞,厨师本来血流不止的脑袋上顿时变得好像从染缸里捞出来一样的鲜艳。

    我长出一口气说,我想要什么你不清楚么?再次重申一遍,我是个混社会的,不是杀手,对人命没什么特殊的癖好,当然了,谁要是挡着我发财,我也不介意变态一点,厨师我跟你分析分析好不好?如果你挂了,我答应你的手下,把你的钱拿出来跟他们平分,你说还有几个铁杆心腹会想着帮你报仇?想想前阵子死的的那位五号街大掌柜,媳妇都让小弟给睡了,啧啧啧,想想我都替你难受啊!

    厨师此刻的造型很有喜感,两只手掌被钉在餐桌上,整个身体呈磕头的姿势向前趴着,再加上脑袋上还扎了不少酒瓶子的碎片,在灯光底下闪闪发亮,让我不由想起了前阵子看到的圣诞树。

    听完我的分析,厨师沉默了,鲜血顺着脸颊往下淌落,耷拉着脑袋好像是在思索,几分钟后他仰起头说:“赵成虎,我认怂!今天晚上我也离开崇州市,但是你必须给我拿一百万,我的一号街是整个东区最富饶的街道,这个你心里比我清楚。”

    我很痛快的点点头说,没问题!我给你二百万。

    然后我摸了摸耳垂朝胡金眨巴了两下眼睛,这是我们提前商量好的手势,胡金比划了个ok的姿势,迈步离开饭店。

    之后蔡亮很生硬的将厨师两只手钉的筷子直接拔了出来,厨师踹了踹几个躺在地上装死的马仔,搀扶起他往门口走,临出门前,他回过来脑袋怨恨的望向我问,你的目标不止是东区吧?

    我笑着点点头说,当然了,解决掉你,东区我基本拿下,我的目标自然就变成了不夜城,一路走好哈厨师哥,二百万我待会就给你!只多不少,绝对不会食言。

    厨师阴森着脸没有再作声,快速走出门去。

    大厅里此刻只剩下我和蔡亮、王兴、雷少强以及伦哥,我们几个一齐叹了口气,我仰着脸说,终于明白上帝为什么会信耶稣了,混的越高,心里越阴暗,越觉得自己有罪!

    我话音刚落,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刹车声,接着就听到“咚”的一声闷响,汽车好像撞到了什么重物,蔡亮从兜里掏出来几张一亿的冥钞递给我。

    我们一起走出门去,我看到一辆天蓝色的双排货车停在门口,厨师和刚才搀扶他的两个青年浑身是血的躺在不远处,身体一颤一颤,眼见进气多,出气少,八成是活不了了,旁边还有几个吓傻眼的马仔直愣愣的站在原地发呆,蔡亮和王兴、雷少强走过去一人搂住一个马仔的肩膀拽向了街尾。

    周围迅速围上了不少看热闹的人,而撞趴下厨师的那辆货车好像疯了似的,狂踩油门,野狗似的撒欢冲进行车道,险些又撞倒几个行人,看起来就像是一起再普通不过的交通事故。

    我掏出打火机点燃几张冥钞,朝着不远处的厨师轻声说,二百万,只多不少,一路走好!

    看着冥钞化为灰烬以后,我侧头看了眼伦哥说,去一号街吧,把厨师这几年挣的钱拿出来给他的几个头马分分,愿意跟着咱们干的先留下,逐步用自己人替换,不愿意跟咱干的,让他们带上钱滚出崇州市,滚的越远越好,完事以后,你就到四号街去,用最快的速度将四号街掌控到咱们手里。

    伦哥低声问我,这老狗不是说让他的人报警了么?会不会很麻烦?

