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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瓶砸躺下那个肥的像头野猪精似的胖子,又拿半截酒瓶怼在一个家伙的后脊梁上,两人全都发出杀猪似的嚎叫声,屋里剩下的几个青年全都惊愕的回头看向我,陈圆圆两只胳膊来回胡抡着娇叱:“滚,谁也别过来!”

    望了眼蜷缩在地上喝的五迷三道的19姐,虽然她的头发和衣裳也都被香槟酒给淋湿了,头发软绵绵的黏在脑门上,显得很是狼狈,不过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没有被人拽开的痕迹,我心里稍稍安慰一些,暗道一声万幸,急忙走了过去。

    陈圆圆抹了把脸上的酒渍,一脸不敢相信的喊我,成虎你来了?

    我直接无视她,一肘子将她推到旁边,厌恶的骂了句,滚远点!然后将19姐背起来,直接就往门外走,先前被我一瓶子夯倒在地上的那个死肥猪,捂着血流不止的脑袋爬起来,愤怒的朝着我吼叫,草泥马小逼崽子,你知道我是谁不?

    之前林昆跟我说过,屋里的人都很有背景,能别招惹尽量不招惹,眼见19姐没受到什么实质的伤害,我也没想多计较,任由他们从背后狗吠似的叫骂。

    看的出来这俩傻娘们绝对喝的不少,19姐到现在两眼紧闭的打鼾,陈圆圆摇摇晃晃的跟在我身后,两人身上那股子酒味格外的刺鼻,身后几个肥头大耳的青年如同蛆虫似的紧紧吊在我们身后咒骂。

    皇朝洗浴的整座四楼都是ktv包房,经过我刚才的一顿闹腾,不少人纷纷走出各自包房看热闹。

    见到我安然无恙的出来,林昆迅速挡在我身后,拦住肥头大耳的青年装作很关心的模样发问,安少发什么什么事情了?您这脑袋咋好端端的冒血,咱先到医院去止血吧?

    肥胖青年一巴掌推在林昆的胸口上大骂,止你麻个痹,赶快帮我把前面那个臭小子给拦住!

    林昆仰着脸来回张望,装作看不到我的样子问,哪个小子?您告诉我是谁,我立马帮你报仇。

    我知道林昆是故意给我拖延时间,也顾不上等电梯了,背起19姐就朝楼道口跑去,结果刚拽开楼梯门,就看到外面站了四五个穿西服的马仔抱着杆猎枪指向我,我从怀里掏出手枪,威胁的指向他,往后倒退。

    陈圆圆拽着我的胳膊小声说,成虎要不要报警?

    “闭嘴,别和我说话,一个字也别说,真特码膈应你!”我白了一眼陈圆圆,退回到电梯口,使劲戳了两下电梯的按键,好不容易盼到电梯门打开,里面竟然挤满了穿黑西服的青年,刘森站在最前面,手里同样抱着一杆猎枪直愣愣的对着我冷笑,此路不通!

    我瞪着眼问他,刘森你什么意思?落井下石是嘛?

    刘森无所谓的撇撇嘴说,咱俩不在一个牌面上,对付你这种角色我不需要任何下三滥,你到我的场子闹事,得罪了我的贵客,于情于理得给我个交代吧?

    “我去尼玛的!我的交代就是干死你,然后老子自杀!来啊,我数一二三,咱们一块开枪,谁不叩扳机谁傻逼!”我一把将枪指向刘森的脑门提高嗓门咆哮。

    刘森转动两下脖颈,发出“嘎巴嘎巴”的脆响,阴森的笑着说:“无所谓啊,咱俩都挂掉,你背后和旁边的姑娘,今天晚上只能更惨,我这八号公馆什么不多,就是禽兽多!”

    方才被林昆拦住的那个肥胖青年气哄哄的走到刘森旁边命令式的叫唤,刘森,老子今天晚上从你的地盘让人打了,你说这事儿怎么算?他指了指自己脑门上的伤口。

    刘森递给肥胖青年一块手帕卑躬屈膝的贱笑说,安少您放心,这小子跑不了,他背着的那个小娘们跑不了,今晚上妥妥的是您的,刚才我专门问过场子里的妈妈桑,这俩小妞都还是处儿呢,安少真是好福气啊。

    我恶狠狠的吐了口唾沫说,刘森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别说我没提醒你,我背后的女人,你招惹不起,你旁边那头变异野猪同样也惹不起,识相点把路给我让开,我会帮你求情。

    刘森和死肥猪互相对视一眼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死肥猪胸脯上的赘肉一阵抖动,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搂住刘森说,崇州市还是我安猛惹不起的人么?小子,你知道我姐夫是谁不?

    我咳嗽两声,将19姐从后背放下来,让陈圆圆暂时先搀扶着,然后慢慢走到刘森和那个叫安少的死胖子跟前,鞠了一躬轻声说,刚才打人的是我,有什么事情冲我来,我知道您有背景,我们只是平头百姓,还请给条活路!让我姐姐走,今晚上我随便你处置死活。

    安少嚣张的哈哈大笑起来,旁边一个马仔递给他一瓶香槟,他使劲拿手摇了摇,瓶口对准我的脸“滋滋”的狂喷酒沫,接着一瓶子狠狠的砸在我脑袋上,我吃痛的低吼一声,站在原地没敢挪动位置,只是拿手擦了擦脸,酒渍和啤酒沫混合在一起,黏糊糊的顺着我的眉心往下滑落。

    安少伸手在我脸上拍了拍嘲讽,知道自己是普通老百姓还不老老实实的龟缩着?欺负你们就得受着,敢反抗老子就整的你永世不得翻身!让这俩妞今天晚上伺候好老子了,今天的事情我既往不咎,如何?

    我摇摇头退回到19姐和陈圆圆的身前冷笑说,不如何!

    “给脸不要脸!刘森把那俩小娘们给我抢过来!”安少暴跳如雷的冲着刘森发号施令。

    刘森摆摆手,几个马仔就朝我们走了过来,我抬起手枪照着一个马仔的肚子“呯”就是一枪,那马仔哭爹喊娘的倒在地上,其他人赶忙停下了脚跟。

    我寒着脸冲四周的马仔怒吼,不自杀的话,老子还能干死俩,钱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讨好老大没问题,别把命搭上了!刘森我最后提醒你一句,这个女人你惹不起,他男朋友背后的组织过去雄霸过崇州市很久!

    安少惊恐的缩到刘森的身后,小声嘀咕,刘森会不会出事?那小子手里可是有枪啊。

    刘森从旁边忙不迭的捧臭脚说,安少您把心收进肚子里,甭管那妞有天大的背景,我就算砸锅卖铁也肯定让她今晚上沦为你的胯下马,八楼的至尊总统套房都给您开好咯。

    这个时候从楼梯口突然传来一道冷哼“砸锅卖铁是么?我到要看看你家的锅和铁是有多值钱!”紧跟着一个戴着金丝框眼镜,一身灰色条绒西装的男人满面寒霜的走了进来。

    看到这男人,我长舒了一口气,笑着咒骂,你他妈来的还算太早,应该等到我被人干死,你媳妇叫人轮了再出现,草泥马的废物,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有逼脸跟我装社会人!

    这个男人正是文锦,文锦此刻脸上不挂一丝表情,宛如一块万年寒冰似的让人不敢直视,看的出来他心底的愤怒已经到了个临界点。

    他身后是刘森那几个守在楼道口的小弟,只不过几个马仔是被迫出来的,全都举起双手慢慢从楼道里面往外倒退,他们每个人的后脑勺都被一柄匕首顶着,楼道里呼呼啦啦的往外走人,全都是穿着白色西装的青年,越往里走人越多,半分钟不到整个四楼的楼道里就被穿白色西装的青年给沾满。

    这些穿白色西装的青年,有的人几乎手里都没有武器,只要为数不多的几个青年手里攥着匕首,文锦摘下来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丢到脚边,一脚“咔嚓”一声踩碎,径直走到刘森的面前微笑,刚才你说什么来着?砸锅卖铁怎么着?再重复一遍。

    刘森到底是一方的大哥,虽然被文锦的出场方式惊到了,不过还是很快就恢复正常,朝着文锦不卑不亢的问,请问朋友是哪条道上的?说不准咱们还认识呢。

    “天门!”文锦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抬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刘森的脸上,接着单手攥住刘森手里的猎枪管顶在自己的胸口上说,楼下这会儿起码一个中队的武警,是男人你就开枪!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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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锦给我的感觉一直都是文文弱弱的,总觉得这孙子像秀才多过社会人,没想到这回居然这么有血性。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正所谓“龙有逆鳞,触之即死,狼有暗刺,窥之则杀。”我相信任何一个老实巴交的男人眼见自己心爱的女人被欺负,估计都会豁出去命的守护,更何况文锦这种人。

    既然文锦这个正主现身了,我的任务也算完成,长长的松了一口大气,很干脆的扛起19姐朝角落的地方挤了挤当起了看官,陈圆圆从口袋掏出一方手绢凑到我额头上轻轻擦拭血迹,我厌恶的推开她胳膊骂,滚一边去!

