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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我寻思她之所以会喊的那么大声,无非是从屋里看到老鼠了,我就算这儿跑过去也派不上啥大用途,万一人家要是没穿衣裳或者别的啥,到时候可就尴尬了。

    躺下身子以后,我竖直耳朵偷听侧屋动静,等了几分钟,不见那头再有啥任何声响,我翻了翻身子闭眼开始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一阵嘈杂的喧闹声给吵醒了,外面好像在吵架,听声音应该是邓华和安佳蓓。

    我迷迷糊糊打开门走出去,看到小院里乱作一团,几杯豆浆散落在地上,旁边还扔了几个冒着热气的包子,安佳蓓一脸委屈的低着脑袋从旁边手足无措,邓华愤怒的从旁边“呼呼”喘粗气,江龙和胡金从旁边不住劝阻,这对小情侣显然是刚刚吵过架。

    “怎么了,大早上开嗓子呢?”我打了个哈欠,不解的望向外面的几个人。

    胡金干笑着说,俩孩子吵吵没啥大事,早上起床以后,蓓蓓打算出去买早餐,问我想吃什么,我随口说了句想吃香菜馅的包子,关键我不知道小华吃香菜过敏,所以就整成这子样了,这事儿弄得我很尴尬。

    我撇撇嘴说,吃香菜过敏不吃就好了呗,好好的早饭糟蹋成这逼样,你们是多有钱?蓓蓓卖一瓶啤酒好像能提五毛吧?这是多少瓶啤酒,我数数哈!

    听到我若有所指的调侃,安佳蓓当即委屈的哭出了声音,一边手足无措的弯腰收拾地上的残渣剩饭,一边低声道歉,对不起虎哥,都是我不好,影响大家心情了,我马上出去重新买早点。

    我蹲下身子帮着她一块收拾地上的狼藉,冷笑说:“很小的时候,我爸告诉过我男人总共分三种,上等人有本事没脾气,中等人有本事有脾气,下等人,没本事有脾气,女孩子要学着自私一点,别让自己每天活的那么委屈。”

    邓华吐了口唾沫问,你什么意思?

    我蹲在地上,仰头看向他微笑说,你是在跟我对话么?

    邓华咬着嘴唇狠声说,难道还有别人?我和自己女朋友吵架,跟你这个外人有什么关系?你指桑骂槐说谁呢?没错,我确实就属于下等人,没本事没脾气,怎么着?你想表达什么?

    “小华,你怎么说话呢!”胡金吹胡子瞪眼的推搡了邓华两下,朝着我干笑说,小三爷,你别跟他一般见识,这孩子正闹起床气呢,其实本质并不坏。

    邓华这小伙儿还真是有几分桀骜不驯的味道,反而趾高气昂的说,师父,我就不明白了,你要本事有本事,论能打也没问题,为啥愿意屈尊这么个靠运气上位的家伙底下。

    胡金横着脸骂道,给我闭嘴!

    我一点都没生气,指了指门口的位置微笑说,出去!你现在踩的这方土地属于我的私有财产,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出去!

    邓华瞪着眼睛说,走就走,你当谁稀罕从这个破地方呆着是咋地?

    说完话他掉转身子就往门外走,安佳蓓赶忙拉住他胳膊,朝着我不住道歉说,虎哥你别和我们一般见识,小华不是故意冲你的,他就这个毛病,早上要是没睡好的话,脾气又臭又硬,过了这一阵子马上就好,我替他给你们道歉了。

    我昂着脑袋轻蔑的笑着说,他脾气大是他的事儿,我不是他爹没理由惯着他,邓华,看在金哥的面子上,刚才你的出言不逊我当作什么事没有发生,立刻给我滚出去,以后别让我在东区见到你,否则见你一次,我办你一次,听懂没?

    邓华停下脚步,猛地一把将安佳蓓给甩到地上,指着我鼻子就骂,装什么装,有能耐你现在弄死我,别特么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无非不就是觉得蓓蓓漂亮,想干点鸡鸣狗盗的事儿么?

    我舔了舔嘴唇上的干皮,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邓华的脸上,接着一把薅住他的头发,拿膝盖“咣咣”狠磕了他两下,最后一脚把他踹到在地上,冷声说:“我打你,不是因为你逼逼我,而是因为你侮辱了一个对你不离不弃的女孩,你这样的垃圾,这辈子别想加入我的团体!滚!”

    邓华瘫坐在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咬牙切齿的瞪着我。

    胡金有些尴尬的走到我们当中劝阻,小三爷这孩子就是脾气臭点,其实本质里并不是啥坏人,你消消火,我待会好好教训他一顿成不?给我个面子,就这么算了吧。

    放在平常胡金这么跟我说话,我或许早就网开一面,当作啥事没有发生过,可是今天不知道为啥,我瞅这个邓华就觉得格外的不顺眼,没好气的直接打断说,金子哥这不是面子里子的问题,你收谁当徒弟是你的事儿,我无权过问和掺和,但是你想带他走进我的团体不可能,如果你坚持的话,现在就可以和他一块搬出去了。

    胡金张了张嘴巴,最终朝着邓华摆摆手说,你走吧,咱们之间没有师徒缘分,以后说话办事多走走脑子,机会不是每天都有的。

    邓华这会儿可能反应过来了,赶忙趴在地上给胡金磕响头道歉,对不起师父,我错了!刚才我真不是有意的,也不是针对虎哥,您责罚我行么?求求你别把我赶走。

    安佳蓓赶忙满脸挂泪的走到我跟前哀求,虎哥,你别和小华一般见识,他刚才真不是冲你,不管他有什么不对,都请再给他一次机会吧,如果需要怎么偿还,我替他可以么?

    我眯着眼睛邪笑说,你替他偿还?

    安佳蓓点了点脑袋说,对!

    我身子猛地压向安佳蓓,脸和她的脸距离只有不到几厘米,接着邪笑说,是不是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安佳蓓犹豫了一下说,什么事情都可以。

    我伸了个懒腰笑着说,行呗,那你去我屋里吧。

    “草泥马,赵成虎你特么想都别想!”邓华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攥住安佳蓓的手腕,一边愤怒的指着我骂,我他妈就知道你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我歪着脑袋微笑说,我只是想让她帮我收拾收拾里屋,怎么就道貌岸然了?

    “啊?”邓华顿时间有点傻眼。

    我点燃一根烟朝着他的脸吐了口烟雾说,还有忘记通知你了,从今天开始你媳妇被我认成干妹了,如果你再敢欺负她,我就让你难堪,今天看着金子哥和蓓蓓的份上,我给你次机会,如果再有下回,老子直接打断你的手腿,让你从不夜城当一辈子的乞丐,你信不?

    邓华赶忙点点头说,谢谢虎哥。

    我歪头看了眼旁边的江龙说,你将来肯定比这个愣头青走的远。

    江龙干笑着没有吱声,刚才我确实有点生气,不过更重要的还是想看看两个人的人品,邓华和他的名字一般,朴实无华,胸中没有多少智慧,虽然脾气暴躁,但却很有血性。

    相比起来江龙就要成熟很多,整个过程他全都从旁边冷眼观看,虽然有好几次欲言又止的想要劝阻,不过最终什么话都没说,足以证明这个人是个知道审视局面和懂得取舍的大才,这俩人的脾气秉性,挺符合我接下来要做的行动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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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佳蓓又跑出去帮我们这帮大老爷们买了几份早餐,当然钱是我付的,本身这妹纸一天卖啤酒就挣不了俩钱,再摊上这么个游手好闲,脾气又大的吓人的男朋友,小日子过的真心有点凄苦。

    当然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我不是安佳蓓,肯定不懂她到底过的是苦是甜,兴许人家悠然自得也说不定呢,我想确定的就是这俩个家伙的心性,适不适合帮我进行下一步的计划。

    我们几个坐在小院的榕树底下边吃饭边聊天,有了刚才的教训,邓华再跟我说起话来客客气气,江龙仍旧是和之前一样,不太爱发言。

    我喝了口豆浆说,我准备近期对皇朝动手,实在又抽不出来多少人手,你俩有啥好点的建议么?

    邓华大大咧咧的说,干就完了呗,能整的过就整,整不过就滚。

    胡金笑骂了一句,照着你的想法干的话,咱们离猝死街头不会太远,小三爷你不用问他们两个毛孩子的建议,直接说你的想法,需要我们怎么做就好。

    我笑了笑,把目光投向江龙问,以你十九中扛大旗的眼光看,这事儿应该怎么办?就把皇朝当成你的敌对学校或者是高一级的扛把子。

    江龙迟疑了几秒钟后说,三哥我觉得这事儿说难办很难办,说好办也是其实也很好办,从表面上看,皇朝眼下好像很强大,就好像是一栋摩天大厦般的强盛,但是甭管多高的楼房都得有地基,地基无非就是各种石子和钢材组成的,咱们只要能把地基里的东西抽茧剥丝,大楼还不是随时都能坍塌么?