    我摇摇头说,不会有任何麻烦,待会我会因为袭警到警局里过夜,整宿都在审讯室里过夜,整个警局的警察们都能给我作证。

    伦哥点点头说,那就好!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扛着,咱们是兄弟,没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弟。

    我怼了他胸口一拳头笑骂说,狗篮子,你特么都用这借口骗我好几年了。

    伦哥“嘿嘿”一笑,抛给我一支烟,快速消失在人群中。

    十多分钟后,几辆呼啸的警车冲过来,迅速将交通给封锁了。

    我从饭馆门口等了半个多钟头,一辆黑色的尼桑轿车开到我面前,张涛坐在驾驶座上,放下车窗玻璃问我,怎么了?有什么事情找我?

    我冷笑着说,张局现在真是牛气了很多,三哥不喊就算了,见面都不知道下来打招呼了?咋了?是不是看不起我这种赖子朋友了?

    张涛脸上的肌肉抽动两下,长吁一口气从车里走下来,拱腰朝我低声问,三哥,有什么事情想要交代?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将抽了一半的香烟塞到他嘴里微笑着说,江小燕最近发展的怎么样了?

    张涛脸上闪过一丝厌恶的表情,咬着嘴唇轻声说,最近和市里的几个大领导打的火热,很快能接近到咱们崇州市的二三把手了吧,她是个人物,也是三哥的福星。

    我点点头,猛地一拳头砸在张涛的脸上,接着往后倒退几步说,把我抓回警局吧,我很久没到审讯室里喝茶了。

    张涛愤怒的咬着嘴唇瞪向我说,赵成虎,你别得寸进尺,我让你一马,不代表真害怕你,别把我逼急了,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不理会他近乎吃人的凶狠目光,我抱拳说,张局,我今天确实想到警局里喝茶,不过需要你的帮忙跟下属言语一声,就说我是两个小时前被你抓进来的,ok不?

    张涛重重的喘息两声,打开车门钻进去后,没好气的说,上车吧!

    路上我还刻意交代他,让手下象征性的捶打我俩下,尽可能的从脸上留下点小伤疤,接着张涛把带回警局里,直接送到了审讯室里。

    从审讯室里被铐了一整宿,第二天一大早伦哥、王兴和雷少强一块到警局来保释我,我揉了揉肿的老高的腮帮子朝伦哥问,进行的顺利么?

    伦哥拍了拍胸脯说,必须的!四号街尽控咱们手中,现在东区一统,你赵成虎的名字将响彻整个崇州市,黑鬼很讲究,昨天凌晨悄悄离开的崇州市,蒋剑和丧彪没有难为他。

    我点点头说,他是个聪明人,一个懂得取舍的聪明人,这样的人注定会长寿。

    伦哥接着说,厨师的手下确实报警了!昨晚上从一号街到五号街全都是警察,每家夜店都被来来回回查了好几遍,对了厨师的小舅子好像是哪个派出所的副所长。

    我无所谓的撇撇嘴说,人死如灯灭,哪怕他生前是王侯将相,哪怕他小舅子是省长、副省长,死后仍旧还是一滩烂泥,不会被人惦记多久的,金子哥没有露出任何马脚吧?

    王兴摇摇头说,放心吧,货车是偷的,附近也没任何监控摄像头,对了,程志远刚才打电话了,说是找到偷袭你的那个杀手的藏身地点,让我问你,是他帮咱们去抓人,还是咱们自己去?

    我想了想说,咱们自己去吧,程志远如果抓着人,再问出来点什么别的消息,对咱也不利,话说从审讯室睡一宿,真心挺惬意的,既不担心会被人偷袭,又不用思考那么多。

    雷少强叹了口气说,你最近真的太累了,等处理完杀手的事情,给自己放个假,带着苏菲出去旅游一圈,我们差不多也就把东区完全整合出来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伦哥轻声说,你们上去吧,我从底下放风,听到我打电话,马上往出走,一分钟不许耽搁,然后他直接蹲到了两个服务员的脚跟前,这样从服务台外面看,根本不会发现里面还藏着个人。

    我们十几个人推开暗门“噔噔噔”跑了上去,一直跑四楼,胡金比划了个“嘘”的手势,轻轻推开暗门,一个人先走了出去,一两分钟左右,他轻轻叩响暗门,我们剩下的这十多个人才鱼跃而入,发现前面是一条铺着毛绒地摊的通道,过了通道就是一间一间的房门,每个门上都有编号,靠近拐角的地方有两个服务生,不过都趴在桌上生死不明。

    我问胡金,死了?