    陈圆圆皱了皱鼻子,有点委屈的说,发生这种事情我也不想的,当时我和薇薇姐是真喝醉了,刚好碰上林小梦,她说顺路送我们回家,谁知道竟然把我们送到这里来了,我承认自己又白痴了,可我我及时补救了啊,如果不是我护着,薇薇姐可能就

    如果她不提这话茬还好点,现在瞅她还一脸委屈的模样,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一掌推在她的胸口,提高嗓门骂:“你傻逼是你自己的事儿,以后拜托别连累其他人,咱都老大不小了,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人能交,我想不需要我教吧?从现在开始一个字儿别跟我絮叨,别逼我破戒!”

    陈圆圆好像根本没听懂我说的话,还小声墨迹,成虎我知道错了,以后肯定不会再理林小梦,她太不是个东西了,居然把我们当玩具送给别人取悦,亏我以前还一直拿她当初朋友。

    不等她话说完,我甩开膀子就是一耳光抽在她脸上,冷着脸说:“我一直都觉得自己虽然是个小人,但还算爷们,从来不屑打女人,你是第二个,头一次是林小梦,陈圆圆你扪心自问,真的不知道林小梦是啥人品么?难听话我不想多说,你自己寻思吧。”

    说罢话我扛起来19姐又往旁边挪了挪。

    陈圆圆捂着脸,一脸不敢相信的望着我,眼泪顺着面颊慢慢滑落下来,我懒得搭理她那副哭哭啼啼的倒霉样子,把目光投向了文锦和刘森的方向。

    文锦单手捏着枪管顶在自己的心口处,朝着刘森面无表情重复又说了一遍,是男人就叩动扳机!

    刘森侧脸上的肌肉一阵颤抖,说话的声调都变了,眼巴巴的望着文锦结巴的问道,你你真的是天门的人么?

    文锦反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刘森的脸上嘲讽,我是哪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打算怎么处理今天晚上的事情?今晚险些被你们欺负的女孩子是我未婚妻。

    文锦这一巴掌打的特别用力,直接把刘森的嘴给扇破了,血渍顺着嘴角往下滴答,刘森愣是站在原地一动没敢动,倒是旁边的安少好像被踩着尾巴似的上蹿下跳,指着文锦狗吠,天门算个什么东西?你知道我姐夫是谁么?我告诉你

    文锦没吱声,旁边有两个穿白色西装的青年抄起旁边的垃圾桶照着安少“噼里啪啦”就是一顿猛砸,周围其他穿白色西服的青年纷纷威胁的看向刘森和他的一甘马仔。

    别看刘森手里有两三把猎枪,身后起码也站了不下二三十着装统一穿黑西服的跟班,可是和四周穿白色西装的青年一比较,效果就立竿见影的出来了,那种差异就好像正规军和游击队。

    两个青年将安少擂倒在地后,文锦拿脚踩在他脸上碾压两下说,天门只是个小商会而已,说白了就是一帮普普通通的生意人,你没见过世面不要紧,我给你机会给你后台打电话咨询。

    安少从口袋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可能为了展现自己的雄厚背景,电话刚一接通,他按下免提键就扯开嗓门哭嚎,姐夫快救救我,我在八号公馆被人打了,对方是个叫天门的狗屁商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后问,你确定是天门么?

    安少咋咋呼呼的叫喊,没错,有个长得跟瘦猴似的家伙是这么说的。

    那边又沉默了足足能有一两分钟后说,本来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和你姐离婚,这下你确定了我选择是正确的,待会把我手机号码拉黑吧,接着就是一阵“嘟嘟嘟”的挂机声。

    “姐夫姐”安少彻底傻眼了,海怪似的大嘴咧的老大,目瞪口呆的望向文锦。

    文锦笑了笑说,把电话再继续拨打过去。

    安少还在犯迷糊,文锦一脚狠狠踩在他手背上,这傻屌赶忙又快速将电话拨了过去,电话那头很不耐烦的出声说,你自求多福吧,以后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帮不了你。

    文锦一把夺过去手机轻声说,这么晚打搅您很不好意思,我叫文锦,是天门一个不入流的小角色,您的前任小舅子今晚上险些侮辱我的未婚妻,我觉得有必要告诉您一声我老岳丈的名字,他姓王,名宏伟,我想您应该不太陌生吧?

    电话那头叹了口气说,怪不得今天晚上八号公馆的四周出现了一个特勤中队,明白了!明天我会召开班子会议,通知大家八号公馆今天晚上配合特勤中队举行反恐演练,替我给宏伟大哥道个歉,同时我也跟你和你未婚妻说声抱歉!

    “客气了!”文锦不咸不淡的挂掉手机,将电话砸在安少的脸上,侧头看了眼刘森问,想好怎么解决事情了么?

    刘森两腿一软直接跪倒在文锦面前,脑瓜如同捣蒜一般“咣咣”的猛磕响头,直把头皮都蹭的满是鲜血也没敢停下,文锦冷酷的说,磕头没有任何用处,我问的是解决方案。

    刘森面如死灰的说,待会我会把这头死肥猪处理掉,求您给条活路。

    文锦一脚蹬在刘森的脸上,接着跳起来照着他的脑袋连续就是几脚,这才喘着粗气停手说,如果不是我大哥有命令,不准干涉崇州市的任何事情,我今天把你剥皮抽筋都不解恨,你想不出来是吧?我给你拿出一条解决方案,今天晚上凡是参与这件事情的人,每人废一条腿,包括你!这个死肥猪给我削成人棍丢到闹市区去讨饭,还有就是今晚上我要砸烂你的八号公馆。

    刘森狂点两下脑袋应承没问题。

    文锦粗暴的打断说,我还没说完,今天晚上我要砸烂你的八号公馆,明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不管你使什么手段给我恢复原貌让我再砸一遍,连续砸三天,今天的事情就算完,有问题么?

    刘森犹豫了一下摇摇头说,没问题!

    文锦转了转脖颈冷笑,那就开始吧!你自己先废了自己的右腿。

    刘森迟疑了几秒钟,从旁边一个穿白色西服的青年手里接过匕首,朝着自己的脚腕就狠狠的扎了上去,接着他“啊!”的吼叫声响彻整个四楼。

    文锦朝着四周的白西服青年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开砸!砸到能看到砖头为止!

    几十号青年涌进走廊里就开始“噼里啪啦”的打砸,玻璃的破碎声、电视、点歌机的爆炸声不绝于耳。

    文锦走到我面前,看了眼旁边紧张兮兮的陈圆圆,冷声说:“我相信你今天晚上绝对是无心之过,但错了就是错了,不管有心还是无心,你都险些让薇薇陷入绝境,她拿你当妹妹当学生看,可是你却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想想今晚上的事情,你不配跟她做朋友,如果你还有一点良知,就把今晚上的事情永远藏在心里,我希望她一如既往的单纯如同张宣纸。”

    陈圆圆泪如雨下的使劲点了点脑袋。

    接着文锦做出一个另我跌破眼镜的举动,他竟然低头朝我鞠了一躬说,谢谢!

    我撇撇嘴说,能换成仨条件不?

    文锦苦笑着摇摇头说,不能,我破坏规矩了,估计明天就得离开崇州市,不过临走的时候,我可以送你份保命的礼物。他把嘴巴凑到我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我满脸惊诧的望向他问,要不要这么屌?

    文锦微微摇头说,这手段只能使一次,你自己珍惜吧。

    我诚心实意的朝他抱拳说,谢谢文老师。

    文锦将19姐拦腰抱起,往电梯里走,回头朝我朗声说了一句,期待你将来可以走的更高更远!

    这个时候19姐迷迷糊糊的醒了,喃呢的问文锦,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这么吵?

    文锦语气特别温柔的说,咱俩之前不是因为婚事吵架了嘛,你生气喝醉酒,我为了给你赔罪,特意雇人买了好多鞭炮和礼花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现在将近凌晨三四点钟,除了环卫工人以外,基本上不会有什么人这么闲,瞧架势蹲在街口的人应该还都是小年轻。

    看我停下脚步,那几个青年就全都站起来,齐刷刷的转头看向我,接着那几个家伙就朝我走了过来。

    我心神一紧,快速朝后倒退,三更半夜街口突然出现几个年轻小伙不怀好意的朝我聚拢,这事要是没鬼才怪。

    见我往后退,那几个青年居然停了下来,其中一个家伙怪腔怪调的喊,赵先生,有人让我们过来提醒您一声,不要招惹鸿图会所,否则后果自负。

    我皱着眉头没有吱声,静静的打量着那几个青年,反正身后就是“皇朝洗浴”,里面现在全都是文锦的小弟,大不了我就赖在里面不走,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滴。

    朝我喊完话后,几个青年又站在原地停留了几分钟,这才消失在街头。

    我立在原地没敢乱动,谁知道那几个混蛋是真走了还是藏在什么地方,不经意间回头看了眼陈圆圆,见到她仍旧孤零零的站在洗浴中心的门口看着我。

    又从路边站在了二十多分钟后,我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朝街口走去,一边走,我一边把手伸到后腰处握住手枪,小心翼翼的戒备四周。