    我捏了捏鼻头说,有点意思,你继续往下说。

    听到我的赞许,江龙的底气又足上几分,清了清嗓子说,混社会就是白道和灰道上的关系网互相结合,白道上的关系我不懂,毕竟没接触过这一行,但是灰道上的事情我懂,无非就是几个不要命的头马带着群傻不溜秋的马仔,那些头马们可能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小命,但不会像是和尚似的四大皆空,总有在乎的人和事情,咱们可以从这方面入手。

    听到江龙的分析,我猛不丁想起来活埋“五毛”的时候,刘森曾经阴笑着吓唬我说,知不知道在酒吧被我们暴揍的那个王建豪的身份和背景,能让刘森挂在嘴边的人物,我寻思家世应该很不简单,之前我们都忙着处理江红的事情,所以谁都没在意,现在想起来,好像完全可以从那个王建豪的身上入手。

    我抓了抓后脑勺,冲着江龙说,你和邓华今天想办法帮我搞定刘森手下的一个头马,算是当投名状入伙,乐意么?

    邓华很无所谓的打了个响指说,我没问题!

    江龙沉思了几分钟后说,三哥我想知道如果我们入伙的话,比东区五虎一个低几个档次?

    “东区五虎?”我满脸懵逼的望向他问,是个什么玩意?

    江龙笑着解释说,雷少强、王兴、阿伦、鱼阳再加上之前的林昆被不夜城的混子们并称东区五虎,很多在校的混混学生和社会上的小痞子都把他们当作偶像,包括我本人也视雷少强为偶像。

    我摸了摸鼻梁说,如果和他们比起来的话,你们差很多,我们之前是换命兄弟,而你们现在加入只能算我的小弟,当然人和人的身份不可能一层不变,我这个人说话直接,要是感觉难听的话,你直接无视。

    江龙点点头,满意的说,有三哥这句话我就知足了,今天晚上我会想办法搞定刘森的一个头马。

    我看了眼浑身还裹着纱布的他和邓华问,你们身上的伤势不要紧吧?实在不行,就缓几天再进行。

    这一点上,两人表现的出奇一致,同时“腾”的一下站起身朝我抱拳说,没问题!

    我乐呵呵的说,兄弟是处出来的,多经历几回生死,就啥感情都有了,小华我说句多管闲事的话,蓓蓓是个好女孩,这年头无欲无求的女生不多见了,千万别凉了她的心。

    邓华有些不好意思的点点头。

    江龙挪揄的笑着问我,三哥我能问个八卦点的问题不?

    我说,三围保密,性别男,爱好女!我能回答的就这些。

    江龙眯缝着眼睛说,以前我看东区的几个大掌柜出门座驾随随便便的都是丰田、本田车,可是咱们家人好像都喜欢开面包车,以您现在的身份就算整辆宝马、奔驰也不过分吧?所以有点整不懂这里面的原因,如果是因为组织的要求,回头我就把自己那台桑塔纳卖掉换面包。

    我撇撇嘴说,因为老子压根不会开车,其他兄弟照顾我面子,主要原因还是因为我们穷,别看我是东区龙头,哥几个都是大掌柜,眼下我们其实就是空壳子,兜里并没有多少钱,就指着自己手下的几个场子养活一大帮人,份子钱要到下个月才能收。

    江龙“嘿嘿”笑着说,这么说我就懂了,我还以为面包是咱们组织里的统一要求呢,三哥回头你想买车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人,我认识个走私黑车的,质量、成色都绝对没问题。

    我没好气的说,你认识驾校教练不?能不能先找个人教我学会开车。

    几个人全都被我逗的哈哈大笑起来,吃罢饭,我让哥俩先休息着,带上胡金回头“蓝月亮”,路上我把雷少强带着江红会部队治疗的事情告诉了他,当时把胡金激动直接狠狠亲了我一大口。

    回到蓝月亮,我让鱼阳联系鬼组的人,打算和他们谈谈“山本一雄”的事情,鱼阳不知道是昨晚上没睡好,还是怎么回事,跟我对话的时候,眼神总是有点发飘,给人一种心不在焉的感觉,我还打趣问他,昨晚上是不是撸多了。

    从办公室里没等多大会儿,一个穿身黑色西装,打扮的一丝不苟的中年人就推门走了进来,那人估摸着有三十多岁,瞧造型就跟公司上班的小白领差不多,个头都不算太高,一米七稍多点,梳着个“四六分”的分头,脑袋上抹的油光铮亮,一脸笑嘻嘻的模样。

    他进门的时候,手里提着个棕色的小皮箱,没有任何废话,直接将皮箱摆在我面前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一层诱人的“大团结”,朝着我拱腰道歉说,赵先生,鄙人周少波,是鬼组株式会社驻咱们崇州市的法人代表,我是来替我们会社的山本君道歉的,之前因为他的酒后冲动,造成咱们之间的误会,还希望赵桑可以网开一面。

    我瞟了一眼箱子的里钞票,贪婪的咽了口唾沫微笑说,既然是误会,说清楚就好了,大熊先生这几天在我这里过的很惬意,甚至都有乐不思蜀了,前天还非要跟我拜把子,大家说起来也算是朋友对吧?

    叫周少波的“汉奸”点点脑袋微笑说,那是自然。

    我笑着说,既然是朋友,那我就不客气了,眼下我遇上点小麻烦,和市中心的皇朝发生点不愉快,我这个人吧,天生贱皮子,好听点叫宁折不弯,直白点就是只肯占便宜,不能吃亏,所以不知道周先生愿不愿意帮我解决麻烦?当然了,如果鬼组愿意帮忙的话,我肯定保证大熊从我这里呆的更开心,如果你们不乐意的话,我准备近期为大熊先生制定一项减肥瘦身的计划。

    周少波脸色当即就变了,有些不悦的说,赵先生你这算不算出尔反尔?

    我耸了耸肩膀摇头说,当然不算,只是我这个人比较狗而已,我交友的方式分两种,见人说人话,遇狗聊狗语!周先生可以回去再考虑考虑,我给你们几天时间琢磨

    周少波将皮箱子合起来,怒气冲冲的往门外走。

    我清了清嗓子说,人走就可以了,箱子就留下吧,在我们中国讲究,人到不到无所谓,不过礼必须要到,感谢周先生送给我的见面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天才壹秒記住『xzmao qu 】

    我无所谓的伸了个懒腰,直接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摸出来一把手枪,拿胳膊哈了两口气擦拭枪把,自言自语的嘀咕,枪里好像还有五发子弹,也不知道能不能打死一个人。

    周少波冷哼一声骂,赵成虎你就是个无赖!

    我点点头抱拳说,阁下谬赞了!以前也有人这么表扬过我,不过没有您的表情来的自然,后来那人被我从腿上绑了二百斤铁丢进了郊区的“清漳河”里,估摸着现在尸体应该快烂透了吧,对了,周先生喜欢水么?

    周少波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跟我大眼瞪小眼的对峙了一两分钟后,最终认命的将小皮箱放到我办公桌上,略带威胁的说,希望赵先生善待大熊君,我会如实和我们组织汇报的。

    我点点头说,当然没问题,咱们是朋友嘛,你们和狗从古至今一直都是人类的好朋友。

    周少波黑着脸打算摔门离去,等他左脚跨出门的时候,我吹了声口哨说,周先生记得下次来接大熊的时候带上赎金哈,这次的钱是你送给我的见面礼,两者可不能混为一谈哦。

    周少东身子一趔趄,差点没仰头摔倒在地上。

    等他走远以后,胡金哈哈大笑着朝我翘着大拇指说,这辈子我都没见过比你更不要脸的人。

    我撇撇嘴说,那是因为你不认识文锦。

    我把小皮箱递给鱼阳说,鱼总这钱拿给其他几条街的兄弟们分一下,最近干仗挺频繁的,别苦了这帮把小命拜托给咱的兄弟们。

    鱼阳点点头,有些木讷的说,知道了!

    我好奇的问他,你不是有啥心事儿啊?说出来让大家八卦一下。

    鱼阳摇摇头没回应,我瞅他一副六神无主的模样,也没想再让他陪我去闹腾,就给王兴打了个电话,让他多带点兄弟跟我一块去趟大学城。

    刘森之前吓唬过我,叫“王建豪”的那个小年轻家里好像很有背景,所以我打算玩次一力降十会,直接先把那小子给绑了,到时候再看看他家里到底是何方神圣,然后再寻思怎么威胁他家人对付刘森。

    十多分钟后,七八辆统一颜色杂七杂八的面包车横七竖八的停在了苏菲她们学校的大门口,排面看起来很是嚣张,学校门口的几个保安一看下来的小青年个个长得凶神恶煞,手里还拎着明晃晃的片刀,吓的纷纷抓起手中的电话报警。

    我想了想后,给张涛打了一个电话,电话是通着的,不过没人接听,自打这孙子坐上副局的位置后,好像就在和我故意疏远关系,有好几次我给他打电话都故意不接听,我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找时间把他约出来好好聊聊了,他最近有点弄不清自己到底吃几碗干的,喝几碗稀饭了。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再有二十多分钟差不多就该放学了,我们来的刚刚好!