    胡金摇摇头,手里捏着一张房卡压低声音说,只是昏迷而已。

    我们一群人踮着脚尖找到406的房间门口,胡金轻轻的一刷门,然后猛地一拧门把手,自己直接就闯了进去,他走在最前面,我们这十多个人呼呼啦啦一下子全都挤进了房间的时候。

    房间是一个双人的套间,外面有个不大点的客厅,里面还有间卧房,卧室的屋子正当中有一张大床,一台壁挂电视,靠近窗户的地方还摆着一台电脑,床上侧身躺着一个身材高挑的妙龄女子,从背面看,好像什么都没穿,厕所的方向正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我是最后一个进房间的,顺手把房间的门给关上,关门的时候声音稍微有点大,紧跟着,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腾”一下坐了起来,直愣愣的看向我们这群“不速之客”。

    “你们找”女人完全是下意识的出声。

    胡金猛地蹿过去,手里的片刀直接横在她的脖颈上,压低声音吓唬,别瞎喊,继续躺下来睡,敢叫唤,我就弄死你!

    女人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点点头,躺下身子继续脸朝墙面。

    我们十多个人一语不发的站在厕所的外面,每个人手里的片刀都高高举起,里面“哗哗哗”的流水声仍旧继续,岛国杀手根本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仍旧美滋滋的冲澡,甚至还惬意的吹起了口哨。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左右,流水声渐小,房门从里面“吱嘎”一声被拉开,一个腰上裹着条白浴巾的男人从里面走出来,猛地看到外面这么多人,那个男人当即有点懵逼,当我看清楚他的面孔时候,恶吼一声:“砍他!”

    十多把片刀齐刷刷的斩向那个男人,男人的反应速度不可谓不快“咣”的一下关上厕所门,迅速反锁上。

    我和胡金抬腿就往门上踹,房门还挺结实的,连续踹了几脚后才稍微有些松动,胡金往后倒退两步,一个小助力“咚”的一下狠狠撞在门上,厕所门直接被撞烂了,我和两个兄弟拎着刀就冲了进去。

    那个瘦巴巴的男人手里攥着根拖布杆来回扑腾,试图把我们逼退,胡金喊了一声,都让开!他一个俯冲奔过去,肩膀让男人抡了一棍子,不过自己手里的片刀也重重的劈在那男人的胳膊上。

    男人的胳膊瞬间冒出血来,他闷哼一声,手里的拖把杆掉在地上。

    我趁势挤到前面,攥紧手里的家伙照着男子的脑袋、肩膀狠狠的就是几下,其他兄弟也纷纷涌动过来,切瓜剁菜一般围着那个男人猛下家伙,围着男人连续招呼了七八分钟,我才喘着粗气让停手。

    此刻那岛国杀手已经被我们整的血肉模糊,满身都是触目惊心的刀口,我招呼两个兄弟把他抬起来扔到床上,拿床单包裹成一团,抬起来就往房间外面走。

    一路小跑下楼后,我朝着蹲在服务台里面的伦哥吹了声口哨,伦哥动作利索的爬出来,跟在我们身后一块往出跑,临出门前伦哥老不正经的回头朝两个脸色刷白的服务员坏笑,大腿挺白的,不过左边那个妹纸你不适合穿黑丝,回头可以试试肉色的,兴许效果更漂亮哦!

    我没好气的催促他,能不能别学胖子耍贱?

    我们十多个人蹿上面包车“轰”的一声狂踩油门离去,没有回住的地方,也没去不夜城,直接开车朝着郊外行驶去,胡金说,他之前和江红开美发店的那个城乡结合部附近有个特别合适审讯的地方。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