    走到街口没有发现任何异样,想来那几个家伙应该已经走远了,我看到路边停了几辆出租车,赶忙快速跑了过去,坐进出租车里,接下来去哪?我又有点为难了。

    想去找苏菲,又害怕会被人跟踪上,到时候更麻烦,会不夜城吧,这个点估计人早就都睡了,左思右想了好半天后,我寻思干脆会租住的小院里休息几个钟头再说。

    出租车缓缓发动,走出去大概五六米远,我又急忙喊司机停下,跑下车拍了拍另外一辆出租车的窗户,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递给司机说,皇朝洗浴门前站了个女孩,劳驾把她送回去。

    不管怎么说,和陈圆圆相识一场,将她一个人扔到这儿,我心底多少有点不忍,该交代的都交代清楚以后,我叹了口气钻进车里迅速离去。

    坐在车里,我揉捏着太阳穴思索刚才那帮青年到底是谁的人?如果单纯听说话语气的话,感觉对方肯定就是越南猴子,毕竟“鸿图会所”是他们开的。

    可是阮志雄之前都快被我吓尿了,除非他脑袋让驴踢了,不然吃了豹子胆敢跟我玩偷袭?当然也不排除狗日的看我落单想要落井下石。

    不过我觉得最大的可能更像是别人打着“鸿图会所”的名义跟我玩下三滥,刚才路灯太过昏暗,看不清楚那几个青年的模样,不过只听喊话怪模怪样的腔调,应该能够确定不是中国人。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整我?刚才那几个青年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只是单纯的威胁我两句吗?

    回到租住的小院里,天色已经隐隐发白,我寻思发生怎么也睡不着,干脆坐在小院的椅子上抽烟,越想越觉得没头绪,正发呆的时候,侧房的木门“吱嘎”一声开了,蒋剑和丧彪哈欠连天的走了出来,冷不丁的看到我坐在院子里,他两吓了一跳。

    “三哥,你啥时候回来的?”蒋剑揉了揉眼睛迷茫的望向我。

    我笑了笑说,你们咋这么早就起来了?

    蒋剑说,起来稍微运动一下,之前亮哥教过我们扎马步和打拳,反正我俩现在已经这样了,尽可能的让自己变得更强点吧。

    我点了点脑袋示意他们该干嘛干嘛,蒋剑和丧彪从院子里开始扎马步,扎了差不多半个多钟头又开始打拳。

    他们打拳还和电视里演的那种耍把式的套路不一样,完全就是两个人互相对殴,基本上没有任何虚晃就是拳拳到肉的搏击,几乎和街头混子干仗没多大区别。

    等他俩结束这场这种特殊的晨练方式,我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你们今天到火车站附近的“鸿图会所”去应聘吧,不管是服务生还是看场子的都无所谓,短时间里不要跟我联系,尽可能从里面混出点模样,做完这单事儿,我找人帮你们安排个新身份,以后咱们两清,可以么?

    丧彪和蒋剑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惊喜,忙不迭点了点脑袋,丧彪轻声问我,三哥,我们这次的任务是做掉谁?

    我想了想说,暂时谁也不做掉,你俩就把自己当成普通人干该干的事情就好,尽量别和认识的人碰面,哪怕咱们发生矛盾,你们也装作不认识的样子。

    二人点点头,就离开了小院。

    毕竟我之前答应过程志远今天晚上要和配合一块砸掉鸿图会所,将来和越南猴子的关系应该是敌非友,提早做点准备工作,以至于将来开战不会吃亏。

    等他俩离开后,我整理了下自己的思路,眼下不夜城东区基本上完全落入我的手里,再继续拓展实力就得把目光转向西城区,西区没那么好占,撇开上帝不说,光是陆峰和林恬鹤就够我喝一壶,争霸西城区还不如从皇朝身上分一杯羹。

    经过昨晚上的事情,刘森就算不破产八成也得让脱一层皮,连续让文锦砸三遍皇朝,光是装修费就是个天价,他本身的名誉也绝逼会受到巨大打击,况且旁边还守着虎视眈眈的八号公馆和上帝,别看他俩现在是盟友,刘森落难,程威父子肯定率先发难。

    原本我以为事情肯定会按照我的设想进行,谁知道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打断了我的臆想。

    打电话的人是上帝,他没有跟我任何客套,直接问我,你和天门什么关系?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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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间鱼阳告诉我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就是三号街上这几天新冒出来个名字叫“勇士”的酒吧,开店的老板居然是个和我们岁数差不多的少年人。

    不夜城新老交替特别频繁,几乎每天都会有店铺在更换老板,有的是因为经营不善,有的则是因为老板拖欠外账,实在没辙把店子抵账出去,所以我早就喜欢了人来人往的不夜城,不过开店的基本上都是三十往上的中年人,像我我们这个年龄的年青人东区没有,西区只有陆峰他们一伙,所以听到鱼阳的话,我顿时产生了兴趣。

    晚上九点多钟,正是崇州市夜生活刚刚开始的时候,不夜城几乎每条街里都是人头攒动,无数寻花问柳的红男绿女游走在街道上寻找所谓的“刺激”。

    我和胡金换上身普普通通的白衬衫一块走进那间名为“勇士”的小酒吧里,老实说这酒吧的地理位置很操蛋,在三号街的末尾,这个位置,几乎挣不到什么大钱,也就是捡点贪图便宜的小鱼小虾。

    “勇士”酒吧内,烟雾缭绕,觥筹交错,低沉的舞曲震天价响,很多年龄不大的寂寞男女用力的扭摆这身体,尽情发泄心中的苦闷,或者是挥发身体里的酒精。

    我和胡金随便找了个靠近角落的位置坐下来,装作普通客人一般,点了几瓶啤酒,边聊天边打量四周,来这里的目的很简单,我想看看这家店铺的老板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眼下东区百废待兴,我手里缺的就是有能力的人物。

    以我们这个岁数能够在不夜城开得起酒吧,要么就是家里有俩骚钱的纨绔,要么就是和我一样的似的想要觅食的野狼,不管哪种情况,这家店的主人都属于可交往的人选。

    距离我们不远处角落的一桌客人引起了我的注意,两盏蜡烛火苗跳跃,边上五六支歪歪斜斜的空啤酒瓶,两个正在玩梭哈的男孩子,似乎没受到酒吧狂热气氛的影响,仍旧很开心的玩着自己的游戏,吸引我注意的是两个男孩的胳膊上,都纹了一只巴掌大小的蝎子,那蝎子纹的栩栩如生。

    不夜城里的混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这些都不能引起我的注意,让我产生兴趣的是,胡金的一句话,胡金说:“这俩男孩都是有点功夫的人,拳头上的老茧,说明起码练了五六年功夫。”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胡金的手背,他拳头的地方就有一层好好的茧子。

    那桌一共就俩青年,一个剃着“莫西干”发型的清瘦男孩,还有个留着“圆寸”头的微胖少年,此刻剃“莫西干”发型的男孩嘴里叼着烟头坐在中间,眉头紧锁,烟雾缭绕中脸色有些阴郁,叹口气,抓起酒瓶往嘴里猛地咕咚灌了一大口。

    旁边那个稍微有点微胖的年轻人手指夹着香烟催促,你丫到底跟不跟啊?一块钱一个底儿,都jb这么犹豫,难怪人家阿梅嫌弃你呢,你丫就特么活该单身,钱挣不上,做事还特么这么犹豫,让人一个女孩子出来卖酒给你妈治病,你丢人不?

    “莫西干”男孩当即有点不乐意,从兜里掏出来一张皱皱巴巴的百元大票吼,跟了!再逼逼小心老子削你,我特么是让你陪我到这儿看看阿梅的工作环境,不是让你刺激老子来的,傻屌!

    莫西干说着话,瞄了一眼站在酒水台旁边一个穿着大红色的紧身旗袍的短发女孩子,那女孩顶多也就是十八九的模样,面庞显得都还很青涩,举止投足格外的不自然,时不时伸手拢住大腿的高开叉处,可惜一双大长腿显露出来,怎么也掩饰不了。

    她带着单子四处乱窜,向客人推销啤酒说话结结巴巴的,受到醉酒的客人调戏几句,俏丽的小脸蛋儿刷的便红成苹果。

    那个梳着“莫西干”发型,长得很清秀的男生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女孩子看,俩人应该是情侣关系。

    我朝着胡金微笑说,从这地方上班,想不生气都没辙。

    胡金笑了笑说,底层的混子生活就是这样的,很多女孩儿一开始只是想到酒吧、夜店里卖卖酒,或者当个服务员啥的,最后慢慢沦为小姐,结果自己男人还嫌弃了,最后彻底沦为这行的奴隶,没办法!我估摸这小丫头慢慢也得变质

    我努努嘴坏笑说,果然坏事经不起念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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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正跟胡金闲扯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喝醉酒的中年男人拦下了那个推销啤酒的短发女孩子。

    看情形中年男人好像是要买啤酒,不过从不夜城摸爬滚打了这么久的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男人绝逼不会买酒,估摸着只是想占卖酒的小姑娘点便宜。

    同样从社会上混迹这么久的胡金也看出来那男人的意图,不屑的吐了口唾沫说,社会之所以变质其实就是因为这种人渣太多了,现在的女孩子见过啥大钱?几千几万就是觉得是大票,唉

    靠近酒水台的位置,中年男人伸手拦下啤酒妹,一脸猥琐笑容的在询问什么,估计是问对方啤酒的价位,那个短发女孩子脸上带着羞涩笑容,浓声细语的跟对方解释。

    女孩子顶多十七八岁,娥眉弯俏,一脸小圆眼睛显得格外有灵气,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尤其是此刻,身着紧身旗袍,发育良好的身材被凸显的更加玲珑。

    与此同时,我们旁边桌上那两个男孩装作上厕所的模样走了过去,特别是“莫西干”男生,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女孩子,紧张的模样让我想起来很久之前的自己,女孩儿朝他眨巴两下眼睛,示意别来捣乱。

    胡金递给我一支烟说,小三爷,咱们也过去凑个热闹吧?你红姐年轻时候也做过啤酒推销员,我对这种女孩子格外有眼缘,能帮一把咱们就帮一把,成不?