    然后我直接从车里蹦下来,大胳膊一挥近乎咆哮的喊道:“给老子封校!”

    “呼啦”一群小青年分散开来,七八个人守住了学校的大门口,其余的三十几人已经浩浩荡荡的冲进了学校里,我一把揪住保安头头的脖领用那种很温柔的语调说:“把你们的校领导请出来好吗?”

    那个叫王建豪的小崽子具体在哪个班,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时候问学校领导比翻花名册还好使唤。

    没多一会儿几个穿西装打领带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男人急冲冲的跑到了校门口。

    一个戴着眼睛挺着个啤酒肚子的中年男人惊讶的看着我们问:“哎,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想干什么?”

    我点燃一支香烟,走到他面前微笑着问:“请问您是校长么?”

    那中年男人摇摇头说,不是,我是训导处主任。

    我皱着眉头,戳了戳他胸脯呵斥,不是校长你装什么大尾巴鹰啊?去把校长给我喊出来。

    几个体育老师原本想在主任面前出出风头的,骂骂咧咧的过来推搡我,当他们看清楚我身后这一群十八九岁的小青年之后,立马乖乖地打消了这个念头。

    “请问你找校长有什么事?”那肥胖的主任看着我问。

    我伸了个懒腰说,你们学校有个叫王建豪的学生前几天从我们酒吧里嫖完不给钱,还把小姐钱包给偷了,我过来要账得,教出来这种败类,你这个主任也是够谁了。

    那主任的脸红一下白一下的咽了口唾沫说,不可能吧?王建豪的家庭条件很优越,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

    他刚说完话,我手机就响了,看了眼来电号码,是张涛,我冷哼着接了起来,直接嘲讽,张局现在的电话真是越来越难打通了,怎么着?有什么指示小弟的吗?

    张涛语气严肃的说,大学城附近的监控摄像头拍到你现在正带着不少人在闹事,而且也有人报警了,你抓紧时间撤吧,最近风头紧,别给我和你自己找麻烦。

    我“哦”了一声说,那拜托张局帮我拖延十分钟。

    张涛没回应,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骂骂咧咧的揣起来手机,不耐烦地看着这个主任说,校长不在是吧?那就别怪我了,兴哥带着兄弟们进去一间一间的搜!

    估计那个主任也是个天天有饭局的场面人,被我轻轻一推就一屁股给崴坐到地上,我坏笑说:“现在学校不是一直都在提倡素质教育吗?您老的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

    王兴摆摆手,带着一帮兄弟直接很生猛的闯进了学校里。

    我站在门口,一边抽烟一边上下打量那个欲哭无泪的训导处主任,看他脑门上一个劲地往外蹦冷汗,我轻笑着说,瞧架势你好像认识王建豪啊?方便跟我说说他的大概状况不?

    训导处主任擦了擦脑门上的汗珠子刚准备说话,一个兄弟急冲冲的跑出来冲我喊,三哥找到那个王建豪啦,兴哥让你过去确认一下。

    我快步迈进校园里面,主任和几个老师忙不迭的跟在我身后。

    一直来到一间教室的门口,王兴带着四五个兄弟,指了指角落的位置说,三子我刚才打听了几个学生,靠近角落里的那小子好像就叫王建豪。

    我站在教室的窗户口,斜楞眼睛往里面瞅了几眼,点头说,没错!就是这个损篮子,主任麻烦去把他给我喊出来,要不然影响到你们的课堂纪律我可不负责啊。

    训导主任满头大汗地走了进去,站在王建豪的身旁,从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后,王建豪抬头看向了教室门口的我,我微笑着朝他招了招手打招呼。

    王建豪的脑袋上还包裹着一层纱布,鼻青脸肿的很是狼狈,也不知道他站起来喊了句什么,整间教室里的男生全都齐刷刷地瞪向了我,还有好几个家伙抄起屁股底下的凳子,看架势是打算要跟我们干。

    “哟呵,还蛮有号召力的嘛。”我调侃的吧唧两下嘴巴。

    王兴“砰”就将门给踢开了,冲上前跳起来就是一记飞脚把王建豪给蹬倒在地上,揪住他头发就往门口拖拽,随后就看见整个班级闹腾了起来。骂人的,跺脚的,抄家伙的好不热闹,不过愣是没一个人敢上前。

    别的不说,单是看看王兴手里明晃晃的家伙,我估计就没几个人敢不要命的冲上来装“好汉”,我和另外几个兄弟也走进了教室里面。

    我拍了拍王建豪的肩膀说,兄弟,咱们又见面了,你说巧不巧?

    王建豪怒气冲冲的吼,老子知道你叫赵成虎,不就是不夜城的垃圾小混混嘛!你别狂,我爸已经找人收拾你了,你特么今天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肯定让我爸拆烂你的几间破夜总会,不信,咱们走着瞧。

    我微笑着点点头,推开旁边的一个学生,随手抓起他的凳子,朝着王建豪的身上就“咣咣”砸了上去,一边砸,我一边骂“收拾我,收拾我!”

    王建豪被我砸躺在地上,明显很不服气,眼睛通红但是却没哭出来,就那么死死的瞪着我。

    我勾勾手指说:“带走。”身后的三个兄弟立刻将他连拉带扯的拖出去,

    一直被拽到门口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大声叫嚷着:“主任!老师!快点救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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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训导处主任赶忙走上前阻拦,王兴看都没看,一巴掌呼在他脑袋上,把他给推了个趔趄。

    王建豪扯着嗓门朝教室的同学呼救,快帮帮我,咱们这么多人呢,不用怕他们!

    可能是他这么一喊,将班上那帮男生的血性给唤醒了吧,一大票男生顿时抄起凳子将我围了起来,大声叫嚷威胁起来。

    “麻的,快把豪哥给放了!”

    “草泥马得放人,你再不放人,老子一棍子敲死你!”

    反正整个教室里,一瞬间吵嚷成响成了一片,像是个农贸市场一样的杂乱,我其实挺不乐意从教室里闹事的,一个是因为苏菲也在这里念书,怕会对他造成什么不好的印象,再有就是总觉得有点欺负人,尽管这屋里的学生年龄应该都比我大一些,可是和社会上的混子比起来,他们还是太嫩,我还是觉得好像在欺负小孩儿。

    我无所谓的掏了掏耳朵眼,朝旁边的王兴努努嘴,王兴径直走过去,一拳就怼在叫嚣声最大的那个男生脸上。

    “噗通”一拳头过去,那个男生就被王兴给打的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进后排的垃圾桶里。

    王兴挥了挥手里明晃晃的家伙,冷声吓唬:“谁敢再絮叨一句,我立马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毕竟都还只是学生,和社会上的混子不能比,一阵恐吓后,教室里再度变得鸦雀无声,我将上衣一脱,随便递给旁边的一个兄弟,清了清嗓子说:“谁不服气,可以站出来跟我玩玩。”

    所有包围我的学生都整齐地退后了一步,纷纷瞄向我后背上的纹身,我叼起一根烟微笑说,学生就要好好学习,混什么社会呢,我是不夜城的,谁要是觉得自己行事儿,可以过去找我磕一下。

    一屋子老师学生顿时全都闭嘴了,刚才还风风火火叫嚣的男生们顿时变得比小花猫还要乖巧。

    我其实是故意表现这么嚣张的,就是想通过这帮学生的嘴巴,将消息传过去,让所有人知道是不夜城绑了王建豪,而不是我赵成虎。

    见没什么人再敢吱声以后,我穿起来衣裳,摆摆手招呼兄弟们把王建豪拖走,一直走到大门口的时候,从校园里面猛的跑过来一大群男生,领头的人居然是司霄翰,就是之前我让他装苏菲男朋友的那个家伙。

    司霄翰领着四五十号人挡在我前面,朝着我干笑说,大哥今天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把他放了啊,我家和他家的关系特别好。

    见到自己来救星了,王建豪好像发情似得死命挣扎起来,惊慌失措的喊叫,霄翰快救救我,如果你帮我的话,我就让我爸答应和你家的合作项目。

    王兴一拳头狠狠砸在王建豪的胸口上,他满脸痛苦,几乎快要背过去气。

    司霄翰眼神复杂的又朝我重复一遍,大哥,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把他放了吧,他家的背景很深厚,惹到他会很麻烦的。

    我直接把烟头弹到司霄翰的脸上,没好气的说,我要是你,就老老实实的闭嘴,然后再把路让开,别人不清楚我的脾气,你应该很懂吧?

    司霄翰抽了抽鼻子,先是看了眼王建豪,又忌讳的瞧了瞧我,最终跺了跺脚,胳膊一摆,把大门口给我让了出来。

    王建豪当时就急了,愤怒的咒骂:“草泥马,死小孩!你给老子等着。”

    王兴揪住他头发左右开弓的猛抡了几个大嘴巴子,王建豪这才安静下来,我们硬着他推进面包车里,直接拉到了郊区的一片苞米地里。

    到底目的地后,我一脚把他从车里蹬下去,然后我自己也跳下车,一脚踩在他脸上,冲着他说,兄弟,跟我聊聊你的家庭背景,说的越详细越好,还有你和刘森的关系。

    王建豪蜷缩在地上,结结巴巴的哀求说:“大大哥我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我递了支烟给他,笑了笑说:“那天晚上从酒吧里揍你,确实是我的不对,你看看我需要怎么赔偿你不?”

    他被吓得不清,连忙摆手说,不用,当然不用,都怪我,是我自己欠揍。

    我猛的声音一冷,一肘子砸在他脸上恶狠狠的说,既然你自己都知道欠揍,为啥还特么想要报复我?

    “这”王建豪吓得脸色都白了,吭哧瘪肚了半天也没说出来句囫囵话。

    我蹲在他面前,伸手拨拉了两下他的头发,阴沉的笑着说,我也不难为你了,你就痛痛快快跟我说说,你家里啥背景,指不定我听到你庞大的后台一下子给吓怂了,还得反过来给你磕头道歉呢。

    王建豪迟疑了一下说,我爸其实也是混的,他和刘森从监狱里认识的,关系很不错,我到崇州来念书,他让刘森平常多照顾我。

    “你爸也是混的?他叫什么名字?”我皱着眉头问,同时也在脑海中搜索崇州市里姓王的大混子。

    王建豪摇摇头说,我说出来他的名字你也不认识,他不在崇州市混。

    我点燃一根烟塞进他嘴里说,那他从哪混?

    王建豪提了口气,从牙缝里挤出来俩字,省城。

    我点点头说,给你爸打电话吧。

    王建豪掏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朝着那头哭哭啼啼的数说事情经过,嘟囔了半天也没说清楚,我嫌太啰嗦,直接一把夺过来手机说,你好王先生,我叫赵成虎,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孩儿,我是不夜城的人,或许之前你儿子应该跟你提起过我。

    那头的声音稍显有点粗犷,但是很镇定的说,小朋友你做事过份了哦,之前打我儿子,我可以当作是你们小孩子间不懂事,我只想找几个朋友给你点教训,现在你把他绑走是想干什么?难不成是上帝教你这么干的?

    我笑着说,王先生是场面人,有些事情不需要我明说,肯定也能懂,我就是个小卒子,听命行事的,所以劳驾王先生您安排人去砸了刘森的皇朝洗浴,顺便再把他本人的腿打折,然后我就放令郎离开,以后咱们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

    电话那头的男声顿时变冷,喘了两口长气说,如果我要说不呢?

    我“呵呵”笑了两声,回过身子,甩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王建豪的脸上,朝着王兴他们努努嘴说,好好伺候一下王家大少爷。

    王兴领着几个兄弟围住王建豪“噼里啪啦”就是一顿暴揍,王建豪也很争气,哭爹喊娘的一个劲儿求饶,我把电话从王大少的嘴边放了几秒钟后又接了起来,冲着那边说:“如果王先生还是不愿意合作的话,我也没办法,只能半个小时安排人伺候您儿子一顿,会不会被打死或者打傻,那就得看他的运气啦。”

    那头瞬间愤怒了,咆哮着骂,小崽子你是在找死,知道我是什么人么?

    我用比他更大的嗓门盖过去吼叫,我特么不想知道你是什么人,给你十分钟时间考虑,想好了打你儿子电话,没想好就继续想,我这边儿活动不会停止,也别寻思报警啥的,警车来的速度绝对没有我抹脖子快。

    吼完之后,我就直接挂断了电话。

    五六分钟左右,电话再次响了,我接起来冷笑,王先生想好了么?

    那头喘着粗气说,我怎么相信你肯定会说到做到?

    我说,你只能赌,赌我这个人是不是言而有信。

    那边“呵呵”笑了两声说,小朋友你很不错,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敢威胁我,今天晚上十二点之前我会安排人办到你想办的事情,如果你敢伤我儿子一指头,我肯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心底“咯噔”狂跳了两下,暗暗苦笑,看来这次真是惹到大麻烦了,王建豪他老子绝逼是个大有来头的人物,从省城里混,居然能说出来轻轻松松砸烂“皇朝”的话,那势力,我都不敢想象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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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我们固定在一个地方呆着不太安全,谁知道会不会突然被人给“截胡”掉,只能不停的移动,不停的换地方。

    胡金开车载着我们游走在市里的大街小巷,王建豪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思索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我叼着烟微笑说,豪哥放心吧,我绝对不会撕票的,咱俩之前确实有点小误会,等你父亲帮我解决掉麻烦后,我就恭恭敬敬的送你离开。

    王建豪侧头望向我,声音低沉的问,你真的会当我离开么?

    我“嘿嘿”笑了笑说,必须的!咱是大老爷们,说话肯定一口唾沫一个钉,我这个人从来不骗人,只不过我挺好奇的,以你这么狠的家庭背景为啥会跑崇州市这种小地方来念书,还有你的表现好像也有点太软乎了吧?

    王建豪自嘲的笑了笑说,你是想说我太废物了对吧?我没学过功夫,也没从社会上混过,从小到大就像普通人似得上学,上课,抛开王家人的身份,我其实和一般人没任何区别,让你们暴揍也很正常。

    我扬嘴笑着说,豪哥方便跟我聊聊啥叫家族不?

    王建豪擦了擦自己脸上的泥泞,冲我说,可以给我颗烟不?

    我把烟和打火机递给他。

    他抽了口烟后跟我解释说,所谓家族是指由很多同宗同姓的亲人组成的,利用家族的资源在社会上从事各行各业,并且迅速成为那一个行业的翘楚,王家确实势大,可是到我这一代光是直系男丁足足能有二十多人,可家主的位置只有一个,而且我爸也不是王家的最大,我了解自己的性格,我胆小怕死,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与其担惊受怕的从石市里和那些表面亲兄弟,暗地瞎算计的手足们处事儿,还不如出来当个逍遥王,只不过从小的养尊处优让我学的有点飞扬跋扈,才会惹上你这种不怕死的赖皮。

    我笑了笑说,那证明咱俩有缘分,说不准你我交往以后,咱们的命运都会发生改变呢。

    敢情这小伙儿是从家里混的郁郁不得志,想要找座小城市当个土霸王,不想到招惹到我,而且还是招惹到刚刚和刘森发生完矛盾的我,如果刘森没有拿他说事,我想我根本不会去绑他。

    我们开车从中午一直晃悠到晚上,期间胡金最少加了不下三回油,最后我看实在太无聊了,加上王建豪也确实没有逃跑的心思,我就让胡金教我开车,以前还不觉得会开车有多重要,可是现在我越发认为学会开车无异于多了条保命的手段。

    金子哥帮我找了条车少人少的公路,然后他从驾驶座上跳下来,简单跟我说了下刹车,离合和油门的位置,又教了我几遍如何起步、挂档的注意事项,就把王建豪也给拉下车。

    我说,你不从旁边指导指导我啊?我一个人上路有点紧张,这会儿浑身直哆嗦。

    胡金摇摇头说,你一个人容易冷静,我要是从旁边絮絮叨叨,反而更容易让你心慌,只要你分清楚油门和刹车,其他都不是问题,这样学车虽然危险,但是很迅速。

    我点点头坐在驾驶座的位置,当即有点手足无措,深呼吸两口后,我按照胡金刚才跟我说的步骤,挂档,松离合,踩油门,结果车轮子好像粘在地上似得一动不动。

    我急得满头大汗,又用力踩了两下油门,车身仍旧一动不动,我不由侧头看向车外面站着的胡金问,金子哥,面包是不是坏了,为啥一点不带动弹?

    胡金把脑袋凑过来看了几眼,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我三爷,你火都不带打的,指望靠意念掌控啊?

    把我给说了个大红脸,就连旁边的王建豪都忍俊不禁的吧唧嘴,想笑不敢笑的模样格外欠揍。

    我打着火,按照胡金刚才给我说的步骤,开始慢慢起步,头几次都失败了,一直尝试了十几回后,我才总算勉强把车移动起来,平常看别人开车没觉得都费劲儿,论上我自己后,才觉得这玩意儿真难。

    显然我没什么开车方面的天赋,练了好几个钟头才勉强能把车子不熄火的开动起来,时间已经差不多到了晚上的十一点多钟,距离王建豪他爸跟我的约定越来越近。

    我打算冒个险亲自到“皇朝”附近去看看,就开车载着他俩朝市中心出发,起初他俩还挺不放心的,毕竟几个钟头前,我还是个分不清油门和刹车的白丁。

    刚学会开车的人都特别有瘾,那种感觉很难以描述,在胡金的指引下,我驱车慢慢往前走,望着路边络绎不绝的车辆,我紧张兮兮的紧握方向盘。

    相信所有的新手司机眼里应该只有两种人,一种是开的比自己快的傻逼,还有一种就是开的比自己慢的垃圾,我此刻就是这种想法,按了一路的车喇叭,骂了一路的“傻逼加垃圾”。

    总算有惊无险的把来到“皇朝洗浴”附近,坐在后排的王建豪心有余悸的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珠,看样子比我还要紧张。

    胡金应和着点点头说,回去的时候你要是还继续开车的话,能不能把我打晕或者罩个头套,心太累了!