    我想了想闲着也是闲着,点点头和胡金一块溜达到酒水台的旁边,一人要了杯“威士忌”慢条斯理的品尝,余光时不时打量几眼那个卖啤酒的女孩子。

    拦下女孩的中年人大概四十多岁,穿件邋里邋遢的土黄色汗衫儿,脖颈上戴条大金链子,臂膀上还纹了一只青色的骷髅头,他一只手攥着女孩的莲藕似的小胳膊,另外一只手装作不经意间的样子,在人家的后背上磨挲了两下。

    女孩脸色蓦然红了,如同惊慌的小兔子一般往后连连倒退,微微低下脑袋,紧张地背诵广告词:“银都冰爽是银麦公司最新推出的啤酒,口感醇和,风味独特。呃,呃现在是推广期间,买二送一,开瓶有奖,中奖率高达百分之五十,大叔啊呸,老板您要不要买几瓶试一下?”

    酥软轻灵的声音,倒是很让人心里颇生出一丝好感。

    中年男人很自然而然的一胳膊搭在女孩的肩头贱笑说:“买酒当然没问题,不过你要陪我们喝,你喝一杯,我就买一瓶,你觉得怎样?其实哥哥更想试试你,嘿嘿”

    女孩儿愣了一下,下意识又往后后退两步,笑容中有些僵硬的说,对,对不起,我,我真不会喝酒,请您见谅!

    “不会喝酒怎么卖酒啊?来,妹妹!你到我们座位上来,我介绍几位买酒的大客户跟你认识,只要你今天能陪好这几位大主顾,我保你一晚上挣一两万没问题。”猥琐的中年男人伸手拽住女孩就想往旁边的卡座里面拽。

    女孩子受惊的赶忙挣脱开他,楚楚可怜的摇摇头说,老板我只是卖酒的,不负责陪酒,如果您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帮忙联系酒吧的服务生,我真的不好喝酒。

    胡金压低声音说,出淤泥而不染,要是换成一般女孩估摸着听到一两万就疯了。

    我笑了笑说,兴许只是装逼呢?这年头会卖不如会装。

    中年男人还不死心,搓了搓鼻子“嘿嘿”笑了两声,随手从女孩子旁边的酒架里拿出来一瓶啤酒摇晃两下说,什么东西不都有第一次嘛,卖酒的不会喝酒哪成?今儿难道哥哥我心情好,免费教你,来吧。

    见中年汉子一副流里流气的模样,女孩子恐怕也意识到自己遇上流氓了,礼貌的摇摇头,转身就往酒水台的方向走,那个留“莫西干”发型的男孩和微胖少年刚好从厕所里出来。

    中年汉子仍旧不死心,贱不溜秋的又撵了上去,伸手拉住女孩的胳膊说,小妹妹你不想挣钱么?只要过来陪我们喝一杯酒,我就买你一瓶,如果你能喝一百杯,就是一百瓶,这样的买卖你到哪去找啊?

    看到有人调戏自己对象,“草泥”留莫西干发型的男孩拔腿就要往过冲,被旁边身材微胖的男孩给拦下来,强硬拽回了厕所里。

    我微微笑着说,那个微胖的男孩感觉脑子好用很多。

    “他太欠缺血性了!”胡金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抽了抽鼻子没有吱声,胡金“腾”一下站起来,径直走到女孩子的旁边,淡淡吐出一个烟圈问,你的啤酒怎么卖?价钱合理的话,我要的比较多。

    女孩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忙不迭的问胡金:“先生,您要买吗?”旁边那个中年男人满眼怨恨的瞪着胡金。

    胡金无所谓的点点头:“你这银都啤酒多少钱一支?”

    女孩儿犹豫了几秒钟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二十一瓶,您要几瓶?要的多的话,我可以给我们主管打电话询问,给您再便宜一些。

    在酒吧、夜场这类高级消费的场所,说实话二十元来块钱一瓶啤酒其实并不算太贵,拿我们蓝月亮来说,一瓶普普通通的灌装啤酒都得四五十块钱,到这种地方喝酒的人基本上不为买醉,消费的只是一个档次。

    胡金迟疑的望了我一眼,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比较名义上是他老板。

    见胡金想要“见义勇为”,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点了点脑袋。

    胡金咳嗽两声说,你今天晚上的任务是多少?卖出去多少你就可以拿到基本工资?

    女孩怯生生的说,五十瓶,只要卖出去五十瓶,我就可以赚到二百元钱。

    我忍不住笑了出来,心说真是个实在姑娘。

    胡金从兜里掏出来十几张大票递给女孩说:“那就给我拿六十瓶过来吧,卖完酒,你好好陪男朋友逛逛街去吧,我瞅你对象从旁边心惊胆战的等一宿了。”

    “装特么什么大款!呸”中年男人一脸败兴的吐了口唾沫,掉头走回靠近酒吧门口的一间卡座里。

    女孩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朝着胡金鞠躬说,谢谢你大哥。

    胡金摆摆手,重新坐回到我旁边,朝着我不好意思的说,以前江红卖酒的时候,我从旁边等着,就盼望有个土大款能把她的酒全买掉。

    我开玩笑的打趣说,金子哥,要多少酒你自己喝哈,我是一口喝不下去了。

    胡金也赶忙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我更不能喝,之前已经在关二爷面前发过毒誓了,灭掉刘森之前,我不会再喝一口酒。

    我耸了耸肩膀说,那咋整?咱俩总不能守着五六十瓶啤酒相面呢?

    我俩一边聊天,那个短发妹纸一边往我们面前的吧台上放啤酒,放一次朝着胡金感激的说句,谢谢!感觉格外的乖巧。

    这个时候先前那个吊儿郎当的中年男人带着两个剃着小短头的社会小哥走到我们跟前,拍了拍胡金的肩膀牛哄哄的说,兄弟!六十瓶酒一千二百块钱,看架势你挺有钱的嘛?

    胡金往下塌了塌肩膀,甩开对方的手,皮笑肉不笑的说,还凑合吧,我就是个穷逼,关键我老板有钱,别说买两瓶酒,就算买下来这间酒吧也没问题。

    如果是个正常人,听到胡金的话应该会迎难而去,可这中年男人好像嗑药嗑多了,反正变得亢奋起来,脸朝我努努嘴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不如兄弟借我点银子花花,让我也快乐一下?”

    帮我们搬酒的女孩子也意识到我们怕是要吃亏,将胡金之前给的十几张钞票塞给我,声音很小的说“大哥,要不这酒我不卖了,你们赶快走吧。”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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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瘸子估摸仗着自己人多,往起又挺了挺自己的汗衫袖管,故意露出来胳膊上的纹身说,我认识他个卵子,老子是跟东区龙头赵成虎混的,我大哥在东区是什么人物,你们出去打听打听。

    “你跟赵成虎混的?”我点点头忍俊不禁的说,瘸哥你好,我这个人不差钱,不过往外借钱有一个特殊嗜好,喜欢让人拿点东西做抵押,你看看身上有啥值钱的零碎给我抵押不?

    推销酒的女孩子挪到我身后,又轻轻推了推我胳膊小声说,大哥你们快走吧,赵成虎是东城区的龙头,听说可厉害了,你们惹不起的。

    听到女孩跟我的窃窃私语,马瘸子更狂了,从酒水台上抓起一瓶啤酒“啪嚓”一声就扔进舞池里,嗓门特别洪亮的吼叫,清场!东区龙头赵成虎马上过来。

    舞池里摇晃身体的那些红男绿女纷纷看热闹似的围聚到旁边,从几个卡间里蹿出来七八个吊儿郎当的小青年凑到中年男人的身后,看架势应该和他说一伙的。

    马瘸子很满意自己制造出来的轰动效果,朝着我昂了昂下巴颏说,小子给我现金还是银行卡?

    我眼皮挑动两下,淡然的问,瘸子哥想好拿什么东西给我做抵押没?

    “抵押你麻痹!想死还是活腻歪了?”马瘸子拿指头戳了戳我胸口,一把将旁边卖酒的女孩揽进怀里,无法无天的狂笑,卖什么酒,陪哥哥我玩一宿,保证比这个赚钱!待会哥哥挣到钱,带你出去

    我和胡金刚打算动手,两道身影如同离弦的箭一般从厕所方向跑过来,一人从酒水台上抓起一瓶啤酒,照着中年人的脑袋就砸了上去,“去尼玛的,给我松手!”