    我还沉浸在自己学会开车的喜悦当中不能自拔,饶有兴致的拨动着方向盘,就在这个时候,胡金推了推我后背,朝“皇朝”的方向努努嘴,一脸的惊愕。

    我顺着他的手指头看去,当即也吓了一跳,只见很多黑色小轿车排成一条长龙整整齐齐停在“皇朝洗浴”的正门口,足足能有三四十辆,每辆车里就坐四个人,清一色的小短头,黑西装,每个人手里都拎着一根棒球棍,从车里下来以后就直奔洗浴中心里面,“噼里啪啦”就是一通猛砸。

    “皇朝洗浴”里面也冲出来一大群流里流气的小混混,跟那帮“黑衣服”迅速扭打在一起。

    胡金咽了口唾沫,一脸土包子模样的轻声说,五十辆奥迪a6,光特么这排场就得多少钱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世家力量么?

    我回头看向王建豪问,那些都是你们家的车队么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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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建豪眯缝着眼睛朝皇朝门口瞟了好半晌,最终摇摇脑袋说:“看不太清楚,我感觉应该是我家的车队吧。”

    胡金一巴掌甩在他后脑勺上骂,是不是你自己家里的车不认识?跟我俩扯犊子呢是吧?

    王建豪委屈的摸了摸脑袋小声辩解,我是真不知道,管车的又不是我爸,而且家里那么多车谁没事记这些玩意儿

    王建豪的话让我心底再次震诧,这个王家的势力到底是有多庞大啊,居然会专门安排人管车,而且车辆多的连自己家的孩子都记不清楚。

    我胡乱琢磨着,皇朝洗浴那头的打砸仍旧在继续,省会来的社会人就是不一般,那帮穿黑西服、大墨镜打扮的好像未来战士似的青年表现的都很安静几乎没有人骂街或者是放狠话。

    一个个如同人形机器一般打砸着“皇朝洗浴”,要是碰上有敢上来阻止他们的看场混混,一个人干不过,就立马有三五个人围上去,如同砍瓜切菜一样的就全都给撂倒在地,一看就知道是经常合作,很有组织性。

    我们现在的位置距离皇朝估摸能有二十多米,隔着这么老远我都能听到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玻璃的破碎声和男人、女人的咆哮和尖叫,听架势里面应该很热闹。

    王建豪从后面低声说,赵成虎,我爸已经履行承诺把皇朝砸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我扭过去脑袋朝着他“嘿嘿”一笑说,你猜呢?

    王建豪的脸色骤变,有些生气的低吼,你该不是打算言而无信吧?

    我冷笑说,你爹和刘森拿我当傻子糊弄呢,看来你不光从你们家族不受待见,就连你在你亲生老子的面前地位也很一般嘛,你丫该不会是你爸妈买化肥的时候送的吧?

    王建豪眉头紧皱问我,什么意思。

    我吸了口气说,一个一个的解释太麻烦,待会你老子打过来电话的时候,我一次性给你爷俩清楚,不过豪哥你放心,虽然你爸不拿你当亲生儿子对待,我一定会把你当成亲生朋友一样相处的。

    说罢话,我就不再搭理王建豪,发动着面包车,慢悠悠的往后倒车。

    胡金问我,不看看刘森是怎么被废掉双腿的了?

    我撇撇嘴说,看不到了,今天的戏码估计也就是皇朝被砸,我现在甚至都怀疑皇朝里面是不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毕竟前几天文锦刚把皇朝拆了两三遍,指不定刘森还没来得及装修呢。

    我刚说完话,王建豪拉开车门就打算跳车,幸亏胡金眼疾手快,一把揪住狗日的脖领提溜小鸡崽似的硬拖了回来,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大巴掌,把王建豪打的鼻血直流,哭爹喊娘的叫吼着求饶说再也不敢逃跑了。

    胡金把王建豪的两只鞋带绑到一起,又将他的皮带抽动,裤腰的扣子给拽掉,我威胁的冷笑说,豪哥如果你下次再敢不告而别,我就打断你的腿,你可以验证一下我是不是在开玩笑。

    将面包车倒到马路当中,从皇朝的门口刻意溜达了一圈后,我才一脚油门干到底“轰”的一下扬长而去,

    一边开车我一边思考接下来应该带着王建豪去哪,他家的势力太过庞大,既然他们敢正大光明的带着人抄“皇朝”就说明从崇州市白道上应该也有不小的人脉,想要找我的话铁定特别容易。

    左思右想了好半天后,我决定冒一次险,领着王建豪去“八号公馆”,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眼下刘森和程家父子正是联盟关系,估计打死他也想不到我会躲到他盟友的场子里。

    至于王建豪家里会不会跑到不夜城去闹,我一点都不担心,只要有王建豪这个王牌在手,我就算现在让他爸给我跪下,估计他爸也不会犹豫,走到一半的时候,王建豪的手机响了,胡金把电话递给我,轻声说:“他爸!”

    我将车子停到路边,按下了免提键,那头王建豪他爸的声音异常冷冽的说,小伙子我把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不巧的是刘森不知道通过什么手段得知我要来的消息,提前躲起来了,不过皇朝让我砸的连一块完整玻璃都没有,重新装修的话,刘森肯定伤筋动骨,你准备什么时候放人?

    我轻蔑的笑着说,我年龄小,但不傻,你摸着自己的胸口再跟我说一遍,你真的把我交代的事情做完了?今晚上皇朝几乎没多少抵抗,里面除了零散的几个马仔还有小姐的尖叫以外,一个客人都没跑出来,你逗我玩呢?难不成刘森会算卦?提前就知道你几分几秒会到?别拉老子当成傻逼糊弄,你和我的通话,怎么可能会让第三个人知道?你心里没点逼数?

    面对我的冷嘲热讽,电话那头的“老王”竟然笑了,声腔依旧冰冷的说:“你这个小孩儿真挺有意思的,办事不计后果,心思慎密狡猾,怪不得刘森总从你手下吃亏,我也不怕告诉你,刘森呢,我现在确实找不到,我的人已经从“皇朝”撤出去了,现在集体聚在不夜城的东区街口,如果十二点之前我看不到我儿子,就把你的地盘掀个底朝天,你的兄弟全都干残废。”

    我懒散的说,你高兴就好,兄弟和场子我可以重新挣,儿子难道你能重新生?你敢碰我场子一块砖,我就打断你儿子一只手,你敢伤害我一个兄弟,我就剁掉他一条腿,你见过光脚的啥时候怕过穿鞋的?少他妈跟我装狠人。

    “你你他妈的!”王建豪他爹让我气的半晌没说出来一句完整话。

    我仍旧用调侃的语气说,老王啊,你和刘森是哥们,不想真对他动手,这事儿其实我挺能理解的,我想了想,不能硬逼你做不喜欢做的事情,要不这样吧,这件事情你就别掺和了,让我和刘森自己互相整,他弄残我了,算我倒霉,我整死他了,算他点背,你看成不?

    王建豪他爸气呼呼的说,那你什么时候放我儿子。

    我侧头看了眼眼泪汪汪的王建豪笑着说,过阵子吧,毕竟你们家大业大,我们招惹不起,我现在只能寻思怎么跟豪哥修复一下关系,你放心!豪哥从我这儿绝对受不了委屈,毕竟他现在可是我的护身符,我保管把他养活的白白胖胖,对吧?豪公子。

    我说着话掐了一把王建豪的脸蛋,王建豪委屈的抽搭了两下鼻子。

    电话那头的“老王头”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几乎从牙缝里挤出来句话说,给我个准确话,你什么时候会放我儿子走。

    我挺无所谓的回答,您要是非让我说个准确日子的话,那就等到我踩掉刘森的第二天吧,这期间我希望你不要跳出来为难我,更别帮刘森做任何事情,简单直白点说,就是别掺和我们崇州市的内讧,ok不?

    我俩同时陷入了沉寂,几秒钟后,那头出声说:“就凭你那点能力还想要灭掉刘森?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点着一根烟,吐了口眼圈说,那您有没有听过一句话,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刘森的从我眼里就是一只落毛的凤凰,兴许几年前他还可以在崇州市翻江倒海,而现在他狗屌不算。

    王建豪他爸狠声说,那你的意思就是你一辈子弄不掉刘森,就一辈子不会放我儿子咯?

    我乐呵呵的说,对啊!所以您现在能做的就是吃斋念佛求菩萨保佑,刘森赶快让车撞死,或者吃饭的时候打嗝把自己噎死,王先生您是场面人,自己衡量儿子重要还是朋友重要,我现在不强求你替我做什么事情,只希望你别掺和我俩的战斗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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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和王建豪他老子的通话不欢而散,最终也没个明确结果,但是我知道,这场嘴官司我毫无悬念的赢了,天底下没有哪个父母舍得拿自己儿子当筹码赌出去。

    最重要的是,我根本想象不出来王家到底是个什么实力,万一真把“老王头”给逼急眼了,到时候吃亏倒霉的还是我。

    现在最让我犯愁的还是这帮被我勾搭来的省城“社会人”到底什么时候会离开,我心里也一点底没有,挂掉电话后,我又赶忙给王兴、鱼阳他们通了个电话,让他们自己注意安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阴谋诡计都只是徒劳,硬拼我们干不过王建豪他爸,哪怕是蔡亮、胡金全上,我们仍旧不是对手,现在唯一的赌注就是王建豪。

    我叼着烟一边开车一边透过后视镜看后面的王建豪说,豪哥你跟我交个底,你肯定是你爹亲生的吧?老子现在可是把整个东区和所有兄弟都押宝你身上了,如果你爹敢拿我开刀,我肯定不能让你舒服。

    王建豪欲哭无泪的点点头。

    我打了个哈欠说,豪哥通过这件事你明不明白一个道理?