    正是先前那个剃着“莫西干”发型的男孩和微胖身材的男生冲了过来,两人像是两只愤怒的狼崽子一般,异常的凶狠,抓起啤酒瓶没头没脑的往中年男人的脑袋上招呼,啤酒瓶好像放炮似的在中年汉子脑袋上炸开了花,“砰砰”的炸裂声,玻璃渣子洒了满地,澄黄的液体喷涌而出,全淋在那家伙的头上。

    留短头发的女孩子尖叫着跑上去拉拽“莫西干”,试图阻拦他,急的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

    砸了中年男人六七酒瓶后,莫西干一脚蹬在他身上骂,老混蛋,你再碰我媳妇一指头试试。

    马瘸子立马蜷缩在地上“哎哟哎哟”的惨叫,旁边跟风的几个小混子愣是没有一个敢上手的,胡金朝我笑了笑小声说,我说啥了,还是这小子有几分血性吧?要是能把这小家伙弄到咱们身边,也是一员虎将。

    我侧了侧脑袋说,看看再说吧,打完人总得有个善后吧?从酒吧里闹事,难不成都没人管?

    我正说话的时候,一个穿黑色polo衫的平头男孩儿带着一大群少年将这帮人给围住了,平头男孩长得很普通,个头也就是个中等,不过身上带着一股子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先是看了眼打人的莫西干和微胖青年,接着又瞄了一眼中年男人一伙流氓,朗声问:“几位朋友,从我的场子闹事,是不是得有个说法吧?”

    莫西干余怒未消的指着平头男孩骂,说什么?有什么好说的?讲好了是推销啤酒,你媳妇从你场子里被人欺负,没人管就算了,怎么还打算伙同外人欺负自己员工?

    平头男孩皱了皱眉头说,哥们请你说话态度放尊重一点,我是这间勇士酒吧的老板江龙,过来只是询问一下事情经过,如果你觉得有什么不满,咱们可以报警经公处理,如何?

    短发女孩赶忙摆手,哀求的朝着叫江龙的男孩说,江哥拜托你别报警,我男朋友刚刚从看守所里出来,还在执行期间,如果报警的话,他就完了!需要怎么赔偿,我打工赔钱可以么?

    莫西干男孩当时就怒了,一把推在女孩的肩膀上,跟江龙争锋相对的说,乐意报哪啥报啥,老子保护自己对象还不对了?你们这什么鸟酒吧,说好了来卖酒,现在呢?被人欺负都没人管?

    这个时候刚刚被狠揍了一顿的马瘸子,“哎哟哎哟”从地上爬起来,瞪眼咬牙的放狠话,老子是东区龙头赵成虎的小弟,你他妈居然敢打我?

    “草泥马,打你怎么了?就算把赵成虎喊过来老子照样干他!”莫西干叫骂着又抓起一瓶啤酒砸向中年男人,酒瓶子在地上“啪嚓”一声破碎。

    江龙眼珠子转动两下,望向中年男人说,你是赵成虎的小弟?

    马瘸子一脸牛叉的昂着脑袋说,我大哥马上过来,还想继续开店的话,就给老子一个说法!

    “打他,把腿给我干折!”江龙两眼一横,朝身后的十多个少年摆摆手,一帮年轻人如狼似虎的扑了上去。

    江龙递给莫西干一根烟说,事情发生在我的场子里,确实是我们的过失,先不说这孙子是不是赵成虎的小弟,就算真是,我也不惧!听说东区的赵成虎也是学生党起家,跟咱们年龄差不多,既然他能走到这一步,肯定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手下有这种人渣,我估计就算咱们不动手,他自己肯定也会动手!

    莫西干接过香烟朝着江龙翘起大拇指说了句,兄弟讲究,让我媳妇从你这儿上班,我放心了!

    胡金怼了怼我胳膊压低声音说,小三爷那个猥琐的中年男人是咱们人不?

    我摇摇头说,绝逼不是,咱家兄弟哪有岁数这么大的混蛋,估计就是个打着我名义招摇撞骗的无赖,不过这个叫江龙的小老板蛮有意思的。

    这个时候,酒吧外面突然冲进来一大群混子,一名身材高大健硕的男人,悄无声息出现在殴斗的人群附近,反手勒住一个正在猛踹中年男人的马仔的脖子,猛然往后扳去,咚的一下,便把他狠狠摔在地上,手法干净利落,绝无半分拖泥带水,似乎受过相当程度的擒拿训练。

    摔倒的马仔顿时痛得大叫,好一会儿才狼狈的爬起身来,看到对方健壮的身份,已经变得畏畏缩缩,再也不敢说话了。

    “哥们,你们混哪的?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江龙脸色阴冷的挡在那个健硕的男人对面发问。

    这么一闹,四周人群纷纷散开,舞池中间,空出中间一大片场地。

    闹哄哄的音乐骤然停住,所有人耳膜还在嗡嗡嗡的响着。灯光“啪啪啪”全都打开,现场由昏暗转为明亮,宛如白昼一般,大家不禁用手遮住眼前。

    那个身材异常健硕的男人随手抓起个啤酒瓶,狠狠摔在地上,声腔怪异的叫唤:“谁是老板,我是鬼组株式会社的小组长,今天开始,这里给我们交钱!”

    江龙丝毫无所畏惧,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冷笑说:“鬼组?赵成虎新搞出来的组织么?”

    莫西干挣脱开女朋友的拉拽,和微胖少年也一人拿起一瓶啤酒站在江龙的旁边,跟壮汉对峙起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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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株式会社,听名字就不像是不夜城的组织,更不用说前面还加了“鬼组”俩字,冷不丁我想起来上次偷袭我的那个倭国杀手,他好像说过自己就是受“鬼组”的命令执行任务的,难不成这是一伙人?还是说小鬼子明目张胆的杀过来了?我心底闪过一丝疑问。

    被几个少年胖揍的马瘸子没羞没臊的爬到壮汉的跟前,两手抱住他的小腿肚子哭嚎:“大熊哥,你可算来了,再不来我就快让人打死了”

    壮汉单手拎起来马瘸子,上去就是一耳光甩在他脸上,不满的大骂,废物,这点事情都办不好?

    这壮汉说话不光有点磕巴,而且还跑调,一听就知道不是华夏人,感觉格外的喜感。

    江龙冷面寒霜的问,瞧架势你们也是赵成虎的人咯?怎么个意思是准备仗势欺人么?

    “赵个篮子虎,谁是赵成虎啊?刚才我大哥说的很清楚,我们是鬼组的人,听不懂普通话是吧?”马瘸子抹了把鼻孔底下的血迹,狐假虎威的指着江龙咒骂,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让人看的都牙痒痒。

    莫西干少年吐了口吐沫骂,爱谁谁吧,想怎么滴吧?你们直接划出来一条道,不服气咱就比划比划!

    胡金一脸笑意的说,这孩子有意思,越看我越待见,要是脑子再灵光点的话,我估摸着也是个人物。

    我坏笑说,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怪不得我亮哥总夸你半脑。

    胡金没好气的骂,他就是个大傻屌。

    我笑了笑把目光投向那个叫“大熊”的汉子身上,那家伙长得又高又壮,足足能有一米八多,浑身的肌肉疙瘩,好像尊小铁塔似得结实,胳膊上纹个穿和服的女人花臂。

    “妖姬纹身!”胡金眼珠子迷成一条缝,脸色变得严峻起来,也紧紧盯着大熊胳膊上的花臂观察,一边看一边压低声音说,小三爷,这孙子估计是倭国的什么组织,他胳膊上的花臂俗称艺妓,但是眼睛是赤红的,这种纹身在他的组织里差不多是中上等的成员才能纹的。

    我好奇的问他,从岛国想要纹个身还得分等级啊?

    胡金点点头说,嗯,他们的等级划分特别森严,一些大佬可以纹的满身都是,不过底下的小弟肯定不敢这么干,会被人整死的,底层的马仔、打手基本上就是纹一些鬼仆、夜叉之类的小妖。

    我愕然的点点头,吧唧嘴说,没看出来小鬼子整得还挺有模有样的嘛。

    我俩正说话的时候,舞池当中的形式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江龙和“莫西干”连带那个微胖的青年一齐朝着壮汉扑了上去。

    马瘸子吓得“刺溜”一下钻到壮汉的身后。

    壮汉一脸嘲弄的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甚至还让身后的那些混混往后面闪闪,为他腾出来空地。

    “我去尼玛的!”莫西干抡起啤酒瓶就狠狠砸在壮汉的脑袋上,壮汉动都没动,任由瓶子在他头上开花,抬腿就是一脚蹬在莫西干的肚子上,把他踹出去老远。

    与此同时,微胖青年和江龙也一左一右分别抄起酒瓶砸在壮汉的头上,“啪啪”两声,酒瓶全都碎开,壮汉的脑袋仍旧毫发无损,好像电视里经常演的那种“金钟罩铁布衫”似得。

    这个时候他猛然动了,精准无比的抓住微胖少年的手腕,往后使劲一扭。

    “咔嚓”一声脆响。

    微胖青年的手臂就被反到背后,身子不由自主朝着反方向挺起,从嗓子眼里发出声嘶力竭的惨叫,脑门上顿时钻出一层冷汗,眼见胳膊让人给扭断了。

    胡金的脸色瞬间变了,低吼道:“下手真他娘的狠!小三爷这事儿咱们必须得管,毕竟是在东区的地头,你是这里的王者!”

    我冷着脸点点头说,管是必须管,不过要办就得办的漂漂亮亮,这些人一个都不准走,金子哥你稍安勿躁。

    我掏出手机拨通鱼阳的号码。

    马瘸子站在不远处和一众混混纷纷拍手叫好,甚至还往地上狠狠吐了一口浓痰,喊:“敢在大熊哥面前还敢舞拳弄脚?真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倭国柔道,天下第一!”

    壮汉“桀桀”狂笑两声吼叫:“无能的小蚂蚁!”,接着又一把捏住江龙的后颈,足尖往他腿弯一踢,江龙就不可控制的被摁得扑通跪倒,脑袋被压在地上,朝着人群的方向呈跪拜磕头的姿势。

    别说江龙是这间酒吧的老板,就算对个普通男人来说,这种奇耻大辱也是不能忍受的,他竭力挣脱着,扯开嗓门嘶吼:“有能耐今天弄死我,不然老子将来肯定剁了你的狗爪!”

    莫西干从地上爬起来,抓起半截酒瓶就朝壮汉的后背猛扎了过去,壮汉大熊好像脑后生眼一般,回过头就是一个侧踹,再次将莫西干男孩给蹬出去老远。

    马瘸子和一群混子全都笑得前仰后合。

    那个留着短头发的啤酒妹手足无措,茫然站在原处,不住的朝着周围人群投去求助的目光,却根本无人理会。

    大熊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似得“嗷嗷”吼叫着将江龙举起来,重重的摔进酒水台里,捶胸顿足的叫唤,今天开始,酒吧,每月,给鬼组交保护钱。

    这孙子估计说普通话还不太利索,嘟囔起来一字一顿,格外的怪异。

    马瘸子如同只跳蚤似得来回蹦哒,得意忘形的传话:“从今往后在三号街,你们可以不认识什么赵成虎,但是必须得知道我们鬼组,知道山本一熊,明天开始,我们鬼组正式向赵成虎宣战,如果谁敢不识抬举”

    话只说到一半,他的笑声戛然而止,我从后面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冷声说:“如果谁不识抬举,那就是这个下场。”说罢话我一巴掌狠狠甩在他脸上。

    “啪!”声音清脆响亮,马瘸子一脸懵逼的望向我,还没回过神来,我攥起手中的啤酒瓶又在他脑门顶上轰然炸裂。

    马瘸子狼狈的一屁股崴倒在地上,脑门处的鲜血汩汩而下,流的满脸都是,狗日的瞅了眼自己的手上,白眼一翻,直接晕倒在地上,敢情这傻缺不光晕血,而且还晕自己的血。

    几个混子迅速将我包围起来,胡金如同一杆长矛似得直愣愣矗立我身旁。

    酒吧里瞬间安静的一逼,所有人全都看向了我,先前被大熊按倒在地的江龙从地上爬起来,看了我一眼低声自语“赵成虎?”

    那个如同座小塔似得大熊,呼呼喘息粗气瞪向我,费劲吧啦的问我,你你是谁?

    我没好气的吐了口吐沫,点燃一根烟,微笑说:“瞅你个大山炮说话都磕磕巴巴得,还特么学人出来劫钱,我姓赵,整个东区归我罩!听明白没?”

    看他一脸迷茫的表情,我伸了个懒腰说,东区西区十条街,打听打听谁是爹!算了,真特么墨迹,金子哥削他!照着五十块钱削!

    胡金嘬了口香烟,将烟屁股摔在地上,砸出来一串火星,伸了个懒腰朝着大熊走了过去,一边走,他一边扭动自己的脖颈,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啤酒的短发女孩将莫西干和微胖青年搀扶起来,快速躲在我身后,声音很小的说,大哥哥,他们不好惹,而且那么多人,千万不要伤到了啊。

    江龙苦涩的笑了笑说,在东区没人敢和他比人多。

    莫西干捂着肚子咳嗽两声问,他是?

    我眯着眼睛笑着说,我叫赵成虎,就是你刚才说要一块揍的那个挨千刀!

    然后我又朝女孩微笑说,我不一定比你大,只是长得有点老罢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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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大熊的壮汉,如同只暴怒的北极熊一般“咚咚”捶打自己的胸口,大步流星的朝着胡金走了过去,一记横拳直接捣向胡金的面门。

    胡金灵巧的往下一低脑袋躲闪过去,抬腿就直愣愣的踹在大熊的胯骨上,自己顺势也往后倒退两步,身姿异常的飘逸。

    大熊一个俯冲再次扑过去,手脚并用攻向胡金,刚开始时候胡金还不熟悉对方的节奏,让打的有些手忙脚乱,脸上吃了几拳,侧脸稍微有些红肿,大熊的攻击如同拳击手似得左右开弓,打的格外刚猛。

    两人交手了五六分钟左右,胡金逐渐适应下来,左突右闪,将局势慢慢反扭过来,而且他仗着自己速度快的优势,专门攻击大熊的腋窝,膝盖,肋骨之类吃痛的部位。

    只挨打还不上手,换成谁也肯定急眼,大熊暴躁的“乌拉乌拉”咒骂了几句鸟语,然后整个人不退反进,两手猛的将胡金环抱住,亢奋的哇哇怒吼,我要勒死你,小蚂蚁!

    胡金也是轻敌了,本来完全可以躲开这记熊抱的,可刚才只顾着调侃对手,让人给抓了个正着,别看大熊刚才一直在吃亏,可人家两只粗壮的手臂绝对不是盖的,勒住胡金,就好像锁上了两条铁链子,任由胡金怎么剧烈挣扎,就是挣不开。

    大熊两只手臂越抱越紧,胡金的脸色直接涨成猪肝色,看起来格外的痛苦,我随手抓起半个破碎的酒瓶子就打算上手,和大熊一块来的那些混子顿时挡住了我的路。

    江龙和“莫西干”以及酒吧里本来的那几个看场小伙纷纷抄起把椅子跟鬼组的马仔打斗在一起。

    猛不丁我看到鱼阳带了不少兄弟堵在酒吧门口,赶忙朝他摇摇头,我想看看这个江龙和莫西干到底是个什么实力。

    酒吧里瞬间乱作一团,叫骂声、咆哮声四起,噼里啪啦的打砸声响成一片,之前看热闹的那些红男绿女们惊慌的跑出去,抛去大熊这头人形畜生,单独对付鬼组的混子们,江龙和莫西干确实很占便宜。

    两人虽然没有胡金、蔡亮那么刚猛,不过也能看的出来手上应该是有点功夫的,而且干起架来特别狠,有好几次拼着自己挨两下,也敢跟对手硬碰硬的死磕,几分钟不到鬼组的混子就让砸躺下一半。

    另外一头,胡金仍旧被大熊死死的困住,脸色也由刚才的通红变得白刷刷一片,看实在挣脱不开,金子哥干脆放弃了抵抗,只见卯足力气抬起胳膊就朝大熊的胳肢窝狠狠怼了上去。

    第一拳就砸的大熊低吼一声,大熊咒骂着又加大两只手臂上的力气,胡金眼瞅着都快要被他勒的背过去气,嘶叫着连续又是几拳头重重擂在大熊胳肢窝下,而且打的都是同一个位置。

    几个重拳使劲捣在大熊腋下,大熊锁在胡金身上的两条手臂开始有些松动,他的额头上冒出来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子,僵持了一两分钟左右,这头笨熊总算扛不住了,吼叫着松开两条臂膀,快速向后倒退。

    胡金怎么可能放任他就这么轻松的逃跑,跳起来一记潇洒的“高鞭腿”扫在大熊的下巴颏上,笨重的大熊摔了个踉跄,大熊忌讳的又赶忙往后倒退几步,撞翻几张小酒桌。

    要是让他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跑掉,胡金就不是胡金了,只见我金哥脚步移动,再次极速逼近,拿肩膀狠狠撞在大熊的胸脯上,两手攥住他的右臂,直接扛到自己的后背上“喝!”的低吼一声将大熊给硬生生的扳摔过去。

    大熊的身体从半空中划出来一道弧线,接着重重摔倒在地上,他仰头躺在地上,“呜啊,呜啊”捂着自己后背,表情显得格外的痛苦。

    莫西干青年抡起折叠椅一把将对面的混子给拍倒在地上,满脸崇拜的望向胡金喃呢:“四两拨千斤!”