    王建豪不解的望向我,我笑着说:“你现在应该明白啥叫红颜祸水了吧,如果你当初没有先惦记我媳妇,就不会引出来后面这一摊子事儿,指不定现在正从哪个宾馆跟小姑娘开房嘿嘿嘿呢,你也是够贱的,模样、家世都一级棒,为毛线非要打我媳妇的主意?”

    王建豪眼圈当时就红了,耷拉着脑袋小声嘀咕:我现在真后悔了,从省城呆着虽然经常被自己家的那些堂兄弟们欺负,但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不像现在似的命悬一线,好过歹过,全都得看你脸色。

    我笑着说,那你还寻思啥呢?不抓紧时间给你老爸打电话,让他赶快撤出崇州市,等着过年给你煮饺子呢?该说的好好说,不该说的别瞎唠,今儿削你一天了,我都快特么削出感情来了。

    听完我的话,王建豪赶忙拿手机给他老子打电话,我给胡金使了个眼色,胡金直接掏出把匕首顶在可怜的“世家公子”脖颈上。

    路过一家保健品店的时候,我跑进去买了两盒伟哥。

    等到了“八号公馆”,我让王建豪挂掉电话,我们哥仨装的好像没事人似的大步流星走进去,让服务员帮开了个小包,还点了几个陪唱姑娘,趁着没人注意,我特意把几片药丢进酒瓶里,然后强迫王建豪喝下去。

    我们仨就开始变喝酒边聊天,才聊了不到二十分钟,王建豪好像就有了反应,眼珠子瞪得通红,呼吸也变得沉重了很多,瞅几个陪酒妹纸的眼神都直了,手脚也开始变得不老实起来。

    出去玩过的朋友应该都清楚,越是那种高档的风月场所,陪酒女郎其实越不好下手,王建豪想干嘛,几个妹纸都心知肚明,娇笑着半推半就的搪塞着,如果放到平常这招或许还有点效果,可是此刻王大少爷眼瞅就要走火入魔,她们欲擒故纵的把戏只能加速“人狼”的进化。

    我从旁边冷眼看着,直等到王建豪“嗷”一嗓子扑倒一个陪酒妹,将人家的衣领都给扯下来,我和胡金才赶忙跑过去将王建豪拉拽起来,照着王建豪“咣咣”就是一顿暴揍。

    被我们打的鼻青脸肿的王建豪,抱着我小腿肚子哀求,赵成虎,我真受不了了,求求你带我去败火,再憋下去的话,我感觉自己真能爆炸。

    胡金坏笑着说,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屌爆了?

    瞅着痛苦的王建豪,我心说“火还是不够大”,就塞给几个陪酒女郎几张钞票,交代她们把音乐声开到最大,然后故意妩媚的摇晃身体,几个老妹儿确实够卖力,小蛮腰晃悠的我和胡金俩神志清醒的人都差点受不了,更不用说王建豪。

    眼瞅这倒霉蛋的眼珠子越发通红,我觉得差不多了,就和胡金架起王建豪离开“八号公馆”,无巧不巧的是,临走出八号公馆大门的时候,我和陈圆圆竟然又走了个脸对脸,陈圆圆穿一身黑色的职业短裙,脸上化了点淡妆,人模人样的夹着个文件夹,看上去比过去成熟了很多,也性感了不少,她旁边还跟着几个西装革履的斯文青年,感觉好像是刚跟人谈完买卖。

    就陈圆圆那个智商还和人谈买卖?这妞背个乘法口诀估计还得偷偷掰手指头数,她要是能和人谈生意,我觉得自己都能做崇州市的市委书记,我忍不住笑了,寻思她估摸着是给那个传说中的“干爹”当秘书去了吧。

    那时候流行一句话,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想到这儿我,我心里竟然有点小复杂,还特意瞟了一眼陈圆圆的两腿,傻狍子雷少强以前说过,女生如果还是处的话,双腿会并得很紧。

    可惜人家穿件黑色的小短裙,除了瞥见两截白玉似的小腿肚子,啥收获都没有。

    见到我的时候,陈圆圆诧异的眨巴了两下眼睛,想要和我说话,可能又觉得有点不合适,嘴巴张了张,就又闭上了,我干脆装作不认识她的模样,径直从她对面走过去。

    没走两步,就听到陈圆圆从我身后出声,成虎,最近林小梦又在计划你,你自己多小心点,听说她前阵子和市里一个很有影响力的领导厮混到一起。

    我回过头“哦”了一声,皮笑肉不笑的说,你要是真拿我当朋友,就想办法帮我把林小梦约出来,你应该清楚,只要她消失了,我就会少很多麻烦。

    陈圆圆轻轻咬着嘴唇说,我尽力试试吧,还有我不想和你做普通朋友。

    “呃?”我有点意外,以前涉及到这种事情的时候,她从来不会表态,没想到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她居然告诉我试试。

    我刚打算说话,旁边明显已经精虫上脑的王建豪瞪着两只喷火的眼睛伸手要往陈圆圆的胸脯上抓,胡金赶忙攥住他的手腕往夜总会门外拖。

    陈圆圆吓得了一大跳,两手护在胸口上往后倒退。

    我朝着她轻声说,有什么消息的话,给我打电话吧,我电话号码,130426xxx,说完我转身就往门口走。

    坐进面包车里,我还在思索陈圆圆的变化,旁边的王建豪“呼呼”喘息着哀求我,虎哥我真扛不住了,求求你,帮帮我吧!

    我捏了捏鼻梁笑着点点头,心说现在就算给丫一条哈士奇,他估计都能把哈士奇日到怀疑人生。

    我示意胡金开车,刚才来的时候路过一条很偏僻的“花”街,我见到街口站着几个年龄不小的卖肉女,所以出门以后,就让胡金直奔那里,随便找了个“按摩店”后,我冲着浓妆艳抹的老板说,给我兄弟安排个经验丰富的,年龄越大,我给钱越多,我兄弟特殊嗜好。

    一头雾水的店老板点点头,跑出按摩店,没一会儿领着个年龄差不多能当我二舅妈的中年妇女走了进来,我指了指王建豪所在的房间,那个差不多能有一百五六十斤的“小姐”喜滋滋的走了进去。

    我和胡金蹲在门外偷听王建豪享受生活。

    胡金问我,小三爷,我没看出来你这一出唱的是什么戏码?

    我从兜里掏出来剩下的多半盒“伟哥”邪笑说,他老子只要一天不离开崇州,咱们就得一天居无定所的飘着,可关键是这小子打又打不得,骂又没效果,所以只能给他改善改善生活,我估摸着就这种玩法,顶多三天,他爹要是还不滚出崇州市,他都敢给他爹断绝关系。

    “你丫可真狗,谁给你当敌人,简直就是在自讨侮辱。”胡金笑骂了我一句。

    我俩正斗嘴的时候,我兜里的电话突然响了,看了眼是个有点眼熟的陌生号码,我就接了起来,那头传出陈圆圆的声音,成虎我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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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姐”很配合的翘着两颗黄蜡蜡的大板牙朝王建豪回眸一笑说,兄弟你可真猛,以后有时间还来找姐姐玩,姐姐倒贴给你钱都没问题。

    王建豪咬牙切齿的将遮盖自己的小被子砸向那小姐破口大骂,麻溜给老子滚蛋!

    我安抚了王建豪几句,走出去给人结算了一下费用,付完钱后,我意味深长的朝着那大“婶儿牌”的小姐说,婶子你晚点睡,指不定待会还得麻烦你呢,我兄弟瘾特大。

    小姐乐呵呵的找给我一百块钱说,兄弟要是真有那好事,我贴给你们几百块钱都成。

    闲扯了几句后,我从外面拿了瓶矿泉水往“炮房”里走,进门前又偷偷的往水里面放了几粒小药丸,别的不说,外国人在这方面技术确实很先进,几粒糖豆大小的药丸丢进水里就马上融化掉,而且还无色无味。

    回到屋里,我把加过料的矿泉水递给王建豪,他也没多想,直接“咕咚咕咚”喝下去几大口,冷不丁他扬起脑袋看向我问,赵成虎不是你在故意搞我吧?

    我拉长脸说,谁尼玛整人往按摩房里面领?本来我寻思捶你一天挺内疚的,想着给你加加餐,补偿一下的,谁知道你自己爱好那么特殊,现在居然还怪起来老子来了?