    我也不自觉的咽了口吐沫,一直都知道胡金很强,我也相信他指定能打赢,但是怎么也不想到,凭借他单薄消瘦的身材居然可以将最少二百多斤的大熊给轻轻松松“背摔”过去。

    胡金长啸一声,跳起来一脚狠狠跺在大熊的手腕上,大熊“嗷呜!”一声坐了起来,惨嚎着捂住自己的手腕,眼神不再是刚才那么不可一世,隐隐变得惊恐起来,屁股朝后挪动着威胁:“我是倭国人,我是鬼组的小组长,你不能伤害我”

    “我说过,你们的东西只是一些不入流的皮毛!”胡金喘息粗气,不屑的吐了口吐沫,侧头望向我,询问我的意思。

    我邪笑着走过去说,我发现你们倭国人很有意思,我们想和你讲道理的时候,你们非要亮拳头,我们亮出来拳头的时候,你们又搬背景,背景在我这儿不好使,不管你是什么人,想要在这片土地上欺负人,我们的国家不会答应,我们这样的流氓更不会同意,金子哥先把他两只手废掉。

    胡金残忍的咧嘴一笑,朝着大熊抬起了自己的右脚。

    我又朝着守在门外的鱼阳喊了一声说,鱼总把这些家伙全都带回蓝月亮去,问清楚他们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什么预谋,另外让蔡鹰给我打听一下,崇州市最近是不是出现个叫鬼组的组织。

    鱼阳点点头,带着二三十号兄弟走进酒吧里,好像拖死狗似得将大熊以及那群混子强制拽出去,大熊“叽里呱啦”的咒骂着,胡金脱下来自己袜子,直接塞进他的嘴里。

    这个时候,那个外号“马瘸子”的中年人爬起来,两手搂住我的小腿,老泪纵横的干嚎,虎爷我是咱们三号街的老混子,一直都想跟您混,这次可算见到您本尊了

    我一脚蹬开他冷笑,刚才你想要借钱来着是吧?待会我让人给你拿一万块好不好?既然你外号马瘸子,那以后就真做个瘸子吧,混社会最忌讳言不符实。

    “虎哥,我来办吧!”江龙和莫西干一左一右架起来马瘸子就往酒吧外面走。

    马瘸子猛的挣脱开他俩,匍匐在地上朝我“咣咣”磕响头,虎爷给我个机会。

    我歪了歪脑袋问,给你次机会也没啥不行的,不过咱们必须公平一点,我给你留一条腿,你拿出来让我放过你的筹码,如何?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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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着他那副可怜嗖嗖的模样,我止不住笑出声来,朝他努努嘴鄙夷的说,看到你,我总算明白为啥当年抗倭,革命先烈们为啥会打的如此艰难,就是因为像你这样的家老鼠层出不穷。

    马瘸子没羞没臊的跪在地上,左右开弓猛抡自己耳刮子,“噼啪”的巴掌声在空旷的酒吧里显得格外响亮,狗日的自己把自己抽的满嘴流血,不住的求饶:“虎爷我不是人,是只畜生,您大人大量,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我冷笑说,回答我几个问题,我就饶你一条腿,你们这次入侵不夜城是有预谋的么?其他几条街有鬼组的混子吗?还有为啥会偏偏挑选这间酒吧下手?想清楚再回答我,如果你敢说一句假话,我就让你变成马哑巴。

    马瘸子想了想后说,这么机密的事情他们怎么可能让我知道,我只知道山本一熊是昨天才刚到崇州市的,当时我和几个兄弟在打台球,他上来就暴揍了我一顿,问我东城区什么情况,然后我就把咱们东区的事情说了下,后来他说今天要踏平虎爷您的三号街,让我先过来踩点,要从街尾开始扫荡,所以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情。

    我接着问,他们来了多少人?

    马瘸子哭丧着脸说,大概有二三十个人。

    我讥讽的撇撇嘴说,靠三十多个人就妄言踏平三号街,倭国人的口气好像都比脚气大很多。

    马瘸子赶忙拍马屁点头说,就是就是,这群王八羔子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什么屌样,还敢跟虎爷您作对,虎爷我现在就带着您去抓剩下的鬼组余孽,其实我也早看他们不顺眼了,除了有几个臭钱,狗屁不是,如果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鬼才懒得搭理他。

    我一脚蹬在他脸上,眯缝着眼睛说,不用你带着我去找什么鬼组,他们不够排面让我亲自登门,只需要你给对方带句话,让他们拿二百万过来保山本一熊,成交不?

    马瘸子忙不迭应承说没问题。

    我朝着江龙和莫西干摆摆手说,打断他一条腿丢出不夜城,咱们社会人说话要算数,说给人家留一条腿就只能留下一条,剩两条腿都算咱们言而无信!

    江龙一手拎着根铁管,一手揪着马瘸子的脖领拖出了酒吧,紧跟着就听到马瘸子发出几声撕心裂肺的惨嚎声。

    与此同时,酒水台的方向也传来“啊!”的一声叫声,我不由回头望去,只见胡金正帮着身材微胖的青年在揉捏胳膊,青年一脸的痛苦表情,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面颊往下滑落,那个留着短头发的啤酒妹紧张的握着手帕从旁边帮忙擦汗。

    那个剃着“莫西干”发型的男孩轻声问,我兄弟没事吧?

    胡金摇摇头说,没什么大碍,平常脱臼而已,明天到医院做个石膏夹板,休息两个月差不多就没问题了。

    这个时候,江龙也走回来酒吧里,朝我微微弓腰感谢说,虎哥今天的事情多谢了,如果不是你出现,估计我们今天都悬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微笑说,跟我不需要说谢,我是东区的龙头,三号街更是我爬起来的地方,对这里我的感觉就好像是自己家。

    江龙面色稍微有点尴尬,迟疑了几分钟后低声说,虎哥,我想以后跟着你

    我笑了笑说,跟我没问题,关键你能给我带来什么利益?或者你有什么优势?

    江龙抽了口气说,我没有任何优势,我也是个学生混子起家,现在是十一中高三的扛旗,大本事没有,不过喊个几十号十六七岁的年轻人丁点问题没有,这个年龄段的人,做很多事情更方便。

    我点点头说,我的兄弟们基本上也都是这个年龄,对我诱惑不太大,这样吧!明天晚上,带上你的兄弟把火车站附近的“鸿图会所”给我砸了,剩下的事情咱们回头再谈,就赌你敢不敢信我?

    江龙犹豫了足足能有五分钟,咬着嘴皮点点头说,好,虎哥!明天晚上等我好消息吧。

    我拍拍他的肩膀,带着胡金掉头就往酒吧外面走,我俩刚刚走出去,那个剃着“莫西干”和微胖青年连带着啤酒妹一块撵了出来。

    “虎哥,劳驾你们稍微等一下!”莫西干追在我们身后喊叫了两声。

    我不解的回头望去,好奇的问他:“有事么哥们?”

    莫西干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想要拜师?

    拜那位大哥为师父,不知道行不行?

    我侧头望了眼胡金坏笑着没吱声。

    胡金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迟疑了几秒钟后说,小三爷这事儿你怎么看?

    我舔了舔嘴唇说,要是让我拿主意的话,那就稍微缓一阵子再说吧,咱们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就冒冒失失的谈什么拜师访徒弟的好像有点早,你说呢金子哥?毕竟人家是要拜你,我这个外人说啥其实仅供参考。

    我看得出胡金其实是特别中意这个男孩的,而且我本人也挺待见这种敢想敢干的热血青年,虽然做事容易冲动,像匹桀骜不驯的野马,不过也刚好说明他人性的真诚,这种人一旦收获他的真心,肯定会实打实的替你卖命。

    胡金上下打量着莫西干,眼神中流露出的神情仿佛越看越喜欢,嘴上虽然啥也没说,不过上扬的嘴脸已经出卖了他此刻的心理。

    莫西干愣头愣脑的站在原地,旁边那个短头发啤酒妹轻轻的晃了晃他的胳膊小声催促。

    “莫西干”这才猛的反应过来,一把叩到胡金的面前,倒头就拜,两手抱拳特别恭敬的说,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三拜,我叫邓华,是崇州市土生土长的人,以前在市中心的拳馆当陪练,之前因为故意伤害罪在看守所里关了两年。

    我小声说,还真挺实在的,有的没的,一口气全都供出来了。

    胡金乐呵呵的说,小三爷你也这么觉得啊?

    我抽了抽鼻子问,你为什么要拜他为师啊?

    邓华很直截了当的说,因为他足够强,他比武馆里那些所谓的师父不知道抢上多少倍,我想向他一样强!

    我接着说,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么?

    邓华点点头说,知道,您是东城区的龙头,我师父估计也是东区数得着的大人物,我没想沾你们的光,只是想跟在他左右拜师学艺而已。

    胡金清了清嗓子说,过去讲究“师父访徒弟三年,徒弟访师父三年”,师父观察徒弟三年,看看人性、根骨,徒弟检验师父三年,看看师父到底适不适合教徒,而且有学徒三年,效力两年的讲究,你能忍受住么?

    邓华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说,没问题师父,只要能学到真正的本事,别说三年,五年也没问题,只是我不懂效力两年是什么意思?

    胡金双手后背,俨然已经进入师父的角色,朗声说:“效力两年的意思,就是不求任何回报的给师父干两年活,大到挣钱养家,小到洗脸洗脚,你考虑清楚。”

    邓华重重点点脑袋说,我愿意!