    看到我火了,王建豪没敢继续再吱声,抓了抓后脑勺开始穿裤子。

    我冲着他邪里邪气的笑着说,别费劲了,穿上待会还得拖,刚才确实不是我整你的,不过这次嘛,嘿嘿

    王建豪的脸色顿时变了,愤怒的咒骂,赵成虎你特么想干啥?

    我撇撇嘴说,我能对你想干嘛?只不过是给你再加顿餐,你好好的享受生活,实在受不了就给你爹打电话,让他赶紧撤出崇州市,他要是不走,我就一个小时给你加次餐,让你幸福到死,金子哥待会找台照相机,把咱豪哥英姿飒爽的画面拍下来,我相信这些照片要是流传到省会去,应该能值不少钱。

    说完话,我和胡金就往门外走,出门以后我朝着两眼直冒绿光的那个“小姐”说,伺候好我兄弟,他要是累了就让他歇口气,喝口水,说着话我从兜里把剩下的半盒药递给了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然后我和胡金叼着烟走到按摩房的门口继续吹风,起初还能听到王建豪宁死不屈的谩骂,结果没多会儿他就消停了,再往后小屋里就又传出“真枪实弹”的吱呀声。

    胡金坏笑着问我,小三爷咱这么整,不会搞不出来人命吧?那玩意儿药性足,一来二去狗犊子别再死那老娘们身上,到时候咱们玩笑可就嗨大了,俗话说的好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趴在地上能吸土,那老娘们差不多也得五十多岁了吧。

    我抓了抓侧脸说,十几二十分应该没啥大问题吧。

    胡金撇撇嘴说,保险起见,咱还是这会儿去踹门吧。

    说罢话,他起身跑回去,一脚踹开门,眼瞅着那个长得跟煤气罐成精似的“小姐”正搂着王建豪打算喂“药”,我赶忙抢了过去,不耐烦的朝她摆摆手说,出去吧。

    大婶儿嘟嘟囔囔,一脸不乐意的穿起衣裳外出走。

    而王大少爷此刻脸色蜡黄,满脑袋子全都是汗珠,看见我眼泪都下来了,直接开口喊爸爸,冲着我哀求的干嚎,赵成虎你是我爹行吧,求求你放我一马吧,再玩下去,我真得死,我发誓这辈子对“小姐”都特么有阴影了。

    我说,先给你亲爹打电话吧,告诉他,你从这儿玩的有多开心,让他老人家别担心。

    王建豪赶忙从胡金手里抢过来手机拨通他爸的号码,朝着那边咆哮似的吼叫,你要是我亲爸,就马上带着人离开崇州市行不,我求求你了,打我?他一指头都没碰过我,就是带着我到按摩房里玩了一大宿,求你了别问什么原因了成不?我现在死的心都有了

    我威胁着拍了拍王建豪肩膀说,如果你敢瞎逼叨,我就再帮你加餐,你小情人可是还从外面等着呢。

    听到“加餐”俩字,王建豪浑身止不住打了个哆嗦,赶忙又抱着手机哭求起来。

    看王建豪愤怒的跟自己老爷子诉苦,我冲着胡金压低声音说,你从这儿盯住王大少爷,别让他瞎叨叨,我回租住的小院去一趟,看看江龙和邓华任务完成的咋样了,最主要是回去踩踩点,看看咱们住那地方有没有被人发现,万一我被抓了,或者半晌没消息,你就带着王建豪找地方藏起来,只要有里面那尊“小佛”在手,咱们兄弟的小命基本无忧。

    胡金犹豫了一下后,朝着我点点头说了句,小心!

    我递给他个放心的眼神,咬着烟嘴开上面包车离去了,没敢直接回住的地方,而是把车停到公园附近,步行从周围溜达了几圈,才慢斯条理的走回去,还没走到校园门口,我就听到“突突”一阵摩托车打火的声音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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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点头说,没露出来啥马脚吧?

    江龙微微一笑说,放心吧三哥,做这事儿的时候,就我俩人,当时我们还特意戴上丝袜,砍完胖狗以后,我们将他身上的钱包、手机一并都抢了,给人制造出一种假象,我们好像就是两个拦路抢劫的小鸡贼,我们干这事儿的时候就在市中心的“金龙宾馆”门口,相信明天就能传的沸沸扬扬。

    看他俩毫发无损,而且也顺利完成任务,我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同时对江龙又高看了一眼,做事有条不紊,确实有点大将风范,我又朝伦哥问,哥今天东区没啥事情吧?

    伦哥一脸纳闷的反问我,能有啥事情?几条街的夜场该做生意的做生意,小姐们该赚钱赚钱,哦,对了!一号街那间“鸿图会所”的阮志雄找过你,不过被我打发走了。

    这样看来王建豪他老子应该是没到不夜城去闹过,我彻底的放下心来,问他们,准备到哪去兜风?

    至于越南猴子找我有什么事情,我压根没往心里去,眼下没时间鸟他们,等做掉刘森以后,我再寻思到底做敌还是做友。

    伦哥挪揄的笑着说,就从附近溜溜。

    我也没多想,叮嘱了他们句,路上小心点。

    伦哥一脚把摩托车登着火“轰轰”的冲出了胡同口,哥仨没心没肺的“嗷呜嗷呜”的怪叫,就像刚得到新玩具的小孩儿似的亢奋。

    目送他们离开后,我也打算回王建豪“当了一宿男人”的那家按摩房去把他和胡金喊走,这个时候站在院子门口的安佳蓓弱弱的喊了我一声,三哥。

    我疑惑的回头望向她问,怎么了?

    安佳蓓有点不好意思的低着小脑袋说,早上的事情谢谢你,谢谢你肯为我出头,还说认我做你干妹妹,今天邓华对我态度好了很多。

    我无所谓的摆摆手说,咱们年龄应该差不多,我也不知道谁大谁小,不过我觉得我比你成熟很多,甭管咋说吧,女孩子从外面跑本来就不容易,你既得挣钱,还得照顾邓华,当爹又当妈,如果那小子以后再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安佳蓓的眼圈顿时红了,感动的说,三哥谢谢你

    我招招手说,都是自己人,不需要那么客气,邓华是金子哥的徒弟,现在也算加入了我这个团体,有什么困难随时跟我说,我还有点别的事情,你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多注意点,那仨损犊子还不知道几点才能回来呢。

    安佳蓓欲言又止的张了张嘴巴,不过啥话也没说出来,乖巧的点点头。

    我问她,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啊?

    安佳蓓挤出个笑脸说,也没什么事情,就是我晚上炖了一锅骨头汤,本来想给小华和江龙补补身子的,可他们刚才说要出去吃烧烤,我怕汤浪费掉了,想着让你从家里一块吃点再走的,算了三哥,你忙你的去吧。

    瞅她一脸失落的神情,我抓了抓脑袋说,炖汤了呀?那正好,我和金哥都没吃饭呢,你快去把汤再热热,我这两天肠胃不舒服,刚好想喝点稀的。

    安佳蓓顿时高兴起来,“嗯”了一声,快步跑回了小院里,不知道是我想多了,还是却又其事,我总觉得安佳蓓看我的眼神有点异样,那种感觉说不明白,我摇摇脑袋喃声自语说,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我给胡金打了个电话,没多会他带着好像虚脱似的王建豪回到了小院里,王建豪的脸色白刷刷的,整的好像刚刚大病初愈一样的虚弱,我们四个人从小院里支了张桌子边喝汤边聊天。

    我朝着王建豪乐呵呵的问,豪哥,你爸走了没?

    王建豪有气无力的点点头,指着旁边的胡金说,走了!这次他可没耍任何花招,他从旁边听得仔仔细细。

    胡金微微点点头确定王大少爷说的是真话。

    我翘起大拇指说,豪哥讲究人,多喝点汤吧,我特意让我老妹儿帮你熬的,炖一下午呢,等你养好了身体,我找家好点的按摩房或者足疗店给你“加餐”。

    王建豪“咕咚”一声的就摔倒在地上,两手抱拳的朝我哀求,虎爷,我服了!服服帖帖的,求求您别给我加餐了,我的身子骨是真心受不了了。

    我和胡金全都“哈哈”大笑起来,我刚打算说话,鱼阳突然给我打过来电话,我还以为三号街出事儿了,赶忙接起来问他,怎么了?

    鱼阳语气很平常的说,周少波又来了,他说鬼组同意对刘森开战的要求,还带了二百万现金过来,钱我收下来了,给他拍了两站山本熊二的照片暂时先打发回去,让他明天等通知,这钱我是现在给你送过去,还是你过来拿?

    我说,钱就放蓝月亮吧,我准备最近在东区新开一家大点的场子。

    鱼阳“嗯”了一声,却迟迟没有挂电话,我好奇的问他,是不是还有别的事情?

    鱼阳吭哧瘪肚了几句后说,三子我心里压着一件事情很久了,想要跟你谈谈,你现在人在哪?要是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我本能有种不好的预感浮现心头,犹豫了几秒钟说,没啥不方便的,我在租住的小院呢,有什么事情你过来咱再说吧。

    挂掉电话后,我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模样,捧着碗继续喝汤。

    胡金还是很敏锐的觉察出来,低声问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但是感觉很不好!