    胡金轻声说,先别着急喊师父,行师之礼需要三叩九拜,我这个人比较传统,很看中基本礼仪,等咱们选个黄道吉日再确定下来拜师的事情。

    “多谢师傅!”邓华满脸喜气的从地上爬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在胡金的身后,看架势这就是准备赖上我们的节奏。

    胡金干咳两声靠了靠我肩膀说,小三爷要不先就把他们带回咱们的小院去吧,帮着洗衣服做饭啥的

    我摇摇头说,金子哥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只是对方的身份不清不楚,冒冒失失带回去我不放心,放在自己身边我更不放心。

    这个时候,那个短头发的啤酒妹走到我跟前,娇声说:“大哥哥,我们真的不是坏人,我男朋友特别喜欢武术”

    我再次摇摇头说,事关性命的大事儿,容不得马虎,见谅!

    我刚刚说完话,鱼阳就给我打过来电话说,三子,有两个自称鬼组负责人的家伙到蓝月亮来赎人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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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笑着说,速度挺快的嘛,更说明那个山本一熊在他们组织里的位置很重要,先晾着吧,拖两三个钟头再告诉他们,我有事情需要处理,明天再过来跟我谈。

    鱼阳接着说,那俩家伙看起来很有诚意,直接带了二百万现金过来,一个劲儿的给我赔礼道歉。

    我“哼哼”冷笑两声说,惹不起就装熊,等把人接走以后,立马翻脸,没看电影里演的那帮小鬼子都这幅鸟样,先晾着吧,等他们走了以后,派人悄悄跟踪上,弄清楚这些家伙的落脚点。

    挂掉手机以后,我看到胡金正跟邓华三人在小声交代着什么,见到我打完电话,胡金乐呵呵的说,小三爷咱们走吧。

    我疑惑的说,我还以为你会继续为爱徒求情说好话呢。

    胡金摆摆手说,你决定的事情,八匹马也拉不回头,我要是再坚持,不是故意惹你不高兴嘛,嘿嘿

    瞅他一脸的贼笑,我总觉得刚才这货一定背着我做过什么事情,不过我相信他对我肯定不会有啥别的心思,要不然我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又看了一眼旁边的邓华三人,我微微点点头算是道别,带着胡金拦下辆出租车往租住的小院里出发,路上我给程志远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晚上一块联手砸掉火车站附近的“鸿图会所”。

    程志远很八卦的问我,和陈圆圆到底怎么了。

    我没搭理他,直接挂掉了电话,越发觉得程志远和陈圆圆之间的关系肯定很不一般,可是又不像是那种男女关系。

    以程志远在八号公馆的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坐台小姐搞不到手,怎么可能会在意一个区区陈圆圆,这样想来陈圆圆从八号公馆的地位貌似很不简单啊。

    可是我从小和陈圆圆一个村长大的,对她的家底可谓知根知底,好像从来没听说过她家有什么这方面的狠人亲戚那,如果非说有的话,那就是陈圆圆后来认的那个劳什子的干爹。

    胡乱琢磨着,我们就回到了租住的小院里,胡金特别殷勤的从屋子里帮我搬出来把躺椅放好,憨笑着问,小三爷,今天晚上这几个小年轻感觉都挺不错的哈。

    我点点头说,那个江龙有大将风范,以现在这个年纪可以在三号街开的起酒吧,说明本来就是个独当一面的人物,不过这样的家伙心性不稳,骨子里自带一股桀骜不驯的张狂劲儿,能扳过来的话,肯定是一大助力。

    “所以你安排他明天和程志远一块去踩鸿图会所么?”胡金问我。

    我抽了口气说,算是吧!挫挫他的锐气,再有就是想把他彻底拉上咱们的贼船,以他的实力绝对招惹不起鸿图会所,明天必定大败,吃了大亏后,他只能依附咱们。

    胡金不解的问,为啥?

    我微笑着解释,你想想一号街的鸿图会所只是间小门脸,就有六七把家伙,而且那帮猴子可不是吓唬人,一个个真敢扣动扳机,咱们那天都险些在阴沟里翻船,火车站附近的会所可是人家的大本营,火力能弱不?八号公馆之前肯定在他们手里吃了记暗亏,不然程志远怎么会非要把咱拉下水。

    胡金愕然的说,那明天那小子岂不是很危险?

    我点点头说,肯定危险,不过咱们混社会的,讲究富贵有命,生死在天!运气也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如果这小子运气太背,就算跟咱们一起也不会走太远,而且我不太想招惹那帮越南猴子,连苏天浩都忍让三分,说明他们绝对有咱不清楚的实力。

    胡金恍然大悟的说,所以你打算让江龙去试试深浅,假如对方真有啥大背景的话,也可以一推四五六是么?

    我摇摇头说,不会,只要江龙能活着走出鸿图会所,那就是咱们的人,哪怕捅破天,我也会护着的,老爷们说话必须得算数。

    胡金点点头,递给我一支烟说,小三爷,那邓华呢?你觉得这孩子咋样?

    我吐了口烟圈微笑说,标准的莽汉,没什么太大的心机,不过恩怨分明,人品也算凑合,如果混好了,绝对能成为合格的刀手,不过他的定位只能是刀手,他这样的人做不了帅,只能为将,目前我还有点疑惑没解开,等我彻底弄明白了,再跟你下定义。

    胡金长处一口气说,说实话小三爷,我真心服你!你能以现在这个岁数就比我们哥几个最巅峰的时候站的还要高,单是心思缜密和眼光的独具就不是我们能比得了。

    我苦笑着说,没人愿意动脑子,更没人喜欢玩什么阴谋阳谋,如果拳头够大够硬,我也不屑使唤这些小心眼,人性的背后,白云苍狗。

    “错咯,应该是风光的背后不是肮脏就是沧桑!”门外冷不丁出现一个男人说话的声音,我和胡金一齐朝门外望去。

    只见一个身材清瘦的男人,嘴里斜叼着根香烟,双手插兜现站在小院的门口,昏黄的灯光将他的影子拉拽的格外长,正是之前有过几面之缘的那个宋康。

    我从躺椅上站起来,朝着宋康低头问好,康哥。

    宋康面带笑容的走了过来,身上穿件半旧的白色衬衫,给人一种清清爽爽的感觉,嘴唇下面的青色胡茬稍微有点长,平添了几分成熟男人的独特魅力。

    我知道这个男人和我师父,还有文锦可能都是一个组织的,就是那个号称曾经霸占崇州市很久的天门,所以对他格外的忌讳。

    宋康嘬了口烟嘴浅笑说,刚好有点事情找你,听到你在和朋友讨论人性,就忍不住插了一嘴。

    我奉承的说,康哥说的话才是至理名言,风光的背后,不是肮脏就是沧桑。

    宋康侧了侧脖颈说,好了!长话短说吧,崇州市最近好像不太平,蹦出来很多过去有的没的小跳蚤。

    我点点头说,崇州市一直都不太平,跳蚤这玩意儿更是层出不穷。

    宋康“哈哈”一笑说,也对!有个叫鬼组的倭国组织不知道你听过么?

    我斜楞眼睛说,巧了,今天晚上刚刚才和他们碰过头,一帮有钱有势的外地土大款。

    宋康吐了个大烟圈说,那帮跳蚤可不好对付,在咱们国内可谓根深蒂固,光是崇州市郊区就有好几家他们的独资工厂,要是动他们的话,你就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我“啊?”了一声说,那就不动了呗,反正他们也不影响我发财。

    宋康估计没想到我会这么没底线,撇撇嘴说:“现在不是你不想动人家,人就能放过你的问题,上次你拆的那家料理店,就是那个没羞没臊的糟老头是鬼组组长他亲老子,你寻思人家儿子能就这么放过你不?不过别担心,他们的总部不在崇州,只是派过来几个小组而已。”

    我摇摇头说,我一点都不担心,也不想跟康哥兜圈子了,康哥如果需要我做什么的话,我就明码标价,替我安排两个人的新身份,这两天我马上和鬼组杠一下。

    宋康摸了摸嘴唇下面的胡茬笑骂,你可真不要脸,明明是我免费给你送消息,你竟然还掉头敲诈我。

    我笑着说,我更相信无事献殷勤,绝逼非奸即盗的硬道理!

    宋康耸了耸肩膀说,无所谓你怎么想,反正你早晚会跟鬼组对上,我给你的建议是攘外必先安内,西城区你还没解决,八号公馆和刘森更是虎视眈眈,你不会以为文锦砸了几遍皇朝洗浴,刘森就伤筋动骨了吧?

    我深吸两口气问,那康哥您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

    宋康笑了笑说,没什么实质目的,你师父暂时回不来,担心你最近又会飘,容易吃大亏,就让我给你报个信。

    我诚心实意的点点头说,谢谢!那以康哥看,我下一步应该怎么走?

    宋康摆摆手说,友情提示,不要把战线拉的太长,饭要一口一口的吃,如果我是你,就暂时拖住鬼组的人,也不招惹越南猴子,先拿下刘森,再掉头吃掉上帝,根基稳固以后,再慢慢清理其他势力。

    我抿着嘴唇陷入了沉寂,不是思索宋康说的方案,而是在寻思他为什么单单漏说了“八号公馆”,是故意为之,还是不小心遗忘掉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