    鱼阳和我的感情说起来应该很深,我俩从县城关系就一直都不错,到崇州市以后干脆结成了一伙,虽然很多事情他都没有参与,但是对我们这帮人从来没有二心,甚至还为了我们跟自己的堂哥刘祖峰翻过脸,这种关系说起来绝对是牢不可破,可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底总感觉有点心慌。

    胡金一把挎住王建豪的就拽到了旁边的侧屋了,几分钟后拍拍手走出来说,我把他绑起来了,身上的手机和钱包都收走了。

    安佳蓓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看我俩都是一脸严肃的模样,很乖巧的什么都没问,把桌上的碗筷收拾干净后轻声说了句“我先睡了”就走进了另外一间侧屋里。

    我倚坐在榕树底下的躺椅上,静静的等待鱼阳的到来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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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摇一晃的颠着躺椅,眼睛微闭,思索着鱼阳的来意。

    虽然和王兴、胖子比起来,我俩的关系没有近到那种亲如兄弟的程度,但是我对他从来没敢怠慢过,这也是他能早早坐上三号街大掌柜的原因,我害怕其他人心里会生出芥蒂,暗地里觉得我没有一碗水端平。

    思来想去的半天,我觉得鱼阳的到来无非两个原因,第一是想说服我和刘祖峰之间的尴尬局面,再有就是为了钟德胜,想起来钟德胜我心底不由一疼,那么过去口口声声喊着我大哥的傻大个,最后利益熏心竟然想要整死我。

    鱼阳在和钟德胜的亲姐姐处对象,这事儿在我们兄弟之间早就不是啥秘密,之前钟德胜刚失踪那阵子,他姐钟德玉和鱼阳都有问过我,我胡乱搪塞过去,但是我深信纸是包不住火的,尤其是这种损阴德的事情,就好像怀孕一样,日子久了早晚会被别人发现马脚。

    如果鱼阳真是为了这事儿来跟我面对面,我应该怎么回答他?是继续隐瞒下去还是戳破那层窗户纸,我烦躁的点燃一根烟,对着夜空哈了个大大的烟圈。

    本来胡金是想从旁边陪着我的,我想了想还是让他回避一下,出去溜达溜达,兄弟的事情还必须用兄弟的方式解决,我相信鱼阳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他如果知道钟德胜差点置我于死地的话,铁定也不会怪罪我的做法。

    一根烟抽到尽头,鱼阳咬着嘴唇从院外跨步进来,脸上不挂一丝表情,径直站在我面前,我也没用先出生,只是仰头朝他微微笑了一下,我俩互相对视了足足能有半分钟后,鱼阳叹了口气从兜里掏出来两瓶半斤装的“二锅头”,递给我一瓶,他自己拧开口“咕咚咕咚”喝水似的直接干下去一瓶。

    我没他那么豪爽,只喝下去一小半,打了个酒嗝说,鱼总有啥事情你直接开口,只要是我知道的,肯定跟你说的清清楚楚。

    鱼阳重重喘息两口说,关键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开口,问了的话,怕咱们两兄弟会翻脸,不问的话又觉得憋在心里特别不舒服,尤其是每次看到小玉捧着她弟弟照片抹眼泪的时候,我心里也跟着难受。

    我沉寂了几秒钟刚打算开口,把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全和鱼阳说清楚的时候,他迅速点着一根烟塞进我嘴里,忙不迭的说,你别告诉我事情的结果,这样我起码还能留点念想,你就告诉我,这事怪你还是怪大钟?

    我叹了口气说,他想整死我,而且也行动了,我差点挂掉!这是事情的经过。

    “草特麻的!”鱼阳脸上的肌肉剧烈抽动两下,绷着脸回头照着背后的大榕树狠狠的砸了一拳头,树皮把他的手背都给蹭破了,他都恍然不觉,胡乱抓了把自己的头发蹲在地上,看模样特别的烦躁。

    我深呼吸两口说,鱼总实在不行的话,我去跟小玉谈谈,不能让你夹在中间难做人,到时候她想捅我两刀,或者是给我一枪的都随意,说实话我心里虽然很内疚,但是一点都不后悔。

    鱼阳赶忙摇摇头说,别介了!你要是和她谈,我更难做人,到时候她问我,要兄弟还是要女人,我应该怎么回答?三子,你能不能骗骗我,就告诉我大钟其实没有死,只是像之前蒋剑、丧彪他们一样,被你囚禁在某个地下室里,这样我心里还能安慰很多。

    我抿了抿嘴唇没有吱声。

    鱼阳苦笑着说,算了,以你的性格肯定不会给自己留尾巴的。

    我俩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半晌后鱼阳又从另外一个口袋里掏出两瓶“二锅头”,这回他没给我,而是自己一个人拧开口全都给干了,喝完酒以后,鱼阳的眼珠子有点发红,从怀里摸出来一把匕首“咣当”一声丢在地上。

    我一语不发的望着他的举动。

    鱼阳苦笑着说,我他妈真下不去手,来之前我其实想过,如果真是你做掉大钟的,而且又隐瞒我这么久,我就捅你两刀,然后咱们一拍两散,我带着小玉回县城,咱们老死不相往来,可是现在却怎么也狠不下来这个心。

    “不就怕没法跟老婆交代嘛?墨迹!”我撇撇嘴巴,弯腰捡起来匕首,想都没想直接一下子攮在自己的大腿上,朝着鱼阳问,这样你回去能交代不?

    鱼阳当时就急了,一把推开我,急忙脱下来身上的衣裳往我腿上捂,朝着我嘶吼,你特么疯了吧?是着急赶我走不?

    我“嘶嘶”的倒吸着凉气,强忍着腿上的剧痛朝鱼阳说,鱼总咱们是兄弟,怎么打闹都无所谓,我不可不想你因为我,让你跟你媳妇闹崩了,一刀要是没交代,我再多补几下,不过想整死我的话,可不行,我不能死,我死了你们两口子更难办。

    鱼阳红着眼睛背起来我就往小院门口跑,一边跑一边骂,三子你丫就是个虎逼,老子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又不是分不清楚主次的人,兄弟和媳妇从我眼里一样重要,但是非要选择的话,我要兄弟!媳妇可以换,兄弟换了就变味。

    我趴在他后背上笑着说,鱼总头一回听见你这么抒情。

    鱼阳破口大骂,抒你麻痹,原本我合计着怼你两拳头或者踹你两脚就拉倒,现在可倒好,王兴胖子他们要知道是我把你逼的自残,不给老子拼命才怪!

    我痛并快乐着的从鱼阳身后哈哈大笑起来,这种感觉真的很好。

    鱼阳是开面包车来的,把我扔进车里以后,他急急忙忙的爬进驾驶座,刚打着火倒了半米来远,鱼阳“嗯?”了一声又把火给熄灭,有些疑惑的将车窗玻璃放下,把脑袋伸出去探视了几秒钟后,咒骂了句,卧槽!四条车胎全都爆了?来的时候我咋没感觉到呢。

    我捂着腿上的血口问,四条胎都爆了?

    鱼阳点点头说,可能是我刚才来的时候开太快,压到玻璃茬子或者钉子上了吧,等等我给花椒打个电话,让他过来接咱们一下。

    我皱着眉头骂了句“你丫可真够点背的。”,猛不丁看到从我们对面的巷口开进来一辆桑塔纳轿车,从车里面跳下来五六个拎着片刀的青年,我赶忙又回头看了眼,我们的面包车后面居然也出现六七个拎着家伙式的混子,其中还有个家伙两手抱着一杆一米多长的猎枪,气势汹汹的指向我们,我赶忙朝着鱼阳吼叫,快开车!撞前面的人。

    鱼阳急急忙忙的打着火,“轰轰”的踩着油门,面包车愣是一点都不往前挪动,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一样,我心里一横,拿鱼阳的外套将大腿上的伤口给系牢,冲着他吼,带枪出来没有?

    鱼阳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说,老子又不是奔着你命来的,拿枪干毛,车里就两把洋镐把。

    他一边打电话喊人,一面递给我一根镐把子,现在我俩跳车明显已经来不及了,前前后后十多个人已经将我们的所有退路给彻底封死,

    尤其是那个抱着猎枪的家伙,拿枪管顶在我们的前挡风玻璃上“铛铛铛”磕了两下,狂笑着招招胳膊,示意我们马上下车。

    “咋整?”鱼阳冷着脸,回头看了我一眼。

    我压低声音说,待会我想办法拖住这几个狗逼,你自己找机会逃跑,去找张涛帮忙,如果张涛不乐意,就往他家里寄几张他之前和江小燕的照片,我手机现在就拨通胡金的电话了,你们想办法救出来我。

    鱼阳愤怒的低骂,扯jb什么蛋呢,你拖住他们?万一你出事了,我他妈不是罪人了么?待会我垫尾,你跑。

    我指了指自己大腿上的伤口说,你寻思我这个逼样能跑远不?别墨迹,他们不想整死咱,要不然的话早特么开枪了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